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霄山的夜,寒气如针,无孔不入。辛夷的书房内,一盏孤灯静静地燃烧着,昏黄的光晕将她笼罩,却驱不散她眉宇间的深重疲惫。空气中弥漫着旧纸、冷墨与淡淡药草混合的气息,这是属于虹镇领袖的味道,也是属于辛夷的味道——沉重、清苦,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韧。
堆积如山的案牍,是残星会退去后留下的无尽疮痍。每一卷都记录着逝去的生命、损毁的家园、紧缺的物资。
辛夷的指尖划过那些冰冷的文字,每一个字都像一块顽石压在她的心头。她那身标志性的、以纯白为主调的保暖长裙,此刻也因久坐而起了些许褶皱,裙摆上淡蓝色丝线绣出的山水图案,在灯火下仿佛也凝固成了哀愁的冰川。
一股莫名的燥热从身体深处涌起,沿着脊椎攀爬,让她白皙的脖颈泛起一层薄薄的汗意。这股热流与窗外永不消融的冰雪形成了荒谬的对比。
她知道,这不是因为炉火烧得太旺,也不是因为衣物太过厚重。是那个人的身影,那个名为“漂泊者”的年轻男人,像一团无法扑灭的野火,在她早已冰封的心原上肆意燃烧。
她烦躁地松开了长裙领口最上面的两颗盘扣,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细腻的肌肤。那里的皮肤因体内的热度而微微泛红,像初雪下掩埋的早春花瓣。
她端起手边的热茶,袅袅的白气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试图用茶水的温度压下那股不合时宜的心火,却只是徒劳。
茶水滚烫,滑入喉中,反而激起了更猛烈的燥意。她忍不住自嘲,
辛夷啊辛夷,你守着亡夫的灵位半生,坚守礼法,如今竟会因为一个……一个几乎能当你孩子的男人而心神不宁。真是不知羞耻。
就在她沉浸于自我谴责时,门被轻轻叩响,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清朗而充满活力的声音。
“辛夷前辈,我们回来了。”
门被推开,漂泊者和今夕并肩走了进来,带来了门外的一股寒风,也瞬间吹散了房内的死寂。漂泊者身上还带着战斗后的硝烟与霜雪气息,但他那双眼睛明亮如星,丝毫不见疲惫。他身旁的今夕,瑝珑的新任令尹,脸上也带着一丝轻松的笑意。
“今夕,你的时序之力用得越来越好了,刚才那一下真是漂亮。”漂泊者毫不吝啬地夸赞着,语气里满是真诚。
今夕那张总是带着几分严肃的俏脸,此刻微微泛红,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轻声回应:“漂泊者也很厉害……若不是你吸引了它们的注意,我也没有机会。”
辛夷静静地看着他们,看着今夕因一句夸奖而染上红晕的脸颊,看着两人之间那种自然而然的亲近感,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涩。年轻,真好。
她下意识地抬手抚了抚自己的眼角,仿佛能摸到因连日熬夜而滋生的细纹,和那片略显松弛的肌肤。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从她唇边逸出。
漂泊者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神情。“前辈,”他走上前来,目光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您看起来很累。这些事,不如让我们来帮您吧,人多力量大。”说着,他还煞有介事地弯起手臂,秀了秀那并不夸张但线条流畅的肌肉。
辛夷的心猛地一跳,连忙垂下眼帘,避开他那双过于清澈的眼睛。她将自己重新藏回领袖的威严外壳之下,声音平稳而疏离:“不敢当前辈。虹镇能转危为安,全赖两位青年才俊之力。”
“前辈,您这么说我们可要羞愧了。”漂泊者认真地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孩子气的执拗,“光靠武力是救不了虹镇的。您为了大家熬了多少个日夜,我们都看在眼里。如果把功劳都按在我们头上,那我们成什么了?”他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所以,不要拒绝我们啊,前辈。拯救虹镇是大家的事,您可不能把我们当成外人,把我们边缘化啊。”
说到最后,他甚至微微嘟起嘴,露出了一个近乎耍赖的、带着点可怜意味的表情。
这一下,彻底击溃了辛夷好不容易筑起的防线。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攥住,那股暖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让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不行……辛夷,你是虹镇的领袖,你要有威严,不能……不能被这样轻易地……她的思绪一片混乱。
“辛夷前辈?您是身体不适吗?”漂泊者疑惑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她猛地回过神,迅速调整好表情,挤出一个恰到好处的、温和却不失身份的笑容:“没事,只是……被你的话感动了。”
“那就放心交给我吧,前辈!”漂泊者立刻拍着胸脯保证。
辛夷被他的样子逗得忍不住莞尔,但理智仍在挣扎:“不了,你们刚刚经历战斗,还是好好休息。这些文书工作繁杂,我比较熟悉,怕你们不适应。”
漂泊者立刻用手肘顶了顶身旁的今夕,向她使了个眼色。“今夕会帮我的!前辈信不过我,还信不过今夕吗?”他又换上那副恳切的表情,“而且,要是前辈您的身体垮了,虹镇只靠我们两个愣头青,那可就真的完了。”
今夕也立刻会意,在一旁郑重地点头:“前辈请放心,我会看着漂泊者的,不会让他乱来。”
看着眼前这两个真诚的年轻人,尤其是漂泊者那双仿佛能融化冰雪的眼眸,辛夷感到自己所有的坚持和伪装都在土崩瓦解。
那份来自他人的、纯粹的关怀,是她许久未曾感受过的温暖。最终,她只能在心里发出一声投降般的叹息,轻轻点了点头。“好吧……那……就麻烦你们了。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来房间找我。”
“太好了!”漂泊者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他自然而然地上前一步,伸出手,想要扶起座位上的辛夷。
辛夷下意识地想说“我还没老到要人扶”,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鬼使神差地,她将自己的手放入了他伸来的掌心。
漂泊者的手掌宽大而温暖,带着薄薄的茧,是常年握持武器留下的痕跡。当他的指尖触碰到辛夷的手时,两人都微微一怔。
辛夷的手,不像今夕那样柔软温润,常年身处高位,处理繁杂事务,她的手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凉意,皮肤也因为乘霄山的干燥气候和辛劳而略显粗糙。但这双手骨节分明,形态优美,是一双属于领袖的手,也是一双属于女人的手。
那股暖意从交握的手掌传来,仿佛带着微弱的电流,让辛夷的心跳漏了一拍。漂泊者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扶着辛夷站起身的动作格外轻柔绅士。
在两人靠近的瞬间,他闻到了一股奇特的香气。那不是花香,也不是脂粉香,而是一种从辛夷身体里自然散发出的、混合着清冷雪松与温润白玉般的气息,是一种沉淀了岁月、属于成熟女性独有的体香,禁欲而高洁,却又莫名地勾人。
他扶着她,直到她站稳。辛夷迅速而又不着痕迹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拢了拢鬓边的银发,转身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辛夷的居所一如她本人,清冷而肃穆。寒风在窗外呼啸,卷起乘霄山万年不化的积雪,发出呜咽般的声响,让这间屋子更显寂静。屋内的陈设简单至极,一张硬板床,一方书案,一架陈列着药草的木柜,以及角落里那个一尘不染的灵位,那是她为亡夫所立。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味和经年不散的冷香,这是属于辛夷的味道,克制、疏离,却又带着一丝抚慰人心的沉静。
她轻轻合上门,将外界的风雪与喧嚣隔绝。门栓落下的“咔哒”声,仿佛也扣在了她的心上。白日里那份身为领袖的威严与从容,在独处的一刻如冰雪般消融,露出底下深藏的疲惫。她缓缓走到房间中央,抬手解下了肩上那件厚重的、带有雪白皮毛领的白色大衣。大衣从肩头滑落,被她随手搭在椅背上,露出了里面那件以纯白色为主调的丝绸长裙。
长裙的料子极好,柔软而贴身,没有了厚重外衣的遮掩,她那成熟丰腴的肉体曲线便再也无所遁形。饱满的D罩杯胸脯将胸前的衣料撑得鼓鼓囊囊,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纤细的腰肢被束带勾勒,而下方,丰腴圆润的屁股则将裙摆撑起一道诱人的弧线,每一步走动,那两瓣被丝绸包裹的肥臀都在隐秘地摩擦、晃动,散发着一种禁欲而淫靡的母性气息。
她走到一面古旧的铜镜前,镜面模糊,映出的容颜也带着岁月的朦胧。她抬起手,微凉的指尖轻轻抚上自己的脸颊。镜中的女人,眼角已有了细微的纹路,一头银发如霜,左眼角下的那颗美人痣,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幽深。曾几何时,这张脸也曾是娇嫩如花,也曾在爱人的注视下泛起红晕。可如今……只剩下冰雪般的清冷与身为领袖的沉重。
“人老珠黄……”她无声地牵动了一下嘴角,一抹自嘲的苦涩在心底蔓延开来。
然而,漂泊者那张年轻、带着灿烂笑容的脸庞,却不合时宜地闯入了她的脑海。还有他扶起自己时,手掌传来的温度……那是一种坚实而温暖的感觉,透过薄薄的衣料,仿佛能一直烙印到皮肤深处。他的手并不算特别大,却充满了力量,将她从繁重的公务和疲惫中稳稳地拉起。
辛夷的心跳,没来由地漏了一拍。
一股陌生的燥热顺着脊椎悄然攀升,让她白皙的脸颊与耳根泛起不自觉的薄红。她能清晰地回忆起他靠近时,身上那股混杂着风雪气息和年轻人独有的、干净清爽的味道。那味道霸道地钻入她的鼻腔,萦绕不散,像一根无形的羽毛,在她的心湖上轻轻搔刮,泛起一圈又一圈连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涟漪。
“辛夷,你是虹镇的领袖……”她对着镜中的自己,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告诫道,“他……他还是个孩子。”
她想将那份悸动归咎于疲惫,归咎于吊桥效应,归咎于自己太久没有感受过旁人的关心。可越是压抑,那份感觉就越是清晰。
他的眼神,认真而清澈;他的笑容,温暖而纯粹;他那句“前辈的辛苦,大家都看在眼里”,像一股暖流,轻易地就冲垮了她用冰雪和责任堆砌起来的心防。
她猛地转身,不再看镜中的自己,仿佛这样就能逃避那份让她无措的情感。
她走到书案前,试图用最熟悉的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研墨,铺开宣纸,提起笔,想要写下几个字来平复心绪。可当她悬腕落笔时,握着笔杆的手指却微微颤抖起来。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是漂泊者扶着她手腕时的触感。
“滴答。”
一滴浓墨从笔尖落下,在洁白的宣纸上晕开一个刺眼的墨点,像她此刻混乱不堪的心境。
“唉……”
一声悠长的叹息,充满了无奈与疲惫。
她颓然地放下笔,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她走到床边,缓缓坐下。身体的重量让床板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
她双手掩面,将脸深深埋入手掌之中。指尖传来的依旧是自己皮肤的冰凉,可那份源自心底的灼热,却怎么也无法冷却。
她守护着亡夫的灵位,守护着对他的忠贞,守护着虹镇的礼法,这是她人生的基石。
可漂泊者的出现,就像一颗投入冰封湖面的石子,激起的波澜让她感到恐惧。她害怕这种失控,更害怕自己会变成一个……连自己都看不起的、不贞的女人。
夜色更深,窗外的风雪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反而愈发凄厉,像是无数怨魂在乘霄山上哭嚎。
辛夷站在亡夫的灵位前,手中捏着一根火柴,指尖却无法抑制地颤抖。她划了好几次,火柴头都在潮冷的空气中“嘶”地一声,冒出一缕青烟,却怎么也燃不起那簇小小的、用以点燃线香的火焰。
那火,点不亮外界的祭奠,却在她身体的至深之处,燃起了一场燎原大火。
“唔……哈……”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热度的喘息从她唇间溢出。她终于放弃了,颤抖的手指放下冰冷的火柴。
那股从心底涌起的燥热感,像是被囚禁了数年的猛兽,在今夜彻底挣脱了枷锁。漂泊者那张年轻的脸,他那双清澈的眼,他扶住自己时手掌的温度……这一切都化作了最猛烈的燃料,让她引以为傲的自持力在烈焰中寸寸崩塌。
她有些急切地解开自己衣衫的领口,
成熟的雌躯终于从层层包裹下解放了些许。从她敞开的衣襟处,甚至能看到一缕缕白色的热气,正顺着肌肤的纹理向外溢出,在清冷的空气中迅速消散。
在乘霄山这冰天雪地的环境里,哪怕再保暖的衣衫也无法让一个人热成这副模样。唯一的解释,便是辛夷,虹镇德高望重的前任领袖,那个为亡夫守节多年、心如古井的女人,在面对漂泊者时,她的身体,她这具沉寂了太久的成熟肉体,竟然可耻地……升腾起了最原始的欲望。
“啊……真是不知羞耻……辛夷,你怎么能……”她双手捂住滚烫的脸颊,指缝间漏出的眼神充满了自我厌弃与迷乱。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可身体的反应却愈发诚实。
她几乎是跌撞着冲进了简陋的浴室,急切地脱下了身上最后的一点遮蔽。素白的丝绸胸衣和内裤被剥离,那具被岁月精心雕琢过的、充满成熟魅力的雌躯,终于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
尽管已是不惑之年,她的肌肤却依旧保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泽。那对丰满的乳房,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而呈现出完美的、略带下垂的水滴形,乳晕是浅浅的粉褐色,中央的乳头却早已硬得如同两颗小小的珊瑚珠。
平坦的小腹因为常年伏案处理事务,积蓄了一层柔软的、恰到好处的肉感,这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让她显得更加温软诱人,足以让任何一个迷恋成熟肉体的男人为之疯狂。而那无比肥美的臀部,圆润、挺翘,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肉感,一看就是能够承受男人最疯狂征伐的安产型美臀。修长的双腿肉感依旧,大腿根部丰腴而紧致,线条优美,没有一丝赘容。
辛夷颤抖着关上浴室的门,拧开了水阀。
“哗啦啦——”
冰冷的、带着雪山寒意的凉水当头浇下,让她毫无防备地“啊!”地惊叫了一声,整个人都剧烈地战栗起来。那对丰满的乳球也随之猛地一跳,激起一片细碎的水珠。她想用这刺骨的冰冷浇灭内心的火焰,将那些不该有的念头、那个年轻男人的身影,全都从脑海中冲刷干净。这是她失去亡夫的这些年里,每当心绪不宁时都会用的方法,以往总是屡试不爽。
可今天,一切都失控了。
“哈啊……冷静……辛夷,你可以的……这么多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她闭着眼睛,任由冰冷的水流冲刷着自己滚烫的身体,在心中一遍遍地告诫自己。
凉水持续地冲刷着,带走了她肌肤表面的温度,却丝毫无法触及她灵魂深处的火海。
“唔……为、为什么……不行……”
非但不行,反而……更热了。
冰冷的刺激,反而像是一种催化剂,让她身体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她的全身肌肤,在冷水的冲刷下,迅速弥漫开一层妖冶的红润色泽,与原本的雪白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她在这片水幕下无助地扭动着身体,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的白莲,脆弱而不堪。眼睛被水流冲得无法睁开,长长的银色睫毛上挂满了水珠,像是在哭泣。
水流划过她坚挺的乳头,那冰冷的触感让乳尖缩得更紧、更硬,一股酥麻的快感直冲脑髓,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的鼻音。“嗯哼……”
水流继续向下,滑过她柔软的小腹,汇聚成一股,精准地冲向她双腿之间最隐秘、最灼热的地方。
“呀啊——!”
