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法师的堕落与救赎 3-6

第三章 在黑暗中闪闪发光的会是什么?

  在黑暗中等待着幕布掀开的每一秒对我而言都是如此煎熬,眼前只有一望无际的黑暗,耳边万籁俱寂听不到任何杂音,在这里哪怕只是自己心脏微微跳动的声音也是如此的显眼,我所能够听到的最大声音只有自己被口塞封堵的嘴巴时不时发出的呜咽与呼吸声吧?
  “呜呜……”
  每在这里待上一秒,对于未知的恐惧都让自己愈发焦躁与烦闷,尤其是那枚黑暗中散发着粉色微光的奴隶法阵依旧在潜移默化地改造着自己,身体的敏感程度似乎相较于先前又提升了些许。想要逃离此地的想法随之诞生,与渴望着被进一步调教的病态想法交织在一起,即使错愕不安,却又无力制止这些源源不断从脑海里冒出的念头,在这根插入自己体内深处的拘束杆束缚下,我也只能无助地扭动身子,让金属杆头在体内进行一阵剐蹭,产生的快感再次让自己止不住地发出夹杂着些许情欲的呻吟罢了。
  果然……还是逃不开吗?
  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自己先前尝试了这么久都没有做到从这该死的拘束杆上跳出来,现在只是随手一试又怎么会有意外出现呢?
  这根拘束杆恰到好处的高度赋予了自己恰到好处的绝望。那么只能继续去等待着舞台开幕了吧?
  “记得给我好好表现啊!今天拍卖会可是来了不少大人物,特别是东部王国那位。”
  表现?他是指什么表现?
  我这样想着,原本包裹着我的浓郁黑暗随着幕布在掀开后便被彻底驱散,周围的刺眼强光代替了黑暗的只能彻底将我所吞没。
  “呜?!”
  我下意识发出一声尖叫,突然产生的剧烈强光让原本已经习惯了黑暗的双眼在此刻不得不眯起双眼,过了又一会才缓缓抬起头来,用这双已经没有希望与生机可言的双目观察着四周,将眼前的景象尽收眼底。
  台下那些观众们虽然形态各异,但来到此处却皆有着相同目的。
  沦为可怜奴隶的魔法师少女被缚于此,这些衣冠禽兽们饥渴的目光在她毫无遮挡的裸体上肆无忌惮地扫视着,面露无比贪婪之意,似乎每一个人都想要将这位看起来柔弱可怜的少女收入囊中,或是当做工具肆意使用,或是当做禁脔肆意欺辱。
  这是堕落者的天堂,也是魔法师的地狱。
  好恶心,他们的每一道扫视着自己的目光都让自己感到无比恶心与抗拒,浑身上下都因为这些如同尖刀般锋利的目光剖析自己的身体时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对于自己将完全赤裸的身躯彻底暴露在他人视线任人欣赏这件事,对于有着强烈羞耻心的我来说是绝对不可接受的事情。
  没由来地感到一阵烦躁,但我下意识扭动身体的动作在他们眼中却像是为了取悦他们特意做出来的下流动作,而我那显露出无比厌恶的眼神与下意识发出的低吟对他们而言似乎也像是一针扎入心脏的猛药。
  在拍卖之前,便已经有人已经提前对着自己吹起口哨示好,想要出高价将我买下,眼神中燃烧的那股兽欲似乎隔着空气都要将我点燃一般。
  我不知道曾经那些和我一样沦为奴隶进行拍卖的魔法师在见到这般情况时是否会产生和我同样的感觉,但现在的我确确实实是对眼前的一切,对这个病态的世界感到更多更浩瀚的悲哀情绪了。
  但是就算再怎么不安,也无法将这份负面情绪化作能够支撑自己挣脱困局的力量,裹在高跟鞋中的双足被迫强行踮起至极限,但在那根随时可能会顶到自己花心的拘束杆限制下,这样子的自己根本无法借力从这根让自己身体欲仙欲死的束具从体内抽离,更无法让自己能够进一步做出其他动作,此刻被挤着发红的足趾不断颤抖着维持最简单的平衡都是一件难事。
