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比起精明理智的男人,看似娇憨感性的女人才是更为擅长欺骗的那方。
尤其是漂亮女人,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擅长骗人,这是《倚天屠龙记》里张无忌他妈告诉他的。
他妈欺骗了他。
我妈也欺骗了我。
她用四十五年光阴把自己坐化成一尊玉观音,以慈爱的面容,欺骗了我。
第一章 那一年盛夏
我妈嫁给了我的舍友。这事还要从我上大学的时候说起。
我的高考成绩不太理想,上了一所名字都不太叫得出来的三本学校,宿舍环境很简陋,没空调,没洗衣机,晚上限电限热水,舍友素质也很差,我嫌住着不舒坦,就和另一个系的校友搬出去合租了。
校友叫赵小驴,个子不高,长相普普通通,皮肤有点黑,人挺精瘦,一身使不完的牛劲儿,像只野猴子似的。他家境挺好,手里生活费多,性格也比较直白豁达,这也是我拉上他一起合租的原因,能帮我分担一些租房的费用。
我的走读生活一开始还好,每天就是在租房和学校之间两点一线,和舍友小驴的关系也处得比较融洽,平静的日子里起过没有任何风浪。直到我妈频繁来租房看望我,我的生活才逐渐向着意料不到的方向转变。
当时我妈正在和我爸闹离婚,因为我爸在外边有情人了,我妈气不过,隔三差五便抓着这点和他大吵一架,但为了我又始终没有离婚,只能强忍着内心的膈应和老爸住在一起。
可长期这样也不是办法,按我妈的话来说,当时她一看到我爸的脸就恶心反胃,和他待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是对内心的折磨。后来听说我在学校外边租了房子,她就打着照顾我生活起居的旗号,和我商量着能不能有空就来我这里待一阵子?
我租的房子是三室一厅的布局,我寻思条件合适,就和小驴商量了一下,以后我妈来看望我,就让她住在多出来的那个房间里。小驴挺好说话,这事儿我俩没费啥口舌就达成共识了。
自那之后,我妈坐高铁来我上学的城市看望我就成了常态,几乎可以说是常态到了她一和我爸吵架就立马收拾行李跑来我这里的程度,一方面是为了离我爸远点,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确实想念我了。
这样的生活有好有坏,好处是我妈烧菜的手艺很好,我和小驴都不会做饭,平时只能点外卖吃,唯有我妈来的时候才能够改善改善伙食。坏处就是小驴私下里给我取了个“妈宝男”的绰号,虽说有妈的孩子像块宝,但老被人这么叫,我的心里还是感觉挺羞耻的。
而且,我总感觉小驴看我妈的眼神色眯眯的,一开始还没觉得有啥,他眼睛小,看谁都是一副特猥琐的模样,直到后来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原来他从一开始就对我妈起想法了。
“操我喔啊啊啊啊~~~老公啊~~鸡巴好大~~~好爽~~~”
这天,我刚刚结束了上午的课程,回到租房,还没打开门,便听见一阵骚得出水的叫床声从屋里传来了。
这动静,不用看我都知道,指定是赵小驴又把女人带到租房里来操了,而且还是一个欲求不满的中年熟女!
赵小驴这家伙,堪称老葱杀手,皮肤白的、嫩的、年轻的女大学生他不要,偏好吃跟我妈一个岁数的中年妇女,而且战绩颇丰,几乎每周我都能见到他带一颗老葱回自己的房间里开炮。
我曾问过他为啥不找年轻的,当时他无奈地长叹了一声,随后便一脸哭丧的告诉我自己因为外貌是怎么怎么被同龄的小妞拒绝打击的,而熟妇又是多么多么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总之就是那一套,老女人寂寞,欲求不满,而且不挑脸,只看床上功夫好不好,他精力旺盛,器大活好,泡熟女是最容易得手的。
并且,他一开始泡熟女可能是迫于无奈,可随着泡熟女的经验越来越丰富,他便逐渐对熟女上了瘾,还向我安利起了熟女的好,什么奶子大,屁股大,肉肉多,水多啊,关了灯都一样啊。
最烦人的是,他还没少在我面前淫兮兮地夸赞我妈的身材,说我妈这样的女人,长相贵气,身材劲爆,简直是熟女中的极品,荡妇中的战斗机。
我没太跟他计较,但内心总忍不住审度一番他对我妈姿色的评价。
老实说,从性对象的角度出发,我妈这种上了年纪的丰腴熟妇我是不太欣赏得来的,可能是因为我个人更偏好青春窈窕的少女吧,也可能是因为血缘联系的原因,总之我从未把老妈当成一个女人看待过,所以怎么可能赞同赵小驴的评价呢。
其实,抛开母子身份不谈,我也不是不喜欢微胖,带点肉的丰满型女性,只不过我妈的身材已经不止是带点肉了,而是肉得夸张。
有多夸张呢?这里就不得不着重介绍一下我妈了。
我妈叫江玉珠,今年四十五岁,长相这块确实称得上是风情万种、艳压群芳的,在我们那小城市说是市花也不为过,不然我爸当年也不会为了凑足彩礼而把爷爷的地皮卖掉了。
她是那种气质非常端庄的母性美人,长着精致的鹅蛋脸,饱满的额头,高挑的鼻梁,双眉细长利落,朱唇丰厚饱满,一对明亮有力的美眸勾魂夺魄,再加上眼角下方那颗标志性的泪痣,令她看上去就像似古风电影里走出来的豪族贵妇一样。
虽然还没有美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程度,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李嘉欣的五官无可挑剔,但组合在一起就是缺点意思。王祖贤正好相反,单看眉眼只能算上佳之姿,凸嘴龅牙更是白璧微瑕,但组合在一起就是灵动美艳、顾盼生姿。
女人味这东西,太难琢磨了。
总地来说,我妈这种大地之母型的长相虽然在年轻人当中不太吃香,但在熟女爱好者的眼里确实是比青春窈窕的少女有杀伤力得多了。
可关键就在于她的身材,她的身材一直给我一种东方熟妇的头脸按在了白种大洋马的身子上的感觉。怎么说呢?就是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通常来说,亚洲女人大多都是一副细腰扶柳的模样,但我妈不同,我妈是山东女人,身高188cm,九头身的比例,给人的感觉就是体格子特别特别的大。这种大不单是指身高和体重意义上的大,还包括了她宽广的大骨架子。
她头小肩宽,是三头肩甚至接近三点五头肩的比例;腰窄胯阔,如面盆般的大胯盘子比三点五头肩的肩宽还要大上一圈,衬得腰臀犹如葫芦一般婀娜柔顺;身上的脂肉匀称瓷实,加上四肢的比例较长,往那一站,从视觉上给人的感觉就是比同身高的人要宽上一圈,高上半头。并且她的奶子和屁股也是惊人的硕大肥满,我不知道这么形容自己的母亲对不对,但她的双乳确实是肥硕饱满得夸张,看着就像是胸前挂了两颗大炮弹似的,既大又圆,还不怎么下垂,鼓鼓囊囊的,有种随时都要爆射出来轰倒人的感觉,压迫感简直强得离谱。
而在她的下半身,那座巍峨壮伟的臀山更是如同石碾子一般肥圆宽厚,从身后看去,面积大得都能够当小饭桌使了不说,从侧面看去,她发达壮硕的臀大肌将肥厚的脂肪高高顶起,从后腰下边向上抛出了一道夸张的圆弧曲线,就更是显得她的下盘厚实肥腴,配合上一双健壮肉感的大长腿,有种欧美A片里的巨臀艳星的感觉了,甚至还要更夸张,因为我妈这个188cm大体格子放在白人大洋马当中也是万里挑一的高头大马了。
最近流行一个名词用来形容我妈这种体型的女人,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做“BBW”,也就是大码女性的意思,我对这概念不了解,反正这样的体型我是觉得太夸张了,一般人真驾驭不来。
但一细究起什么样的人能够驾驭得了大码女性,我又突然明白赵小驴为什么会对熟女上瘾了。正如他自称的器大活好,小驴那玩意确实是我有生以来在现实生活中见过的最大的了,虽说从未见过其完全充血勃起的模样,但疲软时的样子还是在一起撒尿时见识过的。
他那玩意与其说是人的阳具,倒不如说是牲口的家伙事儿,长约二十三、四厘米左右,比成年人的手腕还要粗,颜色乌黑如墨,顶端的大龟头圆咕隆咚红彤彤的,伞盖比棒身还要宽上一圈不说,就连马眼也要比正常人的大一点,撒起尿来就跟农村家养的猪放水似的,冒着热腾腾的白气射出一道拇指粗的尿线,没亲眼见过的人根本没法想象那场面有多震撼,简直就是“人驴”。
这般雄伟的大鸡巴我只在黑人男优的身上看到过,甚至还要更夸张,因为他这是没勃起、没做过延长手术,纯粹天生地养长出来的极品巨屌,并且他还不单是鸡巴大,就连睾丸也是犹如鹅蛋一般的大小,挂在裆下沉甸甸的,一看就知那肥硕的阴囊里装满了巨量足以使女人轻易怀孕的强壮精子,是常人难以企及的程度。
可以猜想,那些体格娇弱的女人根本无法承受这般牲口级巨屌的摧残,哪怕只是塞进一个龟头都够她们喝上一壶的了,更何谈完完全全的塞进去,痛痛快快地做上一番活塞运动了。所以这也就不难理解赵小驴为什么会对熟女那么上瘾了,她们符合大码女性的标准,体格结实、肥熟,正好是耐操的体现;在此基础上还生过孩子,阴道较宽,更是能够满足小驴尽情抽插的欲望。而她们也确实需要小驴的巨屌,因为以一般男人的尺寸,用后入式的体位恐怕都无法突破她们那肥厚的大腚碰到她们的穴口。
我一直都觉得小驴这家伙有些超雄,这个超雄并非指犯罪心理学方面的超雄暴力罪犯,而是指生理方面的,远超常人水准的睾酮分泌水平。因为这家伙的身体几乎可以说是方方面面都符合超雄的特征。
首先是他的身材,他个子虽然矮小,双腿也比较短,但身上的肌肉却是相当紧实的,而且和那些健身房里练出来的大块肌肉男不同,属于是干巴拉丝、青筋毕露的,类似工地民工长期干活锻炼出来的肌肉的类型。
这样小而干瘪的肌肉,配合上他那黝黑的肤色,就会从视觉上给人一种硬度极高的感觉,好像他这人是钢铁融化浇筑出来的似的。就这还是他长期宅家打游戏不锻炼,仅凭自身睾酮分泌水平就能够维持的低体脂身材,难以想象他要是认真增肌训练会得到多么恐怖的肌肉,怕不是要以凡人之躯比肩科技了。
其次是体毛,这家伙身上的体毛特别茂盛,双腿上的毛发多得像穿了条秋裤似的就不提了,就连阴毛也是郁郁葱葱、乌黑油亮的一大团,好似雄狮的鬃毛似的,从肚脐下方一直蔓延到了他的胸口处,从正面看去显得他的胸腹处好像画了一条黑线,澎湃的雄性张力都快要撑爆眼球了。
再次是鼻子,赵小驴的鼻子既肥又大,形状还很像水牛的鼻子,是那种鼻翼朝两侧外扩的类型,显得两个鼻孔又黑又大。都说鼻子大的男人性欲强,小驴自述自己每天至少要打四、五次飞机,加上每周至少需要一颗老葱泻火的表现,足以证明这个言论确实是有些现实依据的了。
肌肉精炼、体毛旺盛、鼻子大、性欲强、睾酮爆表,集齐了如此之多生理方面的超雄要素,也不怪乎赵小驴的阴茎会发育得这么硕大了,属于是人中种马,雄性中的雄性,常人羡慕不来的天赋了。
此君的奇葩程度在我学生时代遇见的人当中也算是罕有的了,我一直想亲眼见识一下他操逼的现场,可惜这家伙虽然放荡,但保密工作还是做的挺好的,每次带老葱回家操逼都会把房间的门反锁上,以至于我一直没能偷窥成功。
当然,眼下我也还未死心,仍旧打算偷窥一番此君的盘肠大战。
“他妈的,你个骚逼,小声一点会死啊!你再继续这么叫,邻居都要报警了!给我小声点…我操操操操操操死你这肥婆娘就叫不出声了!!!”
“不要啊!大鸡巴哥哥!不要操死我…人家还有老公和孩子…喔我的天啊~~~你的鸡巴太大了,痛死我了,被你操死了啊啊啊啊~~~”
听着屋内传来的淫乐,我悄咪咪地打开门,蹑手蹑脚地走进了租房里。穿过玄关,走进客厅,我惊喜的发现,今天赵小驴进房间居然忘了关门。而在那半掩着的门缝里,我清晰地看到,赵小驴正光着屁股骑在一个身材丰满到有些累堆的女人身上,挺送着腰肢将那女人的大肥臀操得颤动不止,掀起臀浪滚滚。
一时间,男女赤裸肉搏的香艳画面便与那咯吱咯吱响动个不停的床板震荡声一同传进了我的耳目里,耳边絮绕的淫靡声响与眸中倒映的狂野画面令我不禁心跳加速,感到口干舌燥。但老实说,人只会对自己没见过的东西产生好奇心,一旦见过了便觉得不过如此。就比如现在,我终于窥见了赵小驴操逼的场景,但神秘感一祛除之后,便只觉得和黑人拍的A片没什么区别了,也就是鸡巴大点,动作狂野点,其他的无非就是鸡巴棍子塞进肉洞里反复地进进出出,姿势也是很常见的骑马后入式,没什么特别的。
我有些乏了,一上午连着上了五节课,加上午饭吃的碳水化合物过多,血糖升高,眼下已是昏昏欲睡、四肢无力了。随即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宽衣上床,打起了盹来。
这一觉我睡得很安稳,直到耳边连续响起门铃的声音才懒懒醒来,恍惚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边显示着多条电话未接的提醒,我猛地意识到自己忘了昨晚老妈说过,今天她要来看我的事情。
“来了!来了!谁啊?怎么老按门铃?!”
这边我还在穿衣服,隔壁房间里的赵小驴已经脚步匆匆地迎出去给我妈开门了。
这家伙不是还在操逼吗?操到一半就跑出去开门不害臊啊?还是说我睡得太久,他们早已经结束了?
没来得及细想,我也快速穿好衣服,赶出门去迎接我妈了。
可一走进客厅,我便惊讶的发现,赵小驴这家伙居然没穿裤子,浑身上下仅着一件老头背心,就这么光着屁股,大咧咧地晾着胯下的大驴屌给我妈迎进门来了。而我妈刚刚进门,同样一低头就撇见了他雄伟磅礴的下体,于是整个人便瞬间定在原地,媚脸上杏目呆睁,一丝春意闪过粉颊,丰厚饱满的朱唇似张似合,看着有种想制止又不知该说些啥的紧促感。
而我也同样,一时间傻愣在了原地,直到大脑反应过来,才急着喊道:“喂!小驴,你特么干什么玩意呐?没看到我妈在么?怎么没穿裤子就出来了!?”
“害!我刚刚裸睡呢,这不是急着出来开门才忘了穿裤子的嘛!再说了,我和阿姨都见过几次了,都老熟人了,露个屌有啥?阿姨又不是没有见过爷们的大鸡巴,你小时候不也整天穿着个开裆裤,在阿姨面前露小屌嘛,阿姨不会怪我的…阿姨,你说是吧?”
