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命运总是如此弄人
我将空间传送魔法的终点定在了东国与教国交界处的一片隐秘山脉,并打算在此隐居。
在这里,不会有任何人发现我打搅到我。
这不是我的应许之地,更会不是我的救赎之地,只是让我能够安心度过余下生命的避难所。
但现在的我啊,久违地又过上了从前那孑然一身的生活。
眼下任何事情都需要自己亲力亲为,不再像从前那般任由薇尔家里的女仆代劳,让我只需要在薇尔的身边做着各种难以启齿的事情过上优渥的生活罢了。
每天的生活都是如此枯燥无味却又不断循环,早上去山间采集水源与野果,中午烹饪食材饱腹,下午试着冥想训练魔力,待到晚上便独自清洗劳作了一天的身体然后早早睡去。
哪怕到万不得已的去集市购买生活所需物资的时候,我也不敢穿上薇尔送给自己的那些华丽衣裙,我还要将双手和身体的奴隶烙印裹得严严实实,以免被有心人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哪怕用上一枚金币都是小心翼翼,担心因此被人觊觎身上的钱财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换句话说,我这是在没苦硬吃。
在这个时候也突然有点后悔为什么不向薇尔要几枚银币方便交易,不过想来薇尔身为贵族的薇尔也没有意识到这财富堆积如山却无法被我轻易调动这件事吧?
同时作为远离主人的代价,哪怕薇尔已经将奴隶法阵的权限为我彻底放开不加以限制,但我能操纵的魔力也被奴隶法阵削弱到仅有四环法师的孱弱程度,体内的魔力也是无比紊乱,让我能够使用魔法的时间也变得有些断断续续,不再如薇尔所说的那样持久。
但这不怪她,毕竟谁也不知道奴隶在远离自己的主人如此遥远的距离后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对了,甚至是自己排尿的时候,这枚烙印在小腹无法被抹去的奴隶法阵也会不断用电击惩戒我,让我每次做出这种动作都被电击折磨得苦不堪言,却又不可制止它无情施加的折磨,并饱尝腔膣失禁带来的痛苦与屈辱。
哪怕自己已经恢复了自由身,但本质上依旧是处处受到奴隶法阵掣肘的可怜人。
它正在以这种方式逼迫着我重新回到薇尔的怀抱……
突然有点怀念以前被尿道塞封堵着只能通过导尿管排尿的日子了,虽然感觉比现在更加羞耻……但至少那时候的我可不会因为排尿被电击弄得一阵头大,也不会因为电击对排尿这个生理现象进行下意识地抗拒,甚至是有些畏惧排尿这一行为。
已经习惯了和待在一块的我,真的突然过上这种无人相伴无人一同聊天的孤独生活似乎有点不适应呢。
无论我的感情已经是否被奴隶法阵扭曲,无论自己的内心是否已经被彻底懵逼,但有个不争的事实就摆在我的眼前。
我想薇尔了。
我们正行走在一片大地上,呼吸着一样的氧气,抬头望着的也是同一片深邃幽暗泛着点点星光的夜空,那一颗无论是身居何处都能瞧见的启明星正为我们指引着道路。
那现在薇尔又在做些什么呢?她会和我抬头仰望同一片星空吗?她是否也会在想我呢?还是说已经在试着与那个固执的自己和解,让时间慢慢将这些不可愈合的伤口自愈呢?
我想,以我对薇尔的性格了解来看,或许前面的会更大一点吧?
一想到这,我有些失落的内心突然高兴上不少,似乎眼前的一切对我来说都不再算是困境了。
哪怕子然一身,至少还有着重要的人想着自己。
于是,再一次迎接新的一天到来吧?
我这样想着,在梦中见到了薇尔。
在这个有些荒诞奇妙的梦里,她不由分说地将我拘束成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肉粽子,还把我的身体用玩具塞满狠狠欺负了个遍搞得我不停向她求饶后,那个如同恶魔一般的金发少女才朝我慢悠悠地打起了招呼。
本来被她欺负那么久憋了一肚子气的我还想朝她说些什么,但当我开口的一刹那却发现自己已然苏醒。
眼前的自己正居住在自己搭建的林中小屋,身体完好并没有被绳索绑成粽子无法动弹,敏感的体内也没有被塞满各种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玩具,更重要的是那个在梦里欺负自己的大坏蛋并没有与自己一同回归这有些冷清的现实。
在梦到那充满情色景象的春梦后我感觉下身黏糊糊地有点难受,似乎许久没有被玩具侵犯的花径在对那被各种尺寸可观的玩具塞满肆意玩弄的经历感到眷恋与期待。
所以摆在我面前的还有一件事实。
只是单纯地凭借手指自慰似乎已经无法满足这愈发敏感淫乱的身体了,每一次在将手指探入花径搅动腔腟嫩肉时产生的快感对这具被情欲点燃的身体来说总是杯水车薪,哪怕是强行让这聊胜于无的快感让自己去往高潮也自觉有些不过瘾,就像是完成每日所需的无聊日常那般。
似乎只有那些被远比手指粗大遍布着狰狞颗粒物的玩具塞入时这具淫乱的身体才会感到满足,最好还是薇尔塞到自己体内的那种,这样子我似乎能因此感受到比平常更多的快感,去往的高潮也会比现在更为美妙难以忘怀。
只是幻想着那种场景,我便感觉自己的下身似乎有些湿润了,被点燃的情欲再一次驱动着沾着少许尚未风干爱液的手指探入自己的花径口搅动敏感的穴肉,伴随着手指在体内抽送带出的丝缕爱液不断滴落在自己的股间顺带将身下的床单也一同打湿,在自己的鼻子呼吸到混杂着甜腻爱液的空气后,进一步催化了在体内不断蔓延灼烧理智的情欲,也让脑海中那道似乎永远不会模糊的身影变得更加庞大,进一步占据了自己脑海中的视野。
我为什么会这么想着有关于薇尔的事情?
