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恋 101-107 + 番外 完

(101) 杠杆(H)

验孕棒在晨光里泛着冷光。叶竹溪用丝绒首饰盒盖住那两道红线,威尼斯运河的水声混着景以舟淋浴的声响,像某种隐喻。她打开笔电,萤幕蓝光映出锁骨处的吻痕——那是昨夜景以舟听到董事会消息后,用牙齿在她动脉上烙下的印记。

「收购案关键在义大利财政部的批文。」叶父的讯息附着加密档案,「别让怀孕影响判断。」

浴室门突然洞开。景以舟腰间松垮地挂着毛巾,水珠沿着腹肌沟壑滚入阴毛丛林。他单手撑在她椅背,湿发滴落的水珠在键盘上炸开一朵小花。「七周半。」他咬住她耳垂,医生的专业判断混着情欲的沙哑,「胎囊着床很稳,经得起激烈运动。」

叶竹溪反手扣住他后颈,指甲陷入肌肉纹理:「你监控我的生理周期?」

「监测。」他纠正,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毛巾落地时二十公分的性器已经半勃,「卵泡期子宫口会下降0.5公分……」手指突然刺入她尚未完全湿润的甬道,「现在却比昨天高了1.2公分,你在说谎时总会这里收缩。」

视讯会议提示音骤响。景以舟冷笑着扯开她丝质睡衣,乳尖撞上冷空气瞬间挺立。他俯身含住左侧乳晕,右手继续在腿间翻搅,精准得像手术钳分离组织:「接啊,让董事们看看叶总怎么被丈夫舔到潮吹。」

萤幕上已出现五六个视窗框,叶竹溪猛地合上笔电。景以舟趁势将她抱上书桌,档案散落一地。他掐着她大腿根分开至极限,龟头抵着还在翕张的穴口慢条斯理地画圈:「想要孩子还是收购案?选一个。」

「都要。」她弓身咬他喉结,高跟鞋跟陷进他臀肌。

这答案取悦了他。景以舟骤然贯入,医生的精准与雄性本能完美融合——每记顶弄都擦过宫颈口那圈敏感神经,囊袋拍打阴蒂的节奏像心电监护仪的律动。书桌撞击墙面的闷响惊飞窗外鸽群,叶竹溪的珍珠耳环在激烈晃动中划过颈线,最后卡在他锁骨凹陷处。

「这里…啊…是输卵管的位置。」他忽然托高她臀部改变角度,龟头碾过某处皱褶时她尖叫出声,「受精卵正贴着子宫内膜着床。」手指按上她小腹微微施压,「我的DNA正在改写你的细胞结构…」

权力的易主从来如此赤裸。叶竹溪在颠簸中抓住桌沿,瞥见镜中自己发丝散乱的模样——像被暴风雨摧折的威尼斯旗杆,却仍缠绕着征服者的旗帜。快感堆迭到临界点时,景以舟突然抽离,精液喷溅在她颤抖的小腹上,白浊液体沿着肌肉线条流入股沟。

「留着开会用。」他将平板电脑塞进她掌心,指尖蘸着精液在她阴唇抹过,「让他们闻闻,谈判桌对面的叶总带着谁的味道。」

视讯接通瞬间,叶竹溪将镜头卡在锁骨以上。萤幕那端十二位董事表情凝固——他们雷厉风行的领袖眼角含春,喉咙处留着新鲜齿痕,背后浴室传来男人哼唱《图兰朵》的男高音。

「首先,修正佛罗伦斯银行的杠杆比率。」她声音平稳,桌下却用脚趾挑逗景以舟腿间的黏腻,「其次,怀孕不影响我亲自主导米兰交易所的杠杆收购。」

景以舟的笑声混着水声传来。他裹着浴袍出现在镜头边缘,医生的修长手指将温热牛奶放在她手边,无名指婚戒反光刺进每个董事眼底。当他俯身看似亲吻妻子发梢时,舌尖却钻进她耳廓:「子宫每收缩一次,就吞掉他们1%股权…」

叶竹溪夹紧腿根,感受着精液缓缓渗入体内的滑腻。权力的更迭从来伴随体液交换——父亲教会她用合约掠夺,而丈夫正教她用子宫容纳。萤幕那端,叶父突然单独发来讯息:「做得漂亮。」

暮色漫过圣马可广场时,景以舟从背后拥住她。二十公分的凶器再度苏醒,沿着股沟滑入温暖缝隙。这次他动作很慢,像威尼斯潮水漫过叹息桥下的贡多拉,每记深入都伴随绵长研磨。

「感觉到了吗?」他手掌覆在她小腹,阴茎以精准的15度角抵着子宫口画圆,「这里正在形成新的权力中枢。」

叶竹溪向后仰头,后脑勺靠在他肩窝。月光将纠缠的身影投在古老壁画上,彷佛梅第奇家族的情妇与她的骑士。当高潮来临时,她咬破他下唇尝到铁锈味——权力的滋味从来腥甜,而眷恋是最致命的杠杆,总在灵魂最脆弱的支点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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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沉溺(H)

威尼斯的水波在晨光中闪烁,叶竹溪站在落地窗前,丝质睡袍半敞,露出景以舟昨夜留下的痕迹——从锁骨一路蔓延至大腿内侧的吻痕,像是某种占领的标记。她的指尖轻抚小腹,那里仍残留着他疯狂操干后的酸胀感,而更深处,或许正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

景以舟从背后贴上来,温热的胸膛紧贴她的背脊,双手沿着她的腰线滑至腿间,指尖熟练地拨开湿润的缝隙。

「还在想收购案?」他的嗓音低沉,带着晨起的沙哑,舌尖舔过她的耳廓,引得她轻颤。

叶竹溪闭上眼,感受他的手指侵入,指节弯曲,精准地碾压那处敏感的软肉。「我在想,权力究竟是什么。」她喘息着说,身体却诚实地迎合他的玩弄。

「权力?」他低笑,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指尖抵在她的唇上,逼她舔舐自己的味道。「权力就是——我能让你在会议上高潮,而你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谈判。」

她咬住他的指尖,眼神挑衅。「那你呢?你能控制我,却控制不了自己对我的欲望。」

景以舟的眼神一暗,猛地将她转过身,压在落地窗上。二十公分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疼,抵着她的腿心磨蹭,前端溢出的液体沾湿她的肌肤。他单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扯开睡袍,让她的赤裸完全暴露在晨光中。

「控制?」他冷笑,腰身一挺,狠狠贯入她的深处,撞得她闷哼出声。「我从没想过控制你,叶竹溪。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地沉沦。」

他的幅度又深又重,像打桩机般操进她的最深处,囊袋拍打着她的臀肉,发出淫靡的声响。叶竹溪的指尖在玻璃上抓挠,眼前的运河景色因剧烈的撞击而模糊,她的喘息混着他的低吼,在空旷的套房内回荡。

「说啊,」他掐住她的腰,每一次插入都顶到宫口,逼得她脚尖踮起,「权力和我,你选哪个?」

她咬唇不语,却在他一记狠撞下尖叫出声。「都要……啊……我都要!」

景以舟笑了,那笑容带着野性的满足。他将她翻过来,让她面对自己,托起她的臀悬空,性器从下方狠狠贯入,角度刁钻地碾过她的敏感点。叶竹溪的长发散乱,乳尖因激烈的摩擦而挺立,随着他的动作晃出诱人的弧度。

「贪心。」他喘息着,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粗暴地揉弄,「但我就爱你这副样子——永远不知满足。」

快感如潮水般淹没她,她的指甲陷入他的背肌,留下鲜红的抓痕。景以舟的动作越来越快,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滴在她的胸口。他的眼神炽热,像是要将她彻底吞噬。

