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恋 81-100

(81) 有趣(H)

当景以舟将她抱起抵在落地窗上时,叶竹溪有一瞬间的眩晕。二十八层的高度让整个曼哈顿彷佛匍匐在他们脚下,而更令人晕眩的是他眼中那团漆黑的火焰。

"看着外面。"他命令道,同时扯下她的蕾丝内裤,"看着那些你渴望征服的大楼,然后记住——"他没有任何预警地进入她,二十公分的灼热一插到底,"是谁能让你像现在这样颤抖。"

叶竹溪的惊呼被他的唇舌吞没。这个角度让他的性器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楔入她体内,龟头狠狠碾过那处敏感的软肉。她试图夹紧双腿缓解过度的刺激,却被他用更强硬的力道分开。

"放松。"景以舟咬着她耳垂低语,胯下的动作却与温柔的语调截然相反——他开始了一连串短促而深入的顶弄,每一下都精准擦过她的G点。西装裤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大腿内侧,与体内那根火热的硬物形成奇妙的对比。

叶竹溪的视野开始模糊。她抓着窗框的手指关节发白,身后是整个纽约的风景,而身前是这个让她恨得牙痒又无法抗拒的男人。当景以舟的一只手绕到前方掐住她喉咙时,快感如潮水般冲垮了她的理智。

"你…混蛋…"她在颠簸中咒骂,却控制不住内壁的阵阵收缩。景以舟太熟悉她的身体了,知道怎样的角度、力道和节奏能让她迅速崩溃。当他的拇指按上她前端那颗小小突起时,叶竹溪的脊椎像过电般绷直——她高潮了,而且来得又急又猛,爱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流下,打湿了他昂贵的西裤。

景以舟在她收缩最剧烈时射精,滚烫的液体灌入最深处。他咬着她肩膀闷哼的样子性感得令人发指,叶竹溪恍惚间想起他们第一次做爱时,这个在外人面前永远冷静自持的医生也是这样失控地在她体内颤抖。

"航班…"她在他怀里平复呼吸,"真的延误了?"

景以舟慢慢退出她身体,精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取消了。"他从地上捡起西装外套,"刚果那边机场关闭。"

叶竹溪走向浴室,脚步还有些不稳。"所以你现在是…?"

"纽约长老会邀请我参加为期两周的神经外科研讨会。"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作为交换,我会帮他们处理几台复杂手术。"

她关上浴室门,将按摩浴缸的水流开到最大。蒸汽很快模糊了镜面,也模糊了她脸上不该出现的表情。当她终于滑入热水中时,门被推开了。

景以舟站在门口,已经脱去了弄脏的西装,绷带在雾气中显得格外刺眼。"忘了告诉你,"他走过来跪在浴缸边,手指划过水面,"研讨会的赞助方是景氏医疗投资基金。"

叶竹溪猛地抓住他手腕。"所以你父亲终于说服你进军投资界了?"

"商业与医疗从来不冲突。"他反握住她的手,在她掌心画圈,"就像权力与快感可以共存。"

水花四溅中,叶竹溪将他拉入浴缸。昂贵的定制衬衫瞬间湿透贴在他身上,勾勒出精壮的肌肉线条。"证明给我看。"她跨坐在他腰间,感受那根已经再次硬热的欲望,"证明你能在商业世界里也让我这么…印象深刻。"

景以舟的回答是一个深吻和更深的进入。当他在水中将她一次次送上巅峰时,叶竹溪模糊地想,或许沉沦与掌控本就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

暮色降临时,叶竹溪站在衣帽间里挑选晚宴要穿的礼服。景以舟坐在床边看她,已经换上了她为他准备的另一套西装。

"摩根士丹利接受了报价。"她对着全身镜调整钻石耳环,"溢价7.2%。"

景以舟走过来帮她拉上礼服拉链,手指在她脊椎凹陷处停留片刻。"恭喜。"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叶家的金融版图又扩大了。"

叶竹溪透过镜子观察他。这个角度能看到他垂下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的阴影,还有那个她曾经吻过无数次的伤疤——那是医学院时期一次失败的实验留下的。

"你父亲很为你骄傲吧。"景以舟突然说。

叶竹溪转身面对他,突然意识到这是自他从非洲回来后,他们第一次如此平静地对话。"他是。"她轻轻整理他的领带,"就像你父亲为你骄傲一样。"

景以舟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握住她的手,拇指摩挲着她空荡的无名指。"竹溪,"他的声音低沉而克制,"我们——"

手机铃声打断了他。叶父的来电显示在屏幕上。

叶竹溪犹豫了一秒才接起。"父亲。"

"签约仪式提前到八点了。"叶父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带着一贯的威严与满意,"高盛的怀特先生也会出席,他对我们在东南亚的医疗投资项目很感兴趣。"

她的目光与景以舟相遇。"我马上出发。"

挂断电话后,房间陷入一种奇怪的静默。景以舟先动了,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蓝丝绒盒子。"拿着。"他塞进她手包,"不是戒指。"

叶竹溪没有立即查看。"景氏基金对东南亚市场也有兴趣?"

"商业机密。"他微笑着为她披上外套,手指在她肩头停留片刻,"不过你可以试着在晚宴上套我话。"

电梯门关上前,叶竹溪最后看了他一眼。景以舟站在套房门口,身后是散落一地的衣物和他们疯狂过的证据,而他的眼神让她想起三年前那个在医学研讨会后向她求婚的年轻医生。

当电梯开始下降时,她终于打开了那个丝绒盒子——里面是一枚钥匙,附着的卡片上写着一个上东区的地址和一句话:"权力与快感可以共存,只要你愿意尝试。"

叶竹溪合上盒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游戏似乎变得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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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反应(H)

晚宴的水晶吊灯将每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叶竹溪端着香槟站在宴会厅角落,看着景以舟被一群投资人围住。他穿着她挑选的深蓝色西装,领带上别着那枚她去年送他的铂金领针,在人群中像一柄出鞘的剑。

"叶小姐。"高盛的怀特走到她身边,身上古龙水浓得呛人,"听说摩根士丹利的案子您大获全胜。"

叶竹溪浅笑,酒杯边缘在灯光下折射出冷芒。"市场规律而已。"她目光越过怀特肩膀,正好看见景以舟俯身听一位女银行家说话,那姿势亲密得让她握紧了杯子。

"关于东南亚的医疗项目,"怀特压低声音,"我们注意到景氏基金突然提高了报价。"

香槟突然变得酸涩。叶竹溪放下酒杯,指尖在杯脚上轻敲两下。"商业竞争很正常,不是吗?"她故意提高音量,"就像我父亲常说的,市场永远属于敢于加注的人。"

这句话果然引来了景以舟的目光。他朝她举杯,嘴角勾起一个只有她看得懂的弧度——那是他们婚后第一次共同出席酒会时他露出的表情,当晚他们在回家车上就忍不住做了。

"失陪。"叶竹溪对怀特点头,朝洗手间方向走去。她需要冷静,需要远离那个能一眼看穿她伪装的男人。

大理石洗手间的镜子里,她的妆容依然完美,只有微微泛红的耳根暴露了情绪。叶竹溪拧开水龙头,冷水冲过手腕时,隔间的门突然打开了。

"谈判时分心可不是你的风格。"景以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随即反锁了洗手间大门。

叶竹溪透过镜子瞪他:"这是女洗手间。"

"所以?"他走到她身后,双手撑在大理石台面上将她困住,"法律从不是阻碍你我的东西。"他的呼吸喷在她后颈,带着威士忌的气息,"就像婚约不是。"

叶竹溪转身,两人之间只剩下一指距离。她闻到他领带上残留的她的香水味,几个小时前他们还在酒店纠缠的记忆突然鲜活起来。"你来东南亚项目做什么?"她压低声音,"景氏从来不碰医疗基建。"

"人会变。"景以舟的手指抚上她腰侧,隔着礼服布料摩挲,"就像你从不穿紫色,但今晚这件礼服…"他的拇指找到她腰窝那处敏感点,"美得让我整晚硬得发疼。"

叶竹溪咬住下唇抑制颤抖。该死,他太了解她身体的每一处弱点。"这是商业场合。"她试图推开他,手掌却不由自主贴上他胸膛。

"所以?"景以舟低头,鼻尖蹭过她耳垂,"我们第一次就是在医学峰会的储物间…"他的手滑到她臀后,猛地将她按向自己,让她感受他胯下的硬挺,"记得吗?你当时穿着白色套装,我把你按在药品柜上——"

门外突然传来高跟鞋声。叶竹溪条件反射地推开他,却被景以舟扣住后脑勺吻住。这个吻充满占有欲,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像是要将她肺里的空气都榨干。当脚步声停在门外时,他故意吮吸出声。

"有人…"叶竹溪挣扎着别开脸,口红已经花了。

景以舟用拇指擦过她唇角,将那抹红色抹开。"让他们听。"他咬着她耳垂低语,"让所有人都知道,华尔街的冰美人也会喘,也会湿——"

清脆的巴掌声在洗手间里回响。叶竹溪的手掌火辣辣地疼,景以舟左脸浮现清晰的指印。两人对视着喘息,空气中充斥着火药味与性张力。

"今晚十点。"景以舟突然说,声音沙哑得不象话,"我在卡莱尔酒店订了套房。"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房卡塞进她胸衣,"不来的话,明天纽约时报会收到一份关于叶氏集团在刚果医疗项目中违规操作的资料。"

叶竹溪瞳孔骤缩:"你不敢。"

"试试看。"景以舟后退一步整理领带,又是那个完美的精英医生形象,"对了,建议你补个妆。口红…花了。"

他离开后,叶竹溪盯着镜中自己红肿的嘴唇和凌乱的发丝,双腿间涌出一股热流。该死的景以舟,该死的本能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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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求我(H)

卡莱尔酒店的套房弥漫着雪松与皮革的气息。叶竹溪站在落地窗前,手中威士忌的冰块已经融化大半。她应该愤怒的——景以舟竟敢威胁她,用她精心策划的刚果项目。但更令她恼火的是,从踏入这个房间起,她的身体就处于该死的备战状态。

门锁转动的声音让她绷直了背脊。

"我以为你不会来。"景以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伴随着西装外套被扔在沙发上的声响。

叶竹溪没有转身。"资料。"她盯着玻璃上他的倒影,"你从哪得到的?"

景以舟解开袖扣,动作优雅得像在准备手术。"医疗无国界组织的朋友。"他走到她身后,却不触碰她,"你知道那些战地医生多痛恨资本对医疗资源的垄断吗?"

"虚伪。"叶竹溪终于转身,威士忌泼在他白衬衫上,琥珀色液体迅速晕开,"你现在不正是景氏基金的代言人?"