那道冰冷的水柱,如同情人精准的舌吻,不偏不倚地冲击在她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上。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到极致的刺激,让辛夷浑身一软,双腿发颤,几乎要跪倒在地。她只能用手撑住冰冷的墙壁,才勉强稳住身形。
那被她压抑了多年的、属于女人的欲望,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了。她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她的小腹深处,那沉睡已久的子宫,正因为强烈的空虚感而一阵阵地抽搐、痉挛。腿心处的那片幽谷,更是早已泥泞不堪,清澈的爱液混合着冰冷的山泉水,顺着她丰腴的大腿内侧,不断地“吧嗒、吧嗒”滴落在地。
“不……不行了……呃啊……”她的理智在崩溃,道德的枷锁在寸寸断裂。亡夫的影子、虹镇的责任、领袖的尊严……所有的一切,都在这股原始而汹涌的欲望面前,变得苍白无力。
她放弃了抵抗,或者说,她再也没有力气去抵抗了。
“呃啊……那就……今天……就放纵一下吧……”
她发出一声认命般的、带着哭腔的叹息,仿佛是对自己说,又仿佛是在向某个看不见的存在祈求宽恕。
当辛夷终于做出那个让她羞愧欲死的决定后,她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和伪装。声音在不自觉间变得黏腻而沙哑,带着一丝破罐破摔的甜美。那双清冷的凤眼,此刻彻底被一层浓得化不开的水雾所笼罩,眼神迷离,失去了焦点。微启的香唇间,不断吐出灼热的、带着她独特体香的雌性气息,仿佛要将这满室的清冷都染上情欲的温度。
她手忙脚乱地用一块柔软的干布擦拭着身体,动作却因为心神恍惚而显得笨拙。水珠顺着她白腻的肌肤滑落,留下一道道晶莹的痕迹。她甚至来不及穿上任何衣物,就这么赤裸着她那具成熟诱人的白腻身体,踉跄着走出浴室,一头扎进了床上那床带着她体温的、柔软的被子里。
“唔……嗯……唔……”
几乎带着哭腔的、被压抑到极致的呻吟,从厚厚的被子里闷闷地传出。那声音婉转、破碎,充满了无助的渴求,若是被外人听见,怎么听都像是一个独守空闺的怀春少妇,正在用最淫靡的方式,祈求着丈夫归来,狠狠地安慰她、占有她。
被子形成了一个密闭而温暖的、属于她一个人的世界。在这里,她可以暂时抛下所有的身份和枷锁。她的手,那双曾签署过无数关乎虹镇命运的文件、曾为镇民熬药疗伤的手,此刻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带着微微的颤抖,缓缓地、试探性地,按上了自己胸前那对丰满柔软的雪乳。
仅仅是掌心贴上乳肉的触感,就让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像最醇厚的美酒,让她的大脑一阵晕眩,瞬间便将她脑海中最后一丝“立刻结束这个荒唐之事”的理智念头,彻底压进了欲望的深渊。
她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动作起来。那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此刻变得无比灵活,带着一种生疏而急切的渴望,在那对D罩杯的饱满乳房上或轻或重地揉捏着。掌心感受着乳肉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每一次按压,乳房都会被挤压成各种诱人的形状,从指缝间溢出,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在一次无意识的揉捏中,她的指腹不经意间重重地擦过了乳房顶端那颗早已硬挺如石的嫣红乳头。
“呀啊——!”
辛夷的身体猛地绷直,像一张被拉满的弓。一股难以言喻的、尖锐而极致的快感从乳尖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她那丰腴挺翘的屁股,因为身体突如其来的战栗而被猛地挤压,两瓣肥美的臀肉紧紧贴合在一起,形成一道深深的、诱人探寻的沟壑,在被褥下拱起一道性感的波浪。她秀美的玉足脚趾,也因为这股刺激而死死地蜷缩起来,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仿佛要将那柔软的布料撕裂。
“今天……今天怎么会……这么敏感……”她从喉咙深处挤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带着浓重的鼻音,“呜啊……不能……不能再……继续了……哈……哈啊……”
她一边在心中徒劳地提醒着自己,一边用最后的理智发出抗拒的声音。可她的手,却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像是食髓知味般,更加用力、更加大胆地玩弄起自己的乳房。她将那团雪白饱满的乳肉,主动地、用一种近乎惩罚的方式,捏成各种羞耻的形状。每一次用力,每一次蹂躏,都让她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让她更加难耐,更加空虚。
而更加让她感到羞耻和崩溃的是,在快感与罪恶感的交织中,她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一个男人的身影——漂泊者。
他的笑容,他认真的眼神,他握住自己手时掌心的温度,他身上那股干净而炽热的气息……一幕幕,一帧帧,如同烙印般,清晰地灼烧在她的脑海中,与此刻身体的快感完美地重叠在一起。
“不……不可以……”辛夷绝望地呜咽着,松开了揉捏乳房的手,转而无助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仿佛想通过这个动作,将那个年轻男人的身影从自己的脑海里狠狠甩出去。
但是,她越是抗拒,那个身影就越是清晰。他仿佛就站在她的床前,用那双清澈而专注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此刻这副淫荡不堪的模样。
“啊……呜……不要……漂泊者……不要过来看我……我、我是……”她的呻吟变成了破碎的哀求,身体在被子里扭动得更加剧烈,仿佛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在做着最后徒劳的挣扎。
就在这极致的羞耻与快感的边缘,辛夷的眼神中忽然闪过了一丝清明。
她是谁?
我是……什么?
“虹镇的领袖……”
“是所有虹镇镇民尊敬的对象……”
“是……亡夫的妻子……”
“是个……寡妇……”
一个个身份标签在她的脑海中闪过,每一个都像是一道沉重的枷锁,将她牢牢地钉在原地。而就在这时,最后一个、她从未敢于正视的念头,如同毒蛇般,悄然钻了出来。
“是个……寂寞的女人……吗?”
这个念头出现的瞬间,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摧毁了她所有的防线。
辛夷的眼睛猛地向上翻去,那双漂亮的蓝灰色瞳孔一下子只剩下半个浑浊的圆弧还留在眼眶里,露出了大片的、布满血丝的眼白。她的身体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开始剧烈地痉挛、抽搐。秀美的玉足脚趾死死地张开,像鹰爪一样抓紧了床单,脚心因为过度用力而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她那挺翘的屁股立刻绷紧,两块肥美的臀瓣向中间猛地夹紧,甚至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肉响。腰部则不受控制地重重向下塌陷,在柔软的床垫上形成了一个美丽的、深陷的腰窝。
她那双被遗忘在被子里的手,此刻正被身体无意识的活动所驱使,死死地捏住了自己的乳房,而两根手指更是精准地捏住了那硬得发烫的乳头,发狠似的向外拉扯、拔动着。
“伊——哦哦哦哦哦!这、这是什么……齁噢噢噢噢噢~~~~”
“出、出来了!要喷出来了!咕——哦哦哦哦哦~~~”
伴随着一阵不成调的、野兽般的尖叫,一股腥甜而稠密的、带着她体温的透明水流,从她绷得笔直的双腿之间猛地喷射而出,“噗嗤噗嗤”地打湿了身下的床单,晕开了一大片深色的水渍,在空气中散发出淡淡的、羞人的腥膻气味。
这是她时隔多年,第一次,也是最猛烈的一次,仅仅依靠想象和对乳房的刺激,就达到的高潮。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辛夷痉挛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她缓慢地、用尽全身力气地,将自己那张满是泪水与汗水的脸从被子里翻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微凉的空气。她的眼神茫然空洞,漂亮的凤眼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咽下的、晶莹的涎水痕迹。那头如月光般皎洁的银白色长发,此刻凌乱不堪地散落在她的背上、脸上、枕头上,被汗水和泪水打湿,黏在肌肤上,显得狼狈而凄美。
她迷茫地开合着小嘴,仿佛还沉浸在刚才那场毁灭性的风暴中,无法回神。
过了许久,她才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了两个字。
“好……累……”
仅仅是幻想,便迎来了人生第一次的潮吹。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她甚至不知道,这是潮吹。
高潮的余韵如同一场剧烈的风暴,席卷过后,留下的并非平静,而是更加汹涌的、混合着罪恶感与空虚感的暗流。仅仅片刻之后,辛夷便强撑着虚软的身体,以最快的速度清理了所有的“罪证”。湿透的床单被她悄悄换下,藏在柜子最深处;身体被重新擦拭干净,换上了一件干净的、款式保守的素色丝绸长衣。当她重新端坐在床边时,除了脸颊上尚未完全褪去的、病态的潮红和那双依旧有些失焦的凤眼,她看起来,又变回了那个端庄、坚强、为了虹镇的未来而殚精竭虑的领袖。
仿佛刚才那个在欲望中沉沦、在幻想中尖叫高潮的淫荡女人,只是一个荒诞的梦境。
但辛夷自己知道,那不是梦。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那片被开垦过的荒地,此刻正弥漫着高潮后特有的酸软与慵懒。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那股羞人的、混合着汗水与爱液的腥甜气味,不断地提醒着她刚刚经历了何等酣畅淋漓的、背德的宣泄。
“自从……自从夫君他……不,就算是和夫君在一起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过……”她的思绪混乱不堪,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对自己行为的羞耻与愤怒,但在这份愤怒的深处,却又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不易察觉的渴望。
“我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为什么?”
辛夷感到无比的困惑与恐慌。为了缓解这多年来被压抑的生理需求,她并非没有自慰过。但以往的每一次,都需要用手指笨拙地探入那干涩的甬道深处,反复地、机械地摩擦许久,才能换来一阵短暂而空虚的快感。那样的快感,与刚才那场席卷全身、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疯狂而极致的巅峰体验相比,简直有如云泥之别。
她痛苦地用手敲打着自己的额头,试图将那些混乱的念头驱散。
“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漂泊者是虹镇的贵客,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而且,他还……他还那么年轻……”
是的,他太年轻了。年轻到……让她感到绝望。一想到他那张朝气蓬勃的脸,再想到自己镜中那张刻着风霜的容颜,一股巨大的、令人窒息的绝望感,便毫无征兆地从心底涌了上来,将她死死攫住。
“哈……哈啊……”她捂住脸,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仿佛要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悲哀所压垮。
就在这时——
“叩叩叩。”
清晰而有节奏的敲门声,如同惊雷般在她耳边炸响。
辛夷猛地抬头,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瞬间凝固。是谁?!这个时间……
她像一个做贼心虚的窃贼,几乎是弹射般地站了起来,目光慌乱地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检查自己的仪表是否得体,床铺是否平整,空气中是否还有不该有的味道。
门外的人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了,那声音带着一丝不好意思的尴尬,却又该死地富有磁性。
“前辈?额……我们好像有那么几个问题,嗯……不太懂。”
是漂泊者!
辛夷的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紧接着,门外又传来了今夕清脆的声音,带着一丝责备:“辛夷师傅可能已经睡下了,你这样会打扰到她的。漂泊者,我们还是明天再来吧。”
“可是前辈房间的灯还亮着啊。”漂泊者的声音听起来理直气壮,还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而且我们的感情这么好,前辈肯定不会在意的。再说了,今夕你也不想明天一大早再爬起来处理这些麻烦事吧?”
今夕的声音果然小了下去,似乎被说服了。
辛夷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脸上的表情,用手捋了捋鬓边的碎发,然后用一种尽可能平稳的、听不出任何异常的语调,对着门外开口道:
“我在的,漂泊者,今夕。稍等,我来为你们开门。”
当她拉开门栓,看到门外站着的那个年轻男人时,她的心脏还是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他脸上带着一点歉意的笑容,那双清澈的眼睛在灯光下亮得惊人。
“打扰了,前辈,我们很快就走。”漂泊者嘴上说着客气的话,行动上却一点也不见外,直接侧身走了进来,目光好奇地打量着辛夷这间清冷的寝居。
辛夷的神经瞬间绷紧到了极点。她太紧张了,紧张到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她总觉得,房间里那股属于她高潮后留下的淫靡味道还没有完全散去,随时都可能被他那敏锐的嗅觉捕捉到。
漂泊者的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最终落在了角落里那个一尘不染的灵位上。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面色一滞,然后无比郑重地、恭恭敬敬地对着那灵位深深地鞠了一躬。
这个动作,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辛夷的心上。
无边的罪恶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吞没。“啊……我怎么会……我怎么会做出那么荒唐的事情……真是……不知廉耻……”她在心中痛苦地嘶吼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具刚刚才品尝过极致快感的娇躯,此刻因为强烈的羞耻心而微微颤抖起来,仿佛又能回想起刚才那令人堕落的高潮快感,是如何席卷全身的。
“额……前辈,是这里,这几处要点,我不太明白。”
漂泊者已经走到了她身旁的书案前,指着一份摊开的卷宗,打断了她的思绪。
辛夷强行压下内心翻涌的浪潮,走到他身边。她低下头,目光落在泛黄的纸张上,开始用她那沉稳而清晰的声音,逐条为他讲解。她强迫自己专注于公务,将所有的心神都投入到那些枯燥的文字里。
可她身边的男人,却显然没有她那么专注。
漂泊者站在她的身侧,距离很近。近到辛夷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混杂着风雪和干净皂角的清爽气息,这气息霸道地钻入她的鼻腔,让她刚刚平复下去的心跳再次加速。而漂泊者的视线,也早已从案牍上悄然移开。
他被她低头时,从衣领中露出的那一段修长、优美的脖颈给完全吸引了。
那不是单纯的雪白。或许是因为刚才的激情,或许是因为屋内的暖意,她那白皙的肌肤上,竟还残留着一层诱人至极的淡粉色。雪白与嫩粉交融,在昏黄的灯光下,像一块顶级的羊脂白玉透着桃花的红晕,秀色可餐。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在那薄薄的皮肤下,一根青色的纤细脉络,正随着她的心跳,在轻微地、富有生命力地搏动着。
这活色生香的一幕,让漂泊者的呼吸,在不自觉间变得粗重起来。
“呼……”
一股灼热的、带着雄性气息的呼吸,精准地喷洒在辛夷敏感的耳后和脖颈上。
那热度,像一簇被点燃的火苗,瞬间在她皮肤上炸开!
辛夷的身体猛地一僵,讲解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感觉自己被那股热气喷洒到的地方,皮肤下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一股酥麻的痒意从那处皮肤开始,迅速传遍全身。她几乎是本能地,做出了一个极其女性化的动作——抬起手,将一缕散落的银发优雅地撩到耳后,并顺势微微侧过头,用衣领将自己那片暴露的、滚烫的脖颈遮掩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这个下意识的、想要掩饰慌乱的动作,在漂泊者眼中,是何等的风情万种。那成熟女性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娇羞与妩媚,混合着她平日里高不可攀的清冷气质,形成了一种致命的、充满了禁忌感的诱惑。
这一瞬间的熟女风情,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漂泊者紧绷的神经。
他感觉到自己小腹处一股邪火猛然窜起,紧接着,身下的欲望便不受控制地、凶猛地抬起了头。那东西隔着几层布料,迅速地充血、膨胀、变硬,以一种蛮横的姿态,在他的裤裆里撑起一个醒目而又尴尬的帐篷。
漂泊者下意识地侧了侧身,试图用大腿的肌肉和衣物的褶皱,掩饰自己那不合时宜、却又无比诚实的肉体反应。他有些尴尬,甚至不敢去看辛夷的脸,生怕被这位清冷高洁的前辈发现自己脑中的龌龊念头。然而,几秒钟过去,辛夷似乎毫无察觉,依旧专注于案牍,只是讲解的声音里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微颤。
没被发现?
