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港区的两日小剧场 111-115

111、乌尔里希·冯·胡滕:中毒的蜘蛛和沦陷的初夜

  嘭。

  厚厚一摞文件往桌上一放,和抱着它的那双修长手臂一般高。

  不等人开口抱怨,乌尔里希早竖起食指摇了摇,然后贴着文件堆,丈量了大概一半的高度,然后又假装漫不经心地把拇指又向下滑了一段,才插进文件中间,把上边的部分全抱回怀里。

  “剩下的归你,”她偏头审视了一下怀中的厚度,然后又看向我,“很公平吧,和往常一样。”

  我看看明显分赃不均的两叠,一时无语。

  “啊啊,是这样,”她的目光不自觉地偏转,“执勤的最后一天,总得让我表示一下感谢。”

  “还有……很好喝,真的,”她微微抿起嘴唇,像是尚在回味。不远处的那个瓷杯沿口上,还咬着她唇色浅淡的一吻。

  清澈的阳光流过她的嘴角,映照着她的透白的胸襟。压在胸前的文件失陷在当中,在皮肤上留下直角的凹痕。

  她好像是微笑了一下,就转身走向自己的书桌。衣裙摇曳,不时从紧致的靴口和裙角之间,闪出一小段晶莹的白。

  她坐到桌前,手指翻飞起来,杂乱的公文堆正以极快的速度分成了需要不同处理的几类。

  “还是这么喜欢窥探别人吗?我可先说好,千万别指望我会分时间帮你。今晚和朋、和希佩尔她们约好了酒会。”

  她低垂的眼眸没有离开桌面,可是敏锐依旧。

  “好好好,知道了,”我举手投降,一边不由得想起,她在不久前还很喜欢在下班后泡在办公室听歌。一时间不由地有点欣慰,又有一点寂寞。

  “话说回来,一直都想问你,”她伏案疾书,投来余光的眼角被太阳勾上金色的眼线,“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咖啡配方的?”

  “啊?什么配方,就是速溶的啊。”

  鲜红的指甲遥遥逼向我的鼻尖,她犀利的眼神绿白鲜明,“指挥官,你不妨猜猜看我对咖啡的味道究竟有多么坚持?三分之一杯鲜奶……”

  “两匙砂糖,半匙奶末,而且最好是用小手指把冒尖的茶匙抹平,”我拿手中的文件遮住脸上的恶作剧的笑,“我如果说是因为偷喝你剩下的咖啡……”

  “呵呵呵,打你和骂你只会让身为变态的你兴奋吧,可恶,”她偏着头,不知是正好写到了哪个部分,还是为了观察我的表情。

  而且明明是相当过分的话,她的嘴角却浮现一抹微笑。

  “……其实只是无意中看见你泡很多次罢了,”我坦白。

  她终于侧转过身子,手背随意地托着下巴,日光沿着她修长的颈子流泻,弥散在她曼妙的背影里,“当然,你总不会以为我当真了吧。”

  我看得有点入神,“要是我没有开玩笑呢?”

  她笑着摇了摇头,不再理会。

  办公室里很快笼罩在沙沙的走笔声中。

  我驼着背,繁琐的工作令人目眩,忽然一只手扶住了我的脊背。鲜明的指节沿着脊骨,一节节检点而过。

  “放松,放松,”熏风混合着她清爽的发香,盘旋上来,她的手指终于停留在我腰上方的一节脊柱,“就是这里、指挥官,用力、”

  言语和力道一齐抵达,我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板。接着腰上一硬,有什么东西结实地支撑住了我酸软的腰部。

  我低头看去,椅子边垂下那件卷起的外衣的袖子。

  她抱着雪白的手臂,靠在旁边墙上的阳光里。手中的饮料罐摇了摇,她笑道,“还有这个,一直都依赖你准备,有心了。”

  “看你喝过一次,好奇什么味道,不小心买了很多,”我说。

  “呵,真的?”她挑了挑眉毛。

  “假的,特地给你准备的。”

  她正把饮料送到嘴边的手一滞,然后把头看向了窗外。

  凉风吹乱了她的前发。

  海面上交织着银色的水纹和金色的阳光。点缀着点点青绿的原野随着地势,由原野攀上远山。

  “这边的风景真好,”她拨开眼前的发丝,“这样的日子就快结束了吧。如果是第一天看到的话,说不定这个罐子已经砸到你头上了。”

  “你想来的话,当然可以随时过来啊,”我撇撇嘴。

  “呵呵呵,那怎么行。我这么大一只,总不能和驱逐舰一样,没有边界感,”她摇摇头,嘴上挂着笑意,“所以之后就靠你自己咯。”

  最后的饮料也淌进她纤细的脖颈。凝结在罐上的水珠汇聚成流,滑过她月白的手心,脉搏,小臂,没入了阴影里。

  她扶着我的椅背,弯下身来,带起一阵暖风。

  那胸前的白雪跃入我的视野,沉进我的视线,打散了那迷离的芬芳。

  手臂擦着我的膝盖,伸入桌下,一颤,就传来了空罐子落入废纸篓中的声音。

  那滴消失的水珠于是滴落到膝盖上,原来早已变得温热。

  一时间雪波泉涌,光线穿过两捧香软,勾勒出贴紧胸衣的柔媚轮廓。

  我随手将一张文件盖了上去。

  她掩着胸衣,直起身来,“怎么,就不怀疑是我在故意诱惑你吗?……还是说,嫌小了?”

  一只手落在我的肩膀上,像只展开翅膀的鸟儿,它顺着肩膀,脖颈,下颌,最后,她用食指扬起我的下巴。

  “你会这么含蓄吗?而且还会嫌弃这种行为吧。”

  四目相对,我享受着光滑的指尖轻刺着喉咙,即使它也许下一秒就会取走人的性命。

  “呵呵呵……说得好。你可真是,”她一双手捧住人的头颅,眼波流转,“剧毒无比啊。”

  “只需要这样轻轻地,”五根纤细而有力的手指钻进头发,像一张蛛网,将这颗头一手掌握,“轻轻地,我就能够解脱了……从你这缠人的毒素之中。”

  “那就做吧,”一双手追了上来,捏着她的皓腕,拂过她的手背,贴上她的五指,“来、用力。”

  一双手交叠着,一双手臂也紧贴在一起。她不是害羞,可依然想抽出手来,谁知那转椅被人一滑,牵着她的手,滑入甜蜜的深渊。

  她被带得向前趔趄了一步,膝盖便堂而皇之地,登上了他的王位。

  她的腿想逃走,已被夹在双膝之间。捕食的黄雀终于敞开了翅膀,拥抱着耳圈红嫩起来的蜘蛛。

  “你说,我是不是该给你一些胆大妄为的惩罚?”她盘桓在人颈上的双手还在坐着最后的挣扎。

  “想这么做的话,就尽快吧,”她的纤腰忽然被人握住,蛮不讲理地缠绕、搂过,双膝一软已经倒在了怀里,“接下来的解毒环节,最好还是别打扰的好。”

  枕在人的肩膀上,她无声地笑,“腓特烈说你很厉害,我原本是不信的,呵呵呵……”

  她忽然吻了上来,像一阵风,飞快地一碰,连一丝香气都不残留。

  “好了,这就是我,乌尔里希·冯·胡滕的回答了,”她眼波里流转着怜惜,身子却越来越紧地贴了过来,“话说在前,我可是那种很难缠的女人,和我扯山关系的话……唔唔……嘶、会像是……别这么,啊啊、”

  她倔强的嘴巴被夺去,双唇被衔住,粘稠的毒药一股脑灌了进来。她忽然只剩下了喘息的余裕。心里的火焰打着卷涌上舌尖,化为迫不及待。

  “呼、呼……”终于结束了,她蜷缩进那人的怀抱里,贴着他的脖颈,“……这简直像是战斗一样,啊,心跳好快……”

  从没听过的她的细碎的呻吟,绵软地搔着耳根。

  捧起她正泛红的脸,她便垂下眼睫,微张开唇瓣。

  毒,深入骨髓。

  她纠缠上来,津液织在一起,吞下的火热灼烧着身体,雪白的她几乎要融化成一怀春水。

  “是、是这样做的吗?”她低低地询问道,“我还没有过经验……”

