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烨,18岁少年,也是闻名天下的雇佣兵。
我被绑在椅子上,斯维娅就站在我的面前上下打量着我。光线同过她军服上的金属扣反射到我的眼睛上,我被紧紧地绑在冰冷的金属椅子上,粗糙的绳索勒紧我的手腕和脚踝,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刺痛。
“斯维娅,我劝你快把我放了。否则等我离开之时,你到时再后悔也来不及了。我一定把这个地方杀穿。”我的双目充斥着杀气,但表情一如既往地冷静,但也只限于脸部的表情。
我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但我的手脚都被绑着,我的挣扎如同徒劳。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我感到不安,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顺着我的的头发滑落在肮脏的地板上。
她那双浑浊眼眸如同用污水冻住的冰锥一样,表面她的眼神冷酷寒锋,但通过她的眼睛她的心里面非常复杂,而她就用这样的一双眼睛在我身上来回扫视着。虽然我对她的这种如同打量猎物的眼神感到一些不舒服,但我现在这种如此被动的情况也算不上什么舒服不舒服了。
斯维娅轻轻地叹了口气,灰白色的波浪长发随着她摇头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你……是在威胁我吗?”斯维娅微笑对着我说。
“你可以当作不是……”
“唉呀呀,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她伸出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指尖轻轻拂过我的脸颊,一股冰冷的触感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房间里的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铁锈的气味,墙壁上斑驳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故事。
她拍了拍手,两个女军立刻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箱子。她们将箱子放在地上打开,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
“斯维娅少校,我们把箱子拿来了。”女军对着斯维娅敬礼。
“嗯,退下吧。”
“是!”说完,她们便转身离开了,只留下我和斯维娅在拷问室里。
箱子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有造型奇特的金属器具,闪烁着冷光的皮鞭,还有各种颜色、形状各异的……情趣用品。看到这些东西,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斯维娅的手指在那些 "玩具 "上轻轻划过,她修长的手指与冰冷的金属形成鲜明的对比,一种异样的美感油然而生。
斯维娅拿起一根黑色的皮鞭,在手中轻轻挥舞了几下,发出 “啪啪”的声响,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怎么样?这些小玩意儿,你应该没看过真正的吧?小弟弟,让姐姐来教你玩好不好。”然后,她走到我面前,用皮鞭轻轻地挑起我的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姐姐?别,我可受不起你这尊大佛。我没有你这样的姐姐,也永远不可能会有像你这样的姐姐。”我低着头,看着地板说。
“喂喂,小弟弟,怎么说话呢你,好歹我也比你大了5岁啊,尊老爱幼不懂吗?”
她轻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挑逗和威胁。
“呵,那你爱幼了吗,大姐姐?”
我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我不知道斯维娅会用这些 "玩具 "对我做什么。我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可怕的画面,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弯下腰,在我耳边轻轻吹了口气,一股温热的气息让我感到一阵酥麻。“别害怕嘛,我只是想和你好好……交流一下。”她的语气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如果你乖乖配合,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说完,她拿起一个形状奇特的金属器具,在我面前晃了晃。
斯维娅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但却充满了力量感。她手中的金属器具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冷光,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刃,随时都可能划破我的肌肤。
她将金属器具慢慢靠近我的身体,冰冷的触感让我不禁打了个哆嗦。我想要躲避,但身体却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交流?你这样子确定是想和我好好交流吗?”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冰冷的器具越来越近,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脏也仿佛要跳出胸膛。
这时,斯维娅突然停了下来,她将金属器具放在我的胸前,轻轻地摩擦着,冰冷的触感让我感到一阵战栗。她抬起头,看着我惊恐的眼神,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怎么样?害怕了吗?在别人眼里你是无所不能的雇佣兵,不加入任何兵团,只会单打独斗,好不威风。” 她的声音轻柔而妩媚,却带着一丝残忍。
“但,你在我眼里只是一个情窦未开的小处男罢了。而且这才刚刚开始呢……”
斯维娅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眼神中充满了玩味。她拿起一个粉红色的跳蛋,在我眼前晃了晃,“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我选择默不作声。
“不说话吗?真无趣啊你。”
随后,斯维娅把跳蛋丢回箱子里。这时,她的耳麦里传出了一些对话声。
第一章:时过境迁的重逢
斯维娅对着耳麦低语了几句,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是的,师父……他……嗯……我会让他变得非常配合……”她挂断通讯器,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片刻之后,一个身影从黑暗中缓缓走来。
“哎呀呀,你来啦。”
冰冷的金属地面反射着昏暗的灯光,空气中弥漫着油污、汗水和淡淡的血腥味。那走近的身影笼罩在阴影之中,只看得见笨重的机械盔甲上闪烁的微光,以及盔甲关节处不时传出的轻微摩擦声和低沉的电子嗡鸣。这声音如同某种精密机械的低语,又像是某种令人不安的生物的呼吸。
这个女人身穿一套全封闭式的战斗型机械外骨骼盔甲,盔甲表面布满了复杂的线路和金属铆钉,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头盔则设计成类似猫耳的形状,头盔上镶嵌着细密的led灯,发出幽幽的紫光。更奇特的是,从头盔下不时传出细微的、如同电动玩具般古怪的声响,以及隐约的、压抑的呻吟声。
机械外骨骼盔甲的关节处,由于摩擦而泛起一丝暗红色的金属油光,油光中似乎还混杂着一些不知名的粘稠液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金属和油脂混合的气味。
斯维娅注意到我脸色骤变,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怎么了?看到她……让你如此不安?”
“你觉得呢,谁知道你会不会让她一脚把我的脖子踢断?”
她侧头看着那个身披重甲的女人,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她似乎猜到了什么语气,变得柔和了一些。“放松点,她不会伤害你。”
斯维娅向那个女人发出了简短的指令,女人的机械手臂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响,然后她开始缓慢地脱下头盔。
脱下头盔的动作缓慢而谨慎,仿佛在处理某种极其脆弱的精密仪器。 伴随着金属与金属之间细微的摩擦声,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动作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关节的弯曲,每一块金属护板的移动--那是一种极其精确、却又带着某种机械般冰冷的优雅。
即使面罩依旧遮盖着她的脸,但我仍然能够从面罩的缝隙中看到她眼睛的颜色--那是和我一样的深紫色。那一双眼睛,虽然被面罩遮挡,却充满了熟悉感和……悲伤? 我愣住了,脑中一片空白。窒息般的熟悉感让我浑身发冷,一种久违的、却又无比清晰的记忆碎片在我的脑海深处浮现。
“这……怎么可能?”
斯维娅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她轻轻一笑,“看来你已经认出来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无奈,也有释然。
“她……是你失散多年的姐姐。”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停滞了。5年的时间,仿佛被浓缩成了一瞬间。过去的记忆,如同被封印的洪水,突然间决堤而出,瞬间将我淹没……
姐姐轻轻转动着机械臂,发出规律的“嗡嗡”声,面罩遮挡了她所有的表情,我无法辨认她此刻的情绪。但透过那冰冷的眼神,我仿佛感受到她内心深处隐藏着的深深的痛苦和压抑。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机械盔甲发出轻微的运作声响,如同一种低沉的叹息,在压抑的空气中回荡。
“姐姐……姐姐!”
我哽咽着,一遍遍喊着“姐姐”,然而,她却没有任何回应。她的身影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如同一个冰冷的雕塑,机械外骨骼反射着昏暗的光线,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氛围中。
房间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氛。我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我的姐姐,则被更严密的机械束缚着,四肢被粗暴地折叠,深深地嵌入背后的固定装置中。只有她那头紫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垂落下来,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凄美。空气中弥漫着金属的冰冷、汗水的腥味,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
斯维娅走到我身边,轻拍着我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别难过了,”她说,“她的记忆……全部被清除了。现在,她只是一个……武器。”
斯维娅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她的指尖冰冷而干燥,让我感到一阵战栗。
她指着我姐姐身上的机械外骨骼盔甲,开始详细地解释其功能。
“这套盔甲是帝国最新的实验成果,”斯维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豪,“从头到脚,所有部件都经过了特殊设计。你看,她的面罩内,安装了直通胃部的营养输送管和直通肺部的氧气输送管,可以保证她长时间在战场上作战,不需要进食和呼吸。”
斯维娅的手指指着姐姐身上的机械盔甲,她的动作轻柔而精准,仿佛在介绍一件精密的艺术品。
“你们竟然把我的姐姐变成这种模样!我要你们死!死啊!”随后,我便用尽全身的力气不断地在挣扎与怒吼,犹如即将冲破牢笼的野兽。
“干什么?!少校!”这时两名士兵听到了拷问室里的动静,冲了进来。随后把我牢牢地按在椅子上。
斯维娅看着两名士兵,便缓缓抬起了手掌示意不用理我。由于我在被带到拷问室里之前就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所以再大的挣扎都无法挣脱束缚。
她继续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冰冷的残酷。“她的四肢……已经被替换成了高性能的机械义肢,力量惊人。她的身体,实际上已经成为了一套完美的能量转换系统--人形电池。现在,她就是帝国最强大的战士,拥有匹敌一支大型军队的战斗能力!”