这个念头让漂泊者松了口气,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更加大胆、更加放肆的欲望。既然她没发现,那自己……多看几眼,也没关系吧?
他的眼神,像挣脱了缰绳的野马,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她成熟的肉体上驰骋。
那目光不再是单纯的欣赏,而是充满了侵略性与占有欲的扫视。它越过她白皙的脖颈,落在那片被素白丝绸包裹着的、饱满的胸脯上。因为是在自己的居所,她并未穿戴那束缚人的胸罩,那对丰腴的D罩杯雪乳便在衣料下呈现出最自然、最柔软的形态,随着重力微微下垂,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
那不是少女挺翘的青涩,而是经历过岁月与母性滋润后,沉甸甸的、棉花般柔软的极品风情。仅仅是看着那轮廓,漂泊者就能想象出将其握在掌心时,那惊人的、满溢而出的绝妙手感。
视线继续下移,滑过她纤细的腰肢,最终停留在了她因端坐而在丝裙下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那薄薄的丝绸紧紧贴合着她的肌肤,将那片象征着生命与孕育的圣地勾勒得一清二楚。
在漂泊者那被欲望烧得滚烫的脑海里,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腹部,那里面是一座温暖、湿润、熟透了的宫殿,是成熟的子宫与卵巢,正散发着致命的芬芳,安静地等待着一根足够强大、足够滚烫的肉棒,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将其贯穿、捣烂、彻底地打开,让它重新记起自己作为雌性容器的本能。
那道目光,灼热、放肆,像带着实质的温度,毫不掩饰地在她成熟的肉体上游走、舔舐。辛夷知道漂泊者在偷窥自己的身体,按理说,她本该感到被冒犯的厌恶与反感,应该立刻起身,用最严厉的言辞呵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
可是,没有。
那道本该让她羞愤的视线,此刻却像一道道精准投射而来的情欲光束,穿透了她身上那层薄薄的丝绸长衣,直接照射在她小腹深处。那沉寂了多年的、温暖而空虚的子宫,竟在这无声的侵犯下,不受控制地、缓缓地抽动了一下,泛起一阵酥麻的、渴望被填满的痒意。
一股热流“轰”地一下从腿心深处涌起,让她瞬间绷紧了双腿。
“唔……不行……辛夷,不能……不能在这个孩子面前……”
她的理智在疯狂地嘶吼,可身体的反应却完全走向了失控。哪怕到了此刻,她潜意识里依旧将漂泊者视作需要引导和保护的“孩子”,这份认知与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情反应形成了最荒谬、最羞耻的对比,让她几乎要崩溃。
她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强撑着这具开始发软、发情的娇躯,用一种快得近乎不正常的语速,飞快地讲解完了卷宗上最后几个处理方案的要点。在确认漂泊者已经听懂后,她几乎是立刻站了起来,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
然而,这口气息,因为她体内那股翻涌不休的情潮,因为她喉咙的干涩与紧绷,在出口的瞬间,便彻底变了调,化作了一声细微的、悠长的、带着无限婉转尾音的呻吟。
“唔嗯~~哦~~”
那声音又软又糯,像一块在蜜糖里浸透了的糕点,甜得发腻,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慵懒与满足。
漂泊者的身体猛地一震,那双一直盯着卷宗的眼睛瞬间抬起,不敢置信地望向她,眼神里充满了惊愕与探寻。
辛夷的心脏漏跳了一拍,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她知道自己失态了。她立刻站起身,用行动掩饰自己的惊惶,声音也拔高了些许,带着刻意的、不容置喙的驱逐意味:“还有什么问题吗?时间不早了,你们也都累了吧,早点回去休息。明天的事情,还是我来处理就好。”
话说到这份上,漂泊者和今夕也不好再多留。漂泊者站起身,脸上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对她点了点头。在他转身离开的那一刹那,他的视线不经意般地扫过辛夷刚刚坐过的木凳。
就在那光滑的木制凳面上,有一小滩不甚明显的、亮晶晶的透明液体残留。那滩液体已经半干,在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一点暧昧的光。一股若有似无的、混合着女性体香与腥甜的、浓郁的求偶气息,正从那小小的水渍上散发出来,像一只无形的手,抓挠着他的神经。
漂泊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
第二天,辛夷醒得格外早。
出乎意料的是,她睡得格外舒适,是虹镇遭逢大难以来,睡得最沉、最香的一觉。那被压抑了许久的、几乎要将她逼疯的性欲,在昨夜那场酣畅淋漓的宣泄中得到了彻底的缓解。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轻盈了许多,皮肤似乎也变得更加细腻光润,整个人都仿佛由内而外地容光焕发。
就是……做了一个无比羞耻的梦。
辛夷羞耻地闭上眼睛,不敢去回想。梦里,她被漂泊者用各种她想都想象不到的姿势压在身下,那根巨大而滚烫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贯穿着她湿热泥泞的骚穴。她哭着、喊着、求饶着,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淫浪的汁水流得到处都是,最后在他一声声“前辈,你好骚啊”的低语中,被内射到子宫都在痉挛……
仅仅是回想,就让她的小腹一阵发热。
而且……
她微微叹了口气,掀开被子。果不其然,身下的床单,又湿了一片。那是在梦中达到高潮时,身体不受控制留下的痕迹。
她认命般地将脏掉的床单被子收拾好,藏进柜子里,然后仔细地穿好那身象征着她身份的、繁复而庄重的白色长袍,将自己成熟的肉体重新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她走到亡夫的灵位前,对着那冰冷的牌位,扯出一个有些僵硬的、难看的微笑。
“把一切都忘掉吧。就当昨晚……是最后的疯狂。”
她轻声对自己说,像是在立下一个誓言。
当辛夷转身出门,将那扇门在身后合上时,她似乎也将所有的杂念、所有的欲望、所有的软弱,都一同锁在了那间屋子里。走在虹镇清晨的街道上,呼吸着乘霄山清冽的空气,她依然是那个面对所有镇民都温柔而坚定的领袖。
“辛夷大人,早上好!”
“领袖,您辛苦了!”
她微笑着,与每一个向她问候的镇民点头致意,看着眼前这片在废墟上逐渐恢复生机的家园,心中涌起一股熟悉的、沉甸甸的责任感。
是的,这样就好。这样才对。我还是我自己,我是……
“前辈!”
那个熟悉得让她心惊肉跳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身后响起,像一把利剑,瞬间刺穿了她刚刚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
辛夷的脚步一顿,身体僵硬地转了过去。
漂泊者正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一贯的、灿烂的微笑。只是今天的这抹微笑里,似乎少了几分平日的敬重,多了几分……玩味。
“瑝珑那边出了点急事,今夕一大早就先回去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朝她走来,最终停在她面前,用一种恰到好处的、既亲近又不算逾矩的距离看着她,“所以,后面这段时间,恐怕只能靠我一个人,来帮辛夷前辈……缓解压力了。”
他说到“缓解压力”这四个字的时候,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语气微微加重,像一颗石子,精准地投进了辛夷那看似平静的心湖,激起万丈波澜。
辛夷的瞳孔,在那一瞬间,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她那被厚重衣袍严严实实包裹住的雌熟身躯,竟然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一股熟悉的、让她恐惧的热流,又一次从尾椎骨升起。
“咦?为什么……?昨天晚上……不应该已经,彻底发泄掉了才对吗……”
辛夷在心里茫然地想着,拼命地欺骗自己,这只是因为昨晚的快感过于强烈,身体还残留着本能的记忆反应。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过来而已……”
“我可是……虹镇的领袖……”
“我不会,也绝对不能……再像昨晚那样失态了……”
她像念咒一样,在心中反复地催眠着自己。
“辛夷前辈,”漂泊者凝视着她,忽然开口问道,“昨晚……没睡好吗?”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关切,可是在此刻的辛夷听来,却显得如此的……恐怖。
辛夷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猛地从自我催眠中惊醒过来。她抬起头,对上了他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然后迅速地,挤出了一个她自认为最礼貌、最得体的标准微笑。
只是这个笑容,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因为过度的紧张和心虚,而显得僵硬、不自然,充满了欲盖弥彰的破绽。
在漂泊者的眼里,更是如此。
漂泊者承认,他是个滥情的人。
他从不否认这一点,也懒得去掩饰。只要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就不难发现他骨子里那份对美的欣赏和对情的随性。但他从不强迫,也从不玩弄。在他看来,强迫是最低劣的手段,只会玷污灵与肉交合时那份最纯粹的美感。
他享受的,是征服。
是用自己独有的魅力,用那份能给予人绝对安全感的力量,去一步步地卸下那些高傲、矜持、或外冷内热的女性的心防,让她们心甘情愿地为他绽放,为他沉沦。他享受看着她们从克制到失控,从抗拒到渴求的全过程。那是一种比单纯的肉体交合,更能让他感到满足的、精神层面的胜利。
原本,辛夷并不在他的“狩猎”范围内。
尽管他承认,在见到辛夷的第一眼,自己就被那份被岁月沉淀下来的、风雪般高洁的美丽所惊艳。
“岁月从不败美人。”
当时的他,脑海里只浮现出这样一句赞叹。
之后,他便很自然地,将这位成熟、知性、优雅、肩负着整个虹镇命运的女人,当成了自己失去记忆、苏醒之后,所遇到的第一位值得尊敬的“长辈”。
是的,长辈。
这是一个界限,一道他自己划下的、不可逾越的红线。他内心那点微末的、尚未崩坏的道德水平,不允许他对这样一位值得尊敬的“长辈”,做出任何冒犯的举动。
更何况,在乘霄山的这段时间,他已经得到了龙凤师徒的身心,内心的欲望之火并非无法抑制。
所以,直到昨天夜晚之前,漂泊者与辛夷的所有互动,都始终保持着一种晚辈对长辈的敬重与恰到好处的调皮。
他内心那点微末的、尚未崩坏的道德水平,不允许他对这样一位值得尊敬的“长辈”,做出任何冒犯的举动。
所以,直到昨天晚上之前,他所有的行为,包括那些偶尔的、带着一丝调皮的玩笑话语,都始终恪守着“晚辈”的本分。
可是……
谁让他昨晚,知道了呢?
谁让他,发现了那个秘密呢?
知道了眼前这个努力维持着礼貌与优雅的微笑、端庄得如同神龛里圣像的辛夷前辈,她的身体里,其实藏着一个被压抑到极致的、正在疯狂渴求着交合的、发、情、的、雌、性。
“啊,真是罪过啊……”漂泊者看着辛夷那张故作镇定的脸,心中却在暗自感叹,
“辛夷前辈,您竟然忍得这么辛苦,我居然到现在才发现,真是太失职了。”
其实,他昨晚一踏入辛夷的房间,就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独属于女性高潮后才会散发出的特殊气味。他阅女无数,对这种味道再熟悉不过。尽管那气味很淡,几乎被夜风和草药味所掩盖,但依旧逃不过他那猎犬般敏锐的嗅觉。
但他一开始也并不确定,或者说,他下意识地不愿意去相信。他宁愿认为那只是辛夷房间里某种草药的特殊味道。或许,在他的潜意识深处,他依旧不想对辛夷下手,不想打破那份来之不易的、近乎亲情的和谐关系。
直到……那一声压抑不住的、甜腻入骨的呻吟从她唇间逸出。
那一刻,漂泊者彻底确定了。
眼前这位正在自己面前,努力维持着威严、耐心地教导着自己的辛夷前辈;这位将整个虹镇的命运都挑在自己柔弱肩上的、令人敬佩的临时领袖;这位在亡夫灵前坚守多年的贞洁寡妇……
她的本质,是一个被情欲折磨得几乎崩溃的可怜雌性。
而他,漂泊者,恰好是那把能打开她枷锁的、独一无二的钥匙。
这个认知,让他心中那头名为“欲望”的野兽,彻底苏醒了。
面对漂泊者那句几乎是贴在耳边的、充满暗示性的问话,辛夷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但多年的历练让她在最初的惊慌过后,迅速地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我没事,孩子。”
她依旧用着长辈的口吻,称呼他为“孩子”,仿佛想用这个词,在两人之间划下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她丰满的身体虽然因为紧张而有些紧绷,但语调却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沉稳。她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立刻、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今夕遇到了什么事?竟会如此着急地离开。”
她一边说着,一边自然地转过身,领着漂泊者向着处理公务的议事厅方向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沉稳而坚定,仿佛在用行动向他,也向自己宣告——我,还是那个临危不乱的虹镇领袖。
“呵……”
漂泊者跟在她身后,看着她那挺直的、被白色长袍包裹着的、却依旧能看出丰腴曲线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谁知道呢?反正不是什么能让虹镇塌下来的大事。”
他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回答道,随即话锋一转,又将那把尖刀递了过去,
“倒是辛夷前辈,今天可要请您……继续好好地教教我,那些文件的处理方法了。”
辛夷正在前进的娇躯,明显地僵硬了一下。
漂泊者那句黏腻而充满暗示性的话语,像一条湿滑的毒蛇,缠上了辛夷的神经,让她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头大如斗。
理智在她的脑海中疯狂地敲响警钟,用最大的声音嘶吼着:
拒绝他!绝对要拒绝他!
她的内心开始绞尽脑汁地思考,该用怎样的方式,才能既礼貌又不失威严地,拒绝这个危险的“请求”。
然而,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理智。
她的身体本能地知道,如果真的和漂泊者近距离接触,如果真的再次进入那种暧昧而危险的氛围……
“绝对……绝对会有快感的。”
“一定会……”
“昨天那种……那种天旋地转的快感……”
“好累……但是……好像……再来一次……”
一连串羞耻到极致的念头,如同雨后的毒蘑菇,不受控制地从她欲望的土壤里冒了出来。
辛夷连忙狠狠地甩了甩头,试图将这些不干净的想法从脑子里丢出去。可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仅仅是这么想一想,就已经开始……渴望了。
“不可以!辛夷!振作一点!”
“我要……我必须……赶快想出一个万全的办法!”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个男人正在一步步地靠近。他身上那股越来越浓郁的、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气味,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罩住,让她白皙的肌肤下开始泛起一层热意。
她那丰腴挺翘的屁股,在厚重的长袍下,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紧,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又将她腿心深处那刚刚才分泌出的一丝湿滑液体,缓缓地挤压了出来,润湿了贴身的内裤。
她的一双素手,紧紧地在身前的小腹处交叉握紧,指节泛白,仿佛只要这样做,就能掩盖住她小腹下方那骚动不安的子宫,正在因为发情而渴求着被入侵的事实。
但漂泊者,又怎么可能如她所愿,让她轻易逃脱呢?
