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御诸天(重置版)32-36

第32章 昔日因,今日果,一泡圣尿浇才女【二合一大章】
  毕竟,对于现在的林渊来说,这世间的女子,不过是分为两种:有气运的和没气运的。
  以他如今的身份和能力,数不尽的土着角色可以任由他肆意玩弄。
  之所以会浪费时间在这种小丫鬟身上,还不是看在她身上,也有可能肩负着那么一丝丝微不足道的气运!
  哪怕再微不足道,可蚊子腿再小,它也是肉啊!
  积少成多,聚沙成塔的道理,林渊还是明白的!
  他强行忍住那股想要在事后,像个凡人一样来颗香烟的冲动,伸出手,像安抚一只小猫小狗一样,拍了拍还在用嘴清理着他那根巨物的银屏的脑袋,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
  “自己坐上来吧!”
  “啊~遵命……主人!”
  银屏听到命令,如蒙大赦。
  她抬起那张沾满了粘稠液体的俏脸,看着已经在床上好整以暇地躺好的林渊,又看了看他身下那根刚刚才被自己伺候过、此刻依旧如同烧火棍一般、好似要捅破天际的狰狞巨物,只感觉自己那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神秘花园,又是一阵洪水决堤!
  她迅速地、笨拙地爬上床,跪在林渊身前,用一双微微颤抖的手,扶住那根滚烫的凶器,将自己那片已经湿漉漉的骚逼,小心翼翼地对准那颗硕大的龟头,然后,她咬紧牙关,闭上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坐了下去!
  “啊——!”
  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惨叫响彻房间!
  那根尺寸惊人的大鸡巴,毫不留情地、瞬间贯穿了她那层薄薄的处女膜!
  那种仿佛整个人都被从中间撕裂开来的剧烈痛感,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就在此时,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响起:“叮!恭喜宿主,成功夺取【银屏】的处子之身,获得X币2枚!”
  没想到还真有!居然……居然还跟高慧那个官家小姐一个档次?这……
  林渊有些摸不准这个奖励的评判根据到底是什么!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干!
  对于银屏这种主动献身的侍女性奴,林渊可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想法。
  他双手枕在脑后,挺着那根刚刚才完成破瓜大业的巨屌,在她那紧涩、干涸的处子甬道里,艰难地、碾磨式地一进一出!
  “啊……好痛……主人……求你……啊……可是……好爽……哦……好爽啊……”
  “干死你这婊子、骚货!”
  林渊伸出一只手,闪电般地掐住了正在承受痛苦与快感的银屏的脖子,让她在瞬间的窒息之中,更加清晰地体会着身下那源源不断的、被强行贯穿的极致快感!
  “啊……少爷……不要……饶……饶命……啊啊……”
  银屏那娇嫩的穴道,被那根硕大无朋的肉棒,以一种近乎暴虐的方式疯狂抽插。
  再加上呼吸不畅带来的濒死恐惧,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正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来回徘徊!
  其中那种混杂着痛苦、恐惧、屈辱和无边快感的滋味,真是谁体验,谁知道!
  “干死你!你这个贱货!你家那个自命清高的小姐,也是个贱货!是个等着被男人操的贱母狗!”
  林渊不停地、用最下流的语言疯狂辱骂着银屏,而他胯下的大肉棒,在她那温暖湿润的体内,也抽插得越来越顺畅!当然,也越来越爽!
  “啊……主人……我……我是贱货……嗯啊……我家小姐……也是……我们……我们都是主人的……贱货……啊啊……”
  可能是被干得神志不清了,亦或者,是被这根征服了她处子之身的巨屌,从生理到心理,都完完全全地彻底征服了。
  此时的银屏,竟然将林渊的辱骂,当成了一种至高无上的赞扬,嘴里无比兴奋地、一遍遍地重复道!
  看到银屏如今这副彻底堕落的贱样,越干越兴奋的林渊狞笑一声,腰部猛然发力,只听“噗嗤”一声闷响,他竟是硬生生地给她开了宫,那颗硕大的龟头,深深地、狠狠地插入了她那片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子宫深处!
  “呃……啊……主人……爽……爽死了啊……”
  这一下,彻底摧毁了银屏最后的理智。
  她嘴角的唾沫不受控制地流淌而下,打湿了身下的床铺,一双眼睛更是翻到不可思议的角度,只剩下骇人的眼白!
  林渊抓着她那对随着自己身体撞击而疯狂乱飞的奶子,用力地拍打、揉捏着。那富有弹性的软肉,给了他极好的手感反馈,让他更加兴奋!
  不知又这样疯狂地干了多久,林渊突然感觉房间里的淫靡声音,渐渐熄灭了下来。
  他微微仰头一看,才发现,原本坐在他身上疯狂扭动着小蛮腰的银屏,此时已经翻着白眼,整个身体都软绵绵地瘫软了下来。
  原来,这个小丫鬟,已经被他活生生地、彻底干昏死了过去。
  “哼,体质这么不耐操,你配当主人的性奴吗?”
  当然,话是这么说,林渊还是稍微收敛了一丝力道。
  他抱着那具如同奸尸一般的温软娇躯,又用一种更加深入、更加研磨的方式,狠狠地干了足足十分钟,才在她那温热的子宫深处,射出了滚烫到极致的、海量的精液!
  那巨量的精液,将她平坦的小腹,撑起一个夸张的、不规则的弧度,看上去,竟如同一个怀了六月身孕的孕妇一般……
  等林渊慢条斯理地提上裤子,一脸神清气爽地从客栈房间里出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来到了傍晚时分。
  而与此同时,在周府那间阴暗潮湿的柴房中,宋引章,已经整整两天没有一粒米、一滴水下肚了!
  此刻的她,整个人都虚弱不堪地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上那件原本华丽的衣衫,早已被尘土和她自己的污秽弄得看不出原样。
  她的脸色和嘴唇,都呈现出一种吓人的煞白,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她只能凭借着最后的本能,迷迷糊糊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口方向,喉咙里,不断地、无意识地嘟囔着一个字:“水……水……”
  就在她感觉自己随时都要彻底昏死过去时,她那双已经有些失聪的耳朵里,隐约好像听到了“吱呀”一声的开门声!
  她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悔不该不听盼儿姐的劝,悔不该瞎了眼信了周舍这头畜生!如果不是她当初鬼迷心窍,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田地!
  想当初,她是何等的风光!
  是那钱塘乐坊之中,众星捧月的“江南第一琵琶大家”!
  是那些文人墨客一掷千金,只为听她一曲的清高才女!
  是那个被盼儿姐像心头肉一样护着,连一点委屈都没受过的天之骄女!
  可现在呢?
  她不过是这柴房里,一条被狗链拴着的、连叫都叫不出声的……母狗!
  她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所喊出的声音,也不过是比苍蝇的嗡嗡声,大上了一丢丢:“水……求你……给我水……”
  林渊缓步走到她的跟前,居高临下地站定。
  他看着脚下这个曾经风华绝代的纤细身影,如今却像一条被遗弃的死狗般趴在地上,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哦?想喝水?”
  “水……我要喝水……”
  宋引章根本没有听出来人的声音,她那仅剩的一点意识,已经全部被“活下去”这个最原始的本能所充斥!
  她不想死!她不能死!她还要等着盼儿姐来救她!她要当着盼儿姐的面,给她磕头认错!
