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区后宫二三事 5-6

5、泳池边上的告白?圣地亚哥的直球进攻!

  春末夏初的碧蓝航线军港,已经开始热起来了。要说夏天最受欢迎的地方是什么?那当然是游泳馆啊。因为有U艇姐妹、大青花鱼这样的舰娘需要练习水下潜航作战,碧蓝航线游泳馆的大小是标准泳池的四五倍还要多,深水区深度也达到了惊人的十几米。但就个人而言,我总是捡下午或者晚上的时候来。什么为什么,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吧!且不说重嘤那边赤城加贺这种有洗面奶脑垫波的榨精机器,万一遇到独角兽啊、阳炎夕立岛风雪风(没有小加加)这种本身就已经有所发育,穿上泳装直接会让我当场失去理智的舰娘们,那我怕是侥幸没有被淹死也会被丢进大牢和皇家方舟一起饿死…不对,只有我是人类,所以说到最后只有我会饿死…啊总之!我基本上都是挑没有人的时间才去偶尔划划水,今天也不例外。

  眼看着到了下午四点,舰娘们都已经陆陆续续出港训练,我才背着包来到游泳馆,打算活动一下这几日因为窝在办公室加班,已经显得有些生锈的身子。

  打开更衣室的淋浴喷头,冷水浇在身上,骤然降低的水温让我不由地瑟缩了一下。说实话,我并不是一个擅长游泳的人,只不过来港区这么久了,和天天与浪花为伴的女孩子们相处之后,自然而然地就爱上了这种紧贴肌肤的冰凉感觉。或许每次她们出击的时候,总是祈祷着明日能踩着同样的早潮启航,而不是长眠于大洋深处,化作铁底湾的暗礁。我甚至偶尔也会去深水区练练下潜,或者干脆从跳台最高处自由裸体啊不自由落体,将一整天的疲劳冲洗干净,再回到办公室工作。这么说来,游泳的感觉,也不坏。

  换好紧绷的黑色泳裤,我走到水池边,开始进行下水前的热身活动。不过嘛,回头看看自己这一路走来的变化,或许还真要拜这群女孩子们所赐呢。来军港上任之前,我就已经是孤身一人了,比我军衔低的家伙和我搭话,多半是有求于我,而位高权重的议政要员,又不屑于同一个军人交谈。那时我每日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干着自己的活计,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也不去想明天该去做什么。那时候的我,差不多可以用心如死灰来形容吧,毕竟也没有对未来抱什么打算,只是机械的完成着任务罢了。来到碧蓝航线之后,我才算真正学会了和他人交往,去关心,去爱,结识了一位又一位的战友。她们有的或许过于热情,有的又不善言辞,但作为指挥官,了解她们,成为她们的朋友、老师、伴侣,不正是我的责任吗?我想正是人类这种复杂而又火热的感情,才是我们战胜塞壬的秘密武器吧。

  像是想将过往那些不堪的回忆一甩而空一样,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双手于头顶合拢,双腿一蹬,猛地一头扎进凉爽的室内泳池中,用尽全身气力开始游泳。

  水温正好,不说有多暖和,起码没有凛冽到让人打颤发抖的地步。身体已经适应了水流从侧面划过的触感,手臂和腿部像是咬合紧密的机器,这近乎调动全副身心的运动让我得以将大脑中一切的杂念放空,将精神集中于当下的动作中,忘却现实世界中诸多缠身的苦恼。

  “噗哈~!”不知道是第几个来回了,我从泳道的尽头浮上水面,重重地换了口气。

  “啊啊指挥官!您在这里!”耳边元气满满的童声吓了我一跳。

  不用抬头我也知道,这是圣地亚哥的嗓音。作为我来到港区上任最先认识的几位舰娘之一,她似乎总有着用不完的精力,和一种就算是与陌生人也能光速熟络起来的神秘魔法。不出意外,我的秘书组里面总有她的名字。在早晨去办公室的路上,或者中午在自动售货机前面挑饮料的时候,总能看见活蹦乱跳的圣地亚哥。在她的印象中似乎没有累的概念,给人一种永远活力四射的样子。然而现在我眼前的圣地亚哥,却是和平日里完全不同的另一番景象。

  一袭颇为大胆的酒红色吊带式上装将她小巧娇挺的酥胸勾勒地恰到好处,同样是深红色的泳裤在腰侧留着一个蝴蝶结,将少女的秘密花园若隐若现地遮掩起来。平常总是垂在身后的粉色双马尾被改成了难得一见的罗马卷,翘着一撮呆毛。嘴角的虎牙倒是没变,一张口就会很俏皮地露在外面。虽然平心而论,就身材而言,圣地亚哥并不是北卡、火奴鲁鲁那种积雪成峰、呼之欲出的类型,但却反而能给人一种盈盈一握的美感。

  圣地亚哥一边走到泳池边上,一边弯下腰来,从挎包里抽出一罐能量饮料,“来~运动之后指挥官可要按时补充水分哟?”

  我双手撑住扶梯,纵身一跃坐在岸边,接过易拉罐,百香果的甘甜味混合着丰富的气泡,让我忍不住灌了一大口。

  “芜湖~好爽…圣地亚哥挺会照顾人的嘛…”我放下饮料,却不急着上岸,“诶话说,你怎么来游泳馆了?没有训练任务吗?”

  “哼哼…圣地亚哥早就完成委托了~想着趁没有人的时候独占泳池好好放松放松,没想到指挥官也在这里。”圣地亚哥迟疑了一下,忽然盯着我问道,“嗯…话说…来港区这么久了,指挥官是怎么看待圣地亚哥的呢?”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略微沉吟片刻,我谨慎地组织着语言,“唔…圣地亚哥在我的眼中…是个很坚强…很容易满足的好孩子哦?”

  圣地亚哥叹了口气,自顾自地坐在我旁边,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也打开一罐饮料,“唉…所以说,指挥官简直就是个木头脑袋嘛~”

  不得不说,她的皮肤很细嫩,如同刚刚脱模的琼脂般洁白无瑕。我略有沾湿的手臂碰着她温热的肌肤,这样的温差让我们的呼吸都有些紊乱了。

  圣地亚哥慢悠悠地蹬腿踢着水花,“指挥官两个地方都说的不对哦…首先,圣地亚哥见证过太多姐妹的陨落…每一颗战斗之星的背后都残留着伙伴们热血的余温…她这样开朗,只是把自己的心堵在城防里面,不让自己被海平面下恸哭的呜咽声淹没罢了。”

  我的心霎时间乱作一团,啧…刚刚踩到雷区了…我心里对自己轻声咒骂着,嘴上却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能简简单单地给她一个温柔地摸头,“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圣地亚哥身边哦…”

  少女轻轻摇了摇头,“至于第二点,圣地亚哥其实也不是什么乖孩子…她要想的不多,只是因为她还没有找见真正渴望的东西。”

  我心里像是被攥紧了一般难受,原来这个自己一直以为是大家小太阳的女孩子,背上背负的重量远超自己想象,“那圣地亚哥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呢…就算超过我的职权范围,我也会尽力的。”

  “唉…所以说啊,指挥官…你什么时候才能读懂女孩子的心呢?”圣地亚哥晶蓝色的瞳孔迎着我的目光,“要真是一直这么糊涂下去,可是会没有人愿意嫁给你的哦?”

  “没有办法的事吧…我又不是女孩子…”我摊摊手。女孩子算是这个世上最难懂的生物了好吧,心思比塞壬还要难猜,有时候会因为你不经意的动作就黏你身边一整天,有时又会因为你笨拙的善意当场和你翻脸,很久都哄不好。(亲身经历嗷)

  “圣地亚哥想要的…其实只有指挥官哟?”

  “诶…?…也就是说…”我大脑宕机了一下,正在努力翻译着这句话的含义。

  “……啊啊啊!指挥官真烦人!非要让我说明白吗!…”圣地亚哥忽然又不好意思了,脸上写满羞赧,“我…我我我想和指挥官交往!可以了吧!”

