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入局
傍晚,铅灰色的云层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空,严严实实地将天空捂住,一丝湛蓝都透不出来。空气闷热且黏稠,仿佛被抽干了流动的活力,让人呼吸都有些费力。
一幢独立的四层小楼,孤单地矗立在路桥集团郊区产业园的偏僻角落,四周绿植疯长,更衬出它的清冷,外墙是凝重的深灰色,几扇小窗如同警惕的眼眸,隐匿在斑驳墙面间。
楼里突然传来一阵惊呼与嘈杂声,有人颤抖着声音大喊:“孙长河,孙长河,你怎么了?……”
三十分钟后,救护车一路呼啸着冲进市第一医院急诊区,车刚停稳,后门便“哗啦”被拉开。医护人员训练有素,动作麻利又精准,担架床瞬间被拽出。孙长河毫无生气地躺在上面,面色惨白,整张脸肿得几乎变了形,喉咙里发出拉风箱般的喘息声
急救医生迅速俯身,手指搭上他的颈动脉,同时大声喊道:“心率、血压,快测!”护士们手脚麻利地将各种监测仪器的电极贴片往孙长河身上贴,仪器瞬间发出“滴滴”声响。另一位护士则手持注射器,找准静脉,果断扎入,药水快速推进血管。
医院急诊室那一片忙乱喧嚣之中,副院长王德成趁着众人手忙脚乱抢救孙长河无暇他顾之际,将女护士王莹悄悄拉至角落。
他眼神闪烁,警惕地瞥向四周,确认无人留意后,凑近压低声音说道:“王莹,这人背后牵扯颇多。我这会儿不方便出面,你想法子盯着点,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我”
王莹心头一惊,瞬间明白这其中有猫腻,可面对副院长不容置疑的命令,只能咬着下唇默默点头,深知自己正卷入一场隐秘的风波。
凌晨三点,急救室里的仪器屏幕上,那条代表生命迹象的曲线最终拉成了一条冰冷的直线,王莹颤抖着手拨通王德成的电话,“王院长,人没抢救过来。”
雨丝在医院过道的窗户玻璃上蜿蜒而下,这场雨整整下了一夜。
第二天,铅云散尽,阳光刺破云层,在省政府办公大楼的玻璃幕墙上折射出刺目的光。
新任纪委书记陈锋坐在真皮办公椅里,听着下属汇报孙长河死亡细节,钢笔尖在文件上洇出个墨团。
“现场门窗完好,监控显示孙长河出现症状前半小时无人进出…….”汇报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
当听到“医院的判断是过敏性休克,同时引发了心脏病并发症,导致心力衰竭”时,他喉结动了动,视线掠过墙上“清正廉明”的匾额,那是上任书记留下的,此刻在阳光下泛着讽刺的光。
待会议室只剩自己,陈锋起身扯开领带,望着窗外蝼蚁般的车流。
手机在掌心震动三次后,他按下接听键,对面传来电流杂音:“陈书记,您该准备入局了。”
陈锋挂断电话,忽然想起自己老领导退休前留给他的话:“别问为什么,你只要知道,有些黑暗,必须用更黑的手段撕开。”
窗外的梧桐叶突然被狂风卷起,一团灰色云层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晴空。
同一时刻,路桥养护公司的百叶窗被风吹得噼啪作响,办公桌前的杨琳猛地从呆滞中惊醒,丈夫被审查的焦虑与昨夜宾馆里的屈辱画面,在脑海中反复撕扯,钢笔”啪嗒”掉在铺满文件的桌面上。
突然,办公桌上那部陈旧的电话急促响起,铃声打破静谧。
她下意识地抬眼,短暂愣神后伸手接起,还未出声,贾文强那低沉严肃的声音便透过听筒传来:“杨琳,马上来我办公室一趟。”语气不容置疑。
杨琳心头“咯噔”一下,昨天宾馆里那张淫笑的圆脸又浮现眼前,握着听筒的手微微收紧,她暗暗提醒自己绝不能让这个男人得逞了,但又怕是关自己于丈夫的事情,她犹豫了片刻,便匆忙起身整理衣角,脚步匆匆朝总经理办公室走去。
“孙长河死了”贾文强吐出的每个字都像冰碴。
杨琳感觉膝盖突然发软,扶住真皮沙发扶手才勉强站稳,瞳孔急剧收缩,嘴巴微张,脸上血色尽失,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么没了?
几秒钟的死寂后,她才猛地晃过神,声音颤抖着追问:“怎么会?他不是前天才被隔离审查的!”
贾文强眉头紧锁,眉心处形成了深深的褶皱,像是被一把无形的锁给锁住了,他的手指不停地在桌面上敲击着,那急促又杂乱的节奏,仿佛是他此刻内心焦虑的具象化鼓点。
“小杨,我能说的就是,目前孙长河的事情还没有牵扯到你老公”他顿了顿。
“但是孙长河的死,可能背后的原因比我原来估计的要严重的多,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另外,你不要在集团内部再找人打听你老公的近况了,每多一次打听,就可能多一分变数,说不定就会惊动那些藏在暗处、心怀鬼胎的人。
路桥集团如今是在风口浪尖,一不小心,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掀起惊涛骇浪,这次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折进去啊”贾文强他直直地看着眼前期期艾艾的女人,目光里满是严肃与告诫。
孙长河的突然死亡,让贾文强敏锐的嗅到了非常危险的气息,范围绝不可能只是省路桥集团,已经不是他这样的小人物能左右的了,这些年捞的油水已经够多了,该想想退路了,只可惜眼前才搞上手的极品少妇,不知道最终又会便宜了哪个家伙。
杨琳望着贾文强有些凌乱的头发和堆满烟蒂的桌面,心里五味杂陈。她微微颔首,轻声说道:“我老公的事儿,还请你多帮忙,您人脉广、办法多,别让我们这个家就这么垮了。”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身子也朝前倾了些许,仿佛眼前之人就是她溺水时唯一的救命稻草。
贾文强轻咳一声,避开杨琳的目光,低声安抚:“你别慌,我肯定尽力,这关头咱都稳住,你先去忙吧”
男人眼神紧锁着杨琳离去的背影,眉头微微皱起,脸上神色复杂难辨,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过了许久才深吸一口气,拨通了市第一医院王德成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瞬间,他努力调整出一副熟稔又略带焦急的口吻:“老王,这次你得帮兄弟个忙了,您人脉广消息灵,能不能帮我打探打探,市里对这事儿啥态度?我这心里实在没底,就盼着能心里有点数,早做准备,绝不让您为难。””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压低声音:“老贾,这事太敏感,市里面可能压不住,你自己心里有数,最近行事千万低调。”
贾文强额头上汗珠滚落:“老王!您放心,我嘴严得很,一定不给您添麻烦,等这阵儿过了,我定登门拜谢。”挂了电话,他长舒一口气,可凝重之色仍未从脸上褪去,深知这场风波才刚掀起惊涛骇浪。
王德成放下手机,办公桌上的电脑突然弹出新闻弹窗。“宁江市市长参加千祥置地广场奠基仪式”,他下意识地伸手点开,屏幕瞬间铺满高清照片——画面里身着中山装的男人正挥起铁锹,利落的下颌线、挑眉的弧度,都与自己的模样分毫不差。
正盯着屏幕,眼神若有所思,这时办公室的门“咚咚”响了。
“请进!”他嗓子有点发干。
门缓缓推开,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有些腼腆地走进来,局促地站在办公桌前,双手不自觉地揪着白大褂的衣角。
“王院长,您好。”小伙子微微鞠躬,脸上带着几分羞涩与感激,“我今天来,真的满心都是感激。您可能不知道,能得到这次进修机会,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他微微仰头,像是在努力克制情绪,深吸一口气后接着说:“咱们科室竞争那么激烈,我资历浅、经验少,当初报名时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可您力排众议,选中了我,给了我这个珍贵无比的名额。”
王德成脸上浮出一丝温和笑意,抬手示意小伙子别紧张:“肖亮,我在这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不能眼睁睁看着有潜力的年轻人被埋没,给你这个机会,也是盼着能为咱医疗队伍多培养个中流砥柱。”
肖亮受了鼓舞,眼神亮起来,热切地说道:“王院长,我爱人也知道您对我的帮助,特意叮嘱我一定要请您去家里吃个便饭,没什么山珍海味,就是家常菜,我们两个的心意,想好好谢谢您,您今晚要是有空,可一定要赏光啊。”
王德成刚要开口婉拒,脑海中却突然闪过那个在床上予取予求的漂亮小妇人,今天被孙长河这事搞的有点烦躁,不如找个女人放松下,沉吟片刻后,他换上亲切笑容:“行,难得你这份心意,那我今晚就去叨扰叨扰,不过先说好了,简单吃点就行。”
肖亮顿时喜上眉梢,连连点头,满心欢喜地退出去找爱人商量如何安排了。
与此同时,市中心的华贸商场流光溢彩,人影穿梭。
二楼的女装区,几盏射灯将光线切割成细碎的菱形,一个身材高挑的漂亮女孩推开试衣间门,玫红色真丝裙像一片燃烧的晚霞倾泻而下,肩带顺着她天鹅般的脖颈滑落,露出半截莹白的锁骨。
“可人,快帮我看看”她对着镜面轻转腰肢。
孙可人的目光掠过好友盈盈一握的腰线,笑着回应:“你这身材,再配上这条裙子,和时尚杂志里的模特没什么区别,什么样的男生能入得了你的眼啊?”