  林渊闻言,嘴角的笑意更甚了,他用一种循循善诱的、魔鬼般的语气问道:“什么水,你都肯喝,是吗?”
  说话间,他竟是当着她的面,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起了自己的裤子!
  趴在地上的宋引章,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去仰头。
  她只听到一阵“沙沙”的衣物摩擦声,紧接着,一股温热的、带着强烈腥臊气息的、汹涌的水流,便如同打开了闸门的水龙头一般,毫不留情地浇灌到了她的头上、她的脸蛋上!
  有水了!
  这是宋引章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念头!
  她像是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看到了绿洲,也顾不上那水流怪异的味道了。
  她赶忙拼着体内那最后一丝剩余的力气,挣扎着侧过身子,改成平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然后,她迅速地、贪婪地张大那干裂的嘴巴,将那道从天而降的水流,尽数吞入自己的口中,不希望有一滴被浪费掉!
  可能真的是渴到极限了,她大口大口地、无比贪婪地,足足饮了三大口。
  之后,她才感觉自己那快要燃烧起来的五脏六腑,终于得到了一丝滋润,整个人,仿佛都从死亡的边缘,被硬生生地拉了回来,意识也稍稍清醒了一些!
  也就是在此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喝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她也才终于有力气,缓缓睁开那双被液体黏住的、沉重无比的眼皮。
  然后,她就看到了。
  她的视线,因为长时间的虚弱,还无法聚焦。
  她只能模糊地看到,在自己的正上方,有一个巨大的、狰狞的、还在往下滴着温热液体的……巨物。
  那东西,呈现出一种恐怖的、充血的暗紫色,上面青筋盘虬,如同活物一般在微微跳动。
  它的顶端,那个小小的开口,就是刚才“赏赐”她救命水源的地方。
  这是……什么?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
  然后,她的视线,才顺着这个恐怖的巨物,缓缓地、艰难地向上移动。
  她看到了平坦结实的小腹,看到了壁垒分明的胸肌,最后,看到了一张她既熟悉、又无比陌生的脸。
  那张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如同神只在俯瞰蝼蚁般的、残忍的笑容。
  是他?!
  欧阳旭?!
  她的“姐夫”?!
  “轰——!”
  在认出那张脸的瞬间,宋引章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彻底崩塌、粉碎了!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刚才喝下去的,是什么。
  她终于明白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谁。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面对的,是何等荒唐、何等恐怖、何等绝望的现实!
  不知是因为这极致的震惊和荒唐,还是因为喝得太急、太猛,总之,宋引章被这突如其来的“圣水”,给呛得剧烈咳嗽起来,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不知是因为极致的震惊,还是因为喝得太急、太猛,总之,宋引章被这突如其来的“圣水”,给呛得剧烈咳嗽起来,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见状,林渊立刻调整了一下自己“大鸡巴”的位置,好整以暇地,改为用剩下的尿液,替她冲洗她那件早已脏兮兮的、看不出原样的身子!
  “啊……不要……姐夫……欧阳旭……你疯了……你这个畜生……不要……别过来了……啊……我要告诉盼儿姐……我一定要告诉她……啊……唔……”
  宋引章被那温热的尿液,滋得浑身难受,她一边像条蛆虫一样,在地上狼狈地闪躲着,一边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愤怒而又虚弱的尖叫。
  可那个“水龙头”,就好似长了眼睛,开了导航一般,不管宋引章如何在地上狼狈地翻滚、闪躲,那股温热骚臭的水流,总是能精准无比地、如影随形地浇灌在她的身上!
  甚至,她感觉自己那愤怒的尖叫,好像彻底惹恼了水龙头的主人一般。
  因为到后面,那道水流竟一直对着她的脸蛋和嘴巴猛滋,以至于在她张口尖叫的间隙,又被迫吞下去了不少!
  事实也确实如此,林渊此刻确实很生气!
  他妈的,宋引章这个贱货婊子,都已经沦落到被当成母狗一样圈养了,还跟他在这儿装什么贞洁烈女呢?装给谁看呢!
  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不是他,而是那个烂赌鬼周舍,生性懦弱、奴性极强的她,为了活下去,估计早就心甘情愿地仰起头、张大那张高贵的嘴巴,把那些圣水一滴不漏地全都吞进去了吧!
  怎么?换成自己这个她认识的、身份高贵的“姐夫”,就不行了?
  难道老子顶着这张脸,就应该当个大善人,把你风风光光地救出去?就不能和周舍一样,把你当成一条母狗来调教、来玩弄?
  这,就是林渊不爽的点!不过,他也很清楚,人性本就如此——对外我唯唯诺诺,对内我重拳出击!
  三分钟之后,这个“人形水龙头”终于放水完毕。
  林渊心满意足地抖了抖身子,将那根巨物上最后残留的几滴尿液,恶意满满地甩在了宋引章那早已湿透的秀发上,这才好整以暇地提上了裤子。
  再看地上的宋引章,此刻的她,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是干的了。
  那件原本还算蔽体的衣衫,被尿液彻底浸透后,紧紧地贴在她那纤细窈窕的身上,将那少女独有的、曼妙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
  胸前那粉色的肚兜和身下那条白色的小裤,颜色和轮廓都隐约可见,在屈辱之中反而透出一种别样的、令人疯狂的诱惑!
  反正,林渊看得是小腹一热,那根刚刚才放完水的巨物,竟又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
  不过,在正式“上吊”之前,还是要给这件“祭品”,好好地冲刷一下身子才行!
  “为什么?”
  宋引章用尽全身力气,蜷缩起自己那冰冷的身子,想让自己更暖和一些!
  尽管她的身体,因为寒冷和恐惧,正不受控制地哆嗦着,可她看向林渊的目光中,却依然带着浓浓的、最后的质问。
  “呵~”林渊被她这副天真的样子给逗笑了,“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你不知道吧,你那个被你当成良人的好夫君周舍,因为在外面赌钱欠了巨债,已经把你,连同你的卖身契,一起赌输给我了!”
  宋引章的眼中,流露出更多的不解和一丝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她愤怒地看向林渊,不解地问道:“那……那不是很好吗!既然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把我救出去就行了啊!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是很好没错,”林渊一步步向她逼近,脸上的笑容愈发残忍,“可我为什么要救你出去啊?你现在,是我的私有物,是我赢回来的战利品,我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东西,给放跑啊!”
  “你……可你是我姐夫啊!我是盼儿姐的妹妹……你快点儿把我救出去……”宋引章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试图用亲情和道德来唤醒眼前的魔鬼。
  “从你不听盼儿的话,为了一个烂人与她决裂,私奔到这里的那天起,我就已经不是你的姐夫了!”林渊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至于盼儿她,还认不认你这个愚蠢的妹妹,那就是她的问题了!与我无关!”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是被周舍那个畜生的花言巧语给蒙骗了的!我也是受害者……”宋引章还在委屈地、徒劳地为自己辩解着。
  “可决定,是你自己下的!”林-渊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人,总要为自己的愚蠢决定,付出应有的代价!”
  说完,他便猛地向宋引章扑了过去,像一头即将享用猎物的野兽!
  “不要!”
  宋引章害怕地尖叫、闪躲,只是她本身就被那根冰冷的狗链拴着,活动范围极其有限,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无功的表演罢了!