斯维娅的话语虽然清晰,却让我感到无比的痛楚。姐姐那双紫色的眼睛,虽然毫无神采,却深深地刺痛着我的心脏。曾经的欢声笑语、姐弟间的亲情,如今都变成了冰冷的金属和残酷的现实。
我呆呆地看着她,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姐姐那头紫色的长发,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凄美。她那曾经充满活力、灵动的紫色眼睛,如今却黯淡无光,如同两颗冰冷的宝石。
“姐姐……我……对不起……对不起……”我忍不住哭泣起来,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悲伤。
斯维娅看着我无声的哭泣,她并没有安慰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片刻后,她吩咐士兵将我身上的绳索解开。她没有释放我,而是将我扶到姐姐身边。“你可以……和她待一会儿,”斯维娅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但记住,时间有限。” 几人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我与姐姐,以及那令人窒息的沉默。
她的身影依旧被冰冷的机械盔甲包裹着,时不时传出的轻微机械式的呻吟声如同遥远的回忆,模糊而又真实。由于机械盔甲的缘故,姐姐比我高出一个头。我抬起头,看着那笨重而又复杂的装置覆盖在她的身体上。
姐姐身上的机械装置发出低沉而规律的嗡鸣声,伴随着轻微的金属摩擦音。在这样一个封闭而压抑的空间里,这些声音显得格外刺耳。每一次震动,都会使盔甲上的led灯闪烁出幽幽的蓝光,如同某种诡异生物在黑暗中窥视。
我看着姐姐在机械装置的折磨下好像达到了高潮,那些曾经是人类最私密、最真实的反应,如今却被收纳进冰冷无情的机器中。爱液被精密地收集,没有一滴浪费。这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却又是如此残酷。
“姐姐……姐姐……”我抱着姐姐,一直在痛哭,心中也升起了不甘。
过了一会儿,不知姐姐突然从耳机内接受到了什么命令,她那双紫色眼眸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光芒,然后毫无预兆地将我扛起。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被稳稳地扛在姐姐肩上。
姐姐那副机械义肢虽然笨重,却异常强大,她轻而易举地将我扛起,如同提起一只小猫般轻松自然。
她转身向门口走去,步伐稳健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得那么坚定有力。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抓住姐姐身上的某个部位,以防自己掉下去。
我只能希望,在这无尽黑暗中,能够找到一丝光明,一丝能够拯救姐姐的方法。 随着姐姐一步步走向未知之地,我心中的绝望与希望交织成了一幅复杂而痛苦的画面。我知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寻找那个曾经温暖、活泼、充满生气的姐姐。
“姐姐!”我一直在重复地喊着。也许是姐姐觉得我的呼叫声太烦人了,她无预警地给了我一记手刀。
“姐……”在我没说完下一声姐姐之前,一阵剧痛之后,我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身处一片黑暗之中。刺鼻的金属气味和令人作呕的润滑油气味充斥着我的鼻腔。我艰难地睁开眼睛,入眼便是姐姐那被冰冷机械盔甲包裹着的下体。
昏暗的灯光下,姐姐的机械盔甲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那复杂的机械结构,如同某种精密而残酷的艺术品,将她的下体紧紧地包裹其中。各种形状各异的性玩具在她私密部位的缝隙间若隐若现,它们冰冷的金属表面沾染着某种粘稠的、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液体。而这一切,都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
每一个私密穴位都被不同形状的性玩具无情地侵犯着,而那巨大的机械阳具则在她的体内毫不停歇地抽插着。冰冷、粗暴,却又精准而有力,它每一次的律动都在盔甲表面激起阵阵令人不适的震动。我被眼前的一切深深地震撼了。
姐姐注意到我醒了,她一言不发,缓缓地站起身,回到斯维娅身旁,机械盔甲上的关节发出规律的 "咔哒 "声响。
姐姐的动作缓慢而机械,每一步都显得僵硬而缺乏感情。她像一个被程序控制的傀儡,精确地执行着指令,冰冷的金属与冰冷的机械完美地结合,让人感受到窒息般的压抑。
“我……怎么了?”我试图起身,挣扎着想要摆脱身上的束缚,然而,我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粗暴地对折着,难以动弹。
我的身上还穿着让人作呕的K9专用狗奴拘束服,又称牝犬衣,紧绷的皮革勒紧我的身体,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窒息。我只能像一只趴在地上的狗一样,四肢无力地摊在地上。
斯维娅手里握着一根粗壮的皮革绳子,那绳子的另一端则系在我脖子上戴着的项圈上,她用绳子控制着我的行动,如同驯服一只宠物。她仿佛在欣赏我此刻的狼狈和无助。
“醒啦,小可爱?睡得还舒服啊?”
我的脖颈上紧紧勒着项圈,冰冷的金属压迫着我的肌肤。项圈的勒痕清晰可见,红色的印记久久难以消退。我感到一阵阵的疼痛,以及彻底的屈辱。
斯维娅看着我,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嘲讽。“怎么样,小乖乖? 感觉如何呀?”她轻轻地拉动手中的皮绳,让我在地上更加狼狈地挣扎着。
我愤怒地朝着斯维娅爬去,牝犬衣的皮革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沙沙”声。 我四肢并用,如同野兽般匍匐前进,眼中燃烧着怒火。斯维娅看着我扭曲的姿态,嘴角扬起一丝轻蔑的微笑。
“哟,小狗生气了?”她语气中充满了戏谑,
“可惜,你现在的样子,还真是…… 滑稽。”
我费力地爬行着,牝犬衣限制了我的行动,让我看起来格外笨拙。我的四肢在地面上滑动,留下几道浅浅的痕迹。我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但却也透露出无助和无力。
我爬到斯维娅面前,抬起头,用最粗俗的语言咒骂着她。我的声音嘶哑而又尖锐,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妈的,操你妈,你怎么敢的,你XXXXXX,我XXX你有种就XXX……”
斯维娅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真粗俗,”她冷冷地说,“看来,必须有人好好教教你规矩。”
她转向我姐姐,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去,教教你的弟弟,什么叫……礼貌。”
斯维娅的厌恶之情溢于言表。我粗俗的言语,并没有激怒她,反而让她感到恶心和不耐烦。她对待我,犹如对待一只不懂规矩的宠物,需要好好调教一番。
姐姐走到我面前,机械义肢发出轻微的“嗡嗡”声。我呆呆地看着姐姐向我靠近,我也浑然不知接下来姐姐会对我做什么出格的事。她突然扬起手,毫不犹豫地扇了我两个耳光。清脆的耳光声在房间里回荡。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疼,口中弥漫着血腥味。
“哈……哈……”
我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清晰的巴掌印在脸上格外刺眼。嘴角渗出一丝鲜血,顺着下巴缓缓滴落。我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深深的羞辱,视线也渐渐模糊。
我低着头,强忍着疼痛和屈辱,向姐姐道歉。
“对……哈……对不起,姐姐。”
但姐姐却似乎不接受我的道歉,她掐着我的脖子,双目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而我也明白了姐姐的意思。我便忍受着窒息的感觉对斯维娅说:
“对……对不起,斯维……斯维娅。”
斯维娅看着我,语气缓和了一些。“这才像话嘛,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她说,“那么现在,我们来谈谈正事,怎么样?”
她蹲下身,与我平视。"你……想成为我们的一份子吗?"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诱惑。"想想看,你和你姐姐,将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姐弟……"
“……”我保持沉默,没有回答。
房间里的压抑气氛再次笼罩下来。斯维娅蹲在我面前,手里拿着连着我项圈的皮绳。昏暗的灯光从她身后射来。她的影子投射到墙壁上,巨大的阴影笼罩着我,让我感到一阵窒息。
斯维娅有些不耐烦了。“看来,你还是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啊。”
斯维娅叹了叹气,她对姐姐说,"去,把他……控制好,顺便让他理解自己如今的‘弟’位。” 姐姐将我翻过身来,粗暴地分开我的双腿。姐姐的贞操带突然伸出了一个巨大的、冰冷的机械阳具出现在我眼前。
姐姐的动作冰冷而机械,没有一丝感情。她对待我就像对待一件物品,没有丝毫的怜悯和犹豫。冰冷的金属与我温热的肌肤接触,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恶心感觉。
“姐姐……姐姐!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啊!”我惊恐地看着姐姐。
但姐姐好像没听到我的叫声一样,牝犬衣的私密处有一条拉链,可以方便调教者把拉链拉开后进行调教。姐姐将拉链拉开后,把那巨大的机械阳具对准我的屁眼。
“姐姐,不要,求你了,求求你,不可以,我会乖乖听话的。”我不断地在挣扎,想要摆脱被机械阳具破处的命运。
只可惜,事与愿违。
姐姐毫不犹豫地插入进去。我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我想要挣扎,但是我被姐姐牢牢地控制住,动弹不得。
“啊……好痛,好痛啊,妈的,快拔出去,拔啊!”
我泪流满面,不停地向姐姐道歉,一遍遍重复着“我会听话”和“对不起”,凄厉的哭喊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却无法阻止机械阳具无情的律动。起初是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疼痛逐渐被一种异样的快感所取代。
斯维娅看着我痛苦的样子,发出一声大笑。“看来,我们的小狗弟弟还真的是……姐控呢! 真是感人……姐弟情深啊!”
我无法理解,这种快感是如何产生的,是身体本能的反应,还是来自某种扭曲的满足?
机械阳具冰冷而坚硬的质感与我柔软的内壁剧烈摩擦,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同时夹杂着无法言喻的屈辱。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每一次收缩都让我更加难以忍受。
“啊……啊……怎么回事,好痛,但是好爽啊。姐姐,姐姐。”我心里暗自想着。
姐姐背后的几个收集瓶里,装着不同的液体,有她自己的爱液,尿液,人造精液等等。这粘稠而令人作呕的液体混合后顺着导管从机械阳具精准地喷射进我的体内,冰冷的液体与我内部的温热产生剧烈的反差,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快感交织在一起。
在我即将快要到达高潮,身体本能地痉挛着,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机械阳具突然从姐姐的贞操带系统中分离出来。我感到一阵空虚,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为什么?为什么停下了,明明还差一点……”我心里再次想着。
机械阳具的金属表面闪烁着冰冷的光泽,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摄人。 它那巨大的体积,已经远远超过了我的承受能力。而此刻,它却像是某种活物般,开始伸出数条细长的金属分肢。
那些分肢如同章鱼触手一般,灵活地伸展着,迅速地包裹住我的下体。我感到一阵冰冷,然后,我发现自己已经被完全束缚在一个全新的、冰冷的贞操带系统里,这个系统由姐姐机械手臂中的机械部件操控,惊恐瞬间占据了我的大脑。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些金属分肢已经开始收紧,挤压我的阴茎,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窒息。我感觉阴茎逐渐被挤压得几乎消失不见,仅剩一个小小的凸起。
“好痛,好痛,明明还在勃起中,不可能。”我重复地说着。
更加令人窒息的事情发生了,一根柔软却冰冷的导尿管,悄无声息地从贞操带的暗格飞出来,精准地插入我的尿道,然后缓慢地延伸,最终抵达我的膀胱深处。
而导尿管开始慢慢收紧,收回进暗格里,贞操带表面只能看得出短短一节的导尿管。
绝望的情绪充斥着我的大脑,我感到一阵阵的恐慌。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沦为这些冰冷机械的玩物。曾经的愤怒和反抗,如今都变成了无奈的屈服。我甚至已经开始感受到了尿液在体内逐渐增多的感觉。
我的排泄系统,从此完全不再受我的控制,斯维娅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这套系统带来的屈辱效果感到十分满意。
由于我被K9拘束服束缚着,而贞操带系统被遮在拘束服里,我看不见贞操带的模样,只能在地上无助地打滚与怒吼。粗糙的皮革摩擦着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然而,这疼痛却无法与我内心的屈辱相比。
我姐姐,依旧静静地站在一旁,机械面罩遮挡着她所有的表情,我无法从她冰冷的眼神中看出任何情绪。即使她想嘲笑我此刻的狼狈模样,机械面罩也让她无法表达出来,我只能够感受到她眼神中的冰冷和漠然。
“哈哈哈哈哈,真好笑,真有趣啊!”斯维娅看着我在地上痛苦地挣扎,肆意地放声大笑,那笑声如同寒冬腊月的凛冽寒风,刺痛着我的耳膜,也刺痛着我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分。
姐姐的机械外骨骼盔甲反射着昏暗的光线,让她看起来如同一个冰冷的雕塑。空气中弥漫着金属、汗水以及恐惧的气味。
“姐姐,姐姐,求求你了,救救我吧。”
我无助地朝姐姐爬去,想要寻求一丝慰藉希望能从她这里得到一丝帮助。然而,我的求助却换来的是她一如既往的冷漠和无动于衷。
第二章:聆听宿命的悲歌
就在这时,斯维娅突然眼前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她一把打断我的呼喊。
“我有一计!”