明明,我们,才分别了一个星期啊?可是为什么,我会这么想她呢?
似乎到了,一切做出一切事情都非她不可的程度了……?
但说到底,还是这道奴隶法阵所驱使着自己产生的虚假感情吧?不是正常情况下的自己所应当产生的感情。
在意识到眼前一切的罪魁祸首后,被情欲填满的脑海瞬间清醒过来,我摇头发出一阵轻笑,在用手指将身体内的欲望发泄完毕后便开始了新一天的日常。
要是我还能在梦里见到薇尔的话,那么我的想法就已经可以彻底证实了。
果不其然,在下一个晚上,我又一次梦到了薇尔,梦到的依旧是被她所欺负的色情画面,在醒来之后下身感到一阵黏腻的自己比以往多了一份需要每日将床单都清洗一遍的工作。
一次又一次,似乎自己梦到的都是与她有关的点点滴滴,冲淡了我心中的那份无人知晓的哀伤与孤独,在我突然惊觉之时,那汇聚成河的思念洪流却已经将我所彻底淹没,裹挟着我又一次去往梦中见到那个会为我哭会为我笑会温柔地抱着我也会不停欺负我后意识到过分朝我道歉的笨蛋主人。
哪怕明知这是恶毒的奴隶法阵所使然,但我还是会对他为我筑成的无数道美梦险些沉沦其中。只是每次苏醒,让我再次意识到这只薇尔可远观不可触及时常会露出苦涩的笑。
毕竟这份思念不会为我们独自一人的孤单生活带来任何好的改变,只会让我们面对彻底失去对方这件事实愈发感到无力与痛苦。
我不会因此主动回到薇尔的怀抱,薇尔也不会就此重新找上门将我带去。
我们就卡在这个奇怪的位置了。
“既然选择了这条道路的话,就不要后悔。”
这句话似乎不止可以是说给薇尔听,现在用到自己身上似乎也恰到好处。
我不会,越不能对自己离开薇尔的选择感到后悔。
绝对不会。
可我还是很困扰啊……在梦里面见到薇尔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多,哪怕自己的理智不愿意承认。但是遵循于本能的身体却不会说谎。
我的身体在渴望着被薇尔用各种手段拘束来然后肆意侵犯,无论是她使出的什么手段似乎都会让自己的身体倍感兴奋,就像是离别之夜她为我所做的那样,我也希望自己空虚的体内被她用玩具不留间隙地填满,被过量过激的快感不断蹂躏,好让我去往一次又一次让自己在极乐中短暂忘却一切的绝顶高潮。
这些话我有些难以启齿,但这也是自己无法扭曲的事实。
“令人苦恼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我不自觉发出轻叹,但手指还是很自觉地探入欲求不满地花径抠挖着里面敏感柔嫩的肉壁。
“咕呜……薇……薇尔……请,用力点……”
折叠弯曲的双腿紧紧夹住探入下身花径扣弄的手,微微眯起双眼,幻想着薇尔就在自己的身边抚慰着自己躁动的身体,用着那些让自己感到欲罢不能的手法侵犯自己,最好顺便将自己绑成连一根手指都不能动的那种程度。
让那个因苦闷现实而悲哀的,因无人交谈而孤单的,因身份落差而卑贱的,因为内心弱小而卑微的,因为实力不济而不堪的,因为感情扭曲而病态的,看似可怜却又无比可恨的那个自己。
在薇尔主人的准许之下,淫乱的身体被她所赠予的美妙快感推至快感绝巅,不断从嘴里发出如天籁般美妙的诱人呻吟。
好让这样的我一头钻进这片美丽的温柔乡中再次短暂沉沦,再一次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
但那并不可能啦~那终究只是出现在自己脑海幻想中随时会破灭的幻梦。
唯有枯燥沉闷乏味孤独才会是生活的主色调,这是我在此地生活了两个月得出来的准确结论,想必以后也会是如此。
在这接下去的日子中,似乎都在彻底印证我的心中所想。
做任何事情似乎都是索然无味,哪怕像是如同以前一直期待的那样,在这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地方肆意发动魔法也没有让自己感到如同喜悦,哪怕是开发出了一些新起的小魔法,也不足以化解自己生活中的苦闷。
我会满意目前的生活吗?