话音落下的刹那,李悦垂在身侧的手指骤然收紧,镜面反射的光掠过她眼底,一丝极淡的哀伤如墨滴入水,迅速被她扬起的笑容掩盖。
这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姐,我又给你挑了几条裙子”,捧着几条裙子的少年,皮肤白皙水嫩,眉眼清秀如画,睫毛纤长卷翘,乍一看竟分不清是男是女。
“李涵,你的眼光不错啊,这几条也挺适合你姐的”孙可人上前,指尖刚触到裙摆蕾丝。
小挎包里的手机就在这时震动起来,按下接听键,肖亮的声音混着商场背景音乐传来:“喂,亲爱的……”
李悦踩着高跟鞋走过来,豆沙色唇印几乎要印在她肩头,悄悄的问道:“肖哥?”
一旁的李涵随意的把手里的裙子堆在沙发上。
“啥贵客呀这么着急?”孙可人任由李悦扯着她手腕凑近听筒,镜子里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听到丈夫说“职业生涯关键人物”时,孙可人睫毛微微颤动,笑着推开一旁搞怪的李悦。
“我现在就回家,去菜市场挑些新鲜食材,争取不让你丢面子。”
”这下惨了,”李悦勾住孙可人的脖颈打趣,“李涵,你可人姐,重色轻友,晚上又要放我们俩鸽子了”
电话另一头的肖亮笑着叮嘱:“辛苦你啦,亲爱的,那先挂了,等你回家再细说。”挂了电话,仿佛已经看到家中温馨又热闹的晚宴场景。
暮色已至,王德成抓起西装外套,出门前,他对着镜子整了整衣领,嘴角勾起恰到好处的温和笑意,眼神却炽热而贪婪,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他对着空气,轻声呢喃:“小美人,我来了。”
第20章 不堪的晚宴
新佳公寓顶层11楼04室,「咔嗒」智能门锁打开。
「王院长请进,请进……」孙可人的丈夫肖亮,恭维着将王德成引进屋内。
王德步入客厅,便看到了正在厨房忙碌的小妇人背影,便笑呵呵的说道:「
孙老师亲自下厨呀.」
肖亮笑了笑,冲着厨房里叫道:「孙可人,王院长来做客了.」
带着淡黄色卡通围裙的孙可人,端着一盘刚切好的水果从厨房走出,抬眼瞬
间瞧见来人,脚步猛地顿住,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
慌乱。
仅仅一秒,她便迅速回过神来,慌乱地抬手将耳边一缕头发别到耳后,仿佛
这样一个小动作就能藏起心底的惊涛骇浪,随即又扯出一个略显生硬的笑容:「
哟,王院长,欢迎欢迎,快坐快坐。」
这种场面给王德成一种极大的心理刺激,毕竟这么年轻漂亮的小妇人,已经
被自己享用过了,今天还要在她的丈夫前装出一副悠然的姿态,这种感觉真是爽
啊。
「肖亮啊,在这寸土寸金的市区能置办下这么一处温馨的房子,不错啊」
「王院长见笑了,光是首付估计就掏空了我们的家底,每个月还要还房贷,
压力还是挺大的」肖亮感慨的说道。
王德成眼神飘向厨房方向,那里隐隐传来锅碗瓢盆碰撞的声响,随即又收回
目光看向肖亮,抬手轻拍了拍肖亮的肩膀,故意提高了些音量:「肖亮啊,你有
孙老师这么个漂亮能干的贤内助,两人齐心协力,这日子啊,铁定是蒸蒸日上。
」
而厨房那边,孙可人听出了「能干」两个字的弦外音,俏脸微红,手捂着胸
口,努力平复着起伏不定的心跳,试图将不堪的回忆强行摁下,专心应对这顿棘
手的晚宴。
「王院长,还得多靠您的提携,您先坐,我去沏杯茶」肖亮笑着应答道。
王德成缓缓坐下,环视着四周,不大的客厅,到处布置着充满生活气息的小
物件、茶几玻璃通透如镜,俯身便能瞧见压在下头的夫妻俩生活照。
目光定格在其中一张,一片绚烂花海之中,孙可人亲吻小花,俏立其间,身
着鹅黄碎花裙,裙角翩跹,浅笑盈盈,王德成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出这个美少妇舔
舐自己阴茎的娇羞模样,小腹一股泻火升腾而起。
不一会的功夫,热气腾腾的饭菜摆满一桌,浓郁香气氤氲在屋内。就在肖亮
转身快步迈向厨房去拿茅台时。
孙可人趁势靠近王院长,眼神里满是急切与哀求,她微微颤抖着嘴唇,压低
声音说道:「王院长,求您了,我们的事情千万别让肖亮知道,求你了」
「呵呵,孙老师,你想多了,我怎么舍得你呢,只要你配合好,你老公不会
多想的?」
「嘿嘿……」王德成从微笑,换成了坏笑,就见他将身子向前一凑,把嘴凑
到了孙可人的耳边细声细气的说道:「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不会为难你的.」
厨房方向已传来肖亮渐近的脚步声,孙可人慌乱地退回原位,装作若无其事
地理了理鬓边头发,可那紧绷的脊背,依旧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与煎熬
王德成美美的喝了口茶,想到眼前模样清纯的女子,曾在自己身下逢迎承欢
的娇媚模样,王德成感觉下体肿胀的难受。
落座的肖亮,迅速给王德成和自己斟满酒杯,双手恭敬地端起一杯递向王德
成,自己端起一杯酒,脸上堆满诚挚笑意:「王院长,今天这杯酒必须敬您!多
谢您力排众议,给我那宝贵的进修机会,您就是我职业生涯的贵人。」
孙可人配合丈夫,只能端起桌上的饮料一起站了起来。
王德成笑容亲和,伸手接过酒杯,目光温和:「肖亮啊,你太客气,也是你
自己努力的结果。」说话间,眼神有意无意瞥向一旁的孙可人,只见她牵强地扯
着嘴角,眼神闪躲。小杨仿若未觉异样,仰头一饮而尽。
「王院长您随意,吃菜吃菜,尝尝我爱人的手艺!」
王德成轻抿一口酒,点头夸赞着菜肴,「你爱人,孙老师确实能干啊」,孙
可人却只是机械地笑着,手中筷子随意的夹了几口菜,满心都是害怕被自己丈夫
察觉的惶恐,脸上却还得强撑出温婉笑意,真是煎熬万分心乱如麻。
酒过三巡,肖亮的脸颊已如熟透的番茄,红得发烫,眼神也有些迷离,但仍
不忘殷勤举杯:「王院长,今儿您能来,我高兴,往后工作我绝对不辜负您期望
。」说罢,脖子一仰,又是一杯白酒下肚。
「肖亮,你慢点,多吃些菜,你就踏踏实实在我们医院好好干,前途无量」
孙可人正想劝劝丈夫少喝点酒,突然察觉有只粗糙的脚在她光滑的小腿摩挲
,她浑身就像是触电一般的猛然抖动了一下,眼睛不自然就就看向了自己的丈夫
.
「你怎么了?」肖亮睁着略带醉意的眼神,看着孙可人,疑惑的问到.