  圣地亚哥说着启动了舰装,借助心智魔方的浮力牢牢踩在水面上,弯下腰来,将滚烫的双唇覆盖在我的嘴上。

  “唔…!”她幼嫩的舌头生涩地探进我的口腔,混合着百香果饮料的甘甜。我们的牙齿时不时撞在一起,但是丝毫不能阻止彼此想要和对方融为一体的火热愿望。在初夏的泳池边上,我们就这么忘情地接吻,丝毫不介意会不会被偶尔路过的舰娘抓包。即便我刚刚从泳池中出来,但是紧紧相拥的距离还是能够让我们清晰地触碰到对方的体温。

  不知道是谁先反应过来,我们慌乱的分开,惊讶于刚刚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事情。

  “请,请不要说嫌弃圣地亚哥什么的…我只是,想要回报指挥官迄今为止对我的照顾罢了。”说到这里,圣地亚哥晃了晃脑袋,平日里那总是充满活力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羞涩,“我还有很多不足之处,绝对不可以有一丝懈怠,所以也需要指挥官…好,好好监督我,能够一直像这样依赖我……指挥官也是个大笨蛋…离开了圣地亚哥,会没有人照顾的…”

  “那样…岂不是更好?没有人愿意嫁给我,那圣地亚哥可就会是我唯一的新娘咯?”

  “呜…”怀中的少女把双颊埋在我的胸口,炽热的体温让我清清楚楚地感受着她的热情,“那…我可就答应了?不许反悔?只能喜欢圣地亚哥一个人?”

  “如果你愿意,请允许我和你一起前行吧。”我思考一下,又加了一句,“就算身体化作黄沙,卫星坠入太阳,我们也不要分开。”

  “……”圣地亚哥忽然显得有些哽咽,或许是这洪流般的情感,是她服役生涯中完全没有体验过的吧。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明白,她根本不傻,只是在装傻,作为经历这么多战役的传奇军舰,无数的同伴或敌人在自己眼前逝去,她选择了用傻来盖去这一切带来的悲伤。战斗之星的取得包含着同伴的鲜血,所以她不在乎这个东西。圣地亚哥的内心其实很脆弱,尽管她以为她早已不在乎世间一切,顺从自己,没心没肺活着就好,但是,正是我重新让她开始在乎身边的人和事…或许我在她眼里才是那个真正的笨蛋吧。我们的身体紧贴着彼此,两人的心里面都有什么想要说的,却谁都不好意思先开口。终于——

  “指挥官…来…来做吧…”圣地亚哥箍着我的脖子,灼热的呼吸随意扑打在我的脸上,“圣地亚哥…已经…被指挥官变得奇怪了…”

  “圣…圣地亚哥…快松开…!唔…会被其他人看到…”我正想说什么,圣地亚哥就用热烈的拥吻将我的下文混合着唾液吞进口中。

  “不会的…门口已经被我挂上维修中的牌子了…无论您说什么…我都不会停下来的…”圣地亚哥就这样穿着泳衣,将我推倒在一旁的躺椅上。

  “喂喂喂等一下…!”

  圣地亚哥没有理会我的抗议,她慢慢起身,然后从反方向趴在我的身上,将白嫩柔软的双腿和潮热的密境压向我的脸。尽管只能看见她幼滑光洁的后背,但是一阵布料摩擦声之后,来自于下体的舒爽感觉让我不费多少功夫就猜到了圣地亚哥在做什么。我身上的少女急不可耐地扯下自己泳衣的上装,探进我的泳裤,将狰狞耸立的肉茎取出来,用娇挺的双乳夹住棒身,往返揉搓着。

  “唔…唔啊…”我还在装模作样地用双手扶着她的盈腰想要将她推开,但是逐渐增加的快感让我手上的力道慢慢弱了下去,转而变成了来回的爱抚,主动迎合着她的侍奉。

  “嗯…嗯啾…都怪指挥官…让圣地亚哥变成这样色情的样子…嗯~!”少女堪堪发育的乳球并不能完全夹住我的肉棒,她索性用双手握在自己双乳的外侧,用力压迫着小缀珊瑚般的胸部,努力夹紧着这滚烫的性器,“那样的话…圣地亚哥…呜…不就离不开指挥官…只能每天都在一起做色色的事情了…”

  此时的我已经难以忍耐了,轻柔的解开圣地亚哥泳裤的丝带,顺着她的桃臀伸了进去,将少女的粉嫩小穴展现在我的面前。

  “唔,啊……啊啊呼……指挥官也想要让我舒服吗……!啊啊,哈啊……!”

  理智早已灰飞烟灭,我用双手抱住她的雪臀,对着那粉嫩的小穴轻轻亲吻着,然后附上了舌头慢慢舔弄起来。但是似乎已经不需要我做多余的动作,圣地亚哥的小穴就已经开始渗出一股股的蜜液,将我的面颊弄得潮乎乎的。然而,我并不满足于这样轻柔的刺激,借着双手的固定,我索性伸出舌头挤开媚肉,探进了少女的溪径中,来回卷动着。圣地亚哥像是在回应我的动作一样,更加卖力地为我乳交着,甚至探出舌头,在已经分泌出星星点点先走汁的马眼上留下蜻蜓点水般的落触。

  “嗯嗯…嗯啊~~!舒服吗…这样被指挥官…好难为情…呜嗯~!”

  “呼…那还不是…圣地亚哥先发起进攻…”我的肉棒在她的侍奉下又胀大了一圈,在她的双乳和双手还有舌间来回碰撞,本身就已经变得极其敏感的棒身将一股股电流般的快感上传到我的大脑中,勾引地我更加向上挺动腰部,将自己的阴茎顶送到圣地亚哥为我准备的别样乳穴中。我同时抽出双手,一边揉搓着她的肚脐,一边轻轻捻转着她早已充血抬头的阴蒂。

  “这样的……嗯嗯嗯……!”因为我始料未及的动作,圣地亚哥发出了高亢的欢叫,“就是这样啊……被自己深爱的你爱抚的时候,圣地亚哥变得更色情了……”

  “我…我也很想要你啊…”

  少女像是收到了我的命令一般,借助半跪在我跨间的小腿发力,整个身子都想一只飞机杯一样在肉棒上来回耸动,桃臀撞击着我的双颊,发出肉体相碰的淫靡啪啪声。我的舌头已经不能固定在她的小穴中了,可是我也想让圣地亚哥更加舒服起来,于是索性换成双手,一边扶着她的腰,一边将食指插到刚刚早已扩张完毕的蜜穴中,配合着她的动作来回抠挖着,感受她内壁柔软温热的反馈。敏感的龟头在乳穴中来回反弹,被柔软的肌肤来回擦蹭着,让我脑海中射精的冲动越来越猛烈,我甚至没法去继续爱抚她的股间和阴蒂,只能全力控制住跨间火热的欲望。

  “啊…嗯啊…好开心…我让指挥官舒服了…已经到了圣地亚哥无法忍耐的地步了…嗯~~!就交给圣地亚哥吧…射出来也是没有关系的哦?”

  像是加速我投降的节奏一般,圣地亚哥将整个脑袋都埋在我的大腿中间,好让阴茎更加深入地刺进自己的喉间。当她需要呼吸的时候,就会脑袋后仰,好让一小截肉棒离开口腔,呼吸完空气之后,圣地亚哥又会急不可耐的再次把肉棒全部吞入,我的肉棒被少女柔软的口腔紧紧吮吸的同时,那条狡猾的小舌则在快速舔弄着我的棒身。当她卖力地吮吸的时候,喉咙就一直紧紧的夹着我的龟头。

  我再也忍不住了,任由一股股浓精射入圣地亚哥的喉道中,她已经没法再吞下更多粘稠的精液,可是我的白浊仍在源源不断地涌进来,圣地亚哥险些被呛住了,她只好将沾满粘液的肉茎从口中啵地拔出来,剧烈的咳嗽着。剩下的精液随着她剧烈起伏的动作涂在了她的俏脸、肩胛骨和粉色的头发上,发丝间挂上了一缕缕白色的粘稠。

  “咳咳…咳…呜…这就是指挥官的…好厉害…”圣地亚哥瘫软在我的身上,随着我的呼吸起伏着,任由还残留着精液的肉棒靠在自己脸上。

  “那接下来…可就轮到我喽?”我已经下定决心捉弄一下她,双手把在她的肉腿上,将舌头伸到了她的大腿间,来回舔舐着。

  “呜呜呜咦诶诶诶??这样…会…啊啊呜~~!”

