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族少女不甘被血族驯服 7-8

【7】扭曲亦是一种爱

  克瑞丝最近很奇怪。

  应该说,自从她被克瑞丝囚禁之后,对方的表现就一直很奇怪。有时候状若疯狂,不停的向她索求、宣泄,但她不明白克瑞丝想要什么,也无法给予回应;有时候焦躁不已,在她身边走来走去,一副想碰她又不敢的样子;有时候返璞归真,像童年时期那样紧紧地粘着她,甚至还叫她“妈妈”。

  虽然确实是希恩把她养大的,但希恩可从来没有以母亲的身份自居。而且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岁的少女被一个个儿更高的女孩叫做母亲,多少有点儿奇怪。因此在克瑞丝很小的时候,希恩就纠正了她的说法,之后二人之间都是直呼其名。但是现在克瑞丝就像个哄不好的孩子,非要撒娇,希恩也没办法,只能由着她了。

  每次克瑞丝闹脾气的时候,希恩就去抱抱她,轻声询问:【怎么了,克瑞丝?】

  这当然是最质朴最纯粹的关心,但克瑞丝什么也不会回答,她静静享受这个拥抱。有时候只是抱一会儿便好,有时候则会索求更多,希恩也都由着她来。但是平静下来之后,克瑞丝却总是一副失望的落寞神情。希恩也不希望看到克瑞丝这样,但她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克瑞丝这次也闹的太久了。

  随着时间流逝,希恩也不禁有些苦恼。和漆约定的日子要到了,如果克瑞丝再不放她走,那可就麻烦了。说实话,她不想擅自逃出去,这会让克瑞丝很难过,但她也不想辜负了漆。这段时间,希恩不止一次的提出让克瑞丝暂时放自己离开一会儿,但每次都被狠狠的拒绝了,并引来克瑞丝更加疯狂的占有。

  今天,她决定再次尝试一次,如果克瑞丝实在不答应,她只能自己偷偷离开了。

  (没关系,回来我会向克瑞丝道歉的)

  希恩对人类社会的认识大概还停留在“只要诚实道歉就会被原谅”的阶段。毕竟在不涉及情感问题的小事上,倒也确实如此,而生活中大部分都是这样的小事。而那些无法被原谅的故事,是传不到希恩的耳朵里的。

  【克瑞丝,明天,能让我离开一小会儿吗?】

  这是恳求的口吻。尽管是被囚禁的一方,但希恩却表现的像是自己理亏一样,生怕惹得对方不高兴。

  果不其然,对方的神色沉了下来,她猛地钳住希恩的手腕,把她按在墙上,带动着腕上的锁链哗啦啦的响。

  【你是要去见那个吸血鬼,是吗?】

  【你怎么……】

  希恩诧异的睁大眼睛,她和漆的关系从来都是个秘密,从没有任何其他人知道,更不曾对克瑞丝提起过。然而克瑞丝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果然……你要从我身边逃开吗?比起只相处了短短十几年的人类女孩,肯定是陪伴了许久的挚友更重要,这是当然的吧……】

  克瑞丝垂下了眼帘,语气非常失落。

  希恩最见不得克瑞丝这个样子,她连忙轻拍对方的背以示安慰。

  【好啦,别这么难过嘛,我是不会离开你的,只要克瑞丝还爱着我,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哦!】

  【只是,如果我不去见漆的话,她也会很难过的,就像现在的克瑞丝一样。你能够明白的吧,克瑞丝?】

  克瑞丝的情绪似乎平静下来了,但她仍然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克瑞丝。】

  希恩以为克瑞丝已经冷静下来了,便吻了吻她的额头作为道别,准备离开。

  【等等!】

  克瑞丝突然拉住了希恩的手。虽然她还是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希恩感受到她指尖的轻颤。希恩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克瑞丝?】

  【我……】

  我爱你。

  这是最能表达克瑞丝现在的心情的话。但她清楚,仅仅是这样是没有用的,“爱”她已重复千百遍,无论如何也无法传达到希恩心中。

  【我很害怕你离开我,哪怕只是短短的一小会儿,哪怕知道你很快就会回来,我还是害怕的不得了!

  如果你对无理取闹的我感到厌烦了怎么办?如果那个吸血鬼占有欲作祟,像我这样把你囚禁起来怎么办?