就在她的大脑还在飞速运转,试图寻找脱身之策时,漂泊者突然一个闪身,出现在了她的身侧,嘴唇几乎贴上了她敏感的耳廓。
“辛夷前辈,”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的耳语,那灼热的气息精准地喷洒在她白嫩如玉的耳垂上,
“我从昨天和今夕一同剿灭的那支残星会小队俘虏口中,得知了他们下一次的进攻目标和计划。”
辛夷的身体猛地一颤。
漂泊者完全无视了她的反应,甚至故意将灼热的气息,在那个小巧圆润的耳垂上,轻轻地吹了一下。
“嘶……”辛夷倒抽一口凉气,只觉得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耳垂处炸开,瞬间窜遍全身。
漂泊者满意地欣赏着她这副被刺激到失神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愈发戏谑,他用一种大义凛然、却又充满了引诱意味的语气,继续说道:
“我认为,事关重大,我们……需要找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安安静静地,慢慢讨论一下应对之策。”
他停顿了一下,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戏谑,最后,用一句冠冕堂皇的话,为自己的所有企图,披上了无懈可击的外衣。
“毕竟,这可都是为了……保护虹镇的人们啊。”
辛夷彻底停下了脚步。
她的眼神,因为耳垂那持续不断的、又痒又麻的敏感触感,而茫然了一瞬间。她的大脑,更是被漂泊者突然凑近时带来的、那股浓烈到几乎让她窒息的男性气味搅得天翻地覆,一片空白。
几个关键词,在她混乱的脑海中反复冲撞,撕扯着她最后的理智。
“不能……不能独处……”
“重要的……情报?”
“虹镇的……人们……有危险?”
“为了……保护……”
漂泊者就这么静静地站在她的身旁,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他看着辛夷那张原本端庄温婉的脸上,此刻的肌肉正在不受控制地进行着细微的抽搐,显然正在进行着一场无比激烈的天人交战。一缕晶莹的、来不及咽下的涎水,甚至顺着她微张的嘴角,缓缓地、色情地流淌了下来。她眼角微微下垂,紧紧地抿住香唇,那副既痛苦又渴望的模样,让他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漂泊者“好心”地伸出手,用一种保护者的姿态,轻轻地扶住了她那因为战栗而显得格外纤细的腰肢。
就在这时,一个恰到好处的“助攻”出现了。
一位路过的虹镇镇民,看到他们的领袖和救命恩人站在一起,脸上露出了淳朴而安心的笑容,大声地向他们问好:
“领袖大人!漂泊者大人!有你们在,今天虹镇也很和平呢!”
这句再普通不过的话,却像一道神启,像一声惊雷,彻底打破了辛夷脑内那场势均力敌的天人交战,将天平狠狠地压向了一端。
“保护……民众……”
这个念头,成为了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辛夷的眼球缓缓转动,终于恢复了一丝焦距。她下意识地伸出香软的舌头,将嘴角那丝羞耻的涎水轻轻舔掉,这个动作,充满了原始而妩媚的诱惑。
她张开微肿的香唇,嘴里吐出一股混合着草药香和她自身体香的、甜美的雌香雾气。
她转过头,看向漂泊者。
此刻,她的眼神带着几分迷乱,神志不清。
“好,”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而干涩,“我知道一个地方……一个,隐藏的密室。”
“咔哒——”
随着一声轻微的机括声,一堵厚重的石壁缓缓向内退去,露出一个幽暗的、散发着陈旧气息的通道。辛夷机械地走在前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虚浮而无力。她的身后,漂泊者不紧不慢地跟着,脸上带着猎人般的、志在必得的笑容。
这间密室,是虹镇历代领袖存放最机密卷宗的地方,除了她,再无旁人知晓。
而现在,她却亲手将这个最安全的地方,变成了最危险的牢笼,将自己和捕猎她的猛兽,一同关了进来。
当石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闭,隔绝了外界最后一丝光线与声音时,漂泊者看着眼前这个还在用最后一丝理智欺骗着自己的女人,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他知道,面前这个端庄高贵的虹镇领袖,已经快要被体内汹涌的发情狂潮,折磨疯了。
他决定不再兜圈子,而是用最直接、最拙劣的方式,撕开她最后的伪装。
“辛夷前辈,”他用一种苦恼的语气开口,声音在这密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我昨晚睡得不太好,总觉得……好多重要的记忆都想不起来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这是一个无比拙劣的借口,拙劣到任何一个神志清醒的人都能在瞬间识破。
然而,这个借口,却并没有让辛夷清醒过来。
她的美眸,此刻正不受控制地、直勾勾地,死死盯着漂泊者那因为兴奋而高高隆起的裤裆。
那顶起的、充满了力量感的轮廓,像一块巨大的磁石,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她的喉咙里,发出了被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小兽呜咽般的呻吟。
“咕……呜嗯~”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缓缓地抬起头,用一种呆滞的、失神的目光,看向漂泊者那张带着戏谑笑容的脸。
“那……那要……怎么办?”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她的大脑已经几乎彻底被情欲的迷雾所笼罩,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被动地、顺着他的话往下问。
“我……我要……保护……”她还在喃喃自语着,重复着那个让她放弃抵抗的、神圣的理由。
辛夷那双原本紧紧在小腹前交叉握紧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转而死死地抓住了自己身侧的衣衫。漂泊者注意到,她的指甲因为过度用力,已经深深地嵌入了白嫩的掌心,可她却仿佛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她胸前那对丰满的乳肉,正随着她急促而灼热的喘息,剧烈地上下起伏着,将长袍撑起惊心动魄的弧度。她整张脸颊红润至极,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而那只刚刚被漂泊者轻薄过的耳垂,更是红得娇艳欲滴,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渗出血来。
看到她这副情动难耐的模样,漂泊者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
“哈……没关系的,前辈。”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裤扣,用一种理所当然的、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的语气说道,“很简单,只需要……让我射出来就好了。”
什么……?
辛夷那双混沌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
漂泊者无视了她的茫然,继续用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说着最荒谬、最淫荡的话语:“男人嘛,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只要身体爽过了,很多原本忘掉的记忆,自然而然地,就能回忆起来了。”
什么……爽过……?
辛夷呆滞的目光,因为漂泊者这句直白得近乎粗俗的话语,终于产生了一丝剧烈的反应。她那双原本清澈聪慧的瞳孔,此刻因为情欲的长期折磨,已经变得一片混沌,无法理解这其中的逻辑。
漂泊者没有再做任何的掩饰,他直接拉下了裤子的拉链,将自己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狰狞勃发的、充满了欲望的巨物,彻底地展示在了她的面前。
他一边做着这一切,内心却在冷静地思考着。
“真是罪恶啊……竟然用虹镇所有人的安全,来威胁这样一位值得尊敬的前辈。”
“不过……这么拙劣的谎言,她居然真的就信了。这是否也代表着,在她的潜意识里,根本就不愿意去思考这其中的真假呢?”
“前辈她……其实也和我一样,在用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欺骗着自己啊。”
辛夷听到他那露骨的话语,又看到那根代表着雄性、侵略与占有的、可怕的巨物,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眼神中也终于透出了一丝挣扎的光芒。
但漂泊者一点也不着急。
他就像一个最优秀的猎人,已经将猎物逼入了绝境,现在要做的,就是欣赏猎物最后的、徒劳的挣扎。他好整以暇地在密室里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双腿大张,将自己那狰狞的欲望之物对着她,然后便耐心地、静静地等待着。
就像他的行事风格一样,他从不强迫。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地,跪在自己的面前。
此刻,辛夷的内心,正在进行着一场前所未有的、激烈的战争。
“骗局!这一定是个骗局!”理智的声音在嘶吼。
“想……好想……哈啊……好想要……”身体的本能却在哀鸣。
“停下!快停下!辛夷!你疯了吗!”
“好累……真的……好累啊……”
“这是背叛!你这是在背叛!快想一想……快想一想你的夫君!”
“夫……君……?”
当“夫君”这两个字在她脑海中浮现时,辛夷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那只紧抓着衣衫的手掌,猛地用力收紧,尖锐的指甲瞬间刺破了娇嫩的掌心皮肤,一股尖锐的、清晰的疼痛感,如同闪电般,瞬间击穿了那层笼罩在她大脑周围的、厚重的情欲迷雾。
于是,她清醒了。
那双原本被欲望浸染得迷离混沌的凤眼,瞬间恢复了往日的清明与锐利。
漂泊者对此感到非常意外。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她会彻底崩溃、然后顺从地爬向自己的准备。可他没想到,辛夷竟然……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力,在最后关头,硬生生地从情欲的深渊里,爬了回来。
漂泊者的眼中,瞬间爆发出一种近乎狂热的、无比强烈的光彩。
“这才对!这才有趣!”
“太棒了!这个女人!这个顽强的、高贵的雌性!”
漂泊者强行压下内心那几乎要破口而出的嘶吼,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温柔无害的笑容,仿佛刚才那个用言语和肉体逼迫她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
他看着脸色苍白如纸、额上布满冷汗、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的辛夷,用一种关切的、柔和的语气,轻声问道:
“辛夷前辈,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辛夷的内心,此刻是一片混沌的战场。她的理智与情感,她的责任与欲望,正进行着一场前所未有、你死我活的绞杀。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是对眼前这个揭开了她所有伪装、将她逼入绝境的年轻男人表达愤怒,还是该为自己刚才那副丑陋不堪、情动难耐的模样感到无地自容的羞耻。
神志虽然清醒了,但身体却不会因为意志的转变而立刻平息。
那具刚刚才从情欲的深渊里挣扎出来的、熟透了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用最诚实的反应提醒着她——它在发情,它在渴望。
那股熟悉的、让她恐惧的热流,依旧在她的小腹深处盘旋,那片空虚了太久的、湿润的穴地,依旧在叫嚣着,渴望被一根强大而滚烫的肉棒狠狠地贯穿、填满。
而面前这个年轻的、强大的、充满了生命力的雄性,无疑是一个……多么完美的、宣泄欲望的对象啊。
“要离开……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辛夷的内心在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强迫自己转过身,想要逃离这个让她感到窒息的、危险的地方。
然而,就在她迈出第一步的瞬间,漂泊者那如同魔咒般的声音,却在她的身后,不轻不重地响起。
“前辈,我知道你的痛苦。你……实在是太累了。”
仅仅是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却像一根无形的钉子,将辛夷的脚步,死死地钉在了原地。
太累了……
是啊,她太累了。
丈夫逝去的这些年里,她一个人扛起了所有。她从没有在人前掉过一滴眼泪,从没有向残酷的生活服过一次软。她将所有的悲伤与软弱都深深地埋藏在心底,用一层名为“坚强”的、厚厚的冰壳,将自己包裹起来。
哪怕是虹镇遭逢大难,她临危受命,肩上扛起了如此沉重的、足以压垮任何人的责任,她也没有退缩过一步。
可是,她也是一个女人啊。
她太渴望、太渴望能有一个宽阔而温暖的肩膀,能让她稍稍地、哪怕只有片刻地依靠一下,让她卸下所有的伪装与重担。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漂泊者,早已经有了……不该有的感情。
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他强大、风趣、自信,更重要的是,他有着和她一样的、对生命的敬畏和守护的责任感。他对虹镇无私的帮助,他看向她时那清澈而专注的目光……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温暖的阳光,一点点地融化着她冰封已久的心,深深地吸引着她,让她沉沦。
辛夷想离开,她真的想立刻就逃离这里。可是她的手脚,却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得无法移动分毫。
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一定会出事的……
想到这里,一股巨大的、无法抑制的悲伤与委屈,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心理防线。
晶莹的泪珠,终于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双美丽的凤眼中滚落。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流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她带着浓重的、压抑的哭腔,近乎哀求地对着身后的男人说道:
“漂泊者……求求你……不要……不要再靠近我了……求你了……”
然而,她的哀求,换来的却是对方更加坚定的、一步步靠近的脚步声。
漂泊者站起身,缓缓地向她走来,他一边走,一边说着一句让她完全摸不着头脑的话。
“辛夷,你知道吗?其实……我很开心。”
“辛夷”?!
这个无比亲昵的称呼,像一道惊雷,在辛夷的耳边炸响。她连连摇着头,仿佛想把这个称呼从自己的脑海中甩出去。
“不……不要……不要这么叫我……”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强行压抑着喉咙里的哭泣声,却让她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破碎,更加惹人怜爱。
“漂泊者……我们……我们把今天的事情,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好不好?我们还是可以……”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无法抑制的、甜腻入骨的呻吟所打断。
“……唔哦~~~~!”
因为,漂泊者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那双宽大而灼热的手掌,轻轻地、却又不容抗拒地,扶住了她正在微微颤抖的肩膀。
掌心传来的、那滚烫的温度;扑面而来的、那浓烈得让她头晕目眩的男性气息……这一切,都像催化剂一样,让辛夷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绷紧到了极限,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悲鸣。
漂泊者将嘴唇贴近了她的耳畔,用一种蛊惑人心的、恶魔般的低语,轻声说道:
“上天给了我这个机会,让我发现了你的秘密,发现了你的痛苦……这些年,你真的辛苦了,辛夷。”
“不!我不能接受!这不是痛苦!这是我身为虹镇领袖,应该做的!”
辛夷激烈地摇着头,一头美丽的银色秀发随之散落,凌乱地披在肩上。她想从漂泊者的钳制中逃脱出去,却再次因为他接下来的一句话,而彻底停下了所有的挣扎。
“你想想看……”
漂泊者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在这里,除了你我,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会发生什么。”
“就当……我不认识你。”
“你也……不认识我。”
“我们之间,不过就是一场萍水相逢的、疯狂的意外而已。”
“你就当……这是给这么多年来,一直努力坚持着、从不曾为自己活过一次的那个可怜的自己……一点小小的……奖励。”
辛夷彻底呆住了。
奖励?
她那颗聪慧的、习惯于分析利弊的大脑,在本能地、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析起他话语中的可能性。
“这里是密室……除了我,没有人知道……”
“确实……没有人会知道……”
“奖励……给自己的……奖励……”
一个荒唐的、却又充满了致命诱惑的念头,开始在她的心底疯狂地滋生。
“啊……夫君……我的夫君……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在我的身边……我……我真的……好想要……好想要这个……所谓的……‘奖励’啊……”
当“奖励”这个词,如同恶魔的契约一般,在她脑海中烙下印记时,辛夷就什么都想不到了。
理智、责任、忠贞、羞耻……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瞬间,被那股积压了太久、如同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的欲望洪流,冲刷得干干净净。
她那双泪眼婆娑的美眸,此刻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精致人偶,没有了焦距,一寸一寸地,缓缓地,重新聚焦到漂泊者的脸上。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像一滩融化的春雪,软绵绵地倚靠在漂泊者那坚实而温暖的怀里。
她那丰腴挺翘的屁股,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料,紧紧地、毫无间隙地贴住了男人那根狰狞的巨物。那根只是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的、远远超过她记忆中亡夫尺寸的滚烫肉棒,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浑身都在颤抖。
她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下,两颗小巧的乳头,早已不受控制地、硬挺如石,将贴身的丝绸衣物顶起了两个明显的凸点。那只被漂泊者气息吹拂过的耳垂,更是变得像一颗熟透了的红玛瑙吊坠,滚烫得惊人。
她修长的双腿,在厚重的长袍下,不受控制地并拢、磨蹭着,试图缓解腿心深处那股愈演愈烈的、几乎要将她逼疯的空虚与瘙痒。
她那张几乎已经彻底沦陷的、潮红的俏脸上,露出了一抹惨淡而凄美的笑意,用一种梦呓般的、气若游丝的声音,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像是在为自己寻求最后的、自欺欺人的确认。
“真的……只有……一次?”
