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大乾皇宫的正殿,此刻庄严肃穆得近乎凝滞。鎏金的盘龙柱高耸入云,直抵绘满祥瑞图案的穹顶,殿中央铺设着能映出人影的玄黑玉石地砖,空气中弥漫着只有皇家才配使用的顶级龙涎香,一丝丝,一缕缕,无形中彰显着大乾王朝的赫赫天威。
匈奴使团一行数人,皆是孔武有力、面带风霜的草原汉子,他们身着厚重的毛皮与毡衣,与这金碧辉煌的汉家宫殿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们躬身而立,神色间带着几分敬畏,几分不甘,更有几分急切。他们此行的目的明确——携万金重礼,意图赎回被俘的“王子”独孤霜与军师宋薄暮,并就匈奴未来的臣服条件与大乾女帝进行最后的磋商。这关乎他们部族的存续,关乎草原未来的命运。
至少单于给的命令是如此。
龙椅之上,大乾女帝慕倾城慵懒地斜倚着。她今日穿着一件明黄色、绣着九天凤凰的宽大袍服,袍服的衣襟并非规规矩矩地合拢,而是刻意地松散敞开,露出了内里一抹平坦而细腻的小腹肌肤。在那光洁如玉的肌肤之上,一道栩栩如生的龙形淫纹若隐若现。这淫纹并非寻常刺青,而是她淫功大成后,以自身精元与天地淫气凝练而成的活物,龙首威严地盘踞在她的丹田气海之处,龙身则蜿蜒向上,一部分隐入袍服的褶皱之中,另一部分则大胆地攀附在她的小腹上,龙爪锋利,紧扣着她的肌肤。
在慕倾城身侧,女将洛凝如赤色的煞神般侍立。她身着一套剪裁大胆的赤红色皮甲,皮甲的胸腹部分被巧妙地镂空,露出了大片古铜色的健美肌肤。在那紧实平坦的小腹上,一朵盛开的雪莲淫纹妖冶绽放。那雪莲由无数细密的红黑色纹路交织而成,莲瓣层层叠叠,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每一片花瓣的边缘都勾勒着细密的倒钩,莲心深处,一滴晶莹的露珠若隐若现。
而在大殿中央,靠近龙椅不远的地方,摆放着一张巨大的红木案几。案几上铺着一块象征皇室尊贵身份的紫色锦缎桌布,桌布的边缘垂落下来,覆盖地板。独孤霜与宋薄暮便被“安置”在这案几之后。从匈奴使团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她们二人上身穿着一丝不苟的、符合她们身份的正式官服,神色也竭力维持着平静与端庄,仿佛她们只是作为谈判的附属品,列席旁听。
然而,那厚重的红木案几与华美的紫色桌布之下,却是另一番惊心动魄的淫靡景象。独孤霜与宋薄暮的下半身,从腰部以下,竟是完全的赤裸!她们的双腿被案几下特设的、冰冷的金属机关无情地大大分开,固定成一个屈辱的M字形,将她们最私密的女性象征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们的小腹与私处,同样烙印着慕倾城亲手种下的、象征着绝对臣服与淫乱改造的淫纹。
独孤霜的小腹上,那朵由无数细密桃红色光线交织而成的曼陀罗花淫纹,此刻正微微闪烁着妖异的光芒。花心精准地对准她的子宫,无数细如发丝的桃红色触手向下蔓延,深深扎根于她娇嫩的骚屄内壁,甚至能感觉到那些触手在轻轻蠕动,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与空虚。她的骚屄早已泥泞不堪,晶莹的淫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紫色的桌布下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她紧咬着下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不合时宜的声音,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背叛了她的意志,那细微的、压抑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大殿中若有若无。
宋薄暮的情况更是狼狈。她小腹上那只展翅欲飞的桃红色妖蝶淫纹,蝶翼上的光斑仿佛呼吸般明灭不定,蝶身覆盖的子宫区域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痙攣,蝶翼的边缘微微翘起,似乎要挣脱肌肤的束缚,飞向那极乐的深渊。那对微微颤动的触角,正对着她早已红肿不堪的骚屄入口,每一次光芒的闪烁,都像是一道电流窜过她的全身,让她忍不住想要放声浪叫。她的骚屄比独孤霜的更为不堪,淫水几乎是呈线状涌出,混合着一丝丝因子宫过度收缩而渗出的血丝,散发出浓郁的腥膻与甜腻交织的骚臭气息。她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潮红,双眼迷离,若非强悍的意志力支撑,恐怕早已瘫软在地。
慕倾城欣赏着阶下匈奴使节们卑微的神态,又用眼角余光瞥了瞥案几后那两具在极力隐忍中颤抖的赤裸娇躯,她缓缓开口,声音清冷而威严:“匈奴的使者,你们的来意,朕已知晓。只是,独孤王子与宋军师,乃是我大乾的‘贵客’,朕甚是‘喜爱’他们,不知你们带来了什么,能让朕心甘情愿地放手呢?”
随着她话音的落下,慕倾城看似随意地抬了抬手,指尖一道微不可察的桃红色光芒一闪而逝,悄无声息地融入空气。几乎在同时,案几后的独孤霜与宋薄暮猛地绷紧了身体!
“呃啊——!”独孤霜差点尖叫出声,她立刻死死咬住嘴唇,将后续的声音吞回腹中,但这突兀的叫声还是让匈奴使团众人皆是一惊,纷纷侧目。他们看不见案几下的景象,只当是独孤王子不堪亡国之辱,情绪失控。
但实际上,是慕倾城悄然催动了她们体内的淫纹!那曼陀罗花的淫纹骤然收紧,无数触手在她子宫与骚屄内疯狂搅动、吮吸,一股股灼热的、带着强烈催情力量的暖流在她下体肆虐。更让她羞愤欲死的是,一股汹涌的尿意不受控制地升起,伴随着淫纹的剧烈刺激,她的膀胱瞬间失守,“噗嗤——”一声轻响,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骚味的金色尿液从她大张的骚屄中喷射而出,直接打在了案几的内侧木板上,然后顺着木板流淌下来,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滩水渍,迅速被厚重的地毯吸收。骚屄也随之喷涌出更多的淫水,仿佛决堤的洪流。
宋薄暮的反应更是激烈。那妖蝶淫纹仿佛活了过来,蝶翼疯狂扇动,每一次扇动都让她的子宫剧烈地抽搐,仿佛要被生生撕裂一般。强烈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每一根神经,她拼命地扭动着腰肢,试图摆脱这种令人发疯的刺激,但身体却被机关牢牢固定。随即,一股比独孤霜更为汹涌的尿液伴随着大量粘稠的骚水从她红肿的屄穴中狂喷而出,甚至有些许溅到了紫色桌布的边缘,留下深色的、暧昧的痕迹。尿液的喷射带来了短暂的解脱,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空虚与渴望。
匈奴使团的领队,一位年长的萨满,听到了独孤霜的尖叫和宋薄暮隐约的呻吟,眉头紧锁。他虽然看不见全貌,但空气中那股突然变得有些异样的甜腥气味,以及两位“贵客”明显不对劲的状态,让他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但他不敢多问,只能更加谦卑地躬下身子:“陛下息怒,王子与军师乃是草原的明珠,我等愿献上黄金十万两,牛羊各十万头,以及我部族最珍贵的雪山玉髓,只求陛下能将她们归还。从此,我匈奴愿永为大乾藩属,岁岁来朝,永不背叛!”
慕倾城轻轻“嗤”笑一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大殿。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垂在胸前的一缕青丝,凤眸中闪过一丝戏谑:“黄金?牛羊?玉髓?”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两个在案几后因为刚刚的失禁而羞愤欲死、身体仍在微微颤抖的女人,“这些东西,朕的大乾,难道缺吗?”她再次轻轻催动淫功,独孤霜和宋薄暮的骚屄再度不受控制地喷出少量淫液。
就在大殿内气氛因女帝的问话而陷入一种微妙的僵持之际,一直侍立在龙椅之侧,如同雕塑般沉默的雍王慕承泽,也就是当今女帝的皇叔,适时地向前一步。他今日穿着一身深紫色的亲王常服,面带和煦的微笑,声音仿佛春风拂过,试图缓和殿内那剑拔弩张的气氛:“诸位匈奴的使者远道而来,一路辛苦。陛下,依臣之见,不如先请使者们入座,奉上香茗,我们再从长计议,如何?”