  我不停的思考着这些几乎不可能的可能性,几乎要把自己逼疯。你离开我视线哪怕一秒,我都觉得你可能再也不会出现了……】

  【克瑞丝……】

  希恩手足无措的看着在自己面前掩面哭泣的克瑞丝,不知该说些什么,毕竟她确实无法承诺“绝对不从克瑞丝的视线中消失哪怕一秒”。

  【克瑞丝,怎样你才能安心呢?】

  希恩上前轻轻拥住克瑞丝的脑袋,没有注意到埋在她怀里的克瑞丝露出了一抹阴谋得逞者的狞笑。

  克瑞丝抱住了希恩,并顺势将唇蹭到她的耳边:

  【呐,希恩,烙上我的印记吧。】

  【欸?】

  【这是我最新研究的术式,只有把它烙印在你身上,我才能够安心。】

  克瑞丝手上亮出了魔法的纹路,那光芒却不像一般的魔力一样澄澈透亮,反而色彩招摇艳丽显得有些淫靡。

  【这,这是淫纹吧?】

  希恩再三打量,才语气迟疑的开口向克瑞丝求证。

  【啊,没想到希恩竟然知道淫纹呢】

  克瑞丝略感诧异,她大方地点头承认了。

  【是哦,这就是淫纹哦!】

  【淫纹……我记得那是用来控制性奴的术式吧,克瑞丝希望我做你的性奴吗?】

  希恩抬起头询问道,神情颇为认真。

  我都做到这种地步了,竟然还问这样的问题……

  尽管心理清楚自己的感情根本没有传达到希恩心里,但再一次明晰了这一点还是会忍不住感到失落。

  【是哦,希恩不愿意吗?】

  克瑞丝抬起头,琥珀色的眸子沉静下来,她等待着希恩的回应。

  【怎么会!我当然很乐意!】

  希恩反倒是释然的笑了起来。

  【原来只要这样就好了……你早说嘛!之前看你一直烦恼的样子,我也是很苦恼的。】

  (低声)【希恩果然什么都不懂】

  【嗯?你刚刚说了什么吗,克瑞丝?】

  【不,没什么……你真的愿意为我烙上淫纹吗?】

  【这没什么好犹豫的吧?来吧】

  希恩倒是行动很积极,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希恩的态度和克瑞丝预料的一样,她感到庆幸的同时,心中的那份失望仍然挥之不去。

  (如果她义正言辞的拒绝我就好了)

  (如果她对我的无耻行为感到失望和愤怒,狠下心出手杀死我就好了)

  (如果她能理解我这份怀着恶意的卑劣的爱就好了……哪怕不做出任何回应,仅仅是理解就足够了……那样我就足够幸福了)

  (真是抱歉啊希恩,既然你无法对我的爱做出判决,既然你愿意全心全意接纳我的爱,那你一定也能原谅我吧?用这种下作的方式把你禁锢……)

  (希恩,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没有拒绝我,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只能接受了)

  【你在发什么呆呢克瑞丝,快来做吧】

  希恩已经把衣服都脱掉了,少女曼妙的身体正呈现在克瑞丝面前。虽然知道希恩只是看起来像少女,但克瑞丝心底还是涌上来些许罪恶感。

  她慢慢上前,蹲下身亲吻希恩的小腹,那里温热的肌肤下,是少女充满活力的子宫,她忍不住更用力地将舌头压上去,那力度仿佛要穿透肌肤,直接吻上宫壁。

  【你这是在做什么呢,克瑞丝?】

  【这是启动术式前的必要仪式哦……怎么,弄得你不舒服了吗?】

  【啊,这倒没有,只是有点痒,感觉很奇怪】

  希恩摇摇头,比起之前那样阴晴不定反复无常的克瑞丝,现在这样神情认真庄重的她更让希恩觉得不自在。这副虔诚的像个信徒一样的低位的姿态……话说克瑞丝是那种会信仰某物的人吗?她总是狂妄想把一切都控制在手中,魔法、力量、权利,还有……只有那个,她绝不愿承认自己永远无法得到。

  (是的,我会紧紧的,紧紧的攥在手心,就算我无法拥有,也绝不让其他人夺走)

  克瑞丝咬破自己的舌尖,再次吻上希恩的小腹,蕴含着高浓度纯净魔力的大魔法师的血液,散发着不可染指的强大气息,用它来铸刻法阵未免太过奢侈了。

  但是对于克瑞丝来说,没有比自己的血更加安心的魔介质了。

  克瑞丝极为认真,极为虔诚地,将亲自研发的淫纹用自己的血一点点铭刻在希恩的小腹上。她会占有完整的、全部的希恩。

  她兴奋地发抖,甚至法阵都不小心画错了几次。

  希恩并不能领会,她只觉得痒,但看到克瑞丝那认真的神情,又不忍心打断,只好很辛苦的忍住痒意。

  绘制完成的淫纹光芒大盛,映照出克瑞丝的名字。这高调淫靡的光芒没有持续多久,淫纹很快便融入希恩的身体,烙印在她的灵魂上。与此同时,一阵猛烈的快感由淫纹处发起冲击,狠狠撞击在她的子宫上。

  【什么,这,这是什么,好厉害!】

  好在这快感并没有持续太久,希恩在短暂的措不及防后很快恢复了镇静。

  【淫纹,完成了哦~这样,希恩以后就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克瑞丝端详着希恩小腹上那个纹样精致的印记,得意而爱怜地吻了吻它。