谁成想,赵小驴这傻逼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还不以为然地诡辩了起来。更气人的是,他诡辩就算了,说着说着还顺手一把搂住了我妈的肩膀,像是喝多了搂住身旁的好哥们唠嗑似的。
可他身高还不到165cm,站在我妈的身旁才勉强够到她的肩膀,下半身还露着个大黑棍子,这画面看着就像是日漫里的哥布林绑架了高大安产的圣女似的,既荒唐又富有强烈的性暗示,让我看得火大的同时,内心居然离谱的闪过了一丝兴奋感。
“妈,你看这小子……”
“算了算了,刚刚睡醒,脑子不清醒可以理解,好了,小驴你快点回去穿裤子吧。”我妈居然意外的好说话,可能是因为不是自家的孩子不好训斥吧,要换成我估计她早拧耳朵了。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感觉我妈说话的时候,视线是斜着向下,朝小驴胯间那个方向瞟的。
“看吧,哥们你想多了……”赵小驴得意地笑了笑,顺带着还甩了甩大鸡巴。那玩意黑不溜秋、软趴趴的,看着像条黑色的胶皮管子似的,抽在他的大腿上发出了两下沉闷的肉响声,引得我妈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行了,那我就先回去穿裤子了,不打扰你和阿姨了。”说着,赵小驴一蹦一跳地甩着胯下的大水管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了。
“妈,你又和我爸吵架了是不?”走近我妈身前,看她脸色阴沉沉的,我忍不住又提了一嘴她和我爸的事情。
“嗯,不然还能咋地…小宝,你帮我把行李拿进屋里放,我就不拖鞋进屋了,等会直接去菜市场买菜,你开电车送送我。”老妈没跟我多说,只是把行李箱递到了我的手里。
“妈,我不是跟你说过,在外边别叫我‘小宝’了吗?”
我本名叫尹真,小宝是我的乳名,只不过我妈打小就喜欢叫我的乳名,以至于我成长的过程中没少被身边的朋友笑话,所以我很不喜欢我妈这么叫我。
“哼…这有什么,你刚出生老娘就这么叫你,还不是叫了这么多年。再说了,这么久不见了,你也不想妈妈……”我妈不满地嘟了嘟嘴,随即便两步走到我的身前,一把将我搂进了怀里。
“您上个月不才来过么…哎呀,赵小驴还在呢,妈您别这么搞,多肉麻呀!”
前面说过,我妈是那种骨架比例极佳的大体格子,虽然我的身高也有181cm,但比起她来就显得细条多了,眼下被她这么一搂,我扭着身子折腾了好一会儿愣是没能逃出她的怀抱一点点。
不过,被她这么一搂,我反倒意外地发现她的怀抱和以前多出了点不一样的感觉。什么感觉呢?她的身体散发着微微的暖意,衣物上飘着阳光晒过的清新味道,这股味道和醇厚的母性体香混合在了一起,钻入我的鼻腔之中,令我不禁感到面部发热,心尖儿隐隐作痒。
这种感觉,我只在高中前女友的身上体会过。
而在她的胸前,那两大团圆硕厚重的肥奶子被她圈紧的双臂压实了怼进我的怀里,缩短的距离令其在高压之下挤扁摊开,直到把彼此之间的空隙填满,犹如两大袋装满了水的袋子一般在我的胸口滑来滑去,带来焖肥软糯的触感令我的内心不禁感慨,以前怎么没发现妈妈的奶子这么舒服?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我妈也是个女人,她的身体和少女一样柔软,散发着迷人的芬香,肥厚的雌肉像是人肉沼泽一般将我拉入其中,使得我此刻就像是整个人陷入了一大团软糯的棉花糖里似的,温热而肥软的触感与甜郁的雌香隔着衣物袭来,叫我本想逃离的意图烟消云散。
我不禁将双手放到了我妈的后腰上,顺着她柔软的腰肢向下滑去,那两瓣肥圆硕大的球状物体令我不禁回想起了高考后的暑假,我在球场上苦练单手抓球的感觉。
我的手还算大的,虽然手掌不宽,但手指很长。即便如此,为了习得单手抓球的装逼绝技,也还是用了整整一个夏天的时间来锻炼自己的握力和指力,才勉强能够在实战中用出单手抓球的技巧。因为篮球这玩意和足排球不一样,它更大,也更圆润,而且还很瓷实厚重,手小一点的人抓上去根本找不着发力点,就算找着了发力点,也难以持续对其施压控制。
眼下,我就在我妈身后那座焖厚鼓胀的磨盘大腚上找着了当初单手握球的感觉,甚至还要更加艰难,因为我妈那两瓣圆滚滚的大肉腚子比篮球还要硕大敦实,且同样圆润,以至于我的双手一放上去就在不停地往下滑,加上衣物的面料滑溜溜的,根本就找不着发力点。
我本以为自己的手掌会向抓棉花一样陷入她的臀肉当中,现在看来,应该是因为她的臀大肌太过高耸发达,以至于那上边的肤脂都被其撑开到完全绷紧,向外抛起鼓出的程度了,所以我的手摸上去才会找不着发力点。不过弹性倒是意外的惊人,虽然看着有种肉山压顶般的敦实感,但摸起来却像是水球一般软弹,我甚至忍不住用运球的手法拍了两下,好在动作不大,没被老妈察觉到。
可惜,这样的拥抱我还没享受多久,就被赵小驴房间里的吵杂声打断了。
“你赶紧把衣服穿上回家去,我朋友老妈来了,你搁这待着干啥?”小驴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朋友老妈?我看是你的姘头吧?这么急着赶我走,上次就是这样,老娘下楼帮你买个避孕套的功夫,你就叫了另一个女人进你房间,你是有多饥渴啊你!?”
等来回应的是刚刚那个女人的声音。
怎么?原来她一直在赵小驴的房间里,还没走么?
“嘿!我倒是想啊,那位阿姨,个头比你高,长得比你漂亮,奶子比你大,屁股也比你大,而且不像你,一肚子赘肉,人家那身材可是紧实得很啊!!!”
“你你你…你个小畜生,小白眼狼,要了人家的身子,借了人家的钱不还,还这么贬低我…快点把钱还我,不然我就不走……”
“去你妈的吧!死肥婆,我爸是开工厂的,有的是钱,还差你这十几万块,你爱走不走,不走今晚就睡厕所,别想上老子的床!!!”
听着他俩的对话,我和我妈尴尬的愣在原地,几分钟过后,便见到一个衣衫不整的中年女人踩着高跟鞋从屋里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
她的个子不是很高,大概在160cm至165cm上下,脸上涂着白腻的脂粉,显得脸盘子油光发亮的,额角处隐隐有妆粉被汗水打湿晕开的痕迹;身材很丰满,奶子和屁股都不小,不过由于个子太矮,小骨架挂不住肉,显得腰身有些粗肥;穿着倒是很时髦贵气,都是牌子货,看起来应该不太差钱的样子,至少我妈是用不起十几万块一个的包包的。
一个放荡且艳俗的女人,这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这个女人自出门起就在不停地打量我妈的全身上下,直到目光转移到我妈的脸上,她眸中的嫉妒感方才毫不掩饰地射出,化作一道利箭朝我妈飞去。
这股莫名其妙的敌意给我妈整得是一头雾水,直到那女人像条挨了两棍子的土狗一样从我妈高大的身躯旁灰溜溜地挤出门之后,她这才满脸疑惑地问道:“小宝,这女人是谁啊?”
“不知道,可能是小驴的女朋友吧!”
“诶!现在的小孩都喜欢这么…这么…老的么?”
“他口味重,你别管他…你不是要买菜吗?在门口等我会儿,我进去把行李放好就带你去……”
……
“又能搭小宝的车子了,什么时候挣钱买辆四个轮子的,带妈妈来趟自驾游?”
几分钟后,在小区门口,我妈坐上了我的小电驴。
“我还读书呢!以后再说吧,来!把头盔戴上,最近交警查的严。”我踢起电车的支撑杆,顺手把头盔递给了后座上的妈妈。
“真麻烦,这还要戴头盔。”
“得戴,要不您自己开车去?”
“我这不是不会开电车么?这玩意摇摇晃晃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翻沟里了。”
我妈确实不会开电车,不单不会开电车,连自行车也不会骑,这大概是因为她的下盘太过宽阔肥厚,加上双腿太长的缘故,重心难以平衡,所以每次来到这里都要我开电车搭她出门。
我倒不是不乐意,只不过我人比较轻瘦,181cm的个子,体重只有70kg,而我妈的体重又太大,加上她是女人,喜欢侧身坐在后座上,身下那座磨盘一样宽圆厚实的大肥腚一压扁摊开就把整个座椅铺满包圆了,且一双粗肥肉感的大长腿还搭在同一侧摇来晃去的,就导致了车身重量的严重不均衡,以至于我自己一个人开车本来还好好的,一搭上她就变得七扭八歪了。
所以,眼下我们母子俩就像个不倒翁一样行驶在机动车道上,引得路过的行人频频侧目。
“妈,你别老摸我脸颊子行不行?我开车呢,老转移我注意力。”我这人有点婴儿肥,虽然已经二十岁了,但脸上还是没有清晰的下颚线,而我妈自我小时起就喜欢摸我的脸蛋儿,一直摸到二十岁了都还在摸,跟盘核桃似的,搞得我根本没法专心开车。
“摸摸怎么了?小鸡鸡都摸过,摸摸脸还不行?”
“您这话真抽象,像是小驴才会说的话。”
“这死孩子,拿你妈跟朋友比,怎么?让他晚上给你做饭啊?”
“别,还是您来吧,我这脸反正也不值钱,您爱摸多久摸多久,总不能摸到六十岁吧?到时满脸皱纹就真成盘核桃了,手感麻麻赖赖的,一八十多的老太太成天盘一六十岁小老头的脸让人看笑话!”
“切,傻样!”
我妈噗哧一下笑出了声,这下倒是不盘我的脸了,改成用双臂圈住我的脖子,上身一下子压在了我的后背上。
我本来就压不住车身,这下更是难顶了。不过倒也意外的舒服,就像刚刚我妈的拥抱一样,此刻她胸前那两大坨焖肥爆硕的西瓜奶就压在我的背上,浑圆饱满的形状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虽说其沉重的分量压得我直不起腰来,但那软糯丰弹的触感却是让人难以舍却。
“瞧你这张嘴巴,多会逗人开心,要是你爸也和你一样就好了……”
本来聊得好好的,我妈突然又话锋一转,看来她这次来我这儿又是找我诉苦来了。
“别提他了,老提他干啥,实在不想一块过就跟他离婚吧!”我不耐烦道。
我不记得这已经是她第几次和我诉苦了,但在我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值得纠结的事情。过得了就过,过不了就离,也不知道我妈咋想的,要离不离的,一来我这儿就跟我倒苦水,提我爸在外边找情人的事情。听得久了,我的耳朵都快要起茧了。
“嚯,嫌妈妈烦了!”
“可烦了。”
“那妈妈离婚了,你跟你爸,还是跟妈一块过?”
“我哪个都不跟,我都成年人了,还搁这找监护人啊?毕业后我自己找份工作养活自己得了,您就过好您自己的,别操心我。”
“但是……”
“好了,您别说了!”
我生硬地打断了妈妈的话语,表面上看这好像是在支持她早日决定是继续过下去还是离婚,但实际上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只不过是在逃避问题而已。
我既不想让我的家庭分离,也不愿看到妈妈为爸爸伤心,所以只能以回避的方式来拒绝为妈妈提供精神上的支持,将决定权完完全全的交到她手里,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我都只会被动接受。
这本质上是懦弱的体现,日后我回忆起这时才发现,原来妈妈一直找我倒苦水并非是要我提供什么意见,而是女人心情失落的时候,总会本能地找自己最亲近的人寻求安慰而已。也许未必要给出什么明确的指示,只要陪她说说话就好。
我明白的太晚了,如果早点明白这个道理,多陪她说说话,也许她就不会被赵小驴趁虚而入了。
第二章 自疑
或许是受到赵小驴潜移默化的影响,我越发地觉得妈妈美艳诱人了。
就好像现在,虽然我和妈妈已经买完菜回到了租房,但我的视线还是未曾从她的身上离开过。
她并没有在干什么吸引人眼球的事情,只不过是把菜放进冰箱里,然后拿出拖把来拖地而已。
当然,她在做什么都不重要,毕竟我关注的不是她在干什么,而是她本身。
她今天的穿着仍然很朴素,一件紫色的紧身长袖将她的上半身裹得严严实实的,看似老气,但因为受到黑子的影响,我反而注意到这种贴身的衣物能够将她丰腴肥熟的身材完完全全的体现出来。那肥糯修长的双臂、圆润饱满的肩头、硕大如瓜的双乳和微微隆起、彰显母性韵味的肥美小腹,平时受到宽松衣物的遮掩,眼下却尽在这件紧身衣的衬托之下一览无遗,就好像没穿衣服似的,隔着衣物都能让人观察到她肥腴女体上的每一处细节。
而在她的下半身,一件同样朴素的女士长裤裹在她敦厚的下盘上,亦将她丰腴健美的臀腿线条一笔勾勒而出。宽厚肥圆、瓷实饱满,看着就像是母马的后肢一样,脂肥肉厚的爆硕臀山自后腰下方高高抛起,粗壮肥熟的大腿塞满了裤腿,眼瞅着她富余的脂肉都快要将那条长裤撑得从腚沟子中间开裂了,彰显出健壮而肉感的饱满度。
我妈的身体竟然如此雌艳富态,散发出难以言喻的性魅力,这是以前我从未发现的,而今在赵小驴这个深度熟女爱好者的影响下,我甚至不愿将视线从她的身上挪开一分一毫。
我就这么注视着老妈拖地的身影,一直到她摇晃着胸前的两颗大肉锤从我的身前走过,身后那盘高高撅起的大肥腚犹如一座高大宏伟的山峰一般将我的视线遮住,使得我的下体不禁发热膨胀,我这才惊觉自己渐渐对她产生了禁忌的想法。
这股想法使我感到万分羞愧,整个人就好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禁锢住了似的,一直到晚饭过后,我都没能将其从大脑里彻底清除出去。
并且,由于内心的羞耻感,我更加不愿直视我妈的双眼,并与她进行交谈了。
所以,虽然晚饭后我和妈妈以及赵小驴三人都坐在沙发上休息着,但相比起我这个亲生儿子,反倒是小驴这个外人与妈妈之间的交谈更多一些,坐的位置也更近一些,倘若此时屋里进来第四个人,或许在他看来赵小驴才是妈妈的亲儿子,而我这个沉默不语的人倒更像是个外人。
“小宝,怎么不说话啊?晚饭不合你胃口?还是心里藏着什么事儿?”我妈见我一直心不在焉地盯着电视,便不禁关心起我来。
“没事,我就是不想说话而已。”我摆了摆手,装作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其实内心还在被那股羞愧感所困扰。
“怎么啦?一句话也不说,是不是因为下午妈妈跟你提起你爸爸的事,你生气了?不想说话?”
“没,真没事。”
“嗨呀,阿姨你别担心,小真偶尔是这样的,就跟女人的大姨妈一样,他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不开心。”小驴这人嘴巴闲不住,一听我妈询问我,也忍不住插了句话上来。
“哈哈,有你这么形容的么?说的好像你知道来大姨妈是什么感觉一样。”
我妈没太理会赵小驴,只是笑了笑,不禁又挪揄了他一句。
“行了,你们聊吧,我可能是今天上课太耗神了,有些困了,我先回房间睡了。”我实在懒得搭理他们,加之精神被内耗折腾的有些疲倦了,索性就站起身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身后,赵小驴和我妈的交谈仍在持续着,一直到我睡着之前,我妈的笑声都还时不时地隔着房门传来。
有人陪她聊天看会儿电视也挺好的,毕竟在家里,有了外遇的爸爸可是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只是不对劲的是,妈妈的笑声为何到了后边莫名有种暧昧的感觉,小驴到底陪她聊了些什么话题呢?