  “按照你想要做的就好。”

  “是吗?呵呵,那你今天恐怕就睡不了了,”一根食指伸进我的领口,灵巧地解开了第一枚扣子,“……今天,就要把你给我种下的毒全都给……”

  “呃,可是你的酒会……”

  她笑着翘起长腿,将皮靴一寸寸褪下,露出精美的白。

  “……让它见鬼去吧。”

  午夜。

  透白的蜘蛛仰面躺在自己的网中。胸衣推上双乳,两个不过一握的乳房正透出青色的血管。

  乳头耸立着,凝着一滴夜灯的光辉。

  小腹下边,一条丝线已经解开。一块绸子掩着,一簇簇黒的毛发却枝丫斜生。

  一双匀称的腿上,她的脚和巡洋舰一般小巧,也粉饰着妖冶的红,正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支撑在床上。

  欺身而上。

  她的身子很烫,没有表情的脸上,只有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她衔住第一个吻。

  她双臂抱了上来,如呜咽的风声响起,“抱抱我、我现在什么都听你的。”

  最后的掩饰飘落一旁,一双手捧住她的双臀。

  干净的小穴朱唇微启,隐约透出热气。

  “……会疼吗?”她轻轻抚摸着,蜜水黏住她的双指,“……这真是一件麻烦事,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唔!”

  肉棒轻柔地献吻,潮湿的触碰如电流一般席卷了两人。

  一双脚蜷缩起来,被人抓在手里,细致地品尝。

  “呼……总算见到你真正的变态之处了,比传闻里更加过分,”她冷笑着,紧绷的身体也被一双手轻轻地抚摸着恢复了柔软。

  “……唔、你快一点好不好,痒痒的……”她捏着粉拳在颈后砸了一下,把屁股又向前蹭了蹭。

  细软的水声响起,羞答答藏在阴唇后边的阴蒂探出头来,被手指擒住。

  粉嫩的小穴立刻淫水霏霏,她失声叫了出来,一口轻咬在人肩上。

  幽径初开,肉棒前后滑动,沾满绵密的爱液,静悄悄地滑入。

  “……你、进来了,”她缠住他的身体,呜咽着,“给我、全部都给我、”

  柔软的臀部按上了一双手,稳稳地托住她微微颤抖又炽热火辣的身子,又推着两人不断靠近。

  两人的乳头也贴合在了一起,滑嫩的乳房化作一团水,一朵云。

  抽动慢慢地开始了,她感到整个灵魂都随着这阵火焰般的行进卷上了高天。

  “哈、哈、”她松了手臂,只是无力地放在他的双肩。

  小腹动了起来,臀部动了起来,跟着那根令人着迷的毒刺前后涌动。

  脑海一片翻沸,舌根发麻,香舌甩在唇边,口水肮脏地点落在那两人紧密交合的部分。

  潮水、她只知道那是大海的一部分,没想到也是身为舰船的一种宿命。

  金星四散。大脑在一片绚烂中化作空白。

  白皙的肉体一时娇艳欲滴。腰上一麻,两条腿不受控制地狂舞。

  热流滚滚,喷泄而出,像是从胸腔,从肺腑,从五脏,一切的浊流激涌四散。

  四散的晶莹水花混杂着白浊精液,滚落在这浓黑的夜色里。

  再有意识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双腿绞着对方的腰肢,双臂锁住人的脖颈,正在激吻。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算怎么回事,究竟是解毒,还是中毒更深了。”

  “后悔了?”

  “呵呵呵呵,你觉得会是这样么?”她侧过身子,枕在他的手臂上,一双腿也是放松下来,和他的纠缠在一起,“……只是忽然想唱歌了,现在一定可以唱出最好的水准。”

  “那我去帮你拿吉他。”

  “喂,等等,等一会儿,”她舔舔嘴唇,一把将对方摁在床上,香肩贴在他腰上,一毫一寸,一尺一厘,将那一条滑腻的身子游了上去,“现在我还有些……不可自拔。”

  翌日。

  偷懒从咖啡馆后门超近道的我和偷懒在后门喝咖啡的她不期而遇。

  “所以你说没时间陪我去办公室就是要来这儿摸鱼?”

  “真的是在工作,”她叹口气,“……总觉得再和你待在一个空间我整个人都要不对了。”

  我耸耸肩,“只是一夜。”

  “但去了三次,”她无奈地摆摆手,“总之我感觉自己快要变成没有你就不行的女人了,这样太麻烦了。”

  “那来不来嘛?”我指指旁边无人的角落。

  “在这儿?……你可真会给人添麻烦……”她戴着戒指的手扶着我的肩膀,伸进裙子的手已经利落地将黑色的内裤解开,抓在手里。

  “……不要抢,”她说,“也不许闻。”

  112、萨拉托加:毕业偶像请速速与我誓约!

  咻。

  两道目光射来的瞬间,我好像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哇~有客人来了呢,是来找萨拉酱……切,什么啊,原来是你,”萨拉托加火力全开的营业声线一秒消失,迅速地趴回到了桌面上。

  “喂,不觉得这样对我有一点过分吗?”我从她身边走过,顺手揉了揉她的小脑瓜。

  “混蛋,杀了⭐你哦~嘻嘻,”她无比甜美地甩来一个粉红色的wink,我偏头一躲,身后立刻传来一声巨响。

  “不要在新闻室里乱放飞机啊喂!”

  “安心啦,”她撇撇嘴巴将头转向里面,像是对刚才的偷袭有点不满,“我有好好调整过。”

  “哦,是空包弹吗?”

  “是加装了热敏制导功能。”

  “那就已经是导弹了吧!”我一拍大腿,“你是真的想杀了我啊!”

  “诶嘿~”她捏着嗓子,有气无力地敲了下自己的脑袋,“所以呢,你来这儿干嘛?”

  “来审查新闻部的稿件啊,”我一边读一边绕到了她的身后,“哇,竟然如实报道我的氪金数值,不行不行,得改。”

  我说着话,把下巴放到了她脑袋上,伸手搂住了她。

  她依旧伏在桌上没动,鼻子抽动了两下,脸蛋枕着手臂,发出闷闷的声音:“臭DD,明明说了单推我的,又给哪里的女人花钱了!”

  粉红的发心像乱子草一般柔软,透来幽幽的香,引诱着不安分的手摸向她柔软又紧实的腰肢。

  “你不是充一块就送么,”手上挨了一巴掌,却没有停止。

  “诶嘿,那我可真是全港区最便宜的女人呢,”她攥起小拳头,狠狠在桌子上砸了一下,“我和你拼了!”

  她想站起身来,可紧绷的身体忽然被紧紧得抱住。纤细的身子在怀里像是刚养熟的小猫,执拗拗地挣扎了两下,就暖烘烘地任人摆布了。

  凑近她的耳旁,我笑道,“你不是有了很多换装了吗?”

  “那不都是联动送的吗喂!”她吼起来。

  “等等,不是有爱酱的那个?”

  “呜呜呜,爱酱!爱酱都要休眠了,”她一连串地槌击着桌面,“笨蛋、坏人!为什么要让我想起来!”

  “好了好了,我给你讲个笑话开心一下,”怀中小小的肩膀这才稍微安稳,“就是说啊,白鹰最相似的姐妹舰你知道是哪两艘吗?”

  “……”

  “是列克星敦和萨拉托加啊!据说舰桥也是一模一样呢!”

  “啊哈哈哈哈,笑话讲完啦,笑啊!”

  怀中的她转过身来,眼睛已经失去了高光。一双小手悄悄爬上来,狠狠地箍住了我的脖子。

  “玩梗是吧!玩梗是吧!光芒四射的萨拉酱就是你拿来玩梗的工具是吧!呜呜呜!”

  “啊确实,”我感到热热的东西从嘴角流淌下来,“我眼前已经除了光什么都看不到了。”

  她一松手,身体就自行软软地瘫倒在地,一头扎在她肉嘟嘟的大腿上。

  啪叽。

  冰凉凉的小手覆在脸上,两根手指沿着脸颊迈着方步,沿着血管,刮过脖颈。

  “我说啊,指挥官,”她低着头,明亮的粉色眼眸像是水晶一样,“你说过的话还算数么?”

