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星际执行官的巨乳美熟妇内阁部长们 18-21

第十八章
  薇拉强行压下心中那股如同潮水般汹涌翻腾的失落与烦躁,脸上努力地重新堆起那种充满了妩媚与热情的迷人笑容。她缓缓地站起身,重新坐回到卡斯的身旁,那件火红色的性感礼服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滑落,露出了更多麦色修长、充满弹性的玉腿肌肤。她胸前那对因为刚才的俯身动作而显得愈发饱满挺翘的丰乳,也随之微微起伏着,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成熟魅力。她似乎是想用更加热情、更加主动的姿态,来努力掩饰自己内心深处那份难以言说的波澜与失望。
  “我的首席执行官大人……我亲爱的小卡斯,阿姨我……刚才伺候得你……还算舒服吗?”薇拉的声音依旧娇媚入骨,带着一丝刻意营造出来的慵懒与满足,但她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中,却深深地隐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落寞、探究与一丝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怜悯。
  卡斯此刻还沉浸在方才那短暂射精所带来的、微弱的快感余韵之中,并没有立刻从那种迷离的状态中完全清醒过来。他年轻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满足之后的潮红,丝毫没有察觉到薇拉眼神深处那一闪而逝的异样。他咧开嘴,露出了一个有些傻气的、带着几分少年人特有的得意笑容,然后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薇拉那只依旧搭在他大腿上的、柔若无骨的纤手,语气中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自豪:
  “薇拉阿姨……您的……您的技术实在是……是太棒了!我……我感觉……非常舒服!”
  他一边说着,一边有些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那件略显凌乱的星辉战服。他的目光重新投向了全息舷窗之外那片依旧炮火连天、激烈厮杀的模拟演习场面,胸中那股身为联邦领袖的豪情壮志,似乎又重新被点燃了起来:“埃里克总指挥!‘赤炎玫瑰’和‘皇家狮鹫’的协同作战方案,我看还需要进一步的细化和优化!我非常期待,在下个月即将举行的联邦成立纪念日盛大阅兵式上,能够看到他们更加完美、更加震撼的精彩表现!”
  演习场上那震耳欲聋的喧嚣声浪,似乎在不知不觉间逐渐远去了。这间布置奢华、气氛暧昧的贵宾休息室内,此刻只剩下薇拉和卡斯两个人,以及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全息舷窗早已经切换到了单向完全透明的隐私模式,从外面绝对无法窥探到里面的任何情景,但这层薄薄的能量屏障,却丝毫隔绝不了两人之间那种微妙而令人窒息的尴尬气氛。
  卡斯方才还沉浸在被薇拉阿姨那销魂蚀骨的口技服侍所带来的短暂愉悦之中,此刻那股微弱的情潮稍稍退去之后,他便又不可避免地生出了几分属于少年人特有的羞赧,以及一丝丝因为未能尽兴而产生的、难以言说的空虚与不满足。他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斜倚在自己身旁的薇拉。只见她正慵懒地、带着一丝漫不经心地斜倚在柔软舒适的沙发靠背之上,那件火红色的性感礼服,如同拥有生命般紧紧地包裹着她那丰腴火辣、充满了成熟诱惑的肉体,她身体的每一处曲线,每一个细节,都散发着一种属于成熟女性独有的、令人难以抗拒的致命吸引力。
  “薇拉阿姨……”卡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干涩,带着一丝非常不易察觉的试探与渴望,他似乎还想将方才那被打断的“亲密互动”,以某种方式继续下去,弥补自己心中的遗憾。他鼓起勇气,再次伸出手,想要轻轻地揽住薇拉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纤细腰肢,却被她看似非常随意地、轻轻一侧身,便无比巧妙地避开了,让他伸出的手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之中。
  薇拉那双水汪汪的、仿佛能勾人魂魄的桃花眼,眼波流转之间,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玩味神情,静静地凝视着他。她那丰润饱满的烈焰红唇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充满了魅惑与戏谑的完美弧度,嗓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如同羽毛般轻柔的沙哑:“怎么了,我们最最年轻有为的小首席执行官,这是……还没玩够,还想再来一次?”
  她的语气虽然听起来轻柔无比,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如同针尖般锐利的揶揄与嘲讽,让卡斯的心头猛地一跳,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他那好不容易才因为莉亚干妈昨夜的“肯定”与“鼓励”(至少在他自己看来是如此)而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那么一点点可怜的男性自信,在这一刻,又如同暴露在绝对零度宇宙真空之中的脆弱水滴般,瞬间便被冻结、然后无情地碎裂成了亿万片闪烁着绝望寒光的冰晶。他有些语无伦次地、结结巴巴地辩解道: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薇拉阿姨您……您实在是……是太迷人了……我……我刚才……我刚才有些……有些情不自禁……控制不住自己……”
  薇拉闻言,发出了一阵如同银铃般清脆悦耳的轻笑声,但那笑声之中,却带着一丝令人难以捉摸的、高深莫测的复杂意味,并不像她平时那种热情奔放、充满了感染力的娇笑那般甜腻动人。她姿态优雅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赤着一双保养得宜、曲线优美的雪白玉足,轻轻地踩在那柔软厚实的生物绒地毯之上,丰腴火辣的肉体如同水蛇般轻轻摇曳,每走一步,都像是一团在宇宙深处自由舞动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炽热星云,散发着令人心醉神迷的魅力。
  她缓缓地走到休息室中央那片相对空旷的区域,然后便背对着卡斯,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她身上那件火红色的性感礼服裙摆,如同傍晚天边最绚烂的晚霞般,在她的身后铺展开来,形成一片令人惊艳的扇形,愈发衬托得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与下方那丰腴饱满、挺翘浑圆的巨臀,形成了无比夸张、无比诱人的鲜明对比,充满了原始而野性的诱惑力。
  “既然我们精力充沛的小卡斯,看起来还有那么多的‘富余精力’没处发泄,那……姐姐我就再免费给你跳上一支助助兴的艳舞,让你好好欣赏欣赏,你看怎么样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忽然抬起了她那双雪藕般白皙圆润的修长手臂,宽大的礼服袖口随之向下滑落,露出了她肩头那片麦色健美、线条流畅的细腻肌肤。随着她手臂的缓缓抬起,她胸前那本就因为巨乳而紧绷欲裂的衣料,更是被瞬间拉扯到了极致,愈发凸显出那对几乎要裂衣而出、挣脱一切束缚的傲然雪峰的惊人轮廓与骇人尺寸。紧接着,她便开始和着某种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充满了原始与野性节奏的神秘韵律,缓缓地、带着一丝慵懒与挑逗地舞动起来。她的舞姿,与那些在联邦上流社会庆典宴会上常见的、优雅端庄的宫廷舞蹈截然不同,而是充满了原始部落祭祀般的野性与奔放,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赤裸裸的色情与挑逗意味。
  她的腰肢柔软得简直就像是完全没有骨骼的灵蛇一般,以一种令人匪夷所思的幅度与频率,剧烈地扭动、摇摆、旋转着,同时带动着她那丰腴肥美、弹性惊人的巨臀,也随之疯狂地画着一个又一个充满了性暗示的完美圆圈。她身上那件火红色的性感礼服裙摆,如同拥有了生命一般,在她白皙修长的大腿之间翻飞、缠绕,就如同一团在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时而大胆地、毫无顾忌地向上掀起,露出她大腿根部那片细腻滑嫩、令人无限遐想的麦色肌肤,以及那被渔网能量丝袜紧紧包裹着的、若隐若现的神秘三角地带的诱人轮廓;时而又如同最狡猾的妖精般,巧妙地遮掩住那些令人心驰神往、浮想联翩的诱人曲线,引人更加迫切地想要一探究竟。
  她的双臂在空中舒展、挥舞,如同两条在水中嬉戏的、充满了灵性的白色水蛇般,相互缠绕、交织,指尖不时地、带着一丝挑逗意味地,轻轻点过自己的面颊、红唇,甚至划过自己胸前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她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顾盼生辉之间,眼波流转,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勾引与魅惑,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卡斯,与她一同沉沦在这片由欲望与激情交织而成的、色情的海洋之中。
  卡斯看得早已经是目眩神迷,口干舌燥,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薇拉的舞姿,简直就是一部活生生的、充满了顶级性暗示与赤裸挑逗意味的教科书。她的每一个扭腰,每一次挺臀,每一次抖胸,每一个眼神,都仿佛在用最直接、最原始、也最有效的方式,疯狂地撩拨着他内心深处那早已被压抑了太久太久的原始欲望。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正在熊熊燃烧的巨大熔炉之中,从里到外都在不受控制地急剧发热,血液的温度也仿佛在瞬间被提升到了沸点。他胯下那根刚刚才因为羞愧与沮丧而偃旗息鼓、彻底疲软下去的肉棒,此刻似乎又一次感受到了召唤,开始不甘寂寞地蠢蠢欲动起来,渴望着能够立刻就将眼前这团燃烧着熊熊欲火的、充满了致命诱惑的肉体狠狠地拥入怀中,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去征服她,占有她,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放声呻吟。
  然而,令人无比沮丧的是,随着薇拉的舞姿越来越奔放,越来越淫靡,越来越充满了赤裸裸的色情意味,卡斯却渐渐地、无比绝望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的肉棒虽然也确实有所反应,但却始终无法达到他内心深处所期望的那种、如同最坚硬的合金般坚硬如铁、充满了爆炸性力量、足以摧毁一切阻碍的理想状态。它就仿佛是被一层无形的、却又坚不可摧的能量屏障给死死地束缚住了,只能非常勉强地、软绵绵地、带着一丝有气无力地抬起那么一点点头,却根本无法真正地昂扬起来,更不用说像昨晚在莉亚干妈那里(至少在他自己的美好幻想中是如此)那般“龙精虎猛”、“雄伟挺拔”了。
  他的心中焦急万分,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努力地想要让自己更加专注于欣赏薇拉那足以让任何圣人都为之堕落的、色情撩人至极的淫靡舞姿,拼命地想要让自己的欲望变得更加炽烈,更加汹涌,更加难以抑制,却总是感觉就差了那么临门一脚,始终无法突破那层如同噩梦般困扰着他的、令人无比沮丧的无形障碍。
  薇拉的舞姿在此时此刻已经达到了某种狂野的极致,她的动作幅度也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夸张,就如同宇宙中最狂暴的、足以撕裂一切星辰的能量风暴般,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与难以言喻的激情,仿佛要将她那丰腴火辣的肉体之中所蕴含的、所有属于成熟女性的生命能量与原始欲望,都通过这种方式彻底地、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
  就在这时,她忽然一个如同闪电般迅捷无比的急速旋身,然后便稳稳地停在了卡斯的面前,正面朝着他,脸上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充满了魅惑与挑逗的妖异笑容。她身上那件火红色的性感礼服裙摆,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无比绚丽、无比耀眼的完美弧线,就如同传说中不死凤凰在涅槃重生时所展露出的、燃烧着熊熊烈焰的华丽羽翼。而她胸前那两片本就只能勉强遮挡住关键部位的、轻薄得近乎透明的衣料,此刻更是几乎无法再承载住那对因为剧烈运动而愈发显得饱满挺翘、呼之欲出的巍峨巨乳的惊人重量与骇人尺寸。
  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与身体的微微颤动,那两团雪白滑腻、弹性惊人的肉球,如同两只被激怒了的凶猛野兽般,在她胸前剧烈地晃动、跳跃、翻滚着,带起一阵阵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的乳波,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彻底挣脱那层薄薄的束缚,从那深V的领口之中弹跳出来一般。
  她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此刻正饱含着浓得化不开的春情,媚眼如丝地凝视着卡斯,丰润饱满的烈焰红唇微微开启,因为剧烈的舞蹈而娇喘吁吁,吐气如兰,带着一丝令人心神荡漾的沙哑与魅惑:“
  我……我的首席执行官大人……我最亲爱的小卡斯……我这支为你一个人跳的……特别的舞蹈……你……你还看得……尽……尽兴吗?”