接下来的几天,我仍旧沉浸在自我的情绪当中,反倒是赵小驴,他和我妈的关系处得越来越好了,每天都围在她的身边转来转去的,又是陪她买菜做饭,又是带她出门逛街游玩啥的,提供了满满的情绪价值,可以说是完全替代了我这个亲生儿子的功能。
而我看到他俩的关系日益亲近也并未多想,只觉我妈日日笑靥如花、神采飞扬,整个人的气色看着比在家里的时候好得多了,便由着他们两人去了。
但我没想到的是,人与人的关系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有时短暂的冷落便会导致两个人的关系进入滑坡期,也有时短暂的火热会使得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现如今,我妈和小驴的关系便属于后面那种。
短短几天的相处,他们俩的互动便已经不止于聊天出行了,而是渐渐向着肢体亲密接触的方向发展。有好几次,我都看到了我妈和赵小驴互相挨着倚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画面,他俩有说有笑的,看向彼此的眼神完全不像是长辈与晚辈之间应有的,倒更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人,有时甚至还会共饮同一杯水。
但我当时只觉得自己多想了,并未发觉他俩的关系有什么质的变化。直到某天,我放学回到租房……
第三章 我心入魔
“阿姨,你放松,放松,腰部太紧张了,上半身继续往后靠,放心,有我在后面撑着呢!”
我看到赵小驴和我妈跪在一张瑜伽垫上,小驴在后,我妈在前,两人的身体贴得紧紧的,我妈的后背就靠在小驴的胸膛上,正在他的指导下将双臂抬高,上半身一点点地向后倾倒。而小驴就在她的身后,用双手托着她的肘部,辅助她慢慢完成这个动作。
他们是在练瑜伽吗?这姿势会不会太过暧昧了点?
我观察到,不止是上半身,就连他们的下体也是毫无缝隙地紧贴在一起,我妈跪在瑜伽垫上的双腿大大地朝两侧张开着,透过她两腿之间空隙可以看到,小驴的双腿亦是同样的跪姿。那么很显然,此刻我妈的大肥腚应该就坐在小驴的大腿根上,肥厚的腚沟子与他的裆部紧紧的贴在一起,不然还能是什么样的呢?总不能是悬空的吧?
“喂!小驴,你特么在和我妈干啥呢?”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出声打断道。
这下赵小驴没说话,倒是我妈先开口了。只见她抬起头来,一张丰韵成熟的媚脸上已是香汗淋漓,玉颊泛起朵朵红晕,两瓣朱唇轻启,吐气如兰,竟是以我从未听过的甜腻声线说道:“小宝你上完课回来啦?妈妈在和你朋友练瑜伽呢…哦…腰好酸…妈妈最近长胖了一点,小驴说练瑜伽可以减肥,所以妈妈就和他试试…你别担心,小驴虽然个头小,但是腰很有力,妈妈这么重他都能托得稳稳的,好有安全感!”
“是啊!玉珠阿姨说的没错,我们在练瑜伽呢!小真你别担心,我会保护好阿姨,不让她受伤的。”这时,赵小驴也紧跟着说道。
我心里一阵无语,看来两人都没明白我的意思,我这是在问他俩在干什么吗?我分明是在质疑他俩为什么要以这么亲密的姿势贴在一起。但也不知他俩到底是装傻还是真的听不懂?给出的竟是这样一番解释。
“你个天天打游戏的人,什么时候还练上瑜伽了,唉!算了……”我懒得再问了,索性坐到沙发上,看看他俩到底还能搞出什么动静来。
这不细看不发觉,一细看我便注意到,原来我妈和赵小驴练瑜伽不光是姿势暧昧,就连衣着也是同样的暴露。
小驴就不提了,他依旧是那件没怎么洗过的老头背心,下身为了方便运动特意套了条黑色的弹力裤。那弹力裤紧得勒肉,偏偏他下体又生得肥硕磅礴,于是便挤得他的胯间拱起了一个大包。那大包里边裹着两颗蛋、一条肠,形状清清楚楚地印在了裤衩表面,显得雄欲满满。好在他并未支起帐篷,不然他这样的衣着和我妈暧昧的姿势,看着就真的像是瑜伽系色情片拍摄的现场了。
而真正让我接受不了的是,我妈居然也穿着同样暴露的瑜伽服。这身衣服应该是最近几天她和小驴去逛商场时买的,款式是暴露的小背心和紧身裤,弹力十足的衣料勒得她胸前一对人头大小的西瓜奶从锁骨下方挤出了大半个爆着青筋的雪白奶球不说,她凝软肉糯的小腹和肩背也同样裸露在外,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湿漉漉的,流淌着颗颗豆大的汗珠,显得黏糊糊的,让我看了一眼就莫名感到喉咙干涩发紧。
再看她的下半身,那条长短至膝盖上方的瑜伽裤同样紧得勒肉,直把她一双叠在小腿上的大腿肚子衬得圆滚滚的,好似扎紧的肉粽子一般,瓷实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视;而在她张开的大肥胯间,那脂肉鼓起、肌腱绷紧的腿根处,她双瓣分明、圆隆爆满的大肥鲍竟是与赵小驴胯间的大包一样,被收紧的裤衩印出了清晰的形状。
也就是说,此刻他们两人的性器官都近似于裸露在外,距离还如此之近,赵小驴的大鸡巴就处在我妈的大肥鲍下方,抵在她深邃肥厚的腚沟子里,仅仅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衣物,叫我怎么能不多想呢?!
我甚至能幻想出赵小驴被我妈的肉体磨蹭着逐渐撑起帐篷的画面:那粗壮硕长的大鸡巴一柱擎天,滚圆硕大的龟头遥望天花板,粗如手腕的棒身就隔着裤子架在我妈的大肥鲍上,挤进她厚实的阴唇里,犹如被两瓣大面包裹紧的肥热狗,只等醇厚的“美乃滋”淋下,就塞进那饥渴的“小嘴”里。
我真是病了,怎么会幻想出这么离谱的画面?我妈是个端庄保守的女人,又是长辈,绝然没可能和赵小驴之间发生这种有违人伦的孽情。但他们两人暧昧的姿势和暴露的衣着又切切实实使我的内心升起了危机感。
所以,我不得不留在客厅里,密切关注他俩的一举一动,生怕自己一回房间就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或许,我应该阻止他们继续练下去才对?直接中断他们,就百分之一百不会有我幻想中的荒唐画面发生不是吗?
不过,这样做会不会小气了点?毕竟我妈这个亲身与小驴肤贴肤、肉贴肉的人都还没发觉小驴有什么不合规的举动呢,我这个旁观的人又怎么好怀疑赵小驴呢?说不定他真的是诚心诚意的帮我妈减肥,倒显得我多疑莽撞了。
此刻,我的内心疑虑与惊恐交加。疑有诸多,恐的唯一个人,那就是赵小驴。
我从未如此害怕赵小驴,害怕得心脏发紧。
他正是血气方刚,光屁股睡凉炕都能热得起火的年纪,又是个睾酮爆表的性欲狂,我真担心他一个色欲熏心、精虫上脑就当着我的面对我妈做出什么逾矩之举。
所幸,他的双手始终很规矩,没有摸过不该摸的地方。而我双眸也始终明澈专注,没有错过任何关键的画面。
时钟一分一秒地走,我妈和赵小驴就这样维持着亲昵的姿势在我的“监视”下完成了一套又一套瑜伽动作。
我看得乏了,心中渐渐升起一股自责感。这股自责感源于我在“监视”他俩的过程并未看到自己幻想中的画面发生,以至于越来越期待,等到反应过来时才惊觉自己不应该期待所致。
是的!我竟然在期待赵小驴侵犯我妈,期待他俩之间的举动越来越出格,期待他俩之间产生暧昧的情愫。甚至因期待而兴奋,而这莫名的兴奋感我后知后觉自己曾在某一刻体会过。
哪一刻呢?
想到了!
那一刻就是我妈来看望我的第一天,赵小驴光着屁股、甩着黑乎乎的粗肥驴屌出来给她开门,而她在和我说话时,眼神却不时偷看赵小驴的大鸡巴的时候。
她当时的眼神可真奇怪啊,既嫌弃,又带着几分好奇,随后逐渐坠入其中,如同凝视深渊的人,最后自身即为深渊。
可当天的情景真的是这样的吗?
等等?!我是不是少关注了一部分?!
确实是,她当时不光偷看赵小驴的大鸡巴来着,看着看着还不禁把手放到小腹下方,靠近阴埠的地方摩挲了起来,一边摩挲,一边还紧紧地夹着两条壮硕肉感的大腿缓缓扭动。
与我交谈间,玉颊掠过春意,双眸媚眼如丝。
原来,我真正应该害怕的人是我妈。她不光是当着儿子的面偷看他同学的大鸡巴,还仅仅是看着那根雄伟的阳具,摩挲着自己的小腹与大腿根就发了情!来了欲!
也就是说,我期待的并不是赵小驴侵犯我妈,而是我妈主动勾引赵小驴?
或是,两者皆有,不在于谁侵犯谁,谁勾引谁。只要看到我妈和我的同龄人暧昧的画面…不!光是幻想这样的画面,我就会产生期待和兴奋感!?
可我又为什么会感到兴奋啊?为什么?为什么?
想到这一点,我突觉头痛欲裂,似有人不愿我这么想似的。
恍惚间,大脑一片空白。等到回过神来,我的注意力便立即被眼前的一幕勾走了。
形容得这么夸张,其实是我妈和赵小驴又换了一个姿势练瑜伽而已。至于为什么会勾走我注意力,也是因为他俩越发大胆暧昧的姿势。
只见在那层瑜伽垫上,我妈侧躺着,正一手支起撑住自己的头部,一手掰着膝窝将一条壮硕的肌肉玉腿缓缓往上抬。与此同时,在她的身前,赵小驴就坐在她的另一条大腿上,像是将她脂肉爆满的浑圆腿肚儿当成了坐垫,一坐稳身子,便腾出手来协助她将另一条缓缓上抬的玉腿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两人这姿势像是架起了一门人肉高射炮,我妈那条健壮修长的白糯肉腿被赵小驴当成了长长的炮筒,随他缓缓发力跪起身子,那条炮筒的炮口,也就是我妈那白皙如玉、趾似葱根的肥美肉足便被他缓缓推着指向了天花板。
这算是侧入式吗?还是侧方位停车式?不对,侧方位停车式应该是赵小驴也侧躺在我妈的身后,并抬起她的一条大腿才对。
所以,这就是侧入式。
不知为何,一看到这个画面,我的脑海中便不禁闪过了曾经在色情片中看过的种种五花八门的交配姿势。所以,此刻我的眼中,两人都是一丝不挂,裸露着性器官的,而架着我妈一条大腿的赵小驴就像是A片里的男优一样,正一边将我妈的玉腿缓缓压下,一边抽送那根深埋在我妈阴道里的乌黑肉棍。
我深深地唾弃自己。
因为,看到他们两人这个样子,看到我的母亲和小我一岁的同龄人摆出这么淫荡的交配姿势,我竟不禁感到腹中一股热血涌起,直冲脑门。
并且,我的内心居然还没有丝毫阻止他们的冲动。只想就这么看着,看着他们继续下去。
“玉珠阿姨,你忍着点哦!我要开始压你的腿了。”
摆好了姿势,赵小驴就双手抱住我妈那条犹如玉梁殿柱一般粗肥圆润的大腿,开始缓缓发力,推着其向前,像是要往下压,一直压到我妈的肩膀上。
“好,你慢一点啊。”
果然,如我预想中的那样,将我妈的玉腿推过了九十度直角,赵小驴就开始前倾身体,用自己的胸口压着我妈的腿向下。而随着他俞往下用力,我妈肥胯间的夹角打开得越大,那条肥白玉腿上的肌肉线条便愈是明显。一缕一缕如浮云般涌现,以她肌腱发达的大腿根儿为起点,一直延伸到了她白糯肥美的艳足上,力贯一线,点面相连,绷紧的韧带和肌腱将膝盖和小腿抻直,抛出肥圆如球的凝白腿肚,油糯软脂盈盈晃动;将玉趾扣紧,泵出幽幽青筋爬满白皙足背,粉糯足底充血涨圆;将腿根张开,显出肥胯间满园春色,厚实阴唇拓出淫扉形状。一切一切,将一个女人下半身的母性与欲望展示得淋漓尽致。
“喔…哦…啊…小驴你轻点,阿姨年纪大了,韧带有点紧,受不了你这样弄。”
我妈的檀口中渐渐发出了痛吟声,但在我耳中听来,却是另一个样:“喔…哦…啊…小驴你轻点,阿姨年纪大了,骚屄有点紧,受不了你这么大的鸡巴,受不了你这样弄。”
我怎么会这样想自己的亲生母亲?因为她从未在我耳边发出过这么甜腻娇媚,甚至是有些妖淫勾人的声音。是赵小驴,是赵小驴让她朱唇轻启、檀口微张,发出靡靡扉音,绕耳缠绵;是赵小驴让她玉颊泛红、吐气如兰,颗颗油汗沿额而淌,艳熟媚样勾魂夺魄;是赵小驴让她侧卧于地,高抬玉腿、轻置豪臀,展露胯间肥鲍,吸睛夺目;是赵小驴让她胸前双乳侧压身前,肥硕肉山相叠如峦,胸膛浮动,摇晃玉山倾倒,掀起肉海白浪。
是赵小驴让我窥见了母亲女人的模样!