景以舟抓住她手腕,将她压在落地窗上。威士忌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蒸腾,他的瞳孔在昏暗光线下黑得惊人。"至少我承认自己的欲望。"他低头舔去她虎口残留的酒液,"不像你,连高潮时都要假装是场意外。"

叶竹溪抬膝顶向他胯下,却被他早有预料地格挡。两人纠缠着倒向沙发,她的发簪掉落,黑发如瀑散开。景以舟单手制住她双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扯开她丝质衬衫,钮扣崩落在地毯上。

"放开!"她挣扎着,却在感受到他胯下硬物时不自觉分开双腿。

景以舟冷笑一声,突然松开她。"不。"他后退一步脱下弄脏的衬衫,"今晚我要你主动求我。"

叶竹溪坐起身,呼吸紊乱。景以舟站在暖黄灯光下,肌肉线条随着呼吸起伏,左臂绷带和几处疤痕增添了几分野性。她注意到他腹部新增的伤痕——那是他们分居后留下的。

"资料…"她再次开口,声音却不如预期坚定。

"在这里。"景以舟从公文包取出一个牛皮纸袋扔在床上,"原件。没有备份。"

叶竹溪伸手去拿,却被他突然扑倒。景以舟的重量让她闷哼一声,他却趁机咬住她颈侧脉搏。"代价。"他含糊地说,手掌覆上她胸脯,"我要你今晚的每一个高潮都叫出我的名字。"

浴室水声停止时,叶竹溪正站在窗前查看那份资料。确如景以舟所说,是最关键的原件——记录着叶氏在刚果项目中绕过当地法规的操作细节。她应该松口气,却感到一阵莫名烦躁。

"满意了?"

景以舟腰间围着浴巾走出来,水珠顺着胸膛滑入腹肌沟壑。他拿起床头红酒喝了一口,喉结滚动的样子该死地性感。

叶竹溪合上文件。"为什么?"她走到他面前,"你本可以用这个要挟更多。"

"比如?"

"合约份额。董事会席位。"她伸手抚上他赤裸的胸膛。

景以舟抓住她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皱眉。"因为我想要的不止这些。"他将她拉近,浴巾下勃起的轮廓抵着她小腹,"我要你承认,这一年半来你和我一样,每晚都在回忆我们做爱的感觉。"

叶竹溪想反驳,却在他低头吻她时溃不成军。这个吻温柔得不像景以舟,他的舌尖描绘着她唇形,像在重温某种珍贵记忆。当他终于深入时,她不自觉呻吟出声,手指陷入他湿漉漉的发间。

"说你记得。"景以舟将她抱上梳妆台,镜面冰冷贴着她裸露的后背,"说你记得我怎么让你尖叫。"

叶竹溪咬唇不语,却在他手指滑入她腿间时拱起背部。该死,她已经湿透了。景以舟低笑一声,两指并拢探入她体内,拇指按压那颗敏感的小核。

"还是这么敏感。"他加快手指节奏,看着她在镜中扭曲的倒影,"记得我们恋爱时在威尼斯的那个浴室吗?你趴在落地窗上,后面是我,前面是整个大运河…"

记忆如潮水涌来。叶竹溪闭上眼,却无法阻止身体诚实的反应。她的小腹开始抽搐,快感如电流窜上脊椎。就在即将到达顶峰时,景以舟突然抽手。

"求我。"他将湿漉漉的手指举到她唇边,"像以前那样。"

叶竹溪睁眼,看到他眼中熟悉的执着。那是他们婚姻中最危险的游戏——谁先示弱谁就输。但此刻她的身体叫嚣着需要释放。

"…求你。"她最终妥协,舌尖舔过他指尖。

景以舟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他扯掉浴巾,勃起的性器弹出,尺寸依然让她喉咙发紧。"求我什么?"他抵在她入口磨蹭,却不进入,"说清楚。"

叶竹溪搂住他脖子,红唇贴着他耳廓:"求你操我,以舟。像我们最后一次那样…从后面…"

这句低语成了引爆点。景以舟猛地将她翻转,让她双手撑在镜面上。当他从后方一插到底时,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二十公分的性器完全填满她,龟头顶到最深处那点时,叶竹溪的指甲在镜面上刮出刺耳声响。

"看着镜子。"景以舟扣住她腰胯开始冲撞,"看着我怎么操你。"

镜中的画面淫靡得令人脸红——她双颊潮红,嘴唇微张,胸前晃动的乳尖已经硬挺;而他肌肉绷紧,额角青筋浮现,每一次挺进都让她的臀肉泛起波浪。最要命的是交合处的特写,他粗长的阴茎抽出时带出晶亮爱液,再整根没入时她内壁的嫩肉都被带出少许。

"还是这么紧…"景以舟喘息着加快频率,手掌绕前掐住她喉咙。

叶竹溪摇头,快感堆积得让她视线模糊。这个角度让他的阴茎以一个全新的方式摩擦她内壁,每一下都像是要捅穿子宫。当他另一只手找到她前端的小核时,她再也无法思考。

"叫我的名字。"景以舟在她耳边命令,同时狠狠顶入,"我要听。"

"以舟…啊…以舟!"叶竹溪尖叫着达到高潮,内壁剧烈收缩绞紧他。景以舟跟着释放,滚烫的精液灌入最深处,他咬着她肩膀闷哼的样子像头受伤的野兽。

余韵中,两人靠着镜子喘息。景以舟仍埋在她体内不愿退出。。

"东南亚项目。"叶竹溪突然开口,声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我们合作吧。"

景以舟轻笑,吻落在她汗湿的后颈。"这就是你的谈判技巧?高潮后提条件?"

"有效就行。"她转身面对他,双腿仍缠在他腰间,"叶氏负责基建,景氏提供医疗设备。利润四六分。"

"五五。"景以舟托着她臀瓣走向大床,"外加一个条件。"

叶竹溪挑眉:"什么?"

他将她放在床中央,俯身时黑发垂落额前。"项目结束后,跟我去威尼斯。"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就我们两个。"

这不像景以舟会提出的条件——太简单,太…私人。叶竹溪审视他片刻,终于点头:"成交。"

景以舟的眼神柔和下来,这个瞬间他看起来像三年前那个会为她煮醒酒汤的丈夫。但下一秒他就分开她双腿再次进入,这次的节奏缓慢而深刻,像是要弥补过去一年半的所有空缺。

"还有一件事…"他在她耳边低语,同时以一个特别的角度碾压她体内某点,"我爱你,竹溪。从来没停过。"

这句话比任何性爱技巧都更具破坏力。叶竹溪感到心脏某处坚冰碎裂的声音,但还没来得及思考,又一波快感来袭,将她卷入无边欲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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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算数

晨光透过纱帘时,叶竹溪发现自己枕在景以舟臂弯里。这很危险——他们分居后她就发誓不再与人同眠,因为睡眠中的肢体语言从不说谎。

她试图悄悄起身,却被身后人搂得更紧。

"再睡十分钟。"景以舟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嘴唇贴着她后颈,"昨晚你几乎没睡。"

叶竹溪想起那些疯狂的性爱,从浴室到落地窗再到床上,景以舟像要把过去一年半的份都补回来。最羞耻的是她居然在第三次高潮时哭着喊了"老公",而他回应的"老婆"让两人同时僵住——那是婚姻期间的爱称,吵架后他们刻意避免的禁忌。

手机震动打破了暧昧气氛。叶父的讯息简短有力:"九点会议,带上景氏的人。"

叶竹溪转身,发现景以舟已经睁开眼看着她。"我父亲想见你。"她说,"关于东南亚项目。"

景以舟的手指在她腰间画圈,那是他思考时的习惯。"他知道我们…"

"我父亲知道一切。"叶竹溪坐起身,丝被滑落露出满身吻痕,"包括昨晚我在哪里。"

"他尊重商业价值。"叶竹溪走向浴室,刻意让步伐显得从容,"只要你能为叶氏创造利益,他不在乎你在我床上创造什么。"

水声响起前,她听到景以舟的低笑:"不愧是叶明远。"

热水冲刷过身体时,叶竹溪试图理清思绪。昨晚不仅是性,那些交谈、那些眼神…该死,她甚至允许他说了"爱"。这违背了他们炮友关系的所有规则。

浴室门突然打开,景以舟赤裸着走进来,晨勃的性器昂然挺立。他二话不说将她按在瓷砖墙上,膝盖顶开她双腿。

"等等…"叶竹溪推拒着,"我们需要谈…"

"谈什么?"景以舟咬住她耳垂,同时手指探入她腿间,"谈你昨晚喊我什么?还是…"他发现她已经湿润,低笑一声,"你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

当他从后方进入时,叶竹溪的理智再次溃散。温水冲刷着两人交合处,景以舟的撞击带出啧啧水声。他一手揉捏她胸脯,一手抚摸她小腹,嘴唇贴着她脊椎吻下。

"这里…"他停在她腰间某处,"是我第一次吻你的地方。"

"这里…"移到她肩胛骨,"是你第一次抓伤我的地方。"

每句话伴随着更深重的顶弄,叶竹溪在快感与回忆中沉浮。当景以舟的手覆上她心脏位置时,他的声音突然柔软:"这里…是你第一次说爱我的地方。"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叶竹溪转身吻住他,将所有未尽之言封缄在这个咸湿的吻里。景以舟托起她双腿将她抵在墙上,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两人的呻吟被水声吞没。

结束后,景以舟没有立即退出。他额头抵着她的,呼吸交缠。"九点会议。"他轻声说,"我们该出发了。"

叶竹溪点头,却莫名感到一丝失落。当她关掉水龙头时,景以舟突然开口:"威尼斯的事…还算数吗?"