  “啊?嘶……那我得想想……”

  我枕着她的大腿,和她低垂的眉眼四目相对。

  略显昏暗的灯光影影绰绰,在她亮闪闪的衣物上勾勒出崎岖的皱褶。小小的胸膛缓慢地起伏,和外衣贴近的时候,隐约能透出柔软的曲线。

  她香甜的气味包围了我,恍惚之间,竟然对着那平时嘲笑的小平胸抬起了手去。

  “骗子,”紧咬的唇瓣突然张开,词语像冰雹一样砸了下来,“人渣!”

  “喂喂,这是否有一点……”

  “臭DD!去死吧!”她眼角的泪花流星一样一闪而过。

  我还在惊愕,一杯水瓢泼直下。

  “啊呀!”我跳了起来,“鲨人啦!”

  回答我的只有一路小跑的声音消失在门外。

  抹干净水,我坐在她坐过的椅子上。

  柔软的体温悄无声息地包裹住皮肤,我感觉到呼吸都有些困难。

  新闻稿摊在面前,一行行文字变成成串的小虫,嗡嗡叫得人心烦。

  几个堆在一旁的纸团上边,皱巴巴地显出几个字来:“毕业”。

  脑子里嗡地一下,身体已经站了起来,冲出门去。

  我跑出走廊,门口的花坛里,直愣愣地举着两条小短腿,长在一包鼓囊囊的南瓜裤上。

  我抓着脚踝用力一拔,立刻和满脸黑灰的格里德利面面相觑。

  “咦?指挥官,你怎么在这里!”她叫起来。

  “这是我该问的吧!”我放她下来,伸手帮她清理,“你没事吧?”

  “完全没事!只是刚才在窗边偷拍小加加的时候,不知道被哪里来的飞机炸了一下。”

  “……看你都说是偷拍了,我就不心疼你了,”

  “啊!对了!”她猛地一拍大腿,“毕业的事情小加加告诉你了吗?”

  “我……我刚刚知道,”恍如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但随之而来的不是放松,而是满心的伤感,“我现在就要去找她了。”

  “哦吼吼~很心急嘛!”她怪笑着拍拍我的肩膀。

  我轻叹一声,或许这才是真正喜欢小加加的人应有的镇定吧。不管对方是否继续活动,这样的心意永远不会衰减。

  我揉揉她的脑袋,“拜托你一定要一只喜欢她啊。”

  “喂!突然说这种话好肉麻啊!”她飞速地甩开我的手,往后退了几步。

  “总之我先去了,你一会最好也来找我们,”我摆摆手,再次奔跑起来,风声混合着格里德利诶诶诶的疑问声渐行渐远。

  奔跑在港区的街道上,往事和春风一道,扑面而来。

  海边的live舞台,初次见面时的还很简陋的小卖店,第一次魔法少女变身时候的改造间,还有杯面联动、海洋保护联动时的商业街展台……

  联结成的一幕幕景象飞速地后退着,终于形成了那个元气满满,眼睛亮晶晶的偶像。

  “说什么毕业呢,上边的混蛋,”步子迈地越来越快,不可抑制的冲动涌了上来,“这可是在我的港区。”

  “我可是她最初的、也是最忠实的——老公粉啊啊!”

  我如此咆哮着,冲进了她家的花园,纵身一跃,撞破窗户,翻身落地。

  “咦惹!”

  镜子前的她吓得跳了起来,双手慌忙掩住赤裸的小胸脯,手里的泳装也掉在地上。

  “你你你、为什么从那里进来啊!”她跺着小脚斥责,娇小的屁股震颤不止。

  我看着她转过身去,捡起地上的泳衣,结结巴巴地说道,“呃、突然想起了……你前面是镜子啊喂!”

  镜子里,一对儿曲线平缓的乳房随着她摆弄泳衣的动作游移,两颗粉色的乳头娇艳欲滴。

  通红的血色瞬间窜上她的脸颊,蔓延到耳根。

  我默默转过身去,一边继续说道:“……咳咳、想起了你刚才问我的话。”

  屋子里一片死寂。

  院子里的春天悄无声息地吐芽、展叶,送来清凉的风。

  “胸部,变大了呢、”

  “我杀了你!”一声娇叱,纤细的手臂已经锁住了我的脖子,“……刚才说的,再说一遍。”

  “变大……”背上传来的柔嫩触感令我邪念上脑。

  “是上一句啦!”

  “要死要死!咳咳咳……”我拍拍她滑嫩的胳膊,放低身子将背上的她放回地面,感受着两颗乳头滑过后背的美妙触感,就像是小蛋糕上最甜美的那颗樱桃。

  我转过身子,单膝跪地,口袋里掏出誓约的戒指。

  “如果光芒四射的星星坠落,那我一定会将她捧在手心,”我念着好几年前就念过一遍的话,每一天的悸动和喜悦都涌上心头,“请和我誓约,萨拉托加小姐。”

  “哼哼,这不是记得嘛,”她气鼓鼓地踩着我的膝盖,“刚才是怎么回事?”

  “‘诶嘿~谢谢指挥官,可是萨拉酱是大家的偶像,所以~封印——要记得等萨拉妹妹毕业的那一天在说哦~啾啾~’什么的,你当时不是这么说的……”

  “啊啊啊!不要把语气和动作都复现出来啊!好羞耻!”人气偶像(前)被自己的精美营业麻翻在地,像一条虫子一样扭动着。

  “……所以回答呢?”我故意压低声音。

  她飞快地站会原地,两只小脚脚尖相对,右手一甩,伸到面前,“哼、这次就同意你好了。”

  戒指滑进她的手指,我偷偷抬头,只见她摇头晃脑地笑得合不拢嘴巴。

  我忍着笑,再次抬起头时,她已经换上了一幅板起的脸孔。

  “嗯……说起来为什么要换泳装?”

  “唉,感觉脱掉一些的话可能会吸引更多人气吧。”

  “冷静!锉刀是不会有人想看的!”

  “锉刀是吧!锉刀是吧!我锉死你!”她怒吼着扑进怀里,把脸埋进胸口,双臂死死把人抱住。

  泪水透过衬衫,胸口热了起来。

  我抚摸着她的头,轻轻解开她的她的头发。披肩的短发如同春天的樱花雨线,款款飞散。

  “喂,混蛋指挥官,”一张小圆脸滑过我的衬衣抬起头来,尖尖的下巴抵住我的肚子,“你这个家伙很碍事啊,小心给你剁了哟~”

  “……所以说,真的长大了,”两颗软糯糯的小年糕挤着,两颗枣子硬硬地透过布料,加上她啜泣时的起伏,真的把人锉到浮想联翩。

  “诶唷~是这样吗?是这样吗?还说是这样?”她坏坏地笑着,双手挤着一对小胸脯,故意在身体上蹭着。

  “快点臣服于萨拉酱的魅力吧!”她一把扯开衬衣,环住我的身体,柔软的胸部夹杂着娇嫩的乳头一遍遍滚过,让身体变得炽热。

  她嘿咻嘿咻地叫着,弓起身体,一边用滑嫩的香舌卷过皮肤,一边把胸脯贴上去。

  她搂过我的脖子,眼神迷离地笑着。舌尖扫过嘴唇,她咬了上来。

  猪突猛进的亲吻生涩又凶狠,两人的牙齿打着架,她喉咙里喃喃地发出急切的声音。

  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床上,她坐到身上,摘下肩带,把泳衣甩到了一旁。

  她撇撇嘴巴,慢慢把盖在胸部的小手拿开,梦中的娇躯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面前。

  细腻的皮肤被蹭得发红,肉嘟嘟的胸部就好似她粉扑扑的脸蛋,小巧的乳头精致地耸立着。

  “哼、这下可给你看完了,偷着高兴去吧,”她偏开飞满霞色的脸,两只手撑在我的胸膛上,轻轻一推,“锉刀就锉刀吧,还不是给你锉硬了。”

  圆鼓鼓的屁股靠在我挺直的阳具上,她略带得意地抿着个笑。

  热血一下子涌了上来。

  “太可爱了,推了推了!”我捧住她的纤腰,一个翻滚,就把她压在身下。

  她一声尖叫,咯咯地笑出声来,“人家都毕业了,你要怎么推啊?”