  被镣铐与绳索拘束在身后的双手只能起到摆设的作用,反倒是自己挣扎的举动,也只是只为台下那些为自己其他将自己买下的人们徒增笑料罢了,此被玩具蹂躏的花径处涌现的快感让身体发软变得更加难以保持站立,从被口塞封堵住的嘴巴时不时发出的低吟以及有些迷离的双目正是此刻自己陷入窘境的最好证明。
  完全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皮肤被快感挑逗着变得有些绯红的姿态,宛若被无数根细针刺入的脸颊显现出让思考都变得无比迟钝的滚烫,但残酷的现实却是现在的自己无法逃开逃避他们的视线,更无法反抗工作人员将我下巴抬起强行与他们对视的恶毒行径。
  不要啊……
  我在内心不断发出凄苦的呼喊,连带着不时发出的低吟都染上一丝哭腔,但是被施加在我眼睛上无法闭合的魔法逼迫着我将眼前或是恶毒,或是可悲的景象尽数收入眼底。
  越是与他们对视,越是让我感到绝望。
  我从他们每一个人的眼神中感受到的都只有极为纯粹的兽欲,不会有人对自己心存怜悯,更不会有人好心将自己拍卖之后放自己一马。无论我被他们中的任何一位买下,等待着我的结局都会是比死亡更可怕的结局。
  不会有着解脱,不会有着救赎,只有需要去用余生细细品味着的绝望与黑暗。
  在如同海浪般浩瀚的绝望压迫之下,鼻尖感到一阵酸涩,已经无比廉价的绝望泪水似乎再一次要从自己的眼角涌现。但却不知是奴隶法阵的影响,还是自己的内心比自己稍微想地坚强那么一些,不愿意就这样放弃希望的我将视线挪到远方,希望能从台下这些前来拍卖自己的人中找到那么一位不一样的存在。
  那么真的会有吗?
  我又一次不自量力地尝试了很久很久,但依旧没有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
  最后身体忍受再也无法承受被肆意玩弄所产生的海量快感,膝盖突然一软,先前一直紧绷着的麻木双腿顺势屈膝跪下。
  但在身体下坠时脆弱的花心被假阳具的尖端狠狠顶住时所爆发的剧烈疼痛与海量快感让我的思考能力彻底陷入宕机,脑袋高高抬起不断摇晃着,任由在下身花心惨遭剧烈冲击失去意识泛白的双眼将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泪水洒落,失去括约肌控制的失禁下身任由爱液与尿液流出,在身下与不断洒落与地面的口水一同形成道道散发着淫靡光泽的水洼。
  在此刻自己似乎都已经忘记呼吸名为何物,先前我所坚守的羞耻心与理智在假阳具惨无人道的蹂躏之下已经不成样子,披上一层情欲绯色的身体像是醉虾一般死死向后仰去,在不断对自己敲骨吸髓的快感折磨下花枝招摇着,从被口塞封堵的嘴中发出让所有人都为之侧目的痛苦悲鸣。
  “咦呜呜呜❤️?!!!”
  “呀呀呀呀啊啊啊啊❤️!!!!”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下意识做出跳跃姿势姿势妄图逃出这座囚牢的自己依旧得不到任何解脱,随后再从发软的身体又一次向下坠去却在花心触碰到那根狰狞玩具时再次高高弹起,又一次被重力所编织的大网以及身体结构的缺陷所捕获,名为理智的弦在此刻彻底崩断,快感的漩涡不断拖拽着自己的身体朝着肉欲深渊中沉沦,但是却在彻底从乐园中摘下快感凝结成的禁忌果实之前,小腹上那道散发着晦涩光芒的法证便将自己所期盼的一切尽数夺取,只留下在迷茫的理智停留在变得一地鸡毛的身体之中。
  在自己被奴隶法阵归还理智之后,等待着清醒着的自己的是存在于黑暗中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漆黑,不会有所谓的在黑暗闪闪发光的事物在那等我发掘。
  所以……我果然还是不配得到所谓的救赎吗?