在度过了和薇尔那如胶似漆的甜蜜生活后,习惯于那日子的贪婪的我再也不会对眼前的生活感到满足。
那我是否对眼前所拥有的一切感到感激呢?
似乎……会的?哪怕不公的命运将我变作人尽可欺的奴隶,但我还是会有点感谢它,感激它将我推到薇尔的身边,为我昔日四处逃亡无法自由使用魔法的人生带来了绮丽的色彩,只是到最后自己无法忍受这份扭曲的让自己恐惧的沉重感情主动选择逃跑罢了。
那么我后悔当初做出的选择吗?
并不,但说完全没有后悔的想法是假的,但如果再让我选一次,我想,还是会选择这一种继续逃避内心直至孤独死去的做法。
既然无法朝她确认内心的真实心意,那么我便可以为自己保留最后一丝幻想,直至永远。
现在的话,就请让自己继续这么地消磨漫长的时间吧?就这样度过这无聊头顶的人生怀揣着诸多疑问进入早就为自己准备好的棺材好了。
……
然后我又开始试着自缚了,在经历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我便去往集市买来几捆麻绳用来捆绑自己的身体好缓解长期积攒在体内的苦闷,以及一点受虐欲?
好吧,就是长久以来被薇尔调教并被奴隶法阵潜移默化改造带来的受虐欲望。
只是无论是绳索本身的材质还是捆绑的手法都远远不能与薇尔相比,哪怕让将自己用着极大限度地能力捆绑起来,我也无法从中汲取到多少满足与快感,只有粗糙的绳索深深嵌入肌肤摩擦时带来的剧痛与不断挣扎却自由的无力感才会给自己带来聊胜于无的慰藉。
望着事后绳索在皮肤上留下无数道清晰可见的红印甚至是血迹,我暗自发誓下次要对自己下手轻点,却在下次用着比先前更为粗暴地方的将自己的身体捆绑束缚。
如果是薇尔在我旁边的话,一定会告诫我让我在自缚的时候千万不要伤害到自己的身体,并为自己留下一点随时能够挣脱的余地吧?
但我现在似乎已经听不下去前任主人对我的告诫了,
我对待自己的方式只会随着那不可逆转的奴性越来越严苛。
在一开始简单地用绳索分别将手腕与脚踝捆在背后并用一根短绳相互连接确认,确认只是这种程度都不是身为奴隶的自己可以挣脱的困境后,随后我便一发不可收拾地迷上了这种让自己内心感到忘却些许痛苦的体验,人那个无法被轻易满足的那个卑贱的我在下次便直接用上第一次见到薇尔时的那严苛拘束,以表达自己在主动抛弃主人后却对她似乎可以说是刻骨铭心的虚假怀念。
仿佛用这份自己施加的微不足道的疼痛,屈辱以及快感便就能化解那让自己随时都会捶地嚎啕大哭的悲伤与愧疚。
我不知道……至少这样子做还会让我自己好受一些。
双手并排被绳索缚背后再用胶带把手成无法张开的拳头,并将手腕处的绳索套在自己的脖颈上收紧避免自己乱动,双腿也被复杂细密的绳圈强行折叠被迫张开对准紧锁大门,最后用自己身上那两条已经穿上一天酿成些许足香的丝袜褪下将自己的嘴巴也一同堵上,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呜咽声。
在魔力陷入紊乱调动,嘴巴同样被封堵无法呼叫的情况下,双手已经被胶带提前裹成两团小黑圆球的我深知是只凭借自己绝对无法解开身上这让内心感到绝望与无力的拘束,但我还是会像曾经被薇尔欺负那样不断挣扎着,让粗糙的股绳摩擦着没有任何衣物保护的娇嫩肌肤,特别是狠狠下身的股绳摩擦娇嫩唇肉以及嵌入花径的粗大绳结蹂躏敏感的腔膣肉壁时,不断幻想着是对待自己的便是薇尔,让这份自下身源源不断涌现的强烈刺激毫无保留地通过神经传入自己的大脑,与无力挣扎所产生的羞耻感一同蹂躏自己的内心,拷问着自己为什么要在离别之际也伤透她纤细柔弱的内心,直到不断积攒在体内的快感彻底越过阈值化作自己心心念念的高潮,让理智之弦被快感冲刷着崩断,让短暂忘却一切烦恼的自己身体不断剧烈颤抖随后彻底酥软下去,只能无助地从被丝袜封堵嘴里发出阵阵高亢屈辱的悲鸣。
“呜?!咕呜呜呜呜!❤❤”
薇尔❤……呜呜❤……请……用力呜❤……蹂躏❤……诺茵吧❤
但这还不够……完全不够……
我在做着与自己的羞耻心,与自己的认知,与自己的理智,与自己的自尊所完全背道而驰的事,现在的自己已经开始用不那么超出规格的玩具欺负自己敏感的身体,以满足身体对情欲的渴求啦……
我又渐渐回到了那个被绳索捆绑体内塞满玩具的奇怪日子,只不过这一切都只是我自己所去完成的罢了。
“呜……”
感觉好羞耻……
再怎么说,这种自己给朝着欲求不满的身体塞上玩具再用绳子拘束起来的行为也还是太奇怪了吧?!