「看着我,」他命令,嗓音沙哑得不象话,「我要你记住,是谁把你操到怀孕,是谁让你连权力都舍不得放手。」

叶竹溪仰头,对上他的视线,那里面是赤裸的占有欲和更深的情感——眷恋,或许比他们愿意承认的还要深。

高潮来临时,她死死搂住他的脖颈,腿根颤抖着绞紧他,而他低吼着将热液灌入她的深处,像是某种宣誓。

事后,他们交缠在床上,谁都没有先开口。窗外的威尼斯依旧喧嚣,而他们的世界却彷佛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叶竹溪的手指描绘着他的轮廓,忽然轻笑。「景以舟,你说,我们这样算什么?」

他捉住她的手腕,吻了吻她的指尖。「算疯子。」

她挑眉。「疯子?」

「对,」他翻身压住她,眼神危险,「两个明明相爱却死不承认的疯子。」

叶竹溪没有反驳,只是仰头吻上他的唇。

或许,权力与眷恋,从来都是一场沉溺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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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沉沦(H)

威尼斯的水巷在暮色中染上一层暧昧的橘红,贡多拉的船桨划破水面,荡起细碎的波纹。叶竹溪站在阳台上,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丝质睡袍松垮地挂在肩头,露出景以舟昨夜留下的痕迹——他的吻像烙印,从锁骨蔓延至大腿内侧,宣告着某种无声的占有。

她不需要回头,就能感受到他的存在。景以舟的气息从身后笼罩过来,温热的掌心贴上她的腰,指尖沿着睡袍的缝隙滑入,熟练地探进她的腿间。

「在想什么?」他的嗓音低沉,带着事后的慵懒,唇贴着她的耳廓,舌尖轻轻舔过。

叶竹溪微微仰头,感受他的手指侵入,指节弯曲,精准地碾压那处敏感的软肉,让她呼吸一滞。「在想……权力的尽头是什么。」她轻喘着回答,身体却诚实地向后靠进他的怀里。

景以舟低笑,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指尖抵在她的唇上,逼她舔舐自己的味道。「权力的尽头?」他的声音带着嘲弄,却又隐含某种深意,「是你明明可以掌控一切,却还是会在我身下高潮。」

她的眼神一暗,反手扣住他的手腕,转身将他推靠在栏杆上,睡袍彻底滑落,赤裸的肌肤在暮色中泛着诱人的光泽。「景以舟,」她俯身,唇几乎贴上他的,「你错了,权力的尽头不是失控——」她的手向下,握住他早已硬热的性器,指尖轻轻刮过顶端,「而是让你也沉沦。」

他的呼吸骤然粗重,二十公分的欲望在她掌心跳动,青筋虬结,烫得惊人。他猛地扣住她的后颈,将她压向自己,唇舌交缠间,他低哑地命令:「那就试试看,叶竹溪,看是谁先认输。」

下一秒,他将她抱起,让她双腿环住自己的腰,就这么抵在阳台的栏杆上,狠狠贯入。

「啊——!」她仰头尖叫,指甲陷入他的肩膀。他的幅度又深又重,像打桩机般操进她的最深处,囊袋拍打着她的臀肉,发出淫靡的声响。威尼斯的水声、远处的琴声,全都被他的撞击声盖过,她的视野因快感而模糊,只能紧紧攀附着他,任由他将自己推向疯狂的边缘。

「说啊,」他喘息着,每一次插入都顶到宫口,逼得她浑身颤抖,「权力的尽头是什么?嗯?」

叶竹溪咬唇,却在他一记狠撞下失控呻吟:「是……是你……景以舟……是你!」

他低吼一声,掐着她的腰疯狂抽插,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滴在她的胸口。她的腿根痉挛,高潮来得凶猛,而他却不放过她,继续以近乎残暴的力道操干,直到她哭喘着求饶。

「不够,」他嗓音沙哑,将她翻过来压在栏杆上,从背后再次进入,撞得她向前倾,乳尖摩擦着冰冷的铁栏,「叶竹溪,我要你记住——权力的尽头,是你离不开我。」

她的指尖死死抓住栏杆,眼前的运河景色因剧烈的撞击而晃动,快感如潮水般淹没理智。她忽然笑了,喘息着挑衅:「那……你呢?景以舟……你敢承认吗?」

他的动作一顿,随即更加凶狠地顶弄,像是要将她钉穿。「我承认什么?」他咬住她的后颈,留下鲜明的齿痕。

「承认你……爱我……」她的声音破碎,却带着胜利的笑意。

景以舟的呼吸骤然粗重,下一秒,他掐着她的腰,将她彻底操到崩溃。高潮来临时,她尖叫着绞紧他,而他低吼着将热液灌入她的深处,像是某种无声的宣誓。

事后,他们瘫软在阳台的躺椅上,谁都没有说话。威尼斯的夜色渐深,远处的灯火倒映在水面,宛如繁星。

叶竹溪的手指轻轻描绘着他的轮廓,忽然开口:「景以舟,我们回国吧。」

他挑眉。「怎么?叶大小姐玩够了?」

她轻笑,眼神却带着某种决绝。「不,是该回去收网了。」

他沉默片刻,随即翻身压住她,指尖抚过她的唇。「叶竹溪,你真是疯子。」

她仰头吻上他,低声回应:「彼此彼此。」

或许,权力的尽头从来不是胜利,而是沉沦——沉沦于欲望,沉沦于眷恋,沉沦于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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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我爱你(H)

威尼斯的晨光透过蕾丝窗帘斑驳地洒在床上,叶竹溪睁开眼时,景以舟的手正占有性地环在她的腰间。她轻轻挪动身体,下体立刻传来一阵酸胀感——那是昨晚阳台上那场激烈性爱留下的证据。她低头看着自己胸前斑驳的吻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醒了?"景以舟的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温热的掌心已经顺着她的小腹滑向腿间,"还疼吗?"

叶竹溪抓住他不安分的手,转身与他面对面。晨光中,他的轮廓像被镀了一层金边,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她伸手描绘他的眉骨,突然想起昨晚自己逼他说出的那句"我爱妳"。

"景医生今天不用查房?"她故意用指甲轻刮他的喉结,感受他瞬间绷紧的肌肉。

他低笑一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二十公分的性器已经硬热地抵在她腿间。"我的病人只有妳一个。"他低头含住她的乳尖,舌尖绕着那点嫣红打转,同时手指熟练地探入她的湿热。

叶竹溪仰头喘息,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两年半的婚姻让他们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景以舟知道怎样的角度能让她尖叫,她也清楚该如何收紧内壁让他失控。

"昨晚是谁说要回国收网的?"景以舟突然停下动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闪着危险的光,"叶大小姐的野心终于藏不住了?"

她瞇起眼,猛地翻身反将他压在身下,长发如瀑般垂落在他胸膛。"景以舟,"她俯身在他耳边轻语,同时缓缓坐下,将他完全吞入体内,"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我的事业了?"

他闷哼一声,双手掐住她的腰,却没有急于动作,而是任由她掌控节奏。叶竹溪喜欢这种感觉——即使是在最亲密的时刻,她依然是上位者。她缓缓起伏,感受他粗长的性器在体内进出,每一次都刻意碾过那处敏感的软肉。

"妳父亲的电话,"景以舟的呼吸变得粗重,却仍坚持把话说完,"是关于叶氏集团的并购案?"