“你……啊哈……你也有计?”我痛苦地看着斯维娅。
“没错哦,小可爱,我有更好的主意!” 她脸上浮现出兴奋的神情,语气中透着一种病态的兴奋。
我内心的希望之火刚刚燃起,却因见到斯维娅病态的笑容又被无情地浇灭。我感到一阵绝望,仿佛掉进了无尽的深渊,看不到任何一丝光明。
“你的姐姐,”斯维娅指着姐姐,继续说道,“可以帮助你……哦,不,应该说是‘调教’你。”我听到这句话,内心瞬间涌起了一丝希望,原本仿佛坠入了冰窟般绝望的心,有了一丝回暖。
“调……教?”听到了这两字的我心中又产生了些许的不安,但是我已经不想再继续保持着这生不如死的感觉。我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那块压抑已久的大石头终于落地,我期盼着能够重新回到姐姐的怀抱。
然而,斯维娅话锋一转,“不过,她会按照我的方案来做,把你……调教成她最忠诚的军犬。”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却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斯维娅的手指在空中轻轻划动,仿佛在描绘某种复杂的机械结构。她时而皱眉,时而点头,眼神中充满专注与兴奋,如同一个科学家在设计某种精密的实验体系。
“然后,”她继续说道,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要设计一种全新的机械装甲,这种装甲能够让你随时在“军犬”和“人形战马”两种模式之间自由切换。想想看,那将是多么强大的武器!”
我听着斯维娅的计划,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我强忍着泪水,向着姐姐,我唯一的亲人,投去了绝望的目光。
“我……我……不要,姐姐,求你了,救……救我吧。”
我眼中充满了泪水,绝望的泪水无声地滑落。姐姐缓缓地蹲下身子,她机械化的义肢发出轻微的磨擦声,然后,她伸出了冰冷的金属手掌,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
“姐姐……”
即使这手指冰冷无情,却给我带来些许安慰,让我感受到一丝久违的温暖--来自亲情的温暖。
斯维娅没注意到我们,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时间和空间的阻隔,看到了那样的未来:一位身穿重型机械装甲的女人,手持长枪,那是我姐姐;而她身下骑着一个人形战马,那战马嘶鸣着,它的速度如同闪电,它的力量如同泰山,那便是我。
姐弟二人并肩作战,刀枪不入,所向披靡。战场上血流成河,敌人们闻风丧胆,溃不成军。斯维娅甚至已经能预见,仅仅是看到我们姐弟二人出现在战场上,就足以让敌人不战而逃!
“是……是……那两姐弟!快!快撤!”敌人毫无章法地撤退着。
斯维娅一边滔滔不绝地描述着未来的画面,一边在空中挥舞着手臂,仿佛战场上的指挥官在运筹帷幄,指挥千军万马。
我听着斯维娅的描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冰冷的泪水从我的眼角滑落,感到一阵阵的悲凉,我最亲近的姐姐,如今却成了斯维娅手中控制我的武器。
我闭着眼想象着,在那个机械化的战场上,姐姐身披着冰冷的装甲,但依然会用冰冷的手掌轻轻抚摸着你的头。我体会到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感情,是绝望、悲伤、恐惧和一丝不寻常的欣慰的交织。
正当这丝慰藉在我心中蔓延时,斯维娅再次话锋一转,打破了我对未来短暂的期盼。她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而残酷的表情。
“当然,”她说,她的声音如同冰锥一样刺骨。
“为了确保你完全听从你姐姐的命令,我将在装甲完成后,清除你所有的记忆,包括你对你姐姐的所有情感,然后如果有必要的话,我还会植入新的记忆。”
她看向姐姐,语气中似乎夹杂着些许兴奋。“那时作为战马的你不需要视觉也不需要听觉,所以,我会用更直接的方式,确保你在战场上对她的指令绝对服从,一切将通过脑波直接传达。”
斯维娅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她那双冰冷的眼睛,盯视着我的脸庞,让我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压力。当然,这只是她其中一个谋划,而在她的内心深处也有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惊天大计划。
斯维娅对着我咧嘴微笑,她的脸部犹如天使的脸庞,恶魔的微笑。心里也在默默盘算着:计划,终于可以开始了。
听着斯维娅的话,绝望再次吞噬了我。我睁开眼睛,看着姐姐。而她还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机械面罩遮挡住她所有的表情。
我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但看到我绝望的眼神,她蹲了下来伸出手,用那只冰冷的机械手掌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像是在安慰一只受惊的小狗。
那种带着金属冷硬触感却又带着一丝不寻常温柔的抚摸,让我对这个世界的扭曲有了深刻理解。我不知道这是否是真正的关爱,还是冰冷的机械下的某种预设程序。 但此刻,我所能感觉到的只有绝望和屈服。
“嘿嘿,说了那么多,事不宜迟,”斯维娅说着,拍了拍肚子,“我也饿了。” 她对姐姐点点头,示意她牵着我走。
姐姐默默地走到我身边,机械义肢发出轻微的 “咔哒”声,她拉起我项圈上的绳子,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姐姐的动作机械而精准,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她拉起绳子的力度恰到好处,既不会让我感到窒息,又能完全控制我的动作。她冰冷的机械手指与我温热的皮肤接触,带来一阵令人不适的触感。
我只能像一条被驯服的狗一样,四肢着地,跟在她的身后,朝着食堂的方向爬行。四周一片寂静,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和皮革与地面摩擦的“沙沙”声。这一路上,我看到了许多女军人。
一些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喝茶聊天,轻松惬意的氛围与我此刻的处境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一些女军人则在健身房里挥汗如雨,她们强健的体魄和矫健的身姿让我感到一阵羡慕和无力。
那些女军人的肌肉线条分明,充满了力量感。她们的汗水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如同晶莹的珍珠。
当我们经过这些女军人身边时,她们都会停下手里的事情,向斯维娅和姐姐敬礼,称呼她们为“斯维娅少校”和“蝶姐”。
我看着女军人对着称呼姐姐为“蝶姐”,心中想着:蝶姐……蝶,我有多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3年,4年?我不记得了。
蝶只是微微点头,作为回应。而斯维娅则会面带微笑地回礼,举手投足间充满了军人的威严和风度。许多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眼神中充满了好奇、鄙夷,还有一些…… 兴奋?
“这谁啊?”
“不知道,但看起来很面善啊。”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少校抓来的新玩具。”
“你们看看他的样子,哈哈哈……”
众人小声地议论纷纷。而我只能低着头,加快爬行的速度,想要尽快逃离这些目光。
我感到一阵阵的羞耻和屈辱,像一只被展览的畜生,被众人围观。我想要逃离,想要躲藏,却无处可逃。我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一切,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斯维娅一边走,一边向我讲述着这个帝国的规则。“在这个帝国里,”她说,“只有女人才能参军。男人,只能在家服侍妻子,照顾家庭。”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却又似乎夹杂着一丝……怜悯?
确实,在这一路上,虽说我在卖力地爬行着,但也注意到了军营里,除了我,好像完全没有男性。我感觉自己好像一只稀有动物,说得更准确些,是一个濒临绝种的动物。
“所以,你应该感到庆幸,你是第一个,也只会是唯一一个,能够在我们帝国里参军的男人,这都要感谢葛莱蒂丝女帝的特别恩典。”
斯维娅一边说着,一边在不知不觉中握紧了拳头。她的动作轻柔而随意,却让我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控制和支配。
听着斯维娅的话,我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自己应该感到庆幸,还是应该感到绝望,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样,既不清楚自己该如何面对这扭曲的现实。
我心中暗想:说得再好听,也不过是把我当成一条军犬罢了。但我害怕再次招来姐姐的巴掌,于是明智地选择了沉默。恐惧的滋味还停留在我的脸颊上,火辣辣的疼。
我感到一阵无力和绝望。我明白,在这个帝国里,我没有任何反抗的权利,只能像一条狗一样,服从主人的命令。我偷偷地看了姐姐一眼,希望从她那里得到一丝安慰,但只看到了她冰冷的机械面罩和她那冰冷的眼神。
从姐姐深紫的眼中,射出一阵阵寒光,彻骨的寒意,周围的一切瞬间冰冻,宛如身在冰窖。
斯维娅似乎陷入了沉思,她一边走,一边低声自语,嘴里念叨着一个名字—“戴维斯”。她的眼神迷离,仿佛在回忆着什么,思绪已经飘向了远方。
她的脚步变得十分缓慢。
不知不觉中,我们终于来到了食堂。喧闹的声音瞬间将斯维娅从回忆中拉了回来。食堂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各种食物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充斥着整个空间。
与阴暗的走廊相比,这里充满了活力和生气,仿佛另一个世界。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食物,香气扑鼻。女军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谈笑风生。她们的脸上洋溢着笑容,轻松而愉悦。看到斯维娅和蝶走进来,食堂里的女兵们纷纷停下手中的事情,热情地向她们打招呼。
“斯维娅少校!蝶姐!”
她们的声音清脆而响亮。一些更为狂热的女军,甚至会对着蝶高喊:“蝶女神!” 她们的眼中充满了崇拜和爱慕。
斯维娅微笑着向众人点头示意,举手投足间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魅力。
斯维娅红润饱满的嘴唇勾起充满魅力和亲和的微笑,她胸前的丰满随着步伐轻轻摇晃。
“怎么样,”斯维娅看着我,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看到了吗?你姐姐在军队里可是有很多粉丝的。”我看着姐姐,思绪不禁飘回了童年。我依然还记得,小时候,姐姐经常牵着我的手,带我去买各种各样好吃的。
“阿烨,走!带你去买好吃的,我最近又发现了一个新的零食档,好吃又便宜。”
“哇,姐姐!你好厉害啊!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好吃的?!”
“当然!看看我是谁嘛!还有,别告诉大姐,不然她又要生气啦,明白吗?”
“知道啦,知道啦!我一定不会告诉大姐的。”
我的思绪再次回到了现实。小声地说着:
“是啊,粉丝吗?”