  “是推倒的推!”

  薄薄的樱唇立刻被夺走了,轻柔如初见时节的晚风。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水流交涌的碎响。甜香充满了口腔,粉红气息蔓延、深入,浸透她纤美的肌骨。

  抱住她的双腿,又把手指放在了她紧致的小腹上。

  “……可以哦,”一双小手遮着她被吻的水光涟涟的小嘴,“是你的话。”

  她说着坐起了身子,慢慢地拽着内裤,越过膝盖和脚踝,然后又飞快地坐好了。

  “该、该你了,”她的声音有点干涩。

  脱下衣服,她抱了上来,下巴靠在肩膀上,声音细不可闻,“萨拉还、还是第一次,你轻一点好么?”

  缓缓地把她放在床的中央,手指怜惜地滑过她的颌线,“交给我吧。”

  呼。

  热风吹着她的耳垂,她忍不住,甜甜地笑了起来,于是就趁机牵了她紧紧掩住神秘花园的小手。

  酥红的小穴暴露出来,涂满水亮的爱液,张开一个甜腻腻的笑颜。

  慢慢分开她的腿,两瓣唇粘着水线,缓缓张开,幽邃的小口随着她的呼吸开合着。

  粉嫩的屁穴也露了出来,一松一紧地。

  她嘤嘤地呜咽着,掩着脸,却从指缝里偷偷看过来。

  揉揉她的脑袋,阳具迎了上去,轻拍着那一汪漫涌的淫水。

  手指捋着她柔嫩的阴唇,点上潜藏的阴蒂。

  她腰肢一硬,一声惊呼脱口而出。

  我吻住她,任性地索取着,一边已经对准了入口。

  “可以么?”

  “……嗯,啊——”

  她的处女就这样被夺走了。

  生涩地推进了一小段,她啊啊地叫着,小拳头不住地砸向人的后背。

  她咬着唇,噙着泪光,委屈地吼道,“给我!给我嘛!”

  于是只能继续,她一边呜呜咽咽地哭泣,一边焦急地把手脚急切地打来。

  抵达最深处的时候,她已经抱住了人的脖子,两只脚也绞了上来。

  “要动咯。”

  “好、好吧。”她喘着热乎乎的风。

  抽插慢慢地开始了。起初生涩的疼痛攫住两人,但滑腻的爱液渐渐包裹。

  她仰面躺着,两只小手抓着人的手腕,娇小的身子被干的颤抖不停。

  一双腿大敞着,从腿根而起泛着红。一道殷红顺着大腿流到被单上,那是她第一次的落红。

  一对儿小胸脯也跃动着柔波。

  那人食髓知味,即使是第一次,她也立刻体会到了那波涛翻涌的快感。

  忽然,那条炽热的棒子攻入了那一片区域。她眼前立时一百,耳边像是无数的音响轰鸣起来。

  他和她的相遇,那一场场的live,雪后的杯面,水色碧蓝的海洋馆,异国风情的约会……

  无数的景色交叠起来,映出了对方那一张脸和结实的身体。

  她尖叫着,一股激流奔涌而出,回荡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之间。

  白浊交织而出,落在那一片鲜红之间,落在她润红的娇躯之上。

  两人相视一笑,初生的新月在两人之间,在满地的碎片中间,脉脉流转。

  咔嚓。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两人一跳。

  格里德利发现自己忘记了关掉快门声音,只能从阴影里走出来,把手一摊,“两位先不要激动!这种一生一次的场景,当然要有见证的对不对!”

  “啊对对对,对你个头啊!”我抓起手边的枕头正准备丢过去。

  “哎等等!不是你叫我过来的吗!”她脖子一梗,理直气壮。

  “啊?啥?你放……你胡说!我什么……”我本来准备大声斥责的,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回忆了起来,“好吧好吧,好像是我的错……”

  “不是你叫我来3P的吗!”格里德利脖子一梗,理直气壮。

  “不要浑水摸鱼啊!”

  “哎呀~有什么关系的嘛,”萨拉托加招招手,格里德利已经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形状依偎到了她的怀里,褪下外衣,显露出一架雪白的肩膀。

  “呵、呵呵呵、”我无力地笑了起来,两个白嫩嫩的肉体却已经不由分说地扑了过来。

  翌日。

  精疲力竭的我趴在桌上翻看今天的新闻。

  “‘指挥官的本次活动消费:3000钻石’,唔,很好,”我喃喃自语着,“‘港区偶像小加加近日毕业誓约,对象是港区……’”

  我感到一股凉风顺着后脖颈掠了上来:“港区一般男性!那不是只有我吗!”

  “诶嘿~bingo!”门口闪出萨拉托加粉红色的身影,“可惜呢~指挥官!小加加十月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港区呢!谁让人家是最最闪亮的偶像~”

  “哈?不是毕业……”我欲言又止。

  “哎呀呀,上边听说人家要毕业,可是花了重金挽留呢!还说什么小加加是港区大使,还是联动先锋,即使誓约了也不能随便毕业哦。人家一开心,只好接受了呢~”她捏着营业声线,飞来一个个粉红色的爱心。

  “哈?那之前的毕业难道也是你的……噫!”话没说完,身后一道寒风袭来,一缩脖子,两架颜色各异的式神战机贴着我的头皮疾驰而过。窗外,赤城和大凤的眼神好像要生吞活剥我一样。

  我就地一滚,躲到桌子后边。萨拉托加嬉笑着蹲下身来,“啊嘞嘞~指挥官昨晚的时候好像非常威风呢!今天这是怎么了?啊!那边掉了什么东西?是小加加的芳心哦~”

  她笑着扑上来挽着我的手臂,一个粉红色的甜吻绽放在我的脸上。

  心头一荡,但是被她玩弄在鼓掌的心情实在难以平复,忍不住飞快地揉乱她的头发。

  “老梗啦喂!退钱!啊不是!退我戒指!”

  113、隼鹰:青梅竹马绝对不会输的惨烈修罗场

  叮——

  闹铃又带来了一个金色的清晨。你睁开眼,享受着松软的阳光再次洒满全身的感觉。

  臂弯里的温度有些高,又滑腻腻的。手一翻,满满一把柔波贴着掌心浮动。拇指和食指一掐,一颗糖果滴溜溜地捏在了指尖。

  “啊呀……”一身娇喘送来湿热的气团。

  肩膀上的重量逐渐清晰,满怀的软玉温香也热乎乎地弥漫着。下巴上传来绒毛的触感,痒痒的很舒服。

  偏过头,迎上一对透亮的眸子。纷乱的紫发从鬓角和眼前垂下,显得那双眼眸格外的红。

  “早上好,指挥官~”她眨眨眼睛,抬起一只腿放在你的身上,“今天也是这么的心急呢,嘻嘻嘻……”

  “咦,隼鹰?早上……”你惺忪的睡眼不由自主地下移,白围裙里的两堆奶白色一半被你抓在手里,一半在你胸口横陈,“……好。”

  反应过来的你慌忙抽出手来。大白兔从指缝里跳下来,抖抖身子。

  “——不好意思!”