想要捶打着身下的大床发现一番,却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绳索牢牢绑起来并连接着脖颈绳套与下身股绳这件事,被牵动着摩擦下身唇肉的绳索与体内运作的玩具产生的疼痛与快感,再加上拉扯到脖颈传来的窒息感,诸多奇妙感受糅合混杂在一起击碎了我的理智,成功让躺在床上被绑的像一条扭动的蛆的我翻着白眼迎来了一阵无比强烈的高潮。
“诶呜呜呜?!!”
过了很久很久,我才从先前猛烈的高潮中缓了过来,满脸发热潮红,眼角似乎还挂着些许泪痕,此刻身体早已在先前挣扎与本能颤抖中没了一丝力气,酥软成烂泥一般只能无力地趴在床上,浑身肌肤泌出细密汗珠弄得自己身上一阵难受,勒过下身的绳索与床单早已被花径口涌出的爱液浸没,空气中散发的满是自己身上这充满雌性荷尔蒙的香气。
同时身上无可撼动的绳索以及体内紊乱无法操控的魔力在提醒着我,接下去这种屈辱而又无力的困境还要持续很久很久。
真是服了你了……你也不怕这样子会被偶然路过的人发现吗?
我这样想着,随后被情欲撩拨着被玩具带动又一次去往高潮。
“呜咕咕?!!”
停……呜呜……停下——
……
驱使着我做出这一切或许是那道烙印在身体与灵魂深处奴隶法阵使然,它在无意间不断改变着我的认知,却又让我保持对这些玩具强烈的羞耻心,让我做出如此反差之事,但却愈发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那天我的想法确实没错,离开薇尔的我只是从一处深不见底的深渊跳往另一处稍微浅一点的深渊罢了。
所以……
要是没有这道奴隶法阵的话,我是否还会对薇尔产生名为喜欢的感情?还是会产生那更加温和也会让自己更容易接受的感情呢?那样的我我是否还会对薇尔为我做出的一起感到喜悦呢?那样的我是否还会还会喜欢上这被绳子捆缚被体内玩具不断蹂躏的日子?
身上的锦衣华穿戴在身的质感固然让肌肤感到流连忘,但我还是更喜欢那个只穿着粗麻布衣的不适,因为那是我第一次与薇尔正式相遇的夜晚。可是和之前那个自由自在的六环法师所穿的衣物相比呢?在那扭曲却让自己无处躲藏的感情面前,我是否还能如此果断地做出判断呢?同样,在与薇尔相伴的日子里,嘴里所品尝的美味菜品也不知胜过以前凡几,可这是否又能胜过以前那个只是吃着野菜野果东躲西藏的日子?
因为身为四处流浪的法师故一无所有带来的轻松自由,与身为自由受到限制的奴隶却又近乎拥有一切。
在经历了前两个截然不同的身份的我,又过上了又一种新的也是看起来最为矛盾的生活。
隐居在此,孤独一人,魔力遭到限制,每日都会被奴隶法阵所惩戒的凄惨生活。
但现在的我依旧没有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依旧被困在看不见出口的心之迷宫不断拿脑袋撞击着牢不可破的高墙,弄得自己遍体鳞伤却又错愕迷茫。
摆放在我眼前的问题太多太多,只是解答其中一个问题都需要花费我很长一段时间,想必要让我将这些纷乱如麻的全部解开要花费自己余下的全部人生吧?
但很快,我便不需要为眼下的一切问题产生困扰,也不需要再担心自己的生活是否还有需要维持下去的必要。
不知怎的,在某日开始,我在居住的这片山林中发现一批其他人的脚印。
这些脚印大小不一,似乎脚印的主人从身材娇小的女性到身强体壮的男性都有,而且遍布相当密集,从方向分布来看,似乎是东国朝着教国那边的方向靠近,除此以外,似乎马车在此行驶所留下的痕迹。
所以偶然来到这里的他们又是什么身份呢?