一路上,街坊邻居们都会热情地跟姐姐打招呼。“阿蝶!”“蝶!”“小蝶!”“蝶姐姐!”“蝶妹妹!”各种各样的称呼,充满了亲切和喜爱。那时候的姐姐,是多么的风光,多么的受欢迎啊!
我的心中充满了苦涩和无奈。曾经那个光芒四射、受人爱戴的姐姐,如今却变成了一个冰冷的战争机器。我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谁的错,也不知道该如何改变这残酷的现实。
蝶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机械外骨骼装甲反射着食堂里明亮的灯光,让她看起来更加冰冷和遥不可及。
一个清脆的女声打破了食堂的喧闹:“娅娅!”我和斯维娅同时循声望去。
食堂里人声鼎沸,食物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各种餐具碰撞的声音、女军们谈笑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热闹而喧嚣的画面。然而,随着那个清脆的女声响起,周围的声音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那个声音在我的耳畔回荡。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正朝着我们走来。她身穿笔挺的军装,肩章上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一头火红色的长发干净利落,显得格外干练。她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步履轻快而坚定。
斯维娅看到她,脸上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娜娜!”她兴奋地喊道,语气中充满了喜悦和亲昵。
斯维娅快步迎上前去,给了来人一个热情的拥抱。她的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仿佛多年未见的老友重逢。
这位名叫卡娜的女人,是斯维娅在军队里的好闺蜜,也是一位少校。她真正的名字是卡罗琳娜,但大家都习惯叫她卡娜,而身为闺蜜的斯维娅则是亲切地称呼她为娜娜。
她们二人一见面,就开始热烈地聊了起来,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题。我就像一条被遗忘的军犬,趴在地上,被她们的谈话声所淹没,感受到深深的孤独和无助。
我感到一阵酸楚。曾经的我也是一个受人尊敬的雇佣兵,但如今,却沦落到如此地步,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任人摆布。
卡娜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我,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她认出了这位闻名天下的少年。“烨?”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的是你?”
卡娜的眉毛微微上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惊讶。她的红唇微微张开,仿佛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这位闻名天下的少年雇佣兵“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第三章:埋葬深处的回忆
我的名字,烨,曾经默默无闻。直到十三岁那年,我遇到了改变我这悲惨命运的女人,仅仅用了两年时间便从师父手中毕业。之后,我便成为了闻名天下的雇佣兵,精湛的战斗技巧和冷酷无情的作风让人闻风丧胆。
但,我时常问着自己:我,真的毕业了吗?为什么,我总是觉得自己还不够强,不够强到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我好像再见一见师父,我有许多问题想问她。师父,你到底在哪里?
我的脑海中闪过一幕幕战斗的画面:硝烟弥漫的战场,手持着利刃,穿梭于敌阵之中,如同死神一般收割着敌人的生命。我的身影如同鬼魅,动作如同闪电,眼神如同寒冰。
世人认为我很强大,但没有人知道我为何需要如此强大,需要如此渴望战斗。只有少数人知道,我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寻找失散多年的姐姐。我永远不会忘记,十二岁那年,我回到家,看到的却是父亲冰冷的尸体和奄奄一息的母亲。
我背着母亲四处求医,经历了无数的艰辛,才最终保住了她的性命。而我的姐姐,那年十五岁,却在战乱中失踪了。
卡娜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她似乎陷入了回忆,回忆着我的过去。
那段往事如潮水般涌来:在母亲养伤期间,我的大姐,影,终于回到了家。那一刻,我就像离弦的箭一般冲向她,紧紧地抱住她。影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用温柔的声音安慰着我。
“母亲,你怎么样了?”
“阿烨,你……可以在房外等着吗?对不起,我有些事想和你大姐说。”母亲温柔地看着我,但眼神里似乎多了一些愧疚。
之后,她和母亲进行了一次长谈,谈话的内容我至今不得而知。我只知道,母亲和大姐两人不断地在哭泣。临走前,影向我承诺,一定会把二姐蝶带回来。
“大姐,你那么快就要走了吗?”
“阿烨,对不起……我向你保证,我一定很快就会带阿蝶回来,你是一个男子汉,你能暂时忙我照顾妈妈吗?”
“好,大姐,我会等你回来的……”
“……”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影站在门口,雨水打湿了她的肩膀。她回头看了我最后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她的嘴角挂着一丝苦涩的微笑,仿佛在为即将发生的事情而感到抱歉。
然而,几个月后,电视新闻播报了一则令人心碎的消息:一支雇佣兵团遭遇不测,全军覆没。两人下落不明,其中一个就是我的大姐,影。作为一名治疗师,她本不该出现在如此危险的战场上。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个谜团至今仍未解开。
每当想起这段往事,我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我永远记得那天,电视机发出的冰冷光芒照在母亲苍白的脸上,她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
这个打击对母亲来说太过沉重,她的病情迅速恶化,最终离开了人世。那一年,我只有13岁,却已经失去了太多。带着满腔的悲痛与决心,我选择加入军校,想要学习战斗技巧,然而,命运似乎总是与我作对,军校一拒绝了我的申请。
直到遇见了玲——我的师父。
“小弟,怎么闷闷不乐啊?”
“要你管?”
“我看到你被赶出来了呢,怎么,想学功夫吗?我的剑,你想学,我便教。”
“真的吗?!”
她不仅收留了我,更重要的是,她理解我内心深处的那份执着。她知道我为什么而战,为什么如此渴望变强。
直到一个清晨,我发现师父玲离开了,只留下一封信。信纸上的字迹工整而有力,仿佛还能闻到她身上那淡淡的茶香。这一别,竟成永诀。
“师父,我这算出师了吗?”我站在师父的院子里,但回应我的,只有微弱的风声。我时常会回到这人去楼空的院子里练剑,盼望着有一天门口会传来一句“你的姿势又错了”,但迟迟见不到她。
出师之后,我加入了一支雇佣兵团。五年时光飞逝,当年那个一无是处的少年,如今已经成为了闻名天下的雇佣兵。而此刻,我却像一条被遗弃的狗,趴在姐姐的脚边,看着她被机械装甲所禁锢的身影。
命运何其讽刺,我寻找了这么多年的姐姐,终于找到了,却是以这样的方式重逢,内心充满了痛苦和无奈,但我知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拯救她的希望。
我的名字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阵骚动。越来越多的女军围了过来,她们的目光中充满了好奇和兴奋。我想要躲避这些灼热的视线,但K9拘束服让我无处可藏。
食堂里的空气突然变得燥热起来。
“蝶的弟弟?真是太有意思了!”一个女军兴奋地说道,“一个是冰冷的机械武器,一个是忠诚的军犬,多么般配的姐弟啊!”
突然,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军向前跨了一步,眼神中带着玩味:
“长官,能不能把他,借给姐妹们玩玩?”
“不行!”斯维娅立刻否决了这个提议,转而向她们详细讲解自己的计划。
我能感受到她们的想象:战场上,一个冰冷的机械战士骑着她的人形战马,所向披靡。敌人在我们面前如同草芥,纷纷倒下。这样的画面让她们兴奋不已,却让我感到一阵恶心。
就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打破了喧闹:“怎么这么吵?”她身上的军装笔挺,肩章上的星星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这是斯维娅的师父,艾丝特。
艾丝特的步伐优雅而从容,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威严。当她走近时,我能感受到她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统帅气质。
“将军!”
“嗯。”
艾丝特看到我,眼神突然变得温柔。她蹲下身,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
“烨,好久不见。”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你曾经为了寻找姐姐而战,现在,你仍然会为了姐姐而战,只是……方式变了而已。”
我感受到艾丝特的话语中包含着某种深意。她似乎在暗示什么,却又不能明说。你只能在心中暗暗揣测,是否还有转机?
那些原本围观的女军们纷纷散去,只留下我们五人。我还在琢磨着艾丝特为什么会对我如此熟悉,说 “好久不见”,明明我们素未谋面。
“将军,我们……没见过面吧。”斯维娅也注意到了我脸上的疑惑,向艾丝特师父提出了同样的疑问。
“我也想知道,”斯维娅说,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也带着一丝虚情假意,像是已经知道为何艾丝特会认识我,我确信我们从没见过面,但她看我的眼神,却仿佛认识我很久了。
就在这时,姐姐发出几声轻微机械式的呻吟,我看到她背后的机械装置正将某种液体抽取出来。那液体,我认得,那是姐姐的爱液。我们瞬间明白,不久前,姐姐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
然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她的脸
上没有任何表情,眉头甚至都没有皱一下,机械面罩遮挡住她的全部表情让我无法判断她的任何感受。
姐姐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但动作细微到几乎察觉不到。机械装置高效而无声地工作着,冷冰冰的机器与她充满活力的身体形成鲜明且残酷的对比。
斯维娅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她看着艾丝特,歉意道:“抱歉,师父,我忘了正事,是来吃饭的。嘻嘻!”
她匆匆和艾丝特道别后,便坐到餐桌旁。还没等她动筷,姐姐的背后装置再次启动,标志着另一个高潮的到来。这两次高潮发生得如此迅速,而姐姐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只有几声轻微的呻吟,和机械装置抽取爱液的声音清晰异常,冰冷的机械与温热的胴体形成了极为不协调的画面。
我看着姐姐连续两次达到高潮,却没有任何表情,内心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我不知道她此刻的感受,是快乐?是痛苦?还是麻木? 我只觉得她像一个精致的玩偶,被操纵着完成着一个又一个动作,没有任何主观能动性。
冰凉的机械系统操控着她的身体,我突然感觉,高潮对她而言,和吃饭睡觉一样的普通,仅仅是一种生理反应。
斯维娅自顾自地拿起筷子开始吃饭,完全无视我此刻的状态。她淡淡地说:“你不用在这里吃,我会安排你到另一个地方用餐。”然后,她又补充了一句话,这句话彻底击碎了我仅存的希望,这句话仿佛在宣告我那悲惨的宿命,“你姐姐每天都要经历十多次到二十多次这样的高潮。”
斯维娅带着炫耀的语气,继续讲解她的 “伟大发明”。
“你姐姐的每一次高潮,”她解释道,“都会转化成能量,为她的机械盔甲充电。你看,这套盔甲,包括维持她生命的面罩,都需要大量的能源。所以,对她来说,高潮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斯维娅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一天二十多次,甚至三十多次,都很正常。”
斯维娅一边说着,一边用筷子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细细品尝。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我听着斯维娅的话,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即便姐姐被束缚在冰冷的机械盔甲中,但她终究还是人类。
这样高强度的“充电”,她真的能够承受吗?她不会累吗?我想要问出口,却又不敢。我害怕文凭的疑问会再次招来斯维娅的不满,或者更糟糕的是,姐姐的暴力。
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斯维娅主动提起了我心中的疑问。“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说,“你担心你姐姐的身体承受不了,对吗?”