  我丝毫不理会她的抗议,继续加大着嘴上的力道,同时撑起双腿,“圣地亚哥可要好好趴着哟?在指挥官怀里舒服起来吧…!”

  “嗯嗯嗯~!嗬啊…!圣地亚哥…会乖乖听话的…!嗯~~!”少女温顺的扒着我的膝盖,将后背塌下来,好让蜜缝更加扩张,方便我的逗弄。

  “擅自推倒指挥官的坏孩子…可是要受到一点惩罚哦?”我抱紧了她的大腿,开始用舌头亵玩她沾满蜜汁的阴蒂。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令圣地亚哥不由地发出娇媚的抗议声,我让她的蜜穴紧贴我的嘴唇,在少女最为敏感的部位来回摩挲着,舌头上细小的纹路滑过湿润的肉壁,舌尖时不时推开洞口的蜜肉,浅浅地探索一下。

  “呜啊~!指挥官…太狡猾了…圣地亚哥变得这么奇怪…都是指挥官的错…嗯嗯啊…”少女的理智被来自我舌头的触感冲撞地支离破碎,甚至不能说出一句连贯的话语,只能用顺着呼吸翕张得更为猛烈的蜜裂,暗示自己已经濒临绝顶了。

  我瞅准时机,仿佛武士决斗一锤定音的刺击一般,将舌尖顶进圣地亚哥的溪径里,像一根震动棒一样打着转,同时腾出一只手来揉捏她早已微微竖起的花蕾,两端同时夹攻带来前所未有的潮水般快感,让圣地亚哥的娇吟音调越来越高,最终化作一股温热的爱液,经直喷射在我的脸上。

  “嗯嗯嗯啊啊啊~~!被指挥官的舌头弄得去了~~!脑袋…要坏掉了…”圣地亚哥无力地塌着腰,像只温顺的猫一样卧在我身上。我也像是为宠物理顺毛发一般,轻轻按在她的头顶上,揉一揉粉色的秀发,顺便揪着她的呆毛玩。

  “指挥官的那里…还是很有精神呢,看来圣地亚哥还要更努力让指挥官舒服起来才行!”她说着就解开了辫子上的发带,一丛粉色的瀑布就从她的脑袋顶上倾泻下来。她握住一缕头发,像是用生菜包裹刚刚出炉的烤肉一样,将我还沾着精液的肉棒缠绕起来,“圣地亚哥的头发…也是指挥官的东西…当然也能用来让指挥官舒服…您什么也不需要做,交给圣地亚哥就好…”

  发丝带来一股紧缚感,牢牢地缠着我的棒身前端,圣地亚哥又将手圈了上来,握住自己的头发前后撸动着。这样的双重加压让我感受到界乎疼痛与舒爽中间的快感,不由地长出一口气。圣地亚哥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自然地垂在身侧,向早已享受过一次绝顶高潮的蚌肉伸去。

  “我撸我撸~指挥官的那里…一跳一跳地,就真的这么舒服吗?”

  “主要是……圣地亚哥太可爱了,让人忍不住就…”我努力保持着精关,同时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将双手覆盖在她的胸部上,用掌心来回施加压力,绕着已经硬挺红透的乳头打转,像是在和她暗中较劲一样。看着圣地亚哥一边抠挖着自己的幼穴,一边卖力地侍奉着自己的阴茎,一股无名的欲望在我心里升腾起来,想要用精液涂满她可爱的面颊。

  “嗯嗯嗯啊啊~~!指挥官的…嗯~!又在变大了…插进来…一定很爽…唔嗯!”圣地亚哥已经沉浸在快感中了,幻想着与我交合的景象。她的蜜穴像是回应着意淫一样,又扩张了几分。肉壁膨大带来的空虚感让她显得有些焦急,不顾一切地又挤入了一根手指,顶开媚肉向里推进着,“不…不要拔出来…好想要…指挥官……呜…”

  或许是她有意为之,亦或许是自慰带来的快感让她的大脑没办法协调手上的动作,圣地亚哥一下轻一下重地套弄着棒身,偶尔用大拇指轻点顶端的裂隙。但是这样轻重缓急交替进行的刺激非但不能让我的欲望有所消退,反而进一步将我的理智推向崩溃的边缘,我顺从着自己血液中的本能挺着腰,好迎合圣地亚哥手上的动作,但是嘴上却做着虚伪的抵抗,“唔唔…啊…圣地亚哥…慢一点……我就要…射…”

  “不…不行哦~指挥官…只要…呃啊~!乖乖地射出来就好…全都交给圣地亚哥…嗯嗯啊啊~!”圣地亚哥故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三根手指在自己的甬道内进进出出,带出来丝丝淫水,右手像是给霰弹枪上膛一样来来回回卷动着发丝,给予我更强的射精感。

  我的下身在圣地亚哥延绵不绝的攻势下逐渐又汇聚起一股热流,最终演变成山呼海啸般的冲动,令我几乎来不及用理智去控制,只能感受着一阵燥热从我的下腹部涌起,随后猛烈地爆炸溅射开来,以强劲的气势将精液延绵不绝地射在圣地亚哥的发辫和俏脸上。白浊拉成丝状,随意挂在她的嘴角、眼睑和前额的刘海上,甚至还有一小股汇聚成细流,顺着面庞黏糊糊地缓缓滑落。像是被铁锤砸中脑袋的眩晕感混杂着快感,让我甚至一度无法呼吸。

  看着我已经达到了绝顶,圣地亚哥顾不得脸上挂满着来自我的浓精,她眯着眼,左手甚至弯起指节,尽力撑开自己的蜜缝,拨弄着柔软的媚肉。没过一会儿,原本不断颤抖的圣地亚哥突然停止了挣扎,刚才还在四处乱踢的玉足紧紧绷直,随后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开始剧烈的痉挛了起来。一股温热的暖流从少女的花心深处喷涌出,晶莹的花蜜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从跨间迸发出来,“呜呜呜噫噫噫~~!要…要去了啊啊啊~~!”

  圣地亚哥此时的身子上沾满了精液淫水的混合物,显得更加色情了。我知道,用替代品达到快感的方式已经不能满足我们两个人的情欲,已经到了不做就无法忍受的地步了。我丝毫不在乎她胴体上的爱液,紧紧地搂住她,自己仍然滚烫的肉茎抵在她的小腹上,“我还想要…可以吗…”

  “指挥官…要和圣地亚哥…一起舒服…”怀里的少女已经经历了好几次高潮的体验,沉浸在余韵中的圣地亚哥双颊酡红,两个乳球随着呼吸起伏着。

  “一定会让你舒服的…”我说着将她缓缓推倒在躺椅中,用正面对坐的姿势,将早已蓄势待发,渴望着肉穴裹挟的肉棒对准圣地亚哥的蜜裂,先是在两片阴唇上稍作停留,便向前挺直腰身。

  “呃呃啊啊…啊啊嗯~!…指挥官…插进来了…”虽说已经经历过几次自慰,但是狭窄的甬道显然无法容纳我这堪称凶悍的阴茎,冠头强行挤开瑟缩紧致的肉壁,费力地向内开拓着,来自少女腔内的阻力反而让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成就感,就像亲手拆开一件圣诞礼物一样。

  “指挥官…的肉棒…好烫…呜啊啊~~”

  看着圣地亚哥扭曲的表情,我并没有停下挺进的动作,反而更加用力,下身分开那一层层的嫩肉,插入到了最深处。眼前的女孩子竭力地忍耐,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我,力道之大甚至要在我的脊背上留下道道抓痕。那拱卫着少女贞操的薄膜也在我的全力进攻下被毫不留情地撕破,点点殷红混杂在爱液中,顺着我们的交合处流淌下来。可能是因为我太过强硬的索取,又或许是因为处子之身被人夺去的羞愧,圣地亚哥的眼角浮现出几缕泪光。

  “圣地亚哥,”在顶入到少女的最深处之后,我轻轻地唤了一声,“很痛吗…”