慕倾城闻言,凤眸微抬。
得到女帝的许可,慕承泽笑容更盛,他对着匈奴使团众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同时,几位一直垂手侍立在殿侧的太监与宫女立刻行动起来,悄无声息地搬来了几张造型古朴典雅的紫檀木案几,以及配套的锦墩。这些案几被安置在距离匈奴使团原本站立位置不远的地方,正对着龙椅的方向,也正对着那张隐藏着惊天秘密的巨大红木案几。为首的那张案几,明显是为匈奴使团的领队萨满和身边那位将军准备的,案面宽大,雕刻着象征吉祥的云纹,看起来并无任何异样。
匈奴使团众人见状,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也不好再坚持站立。那老萨满与将军对视一眼,微微点头,便率先走向案几。其余几位匈奴武士也跟随着落座。将军性格粗犷,一屁股便重重地坐在锦墩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似乎对这种繁文缛节早有不满,此刻只想快点谈妥条件,救回他们的“王子”和军师。
然而,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当将军那魁梧的身躯带着怒气坐下的瞬间,他面前那张看似坚固的紫檀木案几的桌面,几不可察地微微向下沉了一分。更无人知晓,这张案几之下,通过精巧的、隐藏在地板缝隙与地毯之下的联动装置,与独孤霜和宋薄暮身下那张红木案几的底部紧密相连。
就在将军手掌不耐烦地“啪”一声拍在案几上的同时——
“唔啊——!”
“呃嗯……”
两声几乎同时发出的、被极力压制到最低的痛哼与浪吟,从红木案几之后传了出来。独孤霜与宋薄暮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她们的脸上瞬间血色尽失,旋即又被病态的潮红所取代。
原来,就在那张红木案几之下,对着她们二人早已被淫纹刺激得泥泞不堪、敏感至极的骚屄,各有一根婴儿手臂般粗细、顶端被打磨得圆润光滑,却又坚硬无比的寒玉玉势!这玉势平日里只是虚虚地抵住她们的屄口,带来持续的瘙痒与空虚。但此刻,随着将军的拍案,联动装置被触发,那两根粗大的玉势如同饿狼扑食般,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毫无缓冲地、一瞬间便贯穿到底,深深地、凶猛地捣入了她们早已被淫水浸透的骚屄深处,重重地撞击在那敏感脆弱的宫颈之上!
“噗滋——!!”独孤霜只觉得自己的整个魂魄都被那一下凶狠的撞击给顶飞了出去,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与极致的酸麻快感如同山崩海啸般瞬间淹没了她的所有感官。她的子宫剧烈地痉挛收缩,骚屄内的嫩肉被那粗大的玉势撑到了极限,仿佛要被生生撕裂开来。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舌尖,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才勉强没有失声尖叫出来。但她那被固定住的双腿却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带动着整个案几都发出了轻微的“咯吱”声。大量的骚水从她被玉势填满的屄口溢出,她小腹上的曼陀罗花淫纹在这一刻疯狂闪烁,无数桃红色的触手在她体内疯狂蠕动、绞缠,将那撞击带来的痛楚与快感放大了百倍千倍!
宋薄暮的情况更是惨烈。她的身体本就比独孤霜更加敏感,此刻被那同样粗暴的玉势狠狠贯入,她只觉得眼前一黑,随即是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让她几乎又要当场失禁喷尿。那玉势顶端似乎还带着细密的螺纹,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子宫内的嫩肉刮下来一般。她小腹上的妖蝶淫纹光芒大炽,蝶翼疯狂扇动,仿佛要从她的肌肤中挣脱飞出。她的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呜呜”声,像是受伤的小兽在哀鸣。她的骚屄同样不受控制地喷涌出大量的淫液,甚至比独孤霜的更为汹涌,几乎将那根玉势完全包裹。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颈被那坚硬的玉势一下下碾磨、顶弄,每一次都让她全身的肌肉绷紧到极致,脚趾也死死地蜷缩起来。
“将军,看来火气不小啊。”慕倾城放下茶杯,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莫不是我大乾的茶水,不合将军的胃口?”
将军被女帝这么一点,脸上一红,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虬髯,瓮声瓮气地说道:“陛下说笑了,只是……只是末将心急如焚,想早日迎回王子与军师。”他说着,大约是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冲撞,又或者是因为谈判的压力,下意识地再次用手掌在案几上轻轻按了一下,以稳定自己的情绪。
“啊……嗯……”
这一下虽然力道不大,但对于刚刚承受了猛烈冲击、此刻正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独孤霜与宋薄暮来说,不啻于又一次酷刑。那原本已经深深插入的玉势,随着案几的微小震动,在她们的骚屄内又进行了一次轻微却深入骨髓的研磨和抽送。她们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刚刚平复一些的呼吸又变得急促而散乱。
她们的菊穴之中,不知何时早已被塞满了特制的拉珠。每一颗珠子都有拇指大小,表面光滑却暗藏玄机。这些珠子并非寻常之物,有的珠子内部蕴含着极寒的冰魄之力,有的则封印着极热的炎晶之髓,更有的珠子表面布满了细密的导电银丝。这些拉珠被一根坚韧的鱼线串联,线的末端则巧妙地固定在案几下方的某个隐秘卡扣上。每一次她们因为骚屄被玉势冲击而身体不自觉地扭动,或是案几的震动,都会轻微拉扯到这串拉珠,使得那些冰火交加、甚至带着微弱电流的珠子在她们紧致的菊穴嫩肉中缓缓移动、摩擦。那种时而如坠冰窟、时而如遭火焚,间或还夹杂着阵阵酥麻电击的诡异感觉,从她们的后庭深处传来,几乎要将她们逼疯。她们的菊穴也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试图将那异物排出,却反而让那些珠子在里面研磨得更深、更紧。
而最最隐秘,也最最歹毒的折磨,则来自于她们的尿道。两根比绣花针略粗一些的特制银管,早已被小心翼翼地插入了她们娇嫩的尿道深处,直抵膀胱。银管的另一端,则连接着细若游丝的透明软管,软管的尽头,分别由两位一直垂手侍立在红木案几侧后方、表情木然的宫女手中所持的气泵所控制。这些宫女训练有素,动作隐蔽而精准,她们会根据女帝或者洛凝将军的眼色行事,时不时地,便会通过气泵,将早已准备好的、混合了烈性春药与微热液体的特制药液,缓缓地、持续地注入独孤霜与宋薄暮的膀胱之内。那带着异样温度和催情效果的液体,如同涓涓细流般渗入她们的身体,一点点瓦解着她们的意志,让她们的身体本能地渴望着更强烈的刺激,同时也让她们的膀胱时刻处于一种即将失控的边缘。每一次玉势的撞击,每一次拉珠的折磨,都会让她们的尿意更加汹涌,好几次都险些当场喷薄而出,全靠着最后一丝理智死死锁住。
老萨满看着将军,眼中闪过一丝警告,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他转向慕倾城,保持着恭敬:“陛下,我等诚意拳拳。除了方才所列的礼单,我王还愿割让阴山以北千里草场,并承诺,匈奴各部永不与大乾为敌,若有来犯者,匈奴愿为大乾先锋,共讨之!只求陛下能……高抬贵手。”
老萨满那带着几分悲壮的承诺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阴山以北的千里草场,匈奴永为大乾先锋的誓言,不可谓不重。
慕倾城伸出戴着精致玳瑁护甲的纤纤玉指,轻轻叩击着龙椅的扶手,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每一声都像是一柄小锤,敲打在匈奴使团众人的心上。她凤眸微眯,似笑非笑地看着阶下那群努力维持着最后尊严的草原汉子:“千里草场,永为先锋……听起来,倒确实是诚意十足。”她顿了顿,话锋一转,声音陡然冷冽了几分,“只是,这空口白牙的承诺,朕又如何能信?草原的狼,饿极了可是会反噬主人的。独孤王子与宋军师,在我大乾‘做客’的这段时日,朕可是‘悉心照料’,她们的价值,可远不止这些呢。”
慕倾城那轻描淡写却又字字诛心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钢针,毫不留情地刺入匈奴使团众人的心房。老萨满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胸中翻涌的屈辱与怒火,他知道,今日若不能让这位大乾女帝满意,莫说赎回王子与军师,恐怕他们整个使团都难以安然离开这座金碧辉煌却又透着森森寒意的宫殿。他强迫自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愈发沙哑干涩:“陛下圣明……我等……我等自然是诚心归顺,绝无二意。只是……不知陛下,究竟要如何,才肯相信我等的诚意?”