我有点好奇想要去探查一番,不过考虑到脚印距离自己还十分遥远,如果不是自己那天心血来潮打算去山中泉水清洗身子或许还不会发现其他人也在此地所留下来的痕迹。所以只当是偶然路过此地的人,并没有多加在意。
可是第二天,打算去往泉水清洗一番身子的我还是能发现他们在此地留下的脚印,虽然总归是是朝着教国那边靠近,但他们的前进速度似乎要比我预想的慢上不少,
到了现在我还能看到他们远处升起的炊烟,还能听到他们发出的相当杂乱的声音,只不过因为距离太远的缘故,我并不能听清他们所发出的声音大致意思。
似乎一路上都在毫无顾忌地破坏阻碍着他们前进的一切。
一棵棵葱郁碧绿的参天大树就在我的目击下应声而倒,我似乎能够听见那已经在这幽静之地生活成百上千年的生灵在临死前发出的哀嚎,光是这点便让我心痛不已。
如果不是我提前给自己居住的林间小屋视觉遮蔽魔法的缘故,或许也会被生性残暴的他们也顺便破坏吧?
但这样粗鄙野蛮的行为举止已经严重扰乱到到我日常生活的行为,让只是蜗居在林间小屋不愿意出门的我都是感到无比困扰,虽然我也想过直接直接出面制止他们的行为,但考虑到这里是东国与教国的交界地,且一切都需谨慎行事的原则,我还是打算趁着自己体内魔力能够正常使用有着自保能力的时候再去小心探寻一番。
可这念头一旦在脑海中产生,仿佛便有一着一股不可名状的恐惧攀上心头,让我在阳光的沐浴下却遍体生寒忍不住颤抖着,想要就此中断前去探寻的念头,直到过了好一会我才能从先前莫大的恐惧浪潮中缓缓抽身。
难道是教国那边的人吗?
这是我的第一念头,原本平静下来的身体开始蜷缩在一起,又一次因为恐惧开始不自觉颤抖着,但我很快便打消了这一念头。
这些都是从东国去往教国的方向才能留下的脚印,就算是居住在东国的教国人打算离开,可是一向眼高于顶的教国人可不屑于走这么一条艰难崎岖的道路,更何况他们就算再怎么恶劣也是披着人皮的野兽,不会像这样毫无顾忌地破坏阻碍着他们前进的一切。
那么,眼下只剩下一个看起来比较靠谱的答案了。
他们或许在寻找着某种见不得光的东西才会不得不走这条路吧?
也就是说,他们在走私。
不然也就不会非要走这么一条本不该是路的路从东国去往教国了。
搞不懂哦……这到底是在走私什么物品才值得他们如此大费周章走这条路呢?
有点好奇。
那么,我应该遵循自己的好奇心去看看吗?还是遵循自己心中的那份不妙就此逃跑呢?
要不还是直接跑吧?虽然自己的踪迹可以确信地说从来没有暴露在他们的眼前,但要是等一会就因为自己的疏忽暴露的话,那么这一切就都不那么妙了。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也应该去避免这件事情的发生。
可是自己难得适应了在这里的生活,再继续任由他们在这里破坏迟早会变成自己无法会栖息的居所,而且要是直接走掉的话等找到又一个适合自己生活的地方也不知道要过去多久了啊……
要是什么事情都不去看便打算逃跑的话,果然还是有点不甘心啊……
所以还是去看看吧?用着视觉遮蔽的魔法隐藏自己的踪迹,一旦发现情况不对的话,那么跑离这里远远的。
最后,我还是决定去探寻一番,支撑着我做出这件事情的底气便是一件事实。
这里虽然是东国与教国交界处的山脉,但名义上终归是属于东国的地域,已经签下条约的教国应该不至于也没有那个胆子把它的手伸这么长。
在用隐藏身形与气息的魔法确保自己不会被他人现后,我便沿着他们所留下的足迹朝着他们不断靠近。
一路上,看着地上越来越密集的脚印以及被他们留在林间有些触目惊心的痕迹,我愈发好奇究竟到底是走私什么东西才值得他们在如此破坏生态。
可我每朝着他们靠近些许,内心那份的不安也随之增加一分,仿佛接下去那件极为可怕的事实会在发生后给自己带来极为可怕的下场,让我的内心不断打起退堂鼓,想要就此转头回去。
但是体内的魔力依旧在流淌能够让我自由调动,哪怕就算自己真的被他们发现,我也有把握凭借自身还算冲击的魔力全身而退。
更何况保护着自己不被发现的魔法也在有条不紊地运作着,在自己魔力消失之前不会有任何人发现自己的踪迹。
现在我已经走出自己的居所相当一段距离,虽然在地图上划分还是靠近东国一侧,但实际上已经是一片几乎无人管辖的混乱地带,哪怕是之前自己也几乎将足迹踏足于此。
但就在我打算回去的时候,却突然能够隐约听见前方树林里伴随着一些男性发出的污言秽语外,还有一些女性所发出的意味不清的声音。
“呜啊啊——”
那些女性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相当的凄惨,只是让我在远处这样听着都有些于心不忍。
最后,我还是打算越过这片树林简单探测一番便彻底止步回去,无论自己有没有看见自己想要的东西,接下去都必须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原路返回。
在心中做出决定后,我便小心翼翼地越过树林,终于看到了那些陌生人的踪迹。
好消息,从他们身穿的衣服以及面容上来看,他们并不是教国那边的人,而是土生土长的东国人。
坏消息,我认出了他们的真实身份,一群贩卖女性的恶毒奴隶贩子,是无可争议的禽兽。
“呜呜呜……”
至于让我彻底确认他们身份的便是,那些被囚禁在笼中的可怜少女所发出的微弱呻吟,我发现她们每个人都穿着能够勉强遮蔽身体的粗麻布衣,四肢也都佩戴着厚重的金属镣铐,让她们的行动都是举步维艰更无法别人的暴行。而塞入嘴里的口球亦剥夺了她们的呼救能力,将她们变成只能不断呜咽的可怜存在,从这些少女空荡荡的下身所延伸出来的粉红导线与嗡嗡作响也正说明此刻正在遭受来自体内玩具的折磨。
除此以外,更让我感到气愤的便是从这些少女下身流出散发着一阵恶臭的白色不明液体,正无声控诉着她们先前所遭受到的暴行,尤其是其中一位瘦弱的少女正在被他们肆意侵犯着,这些景象,让本就憎恨着这群奴隶贩子的我感到更加愤怒,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他们是打算把奴隶走私到教国那边吗?毕竟除了一群走私奴隶的奴隶贩子之外我根本想不出有谁要把一群无辜可怜的少女丢到笼子里走这条路。
不过怎么这里会有奴隶贩子的踪迹,难道这是他们的走私路线?!