漂泊者看着她这副彻底缴械投降的模样,嘴角的笑容愈发得意而温柔。他用一种无比肯定的、不容置疑的语气,给出了他的承诺。
“嗯,只有一次。”
……
与此同时,密室之外。
虹镇的重建工作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说起来,今天看辛夷领袖,感觉她的状态好了很多呢。”一个穿着白大褂、负责伤员救治的研究人员,对着身旁的同伴说道。
“是啊,这还得多亏了漂泊者大人的到来。要不是他分担了那么多压力,辛夷领袖哪有时间休息啊。”一个正在搬运物资的虹镇居民接过话头,随即又摇了摇头,感叹道,“唉,辛夷大人她……自从她丈夫逝去之后,这些年,真是太累太苦了。”
“别太担心了,现在有漂泊者大人在,我相信,虹镇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
这些充满了敬意与关切的对话,凭借着漂泊者那远超常人的、强悍的身体素质,竟能穿透厚重的石壁,一字不漏地传进他的耳朵里。
他嘴角的弧度,勾起得更高了,心中暗自想道:
“是啊,你们的辛夷前辈,此刻可是正被我……狠狠地‘关照着’呢。”
此时此刻,在这间与世隔绝的密室里,正不断地回荡着一阵阵粘腻的、充满了色情意味的“咕滋、咕滋”的水声。
漂泊者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微微低头看去。
只见那如月光般皎洁的银白色长发,如同瀑布般披散在辛夷柔弱的肩头。因为她此刻的姿势,她整个人都贴得他很近,那柔顺的发丝,正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地剐蹭着他裸露的大腿肌肤,带来一阵阵微小而持续的、酥痒的快感。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银发,用一种宠溺的、带着几分戏谑的语气,柔声说道:
“辛夷,慢一点,别这么急……这里可没有人和你抢。”
“咕~哦……嗯……怎么……怎么会……这么大……”
“唔哦~……咕呃~……这、这个味道……实在是……太……”
停不下来。
根本就停不下来。
那个被所有虹镇镇民敬仰爱戴的、端庄高贵的辛夷领袖,此刻正以一个她连在最羞耻的梦境中都不敢想象的姿势,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抬起了那张平日里永远温柔而冷静的、美丽的脸庞,微张着那张本该说出最睿智言语的香唇,此刻却正毫无尊严地、贪婪地吞吐着漂泊者那根狰狞粗壮的肉棒。
那双在面对残星会时冰冷无匹、锐利如刀的凤眼,此刻正因为被巨物深入喉咙的窒息感、以及那股浓郁到呛人的雄性腥膻气味,而不断地向上翻动着,几乎只能看到可怜的眼白。她那小巧挺翘的琼鼻下方,甚至还可耻地、因为过度的生理刺激而流出了两行透明的鼻水。
她秀美的脸颊,被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塞得高高地、变形地鼓起,仿佛随时都会被撑裂开来。大量来不及吞咽的、混合了她自身香津与男人体液的口涎,正顺着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下滴落,然后又跟着肉棒进出的轨迹,被带起、拉长,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淫靡不堪的、亮晶晶的银丝。
漂泊者对辛夷此刻的反应,满意到了极点。
这个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熟透了的、风韵绝佳的美妇人,一开始还端着最后的架子,半推半就,矜持作态。可一旦当自己强硬地将那根勃发的肉棒按在她的唇边时,她身体最深处的、最原始的本能,便在一瞬间战胜了她所有的理智与羞耻。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张开了那张娇艳的小嘴,将自己那高贵的、从未侍奉过他人的喉舌,变成了一个专门为自己这根巨物服务的、最完美的、温暖而湿润的容器。
此刻的辛夷,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
她的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眼前这根巨大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肉棒。她大口地呼吸着,贪婪地允吸着,仿佛要将这股能让她大脑缺氧、四肢发软的、属于强者的气味,全部吸入自己的肺里,刻进自己的灵魂深处。
她唯一的念头,就是不断地、努力地张大嘴巴,放松喉咙,试图将这根可怕的巨物,吞入得更多、更深。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深……咕哦~~”
“太大了……夫君……对不起……这个……这个真的……太大了~~~怎么办……我……唔哦~~~~”
在极致的刺激下,她的神志开始混乱,甚至在无意识间,将眼前这个带给她无尽羞耻与快感的男人,错认成了自己早已逝去的丈夫。
辛夷感觉到了一种濒临死亡的、极致的痛苦。
她的喉咙,已经被那根毫不留情的巨物,彻底地撑开到了极限。每一次的挺入,都像是在挑战她生理的极限,都让她感觉自己的喉咙即将被撕裂。
涌入肺部的氧气越来越少,窒息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但是,她的身体,就是无法停下。
她甚至有一种荒唐的、变态的渴望——就这样吧,就这样,被这根强大雄性的肉棒,活活地、在这极致的痛苦与欢愉中,窒息而死。
而且,更加让她感到羞耻的是,她那只原本紧握着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主动地伸向了自己的腿心深处。隔着那层已经被淫水浸透的、华贵的白色丝裙,她的手指,正在自己的穴口上,毫无章法地、急切地按压着、揉搓着,试图从这双重的刺激中,寻找到更多的、足以将她彻底摧毁的快感。
她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因为姿势的关系,那丰腴饱满的屁股无法完全坐实,两团肥美的臀肉从她的大腿旁溢了出来,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晃动着,充满了成熟女性独有的、淫荡的肉感。
“要……要去了……不行……只是……只是口交就要……就要去了……唔哦哦哦哦哦~~~~~”
她的蓝灰色瞳孔,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而猛地向上翻去,在那一片混沌的视野中,她仿佛隐约看见了漂泊者那张带着玩味笑容的、英俊的脸庞。但是,此刻的辛夷,已经完全无法思考那笑容背后,究竟代表着什么样的含义了。
她只知道,一股她从未体验过的、如同山崩海啸般强烈的灭顶快感,要来了!
“咯……咯咯……”
辛夷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阵被快感扼住喉咙的、不成声的悲鸣。
紧接着,一股股滚烫的、带着一丝丝腥甜味道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从她那早已痉挛紧缩的穴口喷涌而出!
“噗嗤——!噗嗤——!”
透明的淫水,瞬间就将她身下的白色丝裙和那双包裹着修长美腿的洁白丝袜,彻底地浸湿、浸透,甚至在冰冷的石质地板上,汇成了一小滩闪着光亮的、可耻至极的水洼。
她的身体,如同被电击了一般,剧烈地、夸张地颤抖、抽搐着。修长的双腿,再也无法维持着跪坐的姿势,无力地向两侧张开。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样,软软地、狼狈地倒在了漂泊者的腿间。
只有那张小巧的嘴巴,还因为高潮的余韵,在下意识地、死死地包裹着、吮吸着那根带给了她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罪恶的根源。
漂泊者好整以暇地看着辛夷这副被自己玩坏了的、不堪入目的淫荡模样。饶是御女无数、见惯了各种场面的他,也不禁对辛夷身体的饥渴程度,感到了一丝惊讶。
这个女人的喉咙,简直就像是活的一样。那些温热的软肉,从始至终,几乎是一刻也不停地、主动地收缩、蠕动着,用尽全力地、贪婪地吮吸、按摩着自己的肉棒,仿佛想要将自己最后一滴精华都榨取出来。
“辛夷啊辛夷……你这副身体,到底是忍了……多久了啊?”
漂泊者一边感叹着,一边伸出手,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将那个依旧在本能地收缩喉咙、吞吐肉棒的脑袋,缓缓地、不容抗拒地,从自己的肉棒上拔了出来。
随着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啵!”,那根被辛夷的口腔和喉咙紧紧包裹、浸润得晶晶亮的巨物,终于从她那湿热的小嘴里脱离了出来。
然而,即便是分开了,依旧有几道粘稠的、半透明的银线,在她的舌尖与他的龟头之间,藕断丝连地连接着,色情到了极点。
“咳……咳咳……哈啊……漂、漂泊者……应、应该……够、够了吧……”
脱离了窒息的痛苦,辛夷剧烈地咳嗽、喘息着。因为这一次突如其来的、仅仅通过口交就达到的高潮,她那混乱的神志,总算是勉强地恢复了一丝清明。
理智的回归,让她本能地、想要拒绝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更加深入的、彻底的背叛。
可是……
她微微低下头,看着自己下半身那被自己的淫水彻底打湿、紧紧地贴在肌肤上的裙摆,感受着自己臀心深处那依旧在一下一下抽搐痉挛着的、空虚的软肉……
这一切都在用最诚实的方式告诉她——她,根本就不想停下。
“那可不行啊,辛夷。”
漂泊者那带着一丝戏谑的、低沉的声音,在辛夷的耳边轻轻响起。他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高潮过后那副瘫软无力、媚态横生的淫荡模样,眼神中充满了侵略性。
“前辈可是亲口答应我了啊,”他俯下身,手指轻轻划过她沾满口水的、红肿的嘴唇,“我们说好的,就这一次,不是吗?”
“可是……呜……”
辛夷的脑海中,那几个代表着她身份与责任的词语,如同鬼魅般再次浮现。
我是有丈夫的……
我是虹镇的领袖……
我不能……我绝对不能做这种事……
“别担心,辛夷,”漂泊者仿佛看穿了她内心的挣扎,用一种更加温柔、更加蛊惑人心的语气,在她的耳边低语,“交给我,好吗?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我。”
“偶尔一次的、彻底的放松,是必要的。你……早就应该得到这样的奖励了。”
这些话,就像是恶魔的低语,又像是天神的福音,在辛夷那片混乱的、脆弱不堪的脑海中反复回荡,将她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彻底击碎。
就在她失神的瞬间,漂泊者突然伸出有力的臂膀,一把就将她那具瘫软在地上的、丰腴的身体,整个地从地上横抱了起来!
“啊——!”
身体突然的悬空,让辛夷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她的双手,几乎是出于本能地,紧紧地、环住了漂泊者那宽阔而结实的脖颈,生怕自己会掉下去。
这个怀抱……
好温暖……好结实……好有安全感……
好……好舒心……
一股从未有过的、名为“安心”的感觉,瞬间包裹了她的全身。她好喜欢……好喜欢这种被人抱在怀里、被人小心翼翼地保护着的感觉。
她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男人那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胸膛里,贪婪地感受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对于这个温暖而放松的怀抱的极度贪恋。
她小腹下方那刚刚才经历过高潮的、敏感的宫巢,又开始微微地收缩、骚动起来。她那具丰腴成熟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更加蜷缩、更加紧密地贴近漂-泊者的怀里,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融入到他的身体里去。
“那就……就这一次……只放松……这一次……”
当辛夷再次睁开眼睛时,那双美丽的凤眼中,所有的挣扎、羞耻与痛苦,都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底放弃了思考的、全然的、放空的状态。
漂泊者看着怀中这个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的、全身都散发着浓郁雌性骚臭气味的完美躯体,满意地笑了。他抱着她,走到了密室中央那张冰冷的、巨大的石桌前,然后,轻轻地、将她放在了那光滑的桌面之上。
被放下的瞬间,辛夷就仿佛接收到了某种无声的指令一般,主动地、将那双依旧包裹在湿透了的洁白丝袜中的修长美腿,微微地、向两侧分开了。
她,在渴望。
她的小穴,在渴望。
她的子宫,在渴望。
她渴望着被入侵,被占有,被这根比她亡夫的要粗大、坚硬得多的肉棒,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
身上那些原本被她用来束缚自己、用来维持领袖威严与礼仪的、厚重的白色大衣、华贵的长袍……此刻,正被漂泊者那双毫不怜惜的手,一件一件地、粗暴地剥落、撕扯下来。
“哈啊……哈啊……哈啊……”
随着每一件衣物的褪去,辛夷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仿佛被剥去的是她自己的皮肤。她内心中那股名为“禁忌”的、背德的火焰,此刻正熊熊燃烧着,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烧得干干净净。
终于,漂泊者的眼前,豁然开朗。
那具常年以来,只属于她亡夫一人的、丰腴成熟的完美身躯,毫无保留地、彻底地,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那是一具被岁月精心雕琢过的、熟透了的、最顶级的艺术品。
那对白嫩丰满的、堪称巨乳的D罩杯乳房,因为重力的关系,在胸前微微地、诱人地瘫软开来,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充满肉感的弧度。乳房顶端那两颗因为极度的兴奋而硬挺到了极点的小巧乳头,此刻呈现出一种娇艳欲滴的、诱人的深红色,就像是两颗点缀在顶级奶油蛋糕上的、饱满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含住,细细品尝。
漂泊者的视线,如同带着实质的温度一般,缓缓地、向下“舔”过。
越过那片雪白的、起伏的胸膛,是他一看就知道经常锻炼、充满了柔韧力量的纤细腰线。那柔软的腰肢,此刻正随着辛夷急促的喘息,剧烈地、诱人地上下起伏着。
最让漂泊者感到血脉偾张、心满意足的,是她那带着一丝肉感的、平坦的小腹。这是属于成熟女性的、最完美的标志,不似少女那般干瘪,而是带着恰到好处的、柔软的脂肪。
这更能体现出,在那片柔软的小腹下方,那个空虚了多年的、成熟的子宫,是多么的饥渴,多么的厚实,多么的渴望被浇灌!
漂泊者甚至能清晰地想象到,自己那硕大的龟头,在进入之后,被那个温热紧致的、熟女独有的子宫,紧紧地、贪婪地包裹住,甚至是在一下一下地、主动地嘬弄、吮吸着的、那销魂蚀骨的场景。
视线再向下,便是被那双丰满圆润的大腿,半遮半掩着的、最幽深的、神秘的禁地。
一股浓郁的、混合了女性体香与爱液腥甜的、独特的香气,正从那里不断地弥漫出来,刺激着他的嗅觉神经。
那片神秘的黑色森林,被一条同样是纯白色的、已经被淫水彻底浸湿的丝绸内裤,勉强地包裹着。但即便是这样,也无法将所有的春光全部隐藏,依旧有几缕调皮的、卷曲的黑色阴毛,从内裤的边缘,探出头来,充满了野性的诱惑。
她那肥美圆润的屁股,因为躺着的姿势,从她的小腹和大腿的边缘,“溢”了出来,形成了一个让人垂涎欲滴的、完美的弧线。那无法被隐藏的、挺翘的丰臀,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到,在猛烈撞击时,那拍打在上面的声音,该是多么的清脆,那手感,该是多么的爽滑!
再往下,便是那双修长笔直的小腿,和一双晶莹剔透的玉足。因为在冰天雪地的虹镇,常年都被厚实的保暖皮靴包裹着,反而让她的双足,显得比身体其他部位的皮肤,更加的白皙,更加的莹润,简直就像是两件最完美的、由上等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艺术品。
“漂泊者……唔……不要……不要再看了……”
辛夷那带着哭腔的、羞耻的哀求声,终于打断了漂泊者那如同实质般、充满了侵略性的欣赏。
漂泊者微微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他没有理会她的哀求,而是动作流畅地、缓缓地爬上了那张巨大的石桌,用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姿势,俯视着身下这个已经彻底沦为欲望俘虏的女人。
他的双手,撑在了辛夷脸颊的两侧,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那充满了力量感的、线条分明的健美肌肉身材,瞬间就占据了辛夷全部的视野,让她忍不住心跳加速,下意识地偏开了目光,不敢与他对视。
“看着我,辛夷。”
漂泊者的话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但语气却又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这巨大的反差,让辛夷的脸颊瞬间羞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她伸出颤抖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
“不……不要……不要这么叫我……漂泊者……求求你……快点……快点开始,好吗……”
她已经顾不上去思考什么礼义廉耻了,她只知道,如果再让他这么看下去,自己一定会彻底疯掉的。
然而,漂泊者却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那我要怎么叫你?”他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这副羞耻难耐的可爱模样,“我可不打算,再叫你‘前辈’了哦。”
漂泊者的眉毛一挑,似乎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点子,他用一种充满了恶趣味的语气说道:
“要不……你叫我一声‘夫君’,来听听?”