“诚意?”慕倾城玩味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垂在胸前的一缕青丝,凤眸中闪烁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诚意这种东西,说来虚无缥缈。朕更喜欢看到一些……实际的表示。”她说话间,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案几之后那两具在极力隐忍中微微颤抖的赤裸娇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就在老萨满绞尽脑汁思索着该如何回应这刁钻的问题时,一旁的户部尚书周承安,这位深谙为官之道的老狐狸,适时地站了出来。他先是对着慕倾城恭敬地躬了躬身,然后转向老萨满,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严肃与惋惜:“萨满大人,并非我国陛下有意刁难。只是,两国邦交,兹事体大,岂能儿戏?贵部先前屡屡犯我边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如今一朝兵败,便想着用些许财物与空口承诺来换取和平,未免也太小觑我大乾的将士与百姓了吧?”
兵部侍郎赵启,这位向来以强硬著称的武将出身的文臣,也立刻接口道:“周尚书所言极是!想当初,贵部铁骑踏破我雁门关,屠戮我数万军民,此等血海深仇,岂是区区十万两黄金、十万头牛羊就能抹平的?若非陛下仁慈,不愿再起刀兵,此刻等待你们的,就不是这和谈的殿堂,而是我大乾的刑场了!”赵启说话时,声如洪钟,目光如电,直射得匈奴使团众人面色发白,不敢与之对视。
那将军本就性如烈火,此刻听闻大乾的两位重臣当面揭他们匈奴的旧伤疤,还言语间带着如此浓重的羞辱与威胁,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猛地一拍案几,发出“嘭”的一声巨响,震得案几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他霍然起身,怒目圆睁,指着周承安和赵启厉声喝道:“你们……你们休要欺人太甚!胜败乃兵家常事!我匈奴勇士,何曾怕过一死?今日若不是为了……”他说到一半,似乎想起了此行的重要使命,以及“王子”与军师的安危,硬生生地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满是不甘心。
“为了什么?”慕倾城冷冷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瞬间将将军的气焰压了下去,“为了你们的王子和军师,不是吗?既然如此,就该拿出求人的姿态。在我大乾的朝堂之上,可轮不到你来拍桌子瞪眼睛。”
随着慕倾城话音的落下,以及将军泄气般那重重的一拍案几,案几之后的独孤霜与宋薄暮,再次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混合着痛楚与快感的闷哼。那深埋在她们骚屄中的粗大玉势,又一次被无情地、狠狠地向内顶入,撞击在那早已红肿不堪、敏感至极的宫颈之上。她们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般猛地一软,随即又因为极致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们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膀胱在持续注入的药液和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下,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一股汹涌的尿意如同失控的野马般在体内横冲直撞。
“陛下息怒!将军他……他性情鲁莽,并非有意冒犯!还请陛下恕罪!我等……我等确实是诚心求和,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求陛下能开恩,放还王子与军师!”萨满说着,额头上的冷汗涔涔而下。
一时之间,大殿之上,大乾的重臣与匈奴的使者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争论不休。
时间在唇枪舌剑中缓缓流逝。匈奴使团众人因为长时间的精神高度紧张,以及先前饮下的、被悄悄动了手脚的茶水,渐渐都感到了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尿意。起初他们还能强行忍耐,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股尿意越来越汹涌,小腹也开始微微发胀,让他们坐立不安,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将军本就膀胱容量不大,又性子急躁,最先忍不住。他那张被风霜侵蚀得如同老树皮般的脸膛上,泛起了一丝不自然的红晕,眼神也开始有些躲闪。他几次张口,想向慕倾城告罪请求更衣,但看到大乾君臣那副冷漠威严的模样,以及老萨满警告的眼神,又硬生生地将话咽了回去。他只能不停地挪动身体,试图缓解那股越来越强烈的尿意。
老萨满虽然定力比哈丹巴特尔强上不少,但毕竟年事已高,此刻也感到小腹坠胀难忍。他看着身旁几位同样面露窘迫之色的族人,心中暗暗叫苦。他知道,这恐怕也是大乾女帝的下马威之一,故意让他们在生理上承受折磨,以消磨他们的意志。
终于,在又一轮激烈的争辩过后,当户部尚书周承安提出要匈奴每年额外进贡三千匹骏马作为“岁贡”的苛刻条件时,将军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也顾不上失礼不失礼了,对着慕倾城一抱拳,瓮声瓮气地说道:“陛下!末将……末将内急,恳请……恳请陛下容末将先行更衣!”他说这话时,双腿已经有些微微发抖,额头上的汗珠如同雨点般滚落。
他这一开口,其余几位匈奴武士也纷纷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七嘴八舌地向女帝告罪,请求更衣。老萨满也是一脸的尴尬与无奈,只能跟着众人一起躬身行礼。
慕倾城看着阶下这群因为尿急而丑态百出的匈奴使者,凤眸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嘲弄与快意。她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哦?诸位使者这是……都约好了一起内急不成?”听得匈奴使团众人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雍王慕承泽适时地出来打圆场,他依旧是那副和煦的笑容,仿佛没有看到匈奴使者的窘迫:“陛下,诸位使者远道而来,想必是水土不服,偶感不适也是常有的事。不如就让他们先去偏殿的净房方便一下,我们也好稍作歇息,再继续商议。”
慕倾城故作为难地沉吟了片刻,然后才懒洋洋地摆了摆手:“也罢。看在诸位如此‘诚心’的份上,朕就准了。来人,带诸位使者去偏殿净房。”她说话时,眼神却不着痕迹地向洛凝递了个信号。
几名早已得了吩咐的太监立刻上前,引着如蒙大赦、几乎要夹不住尿的匈奴使团众人,脚步匆匆地向着正殿后方的一间偏殿走去。那偏殿从外面看起来与寻常宫殿并无二致,但内里却早已被洛凝巧妙地布置了一番。所谓的“净房”,其实只是几个用厚重的锦缎屏风隔开的独立空间,每个空间内都放置着一个造型精美的紫檀木恭桶。
然而,这些恭桶的底部,却并非直接通向宫外的排污管道,而是连接着一根根隐藏在屏风之后、地板之下的特制琉璃管。这些琉璃管晶莹剔透,可以清晰地看到管内流动的液体。而这些琉璃管的另一端,则通过更加隐秘的机关,巧妙地连接到了正殿之中,那两张看似普通的红木案几之下!
确切地说,是连接到了独孤霜与宋薄暮那早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的骚屄与尿道之中!那冰冷的琉璃管口,早已被洛凝派人悄无声息地、带着几分粗暴地插入了她们最私密的甬道与尿眼之内,管口处还带着细密的倒钩,防止其轻易滑脱。
当匈奴使团众人进入偏殿的“净房”,迫不及待地解开裤腰,对着那散发着淡淡檀香的恭桶开始宣泄积攒了许久的尿液时,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他们那带着体温的、黄浊的、散发着浓烈骚臭的尿液,并没有如他们所愿那般流入污秽之地,而是顺着那晶莹剔透的琉璃管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甚至带着一定的冲力,源源不断地、分别灌入了正殿案几之下,独孤霜与宋薄暮的骚屄与尿道之中!
两人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带着强烈异味的、属于她们族人的尿液,正粗暴地、毫无怜悯地、源源不断地涌入她们的身体!尿液先是充满了她们的尿道,让她们的膀胱再次被撑到极限,那种酸胀欲裂的感觉,几乎要将她们的意识撕裂。随即,更多的尿液便从骚屄的管道涌入,混合着她们自身分泌出的淫水,将她们的子宫和整个盆腔都灌得满满当当,鼓胀如球!
