逆伦炎汉 1-10

简介:穿入游戏金庸群侠传8,继承自己的玩家档案,但我这个档已经玩通关很多周目了,解锁了很多周目奖励了诶?(ps:我还打了很了不得的MOD下去涅),当一个坐在电脑前玩出了好几个存档的玩家,突然间带着全套游戏攻略穿入游戏里会是如何呢?

避雷指南(不喜慎入):多个万人骑出没(多到数不清),疑似龟男情节(指男主在电脑前玩过而非穿越后亲身感受),处女情结者请不要看马上右上角(你们受不了的),菜鸡文笔(本来就菜),可能出现其他书的名字(本来就是抄书加料改写文),很啰嗦的国政环节。

第一章:白衣,紫绶,金印
  在某个架空世界里,汉历孝成十二年一月底,汉洛阳城,此时春闱将至,赶考的各地士子们纷纷陆续来到长安备考。
  此后的二月初一,初三,初五分六榜进行,第一榜为进士科,试两场:第一场试经问五条,第二场试经史、时务策一道;
  第二榜为明经科,试两场:第一场试明经、经疑各五问,第二场经史、经义各三道,第三,第四,第五榜分别为为明法,明算,三史,皆试两场:第一场明法/明算/明史、法/算/史疑三问,第二场诏诰、章表各试两道。
  而第六榜才是最难的一科,也就是传说中的秀才科,试一场,方略策六条,多年来中秀才者稀少无比,尤其是方略策六条更是难倒了全天下的学子,大汉开国两百余年,历经十一代皇帝,中秀才者不过一百二十八人。
  大多数人脸府试的古方略策问两条这一题目都过不去,可见其难度一般,甚至有不少王公大臣已经纷纷上书建议取消秀才科了,因为实在是太打读书人的脸了。
  但今年不同,长安城正门,一个年轻英俊的白衣卿士,腰佩长剑,牵着白马,走到一家客栈前停了下来。
  白衣卿士,自打大汉开国以来,这便是秀才科府试第一的才能穿的专利,其他士子不管如何,三甲蓝袍,二甲红袍,一甲紫袍,状元则金绶红印,而只有秀才科是紫绶金印。
  科举之路,艰辛无比,仅是资格考就有乡试院试两道,要想去秋闱获得进入春闱的资格,还得先通过县试。
  这金印红印便源自于此,考中第一者方可获得绶带和印章。
  而这位白衣卿士领口的紫色绶带上,赫然印着四枚金印。
  连中四元!乡试至今全市第一!还是秀才科!
  何等实力,几乎是肉眼就能看得出来。
  只待考完春闱和殿试再拿两枚,便能达成史上绝无仅有的连中六元。
  (此非神话,连中六元者,整个中国历史上仅有两人,其一黄观,其二钱棨。)
  俗话说得好,三元天下有,六首世间无。
  科举兴起以来,可真没人能做到这种程度。
  这句话放到秀才科里,那就更踏马少了。
  因此客栈里的店小二是格外的热情:「哟,这位公子,您是打尖还是吃饭呢。」
  「都要,我先吃饭,住宿不忙,你安排安排就好,不要酒。」
  「好嘞」说完,店小二便手脚麻利的给他递来了钥匙:「公子,上房已经给您备好了,饭菜一会就来。」
  古时候的饭菜,可不是米饭天天有。
  这不,先上来的是一碗黄色的小米和几张大饼,随后便是一碟烧鱼,一碗汆烫蔬菜,还有一壶茶。
  虽然简陋,但是白衣卿士不挑食,吃的很开胃,还很大方的放了三缗铜钱在桌上。
  「诺,钱我放着了,先租你一个月的客栈。」
  缗,也就是古代穿铜钱的绳子,一缗铜钱也就是一串铜钱,相当于一千文,又称一贯。
  啥?你说金银?人家把钱柜子都挖空都没法给你找出零钱,可别为难人了,你当人家开的印钱厂咩?
  一出手便是三千文钱,掌柜人就更开心了,忙不迭的赔着笑脸收下。
  出手如此阔绰,这个人来历自然不凡。
  此人叫刘衡,来自山阳刘氏,西汉高祖直系血裔,血统相当古老的豪门世家,也是个穿越者。
  怎么穿越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来到了这个架空王朝里最繁华的地方,两眼提溜,耳朵竖起的观察着四周。
  名字叫汉,但他不是传统印象里的那个两汉,他们的世系来自北府军刘裕那一系,而且是晋阳起兵的真。北府军,据说还有沙陀部的全力支持,所以诸位看官切勿代入,此乃架空王朝。
  只听一人说道:「今年武科举你听说了没,不像去年那么冷清,这次难得那些名门大派和世家门阀都舍得参加。」
  另一人也说道:「早听说了,毕竟朝中有人好办事嘛,朝中没人谁保他们免税啊?再说了这帮人田连阡陌的,有钱成这样不去习武念书,造点官人出来不是能拿更多富贵,难道和我们一样,整体为了一份温饱挣扎么?」
  「可不是,听说是换了个很有头脸的人当考官不是么,草圣张叙张大人。」
  「那可不,张大人桃李满天下,氏族志里好几个门阀的族长都是他的学生呢,由他来行卷,那些贵族老爷们自然欢喜,快快把家里的弟子送出来考试,不然和上次的王大人一样么,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的。」
  「唉,人家王大人只不过是不给行卷了,那帮衣冠禽兽瞬间就萎了一半,好像不行卷不会读书写字了似的。」
  刘衡一边在旁边听着,这个皇朝虽然名叫汉朝,但科技确实盛刘时期的水准,还有不少宋明清的民生科技,好像连时空都错乱了一堆,是非常典型的架空世界。
  当然,没有火枪火炮这种东西就对了。
  行卷,考生在考试前把所作诗文写成卷轴,投送朝中显贵,以求其推荐给主考官博取虚名的同时希望以此增加进士及第机会。
  就好比你高考前写几张超高难度的竞赛模拟卷子给老师,博一些好印象顺便送礼,让他给你多点分数的意思。
  上一个考官就是用糊名制搞到世家门阀怨声载道,纷纷把自己家的弟子全部关起来不给科举,简直听了就想发笑。
  「不过初二便是武举,咱要不去看看?这次开放了武艺科,可精彩了我跟你说,六大门派的人可都来了。」
  「那是,连五岳剑派这种名门都来了我记得,青城的,太乙的,崆峒的,昆仑的,除了那群秃驴和太乙派的道士之外可都来了,为的就是那一份功名嘛。」
  「你怎么消息这么清楚?谁告诉你的啊?」
  「切,我的二姐夫就是在吏部那边当差的,据他所言,除了名门之外,军功侯世家那些小子们好像也不容小觑呢。」
  刘衡继续静静地听着,作为穿越者的他,其实很早就知道这里的力量体系是武侠这件事了,他自己甚至武功不差。
  没错,他穿越前很喜闻乐见的遇见了系统,这些武功便是系统新手礼包的赠予之一。
  当然,另外一个就是他的家世了,毕竟现在谁人不拼爹。
  所以才有了一个,连中四元的白衣秀才刘衡。
  吃完饭,他走进房内,靠窗坐下,心里想着:「接下来,该走哪一步呢……」

第二章:所谓武举
  所谓武举嘛,根据本朝制度,依旧是分两边,资格考和正考,资格考很简单,道所在的县里报名就行,科目四射箭,舞刀,举重,刺枪。
  先试马步射,马射二回六矢,中三为合,步射九矢中五为合,其中硬弓分八、十、十二力。
  接下来舞刀,什么刀法都可以,就是刀子分八十、一百、百二斤。
  然后是举石比力气。石分二百、二百五十、三百斤。
  全部合格者才有资格考正考,也就是进省城去笔试,主要内容是《孙子》,《吴子》,《司马法》,《尉缭子》,《六韬》,《三略》之类的兵书,专考行军扎营布阵等兵法知识。
  但两者分数比重是前六后四,也就是只要过了前面,后面的笔试只要及格就可以进京。
  这时的武举就来到了最后的关卡,换做弓马定高下,也就是和殿试差不多的比武排位赛,排名越前面官就越大。
  刘衡,他是玩游戏穿越的,玩的一款名叫武侠成长记的模拟游戏,辛辛苦苦的把他创建的角色修炼到十六七岁,一路过关斩将的通过文武科举后就穿越了。
  作为不知道通关多少周目的他来说,早就过遍了许多路线,而这次他想要打一个完美的存档。
  于是作为游戏里的刘衡就这么诞生了,出身山阳刘氏,为西汉皇族嫡系,较为靠近的祖先还是历经三朝的开国老臣,和当今皇族算是远房堂亲。
  虽然家里已经没了人当官,而且由于奉行一夫一妻一子制,人丁逐渐凋零直到他这一代,已经和平民没有差别了,也就是多了个没得领薪水躺平的爵位。
  好在当时是自己在屏幕外操控它,于是便开始了主动触发各种奇遇。
  百花楼,是20年前在江湖上消失掉的百花魔女许诺所创,年纪轻轻就把一手百花掌法臻入化境,大败无数江湖好手,偶尔遇上打不过的也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从而心甘情愿的被她采补,全身上下的精气都被吸得一干二净。
  由于行事肆无忌惮,看上哪个武林高手的武功就会动用各种手段勾引上床,然后进行采补,破坏了无数江湖豪杰的家庭,其中不乏各种武林名宿。
  色字头上一把刀,家花不如野花香,自古以来这个东西就通杀了许多中国男性。
  最终武林巨头们终于是脸上挂不住了,发动追杀令对其进行围剿,最后耗时3年,终于将其重创,被迫带着女儿们失踪,并在5年后创立百花楼,专门招收风尘女子,孤女,被男人背叛的女子。
  但美色一关,哪有这么容易过去,在又过去了10年后,不少专攻采阴补阳功夫的邪教高手就开始蠢蠢欲动,妄图以自己的无上淫功征服这个万人骑。
  结果就是这个号称吸精魔女的万人骑,以极浑厚的内功,配上新创的落雪剑法,把前来搞事的邪教高手全部砍成人彘,然后再将其体内精血全部榨干。
  据说那段时间,隔三差五就有瘦骨嶙峋得不成人形的人彘型尸体被扔到乱葬岗埋葬,连官府都不敢查,一时间,武林里再也没有人敢找她麻烦了。
  后来有消息称,许诺是从观察一个十岁小孩练剑时得到的灵感,这才创出了这套『落雪剑法』,成功弥补了功力上的差距。
  但自打那次起,百花楼就变得相当低调了,在某人的出谋划策下,专注于经营按摩洗浴/青楼妓院等复合型产业,暗中积蓄实力,最近在创出名声后,目前把产业开到了江南和四川。
  当时通过系统攻略操控角色来走这条线的刘衡,操控的就是那个十岁小孩,还坐在电脑前的他,正是通过攻略给了许诺第一批天使轮资金换来了这位美女师傅。
  王族末裔,血统高贵,又是自己的金主,事前还替自己疗伤,许诺自然是没有拒绝的理由,这才有了百花楼。
  随后自然是游戏里很经典的各种刷属性,刷熟练度,练级的过程,这方面许诺一直在教导他学习各种知识,而刘衡也会投桃报李的给他提出各种增加客源的锦囊妙计。
  游戏里有多周目通关奖励,因此他创的这个角色天赋极强,很快就掌握了许诺的武功云雨诀,和百花掌法。
  而且不止这样,通宵攻略的他很快就找到了内功失散的部分,把云雨决成功进化成了云雨种情诀,还顺便拿到了云炉玉鼎诀和破玉功这种炉鼎功法和房中术招式。
  刘衡没有隐瞒的意思,除了云雨种情诀之外全部都交了上去,加上用攻略触发了事件,这才有了后面许诺武功大进,大败邪教高手的事情,还顺拿到了奖励的高级轻功,风神腿法。
  云雨种情诀,和道心种魔非常相似,但是他虽然很快就可以炼成道心种魔里的魔变之境,但无法破碎虚空,而且注重根基,非常难有进展,除非你双修,就算是境界高了也是攻击力极低,其本身效果主打气疗,而非杀伐。
  不同就不同在这边,这门功法除了上述效果之外,还是个小无相功,基本可以模拟出各种武功,各种内劲,各种心法,还可以把真气转换自如,核心就是无相无常四个字,非常好用。
  虽然如此,许诺还是把云炉玉鼎诀和一些房中术技巧给融合到一起,创出了独属于他的破玉功,在床上交合时能有相当的杀伤力。
  这些年,随着年岁的增长,刘衡的模样越来越英俊潇洒,身高也逐渐变高,而百花楼这种地方自然到处都是合欢交媾,就连许诺和几个女儿也从不避讳他,经常当他的交媾,还说只要有天刘衡能打败她,师尊就随便他怎么玩弄,可在那之前他必须守身如玉。
  当时许诺坚称这是玩笑话,但刘衡据说心智相当坚定,就算是每天都被浪叫声环绕与耳边,都不能影响他每天习文练武,打熬身体。
  最后在后续路线的大比中打败她的两个女儿,正式成为百花楼的少主,地位仅次于许诺。
  当天晚上,武功大成的刘衡成功的让师傅许诺拿掉了自己的处男,顺手也给她种下了情种。
  时至今日,当他穿越过来之后,山阳刘氏正处于一种主干家道中落,旁系蓬勃发展的状态,没多久他便遇上了人生的第一大考验,吃绝户!