我还想看下去,还想看得更多。
而随着我妈的玉腿越来越靠近自己的肩膀,我渐渐发觉,赵小驴的裆部已经离我妈的大肥胯越来越近了。
就在刚刚,赵小驴的裆部还离我妈的肥胯有一掌长的距离,而随着他的身子越来越往下压,他裆间的大鼓包便离着我妈的大肥鲍只有两指宽的距离了。
可以预见,当我妈的玉腿被赵小驴的胸口压到肩膀上的时候,他的阴茎便会因为体势而与我妈的肥屄紧紧地贴在一起,就像瑜伽系色情片里演的一样,我曾看过无数次。
“不是,小驴咱不压腿了行不,好痛啊!阿姨感觉自己的韧带都要绷断了!”我妈疼得受不了了,嘴里哈嗤哈哧地喘着粗气,细长柳眉也疼得皱了起来,已经想要放弃了。
“不行,都到这个份儿上了,放弃岂不是前功尽弃?再忍一忍吧,拉伸胯部对下体和子宫的血液循环有好处。”赵小驴坚持道。
“哎呦!我的老天爷呀,这也太疼了。”我妈抽空抱怨了一句,但也没有阻止赵小驴,而是任由他继续下压。
很快,随着我妈的玉腿被赵小驴压到了肩头上,他胯下那肥硕厚重的大鼓包也如我预料的那般和我妈的大肥鲍撞到了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我内心的兴奋感随之达到了顶点,双目圆睁着,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雄雌性征吻合之处。
虽然还不到负距离接触的程度,但某种意义上,这也算是一种接吻的形式了。正如情人表达爱意时会唇舌相接、交换唾液一样,眼下我妈的大肥鲍与赵小驴的大鸡巴就代替了口器唇舌的功能,紧紧地贴缠在了一起。
他们并非表达爱慕之意,只是专注瑜伽,恰好碰到了而已。但在我这个“外人”看来,却觉得两人亲密得不分你我,亲密得犹如爱河眷侣,让我很是嫉妒。
并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居然感觉赵小驴胯下的大鼓包在缓缓膨胀,逐渐将我妈大腿根的空间填满,在裤裆表面印出清晰的龟头和卵蛋的形状,表现出极强的侵略性。
就好像,那满满的一裤袋子里困住了一只凶猛的巨蟒似的。它明明就感受到那温热湿滑的洞穴甬道近在眼前,却困于一层薄纱的阻碍始终不得进入。于是它鼓起油硕粗肥的身子,蜷曲着,扭动着,盘成一大团,在薄纱表面拓出狰狞的模样,试图以积蓄之势,冲破这层薄纱的阻碍,钻进热乎乎的洞穴里,盘穴扎根。
它就要发动突袭了,像曾经的无数个黑夜里一样。乌云遮月,暗不见光,唯有星星点点的萤虫缀亮了夜幕;潜伏在潮湿的草丛里,无需如炬双目,也无需清明耳闻,仅凭温度感知,便可在电光火石间,如梭似电地掠射而出。
须臾间,猎物已握在口中。
而我,这个本有机会救下肥白玉兔的旁观者,却因一时好奇心起,眼睁睁地看着它受困于蟒口不得解脱。
“怎样?是不是这样就可以了?我的腿已经张开很大了!”
我妈被赵小驴压在身下,呼吸急促,面容艳若桃李,不知自身妩媚勾人,还在吐气如兰,询问着他。
“还差点,要打开到一百八十度,平行于地面才有拉伸效果,这也算是一种变向的劈叉吧…来,玉珠阿姨你先握住自己的脚踝,我来帮帮你。”
赵小驴面不改色,还认真起来了,像个严格的老学究。鬼知道他心里藏着什么坏主意,明明阴茎都贴到别人母亲的肉穴上了。
“好好好,那行吧!那么辛苦,也不能白费工夫了,就依你。”我妈连连应是,说罢一手握住自己的脚踝,尽力将双腿间的夹角拉开。
见状,赵小驴也松开了一直环住我妈大腿的双臂,转为双掌撑地,双足顶地,直起腰板,像头踏地蓄势前冲的野牛一样,对我妈说道:“准备好了吗?阿姨你忍着点,我来帮你压胯!”
“诶,好,你来吧。”我妈点了点头。
随之,赵小驴便像做俯卧撑一样,缓缓弯曲肘部,降下腰身,用胸口压着我妈的玉腿,用裆部顶着她肥厚的阴埠,一点一点地将她胯间那张开到一百六十度左右的夹角压了下去。
尽管,每次他刚刚压下去一点点,我妈那条健壮有力的肥圆玉腿便会因韧带的张力接近了极限而将他顶回来,但他仍旧锲而不舍地下压,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比上一次下得更深,压开更大的夹角。于是,我妈的大肥胯便在他的努力下渐渐张开到一百八十度,肥厚如圆丘的阴埠朝外顶出,两条壮硕油润的大白腿合为一线,平行于地面,像是架海的桥梁,也像是撑开到极限的圆规,以轴心的大肥屄为承重点,牢牢地托着身上的少年。
与此同时,我也发现赵小驴的裆部与我妈的大肥屄贴得更紧了一些。
就在刚刚,他的裆部还只是我妈的大肥屄贴在一起而已。而现在,因为我妈的阴埠越来越朝外鼓出,他的重心也越来越下降,那条兜在裤裆里的大肥肠便完全陷进了我妈的阴埠里,被两瓣厚实的阴唇夹着,松弛的阴囊摊开,两颗圆硕如球的肥卵蛋一左一右地压在我妈的大腿根上,游离滑动,滚来滚去地磨蹭着。
他们还在练着瑜伽,仍穿着衣物,但在我这颗多疑多虑的大脑的加工下,这一幕却变成了赵小驴光着黑乎乎的屁股压在我妈身上,肩头架着她凝白如玉的大腿,胯下硕大无朋的大鸡巴塞进她肥厚的骚屄里,一下下地抽动着,带出股股黏糊郁白的浓浆。
我承认我是爱胡思乱想了点,但不管怎么样,我这个旁观者都能发觉不对劲了,我妈这个局中人难道还没发现这样做不合适吗?
我不知道她是咋想的?我只看到瑜伽垫上的两人还在配合着,赵小驴一下又一下地挺胯撞击我妈的大肥屄,我妈也一下又一下地用大肥屄把他的大鸡巴顶回去。次次竭尽全力,渐渐汗出如浆,已经与交配没什么区别了。
他们的裤裆逐渐湿润,黏糊的汗水将雄性硕大雄伟的阳具与雌性肥厚盈润的性器烙出清晰的形状,尤其是我妈,她粗壮的乳头与娇小的阴蒂已经完全充血勃起,将小背心与瑜伽裤的表面顶出了三个尖尖的小点;
他们的呼吸逐渐加重,尤其是赵小驴,他满头青筋、面色涨红,颗颗汗珠如雨下,淌在我妈肥白幽深的乳沟里,口中气喘吁吁,像头力倦的老牛;
他们的眼神逐渐迷离,没有尤其,两者皆是,像是要把彼此的神魂缠在一起:
化作灯芯,燃烧殆尽。
缕缕青烟,袅袅乌有。
伺莲座上慈悲观音,奉宝刹中铁面如来。
“哈…哦…哦…好酸……”我妈哈着气,嘴里渐渐发出呻吟声。
这声音抓耳得紧,叫我越听越迷,越听越禁不住腹中浴火熊熊、热血涌涌。
想要屏息宁神,可我已如堕入魔道的佛像:
金身破败,冷灰沾身。
蛛网青丝变头帘,贪嗔痴化作了万千丝。
织成布,缝了线。
红的是血,绿的是胆汁,粉白的是肠子,好一身堕魔袈裟。
菩萨垂泪,罗汉低眉。
唱句阿弥陀佛,道声苦也苦也。
舍利代妖元,金身化魔骨。
妖王鬼尊抚掌大笑,精怪魍魉为我披裟。
八方魔头来相庆,九尊罗刹啖我身。
万万鬼众齐号唱,千千枷锁困我心。
苦苦解脱不得。
回头看,堂前青砖,佛珠已散了一地。
他们终于结束了瑜伽练习。我妈站起身,活动筋骨,嘴里直赞小驴好功夫。
小驴谦谦摆手,嘴角藏笑。
好在,他的裆间并未支起帐篷,还是肥肥软软、吊儿郎当下垂的一大坨。
我妈也并不像电影里女优一样,被人轻薄磨蹭两下就流出蜜来,都是汗水。
一切,都是我的错觉。
第四章 无欲无悲玉观音
性压抑,这个时下流行的网络话题,大多是用来讨论那些无长相、无资产、无情商的“三无”男性的。
人们以戏谑的方式调侃着这些缺乏性资源的男性,却很少有人会关注女性是否也会性压抑。
她们也会性压抑吗?在这个物欲奔流的时代,哪怕是个长相普通的女人,只要会化妆,会美颜,就不缺舔狗追随。相比起供车奉房、献金赠玉,却求而不得的男性,女性的优势就在于生理上,具备了一个可以怀胎十月,造出生命的子宫。
正因为这个子宫,蜂来,蝶也来,皆为采蜜播种。生儿育女乃是写在雄性动物基因里的底层代码,他们终生都在为这个代码而奔波奋斗,只为讨佳人展颜一笑。所以,女人也会性压抑吗?
说得粗俗点,屌丝缺人做爱,她们做爱缺人吗?
不缺人。
但不缺人也不意味着她们就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抛开少部分轻贱自我的女性不谈,大多数女人还是打心底里认同传统教条,愿意做一个贞洁女儿家的。
但也是因为这传统教条,大多数女人从未正视过自己的欲望。就算正视了,也破不开心中的枷锁。
世人总说纵欲易,禁欲难。殊不知禁欲不易,纵欲也不易。禁欲如同泥潭拔足,愈用力便愈下陷。纵欲好似前方有刀山火海,硬是逼着自己上前,心中满满恐惧。
所以这部分被传统教条约束的女人有相当一部分并非不愿纵欲,而是不敢纵欲。
她们害怕,害怕自己名声受辱,害怕自己变成别人口中的荡妇、臭婊子,害怕自己坠入刀山火海,万劫不复。
这就是女性性压抑的由来。与男性不同,男性就算敢纵欲,也未必有女人愿意和他做爱。而女性是不敢,只要敢,那造访她子宫宝殿的人必然络绎不绝。
我怀疑我妈常年生活在性压抑中,因为她正是上述那种被传统教条约束的女人。
我的外公外婆是大学老师,生活在这样的高知家庭里,我妈从小就被古板的父母控制得死死的,成了他们想要的样子。
我看过她学生时代的照片,是个长身玉立,身着白衣白鞋,笑容纯真,一看就知书达理的少女。和所有人心中的校花一样,多年后忆起,已记不清她的容颜,只记得青涩岁月里,茫茫空白中,曾有一抹色彩来过。
她们活成了许多人心中青春与纯真的符号。
可惜,这样的女孩最后大多会把自己的初夜交给一个坏男孩。为什么?她们那么纯洁无瑕,为何会看上肮脏的野狗?
因为她们是人,不是观音。只要是人,就会有欲,只要有欲,就想纵欲。但她们像我妈一样被无形的枷锁约束得死死的,不敢纵欲。
那怎么办呢?如果不敢纵欲,那便找一个胆子大的人带着她们纵欲就是了。
所以,她们爱上了坏男孩。爱他们勇敢矫健,在街头巷尾与市井流氓斗殴,即便对方人多势众,也面不改色,大喊一声“我操你妈”就冲进人堆里,颇有古时赴死义士、绿林豪杰的风采。当然,最后他们有可能好运突围,也有可能被人踩在地上踢得鼻青脸肿,但不论如何,总归是不孬不怂的;
爱他们直白不讳,喜欢就要大方说出来。都给你机会了,你还不敢牵手,你不打光棍,谁打光棍;
爱他们放荡不羁、自由洒脱,骑着小摩托游街串巷,头顶时髦发型,身披过肩龙,管那些古板的大人们怎么议论呢!老子装逼就完事了;
爱他们风花雪月、细嗅蔷薇,时不时总能为女孩子送上鲜花和小礼物。若买不起昂贵的钻戒,也有廉价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替代。
这些浪子的形象各有各的不同,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勇敢。
勇敢即是野性。勇气是男子汉的赞歌,野性是男子汉的血与骨。有了这些,才能称得上是一个真男儿。而不是用金钱或者文化来替代,试图伪装成一个男子汉。
有钱的叫做商人。
有权的叫做官人。
有文化的叫做文人。
有体力的叫做工人。
有武力的叫做武人。
有责任心的叫做老实人。
但他们都不是男人。这所谓的钱财与文墨不过是皮囊,没有野性做骨架,没有勇气为血肉,不过是一副软趴趴的皮囊,硬不起来。
这就是做题家或者老实人想不明白的点,他们总以为自己有了钱就能得到女神的青睐。
殊不知,女神只想要他们的钱,不想要他们的人,女神不爱假男人。而坏男孩,他们只需一句廉价的甜言蜜语就可以得到女神的一切。
这些勇敢的坏男孩们骑着小摩托带她们走马观花,看人、看山、看海,谈情说爱,歌颂青春。没有钱,就看廉价的风景,许海誓山盟,永不分离,留下虚伪但昂贵的记忆;没有钱,就在破落的小旅馆里初尝禁果,留下女孩昂贵的泪珠与落红;没有钱,就路边摘朵野花,留下女孩纯真而昂贵的笑容。
即便最后分离,他们也活成了女孩心中的白月光。他们得到了女孩最美好最昂贵的一切。剩下的,不过是一具佯装打扮的雌性动物的尸体而已。看似精致,实则肮脏现实。
罢了,叫那些老实人过来收尸接盘吧!
……
既幸运也不幸,我妈的生命中从未出现过坏男孩。受父母所托、媒妁之约,尽管曾与风度翩翩的英俊学长相恋,但她最后还是嫁给了看似老实板正的父亲,找了一份安稳的工作。
学长贫穷但有趣,却不够危险大胆。父亲有小财却无趣,且与胆大勇敢无缘。他们都无力带我妈纵欲。
因此,从年少到中年,四十五年的光阴,我妈把自己活成了一尊无悲无喜的玉观音。
然而,自打她与我的舍友赵小驴相处得越来越好之后。种种举动,令我不禁怀疑她已经开始尝试打破道德的枷锁,抛开世俗的偏见。用自己的双手,去主动寻求欲望,寻求性解放了。
不然,那天赵小驴的大鸡巴就顶在她的肥鲍上,她为何视而不见呢?
欲望一旦燃起,就难以熄灭。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
可不我接受,我不愿她与我的同龄人如此亲昵。
因为我也深爱着她,我的爱不比任何一个男人少。
我得行动起来了。
我网购来了隐形摄像头,分别安装在我们租房的卧室、客厅与卫生间,甚至是小驴和她的卧室,我也悄悄安装上了。摄像头通过云端连接着我的手机,使我时时刻刻,哪怕是在学校上课时,也可以通过摄像头监控他们。
名为监控,实为保护。
“同学们把课本翻到123页,配合我们的PPT,现在我们来讲讲机械工程学中的……”
课堂上,老师絮絮叨叨,学生摇摇欲睡。我把手机藏在课桌下,时不时低头,窥探家里的一切。
自上次的瑜伽练习过后,这几天以来,我妈和赵小驴就再也没有亲密接触过了。仿佛那天我看到的一切都是一场梦,梦醒来,烟消云散。
镜头里,赵小驴在卧室里睡觉。他经常旷课打游戏,好像毕不了业也不要紧。
我妈照常在做家务,帮我整理房间,换洗衣物、床褥,然后又拖了拖地。
看起来,今天也没有危险的事情发生。
我心里松了口气,想着等我妈把客厅拖干净,她就会出门买菜,等她买了菜,做了饭,我也就下课回家了。届时便能陪在她身边,好好保护她了。
如此重复几日,再找个理由劝她回家,以后再也不来,便能一切无忧,让她远离赵小驴了。
谁知,我刚一这么想,便看到我妈提着拖把走进了赵小驴的卧室里。
对哦!赵小驴的卧室门开着,她是想顺便打扫一下儿子同学的房间。不过,也得盯紧了。
我牢牢地盯着我妈弯腰拖地的身影,牢牢地盯着手机屏幕,试图找到赵小驴的房间里有何不和谐之处。
但是,没有什么不和谐的。我妈在拖地,赵小驴在床上睡大觉,他俩没有互动,看起来应该没有问题。
不对!
有问题!而且是很大的问题!