  “嘻嘻,你在说什么呢?”她笑着撑起身子,纺锤形的乳房摇摇欲坠地垂落,细嫩的脊背修长秀美,连结着曼妙的臀线,全都毫无保留地裸露在阳光中。

  腰下一僵,日常的那件生理反应今天来得格外猛烈。

  你感到龟头扫过她绵和的臀瓣,直愣愣地戳向她挺翘的屁眼。

  “啊呀啊呀,指挥官还是那么调皮呢~”她顺从地伏下身子,翘起屁股,圆润的膝盖顶上你的会阴,瞬间像是有一丛火要从你的体内迸发一般。

  你劈手拍在她的姣臀上。她嗷嗷直叫,双膝一软,整个身子平摔在你身上,荡漾着肉欲的浪涛。

  你随意玩弄着她的屁股,肥美满满地抓在手里,溢出指缝。

  她呜咽着,垂着眼角,把一抹红唇不停地送到你的嘴边。

  你随口咬了。两片搅缠的舌头像是狂浪里的两只小船,恣意地颠簸着。

  她喉咙里发出尖利的低鸣,你却不觉得刺耳。

  她痴痴地笑着,发出嘻嘻、嘿嘿的声音,迷离的眼神随着扭动的纤腰,蛇一般在你的身上爬行。

  顺滑的大腿不时碾滚过你梆硬的阳具,像是无数颗小针刺激着你,滋长着无尽的——

  痒。

  一把揽过她的腰肢,将她掀翻在床。

  “呀——!”她惊呼着,赤着的两只脚朝天一举,自然地落在你的腰际。

  一对儿雪乳羞涩地藏在围裙后边摇晃。你随手一扯,肩带干脆地脱落。丰腴的两团饱实失去了束缚,羞答答地互相一碰,便向着左右颤巍巍地摊开。

  乳头翘着,凝结着晨露似的光芒。两片嫩红的乳晕像是嘟着嘴巴,噙着细腻的唇纹。

  你一手捧起,满当当抓在手里,揉捏、轻捋、浸没在柔软的海里。

  她双肩轻抖,火辣辣眯着双眼,咬唇、呻吟、覆盖住滚烫的侵攻。

  她纤细的手指纠缠住你的,交合的十指一同钻进那隐秘的花园。

  两根手指撑开双唇,稠密的爱液沾染你的指尖。轻柔的触动由下而上,她双腿轻夹,腰间扭动着。

  柔荑贴上你逡巡不进的手背,把它压向蜜穴。两根手指催逼着你,生生把两根手指挤进那狭长的隧道。

  肉壁猛地一挤。她舒服地叫着,伸展着娇躯。血红的眼光滚过炽热,舌尖一挑,她敞开挤在一起的膝盖,一朵淫靡的花展开粘稠的蜜水,尽淌着风流。

  食指——指尖有些冰凉,从根到顶,滑过你蠢蠢欲进的阳具,在顶端一转。

  “嘻嘻嘻——”

  她露出两颗贝齿咬住一寸红唇,摇晃着那一双大腿中间的私处。

  长枪一摇,硬邦邦戳在入口,猛地一刺。

  “呀!”

  她上身一僵,修长的颈子直挺挺地滑向枕头后边。

  乳白的小腹霎时像是害羞的脸蛋般变得通红,两只脚高高举着,架上了你的肩膀。

  你一把抱住她的双腿,火热地抽插着她淫水横流的肉穴。

  紧致的阴道热乎乎地裹着你的阳具。你挑着枪,火辣辣地冲击着她的深处。肥美的臀部海浪般撞在你的大腿上,啪啪作响。

  胸前白浪翻涌。她狠狠抓着床单,张着的小嘴里香舌甩着晶莹水露,一双狂热的眼睛烧得通红,焦渴地瞪着你。

  你劈手攫住她的下巴,揉搓着她烫手的脸蛋,两根手指生硬地戳进她娇喘连连的的嘴巴。

  阳具越捅越深,她软了腰,两条腿无力地滑了下来,一双脚只能缠住你的腰杆,一双手吊住你的脖子,呜呜咽咽地像是在哀求。

  你毫不理会。坚硬的大枪粗鲁地抽动,忽地一下,那一片紧致的局域让她骤然一声尖叫——

  邪笑爬上你的嘴角。

  你一把扭住她翻甩的奶子,凌虐起挺立的乳头,一巴掌更是拍得那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个通红的手印。

  然后,阳具摇摇晃晃地顶了上去。

  她刺耳的尖叫令你无比愉悦。

  抽——

  她倒吸一口冷气,通红的俏脸上口水泪水混为一谈。

  插——

  她白眼一翻,纤腰挺得笔直。

  再一次。

  一双脚跌在床上,一阵猛蹬,火热的肉壁夹住阳具,剧烈地抽搐起来。

  你也全身一热,勉强又干了两下,一泉热流倾盆而下。

  你狼狈扯出来的阳具刚刚滑过她的阴唇,腰上一紧,再次缠来的双脚牢牢把你喷涌的豪雨一股脑锁在了她悠远的深处。

  交织的呻吟和喘息此起彼伏,持续了很久。

  你摔倒在她身边,注视着白浊的液体下流地从她干得通红的小穴里汩汩流出,叹了一口气。

  她阴谋得逞似地坏笑起来,挺着被抓红的双乳抱了上来,“指挥官~嘻嘻嘻~隼鹰终于、终于和指挥官再次在一起了。”

  两双腿蛇一般地纠缠在一起,你揽住她光滑的脊背,“抱歉、冲击力太强没能忍住……我马上就准备誓约的东西。”

  “誓约?那种东西我才不需要呢~”她把一颗螓首拱进你颈下,“隼鹰和指挥官的关系要远远比那更加……”

  “嗯?你在说什么?啊……而且,我这里的钥匙好像需要誓约戒指才能打开……”

  意识到了什么的你低头看向她。

  “是呢、这件事情说起来隼鹰就很伤心,”她微微颤抖着坐直了身体,纤手抚着自己傲人的胸部,“指挥官你不仅忘记了之前和隼鹰的约定……还被港区的那些、坏人给彻底地蒙蔽了!啊……想起这些我就、就……”

  “哈?从刚才开始你一直在说什么……”你忽然发觉你对她的了解好像没有自己想象的深刻,好感也只是在这两周的练级中才升温的,“我、先去一下……”

  你踉跄着抓起衣服朝着门口奔去。

  “……嘻嘻嘻。”

  低沉的笑声从身后鬼魅一般传来。一架式神战机忽然掠过,撞断了反锁的旋钮,这下只能从外边用钥匙打开了。

  火热的身子软黏黏地贴了上来,雪白的四肢蛇一般锁住你的关节。两颗昂扬的乳头犹如枪口抵住你的后背,“想要妨碍隼鹰和指挥官的人……即使是指挥官的话、我也绝对不会放过哦~……嘻嘻、嘻嘻嘻嘻!”

  

  翌日。

  黄昏的时候,我结束了工作,来到了宪兵队。

  略嫌昏暗的反省室里,她弓着后背,环抱着膝盖坐在墙角。

  ——毕竟是舰队里唯一指定苦力,我消失半天之后就顺利引发了大混乱然后被救出来了。

  然后隼鹰被宪兵队带走,两人强制分开24个小时。

  “……哟。”

  我打开房门,只觉得喉咙有点干涩,她孤零零的,有些可怜。

  “……!!”她一下子坐直了身体,眨了眨眼睛,瞬间已经冲到了身边。

  她也不顾自己那丰满的大胸部能给人带来多少冲击,整个人像孩子一样死死抱着人的手臂,垂着绒绒的双耳,扑进怀里。

  “……指挥官……”她模糊的呜咽从胸口传上来,“隼鹰以为、以为再也……”

  我揉揉她的脑袋,“好啦,回家说。”

  我牵着异常乖巧的她走进家门,向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咦?不是去卧室吗?……浴室也在反方向……?”

  “呃呃,我脑子里也不全是……”我挠挠头,转到她的身后,扶着她的肩膀来到操作台前,“……总之你不是自称是青梅竹马么,那我至少教你一点我的家乡菜吧。”

  “嘁,我才不是自称,”她气鼓鼓地偏过头去。

  “那……”

  “要学!”她抢答。

  “好,那就……等下!为什么要脱衣服!”

  正弯着腰解背扣的她稍稍停下动作,“穿上裸体围裙是我最后的坚持!”

  话音未落,胸衣已经掉在地上。她得意地笑着,把双手背到身后,挺起白嫩嫩、娇滴滴的胸脯。

  我不由得扶额,“啊……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坚持、那至少内裤……啊、已经脱掉了啊……”

  身后的双手伶俐地伸进内裤。她灵巧地把两条长腿先后地抽出来,紫罗兰色的阴毛细细盖住鼓鼓的私处,两个乳房尚且在颤巍巍的晃着。

  “……总感觉,只有人家脱很奇怪呢……”她忽然踮起一只脚,两根食指对在一起,忸怩起来。

  “我脱、我脱!”差点被这种可爱行为直接搞到缴枪的我慌忙投降。

  一阵慌乱之后,两人各自只穿一件围裙,并肩站在灶台前。

  “先这样、对……这里要这么处理……这里是、咦?为什么感觉你还挺娴熟。”

  “嘻嘻,隼鹰可是好好学习观察过哦,”她偏头笑着,白花花的肉体映着弯弯的双眼看得人心神摇荡,“……不过开火之后我不是很熟悉呢、指挥官……能不能站到我的身后帮忙?”