  我这样悲哀地想着,但是台下似乎有人却不这样认为。
  “唉……真恶劣啊……”
  不知是否是我产生幻听的缘故,在远处某位观众发出一阵叹息之后,有着一道悦耳的女声越过萦绕着我嘈杂的声浪径直涌入我的耳边。
  听起来如同山间的凛冽清泉那般在我心头清脆作响,让我已经被黑暗浸泡的内心似乎感到些许与先前不一样的事物。
  我努力掉转视线,将目光转移到远处与发出这道声音源头的主人对视。
  那是一位有着如同麦浪般金色长发的少女,有着相当标准立体的五官,化着淡妆的面容用绝美来形容也不为过,哪怕她此刻身穿一套男性贵族服饰,也没有将她的窈窕曲线遮掩分毫,反而让这样一位衣品独特的少女带来一份别样的魅力,哪怕是独自一人来到这象征着肮脏与堕落的拍卖会场也没有侵染她那份超尘脱俗的气质分毫,宛若在黑渊中盛开的朵朵白莲,让我与她只是对视一眼都已经将这位少女那股独特的气质映入脑海。此刻她正抬起戴着白手套的双手托起光洁的下巴,她的柳眉微微蹙起,表情显得有些沉重,正用着与他人完全不同的目光望着我,如同紫宝石般眼眸中不含一丝杂质,对我只剩下只有无尽的怜悯与关切。
  放置在她身旁的一柄散发着魔力的细剑也让这位少女的真实身份呼之欲出,那是一位来自东部王国的魔剑士。
  在这场抛开拍卖品之外气氛显得相当欢脱与轻松的上,这样一位看起来颇为严肃的少女却反倒像是一位异类了。
  在察觉到我的视线之后,少女的神色中短暂闪过一丝迷茫与错愕,随后朝我轻轻点了点头,原本微微抿起的双唇悄然掀起一抹诱人的弧度,用旁人无法察觉的微笑回应了我,像是在劝慰着我不必对眼下的一切感到绝望。
  在与她对视片刻后无法承受这份奇妙感觉的我便下意识低下头,脑海中突然燃起了一丝古怪的想法。
  或许我真的能从她的身上得到自己心心念念的自由?
  但这个奇妙的想法很快便被自己苦笑着打消了。
  我怎么又犯下了仅凭借第一印象便选择相信对方为人的错误?
  更何况在我的内心深处依旧住着一位魔法师,哪怕此刻自己被禁魔项圈弄得魔力全无,哪怕佩戴枷锁完全失去自由,哪怕被刻上无法违逆的奴隶法阵,哪怕被困于此成为奴隶等待着被人买下,但内心期盼着自由的我为什么要像一个真正的奴隶一样给自己寻找名为主人的归宿呢?
  果然啊,我还是更希望自己拥有彻彻底底的自由吧?
  但是教会与其下辖的拍卖会不会管自己手中的商品怎么想,它们的目的也只是让每一位拍卖的商品能够卖出一个好价钱罢了。
  在我身体不受到任何限制的情况下,该如何欺辱我最有效果,该如何只凭借两根手指便能让我彻底失去力气,位于花径中的特殊敏感点具体的位置。
  自己的人生经历,自己的魔力等级,自己所擅长的事情,自己的体貌特征,自己身体的敏感点,自己的使用方法。
  在工作人员的讲述之下,有关于我的一切都事无巨细地禀告给了台下的诸位,并亲手做出示范。
  时而将那充满着色孽的大手旁盖住我的双乳不断肆意揉捏着,柔软的乳肉在他大手的挤压下被揉捏成各种可爱的形状,期间还额外伸出两根手指捏住已经因为被情欲裹挟着变得挺立发硬的乳尖,手指粗糙的表面不断抚慰着这只无比敏感的肉粒,这种完全违背当事人意愿所作出的行为只会我被不断欺辱的我带来难以缓解的羞耻感,但从胸部与乳尖被对方这般揉捏时传来的快感伴随着丝缕快感,又让自己微眯双眼,从被口塞封堵住的双唇不断发出充满媚态的低吟。
  “呜❤……”
  “咦呀❤……”
  随后他又伸出手指伸入没有我那没有被异物所侵犯的尿穴与后穴,从这两处器官产生被强行扩张的胀痛伴随着些许快感也证明了自己的身体被开发的穴道不只有正在被假阳具侵犯的花径。
  假以时日,自己的尿穴与后穴或许也会变成如同花径那般被人随意玩弄都能产生强烈快感的性感带。
  哪怕是下身的阴蒂也没有被对方放过,在已经湿润地不像话的两片唇肉被他强行掀开之后,已经因为发情挺立到有些发痛的阴蒂便彻底展现在观众们面前。
  阴蒂在被对方手指肆意揉捏扣弄时产生的快感让这具被禁锢在拘束杆上的身体不断扭动着,想要从对方的魔爪中脱离的想法终究是不可企及的奢望,哪怕是自己不断发出近似于恳求的低吟也不会让对方就此收手,只会让他进一步加大了对我的侵犯程度罢了,好让我进一步展现身体的淫乱姿态,好让我在台下观众们产生更好的印象买一个好价钱。