  林渊的眼睛,如同猎鹰一般,扫量了一下这间简陋的柴房,很快,便看到墙角处还堆放着一捆结实的麻绳。
  再看看被自己抓住后,还在不断挣扎、扭动着娇躯的绝美佳人,他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他将宋引章的双手双脚,全部用那粗糙的麻绳,一道道地紧紧固定住!
  双手被反绑在了她的身后,而那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则被绳子向上拉扯,连接到了柴房顶部的横梁上,使其整个人,都呈现出一个极度羞耻的“V”字型,被悬空吊高!
  她的臀部和背部的大半,也都呈离地状态,只有那颗可怜的头颅和纤细的肩膊,还无力地贴在冰冷的地上。
  如此一来,宋引-章那两条雪白的美腿,便被迫在空中悬空大开,将那片最神秘、最诱人的风景,毫无保留地、门户大开地,展现在了林渊的面前,无比方便他接下来,进行那期待已久的“开苞”事宜!
  “不要……放开我……不要这样……”
  做完这一切,林渊又从外面,找来一个不知装过什么脏东西的破旧水桶,从院子里的假山池塘里,装了满满一桶冰冷刺骨的井水。
  然后在宋引章那惊恐欲绝的求饶声中,将这一整桶水,从头到脚,直接浇在了她的身上!给她这具即将被享用的“祭品”,冲洗了一下身子。
  “喔喔!!”
  那冰冷刺骨的感觉,简直让你从头凉到脚,从皮肤凉到骨髓里!
  现在,还只是初春时节,夜晚的寒意和潮气,并未完全褪去。
  更别提,她还是一个身子单薄、体质娇弱的少女,被这一整桶冰冷的井水,给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宋引章忍不住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那刺骨的寒冷,让她下意识地就想要蜷缩起身体来取暖,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被绑得结结实实,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那冰冷的水流,顺着她的头顶,流过她那张早已没了血色的俏脸,流过她那纤细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最后,全部汇集到她那湿漉漉的、如同海草般的秀发上,然后一滴一滴地,无情地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如同催命符一般的声音。

第33章 玉碎梅梢,半点不由人【宋朝风韵版】
  刺骨的寒意,混着血液倒灌回脑海的晕眩,让她眼前阵阵发黑,意识仿佛随时会沉入无边的黑暗。
  她被倒悬着,每一寸肌肤都在因这屈辱的姿态而战栗。
  恐惧与无助像一张大网将她紧紧攫住,她发着抖,用带着哭腔的破碎声音,发出了最后的哀求:
  “姐夫……不要……求你放过我。引章真的知错了,往后再也不敢不听盼儿姐姐的话了,绝不敢了!”
  林渊心硬如铁,对她的泪水与求饶无动于衷。
  他缓缓蹲下身,伸出手,用指尖轻柔地勾起她额前被冷汗濡湿的一缕乱发,动作带着一种残忍的玩味。
  “哦?现在这番话,听着倒有几分真心。”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一丝嘲弄,“比起前两日那副带刺的倔强模样,此刻的你,才真是……惹人怜爱。”
  那温柔的语气,却说着最冰冷的话。
  宋引章心中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她急急地道:“姐夫,我真的错了!求你快些放了我,周舍…他…他马上就要回来了!”
  “放心,”林渊轻笑一声,那笑声让她如坠冰窟,“今夜,他回不来的。”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将她所有的侥幸彻底击碎。
  他有能力,他知道一切,他却不救她,反而要……
  一瞬间,滔天的恨意淹没了恐惧。她那双原本满是泪水的杏眼,此刻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迸射出怨毒的光。
  “欧阳旭!你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不是人!我定要将你的丑恶嘴脸告诉盼儿姐姐,让她看清你究竟是何等的禽兽!”
  面对她的咒骂,林渊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缓缓站起身,隔着那层薄薄的衣衫,将手掌不轻不重地复上她胸前那片柔软的起伏。
  感受着掌心下那急促的心跳,他俯下身,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吐出最污秽的宣告:“好啊。不过……那也得等你先承欢于我身下,被我驯成一只只会摇头摆尾的乖巧小狗之后,再说吧!”
  “放……滚开啊!”
  宋引章猛地一拧身子,想要避开那只在她身上游走的手,眼中满是嫌恶,“呸! 你与那周舍一般无二,皆是披着人皮的豺狼!我真是瞎了眼!要我如犬彘般侍你?你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
  林渊的手指却不退反进,在那颗隔着衣料依然挺立的红梅上,不轻不重地捻了捻。
  “这一切,难道不是你亲手促成的吗?”他好整以暇地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波澜,“种何因,得何果。引章,当初你若肯乖乖听盼儿的话,又何至于落得今日这般田地?”
  他顿了顿,欣赏着她脸上由愤怒转为煞白的神情,继续道:“再者,你如今已是周舍明媒正娶的妻,却被他如牲畜般锁在此处。这颗熟透了的果子,今日就算我不来摘,也终究是他的囊中之物。”
  “两害相权……你是个聪明的姑娘,该如何选,不用我教你吧?论样貌,论手段,我哪一点……不比那个废物强?我能给你的滋味,也定非他那等粗鄙之人所能比拟。”
  “我……”
  方才还满心刚烈的宋引章,此刻却如遭雷击,竟是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林渊的每一句歪理,都像一把锥子,狠狠扎在她心头最痛的地方。
  是啊……他说得对。
  是她自己识人不清,错信了周舍的甜言蜜语;是她自己急于脱离贱籍,才傻傻地将终身托付……落到今天这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境地,归根结底,都是她自作自受!
  无尽的悔恨与自责,瞬间淹没了她的心。
  林渊将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神情都尽收眼底,知道火候已到,便趁热打铁,抛出了那枚甜美的诱饵:
  “所以,早些从了我,对你我都好。”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即刻便能带你离开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让你与盼儿她们团聚。至于你和周舍那桩婚事……我替你废了。甚至,帮你销了乐籍,还你一个清白女儿身,也未尝不可。”
  “……真的?”
  这两个字,几乎是脱口而出。宋引章激动得连声音都在发颤,眼中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
  她原以为,自己这辈子都完了,要被囚死在这方寸之地。
  却不曾想,眼前这个畜生,竟能许她一个光明的未来!
  摆脱周舍,甚至……摆脱贱籍!
  这……这简直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恩赐!
  “自然是真的。”林渊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弧度,“但,前提是,你的‘表现’要足够好。”
  “若能让我满意,我许你的一切,都会兑现。届时,你便随我去东京,与盼儿她们一同,开始新生。”
  他话锋一转,声音骤然变冷:“可你若是……让我不满意了呢?”
  方才还因那一丝希望而心神摇曳的宋引章,被林渊这骤然变冷的语调一激,整个人如坠冰窟,她颤声问道:“此……此话何意?”
  “何意?”林渊发出一声冷笑,“你选吧。一是被囚于此地,与鼠蚁为伴,永世不见天日;二嘛……便是由你那位好夫君,将你卖入最低等的瓦舍勾栏!”