  没错,他穿越过来之后,上面没有父母爷奶,下面没有儿女,旁边的伯伯就起了歪心思,仗着自己是族老的身份各种威逼利诱,以托管为名转移财产,了解到目前处境的他,毫不犹豫的卖掉了大部分的烂地和田产,只保留百花楼的进项,独自上京考试,然后一路过关斩将,通杀各种文武考试,直接拿到了许多特权,一时间百花楼的生意更加红火了。
  当然,这也是他上京的目的之一,通过科考,解决他山阳刘氏那些不安分的旁支。
  再回到此时的百花楼,除了他和师傅许诺,还有大师姐柳红嫣,二师姐叶秋雪,两人都是许诺的女儿,武功个个都比他高一点,当时要不是他有攻略,根本赢不了。
  当然,许诺对这个徒弟还是很满意的,材貌和能力都是上乘之选,不禁能猜到自己的意思,还很有点子解决事情,更重要的是这孩子天生就有一根无可比拟巨棒,让阅男无数的她都有些沉迷其中,所以自然是对各种性技悉心传授。
  当时她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这个徒弟种下情种,每时每刻都会被她吸引,因此两人几乎是夜夜笙歌,一有时间就会待在一起双修,然后交欢一整晚。
  有其母必有其女,她的其他两个女儿在耳濡目染之下,已经养成了把男人当成不同品种的按摩棒,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不少侠客在他们胯下变成了瘦骨嶙峋的干尸,外面传她们姐妹几个荒淫无比,但谁也没见过和她共度良宵的男子能完完整整的被搬出来。
  当然,刘衡例外,这俩个以姐姐自称的女人,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种了情种,因此什么亲亲抱抱都玩过了,唯独没有真刀真枪的上,因为她们对那次比试的结果非常不服气,要他真的打赢了自己才能上本垒,还经常在他面前感到害羞。

第三章:何谓种情,何谓情种
  刘衡一边看着自己的腰牌,是一个银牌,带着双重金边装饰,中间印着一个猛虎。
  这是双通武举的证明,证明他在武举的前两场比试都是名列前茅,也只有两个都很好才有这个腰牌,多数人只有单金边的铜牌,因为比试不是那么多人擅长。
  双通加四金印,这样有最大的概率引人瞩目,所以他不需要行卷,可接下他得运作一下,以免拿到自己不想要的官职。
  刘衡通关过几次,对各种人物自然是了如指掌,穿越继承记忆后更加是如此。
  根据前面听来的情报,首先要注意的就是昆仑派的关门大师兄,『飞龙剑』陆乾,昆仑派是正道三大玄门之一,与他齐名的两个,一个是武当派,一个是少林派,底蕴非常深厚,这几年来这个家伙一直被吹成无上天骄之一,而根据游戏情报来看,这家伙是前面几个杂鱼里面纯战力较高的一个,堪称这段武举剧情线的门神,连他都打不过就别想挑战关底boss了。
  但武功之外的东西就不怎么好看了,出自汉中名门的陆家势力极大,还是吴郡四姓的分支,这帮人吹起牛皮来有多厉害,反正刘衡是知道的。
  第二个,『燃灯快剑』于途,来自经典的嵩山派,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这家伙不仅名气极大,而且有不少的传奇色彩,相传一手嵩山派的失传剑法快慢十七路使得炉火纯青,师傅是掌门关河,同辈里武功绝高的一个,据说找回了不少失传武功,让嵩山派最近势头很强,而且还关乎到一整条剧情线,非常重要。
  但根据他通关多次的情报来看,这家伙是个会在剑法里夹杂暗器的阴险小人,常常用暗器缓速对手后,冲上去眼花缭乱一顿快剑把人打败,纯战力来看根本不足为虑。
  第三个,就是官府自己人,虎头金枪杨延昭,是这条任务线的关底boss,一手杨家枪使得出神入化,用刀剑一类的短兵打你压根靠不过去,用长兵器打人家有回马枪,你用内功人家有横练霸体,而且还是金刀杨重贵的长子,年纪小小就是殿前侍卫,有背景,有身份,有手段,能力过硬,是最没有破绽的一个,非常厉害,而且游戏里必须打败她才能攻略一个女角,非常难搞。
  刘衡苦恼的就是这个关底boss,心中暗付:「也不知道由这落雪剑法,能不能破了他的杨家枪……」
  就在这个时候,一对男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男的目光凌厉,身高八尺,长得器宇轩昂,女的一身粉裙,细挑的身材上酥乳却颇有规模,水灵灵的杏眼衬得面容娇俏可爱。
  只见男子直接在柜台上放上一锭纹银:「掌柜的,先给我们开两间上房,然后再把饭菜拿到房里来。」
  「好嘞客官,后院玄字二号三号房有请!」
  刘衡顿时眼前一亮,这个人便是『燃灯快剑』于途和他的小女友,『小越女』岳令珺。
  「岳令珺,这不是嵩山派二师叔岳祥的女儿么?」
  根据刘衡通关多次的记忆来看,这位的内幕不可谓不精彩,他母亲潘婕原本是岳祥的儿子岳和媳妇,可潘婕娇媚丰腴的材貌很快把岳祥给吸引到了。
  岳和自己武功不错,急公好义,天天出门行侠仗义,于是一来二去,在岳祥不断地软磨硬泡下搞上了床,随后丈夫又长期不在家,两人慢慢恋奸情热起来,最后珠胎暗结。
  本来知道自己怀孕后,潘婕急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但这时突然传来了岳和被魔教人士杀死的消息。
  闻此消息,岳祥在儿子的丧礼过后,立马就把潘婕娶进了门。
  这个岳令珺就是两人『扒灰』的产物。
  说实话,以前隔着屏幕看立绘没感觉,但是看到真人之后就不一样了,小小年纪,一对胸脯就有了相当的规模。
  「反正后面都要碰上五岳剑派的剧情线,不如现在就把这个小娘皮给拿下了,正好在打杨家枪之前双修一下……」
  心念已决,刘衡随运气至脚,缓缓催动风神腿法中的入门步伐,云踪魅影。
  是的没错,云踪魅影,本来是没有的,但是作为通关多次的奖励,他这个周目拿到的风神腿不仅有他,还有霜履薄冰。
  云踪魅影,专门在人群中神不知鬼不觉的穿梭,融合了霜履薄冰更是如此,步伐又轻又安静,堪称潜行神技。
  他修炼风神腿法已经有十年,造诣极高,根本不可能有人发现,因此很轻松的从岳令珺身侧穿了过去,还『不小心』的碰掉了她的香囊。
  两人全无察觉,手挽着手的往后院走去。
  这时刘衡装模作样的捡起香囊,叫住两人:「姑娘,这是你的物件吧?」
  岳令珺一转身,一副英俊潇洒的面容映入眼帘。
  天哪!好帅的人儿!