  她的嗓音之中,带着一丝刻意营造出来的、令人骨头发酥的沙哑与戏谑,但也同时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深藏在眼底的期待。她就仿佛是在等待着卡斯用最直接、最原始、也最能证明他男性能力的行动,来粗暴地回应她这番充满了色情与挑逗的“邀请”。
  卡斯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就如同被煮熟了的星际大虾一般。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地知道,薇拉阿姨这番充满了极致诱惑、足以让任何正常男人都彻底失去理智的淫靡舞蹈,究竟是为了什么。她是为了让他彻底地兴奋起来,是为了让他毫无保留地展现出那种属于雄性生物的、能够彻底征服她的强大力量与原始性欲。可是……可是,他又一次,再一次,让她失望了。他那不争气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像她所期望的那样,做出任何应有的、强有力的反应,反而显得是那么的迟钝、疲软和无力,就像是一条刚刚从冬眠中苏醒过来的、可怜兮兮的鼻涕虫。
  他有些结结巴巴地、语无伦次地说道:“薇……薇拉……薇拉阿姨……您……您的舞姿……实在是……是太……太美了……我……我简直都……都看……看呆了……”他拼命地想要努力掩饰自己内心的窘迫与尴尬,却反而因为过度的紧张而显得更加的欲盖弥彰,将他内心深处的那份心虚、无力与深深的自卑,更加彻底地暴露在了薇拉那双洞若观火的锐利目光之下。
  薇拉是何等精明厉害、阅人无数的成熟女人,又怎么可能会看不出他此刻那点可怜的、蹩脚的伪装与掩饰?她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中,原本还带着一丝戏谑与挑逗的笑意,此刻正如同潮水般迅速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冰冷刺骨的审视与探究,甚至……甚至在那眼神的最深处,还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淡淡的失望与若有若无的轻蔑。
  她缓缓地停止了那足以让任何一个意志坚定的苦行僧都为之破戒的、充满了色情与诱惑的淫靡舞蹈,然后便迈着优雅而从容的步伐,缓缓地走到了卡斯的面前,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静静地凝视着他,目光锐利如同一把刚刚出鞘的、闪烁着寒光的能量手术刀,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从灵魂到肉体都彻底地看穿、剖析。
  “卡斯,”她的语气平静得有些可怕,就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死寂,但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令人心悸的锋芒,如同最精准的激光武器般,毫不留情地、狠狠地刺向了卡斯内心最深处、最脆弱、也最不愿意被任何人触及的那个致命痛处,“你看起来……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嗯……力不从心啊?”
  卡斯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便如同被抽干了所有血色一般,变得惨白如纸,没有一丝生气。一股难以言喻的、铺天盖地的强烈羞愧、无地自容的难堪与万念俱灰的绝望感觉,如同决堤的、足以毁灭一切的宇宙洪流般,在瞬间便彻底淹没了他所有的感官与理智。
  他张了张嘴,拼命地想要开口辩解些什么,却悲哀地发现,自己竟然连一个最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残酷的事实就如同最冰冷的镣铐般,死死地锁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否认自己那令人绝望的无能为力——尤其,还是在这样一个强大、美丽、并且对自己充满了期待的成熟女人面前。
  薇拉见他这副失魂落魄、如同斗败了的公鸡般的沮丧模样,心中不由得暗自轻轻叹了口气。她语气也随之稍微放缓了一些,不再像刚才那般咄咄逼人、充满了压迫感,反而带着一丝长辈对于不成器晚辈的、略带无奈的“关怀”与“提点”:
  “卡斯,你现在正值青春鼎盛的黄金年纪,按照联邦最严格的基因优化筛选标准来衡量,你的身体本该是充满了无穷的生物能量,性能力也应该是远超常人的、足以让任何女性都为之疯狂的超群状态才对。可是……你怎么会……怎么会表现得如此……如此的虚弱不堪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忽然伸出了她那只涂抹着鲜艳红色蔻丹的、纤长而白皙的食指,指尖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心悸的冰凉触感,轻轻地点了点卡斯那因为羞愧而微微发烫的胸膛,眼神中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探究意味: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最近处理联邦的那些繁杂事务太过劳累,以至于严重透支了你体内的生物能量储备?还是说……你自身的基因序列,在最近的觉醒与进化过程中,出现了一些……嗯……不太理想的、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糟糕的负面变异?”
  卡斯被她那冰凉的指尖轻轻触碰,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心头那股难以言喻的羞愧与屈辱感,也随之变得更加强烈,几乎要将他彻底吞噬。他一直以来都固执地以为,自己身为前任联邦首席执行官的独子,不仅完美地继承了父亲那堪称联邦最顶级的优秀基因,而且还从小就接受了整个联邦最系统、最顶级的精英教育与严苛训练,所以,无论是从智力、能力还是身体素质等各个方面来衡量,自己都理所当然地应该是最顶尖、最优秀的存在才对。却万万没有想到,在最能直接体现一个成年男性能力与尊严的“那方面”,自己竟然会表现得如此的不堪一击,甚至……甚至连一个普通的、没有经过任何基因优化的联邦公民都不如,更别提去满足像薇拉阿姨这样欲望强烈、经验丰富的成熟欲女了。
  薇拉见他只是低垂着头,沉默不语,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着,便知道自己恐怕是十有八九猜中了事情的真相。她缓缓地收回了自己那根纤长的手指,水汪汪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神色,既有深深的无奈,也有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恼怒与失望。
  她的性格一向都是如同烈火般热情奔放、火辣直率,对于任何她看不惯的事情,从来都是有话直说,有屁就放,即使对方是高高在上的星际联邦最高领袖,也绝对不会有丝毫的例外与顾忌。
  “卡斯,你给老娘听清楚了!你现在不仅仅是你自己,你更是整个星际联邦的首席执行官,你的肩上,扛着的是整个联邦亿万公民的未来与希望!你的身体,也不仅仅只属于你自己,它更是联邦基因延续与未来繁衍的唯一指望!按照联邦最高法律的明文规定,你必须要在上任之后的一年之内,成功地让你内阁之中的所有法定妻子成员,都顺利地怀上你的子嗣,以此来向全联邦证明你的生育能力与领导资格!否则的话,我们这些所谓的‘妻子们’,将完全有权力集体提出退阁,解除与你之间的一切婚姻义务与政治捆绑!”
  “你如今却表现得如此的……如此的疲软无能,这已经不仅仅是你个人的私事与耻辱了,它更是直接关系到联邦政权的稳定、民心的向背以及整个文明未来传承与否的重大危机!难道……难道你就想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这些名义上是你的‘妻子’、实际上却更像是你‘母亲’的女人,以及全联邦所有的公民,都整日为你这种令人绝望的‘不举’状态而担惊受怕、忧心忡忡吗?”
  薇拉的语气在此时此刻变得异常的严肃与凌厉,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冰锥,狠狠地扎在卡斯那颗早已千疮百孔、脆弱不堪的心脏之上。但如果仔细观察,便能从她眼神的最深处,捕捉到一丝难以掩饰的、为他真正着想的关切与痛心。
  卡斯被她这番如同疾风暴雨般劈头盖脸的严厉训斥,羞辱得面红耳赤,体无完肤,恨不得立刻就在地上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都不要再出来见人了。他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羞愧、绝望与自我厌恶,但也同时,在这些负面情绪的包裹之下,隐隐地感到了一丝莫名的、难以言喻的感激。
  他知道,薇拉阿姨虽然言辞犀利刻薄,不留情面,但她所说的每一个字,却都是如同金玉良言般的逆耳忠言,句句都说在了事情的关键与要害之上。她也是真心地为了他好,为了联邦的未来好,发自内心地希望他能够尽快振作起来,成为一个真正强大的、能够肩负起整个联邦未来的、合格的领袖。他声音低沉沙哑地、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哽咽说道:
  “薇拉阿姨……您……您教训得是……我……我知道错了……我……我会……我会认真地想办法……尽快解决这个问题的……”
  薇拉见他总算是没有被彻底骂傻,态度也还算得上是诚恳,知道认错,脸上的神情也随之稍微缓和了几分,不再像刚才那般冰冷刺骨,充满了压迫感。她毕竟也是卡斯内阁之中最重要的成员之一,更是他法律意义上的法定妻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们的命运早已经如同藤蔓般,与卡斯这棵看起来并不怎么茁壮的大树,紧密地纠缠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她也不可能真的将他逼到彻底崩溃的绝境,那对她自己,对整个内阁,乃至对整个联邦,都没有任何好处。
  于是,她的语气一转,又重新恢复了那种特有的、充满了成熟女性魅力的娇媚与热辣,带着一丝循循善诱的、如同狐狸精般狡黠的诱哄意味,柔声说道:
  “我亲爱的小卡斯,其实呢,你想要让自己变得更强,也并非是什么完全不可能完成的登天难事。你要知道,我们星际联邦所拥有的纳米医疗技术和基因定向优化科技,在整个已知宇宙之中,那可都是最顶尖、最领先的水平。只要你……只要你肯点点头,积极配合我们的治疗方案,我们内阁的医疗专家团队,就一定可以为你量身定制出一套最完美、最有效的‘首席执行官综合能力强化方案’,我向你保证,绝对可以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嗯……让你彻底告别过去的烦恼,重振属于男性的雄风,甚至……甚至让你在‘某些方面’的能力,全面超越你那曾经威震星海的父亲,也并非是什么遥不可及的梦想哦。”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风情万种地凑近了卡斯,那丰润饱满的烈焰红唇,几乎就要贴上他敏感的耳廓,吐气如兰,带着一股令人心神俱醉的、如同某种禁忌毒药般的甜腻幽香:
  “而且哦……我最最亲爱的小卡斯,如果你……如果你真的愿意的话,阿姨我……也可以非常乐意地、亲自‘指导’你一些……嗯……更加直接、也更加有效的‘实战技巧’哦……”她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柔媚入骨,充满了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挑逗与性暗示,让卡斯那颗刚刚才因为羞愧与绝望而沉寂下去的心脏,又开始如同擂鼓般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他那早已疲软不堪的下半身,似乎也因为这番充满了极致诱惑的话语,而隐隐地有了那么一丝丝微弱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复苏迹象。
  然而,一想到自己方才那两次如同噩梦般短暂而可悲的“秒射”经历,以及薇拉阿姨眼神深处那一闪而逝的失望与轻蔑,卡斯又不禁感到一阵阵的头皮发麻,心虚气短,实在是鼓不起丝毫的勇气,去轻易地应承下来。薇拉见他依旧是那副犹豫不决、瞻前顾后的窝囊模样,那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不由得再次微微一眯,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与不屑,仿佛早已彻底看穿了他内心深处那份根深蒂固的怯懦、自卑与不自信。她的嘴角,也随之勾起了一抹充满了意味深长的、带着些许淡淡嘲弄的冷艳笑容。
  “好了,好了,我最最‘强大’的小首席执行官,阿姨我的话,也就只能说到这里了。至于你……究竟是愿意继续这样自欺欺人地逃避下去,还是鼓起勇气去接受‘强化治疗’和姐姐我的‘贴身指导’,那就……全凭你自己最后的决断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忽然非常干脆利落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甚至连多看卡斯一眼都欠奉,便径直转身,迈着她那双被渔网能量丝袜包裹着的、充满了诱惑力的修长健美玉腿,扭动着她那丰腴火辣、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纤细腰肢与饱满巨臀,头也不回地、姿态妖娆地走出了这间充满了暧昧与尴尬气息的贵宾休息室。
  那道充满了成熟韵味的火红色性感身影,摇曳生姿之间,就如同一团即将燃尽自己所有光和热的垂死恒星,在爆发完最后一次绚烂的光芒之后,便转瞬间彻底消失在了指挥塔台那充满了金属质感的厚重合金门之后,只留下了一室旖旎暧昧的、带着淡淡幽香的空气,以及一个因为羞愧、绝望与一丝丝不甘而陷入了痛苦沉思的、年轻而无助的联邦领袖。
  
  第十九章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薇拉阿姨那特有的、混合着昂贵香氛与成熟女性体香的甜腻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包裹着卡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胸腔中翻腾的屈辱与躁动,然而下腹那团邪火却在他每一次呼吸之间烧灼得更加旺盛。他颓然垂下头,目光落在自己微微隆起的裤裆,那里虽然因为方才薇拉阿姨的舞蹈而有了些许反应,却依旧是那么软弱无力,坚硬的程度与充血的规模,远未能达到他内心深处对于一个“真正男人”的最低标准,更不用说满足像薇拉阿姨那样经验丰富、热情如火的成熟女性了。他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心中充满了不甘与绝望地嘶吼:
  “薇拉阿姨……那样完美的尤物……我……我怎么能……怎么能如此不中用!”