那种被自己族人的污秽之物从内到外彻底玷污、侵占的极致羞辱感,混合着身体被强行灌满异物的剧烈胀痛与难以言喻的诡异快感,瞬间摧毁了她们最后的一丝理智!她们的骚屄和尿道口,因为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压力和容量,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外喷涌着混合了尿液、淫水、甚至还有一丝丝被撑裂的嫩肉上渗出的粉红色液体的污秽之物。她们的小腹高高鼓起,皮肤被撑得薄如蝉翼,青色的血管在皮下清晰可见,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爆裂开来。
她们体内的淫纹在这前所未有的极致刺激下,爆发出了刺眼夺目的妖异光芒,疯狂地吞噬着她们的精元,同时又将她们的感知放大到极致,让她们清晰地品尝着这地狱般的、充满了淫靡与屈辱的盛宴。她们的屄肉被尿液浸泡得发白、肿胀,尿道口更是被撑得大张,不断地向外喷射着细密的尿箭,将案几下方的地面都打湿了一片,散发出浓郁得令人作呕的骚臭与甜腥交织的淫靡气息。
偏殿净房之中,匈奴使团众人终于心满意足地“解决”了生理需求,只觉得浑身舒泰,连日来的疲惫与紧张都仿佛随着那股黄浊的尿液一并排泄了出去。他们哪里知道,自己此刻的每一分轻松,都化作了施加在他们“王子”与军师身上的、更加沉重而淫靡的枷锁。他们整理好衣冠,互相客套了几句,便在太监的引领下,重新返回了正殿。
当他们再次踏入正殿时,敏锐地感觉到殿内的气氛似乎与他们离开前有些不同。空气中,除了原先的龙涎香气之外,似乎还若有若无地飘荡着一丝……一丝难以言喻的、带着几分腥膻与甜腻的古怪味道。这种味道很淡,几乎难以察觉,但对于嗅觉灵敏的草原汉子来说,却像是一根细小的羽毛,轻轻搔刮着他们的鼻腔,让他们感到一丝莫名的躁动。
就在萨满以为自己会再次陷入新一轮的唇枪舌剑之时,慕倾城却话锋一转,轻轻拍了拍手,柔声说道:“罢了罢了,谈了这么久,想必诸位也都口干舌燥了。来人,给诸位使者和爱卿们上些茶点,润润喉咙,也好稍作歇息,养足精神,再继续商议这利国利民的大事。”
随着她话音的落下,几名身姿婀娜、容貌秀丽的宫女,便如同穿花蝴蝶般,端着精致的托盘款款而来。托盘之上,摆放着各色造型精巧、香气扑鼻的糕点
匈奴使团众人饿了许久,又被这香气一勾,顿时食指大动。他们也顾不上多想,纷纷接过宫女递来的茶点,狼吞虎咽起来。
就在宫女们献上茶点,众人注意力都被美食吸引,视线略有遮挡的片刻,两名身形异常高大健壮、肌肉虬结的侍卫,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潜入到了那两张红木案几之下。他们脸上带着淫猥而残忍的笑容,一人负责一个,目标明确地伸出粗糙的大手,隔着人群的缝隙,精准地握住了独孤霜与宋薄暮两人的奶子。
“呜……!”独孤霜与宋薄暮几乎在同时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闷哼。她们的奶子,本就因为这段时间持续的泌乳调教以及各种淫巧刑具的轮番刺激,变得异常敏感娇嫩,此刻被这两双带着粗糙薄茧、仿佛烙铁般滚烫的大手猛地抓住,并毫不留情地施以野蛮的揉搓、狠戾的掐捏、以及带着榨取意味的拉扯,那种酸麻胀痛到了极致,又夹杂着一丝丝被强行挑逗起的淫靡快感的滋味,让她们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电流击中,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在案几下不受控制地痉挛。
那两名侍卫显然是此道老手,他们的手指如同铁钳般有力而灵活,每一次的揉捏,都像是在揉捏两团熟透的蜜桃,每一次的挤压,都能准确地刺激到她们奶子上最敏感的乳腺与神经末梢,甚至能感觉到指尖下那细微的乳管在收缩、在颤动。一股股浓稠的、带着处子特有的腥甜与奶香混合气味的乳白色汁液,便如同被挤压的牛乳般,不受控制地从她们挺翘的奶头中喷射而出,甚至发出“滋滋”的轻响。这些珍贵的奶汁,被早已等候在一旁的太监们用特制的羊脂白玉小碗,小心翼翼地接住。
而那些被榨取出来的乳汁,则被太监们迅速地倒入了一个个早已准备好的白玉茶杯之中,再由宫女们不动声色地端了上去,与其他正常的茶水混合在一起,供殿上的众人“品尝”。这便是那所谓的“琼浆玉液”的真正来源。
慕倾城端起一杯“香茗”,轻轻抿了一口,看着阶下那些对真相一无所知,依旧在对这“美味”赞不绝口的匈奴使者,笑意更浓。
而在案几下方,对独孤霜与宋薄暮的折磨,却远未结束。就在她们因为奶子被粗暴榨取而痛不欲生之际,几名负责行刑的侍卫,已经悄无声息地点燃了几根特制的、手指粗细的红色蜡烛。那蜡烛的火焰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幽蓝色,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带着几分甜腻的异香。
侍卫们将那些燃烧着的蜡烛,分别对准了独孤霜与宋薄暮那早已被尿液和淫水浸泡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的骚屄与菊穴。滚烫的蜡油,一滴滴地滴落在她们最娇嫩敏感的私处黏膜之上,发出“滋滋”的轻响,伴随着一股皮肉被灼烧的焦糊气味。
“啊啊啊——!!!”
“好烫……好痛……”
独孤霜与宋薄暮几乎在同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幸好有大嗓门的大臣压住了这股声浪。那种被滚烫蜡油直接灼烧私处的剧痛,远比之前的任何一种折磨都要来得更加直接、更加惨烈!她们的身体如同被扔上岸的鱼一般剧烈地弹跳、挣扎,试图躲避那不断滴落的致命热源。
但她们的努力只是徒劳。很快,那些燃烧的蜡烛便被侍卫们带着几分粗暴地、深深地插入了她们的骚屄与菊穴之中!那滚烫的蜡烛管壁紧贴着她们娇嫩的穴肉,不断释放出灼人的热量,炙烤着她们的内壁。她们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骚屄和屁眼仿佛要被烤熟了一般,那种由内而外的灼痛感,让她们的意识都开始变得模糊。
更让她们感到兴奋的是,随着蜡烛的燃烧,融化的蜡油不断地在她们的穴道内堆积、凝固,逐渐堵塞了她们的甬道。她们的骚屄和屁眼,就像是被灌满了滚烫的蜡液一般,又胀又痛,偏偏又因为蜡油的封堵而无法排泄出任何东西,那种憋闷欲裂的感觉,几乎要将她们逼疯!
而与此同时,她们那早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阴蒂与奶头上,不知何时又被戴上了一对对特制的、小巧玲珑的金色圆环。那些金环看起来精致华美,却暗藏杀机。它们会随机地、毫无预兆地发出一阵阵微弱却又极具穿透力的电流,如同无数根细密的银针,狠狠刺入她们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滋滋……啊……嗯……不要……停……”
每一次电流的通过,都会让独孤霜与宋薄暮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痉挛,口中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呻吟浪叫。她们的阴蒂和奶头在电流的反复刺激下,变得异常挺立、红肿,大量的淫水更是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们的骚屄中汹涌而出,却又因为蜡烛的堵塞而无法顺畅流出,只能在她们的体内积聚、发酵,散发出更加浓郁的淫靡气息。
在这种极致的、多重感官的折磨之下,独孤霜与宋薄暮的精神防线终于彻底崩溃了。她们的眼神变得涣散而迷离,脸上露出了痴呆般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诡异笑容。她们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淌着晶莹的涎液,喉咙里发出阵阵意义不明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与浪叫。她们的身体在案几下疯狂地扭动、痉挛,早已不在乎是否会被殿上的人发现,完全沉浸在了这种堕落而淫靡的快感深渊之中。
慕倾城看着她们这副彻底失态、如同发情母狗般的模样,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她知道,到了该收尾的时候了。她对身旁的洛凝使了个眼色,洛凝立刻会意,悄声吩咐下去。
很快,便有宫女端着两块质地柔软的黑色蒙面巾上前,以“王子与军师身体不适,需要稍作歇息,以免惊扰圣驾”为由,轻轻地将蒙面巾盖在了独孤霜与宋薄暮的脸上,遮住了她们那副阿黑颜的痴态与不断流淌的口水。