  心跳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直接漏了几个节拍。
  岳令珺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摸摸自己腰间,果是自己香囊掉了,于是对着他伸手笑道:「啊,确实是我的东西,多谢公子……」
  旁边的于途根本没有注意到,甚至是警惕心都没有生起。
  岳令珺伸手接过香囊,两人的手指只在不经意间碰了一下就闪电般的缩了回去。
  但她不知道的是,一股气团已经悄悄地从她的指尖进入,顺着经脉,来到了丹田处,扎根种下。
  回到房间的当下,岳令珺就有些心神恍惚了,脑子里满是刚刚那个男子的模样,稍稍一想歪就会发出傻笑。
  但一想回于途,她又有些患得患失起来。
  自己和于途是青梅竹马,初夜在两年前就被于途用甜言蜜语骗走了,事后两人虽然甜蜜了了一段时间,但后面像是被玩腻了一样,于途对自己的态度开始冷淡了起来。
  但食髓知味的岳令珺哪里舍得这种甜蜜的滋味,在之前的她看来,大师兄就是嘴潇洒地位最高的男人,因此在察觉到他态度冷淡之后,她就开始开始讨好她,处处都对他献着殷勤,还特地学了很多放浪的姿势,让他在自己身上狠狠地发泄欲火。
  但事与愿违,虽然说了考中科举之后就会娶自己回家,但又讲明了最近没时间见她,又稍带冷淡的抱怨着她最近变得胡思乱想了。
  种种的话术,经常把她的心情吊的七上八下的。
  直到遇见了刚刚的那个男人,一下子又把她那死去的芳心给复活了。
  过了一段时间,岳令珺已经用过晚饭,吃的完全心不在焉,那个男人的容貌始终在自己的脑内挥之不去,因此一回到房间,她又叫来了浴桶,烧水洗浴,想说让脑子清明一些。
  但直到她换好衣服为止,那个容貌都还会时不时地出现在她的脑子里。
  这时,窗边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人影。
  岳令珺正欲拔剑,人影却率先走了出来,正是刘衡,只见他一根指头放在嘴前说道:「嘘,莫要高声,是我。」
  一看是自己想了一天的男人,心头立马就小鹿乱撞了起来,脸上都不自觉的浮出了笑容:「公子?这么晚了,有何贵干?」
  「令珺,很漂亮的名字呢,和你的人一样漂亮」只两步,刘衡就欺到了他的耳畔:「我都注意到了,你看我的房门看一天了。」
  「胡说!」岳令珺先是瞳孔一震,随后又是耳根又被一口热气呵得发热:「人家才没有!」
  「没有?」刘衡轻轻搂过少女,注视着少女的双眼:「那你脸红什么?」
  「我……」岳令珺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被男人这么楼着,她居然没有一丝反抗的意思,整个人阵阵发软,而且那根滚烫粗大的肉棒……天哪,这肯定比于途要爽多了。
  虽然人都这样了,但是嘴巴还是要硬一些的,岳令珺轻轻一推便嗔道:「人家……人家是在想大师兄。」
  「哦~是么……那这是什么」说完,刘衡靠的更近了,整个肉棒直接贴了上了有些微湿的裙摆。
  岳令珺顿时羞愤欲绝,面容红的就快要滴出血来,嘴角控制不住的往上扬起,但是又说不出话来,只能撇过头去不看他,但满脑子瞬间就布满了各种羞人的画面。
  刘衡直接把她的头扭了过来:「不要抵抗,要享受,身体可不会骗人……」
  说完,一口就吻了上去。
  这一口下去,岳令珺瞳孔一震之余,浑身一抖,双手本能的挣扎起来。
  但马上就被刘衡的舌头撬开了牙关,当舌头冲进来和自己的小舌缠绵的时候,岳令珺双手从挣扎中停了下来,然后慢慢的放在了他的胸前,然后又慢慢的勾上了他的脖子,岳令珺吻得忘我,浑然不知自己的正牌男友就在隔壁,再次分开时,瞳孔深处已经变成了水润的心形。
  再次分开后,岳令珺才有些后悔的看着他,双眼布满了水雾。
  刘衡立刻就在她耳边说道:「哥哥我是紫绶金印。」
  岳令珺一听,没有丝毫犹豫就跪在了地上,解开裤带,掏出一根硬挺的肉棒,伸出软嫩的舌头轻舔着龟头,一边用双手搓揉着棒身。
  一边舔,一边用舌头压着肉缝,用嘴唇包裹着龟头不停地吞吐,刘衡坐在床边,轻轻的摁着她的秀发:「挺熟练的啊,给他舔过几次?」
  岳令珺一边起伏着脑袋,小嘴和舌头包裹着肉棒吞吐起伏,一边伸出了五根手指。
  「五次啊,不错,多舔几次当练习也行。」
  长长的巨根直接捣到了咽喉深处,她的口水也随着抽送不停地流出,到了最后,一股腥臭的热流直接灌入了她的口腔中,差点让他喘不过气来,只能发出「呜呜」地哀鸣声,但是又没有吐出来,怪怪的吞进了肚子。
  突出肉棒,居然没有半点要软下去的意思,岳令珺「啊」的一声,顿时惊呆了,以往于途最多两次就软了,这个人怎么一点事情也没有。
  刘衡此时脱光衣服,佯怒道:「怎么啦?不喜欢吗?」
  岳令珺此时已经情欲冲脑,浑身滚烫,根本顾不得什么了,讨好般的搂了过来,仰视着他说道:「你……你好厉害……」
  随即便转过了身子,将裲裆和亵裤脱掉,主动趴到床上,翘起了屁股。
  「骚货」刘衡只说了两句,就滋的一声,扶着肉棒插入了这个个桃源洞。
  巨大的无比的撑开感和胀满感传来,刘衡立刻就感受到了湿润感,岳令珺脑袋立马就「嗡」地一声,酸爽无比的滋味让她差点就叫了出来,浑身上下的肉都被插得抖了一下。
  这个形状,比于途的大了不止一倍,她甚至有下身被狠狠撕裂的感觉。
  「呃……呃……嗯……啊……呀……」当刘衡开始挺动腰身,岳令珺就更忍不住了,龟头每一下都打进了花心软肉的伸出,恨不得在小腹上捣出一个轮廓,美妙的根本无法抵挡,蜜汁汩汩的往外流着,沾满了那双玉腿。
  刘衡扶着小蛮腰极有节奏感的挺动着腰部,插的花心练练颤抖,二十下不到就把她顶得直翻白眼,呻吟出声,紧接着变是急促的娇喘声,挺翘的屁股不停地向后迎合着动作,一下一下撞得圆润双乳前后晃动着。
  不到一盏茶时分,岳令珺就连着高潮了三次,爽得后面花心大开的包裹着龟头疯狂吸吮,也不等他同意与否,一把推到刘衡,撑着他的胸膛就整个垮了上去,十分熟练的把肉棒套进了小穴里。
  随着小蛮腰和小翘臀的不断摆动,狰狞的肉棒又被蜜穴吞吐起来,翘臀每一次坐下都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嗯哼……嗯哼……哈啊昂……大鸡鸡……好……舒服……琬儿……琬儿……好喜欢……大鸡巴……要来了……」
  刘衡一手扶着她的腰肢,一手搓揉着坚挺浑圆的奶子,一边调笑道:「这么快就自己骑上来啦?」
  岳令珺媚笑道:「嗯哼……是啊……小骚逼……太舒服了……哈昂……噢噢……公子……快……用力操我……要去了……哈啊昂……噢噢……」
  岳令珺腰摆了十余分钟就又高潮了两次,随后又被刘衡摆着要肏了小半个时辰,才把一股精液全数射入,大股大股的浓精把整个阴道和子宫都给灌得满满的才舍得拔出。
  但不等他命令,岳令珺又张开樱唇,细细的将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尽数清理干净,最后乖巧的趴在他的身上,用手指划着胸膛撒娇道:「坏人……骗人家上床。」
  「什么叫骗……这叫一见钟情。」
  温存了一阵,又说了几句情话,刘衡吻了吻岳令珺的小脸说道:「今晚就这样吧,明晚我再来找你。」这才离开了岳令珺的房间。

第四章:会试开始
  第二天一大早,他便走出房间,到客栈大堂吃早饭,发现嵩山派的两人已经在用餐了,于途依旧是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岳令珺面容也相当矜持,一点都看不出她昨晚上的那副模样。
  但今天,几人的任务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考武举,他们得先考了骑枪对决比试筛选一轮先,然后再去考后面的比武排位赛。
  对此,刘衡自然有他自己用攻略取得的兵器和战马,千里玉麒麟,和丈八龙胆亮银枪。
  没错,他也修炼了枪术,还是赵云的那款百鸟朝凤枪,本来只是中平枪,但是通关多次之后,就变成了这款枪法,为的就是今天。
  来到会场,演武厅上立着一堆士兵,面前是一个偌大校场早已摆好了所有物件,每条赛道上各有16个头戴木板的木制人偶安置在相对的矮墙上,考生只需骑马冲入矮墙之间,努力触落人偶头上的木板,四片木板落地而人偶不倒者为合格,全落者为头筹,才是捉对厮杀的骑枪对决。
  此时九省四郡的好汉俱已到齐,不多时,主考官武元庆也到了,龙行虎步的走上神台,上香宣誓已毕,到演武厅上一拱而坐。
  武元庆随后朝着旁边的士兵点点头,士兵答应一声,走下来大叫道:「第一试,正式开始!」
  不多时,战鼓响起,一众武举们挺枪跃马,跟着排序冲入赛道。
  刘衡之前是双头筹的成绩,所以排在最前面,一身的白马银枪,枪影舞动间,人偶连抖都没抖动,头顶的模板就纷纷多了个窟窿。
  16个板子,16个窟窿,随后从中间裂开,齐齐到地,当场便技惊四座。
  只听得合校场中众举子和一群看热闹的的群主齐齐喝采,前头的几个武林出身的举子俱是吓得面面相觑,骑枪对决本来就不是他们的专业,现在好了,来了个专业骑枪人,还玩个屁?