因为赵小驴这王八蛋,他妈的居然在午休的时候勃起了。
第五章 大阴人嫪毐
只见那个拉着窗帘,关着灯的昏暗房间里,居中的大床上,赵小驴就躺在那上边。他整个人呈大字型张开,腰胯间掩着一条小小的夏凉被。只是正常的睡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可在那张夏凉被之上,却见得一座山峰高高拔起,雄浑巍峨、奇伟不凡。很明显,是他那条大得离谱、人神共妒的大鸡巴午睡时勃起,把被子给顶起来了。
这要是让我妈注意到,真不敢想会发生什么事情。
虽然我放心她,但我不放心赵小驴。这个人,哪怕是睡着了也能给我制造心理危机。
所以,我如坐针毡地盯着手机屏幕,心头只盼妈妈赶紧拖完地,离开小驴的房间,不要去看他。
上天如我愿,我妈拖得很快,一直弯着腰,没有抬过头,也没有看过小驴。
就快要好了,她已经拖完地,手里提着拖把,就快要走出小驴的房间了。
我心中之弦正在慢慢放松,偏偏就是在这时,偏偏就是我妈离房门只有几步的这一刻。
赵小驴于梦中翻了个身,又抖了抖腿,再翻身回来,仰面朝上,那条薄薄的夏凉被便滑了下来。
这么简单的几步动作,既粗糙又精准。粗糙是因为这很正常,谁睡觉都会翻身。精准是因为凑巧,就好像上天提前设计过这几歩动作一样,偏偏赵小驴还没穿内裤,偏偏要在我妈进房间打扫的时候,似齿轮般精密咬合。
于是乎,我和我妈就看到了他勃起的大鸡巴。
大!真大!真他妈的大!
这根阳具之硕,用脏话来形容就是:这根驴货能把女人活活捅死,能把女人的双腿从肥屄中间劈开,能把女人的心拴住。
用文雅点的方式来形容就是:真乃擎天墨玉柱,架海紫金梁。
以前我还以为,赵小驴的鸡巴是那种所谓的肉屌。何为肉屌呢?肉屌就是整个阴茎的体积大部分为平滑肌构成,海绵体的部分很小,所以无需大量充血。好处是不论软硬,都一般大小,看起来很是肥壮威武,引人侧目。坏处是充血量太小,青筋淡淡,不够狰狞,也不够硬,像条死蛇一样。
屌分两种,还有一种屌是血屌。
血屌与肉屌相反,阴茎的体积大部分为海绵体构成,平滑肌的部分很小,所以需大量充血方能膨胀勃起。好处是坚硬、狰狞,表面青筋暴起,犹如青龙,大小也不差肉屌。坏处是疲软时太小,就手指那么大小,被人看到,很伤自尊。
现在看来,赵小驴的大鸡巴很明显是血屌与肉屌的混合体,集两者的优点于一身,缺点一者不留;既有肉屌肥硕性感的体形,也有血屌的狰狞坚硬,龟头还又大又圆,伞盖压过了棒身,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巨屌。
只见他长满黑毛的两腿之间,郁郁葱葱、乌黑油亮的一大团阴毛之中,一座参天黑塔拔地而起。这黑塔似成年男子的手腕那般粗肥,女子单掌未必能圈住;塔身环绕游龙,细看才知是道道似尾指般粗大、似树根般苍老的劲爆青筋盘根错节,衬得塔身坚如磐石;塔下两座圆硕山岩,夯下坚实地基;塔顶直插入云,塔盖遮天蔽日,塔眼怒睁遥望穹顶,与日月争辉。
那天偷看赵小驴和老葱打炮的时候,我还以为赵小驴的阴茎是二十三、四厘米大小,儿臂一般粗。现在想想,原来当时看到的只是他的半截鸡巴,还有半截还塞在那老葱的阴道里呢。
毕竟,眼下我光是目测就感觉他的巨屌至少有三十五、六厘米的长度,跟成人的前臂一般长,屹立于胯间如同第三条腿似的,还不知是不是极限勃起状态呢!
如果只是二十厘米左右还算现实了,亚洲确实有这么大的鸡巴。若是二十五厘米左右,欧洲也能找到。再往上接近三十厘米,便只能在非洲黑人身上找找了。但三十五厘米,怕是整个人类史上都难寻。
我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那人不是俄罗斯妖僧拉斯.普京,毕竟他的大小只有29.5厘米,死后还被人割下来泡在福尔马林里,放在俄罗斯国立博物馆里供人观赏呢。
29.5厘米很雄伟,但还不够看。妖僧操过的贵妇很多,但都只是皇亲国戚,猎物的分量还不够重。
那人出自我国,活跃于几千年前,名为嫪毐。他的事迹不必详说,简单盖括就是,凭着一根天下无双的巨屌,他于市井街头表演屌转车轮,惊为天人;凭着屌转车轮,他受相国赏识,转手赠与皇帝之母当面首;凭着当面首,他与太后颠鸾倒凤,曾于马车上大战五天五夜,不休不眠,叫太后为他痴心痴情,绝爱之,生下了两个孩子;凭着两个孩子,他从草头百姓摇身一变为帝国王侯,将手伸向朝堂,敢与皇帝争日月江山。
也就是说,凭着驴大的行货,他曾与一条龙为敌,并险些击败这条真龙,夺下他的国家与皇权。
事实上,他远比这更成功。因为他没有夺走龙的领土与权利,却夺走了龙的母爱,征服了龙的母亲,自小相依为命的母亲,世间唯一的亲人。
自此,龙封心锁欲,不再相信女人,一生未立皇后。后宫佳丽三千,只为传宗接代,继承江山,无爱。
仅凭一根雄伟的大鸡巴,就给天地开辟、日月乖离之初的第一条龙制造了如此之大的伤疤,此人被世间称为千古第一伟男子,又称转轮王。
当然,他还有一个更为人知的绰号,那就是“大阴人”。
大阴人。
好一个大阴人。
没想到,这史上无二、天下无双的大阴人居然就在我身边。看似平平无奇的赵小驴竟是嫪毐转世,屌转车轮。
可这,不符合常理啊!
据史书上记载,嫪毐高大威猛,身姿魁伟,是个了不得的壮汉俊生,所以他有一根天下第一的大鸡巴很合理。而这赵小驴,他生得矮小丑陋,双腿精瘦紧实得像树杈,怎么也有一根天下第一的大鸡巴?
难不成,他把青春期吃下去的营养都用来长鸡巴了?所以才能在一片贫疾的土地上结出如此丰硕的果实。所以才长得这么矮小。
后来在网上查了资料我才知道,原来人的阴茎大小并不和身高呈正相关。这句话倒不是说大块头的鸡巴小,其实大块头也有不少大鸡巴,只是他们通常都不是最大的,甚至有可能只有平均水准。
而那些惊为天人的巨物,往往都生长在小个子、瘦子或者丑男的身上。
不信?你去你们学校的澡堂看看,胯下挂着第三条腿的,蹲着拉屎屌能碰到便池的,必然是某个不起眼的小个子、瘦子或者丑男。
也许,这就是上帝给丑男、瘦子和小个子关了一扇门,便会再为他们开一扇窗吧!
总之,当我和我妈看到赵小驴胯下雄伟阳具的那一刻起,都不约而同地愣住了。
虽然看不见脸,只能看见后脑勺,但我能明显看出我妈的身姿在微微颤抖,因过于激动,心跳加速而微微颤抖。
我真怕她一时鬼迷心窍,就禁不住过去握住赵小驴那根性感诱人的大驴屌。毕竟这么硕大雄伟的阳具,连我一个男人,同为竞争者看了都挪不开眼。更何况她一个女人,一个欲求不满的中年女人,难保不会在雄雌相吸的引力之下,做出什么傻事。
所幸,她没有逗留太久,一个转身就离开了赵小驴的房门。走得很利落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拧开瓶盖喝了口水。缓了缓劲,再看手机屏幕时,我的心脏突然收紧,刚刚降下的血压也在一瞬间拔升爆表。
第六章 艳鬼画皮
她回来了!
我妈又回到了赵小驴的房间!
原来,她刚刚走得干脆利落是急着去放拖把,然后拿手机。现在拿着手机回来的步伐也是“干脆利落”的。或者该说,是心急火燎的。
她急着拿手机回来是要干什么?我同样心急如焚,但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只见我妈缓缓脱了鞋,爬上了赵小驴的床。动作蹑手蹑脚的,像是怕惊醒了赵小驴似的。
随后,她来到了赵小驴的胯下,匍匐在他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先是伸出手碰了碰赵小驴的大鸡巴,又快速弹回,像是被那惊人的温度给烫了手。烫了手,哈哈气,然后兴奋地一把将其握住,掏出手机,竟是对那硕大无朋的巨根拍起了照来。
横着拍,竖着拍,侧着拍。调聚焦,调广角,调比例。怎么拍显得大,显得长,显得粗就怎么来。
这还不够,她还要自拍留念!?
她竟把熟媚的玉颊贴在赵小驴竖起朝天的大鸡巴旁边,让那笔直硕长到比她的脑袋还要长出一截的棒身和她娇小精致的头脸形成体积的对比;竟把前臂贴到赵小驴的大鸡巴旁边,用手臂来丈量那一样的长度和围度,衬托黑与白的肤色;竟撅起粉唇,假装亲吻赵小驴的大鸡巴;竟张开檀口,假装吞噬赵小驴的大鸡巴与肥卵蛋。
一张又一张,张张扎我心。
最终,像是下定了突破的决心。她缓缓张开朱唇,扩大玉口,蓄了一嘴的唾液做润滑,费力地含住了赵小驴圆硕脏臭的紫红大龟头。
然后,举起手机,将自己檀口小嘴吞下大黑屌的模样拍进了镜头里。
我看得目瞪口呆,头皮发麻。
痴母,这女人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淫贱的痴母!
我温柔慈爱、端庄贵气的妈妈怎会是这副模样?一定是某个不知哪来的艳鬼上了她的身,给她换了骨,画了皮:
美人颜,隔窗望。
红坛盒,贴封条。
铜镜前,红床上。
洒热肠,嚼心肝。
夜半新妇卸画皮,谁知屋中青面鬼。
敢问郎君何处在?
入忘川,过奈何。
家中白头悲戚戚。
彼岸为佐。
今生饮下孟婆汤,来世不遇粉骷髅。
我的视线逐渐模糊了,已认不得我妈的模样。
只见镜头中,我妈初尝赵小驴的大龟头便忍不住皱了皱眉。应该是被那股浓郁的雄臭给熏的。
我希望她赶紧把赵小驴的龟头给吐出来。
没成想,嗦了两口之后,她缩紧的蛾眉居然缓缓舒展,鼻翼也紧跟着耸动了两下。竟是在深深地吸气,想要将那股浓郁的雄性味道给抽进鼻腔里,
显然,她已对这股味道渐渐上了瘾。
管他天,管他地。在初尝了几口之后,我妈便彻底放开胆子,含着赵小驴的大龟头前前后后地吞吐了起来。
那颗龟头是那么的大,都快赶上少女的拳头大小了。而她的嘴巴在其面前又显得是那么的小。不过两瓣朱红娇唇,为了裹住那拳头大的龟头已然竭力张开到了最大,却还是只能含到龟头下边一两寸的位置,都把她的玉颊都给顶起了一个圆圆的鼓包来了。
缕缕香涎自嘴角边流出,声声咽咳自喉咙里传来。明明已经如此困难了,她却还是锲而不舍地含住赵小驴的龟头大力吞吐,直把他的龟头嘬得锃光瓦亮的,红彤彤的又涨大了一圈,怒张的马眼里也渗出浓浓前列腺液;且道道香涎顺着粗肥的棒身流淌而下,将那擎天架海的硕大肉柱浸润得乌黑油亮的,就更显上边盘亘青龙的狰狞感。
我默默地将无线耳机的声音调大,手机里传来了一声又一声咕叽咕叽的黏糊吞咽声。若是把眼睛闭上,搞不好还会以为这声音是某人夜半偷吃东西传出来的呢。可睁开双眼,配合上手机屏幕里的画面,便只会觉得这声音淫扉至极,犹如魔音贯耳,盘亘脑中久久不得驱离。
我与那天看着我妈和赵小驴性器相吻的时刻一样,已无法自拔。
镜头里,拍了屌照,咽罢了龟头。我妈还嫌玩得不够过瘾,又伸出细长粉舌,绕着赵小驴的大黑屌一圈圈地舔了起来。
毕竟,光是吞吐的话,她也不过能含住一颗少女拳头大小的龟头而已。剩下的,还有那三十厘米长、手臂一般粗的乌黑棒身没有品尝过呢。
她先是用那如蛇吻一般细长的粉舌绕着赵小驴的大龟头打转,将舌尖探进幽深的冠状沟里,钻进怒张的马眼中,挑出黏糊的前列腺液和包皮垢卷进嘴里,细细品味那浓郁的雄臭味。
然后,她粉嫩的舌头又一路向下,似蛟龙盘柱一般绕着赵小驴粗肥的棒身一圈圈地舔,舌尖轻柔地挑过那上边一缕缕盘根错节的暴涨青筋,直把香涎抹匀,亮晶晶的一层浮于整条巨根的表面不说,还拉长成透亮黏糊的淫丝与她的嘴角相连。
最后,她的粉舌继续向下,在赵小驴的两腿中间,大腿根下边,那坨肥硕厚重的阴囊就沉甸甸地躺在那里,表面道道肉褶,稀疏阴毛分布其上;里边裹满了两大颗似鹅蛋一般大小的肥圆睾丸,被她用长舌这么一卷,便欢快地在那松弛柔软的阴囊里滑动了起来,犹如被母蛇卷住的蛇蛋;再被她张开檀口那么一吸,便已有一颗睾丸顺着她粉糯的舌面滑进了口腔里。
还不够,她还不满足!
她又尽力将嘴角张大,费力地将另一颗睾丸也从嘴角的缝隙挤进了嘴里。
于是乎,那两颗圆润肥硕的睾丸便尽数落入了她的口中;将里边塞满,硕大的体积把她的双颊挤出了两个圆嘟嘟的鼓包来,显得她这副样子看着就像是一只把食物储藏在颊囊的仓鼠似的。
随后,她或用舌头搅拌,或收缩口腔吞咽,将赵小驴的肥卵蛋牢牢裹在嘴里,反反复复地舔弄,脸颊侧面两坨圆硕的鼓包亦随之游动了起来,显得淫荡至极。
这一顿,两颗蛋,一条肠。我妈直吃了快半个小时,吃得螓首渗汗、玉面泛红,缕缕青丝散落眸前,或飘舞,或黏离;眼神痴态尽显,形神魅媚,宛如画皮狐仙、倩女幽魂。
而那威武不可一世的壮硕巨屌却仍旧没有喷薄。
我妈亦兴致未退,又松开口中的肥卵蛋,转而对准赵小驴怒涨狰狞的大龟头一口吞了下去。
这一吞,与刚刚不同,她竭尽全力地收缩口腔,直把双颊都吸得凹陷了下去,像是要把什么东西从赵小驴的大黑屌里抽出来似的;鹅颈后仰,箍紧冠状沟的艳唇拽着大龟头快速脱离,把收紧的脸颊拉长成章鱼的形状,发出了“啵”的一声,好似开啤酒瓶一般的清脆声响。
霎时间,一缕黏糊的前列腺液滑至半空中,落入了她的嘴里。
原来,她竟是为了将赵小驴尿道里积蓄的前列腺液也一并吸出,吞噬殆尽,饥渴得好似吸食男子阳气的女鬼。
可经她这么饥渴一吸,我便发现熟睡中的赵小驴的手指轻微地动了一下。
他这是醒了吗?