  他俯下身,欣赏着她血色尽褪的脸,慢条斯理地补上一刀:“说来也巧。若非我白日里,恰好从周舍那厮手中买下了被他典卖的丫鬟银屏,还真不知,你这新妇的日子,过得竟是这般‘有声有色’。”
  “引章,你也不想……像银屏一样,被当做货物一般卖掉吧?”林渊的声音里带着毒蛇般的嘶嘶声,满是恶意的狞笑,“届时,钱塘第一名妓沦为下等娼妓的消息传出去,怕是全城的泼皮无赖,都要来尝尝你的滋味了。”
  “嗯……说不准,你这艳名,反倒能因此更上一层楼,响彻大江南北呢!”
  “什么?银屏她……”宋引章脑中“嗡”的一声,后面的话她已听不清,只剩下那句“下等娼妓”在脑中反复回响,“不……我不要……我不要被卖去勾栏!”
  一想到自己要落得那“一点朱唇万人尝,半点含羞千人画”的境地,她便怕得肝胆欲裂,身子抖得如同筛糠!
  “那么,你的决断呢?”林渊的声音再次响起,像催命的符咒,“告诉我,你是愿乖乖做我膝下的一条雌犬,还是想去做那名满江南的营妓?”
  向他屈服,还要……还要自认是犬彘,受他肆意作践……这对尚是清白之身的宋引章而言,是何等的奇耻大辱!
  可……
  又能如何呢?她性子素来软弱,没什么主心骨。
  只要还想活下去,只要还奢望着有朝一日能脱去这身贱籍……纵有千般不愿,万般屈辱,她也只能……从了!
  “呜……”宋引章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良久,她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细若蚊蝇、充满了无尽悔恨与无奈的字眼:
  “我……我愿……为……为雌犬……”
  “什么?”林渊像是没听清,故意将耳朵凑近了些,“我听不见!你那被江南文人雅士捧上天的金嗓子,难道是被猫儿叼了去了?拿出你唱曲的本事来!”
  他猛地拔高了声音,厉声喝道:“大声些!再说一遍!”
  屈辱的泪水决堤而下,宋引章闭上眼,用尽全身的力气,带着哭腔,屈辱地大喊出来:“我……我愿意做欧阳旭的……雌……雌犬!”
  “凡我所言,尽皆听从?”
  “是……凡君所言,尽皆听从……”
  “予你规矩,皆能受得?”
  “是……任何规矩……引章都受得!”
  “哈哈哈!好!好啊!”林渊终于发出了畅快至极的大笑,那笑声在地窖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谁能想到!名动江南的琵琶仙子宋引章,如今,竟甘愿做我胯下的一条雌犬!”
  当然,林渊心里清楚,在没有系统外挂的前提下,想让一个女人彻底放弃人格尊严,放开身心被驯服,可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
  此时的宋引章之所以屈服,也只是迫于形势下的无奈之举。
  不过,林渊对自己有信心,对他裤裆里那根大鸡巴更有信心。他相信,就算不开挂,眼前这个妞儿也绝对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念及此,林渊站直了身子,将脚上皂靴褪下,用他那只臭脚,隔着湿漉漉的衣物,径直往宋引章的乳房上踩去。
  “欧阳…姐夫…别…你怎能!”宋引章立时本能地挣扎,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惊恐与羞愤,“你怎能行此等……此等腌臜行径!”
  林渊厉喝一声:“别他妈动!这么快就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说完,他脚下更加了力,踩得宋引章那对傲人的雪峰都压扁了。
  “咿……呜呜……”
  被一个男人的脏脚,如此亵玩自己女儿家的清白之地,对身处此世、视贞洁如命的宋引章来说,是比杀了她还难受的屈辱。
  只见她柳眉紧蹙,一张俏脸涨得血红,樱唇微张,嘴角歪斜,满是痛苦与不堪。
  林渊却将脚当手用,用脚尖夹着她的奶尖儿来回扭动,只弄得她又是悲鸣连连,娇躯乱扭,被铁链吊起的双脚也摆动得麻绳“沙沙”作响。
  “呦!硬起来了嘛,”林渊狞笑道,“这么喜欢主人的脚趾?”
  “非是……唔……你这腌臜……快些拿开……”
  “贱母狗,还不承认?你这身子,就是最好的证据!”
  林渊用大脚趾重重擦过那颗嫣红的小豆粒,令宋引章浑身剧震,又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她的脸上充满了悔恨,恨自己任人鱼肉,更恨自己这副身子竟如此不知廉耻,竟对这等下流的手段起了反应!
  但林渊才不理会,脚尖继续扫过她的肚腹,一直下到那片幽秘的三角地带。
  “咿……”
  那禁地一被触碰,宋引章立时敏感地向后弓起了背脊,身体向后仰,低鸣了一声。
  林渊的脚趾隔着湿衣,轻按着、揉着那两片又软又绵的阴唇,随着“啊啊”的娇声,那洞口处竟又开始渗出少许透明的淫液。
  “这就湿了?水都流出来了?我果然没看错,你就是天生淫贱的骚母狗!”
  “不……我不是……”宋引章无力地摇着头,但抵抗的言语已是气若游丝。
  毕竟她已两日未进食,刚刚也只是喝了些林渊渡来的“圣水”。
  虽然林渊体质特殊,精液中汇聚着不可思议的力量,就连“圣水”也富含各种微量元素,比前世那些运动饮料管用多了。
  林渊也感到宋引章的虚弱,他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又伸手将对方那被浸湿的衣物“嘶啦”一声,撕了个粉碎!
  反正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也不可能要了!
  做完这一切,他看着宋引章胯下那湿漉漉的稀疏丛林下,粉嫩的一字穴正欲拒还迎地张开着!
  看到如此处女美穴,林渊蹲下身子,亲了上去,更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因为他一丝不挂、又半蹲着身子的原因,呈“V”字型悬空的宋引章,刚好和他胯间那根大鸡巴平行!
  “啊!”宋引章下意识惊呼了一声,她没想到,男子的那话儿……竟是那般丑陋又骇人!
  这……这物事若是进来,自己定会被活活弄死的!
  林渊舔舐着她中间微微分开的裂缝,只见中裂处的洞壁仍有少许向外翻了出来,粉红色的肉壁上残留着淫水,看上去波光粼粼。
  “喔喔……啊啊……莫要……莫要再舔……啊……”宋引章刚刚还满心惊惧,可紧接着便被下身传来的、那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所吞噬,口中不禁呻吟出声!
  考虑到宋引章的身体状况,随时都要晕倒,林渊觉得还是趁早办完正事为好!
  “啊啊啊……痛……不要……快些拔出去……啊啊……”
  【叮!恭喜宿主获得4枚X币!】
  林渊一把攥住宋引章光滑白皙、悬在空中的美腿,挺着他那根黝黑粗大的肉棒,一杆进洞,直接开苞了宋引章!
  鲜血被迫挤出,滴落在地面上!
  “啊啊啊……不……不要……好痛啊……求你……莫要再动了……喔啊……”

  第34章 污粥灌喉,犬姿践尘
  宋引章的头颅被迫向后仰去,纤细的腰肢绷成一张拉满的硬弓,整个人在撕裂般的剧痛中,如离水的鱼儿般痛苦地弹跳着。
  那被束缚住的双足不断乱蹬,磨得粗糙的麻绳“沙沙”作响,奏着一曲绝望的哀歌。
  “操!真他妈紧!”