  “嗯嗯…嗯啊~!是…我…我完全没关系的…呃呃啊啊啊…那个…呜…!”虽然下身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让我感觉格外舒爽,但是身下的少女显然在拼命忍耐着,勉强挤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笑容,让我犹豫着要不要再继续做下去。可是她却明显看出了我的顾忌,摇了摇头,“没有关系的哦…如果能和指挥官一起舒服…圣地亚哥…是无所谓的哦…”

  这下倒是我显得有些犹豫不决了,一边是贪求快感的欢爱,一边是自己最心爱的女孩子。看着圣地亚哥渴求、催促的目光,我心中的天平慢慢地倾斜了,更重要的是,我渴望与她交合的心情,从来都没有改变。于是,我下定了决心,开始前后缓慢抽送着腰部。

  “呼…嗯~!动…指挥官…动起来了…”圣地亚哥笨拙地承受着,尽管我的动作起初缓慢而又慎重,她还是时不时发出一声娇美的哀鸣。我将她搂的更紧了,圣地亚哥盈盈一握的凸起在我的胸膛上来回摩擦,两人的身体都汗津津地。同时,少女的甬道已经逐渐习惯了我的顶耸,不断分泌的爱液也让我的下身能更顺利地进出早已进入状态的幼穴。虽然在做着对她这个年龄段的少女而言意味禁忌的举止,但是无论是偷偷欢爱的背德感,还是身体上切切实实的舒爽,都催促着我进一步的动作。

  “嗯…圣地亚哥…感觉不一样…指挥官…再多些…啊啊嗯~!再多疼爱圣地亚哥一些…”

  我自然会回应她的渴望,双手扶着圣地亚哥娇小的双肩,将双唇覆盖在她的嘴上。像是在细细品味这欢愉的时光,又像是再给予她鼓励,我用舌头在她的口腔中游动,而圣地亚哥也一边配合我腰部的动作来回扭动自己的柳腰,一边和我忘情地激吻。随着她溪径里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我抽送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每次光顾少女的秘境,都会直接顶到最深处,那是将来孕育生命的花房,然而却被我一次次地逗弄着,迸发出无穷无尽的快感。肉体相碰,发出淫靡的啪啪声,躺椅也似乎难以承受如此激烈地动作,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动。但是,彼此都知道,我们是不会顾及其他事情的,双方两情相悦的尽情欢爱,才是我们唯一想要的。

  “啊,啊啊,呼啊啊……嗯啊啊~!指挥官………嗯,唔啊……!”春末初夏的泳池边上,圣地亚哥的娇喘浪叫一波高过一波,快感正在逐渐攀升,我不知疲倦地挺动腰身,让自己的肉棒一次次向内突刺,撑开少女娇嫩的小穴,直达她身体的最深处。无论是身体也好,心灵也罢,想要交融在一起的欲望让我们心甘情愿地从对方身上榨取快感,小穴,卵袋,双乳,十指,只要可以带来酥麻舒爽的部位,都向对方毫无保留地开放,任由自己的爱人来攫取、玩弄。很快,五官六感被蒙上一层淡淡的薄纱,只剩下性器带来的快慰。下身传来一阵阵射精的冲动,我明白倘若在这里停下来,圣地亚哥也会生气的。于是我更不加克制,完全将身体的主导权交给了血脉中最原始的欲望,向高潮的顶峰发起最后的冲刺。圣地亚哥也被我近乎粗暴的动作抽插地来回摇晃,却始终牢牢地扣住我的十指,好让小穴更加真切地感受我的温度。

  “嗯……啊,指挥官…指挥官…指挥官!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高亢的娇吟,圣地亚哥就在我的面前高潮了,她向后仰着脖子,雪白的酥胸高高挺起,像一只高贵的天鹅,而下身也剧烈地收缩着,一边喷出一股股淫水,一边吸着我的肉棒,不给我留下任何余裕。

  “唔啊……我…我也要…射了…圣地亚哥…!”

  “嗯啊…嗯啊~!嗯…来吧…来吧…射在圣地亚哥的小穴里…!嗯呃啊啊啊啊啊~~!”

  在少女淫语和肉壁的夹攻下,汹涌的白浊直接被灌入圣地亚哥娇嫩的处女幼穴,同时她的身体也被那温热的黏稠所刺激,用力地挤出了潮水般的爱液,把持续不断的小高潮推上绝顶的高峰。直到我身体内的精液被榨取到了最后一滴为止,我都用力地在圣地亚哥的阴道中抽动,继续着那激烈的交合。直到我完完全全释放了自己的精华,我腰部的动作才慢慢停下来。圣地亚哥的小腹微微隆起,小穴完全被精液填满,甚至顺着还埋在她身体里的肉棒流下来,在早已被折腾地快要散架的躺椅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粘液。

  “呼…啊…呼…指挥官……实在是…”耳边传来圣地亚哥筋疲力竭的声音,“肚子…被填满了…”

  我正想退出她的身体,却被圣地亚哥阻止了,“不…别退出去…再…再多一会…”

  “嚯嚯…想不到圣地亚哥也有欲求不满的一面呢…”我只好继续将自己的肉棒留在她那已经有些红肿的小穴中,甚至再往前顶了顶,确保插到她的最里面。

  “不是这样哦…嗯…”圣地亚哥转而趴在我的胸膛上,刚刚这样调换姿势的动作又让她小小地高潮了一回,“和指挥官散步,我们的距离是五厘米…和指挥官接吻,也只有嘴唇紧紧贴着…只有当我们一起舒服的时候…圣地亚哥才觉得真正和指挥官在一起了。”

  “噗,”我不禁笑了出声,“圣地亚哥这么想也有道理…可是…自从我们相遇,心意可是早就相通了。”

  “呜…指挥官真狡猾!”圣地亚哥好像一个挂件一样粘在我身上,“那…话说,指挥官知道吗,如果两情相悦,谁先告白谁可就输了呢?”

  “哦?”我想了想,“那我可是赢家呢…谁让圣地亚哥很久之前就喜欢上我了…我可是看得出来的哦?”

  “什么啊…!那还不是因为指挥官你这木头脑袋!要不是圣地亚哥…你就等着孤独终老吧!”

  “好好好…都听你的…”

  “呜哇!这是什么态度!指挥官欺负人…呃呃嗯嗯嗯啊…~!”圣地亚哥刚想抽出一只手来掐我,我就又挺动起下身的性器,直接打断施法,“嗯…嗯啊…圣地…亚哥…知道错了…啊啊~~!”

  “好了好了,不闹了,晚上大家还要来游泳馆呢,该打扫一下了。”我打消了进一步捉弄她的打算,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发梢。

  “那…晚上指挥官可要好好补偿我!”

  “还真是小馋猫呢…唉,好吧…谁让我也被你迷住了呢?”

  “最最最喜欢指挥官了!”圣地亚哥又搂住我,落下一个轻揉的吻。

  后记

  一点两点添茶,三四五点备餐,七八点钟焦急等待,九十点钟欢喜归来。这不光是指挥官的日常,也是圣地亚哥的日常。如果哪一天指挥官耽于公务,就算归家再晚,也总会收到圣地亚哥的临门拥抱,微波炉叮好的晚餐,还有温热的一缸子洗澡水。圣地亚哥也一样,回港的时候总是在姐妹羡慕的目光中挽过前来迎接的指挥官的手,蹦蹦跳跳地向他撒娇要冰淇淋吃。

  都说不动声色的喜欢,就像心底某处有一朵不知名的花悄然绽放,恐怕他们就是最好的例子吧。

  6、布达佩斯之行?长岛和指挥官的淫乱蜜月之旅!