而殿上的匈奴使团众人,此刻刚休息好,正专注于与大乾的重臣们就各种屈辱的条款进行着激烈的争辩,唾沫横飞,寸土不让。他们乐得不看到王子和军师的表情,防止那种愧疚感干扰到寸土必争的条款,自然也没发现两人的真实情况。
金銮殿上的沉肃气氛随着最后一份盟约的签订而悄然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已久的、蠢蠢欲动的躁动。匈奴使团的代表们,脸上交织着屈辱、不甘与一丝如释重负的复杂神情,在礼官的引导下,颤巍巍地在国书上落下了代表臣服的印记。
当最后一名匈奴使者签押完毕,雍王慕承泽适时地站了出来,他那张素来温和的脸上此刻也堆满了热情的笑容,仿佛之前的剑拔弩张与他毫无关系。“诸位使者远道而来,一路辛苦。我大乾与匈奴既已化干戈为玉帛,自当设宴款待,以示诚意。陛下已在偏殿备下薄酒,聊表心意,还请诸位使者赏光。”他的声音温润醇厚,极具蛊惑力。匈奴使团的成员们面面相觑,心中虽有疑虑,但在大乾的赫赫军威之下,也不敢公然拒绝,只能硬着头皮,在几位大乾重臣“热情”的引领下,向着偏殿走去。那偏殿的位置颇为隐秘,七拐八绕,远离了主殿的喧嚣,更像是一处特设的秘室。
密室之内,光线比主殿昏暗了许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气,甜腻而诱惑,与方才殿上清雅的龙涎香截然不同。当匈奴使团的将领们踏入其中,首先映入眼帘的并非珍馐美味,而是两具奇特的“陈设”。房间中央,并排放着两个半人高的锦缎覆盖的箱子,箱子的下方,则各自伸出两条赤裸的、被机关固定成M字大开的女性腿根。雪白的大腿肌肤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玉石般的光泽,修长而匀称,只是那腿根深处,原本应是幽秘之地的所在,此刻却显得狼藉不堪,红肿而湿亮。箱子巧妙地遮挡了上半身和面容,使得匈奴使团的众人无法辨认出这两具“陈设”的真实身份。他们只当这是大乾皇帝为他们准备的特殊“玩物”,是战败国献给战胜国的卑微取悦。
“诸位请看,”一位负责“招待”的内侍官,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尖细的嗓音划破了密室内的寂静,“此乃陛下特意为诸位准备的‘余兴节目’。这两位美人儿,可是陛下精挑细选,专为款待诸位勇士。为了让她们能更好地‘服务’诸位,咱家得先帮她们清理清理。”说着,他示意两旁早已候命的宫女上前。宫女们脸上毫无表情,动作却麻利而粗暴。她们伸手探入那两个箱子下方,似乎在摸索着什么。很快,只听“啵啵”几声轻响,伴随着几声压抑至极、几乎细不可闻的闷哼从箱子内传出,一些物件被宫女们一一取出,扔进旁边的托盘里。有已经燃烧过半、凝固成各种奇形怪状的特制蜡烛,烛身上还沾着湿滑的粘液;有表面布满细小凸起、闪烁着微弱电光的金属拉珠,上面缠绕着断裂的丝线;还有一些造型古怪的玉势和不知名材质的道具。匈奴使臣们看着这些淫秽的道具,对箱中女人的身份更是好奇。
密室之内,光线比主殿昏暗了许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气,甜腻而诱惑,与方才殿上清雅的龙涎香截然不同。当匈奴使团的将领们踏入其中,首先映入眼帘的并非珍馐美味,而是两具奇特的“陈设”。房间中央,并排放着两个半人高的锦缎覆盖的箱子,箱子的下方,则各自伸出两条赤裸的、被机关固定成M字大开的女性腿根。雪白的大腿肌肤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玉石般的光泽,修长而匀称,只是那腿根深处,原本应是幽秘之地的所在,此刻却显得狼藉不堪,红肿而湿亮。尽管看不到箱中之人的上半身和面容,但从那熟悉的腿型和肌肤的质感,以及小腹上隐约可见的淫纹痕迹——一朵盛开的黑色曼陀罗与一只振翅欲飞的妖异彩蝶。
“诸位请看,”一位负责“招待”的内侍官,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尖细的嗓音划破了密室内的寂静,“此乃陛下特意为诸位准备的‘余兴节目’。这两位,想必诸位也认得。为了让她们能更好地‘服务’诸位,咱家得先帮她们清理清理。”说着,他示意两旁早已候命的宫女上前。宫女们脸上毫无表情,动作却麻利而粗暴。她们伸手探入那两个箱子下方,似乎在摸索着什么。很快,只听“啵啵”几声轻响,伴随着几声压抑至极、几乎细不可闻的闷哼从箱子内传出,一些物件被宫女们一一取出,扔进旁边的托盘里。有已经燃烧过半、凝固成各种奇形怪状的特制蜡烛,烛身上还沾着湿滑的粘液;有表面布满细小凸起、闪烁着微弱电光的金属拉珠,上面缠绕着断裂的丝线;还有一些造型古怪的玉势和不知名材质的道具。匈奴使臣们看着这些淫秽的道具,眼中闪过一丝惊奇与兴奋,对箱中女人的身份更是好奇。
随着这些异物的移除,箱中女人的身体终于彻底失去了最后的束缚。只听“噗嗤——”一连串密集而响亮的声音响起,两股浑浊的水柱猛地从她们大张的腿心处喷射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流,带着惊人的力道,直直射向对面的墙壁。那并非单纯的尿液,而是混合了之前被强行灌入的茶水、她们自身因恐惧和羞耻而失禁的淫水、以及被春药催发出的源源不断的骚水。这些液体本该污秽不堪,带着令人作呕的腥臊,但此刻,从她们体内喷薄而出的,却带着一股奇异的、如同熟透的果实与麝香混合的浓郁媚香。这香气霸道地驱散了空气中原有的甜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原始、更加具有侵略性的情欲芬芳。
她们的小腹原本因为被灌满了液体而高高鼓胀,此刻随着液体的喷射,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干瘪下去,恢复了平坦,甚至微微凹陷。然而,那喷射并未立刻停止,反而因为压力的骤减和身体的本能反应,变得更加汹涌。淫水、尿液、还有之前被灌入的茶水混合物,如同失控的喷泉,一浪高过一浪地从她们红肿不堪的骚屄和被玩弄得有些松弛的菊穴中狂涌而出。整个过程中,箱子内只传来细微的、断断续续的、仿佛小兽呜咽般的呻吟,那声音被刻意压低,带着颤抖,却又隐隐透出一丝如释重负后的奇异快感。她们的身体因为这剧烈的排泄而剧烈地颤抖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摩擦着,更添了几分淫靡的色彩。
匈奴使团的众人何曾见过如此淫靡的“待客之道”,一个个目瞪口呆,脸上肌肉抽搐。他们虽然不知道箱中女人的身份,但这般香艳刺激的场面,以及空气中那勾魂摄魄的媚香,早已让他们体内的兽性蠢蠢欲动。他们感觉口干舌燥,下腹升起一股邪火,看向那两具不断喷涌着香液的下体的目光,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大乾的官员们则大多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显然对此等场面习以为常,甚至颇为欣赏。
待到那喷射的势头稍缓,两位宫女上前,用早已准备好的丝绸巾帕,仔细地擦拭着那两具身体腿间的狼藉。然而,那淫水依旧如同坏掉的龙头一般,汩汩地向外冒着,很快又将擦拭过的地方濡湿一片。她们的骚屄红肿外翻,嫩肉在空气中微微颤动,菊穴也因为长时间的扩张和异物的进出而显得有些松弛,穴口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匈奴使臣们看得血脉偾张,恨不得立刻上前一探究竟。
就在此时,雍王慕承泽突然开口提议道:“陛下仁慈,不忍见盟友枯坐乏味。老臣倒有个助兴的小玩意儿,不知诸位匈奴的勇士们,可有兴趣比试一番箭术?”他拍了拍手,立刻有侍从捧上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盒子打开,里面并非锋利的箭矢,而是一排排用柔软的羽毛和皮革制成的特制软箭,箭头圆钝,涂抹着一层晶莹剔透、散发着异香的膏状物。“此乃‘寻芳箭’,”皇叔得意地介绍道,“箭头所涂乃是西域秘制的‘合欢散’,中者虽不至伤筋动骨,却能情动如火,欲仙欲死。今日便以这两位美人的玉门花径为靶,诸位以为如何?谁射中的次数多,射得准,便算胜者,陛下必有重赏!”
此言一出,匈奴使团的成员们个个露出了兴奋的神色。在他们看来,能亲手“调教”大乾皇帝赏赐的美人,也是一种荣耀。
那位性情暴躁的匈奴将军,此刻双眼因酒精和欲望而变得赤红,他粗鲁地抓起一把用上好鹅毛制成的软弓,从檀木盒中拈起一支“寻芳箭”。
他嘿嘿一笑,露出一口被酒肉熏黄的牙齿,将箭搭在弓弦上,眯起一只眼睛,不再满足于仅仅射中大腿根部的嫩肉,而是直接瞄准了距离他较近的那个箱子下方,那两条被机关固定成M字大开的雪白大腿之间,那片刚刚被清理过,却又迅速被新涌出的淫水濡湿的神秘穴口——宋薄暮那微微张合、红肿诱人的骚屄。
“给老子进去吧!”低吼一声,手臂肌肉贲张,弓弦发出一声沉闷的“嗡”响,那支浸满了浓稠春药的软箭便如同一条饥渴的毒蛇,带着一股劲风,不偏不倚地、狠狠地扎向了宋薄暮那湿滑泥泞的屄穴!