“夫君”?!
这两个字,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劈中了辛夷。
她的全身,猛地一颤!
“不!不可以!!”
这是她最后的、绝对的底线!这是她对亡夫最后的、不容任何人玷污的尊重!
她那原本因为情动而瘫软无力的身体,竟在本能的驱使下,爆发出了一股力量。她猛地蜷缩起了身体,双腿并拢,双手护在胸前。
看着她这激烈的反应,漂泊者也没有强行逼迫。
他知道,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想要让面前这个在风霜中坚守了半生的、高贵的熟妇,彻底地、心甘情愿地,堕落成一头只知道追逐欲望的、淫荡的雌性,一次的强迫是远远不够的。
他要做的,是让她先尝到背叛的、禁忌的滋味,让她自己忘不掉,离不开,最后主动地、将自己的一切都献上。
于是,他缓缓地伸出手,轻轻地勾住了她那条被淫水彻底浸湿的、纯白色的丝绸内裤的边缘,然后向下拉去。
这块薄薄的、湿透了的布料,就像是辛夷用来欺骗自己的、最后的一层遮羞布。当它被彻底地扒开时,辛夷的身体,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她不再挣扎,不再防御,只能微微地、绝望地颤抖着。那双修长的大腿,也无力地向两侧分开。
漂泊者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分开那双白嫩丰腴的大腿,将视线投向了那座神秘幽深的、通往极乐的宫殿。
他伸出手指,在那片已经被淫水浸润得晶晶亮的、肥厚温热的阴唇上,轻轻地、来回地滑动着。
“啊~……唔哦~……”
这轻柔的、带着强烈暗示性的触碰,让辛夷瞬间发出了一声诱人至极的呻吟。
“那、那里……哈啊~……”
凭借着对女性身体构造的无比熟悉,再加上辛夷此刻那饥渴到极点的身体状态,漂泊者很快就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兴奋而硬挺如豆的、隐藏在肉褶之中的、最敏感的核心——她的阴蒂。
漂泊者没有丝毫的犹豫,用食指的指腹,在那颗小小的、滚烫的肉粒上,轻轻地一挑!
“唔啊啊啊啊啊——!!!!”
辛夷的身体,如同被一道看不见的电流猛地击中,剧烈地向上弹了一下!
她全身那丰腴的美肉,都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湖面,荡漾起一圈圈诱人的波浪。她的头,猛地向后仰去,漂亮的脖颈拉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她那猩红色的软舌,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在空气中高频率地颤抖着。
紧接着,一股比刚才那次,更加汹涌、更加猛烈的骚水,如同打开了阀门的消防栓一般,从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小穴里,猛地喷射而出!
“噗呲——!呲——!”
滚烫的爱液,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夸张的抛物线,甚至有几滴,溅到了漂泊者的脸上。剩下的,则全部打湿了他伸出的那只手,以及身下那冰冷的石桌。
她,竟然……又潮吹了。
被这个比自己年轻了许多的、甚至还不算是自己男人的男人,仅仅只用一根手指,就玩弄到再一次地、可耻地、喷水高潮了。
“这……这种感觉……唔哦~~~~……不行……真的不行了……漂泊者……不要……不要再……碰那里了……求求你……我……唔嗯~~~”
看着辛夷这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因为强烈的快感而不停地扭动着,主动地、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向着自己的手指迎合过来的骚浪的媚态,漂泊者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了。
他知道,面前这具被欲望彻底浸透的、丰满成熟的人妻肉体,已经做好了……迎接自己全部的准备了。
那根早已硬得如同烙铁、青筋盘结的狰狞巨物,此刻正散发着滚烫的热气,极具压迫感地抵在那片泥泞不堪、一张一合仿佛在无声索求着的神秘穴口。漂泊者俯视着身下这具被欲望彻底浸透、在冰冷石桌上不住扭动的完美熟女肉体,脑海中盘算着如何将她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弦彻底绷断。
他恶意地用那硕大的龟头,在那湿滑无比的穴口边缘画着圈,感受着身下女人每一次触碰时那剧烈的颤抖。
他嘴角的弧度勾起得更高了,用一种玩味的语气,低声笑道:
“那我叫你,辛夷夫人,这个称呼怎么样?”
“夫人”这两个字,如同淬毒的钢针,狠狠刺入了辛夷混乱的意识。她那双早已被情欲染得水雾迷蒙的凤眼,艰难地聚焦,看向身上这个带给自己无尽羞耻与欢愉的男人。她还坚守着那摇摇欲坠的、最后的底线,用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声音哀求着:
“不行……不能……不能这么叫我……我们只是……唔哦哦哦噢噢噢噢~~~~~”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
漂泊者对她这最后的抵抗感到无比的兴奋,那点可怜的、脆弱的拒绝,就像是点燃火药桶的最后一粒火星。
他再也没有耐心等待,腰部肌肉猛然绷紧,伴随着一声低吼,整个人狠狠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粘腻又沉重的、仿佛熟透的果实被强行撕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密室中炸响!
辛夷只感觉一阵天崩地裂般的撕裂感,从自己最私密的、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腿心深处传来,那股骇人的痛楚顺着神经瞬间冲上大脑,然后又以更快的速度,向下蔓延,直捣她空虚已久的小腹、她那饥渴的子宫!
她应该因为这根骇人肉棒的闯入而痛苦尖叫的。
她应该奋力推开身上这个男人的。
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身体里涌起的,是这样一股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无可救药的灭顶快感?!
“进、进来了……咕噢噢噢噢~~~进来了……好大的……东西……进来了……”
“那里……那里……呃啊~~,被、被顶到了……最里面……齁哦哦哦哦哦~~~”
漂泊者那根硕大无朋的肉棒,蛮横地、不容拒绝地,将她所有拒绝的话语、所有坚守的礼法、所有对亡夫的忠贞……全部都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捅得稀巴烂!
辛夷的小穴,几乎是在插入的瞬间,就被拉伸到了弹性的极致。那根粗大的肉棒,毫无阻碍地、一口气就吞入到了最深处,坚硬滚烫的龟头,正死死地抵在她那敏感无比的子宫口上。
所有的空虚、所有的寂寞、所有的压抑……在这一刻,都变成了满溢的、沉甸甸的充实与满足。
肉棒贯入的瞬间,漂泊者自己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吼。
第一感觉是烫。
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要将他整根肉棒都融化掉的灼热感。那紧致的穴肉,像是烧红的烙铁,紧紧地、贪婪地包裹住他,那温度甚至比他记忆中,那位以离火塑身的龙凤师徒中的长离的小穴,还要滚烫几分。
第二感觉是柔软。
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极致的柔软与包裹感。辛夷的内壁,并不像其他女人那样有着层峦叠嶂的褶皱,不断摩擦着龟头。恰恰相反,她的里面,就像是一个装满了温热粘稠的、流动的琼浆玉液的容器。当肉棒进入之后,那些柔软的嫩肉便如同有生命一般,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整根巨物尽数包裹、浸润。配合着那极致的灼热,让漂泊者感觉自己的肉棒,像是被泡在了一口顶级的、只为他一人准备的、滚烫的温泉之中,舒服得让他几乎要呻吟出声。
此时身下的辛夷,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那双丰满长腿,完全是出于本能地、不受控制地向上抬起,紧紧地盘绕上了漂泊者那宽阔结实的腰部。她那双小巧玲珑的玉足,甚至在他的腰后牢牢地交叠、锁住,形成了一个完美的、不容他退出的闭环,仿佛在用身体最原始的语言,乞求着他永远地、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她的脑袋,已经后仰到了极点,那优美的脖颈拉出了一道濒死天鹅般凄美的弧线。从漂泊者这个角度看去,几乎已经看不到她的眼睛,只能看到她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大大张开的、娇艳的红唇,以及那条不受控制地伸长在嘴边、高频率地颤抖着的香舌。
而她那双纤细的手,此刻正死死地、用力地抓着自己那一头瀑布般的银发,指节因为用力而阵阵发白。她像是在忍受着某种无法言喻的、极致的痛苦,又像是在享受着某种无与伦比的、极致的欢愉。她仿佛想要通过这种自残般的方式,将脑海中那些不洁的、背德的、让她感到无比羞耻却又无比兴奋的念头,统统都丢出去。
漂泊者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暂时停下了动作,没有立刻开始抽插。他需要一点时间,来让自己慢慢适应身下这个熟美女人的、这口美妙到极致的销魂腔穴,也需要让她那被自己撑到了极限的身体,稍稍平复一下。
辛夷一边无声地因为疼痛而流着眼泪,一边又有些痴痴傻傻地、发出了意义不明的、仿佛在哭又仿佛在笑的“咯咯”声。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涣散,只能感受到自己平坦柔软的小腹,早已被那根坚硬的巨物,从内部顶出了一道清晰的、微微凸起的肉棱。
这股贯穿灵魂的快感,不仅让辛夷瞬间就几近沦陷,就连身经百战的漂泊者,也在心中暗自赞不绝口。
——这小穴,比我想象的还要紧……这种滚烫和紧致的程度……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
“真是饥渴啊,夫人。”
漂泊者再次感叹,那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戏谑,回荡在寂静的密室中。他本想将那根已经让辛夷彻底失神的肉棒稍微抽出,让她缓一口气,也让自己从那极致的包裹感中稍作抽离。
但就在他腰部微微上提的瞬间,异变突生。
原本那只是温柔包裹着他肉棒的、柔软温热的穴肉,突然之间,仿佛拥有了自主意识一般,猛地收缩、绞紧!那些滑腻的嫩肉,如同成百上千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地、不顾一切地咬住了他的巨物,不让他离开分毫。
这突如其来的、霸道至极的紧缚感,让身经百战的漂泊者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极致爽感的呻吟。
“嗯哼……不想让我走?夫人,这可是你自找的哦。”
他低头看着辛夷那平坦肉感的小腹上,那道清晰地、因为自己巨物的形状而凸显出来的肉棱,脸上露出了一个恶劣至极的坏笑。随即,他腰部微微一挺,那根被紧紧绞住的肉棒,便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在她的身体最深处,狠狠地、碾磨了一下!
“咳……啊~~!”
这一下,仿佛一个开关,彻底点燃了辛夷。她被这股从子宫深处传来的、无可言喻的强烈刺激,激得猛地将那颗后仰到极限的头颅垂了下来,那双失焦的凤眼,第一次、清晰地、看到了自己与漂泊者那紧密相连的、羞耻不堪的部位。
一缕晶莹的口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不受控制地从她大张的嘴角咳出,顺着下巴滑落,滴落在她那对因为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雪白的丰乳之上。
“唔哦~……在……在跳……好深……子宫那里……它在跳……”
怎么办……
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辛夷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地发黑,脑海中一片空白。一种她从未感觉过的、灭顶般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汪洋大海,要将她彻底淹没。
太舒服了。
真的……太舒服了。
她的小穴,被前所未有地撑开了。
她的子宫,被那根坚硬的巨物狠狠地挤压着,几乎要被挤扁了。
而那根可怕的肉棒,此刻正在她的身体里……一下、一下地……有力地跳动着,每一次搏动,都像是在向她的灵魂深处,宣告着它的存在与占有。
就在她即将被这肉欲的海洋彻底吞噬时,漂泊者那带着玩味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再次在她耳边响起:
“夫人,适应好了吗?虽然我知道你空虚了太久,但是这反应……也太大了吧。”
不要……不要这么说我……
不要再叫我……夫人……
辛夷在心中无力地呐喊,但嘴里却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声的“呜咽”。
“难道是……从来没有满足过吗?”漂泊者的声音里充满了恶劣的揣测,“啧啧啧,那也太惨了。”
我……我当然……满足过……
是的,我满足过的。
和夫君在一起的时候……我……我很幸福……很……满足……
辛夷的脑海中,拼命地想要回忆起与亡夫在一起时的温存,想要用那些美好的记忆,来抵抗眼前这股足以将她彻底摧毁的、背德的快感。
可是……那些记忆,此刻却变得如此的模糊,如此的遥远……遥远到,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
“那我要开始喽,夫人。”漂泊者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他用一种宣布最终审判的语气说道,“不说话,就是默认啦。”
快点……
快点结束吧……
或者……
就这样……永远不要结束……
辛夷的意识,已经彻底分裂。
就在她思绪混乱的瞬间,漂泊者的腰部猛然发力,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如同攻城锤撞击城门般的巨响,那根原本就已经深入到极致的肉棒,竟然再次、狠狠地向上一顶!
“咕叽——!”
这一顶,仿佛突破了某种物理的极限!
那根狰狞的巨物,瞬间就将她那小巧的、柔软的子宫,从它原本所在的小腹位置,硬生生地、直直地向上顶去!顶到了几乎要触及她肚脐眼的位置!
“齁哦哦哦哦哦——————!!!!”
辛夷的喉咙里,爆发出了一声不似人类的、凄厉至极的尖叫!
她的宫巢,被这一下非人的撞击,瞬间挤压上移!而那紧闭的子宫颈,也因为这股无法承受的快感和物理上的移动,猛地张开了它那从未对第二根肉棒开放过的小嘴,喷射出了一大股滚烫的、粘稠的、带着一丝腥甜的阴精,如同最甘美的琼浆,尽数浇灌在了漂泊者那硕大的龟头之上!
这股来自子宫深处的、最精纯的爱液的洗礼,让漂泊者也忍不住浑身一哆嗦,爽得几乎要当场射出来。
“怎么……怎么还能进去……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快停下……哦哦哦哦哦~~~~”
辛夷的双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地抓住了漂泊者那双放在自己腰旁的、结实有力的手,冲着他拼命地、绝望地摇头。她那对D罩杯的巨大乳房,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而疯狂地摇晃着,乳波荡漾,淫靡不堪。
但是,她的身体,却做出了与她的哀求截然相反的、最诚实的反应——那双盘在他腰间的丰满长腿,此刻却越锁越紧,几乎要勒进他的肉里。她大腿内侧那优美的肌肉线条,因为极致的兴奋和痉挛,清晰地、毫不保留地展示了出来,充满了力量与欲望交织的、野性的美感。
漂泊者可不管她这口是心非的求饶。
他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被快感折磨得扭曲却又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还能进去?看来夫人对我的肉棒,很看不起啊。”他俯下身,用那沾满了她子宫精粹的、滚烫的龟头,在她的耳廓上轻轻地摩擦着,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气音般的、恶魔般的声音,低语道:
“悄悄告诉你哦……我还没有……全部进去呢。”
漂泊者那恶魔般的低语,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辛夷已然崩溃的神经。她那双失神的凤眼,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恐,艰难地低下,越过自己小腹上那道清晰隆起的、属于男人肉棒的形状,看向那片泥泞不堪、早已被彻底征服的禁地。
真的……还有?