  “……好、好吧,”我有点心虚。

  “要抓着隼鹰的手、把身体贴上来……嘻嘻~”

  “快别说了!”

  咔,开火,热锅。

  双手握在一起,她轻轻一拉,让人不由地扑在她赤裸的后背上。

  “等……”

  气流一激,我的围裙下段忽地飞了起来,不等它落回,身体已经贴了上去——

  锅热了。

  圆润的锅底蒸腾起柔软的热度,舒服地随着两人的动作旋转两下。

  倒油。

  滑腻腻的油顺着锅边淌了下来,挂在锅里、锅边满是。先是有些凉,随后就热了,粘稠地裹了上来。

  下料、下铲。

  湿漉漉地原料衔住锅铲,硬邦邦的铲子一下子挺得更直。沉甸甸的锅抬了抬,翘起锅底,朝着人的方向积极地摇晃,

  锅铲围绕着油滴漫漶的菜料乱戳几下不得要领。

  忽然,菜料一卷,湿哒哒地咬住锅铲,两人空着的另一只手不约而同地握住锅铲,引导进那早已火热的菜品。

  锅铲于是熟练地进进出出。油扑簌扑簌地在锅里响着。

  圆滚滚的锅微微地颤抖,撞击在灶台上,啪啪地响。

  两个人被甜蜜的香气包裹住,不时发出舒适的呻吟。

  菜品油光满布,愈发变得火热。

  啪——

  最后锅铲的卖力地一插,喷涌的汁水和粘稠的调料一股脑地出来,让春意盎然的厨房里被稍微弄脏了。

  红着脸,两个贴在一起的连体人一起把一锅稍稍烧糊的菜品盛进盘子。

  她自顾自地拿起筷子,夹了一箸送进嘴巴,“唔,虽然糊了但调料大概是没错,只是比阿姨做的稍微欠点味道呢……是少了哪一味香料么?你说呢,指·挥·官~”

  “嗯嗯,可能是大蒜吧,今天正好没有了,”我嚼着她递来的吃了一半的部分,忽然想起好像哪里有点不对,慌忙后退一步,“你刚才说谁?阿姨?阿姨是谁?总不能是我妈吧!”

  我狠命地眨眨眼睛,她妖冶笑着的面孔竟然逐渐模糊。弯弯的血红眉眼和不知何处汹涌而来的记忆重合在了一起。

  “……你、你是——!”

  114、企业:退役勇者堕落谭

  叩叩。

  企业敲开办公室的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今天的她有点奇怪。

  她转身关门的时候,鞋跟起落,丰满的屁股蠢蠢欲动。

  她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和细跟凉鞋,裤脚摇晃时候能看见白嫩的脚踝。

  她转过身走来。短上衣露出小腹和肚脐。

  一根窄腰带下边,一双大腿挤着鼓鼓的三角形的包。

  稍一迈步,大腿内侧夹出细沟。

  布料在中间游移,两瓣肥厚的阴唇时不时显露出半圆的轮廓。

  她没有穿内裤。

  站在办公桌前正准备张嘴,却被你的目光吸引,她低头看去,红着脸把弹力裤扯平,紧紧夹了双腿,生气地斥责你的无礼。

  你无奈地摊手,一边向她走去,一边示意她向你手指的地方看。

  并肩站着,你指给她看办公室新装的自动门锁。

  她脸又红透,打掉你偷偷摸上她屁股的手,自称是来说正事的。

  手转了个弯直奔前面,等她说完,腰带已经挑开,牛仔裤的扣子已经跳出了扣眼。

  你的手腕从她并没用力的虎口滑过,钻进她的裤子里。

  丰腴的屁股像温暖的沙发一样,包裹住每一根手指。

  你放肆地揉着,又用力扭了一把。

  她踮着的双脚忍不住一个小跳。鞋跟踩在地上咔哒作响。

  她趔趄着逃走,却被不由分说地揽住腰肢。

  看似苗条的腰肢竟如屁股一般滑腻,柔软地贴着小臂,悄然融化。

  她挣扎起来。腰肢和屁股扭动着,却越陷越深。高挑的身子已经被整个抱在怀里,柔软的下半身也愈加温热,连挣扎都变成了无力的滑蹭。

  柔软的臀线靠在大腿上,软弹地撞上来,就连稍稍分开的小穴也不时地蹭上那根愈加挺立的肉棒。

  尽管隔着两层布料,熟悉的伙伴们似乎已经完成了一个湿润的贴面礼。

  她扭扭捏捏地去捉你的手臂,嘴里嘟囔着不要、注意影响之类的废话。

  你懒得多说,一把抓住她的裤腰,往下一扒——

  牛仔裤的拉链发出惨叫,雪白的翘臀圆滚滚地挺在你的腰前。

  巴掌毫不留情地打了上去,留下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柔腻的大屁股拖着两条大腿抖动,淫水贴着内侧往下淌,渐渐沾湿早就透着点湿润的裤裆。

  你义正严词地告诉她这就是不穿内裤就进办公室的下场。

  她垂着头,眼睁睁地看着你的手指熟练地贴上阴唇开开合合,绕上汩汩流出的爱液,虫子一样钻进她微微抽动着的小穴里。

  她腰软了,双手不安地往身边去抓,终于扶住了你递过去的手臂。

  斜着身子枕上你的肩膀,她白嫩的脸蛋连着颈子烧得桃红。

  温柔的颜色顺着衣领,蔓延进她正被起伏的胸脯不断顶起的上衣里面。

  你掏出枪来,一边挺上去蹭着小穴,一边扭头让她先把正事说了。

  呼吸变得急促,她忙着把手覆上你的脸庞,反应过来你说的话之后。反倒一愣。

  龟头拨开湿哒哒的阴唇,你双手捏住她的屁股,缓缓地进入。

  她啊啊地两声浪叫,吞吞吐吐地告诉你她准备和姐妹一起去旅行的事。

  你有点发蒙,本来控制得很好的腰力霎时一松,一下子把肉棒一整根顶进了深处。

  她一声尖叫,两个膝盖一抖,眼看踩不住高跟鞋,脚踝要扭到了。

  你一把环住她的小肚子,将她拦腰抱起来,随着一转,把她甩在沙发上。

  你阴沉着脸,看得她怯生生地不敢说话。

  利落地一拽,高跟鞋应声掉在地上。一条裤子也被粗鲁地一扒到底。

  你把两条修长又肥美的大腿抱在怀里,一边贪婪地啃噬着粉红的脚趾,一边把肉棒捅进挤成两根肉条一样的阴唇中间。

  水声泛滥,噗呲噗呲的下流声音里,沙发已经湿了一大片。

  明明锁了门,她却不知为何双手掩着嘴巴,把一浪一浪淫叫堵在了咽喉里。

  你立刻掰开她双腿,扑过去拿开她的手,再顺手把那摇摇欲裂的上衣扯开。

  更加猛烈的撞击啪啪作响,把那对酥红的双乳操地前后摇摆。

  她没了掩饰,终于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小嘴长得老大,红唇一咧,口水滴答滴答像是水帘洞口。

  你蛮横地玩弄她的乳头,她像触电一样把腰扭了起来。

  火热的阴道抽搐着裹进肉棒,摩擦变得愈加缠绵。

  你攻入她的花心。她心潮一荡,猛地送来热流。身子一挺,然后彻底地软了下去。

  她泻得彻底,下半身整个红成一片,从嫩红的小穴到通红的脚趾,整个人都陷在水迹斑斑的沙发里,无力地喘息着。

  肉棒依旧昂扬着头,浸满淫水,从小穴里跳了出来。你握在手里,戏谑着她堪称传奇的躲避轰炸的经历。

  她红着脸,呆呆地坐直身子,然后被肮脏的精液浇得满身满脸。

  你揪着她的双腕,强行拖到镜子前、白浊的精液顺着她的鼻翼淌落脖颈,又滑到胸部,从乳头上滴下,啪嗒啪嗒打湿了修剪得很整齐的阴毛,最后贴着阴唇浸润了小穴。

  现在可以满意了吧,这样的分量应该足够你旅行时候来怀念了吧。

  她呆坐着看向镜子中肮脏的自己,像是在祈祷,又像是在微笑。

  她点了点头,舌头一动,吃进一滴你腥臭的精液。

  你真的有点生气,这个木头现在都没发现自己这点小心思被识破之后你一直都在生气。

  你揪住她的下巴问她打算怎么补偿你,那副茫然的表情让你打消了最后一点恻隐。

  从现在开始的24小时,你完全属于我了。你直白地告诉她,她嗫嚅着嘴唇,也只好点了点头——直到她看见你甩了甩从柜子里取出的道具。

  