「哦…没…没怎么着,刚才就是突然有点头晕……你也慢点喝」孙可人说道
这儿,偷偷地瞥了一眼王德成。
餐厅里灯光晕黄,暖意融融却又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暧昧。年轻男子面色酡
红如熟透的虾子,眼神迷离涣散,嘴角还挂着一抹憨傻笑意,手里兀自紧攥着那
只空酒杯,时不时往嘴边送一下,嘟囔着含糊不清的敬酒词。
年轻女人白皙的脸颊浮现出一抹红晕,眼神满是焦急与哀求,中年男子的一
只手端起酒杯时不时的浅酌几口,而桌子下面,另一只大手已经在抚摸上了女人
光滑的大腿,在裙内肆意的揉捏。
孙可人经过了多次的挣扎,却始终不能将王德成的那只手避开,她躲也不是
,退也不是,而且,又是在丈夫的面前,必须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能露出
一丝一毫的马脚来,到了最后,她索性就放弃了无谓抵抗,任由王德成的那只手
在她的光滑的大腿上来回的游走。
「现在年轻人工作生活压力都挺大的,你们小夫妻俩准备什么时候要个孩子
啊?」王德成故意问道。
「你们还在采取避孕措施啊」
「那孙老师,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王德成有意挑着些敏感的话题和已经醉了的肖亮聊天,就在说这些话的同时
,桌子下面那只手一下子插进了两腿中间,孙可人的腿猛地夹了起来,把他的手
掌夹在了两腿中间。
孙可人还是在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眼睛看着桌上的菜,把向着王德成这边的
一只手伸到了桌子下面,去拉他的手臂。
王德成对于孙可人的这种反应似乎早已经司空见惯,他准确地揣摩到了她的
心理,看到孙可人因为羞愤更加红润的脸颊,在她丈夫面前玩弄她,更加激起了
他的欲望,王德成把手往裙内又伸了伸,感受着身旁少妇柔嫩的大腿内侧,不时
还捏上一捏。
已经全身酥麻的孙可人怎么是王德成的对手,王德成竖起手指轻松地就顶到
了她的内裤上,用手指轻轻往里挤进去了一点,然后缓缓地上下滑动。
「湿了」王德成笑着对孙可人悄悄的做了个口型。
随着王德成的玩弄,棉质内裤深深地陷入了嫩肉里,形成了一条浅浅的沟壑
,隔着内裤找到了那颗珍珠,毫不犹豫地用指腹压住,开始玩弄起来。
孙可人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下体传来的刺激让她紧闭的
大腿不由的向两面微微分开,王德成可以更深入的玩弄她的蜜穴,抓住王德成小
臂的手指也已经松开。
在老公面前被其他男人猥亵,前所未有刺激冲击着她的感官,残存的理智让
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发出了一丝声音。
「咦…可人,你…你怎么了?」肖亮醉眼稀松的看着孙可人那种奇怪的样子
,疑惑的问到.
「嗯…没…没什么…就是搁了一下牙.」孙可人捂着嘴巴,「吱吱呜呜」的
解释着说道,同时,她在桌下用手将王德成的手使劲儿的掰开,然后站起身来,
朝着卫生间快步走去.
王德成看着女人那慌张的背影,不由得抿着嘴暗自一笑,然后冲着肖亮说道
:「来…来,咱们两个男人再干一杯.」说罢,自己先将杯中的酒干的个底朝天
,然后,将被子送到了肖亮的眼前,那意思就是我可全部干掉了.
肖亮虽然已经是有些酒量不支了,但是院长敬酒哪有不喝之理,他冲着王德
成憨厚的笑了笑,然后也是脖子一仰,一杯酒就又进了肚里.
「王,王院长,您….您多吃点……」肖亮说这话,就拿起筷
子,要给王德成夹菜,可是眼前一花,筷子却掉到了桌子上.
「肖亮,你还行不行啊,要不,你先到床上去休息会」王德成笑着问道。
「不…不用…我…我没事儿,院长,我还能喝……」肖亮的身体已
经不由他控制的,瘫软的往桌下滑。
孙可人在卫生间简单整理了下,平复了燥热的心情,刚走到餐厅,就看到自
己的丈夫正瘫坐在地板上。
「还愣着干什么,没看见你老公已经醉得不行了么,快点帮忙,咱们一起把
他扶到床.上去.」王德成笑着说道.
两人搀扶着肖亮,一步一挪地往卧室走去,肖亮脚下踉跄,似踩在棉花上,
差点把两人都带倒,嘴里还嘟囔着:「没醉……再喝……」
进了卧室,两人合力将肖亮轻放在床上,孙可人手忙脚乱地拉过被子盖上,
又心疼地捋捋丈夫额前乱发,转头对王德成轻声说:「王院长,真是不好意思,
让你见笑了。」声音颤抖,眼神有几分闪躲,不敢与王德成对视。
「孙老师,刚才怎么躲到卫生间去了,你这样的表现可不好啊.」王德成带
着兴奋的强调,调戏着说道.
「王院长,你….你想怎么样啊?」孙可人看着躺在床上的丈夫,睫毛
不安地颤动。
王德成嘴角勾起扭曲的弧度,边笑边脱掉了有点碍事的外套「孙老师,我想
干什么你会不知道」。
「求你了,别在我家,你要是想要我,那…那我可以跟你到别的地方去.」
孙可人像是意识到了点什么,反正自己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玩弄过了,今天他肯
定不会放过自己,她不愿承认的是,刚才自己居然被王德成抚摸的也有了些感觉
.
「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保证不会出任何事情.」王德成哪能错过这个已经多
嘴的香饽饽,这可是天赐的好时机呀.
「你,你这不是在玩火么?万一我丈夫醒了……」孙可人哪里会不
知道王德成的龌龊心思,只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她拧着眉毛,低声的说道.
「玩火儿……」王德成瞪大了惊奇的眼睛,然后笑眯眯的说道:「孙老师,
肖亮一时半伙醒不了,我们就是要玩火,就是要这种刺激,你刚才的小穴不也湿
润了.」说完,他就是嘿嘿的笑了起来.
「不要在这里.,」孙可人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根本无法想象在自己丈夫
面前和别人媾和。
「没事,嘿嘿,你老公喝成这样,醒不了的」王德成故意用力推了推肖亮,
毫无反应。
「你……」孙可人简直就要被王德成逼疯了,只能哀求道:「不行,在这里
我不行.」,她红着脸,鼓起仅有的勇气,直接把话说明白了.「我不能在这里
当着老公的面,跟你做那种事儿.」
「哦…你是怕你老公看见啊?」王德成装傻充愣的问道.
「不行,在这里说什么我也不干,除非…除非……」孙可人的话说得很坚决
,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但到了最后,却是欲言又止.
「除非什么?」王德成忍不住追问道.
「除非…除非到卫生间去……」孙可人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但有鉴于王德
成的淫威,只好出此下策.
「好,那就依你,但是到了卫生间里,你可就要全听我的,要不然……」
「只要不当着肖亮的面」孙可人也是豁出去了,她已经意识到了,今晚是难
逃王德成的魔爪了.