并没有,他的双眼并没有如我设想的睁开。而是依旧紧闭,手指在动弹了一下之后也没了动静,像是早早就已经醒了,只是一直在装睡,却因刚刚那一吸实在太过瘾,被逼得忍不住动了一下。
这微小的一幕我妈并没有发现,仍旧孜孜不倦地大力嘬取着赵小驴的大龟头,直把尿道里的液体嘬出,直把男子汉的阳刚精气灌入胃里。
一时间,房间里便回荡起了那啵滋啵滋,似开啤酒瓶一般的淫靡声响,清脆不绝余耳。
我把无线耳机的声音开到最大,耳边传来了响亮到有些刺耳,还夹杂着丝丝嘈杂电流的吞吐声;双目盯紧了手机屏幕,默默地数起了我妈吞吐龟头的次数来。
一下!两下!三下!…十下!
二十下!三十下!四十下!…七十下!
九十下!一百下!…一百二十下!
百余下,还在继续下去。像是赵小驴不射精,她就不会停下来似的。她的嘴里含着赵小驴的大龟头,嘴角边淌下丝丝唾液,浸得龟头油亮光滑;纤纤玉手扶在硕长的棒身上,一上一下地交替撸动着,温软的掌心拂过,引得上边如龙青筋乱舞。
这一整根耀武扬威、竖直朝天的大驴屌就这么被她刺激得一抖一抖的,终于是忍不住,从马眼中迸射出浓浓白浆来了。
第一道白浆来的又快又猛,量多且大,浑浊黏白,像尿柱子一样划过了半空中,直直朝我妈的面部射去。
我妈躲闪不及,被这一炮轰了个正着,额头与发髻上尽是黏糊糊散发着精臭味的白浆。
且没等她反应过来,赵小驴的阴囊便猛地收缩了一下,给这根漆黑的大炮管装弹上药,第二发黏白炮弹也紧跟着发射了出去。
这次,那发精液炮弹在我妈的脸上炸开了花,朵朵郁白的、带着浓浓石楠花味的花瓣落满了我妈整张春意盎然的熟媚脸庞;螓首、蛾眉、杏眼、玉梁、朱唇上似蛛网般粘稠拉丝的白浆交错连结。
第三发,依旧势不可挡!
我妈反应快了,只不过她反应快不是为了躲避精液,而是为了让那精浆不偏不倚地灌进自己嘴里,竟大开玉口芳唇,主动去迎接那道白柱。
还真让她接住了,满满的精浆直入檀口中,不消眨眼便灌了她个满嘴,多余的还被迫从嘴边溢到了玉颌上。
于是,她索性顶着那道精流前进,一口含住了赵小驴的大龟头,让那道猛烈的白浆在自己的嘴里迸射。
赵小驴一直灌,她便一直咽。期间喉头涌动,声声咽咳自喉咙里传来,道道白浆从鼻孔里溢出。
我妈好一张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媚熟艳容,竟被赵小驴这丑黑的小子灌了个狼狈不堪。
而与此同时,我也注意到,原来从刚刚射出第一发精液开始,赵小驴的手就一直紧紧地揪着床单,生怕自己忍不住爽出声来,用力得手背都爆青筋了。
我猜得没错,这小子果然是在装睡,就为了享受我妈,享受同学熟母的全套口爆服务。
而这口爆服务竟足足持续了两分钟,数以几十下迸射。当赵小驴的阴囊停止了最后一次颤动,我妈才依依不舍地吐出了他的大龟头。
应该结束了吧?
我本以为这场淫戏已经结束了,谁成想我妈竟又吞下赵小驴的大龟头重重地嘬了几口,直把尿道里剩余的最后一丝精液与前列腺液的混合物也给抽了出来,含在口中咂了咂嘴;再把脸埋到他的阴茎根部与阴囊之间,用力耸动鼻翼,深深地吸了几口混杂了精臭的浓郁气息;最后,拾起那已经疲软似胶皮管子般的长长肉棍,深情地在上边吻了一口,像告别情人似的不舍。
可她还没有离去的意思。做完上面那一切,她又把头枕在赵小驴黑毛丛丛的瘦大腿上边,玉颊贴着他软趴趴、沉甸甸的粗肥肉棍,竟是又掏出手机,枕在儿子的大鸡巴同学胯下玩了起来。
屋内没有开灯,浑浊昏暗一片,手机屏幕射在我妈脸上的光是屋中唯一的光源。而这光源在之后的时间里,便与她波澜不惊的表情一样,从始至终都没有变化过,让人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耳边响起了下课的铃声、同学们在走廊上闲聊的声音、上课铃又响起的声音,我这才感到双眼干涩,握紧手机的手发了酸。
而那赵小驴也与我一样,一直维持着装睡的姿势,被我妈的脑袋压得腿发麻了,才终于是忍不了开了口:“玉珠阿姨,小真马上就要放学回来了,你先从我腿上起来,要是喜欢的话,今晚等小真睡着了,你再来我的房间试一试我的大鸡巴可好?”
我妈抬起了头,看向赵小驴,眼神懵懵的,却没有丝毫惊讶的感觉。就好像她早已知道赵小驴在装睡似的,凤唇微张,檀口嗡动,好像轻轻地说了几个字。
那几个字我没听清楚,因为正当我打算竖耳倾听的时候,耳边却有一道愤怒的嗓音盖过了这几个字。
且同时,我布置在赵小驴房间里的隐形摄像头也因为连接不稳,而使我的手机黑了屏。
“尹真!尹真!把头抬起来!把头给我抬起来,你躲在桌子下边干嘛呢?我看你好久了!”
一般来说,大学老师是很少管学生玩不玩手机的。你听就听,不听我照样拿工资。但偏偏今天给我们上课的老师是个更年期的老妖婆,她最讨厌上课时有人不尊重她了。
第七章 假三藏误入真灵山,好圣僧遇困小雷音
我骑着电动车飞也似的回到了家。可当我走进门,来时想象中的一切却一件也没有发生。
空气中没有石楠花的味道,似乎已经被人用空气清新剂祛除掉了;地上也没有散落的胸罩、内衣和避孕套,给人留下捉奸的路引;赵小驴的床榻上更没有两条赤裸纠缠的肉虫,一切都不似色情电影里演的那样。
只有干净整洁的布置,和饭桌上,热气袅袅升起的菜肴。
这些都是我从小就爱吃的家常菜,红烧排骨、土豆煲牛肉、香辣鸡翅、清炒豆苗、碎肉豆腐和丸子汤,一共五菜一汤。
我从小吃到大也吃不腻,我妈最懂我了。
这让我不禁想到了韩国犯罪电影里穷凶极恶的死刑犯,他们临死之前往往都会得到监狱的许可,选择自己想吃的一餐。而这最后一餐,他们既不要龙虾鲍鱼,也不要法餐牛排,只会恳切地告诉长官:“我想吃母亲做的菜。”
他们母亲做的饭菜不过是简陋的韩式小菜、辣白菜、辣牛肉、白米饭和一碗大酱汤而已。可偏偏就是这么简陋的一餐,这么寒酸的菜肴,却让他们在人生最后的时光中,回顾着半生的记忆,咀嚼着熟悉的味道,不禁潸然泪下、痛哭流涕。
这便是母爱的味道。
我想,如果我有死刑的那一天,我也一定会像那些罪犯们一样,要来我妈做的饭菜,咀嚼着熟悉的味道,咽下最后一颗送别的饺子,恸哭流涕吧!
“小宝回来了!饭菜已经做好了,洗洗手,赶紧吃吧!”
客厅里,沙发上,我妈侧躺在上边,看到我回来,施施然宠溺一笑。
她回来了。那只青面鬼离开了我妈的身,放她在儿子面前露出慈爱的笑容。
而赵小驴,那用胯下雄伟阳具亵渎了我妈檀口的赵小驴,他偏偏也和我妈坐在同一张沙发上。
两人一个在头,一个在尾。中间隔着一段距离,被沙发背挡着,我看不清,便走上前去,却见得两人并非在我面前刻意保持了距离,而是我妈此刻正把一双肥腴雪白、瓷实爆肉的大长腿摆在赵小驴的膝盖上边,让他帮忙涂指甲油呢。
怪不得离得那么远,原来是她的腿太长,摆不开来呢!
“小真你先吃吧,我和玉珠阿姨忙完就来。”
明明知道我回来,赵小驴却头也不抬,仍是专注着眼前一双粉糯修长的肥美玉足。
他将同学母亲的脚捧在怀里,手上拿着指甲刷,一点点地、小心翼翼地将那玫瑰色的指甲油抹在颗颗晶莹透明、圆润饱满的指甲盖上边,直把十只玉趾涂得朱红泛艳,宛如发着光的红宝石了,才抬头笑道:“阿姨的脚真漂亮,又白又嫩,脚底的肉又厚实,粉糯糯的,一点死皮都没有,真不像这个年纪的女人该有的脚。”
对于他的阿谀奉承,我妈戏谑地笑了笑:“是吗?你很懂女人的脚啊?那你说说看,我这个年纪的女人的脚该是什么样的?”
我妈话里有话的口气,配上嘴角坏笑、柳眉上扬的模样真像是轻佻的女皇帝在逼问拍错了马屁的太监,完全不似刚刚趴在赵小驴胯下吃大鸡巴时那般下贱淫荡。
女人心,猜不透。
她们就像猫儿一样,心情时晴时雨。心情好时,能黏着你不放,任你呼噜肚皮和下巴也不恼;心情不好时,稍一靠近,便会露出爪牙,给你手上留几道血淋淋的口子。
不过,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最起码,能够说明我妈不会像漫画里的无脑肉便器女主一样,一闻到鸡巴味就不能自已。
赵小驴不知我妈话中夹意,只摆出了一副颇有心得的样子:“这个嘛,据我观察,这个年纪的女人的脚,要么浮肿,要么干瘪,脂肉不匀称,死皮多,还发黄发臭,跟死老鼠的味道一样,简称老葱脚。”
“哦~~~”我妈拉长的尾音调皮的很,戏谑感满满。
“原来是老葱脚啊,像你女朋友那样的就是老葱脚对吗?哈哈哈哈哈……”我妈的坏笑终于藏不住了,从嘴角荡漾开来,像似飞天的凤凰,狂气满满。
她刚刚像个轻佻的女皇帝,玩弄着可怜的太监。现在又像极了徐克版《笑傲江湖》中林青霞饰演的东方不败,一样的神态倨傲且狂妄,挑起的柳眉和林青霞英气逼人的眉眼形似五分、神似九分,令我生怕她下一秒就狂笑着喊出那句熟悉的台词:日月神教,文成武德;一统江湖,千秋万载;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不是…她不是…哎呀…阿姨你听我说……”
赵小驴恍然意识到我妈说的女朋友就是那天那个骂骂咧咧从他房间里走出来的肥婆,自觉丢了面子,涨红了红脸为自己找补道:“她只是我的亲戚。”
“别骗我,那天你们在房间里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赵小驴见瞒不下去了,只能坦诚道:“这个嘛,炮友而已……”
“你们这些零零后玩的可真花……”我妈不置可否,又道:“那你倒是说说,我这双脚,是什么脚啊?”
我妈仍旧是轻佻的语气。
这一刻,我的心理占据了优势,仿佛自己在和赵小驴的对比中胜了似的。毕竟,我妈对我说话的语气一直都好温柔慈爱,从不会像现在这样刁难我。
而赵小驴却是不要脸面,反而来了兴致,连忙将我妈的脚捧在怀中:“阿姨的脚,当然是玉足,是香足,比年轻足模的脚还好看,又白又软糯,味道一定是香的。”
“是么?年轻时,别人都是都说我是大脚姑娘,你该怎么证明这是香足呢?”
我妈是山东女人,生得一米八八的身高,大骨架大体格子,大肥奶子磨盘腚,像山东的大白葱一样高大壮实,双足自然不会小。
对了,林青霞祖籍也是山东的,她也有一米七十的身高。在那个年代的港台,属于是鹤立鸡群的。莫非山东女人都是一副又高又大又白的模样么?
“这个嘛,阿姨您让我亲一下你的玉足就知道啥味道了。”不等我妈同意,赵小驴便将那对玉足捧至了面前。
“好,好啊。”
我妈皱了皱眉,应该是觉得有些恶心,但也没有拒绝。
她这八零后一辈的人并不知道的是,在现如今的互联网,年轻人已经将亲吻女人雪白的玉足当成了示爱的方式,甚至在某些极端恋足控的心里,亲吻玉足可以等同于性交,是至高无上的荣誉。
而她,她这老一辈的人只会觉得双足是污秽之物。莫名其妙的亲吻别人的脚只会显得下贱、丑陋且恶心。
“香的,是香的。”
赵小驴亲罢了她的玉足,肯定了之前的评价。
他自然会这么说,但凡有点情商的话。
无趣,我懒得看他俩,自己一个人坐到饭桌前,用起了晚餐来。当然,他俩随后也过来了。
这一顿晚餐,对于我来说味同嚼蜡。这倒不是说我妈的手艺发挥失常了,仍旧是熟悉的味道,只不过我妈和赵小驴吃饭时密切的交谈,让我感到自己与他们之间仿佛隔了一道无形的墙,把我遥遥隔离开来了。
没心情,自然就吃不下饭。
饭后,我妈和赵小驴又回到了沙发上。电视里放着复播的仙侠剧,是她最喜欢的男演员主演的,她看的很仔细。而赵小驴,他依旧似个谄媚的太监,想方设法地寻找我妈感兴趣的话题。
我妈对他爱搭不理的。
坏男孩又称“黄毛”。
也许我看错了,赵小驴并不是我妈生命中的坏男孩。因为就他现在这副谄媚的表现,根本没有一点和强势大胆的黄毛相似,除了他胯下那根尽显男儿雄风的大鸡巴。
倒不如说,他现在就是个“老实人”。
既然如此,我妈下午的时候,又是为什么会主动匍匐在他的两腿中间,为他口交呢?难道仅仅是因为肉欲,嘴馋他那根粗肥诱人的大黑屌而已?
我对两性关系的认知太浅显了,这个问题想不明白。只知道女人心,海底针,深不可探。
我妈对赵小驴的态度转凉了,但我并没有放松。因为我仍很在意我妈下午对赵小驴说的那几个字是什么?她真的打算趁儿子睡觉了,到儿子同学的房间里与他共度春宵吗?
正因如此,晚饭后,我一言不发,装作一副很疲惫的样子回到自己的房间。玩了玩游戏,到了晚上十点之后,就洗了澡,关了灯。还故意把房门关得很大声,装作睡觉了。
然而,没过半个小时,我又蹑手蹑脚地打开,再关上自己的房门。趁着我妈和赵小驴都在看电视,悄悄地钻进了赵小驴的房间里,躲在他的床底下。
我打算在这里守一整晚,一直到天明。只要我妈今晚没进来,明天我就买张高铁票,赶紧把她送走。
这一守,就守到了十二点。没等来他俩的其中一个,我自己倒撑不住了。似乎他俩是在故意试探我是不是真的睡着了似的,一直守着沙发看电视,就没有起身过。
我躲在床底下,听着电视里传来的对话声,不知时间流逝几多,只知那仙侠剧的片尾曲突然响起又结束,紧跟着便有一道脚步声向着赵小驴的房间传来。
是一道,不是两道,太好了!