“噗嗤——!”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远比之前射中腿肉要来得更加深入和粘腻。柔软的箭头在接触到湿热穴肉的瞬间,便被那紧致的甬道吸附、包裹,然后凭借着箭矢的冲力,硬生生地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褶皱,强行顶入!箭头上的棉絮被极致地挤压,饱含的春药膏体瞬间喷射而出,直接浇灌在娇嫩、敏感的阴道内壁之上。
“啊啊啊——!!!”一声凄厉到极致,几乎不似人声的尖叫猛地从宋薄暮所在的箱子内爆发出来,那声音不再是之前刻意压抑的细弱蚊蚋,而是带着一种灵魂被撕裂般的痛苦与极致快感交织的颤栗。她的身体如同被看不见的巨手狠狠抽打了一下,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若非有机关束缚,恐怕早已翻滚在地。她的大腿疯狂地抽搐、绷紧,脚趾死死地蜷缩,仿佛要将身下的锦缎都抓破。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都要灼热的淫水,混合着被箭矢带入的春药,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被强行撑开的屄穴中狂喷而出。
“哦……啊……进……进来了……好……好深的……箭……我的骚屄……我的屄要被……要被这根该死的箭……给撑满了……啊……药……好烫的药……烧……烧得我魂都要飞了……好舒服……还要……快……再给我……给我更多……把我的屄……把我的屄彻底玩弄吧!”宋薄暮的理智在这一瞬间彻底被情欲的洪流冲垮,她再也顾不上捏着嗓子掩饰身份,沙哑而淫荡的浪叫声肆无忌惮地在密室中回荡。那支软箭的箭杆大部分都已没入她的体内,只留下一小截尾羽在外面微微颤动,将她那原本紧致的穴口撑开了一个远超平时的、令人心惊肉跳的弧度。红润的阴唇外翻,暴露出内里更加鲜嫩的媚肉,被箭杆摩擦得一片水光潋滟,淫水混合着药膏不断地从被扩张的缝隙中汩汩冒出,散发出更加浓郁、更加具有侵略性的情欲芬芳。
将军见状,非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更加得意忘形,他发出一阵粗野的狂笑:“哈哈哈!好一个骚浪的娘们!原来是个没干够的婊子!喜欢被这样玩是吧?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被箭填满骚屄的滋味!弟兄们,都看清楚了!这才是真正的玩法!给老子瞄准她们的屄眼和屁眼,狠狠地射进去!谁射得最深,射得她们叫得最浪,老子重重有赏!”
其余的匈奴使臣们,早已被这香艳刺激的场面挑逗得双目赤红,下体鼓胀如铁。听到将军的号令,又见到宋薄暮那副被箭矢贯穿花穴后彻底失态的淫荡模样,他们体内的兽性彻底爆发。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抓起“寻芳箭”,不再有任何顾忌,纷纷瞄准了两个箱子下方那不断扭动、喷水的女性下体,眼中充满了贪婪和施虐的快感。
“噗!”又是一声箭矢深入的闷响,这次的目标是独孤霜那同样红润不堪的菊穴。一个眼神狠戾的匈奴百夫长,精准地将一支涂满了双倍药量、箭头更加粗硬的特制软箭,狠狠地射入了她那微微收缩的后庭!“呜啊——!”独孤霜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随即转为高亢的浪吟。那支箭矢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粗暴地撑开了她本就因之前玩弄而有些松弛的括约肌,硬生生地挤进了她从未被如此侵犯过的肠道。灼热的春药如同岩浆般在她的后穴中炸开,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与极致的快感,让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啊……我的屁股……我的屁眼……被……被填满了……好胀……要撑开了……但是……但是好舒服……啊……这药……好厉害的药……烧得我的肠子……我的肠子都在发浪……哥哥……好哥哥……再……再给我一箭……把我的骚屁股……也用箭……也用箭干熟吧!”独孤霜的声音比宋薄暮更加沙哑,更加狂野,充满了原始的欲望。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臀部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仿佛在主动迎合那贯入体内的箭矢。一股混合着肠液与淫水的湿滑液体,伴随着“咕叽咕叽”的声音,从她被箭杆撑开的菊穴中不断涌出,散发出一种混杂着甜腻与异香的独特气味,让周围的男人更加血脉喷张。
一时间,密室之内,“咻咻”的破空之声与“噗叽噗叽”的箭矢贯入肉穴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匈奴使臣们彻底放开了手脚,他们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地将手中的“寻芳箭”一支接一支地射向两个女人那早已不堪凌辱的屄穴和菊穴。有的箭矢射得刁钻,直接从阴道口射入,深深地顶在敏感的深处,引来箱中女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和如同潮水般喷涌的爱液;有的箭矢则更加粗暴,几支箭同时射向同一个穴口,柔软的箭头在狭窄的甬道内互相挤压、摩擦,将本就娇嫩的媚肉撑到了极限,甚至能看到粉嫩的肉壁被箭杆挤压得微微外翻,暴露出内里更加深红湿润的内腔。
宋薄暮的骚屄内,此刻至少已经插了七八支软箭,将她的阴道撑得满满当当,几乎达到了一个骇人的宽度。每一支箭的尾羽都在外面微微晃动,随着她身体的每一次痉挛而深入几分,带来新一轮的刺激。她的穴口红润外翻,如同熟透的蜜桃般娇艳欲滴,却又因为过度的扩张而显得有些惊心动魄。淫水混合着春药,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般,源源不断地从被箭矢塞满的缝隙中溢出。
独孤霜的菊穴也遭受了同样的酷刑。她的后庭同样被近十支箭矢贯穿,将那原本只能容纳指尖的媚穴扩张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变得湿滑而火热。每一次呼吸,都能看到箭杆随着她臀部的起伏而微微晃动,仿佛随时都会将她的肠道彻底填满。湿滑的液体不断从被撑开的穴口流淌而出,散发出令人头晕目眩却又莫名兴奋的甜腻气味。
大乾的官员们在一旁看得更是兴致盎然,不时发出阵阵猥琐的哄笑和污言秽语的点评。“看看!看看那个娘们的屄!都被射成什么样了!还在流水呢!”“还是后面那个带劲!屁眼都被捅得那么开了,叫得跟发春的猫似的!”雍王慕承泽端着酒杯,脸上的笑容愈发深沉,他时不时地向匈奴使臣们举杯示意,仿佛在为他们的“勇猛”喝彩。
“啊……射……射满了……我的……我的骚屄……被哥哥们的……神箭……彻底填满了……好……好充实……再也……再也塞不进去了……呜呜……但是……但是还想要……身体……身体还在发烫……救命……救救我……给我更多……更多的药……”宋薄暮的呻吟带着哭腔,她的双眼已经翻白,口中吐着白沫,身体如同触电般一下下地剧烈抽搐,每一次抽搐都会从她那被箭矢塞满的下体中挤压出更多的湿滑液体,让她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
“唔……屁眼……我的骚屁股……也要……也要被哥哥们……用鸡巴那么粗的箭……给操熟了……啊……好深……捅到……捅到最里面了……肠子……肠子都要被……被撑得发烫了……不要停……求求你们……继续……继续用箭……狠狠地……狠狠地干我的屁眼……让它变得更浪……”独孤霜则更加疯狂,她的臀部高高撅起,主动迎合着那些射向她后庭的箭矢,仿佛要将那些带着春药的“刑具”吞噬得更深,感受那被彻底侵占的极致快感。
正在众人玩得开心的时候,一位女帝身边的内侍推门进入,尖着嗓子对早已按捺不住的匈奴使团喊道:“陛下有旨,匈奴使臣远来是客,这两名“罪女”便赏予诸位尽情“享用”,务必让她们体验到草原汉子的雄风!她们的骚屄和屁眼,任君采撷!”