  和她的痛苦截然不同,林渊只觉自己爽上了天。
  他口中发出野兽般的畅快嘶吼,腰下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只有最原始的大开大合,用那根狰狞的肉棒,一次比一次更深地干着她那未经人事的处女嫩穴!
  “呜啊……姐夫……疼……真的好疼……主人……求你……快停下……莫要……莫要再动了……啊啊……”
  她的哀求破碎而混乱,在“姐夫”与“主人”这两个称谓之间无助地摇摆,每一个字都浸满了泪水与血污。
  只可惜,宋引章的身子本就虚弱至极。
  连着两日未曾进食,此刻又被这般粗大的鸡巴生生破了身子,那撕裂般的剧痛与灭顶的羞辱感一同袭来,她喉中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眼前一黑,便彻底晕厥了过去。
  林渊只觉身下一松,低头见她已没了反应,这才骂咧咧地停下动作。
  他伸手探了探宋引章的鼻息,确认只是晕过去了,并无性命之忧后,才不甚在意地拔出那根沾染着淋漓处子血迹的鸡巴。
  他飞快地穿好衣物,最后瞥了一眼那如破败玩偶般赤裸娇躯,没有丝毫留恋,转身便消失在了深沉的夜色里。
  “官人,您回来了。”
  林渊刚一推开门,赵盼儿与孙三娘便立刻迎了上来,眉眼间满是恭顺。
  孙三娘福了一福,便极有眼色地跪倒在地,正欲张开樱唇,伺候主人那根疲惫的话儿。
  “咦?”她喉间却忽然发出一声轻微的惊疑。
  这声音,将正被林渊顺势搂入怀中的赵盼儿的目光也吸引了过去。
  下一刻,两人都看得分明——那根硕物之上,竟沾染着点点尚未干涸的、刺目惊心的殷红血迹!
  只一眼,二人便瞬间明白,自家官人,今日不知又收用了哪家的黄花闺女。
  “闻闻看,可还熟悉?”林渊一手搂着盼儿的纤腰,另一手则抚摸着正伏在胯下,伸出丁香小舌,为他细细清理的孙三娘的发顶,言语中满是戏谑。
  赵盼儿何等七窍玲珑,听闻此言,心下立时一动。
  是相熟之人?
  一个身影几乎是下意识地就从她心底浮现。她按捺住惊疑,用眼神请示着,试探着问道:“官人……莫非是……引章妹妹?”
  “啊?引章妹妹?”孙三娘也猛地停下了口中的动作,仰起头,满眼震惊地看着林渊。
  林渊也有些惊讶,没想到赵盼儿这妞儿心思转得这么快,竟真被她猜中了。他索性颔首道:“不错,正是她。”
  紧接着,他便将宋引章如何负气出走,又如何错信周舍那泼皮,最后被他寻得的经过,三言两语对二女道明。
  “天杀的周舍!”孙三娘听罢,气得柳眉倒竖,凤眼含煞,“那腌臜货,竟敢如此作践引章妹妹!若非官人出手,妹妹她……我非撕了那厮的皮不可!”
  赵盼儿亦是满心疼惜,急切地问道:“官人,引章她现下何处?盼儿心下担忧,想去瞧瞧她,不知可否?”
  对于宋引章被林渊破了身子一事,二人却都默契地未发一言。
  倒不是不敢,而是在她们心中,自家官人看上了哪个女子,直接收用,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
  “明日吧。”林渊道,“坊间已经宵禁,不好走动。”他此番回来,正是要取些吃食。
  “先备些易克化的粥食,我稍后给引章送去。”
  “是,奴家这就去灶下准备。”
  赵盼儿应了一声,立刻转身去了后厨。待她捧着一碗滚烫的肉糜粥回来时,林渊也刚好在孙三娘那温热的喉中,尽数泄了阳精。
  他接过食盒,对二女吩咐道:“你二人好生歇息,今夜我便不回来了。明早,我让银屏过来接你们。”
  “是,恭送官人。”二女齐齐福身,柔声道,“官人路上仔细。”
  “引章,醒醒!吃点儿东西再睡!”
  林渊的声音,像一道鞭子,抽在她魂上,把宋引章从混沌中打醒。
  “嗯……”她呻吟一声,眼皮沉重,胯下剧痛撕开她意识。
  房里昏暗,湿冷的土腥气钻进鼻腔。身上冷,小穴疼。饥饿像野兽啃噬五脏六腑,把她拽回现实。
  “不是梦……”她心头一颤。
  还是那间柴房。她没吊着,躺在地上。颈上戴着粗黑铁圈,冰冷,扣着链子。链子绑在柱上。那束缚,比身上任何伤口都让她心寒。
  她撑起身。林渊站在一旁,抱臂,俯视。他嘴角挂着邪笑。他身前地上,放着两只粗瓷碗:一盘香甜糕点,一碗热气腾腾的肉糜粥。
  “这些……这粥……”宋引章目光落在食物上,心头猛跳。熟悉的香气,那是三娘和盼儿的手艺!
  她抬头看林渊,眼里带着一丝微弱希冀。
  林渊看出她那点光,笑意更深。他淡淡道:“没错。盼儿她们,为你的遭遇心疼。吃吧,你饿两天了。”
  宋引章听罢,百感交集。想起盼儿和三娘的好,感动与悔恨涌上心头,泪水模糊了眼。她忍痛,颤抖着伸出手,想去拿糕点。
  “啪!”
  一声响,林渊一脚踏下,直接踩在她手背上,粗暴阻止了她。
  宋引章吃痛,疑惑抬头。林渊眼里闪过玩味,声音低沉戏谑:“嗯?这么快就忘了身份了?我的……小母狗?”
  宋引章脸色煞白,心头巨震。她惊恐看地面。脑中浮现画面——像牲畜般,趴地上用嘴吃!这种作践,碾碎她最后一点尊严!
  可她的清白身子已被夺走,想脱苦海,想与盼儿团聚,想摆脱贱籍,如今……全得指望眼前这个禽兽!
  她目光不自觉落在糕点和肉糜粥上,喉咙吞了口口水。
  她两天没进食,饥饿如刀绞,口干舌燥,喉咙像火烧。破身剧痛和失血耗尽她气力。这饥渴,她从未受过。
  就在宋引章挣扎,强忍屈辱时,林渊唇角勾起邪恶弧度。他心想:要彻底驯狗,当从“食”始,让她骨血刻上主人的“味道”。
  他心念一动,花费1X币购买“射精掌控”能力,慢条斯理扯下裤子,掏出他那根粗大鸡巴——它此刻已经被孙三娘和赵盼儿舔干净了,光洁如初——对着那碗热腾腾的肉糜粥,精准有力地,射出黏稠白浊
  泛着腥气的浓白精液,瞬间融入肉糜粥,激起细小涟漪,搅得粥面混沌。
  “吃吧,我的小母狗。”林渊狞笑,抬脚将那碗带着他体液的肉糜粥和糕点,一并踢到她面前,“这是主人赐予你的,新鲜又营养!这下,你该知道怎么吃了,嗯?”
  宋引章看着那碗腥甜的淫秽之物,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身子因恶心屈辱剧烈颤抖,眼中崩溃绝望。
  “你这……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她喉咙发出不成声的诅咒,泪眼燃烧着刻骨恨意,“我宋引章宁愿饿死在这柴房,化作枯骨!也绝不……绝不肯行这等下作之事,吞食你这污秽!”