叶竹溪的动作一滞。她没想到他会听到那通电话。昨晚激情过后,叶父确实打来过,要求她立即回国处理一桩关键并购。那是对她最后的考验——如果成功,她将正式接管叶氏帝国。

"你偷听我讲电话?"她瞇起眼,内壁故意狠狠绞紧。

景以舟倒吸一口气,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妳叫得那么大声,我想不听见都难。"他突然发力,托着她的臀将她狠狠按下,同时向上顶入最深处。

"啊——"叶竹溪失控地尖叫,指甲陷入他的胸膛。景以舟趁机夺回主导权,将她压回床上,开始了一轮近乎暴力的冲撞。他的幅度又大又深,囊袋拍打着她的臀肉,在静谧的清晨发出淫靡的声响。

"回答我,"他咬着她的耳垂,胯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停,"是不是要回去接管叶氏了?"

叶竹溪在快感的浪潮中勉强保持清醒,她缠紧他的腰,双腿环住他的背。"是又怎样?"她喘息着挑衅,"景医生舍不得我?"

景以舟的眼神一暗,突然将她翻过身,从背后进入。这个角度更深,他每一次插入都像要将她钉穿。叶竹溪的脸被迫埋在枕头里,呻吟变得支离破碎。

"我问的是,"他俯身贴在她耳边,声音低沉如大提琴的共鸣,"妳准备好面对权力的代价了吗?"

叶竹溪浑身一颤,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她滚烫的皮肤上。她挣扎着扭头看他,却被他按住后颈,更深地压入床垫。景以舟的撞击变得更加凶猛,像是要把某种警告也一并钉入她的身体。

"你…什么…意思…"她的质问被撞得支离破碎。

景以舟没有回答,只是掐着她的腰加快了节奏。叶竹溪感到高潮来临,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她尖叫着收紧内壁,感受到他也跟着释放,滚烫的液体灌入她的最深处。

事后,两人汗湿的身体仍纠缠在一起。景以舟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她的脊椎,沉默得像威尼斯运河上的雾。

叶竹溪翻身面对他,指尖点在他的唇上。"说清楚,什么权力的代价?"

景以舟捉住她的手指,轻轻吻了一下。"叶竹溪,"他直视她的眼睛,"权力就像性爱,太沉迷会让人忘记最初的目的。"

她冷笑一声抽回手,"别跟我打哑谜。你知道我从一开始要的是什么。"

"是吗?"他突然翻身压住她,眼神锐利如刀,"那为什么昨晚高潮时,妳逼我说爱妳?"

叶竹溪的心跳漏了一拍。该死,他总是能一针见血。她别过脸,看向窗外渐渐热闹起来的运河。"一时兴起而已。"

景以舟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回来,"我们结婚两年半了,叶竹溪。妳还在玩这种游戏?"

他的眼神太赤裸,叶竹溪感到一阵烦躁。她推开他起身,随手抓起睡袍披上。"我去洗澡。"她头也不回地说。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叶竹溪闭上眼,任凭水珠打在脸上。景以舟的问题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是啊,为什么要在那种时刻逼他表白?明明他们的婚姻始于利益,明明她从小就被教导情感是弱者的软肋。

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景以舟赤裸着走进来,二十公分的性器已经半硬。他不由分说地将她按在瓷砖墙上,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他的舌头粗暴地闯入,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寸。叶竹溪挣扎了一下,随即屈服于这个吻中隐藏的渴望。她的身体总是诚实地回应他,即使她的心还在抗拒。

"我们今晚的飞机。"她在换气的间隙喘息着说。

景以舟的手滑入她的腿间,指尖找到那颗敏感的珍珠,熟练地揉捏。"足够再来几次。"他哑声说,同时将她的一条腿抬到自己腰间。

叶竹溪抓着他的肩膀,感受他再次进入。热水冲刷着两人交合处,让每一次进出都更加顺滑。景以舟的动作比之前温柔,却更加磨人,他缓缓抽送,确保她能感受到每一寸的摩擦。

"看着我。"他命令道。

叶竹溪睁开眼,对上他深邃的目光。在蒸腾的雾气中,他的眼神炽热得几乎要将她灼伤。她突然明白,这不仅仅是性爱——这是一场无声的谈判,一场关于权力与眷恋的博弈。

"景以舟…"她不自觉地叫出他的名字,声音里有自己都没察觉的脆弱。

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哭了。"我爱妳,"他在她耳边低语,同时深深埋入她的体内,"但这不会改变妳必须做出的选择。"

高潮来临时,叶竹溪紧紧抱住他,像是害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水声掩盖了她的啜泣,也掩盖了景以舟那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当天傍晚,他们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威尼斯。叶竹溪站在阳台上,看着夕阳将运河染成金色。景以舟从身后环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

"回去后,"他轻声说,"无论妳做什么选择,我都会在那里。"

叶竹溪转身面对他,抬手抚摸他的脸颊。"即使我的选择是叶氏?"

景以舟捉住她的手,在掌心落下一吻。"即使那样。"但他的眼神告诉她,事情没那么简单。

叶竹溪突然想起父亲常说的话:"权力的顶峰是孤独的。"她一直以为自己准备好了承受这种孤独,但此刻,握着景以舟的手,她第一次产生了动摇。

威尼斯的晚钟响起,彷佛在为他们的离别倒计时。叶竹溪深吸一口气,踮起脚吻了景以舟。"走吧,"她说,"该回去面对我们的战场了。"

在前往机场的船上,叶竹溪的手机再次响起。是叶父。她看了景以舟一眼,接起电话。

"竹溪,明天上午十点,董事会。"叶父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冷静而强势,"别让你自己失望。"

挂断电话,叶竹溪望向窗外渐渐远去的威尼斯。这座沉没中的城市,就像她与景以舟的关系,美丽却充满不确定性。景以舟握住她的手,没有说话。

但他们都知道,回国后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比任何性爱都更加激烈的权力游戏。而这一次,赌注不仅是叶氏帝国,还有他们之间那份复杂而深刻的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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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贪心(H)

私人飞机的舱门关闭时,叶竹溪的高跟鞋正抵在景以舟的胯间。威尼斯运河的最后一抹金色透过舷窗洒进来,将他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腹肌镀上一层蜜色光泽。

"叶董事长这么急?"景以舟的拇指摩挲着她脚踝内侧的敏感带,看着她丝袜下蜷缩的脚趾,"飞机还没起飞。"

叶竹溪用鞋尖轻轻碾压他裤裆下逐渐苏醒的轮廓,满意地听到他喉间溢出的闷哼。十五分钟前,当她穿着这身Armani权力套装踏入机舱时,景以舟的眼神就像要当场撕碎她的丝绸衬衫。

"四十八小时。"她收回脚,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锁骨上未消的吻痕,"父亲给我的期限。"

引擎的轰鸣声中,景以舟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到自己腿上。他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腰,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灼热温度。"收购长河实业?"他的呼吸喷在她耳后,"那家公司的CEO是妳哈佛同学。"

叶竹溪身体一僵。他调查过她的猎物。这个认知让她体内同时涌起愤怒与兴奋——就像他们第一次在酒店相遇时,他轻易拆穿她精心设计的偶遇。

"你查我?"她掐住他的下巴,指甲陷入皮肤。

景以舟低笑一声,手掌从她裙底探入,轻易找到丝袜顶端的蕾丝边缘。"查自己太太的商业对手,不是好丈夫的义务吗?"他的指尖划过她大腿内侧,引起一阵战栗,"尤其是当这位太太准备吞下一家市值三百亿的公司时。"

飞机突然加速,叶竹溪失去平衡,整个人扑进他怀里。景以舟顺势扣住她的后脑,吻住她的唇。这个吻带着威士忌的辛辣,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扫过她上颚的敏感带。叶竹溪揪住他的头发,却不由自主地张开嘴让他深入。

当他终于放开她时,机长广播提示他们已到达巡航高度。叶竹溪的唇膏花了,口红晕染到嘴角,像是一场小型谋杀的证据。

"浴室。"她喘息着命令,指向机舱后方的豪华淋浴间,"现在。"

景以舟挑眉,却顺从地抱起她。叶竹溪的背刚触及瓷砖,就急不可耐地扯开他的衬衫,纽扣崩落在地面发出细碎的声响。他的胸膛在机舱柔光下如同大理石雕塑,每一块肌肉都因克制而紧绷。

"妳在害怕。"他突然说,手指解开她衬衫剩余的纽扣,动作优雅得像在进行一场手术。

叶竹溪冷笑:"我怕什么?"