  翌日。

  港区内召开了一场特别的展览,目的是弥补史诗功勋舰企业号在那场大战后被拆解的命运。

  唯一的遗憾是这是一场邀请限定的展览。

  率先进场的约克城瞪大了眼睛。

  白花花的船体毫无保留地蹲坐在展台上。

  她带着眼罩和口球,麻绳捆住了她的四肢。敞开的双腿中间,红润的小穴淫水流淌。

  一根不停摇晃的电动肉棒不时地插入,惹得她兴奋到颤抖不止。

  忽然,电动肉棒的速度忽然加快,她柔嫩的小腹一阵抽动,小穴一抖,汹涌的淫水毫无保留地喷射出来,伴着她声嘶力竭的叫喊。

  约克城掩住了嘴巴,热泪盈眶地跑了出来。

  她难过地说不出话,喝下一杯酒后,终于感动地说看见自己的妹妹终于面对了真实的自己,实在感到无比欣慰。

  第二个进场的是瑞鹤。

  她看见这幅香艳的场面,浑身激动地颤抖了起来。

  接过递来的道具,她兴奋地撩起下摆,晃动着那根塑料制作的肉棒,插入了企业早就湿透的肉穴。

  她眼里溢出凶光,腰肢疯狂地摆动,将那虚假的攻击一次又一次灌进宿敌的深处。

  她扯开衣襟,抓住自己同样丰腴的胸部,狂热地玩弄着。

  她疯狂地攻击完全暴露了自己的后背。

  一只手突然出现,狠狠地抽打她的屁股。

  慌乱之中,她更加猛烈的抽插让两人一起淫叫起来。

  不等她反应过来,一根火热的肉棒早就掰开她的屁穴,捅进了因为兴奋而开开合合的淫荡屁眼里。

  抽插愈加迅猛,三个人终于一起喷出粘稠的液体,把展台弄得水光迷离。

  乳白和粘稠的肮脏汁液涂满了她的躯体。她无力地瘫坐在展台上,展露着自己最真实的欲态。

  第三个进场的埃塞克斯是滑跪着爬进门口的。

  她扑向那无可救药的肉体,释放了她的嘴巴。

  口水汹涌地淌下,她喘着香甜的热气,不停地渴求着——

  鸡巴、鸡巴、

  她傻眼了。

  一种愤怒充满了她的身体。

  她解开自己的扣子,衣服落在地上。她决绝地接过道具,缓缓地插入了自己的阴道。

  每走一步,酥麻的快感就蔓延上来,她颤抖着扑上企业任人摆布的肉体。

  迟疑了片刻,她愤怒地撕咬对方的嘴唇,却被汪洋的般的口水包裹。

  她狼狈地吞噬对方的舌头,银色的水线弥漫在两人中间。

  她晃动着腰。可是每一次碰触反倒让自己的半边抽插地更深。

  她双膝发软,淫水噼啪掉在地上,可完全摸不到对方的入口。

  一只手伸了过来,一边适时地抽插着她的小穴,一边把另一边对准了企业的私处。

  她肥美的屁股被猛地一推。

  心爱的前辈一声娇呵,两条捆紧的双腿骤然绷紧,一握纤腰如果不是被束缚,恐怕已经摇动了起来。

  她感到一阵无上的愉悦充满了全身,陶醉的感觉让她忘乎所以。

  就连有人悄悄地欺到身后,一把抓住她的双乳,疯狂地抽插她的屁眼这件事都毫无察觉。

  她是跌跌撞撞地把制服抱在胸前,一步一晃地光着屁股,扶着墙离开的。

  展览结束了。

  女仆长带着工具前来打扫。

  一条腿上的绳索已经挣断,她吊着双手,歪着身子,任由淫水、口水还有精液不住地流淌。

  鸡巴、给我鸡巴、

  她无力地呻吟着。

  电动的鸡巴仍旧嗡嗡响着,在她的小穴前面颤动,却没有准确插入。

  贝法熟练的清理着地上、展台上的污迹,唯独没有去碰作为展览品的企业。

  扫把沙沙地作响,整个过程没有持续很久。直到她利索地拍拍手上的尘土,最后一次拿起了那根扫把——

  插进了展览品被玩弄的通红的肉穴之中。

  就好像它本来就该放在那里一般。

  她垂着眼眸,一丝不苟地脱掉手套、围裙、长裙,以及蕾丝文胸、丝质长袜还有雪白的内裤。

  她投入了阴影中的那人的怀抱,开始了今天预定之中的最后一项甜美的工作。

  夜幕再次降临,约定的24小时结束了。

  你摘下她的眼罩。

  疲惫,渴望——以及一丝清澈。

  看懂了么?即使你存在,世界也不会变得更好。肮脏、混乱,依旧都会存在。

  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你去吧,今天已经玩得很开心了。你说。

  她没再说话,只是靠在了你的肩头。

  

  再翌日。

  踏上环球航行的约克城级三姐妹和众人告别。

  你站在哈曼和埃塞克斯一行人的后边,酷酷地抱着肩膀,和她们挥手告别。

  她们走出去好远,企业忽然转过身来,两只手放在了嘴边。

  “指挥官!”她喊道,“等我回来,一定要再次把我灌得满满的啊!”

  众人箭一般的目光中,我羞愧地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喊道:“让你不要假正经、不是这个意思啊啊啊!!”

  115、让巴尔:身为姐妹,亦有差距

  嘭!

  办公室的门板猛地弹开,重重撞在墙上。

  一只穿棕色凉鞋的玲珑的脚稳稳落下。让巴尔身穿着极清凉的泳装,抱着臂,款款走了进来。

  你匆忙从办公桌后站起身,问她有什么事。

  一根修长的手指指着你,她冷冷地说了一声:“坐下。”

  丹红色眼眸目光犀利,你只能乖乖从命。

  哐。

  身材高挑的她伸长那条暴露在春光中光洁如玉的腿,一脚踩在了你70mm高的办公桌上。

  淡蓝色的热裤猛地绷紧,她身子陡然升高,另一只脚也踩了上来。

  伟大的黎塞留级二号舰,维希教廷总旗舰,登上你的办公桌,只需要两步。

  她蹲下身子,打开正对着你脸面的双腿。

  视线里的粉白色豁然开朗。

  诱惑的白嫩从膝盖蔓延到大腿,最后钻进那窄窄一条的蓝色牛仔热裤。

  白嫩逐渐消失,那丹宁蓝的两侧是大腿根部的皱褶。

  逐渐艳丽起来的赤裸的深红氤氲着。

  最上边薄薄一层细嫩的皮肤却愈加透明。

  刮断的阴毛黒黑的末梢,随着她微微颤抖的双腿,不时调皮地从裤子里漏出头来。

  她注意到了你的目光,眉毛一皱,一屁股坐在桌面上。

  修长的双腿缩起来,她伸手解开鞋子。

  凉鞋掉在你的膝盖上,沿着小腿滚落到你的脚上,又掉到地上。

  那只洁白的玉足却忽地一伸,软绵绵地踩在你的脸上。

  让巴尔身材高挑,脚却小,脚趾长而匀称。

  脚趾凉凉的,踩着你的额头。

  一根有力而软弹的足弓贴着你的鼻梁,沿着颧骨蔓延到你的嘴角。

  唇上是皮肤细密的脚跟。她护理地极好,竟没有一点死皮。

  她像是才换上新鞋的样子,脚上残存的棉袜的气味和凉鞋的皮革味道混合在一起,还有她不羁的野性体香,馥郁到让人脸红心跳。

  “别看那么仔细。”