她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放心吧,我的设计很完美。这套装甲会自动调节你姐姐的身体状态,确保她在‘充电’过程中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就像……一台精密仪器一样,高效节能,安全环保。”
我姐姐虽然是西国最强的兵器,但那终究是我如今唯一的亲人,我不希望她被冰冷无情的机器所伤害。
接下来,斯维娅开始介绍机械装甲的另一个“功能”--榨乳器。随着她按下控制按钮,姐姐胸前的装甲缓缓打开,露出了她丰满的乳房。我看到,一对造型奇特的机械装置正紧紧地贴合在她的乳房上,有节奏地挤压和吸吮。
更让我感到震惊的是,还有几根细小的针头插入了姐姐的乳头中,伴随着轻微的电流刺激以及挤压和吸吮等,不时地有乳白色的液体从针头和机械装置中喷射而出。
姐姐的乳房在机械装置的作用下,不断地变形、颤抖。白色的乳汁从针头和机械装置中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然后落入后方专门的收集装置中。整个过程机械而高效,却又充满了一种异样的色情意味。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姐姐的乳房,第一次以如此“亲密”触碰的方式看到姐姐的身体。她曾经是一个坚强而温柔的姐姐,一个充满活力和生命力的少女。而如今,她却像一个冰冷的玩偶,被无情地摆弄着,她的身体被机械装置侵犯,她的尊严被践踏。
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和悲伤在我心中翻涌。我想要保护我的姐姐,想要让她恢复自由。但我知道,现在我的力量太弱小了,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姐姐被冰冷的机械所玩弄,而我,只能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无能为力。
斯维娅拍了拍手,示意蝶开始示范。“来,宝贝,让我们看看你的‘充电’效率如何。”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兴奋和期待。蝶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启动了机械臂上的某个装置。
然后她的机械手臂如同拥有了生命般,开始有节奏地揉捏、抚摸她的乳房。而原本吸吮着她乳房的机械装置,更快地且同时有节奏地挤压和吸吮她那丰满的乳房。在机械臂的操控下,不断地变形、颤抖,如同活物般富有弹性。
机械手臂的动作流畅而精准,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它既能刺激到蝶的乳房,又能避免对她造成任何损伤。我能看到细微的汗珠从她光洁的皮肤表面渗出,反射着灯光。冰冷的金属与温热的肌肤接触,形成强烈的反差。
片刻之后,蝶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那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来自地狱的低语。 我看到,大量的乳液和爱液从她的身体里喷涌而出,被早已准备好的榨乳器和机械阳具迅速地吸收。我看到姐姐背后的几罐半满的收集瓶,它们里面装满了姐姐的体液,那令人作呕的颜色和粘稠的质感让我感到一阵反胃。
食堂里仍然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但我却好像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仿佛被隔离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我、斯维娅和姐姐。空气中弥漫着金属的气味,以及姐姐身上散发出的汗味。
那股汗水的味道刺激着我的嗅觉神经,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汗水的味道十分浓郁,久未清洗的汗臭味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女性体香,这种混合气味让我感到深深的压抑。
斯维娅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反应,“怎么?闻到这股味道,让你不适了吗?”她轻笑一声,“从她变成人形电池以后,我就没让她洗过澡了。性感御姐,才不需要洗澡呢!我觉得很香啊,相信以后你肯定会爱上她的气味。”她语气挑衅,如同炫耀胜利品。
我看着姐姐胸前那被汗液浸湿的皮肤,心中五味杂陈。我无法理解,斯维娅究竟是为了实现自己的“伟大理想”,还是为了满足某种变态的欲望。我感到一阵无力和绝望,我无法改变眼前的一切,只能默然承受这种屈辱。
示范结束后,榨乳器和机械阳具迅速地被隐藏了起来。然而,我依旧能听到榨乳器无休止的工作声,隐约地夹带着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滴答 ”声。
“只要她不死,”斯维娅说,“身上的机械盔甲就永远不会停止运转。”随后,她开始介绍了姐姐背后那些半满的收集瓶。“这些都是你姐姐‘贡献’的能量来源。”她指着那些瓶子,语气中带着一丝骄傲。
“别把它们当成普通的体液。它们蕴含着巨大的能量,是帝国最强大的武器!”她嘴角泛起一丝冷酷的微笑,让我不由得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爬了上来。
斯维娅用手指指着那些半透明的收集瓶,瓶内的液体呈现出不同的颜色和粘稠度。“这些,”她解释道,“都是珍贵的能源。你看,这些透明的,是—”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是…… you姐姐的爱液;这些乳白色的,是她的乳液;这些略带浑浊的,则是汗液;剩下的…… you应该猜到了。” 她指了指颜色最淡的那个瓶子。
我一眼就认出,那是姐姐的尿液。而那些乳白色且粘稠的液体,则是人造精液。“这些,”斯维娅用手指了指那些瓶子,“为你的姐姐提供能量。而这些--人造精液,则是她唯一的营养来源。”
我看着姐姐,她正通过面罩里机械阳具的喂食管吸收着人造精液。她脸上的表情平静,没有丝毫异样的感觉,如同在享用美食般,那动作和表情,竟让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明明是精液味的营养液,我却觉得她吃得很开心。
她闭着眼睛,身体微微前倾,任由人造精液从喂食管缓缓流入她的体内。她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方式摄取营养,没有任何的不适或排斥。
“别急,”斯维娅似乎看出了我的不适,“等我的新型机械装甲--战马装甲--制造完成之后,你的饮食和你姐姐也一样。你不仅会喝人造精液,还会……喝真正的精液……”
“真正的精液?哪来真正的精液。”我顿感不妙,因为我知道在军营里能生产真正的精液只有我。
“哪里来真正的精液?我相信,你自己也清楚。”斯维娅看着我这个精液生产者。
她意味深长地顿了顿,眼神中透露出某种令人不安的兴奋。“到时,我会让你和你姐姐尝试一下,真正精液的味道。”
她的语气里丝毫没有征求我的意见之意,更多的是一种兴奋的期待,“从今往后,你的每日三餐,就是这些。”斯维娅优雅轻快地说道,她指着那些收集瓶:“你姐姐的爱液,乳液,汗液,尿液,以及人造精液。好好享受吧,说不定,你以后会爱上这些味道的哦!”
她语气轻松得就像在谈论今日午餐的菜单,可话语里带来的巨大冲击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我内心充满了苦涩和屈辱,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如此扭曲的现实。
我感到一阵阵的绝望和无力。我无法逃脱,也无法反抗,只能默默地接受这一切,默默地承受着这残酷的命运。我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呕吐出来,我不想让我的情绪被这个女人掌控。
斯维娅似乎很享受我此刻的挣扎神色,她并没有丝毫解释和安慰我的意思,她只是静静地看我,嘴角轻轻上扬, 期待着我能够尽快适应这份荒诞的现实。
绝望的情绪逐渐在我心中蔓延开来,我本以为冰冷的现实会一直持续下去,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姐姐--蝶--突然伸出机械手臂,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我感到一阵温暖,这温暖并非来自温度,而是来自久违的亲情。
我被她放在她冰冷的机械大腿上,她的机械手掌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背脊,另一只机械手则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
蝶的动作轻柔而缓慢,机械关节的活动声轻微而有规律,如同某种古老而精密的机械装置在低语。她的机械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部,冰冷的金属与我温热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但这冰冷中却带有一丝奇异的温柔。
我闭上了眼睛,贪婪地享受着这份久违的温暖。这温暖,并非来自我的身体,而是来自我的灵魂深处。虽然我明白,姐姐可能已经不记得我了,这可能是机械装甲的设定一部分,但这并不重要。
姐姐依旧是我的姐姐,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即使未来我将成为她的坐骑,为她而战,即便斯维娅会清除我所有的记忆,包括对她的情感。但她依旧是我的姐姐,血浓于水的亲情永远不会消失。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去感受这份温暖。我闭上眼睛,任由姐姐的机械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身体。我仿佛回到了童年,回到了过去,回到了那个有父母、有大姐、有姐姐,以及充满爱的家。在这一刻,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恐惧都消失了。
即使耳边仍然传来姐姐体内机械阳具不断抽插尿道、阴道和肛门的声音,我却仿佛置身于一片祥和之中,我似乎闻到了一阵淡淡的香味,听到了动听的声音。这香味并非来自食物,而是我姐姐身体散发出的气息。这声音并非来自现实,而是来自我的记忆深处。
斯维娅一边优雅地吃着东西,一边看着我们姐弟俩,嘴角扬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啧啧,”她评论道,“还真是……姐弟情深啊!尤其是你这个姐控。”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这复杂的目光混合着欣赏、嫉妒,还有一丝淡淡的失望与无奈。
“不过,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她补充道,她那句话带有尖锐的意味仿佛宣告我们的美好即将很快结束。
我明白,斯维娅的话没错。这份温馨,注定不会长久。
在一片温馨祥和的气氛中,用餐的氛围显得有些突兀。餐盘上的食物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与周围冰冷的氛围格格不入。食堂里,其他女军的喧闹声似乎被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这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娅娅,你旁边应该没人吧。没人的话我就坐咯。” 卡娜端着食物走了过来。
“怎么可能会有人,这位子是特地留给你的啦!”
卡娜与斯维娅一并用餐,而姐姐正温柔地抚摸着我,似乎并未注意周围发生的一切。我的头顶,是姐姐机械手温柔的抚摸,我的身后,是冰冷机械系统无休止的运作,冰冷与温暖交织,带来一种难以名状的复杂感觉。
“哇,娅娅,那对姐弟……”
“是啊,娜娜……”
第四章:难以下咽的晚餐
“好啦,该办正事了。”斯维娅说着,站起身,对着卡娜伸出手臂,示意她一起离开。两人并肩走着,愉快地聊着什么,欢声笑语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我则像一条被牵引的狗一样,被姐姐牵着,默默地跟在我们身后爬行。我的视野里只有姐姐冰冷的机械腿和地面上粗糙的纹理,我的心情如同这地板一样,冰冷且毫无生机。
“娅娅,我告诉你啊,刚刚……”
“哈哈哈,尊嘟假嘟?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哦。”
“当然是真的啦!”