水珠从她发梢滴落,在瓷砖上留下深色痕迹。叶竹溪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想起他昨晚说爱她时的眼神,想起他冒险取得那些资料只为见她一面…

"算数。"她最终说,伸手抚平他皱起的眉心。

景以舟笑了,那个真心的、不带算计的笑容让叶竹溪心脏漏跳一拍。他吻了吻她掌心,"我会做早餐给你吃。"

走出浴室时,叶竹溪发现自己居然在期待——期待那个会议,期待威尼斯,甚至期待景以舟做的早餐。这很危险,但或许…值得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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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干你

私人飞机的引擎声在云层间嗡鸣。叶竹溪将钢笔悬在合约最后一页,墨水在纸张上晕开一个小黑点。

「签不下去?」景以舟从酒柜取出那瓶1982年的拉菲,水晶杯在他指间折射出冷光。他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手术后留下的淡色疤痕——那是三个月前为她挡下酒瓶袭击的证据。

叶竹溪抬眼,看见他解开两颗钮扣的领口下锁骨分明。昨晚在那里留下的咬痕已经泛紫,像枚熟透的桑葚。「我在想刚果的矿产权。」她转动手腕让钢笔阴影落在条款第七项,「你让利太多。」

酒杯与大理石板碰撞出清脆声响。景以舟突然俯身,阴影完全笼罩她,左手撑在合约上方,右手捏住她下巴。「因为我要的根本不是矿产。」他的拇指摩挲她今早还含过的唇瓣,「是你看到这条款时,睫毛颤抖的样子。」

机身突然颠簸,叶竹溪的膝盖撞上他胯下。景以舟闷哼一声却不退开,反而扣住她后颈逼近,威士忌混着薄荷的气息喷在她鼻尖。「现在这表情也不错——」他舔过她耳廓,「像被我操到第三次时的样子。」

钢笔尖戳破纸张。叶竹溪抬脚用高跟鞋尖抵住他小腿:「威尼斯行程取消。」

「你不敢。」景以舟低笑着抽走合约,指尖故意擦过她无名指根——那里有他们婚戒留下的浅痕。「叶明远刚注资的医疗AI项目,核心技术在我手里。」他从公文包抽出平板,屏幕上正是她父亲昨天签字的影像,「顺便说,老爷子很欣赏我把你按在董事会桌上亲的胆量。」

舱内灯光突然转暗,提示即将降落。景以舟趁机咬住她敞开领口下的肌肤,犬齿陷进锁骨凹处。「十小时后,」他吮出淤血时舌尖滚烫,「我要在达涅利酒店的阳台上,看着日落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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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威尼斯(H)

运河的潮气漫过百年石砖。叶竹溪站在总督府走廊,指尖抚过某块特殊的斑驳墙面——1436年某个贵族在此被情妇的丈夫刺穿心脏。现在她的后腰也抵着同样冰凉的大理石,而景以舟的手正探入她丝质裙底。

「住手…」她压低声音,余光瞥见导游带着观光客转过拐角,「这里有监控。」

景以舟用身体将她完全遮住,西装布料摩挲着她裸露的肩膀。「所以要快。」他扯开蕾丝内裤的动作像拆手术缝线般精准,两根手指突然刺入。叶竹溪咬住他领带抑制惊呼,尝到丝绸混着自己体液的咸腥。

「湿成这样。」他曲起指节碾压内壁某点,嘴唇贴着她渗汗的太阳穴,「从我讲总督夫人毒杀情敌的故事开始?」监控器的红光在他们头顶闪烁,景以舟反而加深触碰,「猜猜看,保全会先注意到你发抖的小腿,还是……」他抽出手指,晶莹水线拉长到断裂,「我手指上的东西?」

叶竹溪夺过他的方巾擦拭大腿内侧,丝绸上立刻晕开深色痕迹。「变态。」她甩回湿漉漉的布料,却被他抓住手腕嗅闻脉搏。

「谎言。」景以舟将她拽进洗手间隔间,门锁咔嗒声与他解皮带的金属响重迭,「你明明爱死这种危险。」他掀起她裙摆,勃起的阴茎毫无预警地顶入,二十公分的长度让叶竹溪脚尖瞬间踮起。

粗糙的木门随撞击规律震颤,外面传来日语导览声。景以舟掐着她髋骨进出,龟头次次刮过宫颈口的软肉。「数数看,」他啃咬她后颈,「几秒后你会高潮?」

「闭…闭嘴!」叶竹溪反手抓住他头发,却在景以舟突然抚上阴蒂时仰头噎住呼吸。快感来得又急又猛,她绷直的脚背踢到门板,引来外面疑惑的询问声。

景以舟摀住她嘴完成最后几下冲刺,精液灌入时他喉结滚动的频率与叶竹溪吞咽呜咽的节奏完美同步。

暮色中的里亚托桥铺满碎金。叶竹溪靠在游艇栏杆上,香槟杯沿沾着她的唇印与景以舟的指纹。

「刚收到消息。」她晃动杯里气泡,「你父亲收购了莱茵医疗。」

景以舟正在切牛排的餐刀一顿,银光划破半熟肉块的剖面。「所以?」血水渗进餐盘纹路,像某种预兆。

「所以他违反了我们的竞业协议。」叶竹溪倾身越过餐桌,吊坠垂下来晃在他眼前,「需要我提醒吗?上个月在签字仪式后,你把我压在影印机上操的时候——」

「当时你说的可是『再深一点』。」景以舟用叉尖挑起她项链,钻石坠子滑入他衬衫领口,「不是什么见鬼的协议。」

浪头突然打来,游艇倾斜让叶竹溪跌进他怀里。景以舟顺势扣住她后脑深吻,红酒与香槟在唇舌间交换出铁锈味。当他终于放开时,两人的呼吸都乱得不象话。

「听着。」他拇指抹过她湿润的嘴角,「莱茵的股权书在我这,明天律师会送到你办公室。」游艇引擎声盖住他后半句,「就当是…威尼斯之夜的礼物。」

叶竹溪瞳孔微微扩大。这意味着景氏让出价值七亿美元的控股权,只为——

「别误会。」景以舟突然捏痛她下巴,「我要交换的,是你右脚踝那条链子。」他目光下移,「你戴着我婚戒穿高跟鞋的样子,比所有并购案都让我硬。」

月光穿透酒杯在桌布投下颤动的光斑。叶竹溪缓慢地解开脚链,银环内侧刻着「ZY♡JX」的缩写——他们结婚一周年时他亲手戴上的。

「成交。」她将链子滑过桌面,却在景以舟伸手时突然握紧,「但我要你亲手帮我戴回婚戒。」

运河的水声突然变得很远。景以舟的指节泛白,红酒杯出现裂纹。「你知道这代表什么。」

「知道。」叶竹溪踢掉高跟鞋,涂着艳红甲油的脚尖沿他小腿上移,「代表从现在起,你操我的时候——」她猛地踩住他胯下鼓胀处,「可以不用戴套了。」

达涅利酒店的床单被扯破第三处时,叶竹溪正骑在景以舟腰间。她后背的汗珠在威尼斯晨光中闪烁,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滚落在他腹肌沟壑里。

「慢点…」景以舟掐着她腰的手背青筋暴起,粗长的阴茎被她内壁绞得发疼,「不是要…谈判?」

叶竹溪俯身咬他喉结,乳尖蹭过他胸膛旧伤:「这不就是?」她突然收紧体内肌肉,满意地看他失控地挺腰,「莱茵的技术专利,换你进叶氏董事会。」

「休想…」景以舟翻身将她压进羽毛枕,抽插角度骤变让叶竹溪指甲陷入他肩胛,「我要医疗AI的绝对投票权。」他撞得床头威尼斯玻璃饰品叮当作响,「还有——」

「还有?」叶竹溪在剧烈晃动中抓住床幔。

景以舟突然将她双腿折到胸前,这个姿势让他进得前所未有的深。「每天早餐前,」他喘息着抵住她子宫口,「我都要像这样…确认叶董事长的持股状态。」

晨钟从圣马可广场传来时,景以舟终于在她体内释放。精液顺着交合处滴到凌乱的股权文件上,正好模糊了某条关键条款。叶竹溪懒洋洋地伸手想擦,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头顶。

「别急。」景以舟舔去她锁骨上的汗珠,「我们有整整三天…」他的膝盖顶开她大腿,「来重新拟定所有协议。」

窗外,贡多拉船夫的歌声混着水波荡漾。叶竹溪想这或许就是威尼斯的魔法——能让最精明的猎手都忘记,有些陷阱本就是相爱的两个人亲手布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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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合不拢腿(H)

晨雾裹着咖啡香渗入阳台时,叶竹溪正用景以舟的领带捆住文件。丝质布料滑过并购案扉页,在她虎口勒出浅红痕迹——就像昨夜他咬在她大腿内侧的齿印。

「叶董这是在销毁证据?」景以舟从浴室走出,水珠沿着腹肌沟壑滚进腰间浴巾。他单膝压上贵妃榻,带着剃须膏的薄荷气息笼罩她,「莱茵医疗的技术转让条款,第七页第三项需要修正。」

叶竹溪抬脚抵住他胸口,足弓感受着他骤然加速的心跳:「景医生现在改行当法务了?」她脚尖下滑,勾开浴巾时指甲刮过他下腹手术疤痕,「还是说…」突然发力将人踹倒,「你根本没读完附件四的惩罚性条款?」

景以舟擒住她脚踝翻身,大理石油画框在撞击中摇晃。晨光穿透他发丝,在叶竹溪锁骨投下栅栏状阴影。「我比较关心实际操作层面。」他单手解开她真丝睡袍,犬齿陷进乳尖时含糊低笑,「比如现在…」舌尖扫过挺立的蓓蕾,「该用哪条款追究你昨晚抓破我后背的责任?」

楼下贡多拉的摇橹声突然清晰。叶竹溪曲膝顶住他胯下,却被景以舟就势分开双腿。二十公分的灼热抵上来时,她听见自己脊椎压碎文件的脆响。

「等等…」她喘息着去摸床头平板,「九点要和父亲视讯…」

景以舟掐着她腰猛然贯入,龟头碾开湿热内壁的触感让两人同时闷哼。他俯身咬住她耳垂冷笑:「正好让叶父看看…」抽送间精准撞上宫颈口,「他的千金是怎么被老公操到合不拢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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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交换(H)

圣马可广场的鸽群轰然飞起。叶竹溪在总督宫回廊按下视讯结束键,父亲最后那句「医疗AI的临床数据必须拿下」还黏在耳膜。她转身撞进景以舟怀里——这人不知何时贴到身后,白大褂下摆还沾着医院消毒水味。

「跟踪我?」她反手用钢笔尖抵住他喉结。

景以舟任笔尖刺出红点,掌心却覆上她后腰:「来收诊疗费。」他掀开她墨绿铅笔裙,指尖探入蕾丝内裤的动作像执手术刀,「叶董刚才开会时…」两指突然插入,「夹着我今早射进去的东西吧?」

叶竹溪高跟鞋跟碾上他脚背,却在景以舟屈指按压体内某点时仰头噎住喘息。游客的嬉闹声从拱门外传来,而他指尖搅出的黏腻水声愈发清晰。

「停…」她攥皱他衬衫前襟,「回酒店再…」

「医疗AI的专利权。」景以舟抽出手指展示晶莹丝线,突然将她按在十六世纪的壁画前,「换你现在扒开裙子给我操。」他解皮带的金属响混着远处钟声,「否则我立刻致电叶父,说他女儿的子宫颈…」阴茎顶入的冲力让叶竹溪前额撞上油画,「正咬着景医生不放。」

阳光穿透回廊石柱,在他们交合处投下斑马纹般的光影。景以舟每记深顶都撞出布料摩擦声,叶竹溪的钻石耳钉在画框上刮出细痕。当他终于掐着她下巴逼问「专利权给不给」时,她颤抖的「给」字混着高潮喷出的爱液,全数溅在见证过千年权力更迭的古老地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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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猎人(H)