  他痛苦地闭上双眼,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回放薇拉阿姨方才那段极尽色情与挑逗的淫靡舞蹈,她那火辣的胴体、剧烈晃动的巨乳、疯狂扭摆的肥臀,以及那几乎要贴上他耳廓、吐气如兰的暧昧话语……每一个细节都如同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地剜割着他那颗本就因为自卑而脆弱不堪的心。羞耻与挫败感如同汹涌的暗能量潮汐,瞬间将他吞没。他猛地睁开眼睛,英俊的脸庞因为极度的屈辱而涨得一片通红,带着一丝绝望的哭腔低声咒骂道:
  “该死的……我怎么……怎么会这么没用!连……连让阿姨们满足的……最基本的能力都没有……”
  他伸出手,颤抖着想要握住自己那不争气的肉棒,试图通过自我抚慰来重新唤起一些男性的雄风,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地回忆薇拉阿姨那充满诱惑的舞姿与话语,如何拼命地摩擦、套弄,他胯下那根疲软的器官却只是象征性地微微颤动了几下,便再也没有了任何进一步的反应,甚至连最基本的勃起都显得那么的艰难与勉强,更别提喷射出充满活力的精液了。卡斯的心,如同被扔进了极寒的宇宙真空,瞬间沉到了谷底。
  薇拉·贝塔并没有立刻返回自己的办公室,她那火红色的身影,如同天枢星傍晚最瑰丽的一抹晚霞,在联邦指挥塔台那充满了金属质感的冰冷走廊中,划出了一道妖娆而致命的弧线。她绕过了人来人往的主控中心,来到一处相对僻静的星图观测厅,这里巨大的全息星图正缓缓旋转,投射出联邦疆域内无数闪烁的星辰,也恰好遮蔽了来自外部的一切窥探。
  她停下脚步,那件剪裁大胆的火红色礼服,紧紧地包裹着她丰腴火辣、曲线惊人的成熟肉体,将她那傲人的丰乳与挺翘的巨臀,勾勒得愈发惊心动魄。她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仿佛两弯浸染了春色的新月,饱满的烈焰红唇轻轻抿起,勾勒出一个充满了玩味与了然的性感弧度。她早就敏锐地察觉到,从她离开那间贵宾休息室开始,便有一道充满了侵略性与贪婪意味的目光,如同跗骨之蛆般,始终紧紧地跟随着她的身影,那目光炽热得几乎要将她身上那件本就轻薄的礼服彻底烧毁,将她整个人都生吞活剥。而那道目光的主人,除了星际联邦舰队总指挥,埃里克·斯特恩,还能有谁?
  埃里克·斯特恩此刻正小心翼翼地隐匿在一座巨大的星际跃迁引擎模型之后,他身上那件代表着联邦军方最高荣誉的黑色龙焰星际战铠,在星图观测厅内幽蓝色的光芒映照之下,泛着一层深沉而冰冷的金属光泽。他那双如同鹰隼般锐利的剑眉紧紧地锁着,英武不凡的面容上,努力地维持着一丝军人特有的冷静与克制,却丝毫掩饰不住他眼底深处那如同星核熔毁般熊熊燃烧的欲焰。
  他刚才虽然没有亲眼目睹贵宾休息室内所发生的一切,但凭借着薇拉部长离开时那明显带着一丝不悦与烦躁的脸色,以及卡斯那小子随后失魂落魄的狼狈模样,他便已经大致猜到了几分——那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恐怕又一次在“那方面”让这位热情似火的内阁部长失望透顶了。埃里克的心脏,如同失控的星舰引擎般疯狂地跳动着,野心与欲望,如同两条相互纠缠的毒蛇,在他的心底疯狂地滋生、蔓延。他暗自冷笑:
  “哼,卡斯那小子,果然还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薇拉部长这样的绝世尤物,在他手中,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只有我埃里克,才能真正地满足她,征服她!”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那股几乎要喷薄而出的冲动,整理了一下自己笔挺的战铠,然后便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从引擎模型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在距离薇拉·贝塔身后约三米远的地方停下,单膝跪地,声音低沉而恭敬,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与关切:
  “薇拉部长,您……您看起来似乎有些……心事重重?是不是……卡斯首席他又……惹您不高兴了?末将……末将埃里克·斯特恩,特来向您请示,是否有任何可以为您分忧解劳的地方?”他的目光,却如同拥有自主意识的扫描射线般,极不老实地、贪婪地扫过薇拉那被火红色礼服紧紧包裹着的、丰腴饱满的巨臀,以及那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的、充满了诱惑力的纤细腰肢,仿佛要用目光将那层碍事的布料彻底剥离。
  薇拉·贝塔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缓缓地转过身来,正面朝着埃里克。她身上那件火红色的礼服,下摆开叉极高,随着她的转身,露出了大片麦色健美、充满了青春活力的玉腿肌肤,在星图幽蓝光芒的映照下,仿佛涂上了一层神秘而诱人的光晕。她双手优雅地环抱在胸前,这个动作使得她本就高耸挺拔的丰乳愈发显得傲然夺目,胸前那道深邃的乳沟,如同深不见底的宇宙裂隙,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彻底吞噬进去。她轻轻挑了挑那双妩媚的柳叶眉,语气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戏谑与嘲弄:
  “哦?这不是我们战功赫赫、威名远扬的埃里克总指挥吗?怎么,你不在你的舰队指挥中心运筹帷幄,跑到我这个小小的星图观测厅来做什么?难道……是想偷窥本部长不成?这在联邦法律里,可是不小的罪名呢。”
  埃里克闻言,心头猛地一凛,但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慌乱。他缓缓地从地上站起身来,然后不退反进,向前逼近了一步,他那高大英武、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身躯,如同即将发动攻击的宇宙巨兽般,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强大压迫感。他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欲望与挑衅:
  “部长明察,末将对您,只有无限的敬仰与……爱慕,绝无半分亵渎之意。只是……只是末将斗胆,见首席他……似乎总是难以满足部长您……末将心中,实在替部长感到不值。所以……末将想冒昧地问一句……部长大人,您……您是否愿意……给末将一个……一个能够真正‘伺候’您、让您彻底‘尽兴’的机会?”他的目光,如同两团燃烧的鬼火,炽热而贪婪,死死地胶着在薇拉那丰润饱满的烈焰红唇之上,喉结也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一声轻微的吞咽声。
  
  薇拉·贝塔听到他这番大胆至极、充满了露骨暗示的“表白”,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中,瞬间闪过一抹充满了兴味的异样光彩。她非但没有因为他的冒犯而向后退缩,反而向前欺近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了不足半米,她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埃里克身上那因为激动而散发出来的、灼热的男性气息。
  她那被火红色礼服包裹着的、丰腴健美的麦色玉腿,也仿佛是不经意地、轻轻地蹭过埃里克那冰冷坚硬的星际战铠的腿甲,礼服裙摆那高高的开叉处,露出了更多令人遐想联翩的、细腻滑嫩的肌肤,一股混合着她身上特有香氛与淡淡汗香的、充满了致命诱惑的甜腻气息,如同最霸道的神经毒素般,直往埃里克的鼻腔深处钻去。她发出一声如同银铃般娇媚的低笑,嗓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如同最醇厚的美酒般,黏腻而醉人:
  “哦?埃里克总指挥,你的胆子……可真是不小啊。怎么,想做本部长豢养的……秘密情人?你……凭什么认为……你有那个资格和能力呢?”
  埃里克的呼吸,在闻到那股近在咫尺的、充满了情欲气息的幽香时,瞬间变得粗重而急促起来,他感觉自己胯下那根早已因为欲望而苏醒的肉棒,此刻更是如同被注入了高纯度的兴奋剂般,瞬间便膨胀、勃起到了一个极其骇人的尺寸,坚硬如钢,炽热如火,隔着厚重的龙焰星际战铠,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几乎要爆裂开来的、充满了毁灭性力量的恐怖能量。
  他咬了咬牙,强忍着立刻就将眼前这个妖精般迷人的女人狠狠扑倒在地、就地正法的强烈冲动,声音因为极度的性奋而变得有些沙哑和颤抖:“末将……末将的舰队指挥艺术……早已炉火纯青,体力……更是冠绝全军,末将……末将有绝对的信心……一定能够让部长您……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那滋味……绝对……绝对远胜过那个……那个年少无知、中看不中用的……黄毛小子!”
  他话语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挑衅与蔑视,目光却如同最贪婪的饿狼般,死死地锁定在薇拉那因为她的动作而愈发显得波涛汹涌、呼之欲出的丰乳之上,仿佛下一秒就要伸出手去,将那层碍事的火红色布料彻底撕成碎片。
  薇拉·贝塔闻言,发出一阵“咯咯咯”的娇笑声,那笑声如同最动听的宇宙弦乐,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丝令人难以捉摸的轻蔑与玩味。她忽然一个优雅的旋身,火红色的礼服裙摆如同盛开的烈焰玫瑰般,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绚烂夺目的完美弧线,她那丰腴饱满、弹性惊人的巨臀,在裙摆的拂动之下,荡漾起一圈圈令人心神荡漾的、充满了原始诱惑力的性感肉浪。
  她走到星图观测厅中央那张由不知名异星水晶打造而成的、宽大舒适的指挥官座椅前,然后便姿态慵懒地斜倚了下去,麦色健美的玉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赤着一双保养得宜、曲线优美的雪白玉足,那十个圆润可爱的脚趾上,涂抹着与她礼服同色的、鲜艳夺目的赤红色蔻丹,在幽蓝星光的映照下,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致命的魅惑。她朝着埃里克,轻轻地勾了勾自己那根涂抹着鲜红指甲油的、纤细修长的食指,语气中充满了戏谑与挑逗:
  “想做本部长的人?嗯……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不过……你总得先拿出点诚意来,证明一下你的‘忠心’和‘能力’吧?来,埃里克总指挥,既然你这么有‘自信’,那就……先跪下来,把本部长这双沾染了灰尘的脚,给舔干净了再说。”
  埃里克·斯特恩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英武不凡的俊朗面容上,瞬间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错愕与强烈的羞耻感。他可是堂堂星际联邦舰队总指挥,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何时受过如此的……胯下之辱?