她们的谈笑声,与我此刻内心的冰冷和绝望形成强烈的对比。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无力改变自己的命运,无法摆脱这种被控制、被摆布的境地。
她们穿过长长的走廊,最终停在了一扇紧锁的房门前。斯维娅拿出钥匙打开了门,里面是她的房间。然而,与我之前见到的充满精尖科技、冰冷金属风的斯维娅办公室不同。
斯维娅的房间布置得温馨而舒适,暖色调的灯光营造出一种轻松而慵懒的氛围。柔软的地毯覆盖了整个房间,墙壁上挂着色彩鲜艳的画作,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隐隐约约传来某种甜点香气,这种环境与先前冰冷的金属格调的军营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与此同时,我能感觉到,这个房间里隐藏着更深层次的秘密。
在她打开某个暗格之后,一个隐藏的房间展现在我们眼前。房间很狭小,但布置得却十分整洁。房间四周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调教工具,从皮鞭、蜡烛到各种奇形怪状的金属器具,应有尽有。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异样的气味,那气味既让人兴奋,又让人窒息。那气味既让人兴奋,又让人感到一丝恐惧。
“接下来的日子,你就暂时住在这里了。”斯维娅指了指房间角落的一个铁笼子,笼子很小,刚好够我蜷缩着身子躺下。“当然,”她又指了指房间里的另一个空间,“你姐姐就住在你旁边,这儿……”
斯维娅眼神古怪地补充道:“你姐姐是站着睡觉的,所以就没给她准备床咯。”
斯维娅的手指在那些调教工具上轻轻滑过,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每当她的手指接触到那些工具,工具表面的纹路和质感都清晰地展现出来,材质的细腻程度也透过触摸得到体现。
卡娜饶有兴致地检查着房间里的各种设备,不时发出赞叹声。“这里的一切,”她说,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都是我和娅娅联手设计的哦。” 她的目光停留在蝶的身上的机械连接装置上,“特别是这些……连接装置…… 这些玩意儿真的是太完美的’充电’系统了!”
斯维娅看着我,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既然已经来到了‘姐弟俩的新家’,”她说,“那就开始正事吧。”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卡娜则露出了期待的神情,带着一丝隐秘的笑意,仿佛即将见证一场精彩的表演。我们的“新生活”,即将开始。
斯维娅指着房间中央的一张特制椅子,椅子的中间部分是镂空的,刚好可以卡住一个人的头部。“既然你今天要开始享用你的‘大餐’,那就在用餐前,先取悦你的主人吧。”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眼神里则充满了玩味。她们上前,毫不留情地将我的头按进了椅子的镂空处。我的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斯维娅和卡娜。
斯维娅和卡娜的动作粗暴而迅速,没有任何怜悯和犹豫。他们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狠狠地按进了椅子里。我感到一阵剧痛,以及深深的屈辱。
“你们要干什么?什么取悦主人?!妈的,放开我!”
“哎哟,等下你就会自然而然知道啦。”卡娜兴奋地对我说。
我努力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束缚,然而一切都徒劳无功。我的视野被限制在一个狭小的范围内,只能看到斯维娅和卡娜的脸。卡娜似乎看出了我的挣扎,她摸着我的头顶,笑着说道:“别紧张,烨。我们可不是你的主人哦!”
这时,蝶坐在了椅子上,她的机械装甲发出一阵轻微的嗡鸣声。由于贞操带表面有着部分透明罩的设计,因此可以看到姐姐的小穴在被机械阳具抽插着。我看到了,她露出了全部的 “风采”。 那冰冷的机械与温热的肌肤形成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对比,这种对比强烈地冲击着我的视觉神经。
斯维娅看着我,解释道:“我们是你姐姐的主人。而你的主人……当然是你姐姐啦!” 她语气平静,如同陈述一个不争的事实。“所以, 侍奉你亲爱的姐姐……责无旁贷。”
斯维娅一个指令,蝶体内的机械装置发出轻微的声响,然后,我看到她的贞操带系统缓缓解锁,从她的尿道,小穴和屁穴里抽出三个冰冷的机械阳具,它们上面沾满了某种粘稠的液体,上面还隐隐闪现着些微的红色,仿佛沾染了血液一般。
机械阳具被撤出后,我清晰地看到姐姐的三处私密入口。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汗水和某种不明粘稠液体的味道猛地冲击我的嗅觉,那是一种我从未闻过的气味, 是陈腐的汗臭与浓烈的淫靡气息深深交织产生的独特味道。
房间里的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各种怪异的气味:金属、油脂、汗水,以及某种我无法辨识的、让人作呕的腥臭。这些气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氛围。
压抑、恐惧、淫靡、绝望。
斯维娅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充满了期待。“现在,”她说,“机会来了。在规定的时间内,你只有把她弄到高潮,你才能享用你的‘大餐’哦!”她做了个手势,指了指蝶背后那些充满所有‘姐汁’的收集瓶。“这些--都是你的‘奖励’呢!”
姐姐的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但我仿佛从那平静的眼神中看到了什么:命令、渴望等等,她的眼神像是在告诉我:快点舔。
我犹豫了。
久未洗澡的汗臭和奇异的淫靡气息让我有些难以接受,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然而,她的眼神,她的沉默,似乎对我发出了不容抗拒的命令。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样的命令,我只知道,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我迟疑地注视着姐姐,脑海中思绪翻涌。最终,我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只要是姐姐,无论什么样的要求,我都可以接受。然而,还没等我开口,姐姐已经伸出机械手臂,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地将我的脸按压在自己的阴道上。
姐姐的动作粗暴而迅速,不容我丝毫反抗。冰冷的金属触感与我温热的肌肤发生碰撞,让我感到一阵剧烈的冲击。我感觉到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沾湿了我的脸庞。那味道,既让我作呕,又让我感到莫名兴奋,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我的本能却让我想要回应着她。
我还没来得及适应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就已经不可避免地舔到了姐姐的阴道分泌物。一股浓烈的腥臭味直冲脑门,让我忍不住翻了白眼一阵干呕,胃里翻江倒海。然而,我还是忍住了,我强迫自己继续舔舐着,试图回应姐姐那冰冷而冷漠的眼神中蕴藏着的隐秘欲望。
斯维娅和卡娜则在一旁兴致勃勃地用某种装置拍摄着这一切。她们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与我此刻的痛苦和屈辱形成强烈的对比。
昏暗的房间里,灯光诡异地闪烁,空气中弥漫着各种令人作呕的气味:金属、油脂、汗水,以及姐姐体内散发出的浓烈淫靡气息。冰冷的机械与温热的肌肤紧密贴合,构成一幅充满强烈对比的画面。
由于我离得非常近,我看到姐姐机械盔甲内部被对折的双腿剧烈地颤抖着,这说明她正承受巨大的快感和痛苦,而她那冰冷的机械大腿却纹丝不动,仿佛那颤抖仅仅只是她人类躯体本能的反应。机械面罩遮住了她的表情,而姐姐依旧眼神冰冷,毫无波澜。
过了一会,斯维娅的声音突然传来,打破了短暂的安静。“时间差不多咯。”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和兴奋。
“加油!加油!再卖力一点!”她的催促让我越发紧张,我更加卖力地舔舐着,试图让姐姐尽快达到高潮。
我拼命地想让姐姐兴奋,然而我明白,自己并不擅长这种事情。我的口交技术笨拙而生疏,我尽力地去模仿所见过的那些场景,却总觉得差了些什么。更让我绝望的是,我感受到姐姐身体的冰冷和机械化,依旧没有要高潮的迹象,仿佛我在努力地取悦一部机器。
也许姐姐因为长年被机械阳具调教着,习惯了高超技术的玩弄后,对我这笨拙的舔阴技术免疫。我也知道我无法像机械阳具一样给姐姐带来极致的快感。
最终,我还是失败了。时间到了,姐姐并没有达到高潮。
斯维娅显然有些不满,她冷哼一声。与此同时,我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此前一直被抑制的机械装置被激活了,那冰冷的机械阳具和导尿管毫无征兆地开始在我的体内蛮横运动,撕裂着我的身体。我只能在那牝犬衣给予我极微薄的活动空间里无力地扭动着四肢,发出痛苦的呻吟,不停地向姐姐求饶。
“哈啊,我的肛门,我的尿道啊……”
而姐姐,又一次毫无表情地,将我的头按压在自己的阴道上让我继续舔舐着。冷酷而无情。
斯维娅有些不耐烦了,她命令蝶将机械阳具重新插入体内,并锁好贞操带。
蝶的动作机械而精准,她熟练地操控着机械装置,将冰冷的机械阳具插入自己的体内,然后将贞操带系统重新锁紧。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贞操带锁定的瞬间,贞操带内部的三个机械阳具开始抽插着。一个新的机械阳具也从贞操带表面中伸了出来。“既然你不会舔女性器,”斯维娅冷笑一声,“那就舔男性器好了!” 她示意蝶开始 “教学”。
随后,姐姐利用冰冷的机械手指精准地卡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巴。她将马具型口环套进我的嘴巴里,再把拘束带绑好,那冰冷的金属狠狠地卡住了我的牙齿,让我感到一阵窒息。
冰冷的金属口环紧紧地箍住我的牙齿,嘴巴张大成圆形,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窒息感。我感觉到冰冷的金属与我温热的皮肤紧密接触,带来阵阵令人不快的触感。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也加快了,我感觉到一股恐惧涌上心头。
接着,姐姐将机械阳具毫不留情地塞进了我的嘴里。庞大的机械阳具几乎填满了我的口腔,每一次的推动都让我感到肺部被极度挤压,让我反胃的同时,又不得不被动执行那深入喉咙的粗暴动作。
我拼命想要反抗,想要逃离,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我只能一边哭泣一边勉强吞咽,我的抵抗根本微不足道,这机械侵犯行为如同恶梦般令人难以招架,我的身体被彻底控制。
我的身体在剧烈地挣扎,却又无可奈何,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忍受着无尽的痛楚和折磨。冰冷的金属摩擦着我的皮肤,冰冷的机械阳具填满了我的口腔和喉咙,这巨大的压力让我快要窒息。