  这是她最骄傲的杰作,魔法史上最为深邃复杂的术式,也是她为了驯服希恩而精心打造的项圈。

  淫纹顺从着主人的意志,将那个吻的触感转换成放大数倍的快感。希恩几乎是瞬间就软了身子,瘫在克瑞丝怀里。

  【呼啊……哈啊……嗯,话说克瑞丝,这个淫纹的效果是不是太强了点?这个程度的话,哪怕是不小心被克瑞丝碰了一下,都会变成连走路都困难的麻烦情况呢】

  【嗯,是啊,是会那样的呢,那不是正好吗?希恩被快感弄得乱七八糟无法思考的话,那就什么的不用做,只要来依靠我就好了啊!】

  【欸,唔,就算你这么说,这种程度也还是……】

  人类的爱都是这么沉重的吗?希恩不禁有些困惑地苦恼着。

  【希恩,不愿意接纳我的这份爱吗?明明我为了你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

  又来了,克瑞丝又摆出了这副让人无法拒绝的神情,又搬出了这套让人无法拒绝的说辞。

  金发的公主有着孩子的天真和残酷,有着天使的面容和恶魔的心。即便是很过分的要求,即便是完全可以拒绝的要求,希恩也很难对她摇头。

  【不是这样的!我当然很愿意接纳克瑞丝的爱,但是如果这样下去,我就无法回应其他人的感情了。我会很苦恼的,克瑞丝。】

  希恩晃了晃腕上的镣铐,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像这样默许克瑞丝对她的监禁,给她烙上淫纹这种情趣品,差不多是她能容许的极限了。

  【不,你不需要再理会其他人了!只要看着我就好,只有好好领会我的心意就好,只要回应我一个人的爱就好了……】

  克瑞丝忽然抱紧了希恩,像在压抑着什么似的絮絮叨叨的说着,声音沙哑的不像话,语气也颤抖的厉害。被圈在克瑞丝怀里的希恩,耳朵靠在对方胸前,可以很清楚的听见那砰砰有力的急促的心跳声,很急、很沉、很重。希恩大概知道那是什么,她猜想,那是“心动”,因为克瑞丝如此深爱着她,所以心才会这么剧烈的悸动。

  希恩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很平稳、有节奏的心跳,沉静的、迟钝的宛如一台老旧的机器,激不起一丝波澜;不,应该说更像一台被错置的机器,与生俱来的缺陷让它无法正常运作,于是便只好以这样谬误的方式运行下去,到头来庸庸碌碌的自己一错到底,还带着其他接触过的机器一起陷入错误。

  【不行的哦,克瑞丝,这样是不行的。不仅仅是克瑞丝,也有其他人想要向我传达感情,即使我不能理解,也不能给出对方想要的回应,但不好好去回应是不行的啊……被很多人传达了感情,却只回应其中一份,那不是——太不公平了吗?而且,也太残忍了】

  温柔而决绝的语气,希恩认真地向克瑞丝解释着。这份温柔曾让克瑞丝无比眷恋,而此刻则令她无比绝望,她清楚这份温柔的拒绝有多么坚定,她明白这样的希恩是她无法撼动的。

  【想要‘公平地’回应每一份感情的你,才是最为残忍的啊……】

  【克瑞丝?】

  【不,没什么……我不会让你逃走的】

  克瑞丝神情凛然,她露出一个狡黠残忍的笑容,得意而又从容地宣布了“占有”。在特制的锁链的禁锢和淫纹的束缚下,即使是希恩也无法从她身边逃开。克瑞丝有这个自信。

  【克瑞丝,你……】

  看到对方并没有松开锁链的意思,希恩也大概明白了克瑞丝的想法。她压根就没想过放希恩离开,她诱哄希恩烙上淫纹,只是为了更牢固地束缚希恩。

  希恩试着挣扎,锁链很牢固,没有挣脱的可能。希恩试着运转魔力,但淫纹很快发作,可怖的快感直冲子宫,她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无力挣扎。

  克瑞丝的神色变得从容起来,她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开始不慌不忙地准备下一步的束缚。打开一个箱子,里面赫然是各式各样的的束具,它们都设计的非常漂亮,当然,对被缚者来说就是十分的恐怖了。

  语气中带着些许孩子气的炫耀意味,她开始介绍起自己发明的这些束具:

  【这套镣铐是我专门为希恩打造的哦!它不仅能削减你的力量,作为束具也非常的可靠美观呢,你一定会喜欢的!】

  因为只起到束缚四肢的作用,穿戴起来也方便,所以克瑞丝决定将它放到最后,但这并不妨碍她得意洋洋的介绍这串漂亮的银链。

  【这淫纹可是我毕生精力倾注的心血,连结上万个术式,不仅基本功能是普通淫纹的数倍,还有许多增加情趣的额外功能哦~以后你可以慢慢体验】

  克瑞丝深情的轻抚着那纹路,满意地收获了希恩一声难耐的闷哼。

  【另外,别想着逃走哦?这淫纹连结的可是灵魂,哪怕你死而复生,哪怕你换个身体,只要你的灵魂还游荡在这个世界,我就能一直控制你。】

  这可真是……希恩不知道该说什么。这过于偏执的情感,这份疯狂,希恩想不到还有什么能用来形容它,于是只好把它归结为爱。

  人类的爱,可真是……希恩觉得小腹上、胸口上、全身上下都那么沉重,不知道是淫纹的效力,还是因为她太过疲惫。

  克瑞丝倒是兴奋的很,她把那些淫具一件件地展示给希恩看,像是为了阐明自己的真心。

  【希恩,让我囚禁你吧,只留在我一个人身边】

  她诚挚地发出邀请,像是举行一个重大的仪式。但这句话并不是请求,只是个通知,无关乎希恩自己的意志。

  虽说如此,希恩仍然可以在口头上拒绝她,这将成为一个可笑的、单向的契约。

  希恩抬起头望着克瑞丝的眼睛,对方眸中的爱意如此真切。

  希恩温和地笑着,伸出了手。克瑞丝幼时以血为食时,希恩也是这样一副宠溺的神情。

  在不解与困惑中,克瑞丝如愿地囚禁了希恩。因为二人的“双向奔赴”,这初次的束缚并不像克瑞丝本来设想的那样血腥。甚至因为希恩的不适应,克瑞丝还颇为贴心的放缓了动作。

  希恩的身体实在比她预想的还要娇小,尤其是体内空间。但这也不能怪她,她还是第一次对希恩做这么破格的事情,事先也并不清楚希恩的尺寸。

  (道具不该做的这么大的)克瑞丝有一瞬冒出了这种心软后悔的想法,但她很快就把这种情绪压了下去。她知道,不过分一点的话,是困不住希恩的。

  (以后再换个小点的尺寸吧)克瑞丝思忖着。不过事实上,日后克瑞丝却并没有这么做,希恩身上的束具只是变得越来越狰狞、越来越残忍,克瑞丝的心软也仅仅持续了今天一天。

  其他部位也就算了,子宫和肠道都还有一定扩张性,束具在克瑞丝的大力出奇迹下倒也能勉强戴上,但膀胱可就不一样啦,很难扩展,又被后面的道具挤占了空间,操作困难系数上升了几倍。克瑞丝很快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她应该先上尿道塞的。

  希恩亲昵地蹭了蹭克瑞丝额前的金发。【没关系的,慢慢来】她安慰道。

  明明受苦的是对方,自己却被安慰了,克瑞丝安心之余却又有点恼怒,她莫名感到自尊心有点受挫,像是被嘲笑“没有经验”的床上新手,尽管希恩并没有这个意思。

  在这份恼怒的驱使下,克瑞丝的动作也显得粗暴起来。她捏住震动棒的底盘,猛地将它抽了出来。卡进宫口的头部差点连带着将子宫拽出来,但因为这副身体的良好韧性,脱出体外前缩了回去。子宫在膣腔内缓缓蠕动着缩回去,宫肉颤抖个不停,像受伤的幼兽斯哈斯哈地吸着冷气。

  希恩本人也并不好受,她暗暗捏紧了衣摆,掩饰自己疼痛的颤抖。希恩觉得自己不应该以痛苦回应克瑞丝的爱,她怕克瑞丝又失望。

  克瑞丝注意到了希恩的颤抖,她以为她在逞强,出于一种不愿示弱的自尊心而掩饰这份痛苦。克瑞丝更烦躁了,她希望希恩以真实来面对她,而不是这副温和善良的假面。是的,她确信这是假面,她不相信世界上会有人能够宽容所有恶意、能够接纳所有恶行,她确信这是希恩为了拒绝她的爱而扮演的假面。

  天生的恶魔不过如此,以恶意去践行自己的所有愿望,于是愿望以扭曲的形式实现;以恶意去揣测其他人的行为,于是曲解他人的真心。

  但克瑞丝并不自知,她仍然执着地践行她那扭曲的意志。

  她捏住肛塞的底盘,将它用力抽出,带着惩罚和泄愤的意味。可不像子宫那样还有阴道缓冲,肠肉顺理成章地脱出一截。在反重力的艰难环境下,肠肉十分可怜的,一点点蠕动着缩回去,因为身体主人痛苦的颤抖,这段路程变得更加艰难了。