热水从头顶的花洒倾泻而下,瞬间打湿她的头发和衣服。白色丝绸衬衫变得透明,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她没穿内衣的胸部轮廓。景以舟的目光暗了下来,拇指隔着湿透的布料拨弄她挺立的乳尖。

"怕赢,也怕输。"他咬住她的耳垂,同时扯开她的铅笔裙,"赢了,妳就是叶氏唯一的王;输了,妳还是我的景太太。"

叶竹溪猛地将他推抵在墙上,踮起脚咬他的喉结:"我不会输。"她的手探入他的裤腰,握住那根早已硬热的性器,"而且我从来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

景以舟的尺寸即使在半硬状态也让她掌心发胀。两年半的婚姻里,这具身体她早已熟悉得如同自己的延伸,但每次触碰仍会让她心跳加速。他的脉搏在她指尖跳动,像一头被囚禁的野兽。

"证明给我看。"他哑声说,突然转身将她压在墙上,扯下她湿透的丝袜和内裤。

叶竹溪在蒸腾的雾气中仰头,热水冲进她的眼睛和鼻腔。景以舟的手指毫无预警地侵入她体内,两根长指弯曲着寻找那个让她崩溃的点。他太了解她的身体,知道怎样的力度和角度能让她立刻湿透。

"啊——"她的尖叫被他的唇堵住,化作一声呜咽。景以舟的吻带着惩罚意味,牙齿碾磨她的下唇,同时加入第三根手指。叶竹溪的大腿开始颤抖,快感如电流般从脊椎窜上大脑。

就在她即将攀上高峰时,他突然抽出手指。叶竹溪不满地瞪他,却见他解开皮带,释放出完全勃起的性器。二十公分的长度在雾气中显得狰狞,顶端已经渗出透明液体。

"转过去。"他命令道,声音低沉得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

叶竹溪挑眉,却依言转身,双手撑在瓷砖上。景以舟没有急着进入,而是用龟头摩擦她湿漉漉的入口,偶尔轻轻顶入一点又退出,折磨着她的耐性。

"景以舟!"她恼怒地向后顶臀,却被他掐住腰固定住。

"急什么?"他在她耳边轻笑,突然毫无预兆地整根没入。

叶竹溪的尖叫被机身一阵颠簸打断,她向前踉跄,又被景以舟牢牢扣住胯骨拖回来。这个角度进得极深,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脉动的形状。热水冲刷着两人交合处,混合着她的体液流到大腿内侧。

"这就是妳要的?"景以舟开始抽送,每一次都直抵子宫口,"权力?控制?"他的撞击越来越重,囊袋拍打在她臀部的声音在密闭空间内回响。

叶竹溪在快感的浪潮中勉强保持清醒,她向后伸手抓住他的臀肌,指甲陷入皮肉:"再…再深一点…"

景以舟咒骂一声,掐着她的腰开始一轮近乎暴力的冲刺。叶竹溪的额头抵在瓷砖上,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她的身体像被劈成两半,一半在性爱的快感中沉沦,一半却清醒地意识到这不仅仅是肉体的交合——这是一场关于灵魂归属的战争。

当高潮来临时,她不受控制地收缩内壁,感受到景以舟也跟着释放。他咬着她的肩膀射精,滚烫的液体灌入她体内,像是要留下某种印记。

事后,两人气喘吁吁地靠在潮湿的墙壁上。景以舟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她打结的长发,突然说:"妳父亲不会轻易放权。"

叶竹溪身体一僵。即使在最亲密的时刻,他依然能精准地刺中她的死穴。她转身面对他,水珠从她的睫毛滴落,像某种无声的泪。

"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年准备这一刻吗?"她抬手抚摸他的脸,声音轻得几乎被水声淹没,"从十四岁起,我就知道叶氏会是我的。"

景以舟捉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左胸。他的心跳强而有力,透过湿滑的皮肤传递到她掌心。"那这里呢?"他问,"也是叶氏的吗?"

叶竹溪没有回答。她踮起脚吻他,将所有未说出口的话都封缄在这个吻里。热水冲刷着两人紧贴的身体,像是要洗去所有伪装与算计。

当他们裹着浴巾回到主舱时,飞机正穿越一片湍流。叶竹溪的平板电脑亮起,显示叶父发来的邮件——长河实业的财务报表,标注着几处可疑的资金流动。景以舟从酒柜取出两只玻璃杯,倒入琥珀色的威士忌。

"最后的机会。"他将酒杯递给她,冰块碰撞发出清脆声响,"明天之后,妳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叶竹溪接过酒杯,指尖擦过他的。她望向舷窗外漆黑的夜空,想起威尼斯晨光中景以舟说的那句"我爱妳"。那句话像一颗种子,在她钢铁般的心墙上凿出一道裂缝。

"你希望我放弃?"她抿了一口酒,酒精灼烧着喉咙。

景以舟摇头,伸手将她湿漉漉的发丝拨到耳后:"我希望妳看清楚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

叶竹溪突然将他推倒在宽大的沙发上,跨坐在他腰间。浴巾散开,她赤裸的皮肤贴上他同样未着寸缕的身体。景以舟的性器已经再次半硬,抵在她腿间。

"我要这个。"她缓缓下沉,将他完全纳入体内,"还有叶氏。"

景以舟的手掌覆上她的乳房,拇指擦过乳尖:"贪心。"

叶竹溪开始上下移动,享受他逐渐失控的表情。这一次她掌控节奏,每一次抬起都几乎让他完全滑出,再缓缓吞入。景以舟的呼吸变得粗重,额角浮现青筋,却坚持不夺回主动权。

"妳可以都要。"他突然说,双手掐住她的腰帮助她动作,"但不是用现在的方式。"

叶竹溪的动作一滞。飞机又遇上一阵气流,剧烈颠簸中她不得不抓住他的肩膀。景以舟趁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重新掌握主导权。他的进入比之前更重,像是要把某种认知也钉进她的灵魂深处。

"承认吧,"他在她耳边喘息,"妳害怕的不是失败,而是成功后的空虚。"

叶竹溪想反驳,却被他一个深顶撞散了思绪。景以舟的冲刺又快又狠,二十公分的性器每次都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如海啸般袭来,她抓着他的手臂,指甲陷入肌肉。

"我…啊…我不…"她的辩解化为无意义的呻吟。

景以舟低头吻她,将她的尖叫吞入口中。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格外猛烈,叶竹溪眼前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她感到景以舟也在她体内释放,热流填满她最深处的缝隙。

当他们终于分开时,飞机已开始下降。上海璀璨的夜景透过舷窗映入眼帘,像一片倒置的星河。叶竹溪躺在景以舟怀里,听着他稳健的心跳。

"时间到了。"他轻声说,手指描绘她的锁骨线条。

叶竹溪闭上眼。四十八小时后,她将站在叶氏大厦顶层的会议室里,面对董事会的最终投票。而此刻,在三万英尺的高空,她第一次不确定自己准备好付出胜利的代价。

景以舟的手机突然震动。他看了一眼屏幕,表情变得复杂:"妳父亲。"

叶竹溪接过电话,叶父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冷静而威严:"竹溪,准备好了吗?"