我看不见人脸,只能通过脚丫子来判断,好在那是一双黑乎乎的粗大男人脚,我妈并没有进来。
也就是说,我可以等赵小驴睡着之后再爬出去,不用守一整晚了。
那双黑乎乎的男人脚很快便踩着拖鞋走进了浴室里,随后水声传来又停止,湿漉漉的男人脚走了出来,拖了鞋,消失在床边。
现在,只需要等赵小驴睡着就可以了。不过,这小子向来作息混乱,也不知今晚什么时候会睡着。
我等啊等,一直等着床上传来的短视频切换声结束。等到短视频的声音结束了,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找机会爬出去了,却又突然感到心脏一紧,浑身血液发凉。
我呼吸困难,一动也不能动地看着那双涂着玫瑰色指甲油的玉足出现在房门,看着它们步步走近床尾。又看到一双黑乎乎的男人脚出现在了床边,然后看着它们一步一步靠近那白皙的玉足,直到床尾,与它们近在咫尺。
两双脚站在了一起,一双白皙修长、脂肥肤润,肥厚的足底边缘泛着粉糯糯的色泽,根根玉趾似葱根,颗颗趾头如玛瑙;一双乌黑宽大、粗糙结实,十趾粗壮有力,足背青筋暴起,趾根还长着缕缕弯曲的粗黑毛发。
随后,先是一件无袖的老头背心落到了黑脚的旁边,又有一件篮球短裤紧随其后,再是一条穿得发黄的四角内裤,然后再无东西落下。
而紧跟其后,先是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睡衣落到了玉足的旁边,又见得足以包住人头的巨大胸罩重重砸下,再是一条紫色的大码女士内裤轻飘飘的落地,之后也再无东西落下。
目睹完这一切,我短路的大脑才终于反应过来,我妈如赵小驴的愿,趁我睡着后来到他的房间赴约了。不光赴了约,此刻还脱得光溜溜的和他面对面地站在一起,就在床尾。
恍惚间,我似乎忆起了我妈下午对赵小驴说的那几个字是什么了。
只记得,当时她说:“好啊,我愿意。”
原来,那几个字并没有被老妖婆教师的嗓门给压过,只不过我的大脑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强行将这段记忆删除了而已。
“你确定小宝睡着了吗?”我妈的声音从床尾传来,听着有些惘然。
“放心吧,以往他都是这个时候睡觉的,作息很准。而且他们专业的课又多,累得跟死猪一样,怎么吵都不醒。再一个,我们租的这间房子隔音特好。我在这边放DJ,你在隔壁都听不到。所以,放心吧阿姨,你的小宝不会醒来的。”赵小驴循循善诱,声音里满满压抑不住的兴奋感。
“那就好…说来我就想怪你,刚刚我儿子在呢,你凑我那么近干嘛?还说那些肉麻的话,还亲我的脚。”我妈的语气又变得嗔怪嗔怪的。
“这不是忍不住嘛,阿姨你身上好香好香,好美好美。”赵小驴又开始讨好她了。
“你这混小子,让我家小宝发现我俩不对劲了该咋办?”
我心里渐渐产生了些许恨意。这恨意因我突然意识到我妈对赵小驴的态度并非转凉了而起。
原来,她刚刚之所以对赵小驴爱搭不理的,并非是因为他那副谄媚的模样,而是为了避免我发现猫腻。
她,欺骗了我。
可我又有何理由责怪她呢?现在他俩明明就赤裸裸的坦诚相见,正是爬出去阻止他们的最好时机,而我却躲在床底下无动于衷。
是不敢么?还是不愿?
既然不敢不愿,那最开始又为何打算守在床底下一整夜?不是为了保护母亲,难不成是心里有鬼,隐隐期待他俩赤裸相见?
恍惚间,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日的情景:
木鱼声声,佛号朗朗。
途至灵山下,波生极乐天。
天王宝相,罗汉庄严。
或立,或坐,或卧;
或仰面,或低眉。
手持青龙剑的是南方增长天,肩扛混元珍珠伞的是西方广目天;
东方持国天怀抱玉石琵琶,北方多闻天与花狐貂逗戏。
懒洋洋的是降龙,笑盈盈的是伏虎。
莲座上,观音菩萨手托净瓶。
金身前,阿难迦叶肃面而持。
世尊如来缓缓开眼,与我道:“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转瞬间,这情景又变了个样:
木鱼作人头,佛号化魔音。
玉柱崩塌,金光消逝。
现出白骨累累,鬼气森森。
原是坠了魔窟,进得妖洞。
且看那罗汉天王已露出原形,青面獠牙,不似人样;狂态妄妄,毫无威严。
朱血染洞岩,白肠作幡旗。
魍魉小妖烹热油,山中精怪把我捆。
虎头座前,熊皮毯上,黄眉大王抚掌大笑:“阿弥佛陀,小和尚,你着了魔!中了邪啊!何不拜于我佛,让为师来为你指一条归岸明途。”
妖言惑惑,魔音靡靡。
惘惘不知何处,已寻不见来时路。
我这假三藏,明明有真灵山不入,偏偏还是选择了小雷音寺!
第八章 淫艳肥熟母媚眼如丝,矮瘦丑同窗色相忘形
我躲在床底下,看不见我妈和赵小驴的身影。筹措间,忽然想起这个房间的墙头就倚着一面等身镜。而那面等身镜,大致可以将整个房间三分之二的光影映入其中。
于是,我挪了挪身位,望向那面等身镜,生平第一次看到了我妈的裸体。
只见那镜中,朦胧胧立着两个人影,一高大,一矮小;一丰腴,一干枯;一白皙,一黝黑。
黑矮瘦的那个自不必多说了,是赵小驴。他光着膀子或光着屁股的模样,我早在以前和今天下午见过。没啥可提的,黑不溜秋像泥鳅,浑身长毛似猿猴,独独胯下那根半勃起的硕长肉棍,让我见过数次,却还是不禁惊叹了一下。
早知他腿短,却不曾想,当那条前臂一般长的乌黑肉棍耷拉在他的双腿中间的时候,较短的大腿却衬得他的龟头都快要荡到膝盖了。远远看去,既像似第三条腿,也像似大象沉甸甸垂落下来的长鼻子,更像似挂在树藤上的大黑茄子。且又粗又肥,龟头又圆又涨,不似完全勃起时那般青筋狰狞,却与后边软趴趴耷拉的肥硕阴囊一样,更显重量感。
我惊为天人。
当然,主要吸引我眼球的还是那个高大丰腴的人影,也就是我妈。
她光溜溜地站在那里,一米八八的大体格子犹如一座脂肥肉厚的高大玉山;肤白胜雪,映射莹光闪闪;腰身婀娜,雪白肚皮似绸缎一般平滑;胯盘宽圆,犹如面盆一般硕大;胸前两座宏伟乳山傲然拔起,形似圆球,硕如西瓜,粗肥乳根青筋乍起,幽幽绿绿似要爆裂开来;肥熟乳晕有如碗大,粉嫩色泽诱人垂涎;当中细粒奶节疙瘩点点,又有两枚肥奶头立起,竟枚枚都有拇指一般粗壮。
而在她两条似玉柱一般壮硕肉感的大白腿之间,粗肥圆润似水桶般的大白腿肚儿爆溢而出的脂肉将腿缝填满。在那被白糯腿肉挤压而成的肥腴三角区里,黑毛森森、芳草郁郁。不似赵小驴浓密的阴毛一般杂乱,也不似他那般黑中夹黄,而是布列整齐,根根乌黑油亮的,闪着夺目淫光,似丁字裤的裤兜一般覆盖在她肥满的三角区上。
透过那缕缕黑毛,当中隐隐可见她的阴埠朝外鼓起,似大馒头一般圆隆饱满;两瓣阴唇肥熟厚实,中间夹着一道细长的粉缝,任谁看到了也要夸这是一个吞精食魂的一线天大肥鲍。
我妈高大健美的肉山女体实在太白了,白得反光,莹润透亮,好似美玉成人,偏偏大腿根间那一片郁郁芳草却又是那么的乌黑油亮,与她羊脂白玉般的肤色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于白雪玉山中间凝成了醒目的焦点;于是我的目光便总也忍不住往那儿看,好似要闯过那森森的黑毛,走过来时的路,回到出生的故乡里,便再也不离开来。
而在那座白雪皑皑的丰硕玉山上,引人瞩目的还不止这一处。
当我妈转过身来时,我便惊觉天地翻转、东西颠倒,眼前仿佛凭空出现了一座雄伟壮丽的巨硕臀山。
大!真他娘的大!
我从小就知我妈的腚盘子大,隔着衣物也知我妈的腚盘子大。却不曾想,当她褪去衣物,转过身来时,那巨硕臀盘上映射而出的莹润肉光竟连那比肩宽的等身镜也无法完全收拢。
只见那面等身镜里,我妈肥腴爆硕的大肉腚已经将镜面完全装满到溢出,油光盈盈,宛如夜半满月、池中银盘。体积之大,犹如身后背负了一座宽肥厚重的老石磨盘,也像一层丰厚油软的蒲团坐垫,比之她三点五头的玉腴宽肩都要大出了一圈,衬得她肉感紧实的腰身如同葫芦一般婀娜,从收束的后腰底端,骤然朝外侧扩出了两道既夸张又丰美的曲线;形状圆润,壮硕发达的臀大肌将肥厚的脂肪完全顶起,撑得玉肤绷紧,臀面照映肉光闪闪,宛若一面浑圆广大的白玉盘;高耸厚实,两瓣肥墩墩的大油腚子好似两颗肉色的大篮球,块大饱满、脂肉瓷实,相连并立着于后腰间拱起了一座宏伟挺拔的玉肉雌山,将粉嫩娇软的菊轮与肥腴厚实的大肥鲍连同缕缕乌黑阴毛一起埋藏在了幽深淫肥的山峦腚沟里。从身后看去,窥见不能。
如此宽厚肥圆的安产型磨盘腚怕是成年男子也无法双臂圈紧,是否夸张了点?
是有点夸张。
但好在她的下半身,也就是那雪白修长的双腿后侧也是同样的壮硕肉感。粗肥圆硕的大腿墩子上,健壮饱满的大腿肌肉将肥糯的肤脂撑紧绷圆,块大肥硕的脂肉块儿爆硕鼓起,于玉肤表面泵出了道道坚实有力的肌肉线条;而小腿亦是相同,因长期穿着高跟鞋而得到锻炼,抛出了肥圆如球的小腿肚儿。上下一体,彰显臀腿匀称。
此般似母牛一般肥腴爆裂的巨硕肥腚,如母马一般健壮瓷实的肌肉玉腿,配上她的宽肩雪背,肥胯窄腰,便衬得她那高大健美的玉山女体从等身镜里看去,身后一头青丝稠密如瀑,浓黑似墨,犹似乌云罩月,拢至腰间;脂肉饱满,肥沃丰泽;长身玉立,风姿绰约;肤如凝脂,通体透亮。宛若一尊有了灵的玉观音。
而这尊美轮美奂的玉观音身旁,偏偏立了只呲毛乍鬼的假大圣。他身姿瘦小,似干瘪树杈;肤色乌黑,如煤炭化形;面目丑陋,宛若精怪成人。与玉观音并立,甚是煞风景。
可偏偏在我眼中,在我这个亲生儿子的眼中,却只觉得我妈光着大奶子和大肥腚与裸着大黑屌的赵小驴站在一起的画面是那么吸引人。他们一个是四十有五,年近五旬的欲求不满媚艳肥熟母,一个是不满二十,性欲爆表的精瘦矮丑巨屌男。两人虽在体型、身高、肤色与年龄方面有着很大的差距,却都有着同样出类拔萃的,或雄壮,或肥美的性器;浑身一丝不挂、片缕未着,敞着黑毛森森的大肥屄,坠着肥硕疲软的大黑水管,相隔咫尺的姿态,也让这一幕充斥了扑面而来的性暗示,彰显了自远古以来就流传至今的生殖崇拜的美感。
我已经能幻想出赵小驴的大鸡巴插进我妈的大肥屄里的画面了。
“嘿嘿,我先尝一尝阿姨这对大奶子,这些天老馋它们了!”
淫艳肥熟母媚眼如丝,矮瘦丑同窗色相忘形。终是赵小驴先忍不住,朝我妈伸出了禄山之爪。
由此,令我此生难忘,每每夜深不能眠,每每香玉在怀中便会忆起,荡气回肠、热火朝天的盘肠性战便揭开了序幕。
为何用“性战”来形容我妈和赵小驴的交尾?因为他俩的交合之激烈,就如同一场没有血光,却有漫天嘶吼;没有刀光剑影,却有倒海之势的战争。
真乃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好沉!”赵小驴一手圈住我妈的腰,一手托起了她的大肥奶。
他的个子太矮,手臂只能绕在我妈的磨盘巨腚上;手又太小,握不住我妈似人头一般硕大厚重的豪乳,便只能像托盘一样将其中一坨托了起来。
那肥腻油软的大奶瓜就盛在他窄小的手心上边,既像似个玉钵,也像似个灌满了牛奶的大水袋子;盈盈软软的雪白奶肉从五指里溢出,悬在指缝间颤颤巍巍的,是用力握便滑不留手,是往起托就颠倒滚动,一时拿捏不得,叫赵小驴不禁抱怨沉重。
“你个小色猴子,光长鸡鸡不长身高,手那么小,还想兜这么大的奶!?真贪心!”我妈也顺势搂住了赵小驴的肩膀,就像第一天他那好似喝多了搂好哥们唠嗑的姿势一样居高临下地圈紧了他。
只不过与赵小驴那矮个搭高个的自不量力不同的是,我妈高大肥壮的大体格子看起来有气势多了,显得这画面既像似高年级的女校霸在欺凌小学弟,也像似冷酷女总裁在辱骂无能男下属,肢体语言攻击性满满不说,我妈嘴里还在叨叨叨地嘲讽着。
嘲讽完了,她的嘴角露出一丝偷笑。看两人离得近,又顺势抬起自己的大肥奶瓜,往赵小驴的天灵盖上对准一松手,让那坨大肥奶像个肉锤子一样砸在赵小驴的脑袋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霎时间,赵小驴的身姿便矮下去了一截。
原是被那肥硕的温香软玉给砸了个脚跟发软。
“喜欢吗?”看着赵小驴站起后懵懵的眼神,我妈嘴角的媚笑终于荡漾开来。
“喜欢!”赵小驴连连点头。
我妈又道:“你妈妈是怎么养你的,把你养的跟个苦力难民一样,连吃女人奶子都吃不到。不像我们家小宝,高大白净,一看就招年轻漂亮的女孩喜欢。”
“这个嘛…这个和我妈怎么养我无关…这个…长得矮主要是…嘿嘿…主要是我小时候不像小真一样,有那么大的奶子吃,要是我天天有阿姨的大奶子吃,我绝对变成猛男!”
我妈一直嘲讽赵小驴,可他也不恼,只是装作害羞的样子,转身挠了挠后脑勺,眼神却还是斜着瞄向了我妈白嫩嫩的胸脯。
“去你的,你想得倒美,还想天天吃,我家小宝也就小时候有得吃。”我妈连忙抱紧一对白玉奶锤子,不让他看。
“阿姨,给一次吧!”赵小驴眼巴巴地望着我妈。
“不行!”我妈还在戏耍他。
也许,她是觉得自己今天下午主动给赵小驴口交显得轻贱了,现在想要把面子找回来。
“求你了,好阿姨,好菩萨,您就给一次吧!不带您这样的,都脱光了还不让碰!”赵小驴馋得流口水,急得眼泪流。
“还是不行!”