  从假阳具与花径间隙流下的丝缕爱液正说明身体再次违背自己的意志进入发情姿态。
  真讨厌啊……这样的自己。
  此刻我的身体仿佛被丢到蒸笼中那般被汗液彻底浸湿,双腿在身体的重压与被侵犯时不断产生的快感侵扰之下不断颤抖着,脸颊浮现出一抹无比病态的潮红,从鼻尖发出冒着雾气的沉重呼吸,被不断揉捏着挺立着的可爱乳尖小腹处不断闪烁着诡异微光的奴隶法阵,像是有生命般随着呼吸微微张合的粉嫩与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下意识将假阳具夹得更紧的花径穴肉,不断从口塞与牙关间隙流下的口水,没有被塞子封堵的尿穴正擅自流出滴滴液体,被强行塞入玩具扩张的后穴肉褶也事无巨细地展露在人们面前,以及在身体被对方这般玩弄侵犯时却在即将抵达高潮之前快感归零时自己失落与不甘的模样……
  有关于我的一切淫乱画面都在那位工作人员的运作之下,彻底展现在一群恶魔们的面前,像是奏响了一道色欲的奏鸣曲,将在场的气氛彻底烘托至最高点,让在场诸位爆发出如同雷鸣般振聋发聩的掌声。
  求,求你们了……
  不要看,不要看现在的我……你们不要看啊!!
  这样的我一点都不好看,这样的我只是一个,一个,不愿意认清现实的奴隶罢了。
  “呜呜呜呜!!!!”
  在众人的注视下,无法忍受这份屈辱的我发出今晚最为凄厉的惨叫。
  或许会有人在看完我的表演之后对于这样的我兴趣缺缺,也会有人对我展现的一切涌现更为可怕的欲望,但总归来说想要将我收入囊中的买家占据大多数。
  但唯独那位金发少女依旧保持着那份让人心安的纯净,只是一瞥便让自己的内心感受到一阵舒爽的凉意,我的身体似乎因为这一抹悸动微微颤抖着。
  那并非因为恐惧与被玩弄时产生的快感所导致,而是某种我说不清道不明的事物在作祟。
  脑海再次幻想着在这一望无际的黑暗中是否能有着一些闪闪发光的事物呢?
  或许它们并没有消失,只是我先前没有发现罢了吗?
  在我不断思考的旅途中,残酷的现实也依旧没有停下它的脚步,身体依旧被对方乐此不疲地玩弄着,被裹上一层情欲薄雾的思维进行的思考也是断断续续,布满珠光水雾的双目也再也无法支持自己将眼前那位女孩的表情收入眼底,
  但是我却知道,就算自己再一次被对方玩弄着抵达高潮的边缘,也永远无法抵达得到高潮的真实。
  不过在这个时候,不会当众陷入高潮呈现出更大的丑态或许是这道奴隶法阵对自己最后的仁慈吧?
  于是有关于一位沦为奴隶的六环魔法师的拍卖在工作人员最后话语的落下正式开始。
  “这位六环魔法师的起拍价为一百枚金币,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五枚,现在起正式开始!”
  很快,便有人对我展现出了无比浓厚的兴趣。
  “可惜这个女的身材差了点,不过我还是愿意出一百一十枚金币!”
  “一位六环法师一百一十枚金币就能买下?你当六环法师是大白菜啊!我出一百三十枚金币!”
  “啧啧……这个容貌,这个身材……真是极品啊!一百五十枚金币,你们都别和我抢!”
  “我出两百枚,低于这个价格的就别和我抢了。”
  ……
  他们展现出了超乎我意料的热情与财力,自己的身价在他们的漫天竞价中很快便超过了自己所想像的空间,但在命运彻底敲响我的判决之前,获得短暂自由我选择闭上双眼,逃避这些让灵魂感到厌恶与颤栗的目光,选择让内心获得短暂休憩,享受只有片刻之余的宁静。
  直到那位金发少女首次开口,用着清冽的声音念出了让所有人都无法企及的价格,将我在一头扎到黑暗中游弋的双目再次拉回到残酷而明亮的现实。
  “五百枚金币,这个女孩,我要了。”
  少女如同凛冽寒冬般淡漠的声音不断回荡在这偌大的拍卖会场,顿时全场鸦雀无声,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位端坐在拍卖会后方的少女所吸引,似乎都为这个突然翻倍的价格感到震撼而久久说不出话。
  “五百枚金币?大人,您确定吗?”