王德成笑眯眯的扭头看了一眼昏睡中的肖亮,然后冲着孙可人怒了努嘴儿,
起身走出了卧室。
第21章 夫前目犯
「啊」
「你干嘛,你放开我」正当孙可人强装镇定的走到客厅,却不料被王德成一
下子又从后面抱住了。
王德成从身后搂抱住孙可人,吻上她润玉般的耳垂,他知道这是孙可人的敏
感部位,每次亲吻她的耳垂,都会让她全身发软。「孙老师,别动,我要干嘛你
难道不知道吗?」
「你……你疯了…..卧室的门还开着」孙可人又羞又惊,小幅
的挣扎着,怕惊动卧室里的丈夫。
「孙老师,这样才刺激啊,你老公醉成这样,不会醒的,我们抓紧点」
「让我干一次,我就走」王德成发力把孙可人推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几下就扯下了女人的居家裙和已经潮湿的内裤,丢在地上,胸罩也被王德成
轻易的解开丢到了一旁,一对白皙胸乳颤巍巍的裸露到了空气中。
看着眼前的美景,王德成兴奋的把整个人压了上去,叼住她的乳房吸吮起来
。
孙可人两只手无力的推着王德成的头。「啊……不要,你别……啊~」当粗
糙的舌头舔过自己的乳头,伴随着王德成的舔舐,一股难耐的麻痒传到自己脑海
里,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敏感。
「啊……你……放开我,我老公就在隔壁啊?」孙可人努力控制自己不陷入
这欲望的深渊,害怕自己老公突然醒过来发现这一切。
「孙老师,是不是比上次更刺激啊,放心她不会醒的,你配合点」,王德成
感觉两人下体接触的地方越来越湿滑,已经爆起了青筋的阴茎调整好角度抵住住
嫩穴口,腰部用力向前一挺。
「啊~」.伴随着孙可人一声娇哼,王德成的肉棒分开粉嫩的阴唇一下子插
入了孙可人的嫩穴。
玩弄这样的人妻少妇就是爽啊,无论什么时候对方都是那种羞愤夹杂着委屈
的表情。
眼前这个小少妇无论脸蛋身材都是极品,再加上对方老公,还是自己的弟子
就在隔壁,更是让王德成忍耐不住开始加快抽插的节奏来。
「你….你…..轻点……」孙可人红着脸,闭着眼睛,
声音颤抖的低声说道。
小穴里嫩肉被抽插的感受却是如此真切,强烈的快感让孙可人感觉几乎要飞
了起来,她内心哀叹「老公就在旁边的房间,为什么会这样?」
「啪….啪啪…啪啪….啪…..」
「啊….嗯….嗯……」孙可人的防御都已经瓦解,身体
彻底沦陷在男欢女爱之中。
王德成再次俯下身用力的抱住孙可人,吻住她的红唇,孙可人意识迷乱的和
王德成吻到一处,一双玉臂环到男人后背上抚摸起来,一双美腿也悲哀的夹住王
德成微微摩擦起来,下身承受着男人粗壮阴茎一下下深深的占有。
「机会来了,嘿嘿」王德成一边吻着小妇人的红唇,一边兴奋暗道。
王德成用力把孙可人抱了起来,阴茎没有离开温润的肉穴,大手拖着女人丰
满的臀部掂了掂,好让孙可人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
「啊……」乳头被王德成卷入口中,孙可人娇喘着闭上了双眼。
王德成每走几步,就会停下来插几下美穴,因为姿势的原因,插得并不深,
相对温柔的抽插,让孙可人轻轻地呻吟出来,「嗯啊……」娇媚的呻吟婉转动情
,悦耳动听。
孙可人的身体开始颤抖,小穴里的嫩肉也抽搐起来,意识已经飞离了身体,
她根本没有意识到王德成已经抱着她来到了卧室,自己老公的身边。
王德成的心脏这时也砰砰砰的乱跳,玩弄过这么多良家美妇,还是第一次当
着别人老公的面操他的妻子,实在是太刺激了。
他动作轻柔的把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放倒在双人床上,就在她老公身旁不
远处,身体压了上去,轻轻地吻住了孙可人的唇,温柔地,又极尽挑逗。
王德成用着「九浅一深」地插着身下的女人,孙可人闭着眼睛,舒服地在他
的胯下发出单音节地呻吟。
「孙老师,换个姿势」王德成从女人的下体里抽出油光水亮的阴茎,在她的
臀部拍了拍,然后说道。
孙可人没有拒绝,红着脸,起身双手支撑在前面,双膝摩擦着床面向前,慢
慢的将雪白的肥臀一寸一寸的撅高了起来,最后纤细的柳腰下沉,与肥臀美背形
容了一条峰峦起伏的曲线,随后把头埋到了自己两个玉臂中间。
王德成暗道这小妇人还没发现自己的老公就在躺在她身边,淫笑着欣赏着眼
前的美景,轻轻把孙可人的翘臀掰开一点,因为刚才的性爱的缘故两瓣浑圆的臀
肉中间是一瓣微微绽放的粉红色花朵。
猩红的龟头臀肉上一圈圈滑动着,王德成舒爽的感受着滑腻的触感,在一次
经过肉缝时一下子把龟头嵌入了小穴中。
「唔~」王德成硕大的龟头烫得孙可人一声闷哼,迷离的眼睛里,依稀看到
有张熟悉的脸在旁边,她以为是错觉,猛的惊醒,不对,她努力的睁大眼睛,骇
然发现自己丈夫正仰面朝天的躺在她身边。
她猛的把脖子抬起来,脸色慌张的扭头看下身后,一张坏笑猥琐的脸正盯着
她看。
她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身后的男人,却被早有准备的王德成牢牢的将她的胯
部固定住,孙可人无力地向后乱舞着手臂,眼泪顺脸庞滑落了下来。
「啊~.」随着王德成猛的一插,粗大肉棒披荆斩棘,尽根齐底的插入了孙
可人泥泞不堪的小嫩穴。这个姿势让王德成插得更深更快,他用尽所有的抽插技
巧开始深深浅浅快速地操干起来。
「啪…啪啪……」小腹和美臀撞击的声音响亮悦耳。
蜜穴里的淫水和残留的精液随着大肉棒的操干往外飞了出来,把孙可人双腿
之间的床单打湿了一片又一片,淫水实在太多了,还有的淫水顺着孙可人的大腿
一路流到了床单上。
「啪….啪…..啪啪…」抽插还在继续着,席梦思床随着床上两
具白花花肉体的碰撞,也不断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最后的羞耻终于在这响亮的操干声中被淹没,来自心底的淫叫从孙可人口里
钻了出来,「啊…..嗯…..嗯…..喔……」
孙可人做梦也想不到,她有一天会在自己深爱的丈夫面前,被一个猥琐的男
人操的得说不出话,被插得淫叫连连。蜜穴的快感和禁忌的刺激感已经彻底把她
吞没,她开始不自主地扭动着美臀迎合著后面的入侵者。
突然听见身侧传来一声含糊的呢喃,床上的肖刚像条搁浅的鱼似的翻了个身
,皱巴巴的睡衣领口敞着,露出沾了酒渍的锁骨,嘴唇咂摸两下后,睁着半眯的
醉眼咕哝:「你们…在干什么..」
孙可人浑身血液瞬间倒流,王德成的动作猛地僵住,脸上的褶子都惊得抻平
了。
两人像被施了定身咒似的僵在床边,连空气都跟着凝固,只见肖刚砸了砸嘴
,脑袋在枕头上蹭了蹭,咂摸出半句「声音轻点」后,又吧嗒着嘴沉沉睡去,嘴
角还挂着道亮晶晶的涎水
王德成诧异发现,这时小妇人的阴道抽搐的厉害,就像在给阴茎做按摩,让
他感到过电般的舒爽。
孙可人盯着丈夫无意识蜷缩的背影,后脊的冷汗顺着光滑的美背下滑。
「在你老公面前操你,刺激吧,爽不爽啊」
「你这个疯子!」孙可人带着哭腔的声音发颤。
王德成眼底跳动着病态的兴奋,又开始缓慢的的撞击着孙可人的翘臀,「别
怕,你老公醒不了,你配合我点,射出来就好了」,
孙可人想逃离,下体却不受控地泛起一股熟悉的热意,耳根瞬间烧得滚烫,