  刘衡倒是神色不变,下了马,牵到一边,把枪插在地上,把马拴在枪杆之上等令。
  因为他清楚,真正的boss名叫杨延昭。
  「来,让我看看名传天下的杨家枪……」
  和他想的不差,杨延昭是第二个,村一件白战袍,跨一匹银鬃马,远远就让马儿小跑起步,到矮墙路口时方全速冲锋,矛分八叉,照顶来挑,杆上梨花化飘雪而落。
  一样是如同白驹过隙般的一瞬,十六个木板一个不差,全部击落,又是引得众人齐声喝彩。
  刘衡丝毫不吝啬掌声,果然杨家枪名不虚传,等下碰上他的人有苦头吃了。
  却不知厅上的武元庆对他越来越满意,而且刘衡模样又长得俊俏,早就起了爱才之心,于是叫来士卒吩咐道:「此白衣少年乃国之大才,一会切莫让他撞上杨小将军了……」
  左边士卒领命而去。
  时间过得很快,在场的大多都能及格,武林侠客也没这么不堪,十六个能击落十二个左右,也算是优等。
  随后很不巧,就来到了第二试,也就是骑枪对决,抽签做对。
  刘衡拿了号牌,转身来到校场中间,披挂上马,来到场地里,却见来人不是杨延昭,确是『飞龙剑』陆乾。
  「昆仑派陆乾,请指教」陆乾还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的底细,只道他是个寻常武夫,用内力略施手段即可战胜,还例行公事般的对他拱了拱手。
  「山阳刘氏,请指教。」
  道完姓名,两人同时催动马匹,朝着对方冲去,陆乾往枪上灌满内力,照着脑袋就是一枪刺去,刘衡只把龙胆枪往下一敲,当场把对面的长枪直接拍落下面,震得陆乾两臂酸麻。
  此时陆乾才暗叫不好,遇上了高手,心慌意乱之际,又是一枪刺去。
  刘衡又是轻轻把枪一举,将陆乾的枪枭过一边,往他胸口上一敲,又是把他震得胸痛难忍。
  陆乾本就不擅枪术,情急之下只觉的他不敢还手,于是上三下四左五右六,对着刘衡的身躯就一顿乱刺,打算乱拳打死老师傅。
  刘衡其实念着他是名门正派,还想着留个手日后好相见,这一顿乱刺把他打得性起,架住红缨枪,低声喝道:「陆乾!你别不知好歹!早些去了还能留点面子!」
  这句话传到陆乾耳里,下意识便觉得这小子是在挑衅,登时怒发如雷,骂声:「好狗头!我看是你不识抬举!吃我一枪!」说完,又是灌满内力的一枪刺出。
  举枪一打架开对面,耍的一枪反弹,望着心窝里陆乾刺来。
  陆乾内力相当浑厚,看的真切,身子一偏,反手又是一枪扫去。
  却不想这枪在空中打了个曲线,一个微曲调整了落点,忽的一下中肋甲绦。
  陆乾反应过来,正要使上乘内力卸了力道,却不想人已经飞出马鞍,直接头望下、脚朝天的挑于马下。
  还没等他起身,龙胆枪就横在了他的眼前。
  「承让!」刘衡收枪,拱了拱手,脸上显得十分轻松。
  这会陆乾不想服输也得服气了,没想到这家伙的枪法居然恐怖至此,只能拱手说道:「多谢阁下手下留情!」
  两人比完后不久,其它场地的比试结果也纷纷揭晓,武举子一下子就被淘汰了九成九,因为多数人都不擅长骑枪对决,原本赢了还要继续打,但是双通成绩的特权此时便出现了,它只要比一场就可以了,和他一起的还有杨延昭。
  又等了好一会,终于把大部分的武举淘汰,只留下最后的16人,进入明日的第三试。
  以是时间不早了,刘衡去酒楼用饭时已是下午左右,刚踏进去,于途便从身后笑吟吟的迎了上来:「少侠适才好功夫,不知师承何处?」
  「哈哈,这位是燃灯快剑吧,久仰久仰,在下是家学渊源,不足挂齿」刘衡谦虚的笑了笑,心中却已经在暗暗盘算着要怎么弄点事情出来了。
  因为按照他的记忆,能不能进入母女花路线就看现在了,所以必须要在这里发生点什么。
  于是故作豪爽道:「若是还没用饭,要不我们并一桌一同吃酒?」
  于途也不扭捏,直接点头答应。
  于是两个坐在酒肆里里,安排两斤酒喝几个大肘子,一边饮酒,一边谈论着许多见闻。
  于途其实心思很简单,陆乾的武功他是非常看重的,内力比自己还要高一筹,但在这个人手上几个回合都走不过。
  自己也对枪术稀松平常,长打短多难受他是懂得,而那个杨延昭一看就知道套不了近乎,这个刘衡看起来容易些,于是便有了这个主动套近乎,想着灌醉他套出几个能杀败枪术的套路出来。
  不然要是真的运气不好碰上了,指不定会被打的多狼狈呢。
  而很不巧,刘衡知道这事,论化解酒气,他的云雨种玉诀可是游戏里的堂堂第一名。
  于是两人开始对着喝酒,干了七八瓶酒,终于是把于途干成八九成醉了。
  眼见时机成熟,刘衡这才开口道:「哎呀,兄弟你醉了。」
  「谁……谁说的!我!没醉!」
  刘衡耐着性子扶着他问道:「昨日不是有个女伴在身嘛,需叫嫂子来服侍则个?」
  「甚嫂子……那种烂桃花……老子还……看不上……再来!喝!」
  刘衡继续耐着性子把他扶回客栈,熟门熟路的敲开了岳令珺的房间。
  岳令珺起初看到刘衡时,脸是红的,但又看到醉醺醺的于途也吓了一跳:「公子……这是……」
  「比试完了我俩喝酒去了……他给我灌趴下了……嫂子见谅啊。」
  一听见嫂子两个字,于途直接就挥了挥手臂,打开岳令珺,嚷嚷道:「甚嫂子……烂桃花……休想……嫁入我家……!!」
  一听这话,岳令珺的脸就黑下去了,还没生气,就被于途没收过力的手臂一把击飞,刘衡眼疾手快,直接一把将她搂住扶好。
  霎那间,对青梅的失望和刘衡关切的目光交接在一起,岳令珺立马就呆住了,目光灼灼的看着这个昨晚上和他有过鱼水之欢的男人。
  此时刘衡的形象,宛若翩翩少年,一袭白衣,面如冠玉,嘴角含笑,狠狠地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刘衡自然知道自己在干嘛,故意轻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当多数女孩自己遇上这种事情的时候,通常是毫无抵抗力的,少年的那优雅模样已经深深刻在了她的心坎上,又回想起昨晚的一夕春宵,面容陡然羞红,目光也柔情似水起来。
  刘衡随即又耐着性子,对着于途陪笑道:「好好好,我们回房再说,回房再说……」还朝着岳令珺使了个脸色。
  看在刘衡的面子上,岳令珺帮着他把于途扶回自己的房间,但随后立刻就气得摔门而出了,看来那句酒后吐真言是真的伤到她了。
  但刘衡回房后却是兴奋地暗笑着,这下母女花路线开启了。
  等到了晚上,被那句「烂桃花休想嫁入我家」恶心了一晚上的岳令珺,又等到了下狱让她小鹿乱撞的男人刘衡。
  这次催动情种起来就容易得多了,一进门没多久,岳令珺就主动搂了上来,刘衡也不废话,霸道的一口吻下。
  开始对于途恶心的岳令珺一点都不抵抗,三下五除二的就倒在了床上,刘衡站在床边,挺动着狰狞肉棒,对着花心软肉发起一次次的撞击。
  岳令珺双脚缠着他的腰部,一手扣住了他的十指,口中叫道:「嗯哼……哥哥……好哥哥……珺儿整个人……都快化了……噢噢……好舒服……哈昂……用力些……哈昂……」
  刘衡打蛇随棍上:「怎么,被自己的老公恶心坏了?」
  「嗯嗯……他坏……人家不是……烂桃花……是……是他自己……噢噢……嗯啊……哈昂……讨厌……她……啊昂……哈呃……还是……哥哥好……哦……好爽哦……」岳令珺一遍回答,一边主动勾过脖子,坐起身来地扭着腰肢迎合抽插,让刘衡插得更更加深入,而在岳令珺那迷离的眼神中,心中的影子已经慢慢的变成了刘衡,狠狠的让她高潮了四次,刘衡才把精液射入了她的子宫,事后岳令珺满眼爱意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脸上红扑扑的,时不时忍不住献上香吻。
  岳令珺的真人其实不算什么人间绝色,他的师傅和师姐们都比他漂亮,但是好在刘衡是个有耐心的男人,他知道什么叫养成,因此并不召集离去,只是拍了拍她的脑袋。
  岳令珺当场会意,主动掏出那根火热的巨龙,臻首下探,张开樱唇,含了进去……

第五章:科举考试
  而自打那天岳令珺回去之后,两人就闹起了别扭,似乎那天给端醒酒汤的岳令珺还和于途吵了一架,隔天当岳令珺见到刘衡后,就开始明目张胆的笑脸相迎了,而于途眼中妒忌的神色则更加复杂了。
  随后的日子过的很快,岳令珺对刘衡的好意越来越明显,直到文举科考就来临的那天。
  一大早出门的刘衡就遇上了笑脸相迎的岳令珺:「刘公子,祝你今天能金榜题名」随后脸色通红的递出了一个香囊。
  刘衡发出了胜利者得微笑,堂而皇之的接过了香囊,笑道:「多谢岳姑娘,我会记住的。」
  一下子,难以言喻的喜悦感涌上心头,岳令珺都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笑成了什么样子,自从来到京城,她的心情就从来没像今天那样好过。
  开考的地方在翰林院,一路都有盘查,由身份户籍考籍,一直到搜身位置,层层叠叠的好似机场安检,且为了避免作弊,一切笔墨纸砚等用品皆有考场提供,考生只需要带个入场考籍即可,其余的一旦搜出来,全都算作作弊,直接逐出考场,时间也相当长,得考七个个时辰,考完笔试还得面试,不过这个面试基本是根据成绩的。
  程序一样,一共六张卷子,只不过这次多了几套全新的题目,贤良,直言,孝悌和知兵四个科目全部有了固定的一个题目,明文和明经同理,但比之前面的预试,内容需求更加广泛,更加严苛,诗词倒是不考,但是考辞赋,毕竟诗词还没到流行起来的时候。
  第一个卷子一如既往的是经史和律法,也就是明经明法那一科。
  这点自然毫无压力,帮他穿越的系统早就为他在脑海里准备了模范答案,一手瘦金体小楷更写的得心应手,毫无压力的作答完毕。
  第二个卷子明文通政,如果是世家子弟,那几乎就是再考一次经史,然后就无了,可惜他不是,所以不但要写辞赋,还得写一轮经学。
  经学这个没问题,系统自有模范答案,系统运用了五经正义的简述,写了个很典型的以疏解经的文章,内容简单实用。
  至于辞赋,他写了苏轼的前后赤壁赋,因为根据他自己查找的资料,赤壁在本时空依旧有发生,所以只需内容稍作调整就行。
  第三个卷子贤良方正,求的治国方略,这个对他来说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拿手之极。可一看题目,他傻了,让他论述一套经世治国的制度和学说。
  虽然有模范答案,但整个东西一对不上时空二对不上环境,最后只能说漏洞百出。
  想了好一会,突然猛地一拍案几:「有了!」
  随后他就发觉监考官恶狠狠的盯着他,忙做了一个告罪的手势,见考官没计较,这才兴奋地开写,写的东西很简单,就是他一直很擅长的经世之学。
  这个东西其实不是瞎掰的,他兴起于明末清初和晚清时期,将儒学中治国利民之道的东西集合起来的一种东西,反对在政治和心性过多虚谈,抛弃琐碎无用的政治对错考据,只讲就政略的实际效应,但又紧守儒家劝人为善的信念,是正正经经老祖宗传下来的精华,可不是后世那些烂大街的大路货儒皮法骨能比的。
  一动念头,脑内不少片刻就整理出了一片糅合了诸子百家的治国利民之道的一个资料出来,这可不是别的什么的,正式刘衡的金手指,他游戏前期积累的读书。
  一瞬间刘衡下笔如神,洋洋洒洒的千余字,详细介绍着他的经世之学。
  此时一句「妙哉!」从身边传来。