  她大口喘气,浑身冷汗,泪水涌出,模糊视线。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血腥味,也不肯俯身向那碗秽物。她头死死别开,发出困兽般的低吼。
  林渊看她挣扎,脸上嘲弄笑意更甚。他缓缓蹲下,一手捏她下巴,强迫她仰头。另一手端起混着精液的肉糜粥,凑到她嘴边。
  “不吃?那就别怪主人亲自动手了。”他语气冰冷,命令不容置疑,一字一顿:“张嘴!”
  宋引章拼命摇头,紧闭嘴,喉咙里呜咽。眼底是无法言喻的憎恨绝望,仿佛要将眼前之人焚烧殆尽。
  林渊冷哼。捏着下巴的手指加力,几乎捏碎她骨头。他强行掰开她樱唇,将那污秽粥水**,连同精液,直接灌入她口中!
  “呜!咳咳……你这……你这畜生……禽兽不如!”
  腥甜、黏腻、温热……那股味道直冲天灵盖。宋引章被呛得剧烈咳嗽,泪水和粥液混着溢出嘴角。
  她试图呕吐,却被林渊强硬按住下巴,不给机会。
  饥饿、恶心纠缠。
  身体被迫吸收这本该让她彻底崩溃的“食物”。
  她的血肉抗拒,求生本能却在驱使她咽下。
  那是比任何毒药都更剧烈的作践折磨。
  她闭上眼,麻木地将那份极致屈辱,连同粥水一并吞咽入腹,泪水无声滑落。
  林渊见她被迫吞食,眼中戏谑闪动,心道:“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啧,这不就是那前世看过的记录片‘真香’定律么?”
  他唇角弧度扬起,眼中玩弄快感十足:“啧啧,这吃相,可真难看啊,我的小雌犬。”
  宋引章充耳不闻。她的世界,只剩下胃里翻腾的恶心,和身体深处对淫秽粥水的强制吸收。精神此刻被抽离,只剩躯壳的本能。
  林渊也不在意她的沉默,语气带着威胁预告:“好好吃,好好喝,不然虚弱无力,又怎能接受之后主人对小母狗更严苛的调教呢?毕竟,往后这样的‘赏赐’,可多着呢。”
  宋引章顿了下,强忍着胃中翻腾的恶心,继续大口吞咽那淫秽的肉糜粥。
  她身体的本能叫嚣着活下去。求生,比任何羞耻都更强烈。她知道,再与身体作对,只会是自讨苦吃。
  她被迫接受着这一切,一边吃,一边承受着林渊那既嘲弄又残忍的目光。那目光像刀子,一寸寸剐着她仅剩的尊严。
  吃饱喝足后,宋引章突觉下腹一阵阵胀痛,俏脸瞬间涨红。
  她看向林渊,声音低得像蚊蚋:“姐夫……你先……先放开我……引章……引章想去方便下……”
  “啥是方便下啊?”林渊乐了,玩味地看着她,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你心知肚明……”宋引章头垂得更低。
  “不肯说?”林渊冷笑,“那便在此尿吧!”
  宋引章脸色煞白,急道:“我……我要去……小……小便……”
  她做梦也未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要对一个男人,而且还是自己的“姐夫”,说出这种羞耻至极的话!这无耻姐夫!
  可林渊仍不放过她:“完整点再说一遍!而且,你这贱母狗,要称呼我为‘主人’才对!”
  宋引章身子发抖,死死咬着下唇,迟迟不肯开口。
  林渊也不急,在没有X币外挂加持的前提下,想要调教一个骨子里带着宋朝规矩的女人,并非易事。
  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他要像那些熬鹰的猎人一样,将宋引章彻底熬崩溃,熬得她心神俱丧,彻底屈辱在他的胯下,成为他的母狗!
  当然,光等不行,也得辅以攻心之计。
  “我要看看你做母狗的决心,是不是只是诓骗我的话!”林渊的声音冷了下来,却字字带着蛊惑,“若你不肯按我说的讲,那便在此处排泄吧!”
  “不……不要……”宋引章终于崩溃,带着哭腔哀求,“主……主人……我要去茅房……小……小便……”
  “大声一点!要更加有礼貌!”林渊厉声喝道。
  屈辱的泪水汹涌而下,宋引章闭上眼,用尽全身力气,带着哭腔,一字一顿,高声喊道:
  “主人!请让母狗去茅房小便!”
  这句话从口中吼出,宋引章只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
  她心中本是极致的屈辱,可不知为何,在她说出这句完整称谓后,内心深处,竟没来由地升起一抹扭曲的兴奋和快意!
  “这……难道我真的天性如此?”她惊恐地问自己,仿佛看到了另一个陌生的自己。
  “哈哈……”林渊放声大笑,随即解开了绑在柱子上的链子,示意宋引章从地上爬出。
  她刚想起身,却被林渊一声喝止:“不行!既然身为主人的母狗,怎能直立行走?!以四脚爬地的雌犬姿势去方便!”
  “不行……我……我做不到……”宋引章本能地拒绝,眼中是死灰般的绝望。
  “那便在此排尿吧!”林渊冷笑道,“若要出去外面方便,便必须四脚爬地!没有商量的余地!”
  宋引章再度屈辱含恨地望了林渊一眼,下唇被咬得几乎破裂,可最终还是敌不过那汹涌的尿意。
  她颤抖着,只得以手掌和膝盖支地,屈辱地在地上爬行。
  “还不行!”怎知林渊仍未满意,语气中带着一丝挑剔,“你有见过用膝盖走路的母犬吗?把后脚站直,用脚掌支地!”
  宋引章绝望地闭了闭眼,只得又将后脚勉力站起,以手掌和脚掌支撑全身重量,这姿势比方才更加吃力,身子摇摇欲坠。
  “很好,果然是天生的母狗贱样,就这样保持,走吧!”
  林渊手中牵着那条连着宋引章颈圈的铁链,像溜狗般牵着宋引章出了柴房,往院子里爬去。
  刚爬出柴房,身后却又传来林渊那带着不满与戏谑的声音:“嗯?这姿势还不够好!狗在爬行时,屁股的扭动怎可以这样生硬?!”
  “要……怎样做……母狗不明白……”
  宋引章用尽全身力气,从喉间挤出这卑微的几个字。储了整夜的尿意,已令她濒临崩溃。为求能尽快去到茅房,她只能低声下气地向林渊求教。
  “真他妈笨!这还要我教你?”林渊语气里满是轻蔑与嘲讽,“自己体会领悟!贱狗!”若孙三娘在此,定要让她好好示范一番,看看什么叫专业的犬姿!
  林渊拒绝教导,反而冷嘲热讽。
  宋引章真想就此撂挑子,宁愿尿在原地。
  可下腹那股随时都要涌出的尿意,如同烈火焚身,让她连提抗的勇气都升不起分毫,只能继续屈辱地爬行。
  她一边爬,一边尝试着调整屁股的摆动。
  不知是天生的贱性在此刻被彻底激发,还是因为急于排尿而使出了浑身解数,宋引章竟然渐渐窥探到其中奥妙。
  她那双被要求直立的后腿,每向前踏出一步,都向着身体的中心轴内收,使得那高高耸起、本应充满曲线美的香臀,不住地大幅度扭摆着,摇曳生姿!