  “布达佩斯是远在欧洲…一个叫匈牙利的国家的首都…”长岛斜靠在床上,手中的钢笔在日记本上流淌下一行行镌秀的字迹,“蓝色的多瑙河穿城而过,在马加什教堂的晚祷声中亲吻着游人的脚跟…”

  自从我瞥见长岛无意中摊开着的日记本上的这个愿望,就一直想要给她一次难忘的蜜月旅行。结果直到长岛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女灶神吩咐她最好开始留港静养,我才总算抽出时间,拉着长岛踏上了直飞匈牙利的航班。飞机翼尖划过映着晚霞的云层,好像可以将一切现实中的烦恼都留在地平线上。

  “指挥官?我这里有小电影,要一起看嘛?”长岛敲开我的隔间门,探了个脑袋进来,晃了晃手机。

  “好啊,反正大晚上的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我把头等舱加宽的躺椅直接放平,又往身后塞了两个枕头,半靠在临时拼成的床铺边。长岛自动跑过来钻进我的被窝,靠在我的肩上,像个挂件一样搂住我的胳膊,顺便把手机塞过来,“你举着呗,朝我这边侧一点。”

  “好好好…”我也习惯了她这样子撒娇,就把照明调暗了一些,只留下一盏橘色调的小夜灯。

  电影确实是好电影,差不多讲的就是…男主身为贵族千金家的花匠,虽然倾心于儒雅端庄的大小姐,可是身份上的云泥之别还是让他望而却步。最终,男主在外敌入侵、从军立功,铲除内奸之后登堂入室,得以和心上人互表真情的故事。

  正当我想要起身换个姿势,照顾一下略显酸痛的胳膊时,电影恰巧播放到了一个很微妙的片段——互相坦露心迹的男女主开始在卧室里调情,随着时间的推进,他们的动作也大胆了起来——这不应该是限制级的电影吧?虽然没有那种尺度过大的画面,但是这确实是一段实打实的床戏。况且…我和长岛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做了。这总不可能是她的暗示吧…?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起了反应,赶紧微微侧身,避免自己跨间不安分的小兄弟碰到了长岛。

  “指挥官…?”长岛看了看我,“有点不乖哦?”可恶,还是什么都瞒不住她。

  “这…啊这…对这种情节起反应是很正常的事吧?”我还想狡辩一下。

  “哼哼…油嘴滑舌…早就想做了吧?”

  “想…想做…忍耐地可难受了…”哎喂等一下…这种事情正常情况是女生该害羞吧!为什么我先不好意思起来了!

  “工口指挥官!”长岛白了我一眼,“等到下飞机,在酒店安顿好了…”

  我没有理会长岛,直接搂过她的腰肢,从衣摆和夏裙的间隙中伸进去,感受着她略显冰凉的体温。

  “你们舰娘体温都这么低吗…?”我一边将手掌覆盖在长岛的孕肚上来回摩挲,一边把脸埋进她的脖颈,逗弄着她脖子处的敏感带。

  “嗯…嗯啊…指挥官…又欺负人…”

  这电影肯定是看不成了,我索性一只手向上,拂过她稍显臃肿的乳房,顺着乳晕打转,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折向下面,从裙装和贴身内裤的缝隙中探入,去造访久违的秘密花园。出乎我意料的是,手指甫一接触到她的蜜缝和樱丘,一小股爱液就夹杂着潮热的感觉淌了出来。

  “还嘴硬…这里明明已经那么湿了…”

  “呜…都怪…指挥官…这样…不管多少次…嗯…还是很舒服…嗯啊…”长岛说着也彻底放下了假意的推脱,伸手在我跨间的小帐篷上捻转着。

  据科学研究,貌似黄体生成素和雌激素确实会使孕期的女孩子体味出现细微的变化…不知道是不是这方面的原因,长岛的身子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像是初乳的奶香,又有点偏淡淡的橘子气味,让我忍不住想多蹭一蹭。说实话,长岛挺着的大肚子确实有些不方便,但我哪里还管的了那么多,侧身贴在她的后背,一边抬起她的一条腿,一边扶着自己的肉棒向她的蜜穴送入。

  “嗯…嗯啊…这样的…姿势~!之前…没有做过…”长岛的丰腴曼妙的小腿在来自下身的刺激中颤抖着,却恰好能带给我更多感官上的反馈。下裙什么的已经完全成了阻碍我们欢爱的障碍物,被长岛连蹬带踢草草地丢在一旁,白色蕾丝的内裤也潦草地脱到小腿处,耷拉在床边。不知道是不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做过的缘故,起初的插入并不顺利,长岛的蚌肉似乎并不愿意在已经受孕的情况下接纳这根滚烫的身外之物。

  “唔…啊…长岛…你的里面…好紧…”我只好尽力向上顶耸腰部,冠头强行分开紧闭的蜜肉,在爱液的润滑下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声。

  “啊啊…嗯~!嗯…插进来了…好熟悉的感觉…呜噫…好舒服~!”

  “忍了很久对吧…?没关系…叫出来也行哦…”我对头等舱的隔音效果还是很有自信的,于是就更加大胆,腾出一只手攀上长岛的乳球,用食指拇指夹住乳头,轻轻捻动,时不时又用手掌心来回揉搓。下面自然也不会闲着,右手就像是拉小提琴时操纵琴弓一样摩挲长岛线条优美的小腿,同时帮助她分得再开一些,好让交媾处的顶送更加顺滑。

  起初,由于少女的花穴狭窄又非常饥渴地缠着肉茎,抽插非常困难,刺激度也远超寻常人能够忍受的界限,但随着花壁不断分泌黏腻的爱液,给抽插的肉棒提供润滑,刺激度总算变小,我也可以更加有余裕地享受和长岛的鱼水之欢。或许是已经怀有身孕的缘故,每回将虬扎狰狞的下身顶入到长岛淫穴的最深处时,都能更加容易地触及子宫口,来自宫底的抵触感一次次亲吻着饥渴的马眼,同时潮热紧致的溪径并没有因为怀孕而变得松软,仍然紧紧裹着我的棒身,像是催促我射出精华一样压榨着快感。

  “唔…呜~~!嗯…嗯啊!…啊啊…指挥官…顶到…最里面…呜嗯~~!”长岛的语言在我近乎暴躁的抽插下变得支离破碎,眼神也变得失焦,只有对云雨之欢的无比渴求。

  “长岛…还真是色情啊…怀孕了还这么…紧…”我趴在她的耳边,毫无保留地索吻。我们的舌头就像交尾的蛟蛇一般扭缠在一起,长岛对于这样的激吻似乎还没有满足,歪过头来将我完全占据,肆意交换着口腔的津液。我也任由她主导,毕竟正菜并不在上面嘛。

  我伸出手,又攀上长岛的玉乳,一把将浑圆的乳球握在手心。我肆情揉弄的同时还不忘用指尖在乳芽周围画圈摩挲,手指每每轻按乳头,麻酥酥的快感电流就会流过脊椎,令长岛痉挛弓起纤细的腰肢,后背如一张弓一般拼命反张着,昭示着她已经濒临绝顶的事实。同时,那往日难得一见的孕肚也能带给我无尽的享受,刚刚玩弄完玉峰的手,此时又缓缓游移向下,在隆起的小腹上来回旋弄。

  “嗯…~!嗯啊…指挥官…你说…嗯嗯…啾…小长岛…是更像你…嗯啊…还是更~!嗯~!像我…”长岛被上下夹攻的快感弄得神魂颠倒,断断续续地拼出一句。

  “呼…呼…像谁都无所谓哦…我现在…只想要长岛…”刚刚激烈地吻戏让我肺部的氧气被急剧消耗着,我趁着喘气的功夫,张口拼命呼吸,就像一条搁浅的鱼。但是我并没有停下肉茎的顶耸,反而变本加厉,一次次刺入胞房的最内侧,借着淫水的润滑不知疲倦地冲刺,胯间的卵袋撞击在长岛的雪臀上,传出阵阵催情的啪啪声。

  “长岛…也想…呜噫~!要…指挥官…”长岛嘤咛着,甚至主动将右腿抬得更高了,好让我更加方便地攫取快感。

  “长岛…想要什么呢?是想要我停下来吗?”这么久没有做了,我自然不会放弃可爱的孕妇长岛,并没有加速冲刺将她送上高潮,而是渐渐慢了下来,阴茎若即若离地在渴求蹂躏的蚌肉间打转,但每次都是浅尝辄止,并不一鼓作气深入其中。下身刺激的骤然减弱让原本已经快要绝顶的长岛被空虚感揪住了,她主动向下挪动着娇挺的淫臀,想要迎合我下身的动作。

  “呜…指挥官欺负人…长岛…嗯…想要…指挥官老公的肉棒…”或许是在万米高空说着这样的淫语实在过于不好意思,长岛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到后面变成了声若蚊呐的嗫嚅。

  “哦?想让我退出来吗…好啊~”我还想逗一逗可爱的妻子,装模作样地放开了她的腿,下身也眼看着就要从严丝合缝的肉壶中脱出,长岛瞬间就服了软。

  “长岛…想要指挥官的大肉棒…顶到最里面!…嗯啊…想要…想要指挥官老公狠狠地疼爱人家…!把人家怀孕的子宫淋满精液吧…~!”