  然而,他内心深处那早已如同燎原之火般熊熊燃烧的欲焰,却在瞬间便将他那点可怜的理智与尊严,彻底烧成了灰烬。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倒在了薇拉·贝塔的面前,双手如同捧着最珍贵的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地捧起了她那双散发着淡淡幽香的雪白玉足,感受着那温润如玉、细腻滑嫩的极致触感,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他低下头,双唇颤抖着触碰到了她那涂抹着鲜红指甲油的精致脚趾,那赤红色的艳丽光泽,如同最炽热的恒星火焰般,狠狠地灼烧着他的心神。他开始伸出自己那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舌头,轻轻地、带着一丝虔诚地吮吸着她的脚趾,舌尖灵巧地在她那圆润可爱的脚趾缝隙之间来回游走、探索,仔细地舔舐着她脚上的每一寸细腻肌肤,发出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湿滑黏腻的“滋滋”水声。薇拉·贝塔的玉足之上,散发着一股混合了她身上特有香氛与淡淡汗渍的、充满了情欲气息的独特味道,如同最强效的催情药剂般,勾引得埃里克胯下那根早已硬如铁铸的肉棒,愈发地肿胀、发烫,几乎要将他那厚重的星际战铠都给生生撑破。
  薇拉·贝塔半眯着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烈焰红唇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充满了满足与得意的妖媚笑容。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情欲的、如同小猫般慵懒的低吟,那双被埃里克捧在手中的麦色玉腿,也随之微微地收紧、绷直,腿根深处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似乎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隐隐地渗出了一丝湿滑的淫液,散发出更加浓郁、更加醉人的甜腻幽香。
  她缓缓地俯下身子,伸出她那只戴着精致能量手镯的纤手,轻轻地、带着一丝挑逗意味地抚摸着埃里克那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浓密黑发,嗓音变得愈发低沉沙哑,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嗯……不错……很不错……埃里克总指挥……你的舌头……果然……果然像你的舰队指挥艺术一样……灵活……而且……充满了力量……再……再用力一些……本部长……我……我喜欢……更粗野……更狂暴的男人……”
  埃里克·斯特恩听到她这番充满了鼓励与暗示的话语,动作瞬间变得愈发急切与狂野起来,他甚至用自己的牙齿,轻轻地啃咬着她那圆润可爱的脚趾,舌尖更是如同拥有自主意识的触手般,更加深入地探入她那紧致的脚趾缝隙之中,疯狂地舔舐、吮吸,发出一阵阵更加响亮、更加淫靡的“啧啧”水声。
  他的双手,也不受控制地开始沿着她那光滑细腻的小腿肌肤,缓缓地向上游移、抚摸,那麦色肌肤滑腻如最顶级的宇宙真丝,触手温热,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引得他鼻息愈发粗重,呼吸也变得如同破旧的鼓风机般,充满了杂乱的噪音。然而,就在埃里克即将彻底沉沦在这片由情欲与屈辱交织而成的、令人迷醉的海洋之中的时候,薇拉·贝塔却忽然如同最狡黠的妖狐般,猛地抽回了自己那双被他舔舐得晶晶亮的雪白玉足,然后便从指挥官座椅上站起身来,火红色的礼服裙摆随之滑落,再次遮住了那具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充满了致命诱惑的成熟胴体。她发出一声充满了戏弄意味的娇笑,语气中带着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狡黠:
  “哎呀呀,埃里克总指挥,你这是……猴急什么呀?本部长我……可还没正式答应你什么呢。想要……更进一步?嗯……那就要看你……以后……能不能拿出更多……更能让本部长我‘满意’的‘表现’了哦。”
  埃里克·斯特恩如同被瞬间抽空了所有力气般,愣愣地跪在原地,他胯下那根因为过度性奋而肿胀得如同异形肉柱般的狰狞巨屌,此刻正硬得几乎要爆炸开来,顶端那小小的马眼之中,已经不受控制地渗出了几滴晶莹剔透的淫液,精关已然是岌岌可危,随时都有可能彻底失守。他咬着牙,声音因为极度的压抑而显得有些嘶哑和痛苦:
  “薇拉……部长……我……我……我快……快要受不了了……”他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般,死死地盯着薇拉·贝塔那双沾染了他唾液的、晶莹剔透的雪白玉足,那十个涂抹着鲜红蔻丹的脚趾,如同十团燃烧的烈焰,疯狂地撩拨着他那早已濒临崩溃的神经。
  薇拉·贝塔发出一声充满了轻蔑与不屑的冷哼,她忽然缓缓地抬起了自己那只刚刚被埃里克舔舐过的、沾满了淫靡水光的雪白玉足,用她那涂抹着鲜红蔻丹的脚尖,隔着埃里克那厚重的龙焰星际战铠,轻轻地、带着一丝挑逗意味地蹭过他那早已硬得如同合金钢条般的、高高鼓起的裤裆,精准无比地压在了他那根因为欲望而疯狂跳动的、炽热巨屌的顶端。她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佻与玩弄:
  “既然……埃里克总指挥你……憋得这么辛苦……这么难受……那……本部长就发发慈悲……准许你……就射在本部长的这双尊贵的脚上吧。不过……你可得小心一点哦……千万……千万别弄脏了本部长这件……价值连城的限量版礼服哦。”她的语气虽然轻佻无比,但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中,却闪烁着一丝如同狩猎者般、充满了狡黠与残忍的冰冷光芒。
  埃里克·斯特恩再也无法忍耐内心那股如同火山爆发般汹涌澎湃的原始欲望,他双手猛地解开了自己星际战铠下腹部的合金护甲,释放出那根早已因为过度充血而变成了恐怖紫红色的、青筋暴绽、狰狞可怖的巨型肉棒。那肉棒的尺寸,简直骇人听闻,顶端那因为过度性奋而微微张开的马眼之中,正不断地渗出着晶莹黏稠的淫液。
  他发出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沉嘶吼,双手紧紧地握住自己那根滚烫的巨屌,然后便对准了薇拉·贝塔那双悬停在他面前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雪白玉足,开始疯狂地、猛力地上下套弄起来,口中发出一阵阵沉重而压抑的粗重喘息声。薇拉·贝塔那精致脚尖,如同最灵巧的逗猫棒般,在他那因为过度性奋而变得异常敏感的龟头之上,轻轻地、带着一丝挑逗意味地来回划过、摩擦,每一次触碰,都给他带来一阵如同电流过体般的、致命的快感与刺激。
  仅仅只是片刻的功夫,埃里克便感觉自己的腰眼猛地一麻,一股难以言喻的、极致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席卷了他所有的感官,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精关大开,一股股浓度惊人、腥臊滚烫的浓稠白浊,如同失控的火山岩浆般,从他那狰狞的肉棒顶端猛烈地喷薄而出,尽数射在了薇拉·贝塔那双雪白细腻的玉足之上。那鲜艳夺目的赤红色指甲油,瞬间便被乳白色的、黏稠腥臊的精液所覆盖、包裹,形成了一副充满了淫靡与亵渎的、令人面红耳赤的色情画面,散发着一股浓郁的、令人作呕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薇拉·贝塔发出一声充满了满足与得意的娇笑,缓缓地收回了自己那双沾满了埃里克精液的雪白玉足,赤足之上那乳白色的浓稠液体,正一滴一滴地、缓缓地向下滴落,汇入星图观测厅那冰冷光滑的金属地板之上,形成一滩滩小小的、充满了淫靡气息的白色污渍。她缓缓地站起身来,火红色的礼服裙摆如同燃烧的烈焰般,再次翻腾、飞舞,遮住了那具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充满了致命诱惑的成熟胴体。她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依旧跪在地上、因为剧烈高潮而浑身脱力、大口喘息的埃里克·斯特恩,语气中充满了戏谑与玩味:
  “嗯……埃里克总指挥……你这次的‘表现’……勉强还算……过得去吧。本部长我……会记住你这份……‘特殊’的诚意的……至于……你究竟有没有机会……能够‘更进一步’……呵呵……那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和造化了。”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火红色的身影如同暗夜中一团燃烧的鬼火,摇曳生姿之间,带起一阵充满了她身上特有香氛与淡淡精液腥臊味的炽热微风,很快便彻底消失在了星图观测厅那充满了未来科技感的厚重合金门之后,只留下了一地狼藉的、充满了淫靡气息的乳白色污渍,以及一个因为欲望与野心而心脏狂跳不止的星际联邦舰队总指挥。
  
  
  第二十章
  卡斯从健身房那间充斥着汗水与荷尔蒙气息的VIP训练室出来,身上还穿着吸汗的运动背心和短裤,肌肉线条在薄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带着几分少年人刚刚开始显露的阳刚。
  他穿过首席执行官专属的休息区,这里布置得舒适而奢华,空气中飘荡着舒缓的轻音乐。他还未在吧台旁的高脚凳上坐稳,想倒杯水,便听见一阵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娇笑,那笑声里刻意压低了几个度,却更显得甜腻勾人,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轻轻一捏就要溢出香甜的汁液,带着一种让人心头发痒的亲昵。他循声望去,只见奥黛丽阿姨——他名义上的妻子,实际上的长辈,奥黛丽·艾琳,正风情万种地倚在通往室内恒温泳池的玻璃门边,对着他笑得花枝乱颤,那张保养得宜的俏脸艳若桃李。
  奥黛丽阿姨今天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身上穿着一件质地轻薄、几乎半透明的嫩粉色真丝吊带睡裙,那裙子短得惊人,堪堪遮到她大腿根部,随着她轻微的动作,裙摆下边缘蕾丝花边包裹着的浑圆臀瓣若隐若现。她并没有穿内衣,至少卡斯看不出任何痕迹,那对至少有着G罩杯的丰硕乳房在轻薄的真丝下呈现出饱满而微微下垂的成熟形态,两颗熟透樱桃般的乳头清晰地顶出两点顽皮的凸起,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散发着惊人的媚惑。
  她的腰肢依旧纤细,但与少女的紧绷不同,带着成熟妇人特有的柔软,与她那异常丰腴肥美的臀部形成了惊人的对比。最让卡斯口干舌燥的是,她修长白皙的双腿上,竟然套着一双黑色的蕾丝吊带长筒丝袜,丝袜的边缘用精致的吊带袜夹固定在一条同样是黑色蕾丝的丁字裤边缘,那丁字裤细细的带子深深勒进她臀缝之中,勾勒出肥臀的完美弧线。她脚上踩着一双至少十厘米的黑色细跟高跟鞋,让她本就高挑的身材更显得性感惹火。
  她那头浓密的金发烫成了时髦的大波浪卷,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她雪白的颈项和微微暴露的乳沟前,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眼角的鱼尾纹在浓妆的遮盖下并不明显,但依旧能看出她已年过四十的风韵。
  “卡斯!我的小宝贝卡斯!”奥黛丽阿姨一见到他,立刻像只发现了糖果罐的小猫般,扭动着水蛇腰和肥硕的臀波,踩着高跟鞋“嗒嗒嗒”地扑了过来。她那保养得极好的柔软小手,带着微凉的体温,一把抓住了卡斯还沾着汗水的手臂,仰起那张娇媚的小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兴奋与毫不掩饰的渴求,“我刚在网上刷到,今晚市中心的‘梦幻嘉年华’有特别活动唉!听说有好多新奇的VR体验,还有各种网红小吃,肯定热闹死了!人家……人家好久没出去玩了嘛,小卡斯,你今晚就陪阿姨去放纵一下,好不好呀?”