「所以这就是你的谈判技巧?」

暮色中的运河倒映着破碎灯火。叶竹溪晃动酒杯,冰块撞击声盖不住腿间残余的酸胀。景以舟刚在快艇上要了她三次,此刻正用沾着鱼子酱的餐刀划过她无名指根。

「比不过叶董。」刀尖挑开她衬衫钮扣,露出今早留下的吻痕,「用阴道高潮换控股权…」奶油突然抹上她乳尖,「华尔街该给你颁个最佳并购奖。」

叶竹溪踢翻餐椅跨坐上去,裙摆掀开时湿透的底裤直接贴上他西裤。「彼此彼此。」她握着他阴茎对准入口,「景医生不也用精液…」缓缓沉腰吞入,「给我的子宫做了估值?」

贡多拉船夫的歌声突然转调。景以舟掐着她臀瓣猛然上顶,二十公分全根没入的饱胀感让叶竹溪指甲陷入他肩膀。他却在此时掏出手机,屏幕上正是叶父发来的股权转让草案。

「最后条件。」他喘息着滑动条款,「我要你…」指尖按住「生育后自动生效」的附加项,「在威尼斯这几天…」腰胯发力撞出她惊喘,「把避孕药扔了。」

月光在玻璃杯沿凝成银线。叶竹溪俯身舔过他喉结,在景以舟看不见的角度勾起嘴角——她今早本就没吃药。父亲说得对,有些权力确实该用身体来确认。当她终于含糊应允时,景以舟按着她后脑深吻,咸腥的血味在唇齿间漫开。

不知道是谁咬破了谁的舌头。就像分不清这纠缠的两具身体,究竟谁才是真正的猎人。

凌晨三点的卧室弥漫着麝香与雪茄味。景以舟将烟灰弹在并购案边缘,火星燎破「景氏医疗」的烫金徽章。叶竹溪趴在他腰间,舌尖正清理冠状沟残留的白浊。

「味道变了。」她抬眼时睫毛扫过他腹肌,「你上周开始吃的新维生素?」

景以舟捏着她下巴将人拖上来,精液银丝挂在她嘴角。「叶董连这都尝得出来?」拇指撬开她齿关,「不如猜猜…」另一只手突然按上她平坦小腹,「这里面什么时候会装满我的种?」

叶竹溪翻身骑住他,阴唇摩擦着再度勃起的性器。「装满之前…」她缓缓坐下时子宫口传来微妙酸软,「先让景医生验收质押品。」抓起床尾的钢笔塞进他手里,「医疗AI的最终协议…」腰肢摇出黏腻水声,「边操边签?」

钢笔尖在纸张划出蜿蜒墨迹。景以舟每记顶弄都带着签名的力度,叶竹溪的喘息成了法律条款最生动的标点符号。当黎明咬破威尼斯天际线时,他终于在最后一页狠狠贯穿她,精液与墨水同时晕染开来。

「成交。」景以舟舔去她颈间汗珠,突然将掌心贴上她子宫位置。热度穿透肌肤,彷佛某种无形的烙印。

叶竹溪望着天花板的壁画微笑——那上面绘着希腊神话中的冥后珀耳塞福涅。被劫掠的春神,最终成为地狱最权势滔天的女王。她闭眼感受体内流淌的热液,心想这或许就是父亲说的:真正的权力,永远诞生于最亲密的征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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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不够(H)

晨雾被阳光刺穿的瞬间,叶竹溪感觉腿间有温热液体缓缓流出。她夹紧双腿,丝质床单上立刻晕开一小片深色痕迹——那是景以舟凌晨射进她体内的证据。

「漏出来了?」浴室门拉开,景以舟腰间松松挂着毛巾走出来,发梢滴水落在她脚背。他单膝跪上床垫,手指探入她腿心,搅出更多黏稠液体。「看来叶董的子宫口没锁紧。」两指突然撑开粉嫩穴口,带出咕啾水声,「医疗AI的核心算法,是不是也该这样对我门户大开?」

叶竹溪抬脚踹向他肩膀,却被抓住脚踝拖到床沿。景以舟胯间浴巾滑落,晨勃的阴茎弹出,龟头还带着沐浴露的湿光。二十公分的凶器昂扬挺立,青筋盘绕的柱身微微跳动。

「昨晚还没够?」她指尖刮过马眼,沾起一滴前液,「景医生这周的射精量,够填满半个威尼斯运河了。」

景以舟低笑着将她双腿折到胸前,阴茎抵住还在翕张的穴口:「那叶董就是我的圣马可大教堂。」腰杆猛然前送,整根没入时两人同时闷哼,「每天早晚…」开始九浅一深的抽送,「都得来朝圣。」

阳光穿过蕾丝窗帘,在他们交合处投下蛛网状阴影。叶竹溪的脚趾蜷缩又舒展,像被潮水反复冲刷的贝类。当景以舟掐着她乳尖突然加速时,她抓起床头的翡翠镇纸抵住他喉结:「先签…哈啊…签完技术转让协议…」

「边操边签。」景以舟从公文包抽出文件铺在她胸口,钢笔塞进她指间。他每记深顶都让笔尖在纸上划出颤抖的线条,当叶竹溪终于歪歪扭扭签完名时,高潮喷出的爱液已浸透整整三页附件条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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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战略(H)

总督宫的暗廊回荡着游客的脚步声。叶竹溪站在「四帝共治」雕像前,手机萤幕亮着父亲刚发来的讯息:「专利到手就备孕」。她抚过雕像缺失的右臂——这尊公元300年的作品见证过太多权力更迭,就像她此刻体内残留的景以舟的精液,都是某种征服的印记。

「对着雕像发情?」温热胸膛贴上她后背,景以舟的白大褂下摆扫过她小腿。他左手还拿着医院传来的CT片,右手却已探入她铅笔裙,指尖准确找到阴蒂打圈。「叶父知道他的千金…」中指突然插入湿热甬道,「在文物面前…」指节弯曲按压敏感点,「被老公玩得流水吗?」

叶竹溪反手用手肘撞向他肋骨,却被就势压在冰凉的大理石墙面。景以舟扯开她衬衫前襟,乳尖接触到十六世纪浮雕的瞬间,她听见自己脊椎撞碎历史的声响。

「医疗AI的临床数据…」他咬着她耳垂解皮带,「换叶董在这里…」阴茎劈开紧致内壁,「当众挨操。」游客的谈笑声从转角传来,而景以舟的抽插愈发凶猛,龟头次次撞开宫颈口的力度让叶竹溪咬破嘴唇。

当她颤抖着到达高潮时,景以舟突然拔出性器,白浊精液全数射在雕像基座。他边整理衣物边轻笑:「现在它见证过二十一世纪的权力交接了。」手指抹过她潮红脸颊,「回酒店继续?还是说…」突然将沾着爱液的手指塞进她嘴里,「叶董更想在叹息桥下…」指尖刮过她舌面,「再来场跨国并购?」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长交迭,宛如当年签署婚约时并列的签名字迹。

「所以这就是你的底牌?」

午夜的水上餐厅,叶竹溪晃动着Murano玻璃杯,冰块撞击声掩不住腿根的酸软。景以舟刚在贡多拉里要了她两次,此刻正用鱼子酱勺描绘她锁骨上的吻痕。

「叶父没教你谈判要留后手?」银勺突然陷入乳沟,「比如…」另一只手掀开桌布,露出她大张的双腿间晶莹水光,「在餐桌下…」指尖刺入湿热穴口,「藏着杀手锏?」

叶竹溪高跟鞋尖沿着他小腿上移,在碰到西裤拉链时骤然发力。景以舟闷哼一声,餐刀在桌布划出裂帛般的声响。她趁机夺过装着股权转让书的牛皮纸袋,却被他拦腰抱起压在餐桌上。

玻璃器皿坠地的脆响中,景以舟扯开她丝纲内裤,阴茎抵着还在抽搐的穴口:「最后条件。」他喘息着打开手机,萤幕上是叶父刚批准的备孕同意书,「我要你…」腰胯猛然前送,「现在就开始…」龟头碾开宫颈环,「为景家…」整根没入时两人喉咙挤出野兽般的呜咽,「培育继承人。」

月光在威尼斯运河上碎成银鳞。叶竹溪抓着桌布的手指突然松开——她今早确实扔了避孕药。当景以舟掐着她腰臀进行最后冲刺时,她仰头看见天花板的壁画:宙斯化身黄金雨渗透达娜厄的铜塔。多么讽刺,权力的传承永远始于最私密的渗透。

精液灌入子宫的热流中,她恍惚想起父亲的话:「竹溪,真正的统治者连受孕都是战略。」而此刻景以舟正舔去她颈间汗珠,牙齿在动脉处细细研磨,彷佛要将权力的印记烙进她血液。

凌晨四点的卧室弥漫着精液与雪松香。叶竹溪趴在景以舟汗湿的胸膛上,指尖描绘他心脏上方的旧伤疤——那是三年前手术意外留下的,恰好在婚戒划过的轨迹。

「医疗AI的专利费…」她突然咬住他乳头,「够买下半个威尼斯了。」

景以舟翻身将她压进羽绒枕,晨勃的性器顶着她小腹:「叶董更值钱的是这里…」手掌覆上她平坦下腹,「景氏的下一代CEO…」中指突然按压子宫位置,「正在着床。」

窗外传来早班贡多拉的摇橹声。叶竹溪分开双腿环住他腰际,在景以舟挺腰贯入时抓皱床单。这次的性爱意外缓慢,他像在雕琢什么艺术品般细细研磨她的敏感点,二十公分的阴茎以毫米为单位推进,龟头挤开宫颈口时带出她细碎的啜泣。

「记住这种感觉…」景以舟吻去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未来九个月…」指尖按揉她绷紧的小腹,「这里面会装满我的基因。」突然的深顶让叶竹溪指甲陷入他背肌,而他在射精时死死抵住宫颈,彷佛要将精液直接注入孕育生命的圣殿。

晨光穿透纱帘时,叶竹溪望着天花板的裂痕微笑——那形状像极了超音波图上的孕囊阴影。景以舟从背后拥住她,手掌覆在她子宫上方,体温穿透肌肤,如同某种无形的权力交接仪式。

远处传来教堂钟声,她闭眼感受体内流淌的生命力。父亲说得对,有些征服确实需要两个灵魂在欲望深处签署永久的盟约。而威尼斯的海水正将这秘密带向亚得里亚海,如同所有不可逆转的权力更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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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基因(H)

晨雾在威尼斯运河上缭绕,叶竹溪站在酒店落地窗前,丝质睡袍被风掀起一角。她指尖还残留着昨夜景以舟在她体内肆虐的触感——二十公分的阴茎像柄权杖,次次抵达子宫深处时都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叶董在算排卵期?」身后传来低哑的嗓音,景以舟的掌心突然覆上她小腹,白大褂袖口散发着消毒水与情欲混合的气息。他指尖沿着她耻骨下滑,睡袍腰带应声而落。「还是说…」犬齿轻咬她后颈,「在复盘昨晚的并购条款?」

叶竹溪反手扣住他手腕,却被他顺势压在玻璃窗上。冰凉的触感让她乳尖瞬间挺立,而景以舟已经撩起白大褂下摆,勃起的阴茎抵住她腿心。晨光中,她看见落地窗倒影里自己张开的双腿,以及那根青筋暴突的性器缓缓没入的画面。