  “…这就…满足你…!”我再也没有什么顾忌的了,像是骑士得到了女王冲锋陷阵的命令一般,飞速顶耸腰部,阴茎一次次直插长岛嫩穴的最深处,毫不留情地在早已饥渴难耐的淫肉中进进出出,爱液从交合处飞溅出来,在床单上流下星星点点的水痕。

  “啊啊…!啊…老公…好棒…!嗯啊~!要…要来…嗯~~!”

  “长岛…!长岛…”我已经没法思考其他的事情了,只能机械地唤着可爱妻子的名字,同时加速冲刺,同时毫无保留地揉弄她的雪乳。

  “嗯嗯嗯啊啊…要…变得奇怪…了…指挥官…嗯啊…!快射出来!让小长岛提前熟悉…爸爸的精液…”长岛此时宛如一头淫兽,不顾一切地沉着腰部配合我的动作,娇喘浪叫一声高过一声,这样催情般的淫语再和下身射精冲动的叠加,像是一股暖流般要从我的身体里喷薄而出。

  “唔…长岛…长岛…我也要…射了…”

  “嗯啊…!啊啊啊呜~!嗯…射出来…!快射给淫荡的孕妇长岛…!将来小长岛…就能和爸爸妈妈一起玩母女丼…嗯啊啊啊啊~~!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将身体的主导权交给了脑海中的兽欲,一股股浓稠的白浊自扩张的马眼射入长岛早就准备好的淫穴,尽情发泄着积攒已久的情欲。长岛尽数吸纳了我注入的精华,娇躯同肉棒一起保持着相同的节奏细细颤抖,密布膣腔的肉褶紧密贴合柱身,给予阴茎持续的刺激,让肉棒保持着一定的硬度留在体内。剧烈的射精令我的意识陷入了一片混沌,我气喘吁吁,把脸埋进了长岛的胸口,和她一同品味高潮余韵。

  舷窗外皎月的辉光洒在漆黑的云层上,翼尖偶尔闪烁一下的夜航灯短暂地照亮了周围空间。我和长岛并排躺在狭窄的床铺上,却并不觉得拥挤,我将脑袋埋在她的秀发中,细嗅着这让人无比安心和熟悉的味道。

  长岛握着我的手,在小腹上来回轻抚,“小长岛…会不会知道今天的事情呢…?”

  我被她天真的想法逗笑了,“怎么可能呢…你这算是精液胎教吗…”

  “噗嗤”长岛也笑了,“那样岂不是更好,你早就眼馋母女丼了吧…?”

  “胡说什么呢…”我轻轻弹了长岛一个脑瓜崩,“你和她,都是我生命中最珍贵的瑰宝…我怎么忍心推倒自己的亲生女儿…”

  “哼哼,那我可就记住咯?到时候可别让我抓到现行!”长岛忽然认真了,捏了捏我的手掌。

  “放心好了…”我轻轻拂过她柔顺的长发,“快睡吧,也不早了,明天还要去玩呢。”

  有人说,布达佩斯是一座只适合远观的城市。可是至少就我个人而言,这显然是天大的谬论。得天独厚的历史积韵和歆羡风光,无论是圣伊什特万圣殿富丽堂皇的琉璃彩釉玻璃天顶,还是圣马加什教堂晨礼晚祷的铮铮礼钟,都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度过一段愉快闲适的时光。

  就算耽于仆仆风尘,舟车劳顿,只想找一家地地道道的餐馆安静地填饱肚子,布达佩斯中央大市场琳琅满目的本地菜,也能从各种方位满足你的味蕾。当地人的口味实在是甜的发腻,在普遍酸的掉牙的大欧洲来说,算是非常独特的饮食风格。我并不怎么喜欢甜食,可是长岛一见着枫糖、可可脂、莫吉托,就常常被勾住肚子走不动路了。这么高的糖分摄入,看来热情奔放作为马尔扎人的代名词是没错的。白天,街道古建星罗棋布,游人摩肩接踵,在充足的日晒中发酵成好客热情的味道。夜晚,则需要细细品味,如同那一杯经典的鸡尾酒公牛血一般,只有在夜里,才能喝出那一份真谛……布达佩斯的夜,惊艳堂皇,却又如此简单。

  从游艇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薄雾让鹅卵石街面变得湿漉漉的,磷磷的路灯投下星星点点的残影,倒映在大大小小的水坑里。长岛索性脱下鞋子,光洁的嫩足感受着滑湿冰凉的路面,偶尔还踮起脚尖,像是在雨雾中起舞。信步闲逛,我们不知不觉在一处桥洞的阴影中停下来脚步。似乎是黑暗中片刻的野性在作祟,我经直搂住了长岛的脖子,以一种近乎入侵者的姿态蛮横地索吻,长岛笨拙地承受着,但也毫无保留展示自己如火的欲望,舌尖一次次勾引我的进攻。

  我自然不会放过长岛主动求爱的机会,卷动舌根裹着她的惊呼,在二人的口腔间来来回回。或许是夜里气温已经有些偏低,亦或者是在外面偷偷欢爱的背德感,长岛的身体有些颤抖。

  “嗯…嗯啾…老公…嗯~!长岛还要…”

  我少见地狠下心来,自己多忍耐一会事小,长岛本就怀有身孕,如果再着凉的话事情可就大了…我索性别回头去,“乖…回酒店再做…小心着凉了…”

  “不嘛…人家…嗯…已经忍不住要…”长岛就是喜欢在这种事情上使性子,但生病发烧可不是什么小事。我索性直接坏笑着拉住了她的手,然后一把将其公主抱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怀中的长岛不安分地扭动身子,柔软的双峰贴着手臂蹭啊蹭,消磨我的理性。

  既然老婆都主动求欢…那我怎么敢有所怠慢呢?好在这里离我们住宿的地方也不算太远,再加上交合心切,没过几分钟就回到了房间。

  “嗯…啾…”我们一边激烈地拥吻一边拿肩膀撞开房门,顾不上被夜雨微微濡湿的衣物,就往床边挪。此刻一切内心虚伪的防备都早已化为灰烬,只剩下狂热的欲火撩拨着二人的心弦。我拖着长岛的后背,将她放倒在卧室宽敞的大床上,尽管她仍是满脸装模作样的不乐意,身体却早已经进入到任我采撷的状态中了。

  和长岛相处这么久,大大小小的做爱恐怕多的数不过来,她身体上每一处敏感带的位置我都像作战地图一样了如指掌。伸出舌头,我钻进长岛白皙的脖颈间,像是品尝一片奶酪一样舔弄起来。刚刚略微的运动让长岛的身子蒙上一层薄汗,还有雨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顺着我舌尖的味蕾蔓延开来。我像一个沉溺在创作中的艺术家一样,先是轻舔突出的锁骨刺激长岛敏感的神经,再缓缓向上轻啄脖子,通过吸吮在其上种下一道道红色的印记,最后轻咬下颚,通过留下浅浅牙痕以显示主权。只不过,米开朗基罗在雕刻《大卫》的时候用的是刻刀与凿子,我在长岛身上攫取快感则是用舌尖和牙齿。

  “嗯…嗯啾…长岛的味道…咸咸的…”

  “诶呀…脏…!嗯…”长岛并没有表现出抗拒,只是假意嗔怪道,“嗯…哈啊…好痒…呜~!不要…舔…呜啊…那里~”

  长岛像一条蛇一样扭动着身子,不仅是光洁紧致的锁骨,傲挺的玉峰,隆起的孕肚,白嫩的大腿,娇嫩的双足,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动作,对我来说都宛如巧夺天工的艺术品般迷人,让我既想尽快占有把玩,又想悉心呵护。