  她忽然解释道为什么要踩你,但这么晚才说,就彻底暴露了掩饰害羞的原本目的。

  你的视线正巧对准她的趾缝,粉嫩嫩的光蜿蜒照射进来,正好看见她逐渐变红的颈子和肩膀。

  “啊……无聊,不陪你玩了,”

  她突然缩回的脚却被捉住。你的手掌拿住她的脚腕,涂着乌黑指甲油的脚趾立刻被嘴巴吞没。

  她咧着嘴,窘迫地叫着不要,一不留神,另一只脚也陷落在你的怀中。

  你隔着凉鞋舔她的脚趾和侧边露出的脚底。

  透白的脚背弓起优雅的弧度,露出的足底粉嫩欲滴。

  你解开腰带,挺起肉棒来,生硬地要插进她芬芳的脚底和凉鞋中间的缝隙。

  她急了,手掌抵着你的头,叫着这怎么可能啊。

  你不理会,稍稍解开鞋带,火热的肉棒这才从容地进入。

  她的脚心如被子般柔软,足弓构成有力的空洞,和她紧致的阴道一般无二。

  你捏着她的脚,忘情地抽插着。甜腻的汗水渐渐黏在肉棒上,就如她的淫水。

  她伸着脚,一手在办公桌上撑住身体,一手捂住满面通红的俏脸,却偏偏要从手指缝中露出水光涟涟的眼眸,流出一种难以抑制的焦渴。

  哗啦。

  鞋子终于被抽插挤掉,两个不住喘着性欲的人茫然对望。

  “……还做吗?你把肉棒弄得这么脏,我可不想让你就这样插进来。”

  她嫌弃地撅起嘴巴,一脚踹在转椅上,然后跳下桌子。

  纤长十指攀住粗大肉棒,香舌一挑,咬了上来。

  双唇吃进龟头,灵巧地舌头在嘴里游动,调动起触电般的快感。

  “……唔。”

  她深深地吃了进去。湿热的触感一下子包裹上来,带着强烈的吸附感,如同鸡巴要向她的体内坠落一般。

  她仔细地吃了一圈,食指点在会阴上,沿着肉棒从下往上,最后环绕了龟头一圈。

  她冷着脸说声好了,就站起来,把屁股靠在办公桌的边缘,头偏向一边。

  你挺着枪站起来,比她高一头的压迫感令她不由自主地直视着你。

  你粗鲁地拽开泳衣,稍有外扩的双乳一跳,向着左右两边分开,撇成八字形。

  她皱皱鼻子,害羞却执拗地直视你的眼睛。

  双手架在她光溜溜的腋下,你把她放上桌子,又往里面推推。

  裹在牛仔裤里的娇嫩臀部滑过桌面,屁兜上的金属扣子发出声响。

  你单手粗鲁地伸进大腿中间那根布条,指节蹭过她的私处让她腰肢扭动不已。

  你试图扒开布条,试了几次,用力的动作不断刺激着她的阴蒂,令她淫水泛滥。

  她抓住你的手腕,

  “……不行,这条裤子不可以。”

  她把扣子挤出扣眼,拉下拉链,正要脱,你却偏要勉强。

  双手抓住两边,用力一撕。

  两条大腿霍地失去了束缚,一边向前滑动,一边四敞大开。

  酥红娇嫩的两瓣阴唇咧开嘴巴,中间粘着稠稠一层淫水。

  你腰一冲,涨红的鸡巴直挺挺撞了上去。

  啪!

  四股相撞,你将她一把搂住,飞快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

  她身子先是一绷,然后立刻软成滑腻的一条,在怀里滑动。

  淫水飞散,沿着你的鸡巴流到大腿上,最后湿了她的凉鞋。

  啪啪声不绝于耳,狂乱的阴道紧紧裹着,酥麻沿着脊柱直冲天灵。

  她的两条长腿沿着桌边垂落,你倍觉可惜,立刻将她们揽进怀里,把那双香甜的双足举到眼前,贪婪地吞食着。

  挤成一条肉缝的小穴夹得更紧,阴蒂也正好向下挤着,被肉棒一次次地摩擦。

  她仰面躺在桌上,挽起的长发已经散乱地铺在身下,双眼中淫乱的神采狂野地凝聚。

  她用手臂压在嘴上,才不让自己叫出来。但是喉咙里低低的嘶吼简直就像是一只发情的野兽。

  你立刻抽出鸡巴,她眼中茫然闪过一丝焦急,你于是也爬上桌子,掀起她的姣臀,拍了两下。

  她瞪了你一眼,夹杂着娇嗔和怨气地哼了一声,然后转身在桌上趴好,撅起了屁股。

  你啪地打了一把,又猛地把鸡巴插回正微微抽搐的小穴。

  她啊啊地乱叫,腰肢没命地抽动,连屁穴也开开合合。

  你腰上依旧抽动不听,又一把揽住她的雪白的屁股,深深地吸了上去。

  “啊啊啊不要……啊哈哈哈哈……求求你不要啊……”

  她号哭着,柔软的腰肢触电般地抽搐,那鲜嫩的屁穴骤然收缩,紧接着决然地喷射。

  甘甜的冷凝水如一股清泉,汩汩冲上天花板,鲜红的屁眼不停地抽搐着, 把水流一次次顶向更高的地方。

  小穴也几乎同时泄了。

  火热的淫水铺天盖地地射出来,浇在办公桌面上,溅得两人地下的衣服都湿透了。

  她膝盖一滑,伸着两条腿扑倒在桌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整个人都像是再也没有力气一般。

  可是你还没有射。

  你把她翻到正面,跨坐在她的身体上,将鸡巴放在了她的胸膛上。

  “我一定会杀了你了的。”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一边捧起八字双乳,夹住那根火热的肉棒。

  细腻的触感最终迸发出精液,喷射在她英气逼人的脸颊上。

  窗外的天空已经黑了下来,你们躺在办公桌上。

  她挽着你的手臂,两条腿夹住你的腿,仍旧火热的两个性器靠在一起。

  “啊……忽然有点想看星星,”她忽然说道。

  你看了看手表,确定此时不会有人还在办公楼里,立刻背起她就跑。

  她咿咿呀呀地惊呼着,拳头砸在背上,责怪你要让她丢大人了。

  可是你们平安无事地抵达了屋顶。

  今夜,星河光辉万丈。

  没穿衣服的夜晚稍显清冷,你们手牵着手坐到长椅上。

  一个长吻。

  她侵略的笑容爬上嘴角,

  “哼……你不会告诉我,三十分钟都不够你休息好吧。”

  来不及回答,她已经再一次分开双腿,坐上了你的膝盖。

  看来今夜,又是不能入眠的一个晚上啊。

  翌日。

  标准的三声叩门声音,得到同意后,又道了一声失礼,门这才被打开。

  黎塞留主教大人略施一礼,将手杖靠墙放好,踩着那双洁白的高跟凉鞋走到桌前。

  嘿咻。

  嘿咻。

  嘿咻。

  伴随着给自己打气的声音,她连着尝试了三次,总算把那只漂亮的高跟鞋踩在了桌面上。

  喂喂喂不是吧!

  你心里叫着,身体已经一个箭步冲了出来。

  晚了。

  主教大人脚上用力,腿上无力,强行往上蹬,一脚踩空。

  她往前一仆,光洁的额头立刻向着桌沿撞去。

  你正好赶到,一把揽过,两人抱在一起摔在地板上,滚了好几圈。

  她嘤嘤地伏在你身上哭,火热的身子搞得你心里像是猫在挠。

  忽然她撑起身体,两眼放光,

  “我知道了!指挥官,带我去看星星好不好?”

  你微微一笑,怜爱地摸摸她稍有点脱线的脑壳,

  “主教大人,现在是中午。”

  她无力地点点头,顺势跨坐在你的腰间。

  小兄弟适时地勃起,顶得她瞪大眼睛朝你望来。

  “……咳,那个,你会去和让巴尔说一下,同样的招数不一定都适用于姐妹两人。”

  她失望地转过头去,正要站起,却被拉住手腕。

  “所以……黎塞留的话,想做了直接说就好。”

  她兴奋地转身,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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