  她的嗓音又甜又糯,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刻意为之的撒娇与引诱,那神态,那语气,仿佛她不是一位掌管着重要部门的内阁长辈,而是一个急需男人陪伴的、空虚寂寞的性感尤物。
  卡斯被她这副毫不掩饰的风骚媚态弄得心头一荡,少年清俊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红晕。他低下头,看着几乎整个丰满柔软的胸脯都快要贴到自己手臂上的奥黛丽阿姨,她身上那股浓郁的、混合着高级香水与成熟女性体香的味道,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鼻腔。他能清晰地看到她因为兴奋而微微张开的红唇,以及随着她说话时,那对在真丝睡裙下不安分晃动的丰乳,它们是如此的巨大和柔软,几乎要从那细细的吊带旁溢出来,那深邃的乳沟更是如同磁石般吸引着他的目光,让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下腹那团沉寂已久的火焰,似乎也因为这强烈的视觉与嗅觉刺激而有了复苏的迹象。
  他轻轻地咳了一声,试图让自己显得镇定一些,声音却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嘉年华那种地方人太多了,又是晚上,奥黛丽阿姨,您这样……这样出去,恐怕不太安全,而且会很累的。”他想说“您穿成这样”,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哎呀,不怕不怕!有我的小宝贝卡斯在,阿姨什么都不怕!”奥黛丽阿姨立刻摇晃着身体,那对丰乳肥臀也随之荡漾出诱人的肉波。她甚至踮起了穿着高跟鞋的脚尖,将自己那性感火辣的胴体更加紧密地贴近卡斯的身体,几乎是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用一种黏腻得能拉出丝来的音量小声央求道,“再说,阿姨我啊,天天不是在办公室看那些无聊的文件,就是在会议室听那些老头子吵架,骨头都要坐僵了,都快要憋出病来啦!小卡斯,你就心疼心疼阿姨,带阿姨出去好好疯一次嘛~好不好嘛~嗯?”
  她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波流转之间,刻意做出的娇憨姿态里,却不自觉地透出几分熟女特有的、勾魂夺魄的媚态。她胸前那件真丝吊带睡裙的肩带,因为她踮脚的动作而向下滑落了几分,露出了更多雪白圆润的肩头肌肤,以及那道更加深邃不见底的、散发着幽香的乳沟,几乎要将他的魂魄都吸进去。
  卡斯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起来,英俊的脸颊也涨得更红了。他终究还是无法抵挡奥黛丽阿姨这种夹杂着长辈身份的依赖与性感尤物的挑逗的攻势,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
  “好吧,那我就陪阿姨您去逛逛。不过,我们必须换上普通的衣服,尽量低调一些,不能让任何人认出我们。”
  他转身从衣柜里找出两套不起眼的休闲装,自己迅速换下了运动背心和短裤,又递给奥黛丽阿姨一件宽大的连帽风衣,示意她暂时遮住那身过于性感暴露的装扮和那火爆至极的身材曲线。
  奥黛丽阿姨立刻发出一声满足的欢呼,开心地直接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将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俏脸埋在他的胸膛上,用带着浓重鼻音的语气撒娇道:“小卡斯最好了!阿姨就知道你最疼阿姨了!”
  她那柔软的小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角,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即将得到满足的骚动与兴奋,仿佛一只即将被放出笼子去尽情交配的发情小母猫,浑然忘却了自己内阁部长的身份和那四十多岁的年纪,只顾沉浸在即将与她名义上的“小丈夫”一同出游寻欢的暧昧与刺激之中。
  夜幕低垂,市中心的“梦幻嘉年华”早已是人声鼎沸,灯火辉煌,宛如一座不夜城。入口处巨大的霓虹招牌闪烁着迷离的光彩,强劲的电子舞曲从四面八方传来,震耳欲聋。
  公园内,各种游乐设施的探照灯光柱交织在一起,将夜空切割成无数变幻的色块。空气中弥漫着爆米花的甜香、烤肉的焦糊味、廉价啤酒的酸腐气,以及人群身上混杂的汗味与香水味,喧嚣而热烈。穿着奇装异服的年轻人三五成群,尖叫着从过山车上冲下,情侣们则在各种套圈、射击的游戏摊位前嬉笑打闹,整个嘉年华都充斥着一种廉价而狂热的放纵气息。
  卡斯与奥黛丽阿姨混在人群中,他换上了一身深色的连帽卫衣和牛仔裤,帽檐压得很低,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引人注目。
  奥黛丽阿姨则将那件宽大的风衣拉链一直拉到了下巴处,同样戴上了兜帽,遮住了她大半张娇媚的脸庞和那头惹眼的金发,只露出一双因为兴奋而闪闪发光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她似乎对这种充满市井气息的喧闹环境感到异常新奇和兴奋,时而会拉着卡斯的手臂,像个小女孩般指着某个造型夸张的鬼屋入口尖叫;时而又会被一些穿着暴露的街舞表演者所吸引,驻足观看片刻,发出阵阵咯咯的娇笑声,引得周围不少男性路人频频侧目,对这对年龄和气质都显得有些怪异的“母子”或“姐弟”投来探究和不怀好意的目光。
  行至一处搭建在广场中央的临时大屏幕前,卡斯忽然被屏幕上正在播放的一则关于近期联邦边境冲突的紧急新闻报道所吸引。报道中,联邦舰队与不明外星种族激烈交火的画面,以及分析员对严峻形势的解说,瞬间抓住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作为联邦的最高领导者,这些信息对他而言至关重要。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眉头紧锁,凝神观看,少年人的锐气与身为决策者的沉重责任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暂时忘却了身边的奥黛丽阿姨。
  奥黛丽阿姨却对这些枯燥的军事新闻丝毫提不起兴趣,看了两眼便觉得索然无味,只想赶紧去体验那些更刺激、更好玩的东西。她轻轻晃了晃卡斯的手臂,见他看得入神,完全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便有些不满地撅起了涂着亮晶晶唇彩的粉嫩唇瓣,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用一种带着几分嗔怪和撒娇的语气说道:
  “哎呀,小卡斯,这些打打杀杀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嘛,好无聊哦!阿姨看到那边好像有个‘成人情趣用品’的展销区,看起来很有意思的样子,阿姨先过去逛逛,很快就回来找你哦!你不许偷偷溜掉哦!”
  不等卡斯从新闻的冲击中回过神来,她便像一条滑溜的泥鳅般,悄悄松开了卡斯的手臂,然后扭动着被风衣包裹依然显得丰腴的腰肢和臀部,转身一溜烟地跑开了。她身上那件宽大的风衣在夜风中微微扬起,隐约可以看见里面那双裹着黑色蕾丝吊带丝袜的修长美腿,以及那踩着细高跟的性感背影,如同一道在夜色中游走的粉色幽灵,转眼便消失在了拥挤喧闹的人群之中。
  奥黛丽有些兴奋又有些忐忑地在那个所谓的“成人情趣用品展销区”内漫无目的地闲逛着。这里的光线比外面要昏暗许多,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混合着廉价香薰和橡胶味的暧昧气息。各个摊位上都摆放着各种奇形怪状、色彩鲜艳的所谓“情趣用品”,造型大胆而露骨,让她这个虽然已婚多年但在性事上依然有些保守的成熟妇人看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因为新奇和一丝丝的淫靡兴奋而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像个第一次闯入禁地的孩子,对眼前的一切都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好奇与渴望。路边一个售卖各种“自慰棒”和“跳蛋”的摊位让她停下了脚步,那些做得栩栩如生的、各种尺寸和颜色的仿真阳具,让她看得脸颊发烫,忍不住夹紧了双腿;随后,她又被一些包装精美的“催情巧克力”和“调情香水”所吸引,拿起来仔细端详着上面的说明文字,甚至还偷偷打开一瓶香水闻了闻,那股浓烈而淫靡的香气让她感觉身体深处都有些微微发热。
  她浑然没有察觉到,自己那虽然被风衣包裹,但依旧难掩丰腴浮凸的成熟肉体,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散发着一种令人垂涎欲滴的熟女风情。尤其是她偶尔弯腰查看商品时,风衣下摆不经意间露出的那一小截裹着黑色蕾丝吊带丝袜的雪白大腿,以及那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的、被风衣紧紧包裹的丰满胸脯和肥硕臀部的轮廓,更是引得周围不少心怀不轨的男性摊主和顾客都在暗暗地用淫邪的目光偷瞄她,眼神中充满了赤裸裸的贪婪与欲望。
  不知不觉间,奥黛丽逛到了展销区最深处一个光线最为昏暗、也最为偏僻的角落。这里几乎没有什么顾客,只有一个看起来异常简陋和寒酸的摊位,孤零零地支在那里。
  摊位上胡乱堆放着一些用劣质塑料或橡胶制成的、颜色暗沉、造型粗糙的“性玩具”,大部分看起来都像是残次品或者二手货,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摊主是一个身形瘦小枯干、贼眉鼠眼的男人,看起来约莫四五十岁的年纪,头发油腻腻地贴在头皮上,脸上布满了猥琐的笑容和深深的法令纹,一双小眼睛闪烁着精明而淫邪的光芒。
  他穿着一件沾满了油污、早已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破旧工装服,袖口和领口都已磨损得起了毛边,指甲缝里塞满了黑色的污垢。他面前的摊位上,只点着一盏光线昏黄、忽明忽暗的充电小台灯,将他那张猥琐的脸庞映照得如同暗巷里的色鬼般,令人作呕。此人,正是嘉年华里专门向那些看起来涉世未深或者贪图便宜的女性兜售劣质情趣用品的无良小贩——人称“贱老鼠”的汉斯。
  奥黛丽却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这个摊位和摊主的异样,或许是之前看到的那些过于露骨的商品已经让她有些性兴奋和头脑发昏了。她好奇地凑上前去,宽大的风衣因为她的动作而敞开了一些,露出了里面那件嫩粉色的真丝吊带睡裙的一角,以及那被黑色蕾丝吊带丝袜紧紧包裹着的丰腴大腿。她那对在风衣下依然显得异常丰满高耸的乳房,在昏黄的灯光下勾勒出一条惊心动魄的、充满肉感的弧度。
  她歪着那颗保养得宜、依旧显得有几分娇憨的脑袋,伸出戴着精致钻戒的纤细手指,指着摊位上一个用深紫色硅胶制成的、约莫有她小臂般粗细、头部略微膨大并带着一些螺旋纹路的、看起来异常粗大狰狞的假阳具,用她那特有的、带着几分天真和好奇的娇糯嗓音问道:
  “老板,你……你这个……是什么东西呀?看起来……好……好特别哦!是……是最新款的……按摩棒吗?”她的嗓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此刻也闪烁着一种混合了好奇、羞涩与某种隐秘渴望的复杂光芒。
  摊主汉斯那双贼溜溜的小眼睛,在看到奥黛丽那张虽然略施粉黛但依旧难掩熟女风情的俏丽脸蛋,以及她风衣下若隐若现的性感装扮和那丰满诱人的身材曲线时,瞬间便爆发出两团浓烈得几乎要燃烧起来的淫光与贪婪。
  他立刻在心中判断出,眼前这个看起来有些天真又有些骚媚的极品熟妇,绝对是一个可以轻易哄骗上手的“大肥羊”,而且看她的穿着打扮,应该还是个不差钱的主儿。他忙不迭地搓着那双肮脏的手,脸上堆起满脸谄媚而猥琐的笑容,用一种尽可能显得温和与专业的语气,实际上却充满了淫邪暗示的腔调说道:
  “哎呀,这位漂亮的大姐,您可真是太有眼光了!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按摩棒,这是本店最新到货的‘终极快乐神根’,是我们老板花大价钱从东洋进口的独家秘宝!专门为像您这样懂得享受生活、追求极致快感的成熟女士量身打造的。只要您用它……嘿嘿……只要您让它在您那最美妙的地方轻轻一试,我保证您会立刻体验到前所未有、永生难忘的销魂滋味,仿佛整个灵魂都飞上了九霄云外,爽得您欲仙欲死,乐不思蜀,什么烦恼忧愁都会统统忘掉!”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那根深紫色的巨型假阳具,将其递到奥黛丽的面前。那东西入手沉甸甸的,带着一股劣质硅胶特有的冰冷和粗糙感,表面虽然号称光滑,但仔细触摸下还是能感觉到一些细微的毛刺,隐隐散发着一股刺鼻的、类似消毒水混合着廉价香精的古怪气味。
  奥黛丽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听着汉斯那番充满了情色暗示的露骨推销,俏脸不由得微微一红,心中也涌起一股莫名的燥热与骚动。她有些犹豫地接过那根看起来异常粗大的深紫色“快乐神根”,入手的感觉果然如同汉斯所说的那般“分量十足”,只是那冰冷粗糙的触感,以及那股刺鼻的气味,让她本能地感到有些不适。
  她将那狰狞的棒状物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仔细打量着,粉嫩的唇瓣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有些难以启齿,最终只是喃喃自语般地说道:
  “终极快乐……神根?真的……真的有那么神奇吗?是像……像那些……那些情趣酒店里的……高级震动棒一样的东西吗?”