  毕竟舌头带来的刺激已经渐渐不能填补难平的欲壑,长岛渐渐升高的嘤咛也在催促着我更加粗暴的进攻。可是高挺的小腹实在是过于碍事,长岛不得不转个身子半跪在我跨间,将后穴和名器毫无保留地展示在我的面前,同时像是捧出墓室里价值连城的随葬品一般将我的肉茎释放出来。我双手攀着长岛肉感丰满的大腿,灼热的呼气扑打在她早已湿润的蜜穴处。长岛那边也没有闲着,虽然没法直接看清她的动作,但下身传来的舒爽感让我毫不费力地就猜到她在做什么。肉棒被一股温暖的气息所包裹,稍许粘稠的液体缠绕着棒身暴突的血管,周围是柔软触感带来的抚慰与眷恋,紧接着,更加细嫩的魅惑一次又一次刺激着上端,瞬间让我的阴茎再次壮大了许多。

  “呼…嗯…咕滋…嗯~!指挥官…又变大了…”长岛费力地侍奉着我的肉棒,将口腔的火力集中在冠状沟附近的阴茎小带上,娇嫩的舌头却更能榨取我的舒爽,一圈圈逐渐紧缚的压迫感刺激着龟头,险些让我当场缴械。

  既然长岛都这么卖力了,我这边自然也不会闲着,也用舌头刺进少女的花径,突破拱卫着甬道的两片蚌肉,轻轻刮擦潮热湿润的内壁。很显然怀孕的长岛在性爱方面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了,嘴上的动作被来自下身的刺激冲击得断断续续,口腔时强时弱的收缩却恰好能带给我更强烈的快感。长岛嘴上的功夫丝毫没有因为怀孕而变得生疏,她像吮吸着一管可口的炼乳一般收缩双颊,整个人都埋在我的跨间。口腔内壁的触感与自己平日里自我发电的手掌完全不同,那是更加深邃的柔软,温暖的口水包裹着整个肉棒,舌头不断的把顶端冒出的先走液扫光,留下温暖粘稠的唾液继续刺激着肉棒的中身。

  “长岛…慢一点…唔啊…”我已经顾不上继续舔弄长岛的蜜穴了,现在唯一想到的就是向上顶耸腰部,把我的肉棒再插深一些。

  长岛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攻势收效显著,运动得更加快速,口腔内壁不断挤压吸附着我的肉棒。同时,长岛也开始尝试将整根阴茎全部吞入口中,当整个肉棒全部没入她喉咙的时候,引得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

  肉棒前段的一部分已经深入到了食道中,更加剧烈的挤压感让我的灵魂升华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肉棒不断在喉咙里窜动,可是长岛不但没有感觉到难受,反而是感觉到身体隐约之中开始产生快感,就连两腿之间的秘密花园,也因为泉水的分泌而变得湿润起来。

  “长岛…我就要…唔啊…射了…”

  “咕噜~…嗯…没关系的呦…尽情的射给长岛吧~~!长岛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是老公的呢~”

  终于我再也忍受不了她宛如榨取般的侍奉,随着肉棒用力地塞入喉咙深处,一股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长岛丝毫没有做好吞入这么多精液的准备,脸上写满的快感中夹杂着一丝惊恐。但她显然不愿意放过这琼浆玉液般的精华,喉管一缩一张地输送着浓厚的白浊,还是有一部分精液顺着鼻腔涌出,惹得她一阵子呛咳,精液混杂着因为食道被强行挤入带来的撕裂痛而产生的眼泪,涂满了整张俏脸,像是一张面膜一样。而这来自口腔的刺激,竟然让长岛的下身也小小地高潮了,修长的双腿之间,少女的秘密花园已经泛滥起甘甜的泉水,溪径中的蜜裂,此刻正在一张一合吞吐着热气。

  舌头虽然不如阴茎那样可以填满长岛的整个甬道,却更能灵活地照顾到内壁的每一处敏感点,我像是在做腹部探查的医生一样,用舌尖滑过长岛湿润的淫穴,细细造访内壁的一道道皱褶。互相口交说到底还是一种过于羞耻的体验,赤条条的裸体紧贴着并排躺着,近在咫尺地可以听清楚对方因为自己的舌尖上的挑逗爱抚,每一个喘息、呻吟、颤抖,都零距离地被对方切实感知到,那种互相玩弄的互动感比性器官本身的快感还要令人着迷。

  “嗯…噫啊~~!嗯啊…老公…别停下来…再往里~~!呃呃啊啊啊…呜嘤~~!”长岛颤抖的小腿和紧绷的足弓附和着我的舔舐,濒临崩溃的理智完全不行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语言,只能从口中发出呜呜啊啊的呻吟。

  我已经决心要冲刺到底了,索性不顾长岛的娇喘,舌肌更加发力,像是一根软体动物的触手一样进进出出,裹挟着略显腥咸的爱液来回打转。这样的刺激还不够,我松开一只手,绕道长岛淫穴的前方,在浓密的阴毛中抠挖着她早已充血挺起的阴蒂。肉芽上密布的神经老老实实地将我手掌时而婉转、时而粗暴地挑逗顺着脊髓传递给大脑,快感飞速攀升,再加上来自阴道灼热难耐的充盈感,让长岛很快高潮了。

  “指挥官…嗯啊~!老公…老公~!嗯啊啊啊…呃呃…去了噫啊啊啊啊啊啊~~~!”长岛塌下后腰,像是一只小兽一样挺直脖颈,爆发出象征绝顶的娇吟。爱液自紧致的嫩穴中激射而出,喷洒在我的面庞,也在床单上留下一摊摊水痕。

  “呜…呼啊…指挥官…实在是…呼~太厉害了…”刚刚的欢爱似乎已经耗尽了长岛的力气,她趴在床上,孕肚贴着铺面,双手无力地耷拉在两侧,喘着粗气。

  而这个姿势恰好将菊穴完完整整地展示在我面前。说实话,刚刚的侍奉并没有彻底满足我的欲望,毕竟肉棒存在的最初意义,就是要在女性的花径中完成象征交媾的射精。既然女灶神特意叮嘱孕期再毫无节制欢爱可能会对胎儿有影响…况且我们在路上也的的确确做了…要不这次就用上面那个洞解决问题?我这样想着,从长岛胯下抽出身子,依然昂扬的肉茎滑过她鼓胀的小腹,完全没有萎靡的迹象。

  “呜啊…指挥官…该不会是想…”长岛显然猜到了我接下来想做什么,但还是迟疑地向我确认。

  “嗯…再用下面做的话对孩子不好…所以用上面那个洞…可以吗”这种要求对于我而言也实在是羞于启齿,可是谁叫我的老婆这么可爱呢。

  “肛…肛交…?…长岛…会坏掉的…”长岛显然没有忘记之前我们上次尝试这种玩法时候的痛苦。那是长岛第一次和我在宿舍里肆意欢爱,也是从那时起,我就打心底喜欢上了这个黑发晶蓝色瞳孔的女孩子。

  尽管嘴上多多少少有些抗拒,长岛还是一脸期待地跪趴在床上,将雪臀递给我,白色的蕾丝内裤垂在膝盖间,被淫水侵染地湿漉漉的,露出早已爱液横流的肉穴,肉穴之上将开未开的菊瓣,和早已等候我多时的肛门。

  虽说我肯定是迫不及待,但是该做的前戏还是不能少的。我扶着自己因为欲望胀紫不堪的龟头,接着残余精浆的润滑,在屁穴周围画着圈。

  “长岛…放松,要来了…”一边是血脉中原始的欲望,一边是已经怀有身孕的可爱妻子,我在这时候反而有些犹豫了,肉茎也像迷路的孩子一般,在早就为我准备好的屁穴门口逡巡不进。

  “嗯~…随指挥官老公怎么喜欢都好…”长岛更加夸张地塌下腰来,从跨间伸出手,掰开两侧的臀肉,好让肛口更充分地扩张,方便我的动作,“来吧…长岛的菊穴…也是老公的东西哦?”