  刘衡这时才发现原来自己身旁还站着监考官。
  李休担任客曹好几年了,经常巡视考场所阅考卷早已以千百计,大多人全将心思放在经学上,寒门氏族虽然都靠的这个但都是依照前朝的例证做些改动解答。一路看下来,答案都是千篇一律,万变不离其宗,全是换汤不换药的那种,直到他看见了这位的卷子。
  首先被惊艳就是那独具一格的字体,针刺一样的瘦硬小楷写的非常漂亮,瘦挺爽利,笔锋灵动,侧锋如剑,非常独具一格。
  经世之学,一字一句,有条不紊,将诸子百家的方略,以及各种运营关键写的清晰之致,此道绝非古法有之,但他写的有理有据,细腻工整,所书之据几乎全都出自实际卷宗和各朝施政,且全在论述实务,没有一丝一毫的空谈。看得他好似老僧入定,回过神来才忍不住在旁喝彩,脸上相当震撼。
  接下来的一张是孝悌力田,这一章系统早就有了模范答案,主打束水冲沙的一系列政策,除了常规的束水冲沙法,刘衡额外的指出了水流的最大特点是「就下」,即水往低处流的这一自然规律,并主张把「分流」和「合流」结合起来,把「分流杀势」作为河水暴涨时候的应急措施,而把「合流攻沙」作为长远安排。
  在具体做法上,他设计了减水坝和开挖引河的方法。在河水暴涨的时候,在河道窄浅的险要地段建筑减水坝、开凿涵洞或开挖引河,把多余的水量分出去,然后再在下游河道宽阔、流速比较慢的地方引归正河,以保持充分的攻沙能力,既能防止上游因水量过大而使堤防溃决,又可以解决下游因水量不足而攻沙不力,还附加了一整套测水流量和流速的方法和一整套利用河底淤泥来治理盐碱地和烂地的法子。
  什么高炉炼钢,玻璃大棚,他一个都没搞,他不认为那种烂大街的玩意儿厉害,纯粹的政略国策才是堂堂正正的打法,所以他向来不喜欢工业党那种弯道超车法。
  第五张就是直言极谏,这一章是所有里面最困难的一张,毕竟是直言不讳的指出皇帝的错误,反正真写是肯定倒霉的,因此只能照抄一个系统给出的一套中庸文章应付过去。
  最后一张才是考军务的勇猛知兵,题目是强兵,他写了一套西方棱堡理论,没错,就是棱堡。
  要对比的话,东方的城堡就是饺子,城墙包着馅,守军不敢走开,一走开城里就完蛋了,皮薄馅大。
  西方棱堡是馅料包着皮,但人家的皮会武装色。
  你掰开来里面是武装色硬化后的饺子皮,啃都啃不动,你不管吧,他就变成尖刺生出来搞你,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不然稍微对比一下就知道了,为何西方的筑垒工事能维持这么久,你们的城墙得天天缝缝补补,完事还是跟个漏勺一样到处漏风,天天被游牧民族欺负。
  他并没有选择而写什么骑兵天生比步兵强大,或者是什么羊吃人的经济战略,也不是什么火器研发理论之类的穿越者专用烂大街大路货理,直接解开了东方堡垒打防守战的话,对文人体系来说是多大的贪污机会。
  换句话来说,他在掀桌。
  时间过得很快,皆因他写的十分忘我,停笔没多久时间就到了,五张试卷,刘衡心中极有把握,自信认为发挥的非常出色。
  而依照往年习俗,放榜虽不固定,但必须在殿试之后半个月放榜,而且每每放榜之后就是面试的时间,所以尚书台的客曹和太常卿都在抓紧时间阅卷评卷。
  所以,刘衡会迎来一段空闲时间。
  好在洛阳城乃是大汉的陪都,乃是整片大陆上最为繁华的城市之一,有着大把娱乐活动,所以等待比试的日子也是相当空闲,每日陪着岳令珺谈情说爱,偶尔出门逛个街,隔三差五的偷偷摸进他的房间,把岳令珺饱操一顿。
  而岳令珺自从那次被师兄于途伤到之后就开始和师兄冷战了,转而天天陪着刘衡有说有笑的,偶尔和被他拉倒房里肏干,倒也过的快活无比,打小就混在女人堆里的刘衡自然上道,非常会讨女孩子欢心,于途那个大猪蹄子压根就比不了。
  后面贪欢起来,挨肏得次数多了,走路时腿脚都有些不自然起来。
  在后面实在是挨不住了,刘衡于是就开始督促她练功,锦衣玉食的岳令珺原本很是疏于练功,在这段不练功就会被肏得下不来床的时间下,本门的嵩山剑法进展非常神速,还学会了师兄的进阶剑法快慢十七路,包括刘衡私心传授的一些轻功和内功的窍门,连马术也精进了不少。
  这个东西并不奇怪,情种种进去之后,刘衡的能力就会依此展开,也就是他可以获取该女子所学的各种武功招式,此乃其一。
  其二,便是他自己自带的能力,可以从从遗迹和武学中追溯前代失传武学的考古之力,以及可以将各门各派武学心法等技艺融入自身武学或自创一种武学的能力,也就是他最大的依仗之一,融合了自家霜履薄冰和风神腿第一式的轻功凌空步便是传给了他,还把云炉玉鼎诀的一些内功窍门传了给她,包括一些百花掌的窍门帮她修炼本门的拳脚功夫嵩阳手。
  于途直到自己酒后吐心声把人家抛开之后,所幸就破罐子破摔了,每天早出晚归的打熬身体,潜心练武,为后面的比试做准备,因此两人在一起腻歪了两个星期,前一个星期两人犹如热恋中的情侣,岳令珺在床上什么姿势都解锁了,夜夜笙歌之下,好几次第二天腰酸腿软得站不起来。
  于是后一个星期的岳令珺就被刘衡抓去练功了,而且居然很神奇的把以前缺少的根基都给补了回来,本门剑法全然进展神速,全然不知这是刘衡暗中拿她双修了多少次,还丝毫没有对「为何他会本门快慢十七路」这件事起疑心。
  但好日子总是过的特别快,在某天的早上,刘衡就发现两人已经离开了,据说是有师门里的前辈来访,让她俩换个了住处。
  刘衡看了看时间,也是,是时候去比武举第二场了。

第六章:武举三试
  第二天一早,东大营演武场早就人满为患,毕竟是武举的四强赛,人多是肯定的。
  前几天看不见的于途一行人,终于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尤其是岳令珺,几天不见,这个小骚货看见他,刚想走上来,却又意识到于途和其他人都在旁边,满脸羞红的停了下来。
  刘衡却不管他,直接走了上去:「好巧啊,于兄,岳姑娘,又见面了。」
  岳令珺情意绵绵的对他恭贺道:「恭喜你,直入四强。」
  刘衡倒是很谦虚:「运气而已,运气而已。」
  但就在岳令珺眼神拉丝之际,旁边的于途看不下去了,走上来把岳令珺强行牵走,还冷冷的怼了他一句:「不好意思了刘兄,师门长辈有请,我们就先告辞了。」
  岳令珺不敢反抗,乖乖被他拉走,但仍是不住地回头看他。
  事后再看见二人的时候,就看见两人正脸红耳赤的争吵着了。
  其实是于途理亏,因为他确实已经对岳令珺感到了厌烦,遂逐渐开始了冷暴力,因为他料想岳令珺不敢离开他,谁知道刘衡出现之后,一切都变了。
  但他对刘衡也没花好说,毕竟是自己想把人家灌醉结果自己就先倒下了,这才暴露了心声,只能看着两人卿卿我我之余,忍下心中的反感。
  进来几天,这两人的争吵次数已经在不断增加了,岳令珺有几次还挨过耳光。
  刘衡一边暗笑,一边等着考官的指示。
  考官还是那位武元庆,看到武举已经到齐,随即便当场宣读了比赛的规则,让武举们缓步来到考官面前进行抽签。
  刘衡随手从武元庆身前的竹桶内抽出一根竹签来,打开一看其上面却标示着二号数字,这表明他和杨延昭被分在了不同的半区,自己由于是双通成绩,所以和杨延昭一样,可以早早地在4强里面等待他的对手。
  但摸鱼摸了好一阵之后的刘衡,来到二号会场一看,很不巧,他的对手,燃灯快剑于途早早地就在那边等他了,看来前面的八强没浪费他多少时间。
  于途也是直接就气笑了,心中暗付:「我道是谁,原来是你,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刘衡倒是很有风度的轻笑道:「于兄,指教了。」
  于途却不这么想,一看他进场没带长枪,只带了一个奇形怪状的曲柄长剑,信心直接就来了,直接甩出长剑,一脸冷傲的说道:「出招吧,我不欺负你。」
  刘衡见他这个脸色,也别无他法,只好拔出自己的佩剑应敌。
  曲水剑,一把剑柄弯曲的长剑,由他亲手寻找材料,交给高手匠人订造。
  话音刚落,一柄长剑,当即疾刺而来。
  刘衡不慌不忙,躬身,抬手,健步前刺一撩。
  于途长剑为之轻震,紧接着便是长剑刮过剑身的声音,剑尖已然偏离。
  于途一惊,剑身上的力道异常巨大,根本压不下去,这么被他顺着剑身刮下去,迟早会把自己的位置吃个干净齐齐削断,但他不急,再抽再刺,这次更快更猛,直接甩出了一片剑影,里面的剑影有快有慢,交叉重叠,正是嵩山派的绝技,快慢十七路。
  这招虚实相应,快慢重叠,贸然闯入的话,很快就会进入快慢十七路的攻击节奏里,这还没算他的暗器。
  但刘衡不慌不忙,抬剑往左一架,随后俯身,扭腕,一步踏前,弯臂一刺。
  在对面惊愕的神情下,这一突刺如同划破了空间,疾风迅雷般的一步直到脸上,随后便是一抹寒意,挂在了自己的咽喉前。
  还未搞清楚的于途还想捏一个暗器,谁承想刚一动,下颚就刚好就碰到了刘衡那已经平举的长剑上。
  没有炫技,没有玩弄,平平无奇的一记突刺架势就把剑顶到了他的脸上,顿时老练一红,须眉竖起,但又不得不服软的叹了口气,举起双手,后退一步。
  这便是落雪剑法,没有多余的花招,诀窍全在进退,突刺,偏转刺三种,讲究的就是一步到脸的一回杀。
  这一失利,于途人瞬间就清醒了,再也没了妒忌的的心思,其余的武举子全都双手环抱的在旁着窃窃私语起来。
  「好家伙,好快的一剑!」
  「我也没看清!你说是不是那个剑柄的缘故!」
  「我看不像,倒是这一步真的太他娘的快了,快的像妖法,这是哪门的轻功到底……」
  所幸刘衡也没有乘胜追击,收剑回鞘一拱手:「承让!」然后就愉快地下台去了,留下于途在上面emo。
  『哼哼,这小子估计到死都不会知道,你的武功早就被我看了个遍吧。』
  他的金手指可以从遗迹和武学中追溯前代失传武学,而且还将各门各派武学心法等技艺融入自身武学,或自创,或改良,都可以。
  但条件是必须有情种才能获取。
  虽然岳令珺平时疏于练功,武功平平,但架不住底子还在,一种情种就立刻看见了嵩山剑法,然后对着嵩山剑法一追溯,立刻就找到了他的快慢十七路,以及他们嵩山派失传的子午十二剑,崇阳手都找回了前代失传的招式,进化成了大崇阳掌,还从已经很基础的内功里追溯回了开山掌门的内功,崇阳心法,顺便还用自己的轻功改良了嵩山派的轻功,外加他引以为傲的暗器手法寒冰箭。
  这些东西,大半都被岳令珺给学去了,而且学的还是改良强化版的嵩山剑法,里面的一些破绽都被他用系统补全了,还对女子的身体结构进行了调整。
  若是他们的师门眼光毒辣些,很快就能发现,岳令珺的武功比起之前好了太多。
  他没有逗留,直接就走了,毕竟他得养精蓄锐对付后面的殿试。
  走到一个十分豪华的酒楼前时,一声叫喊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小娘皮!你敢玩我!给我抓过来!」
  只见一个有些『虎背熊腰』的女子快速奔出门口,随后紧接着就跟出来一群护院。
  刘衡脑子一转,立刻就知道了这个是什么场景,装作没看见似的,一步就走到了女子的身后,刚好拦在了彪形大汉的中间。
  此时的刘衡还没放东西呢,装束是白马配银枪,腰间佩剑的武举模样,刚好把一群人拦了个满满当当。
  一群护院一看,哟,这模样特么不会是她的保镖吧?