「医疗AI的临床数据…」景以舟掐着她腰窝开始抽送,「换叶董今天…」龟头碾过宫颈口的软肉,「全程不戴套。」游艇引擎声从运河传来,而他的撞击愈发凶猛,玻璃窗随着频率震颤,彷佛随时会碎裂。

当高潮来临时,叶竹溪咬着唇吞下呻吟,却听见景以舟在她耳畔低笑:「看,多像你上周并购案的K线图。」他抽出的阴茎带出汩汩爱液,在晨光中拉出银丝,「这根阳线…」突然将她转过身按跪在地毯上,「还能拉更长。」

第二次进入比往常更深。叶竹溪抓皱了波斯地毯的流苏,感觉子宫口正被龟头反复叩击。景以舟的手机在此时震动,萤幕亮起叶父发来的讯息:「胚胎实验室已准备就绪」。

「告诉父亲…」她喘息着向后迎合,「我喜欢…哈啊…自然受孕…」尾音骤然拔高,因为景以舟突然掐着她下巴,将手机镜头对准他们交合处。

「那请叶父见证…」他拇指拨开她被操得发红的阴唇,露出里面粉嫩的媚肉,「景氏继承人…」腰胯重重撞上她臀瓣,「的诞生时刻。」射精时他故意放慢速度,让精液像某种庄严的宣言般缓缓注入。

总督宫的会议厅里,叶竹溪铅笔裙下的腿根还在发颤。景以舟今早射进她体内的精液,此刻正随着她演讲的节奏微微溢出。当她展示医疗AI的股权结构图时,投资人们不会知道,投影仪遥控器正抵着她湿透的底裤。

「最后的技术壁垒…」她停顿片刻,因为景以舟的指尖突然从医生袍下探来,隔着丝袜按压她阴蒂,「在于子宫内膜的…嗯…」西装外套遮住了他作乱的手,但颤抖的尾音还是引来几道探究的目光。

茶歇时分,景以舟将她堵在挂毯后的暗室。十六世纪的刑具陈列架成了最好的支撑点,他掀起她裙摆时,丝袜撕裂声惊飞了窗外的鸽群。

「叶董的商业计划书…」他咬开她衬衫钮扣,「漏了最关键的…」阴茎贯穿身体的力道让她撞上铁处女浮雕,「人力资源规划。」每次顶弄都带出黏腻水声,而墙外传来投资人的谈笑声。

当她夹紧内壁达到高潮时,景以舟突然拔出性器,将精液全数射在仿古羊皮纸上。「补充条款…」他握着她手指蘸取白浊液体,在并购协议空白处按下指印,「景氏基因…」舌头卷走她耳垂上的汗珠,「占股51%。」

暮色中的贡多拉摇摇晃晃。叶竹溪望着船舱顶部的鸾凤浮雕,腿间景以舟的手指正在搅动。两小时前射入她体内的东西,此刻正被他用指节慢慢挖出,混着她的爱液滴在威尼斯运河里。

「生态链顶端…」他举起沾满晶莹液体的手指,「就是连排泄物…」突然塞进她嘴里,「都能当筹码。」咸腥味在舌尖炸开时,叶竹溪狠狠咬了他虎口,却被他趁机分开双腿。

贡多拉随着他进入的动作剧烈摇晃。景以舟的白大褂敞开着,腹肌上还留着她昨夜的抓痕。二十公分的阴茎这次格外缓慢地研磨,龟头每次旋转都像在子宫里盖章。

「记住这种充盈感…」他喘息着扣住她后颈,「九个月后…」犬齿刺破她锁骨皮肤,「会有更永久的东西…」精液喷射的热流烫得她浑身颤抖,「占领这里。」

岸边传来《图兰朵》的咏叹调。叶竹溪望着月光下交缠的倒影,突然明白父亲为何执着血脉——权力的本质,不过是将DNA编码成最原始的并购条款。而此刻在她体内游动的精子,正携带着景以舟全部的野心与欲望,准备在她子宫的董事会上,投下决定性的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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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游戏(H)

威尼斯的水波在午后阳光下闪烁,叶竹溪站在酒店套房内,指尖轻敲着平板电脑,萤幕上是叶父刚传来的股权变动通知。她嘴角微扬,眼底却是一片冷静的算计。

「看来叶董的棋局又赢了一手。」景以舟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温热的胸膛贴上她的背脊,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下,隔着丝质衬衫揉捏她的乳尖。

叶竹溪轻哼一声,没有推开他,反而向后靠进他怀里。「父亲只是提醒我,权力不是用来享受的,而是用来扩张的。」她侧过头,红唇擦过他的下颌,「你觉得呢,景医生?」

景以舟低笑,手指已经解开她的衬衫钮扣,掌心直接覆上她赤裸的肌肤。「我觉得……」他咬住她的耳垂,另一手探入她的裙底,指尖轻易勾开底裤边缘,「权力的本质,就是占有。」

他的指尖突然刺入,叶竹溪呼吸一滞,腿根微微发颤。景以舟的动作既熟练又强势,指节弯曲,精准碾压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你……哈啊……」她试图维持冷静,可身体早已背叛理智,湿热的爱液顺着他的手指溢出,沾湿裙襬。

「叶竹溪,」他嗓音低哑,抽出手指,当着她的面舔去指尖的晶莹,「我们玩个游戏吧。」

她挑眉,「什么游戏?」

景以舟没有回答,而是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条黑色丝带,缓缓缠上她的手腕。叶竹溪没有反抗,只是静静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兴味。

「三天。」他将丝带系紧,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这三天,你只属于我。」

套房的主卧被改造成一座奢华的囚笼。落地窗的帘幔半掩,光影交错间,叶竹溪被景以舟压在丝绒床褥上,双手被丝带束缚,举过头顶。

「你确定要这样玩?」她仰望着他,唇角带笑,眼底却藏着挑衅。

景以舟单膝跪上床,修长的手指解开衬衫钮扣,露出精实的腹肌。他的目光锁着她,像猎人盯着早已到手的猎物。

「不是玩,是执行。」他俯身,薄唇贴上她的锁骨,犬齿轻轻啃咬,「叶竹溪,这三天,你没有决策权,没有控制权,只有承受权。」

话音刚落,他的手掌已经扯开她的衬裙,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叶竹溪的呼吸微乱,胸口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乳尖早已挺立,泛着诱人的粉。

景以舟的指尖沿着她的腰线下滑,最终停在腿心,轻轻拨开早已湿透的嫩瓣。

「你看,」他低笑,「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她咬唇,试图夹紧双腿,却被他强硬地分开。下一秒,他的舌头取代了手指,直接贴上她最敏感的核心。

「啊——」叶竹溪仰起颈子,脚趾蜷缩,丝带在手腕上勒出浅浅的红痕。景以舟的舌头灵活而凶猛,每一次舔舐都像电流窜过脊椎,让她无法思考。

他的手掌扣住她的臀,将她更近地压向自己,舌尖探入狭窄的甬道,搅弄出更多湿黏的水声。叶竹溪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却被他牢牢固定。

「景以舟……你……嗯……」她断断续续地呻吟,指尖抓皱了床单。

他终于抬起头,薄唇泛着水光,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欲望。「求我。」

叶竹溪瞇起眼,即使被情欲淹没,她骨子里的骄傲仍未消散。「你……做梦。」

景以舟笑了,手指突然插入她湿热的穴口,狠狠抽插几下,逼出她一声失控的尖叫。

「那就别怪我……不给你喘息的机会。」

他解开皮带,早已硬到发痛的阴茎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叶竹溪的瞳孔微缩,身体本能地绷紧,却又隐隐期待着被他填满的滋味。

没有前戏,没有缓冲,他直接抵住入口,腰身一沉——

「啊——!」

二十公分的粗长性器一举贯穿到底,龟头重重撞上宫颈,叶竹溪的尖叫被他以吻封缄。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却只换来他更凶猛的顶弄。

「放松,」他在她唇间命令,胯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你越夹,我只会操得越狠。」

叶竹溪的腿被他架在肩上,这个姿势让他的进入更深,每一次抽送都像要将她钉穿。床架在剧烈的撞击下发出不堪负荷的声响,她的呻吟支离破碎,眼角泛出泪光。

景以舟的掌心掐着她的腰,留下鲜明的指痕。他的喘息粗重,汗水沿着下颌滴落在她胸口,与她的交融。

「说,你是我的。」他猛然加重力道,龟头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一点。

叶竹溪摇头,咬着唇不肯屈服,却被他突然掐住阴蒂,强制逼出她的高潮。

「啊……景以舟!」她尖叫着弓起背脊,内壁剧烈收缩,爱液喷涌而出,淋湿了他的阴茎。

他没有停,反而趁她高潮时的紧致更加疯狂地抽插,每一下都直抵最深处。叶竹溪的意识已经模糊,只能无力地承受着他近乎暴虐的占有。

终于,景以舟的低吼声在她耳边炸开,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入她的子宫深处。他没有立刻退出,而是俯身吻住她,将她所有的呜咽都吞入腹中。

当晚,叶竹溪浑身酸软地躺在浴缸里,热水舒缓着过度使用的肌肉。景以舟坐在浴缸边缘,指尖把玩着她的发丝,神情慵懒而满足。

「才第一天,就受不了了?」他低笑。

她懒懒地瞥他一眼,「景以舟,你最好记住,这只是暂时的妥协。」

他俯身,薄唇贴上她的耳廓,嗓音低沉而危险。

「不,叶竹溪,这才是我们之间……真正的游戏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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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眷恋(H)

威尼斯的水波在夜色中闪烁,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套房,映照出床上交缠的身影。叶竹溪的双手仍被丝带束缚,手腕泛着淡淡的红痕,而景以舟的掌心牢牢扣住她的腰,将她压在身下,胯下的欲望深深埋入她的体内,每一次抽送都带着近乎暴虐的力道。

「嗯……景以舟……」她仰起颈子,呼吸破碎,指尖无力地蜷缩,却无法挣脱他的掌控。

「这才第二天,」他低笑,嗓音沙哑而危险,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

他的腰身猛然一沉,二十公分的粗长性器狠狠撞进最深处,龟头碾过宫口,逼出她一声失控的尖叫。叶竹溪的腿根发颤,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却只换来他更凶猛的顶弄。

「夹这么紧,是舍不得我出去?」他喘息粗重,汗水沿着紧绷的背肌滑落,滴在她的胸口,与她的交融。

她咬唇,试图维持最后一丝理智,可身体早已背叛她,湿热的爱液顺着交合处溢出,将床单浸湿一片。景以舟的指尖抚过她紧绷的小腹,低声道:「你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话音刚落,他猛然抽出,又狠狠贯入,像是要将她钉穿一般,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叶竹溪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却无法抑制那一波波席卷而来的快感,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他带来的疯狂与沉沦。