此言一出,本就欲火焚身的匈奴使臣们如同饿狼见了羔羊,发出一阵阵粗野的嚎叫,纷纷丢开手中的软弓,直扑那两个木箱。
那只粗劣的木箱沉重地压在宋薄暮的头上,边缘磨蹭着她散乱的发丝,将她彻底与外界隔绝,只剩下自己粗重、压抑的喘息和那男人野兽般的低吼在耳边回荡。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尤其是身体被侵犯的每一丝触感。她感到自己的双腿被蛮横地拉开到极致,冰冷的空气刺激着她暴露在外的肌肤。
“啊啊啊……嗯嗯嗯……好……好棒……将军的龙根……好烫……好粗……嗯啊啊……再……再深一点……把那根……那根讨厌的箭……顶到……顶到人家的宫心去……嗯啊……好舒服……” 宋薄暮的尖叫不再是痛苦的哀鸣,而是被淫欲浸透的、浪荡入骨的呻吟。那根滚烫的、带着勃勃欲望的肉柱,在她那早已被淫功改造得湿滑泥泞、热情如火的骚屄里横冲直撞。双重的侵占——冰冷的箭杆与火热的肉屌——此刻对她而言,不再是撕裂的痛苦,而是双倍的、令人疯狂的快感。她的穴肉被撑得满满当当,每一寸媚肉都在主动地、贪婪地蠕动、收缩,紧紧包裹、吮吸着这两样形状各异的“凶器”。那根冰冷的箭矢,被后来者粗大的肉屌向更深处顶去,坚硬的箭头刮擦着她最敏感、最柔软的媚肉,带来一阵阵酥麻刺痒的快感,让她的小穴深处不断涌出更多的淫水。而那根新侵入的肉屌本身,则在每一次野蛮的挺进时,都毫不留情地研磨着她娇嫩湿滑的内壁,仿佛要将她彻底捣成一滩春水。她的骚屄被这两样东西塞得满满当当,却依旧不知满足,穴肉热情地吞吐着,淫水如同决堤的春潮般汹涌喷薄而出,将她身下华贵的锦缎和那匈奴将军粗壮狰狞的胯下都打得湿透,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令人头晕目眩的腥膻与甜腻气息。她的双腿主动地、大幅度地敞开,从箱子与地面之间的缝隙中,隐约可见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水光潋滟的穴口,粉嫩的阴唇早已被磨得微微外翻,肿胀而晶亮,如同熟透的蜜桃般诱人,随着每一次深入浅出的抽送,都贪婪地吞吐着那狰狞的巨物,以及那截露在外面、随着操干一同剧烈晃动的冰冷箭羽。
将军感受到身下女人浪荡的回应,更是兽性大发,粗野地抓着宋薄暮不堪一握的腰肢,更加凶狠、更加深入地撞击起来,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顶穿,而宋薄暮则配合地发出更加高亢、更加淫荡的呻吟。突然,那将军似乎觉得这样的蹂躏还不够刺激,竟空出一只沾满了她淫水和自己浊液的手,对着宋薄暮那暴露在空气中、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水光淋漓的阴阜和穴口,恶趣味地“啪!啪!啪!”连续拍打起来。
“呀啊!啊……啊……嗯嗯嗯!好……好爽……将军……再……再用力一点……拍人家的骚屄……嗯啊……好喜欢……好刺激……里面……里面也要……也要被将军的大肉棒……狠狠地肏……” 突如其来的清脆拍击声,伴随着火辣辣的痛楚,却奇异地引爆了宋薄暮体内更深层的淫欲。那是一种混杂着痛与极致快感的销魂刺激。被拍打的小穴传来火辣辣的痛感,让她本能地想要扭动身体,但头上的箱子限制了她大幅度的动作,双腿也被那男人用膝盖死死地抵住,根本无法合拢。每一次拍打都让她的小腹猛地一紧,穴肉剧烈地收缩痉挛,更多的淫水不受控制地从被拍打得微微颤抖的穴口喷溅而出,溅了那将军一手。“嗯嗯……好舒服……不要停……继续……继续拍人家的骚屄……用……用鞭子抽……用烙铁烫……只要……只要将军喜欢……暮儿……暮儿什么都愿意……啊啊啊……”她含混不清地浪叫着,声音从箱子底下细弱地传出来,却充满了勾魂摄魄的淫靡,引得那将军的动作更加粗暴,拍打也更加用力,仿佛要将她那可怜的小穴拍打得彻底绽放。
另一边,同样头戴沉重木箱的独孤霜,也早已沉沦在淫功带来的无边欲望之中。箱子粗糙的边缘磨着她的颈项,黑暗与窒息感此刻对她而言,反而成了隔绝一切杂念,让她能更专注于身体快感的屏障。她能清晰地听到不远处宋薄暮那边传来的、浪荡入骨的呻吟和肉体沉闷的撞击声,这让她体内的淫火烧得更旺。几个身材魁梧的匈奴武士粗暴地将她从冰冷的地面上拖起,同样将她翻过身,让她丰满挺翘的屁股高高撅起,这个曾经让她感到屈辱的姿势,此刻却让她兴奋不已,因为她知道,这意味着更直接、更深入的侵犯。那先前被冰火电击拉珠和冰冷箭矢肆虐过的稚嫩屁眼,此刻正因为体内那根或许是故意未曾取出的、坚硬冰凉的玉势而微微张开,周围的嫩肉因为淫功的改造而变得异常敏感,泛着诱人的粉红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更粗暴的对待。
一个满脸横肉、眼神中闪烁着贪婪淫光的匈奴大汉狞笑着,他粗大的手指沾了些不知名的、带着异味的油膏,在她那紧致的菊穴入口处胡乱抹了几下,动作依旧粗鲁不堪,但独孤霜却配合地扭动着腰肢,将自己的屁股更深地送向他的手。然后,他便将自己那根早已硬挺如铁、尺寸骇人、布满青筋的巨屌,对准了那已经被玉势部分占据的、微微翕动的穴口,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前戏,便是一记凶狠无比的撞击!
“唔——嗯啊啊……噗嗤……好……好棒……进……进来了……这根……这根大鸡巴……好……好喜欢……嗯啊……那个……玉势……一起……一起肏人家的骚屁股……啊啊啊!” 独孤霜发出一声被闷在箱子里的、充满了极致快感的浪叫,她感觉自己的牙齿几乎要咬碎,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太过强烈的刺激。那根滚烫的、带着草原野蛮气息的肉柱,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强行挤开了她紧闭的菊褶,顶着那根冰凉坚硬的玉势,一同向她身体的更深处、更隐秘处钻去。双重的、异样的充实感让她的小腹瞬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与快感,柔嫩的肠道仿佛要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的入侵彻底征服。玉势坚硬的头部被那根更加粗大的肉屌顶得更深,在狭窄的肠道内刮擦着她娇嫩的肠壁,带来一阵阵让她灵魂颤抖的酥麻与刺痒。而那根新来的肉屌则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在她本就狭窄的甬道内开拓疆土,每一次的挺进都充满了占有的意味,让她爽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她的腰肢在极致的快感中疯狂地扭动,主动迎合着男人的每一次撞击,试图让那两根“凶器”更深地填满自己。她的屁眼被撑得几乎透明,娇嫩的菊褶完全绽开,如同盛开的血色花朵,随着男人每一次凶猛的抽送,都热情地吞吐着那根狰狞的巨物和那根冰冷的玉势,滑腻的肠液混合着那些油膏,从紧密结合的缝隙中溢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将她的大腿内侧都弄得一片泥泞。她只能发出野兽般的、被压抑到极致的浪吟,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冰冷的地面,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陷入泥土之中,指尖泛白,身体在极致的快感中剧烈颤抖,仿佛随时都会攀上新的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个精疲力竭的匈奴使臣也如同烂泥般从宋薄暮早已被操干得红肿泥泞的身体上虚脱般地滑落,沉重地摔在冰凉的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大殿之内终于暂时恢复了一丝诡异的平静,空气中弥漫着浓重得令人作呕的喘息声、汗臭、精液的腥臊以及女性体液特有的甜腻气味,混合成一种堕落而糜烂的氛围。
就在此时,慕倾城来到门口:“诸位远道而来的使臣,对我大乾‘赏赐’的这两位‘罪女’的‘滋味’,可还满意?”
那些匈奴使臣们闻言,强撑着几乎要散架的身体,有的甚至需要互相搀扶才能勉强坐直。他们脸上带着一种极度疲惫后的诡异潮红,以及一丝尚未完全消退的、带着野性的满足感,纷纷吃力地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应和声。他们只觉得身体被彻底掏空,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但回味起方才那两具热情如火、予取予求的销魂肉体,心中又不由得升起一股奇异的虚浮快感。
慕倾城见状,轻笑一声:“那么,既然诸位‘尽兴’了,现在也该让你们清清楚楚地看看,你们刚刚‘享用’的,究竟是何等‘尤物’了。“
她话音刚落,一直恭敬侍立在旁的几名宫女立刻上前,动作麻利地扯掉了蒙在独孤霜与宋薄暮上身的木箱。
当那两张虽然布满了不正常的潮红、汗水与精斑,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种被彻底开发后的淫靡媚态,却依旧能清晰辨认出本来身份的脸庞,暴露在所有匈奴使臣眼前时——
整个大殿仿佛被一道无形的九天玄雷当头劈中!