  于是便走出来一人,拱手问道:「这位少侠,您认识那个女子?」
  「不认识,但我看不惯,想管。」

第七章:天波杨府
  刘衡很直接就摆明了身份。
  领头的人打量了他两眼,眼睛在紫绶金印和猛虎金牌上狠狠地缩了几下,很有眼力见的摁下了要发作的护院道:「那好,这位娘子泼了我家小公爷一身辣汤,你说怎么办吧?」
  「很简单,我把诸位揍一顿,你们鼻青脸肿的回去,报我的模样,不久有的交差了么?」说完刘衡还捏了捏手指。
  为首的人当即怒道:「好贼子,你给脸不要脸是吧。」
  说完,几个护院里么欺上身来,准备动手。
  刘衡暗叹一口,脚尖轻轻往领头之人的胸口一点。
  领头的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巨力立刻袭来。
  紧接着整个人便向后飞去,径直飞出了几米开外。
  随后刘衡又是反方向回转一脚,正中另一名护院的下背。
  紧接着左脚再出,『咔』的一声正中某人的肋骨。
  随后平稳落地,又下往上第三脚,正中第四人的肩膀。
  一套连环踢,当场就把一群护院踢的人仰马翻。
  这不是什么别的武功,正是风神腿,还是强化版的风神腿,他融合了许多来说山吉和迈特凯的腿招进去,更加多变化和招式。
  随后才说:「走吧,去交差,打不了我陪你们汤药费。」
  领头的一看这个身手,这才不得不信他们碰上了真硬茬,只能一边怒目圆瞪,一边恶狠狠地说道:「跟我来。」
  刘衡身后的女子此时才凑到他的身后低声道:「别去,他们背景很硬的。」
  「很硬也得去啊,谁叫我趟了浑水呢」刘衡云淡风轻的笑了笑,转头瞥了一眼。
  只见女子扎着一头单螺髻,皮肤娇嫩如玉,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粉雕玉琢的五官配上一双晶莹至极的眸子,让人有种她才刚到舞勺之年的错觉,像极了公侯门第的千金小姐,但那一身宽松的华贵锦衣,直接看上去就是个『膀阔腰圆』,『虎背熊腰』的『母暴龙』。
  但刘衡的眼力极佳,齐胸裙上的对襟领口里,除了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还有与容貌完全不相称的一条深邃之极的乳沟,其胸围堪称极其傲人,一双修长美腿隔着留仙裙都遮不住,还有那对丰腴的翘臀,要不然衣服也不会被撑得这么臃肿。
  倾城倾国的童颜巨乳,简直诱惑非常,要不是他眼力极好,差点就错过了。
  古代女子,地位低下,要是真的穿的这么火辣,像她这样的女子会被骂做不检点的,所以自然是能包就包住,那这种丰乳肥臀的人若是全部用宽松的衣服包起来,从外形上看自然是臃肿无比,加上她的脸大,活脱脱就是一个大胖妞,不细看真的会感觉她的胳膊比男人的大腿还要粗。
  刘衡愣了几秒,女子也愣了几秒,显然两人的心跳都有点漏掉节拍。
  刘衡回魂较快,立刻自信笑道:「放心,放心……。」
  女子脸红了一下,就跟着刘衡一起走上了酒楼里的一个包间。
  为首的主人是个膀阔腰圆的大汉,虽然服饰也是奢华异常,但明显现在有些狼狈。
  在护院的头领给他耳语几句之后,此人立马便嗤笑道:「哼哼,居然还有人英雄救美,就怕他救的不是美人而是肥猪……」
  「哈哈哈哈。」
  此话一出,一群狗腿子便忍不住嗤笑出声。
  主人更是一直以冷眼看他,面露不屑,还斜视过去轻蔑道:「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你可曾听说过?」
  刘衡的心性何其坚韧,怎么可能会被他挑衅到,拱手施礼道:「这位公子,且听在下一句劝,早上起来没洁牙不要紧,重要的是别装粪,想必这也是人家姑娘泼你一身的理由吧?」
  虽然不带脏字,但却骂的非常狠毒,一时间这位公子顿时目露凶光的盯着刘衡:「小子,你可知像你这样的举子考取的功名,我随时都可以将他拿掉。」
  「哎……我说这位公子,劳烦在在下拿你当人的时候,你也尽量装得像一点好吧。」
  「噗。」
  第二句出口,脏字不带,又把他给暗搓搓的骂了,女子当场就被逗笑出声。
  公子哥顿时感觉到了自己的尊严正在受到严重的挑战,气的一拳往桌子上砸去,轰的一声打出一个大洞:「好狗婊长了一张利嘴是吧。」
  刘衡丝毫不理他,撇过头去问道:「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子勉强收起笑容,靠过去小声道:「这个人私自拿了我的信件取笑我,我气不过,就……」
  「好,让我猜猜,是情书对吧……」
  「啊?这……」女子一下子就呆住了,脸上瞬间有些飘红。
  「没事,看我的就好。」随后刘衡自信转头:「所以,这件事是你出言不逊在先吧?」
  「是又怎么样?天子脚下,你个举子,这种关节上,你敢行凶么?」公子得意的笑着,毕竟这话一点不假。
  「行凶是没有雅兴了,但就是想知道阁下是什么品种的,如此凶恶,可爱的紧。」
  「噗」女子又再次嗤笑出声。
  公子一时间脸都黑了,但回想到自己前面的话,又不敢先动手,只能反唇相讥:「比你好,喜欢这么一头母猪。」
  「哦?是吗?」刘衡突然眼神一凛,脚下云踪魅影突然启动,一阵风似的在包间里饶了一圈回道原地。
  众人只眼前突然一阵狂风,等回过神来,却发现刘衡的手上已经拿到了那几封信件。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是这些对吧?」刘衡自信的递出信件。
  女子接过信件一看,立刻高兴地笑道:「对!就是他们!」
  公子哥摸摸身上,这才知道他的信件消失了,顿时大怒道:「你!你这是盗窃!」
  「诶,那些信件本就是这位小姐的物件,替人物归原主可不治罪哦。」
  刘衡说完,转身又牵起女子的手,在她耳边说道:「走吧,我们别理他。」
  热气吹着耳朵,女子脸色顿时有些羞红,却也不反抗,怪怪的被他牵住手走掉,一颗气团也趁机飘进了她的体内。
  公子哥气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正要发作起来。
  刘衡此时站住脚,回眸一瞪。
  一时间,仿佛一道狮吼声,突然在他脑内响起,随后就只感自己全身骨头仿佛散架了一样,满头大汗的瘫坐在位置上。
  这时候就算是傻子也明白了,他们碰上真正的高手了。
  刘衡此时也不看了,缓缓把一锭银两放在了桌子上:「汤药费和你衣服的费用,有事别怪你的护院,他们功夫挺不错的。」
  女子一看,赶忙说道:「啊,又让你破费了,还是我来吧。」说完就要掏钱。
  刘衡却静静地在她耳边说道:「别闹,会被讹的。」
  女子「哦」了一声,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这次就没人乱说话了,目送二人离开。
  等走出门外,女子那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带着仰慕的神情就欺上前来问道:「那个……你怎么知道……他的信件放哪的?」
  「他拍桌的时候我就看见轮廓了,于是就故意气他几句,结果真让我给诈出来了。」
  「我……」女子刚想说什么,却又有千言万语堵在心头,顿时脸色红若滴血,半句话也憋不出。
  「怎么了」刘衡一边忍着笑意,一边捋了捋她的秀发,装作关切的模样。
  「我请你吃饭吧!」千言万语之下,女子只憋出了这句话。
  「好。」
  于是走进了一家饭,找了一处优雅安静的位置坐下。
  此时的女子又问道:「你就不嫌弃我……那啥么?」
  「嫌弃什么,还嫌弃,有一个就不错了。」刘衡随即又双手撑头问道:「而且你其实,身份也挺高吧?」
  女子被他这么一说,脸色一会青一会红的变幻起来,说话也结结巴巴的:「我,我……你……我……」
  但又此时想到这个英俊的公子,在自己耳边吹着热气说话,一下子又生不出厌恶感来。
  此时刘衡却打断了他:「行了,快吃菜吧,不然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女子娇憨的吐了吐舌头,随后开始埋头吃菜。
  吃完后两人就在门口分别了,此时女子突然叫道:「我叫玉环,你叫什么。」
  「我叫刘衡,山阳刘氏。」
  「好,刘公子再见」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而离开的刘衡径直回了客栈,而女子回的地方,赫然是天波杨府!