还是说他们其实是冲着我来的?但这不可能吧?
一瞬之间脑海中涌现出无数道想法,并在意识到眼下情况相当不妙之后便诞生无数道逃跑的路线。
可是一想到眼前有无数位无辜少女即将落得与我相同的悲惨处境我还是感到于心不忍。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虽然可能会对那些受到迫害的可怜人产生善念并打算伸出援手,但在这之前我绝对不会产生想要前来探寻一番的念头吧?
只不过在和薇尔生活了那么久之后似乎已经将我的谨慎消去不少,让我产生绝对不应该产生的好奇心,所以才会想着前来探查,而不是在发现他们的脚印后便直接便直接选择逃跑。
想要去拯救她们……
可是,可是敌人的数量似乎相当不少,现在魔力被二度限制的我好像并没有足够把握彻底将眼前的敌人全部击败。
所以……大家抱歉啦……我无法解救你们……
我突然有点讨厌我不断膨胀的软弱,却又害怕自己因为自己的善念无视自身情况再次成为奴隶……
但是啊,但是呢,但是呀……
现在的我还是无法做到对眼前同样遭受折磨的孩子们见死不救,不是吗?
虽然并没有完全取胜的把握,但概率也不至于低到一点也没有。待到真正战斗的时候,无论是成功拯救那些受苦受难的奴隶,亦或者是因为不敌而逃跑,这一切的主动权都在我的手中。
面对那些同样沦为奴隶的人却见死不救,若是让以前那个我瞧见的话一定会嘲笑并不齿于现在这个怯懦的自己吧?
最重要的是,我的善意,我的热枕之心还没有因为自己昔日所受到的惨痛经历彻底被磨灭,反倒因为自己与薇尔的邂逅依旧留存于我的灵魂当中。
那么,浮现于心中的答案已经清晰明了。
在众目睽睽下,我并没有选择解开自己身上的隐匿魔法正面迎敌,而是悄然凝聚一道自己现在能够动用的最强魔法寻找机会。
就比如……现在!
对奴隶们做出那种事情的敌人在猝不及防间便被我悄然备好的杀伤性魔法陨灭小半,甚至连一丝惨叫都没有发出,便化作一地焦黑尸骨。
“该死的这里怎么还有其他的人?”
“是法师!快准备禁魔束具!”