  而她臀丘中间,那由阴户、会阴直至肛门一带的私密之处,此刻全然不设防地暴露在林渊的眼前。
  那赤裸的画面,带来的视觉冲击力极其强烈,直看得林渊心中火热,性质高涨。
  他恨不得立刻按住她那圆润的大屁股,将鸡巴狠狠插入进去,再尝一遍之前的滋味!

第35章 一曲广陵散,一泡美人尿
  “啧啧啧……我操,这画面,说出去谁他妈信啊?”
  林渊站在院子里,像一个最悠闲的看客,欣赏着自己最杰出的作品。
  他嘴里叼着一根不知从哪儿折来的草根,用一种充满了恶趣味的、现代人看片时才会有的语气,品头论足道:
  “谁能想到,那个传说中一曲千金、名满江南的“琵琶大家”宋引章,此刻,却像一头最下贱的母狗一样,用这种姿势,在自家的院子里,四脚着地地爬来爬去。
  啧啧,你看你这个骚样子,那小骚逼和后面那个没开过苞的雏菊,都一览无余地撅着,这是在等着哪个野男人来操你吗?嗯?”
  他仍不忘用这种最粗俗、最直接的语言,去狠狠地、反复地撕扯、挑起宋引章那早已不堪一击的羞辱感。
  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烧红的铁针,狠狠地扎进她那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心里。
  宋引章只感到自己的两边脸颊,像是被最猛烈的羞耻业火,烧得滚烫沸腾。
  她那两条为了保持平衡而被迫伸直的雪白大腿,也因为这极致的羞辱,而忍不住微微弯曲下来,不住地、剧烈地颤抖着。
  啪!
  一声清脆而又响亮的破空之声响起!
  “咿呀——!”
  宋引章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
  “给老子注意你的姿势!腰塌下去!屁股给老子撅高了!再敢偷懒,下一鞭子,可就不是抽这里了!”
  不知什么时候起,林渊的手中,竟多了一根刚刚从院中柳树上折下的、还带着嫩叶的柳枝。他将这柳枝当成了一根趁手的鞭子,握在手中。
  那纤细而又充满韧性的枝条,狠狠地抽打在那白皙挺翘、微微颤抖的香臀上,立时,一道清晰的、火辣辣的红痕,便在她那雪白的臀肉上浮现出来。
  一阵炽热的、又麻又痛的感觉,由中招之处,快速地向四周扩散开去。
  又是一记清脆的鞭响!
  “给老子把你那两条腿站直了!还有,屁股!给老子大力地、风骚地扭起来!没吃饭吗?!”
  “呜呜……呜……”
  这种四脚着地的、屈辱到极点的爬行状态,身上这套只有遮住三点、和裸体没什么区别的“牝犬”打扮,再加上被那根该死的柳枝,像催赶牲口一样地抽打着、督促着……
  这三管齐下,如同三座大山,彻底地、无情地,将宋引章那颗原本比天还高的自尊心,给践踏得支离破碎!
  她心中既悔又恨,却又无处发泄,更不敢发泄!那无尽的委屈和羞耻,最终只能化作两行清泪,顺着她那张早已哭花的俏脸,直流而下。
  “嘿,我说,引章小母狗,”林渊蹲下身,像是在研究什么新奇的玩意儿,饶有兴致地盯着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风景,用一种发现了新大陆的语气,恶意满满地说道:“你的骚逼,好像已经湿起来了哦!在这种光天化日之下,暴露着自己最骚的部位,进行这种母狗式的爬行,也让你这骚货,产生兴奋的感觉了,是吗?”
  “才……才不是……我没有……”宋引章带着哭腔,下意识地反驳道。
  “啧,自欺欺人,可不是一只乖母狗该有的行为哦!”
  林渊笑着,用那根柳枝的前端,在她那早已泥泞不堪、不断泌出淫水的阴户上,轻轻地、沾染式地扫了一下。
  然后,他站起身,将那根沾满了她骚水的柳枝,展现在了她的眼前。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这不就是湿的吗?来,让主人喂你尝尝看,你自己下面的骚水,到底是个什么味儿!”
  林渊根本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他一把伸出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夹住宋引章的下颚,强迫她张开那张倔强的小嘴,然后猛然地,将那根沾满了她体液的柳枝前端,强行地、粗暴地,插入了她的小嘴之中!
  “不……唔唔唔……唔……”
  那根粗糙的、带着青草气息和她自己骚水味道的柳枝,在她那娇嫩的口腔里,恶意地搅动了一下。
  只见宋引章的小嘴,瞬间就委屈地扁了起来,一大口混合着屈辱和恶心的唾液,顺着她的嘴角溢出,直直地淌落到冰冷的地面上。
  “怎么样啊,我的小母狗?”林渊欣赏着她这副被玩坏了的表情,用一种充满了恶趣味的语气问道:“自己下体的味道,尝起来如何啊?”
  “呜呜……呜呜呜……”
  那如同山崩海啸般的羞辱感,彻底压垮了她。
  只见宋引章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一脸委屈地,用那双早已被泪水淹没的、如同小鹿般无助的眼睛,梨花带雨地、可怜兮兮地望着林渊,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可惜,迎接她的,却是林渊再度挥舞起来的、更显无情的柳枝!
  那根细长的柳条,带着风声,接二连三地,抽打在她那毫无防备的、赤裸的娇躯上!
  啪!啪!啪!
  宋引章那雪白的大腿、纤细的腰际和那对饱满的乳房,各中了一记毫不留情的鞭笞!
  “啊啊啊呀……好痛……主人……不要……别打了……我说……我什么都说……呜呜……”
  林渊只是在享受这种将高傲的凤凰,一步步打成温顺母狗的调教快感,又不是真的有什么虐待癖的变态。所以,他下手的力度,自然心中有数。
  宋引章身上的那些中鞭之处,也只是表面上浮现出一道道火辣辣的红痕,显得格外刺眼,但实际上,并无任何内伤。
  但这对于一个从未受过皮肉之苦的娇小姑娘来说,已经是无法承受的酷刑了。
  更糟糕、也更让她绝望的是,在那一记记剧烈的、让她浑身痉挛的鞭痛冲击之下,她那一直紧紧绷着的、属于人类最后的尊严防线——排泄器官的括约肌,再也……再也收紧不住了。
  果然,下一秒,一股微黄的、带着温热骚气的尿液,便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一泻如注!
  开始顺着她那两条因为被鞭打而微微颤抖的大腿根,像一个坏掉的花洒一般,肆无忌惮地向下喷洒,洒得她身下的那片地面,一片泥泞不堪!
  “哈哈哈哈……厉害!快看!我们这位江南第一的琵琶大家,这头高贵的小母狗,居然当着主人的面,撒尿了!哈哈哈哈!”
  林渊那毫不掩饰的、充满了嘲讽和鄙夷的大笑声,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地割在宋引章的心上。
  但此刻的她,已经有些听不进去了。
  那憋了许久之后,终于得以排尿的极致舒畅……
  那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像一头真正的畜生一样,毫无尊严地大小便失禁的极致羞耻……
  以及,身上那些中鞭之处,传来的火辣辣的、酥麻的痹痛感……
  这三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感觉,在这一刻,无比诡异地叠加在了一起,像是在她的身体里,产生了某种奇妙而又禁忌的化学作用!