  其实克瑞丝只需要动动手就能将它塞回去,举手之劳,但她并不这么做。她只是抱胸,幸灾乐祸般欣赏着。希恩因为痛苦而颤抖的身体、难以抑制的低吟,令克瑞丝感到快意、感到愉悦、感到兴奋。她甚至觉得这还不够,她想要看到希恩失态地呻吟、哭泣地向她求饶、毫不体面地摆出淫荡的姿势、被快感刺激的连连翻白眼。

  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思绪又向着深渊滑落了,赶忙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作为“人”的良知让她又开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她心痛不已,神色重又变得温和起来。可惜,恶魔的温柔显然并不是一种享受。

  她轻柔地为希恩戴上尿道塞,尽管这并不能减轻多少痛苦。尿道塞的尺寸明显太大,没什么扩张性的尿道艰难地吞吐着细棒,饱胀感充盈着下腹。

  稍一用力,头部顶开了膀胱口,接下来只需要让头部机关展开卡住膀胱口就行了。但在机关张开的一瞬间,希恩明显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克瑞丝很快了然:希恩还没排尿,膀胱恐怕被挤占的很难受。但她并不打算帮希恩舒解,她很享受希恩这副被迫忍耐的表情。

  (也许这是个不错的调教手段)

  接下来只要重新把震动棒和肛塞戴上就行了。但这次明显比之前要困难的多,胀大的膀胱挤占了不少空间,道具的塞入也会刺激本就痛苦的尿道和膀胱口。

  希恩仍然沉默着配合,被突然刺激激起的呻吟也少了很多,显然她已经学会怎么克制了。只是呼吸声明显更加沉重,这意味着她的痛苦只增不减。

  克瑞丝以为她的沉默是在等待爆发。

  (如果她能对我感到愤怒,那也好)

  克瑞丝也明白自己干的不是人事,但她并不觉得后悔。

  束具穿戴完毕后,她捧起希恩的脸,认真地问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希恩】

  她等待着,甚至有一丝期待着,期待希恩对她发怒,或是求饶,哪怕是冷脸也好。

  但是希恩说:【谢谢你的爱,克瑞丝。】

  仍然是那样温和的笑,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伪装、嘲讽、阴阳怪气。

  希恩是在真诚的表达感谢,克瑞丝一眼就明白了,但她不愿相信,她凝视着希恩的眼睛,许久许久。

  终于,她败下阵来,她说服自己承认了这一点,希恩是认真的。她不得不承认,她只得到了希恩的身体,却没有得到她的爱,甚至无法得到她的恨。

  她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失败。

  如果她想要希恩的爱,她就必须先教会希恩何为爱。但她那扭曲的爱意,怎么能成为希恩学习的素材?

  没关系,她决意,她从来不是个害怕失败的人。她相信这不会比她所经历过的一切更难。

  【8】喜剧亦是悲剧

  克瑞丝孤独地坐在王座上,深深的疲惫感和挫败感淹没了她。

  之前她还可以用“没人能驯服希恩”这个理由来安慰自己,但现在,她只能承认自己一败涂地。

  瞧瞧,在那位吸血鬼小姐身边,希恩表现得多么“像一个人”,会哭闹、会求饶、会有小脾气、会有小心机。而在她身边,希恩只是个漂亮的充气娃娃,任她摆布,任她无能狂怒。

  希恩给了她新生,却也是她此生最大的失败。

  如果你当初没有救我就好了,在那时就死去,总比现在痛苦地求而不得要幸福得多。

  她想起几十年前的那次初见,她怀念起希恩的血的滋味,那温热的血,要比它的主人更鲜活。

  如果她没有做出囚禁希恩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只是安安静静的作为养女呆在希恩身边,结局会不会更好?

  克瑞丝回到了从前囚禁希恩的房间,自从希恩逃离,那里就没有被收拾过,十几年前的血迹到现在依然触目惊心,锁链上还挂着断肢。因为希恩身体的特性,这里没有任何腐烂的痕迹,看起来仿佛希恩的脱逃才刚刚发生。

  神情中带着一丝眷恋,克瑞丝握住那只断手,轻轻吻了吻指尖。冰冷的温度提醒她正主早已离去,但克瑞丝并不在乎。她舔吻着断手的指尖、指节、直至手心。

  “你是抱着多大的决心,甘愿承受如此痛苦也要逃离呢? ”

  克瑞丝轻声询问着。显然,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调教手段要比希恩逃离时的自残行为残虐数倍,只是沉浸在了失去挚爱的痛苦中。

  “你知道你不在的这十几年我是怎么过的吗?我找了你好久好久,一点消息也没有,连淫纹的联系都断了,我几乎以为你死了…… ”