清晨,权力的觉醒

阳光透过帘幔的缝隙洒进房间,叶竹溪缓缓睁开眼,浑身酸软得像是被碾碎又重组。景以舟的手臂仍牢牢箍在她的腰间,呼吸平稳,显然还未醒来。

她静静地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三天的囚禁,表面上是他在掌控一切,可她清楚,这不过是另一种权力的游戏——她允许他放肆,允许他暂时剥夺她的自由,因为她知道,最终的掌控权仍在她手中。

就像叶父曾说的——「权力不是用来享受的,而是用来扩张的。」

她轻轻挣开他的怀抱,指尖抚过他沉睡的侧脸,唇角微扬。

「景以舟,你以为你在囚禁我?」她低声呢喃,「可真正被困住的,是你自己。」

午后,欲望的再临

景以舟醒来时,床上已没有她的身影。他皱眉,正要起身,却听见浴室传来水声。

推开门,蒸气氤氲中,叶竹溪正站在淋浴间内,水流顺着她的曲线滑落,肌肤泛着淡淡的粉。她抬眸,透过雾气与他对视,眼底带着挑衅的笑意。

「醒了?」她懒懒地开口,指尖拨过湿漉漉的长发,「我还以为,景医生体力耗尽,需要更长的时间恢复。」

他的眸色骤然转深,大步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磁砖墙上。

「叶竹溪,」他嗓音低哑,「你似乎忘了,这三天,你没有挑衅的权利。」

她轻笑,指尖滑过他的胸膛,「是吗?可我记得,你昨晚……似乎很享受我的『挑衅』。」

他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低头吻住她,手掌顺着她的腰线下滑,托起她的臀,将她抵在墙上。叶竹溪的腿本能地环上他的腰,而他的欲望早已硬挺,抵着她的腿心,蓄势待发。

「景以舟,」她在他的唇间喘息,「你确定……要在这里?」

他低笑,腰身一沉,粗长的性器毫无预警地贯入她湿热的甬道。

「这三天,」他咬住她的耳垂,嗓音低沉而危险,「我说在哪,就在哪。」

夜晚,眷恋的尽头

当月光再次洒落,叶竹溪浑身瘫软地陷在床褥中,景以舟的手臂从背后环住她,指尖漫不经心地抚过她腰间的指痕。

「明天是最后一天。」他低声道。

她没有回应,只是闭上眼,感受着他的体温。

这三天的疯狂,像是一场梦,又像是一场试炼。她允许自己沉沦,允许自己暂时放下权力的算计,可她知道,当黎明到来,她仍是那个叶竹溪——冷静、理智、野心勃勃。

而景以舟,他会是她的囚徒,还是她的共犯?

她轻轻勾起唇角。

——答案,早已在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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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第三天(H)

晨光穿透威尼斯运河上未散的雾气,在套房落地窗上凝结成珍珠般的水珠。叶竹溪在酸痛的清醒中眨了眨眼,发现右手腕仍被领带束缚在床头,丝质布料下肌肤泛着淤血的紫红。她试着动了动左腿,大腿内侧立即传来肌肉过度使用的刺痛——那是昨天景以舟逼她夹着他的腰高潮三次的代价。

"早安,叶总监。"

低沈的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从脚踝处传来。叶竹溪勉强撑起上半身,看见她的丈夫正跪在床尾,白大褂松散地披在赤裸的上身,听诊器的金属头贴在她泛红的膝盖内侧。这个画面荒谬得令她想笑,直到他忽然将听诊器顺着大腿内侧滑上去,冰凉的金属触到肿胀的阴唇时,她倒抽了一口气。

"心率128,体温37.2度。"景以舟摘下听诊器,手指代替仪器探入昨晚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阴道内壁仍有轻微红肿,但足够再承受…"他忽然用虎口卡住她腿根,拇指按住阴蒂狠狠碾过,"…三次完整性交。"

叶竹溪的腰猛地弹起来,却被他用白大褂腰带捆住脚踝拉开。晨光里,那根二十公分的性器早已勃起,紫红色的龟头挂着前夜残留的浊液,像柄出鞘的凶器抵住她湿漉漉的入口。

"你知道现在几点吗?"她试图用谈判桌上的冷静掩饰颤抖,却在对方猛然插入时变成呜咽。景以舟这次连润滑都省去,粗长的阴茎劈开尚未恢覆的嫩肉,直接撞上宫颈口的软肉。

"囚犯没有提问权。"他俯身咬住她左乳尖,在已经淤血的乳晕上再添新痕。晨间的第一次性交带着惩罚性质,景以舟几乎没给她适应的时间,抽送时囊袋拍打臀肉的声响混着威尼斯运河的晨钟回荡在房间里。叶竹溪的指甲抠进床头真皮包面,在昂贵的意大利皮革上留下十道月牙形的刻痕。

当第一波高潮来临时,景以舟突然掐住她喉咙减缓呼吸。缺氧的快感像电流窜过脊椎,叶竹溪眼前炸开无数白光,淫水喷溅在他紧绷的小腹上。她恍惚听见丈夫在耳边低笑:"叶家大小姐漏尿的样子,比年报上的照片生动多了。"

正午的阳光将运河照成碎金流淌的镜子时,叶竹溪终于获得短暂自由。她裸身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手机里助理发来的并购案进度报告。臀瓣间残留的精液顺着大腿滑下,提醒着她上午被按在观景阳台栏杆上后入的耻辱play。

"你收购了康禾医疗?"景以舟的声音突然从背后贴近,带着麝香的气息喷在她耳后。叶竹溪这才注意到自己正在审阅的文件里,赫然列着丈夫任职的私立医院。

"上周五签的意向书。"她故意用汇报工作的平淡语气回答,感受着身后骤然紧绷的躯体,"你们那台达芬奇手术机器人折旧年限还剩…"

话未说完就被粗暴转身,景以舟将她整个人提起按在落地窗上。威尼斯贡多拉的船夫抬头就能看见,亚洲最年轻的女投资人正被丈夫用阴茎钉在玻璃上操干,乳尖在冷玻璃上硬成两颗红宝石。

"所以你故意激怒我?"景以舟每说一个字就重重顶弄一次,二十公分的长度次次碾过G点,"让我操烂你好趁机压价?"叶竹溪在撞击中艰难地勾起嘴角,这个表情彻底激怒了医生。他扯过茶几上的领带塞进她嘴里,双手掐着腰像操弄性爱人偶般疯狂抽插。

当叶竹溪第三次潮吹时,景以舟终于射进她子宫深处。精液灌入的瞬间,她透过泪雾看见玻璃反射里自己扭曲的快感表情,以及丈夫眼中闪过的惊愕——他发现自己还是落进了她的算计。收购医院的真正目的,是要把他绑死在叶氏医疗帝国的战车上。

暮色降临时,叶父的越洋电话打断了浴室里的精油按摩。景以舟看着妻子跨出浴缸接电话的模样,水珠从她布满指痕的腰线滑落,嗓音却冷静得像在董事会发言。

"抵押率控制在65%以下…对,优先处理银团贷款…王董那边用BVI公司接…"她边说边用脚尖勾景以舟的浴袍带子,当说到"妇产科牌照"时突然加重力道,医生闷哼一声将她拉回浴缸。

电话那头的叶父似乎察觉到什么:"你声音有点喘?"

"威尼斯在下雨。"叶竹溪面不改色地撒谎,同时向后坐在丈夫勃起的性器上。景以舟报覆性地向上顶弄,却听见她对着话筒说:"并购的本质就是操到对方听话,不是吗爸爸?"

电话挂断的瞬间,她被翻过来压在浴缸边缘。景以舟将催情精油直接倒进她臀缝,黏稠液体顺着股沟流到交合处,在抽插时发出淫靡的水声。

"你父亲知道你被丈夫操得喷水吗?"他咬着她后颈的软肉,手指绕到前面抠弄阴蒂。叶竹溪的回应被撞得支离破碎,浴缸里的水随着激烈动作不断溢出,混合着精液与爱液在地面汇成小小湖泊。

当高潮来临时,景以舟突然按住她小腹:"怀上吧。"这不是请求而是宣告,就像她宣告收购医院那样不容置疑。叶竹溪在灭顶快感中模糊地想,或许权力最好的春药,就是另一个掌权者的征服欲。

浴室的镜面映出交缠的躯体,窗外威尼斯的第一颗星星亮了起来。三天囚禁还剩最后十二小时,而她已经想好如何把这场性爱博弈,延续到回国后的董事会会议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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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继承人(H)

威尼斯深夜的潮气渗入套房,叶竹溪在精疲力竭的间隙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趴在景以舟汗湿的胸膛上。男人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她散乱的发丝,床头昏黄的灯光将他睫毛的阴影投在眼下,像两片静止的鸦羽。

她动了动腿,酸软的肌肉立刻抗议,股间黏腻的触感提醒着三小时前那场漫长性爱——景以舟把她抱上大理石吧台,托着她的臀瓣从正面进入,二十公分的性器几乎要顶穿她的子宫,每一次抽送都带出黏稠的水声。

「醒了?」景以舟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拇指却已经按上她微肿的阴唇,熟练地拨开湿漉漉的瓣肉,「还能再来一次吗?」

叶竹溪抓住他的手腕,却在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时松了力道。她太熟悉这种眼神了,那是猎人看着落入陷阱的猎物时,既怜悯又兴奋的神情。

「你明早还有手术视讯会议。」她试图用工作唤回他的理智,却在男人突然翻身压上来时屏住呼吸。景以舟的膝盖顶开她的大腿,勃起的阴茎已经抵在入口,龟头沾着她先前高潮分泌的爱液,在灯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那就速战速决。」他低笑,腰身猛地一沉。

「啊——!」叶竹溪的指甲陷入他背肌,被完全填满的饱胀感让她眼前发白。景以舟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掐着她的腰开始快速抽送,囊袋拍打臀肉的声响在静夜里格外清晰。

床头的威尼斯玻璃花瓶随着撞击微微震颤,倒映着两具交缠的肉体。叶竹溪的乳尖在摩擦中硬挺,随着每一次顶弄在男人胸膛上蹭过,快感像星火般从交合处窜遍全身。她仰起头,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呻吟,却在即将高潮时被景以舟掐住阴蒂。

「求我。」他喘息着放慢速度,龟头恶劣地碾过她敏感的G点,「说你想要我的孩子。」

叶竹溪的瞳孔骤缩,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这个男人太懂得如何击溃她的防线——用性爱,用权力,用那些他们都心知肚明却从不宣之于口的眷恋。

「……你休想。」她咬着牙冷笑,腰却诚实地向上迎合。

景以舟的眼神暗了下来。他猛地将她双腿折到胸前,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得更深,每一次顶弄都直抵宫口。叶竹溪的喘息碎成一片,快感堆积得太快太猛,她像溺水者般抓住床单,却在即将攀上顶峰时听见手机震动的声音。