就在姐姐即将达到高潮的那一刻,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身心俱疲的煎熬,最终昏了过去。
姐姐高潮的瞬间,姐姐背后收集瓶内的大量体液顺着机械阳具喷射出来,喷射出来的爱液,尿液,汗液,人造精液等等顺着那冰冷的机械阳具喷进了我的喉咙里;而我屁穴内早已植入的机械阳具也射出了某种类似于媚药的药液和人造精液的混合物。
与此同时,导尿管也毫不留情地抽出了我体内的精液—即便是我并没有射精,它仍然抽出了我体内的精液。
我昏倒后,一切都归于沉寂。房间里只有机械装置运转的声音,以及那些从我体内抽出的体液流入在收集瓶里的声音。冰冷的金属、黏糊糊的体液、以及充斥整个空间的令人作呕的味道都成为这黑暗房间里最真实的写照。
我意识全无,因此感受不到这冰冷机械装置带来的残酷折磨,也感受不到那种痛苦与快感的混合冲击。但是,我早已被这无情的机器彻底控制,身体与灵魂,都将成为这个扭曲系统的附庸。
斯维娅看着昏迷不醒的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着蝶说:“看来,还需要好好调教一番,”又自言自语道,“要让他成为一个完美的奴隶,一个能永远侍奉在姐姐身边的…… 完美奴隶。”
斯维娅走到我身旁,她轻轻地抚摸着我沾满蝶体液的脸颊。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对待一件精美的艺术品。然而,她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冷漠与残酷。她那细长的指甲轻轻地划过我的脸庞,留下几道淡淡的划痕。
她走到收集瓶旁,拿起那个盛着我精液的全新收集瓶。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目睹真正的男性精液。她兴奋地转动着手中的收集瓶,仔细地观察着瓶中液体的颜色和质地,我的精液已经被完全抽取了。
斯维娅的内心充满了兴奋和激动。这是她多年来梦寐以求的东西,她终于得到了它。她沉浸在这种兴奋之中,仿佛忘记了一切。在这个扭曲的现实中她寻觅,她尝试,一切为了获得她渴望体验的东西,她不择手段,而此时她已经获得这一切。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收集瓶的盖子,将瓶口凑到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陶醉于那股独特的气味之中。随后,她将收集瓶递给卡娜。“来,尝尝这个‘新鲜货’。”
卡娜同样兴奋地嗅了嗅精液的气味,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的芳香啊!” 她赞叹道。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怪异的气味:金属、油脂、汗水,以及我精液的特殊气味。 这气味既令人作呕,又令人难以抗拒。斯维娅和卡娜相视一笑,她们的表情兴奋而扭曲,与房间里冰冷扭曲的氛围相得益彰。
她们拿出了三个精致的高脚杯,将我的精液倒进酒杯,并分别倒了一些出来,让蝶也尝尝这 “人间美味”。蝶的机械面罩上出现了一个小开口,细长的喂食管伸了出来,开始吸吮杯中的精液。
蝶的喂食管缓缓地伸入酒杯中,准确地吸取着杯中的液体。她那冰冷的机械部件与温热的精液接触,形成强烈的反差。蝶身体冰冷的金属和温热的精液形成了异常的对比。
几秒钟之后,姐姐将喂食管撤离,然后发出了细微的声音,仿佛在评价这 “饮料”的味道。“不一样,”她发出了细不可闻的机械音,“区别很大,好喝。”
斯维娅和卡娜互相碰杯,大声笑着。“干杯!”她们一饮而尽,赞不绝口“真是……无与伦比的美味啊。”斯维娅说,眼神飘忽,充满了满足和快感。
随后,斯维娅发出命令,让蝶处理好房间,然后去休息。“今晚就到这里吧。”斯维娅说,脸上还带着一丝遗憾,但更多的是对“美味”的满足。姐姐把我从椅子的拘束解开后抱回笼子里上锁,便开始清洁房间,机械臂的动作高效而精准。
当完成一切任务后,姐姐站到我身旁慢慢闭上了双眼。即使在睡觉的时候,我们姐弟的身上,各种机械装置还在无休止地运作着。
我们注定无法逃脱这种冰冷的控制, 冰冷的、机械化的、扭曲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第五章:染上绝望的颜色
我在冰冷的铁笼中醒来,浑身酸痛。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被身上的K9拘束服束缚,动弹不得。我不断地在回想着昨夜所发生的事。
“昨晚……到底怎么了?”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
我不断地在思考姐姐为什么那么粗暴地对我,过了一夜,嘴巴都感觉还有点酸麻。我开始不禁怀疑自己是否有拯救姐姐的能力,甚至是否有让自己脱身的能力。
这时,姐姐走了过来,机械义肢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她打开笼子,粗暴地将我从里面拖了出来。
姐姐的动作机械而精准,冰冷的机械与我温热的肌肤接触,没有一丝怜悯。她粗暴地拉着项圈的牵引绳,K9拘束服的皮革与冰冷的金属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我感到一阵阵的疼痛和屈辱,却又无力反抗。
“姐姐……唔……小力点,好吗?”
我被带到斯维娅面前,我看着斯维娅坐在餐桌前优雅地吃着早餐,我原以为今天又会像昨天一样,要先取悦姐姐才能获得食物。然而,斯维娅并没有像昨天那样让我侍奉蝶,而是直接对蝶命令到:“喂他吃爱心早餐。”
蝶点点头后走到斯维娅对面的椅子坐下,随后张开双腿后眼神冰冷地看着我,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便不敢迟疑地顺从爬到她的面前,看向姐姐早已张开的双腿之间,那被贞操带禁锢的私密部位以及三个冰冷的机械阳具。随着轻微的机械声响,一个机械阳具从贞操带表面伸了出来,开始分泌出某种粘稠的液体。
客厅里的灯光依旧昏暗,弥漫着金属、油脂、以及姐姐体液的混合气味。调教房角落的铁笼里,还残留着我昨晚的体液。
我没有任何犹豫地张开嘴,含住了那冰冷的机械阳具,开始吮吸着从姐姐背后收集瓶里流出来的体液。这是我今天的早餐。
在机械阳具抽插的律动下,乳液,汗液,尿液,精液,润滑剂一股脑地被注入我的喉咙,我努力吞咽着这些混合物。这混合物味道怪异,难以形容,既有汗液的咸腥,也有爱液的甜腻,还有……精液的腥膻味。
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感觉自己像一头被圈养的动物,没有尊严,没有自由,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一切。
我闭上双眼,不去努力想那些令人作呕的味道和画面。我告诉自己,这只是食物,只是维持生命的东西。我尝试着将所有的感觉都融入其中,在我的大脑中试图创造一种奇妙体验。冰冷的机器与温热的身体的奇怪体验,让我体会到不属于人的快感。
当我再也无法下咽,姐姐才将机械阳具收回。我吃完“爱心早餐”后,斯维娅也刚好喝完咖啡,接着她开始详细地讲解对我的 “调教计划”。
“你的调教将会分为两种模式,”她解释道。“白天,是战马驹调教;晚上,则是军犬调教。当然,有时也会根据需要进行全天候的战马驹或军犬调教。” 她滔滔不绝详细地描述每种训练的细节,语气中流露出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期待。
“战马调教是为了让你更好地发挥你作为蝶的坐骑所应要有的姿态,未来上战场的时候,要是你不乖乖听话,那可就惨咯。”
斯维娅一边讲解着,一边用手在空中比划着,如同一个指挥家在指挥乐团。她时而皱眉,时而微笑;她时而兴奋,时而严厉。
“当然,晚上的军犬调教是为了让你在空闲的时候,侍奉好你的主人,毕竟蝶一个人寂寞的时候,需要有听话的宠物陪陪她,你说对吧,蝶?”
蝶站在一旁,一边点头一边静静地听着。她的眼神依旧冰冷而平静,我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机械装置的运作声不经意间与斯维娅兴奋的口语交织到了一起。冰冷的机械,细微的运作声交合着斯维娅高谈阔论的声音,在整个房间回荡。
我的目光落在了姐姐的身上,看着她那深紫色的头发,看着她那双深邃而充满压迫的紫色眼眸,还有那冰冷的机械面罩。我看着姐姐,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爱怜、渴望、顺从……
我知道,无论等待我的是什么,但我不会害怕,为了姐姐,我都会坚定地走下去。
随后,我也开始认真倾听斯维娅的讲解。无论如何,我都会为了姐姐而活下去,即使这意味着无尽的痛苦和屈辱,但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恐惧或抗拒。
“但是,为了让你先习惯一下作为战马的生活……”
斯维娅将 “战马驹调教”列为当前调教的重点,所以接下来的几周时间里,我一直都会接受这种类型的调教,先把军犬调教的计划延后几周。
姐姐熟练地脱掉了我身上的K9拘束服,那粗糙的皮革与我的肌肤摩擦,带来一阵阵的刺痛感。我终于有幸地再次看见自己的身体,以及被牝犬衣所掩盖的贞操带。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与姐姐同款的贞操带,但表面有着与姐姐不相同的雄性象征。
我以为接下来自己会被允许去清洗这几天积累的污垢,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姐姐并没有带我去浴室。而只是把贞操带从我的下体抽离了出来。
我看着机械阳具慢慢地从我的屁穴抽着出来,我感受到阴茎和屁穴终于拥有了久违的放松。
“哈啊……哈啊……终于出来了。”
“是不是感觉轻松了不少啊?”斯维娅似乎用着嘲笑的眼神看着我。
由于许久未站起来,双脚麻痹,我险些站不住便双手抓住了姐姐的机械手臂。姐姐还是一样不说话,但她温柔地扶着我的双手,直到我站稳后才放手。
随后,我感觉龟头好像碰到了什么,姐姐和我低头一看,发现到我的阴茎勃起且碰到了姐姐的贞操带。我突然感到慌张,便抬头看了姐姐的眼睛。但她似乎没生气,只是抚摸着我的头。
“哎呀呀,看看这是什么啊?!”斯维娅好似发现了不得了的宝物。“我们可爱的弟弟正在用着自己雄伟的小头摩擦着亲姐姐的下体哦,还有你的屁眼看起来好肿哦。”
由于被不间断地抽插着,我的屁眼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痛,就连贞操带的机械阳具上还沾着血红色的黏液以及些许粪便。
斯维娅伸手摸了摸我红肿的屁眼,这一瞬,我感觉到犹如电流通过我的全身,我的双手再次抱住了姐姐的机械盔甲。姐姐便无奈地再次把我扶好。
接着,姐姐从桌子上拿出一套连体的乳胶衣,乳胶衣表面有着少许切不易发现的印记,也许是口水,也许是汗渍,我不得而知,里面则是有着前一位使用者的汗香味。
那套乳胶衣光滑而紧致,紧紧地贴合着我的身体,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窒息感。姐姐熟练地将它套在我身上,那乳胶衣没有拉链,也没有任何可以方便穿脱的装置,这套衣物穿脱起来极其不便。
我看着桌子上摆放整齐的剩余马驹拘束套装,陷入沉思。这些物品,散发出一种冰冷、坚硬与润滑液体交杂的味道,这味道中又夹杂着金属的气味。我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那种恐惧与好奇交织在一起的情绪让我感到深深的无力感。
姐姐再次拿起贞操带,把机械阳具对准我的屁眼后缓缓插入,就连勃起着的阴茎也被插入导尿管和硬压成小孩的大小。
“好痛……好痛啊……姐姐小力点吧。”
随后,贞操带发出“咔咔”的声响表示我下体的控制权再次被姐姐夺走了。