  她显然对这类东西并非一无所知,只是汉斯口中那“销魂滋味”、“欲仙欲死”的形容,让她那颗早已因为婚姻生活的平淡而有些干涸的心,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丝涟漪和某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她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几分羞涩与期待交织的复杂表情,那模样,看在汉斯眼里,简直就是骚媚入骨,淫荡天成。
  摊主汉斯见她这副既害羞又渴望的骚媚模样,心中不由得暗自窃喜,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愈发猥琐和淫荡。他悄悄地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充满了蛊惑与引诱的语气,凑到奥黛丽耳边,几乎是舔着她的耳垂说道:
  “这位大姐,我这个‘快乐神根’啊,可比那些普通的情趣酒店里的震动棒要厉害得多啦!效果……那也是天差地别,保证让您一试就上瘾,再也离不开它!不信的话,您可以随我到摊位后面的‘VIP贵宾体验室’去亲自感受一下,我保证您一定会满意得连回家的路都找不着!而且啊,看在您这么有诚意的份上,今天的初次体验,我给您打个骨折价,或者……如果您愿意的话,我还可以免费为您提供‘特殊指导服务’哦,嘿嘿嘿……”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那只油腻腻的脏手,指了指摊位后面用几块破旧的广告布和纸板箱勉强围起来的、看起来十分简陋和肮脏的所谓“VIP贵宾体验室”。体验室的入口处用一块脏兮兮的破布帘子遮挡着,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内有销魂体验,未成年人禁止入内”的字样,里面黑漆漆的,只有一盏散发着暧昧的、粉红色光晕的微型LED灯在摇曳闪烁,显得格外神秘、可疑和淫秽。
  奥黛丽听到汉斯那番愈发露骨和下流的话语,尤其是那句“免费提供特殊指导服务”,俏脸不由得“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心中也涌起一股强烈的羞耻与不安。但是,她内心深处那股压抑已久的、对未知性爱体验的强烈好奇心,以及对汉斯口中那种“销魂滋味”的病态渴望,此刻却如同疯长的野草般,迅速战胜了那点微不足道的理智与警惕。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般,轻轻点了点头,依旧紧紧地攥着那根深紫色的“快乐神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与兴奋地说道:
  “那……那好吧!那……那我就……进去试试看……如果……如果真的像你说得那么……那么舒服的话……我……我或许会考虑……买一个回去……自己……自己用……”说完,她便在汉斯那淫邪目光的注视下,咬着下唇,迈着那双穿着黑色蕾丝吊带丝袜和细高跟的性感长腿,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地走进了那个散发着浓浓淫靡与危险气息的“VIP贵宾体验室”。
  体验间内部的空间比奥黛丽想象的还要狭窄和肮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混合了汗臭、霉味、消毒水味以及各种不明液体腥臊味的古怪恶臭,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地面上胡乱铺着几块早已看不出原本颜色、沾满了各种可疑污渍的破旧毛毯,角落里则堆放着一些空酒瓶、用过的安全套包装袋以及其他一些令人作呕的垃圾。
  摊主汉斯在奥黛丽进入之后,便迅速地从外面将那块脏兮兮的破布帘子拉上,并用一根生锈的铁丝将帘子紧紧地系死,然后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充满了淫邪与得逞意味的狞笑,对着奥黛丽那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僵硬的性感背影,用一种油腻腻的、令人作呕的语气说道:
  “这位大姐,为了让您能够体验到最完美、最极致的‘快乐’,请您先把外面这件碍事的风衣脱掉吧,嗯……最好是把身上这件漂亮的真丝睡裙和那性感的丝袜高跟鞋也一并脱掉,光溜溜的……那样才能让‘神根’与您的娇嫩肌肤进行最最亲密无间的接触,效果才能发挥到最佳哦。可千万别怕羞,在这里啊,越是放得开,才能越是爽到飞起来呢!”
  奥黛丽虽然觉得汉斯这个要求实在是太过分和下流了,但此刻她已经骑虎难下,而且内心深处那股对禁忌快感的渴望也愈发强烈。再加上汉斯那番听起来似乎也有些“道理”的歪理邪说,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在汉斯那如同饿狼般贪婪目光的注视下,缓缓地解开了身上那件宽大的风衣,将其随手扔在了角落的垃圾堆上,露出了里面那件嫩粉色的真丝吊带睡裙和那身性感火辣的黑色蕾丝吊带丝袜。
  那件真丝睡裙的材质本就轻薄贴身,此刻在体验间内那暧昧的粉红色灯光映照下,更是将她那丰乳肥臀、凹凸有致的成熟胴体勾勒得愈发清晰和淫荡。她那对没有丝毫束缚的巨大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而剧烈地晃动着,两颗深色的乳晕和挺翘的乳头在薄薄的真丝下若隐若现。极短的裙摆下,两条裹着黑色蕾丝吊带丝袜的雪白玉腿显得愈发修长和性感,吊带袜的袜口紧紧地勒在她的大腿根部,与那条同样是黑色蕾丝的丁字裤边缘的袜夹相连,那细细的丁字裤带深深地陷入她那丰腴肥美的臀缝之中,勾勒出一条令人血脉喷张的淫靡曲线。
  她浑然没有察觉到,摊主汉斯那双贪婪的眼睛,此刻正如同X光般死死地盯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肌肤,以及那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的、惊心动魄的胸部曲线和那肥硕挺翘的臀部。她有些手足无措地举起手中那根深紫色的“快乐神根”,用她那娇糯甜腻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淫荡催促道:
  “老板,那……那这个……到底要怎么用呀?你……你快点教教我嘛!人家……人家都有些等不及了呢!”
  摊主汉斯只觉得自己的喉咙一阵阵发干,下腹那团邪火“腾”地一下就窜到了头顶,胯下那根早已因为性兴奋而硬如铁棍的丑陋肉棒,更是胀痛得几乎要将他那条破旧的工装裤都给生生撑破。
  他强行压下心中那股几乎要立刻将眼前这个风骚入骨的绝世尤物狠狠扑倒在地、就地正法的强烈冲动,脸上努力挤出一个自以为很“温柔”的笑容,指了指地上那几块肮脏的破毛毯,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带着命令意味的语气说道:
  “这位大姐,请您先在那张毛毯上躺好,最好是……嗯……把双腿大大地张开,那样……我才好一步一步地指导您如何正确地使用这根‘快乐神根’,让您体验到真正的极乐哦。”
  奥黛丽虽然觉得地上那毛毯实在是太脏了,让她有些难以下脚,但此刻她已经被汉斯那番充满了性暗示的话语撩拨得浑身燥热,淫心荡漾,再加上那根握在手中的粗大假阳具带来的奇异刺激,她几乎没有多做犹豫,便依言在那几块肮脏的破毛毯上缓缓躺了下来,并且按照汉斯的指示,羞耻地、却又带着一丝隐秘的兴奋,将那双穿着黑色蕾丝吊带丝袜的修长玉腿,缓缓地向两侧大大地分开了。
  她身上那件嫩粉色的真丝吊带睡裙,因为她躺下和分开双腿的动作,而向上一直卷缩到了她的小腹处,将她那两条从大腿根部一直到脚踝都被黑色蕾丝吊带丝袜紧紧包裹着的性感玉腿,以及腿根深处那片被一条同样是黑色蕾丝的、细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丁字裤勉强遮掩着的、散发着浓郁熟女幽香的、神秘而淫靡的私密花园,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汉斯那双闪烁着淫邪光芒的小眼睛面前。
  她那头漂亮的金发有些凌乱地铺散在肮脏的毛毯上,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黏在她那张因为情动而泛着潮红的娇俏脸颊上,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也因为羞耻和某种莫名的性兴奋而变得水光潋滟,眼波流转之间,充满了熟女特有的风骚与媚态。她再次举起手中那根深紫色的“快乐神根”,有些迫不及待地、用一种近乎呻吟的淫靡嗓音催促道:
  “老板……快……快点教我嘛……人家的身体……都有些……有些等不及了呢……嗯啊……”
  摊主汉斯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嘿嘿嘿”的淫笑,然后便迅速地跪趴在了奥黛丽那大分开的双腿之间,凑近到她的面前。他从奥黛丽那因为情动而微微颤抖的柔软小手中,接过了那根深紫色的“快乐神根”,粗糙肮脏的指尖在接过的瞬间,故意用力地揉捏了一下奥黛丽那保养得宜的细腻手背肌肤,引得奥黛丽的娇躯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了一下,喉咙里也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媚呻吟。汉斯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充满了淫邪与暗示的语气,在她那敏感的耳垂边哈着热气低语道:
  “这位大姐,您可千万不要着急嘛……这种顶级的‘快乐神根’啊,是需要……嗯……是需要与您这娇嫩美妙的身体进行最最亲密无间、最最深入彻底的接触,才能发挥出它最完美、最极致、最销魂蚀骨的效果的哦……”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那只空着的、沾满了油污和汗渍的肮脏魔爪,以一种不容抗拒的粗暴姿态,动作迅速地撕扯开了奥黛丽那条本就细得可怜的黑色蕾丝丁字裤,将其残忍地从她那丰腴肥美的臀缝中抽了出来,扔到了一旁,露出了那片隐藏在丁字裤之下、早已因为情动而变得泥泞不堪、淫水横流的、娇嫩欲滴、粉光致致的神秘花谷。
  那花谷的形态丰腴而饱满,阴阜高高隆起,上面覆盖着一层精心修剪过的、稀疏柔软的淡金色阴毛,两片因为长期滋养而显得有些肥厚的大阴唇微微张开着,露出了里面那两片更加娇嫩的小阴唇,以及那颗早已因为性兴奋而肿胀勃起的、如同红宝石般晶莹剔透的阴蒂。一股浓烈而甜腻的、混合着熟女幽香与淫靡骚气的独特味道,从那片泥泞的花谷中散发出来,几乎要将汉斯的魂魄都勾了去。
  
  
  第二十一章
  奥黛丽直到此刻,才终于隐约察觉到事情似乎有些超出了她的控制和预想。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娇俏的脸蛋上也浮现出一抹惊慌、羞恼与一丝被欺骗的愤怒,她伸出双手,试图推开正压在她两腿之间、准备对她行不轨之事的汉斯,声音也带着几分颤抖、慌乱与色厉内荏的尖叫道:
  “你……你干什么?!你……你这个臭流氓!你不是说只是教我怎么用吗?!你……你快放开我!不然……不然我要喊人了!我要报警抓你这个强奸犯!”