是叶父的讯息。

景以舟显然也看到了,他动作未停,反而掐着她的下巴逼她阅读萤幕:「念出来。」

叶竹溪的视线因快感而模糊,却仍辨认出那行字——【康禾的股权转让协议已签妥,明早九点开香槟。】

她突然笑出声,在景以舟骤然加重的撞击中断断续续道:「恭喜……景医生……现在你也是……叶氏的……啊……股东了……」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男人的征服欲。景以舟将她翻过去,从背后狠狠贯入,粗长的性器像刑具般劈开柔软的内壁。叶竹溪的脸被迫埋进枕头,呜咽声被撞得支离破碎,臀瓣在连续拍打下泛起艳红。

「你算计我。」他咬着她的后颈,声音里混着情欲与怒意,「从威尼斯到董事会,每一步都在你计划中是不是?」

叶竹溪没有回答,或者说她已经无法回答。高潮来得太汹涌,她像被抛上浪尖的小船,在快感的漩涡中彻底迷失。景以舟在她体内射精时,滚烫的精液灌入最深处,烫得她脚趾蜷缩。

晨光微熹时,叶竹溪在浑身酸痛中醒来。景以舟正站在落地窗前穿衬衫,背肌上的抓痕在晨光中格外醒目。她撑起身体,却在挪动时感到腿间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是昨夜他留在里面的精液。

「别动。」景以舟头也不回地命令,声音已经恢复平日的冷静,「我让酒店送了早餐和事后药。」

叶竹溪挑眉,故意当着他的面将手指探入腿间,沾满白浊的指尖在晨光中闪着淫靡的光:「真可惜,我还以为景医生很想要个继承人呢。」

景以舟系领带的手顿住了。他转身走来,皮鞋踩在地毯上没有声音,却让叶竹溪本能地绷紧身体。男人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擦过她微肿的唇瓣:「你会怀孕的,叶竹溪。」他低声说,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但不是现在。」

当药片被温水送进喉咙时,叶竹溪忽然想起十八岁那年,父亲带她参观叶氏总部时说的话——「权力是春药,但真正的赢家从不沉迷当下的快感。」

窗外,威尼斯的运河泛起晨雾,贡多拉的船桨划破水面,像一把刀切开奶油。景以舟的手机亮起,手术团队已经上线等待。叶竹溪看着丈夫整理医袍的背影,忽然很想知道——当这个男人在无影灯下握着手术刀时,会不会也想起她身体里炽热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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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孕育(H)

晨雾还未散尽时,叶竹溪已经站在浴室的落地镜前。热气在玻璃上凝成水珠,蜿蜒流下如同泪痕。她抚过锁骨处的吻痕,指尖沿着胸线滑向平坦的小腹——那里还残留着景以舟掌心的温度,昨夜他掐着她的腰胯操干时,拇指正正好按在这个位置。

「在想什么?」

景以舟的声音混着剃须膏的薄荷味从身后贴上来。他赤裸的胸膛抵着她的背脊,晨勃的阴茎硬生生挤进她腿缝。叶竹溪透过镜子看他,男人下巴还沾着白色泡沫,眼神却已经染上情欲的暗色。

「在想你昨天射进来的量。」她向后靠在他怀里,臀肉有意无意磨蹭着勃起的柱身,「够不够让药效失效。」

镜面突然被景以舟的掌心拍响。他扳过她的脸接吻,剃须刀掉进洗手池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叶竹溪尝到他嘴里的黑咖啡苦味,还有属于自己的腥甜气息——昨夜他逼她用嘴清理时,有些精液蹭在了嘴角。

「你故意的。」景以舟咬着她的下唇哑声说,手指已经探入腿心,「从签股权协议那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他的中指突然刺入尚未完全闭合的穴口,搅出黏稠的体液,「连排卵期都算准了。」

叶竹溪仰头喘息,后脑勺抵在他肩上。晨浴后松软的穴肉比平时更敏感,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里头曲起,指腹刮过某处凸起时她浑身颤栗,淫水瞬间浸湿他的指根。

「景医生现在… …啊… …是在做术前评估吗?」她反手抓住他胯间暴胀的阴茎,拇指按在渗出前液的马眼上,「二十公分的活体样本… …数据可靠吗?」

景以舟猛地抽出手指,将她转过来压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他扯开睡袍腰带的动作像在拆手术缝线,勃起的阴茎弹出来拍打在她小腹,紫红色的龟头沾着她的分泌物闪闪发亮。

「数据采集需要反复验证。」他掐着她的腿根掰开,腰身一挺便尽根没入。过于饱满的填充感让叶竹溪脚趾蜷缩,昨夜过度使用的内壁传来细密的刺痛,却又迅速被快感覆盖。

景以舟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他掐着她的腰开始冲撞,每一下都直抵宫口,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淫靡的声响。浴室里的回音让交合处的水声更加清晰,混合着两人交错的喘息,像某种堕落的交响乐。

「看着镜子。」景以舟突然掐住她下巴逼她抬头,「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镜中的景象让叶竹溪喉咙发紧——她的乳尖在撞击中晃出诱人的弧线,景以舟的腹肌绷出性感的线条,而两人交合处正吞吐着粗长的性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晶莹的爱液。最要命的是男人盯着镜子的眼神,那种带着占有欲的冷静,彷佛在进行某种精密的手术。

快感堆积得太快,叶竹溪的指甲在台面刮出细痕。就在她即将高潮时,景以舟突然抽身而出,将她翻过来按趴在洗手台上。

「还没结束。」他贴着她汗湿的背脊低语,沾满淫液的阴茎抵上后穴,「换个采样位置。」

叶竹溪浑身一僵。他们从未尝试过这个姿势,但抗议的话语被景以舟用吻封住。他咬着她的耳垂诱哄:「放松… …就像你第一次在董事会夺权那样… …」

冰凉的润滑剂顺着股缝流下,紧接着是滚烫的龟头。叶竹溪的喘息碎在喉间,异物侵入的胀痛感让她绷紧脊背,却在下一秒被景以舟掐着乳尖分散注意。当男人完全进入时,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夹得真紧… …」景以舟的喘息粗重得像刚跑完马拉松,他试探性地动了动腰,立刻被绞得头皮发麻,「该死… …你里面… …」

叶竹溪说不出话。后穴被撑到极限的饱胀感混合着隐秘的快感,景以舟每动一下都像在点燃她神经末梢的火花。当男人开始规律抽送时,她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前所未有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内壁剧烈收缩着绞紧入侵者。

景以舟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胯骨发狠顶弄。这个角度进得极深,龟头次次碾过敏感点,叶竹溪被操得双腿发软,膝盖在磁砖上磨得通红。当滚烫的精液灌入体内时,她恍惚听见他说:「怀孕吧… …生个像你的小怪物… …」

午餐时分,叶竹溪披着丝绸睡袍坐在阳台上。威尼斯的阳光将她颈间的吻痕照得愈发鲜明,腿心还残留着被过度开拓的酸胀。景以舟正在屋内接叶父的视频电话,男人西装革履的模样与几小时前判若两人。

「… …康禾的临床试验数据我已经看过了。」景以舟的声音透过落地窗传来,专业冷静得令人心惊,「三期问题出在入组标准,不是药效问题。」

叶竹溪晃着香槟杯,忽然想起昨夜这只手是怎么掐着她的脖子高潮。权力与情欲在他们之间从来都是一体两面,就像此刻——景以舟在谈判桌上为叶氏医疗帝国开疆拓土,而她的子宫里或许正孕育着最完美的结盟契约。

当晚的贡多拉上,景以舟将掌心贴在她的小腹。运河两岸的灯火倒映在水面,像散落的金箔。

「如果真怀孕了… …」他难得显出几分犹豫。

叶竹溪将红酒浇在两人交迭的手上,深红的酒液顺着指缝滴入运河:「那就恭喜叶氏集团获得最优质的继承人。」她仰头饮尽残酒,喉咙被酒精灼烧得生疼,「反正… …我们本来就是最完美的利益共同体。」

景以舟在月色下吻住她,咸涩的河水混着葡萄酒香。叶竹溪闭上眼,听见自己心跳如雷——该死,这男人连吻都像一场精准的心脏按压。

回到酒店时,她发现床头柜的事后药不见了。景以舟从身后拥住她,鼻尖埋在她发间深嗅:「威尼斯的潮气… …很适合孕育生命。」

叶竹溪没有回答。她只是转身跨坐在他腰上,睡袍散开露出满身欢爱痕迹。当她握着他重新勃起的阴茎坐下去时,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满足的叹息。

窗外,圣马可广场的钟声敲响十二下。在威尼斯潮湿的夜色里,权力与爱欲如同交缠的运河,再也分不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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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种子(H)

威尼斯的水波在晨光中闪烁,叶竹溪站在旅馆的落地窗前,指尖轻轻抵着小腹。距离那场浴室里的激烈性爱已经过了一个月,她的身体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早晨刷牙时突如其来的干呕,对气味的敏感,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饱胀感,像是体内正悄然孕育着什么。

她没有告诉景以舟。

不是因为不确定,而是因为她还在思考——这颗种子,究竟该不该让它生根发芽?

景以舟从身后环抱住她,温热的胸膛贴着她的背脊,下巴搁在她肩上。他的呼吸带着淡淡的咖啡香,混着晨间慵懒的欲望。

「在想什么?」他低声问,手掌自然地滑向她平坦的腹部,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

叶竹溪微微侧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在想你昨天射进来的量,」她轻笑,语气带着挑衅,「够不够让一个女人怀孕。」

景以舟的眸色瞬间暗了下来,手掌蓦地收紧,将她整个人转过来面对自己。他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你停药了?」他的嗓音低沉,带着危险的试探。

叶竹溪没有回答,只是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喉结,舌尖轻轻舔过那处凸起。她感觉到他瞬间绷紧的肌肉,以及胯间逐渐苏醒的欲望。

「你猜?」她轻咬他的锁骨,手指滑进他的睡裤,握住那根早已半硬的性器。

景以舟的呼吸骤然粗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落地窗上。威尼斯的晨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纤细却充满力量的曲线。他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睡袍的衣襟散开,露出里头未着寸缕的身体。

「叶竹溪,」他嗓音沙哑,拇指按上她的唇瓣,「你最好别玩火。」

她笑了,指尖沿着他的腹肌下滑,直到握住那根完全勃起的阴茎。二十公分的尺寸,炽热、粗硬,青筋虬结,前端的液体已经沾湿了她的掌心。

「我偏要。」她挑衅地看着他,手指缓缓收紧。

下一秒,景以舟猛地扯开她的睡袍,将她整个人抵在玻璃上。他的手掌扣住她的后颈,吻得凶狠而霸道,舌尖长驱直入,像是要将她肺里的空气全部掠夺。叶竹溪的腿被他抬起,膝弯挂在他的臂弯里,湿热的穴口已经抵上他灼热的顶端。

「你确定要继续?」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腰身微微前顶,龟头挤开柔软的唇瓣,却不真正进入。

叶竹溪的呼吸乱了,内壁不自觉地收缩,渴望被填满。她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声音带着颤意:「操进来。」