他们怒吼着,随后再次在魔法的袭击下让怒吼化作痛苦的哀嚎随着他们的生命戛然而止。
至于那些逃过一劫的敌人,在带着各种禁魔束具向我袭来之前便被我借助的风魔法一一躲过,并随后用同样痛击每一位向自己袭来的敌人。
……
眼前的战斗似乎并没有如自己所想象的那般困难,很快便在我那如机械般冰冷无情的杀戮中结束。
可惜最后因为自己魔力不济的缘故,最后还是无法做到将所有敌人尽数杀死,只能无力地看为首那几位吓破了胆的奴隶贩子连滚带爬地朝着教果的方向们逃去。
若是魔力未被奴隶法阵限制的自己,想必能够不花费太多魔力便将眼前一切可恶的奴隶贩子尽数消灭吧?只可惜还是有些人记住了自己的面容并逃亡教国。
不过这里依旧属于东国的管辖范围,想来教国那里也不会为了几个奴隶贩子而大动干戈。
至于那些被我救下的奴隶少女们,我所能做的事情也不算多,仅能解开她们身上的严苛束具,用魔法一一抹去来自肉体的伤痕与污垢,至于因为长期受到虐到而变得千疮百孔的内心便只能让时间慢慢抚平。
我还记得她们在向我告别时,那在陷入绝望却迎来曙光时宛若重生般的喜悦是藏不住的,只要不是内心彻底死寂的人都给予了表达感激之意的拥抱,搞得身材娇小的我被她们挨个搂在怀中时一阵羞涩与紧张,心脏跳动的速度甚至比先前战斗时还要快上几分。
但是啊,正是她们充满善意的拥抱也让我深刻意识到自己今日所做出的一切努力都没有白费。
至于所谓的报酬嘛,我也只向身无分文的她们收取这样一个让自己感到有些羞耻的拥抱便可。
在为她们指明回家的路并一一向她们告别后,我便继续回到自己的小屋过上隐居生活。
平静的时光眨眼间便过去了数月。
虽说是隐居,但我偶尔还是得去山下的城镇购买生活必需品的时候,我猛然发现当初的事迹似乎已经成为了某个名为山中魔女的传说。
的确,在那件事之后也有注意到似乎有人曾来寻找自己。虽然印象不深,但勉强也能认出是当初作为奴隶被拐走的女孩。
女孩的气色要比身为女奴的时候好上不少,衣物也换成看起来很华丽很昂贵的款式。总而言之应该是重新回到了家中过上了不错的生活。
可惜奉行着隐居主义的我,在做出那样的好人好事以后并没有出头的打算。毕竟如今这个世道对于魔法师来说并不太平,哪怕是本身对魔法师并没有什么偏见的东国,但还是尽量减少我的存在感吧。
如今我的事迹,我帮助她人的善举能像现在这样被人所知晓,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吧。
我从叫卖的最起劲的吟游诗人身旁路过,脑袋缩到了斗篷的更深处,他绝对想不到他口中传唱的那位灰发的山中魔女正不起眼的从他身边经过吧。
并且还忍受着魔力受限、强制发情等多种可恶的效果。
一念及此,那些好看的衣服,那些好吃的食物,小心翼翼的生活,以及这爬满我小腹的该死印记,如果我当初没有选择离开我是否会过得比现在更轻松呢?
薇尔…薇尔…
每当这个名字出现在脑海中的时候,无尽思绪便滚滚而来。我想搞懂,我搞不懂……
如果秋风能带走我的思念,能否越过北地的山峦一路送到你身边。最终我为自己的软弱摇了摇头,既然已经做出决定,那么自己也该一往无前。
在萧瑟的冷风中我紧了紧身上的斗篷。“老板,麻烦再来一套针线。”
“又要自己补衣服啊。你瞧瞧都破成什么样了。”
“没办法嘛。”我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始终与老板保持着足够我闪转腾挪并且可以灵活决定施法还是逃跑的距离。
毕竟我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也不是什么很厉害的人。魔法也没有便利到万能的程度,对于目前处境下的我来说不过是猎杀山林中动物的工具,然后换取日常生活必需品。
然而平静的日子在这故事里总是不可避免就地受到破坏。
整整有十位圣堂骑士在那位奴隶贩子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跨过教国边界来到这片连绵山脉找寻那位隐居的法师,那位法师所信赖的隐匿魔法在那些骑士们的眼前是如此脆弱。
顷刻间,那座林中小屋以及那位处于震惊甚至是有些恐惧的小屋主人就这样毫无阻碍地出现在敌人们的面前。
怎么会事?怎么圣堂骑士会来到这里!
还未等她释放能够逃出此地的空间魔法,空间便被圣堂骑士用禁魔器具彻底封锁。
至于她结局在隐匿魔法被他们强行破去时其实便已经彻底注定,只能一个人如同困兽那版徒劳地做着注定失败的斗争。
而这一次,应该不会再有人拯救变作奴隶的我了。
可恶啊!
现在的我以着自己绝对不是自愿的状态被他们强行用还绳索将身体牢牢束缚压制住,哪怕自己不断挣扎却也完全无法撼动那些钳制自己身体粗糙却有力的大手,更无法撼动这严苛到令自己倍感绝望的拘束。本来我还幻想着自己先前莫名其妙消失的魔力能够回来好让我脱离眼前的困境,可随后挂在自己脖颈上的禁魔项圈便彻底让自己的希望化作彻彻底底的绝望。
那无数道攀附在身体各处的双手正在不断揉捏着我的身体,连带着将薇尔所赠送给我的衣裳彻底玷污,一同被玷污的还有已经被薇尔洗涤净化的纯洁内心。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呜……快滚快滚!!”.
我不断咒骂着对方,但话传到这些做着畜生行径的人耳边无异于耳边风。
“你们不准碰,不准碰我呜啊啊啊!!”
他们越是这样猥亵自己的身体各处,源自身体遭受的痛苦与内心的莫大屈辱便让身体挣扎的力度便越是强烈,可是我自己不断挣扎的景象在他们眼中也只是助长内心兽欲的催化剂,到头来也只是让我在这注定不会有好结果的举动中彻底没了一丝力气,只能不断喘着粗气望着那一脸好奇的为首之人。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为什么要坏我的好事?你知不知道这批奴隶对我有多重要啊?”