她在心里疯狂呐喊:「不,不应该这样!」可阴道里不断分泌的淫液却背叛了她
。
王德成有些诧异这个小妇人的反应,这时的他兴奋得直喘粗气,右手继续把
住孙可人的纤腰,左手拉住小妇人的左手把上半身拉起来,用力的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
「嗯….嗯….求….求你…..快点….嗯…
..」
孙可人销魂的红唇时而紧闭,时而微微张开,不时有一丝微弱的娇喘从中泄
露出来
王德成深吸一口气,加跨了腰部的摆动,密集的操弄让淫靡的啪啪声不绝于
耳。
「快点……嗯……快点…」孙可人雪白的身体开始泛起一丝潮红,
密集凶狠的插入让她嘴角泄露的闷哼声间隔越来越短,已经完全忽视身边丈夫的
存在了,身体也越来越软,要不是把着她的腰,并抓她的手,此时的孙可人已经
瘫软到了床上。
「啊…」 随着孙可人一声娇吟,王德成感到一股液体冲到了自己的龟头上
,而孙可人全身都颤抖不已,痉挛不止。
这次孙可人是真正的泄身了,王德成感觉龟头一麻,也颤抖着将龟头抵到花
心,向蜜穴深处喷射出自己的精液,精液一股股冲击着孙可人的花心,本就是强
弩之末的孙可人在王德成的最后的冲击下兴奋的昏了过去。
王德成也咬紧牙冠,随着射精的结束,一阵极度兴奋后的无力感也向他袭来
,这个小妇人实在是太吸精了,王德成没有拔出肉棒,就势侧躺到孙可人身边,
搂抱着她小憩。
良久,孙可人艰难的睁开双眼,双目无神的看向天花板,彷佛已经被抽干了
所有力气,王德成一脸得意的看着瘫软在床上赤裸全身的小妇人,白皙的皮肤上
兀自泛着红潮,白里透红的煞是好看。
「孙老师,这是我这辈子,最刺激的一次了,嘿嘿」
王德成忍不住又在孙可人高耸的乳房上摸了一把,说道:「有你这样的女人
,你老公好福气啊,让他接下来安心去进修吧」
说完,翻身下床,王德发利落地套上衬衫,金属纽扣在指间翻飞,发出细碎
的脆响。
他弯腰捡起皮带时,余光扫过还在酣睡的肖刚,喉间溢出一声低笑。
「砰」防盗门闭合的刹那,恢复理智的孙可人,坐在床上,神情复杂的看着
身边还在酣睡的丈夫,被玩弄揉搓发胀的胸乳随着呼吸起伏着,凸起的粉红乳头
正在慢慢恢复柔软,一条美腿蜷缩着抬起向内侧微偏,仿佛想要遮盖着什么。
电梯下行,王德成从裤兜摸出手机,屏幕上三个未接来电赫然列着「大哥」
的备注,指关节无意识蹭着下巴青茬。
「叮」地抵达一楼,电梯门刚滑开,目光猛地一滞,眼前站着个风韵犹存的
中年美妇,手里提着一袋东西,眉眼间竟与孙可人有着七分相似,眼角细纹里都
藏着岁月沉淀的媚意。
两人错身而过的刹那,美妇的红唇抿成个柔和的弧,王德成下体倏地窜起股
热意,仿佛有根羽毛轻轻扫过神经。
第22章 折翼的金丝雀
不知过了多久,被王德发灌得七荤八素的肖亮,脑袋像灌了铅似的沉。
他翻了个身,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刺得眼睛生疼。挣扎着坐起身时,发现妻子孙可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目光无意间扫过床单,瞳孔猛地一缩,米白色的床单上,赫然几摊暗褐色的斑块,边缘晕染的水痕证明曾被仓促擦拭过。
“昨晚……”肖亮的记忆碎片在脑海里翻腾,自己醉倒前模糊的光影,醉成这样,真能与妻子温存?
他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又暗骂自己荒唐,王院长都能当孙可人的爹了,怎么会往那处想。
肖亮起床,一把推开窗户,初秋的风卷着新鲜空气灌进胸腔,望着天边舒展的云,涌起志得意满的热流,抓住这次出去进修机会,转正便是板上钉钉的事。
远处隐隐传来引擎的轰鸣声,肖亮眯起眼望去,一辆黑色越野车正沿着盘山公路疾驰,车轮卷起的尘土在阳光下拉出长长的尾巴,他望着那辆车消失在黛青色的山脊后。
葱郁山林间,引擎声在山谷里不断撞出回响,那辆黑色越野车十多分钟的疾驰后,车轮最终停在飞檐翘角的中式别墅门前,一个身穿黑色夹克的中年男人匆匆下车。
书房窗外,白云朵悠悠飘荡。远处山峦连绵起伏,绿意层叠。
一个眉心处有颗暗红色痣的五十多岁男人负手立在雕花窗前,眉心那颗暗红痣在的光影里若隐若现,似蛰伏的凶兽蓄势待发。
“刘总,外面有些不太好的传言,……还有孙长河的死,太蹊跷了。”穿黑色夹克的中年男人佝偻着背,屁股只敢沾着真皮沙发边缘,声音里藏不住的颤意。
刘卫民猛地转身,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唇角勾起一抹带着压迫感的弧度:“蹊跷?在我的地盘上,没有意外,只有蠢货。”
他大步走到酒柜前,动作利落地扯出威士忌酒瓶,“砰”砸在台面上,琥珀色的液体在水晶杯中剧烈摇晃,“说!查到什么了?”
中年男人用完好的右手接过酒杯,左手却在袖中死死攥紧,微微发抖的手指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喉结滚动着:“有人比我们先一步……”
“哦?”刘卫民轻抿一口酒,舌尖细细品味着辛辣,仿佛在斟酌字句,“看来是有双看不见的手,在暗处搅局。”
他踱步到书架前,指尖抚过《资治通鉴》泛黄的书脊,“当年乾隆平准噶尔,最忌惮的就是后院起火。你说,咱们这局棋里,谁在当那个点火的人?”
中年男人额头沁出细汗,却不敢擦拭,缺失手指的左手在袖中微微抽搐:“刘总,您的意思是……内部有人?”
“查。”刘卫民转身时,双目闪过一道冷光,“从最近接触过资金流向的人开始,不动声色地查。记住,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沉得住气。”
他走到窗边,眺望远处,语气平淡却字字千钧,“孙长河死就死了,不过是弃子。但如果有人想借着这颗弃子,掀翻整盘棋……”话音戛然而止,唯有窗外的风声掠过树梢,沙沙作响。
中年男人刚要开口,刘卫民抬手示意噤声,手指在窗棂上划出无声的节奏。
半晌,他轻笑一声:“去安排吧,记住,给他们看到一些东西。至于真相……”他仰头饮尽杯中酒,喉结滚动间,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刘卫民视线扫过对方残缺的左手,冷笑一声:“李胜利,少去澳门,也别再碰那些玩意儿,下次不会有人再给你收尸了”
李胜利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旋即扯出个满不在乎的笑,歪着嘴角用完好的右手抹了把脸,将额头冷汗随意蹭在裤腿上。
“刘总这话严重了。”他故意挺直佝偻的脊背,缺指的左手大大咧咧地晃到身前,结痂的针眼在阳光下泛着青白。
“我这条命早卖给您了。”沙哑的嗓音带着刻意的痞气,却掩不住尾音处细微的发颤,在空旷书房里撞出刺耳的回响。
刘卫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转身望向窗外。
李胜利喉咙发紧,最后只是无声地扯了下嘴角,起身离开了别墅。
临上车前,才注意到一辆熟悉的红色法拉利停在一侧。李胜利浓眉微蹙,攥紧残缺的左手,再次望向别墅一眼,随后发动车子扬尘而去.