她望向舷窗外越来越近的城市灯火,感受着景以舟落在她肩上的吻:"是的,父亲。"

挂断电话后,景以舟将她拉入怀中。没有人说话。飞机继续下降,载着他们驶向各自的战场——她的在叶氏大厦的董事会,他的在她筑起高墙的心里。而无论明天发生什么,这一刻的眷恋是真实的,如同机舱外永不熄灭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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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臣服(H)

私人飞机降落在上海浦东机场时,叶竹溪的高跟鞋正卡在景以舟的皮带扣里。舷窗外闪烁的跑道灯透过遮光板缝隙,在他锁骨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别动。"她按住他试图解开鞋跟的手,俯身咬住他的喉结,"父亲的车还有二十分钟才到。"

景以舟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他单手解开安全带,金属扣弹开的脆响淹没在引擎反推的轰鸣中。叶竹溪顺势跨坐到他腿上,丝绸裙摆上移,露出大腿根部未消的指痕——三小时前在浴室留下的,当时他的拇指按着她最敏感的那条神经,像按压一个隐藏的开关。

"妳确定要在这里?"他的手掌贴着她后腰下滑,指尖探入裙底,"待会儿见到叶父,我可没办法保证不露出破绽。"

叶竹溪轻笑,故意用胯骨磨蹭他已经苏醒的欲望。隔着西装裤的布料,她能感受到那根二十公分的凶器正在充血膨胀,形状清晰地烙印在她腿间。

"怕了?"她解开他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指甲刮过凸起的锁骨,"景医生不是最擅长控制表情吗?上次在董事会休息室,你可是——"

景以舟突然掐住她的腰向下一按。叶竹溪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感受到他硬热的性器隔着衣料顶入她柔软的凹陷。机舱灯光在此时亮起,空乘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嘘。"他含住她的耳垂低语,另一只手却掀起她的裙摆,指尖沿着丝袜蕾丝边缘游走,"叶董事长不是最讨厌被人看到失态的样子?"

叶竹溪咬住下唇抑制喘息。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让她体内涌起一股热流,浸湿了丝袜中央的薄纱。景以舟的指尖准确找到那处湿热,隔着布料画圈按压。

"你…啊…"她的抗议被一阵酥麻打断,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空乘的脚步停在帘幕外:"叶小姐,需要准备下机了吗?"

景以舟趁机加深手指的动作。叶竹溪绷紧大腿肌肉,感觉快感如电流般从脊椎窜上后脑。她必须用尽全力才能维持声音的平稳:"再…再等十分钟。"

脚步声远去后,景以舟突然将她翻转按在舷窗上。冰凉的玻璃贴着她发烫的脸颊,身后传来拉链滑开的声响。下一秒,他滚烫的性器已经抵住她湿透的入口。

"数三下。"他咬着她后颈的细嫩皮肤,声音沙哑得不象话,"不然我就这样抱妳下飞机。"

叶竹溪透过舷窗看到地勤人员正在接近。这种暴露在众人视线下的恐惧与兴奋让她浑身颤抖:"三。"

景以舟猛地贯入一半。她倒抽一口气,手指在玻璃上抓出几道雾痕。

"二。"她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他退出些许,龟头恶意碾过她体内那处凸起。叶竹溪的膝盖一软,全靠他扣在腰间的手掌支撑。

"一。"

完全进入的瞬间,叶竹溪的尖叫被景以舟的手掌捂住。他开始了一种近乎残忍的抽送,每一下都直抵子宫口,囊袋拍打在她臀部的声音在静谧的机舱内格外清晰。窗外的地勤人员似乎抬头看了一眼,又匆匆离去。

"看到没?"景以舟喘息着加快速度,"那个人一定在想,叶氏集团的继承人为什么趴在窗户上发抖。"

羞辱感让叶竹溪的内壁剧烈收缩。景以舟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腰进行最后几下冲刺。高潮来临时,她眼前炸开一片白光,牙齿深深陷入他的掌心。

当他们终于分开时,舷窗外已经停着叶父的劳斯莱斯。叶竹溪匆忙整理裙装,却发现丝袜已经被扯破,只能脱下扔进垃圾桶。景以舟好整以暇地系着领带,嘴角挂着得逞的笑意。

"混蛋。"她踹了他的小腿一脚,却因为腿软差点跌倒。

景以舟稳稳接住她,突然正色道:"记住,无论今天发生什么,我都在妳这边。"

叶竹溪怔了怔。机舱门开启的瞬间,上海潮湿的空气裹挟着某种未知的压迫感迎面扑来。

叶氏大厦顶层的会议室里,长河实业的收购案正在进行最后表决。叶竹溪端坐在主席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婚戒——这是景以舟今早执意给她戴上的,说是要让所有人知道叶董事长"名花有主"。

"反对票12,赞成票13。"秘书的声音微微发颤,"根据章程,收购案通过。"

会议室爆发出掌声,叶竹溪却只盯着坐在角落的父亲。叶明远的表情莫测高深,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这个微小的动作却让她胸口发紧——二十年了,她终于获得了这头老狐狸的认可。

"恭喜。"长河实业的CEO——她哈佛的同学林修远走到面前,笑容勉强,"没想到妳真能说服董事会。"

叶竹溪端起香槟与他轻碰:"商场如战场,修远。"她抿了一口酒,"不过私人飞机随时欢迎你来喝一杯。"

林修远突然压低声音:"妳知道吗?妳丈夫上周找过我。"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她身后,"看来景医生不只是个会拿手术刀的。"

叶竹溪握杯的手一僵。难怪景以舟对长河的财务漏洞了如指掌。她转头寻找丈夫的身影,却发现他正与叶父站在落地窗前交谈。两个她生命中最具威胁的男人站在一起的画面,诡异地和谐。

"失陪。"她匆匆走向那两人,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她准备好了吗?"叶父的声音随着她的接近戛然而止。

景以舟转身,西装外套下的肩膀线条利落如刀削。他伸手将她拉入怀中,嘴唇贴着她耳际:"别问。今晚回家我会全部交代。"

叶竹溪还想追问,叶父却已经举杯示意。全场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等待叶氏王朝权杖交接的历史性时刻。

"从今天起,"叶明远的声音在挑高十米的空间内回荡,"叶竹溪将正式接任叶氏集团董事长职位。"

掌声雷动中,叶竹溪却感到一阵眩晕。二十年的目标就这样实现了?她下意识抓住景以舟的手腕,感受到他脉搏稳定的跳动。

"呼吸。"他低声提醒,拇指在她掌心画圈,"别在这个时候昏过去,叶董事长。"

叶竹溪深吸一口气走向讲台。当她的手握住话筒时,某种奇异的平静突然降临。她看到台下无数张脸——羡慕的、嫉妒的、算计的,而在最后一排,景以舟倚着墙,眼神专注得像是整个会场只有她一人。

演讲结束后,庆功宴在101层的空中花园举行。叶竹溪找了个借口溜到消防通道,刚点燃一支烟,就被拉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抽事后烟?"景以舟夺过她唇间的香烟吸了一口,"我们还没’事后’呢。"

叶竹溪抢回香烟,却被他趁机抵在墙上。消防通道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瞳孔扩张到极致,像两潭吞噬一切的深渊。

"你调查长河,插手我的收购案。"她吐出一口烟雾喷在他脸上,"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景以舟低笑,手掌从她腰侧滑到臀瓣,突然用力一捏:"叶董事长现在是要兴师问罪?"他的膝盖顶开她双腿,"还是说…妳其实很兴奋?"