  她试图从肮脏的毛毯上坐起身来,并拢那双早已被汉斯淫邪目光奸淫了无数遍的性感玉腿,摆脱汉斯的控制,却被汉斯用那瘦小但出奇有力的手臂,以及他那几乎整个压在她小腹上的肮脏身体,死死地控制住了,让她根本动弹不得分毫。
  “别害怕嘛,我的风骚大美人儿,这……这才是‘快乐神根’最正宗、最地道、最能让您爽上天的使用方法啊!保证让您体验到以前从未有过的、极致的性爱快感!保管让您爽得哭爹喊娘,求我不要停下来呢!”
  摊主汉斯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狰狞、猥琐和淫荡,他的动作却如同饿了三天的豺狼看到了鲜美的小绵羊般,迅猛、粗暴而又充满了贪婪。他不顾奥黛丽那愈发激烈的、却显得有些欲拒还迎的挣扎与尖叫,另一只手已经紧紧地握住了那根深紫色的、沾染了他手上污垢和汗液的“快乐神根”,将那狰狞可怖的、略微膨大的头部,对准了奥黛丽那片因为恐惧和性兴奋而微微颤抖、同时不断渗出大量淫液的、娇嫩泥泞的花谷入口,然后便毫不犹豫地、带着一丝残忍的狞笑和变态的快感,用尽全身力气,将其狠狠地、一次性地、深深地捅插了进去!
  奥黛丽的娇躯猛地一震,随即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般剧烈地抽搐、痉挛起来。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瞬间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和强烈的异物入侵感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与绝望,她试图更加剧烈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想要将那根残忍地侵入她身体的巨物排挤出去,可是那根冰冷而坚硬的深紫色“快乐神根”,此刻已经有将近一半的长度,都深深地、粗暴地楔入了她那虽然生过孩子但依然显得有些紧窄、同时又因为情动而变得异常湿滑和火热的甬道之中。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异的、混合着被强行撑开的剧烈胀痛、被粗糙表面摩擦的火辣刺痛、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禁忌的、几乎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酥麻快感,如同最猛烈的春药般,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僵硬住了,随即又软成了一滩春水。
  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和浓重鼻音的荡妇般的呻吟,粉嫩的唇瓣因为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
  “啊……不要……求求你……快……快拔出去……好痛……好胀……呜呜呜……我……我不行了……要……要坏掉了……”她的声音娇弱无力,充满了绝望、无助与一种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这种粗暴凌辱的淫荡渴求。她那雪白细腻的胴体上,因为羞耻、恐惧和强烈的性刺激,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病态的潮红,汗水如同小溪般从她的额头、颈项、乳沟和大腿内侧不断渗出,将她身下那肮脏的毛毯都浸湿了一大片。
  摊主汉斯那双淫邪的小眼睛中,此刻已经燃烧起熊熊的欲火与变态的征服快感。他看着身下这个平日里只能在梦中意淫的、高贵美丽的极品熟妇,此刻却在自己的“神根”之下,被玩弄得淫态百出、浪叫连连,感受到她那紧致湿热的穴道对自己手中“凶器”那贪婪的吸吮与包裹,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将高贵女人踩在脚下肆意奸淫的变态满足感。
  他得意地狞笑着,手腕猛地一转,同时腰部狠狠向下一沉,那根深紫色的“快乐神根”便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淫威,更加深入、更加凶狠地贯穿了奥黛丽那早已被淫水浸泡得泥泞不堪的花径,几乎将整根粗大的棒身都完完全全地、严丝合缝地填满了她的身体深处,那略微膨大的头部甚至已经狠狠地撞击到了她那敏感的子宫颈口。
  那假阳具表面粗糙的螺旋纹路,残忍地刮擦、研磨着她那娇嫩稚嫩的甬道内壁,带起一阵阵清晰可闻的、令人面红耳赤、血脉喷张的“噗嗤噗嗤”、“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和皮肉撞击声。奥黛丽发出一声更加凄厉、更加淫荡的高亢娇呼,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因为突如其来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捅穿的剧烈刺激而猛地向上翻去,露出了大片骇人的眼白,粉嫩的唇瓣不受控制地大大张开,一条小巧玲珑的香舌也无意识地从檀口中吐露出来,嘴角甚至还流淌下了一丝晶莹的津液。
  她那张保养得宜的精致脸颊上,此刻瞬间浮现出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混合了极致痛苦、极致欢愉与极致淫荡的迷乱表情。她试图伸出双手去抓住汉斯那只正在她温暖湿热的身体内疯狂作恶的手臂,可是她的指尖却因为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那股如同海啸般汹涌澎湃的奇异快感而变得酸软无力,最终只能徒劳地、绝望地、却又带着几分淫荡地紧紧攥住了身下那肮脏的破毛毯,修剪整齐的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地陷入了毛毯之中,几乎要将其抓破。
  “嘿嘿嘿……爽不爽啊,我的风骚大美人儿?!我这根‘快乐神根’的滋味……可比你家里那个没用的死鬼男人要强上千百倍吧?!是不是已经爽得你连自己姓什么都忘掉了?哈哈哈……你这个淫荡的骚货,嘴上说着不要,下面的小嘴可是诚实得很呢,吸得我的‘神根’都快要断掉了!你这个天生的贱货,就是欠操!今天老子就让你好好尝尝被巨根狠狠操干的滋味!”
  摊主汉斯发出一阵阵得意而猖狂的狞笑,他控制着“快乐神根”的动作也变得愈发迅猛、粗暴和没有人性起来。那根深紫色的巨型假阳具,此刻仿佛变成了一条活着的、充满了邪恶力量的淫蛇,在奥黛丽那湿热泥泞、紧窄温软的花径中,进行着毫无人性的、疯狂的进出、抽插、旋转、顶弄、研磨,发出阵阵更加响亮、更加淫靡、更加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咕啾”、“噗嗤噗嗤”的水声和令人牙酸的肉体摩擦声。大量的、晶莹剔透的、带着些许腥膻味的淫水和爱液,如同失控的洪水般,从奥黛丽那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的穴口处,以及那根深紫色假阳具与她身体连接的缝隙处,不断地喷涌、流淌下来,很快便将她身下那几块破旧的毛毯彻底浸湿,甚至在地上汇聚成了一小滩散发着浓烈淫靡骚气的水洼。
  奥黛丽胸前那对被汗水浸湿、紧贴着真丝睡裙的雪白巨乳,此刻正随着她身体的剧烈起伏和痉挛而疯狂地晃动着、摇摆着、拍打着,那两颗早已因为强烈性刺激而变得异常硬挺和敏感的深色乳头,在薄薄的真丝布料上摩擦出一片暧昧的深色水渍,在体验间内那暧昧的粉红色灯光映照下,闪烁着晶莹诱人的淫靡水光。她那两条穿着黑色蕾丝吊带丝袜的雪白玉腿,也不受控制地大大分开了,以一种极其淫荡和放浪的姿势,高高地向上抬起,甚至用她那穿着细高跟的脚踝,无意识地勾住了汉斯那瘦弱的腰部,仿佛想要将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更加深入地、更加凶狠地吞噬进自己的身体最深处。
  她那紧窄湿热的花径,此刻正如同拥有了自主意识般,不断地、疯狂地收缩、蠕动、绞缠,仿佛有无数张贪婪饥渴的小嘴,在疯狂地吸吮、舔舐、吞噬着那根深入其中的巨物,给她带来一阵阵如同电流过体般令人窒息的、难以抗拒的、充满了罪恶感与背叛感的禁忌快感。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停……就是那里……哦……上帝……我……我要爽死了……嗯啊……啊……再……再用力一点……操我……狠狠地操我这个骚货……我……我受不了了……要……要去了……要喷了……啊——!”
  奥黛丽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一阵阵破碎不堪、却又充满了极致淫荡与渴求的娇吟、浪叫与呻吟。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已经彻底失去了焦距,变得迷离而空洞,眼角处不受控制地滑落下一串串羞耻而又带着几分性高潮生理反应的泪珠。她那张雪白娇俏的脸颊,此刻已经因为强烈的性兴奋而红得如同火烧一般,散发着惊人的热度。
  她的理智、她的羞耻心、她的道德观,如同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一叶扁舟般,被那股突如其来、汹涌澎湃、势不可挡的肉欲浪潮,毫不留情地撕裂、粉碎、吞噬。她那颗早已因为常年得不到性爱满足而变得有些麻木和干涸的心,此刻正被一种陌生的、强烈的、充满了罪恶感与禁忌诱惑的极致快感所彻底淹没和征服。她那雪白丰腴、保养得宜的成熟胴体,在身下那肮脏的破毛毯上剧烈地扭动着、痉挛着、弹跳着,仿佛一朵在暴风雨中被无情摧残、却又在极致的痛苦与欢愉中淫荡绽放的娇艳毒花。
  她试图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压抑住自己喉咙深处那股几乎要喷薄而出的、羞耻的、却又带着几分炫耀意味的淫荡呻吟与高潮尖叫,可是那股如同洪水决堤般、一浪高过一浪的极致快感,却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防线,最终还是逼迫着她从喉咙深处爆发出阵阵高亢入云、婉转承欢、充满了极致淫荡与雌性臣服意味的尖叫声,淫态毕露,媚骨天成,骚入骨髓。
  摊主汉斯看着身下这个平日里高不可攀、只能在电视新闻里仰望的绝色贵妇,此刻在自己的“神根”无情开苞和疯狂蹂躏之下,露出了如此淫靡放荡、不知廉耻的一面,只觉得自己的血脉都在贲张,胯下那根早已因为强烈的性兴奋而勃起得如同烧火棍般又粗又硬的丑陋肉棒,更是胀痛得几乎要立刻爆炸开来,前端的马眼处甚至已经不受控制地渗出了几滴浑浊腥臭的精前液。
  但他却强行按捺住了自己那股想要立刻拔出假阳具、然后用自己那根肮脏的肉棒狠狠奸淫这个骚媚入骨的熟女的强烈冲动。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彻底撕破脸皮的时候,这个女人对他而言,还有更大的利用价值。他只是更加卖力地加速了自己手腕的动作,控制着那根深紫色的“快乐神根”,如同一个经验丰富、技巧高超的职业男妓般,在奥黛丽那湿滑紧窄、热情似火的花径中,进行着更加凶狠、更加刁钻、更加深入、更加能刺激到她最敏感点的疯狂冲刺与变态研磨。
  那假阳具顶端略微膨大且带着螺旋纹路的头部,更是如同安装了自动导航系统般,精准无比地对准了奥黛丽甬道最深处那颗最为敏感、也最为脆弱的花心蓓蕾,进行着持续不断的、高频率的、如同钻头般的疯狂刺激与变态碾磨,引得奥黛丽的娇躯如同触电般一次又一次地剧烈颤抖、痉挛、弓起、崩塌,口中发出的呻吟和浪叫也变得愈发凄厉、愈发淫荡、愈发不成调。
  终于,在又一次凶狠无比、几乎要将她整个子宫都从身体里捅穿的野蛮撞击之后,奥黛丽那紧窄湿热、早已被玩弄得不堪蹂躏的花径,猛地一阵剧烈的、几乎要将那根深紫色假阳具都给生生绞断的疯狂收缩与剧烈痉挛。
  紧接着,一股股滚烫的、晶莹剔透的、带着浓烈骚腥味的爱液与高潮潮吹的淫水,如同失控的火山岩浆般,从她的身体最深处,伴随着她一声几乎要刺破人耳膜的、充满了极致欢愉、解脱与彻底沉沦的尖锐高潮嘶鸣,猛烈地喷薄而出,不仅将那根深紫色的“快乐神根”浇灌得淫水淋漓,更是将汉斯那只握着假阳具的肮脏手臂和半个身体都喷洒得一片湿漉漉,甚至还将她身下那几块本就肮脏不堪的破毛毯,以及周围的地面,都彻底浸染成了一片散发着浓烈淫靡骚臭的水乡泽国。
  她整个人如同被瞬间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和灵魂般,彻底瘫软在了那片污秽不堪的毛毯之上,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彻底向上翻去,只留下一片因极致性高潮而显得有些骇人的眼白。她那张涂着亮晶晶唇彩的粉嫩唇瓣大大地张开着,形成一个标准的、可以任由男人粗大肉棒随意插入的“O”形,一条小巧玲珑的香舌也无力地从檀口中垂落下来,嘴角甚至还流淌下了一丝晶莹的津液和几缕高潮时产生的白沫。
  她的脸上,此刻满是性高潮过后那种特有的、淫荡至极的、迷乱空洞的表情,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她的额头、颈项、乳房、腰腹和双腿间渗出,很快便将她身上那件本就轻薄贴身的嫩粉色真丝吊带睡裙彻底浸湿,使其如同一层透明的薄纱般,紧紧地贴合在她那玲珑浮凸、曲线惊人的成熟胴体之上,将她那丰满高耸的乳房、微微隆起的小腹、以及那肥硕挺翘的臀部的轮廓,都勾勒得愈发清晰、愈发淫荡、愈发充满了令人血脉喷张的肉欲与诱惑。
  摊主汉斯缓缓地、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表情,从奥黛丽那依旧在因为高潮余韵而微微痉挛、同时不断渗出大量淫水的花径中,抽出了那根沾满了晶莹剔透的淫液、以及些许被粗暴玩弄后渗出的嫣红血丝的深紫色“快乐神根”。
  那根狰狞的棒状物的表面,此刻正闪烁着水亮淫靡的光泽,一滴滴黏稠的、混合着奥黛丽体液和汉斯手上污垢的浑浊液体,正顺着棒身缓缓滴落,掉在身下那片早已被各种污秽液体浸透的毛毯上,发出阵阵清晰可闻的、却又显得格外淫靡和刺耳的“滴答、滴答”的水声。
  他嘿嘿一笑,脸上露出了一个猥琐而又带着几分得意的笑容,俯下身子,凑到奥黛丽那因为剧烈高潮而微微颤抖、同时散发着浓烈情欲气息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威胁、玩味与毫不掩饰的淫欲的语气,低声说道:
  “我的风骚大美人儿,今天的初次体验……感觉如何啊?我这根独家秘制的‘快乐神根’……是不是比您家里那位中看不中用的小丈夫……更能让您尝到做女人的真正乐趣啊?嘿嘿嘿……您这副天生的骚媚身子骨,还有这尝过一次就让人欲罢不能的极品骚穴的滋味,我可是会永远记在心里的哦。过几天,等您下面的小嘴不那么红肿了,记得再到我这个摊位上来找我,我这里啊……还有更好玩、更刺激、更能让您爽上天的宝贝,等着给您好好体验体验呢!”