姐姐拿起了一个马嚼子口枷,那物件通体由冰冷的金属制成,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冰冷刺眼。从它上面清晰可见的痕迹和留下的些许粘稠液体可以看出,它曾经被其他人使用过,上面充满着水以及爱液浸泡后的润滑,以及一些难以描述的不知名液体。
我隐约闻到了一阵清香,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腥味,以及前一个使用者残留的口水味,混合在一起十分奇特的味道直刺我的鼻子。我张开嘴,将冰冷的金属用牙咬住。 那冰冷而坚硬的金属触感,带给了一阵异样的刺激感。
我感觉冰冷的金属紧贴着我的舌头和口腔内部,冰冷的金属材质与口腔内壁的柔软触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冰冷的金属质感清晰地传递着到我的大脑。冰冷的金属与温热的口腔碰撞,带来一丝莫名的异样快感。
我的视野变得狭隘,只有少量眼前可以看清的地方,而双眼侧边的也被遮住,我的嘴巴再也无法自由活动,头部被彻底的固定住了。此外,头套上还有两个类似马耳朵的装饰品,遮挡住了我耳朵的一部分;这时,我再也无法正常说话,只能发出如同马匹一样的嘶鸣声。
我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身体在被紧紧地束缚,嘴巴被堵住,我的行动被完全控制。且只能发出如同马匹一样的叫声。绝望、屈辱、恐惧的情绪在我心中交织在一起。
斯维娅走近,看着桌上的其他马具。她眼神中带着一丝兴奋和期待。“又能看到这套装备被穿上的样子了……” 她语气意味深长,仿佛在回忆着什么,“上次这套装备还是你的姐姐穿着的……”她停顿了一下,“记得上次脱下来都没有清理过……所以……应该还留着你姐姐的余香吧……”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我无法想象,当穿上这些其他装备后,会感到怎样的刺激。
姐姐拿起桌上的项圈,那冰冷的金属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幽冷的光泽。项圈的内侧,密布着细小的铁片,铁片外面则是一排排尖锐的金属小刺,如同一个残忍的王冠,却又带着某种冰冷的美丽。
项圈上还安装着一个微型监视器,用来追踪我的位置;而我并没有因为项圈上的尖刺或者监视器感到害怕,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姐姐,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和爱意。
姐姐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项圈上的金属小刺,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在对待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冰冷的金属与我温热的肌肤接触,形成强烈的反差,但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冰冷,只感受到她手指上传来的阵阵轻微的爱抚,这种微妙的爱意让我心头充满了暖意,而这种反差却让我感受到一种奇异的美感。
我注意到,项圈内部还隐藏着几根极其细小的针,针头尖锐而锋利。斯维娅解释说,这些针可以刺入我的皮肤,读取我的各项身体指标。更重要的是,这个项圈根本没有锁孔和钥匙。一旦戴上,就再也无法轻易取下,除非使用特殊的方法,而这种方法只有斯维娅、卡娜,以及曾经佩戴过这个项圈的人--也就是蝶--才知道。
她详细地讲解了这个项圈的各种功能:实时定位、身体数据收集、紧急讯号发送等等。冰冷的金属、微弱的灯光、以及空气中弥漫的各种怪异气味,构成了这种压抑而又奇特的氛围,只有我和姐姐,以及兴奋地讲着这冰冷器具的斯维娅。
我把脖子向前伸,任由姐姐为我戴上项圈。冰冷的金属小刺深深地扎进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的疼痛。然而,我并没有感到丝毫的痛苦,反而感到一种莫名的幸福感。
疼痛感让我感到一阵阵的酥麻,冰冷的金属小刺扎破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的刺痛,冰冷的刺扎进我温热的血肉,我却体会到一种异样的快慰感。我闭上眼睛感受着那冰冷的刺,脑海中浮现出无数与姐姐相处的温馨记忆。我并不害怕疼痛,因为为我戴上这个项圈的人,是我最亲爱的姐姐。
项圈戴好后,它突然发出一个冰冷刺耳的声音:“此物,为蝶之所有物。”冰冷的电子音在房间里缓缓回荡,这残酷又机械而冰冷的声音宣告着我对姐姐的绝对归属。
然而,我心中却充满了幸福感,那种纯粹的、发自内心的幸福感,如同冬日里的一抹阳光,温暖着我冰冷的身躯,洗涤着我满身的污泥。
姐姐从桌子上拿起了一对心形的乳贴。它们并非普通的装饰品,而是特制的调教工具。我看到,在柔软的爱心形状乳贴内部,隐藏着几根极其细小的针头。
乳贴的材质柔软而富有弹性,冰冷的金属针头与柔软的乳贴材质形成强烈的对比,这种冰冷的触感与柔软的材质的奇妙结合营造出一种奇异的美感。
斯维娅解释说,这些针头是为了方便以后的“榨乳调教”。然而,身为男人的我,根本没有乳液。我很想问斯维娅,男人怎么可能会有乳液?然而,我却因为咬着马嚼子,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咴咴”的马叫声,以及无奈地流出口水。
我努力地想要说话,我的喉咙里发出各种奇怪的声音,口水不由自主地从嘴角流出,我只能无助地发出“咴咴”的马叫声。我的表情痛苦而挣扎,却又带着一丝无奈的滑稽感。
“别急,”斯维娅望着我,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以后,你逃不过这种调教的。未来,你自然而然就会明白的。”她那句话带有莫名的戏谑与残酷,同时,又带着无法言喻的冰冷与压抑。她轻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冰冷的寒风一般,让人感到彻骨的寒冷。
姐姐熟练地将乳贴贴在我的乳头上,冰冷的金属针头刺入我的皮肤,带给我一阵阵的刺痛。然而,我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痛苦。因为,为我操作这些的人是我最爱的姐姐。我依旧只能发出低沉的“咴咴”声。
随后,姐姐又为我取来了两个精致的铃铛。她熟练地为我穿上了乳环,并将铃铛挂在乳环上。当我因为乳环的晃动而感到不适时,铃铛便随之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闭上眼睛,任由姐姐摆布我。冰冷的金属、尖锐的疼痛、以及清脆的铃铛声交织在一起,带给了我一种奇异的快感,一种混合着痛苦、兴奋、以及顺从的快感。这些金属工具和我的身体发生了微妙的联系,让我获得某种特殊的愉悦。
斯维娅则在一旁兴致勃勃地欣赏着这一幕,蝶则依然保持着静默,而我只能任由蝶摆布,发出“咴咴”的马叫声,以及从马嚼子缝隙流下的口水。我注视着因为身体抖动而剧烈晃动的铃铛,绝望、屈辱、顺从这些情感交织在一起,无法言语。
姐姐从桌子上拿起一双长筒高跟马蹄靴。那靴子做工精细,鞋跟高达十八厘米,而且采用的是极其大胆的无跟设计。对于我一个男生来说,穿着这双靴子勉强站立就已经是极限了,更别说行走,甚至战斗。
如果穿着这双靴子逃跑,我几乎寸步难行。靴子近乎垂直的鞋跟让穿着者不得不完全依靠脚尖支撑起全身重量,这种设计仿佛将人变成了一匹真正的战马,完全以脚尖承受运动负荷。
我感觉到靴子内侧残留的汗渍--那是姐姐留下的汗渍,带着某种独特的气味,让我感到一丝异样的温暖和莫名的兴奋。我无法想象,姐姐是如何穿着这种靴子行走的,甚至还能在战场上作战。这靴子的设计,无疑是残酷且极端的。
斯维娅看着这双靴子,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双马蹄靴,”她说,“是我以前专门为你姐姐设计的,而且我还做了这双无跟鞋跟的设计。说实话,我当时没想到她居然能穿得这么好,穿上这双靴子打架都这么利索。”
蝶对我温柔的举动,那种冰冷的机械之美与温热的躯体的微妙结合,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财富。她开始帮我穿上马蹄靴,而马蹄靴的内侧残留着她之前穿过的痕迹,汗水与某种难以言喻的气味的混合,令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刺激。当我穿上这双马蹄靴后,我艰难地尝试着站立,身体摇摇晃晃如同随时都会倒下。
我费力地保持着平衡,冰冷的金属鞋跟与粗糙的地面接触,带给了我一种不适的触感。我努力地控制着身体,避免让自己摔倒。
斯维娅看着我勉强站稳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她说,“看来,你的身体素质还不错。那么,我们正式第一课的训练就是--学习如何穿着这双马蹄靴行走。毕竟,”她补充道,“你是你姐姐的坐骑,不是吗?”她嘴角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那微笑之中既有残酷,也有期待。这训练,将会无比艰难。
我发出"咴咴"的马叫声,斯维娅摸了摸我的脸,手指划过马嚼子,我的口水在她的手指上,她停顿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头,优雅地舔去了手指上的口水。
斯维娅舔舐手指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她那修长而白皙的手指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而她舔舐的动作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神秘而充满挑逗意味,仿佛在暗示着接下来的事情。
姐姐拿起一件定制的拘束衣。这件拘束衣采用特殊的材质制成,色泽光滑,触感柔软,然而,这件衣物的手腕处却没有任何开口。再加上束缚手部的袋子,我的双手完全被限制,无法抓取任何东西。这件拘束衣上还残留着姐姐很久以前留下的汗味,那是一种混合着汗液、触感柔软,然而,这件衣物的手腕处却没有任何开口。
那是一种混合着汗液、体液和某种不知名香料的气味,闻起来既熟悉又令人感到一丝不适。当我穿上这件拘束衣时,我感觉到一股粘稠感,衣服完全贴合我的身体,让我难以动弹。
更令人感到窒息的是这件拘束衣的前胸部分完全镂空,我的乳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这拘束服的冰冷材质与我身体的温热形成鲜明反差,那种紧密的束缚感让我感到一阵阵的酥麻。
接下来,姐姐在一个活动支架上固定住我的双臂,确保我的手臂无法向前伸展。 冰冷的金属与身体的接触,带给了我阵阵刺骨的寒意,但这寒意中却夹带一丝奇异的兴奋。
然后,我的双手被绑缚在胸前的拘束带上,冰冷的金属与我柔软的肌肤发生摩擦,那冰冷的金属与文凭身体的温热形成一种奇特的反差。而我身上的贞操带系统依然保留着,只是它连接的导尿管和体液收集瓶都被安置在我的背后,就像姐姐身上一样。
斯维娅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我的束缚状态,似乎觉得还缺些什么。她从工具箱里取来一些东西,二话不说,就将亲手塑造了一根冰冷的机械马尾巴接驳到了姐姐为我的贞操带背面。
我感受着冰冷的金属从机械阳具延伸到我的臀部和脊髓,那些冰冷的金属与我温热的肌肤进行着微妙的磨合,带给我奇异的刺激与快感。我意识到斯维娅正在将我改造,让我逐步变成她理想中的 "战马"。
最后,我的头发也被仔细地梳理好,束缚了起来。
我完全被固定住了。
我的身体和灵魂,也许都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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