  刚回到闺房,一声「咳咳」当场就把她给吓得差点三魂不见七魄。
  带着赔笑转过身去,只见一个青年将官,面白唇红,腰圆膀阔,虎背熊腰,正是刘衡万分忌惮的杨延昭:「去哪了?」
  女子顿时如同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脚尖点地转着圈,背着手道:「我……我就出去逛了一圈。」
  青年将官板着的脸瞬间就松了下来:「最好是逛逛……」
  女子面色微红的把他用力的推了出去:「哎呀,哥哥,你先出去啦!人家现在要沐浴!」
  青年将官没法,只能先一步出门:「晚饭自己下来吃啊。」
  女子应了一声,看哥哥走了,关上门,靠着蹲了下去。
  小心脏还在砰砰砰的跳个不停,双手往脸上一模,发红发热,脑内更是直接充满了全是刘衡的容貌。
  良久之后,口中才缓缓吐出来两个字。
  「坏人……」

第八章:朝堂风云
  镜头转到朝堂之上。
  刘衡理所当然的夺得了魁首。
  但实际上,这个状元的位置他们争论了相当一段时间,因为即使是时代不同,时空不同,但天才还是有的,刘衡的状元之位自然遭到了本时空状元的强大挑战。
  他的对手在明经明法和明文通政这这两科近乎无懈可击,虽然说刘衡在这方面的答案也堪称模范,但未免过于简明和死硬,对方的则更有个人风格,更值得深思,如果不是那首赤壁赋,刘衡基本会在这两科完全被比下去。
  接下来贤良方正和孝悌力田,这两局轮到刘衡把局面扳回来,无论是前者的集合诸子百家所长的经世之学是古之未有的设想,还是后者的束水冲沙更死是闻所未闻的奇招,他对手也丝毫不赖,谈到了税钱还是税粮的问题,以及轮作制的深度剖析。
  两者在这方面说实话,差别只于伯仲,但区别在于刘衡在这方面给出了完整的日常运营方略和财务分析明细,因此完全远胜对手。
  直言极谏这边,双方展现了差别很大的风格,一边是毫不留情,一边是中庸中肯,一时间双方争论不下,不过无论如何这俩人是肯定前三名了的,区别只在于谁是那个状元。
  最后一个,决定胜负的一章,勇猛知兵,刘衡写出了一整套闻所未闻,而且从未有人想过的筑垒体系,修堡垒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很早之前他们就有过,但刘衡的这套更为复杂细腻。
  最难得的就是在后面一套剖析现有城墙体系的缺点,两者完全相辅相成不说,棱堡的设计更是如同给他们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对手则在这一章完全落败,比之刘衡,他的军务显得稀松得可怜,甚至是可笑。
  双方其实都看过两者的预试卷子,结果也是差不多,但兵部站刘衡这边,礼部的人站在另一边。
  双方左右权衡,思来想去,最终还是选择了刘衡作为状元。
  最后,前三甲的卷子全都摆到了当今汉成帝刘炜的桌子上,入眼之际,独特的瘦金体立刻吸引了文武百官的注意。
  刘炜口中念着赤壁赋的名句:「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这句写的好哇。」
  丞相也附和道:「此子之才,单凭这手小楷就可见一般,非涵养极高底蕴深厚之人所不能书也。」
  户部尚书陈寂更是直接出手抢人:「皇上,此子文中所述的治水整地之法乃真正的治世万年之道,臣等奏请陛下将其调往户部,必保我朝安顿百年。」
  耕地对于农业社会,相当于主要命脉,有多重要自然不在话下,先不说束水攻沙有多么神奇,此子连后续的运营方法,测水之法,包括副产品利用,工程投入,财务分析,全都做的巨细无遗,只要皇上首肯,他们可以立刻开始依照此法投钱开干,其中河底淤泥的治地法更是能为晋朝平添许多的耕地。
  简简单单一招修水利,无需什么高炉炼钢,玻璃大棚之类的东西去哗众取宠。
  还没等刘炜首肯呢,礼部刘全连忙出列:「陈卿此言差矣,此子经天纬地之略绝不限于一个小小的户部,若此子能来礼部这里,将诸子百家所载所用的治国之道整理出来,臣等有望在数年内编辑出经世之学的典籍,教化万民,功盖千秋,内容包罗万象,时政策论军务政务一应涵盖,岂能屈居于户部?」
  刘炜听到这里,不禁有些动容:「依两位爱卿所言,这治水诀窍和经世之学都是可行之道?」
  陈寂万分肯定的道:「若按照此法梳理黄河,我朝每年能省下大量的治水银子,还能平添许多新田。」
  刘全也一并复议:「经世之学内容包罗万象,全然不拘泥于各学各派之主张,单纯论述其治国之道,却又丝毫不离经叛道,紧守向善之道,若能成功编出典籍,未来数十年内,我朝必将涌现大量英才。」
  刘炜这时转头看向兵部尚书杨重贵:「杨爱卿,你怎么看?」
  杨重贵出列道:「我中华用此法修筑城墙已有千年之久,其各种强弱天下皆知,因此攻城之法几乎如出一辙,但这种筑垒之法完全是针对前代城墙进行全面改革,要是真的用它的方略去部署九边,怕是比长城还有效。」
  这句话可不是假的,刘衡的策略里面包括了对付游牧民族军队等等之类的各体系军队时如何部署守军的事情,其中对付游牧民族的军队很有一套,依托工事不断出击袭扰,将对方引入堡垒守军的射程以内发动强攻的战法更是一绝,而且你还打不过他,攻城器械靠过去的话,立马就会被交叉火力射成筛子。
  陈寂一看那么多对手,急道:「那么此子之才定是不止于治水,还请陛下务必要将此人调往户部。」
  刘全也有点不爽了,微怒道:「陈卿家此言差矣,经世典籍乃功盖千秋,利在万年之举动,怎么在乎一时得失,此子来我礼部才是正事。」
  杨重贵轻蔑的撇了眼两个文官:「如此说来,兵部就不用管了吗,那请两位卿家自己守卫这偌大的国土吧,老夫倒要看看你们拿什么守?」
  此话当即把刘陈两人说的一阵火起,刚要开口反驳,上首的六位适时打断道:「好了,先把成绩放出去,众位卿家可随朕于面试之中试试此子志在何方。」
  下面三人不敢多言,只得悻悻归列。
  然而事实上翰林院的赵通早就在审查预试卷子时,将各种详情和刘衡连中四元都报告给了刘炜,对此子之才,刘炜早就心中有数,但是没想到那还不是他的极限,今日再次做出一个惊才绝艳的试卷出来属实让他叹为观止,当然其他人也知道,只不过他们仍旧不死心的想要尝试让自己改变心意而已,这也正常,毕竟这种天才谁见了都想要。
  由此,刘衡的名望在朝野上下彻底传开,整个洛阳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第九章:殿试风云
  又过了几天,殿试到了。
  刘衡沐浴更衣前往翰林院,按照规矩,他们得在这里等着他们的成绩,然后依照名次拿自己的凭据去殿试。
  这个倒是和历史上的不同,这次的殿试不是写卷子,而是面试问问题,而且旁边有人记录。
  良久良久,殿试的考生们都到齐了之后,一名长史才拿着一纸文书走出来贴上,并大声宣读着名次,一时间,整个大殿鸦雀无声,全部都在等名次宣布。
  「兖州山阳郡人,刘衡。」
  毫无意外地,他头一个就听见了自己的名字,间接暗示了他是会试的第一,盎然出列拿走属于自己的凭据,一时间,许多人都交头接耳的寻找着这位新科会元。
  名次一路宣读着,高中者无不难掩喜悦之情,满心欢喜的出列领取凭据约莫半个小时的时光,所有名次宣读完毕,现在开始进入面试环节。
  此时,长史又叫道:「殿试开始,诸位士子请依照名次,上前见驾~」
  刘衡为会元排最前面,诸如此类的排了个长长的队伍,在长史的带领下,走过一条宽敞漂亮的大理石路,进入偏殿等候见驾。
  刘衡是会元,排在整个队伍的最前面,率先接见帝皇。
  不卑不吭的走上金銮殿跪拜行礼:「学生刘衡,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个平淡的声音响起:「平身。」
  「谢陛下」刘衡不卑不亢回复站姿。
  只听皇帝继续问道:「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刘衡抬头正视,天子刘炜的模样是个面容坚毅的国字脸中年人,但是身上的气势十分逼人,语气虽平淡,但是威严十足。
  天子露出笑容,心道好俊秀的一个少年郎,向大臣们点头,示意他们可以开始面试。
  户部陈寂率先发问:「敢问何为黄河水患?」
  刘衡回答:「黄河水患,乃黄河夺淮也。」
  陈寂又问:「如何治理?」
  刘衡回答「水,聚则为害,分则为利;变则为害,疏则为利,扩大隘处,分减溢水,疏通阻塞,统摄漫流。使水顺沟渠直通河流,一河分百沟,一沟散千亩,则水害变为水利。」
  陈寂又问:「那么滩涂和洼地,又当如何治理?盐碱烂地,又当如何治理?」
  刘衡想也不想:「水高于地着开渠灌溉;水与地平着变土提位;水低于地着用水车拉位;盐碱烂地则首先入冬冻土,于烈日曝晒尔后,使盐碱随冰粒消融,尔后辅以草绿肥,再以河底淤泥铺垫,再于开春时种下豆寂,则烂地变活,粳稻麦粟无不能种。」
  陈寂满意的点点头,内心赞叹道,此人确有才学于胸,而非夸夸其谈纸上谈兵之辈。
  随后礼部,刑部等六部,包括大理寺,都察院各自出列询问,其中不乏刁钻狠辣的棘手策问,刘衡都如有神助,对答如流,逻辑严谨而缜密,其中更有不少精细之至的策略,不单止文武百官叹为观止,连刘炜也是越看越满意。
  终于,文官一系全都问了个全,个个都是心服口服的归列,兵部尚书杨重贵出列:「老夫的问题很简单,如何靖海。」
  刘衡嘴角一翘,你这我可就要去表演一下了,于是稍作思索道:「皇上,学生可否斗胆要来笔墨纸砚,其中纸张能不能尽量哪一张最大的过来,顺带拿点各色颜料过来。」
  陆战都能拿出棱堡工事的天才,加上兵部不可能不知道此子就是那个极有可能和天波杨府的杨延昭打成平手的双通武举,尤其是这位杨重贵还是杨延昭的老子。
  直接问他陆战,那不是王八对绿豆么,于是就换了个海权的问题。
  这句话其实所言非虚,别说异世界了,就算是原时空的中国历史,也鲜少听到有名将是以海战出名的,有人会说周瑜郑成功那一堆算什么,拜托,是无边海洋上的海战,决战海疆摆阵对轰的那种,不是那些什么长江水战鄱阳湖水战的小儿科,更不是什么七下西洋面子工程,而且就是有,和那一大群什么孙武吴起尉缭子这些的的五星六星陆军名将比起来更是太阳旁边放个星星,看都看不见。
  换个简单点的问法,像要英国的纳尔逊那样,能决战深海的海军大元帅,请问中国历史上那么多的名将中,你找得出一个能和他相衬的吗?