叶竹溪的呼吸乱了节奏。该死,他就是能一眼看穿她的伪装。香烟从指间掉落,她揪住他的领带将他拉近:"回家。现在。"

叶家别墅的主卧里,叶竹溪被按在落地窗上。窗外是上海璀璨的夜景,而她的倒影正以一种羞耻的姿势与城市灯火重迭——裙子被掀到腰际,丝袜褪到膝盖,景以舟的性器从后方深深埋入她体内。

"看到那个了吗?"景以舟咬着她耳垂,指向远处的叶氏大厦,"现在那栋楼里每个人都要叫妳一声叶董。"他的冲撞突然加重,"而妳在这里,被我操得站不稳。"

耻辱与快感同时炸开。叶竹溪的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感受着他每一次进出带来的震颤。景以舟今天格外粗暴,像是要通过性爱将某种认知钉入她的骨髓。

"为什么…哈…突然这样…"她的疑问被撞得支离破碎。

景以舟掐着她的腰提速,囊袋拍打在她臀部的声音淫靡而响亮:"因为我要妳记住,"他的喘息喷在她颈后,"无论站得多高,妳都是我的妻子。"

这句话像一柄利剑刺穿叶竹溪的防备。她突然转身推倒他,跨坐在他腰腹,居高临下地俯视:"不,景以舟。"她解开胸衣扣子,"是你必须记住,无论在床上多强势,我永远是你的上司。"

她缓缓下沉,将他完全吞入体内。这个角度进得极深,她能感受到他龟头顶着子宫口的微妙压力。景以舟的喉结滚动,额角浮现青筋,却坚持不夺回主动权。

叶竹溪开始上下起伏,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权力的快感与性爱的快感在此刻完美交融,她看着这个素日冷静自持的男人在她身下失控,某种比征服商场更原始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妳父亲今天找我谈话。"景以舟突然说,手掌覆上她晃动的乳房,"他说妳从小就知道自己要什么。"

叶竹溪的动作一滞:"他还说了什么?"

"说妳六岁时就能背出叶氏所有子公司名称。"他的拇指擦过她挺立的乳尖,"十岁开始旁听董事会,十四岁…"

"够了。"她猛地坐到底,两人同时闷哼出声,"那又怎样?"

景以舟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抽插的力度近乎凶残:"不怎样。"他咬住她锁骨,"只是突然明白,我爱上的从来不是什么需要保护的小女孩。"

这句话像一记重击落在叶竹溪心口。她的防线全面崩塌,内壁剧烈收缩着迎来高潮。景以舟紧随其后释放,滚烫的液体灌入她体内,像是某种野蛮的标记。

事后,他们躺在凌乱的床单上喘息。叶竹溪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突然开口:"我怕。"

景以舟侧身看她,手指缠绕她一缕长发:"怕什么?"

"怕这一切…"她罕见地流露出脆弱,"怕我证明不了自己配得上这个位置,怕父亲失望,怕…"她的声音低下去,"怕你发现我没你想的那么强大。"

景以舟沉默地将她搂进怀里。他的心跳声稳健有力,透过相贴的胸膛传递给她。

"叶竹溪。"他难得叫她的全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在纽约那家酒店。"

她点头。那时她刚拿下第一个并购案,故意在酒吧与他"偶遇"。

"妳穿着Versace的红裙,踩着十二公分的高跟鞋,像个准备征战的女王。"他的手指描绘她的唇线,"那晚妳在我床上哭的时候,我就知道——真正的强者不是不会恐惧,而是带着恐惧依然前行。"

叶竹溪鼻尖一酸。她翻身跨坐到他腰间,月光在她赤裸的背部流淌:"再做一次。"她俯身吻他,"这次我要看着你的眼睛。"

景以舟顺从地进入她。这一次的节奏缓慢而深沉,每一次抽送都伴随着绵长的吻。当高潮来临时,叶竹溪紧紧盯着他的瞳孔,在那片深褐色的海洋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不是叶氏继承人,不是商场女强人,只是叶竹溪,一个被完整爱着的女人。

清晨五点,叶竹溪站在更衣室的落地镜前。景以舟从身后为她系上Alexander McQueen西装的腰带,双手在后腰处停顿片刻,像是一个无声的拥抱。

"准备好了吗?"他递上那双她最爱的Christian Louboutin高跟鞋。

叶竹溪望向窗外。上海的天际线正在晨光中苏醒,而叶氏大厦的金色LOGO在朝阳下熠熠生辉。她转身为景以舟调整领带,突然发现自己不再需要问那个问题——关于权力与爱情,关于野心与眷恋。

"走吧。"她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该去征服我的王国了。"

景以舟笑着为她打开门。在玄关处,他突然拉住她的手:"最后一个问题。"

"嗯?"

"昨晚…"他的拇指摩挲她的婚戒,"妳高潮时喊的是’董事长’还是我的名字?"

叶竹溪甩开他的手大步走向车库,却在转角处悄悄勾起嘴角。晨光透过走廊的玻璃洒落,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像是一顶无形的王冠,终于找到了它命定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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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和解(H)(最终章)

水都迷宫

圣马可广场的鸽群突然腾空而起,叶竹溪的丝质披肩被风掀起,像一面投降的白旗飘落在贡多拉船头。景以舟的手指正卡在她腰后凹陷处,那里有今早他留下的指痕,在Dior高定套装下隐隐发烫。

"再动一下,"他的嘴唇贴着她耳廓滑动,医生的手指精准按压她脊椎第三节,"这条Valentino裙子就会掉进大运河。"

叶竹溪的膝盖条件反射般夹紧。三天前在董事会上签署长河实业最终收购协议时,景以舟就是用这个姿势在会议桌下撩开她的裙摆。此刻威尼斯十月的阳光穿透她墨镜边缘,将丈夫瞳孔里跳动的欲望照得无所遁形。

"试试看。"她反手抓住他腕表,Cartier铂金表带硌着掌心,"正好让义大利人看看,叶氏新任董事长是怎么处罚不听话的——"

景以舟突然咬住她后颈。犬齿刺入皮肤的瞬间,叶竹溪的威胁化作一声闷哼。贡多拉随着船夫划桨的节奏摇晃,她整个人陷进丈夫怀里,臀部贴上他早已苏醒的欲望。二十公分的硬物即使隔着两层衣料依然存在感惊人,形状清晰地烙印在她尾椎处。

"处罚我?"景以舟的低笑震动着她背部肌理,左手从裙摆开衩处探入,指尖刮过大腿内侧的丝袜蕾丝边,"叶董现在连内裤都没穿,拿什么立威?"

叶竹溪的呼吸乱了节奏。今早出门前他确实当着衣帽间全景镜的面,把那条La Perla底裤塞进西装口袋。此刻船正经过叹息桥,游客的喧闹声从头顶石桥传来,而景以舟的手指已经找到她湿热的核心。

"昨晚是谁在总督宫走廊上高潮到腿软?"他的中指挤入紧致的甬道,指节弯曲按压那处凸起,"现在装模作样给谁看?"