  哪怕是见多识广的主持人声音也显得有些颤抖,但随后便被止不住的亢奋所代替,似乎对这个价格感到相当惊喜。
  是啊,毕竟这个价格已经到了一位六环奴隶的极限,是足够让一位平民变作富豪几辈子挥霍几辈子的巨额财富,那本应该继续消磨不少时间的拉锯战随着她轻启的双唇一下子来到终点。
  “确定”
  她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
  “她就是东部的那位吗?”
  在这时回过神来的其他人开始窃窃私语,似乎认出了这位金发少女的身份。
  “看她这副样子确实是,看到她旁边的那把剑了吗?只有东部那边的魔剑士才会喜欢使用这种武器。”
  “啧啧……没想到居然长得也这么好看,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人不是奴隶,不然真想买下一只东部的奴隶带回家尝尝鲜。”
  “祸从口出啊你!小心她听到你说的这些话直接拿剑把你舌头和下面那根玩意砍下来。”
  ……
  这位来自东部王国的贵族魔剑士心如止水,对周遭的非议与充满着色欲的目光置若罔闻,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主持人,等待着他开口讲话。
  她就是主持人口中所说的大人物吗?我还以为是什么不如迟暮之年却依旧有着无穷淫欲的老头,没想到是一位看起来年龄与自己相仿的少女,更没想到这位少女对我抱有如此强烈的兴趣。
  此刻我依旧不能理解她为什么愿意为一位素未相识的陌生人花费上如此之多的金币,但一想到她先前为我露出的一抹微笑以及此刻的举动,心中也不免升起好感。
  “很好!看来这只奴隶已经,请问还有哪位贵宾对她感兴趣吗?”
  听着主持人的宣读,虽然在场有些躁动,但依旧无人应答。
  望着此景,主持人对此似乎并不在意,而是继续进行拍卖流程,但从嘴角浮现出的那道不易察觉的故意笑容让我觉得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
  “五百枚金币一次。”
  拍卖会继续进行下去,只不过在那道声音之后似乎所有人都对我兴趣缺缺,少数几个还对我心存念想的存在也因为这个宛若天谴般的价格止步。
  “五百枚金币两次。”
  似乎有人几欲开口,但在望了望自己的钱袋子之后只得作罢,哪怕六环魔法师作为奴隶拍卖的事情并不经常出现,但是多出五百枚金币的任何一个价格用来购买这种级别的奴隶都相当不合理。
  “看来大家都对她没有兴趣呢呢,那就请东部来的那位大人准备将这位奴隶领走吧。”
  “五百枚金币三……”
  “五百零五枚金币。”
  在我的归属彻底被决定之前,一道唐突响起的阴柔声音打断了主持人的宣读。
  ”我可不管你是哪来的人,既然我看上了这位女人,那她就是我的。”
  阴柔声音源头的主人毫不避讳地应向对方的目光,仿佛已经提前将我视做囊中之物,毫不避讳地朝她宣布了我的归属。
  “五百五十枚。”
  金发少女眉头微微挑起,看起来似乎有些意外,随后面不改色地进一步提出自己的报价。
  “五百五十五枚。”
  而对方此刻正用锉刀修剪着自己的指甲,漫不经心地回道。
  “五百八十……”
  还未等她喊完,那道阴柔男子的声音便提前一步落下。
  “五百九。”
  “你……”
  少女显然被对方的举动所激怒,原本清冷的声音中罕见地带上了一丝怒意。
  “我出六百枚!”
  “六百零五!”