  我换个条件低一点的,托马斯·柯克伦这种呢?罗伯特·布莱克呢?图尔维尔这种呢?没错,你就是放到近代,你也是一个都找不出。
  陆军的鬼才天才神将多到数不清,海军的一个都没有,那些在江河湖泊近海上面打的,就别拿出来算了,算作海军最低起步是去深海和大舰队对打,不是这种绿水的水军,更不是郑和这种外交拜访舰队。
  熟悉兵务的杨重贵才会有此一问,然鹅很不巧,人刘衡真就知道怎么制海这事。
  天子奇道:「哦,你要多大?」
  刘衡不卑不亢:「就跟陛下身后的屏风一样大就行。」
  天子对着身边人摆摆手,不一会,笔墨纸砚瞬间备齐,一群大官全都等着这个少年郎表演。
  少年则胸有成竹拿出一张图纸,这个是他在之前就找系统帮忙拓印过的放大版图纸,徐徐展开之时,一艘巨大复杂的全新战舰浮现其中。
  刘衡开始一边用各种颜色画着图形,然后一边开口解释到:「以往我军往往对大海软弱无力的原因在于,我军使用了错误的楼船团战法,此法俗称雁形阵,以舰首对敌,囊括诸多小船冲向对手。」
  这会,红线清晰画出了几条火力线,明显比蓝色船的火力线要多很多倍:「但敌船以隔壁东瀛的水军为例,使用的全是这种高如移动城楼的安宅战舰,以一字长蛇阵排开,以侧舷对敌,如此一来,一旦对方迅速转到左翼,集中全舰队火力集中以一个船团之时,雁形阵和楼船船团转向不灵的特点很快就会暴露出来。」
  本时空产物之一就是这个神奇的安宅船,样子根本就是福船的样子,看造型没有水密隔仓,不过整个侧舷都插满了枪眼,前后船楼直接用一个穹顶装甲保护着,采用双桅硬帆。
  况且人家东瀛还用的典型线列战术,这边的水军战法居然是陆战阵型,什么雁形阵,锋矢阵,鱼鳞阵,方圆阵,看得他是一阵头晕,这种打法能赢就怪了,水战兵器方面,对面都玩起辘油火矢加弩炮了,这边还是什么拍杆撞角乌鸦吊,全是上古时期的接舷战兵器。
  「由于首尾不能相救,所以往往变成了一个一个的往对方优势火力圈里面送的一个局面,更兼敌船皆以铁甲包覆,箭石皆不能透,导致我军只有最后一个方法,就是接舷恶战。」
  这边,刘衡又画了个T字形,横着的红船不断地轰炸着蓝船,蓝方先导舰三面受弹,遭受猛攻。
  先导舰战沉,后面跟着补上,然后又被集火击沉,如此往复如同反复送死。
  这图一出,全场文武百官都明白了,毕竟一图解千字,就算是再不懂军务的文官也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武官们更是茅塞顿开。
  「但敌方水军统帅也不是蠢蛋,因此宁愿放弃歼灭也会保持灵活性,因此以侧斜线的方式,不断拖着我们的战舰打,直到我方开始溃逃,他们又可以迅速转回头进行追击,如此往复,最终导致我朝海军全军覆没,纵使舰船造的再大也阻止不了这个过程,非器物外力所能弥补,乃战法被对方完全克制的错误。」
  画到这里,太尉杨重贵脸上只有惊艳二字来形容他的神色,一个看似文质彬彬的文弱书生,居然把他们大汉王朝研究了许多年都弄不懂的海战剖析得如此清晰易懂。
  随后又指了指自己设计的战舰。
  「因此,要想制衡海疆,学生建议,我军应当尽快适应这种侧舷应敌的线式战术,为此这艘船就是学生亲手设计的战舰,名唤飞剪式船型,船身瘦小,速度极快,更兼操作灵活,可用于巡逻、侦察、警戒、护卫,以及追击等等各种任务,拥有天生的超高速度和灵活的操控性,整船需水手150人,左右各有个25炮位,一共可以塞入五十架弩炮,全部安置与侧舷,专为线式战术而生,只要我等精熟此道,何尝海疆不平,靖海更说手到擒来,以上。」
  说完,刘衡又拜,不卑不吭的看着文武百官。
  兵部杨重贵首先叫道:「妙哉妙哉,老夫心服口服,上上之绩当非你莫属。」
  刘衡回道:「杨公谬赞,学生愧不敢当。」
  沉寂许久的天子猛然发问道:「如果给你,你需要多少多少时间来重整我朝海军。」
  刘衡回答:「若给予我一些人手和资源,十年内方可于出海,二十年内方可争锋,三十年内才能决战深海。」
  天子当场大喜:「看来翰林院所言非虚,好!众位爱卿可还有问题?」
  各大自然是官员全无意见,这种超稀有的天才,有这个待遇很正常,齐声回应:「臣等复议!」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就下一个吧」天子挥挥手,刘衡会意,登时三跪九叩的离开大殿。
  刘衡离开之后,士子们陆陆续续的前往面试,过程中,除了寥寥数人以外,其他人都显得过于一般,一整个过程弄得天子和文武百官索然无味,脑中还运行着刚刚刘衡说的那些。
  但离开翰林院的刘衡,整个人仿佛轻松了一半,心情变得格外舒畅,从刚刚的效果来看,连中六元是稳了的。
  之后只要答应杨延昭,他就是绝无仅有的六首三通的双料状元。

第十章:皇宫艳遇
  此时在不远处的城楼上,有着一群女眷正看着这一排排进宫见驾的士子们,尤其是为首的新科会元刘衡,更是有不少诰命夫人和郡主眼前一亮,小声讨论起这个少年的来历。
  尤其当刘衡第一个进去居然花了这么久的时间才出来时,在场的其他士子全都在心里打鼓,特娘的不会又是他第一吧?
  他们已经知道了,这个家伙现在是五颗金印,再来一个就创造历史了。
  刘衡倒是心态稳稳,拿着五颗金印的紫绶准备离场。
  在穿过城门附近的一群女眷时,突然碰掉了一条丝巾,径直飘到了他的肩膀上。
  刘衡捡起丝巾,转身询问:「是……哪位的丝巾遗漏了?」
  人群中走出以为年约三十的美妇,五官如画,脸蛋粉嫩,肌肤滑腻,双眼像是有春水在里面流动,穿着一袭淡黄色齐腰大袖衫,那胸前的两团硕大的美乳更是雪白深邃,盘起的堕马髻带着金钗,眉间几个粉色的桃花印记更添其颜色,浑身上下艳光四射的。
  「哦……这位公子便是刘衡么。」
  刘衡扬了扬手上的丝巾:「是夫人遗漏的事物么?」
  美妇听完,娇笑道:「留着吧,下次再还我。」
  说完便转身带人离开了通道,留下刘衡一人在那边若有所思。
  站了一会,刘衡终于想起来这是哪个事件了,想通之后,立刻就转头走了。
  但走出城门,一抹熟悉的倩影映入眼帘,五官端正柔和,颅骨高圆,颈肩线非常流畅,颧骨和下巴凸起,苹果肌饱满,她的眼睛是长媚型,走向平直,眉眼的距离恰到好处,媚得平静理智,笑容展得淡泊充容,与大脸骨达到一种奇鬼斧神工的和谐,是比例完美的三庭五眼,甚至可以称之为绝世,端庄温婉,却又刚烈大气。
  如此具有辨识度的面容,他一下子就认出来了,就是那天认识的玉环,今天的她一声女装,而且是很能凸显身材的正式宫装,齐腰大袖衫配十二破留仙裙,丰腴饱满的翘臀巨乳,比起之前,今天的她妆容更加端庄大气,但依稀有那时那种粉雕玉琢的稚嫩之感。
  但今日的他带着好几个会横练功夫的好手,还有个煞气外露的青年将官,和几辆马车在后面等着,所以根本靠近不得,刘衡只能远远地望上一眼。
  但玉环却率先发现了他,马上就被刘衡的出现钓出了翘嘴,眯起了眼睛走上来道:「公子,你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
  「考完了嘛毕竟,我是第一个,所以快了些。」
  如实相告之后,玉环的美目中闪过一丝喜悦:「真哒……这么早出来,好厉害啊……」
  「也没什么,就是运气好了些,押对了题。」
  两人正互诉衷肠呢,却没注意到玉环身后的一个青年将官对着其中一个侍卫吩咐着什么。
  玉环此时更加高兴了些:「太好了,那刘公子岂不是要连中六元了?」
  刘衡笑了笑,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头:「那有这么容易,能到殿试这个层次的,哪个不是天才,小小姑娘家,休得胡说。」
  玉环很自然的挽起了他的手道:「走,正好陪我去逛逛!」随后便拉着刘衡走到了旁边的酒楼,就是昨天那家他没去成的豪华大酒楼。
  这种旁若无人的行为,看的青年将官一阵不爽,心底有种自己家的白菜被猪拱了似的感觉,暗暗皱眉对着侍卫们问道:「你确定就是这个人?」
  侍卫点点头道:「是的,没怎么动手就把哪位小霸王教训了一顿,连脏字都没喷过据说。」
  一时间,青年将官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另一边的刘衡走了两步,突然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似的,站住不走了,惹得玉环奇道:「嗯?快走啊刘公子?」
  「等下……你哥哥,不会是……」
  「啊」玉环先是恍然大悟的模样,随后又1捂嘴偷笑道:「我哥哥就是杨延昭啊,那个杨矛子便是。」
  「这……这……这……这我不会被他捅一万个透明窟窿吧?」
  结结巴巴的模样,把玉环逗得嫣然一笑:「咯咯咯……哪有你说的这么恐怖,我这个哥哥臭美得紧,咱别理他……」
  刘衡却摇了摇头:「不不不不……我后面几天还得和你哥哥单挑呢,现在就把他心头肉给拿走,胜之不武,胜之不武……」
  玉环不满的撇撇嘴道:「是是是……两个武痴」但很快又找了第二个话题:「那我们说会子话嘛。」
  然后两人就不走了,规规矩矩的站在原地聊天,饶是刘衡聊天技巧一流,频频逗得玉环咯咯直笑,也不免有些,家长在旁,施展不开手脚,更何况从杨延昭那边射来的眼刀由始至终都没有听过。
  最后还是马车里下来的少妇给两人解了围:「妹妹想去哪便去吧,想必爹爹一时半会也出不来。」
  一只玉手掀开马车,青年将官,也就是杨延昭赶忙走过去扶着。
  下来的人是一名轻熟美妇,如弯月般的浅浅细眉,一对水汪汪的杏仁大眼,动人的五官散发着成熟的魅力和风韵,长得跟玉环还有三四分相像。
  「姐姐……去了这丫头就回不来了!」杨延昭嘟囔着抗议道。
  「行了……」美妇点了点杨延昭的额头,语气就像是教训弟弟一样:「好不容易妹子看上一个,你这个做哥哥的非要从中作梗么?」
  说完还对玉环眨了眨眼。
  玉环会意,马上就挽起了情郎的手臂,头也不回的就要将刘衡一把带走。
  刘衡实在是受不了,还是对着两人拱手一礼,方才离去,这才让杨延昭的脸色好看了许多。
  最后两人逛了一下午的街市,买了一堆衣服回来。
  但晚上的天波杨府,一老一少却是失眠了,站在书房里谈论着某人。
  「查的怎么样了?」
  「回父亲,查到了,刘衡,表字伯彻,兖州山阳人士,是山阳侯刘家的嫡生独子,父母亲很早就死了,因此早早就当家做主,把刘家的产业打理的井井有条,而且十分勤奋刻苦,在山阳郡里很有名声,至于武功,好像是自己练习的,中间给不少武师教过。」
  「哦……这么说来,昭儿见过他的天赋。」
  「是的,前几天武举比试那次就看过了,有点罗家枪的影子,但是比罗家枪更古老,比姜家屯的那套还要古老,与我的枪法相比丝毫不差,起码打磨了有十几年以上,能单手把丈八矛举起来。」
  「哦……品性如何?」
  「这倒是不清楚,言传此子性格和善坚韧,从不言弃,也从不以材貌取人,没有那种傲气和谄媚,对谁都是以礼相待,但也不会盲目忠与长辈,很有自己的主见和原则。」
  「不错,后面的武举你不必留手,让为父姑且看看,这个皇家远房堂亲的枪术是个什么水平。」
  「孩儿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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