对于他居高临下的问话,我却也只能沉默作答。
“不回答是吧?很好,我很喜欢你这反应。”
对于我的反应,对方似乎毫不在意,随后突然朝我靠近。
“呜!!”
自己的小腹嫩肉首先是感受到一阵灼烧的剧痛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在包裹着双足的鞋子被他们褪去感受到细微凉意与羞耻后,更多的便是足以与这份剧烈疼痛等同的强烈瘙痒感,一同塞满我的大脑不断消磨着我的抵抗意志,身体在绳索与他们的束缚下不断挣扎,被挠痒的足底正不断摆动着却也却完全无法逃避他们的一举一动。
“好痒好痒好痒!!不要再挠了咕啊啊啊啊啊!!!”
敏感柔嫩的肌肤被抚慰时的瘙痒化作快感让我忍不住发出绝对不正常的大笑,却又流下生理性的泪水,自己本就被绝望摧残的意志在他们不见断绝的攻势下彻底被瓦解,直到我最后败给那个怯懦的自己选择服软,他们才缓缓停止对我的折磨。
“我就是看你们不爽……这个理由怎么样”
现在的自己明明心中充满愤怒,但是声音却因为先前的折磨显得有些有气无力。
我就跟他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着,对于为首之人问出的大部分问题都是模糊地带过,而对方也没有太在意眼前一位已经成为奴隶的存在话语间是否有所保留,直到他从我的身体发现异样,这位为首的奴隶贩子才一改眼前的淡定。
“嗯?这个印记有点眼熟,让我看看。”
“不准看……”
我努力试着将手收缩以躲避对方的视线,但被绳索束缚在身后的双手根本无从收缩,只能任由对方将手上的印记尽收眼底。
在他彻底认出手背这道印记后,那先前在心底涌动的暗流便彻底化作滔天巨浪,他的话语之间充满了激动与兴奋,似乎我对他们来说便是一道埋藏在此的惊天宝藏。
“这个印记……你是教国那边的奴隶吗?!”
“才不是奴隶!”
对方显然是无视了我苍白无力的反驳,此刻他正用手强行挑起我的下巴,逼迫我与他那充满兴奋的眼眸对视,朝我一字一句再次问道。
“你是被你的主人抛弃了吧?”
“才没有被抛弃……”
“如果你说你没有被抛弃的话,那你的主人在哪呢?我可不相信他会允许你一个人跑到这里来。”
“我……”
我刚想这么反驳对方,可是意识到自己做出抛弃薇尔的行为后却又因为这份萦绕在心头的愧疚感只能无力垂下头来,最后沉默以对。
“哈哈!看你这反应,我果然是说对了吧!”
我只是微微抿起嘴唇,不再朝他发出不甘的回应。
“算了,不回答也没关系,”对方这么说着,突然兴奋地拍拍手掌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最后擅自为我找好接下去的去处。“我突然明白哪里比较适合你了!我认识的有个人对你一定会很有兴趣!”
“老大,你在玩腻之后这小妞可以借给我玩玩吗?她身上衣服这么漂亮一看就是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大小姐。”
“滚你的,这个人现在是连我都不能玩,接下去必须保证她身体的完整!这下发财了!发大财了!”
他这样说着,便命令下属们将我的身体彻底拘束起来丢到囚车内,与那些一同被拘束在此踏上去往教国的苦难之旅。
没想到自己小心翼翼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却因为自己一时的好奇心被奴隶贩子抓住,这样的命运可真是弄人啊……这样的我也真是可悲又可笑啊……
早知道是这样的话,还不如就不出门来探查啦……或者说自己就不应该离开薇尔的保护也说不准?
泪水悄然打湿身上绳,发誓下次不被抓的我或许已经没有下次了。
“呜……”
薇尔,对不起,我辜负了你对我的信任……
对不起,对不起!!
……
经过一趟迷暗无天日的旅途后,再次脱离黑暗的我又一次回到了只有不堪回忆的教国,在那等待着我的却是我这辈子绝对不想再见到的人。
那个为我亲手刻上奴隶法阵,将我的身心从内到外都蹂躏无数遍的人。
“好久不见呐……小母狗,我这些日子可是一直都很想你哟!想你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哟!”
“只不过没想到你自己居然主动找上门来了,这指引着我们相遇的命运可真是真棒了啊!!接下去我会好好疼爱你的,让你再也不会逃出我的手掌心呢……”
他这样说着,温柔地抱着抱着我回到那如同噩梦一般的地方。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最后我的内心彻底被眼前的一切彻底击溃,让我发出有生以来最为恐惧的悲鸣。
所以为什么眼前的一切发展会变成这幅奇怪的样子啊?!!
那该死的命运,我恨你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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