那根已经将她的子宫顶到移位的巨物……竟然……还没有完全进来?
怎么办……
这么长……这么粗……再进来的话……会……
会舒服到死的。
一定会死的。
辛夷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一丝全然的、纯粹的绝望。她痴痴地望着身上这个如同神魔般的男人,脑海中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
我得……我得让漂泊者……慢一点啊……
不然……我真的会……
啊……
不管了。
死就死吧。
也许……死掉的话,是不是就能……永远地、放松一会儿了呢?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疯长的藤蔓,瞬间缠绕了她整个灵魂。所有的挣扎、所有的羞耻、所有的背德感,在这一刻,都化为了乌有。她放弃了,彻底地、完全地放弃了。
辛夷绝望地、甚至带着一丝解脱般地,闭上了那双空洞的眼睛。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从眼角无声地滑落,没入鬓角的银发之中。
这滴泪,仿佛是一个信号,一个指令。
漂泊者咧嘴一笑,那笑容充满了征服者的狂野与霸道。他像是收到了最明确的指令一般,腰部猛然下沉,开始了对这具已经彻底放弃抵抗的完美熟女肉体,最疯狂、最猛烈的征伐!
速度,比之前更快!
力道,比之前更猛!
“啪!啪!啪!啪!啪!啪!”
寂静的密室中,只剩下那清脆响亮、淫靡至极的肉体撞击声,以及粘腻的“咕啾、咕啾”的水声。漂泊者的肉棒,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刻不停地在那温热紧致、滑腻无比的小穴内部疯狂穿梭!
每一次的狠狠插入,都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一般,将她小穴深处积攒的淫水,尽数挤压出来,飞溅得到处都是,在冰冷的石桌上汇成一片更加淫靡的水洼。
而每一次的极速拔出,都因为那紧致穴肉的强烈吸附力,几乎要形成短暂的真空。那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的鲜嫩穴肉,甚至会被那硕大的龟头冠沿,无情地、狠狠地带出一小段,在空气中可怜地、剧烈地颤抖着,同时抖落下一串串晶莹剔透的、混合了她爱液与子宫精粹的蜜汁。
“夫君……对不起……哦哦哦哦哦~……我……我不是……故意的……啊啊啊啊啊!”
“太快了……咕噢噢噢噢~~~要……要被你……干死了……真的……要死了……”
“慢……慢一点……漂泊者……伊哦哦哦哦哦~~~~……求你……求你……啊……”
又要去了!
又要高潮了!
在这狂风暴雨般的、不留丝毫喘息余地的猛烈冲击下,辛夷的身体,再次迎来了无可抗拒的、灭顶般的高潮!
她只能拼命地、本能地抓紧漂泊者那如同钢铁般坚硬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进了他的皮肉之中,却犹不自知。同时,她的整个身体,猛地收缩、绷紧,剧烈地向上弓起,只有那被巨物狠狠贯穿着的小腹,还沉甸甸地、无助地贴在冰冷的石桌之上。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只被猎人的箭矢,从腹部一箭贯穿的、濒死的白天鹅,在做着最后的美丽而绝望的挣扎。
原本那滴因为对亡夫的歉意而流下的泪珠,瞬间就被这股更加强烈的、纯粹由肉体快感所带来的生理性泪水所覆盖。她的眼前一片朦胧,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只有下半身那被巨物疯狂贯穿、碾磨的、清晰到可怕的触感,是唯一的真实。
漂泊者感受着身下这具熟透了的人妻肉体,在高潮的极致痉挛中,那穴肉对自己的、疯狂的、一波接着一波的绞杀与侍奉,看着她那被自己彻底摧残到语无伦次、只能化身为一头雌兽的淫荡模样,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残忍的笑意。
他没有丝毫的怜惜,甚至不顾辛夷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剧烈颤抖,下身的抽插,反而变得更加的凶狠,更加的深入!
一下、又一下地,向着她那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不断喷涌着爱液的子宫深处,发起最猛烈的冲刺!
他今天,势必要把这个熟透了的、彻底发情的、高贵的宫巢,彻底地、变成只属于自己的、专属的肉壶!
他的腰胯,如同永不停歇的打桩机,一下一下地、带着万钧之势向前顶动。辛夷那丰腴柔软的身体,被他操弄得在石桌上剧烈地前后晃动,那对雪白的D罩杯巨乳,也随之荡漾起一圈圈惊心动魄的、充满了肉感的乳浪。
从她口中传出的、那低沉的呜咽,也逐渐变成了微弱的、却又充满了无边媚气的、断断续续的喘息。那双原本死死扣住他手臂的小手,渐渐地松开了力气,不再是抗拒,而是变成了一种更加温顺的、依赖的攀附。
而她那销魂的穴肉,也变得更加的粘稠,更加的充满了弹性,却又更加贪婪地、疯狂地绞住他的巨物,每一次抽插,都不得不将她穴口那些娇嫩的肉唇拉扯出一部分。
漂泊者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每一次从她穴内那块最敏感的G点上碾过时,那块比他之前玩弄过的所有女人,都要更加明显、更加饱满的肉凸,都会给他带来一阵极为强烈的、被死死挤压的快感。
而这一下的碾磨,也让身下的辛夷,反应瞬间变得无比的激烈!
那具熟透了的人妻美妙躯体,也会随着G点被挤压而直接在他的身下,狠狠地抽搐一下!
“咕哦~~……歇、歇一会儿……漂泊者……唔哦~~~求你……让我……歇一会儿……噢噢噢噢~~~~”
辛夷的声音已经彻底沙哑,充满了破碎的、讨好的媚意。那张平日里端庄清冷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泪痕与潮红,凤眼中水光潋滟,流露出一种只有在面对绝对强者时,雌性才会露出的、全然的、毫无保留的恳求与臣服。
好爽……
好爽……
为什么……为什么只是这样最传统、最普通的做爱姿势,也能……也能这么爽……
她的理智,已经彻底沦陷。她的G点,是如此地不堪一击,如此地敏感。现在,哪怕不是那硕大的龟头直接撞击,仅仅是粗壮的棒身在抽插时,对她内壁的摩擦,都足以让她那饥渴的小穴,毫无规律地、剧烈地抽搐收缩。
每一次的痉挛,都像是一道电流,同时击中了两个人。漂泊者会因此而忽地蹙起眉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倒吸凉气的声音;而辛夷,更是会发出一声动人而脆弱的、小兽般的啜泣,伴随着一股滚烫粘稠的淫汁,不受控制地、突然地从那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子宫口涌出,再次浇灌在他那早已被浸润得晶晶亮的龟头之上。
在漂泊者这样对准她子宫颈的、毫不留情的猛烈攻势下,辛夷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已经被干得高潮了四五次。她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沙哑不堪。
“哈啊~~……哈啊~~……漂……泊者……不要了……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辛夷的哭喊声中,充满了绝望。她的小腹,依旧在随着男人每一次的冲刺,被顶出那骇人听闻的、清晰的肉棒轮廓。
但是,她那最深处的、小小的子宫颈,却依旧在顽强地、坚守着最后的阵地。
那是她身体里,最后的、从未对任何人开放过的、哪怕是她早已逝去的亡夫,也从未能真正触及的、绝对的处女地。
而此刻,这最后的圣地,却成为了阻碍眼前这个男人彻底征服她的最后障碍,也成为了,将她推向更快、更深、更彻底的堕落深渊的……源头。
漂泊者终于决定,不再跟她这块顽固的嫩肉耗下去。
他一只手依旧扶着她那双肉感十足的大腿,另一只手,则悄然抬起。一缕微不可查的、属于共鸣者的力量,在他修长的手指尖悄悄凝聚。
他知道,现在,需要一点……小小的,外力。
他的手指,带着那股奇异的力量,轻轻地落在了辛夷那不断起伏、痉挛的、平坦柔软的小腹上,仔细地、耐心地、不断地摸索着,寻找着她那被自己顶得不断上移的、小小的宫巢的确切位置。
“夫人,”他的声音,如同恶魔在耳边的低语,“可千万别……被我玩坏掉了哦。”
辛夷依旧在随着他下身的运动,无意识地哭喊着,尖叫着,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手上的小动作。
漂泊者的眉头,突然一挑。
——是这里。
找到了!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下身的巨物猛地向上一顶,再次将她的小腹顶起一个高高的、夸张的弧度,让她整个人都随之剧烈地一颤。
随后,他那凝聚着共鸣之力的手指,就在那被肉棒高高顶起的小腹位置,轻轻地、向下……一摁!
这一点,仿佛是引爆了她身体里所有的炸药!
辛夷猛地睁大了那双早已失神的双眼,那对漂亮的蓝灰色瞳孔,在眼眶里剧烈地……震颤!
她被自己喉咙里涌上来的、大量的口涎,猛地呛住,发出了剧烈的咳嗽声。
但是,辛夷已经完全顾不上去理会喉咙里那火烧火燎般的疼痛了。
她的面容,因为这股前所未有的、内外夹攻的、足以将她灵魂都撕裂的快感,而剧烈地抽搐、扭曲。她艰难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低下头,看向漂泊者那根按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指。
被……被点到了……
那里……那里怎么可能……能被点到?
那、那是……夫君……夫君一辈子……都没有碰到过的地方……竟然……竟然被这个男人……从外面……点到了!!!
“伊——————哦哦哦哦哦——————!!!!”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撕心裂肺的尖叫,从辛夷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不要——————不要用手——————哦哦哦哦哦~~~~~~那里——————太——————太敏感了~~~~”
辛夷的脑袋,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支撑,猛地向后仰去,带着一股玉石俱焚般的力量,狠狠地向后方的石床撞去!
漂泊者反应极快,几乎是在她动作的瞬间,就立刻俯下身,用另一只空着的手,稳稳地扶住了她的后脑,才让她没有因为这股自毁般的力量,而直接撞到昏迷。
他能清晰地看到,辛夷的小腹上,那块被自己手指按住的软肉,此刻正像一个拥有独立生命的活物一样,疯狂地、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蠕动、痉挛。
而她那双原本只是盘在他腰后的长腿,此刻更是如同疯了一般,不断地、在空中胡乱地伸直、弯曲、蹬踢,甚至用她那小巧的脚后跟,一下又一下地、用力地撞击着漂泊者的后腰。
“唔哦……”
这来自内外的、双重的、极致的刺激,让漂官者也忍不住再次呻吟出声。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被紧紧包裹着的巨物,前端传来了异样的、销魂蚀骨的快感。
辛夷那紧闭已久的、最后的处女地——她的子宫颈,在这一刻,终于彻底地、不设防地……张开了。
那张贪婪的小嘴,直接、准确地、将他那硕大的、滚烫的龟头,狠狠地、吸了进去!
然后,在一边疯狂地、如同拥有自主意识般地嘬弄、吮吸的同时,一边又不断地、从最深处,喷吐出更多、更烫、更粘稠的汁液!
那液体,是如此之多,以至于漂泊者甚至能勉强地、从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处,听到那属于她的子宫,在疯狂收缩时,所发出的、清晰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漂泊者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咬紧牙关,强行忍住那从龟头传来的、几乎要让他当场缴械的、被子宫口吮吸的极致快感,开始了最后的、乘胜追击的猛攻!
一下,又一下。
他每一次的挺进,都像是用尽全力,将那根滚烫的巨物,狠狠地、更深地,楔入那已经为他敞开的、最神圣的宫殿。
终于!
“嗯——啊!”
漂泊者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满足与征服感的、畅快淋漓的呻吟。
他只感觉自己的龟头,仿佛瞬间进入了一口沸腾的、滚烫的岩浆之中!那温暖粘稠的子宫内液,随着宫壁每一次的收缩,不断地从他的龟头上流过,带来一阵阵酥麻滚烫的快感。而那刚刚才为他放开通道的子宫颈,此刻更是如同最忠诚的卫士,紧紧地、死死地箍住了他龟头下方最敏感的冠状沟,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那销魂蚀骨的绞杀感,让漂泊者整个人都剧烈地一颤,后腰都有些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他低头,看着身下这个已经被自己彻底玩坏的女人,声音沙哑地感叹道:
“真热啊,夫人。”
然而,身下的女人,却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夫人??”
漂泊者这才发现,此时的辛夷,已经保持着那个被自己扶住后脑的姿势,很久了。
她的眼神,空洞无神地、直勾勾地望向冰冷的石质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出窍。那双原本还紧紧锁住他腰部的长腿,早已无力地滑落下来,软软地垂在石桌两侧。她胸口的起伏,变得微弱到了几乎无法察觉的地步,而那对D罩杯巨乳顶端,原本只是娇艳深红的乳头,此刻竟然因为极度的缺氧,变成了令人心惊的、淡淡的紫红色。
“窒息了?”
漂泊者心中一惊,没有丝毫的犹豫。
他立刻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嘴唇,准确地吻住了辛夷那早已失去血色的、冰凉的双唇。他没有去贪恋她口中那香甜的软舌,而是直接用自己的舌头,将她的舌头向旁边拉开,然后,将自己肺里的空气,毫不保留地、渡入了辛夷的身体之内。
他知道,刚才那股超越了极限的、足以让灵魂都为之粉碎的快感,已经让辛夷的身体和大脑,同时宕机了。
“呃……嘶————————”
随着那口救命的空气被渡入,一声漫长的、如同劫后余生般的吸气声,终于从辛夷的喉咙里传来。
她的脸颊,也终于缓缓地、恢复了一丝血色。
辛夷的眼神,重新恢复了意识。她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喘息着,剧烈地咳嗽着,身体还因为刚才那极致高潮的余韵,在本能地、一下一下地、剧烈地颤抖。
刚才……我怎么了?
是……去了天堂吗?
还是……已经死了?
然后……又活过来了?
辛夷因为胸口那剧烈的发闷感,下意识地想要将身体蜷缩起来。但她却忽略了,那根把她死死钉在石桌上的、罪恶的肉棒,此刻正深深地、插在她的孕袋里,插在她那最柔软、最神圣的子宫之中。
这一下的动作,立刻就牵扯到了那根正在她子宫里跳动的巨物,一股难以言喻的、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酸麻快感,再次刺激得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咕呜~~~……”
那里……到底……怎么回事?
进……进去了?
我、我的……子宫?
就在她思绪混乱之际,漂泊者那怜爱的吻,再次落了下来。他将她那片还在微微颤抖的、柔软的香唇,再次含入了嘴里,用一种温柔的、不容抗拒的姿态,吮吸着,品尝着,让她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无力的、小猫般的呜咽。
辛夷下意识地想推开他,但浑身上下却使不出一丝力气,那双柔软的小手,只能像小猫的爪子一样,在他的胸口上,徒劳地、轻轻地挠着。
但是很快,辛夷就发现了一丝异样。
一股温暖的、充满了生命力的、属于共鸣者的力量,正随着漂泊者的吻,缓缓地、源源不断地,渡入自己的身体。
她那因为极致高潮而耗尽的力气,正在一点一点地、快速地复苏。喉咙里那火烧火燎的疼痛,和胸口那令人窒息的气闷感,也在这股力量的滋养下,逐渐地、烟消云散。
终于,两人那交缠的唇舌,缓缓地分开,在彼此的嘴角,留下了一道暧昧的、藕断丝连的、亮晶晶的银丝。
此刻的辛夷,面色潮红,媚态横生。那双美丽的凤眼,波光粼粼地、痴痴地望着身上这个男人。
“唔~~……坏孩子……你……你怎么能……嗯~~~……”
辛夷的鼻息里,流露出了一声带着无限娇嗔与埋怨的、动人至极的呻吟。
她全身那如同顶级羊脂白玉般的、丰腴的媚肉,都因为刚才那番剧烈的快感,而流出了大量的细密的汗液,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尊刚刚出浴的、沾染了人间烟火气的、随时都可能破碎的玉面菩萨。
她的脸色,无比的复杂。
是怨恨?是依赖?还是……爱?