书房里,“嘭”文件摔在地板的声响惊飞窗外小鸟。
刘卫民额角青筋跳动,望着满地散落的文件,想起那些拿钱不办事的家伙,胸中怒意翻涌。
“吱”书房门被轻轻推开,侧身走进来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
高挑纤细的身形裹在黑色职业套裙里,如果孙可人在的话,她一定不敢相信会是她的好闺蜜李悦。
这时的她一改往日里高傲的模样,低着头,她麻利地半蹲在波斯地毯上,双手翻飞着收拢散落的文件,铂金耳钉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在满地狼藉里泛着冷光。
刘卫民额角的青筋还在突突跳动。瞥见女孩俯身时勾勒出的臀部曲线,他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
目光变得黏腻,顺着女孩黑色丝袜的纹路一寸寸往上爬,浑圆的臀部弧度,直到被束腰裙摆截断才意犹未尽地收回。
这个女孩的父亲,为了上位,甘愿把老婆和女儿都送给自己玩弄,这就是权力带来的好处,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这一切。
突然,他开口打破沉默:“你父亲刚刚来过了”
李悦精致的面容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眼底深处,又隐隐有几分复杂的情绪在翻涌。
在刘卫民肆无忌惮的目光注视下,李悦优雅的起身,踩着高跟鞋“哒哒”走到宽大的书桌前,像件精致的摆设,等着他发落。
刘卫民走到李悦身后快速撩起西服裙子,熟练地扒下女人的内裤,一撸到脚脖子。顷刻间女人丝袜根部的肉色就透了出来,显出更白皙肉感的臀部。
刘卫民褪掉自己的裤子,李悦顺从地趴到了桌沿上,撅起了丰满的臀部。
没有什么前戏,刘卫民吐了几口唾沫抹在暗红色的龟头上,直接对着那个肉洞“扑哧”就捅了进去。
“嗯…..痛…轻点….嗯….嗯!”李悦低声呻吟,任由男人的手掌贴着脊背游走,她想起镜子里那空洞的眼神,身体机械地回应着男人的操弄。
刘卫民眉心痣因皱眉挤成暗红的疤,一边快速抽动,一边烦躁的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身下的年轻女人似乎越来越臣服了,刚来的时候还会挣扎下,女人啊,真是好东西,每次心情低落烦躁的时候都能在一具具肉体上得到平复,让他又恢复继续战斗的意志,
这些女人的大腿永远那么肉滑诱惑,阴唇间总是充满力道与韧性,这是上天特意给他刘卫民的,是对他多年在权力上奋斗的奖赏。
李悦趴在桌边,只是忍不住偶尔低吟几声,她以前想不明白一直父亲为什么会把母亲像玩物一样,送给这个男人,在刘卫民身边伺候了一段时间,见识过了他的雷霆手段后,她突然意识到,貌似风光的家族,命脉就掌握在了这个男人手里。
刘卫民快意连连,一边抚摩女人的腰臀,一边掏弄女人衣服里的娇嫩乳房,那是他的专利,白花花的女人臀部,乱颤的臀肉的刺激得他更加肆无忌惮了,用手使劲拍打起女人的臀部和大腿,搂住女人柔软的细腰,趴到女人后背上,猛力前拱,一会就带出了快意的淫液。
每次深深地刺入阴道,都拔出阴茎磨蹭女人的肛门菊肉,然后再更深入地插入阴道,女人很害怕,只要他的龟头接触肛门,臀部本能就朝两边躲闪。
这个年轻女孩的肛门,上个礼拜牛刀小试,自己在那里刚刚开垦个出口,完全没有尽兴插入,因为女孩痛的连声惨叫,不得不放弃了继续开垦。
这些年刘卫民越发喜欢变态一些的滋味,尤其在良家女子身上,今天他心情很不好,女孩这最后的阵地就该拿下,用它来激发自己的斗志。
于是刘卫民突然就抽出阴茎,用力顶向了李悦细嫩紧闭的菊门。
“啊!不行!那里不行!”李悦惊得想要转身,被男人狠狠按住,动弹不得。
“不行,啊!真不行,疼!啊!”李悦的声音突然提高,疼得忘记了这是在书房。
“啪”刘卫民生气的用力在女孩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旋即按住女孩的背,阴茎始终半插进女人的后庭没有出来:“妈的!早晚的事儿,人都是我的了,还什么行不行的!”
“呜….呜……疼,真的疼啊”女孩挣扎着哭泣道。
“你妈,一开始也叫疼,整几次就不疼了,你再叫,把你妈叫过来一起肏”刘卫民霸道的说着,用力缓缓顶进,龟头被女孩紧闭的菊门牢牢护住,似乎无法进入。
在女孩的悲鸣声中,龟头徐徐前行,几度试探女人后庭的韧性与深度,最后龟头全部进入了李悦的菊门。
女孩的后庭肉感紧韧,更强烈的包裹感,环状的寨门死死咬紧刘卫民的阴茎,让他马上就有了发射的欲望。
刘卫民缓了缓力道,也怕女孩痛苦的声音过大,双手在女孩的乳房,臀肉上抚摸着。
“疼啊!啊,你快点”
刘卫民想到母女二人的后庭都被他占有了,想一想就有巨大的满足感。他来回拉扯着,享受着刚刚开发的处女地,不同于阴道,这里越是向里,阻力越是巨大,阴茎根部还被女人的环型阵地工事不断袭击,那是本能的夹紧保护,犹似阴道高潮的收缩节奏,短短几十个回合,刘卫民就有些忍受不住了。
“啊……疼啊…..啊……”李悦痛苦的呻吟,男人的阴茎几乎全捅进去了,疼痛之间,她还有一种便意的快感,两腿要软倒了。
刘卫民就喜欢女人最后被强迫叫的这几声,那是他胜利的号角,是他再次降服女人的标志。
深吸一口气,刘卫民腰部发力,阴茎一捅到底,深深地杀入了女人的密地深处,也更刺激女人肛门的本能反抗。
李悦的菊门疼得猛然夹紧,臀肉紧绷,有力的环肉彻底揪住了男人闯入禁地的家伙。
“真舒服啊。”刘卫民说完自顾自地抽插起来,丝毫没有顾忌到李悦还是第一次被人开发后庭,那满腔的委屈与难受。
“啪…啪啪…啪啪…..”
每一次抽出,刘卫民都能看到那黝黑的肉棒上还挂着一些殷红刺目的血丝,就像是给女孩破处流出来的处子鲜血一般。
刘卫民的眼里跳动着病态的兴奋,笑着说道:“嘿嘿,没人没有操过你的屁眼吧,真是过瘾的很呀”
李悦原本精致的五官因剧痛皱成一团,强忍着不理会男人对自己言语上的羞辱。
“啪…啪啪…啪啪…..”
刘卫民忽然发现,李悦的后庭里面竟然开始分泌出湿滑的淫水,抽插变得顺滑了许多。
李悦内心哀嚎,被这个老男人如此不堪的玩弄,为何身体还会不由自主地分泌那些淫液,她现在只能祈祷老天让他早点泄出。
刘卫民用自己最喜欢的速度,猛干李悦的屁眼,那美妙的感觉让他仿佛年轻了好几岁,忽然他的龟头如同触电一般,生出一股麻意,大脑猛地一阵激动,产生了强烈的喷射欲望。
他随即大吼一声,将自己的肉棒死死抵在了李悦的屁眼里面,一个抖动,把那灼热的精液,一古脑全都射到了李悦的直肠里面。
“真不一样啊!比你妈妈的紧致多了”刘卫民拍了怕着女人的香臀,收拾着残局说道。
提上裤子,刘卫民又恢复了干练霸道的模样,他从不迷恋女人,女人的肉体在他这里不过是发泄情绪的出口,接下来他可以集中精神好好的琢磨怎么应对眼下的局势了。
李悦摸干了脸上的泪水,整理好衣服,走出书房,锁上卫生间的门,后背重重撞上冰凉的大理石墙面,精液混合着血液,顺着臀沟流了出来。
“真贱。”她咬着牙骂出声。
镜子里映出双眼通红的自己,泪痕未干的脸上,竟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意识到的病态欢愉。
第23章 灵堂
傍晚时分,城东别墅的铁门垂下半幅白布,在风中簌簌抖动。
孙坚安夫妇并肩站在门前,张红梅脖颈处的丝巾依旧系得严实,遮住那片尚未消退的痕迹,那是耻辱的烙印,每次触碰,都让她想起那个噩梦般的下午。
门“吱呀”一声开了。
玄关摆满花圈,挽联在穿堂风里哗啦作响,孙坚安皱了皱眉,他的目光扫过那些挽联,上面的署名处空空如也。这场葬礼,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清,就像这天气一样,冷得让人心里发慌
灵堂内,檀香混合着烧纸钱的焦糊气息,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何俏蜷缩在角落的藤椅上,素色旗袍裹着她娇小的身子,布料在腰间勒出紧绷的褶皱,露出白皙纤细的脚踝。她眼神空洞无神,白净的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整个人憔悴得不成样子。
孙长河的母亲枯瘦的手腕缠着一圈麻绳,那是当地习俗里,痛失儿子的母亲佩戴的“念子绳”。老人瘫坐在蒲团上,浑浊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儿子的遗像,嘴里不停喃喃自语:“长儿啊,你走得急,也不等等娘……他们说你是自己走的,娘不信啊……”干枯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麻绳,绳结处已经被磨得发亮。