记忆伴随快感汹涌而至。昨夜在昏暗的宫廷走廊,她扶着十七世纪的镀金镜框,身后是丈夫近乎暴戾的撞击。镜中映出她被顶到前倾的姿态,Chanel外套还挂在肘间,珍珠项链却缠在景以舟腕上,随每次抽送勒出浅红痕迹。

"住手…"叶竹溪的警告被自己溢出的呻吟瓦解。景以舟熟知她身体的每个开关,此刻拇指正揉搓阴蒂,另两指在体内模仿性交节奏。远处传来《图兰朵》咏叹调,歌声混着运河的水汽将她推向高潮边缘。

船夫突然用义大利语喊了句什么。景以舟抽出手指,带出的透明液体抹在她颤抖的唇上:"甜吗?叶董事长。"他舔去指尖水光,"妳的商业对手肯定想不到,他们惧怕的’华尔街黑寡妇’尝起来是荔枝味的。"

叶竹溪转身揪住他领口,Loro Piana羊绒混丝面料在掌心皱成一团。三年婚姻足够她认清这个男人——哈佛医学院最年轻的客座教授,手术台上以精准冷酷闻名的神经外科权威,此刻西装裤下却藏着能把圣徒逼疯的凶器。

"听着,"她拽低他脖颈,鼻尖相抵,"父亲下午三点的飞机到罗马,六点我要在Gritti Palace见瑞士信贷的人。"胯间未褪的酥麻让她声音发颤,"没时间陪你玩——"

景以舟掐着她下巴吻上来。这个吻带着血腥味和咖啡香,舌头蛮横地扫过她上颚。当他终于放开时,两人的呼吸都重得不象话。

"取消。"他的拇指蹭过她肿胀的下唇,"就今天,不做叶明远的女儿,不做叶氏掌门人。"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只做叶竹溪。"

贡多拉靠岸的撞击打断了她的回应。景以舟将一迭欧元塞给船夫,揽着她钻进小巷。威尼斯错综复杂的巷道像某种古老生物的肠道,阳光在两侧高墙间切割出锐利的光带。叶竹溪的高跟鞋敲击着石板路,节奏逐渐与心跳重合。

"你计划了什么?"她在某个转角拽停他,"从昨天抵达就反常。先是包下整间Danieli,然后——"

景以舟推开一扇斑驳的绿门。突如其来的黑暗中有尘埃在光束里舞蹈,等瞳孔适应光线后,叶竹溪发现他们站在某个废弃歌剧院的包厢里。褪色的天鹅绒幔帐垂落,舞台中央摆着一架三角钢琴,琴盖上放着两杯香槟。

"1971年的Krug Clos du Mesnil。"他递给她一杯,"妳在MIT演讲时提过,这是妳母亲最爱的年份。"

叶竹溪握杯的手指一颤。母亲去世那年她刚满十二岁,葬礼后父亲烧光了所有相关物品。香槟气泡在舌尖炸开,某种久远的记忆突然复苏——巴黎左岸的公寓,母亲哼着《蝴蝶夫人》擦拭水晶杯,窗外雪落无声。

"为什么是这里?"她听见自己声音里的裂痕。

景以舟走向钢琴,修长手指按下几个音符:"因为威尼斯是唯一没有汽车的城市。"月光从穹顶裂缝漏进来,勾勒出他侧脸轮廓,"在这里,妳逃不掉。"

《梦中的婚礼》旋律流淌而出。叶竹溪愣在原地——这是她十六岁躲在琴房偷练的曲子,当时叶父说这种软弱的爱好不配出现在叶家。香槟杯沿凝结的水珠滑落,像某种无声的宣判。

"监视我多久了?"她放下酒杯,金属腰链撞击出清脆声响。

景以舟的琴声未停:"从妳第一次在医学论坛发言。"低音和弦震动着陈旧空气,"那天妳穿红色Alexander Wang西装,谈并购策略时用神经突触比拟市场连结。"他转头看她,眼神专注如手术台上凝视病灶,"我当时就想,这女人脑回路该有多性感。"

叶竹溪突然笑出声。她踢掉高跟鞋跨坐到琴凳上,裙摆掀起的风掀动琴谱。"所以这是景医生的性癖?"她解开他衬衫第三颗纽扣,指甲刮过锁骨,"对权力女性的病态迷恋?"

钢琴发出不协和音。景以舟掐着她腰肢按向自己,勃起的性器隔着布料抵住她大腿内侧:"不,"他咬住她解项链的手指,"是对妳的病态迷恋。"

叶竹溪的脊椎窜过一阵战栗。这个认知比任何情话都危险——他迷恋的不是某类特质,而是她本身,包括那些连父亲都嫌太过锋利的部分。项链坠子啪嗒落在琴键上,景以舟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上钢琴。

香槟杯被震倒,琥珀色液体漫过琴盖木纹。叶竹溪向后仰时发梢扫过黑白键,杂乱的音符与喘息交织。景以舟扯开她的丝质衬衫,珍珠母贝纽扣弹落在包厢地毯上。当他俯身含住她胸前挺立的尖端时,远处运河传来汽笛声,像某种来自现实世界的警告。

"门没锁。"她喘息着提醒,双腿却主动环上他腰际。

景以舟的牙齿刮过她乳尖:"整个剧院只有我们。"手掌沿着她腰线下滑,扯开裙侧拉链,"尖叫也没人听见。"

当他终于进入时,叶竹溪的指甲在琴盖上抓出细痕。这个角度进得极深,每次顶弄都精准碾过宫颈口那圈敏感神经。钢琴随着撞击节奏晃动,谱架上的香槟杯坠地粉碎,泡沫在陈年灰尘里嘶嘶作响。

"看着我。"景以舟突然掐住她下巴,"我要妳记住是谁把妳操到忘掉股票代码。"

叶竹溪睁开被汗水黏住的睫毛。月光下丈夫的瞳孔扩张到极致,额角青筋暴起,是她在手术室观摩时见过的绝对专注状态。某种比高潮更尖锐的觉知刺穿胸膛——这个男人正以对待精密神经网络的严谨态度探索她每一寸颤栗。

钢琴突然发出刺耳杂音。景以舟将她翻转按在琴键上,从后方再次进入。叶竹溪的乳房压着冰凉的琴盖,视线里是台下数百张空荡荡的座椅。某个疯狂的念头闪过——如果此刻真有观众,他们会看到怎样的光景?叶氏集团的新任董事长被丈夫压在身下,裙摆卷到腰际,臀部随着抽送节奏撞出淫靡水声。

"景…以舟…"她的警告被撞得支离破碎,"六点…还有会晤…"

回应她的是更凶猛的贯穿。景以舟单手绕到她腿间,指腹按着阴蒂画圈:"取消。"他的喘息喷在她耳后,"或者我现在打电话给瑞士信贷,让他们听听叶董事长是怎么求饶的。"

耻辱感让叶竹溪的内壁剧烈收缩。景以舟闷哼一声,掐着她髋骨进行最后冲刺。高潮来临时她咬住自己手腕,却仍漏出一声呜咽。身后的男人紧跟着释放,滚烫液体灌入体内的感觉让她眼前发白。

当他们终于分开时,月光已经偏移到舞台侧翼。叶竹溪瘫在景以舟怀里,听着他尚未平复的心跳。某种奇异的平静漫过四肢,像退潮后沙滩上留下的湿痕。

"你赢了。"她捞起皱巴巴的衬衫,"会议改到明早九点。"

景以舟用外套裹住她,手指梳理她汗湿的长发:"不,这不是输赢。"他吻她发顶,"是给自己一天假期,从’叶明远的完美作品’这个身份里逃出来。"

叶竹溪猛地抬头。这句话精准击中她从未宣之于口的恐惧——二十七年来,她所有的努力不过是为了成为父亲理想的投影。即便是现在,当她站在叶氏大厦顶层办公室俯视上海,依然能感觉到父亲的目光穿透云层,审视着每个决策。

"然后呢?"她强装镇定,"不做叶董事长,我能做什么?"

景以舟捧起她的脸。月光下他的眼神温柔得近乎残忍:"做你自己。那个会偷喝我威士忌、在浴室唱走音歌剧、看《欲望都市》哭得稀里哗啦的叶竹溪。"

记忆的闸门突然洞开。她想起上个月某个深夜,她缩在沙发区看老电影,景以舟默默递来热毛巾擦她哭花的妆;想起每次出差回来,他总能在她开口前就调好她最爱的酒;想起无数个商业谈判后,他如何用性爱将她从"叶董事长"的角色里拽出来。

"你知道吗,"她突然说,"父亲上周问我为什么选你。"

景以舟挑眉:"妳怎么回答?"