  克瑞丝低声轻泣,断断续续地诉说着,她用脸颊蹭着断肢的掌心,就好像希恩真的在安抚她一样。她是如此的真情,如此的深情,兀自沉入这自我欺骗式的爱抚中。

  “你果然没死,我就知道。淫纹苏醒的时候,我都乐疯了!我火急火燎的赶到你身边,却发现你呆在那么一个不知名的小族群里。你说,你怎么能在一个小小的狼人家族里潜藏了那么久呢?怎么忍心抛下我独自安居在这世外一隅呢? ”

  克瑞丝有些嗔怪地晃了晃那只断手,半是撒娇,半是埋怨。断肢当然无法回应她,它只能沉默地倾听克瑞丝的絮语,沉默着随克瑞丝的动作上下摇摆。它可能会想要摸一摸克瑞丝的脑袋,就像它温柔的主人那样,可惜它做不到,它毕竟只是一截失却了生机的断肢。

  然而克瑞丝却忽然暴动起来,她狠狠捏住断肢的掌心,半是咆哮半是质问:

  “我把他们都杀了,一定是他们囚禁了你!你怎么会擅自离开我身边呢?你溺爱着我,你包容我的一切,你应允我一切索求。希恩,我的挚爱,我的母亲,这样的你,为什么离开我身边? ”

  克瑞丝的神色变得癫狂痛苦,她抱着希恩的断肢嚎啕大哭。

  “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难道只有在那个吸血鬼身边,你才会感到幸福吗? ”

  对希恩的思念溢出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克瑞丝又想要了。这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做,漫长的时间里,这个执念疯魔的可怜人一直以如此慰藉自己。

  她吮吸着断肢的手指,虔诚地一丝不苟地服侍着,这并不是为了润滑之类的,她也从不为自己的身体做前戏,这是一种仪式,倾注了她满心的爱意和思念。她固执而又愚蠢地认为这能传达到希恩本尊那里。

  事实当然是不会。断肢已经是一截尸体了,只是偶尔被温暖刺激,未死透的神经不规律地抽搐几下。克瑞丝会为这在旁人眼里看来有些恐怖的小小震颤惊喜好久。

  断肢失去了生命的活力变得冰凉,她就用温热的口舌将它温暖;断肢在自然状态下手指微微蜷曲着,她一遍遍将它捋直;断肢的爪子还未来得及收回,她也任舌头被划伤,甘之如饴。

  克瑞丝又忍不住想起希恩在漆身边的温顺模样,嫉妒的毒焰又灼灼燃烧起来。

  “你宁愿自杀也要脱离我的掌控吗?她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你成功了,淫纹的效力已经下降了许多,我也不敢再去找你,怕你又做出什么蠢事,只能……放任你呆在她身边 ”

  克瑞丝牵引着断肢探向自己的私处,她分开大腿,缓缓地吞入一指。已死的肢体自然不像活的那样灵动,缺少温度,也不能运用技巧来取悦这具身体,倒不如说是克瑞丝在用自己的身体取悦这截断肢,她任由手指生硬地插入、胡乱地搅弄。而她沉醉地呻吟,忘情地呼唤着希恩的名字。

  如果她只是想要安慰自己的身体,那她大可以用别的更舒服的小玩意儿,想象着自己正被希恩玩弄。大多数人都是这样做的,把触不可及的心上人作为意淫对象,是最低成本而又快乐的方式。

  然而她对希恩那病态的渴求,不仅扭曲了希恩,也让她自己深陷其中。她渴求希恩,无时无刻。

  “唔~~希恩,让我看看你……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都在做些什么呢? ”

  她勉强腾出一只手,在空中开了个法阵,里面赫然展现希恩的所在。从那熟练的动作来看,克瑞丝并不是第一次用这种方式视奸希恩了。

  画面中,漆正在给希恩检查淫纹。两人已经互通了情报,暂时回到了前世那种半步恋人的朋友关系(可能还多了点尴尬),所以这并不是情趣调教,只是一次正经的检查。

  “所以说,这个淫纹是人类帝国的那位皇帝给你下的? ”

  漆轻轻按了按淫纹的位置,那里的触感和其他位置的皮肤没什么不同,可能是因为淫纹还处于黯淡的未激活状态。

  “应该是的,这具身体还留有一部分之前的记忆。多亏了这段惨痛的记忆,我对这个克瑞丝印象深刻。结果穿越过来没几天,她就杀到我面前了,不得不紧急避险了 ”

  希恩语气轻松,倒是看不出心有余悸的样子。

  难道我就那么令你恐惧吗?