一个高高大大的少年呆立在灵堂一侧,高中校服的袖口蹭着些许香灰,满脸的青春痘在烛光下泛着红。
这个孙长河和前妻生的儿子孙晓东,此刻正用指甲反复抠着掌心的旧伤疤,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看到孙坚安夫妇,他喉结动了动,却始终没开口,只是用湿漉漉的眼睛望向何俏,带着无措的依赖。
看到孙坚安夫妇,何俏嘴唇动了动,喉咙发出沙哑的气音:“孙哥,嫂子……”说着,想要起身,却因双腿发软又跌坐回去。张红梅快步上前扶住她,触到她冰凉的手臂,心里一沉:“何俏,别硬撑,保重身体。”
何俏机械地点点头,眼眶再次泛红,望向遗像上丈夫温和的面容,泪水决堤般滑落:“他走得太突然了……一定有问题…….”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灵堂内压抑的氛围。一个身着深灰色西装的男人冲了进来,领带歪斜,额头还冒着细汗。
天和工程有限公司的副总陈立峰,此刻脸上虽挂着悲伤,眼底却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焦虑与贪婪。
陈立峰快步到孙长河的遗像前,深深鞠了三个躬。
他转身看向孙长河的母亲,脸上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老夫人,您节哀。孙总走的太突然,现在公司实在离不开人,我来晚了”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何俏,那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何俏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警惕。她太了解陈立峰了,孙长河在世时,就多次防着他暗中夺权,只是这人和路桥集团的高层有些关系,孙长河不得不用。
孙长河的母亲浑浊的眼睛里燃起一丝愤怒:“陈副总,我儿子身体一向硬朗,怎么会在审查的时候……”她哽咽着说不下去,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陈立峰轻叹一声,打断了老人的话:“老夫人,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公司,孙总在的时候最看重公司和员工,您说是不是?要是和路桥集团那些合作项目黄了,孙总的心血可就真完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我连夜拟了份股权变更协议,只要何俏嫂子签个字,把她名下的股份暂时转到我名下,只是暂时的,等公司稳定了……”
“不可能!”何俏突然站起身,声音虽虚弱却透着坚定,“长河的公司,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陈立峰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嫂子,现在公司承揽的好几个工程,没有我协调,天和撑不过三个月,你一个女人家……”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轻蔑,仿佛在嘲讽何俏的不自量力。
孙晓东突然冲上前,挡在何俏身前,满脸通红,青春痘仿佛都要爆开。
陈立峰伸手想推开孙晓东,却被孙坚安一把抓住手腕。
“陈副总,”孙坚安语气冰冷,“这里是灵堂,不是谈生意的地方。”
陈立峰甩脱孙坚安的手,整理了下领带,冷笑道:“好,好,你们会求着我回来主持大局的。”
说完陈立峰便匆匆离去,他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门外,灵堂内的气氛却愈发压抑。
孙长河的母亲突然扑到遗像前,枯瘦的手掌重重拍在供桌上,震得烛火剧烈摇晃:“我的儿啊!你身体好好的,怎么说没就没了!”老人的声音凄厉又绝望,带着哭腔的质问在灵堂里回荡,“怎么会突然……”她哽咽着说不下去,整个人瘫倒在地,额头抵着冰凉的地砖,白发凌乱地散在脸上。
何俏强撑着起身,踉跄着扑到婆婆身边,紧紧抱住老人颤抖的身躯:“妈,我也不信,长河他……”话未说完,泪水已滴落在婆婆肩头。
老人反手抓住何俏的胳膊,指甲几乎陷进肉里:“你说,是不是有人害了他?是不是那些搞工程的……”老人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痛苦与恳求。
何俏咬着嘴唇,想起丈夫这段时间,总是不知觉的紧锁的眉头,心中的悲痛与愤怒翻涌而上:“妈,我一定会查清楚,就算拼了命,也要给长河一个交代!”
孙坚安俯身扶起情绪崩溃的老人,张红梅则轻轻拍着何俏的背,泪水也模糊了她的双眼。
雨丝渐密时,灵堂里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孙长河的遗像在摇曳的烛光中,面容温和依旧,却再也无法回应这满屋的悲怆。
何俏望着丈夫的照片,眼神逐渐坚定,她知道,前方的路布满荆棘,但为了揭开真相,她绝不能退缩。
离开时,雨丝开始飘落,张红梅裹紧身上的薄外套,回头望向孙宅,在雨雾中透着股说不出的萧瑟。
孙坚安的催促声从前方传来,她挪动脚步,唐校长贪婪的眼神总在午夜梦回时浮现,丈夫虽然还未察觉,但这个家早已千疮百孔。
玄关的顶灯“啪”地亮起,张红梅扯下脖颈的丝巾,露出一道淡淡的淤痕。
她烦躁的踢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凉意从脚底窜上脊梁,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情绪,走进客厅——茶几上摆着一张全家福,相框里的母女两人笑得甜蜜,可这笑容,今晚突然显得格外刺眼。
手机在包里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杨琳”的名字。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绪,按下接听键,雨声透过听筒传来:“嫂子,何俏那边……怎么样了?”
张红梅捏着丝巾的手指收紧,丝巾被揉成一团,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这布料上。她将灵堂发生的事情简略说了,末了低声道:“你今晚没去,倒也好,”
“唉,本来都出门了,”杨琳的声音带着歉意,“冯哲和同学打架,下午去学校保安处调解了”
“小哲没什么事吧,为什么打架啊”
“冯哲额头被打破了点皮,其他的还好,他那个同学在学校里造谣,唉,他爸爸是被集团开除的王刚,孙哥应该认识……”
张红梅心里“咯噔”一下。她记得孙坚安前曾在提起过,路桥集团内部整顿,清退过一批人,当时闹得沸沸扬扬,只是没想到这事儿会牵扯到孩子。
市中心福华花园的地下车库,王刚夹着烟的手指抖了抖,火星溅在方向盘上,烫出一个个小黑点,就像他千疮百孔的生活。
他刚把额头缠着纱布的儿子王杰锋送到他爷爷家,临别时儿子倔强的声音还在耳边撞响:“爸,我今天打架不后悔,都是他爸才导致你下岗的,我骂冯哲他爸是贪官,他妈是单位领导的小三……”
几年前被路桥集团清退的场景突然清晰如昨。
暴雨倾盆,他在公司楼下的便利店买了瓶白酒,蹲在台阶上灌到呕吐。雨水混着酒液顺着下水道流走,就像他被碾碎的前程,他痛恨那一张张一本正经的面孔,尤其是自己的领导冯绍原,他们哪个手脚干净了?
下岗后他和妻子刘倩开的五金店在电商冲击下摇摇欲坠,房贷断供的催款单雪片般飞来。
某个深夜,刘倩哭着把他从酒桌上拽回家,指着银行发来的短信:“再还不上,房子就要被收走了!”
那一刻,他看着妻子憔悴的面容,满心都是挫败与无力,他想反抗,却不知道该向谁挥拳。
王刚掐灭烟,推开车门走向电梯。电梯上升时的平稳让他有些恍惚,楼层数字不断跳动,最后定格在16。
打开大门,玄关处一双男士皮鞋崭新发亮,王刚的瞳孔猛地收缩,主卧室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还传来女人压抑的呻吟,夹杂着男人粗重的笑骂:“叫啊!叫响点,骚货?”