  对方头也不回的回应。
  ……
  双方的竞价似乎进入了一场漫长而持久的拉锯战,无论期间金发少女出什么价格,对方总能多出五枚金币压住她的报价。
  与少女愈发严肃的表情不同的是,作为竞争对手的他表情却越来越越轻松,就像是自己念出的每一轮巨额报价都只是简单的数字罢了。
  “鱼儿上钩了……”
  突然主持人的嘴边吐出一道微不可查的话,那眼神中的喜悦也在双方的竞争中愈发变得浓郁,语气中的亢奋之意近乎化作实质。
  在这个时候我明白主持人刚刚为什么会露出如此诡异的微笑,因为眼前这个人根本就是拍卖会的托,这是拍卖会针对这位金发少女的恶意抬价,就想着把这只来自东部王国的大肥羊狠狠宰一顿。
  就算拍卖会这边的托没有控制住抬价力道失手导致自己最后真的卖不出去,但在教会内部消化一位六环法师也不会亏到哪里去,甚至将我丢到监狱中放置一段时间再次进行拍卖也说不准。
  “呜呜呜!!!”
  不要,这是个陷阱!
  我想要发声提醒她,但是我所说出的所有话语都被口中的口塞转化成毫无意义的呜咽声,除了让在座的那些人们听到我发出不甘悲鸣后感到更为躁动外不会有任何效果,于是我只能期盼着我眼神中的那份焦急与劝阻能够好好传递到对方的心中。
  对方自然发现了眼神中的劝阻之意,在给予了我一个安心的笑容后,便再次投入到与对方的竞争当中。
  “七百五十枚!”
  “七百五十五~”
  没必要啊……不值得吧?我不理解啊,只是一个六环法师的我真的有如此之大的魔力吗?
  双方的竞争就在你来我往的拉扯之下进入白热化阶段,但是金发少女在这之后便不再注视着已经陷入迷茫的我,在眼神闪过一丝犹豫之后便再次恢复坚定与执拗,报价的语气变得无比冷淡,与对方云淡风轻的报价形成鲜明对比。
  很快,我的拍卖价格便已经抵达了一个平常完全不敢想象的地步。
  “一千枚,你要是再多了我就忍痛割爱咯~要是做不到的话,你就乖乖收拾好你的穷酸样退场吧,这里可不是你这个所谓的东部大人物该来的地方。”
  “那我最后再加上八枚金币,一千零八枚金币,这是我的全部身家了,再再多就没有了。”说到最后,少女几乎是从紧咬着的贝齿中挤出这几个字眼。
  一千枚零八金币,完全超出了一个六环魔法师奴隶该有的价格,这个价格足够买了三到四只六环魔法师奴隶,哪怕用来竞拍一位七环魔法师奴隶也是绰绰有余,而却被她只买下一位六环魔法师奴隶,这件事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也对,哪怕我对自己的姿色也有着几分小小的骄傲与得意,但也深刻明白作为魔法师奴隶而言,自己不会溢价到如此可怕的地步,恶意抬价的闹剧在此刻终于结束。
  这场心理博弈的最后,少女还是略逊于对方一筹,或者说,哪怕意识到对方可能是恶意抬价的行为,但对此没有绝对把握的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压上自己的全部身家将我拍下。
  “既然你这么想要,那这女人就归你咯~”在将我的价格抬到这个地步后,完成目标的托便不再跟价,而是做出相当大方的样子将我让给了金发少女。
  “一千零八枚金币,还有人要继续跟价吗?”
  回应着面带笑容的工作人员的在此刻只有台下久久的沉默。
  只是……只不过我依旧不明白我有什么魔力值得她花费这么大的价钱,只是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奴隶,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但如果说要让我从这群人中找到自己归属的话,或许她会是唯一适合自己的主人吧?她那超凡脱俗的气质,举手投足间对我做出的每一个温柔举动,以及与他人抗争时的坚定与决绝,都让我对这个从未谋面过的陌生人生起好感。
  更何况那一抹眼眸没有被任何污秽污染的纯净,是让我感到无比安心的源泉。
  我的内心涌起一股暖流,鼻尖感到一阵酸涩,我正死死压抑着即将从眼眶中落下的泪水,等待着主持人最后的宣判。
  “那好,一千零八枚金币一次,一千零八枚金币两次,一千零八枚金币三次。”
  主持人每吐出的一个字都要比先前更加高亢,看来我这只六环魔法师破纪录般的价钱哪怕是在拍卖会的历史上都相当靠前了。
  “成交!这位六环魔法师以后就归于这位来自东方的贵客了,真是可喜可贺!”