“宋……宋军师?!” 一个离宋薄暮最近的匈奴将领,率先认出了那张他曾无比敬畏,甚至在梦中都不敢亵渎的清丽面容。此刻,这张脸上却写满了被情欲彻底浸染的媚态,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满足的、慵懒的笑意。他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炸开,方才那翻云覆雨的极致快感瞬间化为一股冰冷的寒流,从头顶直窜脚心。他张大了嘴,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仿佛被人扼住了脖子。
而当另一边露出独孤霜那张俊美异常,此刻却同样染满情欲色彩的脸庞时,所有匈奴使臣更是如同集体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石化!
“独……独孤……霜……王……王子殿下?!” 萨满——他当然也肏了自己家的王子——颤抖着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他的声音充满了极致的震惊与无法理解,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景象。
“女……女人?!独孤霜王子……是……是个女人?!”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子殿下怎么会是女人?!”
匈奴使臣们彻底懵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也无法理解,他们匈奴最为敬仰、智勇双全、一直以来都以男子身份示人的独孤霜王子,竟然会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刚刚被他们当成最低贱的娼妓一般,肆意淫辱,用肉屌狠狠填满了她身体前后两个穴口的女人!那份方才让他们欲仙欲死的征服快感,此刻如同被浇了一盆冰水,瞬间变成了深入骨髓的荒谬与震惊。
在众人那混合着极致震惊、荒谬与一丝丝不受控制的恶心感的惊骇目光注视下,独孤霜和宋薄暮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周围凝固的空气。
她们无视了那些呆若木鸡、面如死灰的匈奴使臣,独孤霜那张俊美异常,此刻却因过度情欲而泛着不正常潮红,眼角眉梢都带着浓浓媚态的脸庞上,露出一抹妖异而满足的笑容。她伸出修长而沾染着污秽的手臂,那手臂上还残留着被匈奴人粗暴抓握留下的红痕,轻轻揽过宋薄暮同样赤裸、柔软却布满凌虐痕迹的腰肢。宋薄暮则发出一声甜腻入骨的呻吟,声音沙哑而勾魂:“嗯啊……霜姐姐……”她顺从地贴近,雪白丰腴的乳房,那两点樱红的乳尖早已被揉捏得肿胀挺立,此刻紧紧压在独孤霜同样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膛上,两对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乳头隔着汗湿的肌肤互相摩擦、碾压,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让她们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压抑的浪吟。两人如同排练过无数次一般,动作流畅而自然地面对面,然后以一个标准的、充满了极致淫秽与堕落意味的六九姿势,在冰冷而沾满各种污秽液体的地面上,紧密地交叠在了一起。她们的头发散乱地铺在地上,与那些污浊的液体混杂在一起,更添了几分狼狈与淫靡。
独孤霜那曾经高贵冷傲的头颅,此刻正毫无廉耻地埋在宋薄暮大开的、被众多匈奴男人轮番肏干得红肿不堪、穴口微微外翻、如同熟透的蜜桃般娇嫩欲滴、不断淌着混合液体的双腿之间。那片曾经隐秘的幽谷,此刻早已泥泞不堪,粉嫩的阴唇被操干得微微外翻,肿胀而晶亮,穴口一张一合,仿佛在无声地呼吸,贪婪地吞吐着空气,也似乎在期待着新的抚慰。独孤霜微微张开那曾吐露无数军令、如今却沾染着淫靡津液的红唇,伸出小巧却灵活无比的丁香小舌,如同品尝世间最甜美的蜜露一般,轻轻舔舐着宋薄暮那依旧不断溢出混合着匈奴人精液与她自身爱液的骚屄。
“嗯……啊……薄暮妹妹……你的……你的骚屄里……可真……真热闹啊……”独孤霜一边发出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一边含糊不清地浪语,她的舌尖灵巧地在宋薄暮那肿胀的阴蒂上打着转,引得宋薄暮一阵阵颤栗。那颗小小的阴蒂在连番的蹂躏下早已肿胀不堪,此刻被独孤霜温热的舌头包裹、吮吸,更是敏感到了极点。“这么多……这么多男人的骚精……嗯……味道……味道真是……真是浓郁……又腥……又甜……哈啊……好……好淫荡……姐姐……姐姐好喜欢……”她的舌头大胆地探入那湿滑温暖的穴道之中,贪婪地卷食着里面残留的、粘稠的精液,以及宋薄暮因为她的舔舐而再次涌出的新鲜淫水。她的鼻尖几乎要埋进那片泥泞的幽谷,深深地嗅闻着那股混杂着麝香、汗水和精液的浓烈体味,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与此同时,宋薄暮也毫不示弱,她那张清丽的脸庞此刻也布满了妖媚的红晕,双眼迷离,闪烁着淫荡的光芒。她将头埋在独孤霜同样大开的双腿之间,那双曾经笔直修长的腿,此刻也布满了暧昧的痕迹。独孤霜的私处更是惨不忍睹,那稚嫩的屁眼因为被粗大的玉势和匈奴人的肉屌轮番开垦,此刻红肿外翻,像一张熟透了的红樱桃,穴口微微张开,甚至还能看到里面尚未完全流出的、乳白色的精液和一些透明的肠液。而她身前的骚屄,同样被箭矢和数根肉屌反复蹂躏,娇嫩的阴唇肿胀不堪,阴蒂也红肿挺立,不断渗出混合着精液和淫水。宋薄暮伸出她那曾经用来描绘锦绣山河的纤纤玉手,粗鲁地掰开独孤霜紧实的臀瓣,将那被操干得不成样子的屁眼完全暴露出来,然后便埋下头,贪婪地吸吮着从独孤霜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屁眼中缓缓流淌出来的、带着异味的污秽液体。
两人一边互相舔舐着对方私处残留的、带着不同男人气息的精液与她们自身因为极度兴奋而分泌出的淫水,一边发出满足而淫荡的、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呻吟与喘息。她们的舌头灵巧地在对方最敏感的穴口、阴蒂、媚肉上挑逗、盘旋、吮吸、勾舔,将那些污浊的液体一点点吞入腹中,仿佛那是世间最美味的琼浆玉液,能够滋养她们被淫功改造后极度渴求的身体。她们的身体在对方的舔舐下不住地扭动、痉挛,大腿根部因为用力和摩擦而变得一片潮红,甚至有些地方被粗糙的地面磨破了皮,渗出细密的血珠,但她们却仿佛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反而因为这细微的刺痛而更加兴奋。
片刻之后,两人似乎都已将对方的私处“清理”干净,那些原本不断溢出的淫靡液体,此刻大部分都进入了她们的腹中。她们缓缓地、带着一丝意犹未尽地分开彼此紧密相贴的下体,眼神迷离,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呼吸急促而滚烫,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情欲已经被挑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她们对视着,从对方同样布满情欲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放荡的倒影。然后,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她们猛地凑上前,四片同样沾染着淫靡液体、显得异常红润饱满的嘴唇,紧紧地、甚至有些粗暴地贴在了一起。
她们的舌头疯狂地、急切地交缠、吮吸、勾挑,仿佛要将对方的灵魂都吸入自己的口中。她们将刚刚从对方私处舔舐来的,混合着众多男人雄浑气息的精液,以及她们自身因为动情而分泌的、带着独特甜香的爱液,在彼此的口腔中肆意交换、品尝、吞咽。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而刺激的味道——有精液的微腥、有淫水的微甜、有汗液的微咸,还有她们唇齿间独特的芬芳,所有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她们沉醉的、独属于堕落者的“甘露”。她们的津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顺着紧密贴合的唇角溢出,拉出晶莹的银丝,滴落在她们赤裸的胸前,更添了几分淫靡与色情。她们的双手也紧紧地拥抱着对方,手指深深地陷入对方的皮肉之中,仿佛要将彼此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永不分离。大殿之内,只剩下她们两人急促的喘息声、湿热的接吻声,以及那些匈奴使臣们此起彼伏的、混合着惊惧与恶心的倒抽冷气的声音。
原创文章,作者:guanliadmin,如若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crazyhome2000.com/2025/07/%e5%87%a4%e4%b9%a6%e7%99%bd%e8%af%8f%e5%bd%95-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