  克瑞丝心痛不已。她自知论希恩心中的地位,她比不过漆,却没想到希恩不仅不再亲近她,甚至对她避之不及。

  她从未在我面前表现的那么生动,那么像一个“人”,而她获得人性之后,却对我感到恐惧。我或许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幸的人了。

  克瑞丝悲哀地想。

  虽然内心深感悲哀,但她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停下来过,她操纵着断肢,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她似乎——兴奋起来了。

  这种自我贬低让她感到快乐,让她从心到身地愉悦,挚爱不可得的挫败感和无力感让她既快乐又痛苦。而她把这一切都归结于她对希恩那深沉的爱。

  “呃,所以你就那么逃走了?你所在的那个家族呢?你就不管他们了? ”

  “我也不想那样,但呆在那里的话,情况说不定会更糟。据说我并不是他们的族人,是濒死时被他们路过救下的,我的记忆里也没有出现过他们,大概这具身体的原主在那时候就死了。 ”

  “你走了,克瑞丝恐怕不会放过那个家族。 ”

  漆的神色有些怜悯,她并不是责怪希恩,她也知道希恩无能为力,只是好人没好报的结果多少让人有些惋惜。

  “谁知道呢? ”

  希恩微微移开了视线。

  漆说的没错。在克瑞丝匆匆追到那里却发现希恩早已逃走之后,她愤怒地将那个家族灭门了。

  你不会责怪我的对吧,希恩?你从来不会为了别人而责难我,你总是应允我的一切!

  刚刚还沉浸在失去希恩的痛苦中的克瑞丝,又自我催眠般向自己确认着希恩的宠爱。她大抵的确是疯了。

  “好啦!我的事已经全部告诉你了,现在该说说你了。你也和我一样,被卡车创死后转生成……一个吸血鬼了? ”

  “唔,我醒来的时候是躺在黑棺里,处于一座封闭的陵墓中。这具身体的原主可能很久之前就陷入了沉睡,黑棺能看得出时间的痕迹。关于现状,我记得的东西也不多,只是知道我作为血族有这么一片领地,就回到这个城堡开始安静的生活了。 ”

  “你所谓平静的生活,就是随意地拐走人畜无害的离家小狼崽? ”希恩翻了个白眼,既然知道面前的家伙是曾经的挚友,她也就放松了下来,当然,对主人的敬意什么的也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唔!……虽然看起来很熟练的样子,但来到这里的这段时间我绝对没有对其他女孩子出手过!调教什么的也只对你一个人! ”

  漆焦急地解释道。再不说清楚的话,好像要被当成拐骗幼女的渣女了。

  “不用这么认真解释也可以的!……所以为什么只对我出手啊? ”

  “唔……因为, ”漆难得地娇羞起来,这在前世还是现在都是不曾见到的。“因为那个时候你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前世的你,那个沉郁却又倔强的眼神,简直一模一样 ”

  “那时我总是闷闷不乐,我很想你。明明才刚确定关系,明明一切都在变好,却突然发生了那样的事……没有你的话,转生到这个世界又有什么意义呢? ”

  漆说着说着,竟然哭泣起来。

  “欸,你,你别哭啊,我不是在这里吗? ”希恩只好手忙脚乱地安慰她。

  “那,前世我们的约定还作数吗?你说过要成为我的恋人的。 ”

  “当然作数…… ”

  “那我们来做爱吧! ”

  漆将希恩扑倒了,刚才的泪痕还挂在睫毛上,看起来有点滑稽。但那眸中雀跃的闪烁的期待,却是一点也不假。

  “欸?什么?等等…… ”

  “恋人之间,就是要做爱的吧? ”

  “话是这么说啦…… ”

  希恩别扭地撇过头。她现在没办法拒绝漆,身体和意志上都是。老实说,现在并不是一个好的时间,今天是月圆之夜,淫纹恪尽职守地催动着她发情。这是用来压制她的力量的手段之一,这该死的发情期让本该是力量最强大的月圆之夜变成了她最脆弱的时间。

  如果以这种状态和漆做爱的话,一定会变成非常糟糕的情况。

  “希恩不想和我做爱吗?”漆小心翼翼地问道,如果希恩摇头的话,她真的会停下的,毕竟她们现在是对等的恋人,而不是什么主奴关系。

  “唔,也没有不想啦……”希恩没法拒绝漆,她捧住漆的脸,献上一个吻。本来是浅尝辄止聊表态度,但漆却扣住了她的脑袋,不由分说地加深了这个吻,热烈而放肆。

  “希恩……”克瑞丝亲吻着断肢的手背,仿佛正在与希恩接吻的人是她一样。

  虽然触感冰凉,但这个吻也同样热烈,单向的宣泄并不逊色于双向的奔赴。

  “明明是我……明明应该是我……”

  克瑞丝一遍遍地在心中描摹着思念无比的那个唇的形状,想象着对方的反应。

  先来后到,客观上来说漆才是一直陪伴着希恩的人,但对视野被遮挡、年纪尚幼的克瑞丝来说,希恩一直陪伴着自己,希恩是她的一切。她也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是希恩的全部。