第24章 锈蚀的齿轮
推开卧室门的刹那,他眯起眼,妻子刘倩正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白皙的背上布满红痕,戴金链子的鲁老板挥舞着黑色流苏皮带,像驯服一匹母马。
“哟,王哥回来了?正好,一起来,谈了笔大生意,你老婆今天太嗨了,哈哈”
王刚突然想起第一次撞见妻子出轨的场景。
那是个闷热的夏夜,看见鲁老板的豪车停在楼下,副驾驶座上刘倩的红唇正印在对方脸上。
愤怒、耻辱、不甘……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可当鲁老板抛来橄榄枝,承诺能带他们脱离困境时,他鬼使神差地选择了妥协。
从那以后,他被拽进了一个畸形的圈子。起初只是旁观,看着妻子在酒桌上强颜欢笑,后来渐渐参与其中,从“换妻游戏”到多人狂欢。
每一次堕落,都像往伤口里撒一把盐,可换来的是生意的起死回生,如今,他们搬进了市中心的小区,还换了台新车。
只是夜深人静时,王刚对着镜子时,总能看见自己眼里的浑浊。他开始痛恨自己,更痛恨让他坠入深渊的一切。
路桥集团的标志在他眼里成了魔鬼的图腾,每次路过集团大楼,他都想放一把火将其烧成灰烬。
鲁老板的笑声还在继续,破碎的尊严,情欲的刺激交织成网,将他死死困在这个畸形的夜晚。
床上不断呻吟的刘倩,侧过头,眼神与发呆的王刚相撞,那一瞬间,她心里五味杂陈。
曾经,她也厌恶这样的自己,可当她看到银行账户里的数字逐渐增多,当她穿上梦寐以求的名牌,当她不用再为房贷发愁时,那份厌恶渐渐被麻痹,甚至有点沉迷其中。
“老王,别发愣了,快来操你老婆,哈哈”
王刚就像以往一样,快速脱掉上衣,西装裤坠到脚踝时露出大腿上的一块刺青。
他盯着妻子高耸的雪白乳房,幻想着下午那个女人的俏脸,呼吸突然粗重得像发情的公狗,充血的眼球里浮着层浑浊的水光,低头时看见自己高高翘起的阴茎。
“老王,操你老婆后面,老哥今天满足不了她”
王刚跪在了自己妻子白皙浑圆的双腿间,扶住阴茎贴着妻子湿润的肉穴开始划弄起来,不知道杨琳的肉穴磨蹭起来什么感觉。
“唔”随着妻子的一声闷哼,王刚只感觉自己的阴茎被温润滑腻温暖的肉穴包裹,视线里妻子丰满白皙的乳房被一双肥腻的手掌把玩着,鲁老板粗重的喘息竟让他胯间发烫,一股难以抑制的畸形快感迅速蔓延。
在鲁老板兴奋的变态目光中,王刚双手把住妻子的柔软腰部,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
看着眼前上演的活春宫,鲁老板的小眼睛在肥肉褶里泛着淫邪的光,指尖捏着刘倩的乳头转圈,近距离看着她脸颊细腻的肌肤,那不断颤动的长长睫毛,鲁老板的血脉都沸腾了起来,嘴巴重重的压在刘倩薄薄的红唇。
“唔·····”
鲁老板粗糙的舌头,撬开女人的牙齿,疯狂的在她的檀口中来回搅动,两条舌头缠绕在了一起,犹如交配的水蛇一般,发出舌吻时独有的声响。
“啪…啪啪…啪啪……”
一股嫣红从刘倩的脖子上开始延伸到耳边、脸颊上。
王刚看着妻子和男人湿吻,莫名的兴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啪…啪啪..啪啪….”
刘倩胸前被撞击的掀起一阵阵白色的乳浪,她的诱人小嘴被一张肥腻的大嘴来回的啃食着,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呜咽声。
良久,鲁老板放开了快被吻到窒息的女人。
“老王,你老婆的小嘴真甜啊,不用来吃老子的鸡巴,可惜了”鲁老板喉咙里滚出浑浊的怪笑,他挪动了下坐姿,扶着刘倩的脑袋,肥腻的手指用力捏住她的下巴,顺势就将半软的肉棒塞进了女人的小嘴中。
“啪…啪….啪啪….”
一阵阵的快感很快就侵袭了刘倩的神经,她熟练的一边用身体配合着阴茎的抽插,一边摆动着脑袋,吞吐吮吸着嘴里的肉棒,每一次都尽力的含到了最深,甚至有好几次鲁老板的阴毛都扎在了她的俏脸上。
鲁老板俯视着女人的红唇含着自己肉棒上下吞吐着,心理和生理上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倩倩,下面也舔舔,舒服”
听到如此亲密的称呼,王刚插在妻子阴道里的阴茎忍不住跳动了下,视线里,妻子在那个男人的指挥下,粉嫩的小舌头沿着茎身一路往下,舔去舐,直到根部,将整根阴茎来来回回的全都舔舐了一遍。
“你老婆真的不错,太会伺候男人了,呵呵”鲁老板半眯着眼,浑浊目光黏在刘倩身上,嘴角咧开泛黄的龅牙,看着身下的女人再次将阴茎含进了嘴里。
“啪…..啪啪…..啪…….”
鲁老板和王刚,和往日一样很快有了默契,两人一前一后抽插、配合着,床上的两男一女很快就达到了某种动态的平衡。
王刚的视线里,着妻子的红唇,一根黝黑的阴茎正在进进出出,他只觉得眼球发烫,恍惚间仿佛是杨琳的红唇在吞吐肉棒。
“呼….倩倩,再放松点,舒服…哈哈”鲁老板的啤酒肚不断的颤晃,肉棒在女人温润的小嘴里抽插着,每抽插几下,就给刘倩来一次深喉。
“嗯……呼……呼……呼……”当肉棒抽离自己小嘴的那一刻,刘倩便如释重负的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香气,那种窒息感居然夹杂着一丝快感,让她身上的肾上腺素飙升。
“好….好舒服…老子要出来了….嗯……”鲁老板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腔,一股酥麻的感觉从阴茎传到背脊,再也忍不住,扶住刘倩的脑袋,狠狠的向前一挺,滚烫的精液随着他一声低吼,一股股在刘倩嘴中爆发。
“呜….呜….”口腔已经被变软的粗大阴茎和腥咸的精液沾满了,刘倩伸出小手轻推着鲁老板的大腿,想让他抽出还在她口中的阴茎,可是鲁老板却纹丝不动,当她抬起头,却到他正带着戏虐的眼光注视着她。
刘倩只得皱着秀眉,将口中混杂着口水的粘稠液体吞了下去。
在看到刘倩的两腮慢慢瘪了下去后,鲁老板这才心满意足意的长出一口气,将软掉的阴茎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看着妻子被男人口爆,吞精,王刚的心理有着一丝不悦,但是下体却被刺激的越发坚硬,他深呼吸一口气,用力向前一挺,狠狠发力,将肉棒再次送进了妻子的小穴中。
刘倩猝不及防,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嗯哼”声,这声音陡然幻化成杨琳,上次在地铁被自己猥亵时的呻吟,王刚再也难以自持了,双手紧紧的箍住妻子的腰部,鸡巴开始快速的抽插,不断的在肉穴中进进出出,大量的淫水从穴口处溢了出来。
“啪….啪啪…..啪”臀肉相撞的淫靡之声,不断回荡在卧室里。
“嗯…..嗯….啊….嗯….”乳头被手指揉搓,小穴被阴茎快速操弄所带的强烈快感,让刘倩产生了一丝困惑,自己丈夫很久没有这么坚挺了。
“啪…啪啪…啪啪…..”王刚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没有任何保留,双手托着妻子的圆润胯部,发力不断的撞击,一下一下的将肉棒抽出,再用力的将鸡巴送入刘倩的穴内。
在王刚的卖力撞击之下,鲁老板手指的刺激下,刘倩逐渐迷失在欲望里,哼哼唧唧不断的吟叫起来。“嗯…..嗯…..啊…啊”
“啪….啪啪…..啪”
一股股电流随着阴茎的进入扩散到刘倩全身,伴随着“啊”一声诱人的鸣叫,一小股的液体从王刚和刘倩紧密的交合处流了出来,她双手无力的瘫软到身体两侧。
刘倩颓然栽倒在床上,但是丰满的屁股依然高高的撅着,身体还在一抖一抖地抽搐着。
王刚这时大脑里已经被原始的欲望彻底占据,他只是调整了下姿势,便继续着高速的抽插动作,气喘吁吁地拼命想深入刘倩,不,是那个女人的身体。
随着最后一次最深入的插入,一阵麻痒从阴茎传到背脊,王刚一声舒爽的低吼,阴茎强烈地收缩,一股股精液喷薄而出,像子弹般全部射入刘倩的体内。
空气中浮动着未散尽的情欲气息,喘息好一会,王刚才缓过劲来。
“今晚太累了,我就睡这儿了。”鲁老板扯过真丝被单随意搭在腰间,胸前的金链子随着动作晃荡出冷光,肥厚的手掌仍捏着刘倩的乳房。
刘倩浑身一颤,刚撑起身子要开口,喉咙却像被无形的手掐住。
“那李总早点休息。”王刚弯腰时膝盖发出脆响,捡起衬衫的指节泛白如骨。关门瞬间,他听见身后妻子浅浅的抱怨声。
夜深,窗外突然卷起一阵风,将纱帘吹得猎猎作响。
鲁老板的呼噜声响起时,刘倩轻轻翻了个身,黑夜里亮亮的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
“砰!”王刚烦躁地起身关窗,窗框撞上墙壁发出闷响。
就在他转身时,“叮”的一声轻响,手机屏幕在黑暗中骤然亮起,“明天下午2点,意果咖啡馆,路桥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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