冤家啊……
真是个……要了命的冤家……
夫君……对不起……
辛夷……我的身体……已经……全部都失陷了……
现在……就连我的心……好像……也要……
“唔哦~……嗯~~”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一股熟悉的、让她又爱又怕的快感,再次从身体的最深处传来,让她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
原来,是漂泊者,正坏笑着,用那根还埋在她子宫里的巨物,缓缓地、一下一下地,开始研磨、运动。
“夫人的身体,实在是……太美了。”漂泊者的声音里,充满了由衷的赞叹,“就是……好像还需要……再多适应适应。”
辛夷下意识地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再发出什么不知羞耻的声音来。但那带着浓浓撒娇意味的话语,却还是从她的指缝间,不受控制地、流淌了出来:
“都……都说了……不要叫我……夫人……嗯哦~~~……”
漂泊者轻声笑着,对于她的抗议,只当是没有听见。
他一边缓缓地、深入地研磨着她那敏感的子宫,一边用那低沉的、充满磁性的声音,再次问道:
“那么……夫人……在下服侍得,你舒服吗?”
辛夷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埋得更深,全身都在微微地颤抖。
但是,从她那紧紧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掌下面,却不断地、传来一阵阵压抑不住的、诱人至极的、如同小猫呜咽般的呻吟声。
漂泊者没有急于求成,他依旧用一种极为温柔的、缓慢的节奏,在辛夷那初次为他敞开的、温暖湿滑的子宫内,轻轻地运动着肉棒。他像一个耐心的工匠,在精心打磨一件绝世的珍宝,让身下这具刚刚经历过灵魂与肉体双重风暴的美妙躯体,能够缓缓地、一点一点地,适应这种被从最深处贯穿、占有的、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
同时,他也饶有兴致地、如同欣赏一幅最顶级的活色春宫图般,欣赏着辛夷在自己面前,彻底展露出的、那种独属于成熟人妻的、令人疯狂的万种风情。
辛夷那头如同月光般皎洁的银白色长发,此刻早已凌乱不堪地、散落在冰冷的石桌上,以及她那被汗水彻底打湿的、雪白的胸前,一缕一缕地、紧紧地贴着她温热的肌肤,勾勒出一种别样的、淫靡而颓废的美感。
漂泊者伸出手,用一种近乎怜爱的姿态,轻柔地拨开了她黏在脸颊上的几缕秀发,然后,他的手掌顺势滑下,轻轻地、握住了她那对因为情欲而变得异常饱满、充满了惊人弹性的肥美乳房。
他的手指,带着一种玩味的力道,随意地、揉捏着,将那团柔软的、温热的雪肉,捏成了各种各样羞耻的形状。
“唔嗯~~~”
对于此刻的辛夷来说,这点程度的刺激,已经完全能够承受了。这轻微的揉捏,只会让她那早已被开发到极致敏感的身体,下意识地做出反应——她那正在被巨物填满的子宫和阴道,会本能地、微微地收缩一下,带来一阵细微的、却连绵不绝的快感。
而对于漂串者来说,这种感觉,只当是辛夷在用她最美妙的内壁,给自己那根硬挺的肉棒,做着最顶级的、销魂的按摩。
忽然,漂泊者又想到了什么。他的目光,落在了辛夷那对因为彻底发情,而变成了深紫红色的、硬挺的乳头之上。这,才是代表着一个成熟的人妻,已经进入了完全发情状态的、最美的姿态。
他缓缓地俯下身子,将嘴唇凑到辛夷那小巧玲珑的、泛着红晕的耳朵边,用一种充满了蛊惑的、气音般的、魔鬼般的语调,轻轻地、说道:
“夫人,你自己……捏捏你的乳头,会……更舒服哦。”
“啊~……哈啊~……自、自己?”
辛夷的脑子,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她只能像一个听话的、乖巧的木偶,本能地、去追寻那个名叫“更舒服”的、充满了致命诱惑力的选项。
她那双纤细的、如同上好白玉雕琢而成的手指,颤抖着、缓缓地抬起,像曾经无数个孤寂的夜晚那样,想要去捏住自己那对早已肿胀不堪的乳头。
以前……以前自己捏住的时候,是……不会高潮的……只有……只有昨天晚上,被他……
那现在……会……更舒服吗?
是啊……现在……肯定不一样了……
我的身体……已经被漂泊者……被这个坏孩子……彻彻底底地、从里到外地……都改变了……
漂泊者看着辛夷脸上那副混杂着渴望、羞耻与害怕的、无比动人的表情,内心中,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满足感。他决定再推她一把,用一种不容拒绝的语气,催促道:
“快点,夫人。不然……我就停下了哦。”
“不~~!不要停~!我捏……我捏就是了!”
这等不知羞耻的、仿佛荡妇般的淫荡情话,辛夷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从自己这张嘴里,如此自然地、毫不犹豫地吐露出来。
这么多年的礼仪……这么多年的坚守……那些所谓的“高贵”、“优雅”,似乎在这一刻,都被漂泊者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棒,给撕得粉碎,碾得一干二净。
漂泊者心想
还好这里没有任何人知道
要是让虹镇的镇民们知道,他们心目中那位如同乘霄山顶的寒梅一般高洁、似雪松一般凛然不可侵犯的辛夷领袖,竟然会在一个男人的身下,是如此的不堪,如此的淫荡
自己怕是会被那些敬爱她的镇民们,给活活地、五马分尸吧……
辛夷颤抖着,屏住了呼吸。
她那双晶莹剔透的手指,终于,在漂泊者那充满了戏谑与鼓励的目光下,狠狠地、捏住了自己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紫红色的乳头!
“哈啊~~!好……好舒服……”
光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仿佛是打开了她身体里某个神秘的、从未被触碰过的开关!
漂泊者能清晰地感觉到,辛夷那湿热紧致的小穴,瞬间就像是活过来了一样!那些滑腻的嫩肉,如同被惊扰的海葵,开始疯狂地、剧烈地、蠕动、旋转!带着那些不断从最深处涌出的、滚烫的汁液,形成了一个足以将钢铁都融化的、滚烫的熔炉!
她的子宫,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抽搐起来!两旁的输卵管,更是如同决堤的河口,喷涌出大量的、晶莹剔透的爱液,尽数浇灌在他那颗正被子宫口含住的龟头上,带给了漂泊者一阵难以言喻的享受!
而在他背后,那双原本只是无力锁住他的一对玉足,此刻也猛地绷紧!那十根小巧可爱的脚趾,瞬间张开,然后又死死地缩紧,形成了一个个诱人的弧度。她大腿内侧那优美的肌肉线条,也因为这剧烈的快感,而颤抖得、像是被狂风吹拂的稻草。
还想……
还想要……
更……更舒服……
当辛夷的脑海中,再一次感受到“舒服”这一种感觉时,她的内心,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做出了决定。
几乎是无师自通一般。
辛夷的另一只手,也抚上了自己另一边的乳房。她的手指,开始用各种各样她自己都无法想象的、羞耻的方式,“蹂躏”着自己那对可怜的乳头。
捏住、掐住、拉起、弹动……
她那对饱满雪白的D罩杯巨乳,被她自己,玩弄得像是两个可以随意揉捏的面团,在她那汗湿的胸前,不断地上下翻飞,荡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惊心动魄的乳浪。
她,辛夷,虹镇的领袖,一个守寡多年的贞洁烈妇……
此刻,正在一个男人的身下,一边被他的巨物狠狠地、从子宫里操干着,一边……自己在寻求着快感。
并且……完全地、沉溺其中。
“喂喂喂,夫人,可别无视我啊。”
漂泊者有些无奈地看着身下这个,近乎自虐一般,对着自己乳头疯狂施为的、已经彻底坏掉的熟女。
“自顾自地感受快感,那可不行。”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那根在她子宫里研磨的肉棒,狠狠地、向上一顶!
你要知道,只有我。
只有我的肉棒。
才能让你……这么爽。
漂泊者猛地俯下身,将自己滚烫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身体,重重地压在了辛夷的身上。他那结实的胸膛,将她那对被玩弄得通红的、柔软的雪乳,压得变了形,那秀色可餐的、如同上好羊脂白玉般的完美酮体,被他高大的身躯,完完全全地、彻底地覆盖。
他的小腹,更是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挤压着辛夷那被自己肉棒高高撑起的、微微隆起的小腹。
这一下内外夹攻的、充满了占有欲的重压,让辛夷瞬间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呀啊~~~~!子宫……哦哦哦……我的子宫……要被你……被你压扁了……哦哦哦哦哦~~~~”
那根还深深埋在她子宫里的巨物,因为这一下重压,更是向着最深处,狠狠地、又挺进了一分!她那双穿着白丝的美腿,下意识地、猛地一蹬,在空中绷直出了一道优美而绝望的弧线。
这种做爱……这种快感……
夫君……我……我好像……
好像要……上瘾了……
这个念头,如同最甜美的毒药,瞬间侵占了她最后一丝理智。
“漂泊者……漂泊者……”
辛夷的口中,发出了梦呓般的、充满了依赖与爱意的呢喃。她那双柔软的手臂,第一次、发自内心地、主动地,紧紧搂住了漂泊者那宽阔的、坚实的脖颈。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媚态横生的俏脸,主动地、将自己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香唇,献了上去。
漂泊者对于这主动送上门来的美味,自然是来者不拒。他低吼一声,像是饿了许久的野兽,狠狠地吻住了她,肆意地、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那片酥软香甜的小舌,甚至用自己的舌头,将她的小舌,强行地、勾进自己的口腔,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不断地摩擦。
辛夷何时受到过如此粗暴而充满占有欲的对待?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像一个完全顺从的奴隶,乖乖地、张开小嘴,将自己所有的香舌和口涎,毫无保留地、全部奉献给身上这个彻底征服了自己的男人。
辛夷这主动的、彻底的臣服,仿佛是给漂泊者注入了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让他浑身上下的动力,瞬间暴涨!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被紧紧包裹着的巨物,正被她穴肉深处和子宫内壁,不断地、疯狂地按摩着,那感觉,就像是有成千上万双温柔的小手,在抚摸着、取悦着他的肉棒。
终于,他再也忍耐不住,下身的腰胯,开始了最后的、狂风暴雨般的加速冲刺!
“呜啊~~~~!慢……慢一点……慢一点……漂泊者……啊啊啊啊~~~~”
辛夷立刻就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更加狂暴的快感,给彻底淹没了。她的子宫,被那根在里面疯狂拉扯、挤压、冲撞的巨物,折磨得只能像一个可怜的小水袋一样,随着肉棒每一次的野蛮冲刺,而不断地、被动地改变着形状。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刚才那个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天堂。她的眼前,逐渐发白,小腹和子宫那里,几乎已经因为快感太过强烈而变得麻木。
但是,有一点是不变的。
“好……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夫君……我……我好舒服……哦哦哦哦哦~~~~”
她的双手双腿,如同最坚韧的藤蔓,死死地、紧紧地,缠绕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已经分不清,口中叫着的,到底是那个已经逝去的亡夫,还是在内心深处,她早已将这个完完全全、从里到外都占据了她身体的男人,当成了自己新的……夫君。
漂泊者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感觉到,自己肉棒上传来的快感,已经越来越强烈,那股积蓄已久的、灼热的欲望,已经冲到了爆发的边缘。
要忍不住了。
他一边维持着那毁灭般的冲撞,一边用沙哑的声音,在辛子的耳边问道:
“夫人……我要……射进去了哦?”
“……哦哦哦……夫君……嗯哦哦哦~~~”
辛夷已经完全失去了回答的能力,只能发出不成调的、甜腻的呻吟。
“不回答?那就是答应了。”
漂泊者不再犹豫。这不是他的性格。就算真的让她怀上了,那又如何?以他和今夕现在的关系与能力,足以解决任何可能出现的问题。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将那根已经硬得发烫、青筋暴起的肉棒,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量,狠狠地、一次性地、全部塞进了辛夷那滚烫的、湿滑的、正在剧烈颤抖的子宫孕袋之中!
“噗嗤——!”
猛烈喷射的、滚烫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瞬间就将那个熟透了的、颤抖的、饥渴的宫巢,给完完全全地、一滴不剩地、彻底填满!
那汹涌的、带着生命气息的白浊,甚至让辛夷那平坦的小腹,都微微地、像怀胎一月般地、鼓了起来!
“呃……嗬……嗬嗬嗬嗬~~~”
没有尖叫,没有恐惧。
辛夷的口中,只能发出漏气般的、意义不明的嗬嗬声。
她猛地张大了那双美丽的凤眼,但那双眼睛里,却早已没有了任何焦距。在漂泊者的注视下,她那对漂亮的蓝灰色瞳孔,缓缓地、向上翻去,向上……再向上……直到,再也看不到一丝一毫,那曾经充满了智慧与哀愁的色彩,只剩下可怖的、纯粹的眼白。
她的双手,死死地抱住漂泊者的脖颈,那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早已深深地掐进了他的皮肉里,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了无数道鲜红的、暧昧的抓痕。
而在他背后紧紧缠绕的那双美腿,更是死死地、痉挛般地收紧,那力道之大,让身经百战的漂泊者,都感觉到了一丝不适,但还能忍受。
她的子宫内部,因为这股外来精液的强烈刺激,也喷涌出了最后的一股、汹涌的阴精,但这些液体,却被那根还堵在宫口的肉棒,给严严实实地拦截了下来,只能在狭小的子宫里,与那滚烫的精液混合,然后,顺着肉棒的边缘,缓缓地、从那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阴道里,缓缓地流出……
漂泊者轻轻地、吻上了辛夷那张还在微微抽搐的、美丽的脸庞,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姿态,安抚着这个被自己彻底玩坏的、近乎崩溃的女人。
在感觉到她那缠绕着自己四肢的力量,终于缓缓减弱之后,他才缓缓地、直起身子,然后,缓缓地、将自己那根还硬挺着的、沾满了两人爱液的巨物,从她那早已酸软不堪的小穴里,拔了出来。
“咕滋……啵叽——!”
伴随着一声无比淫靡的水声,那根巨大的肉棒,终于离开了那具被它征服的身体。一股混合着淫水和精液的、乳白色的粘稠汁水,瞬间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哗啦”一下,从她那红肿的穴口,汹涌地流淌了出来,将她身下的石桌,都染湿了一大片。
这股液体流出时,带给身体的、残余的快感,让早已失神的辛夷,身体又不受控制地、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漂泊者知道,那几十年的阅历和生命、性欲的缺失与浓郁,锻造出了这样一具恐怕怎么做爱都做不够的淫荡肉体,哪怕已经嫁为人妻本该坚守妇道,此刻也再也没有挽回的可能性。
就看夫人,能忍耐多久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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