  “当然了,如果您能带上一些‘诚意’,或者……愿意用您这美妙的身体来‘支付’的话,我或许还可以考虑给您一些更‘特殊’、更‘深入’的‘私人定制服务’哦,保证让您体验到连神仙都羡慕的无上性爱乐趣!您……可千万不要让我等太久哦,不然……我这人没什么耐心,万一不小心把今天拍到的这些‘精彩瞬间’,发给您那位年轻有为的小丈夫,或者……公之于众的话……那后果……您自己掂量吧,嘿嘿嘿……”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威胁与赤裸裸的敲诈勒索,那双淫邪的小眼睛中,更是闪烁着狡黠、贪婪与病态占有欲的光芒。
  奥黛丽此刻依旧沉浸在高潮过后那巨大的空虚与迷离之中,身体酸软无力得像一滩烂泥,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她微微喘息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半睁半闭,眼神中充满了羞耻、茫然、恐惧、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对这种粗暴凌辱的病态依赖与淫荡渴求。她挣扎着,想要从那片肮脏的毛毯上坐起身来,可是她身上那件嫩粉色的真丝吊带睡裙,此刻已经因为被汗水和淫水彻底浸湿而变得皱巴巴、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那丰满成熟的胴体曲线,胸前那对因为失去衣物支撑而微微下垂、却更显丰硕诱人的雪白巨乳,以及那两颗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却依旧顽强挺立的深色乳头,都完完全全地裸露在空气之中,在暧昧的粉红色灯光下闪烁着淫靡诱人的光泽。
  她的双腿之间,更是一片狼藉,黏腻不堪,那双黑色的蕾丝吊带丝袜也早已被各种污秽的液体弄得斑斑点点,甚至还有几处被粗暴地勾破了丝,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混合了汗臭、精液、阴水骚臭以及廉价香精的古怪味道。她死死地咬住自己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甚至有些破皮出血的粉嫩唇瓣,用一种带着浓重哭腔的、虚弱无力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低声说道:
  “你……你这个……魔鬼……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我……我恨你……我以后……再也不会……再也不会来找你了!你……你休想……休想再见到我!呜呜呜……”她的声音虽然充满了屈辱与愤怒,但语气中却带着几分不符合她此刻处境的倔强与执拗,只是那声音深处,却难以掩饰那股发自内心的、对未来的深深的慌乱、恐惧与绝望。
  摊主汉斯闻言,发出一声充满了轻蔑与不屑的冷笑。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来,开始收拾那个简陋肮脏的“VIP贵宾体验室”,同时用一种充满了威胁与玩味的语气,阴阳怪气地说道:
  “哎呦喂,我的风骚大美人儿,您可千万别这么快就下结论嘛。您这副天生的淫荡媚骨,还有这尝过一次就让人欲罢不能、回味无穷的极品骚穴,我可是会永远珍藏在我的记忆深处的。我这根‘快乐神根’啊,简直就是为您这样的绝世尤物、天生浪货量身定做的。三天之后,‘梦幻嘉年华’还有最后一场,到时候我会准备一些更‘劲爆’、更‘刺激’的新玩具,还是会在老地方恭候您的大驾光临。”
  “您要是……不来的话……嘿嘿……那我可就不敢保证,今天发生在这里的这一切,包括您刚才那副……嗯……‘淫荡至极、浪骚入骨’的精彩表演,会不会通过某些特殊的渠道,比如……网络直播、小视频网站什么的,传遍整个城市,甚至……让您那位年轻有为、前途无量的小丈夫,以及您那些位高权重、道貌岸然的同事们,都好好‘欣赏欣赏’您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呢?您……可要想清楚哦,我的大美人,千万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决定啊,嘿嘿嘿……”
  他一边说着,一边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奥黛丽那依旧衣衫不整、春光乍泄的性感胴体,伸出那条分叉的、如同毒蛇般的舌头,贪婪地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那双淫邪的小眼睛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贪婪、占有欲与必得的狰狞。
  奥黛丽听到汉斯这番赤裸裸的、充满了下流与无耻的威胁,心头猛地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恐惧与绝望,如同最冰冷的毒液般,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整个身体都如同坠入了冰窖般,瑟瑟发抖。
  她再也顾不上身体的酸软、下体的肿痛以及内心的屈辱,手忙脚乱地从角落的垃圾堆上抓过那件早已被弄脏的风衣,胡乱地披在了自己那依旧黏腻不堪、散发着淫靡气味的身体上,然后便如同丧家之犬般,踉踉跄跄、失魂落魄地冲出了那个让她永生难忘的、充满了噩梦、凌辱与无尽悔恨的“VIP贵宾体验室”。
  外面的夜风格外喧嚣,带着嘉年华特有的嘈杂与热浪,吹拂在她那滚烫的脸颊上,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但也让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与肮脏。她低头看了一眼,发现风衣的下摆处,以及她那双黑色的蕾丝吊带丝袜上,都沾染着一些不明的、深色的、黏稠的污渍,那是她之前高潮时喷射出的爱液和汉斯手上以及那根假阳具上的污垢混合物。
  她的双腿之间,依旧是一片狼藉,黏腻湿滑,每走一步,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令人作呕的、属于陌生男人的肮脏气息,以及自己私处传来的、火辣辣的肿痛感。她的心头不由得一阵阵绞痛,一股强烈的恶心、屈辱与自我厌恶感,如同翻江倒海般涌了上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眼底那早已蓄满、即将夺眶而出的屈辱泪水,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和泪痕,辨认了一下方向,然后便不顾一切地、如同逃命般,朝着之前与卡斯分开的那个大屏幕方向,跌跌撞撞地快步跑去。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此刻充满了无助、恐惧、绝望、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对卡斯这个她名义上的“小丈夫”的病态依赖与变态渴求。
  卡斯此刻依旧站在那个临时搭建的大屏幕前,眉头紧锁地关注着新闻报道中关于边境冲突的最新进展,丝毫没有察觉到奥黛丽方才所经历的那场如同噩梦般的可怕遭遇。
  奥黛丽气喘吁吁、脚步虚浮地挤到他的身旁,伸出那只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剧烈颤抖的小手,紧紧地、几乎是带着一丝绝望地攥住了他的衣袖。她那张原本娇媚的脸蛋此刻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也因为紧张而微微哆嗦着,脸上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僵硬笑容,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沙哑、哽咽与虚弱说道:
  “小……小卡斯……阿姨……阿姨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可能是……是刚才在里面玩得太疯了……有点中暑了……我们……我们现在就回去,好不好?阿姨……阿姨想早点休息……”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异样的沙哑和虚弱,宽大的风衣下,那具丰腴性感的胴体依旧在微微地颤抖着,雪白娇俏的脸颊上,也泛着一层不太正常的、病态的潮红,额头上甚至还渗着细密的冷汗。
  卡斯转过头来,看到奥黛丽这副明显有些不对劲的、失魂落魄的狼狈模样,不由得剑眉微皱,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关切与担忧的神情,沉声问道:
  “奥黛丽阿姨,您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刚才在里面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下意识地想要扶住她那摇摇欲坠的身体,指尖却在即将触碰到她那温热的肌肤时,敏锐地闻到了一股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有些刺鼻的、混合了汗味、劣质香水味、以及某种……某种他非常熟悉的、属于男女交合后的淫靡腥臊味的古怪气味。这股味道,让他心中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奥黛丽如同受惊的兔子般,身体猛地一僵,心虚地向后躲闪了一下,避开了卡斯伸过来的手。她努力挤出一个更加灿烂、却也更加虚假的笑容,用一种尽可能显得轻松自然的语气,声音却依旧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急切地说道:
  “没……没事的啦,小卡斯,阿姨真的没事,就是……就是刚才在那个‘成人情趣用品展销区’,人太多了,空气也太污浊了,所以……所以感觉有些头晕胸闷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阿姨现在就想泡个热水澡,然后舒舒服服地睡上一大觉,明天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紧紧地拽着卡斯的手臂,几乎是使出全身的力气,拖着他,急急忙忙地朝着嘉年华的出口方向快步走去,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怪兽在追赶她一般。她身上那件宽大的风衣的下摆,在夜风中剧烈地拂动着,隐约可以看见里面那件早已被汗水和不明液体浸湿的嫩粉色真丝吊带睡裙,以及那双黑色蕾丝吊带丝袜上几处明显的破损和污渍。
  她头上那顶用来遮掩面容的兜帽,也因为她慌乱的动作而歪到了一旁,露出了她那张苍白憔悴、却又带着几分病态潮红的脸庞,以及那双充满了恐惧、屈辱与无尽悔恨的、水汪汪的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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