  一种……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混杂着痛苦和舒爽的被虐快感,如同最猛烈的电流,瞬间涌上了她的心头,冲刷着她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在这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飘了起来,如在云端,如在梦中。
  她分不清,此刻的自己,到底是身处地狱,还是……已经堕入了另一个,名为“极乐”的地狱。

  第36章 新房旧烛,假凤虚凰
  周府那间久无人居的正房之内!
  许是因为刚刚“新婚”不久的原因,亦或是那个烂赌鬼周舍,长时间不着家的原因。
  总之,这间正房之内,仍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
  那大红的“囍”字还崭新地贴在窗上,墙壁上挂着龙凤呈祥的剪纸,就连那张梨花木的大床上,铺着的也是一套鸳鸯戏水的崭新被褥。
  林渊无视了这满屋的红色,随手点燃了桌上那根寓意着“洞房花烛”的红蜡烛。
  烛光摇曳,将整个房间映照得一片暧昧的昏黄。
  然后,他才像牵一条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拉着那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处于走神状态的宋引章,来到了婚床之前。
  从刚刚在院子里,当众失禁之后,她就一直处于这种“破罐子破摔”的麻木状态!
  仿佛灵魂已经出窍,只剩下一具任由林渊施为的、温软的躯壳!
  说来,当真是天大的讽刺!
  明明她宋引章,才是这栋宅子名媒正娶的“新婚妻子”,可偏偏,她和林渊这个“外人”一样,居然也是第一次,踏足这间本该属于她的婚房!
  她还记得,结婚当天,她满心欢喜地被抬进周府,可轿子刚一落地,迎接她的,不是夫君的温情,而是周舍那张因为要钱不成、而彻底撕破脸皮的狰狞面孔!
  然后,她就被直接拖进了那间冰冷、潮湿、如同地狱一般的柴房里!
  现在想想,自己可真是天底下最大的一个傻子!被人骗婚、骗财,最后还要落得个被当成母狗一样圈养的下场!怎一个“惨”字了得!
  唯一……唯一值得“庆幸”的,或许就是,自己的身子,到目前为止,还是清白的。
  她那个名义上的、该死的赌鬼丈夫,满心满眼里都只有金钱。
  娶她回家,也只是为了从她身上榨取钱财,甚至连碰她一下,都懒得碰!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宋引章,是被周舍从哪个下等的青楼里赎身出来的,身子有多脏呢!
  也罢……也罢……
  她心中自嘲地想着,落得今天这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局面,也全都是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也没有了任何回头路可走,那还不如就这么闭上眼睛,闷头走下去吧!
  最起码……最起码,看在盼儿姐的面子上,她的“姐夫”,应该……应该对她也不会太过分吧!
  顶多……顶多也就是……
  一想到之前在院子里,被他用柳枝抽打,被他逼着喝下那些羞人的东西,甚至最后失禁的那些画面,宋引章那张早已没了血色的俏脸,就不受控制地,腾地一下,变得通红滚烫!
  林渊可不知道,也不在乎,宋引章此刻那复杂的内心活动,以及那已经下定决心,要当他胯下母狗的“觉悟”。
  他只知道,这洞房花烛夜,漫漫长夜,总应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可不能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干看着浪费掉!
  毕竟,生命,在于运动嘛!
  林渊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恶趣味的笑容。
  他一边伸出那双粗糙的大手,像是在把玩一件精美的瓷器一般,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宋引章那具早已被他“清洗”干净的娇躯。
  那粗糙的、带着薄茧的手掌,在她那雪白、细腻、滑嫩得如同上好丝绸般的肌肤上,四处游走着,点燃了一簇又一簇陌生的火焰。
  另一边,他的手指,则更加过分地,直接探向了那片早已在之前的调教中,变得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
  他用那灵活的手指,刺激着她那颗早已挺立的、敏感的蓓蕾,甚至,还将一根手指,直接塞了进去,用一种不紧不慢的、带着戏谑意味的速度,轻轻地抽插着!
  “嗯……啊……”
  在这种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全方位的刺激之下,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的宋引章,很快就败下阵来!
  她那颗本就混乱不堪的小脑袋,再也无暇去思考那些“是与非”、“对与错”的哲学问题了。
  她的脑海,被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却又无比强烈的酥麻快感,逐渐地、彻底地充斥、淹没!
  她那张一直紧紧咬着的、倔强的小嘴,也终于失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如同小猫般细碎的呻吟,和如同母狗般放浪的媚叫。
  “哈啊……不……不要……姐夫……嗯……主人……求你……快……快把你的……那根大肉棒……插进来……狠狠地……插进这头骚母猪的小穴里……求你了主人……快操死这头骚母狗吧……啊嗯……下面……下面好痒……噫啊啊啊啊……”
  听着宋引章这前后矛盾、语无伦次的、不断高亢起来的淫叫声,看到她这副双眼迷离、面色潮红、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着的、已经完全动情的骚浪模样,林渊知道,火候,已经到了!
  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一把抓住她的双腿脚踝,将它们狠狠地拉到自己的肩上!
  然后,他双手托住她那两瓣丰腴雪白的屁股,将她整个人都高高地抬了起来,猛地一个挺腰,狠狠地,将自己胯下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粗得跟她手腕一样大的恐怖肉棒,对准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骚逼,“噗嗤”一声,整根没入,势如破竹地、一举贯穿到了她那最深处、只被开痕过一次的——处女之宫!
  仅仅是插入的那一个瞬间,就让宋引章那早已敏感无比的娇躯,如同被一道闪电狠狠劈中,浑身激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那娇嫩的、紧致的、只被被开垦过一次的甬道,被一根尺寸惊人的巨物,狠狠撑开、贯穿、碾压的胀痛……
  以及,那被填得满满当当、甚至连一丝缝隙都没有的、无可比拟的满足感……
  这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了一股股无比强烈的、足以将她理智彻底冲垮的信号,疯狂地冲击着她的脑海!
  她那具在之前的调教中,就已经被开发得淫贱无比的身体,在这一刻,终于是得到了它最渴望的“最终赏赐”!
  它甚至都等不及主人的下一步动作,便已经无可救药地、提前迎来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
  在那根大肉棒,才刚刚开始进行第一下、第二下激烈抽插的时候,她的骚逼,就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一阵阵地、剧烈地潮吹着!
  “噫哦哦哦哦……好痛……好大……啊……主人……等一下……求你……慢一点……不行啊……啊嗯……可是……可是太舒服了……姐姐要死了啊……呜呜呜……”
  这突如其来的、毫无任何准备的、粗暴的贯穿,让宋引章发出了语无伦次的、激烈无比的淫叫!
  那种如同用一把钝刀,在骨头上反复刮擦一般的极致快感,不断地、反复地、疯狂地轰击着她的脑海!
  她那双原本清澈如水的、微微向上翻着的美目之中,直接是流出了混合着痛苦和快乐的生理性泪水。
  而在那根大肉棒,完全不顾她的死活,一次又一次尽根没入的大幅度抽插之下,她那平坦柔软的小腹,被那颗狰狞的龟头,不断地顶起一个又一个清晰的、骇人的隆包!
  她感觉自己的肚子,就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杵,在里面疯狂地搅动、捣弄一样,都快要被……彻底搅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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