  对克瑞丝来说,漆是外来者、闯入者、掠夺者。

  她憎恶漆的卑劣,却从来没思考过自己的问题。她总是很擅长把责任推给别人,希恩把她宠坏了。

  画面中的两人情至深处,正互相爱抚着。

  明明是往常作为调教者的主动方,漆此时的动作却温和又谨慎,生怕不小心做的过分了。而希恩反而大胆地求欢——这倒不是因为本性如此,是淫纹的力量实在强大。

  脱离了主奴的身份,恋人之间的相爱并不是控制、玩弄的关系,也许少了点刺激,但因为彼此珍重着,所以无比幸福。

  心不像小穴那样可以轻松地填满,也不可以用粗暴的方式闯进去。强硬的做法可以让小穴爽起来,心却只会受伤。

  那样脆弱的心,那样难以捉摸的心,如果能够接纳它所期待的幸福,也会相应地爆发无与伦比的快乐。

  向恋人索求,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却比奴隶向主人求饶要羞耻得多。

  被恋人索求,是一件幸福的事,比被奴隶哀求要更令人满足。

  天知道希恩花费了多大的决心,才颤颤地抓起漆的手,覆在自己的耻丘上。

  “可以……更用力一点哦?”

  青涩的带着些许不安的请求,宛如从没经历过性事的纯情少女。

  “希恩……”

  得到了恋人的邀请,漆终于鼓起勇气更进一步。指尖所触到的柔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湿的厉害。

  克瑞丝着迷地盯着希恩的脸,又落在了她腹部的淫纹上。

  克瑞丝确信,希恩是因为这个淫纹而兴奋起来的。这是当然的,这个复杂精致的回路里满满地灌注了她的爱,希恩当然应该为她痴迷!

  这个淫纹不死不灭,以粗暴强硬的方式刻入希恩的灵魂。不死不灭。

  这是她爱的证明,并行着美丽和丑陋,纯粹却也污浊。

  通过它的链接,即使无法触碰、即使远隔千里、即使心意不同,克瑞丝也能与希恩做爱。

  克瑞丝坚信着自己正在与希恩做爱。她因为希恩而欢愉,希恩因为她(淫纹)而兴奋,彼此带来快乐。

  至于漆,克瑞丝不屑于看她一眼。瞧瞧,那明显已经失了分寸的动作,那失误频出的爱抚,她甚至没有用任何道具。希恩怎么可能因为那种东西兴奋起来!还露出那么沉醉那么幸福的表情?

  克瑞丝确信,只有她能给希恩带来欢愉,那么长时间的监禁,就算现在勉强逃了出来,但毫无疑问希恩已经从身到心都是她的形状了。

  克瑞丝卑微却也傲慢,她能献出一切博取希恩的欢愉,却也能作出极恶之事只为将希恩拴在身边。她会为自己的落败痛苦不已,却不愿正视自己的竞争对手。

  如果她稍稍把视线放到漆身上,就能发现,漆在做爱时,全然地注视着希恩。至于腹部的由他人刻下的淫纹、至于希恩曾被她人强迫囚禁的事——漆并非不在意,但对她来说,这些都不值得稍稍分走全然灌注在希恩身上的心。

  而克瑞丝,却紧咬着那个印记不放,可悲而又可怜。

  漆爱着全部的希恩。

  克瑞丝爱着只属于她的那部分希恩,并妄想把希恩的全部变成自己的。

  从一开始,竞争关系就不存在。从一开始,败局就已定下。

  希恩轻咬着手指,克制地、难耐地低吟。

  希恩,你完全不必忍耐,不必羞涩,尽可以露出更多更色情的表情哦……

  希恩微微抬起眸子,温润而又深情地注视着,却在视线相交的前一刻匆匆地避开。

  哦,希恩,你还是那么容易害羞……

  克瑞丝主观地屏蔽了漆的存在,她直直地注视着希恩,仿佛正在与希恩做爱的是她一样。

  而希恩眼神迷离地微张着眼睛,嘴唇翕动着,音节拼凑出爱人的名字。

  希恩正在呼唤着爱人。

  谁的名字?爱人是谁?

  ——“漆”

  希恩正动情地呼唤着爱人的名字,呼唤着漆的名字。

  克瑞丝的手猛地一抖,性欲也如浇了盆冷水一样迅速熄灭了。

  是的,希恩在呼唤爱人。是漆,而不是克瑞丝。

  她怔怔抬头盯着屏幕里的希恩,良久。直到二人完事,希恩沉沉睡去。

  她终于沉默蹲下抱住自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幼年时,调皮的克瑞丝也会偶尔陷入惊惶,希恩总是会及时地出现在身边安抚她。

  只是这次,希恩没有出现,只剩下她无声地哭泣。

  另一边,希恩抱着漆,睡得很安稳。

  克瑞丝是疯,并不蠢,她清楚得很,自己早已落败。只是一直欺骗着自己,直到现在,千疮百孔的心漏尽了仅存的一点虚幻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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