景以舟低笑一声,猛然挺腰,整根没入。

「啊——!」她仰头喘息,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肌。

他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扣着她的腰开始猛烈抽送,每一下都撞进最深处,囊袋重重拍打在她的臀肉上,发出令人脸红的声响。玻璃窗因撞击而轻颤,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他精壮的背肌绷紧,她雪白的乳尖在撞击中晃动,腿心被他的性器撑得泛红。

「说,」他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镜中的自己,「你是不是怀孕了?」

叶竹溪的瞳孔微缩,却在下一秒被他更狠地顶弄打断思绪。快感如潮水般淹没理智,她的腿开始发抖,内壁剧烈收缩,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景以舟……!」她尖叫出声,指甲在他背上留下红痕。

他没有停,反而掐着她的腰加快了速度,像一台失控的打桩机,疯狂地将她推向更极致的高潮。当她第三次颤抖着到达顶点时,他终于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

叶竹溪浑身瘫软,被他抱到床上。景以舟覆上来,指尖抚过她汗湿的额头,眼神深沉。

「你还没回答我。」

她闭上眼,嘴角却勾起一抹笑。

「去买验孕棒吧,景医生。」

——这颗种子,终究还是生根发芽了。

===========================

(99) 孕育(H)

威尼斯的水巷在午后阳光下闪烁着碎金般的光泽,叶竹溪站在旅馆的露台上,指尖轻轻摩挲着腹部。她刚刚从药店回来,塑胶袋里静静躺着两支验孕棒,而景以舟站在她身后,目光灼热地盯着她的背影,像是要穿透她的身体,直视她体内可能正在孕育的生命。

「你打算什么时候验?」他的嗓音低沉,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紧绷。

叶竹溪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勾起唇角,「急什么?」

景以舟大步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他的眼神锐利,呼吸微促,拇指按在她的脉搏上,彷佛能从那跳动的节奏中读出答案。

「叶竹溪,」他咬牙,「这不是游戏。」

她抬眸看他,眼底闪过一丝挑衅,「那你希望是,还是不是?」

他沉默了一瞬,随即低笑出声,手指滑入她的发丝,猛然将她拉近,吻了上去。这个吻带着侵略性,舌尖长驱直入,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叶竹溪没有抗拒,反而迎上去,指甲掐进他的后颈,两人唇齿交缠间,呼吸渐渐紊乱。

景以舟的手掌滑入她的衣摆,直接覆上她的小腹,温热的掌心贴着那平坦的肌肤,彷佛在确认什么。

「如果是真的,」他抵着她的唇低语,「你打算怎么办?」

叶竹溪轻笑,指尖沿着他的胸膛下滑,直到触碰到他胯间已经苏醒的欲望。

「你觉得呢?」她反问,手指隔着裤子缓缓收紧。

景以舟的呼吸骤然粗重,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回房间,将她扔在床上。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眼神危险而炽热。

「你最好别在这种时候玩火。」他嗓音沙哑。

叶竹溪慵懒地支起身体,指尖勾住睡袍的系带,轻轻一扯,衣襟散开,露出里头未着寸缕的肌肤。她的肌肤在午后的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锁骨下的曲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腿心隐约可见湿润的痕迹。

「如果我偏要呢?」她挑衅地看着他。

景以舟的眸色瞬间暗沉,他一把扯开自己的衬衫,钮扣崩飞,精壮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肌肉线条紧绷而充满力量。他单膝跪上床,扣住她的脚踝,将她猛地拖向自己。

「那就别怪我操到你说实话。」

他俯身压下,二十公分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疼,炽热的顶端抵上她湿润的入口,没有丝毫犹豫,猛然贯入。

「啊——!」叶竹溪仰头喘息,指甲深深陷入他的手臂。

他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扣住她的腰便开始疯狂抽送,每一下都撞进最深处,囊袋重重拍打在她的臀肉上,发出淫靡的声响。床垫因剧烈的动作而吱呀作响,叶竹溪的长发散乱,乳尖在撞击中挺立,浑身泛着情欲的粉红。

「说,」他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你是不是怀孕了?」

叶竹溪咬唇不语,只是用腿缠紧他的腰,内壁紧紧绞住他的性器,像是在挑衅。

景以舟低咒一声,猛然将她翻过身,从后方狠狠进入。这个角度让他进得更深,龟头几乎顶到她的子宫口,叶竹溪的指尖揪紧床单,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

「不说?」他扣住她的胯骨,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撞击,汗水从他的背脊滑落,滴在她的腰窝上,「那我就操到你说为止。」

叶竹溪被顶得几乎失去理智,快感如浪潮般一波波袭来,她的腿开始发抖,内壁剧烈收缩,高潮来得又快又猛。

「景以舟……!」她尖叫出声,眼前一片空白。

他没有停,反而掐着她的腰加快了速度,粗硬的性器在她体内进出得更加凶猛,直到她第三次颤抖着到达顶点,他才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

叶竹溪浑身瘫软,被他翻过来搂进怀里。景以舟的指尖抚过她汗湿的额头,眼神深沉。

「现在,」他嗓音沙哑,「告诉我真相。」

她缓缓睁开眼,唇角勾起一抹笑。

「去拿验孕棒来,景医生。」

——这颗种子,终究会长成参天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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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失望(H)

威尼斯的水巷在暮色中泛着鎏金般的光泽,叶竹溪赤脚踩在旅馆的大理石地面上,冰凉的触感从脚底窜上脊背。浴室里蒸腾的水汽模糊了镜面,她伸手抹开一片清晰,镜中的女人眼角还带着情事后的绯红。

"三分钟。"景以舟的声音从卧室传来,低沉得像大提琴的共鸣。

塑胶包装被撕开的脆响在静谧的空间里格外刺耳。叶竹溪垂眸看着手中的验孕棒,指甲不自觉地掐进包装边缘。她忽然想起昨天在总督府走廊看见的那幅油画——圣母怀抱婴孩,头顶的金环比皇冠还要耀眼。

"时间到了。"景以舟出现在浴室门口,白衬衫只随意扣了三颗钮扣,露出锁骨下方一道她昨晚留下的抓痕。他手里拿着医用计时器,精准得像在手术室计时。

叶竹溪将验孕棒塞进他手里:"景医生不是最擅长判读结果?"

水珠从她发梢滴落,滑过锁骨,最后消失在两乳之间的沟壑。景以舟的视线追随着那滴水珠,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没有立即查看验孕棒,而是突然将她按在瓷砖墙上,膝盖顶开她双腿。

"你湿了。"医生的手指长驱直入,精准找到她体内最敏感的那点,"在害怕?还是兴奋?"

叶竹溪仰头喘息,后脑勺撞在瓷砖上。他的指节弯曲成某种专业角度,按压的力道让她想起他为病人做盆腔检查时的模样。这种将医学专业用在情事上的手段总让她既恼怒又亢奋。

"判读结果…啊…"她的话被突然增加的指节数打断,"…景以舟!"

"叫这么大声,是想让整个威尼斯都知道叶家大小姐正在被丈夫用手指玩到高潮?"他抽出手指,带出黏稠的爱液,当着她的面舔入口中,"甜度偏高,黄体酮水平应该有变化。"

手机铃声突兀地切进来。叶竹溪瞥见萤幕上"叶父"二字,下意识绷紧了身体。景以舟冷笑一声,将验孕棒扔在洗手台上,一把扯下她的浴巾。

"现在是我们的时间。"他咬住她耳垂,二十公分的性器已经硬得发疼,抵着她大腿内侧缓缓磨蹭,"让你的权力游戏等一等。"

电话铃声在第四次响起时断掉,随即传来讯息提示音。叶竹溪分神的一瞬,景以舟已经就着她体内的湿滑一举贯入。过于饱满的填充感让她脚趾蜷缩,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专心点。"他掐着她的腰开始冲撞,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龟头碾过子宫口的触感让两人同时战栗。洗手台上的瓶瓶罐罐随着动作哐当作响,验孕棒被震落到地上。

叶竹溪在剧烈的快感中勉强睁眼,镜中映出他们交缠的身影——她被他托着臀部悬空抱起,双腿大张地盘在他腰间,乳尖随着撞击在镜面上摩擦出细微水痕。这姿势让进入的角度更深,她几乎能感觉到那根炽热的凶器顶端在体内跳动。

"看见了吗?"景以舟喘息着咬她肩膀,"你吞得有多深…"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视讯通话的请求,叶父的头像在萤幕上闪烁。叶竹溪条件反射地伸手去够,却被景以舟抓住手腕按在墙上。他进出的节奏陡然加快,囊袋拍打在她臀部的声音淫靡得令人脸红。

"敢接就试试看。"他贴着她耳畔低语,同时用空着的手掐住她脖颈,拇指按在动脉处,"让你父亲听听,他精心培养的继承人是怎么被丈夫操到哭的…"

叶竹溪的视野开始泛白,缺氧加剧了快感的冲击。她挣扎着用脚跟抵住他后腰,内壁剧烈收缩,高潮来得又急又猛。景以舟闷哼一声,就着她痉挛的甬道深深抵入,滚烫的精液灌进最深处。

当他终于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叶竹溪像搁浅的鱼般大口喘息。视讯请求已经超时,但紧接着三条讯息接连弹出:

「威尼斯项目的尽职调查有变数」
「明早九点连线董事会」
「别让你自己望」

景以舟瞥见萤幕,冷笑着退出她身体,精液混着她的爱液顺着大腿流下。他拾起地上的验孕棒,对着灯光瞇起眼睛。

"看来我们有答案了。"他将显示两条红线的验孕棒举到她眼前,"恭喜叶总,你要当母亲了。"

叶竹溪的瞳孔骤然收缩。她夺过验孕棒,指尖微微发抖。权力的计算公式里突然多出一个不可控变数,这感觉比高潮余韵更让她战栗。

景以舟慢条斯理地系好衬衫钮扣,突然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卧室。"作为你的主治医师,我建议卧床休息。"他将她扔在凌乱的床单上,单手解开皮带,"当然,是指另一种’运动’后的休息。"

窗外,贡多拉的船歌隐约飘来。叶竹溪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水光,突然抓住他正要覆上来的手臂:"如果这会影响到收购案…"

"嘘。"景以舟用吻封住她的话,手指穿过她汗湿的发丝,"今晚只有潮汐和你的呻吟能决定节奏。"

当他再次进入时,动作却意外地温柔。二十公分的性器缓缓推进,像威尼斯的水流漫过堤岸。叶竹溪闭上眼,感受着体内那股灼热的存在感,忽然意识到这或许是另一种形式的攻城略地——他用最原始的方式,在她精心构筑的权力堡垒里种下了自己的旗帜。

"记住这种感觉。"景以舟在她体内成结,牙齿轻轻啃咬她锁骨,"因为从现在开始,你身体里永远会有我的一部分。"

月光透过纱帘照在床边的验孕棒上,那两道红线鲜明得像命运的判决书。叶竹溪在又一次被顶上巅峰时模糊地想,或许权力的本质,从来就不止一种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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