  这催情般的淫语彻底打消了我的顾虑,我双手把住她的腰和脐,挺腰对准那个隐秘的洞口。肛门的褶皱被粗壮的性器从两侧野蛮地分开,长岛浪叫着高耸臀部向后压缩,配合着发力。

  直肠的紧致又远超口腔和淫穴,没有爱液的润滑和条件反射收缩的肠壁让长岛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臀部,强行中断了我的动作。

  “唔…呜啊…长岛…放松一些…夹到我了”我轻轻抚弄长岛的雪臀,企图让她放松下来。

  “…色情指挥官!”长岛转过身给了我一记眼刀,深地吸了一口气,伏下身子抬高屁股,放松紧缩的肠肉。我这才感觉到前端的阻遏逐渐松弛柔软下来,扶住她的的侧臀继续固定发力,咬紧牙关,一点一点试探性的挺腰插入。起初绞榨性的压力并没有给我机会好好体会直肠的形状,现在一边借着逐渐放松的肠肉,一边趁着稀薄的肠液,我开始更加深入地顶入,总算顺利刺入了长岛菊穴的最深处。

  “嗯啊啊…有…有些奇怪…呃呃啊~!好…舒服…”原本僵直缺乏弹性的直肠内却被填充了一根硬物,粗壮的性器前进时像是船头的球鼻艏分开浪花一样拨开肠肉,退后又被翻折过来的皱壁牢牢包裹,给予我们两人前所未有的爽快感和征服感。不过说到底直肠并不是为肉棒量身定做的肉腔,这样生涩机械的抽送终究是一种伤害,直肠难以承受持久激烈的操干,快慰过后,随之而来的将只剩下痛感。

  “快点…快点…嗯嗯啊~!老公…再快点…”长岛生怕自己忍受不住这撕裂般的痛楚率先投降,催促着我加快动作。

  “呼…呼啊…我也就要…”无需多言,我更加卖力地向前、向后,向前,再向后,卵袋毫无顾忌地拍击在淫臀的肉瓣上面,还有缕缕先走汁混合肠液沿囊袋滴落。床板开始激烈的抖动,我和长岛都早已忘记肛交的羞耻感,我低声吼叫着在已经怀孕的妻子的肛门内宣泄自己的欲火,长岛的后庭的被激烈地来回抽送,前穴的淫水也一直难以停止流淌。我抓住长岛的头发,分出两撮攥在手里,像是骑马一般辅助着下身的动作。直肠贴合紧握的感觉,呼吸急速地增加,抓住秀发做成的缰绳作为发力的把手,每一次的撞击都直穿肠道进入她直肠的最深处,肠肉翻进翻出,让长岛发出前所未有娇媚野性的叫床声。

  “呃呃呃啊啊啊啊…指挥官…!老公…呜啊~~!”虽然刺激的是菊穴,长岛显然没满足于这样单纯的承受,竟然也将手指塞进自己的蜜缝中间,内外抠挖着,“长岛…长岛…嗯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呜噫~~!”

  “我也…要射了…唔啊…”我大声呼叫着,猛然一送腰后在最终的时刻挺直身体,松开头发,十指深深地抓进长岛的臀肉之中,牢牢地固定住她迎合撅高的翘臀,决堤般的精液毫无顾忌地充入肠道,还有一部分顺着我们交合处流淌下来,同时长岛的自慰也达到了巅峰,淫水从蚌肉间泌射而出,喷洒在床单上。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好舒服…老公…操我吧…!快操长岛…长岛怀孕了也要当老公的肉便器…!小长岛将来也要当爸爸的飞机杯…!”长岛肆无忌惮地浪叫着,菊穴拼命收缩,榨取般的反馈又让我射出了一轮精液,刚刚拔离肠道的肉茎仍然挺立着,精液就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射在长岛雪白光洁的后背上。

  这样激烈地做爱,我们都已经筋疲力竭了。窗外是布达佩斯浓重的夜色,混杂着淅淅沥沥细雨的呢喃,我们也不愿意关窗,任由夜风冷却着欢爱后仍然难以平静的内心。

  “话说…长岛为什么想来布达佩斯呢?”沐浴清洁后,我为长岛理顺头发,用吹风机一点点烘干着,忽然问了一句。

  “因为啊…布达佩斯像是两个人名哦?”长岛忽然笑了,扭过头来顽皮地看着我。

  “诶!吹头呢别乱晃!”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嗯…人名?”

  “对啊…布达佩斯…布达和佩斯咯?”

  “…”我哑然失笑,“这算哪门子理由…?”

  “我是布达,指挥官可就是我的佩斯哦?我们要一直在一起…就像这座城市一样。”

  长岛乖巧的坐在我怀里,吹风机的嗡嗡声好像能掩盖我的失神。是啊,布达和佩斯。

  为什么会有战争呢?无论对人类而说,还是对塞壬而言,破坏总是伴随着一股近乎野性的满足感。可是呢?面对敌舰熊熊燃烧的残骸沉入海底,或者目睹往昔并肩作战的伙伴兵刃相加,这股满足的背后是什么呢?是空虚,一种对斗争本身意义思考之后的无力。正因为这样,能用一位心意相通的伴侣填满内心的不安,对于我而言实在是上天的恩赐。我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个弧度,指缝间长岛的头发像是棕黑色的瀑布一般柔顺丝滑,或许这就是我无论如何也要守护的东西吧。

  我们就这样依偎在布达佩斯的夜色中,直到东方微明,晨曦渐露,才沉沉睡去。不过我知道,我的梦里,也一定会是我的妻子。我们会像这座城市一样,永不分离。

  后记

  柳絮飞花,蝉鸣麦浪,枫红十里,秋收冬藏。转眼间又是一年暮春初夏,一年一度的碧蓝航线海军节又如约而至。不过嘛…指挥官并没有多激动就是了。一方面来讲…每年的庆典其实都大同小异,无非就是四大阵营轮流举办各具特色的活动,另一方面,小长岛就要有个可爱的弟弟或者妹妹了。看着已经育有一女的长岛,肚子又一天天大了起来,指挥官可得更加上心啊,平日里总是因为舰队的工作抽不开身,现在正好留出时间多陪陪母女俩。话说今年轮到重嘤家负责庆祝企划,不出意料,果然是和风祭典加烟花秀的老套路。春末夏初,如一日之晚霞,所以说取名“春霞祭”,倒也能理解。不过这次与以往不同的是,应爱宕和吾妻的要求,舰娘们都要穿浴袍或者重樱式的和服,才可以尽情享受活动,所以说指挥官一家也不例外。

  小长岛的衣服是烟青配上刺绣黻纹的色无地,腰间垂着一颗填有白芷川穹的碎布香囊。雪白的足袋踩在木屐上,与石板地面碰撞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女儿本身就继承了母亲优秀基因,简直就是天生的衣架子,黑发蓝瞳孔完完全全可以说是长岛的翻版。和服恰到好处地贴合着她还未完全发育开来的身体,可是微微隆起的酥胸已经初具规模。嫩白晶莹的脸颊与深色布料形成鲜明的对比,带着少女的红润,还夹着一丝婴儿肥,同两束黑色双马尾一起,成为了他和长岛的小天使。

  长岛则因为身孕的缘故,挑了一件玄色纯底的留袖。小腹部的孕肚将衣服撑起,像是重樱佛龛中供奉的神像一样。黑发梳成单侧的辫子垂在左耳旁边,晶蓝色的瞳孔里面似乎比平日多了几分母性。

  重樱这次把自家神社和整座后山都让了出来当成祭典的场地,山顶上明石江风夕立阳炎和一大群蛮啾办起了各色各样的活动,从捞金鱼做糖画求签到烧烤寿喜锅天妇罗,彻底让小长岛开了眼。孩子到底是孩子,小长岛很快就和驱逐舰们玩到了一起,看着自家女儿童真的模样,指挥官也不由地笑了。

  可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无论是长岛还是小长岛,蜜穴里面都塞着一个按照指挥官尺寸定制的假阳具,将昨天夜里欢爱之后还未泄出的浓精堵在溪径里面,像是在发酵好酿出甘洌的上好清酒一样。玩具带来的震动,让母女俩的动作多多少少有些不自然,可是大家都顾着祭典上的娱乐项目,也都没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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