"我说…"她的指尖描绘他眉骨轮廓,"因为你是唯一敢在我做爱时叫我闭嘴的人。"

大笑声惊起梁上的鸽子。景以舟抱起她走向出口,褪色的歌剧院在身后缓缓闭合。威尼斯错综的水道在暮色中闪烁,像某种远古生物的神经网络。

"最后一站。"他拦下刚朵拉,指向远处安康圣母教堂的穹顶,"赶得上看日落。"

叶竹溪靠在他肩头,任由运河的水汽浸润脸颊。这一刻她突然明白,这场始于性吸引的危险游戏,早已在无数次肉体交缠中蜕变成更复杂的连结。景以舟不仅是她的欲望镜像,更是少数能直视她全部光明与阴暗的共犯。

教堂前的台阶上挤满看日落的情侣。景以舟带她绕到侧面某个隐蔽露台,从后方环住她腰肢。大运河在脚下流淌,贡多拉的船夫唱着古老的义大利情歌。

"转过来。"他突然说。

叶竹溪刚转身就被抵在石栏上。景以舟的吻落在她颈间,同时解开自己裤扣。她立刻明白他的意图,腿根条件反射地发软。

"疯子…"她抓着他肩膀,"这里有上百人…"

景以舟已经托起她臀部,灼热的性器抵住湿润入口:"所以别出声。"他缓缓沉入,"除非妳想让整个威尼斯都知道,叶董事长在教堂前被丈夫操到忘词。"

进入的过程漫长到残忍。叶竹溪咬着他肩膀抑制呻吟,感觉自己像被钉在落日余晖中的标本。当他完全埋入时,远处钟楼正好敲响六下,惊起漫天白鸽。

"动…"她哀求道,内壁不自觉地绞紧。

景以舟却不动,只是更深的抵进她体内:"先回答我。"他的喘息喷在她锁骨,"现在是谁在操妳?"

叶竹溪的理智被欲望烧灼殆尽。落日将两人交合处的黏腻水光染成金色,随时可能被下方游客发现的危险让快感倍增。

"景以舟…"她带着哭腔承认,"是景以舟…"

这个回答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景以舟开始了近乎暴虐的抽送,每一下都直抵宫颈。叶竹溪的背部在粗糙石面上摩擦,疼痛与快感交织成网。下方人群突然爆发欢呼——原来是落日正沉入大运河尽头,整个威尼斯笼罩在血色霞光中。

高潮来得剧烈如海啸。叶竹溪的尖叫被景以舟的唇舌堵住,只能通过紧缩的内壁传递极乐。他紧跟着释放,滚烫的精液灌入她体内时,最后一缕阳光正从教堂尖顶滑落。

夜幕降临后,他们在Gritti Palace的露台用餐。叶竹溪的脚尖在桌下蹭过丈夫小腿,换来他警告的一瞥。她的手机屏幕亮起——是叶父询问会议改期的消息。

"要回电吗?"景以舟切着威尼斯式墨鱼面。

叶竹溪按下关机键,将手机扔进冰桶。气泡从金属缝隙间窜出,像某种无声的欢呼。

"敬逃亡。"她举起Bellini鸡尾酒。

景以舟的酒杯与她轻碰:"敬自由。"

远处贡多拉的灯火倒映在水面,碎成无数金色光点。叶竹溪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她浑身湿透地出现在景以舟公寓门口,妆容糊成一团。

当时他说什么来着?哦,对了——

"哭够了就过来。"记忆里的景以舟扔来一条毛巾,"脱光,上床,别把地板弄湿。"

此刻同样的男人正用餐刀挑起她下巴:"想什么?"

叶竹溪越过餐桌吻他,尝到Prosecco的甜涩:"想我们第一次做爱时,旁边那本《格雷解剖学》。"

景以舟低笑,指腹抹去她唇边酒渍:"那现在呢?叶董事长满意这具解剖成果吗?"

月光爬上露台栏杆。叶竹溪望向运河对岸的安康圣母教堂,三个小时前她曾在那里被丈夫抵在石栏上侵犯。某种隐秘的喜悦漫过心脏——明天她会重新戴上叶氏继承人的面具,但此刻,她只是威尼斯夜色中一个被彻底满足的女人。

"勉强合格。"她踢掉高跟鞋,脚趾沿着他裤管上移,"不过景医生还需要更多…实操训练。"

景以舟抓住她脚踝,拇指按在脉搏处:"随时待命,我的董事长。"

最后一句话消散在亚得里亚海的夜风中。水都的灯火渐次亮起,像一场永不落幕的盛宴。而在某个未被GPS标记的角落,权力与欲望达成了短暂而完美的和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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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叶景也

产房外的电子钟跳至03:47时,景以舟第三次捏碎了纸杯。冰美式溅在Prada乐福鞋上,像一小片污浊的威尼斯运河。走廊尽头传来轮胎摩擦声,叶明远的Maybach还未停稳,秘书已捧着文件冲向消毒室。

"她签完字了?"叶父的鳄鱼皮鞋碾过地上纸屑,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向产房。

景以舟用沾着咖啡渍的手机调出监控画面。镜头里叶竹溪正单手签署并购协议,发丝黏在苍白额头上如同洇开的墨迹。胎心监护仪的滴滴声中,她突然抬头看向镜头:"告诉父亲,长河实业的尽职调查有问题。"宫缩来临时钢笔在纸面划出长痕,"第三页附注的矿产估值…"

惨叫声切断了后半句话。景以舟冲进产房时,看见妻子蜷成弓形的身体在无影灯下颤抖。助产士惊呼"开十指了",而叶竹溪染血的指甲正抠进平板电脑边缘——萤幕上是瑞士信贷刚发来的股权变动通知。

"扔掉。"景以舟抽走电子设备,却被她反手扼住手腕。叶竹溪眼底烧着某种他熟悉的光,那是收购战最激烈时才会出现的、将人骨血都熔化的炽热。

"听好.."她齿间溢出血丝,"如果…我休克…授权书在…"

剧烈宫缩打断了指令。景以舟将她汗湿的额发拨开,突然俯身咬住她耳垂——这是他们在谈判桌上惯用的暗号。叶竹溪浑身绷紧,随即在他舌尖划过耳廓时瘫软下来。

"叶董事长。"他抵着她锁骨低语,手指顺着产床边缘下滑,"现在我要妳专心做一件事。"突然掐住她大腿内侧的嫩肉,"把我们的女儿生下来。"

胎儿就在此刻降临。婴儿啼哭响起的瞬间,叶竹溪的手机同时震动——叶父发来长河实业股价暴跌的消息。景以舟看着妻子涣散的瞳孔骤然聚焦,产后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猎人般的笑意。

"拿来。"她向秘书伸手,染血的病号服领口滑落,露出锁骨处未消的吻痕。当护士抱着女婴走近时,叶竹溪正用沙哑的声音下达指令:"做空长河债券,联系伦敦那边…"

婴儿突然抓住她垂落的发丝。

暖箱里的消毒灯将小家伙的皮肤照成蜜桃色,睫毛在脸蛋投下扇形阴影。景以舟看见妻子喉头滚动了一下,签字的手悬在半空。某种比羊水更温润的东西漫过产房,将监护仪的电流声都泡软了。

"叶景也。"叶竹溪突然说。她指尖轻触婴儿掌心,立刻被紧紧攥住,"就叫叶景也。"

清晨五点的上海在窗外苏醒。景以舟将妻女揽入怀中时,听见叶竹溪贴着女儿胎发呢喃:"妳将来会明白…权力是世上最温柔的枷锁…"

日光爬上保温箱的那一刻,叶父在走廊尽头掐灭雪茄。老人转身时,金丝眼镜后闪过与产房内如出一辙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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