“不是…您就看在我这些天课都不上了,也要陪您逛街的份儿上,就给一次不成么?”赵小驴急得无助,双膝一抖,就差没给我妈跪那儿了。
“那你夸夸我,夸满意了就给。”我妈见目的达到了,也就松了口。
赵小驴大喜,急忙转动脑筋,把自己这辈子学到的词汇都给托了出来:“额…这个…阿姨的奶子是世间至宝,里边装着琼浆玉液…无根水…不对,是人间仙露,吃了能长生不老、青春永驻,好比那唐僧肉…再有…再有就是…额额额……”
“神经啊你,我让你夸我人,没让你夸奶子…还有,里面早就没奶了…憨得要死哈哈哈……”我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摇了摇头,又无奈道:“嘴巴这么笨,怪不得只能找老阿姨当炮友。”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赵小驴他矮黑丑还嘴笨,勾不到女大学生,只能找老葱当炮友是不假。可妈妈您这个老阿姨此刻不也脱得光溜溜的,把大奶子和大肥腚给他送上门来了吗?
可见,赵小驴勾熟女确实有一手。
最起码,我没见我妈在我面前笑得这么欢脱过。
这一幕,就像似学生时代那些讨人厌的痞子男学生,故意说黄色笑话,讨心仪女生娇嗔的笑。
“嘿嘿,那能给了吗?”赵小驴也咧开了嘴,笑得嘴角的口水都淌下来了。
“行,给!”
我妈眉开眼笑,心随情动,一双健美肉感的藕白长臂也松了开来,露出胸前那对硕大无比的白玉奶锤子。
赵小驴见势上前揽住她的腰,张大嘴巴,作势便要啃下去。
可临了到嘴之时,他又忽地收住嘴巴,脸上表情筹措,一副犯了难的模样。
因何故犯难呢?
因为大,因为我妈的奶子实在是太大了。不光比西瓜大,比之赵小驴的脑袋更是大出了不止一圈。
可以猜想,当赵小驴面对那比自己脑袋还大的肉弹肥瓜的时候,眼前看到的必然是一座肉眼难以装下的肥厚圆丘。那圆丘以那粗肥似柱的熟壮乳头为原点,淫肥粉嫩的碗大乳晕呈圆形朝周围扩散开来,又由粉转白,形成一片望之不尽的肥白肉海,根本无从下嘴。
不过,他在性这方面十分有天分。见下不了嘴,便转为伸出舌头,绕着我妈宽阔肥圆的乳座底部一圈圈地舔了起来。
他的舌头舔过那白糯粗肥的乳根处,将上边浅显的幽幽青筋刺激得爆凸鼓起;又舔过那浑圆熟硕的雪白乳球,将股股酸臭肮脏的唾液抹在其上,使之显得肿胀油亮;再绕着那淫肥粉嫩的碗大乳晕一圈圈地打转,粗糙舌面反复将上边颗颗粒粒凸起的乳节疙瘩刮起,那碗大奶晕的颜色便逐渐加深并向外圈扩大,连带着中央的肥硕奶头都充血立起了。
最后,他猛地张大嘴巴,一口将那枚肿胀至拇指一般粗壮的肥奶头含进了嘴里。又双手并用,握住我妈的大奶子一顿揉搓,像盘面团似的,五指反复陷入肥糯白皙的乳肉中,将肮脏酸臭的唾液全都抹匀到了我妈的奶子上。
曾经哺育我茁壮成长的肥美乳房,就这么被他给糟蹋了!
“真恶心啊你!”我妈看得直皱眉,不禁抬手拍了他的脑门一下。
“嘿嘿,可不得好好玩玩。”赵小驴嘴里模模糊糊地说着,不等我妈同意,又把黑手伸向了她的大腿根里。
而我妈也没喝斥他,只是将两条壮硕肉感的大白腿夹紧,试图阻止他更进一步。但看着,又像似把他的手关在了自己肥厚的三角区里。
赵小驴锲而不舍,手掌与我妈的大肥鲍亲密接触着,直把五指往那两瓣肥熟厚实的阴唇里钻去,与那丛丛粗硬油亮的黑毛间摩擦发出了“沙沙沙”的声响。片刻眨眼间,竟是硬生生把两根手指头勾进了我妈的阴道里。
随后,他弯着手指勾啊勾,掏啊掏,让我妈的阴道里发出了咕滋咕滋的挤压声,竟是像掏水管一样掏起了我妈的大肥屄来。
而与其同时,我妈也一手揽住他瘦小的肩膀,一手握住他软趴趴垂到膝盖间的大黑茄子,缓缓撸动了起来。
“诶!阿姨你怎么不叫啊?”掏了好一会儿,赵小驴才意识到,我妈并没有像他过往遇到的痴肥骚女一样,被随便挑逗两下,就骚得忍不住了。
“叫什么?”
“就是,像那些大骚逼一样扭着腿呻吟啊?难道我没抠到你的G点吗?”
“你有病啊?是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小电影看多了?”我妈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他的脑门。
“这话说的,阿姨你也看过啊?”
“废话。”
原来,我妈也看过色情电影,怪不得会像AV女优一样给赵小驴口交。赵小驴又为我揭开了她慈母的另一面。
“看小电影是人之常情,不光我看,小真也看呢!”
“你放屁!我们家小宝才不会看那种东西。”我妈又没好气道。
看来,在她的眼里,我还是那个纯真无暇的乖宝宝。不过,她光着大肥腚在儿子的大鸡巴同学面前为儿子说这种辩解的话真的合适吗?
“嗯,不看就不看…既然我抠阿姨你没感觉,那不如阿姨你来帮我嗦嗦屌吧?你的口活儿可真好。”赵小驴也不跟我妈纠缠看黄片的话题,只是冲她甩了甩大鸡巴。
他那三十五厘米长的雄壮大驴屌虽然硕大无朋,但想要完全勃起也需要较大的刺激才行。
“成。”我妈应允了他。
于是,我便看到我妈搂着他一条长满黑毛的精瘦大腿缓缓蹲了下来。然后玉手伸出掂起他的大鸡巴,檀口张开含住龟头,前前后后地晃动头部吮吸了起来。
在这个姿势下,她浑圆雪白的双膝与大腿完全朝外侧张开,将粉胯间的大肥屄露出;双足踮起,用肥厚粉嫩的肉感足跟托着自己油肥肉厚的大肥腚,肌肉发达的大腿墩子与肥嘟嘟的白嫩小腿肚儿完全叠在了一切;一只手抚摸着赵小驴的肥硕阴囊,一只手还就圈在他的大腿上。像似观音坐莲,直叫我挪不开眼,目光紧紧地盯着她大胯盘子里的淫肥大肉鲍。
“喔~~~爽,舒服啊!”
赵小驴的嘴里发出了爽叹声,而他胯下半勃起的大鸡巴也随着这声音的拉长而渐渐充血翘起;一缕缕粗壮狰狞的青筋盘旋于墨黑的肉棍上,龟头涨圆、马眼怒睁,达到了三十五厘米长,手臂一般粗的完整形态。
我妈顺势吐出了他的龟头,说道:“硬了呢,那咱们来吧!”
说罢,她洒脱地站起身来,玉手握住赵小驴的大龟头,就这么牵着他胯下长长的肉棍,一摇一晃、步步生莲,甩着肥墩墩的大奶子与大肥腚走向了床边。
“等会。”
站在床边,她又掏出自己手腕上的发箍把头发挽好,然后这才仰身躺到床榻上,冲赵小驴张开了一双肥白壮实的肌肉玉腿。
赵小驴见色心喜,立马就爬到我妈的两腿之间,握住胯下壮硕狰狞的驴屌就要塞进她的阴道里。
“再等等。”
“又咋了?”赵小驴疑惑不解。
“戴避孕套。”
“哦,懂了。”赵小驴恍然大悟,这才急匆匆地跑到床头柜旁,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一枚特大号的避孕套。
然后,又猴急火燎地给自己戴上。由于鸡巴太大,那本有巴掌大小的,已经特意加大版的避孕套都被他抻大到了前臂一般的长度,亮晶晶的一层浅黄色橡胶膜套在那黑乎乎的大水管上,显得他的鸡巴又大了一圈。
我望之心惊,这么大的鸡巴对于女人来说简直是逼供的刑具,也不知道我妈的阴道到底受不受得了?
我怎么想的不重要,还要看我妈怎么想?
只见赵小驴戴好避孕套后又不着急了,只是握住自己亮晶晶的大鸡巴上下甩动,像敲木鱼似的,把那锤头一般大小的大龟头砸在了我妈的肥阴埠上。
次次敲,声声响。那硕大的龟头敲在我妈的阴埠上发出了清晰的肉响声,直把娇小阴蒂敲肿,直把肥厚阴唇砸开,我妈的眼神也随着那巨棍的起伏而一上一下地跳动,渐渐拉了丝儿,显了欲,下体狭长的粉缝里更是冒出了黏糊糊拉丝儿的蜜液来。
刚刚赵小驴用手指头抠她的G点没反应,现在看着那硕大的驴屌砸在自己的肥屄上,她反倒是来感觉了。
“你好了没有?”她都开始催促赵小驴了。
“来了。”
赵小驴连忙把龟头抵在我妈的粉缝上,上下滑动两下把两瓣肥厚的大阴唇挤开,借着淫液的润滑便把拳头大小的龟头塞进了我妈的阴道里。
终于进去了,我等一晚上的画面,或者说一直期待的事情,总算是发生了。
赵小驴操了我妈。
我的同学,我的同龄人,操了我妈,操了我的亲生母亲。把大鸡巴塞进了她的阴道里,塞进了我出生时曾来过路。
没亲身体会过的人,可能不知道其中滋味。
举个例子,平常我们骂人时总喜欢顺口说句操你妈,简单又有效,容易激起人的怒火,效果远比操你老婆来的强烈。
可见,操你妈是多大的侮辱。
我平时也喜欢用操你妈这三个字来骂赵小驴。
现在好了,我只是说说而已,他倒是真的把我妈给操了。还是我妈主动躺在他身下,张开一双肥白修长的大肉腿,露出大肥屄,送给他操的。
“嘶!疼,慢点,你的鸡巴太大了。”
赵小驴刚塞进去一个大龟头,我妈便伸出手来推住他的肚皮。
“哦,那我慢点,阿姨你里面真紧,真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屄。”
赵小驴也不着急,只把龟头塞进我妈的阴道里便不再深入,留下一根粗肥黝黑的大肉棍露在外边,随他轻柔挺腰的节奏而耸动了起来。
“真是的,也不知道你们现在的孩子是吃什么长大的,鸡巴发育得这么大!我都有点后悔跟你做爱了。”
但我妈还是疼得直皱眉,嘴里倒吸着凉气。
“嘿嘿,等会阿姨你就知道我的大鸡巴有多厉害了。”
赵小驴的丑脸上自信满满,看来他真的对自己的大阳具很有信心。
说罢,他伸出黑手握住我妈粗圆肥白的大腿根部,竭力把那双壮硕肉感的肌肉玉腿朝外侧打开,直打开到我妈大腿根处那健壮发达的肌腱都泵了起来,露出了那被大黑棍子捅个不停的流蜜肥屄。
接着,他又拿过放在枕头上的手机,竟是打开摄像头,对准两人的性器结合处拍了起来。
“诶,你干什么?”我妈连忙捂住了他的手机。
“录个操逼的小视频,留个纪念,毕竟难得操到阿姨这样的大美人,大美屄,不拍下来可惜了,放心吧阿姨,我不会拍你的脸的。”
赵小驴这话说的,仿佛将我妈的大肥屄当成了战利品,当成了炫耀的资本。
“别……”
我妈还想阻止他,但只随他稍微用力一挺腰,便被那拳头大小的大龟头疼得松了手,无力再管。
赵小驴立马抓住机会,趁我妈疼得银牙咬碎的这段时间里,打开摄像头录起了视频来。
我虽然看不见他的手机屏幕,但可以猜想,此刻那小小的长方形里,必然就映照着一根乌黑似墨,手臂一般粗长,还套着浅黄色橡胶套子的黑色大水管塞在肥厚多汁的粉嫩肥屄里耸动来耸动去的画面。
光是想到这样的画面,我的下体便不禁感到胀痛。可碍于床底空间太小,不便调整,便只能夹紧双腿,轻轻扭动了起来。
而床上,那场性战正在逐渐向激烈化演变。
“好了。”
足足几十秒,拍好了视频,赵小驴放下手机,终于可以撒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只见他抬起我妈一双肥白壮实的大肉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像似对准天花板架起了一座高射炮,使得我妈的大肥胯不自然地抬起,更加方便于插入。而他自己则勾腿抬腰,稍稍加大了点耸动的力度,把大鸡巴往我妈的阴道里塞得更深了点。
“嘶!”
这一下,给我妈疼得呼吸声更加重了。
而他却是置若罔闻,开始井然有序地耸动起了肉棍来。
每一下都不轻不重、不缓不急,属于我妈会有点疼,但又不会疼得受不了的程度,像似老农耕地,锄锄都扎实得很。
说来可笑,可能是他觉得这个老汉推车的姿势比较好发力吧。操了百来下后,又把我妈的腿架得更深了点,让她白糯糯的肥腴小腿都勾到了自己的背上,被操得一双白脚丫子直上下跳动。
而在我看来,我妈一双健壮有力的大肉腿又白又长,比他三分之二个身子都要长了,就这么架到他的肩膀上,与他短小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衬得这一幕像似小孩在操大人,儿子在操他妈,显得很是喜感。
但离谱的是,这一米八八的大体格子肌肉熟妇偏偏还就被小孩给操得直抖腿了,又让这画面散发出了些许荒淫感。
“轻点,你的鸡巴真的太大了,我感觉我下面都要裂开了。”
我妈更加疼了,疼得柳眉紧锁,银牙咬死,疼得直把一双粉白修长的藕臂抬起,牢牢地抓着身下的床单,用力得指节都泛了白。
我有些心疼她,但目光偏偏不争气地被她胸前的风光所吸引。
什么风光呢?
这风光源于她双臂抬起之后,胸前一对高耸雄壮的乳山失去了臂弯的圈护,而乍然崩塌,朝四周扩散开来,白花花的一片完全铺满了胸膛,从浑圆的半球形变成了两坨摊开来的油白肉饼,颤颤巍巍的,好不瓷实。从而被赵小驴操得直晃动,像似盛在盘子里的布丁,一甩一甩地荡漾着浑厚雪白的肉浪;波涛汹涌,连那上边两朵粉嫩嫩的碗大乳晕和肥奶头都跟着晃成了残像,不仔细看还会以为那是两座闪着粉光的大灯呢。
“我操,这大奶子,阿姨你可真是个大波霸,大母牛,我的大雷女神!”
不光我看到了,赵小驴这个乳浪的始作俑者更是咫尺得见。他嘴里兴奋地叫唤着,直把一双黑手绕过胸前架起的玉柱,放到了我妈跳动个不停的豪迈硕奶上,先是又揉又搓又摸又盘的,像是洗盘子似的;再是一把牢牢握住,像似把我妈的大肥奶当成了扶手,使得肉棍的耸动更加有力了些许。
整张床,渐渐发出了与木地板发生摩擦的嘎吱声。
又不知过了多久,外边渐渐下起了小雨。雨声淅沥沥地与木地板发出的咯吱声混杂在了一起,犹如魔音贯耳,叫我头晕目眩。
此时正是五月梅雨天,窗外的湿寒气息渐渐渗进了屋里。我躲在床底,之前仿佛置身火炉,偏偏现在寒气又与暑气混杂在了一起,又热又湿的。
于是乎,我便成了个蒸笼里的包子。以床上两人的性战为大火蒸煮,身心俱裂;逐渐绝望的熟透,皮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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