  似乎是害怕那位将我拍下的金发少女反悔一般,主持人一下子便将宣告价格的流程走完,朝着台下的人们宣告了我的归属。
  于是乎,在场上便不再有人与她竞争,而是用着一股看白痴一般的目光看着这冤大头少女,眼神中满是不解与嘲弄,但作为事件中心的金发少女本人对此却置若罔闻,直到听到工作人员公布我的归属之后,她才拍了拍自己有着明显起伏的胸脯,悄然松了口气,显然对于花上一千多枚金币买下一位六环魔法师奴隶这件事也有点没把握。
  但现在的话,事件便已经尘埃落定,工作人员宣读今夜的拍卖活动正式结束后,那位金发女孩也很爽快地将一千零八枚金币交给了拍卖行,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被其他工作人员从台下取下的我,等待着他们将我静心一番拘束一番塞入箱子并附带上相关照片后一路寄往我未来主人的住所。
  又一场被困在黑暗中无法动弹的苦闷旅行过后,拘束着我的箱子便被再次打开,被囚困在黑暗中许久才得以重见天日的我微微眯起双眼,却已发现那些捆绑着我的绳索在她的操作下便尽数解开,包裹着双手的绷带也没有逃脱被剪刀小心翼翼切断的命运,再为我摘下封堵着嘴巴的口塞,抽出道道自口腔与口塞连接着的透明丝线,此刻自己的身体也是变得越来越轻松,手上那些镣铐也正逐一离开自己的身体,我的身体每一处细胞都在因为逐渐恢复自由散发着愉悦的信号。
  在最后,我的脖子也感到一阵轻松,那枚相伴着自己的禁魔项圈也随着金属敲击声被解开,身体的限制只剩下小腹那道最恶毒同时不可解除的奴隶法阵存在。
  现在的自己正一丝不挂地站在我的新主人面前,缓缓睁开双目与她对视,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那对紫宝石般瑰丽的眼眸,依旧纯粹不含任何杂质,从她嘴边吐出的温柔话语已经化作实质,将我在长久折磨中受创的身心彻底包裹,就像是牵着我一同遨游在云端彼岸的梦乡。
  “我叫薇尔,姑且算是你的主人?以后请多多指教啦,如果还有什么疑问的话,我们明天再说吧,现在的你需要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
  现在的自己已经正式成为那位金发少女的奴隶。
  但无论如何,至少自己的结局也会比成为其他人的奴隶好受一些吧?
  哪怕再一次被丢到无法动弹的黑暗困境之中,我也依旧在想着。
  那黑暗中是否会有什么东西闪闪发光呢?
  我却并不知晓,只是成为笼中之鸟的自己依旧心存希望。

  第四章 或许会是新的开始

  “早啊……小诺茵。”
  清晨,将我从沉睡中唤醒的是充满温柔之意的少女之音,如果要用什么话来形容这句声音的话,大概会像是把身体靠在棉花糖上被这份柔软之物所彻底包裹的惬意感觉吧?
  睁开双眼之后我所瞧见的第一副场景便是陌生的天花板,随后便揉了揉那有些困倦的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到了这时我才发现那道声音的主人正笑盈盈地盯着自己,眼眸中全是对我的宠溺。
  她正身穿一套精致典雅的日常裙装,面容像是古希腊的能工巧匠雕刻出来的雕塑般绝美,柔和的面部线条中又带着几分坚韧,恰好洒落在她那金色长发上的晨光为其披上一层圣洁的面纱,源自少女自身的一阵香风扑面而来被吸入肺部,让原本睡眼惺忪的我顿时清醒。
  啊啊啊!!!
  我好像,我好像睡过头了!!
  作为奴隶而言,自己这种白天起床还需要主人叫醒的行为实在是有些失职,这件事情完全不应该由自己的主人去做才对,这样子的我完全没有身为奴隶的自觉,更像是一个特别不注重自己身份的女性。
  希望她不要因为这件事而感到生气……
  于是乎,被吓得一激灵的我直接从床上蹦起,随后以着闪电般的速度朝着主人的方向拜了下去,脑袋被闷在被子中发出的呻吟听起来也有些闷闷的。
  “早……早上好!薇尔主人!”
  对于我这般失态的笨拙样子,我的主人她此刻的话语间却显得有些无奈。
  “都说啦……叫我薇尔就行好了,也并不需要再带上主人这种奇怪的称呼。”
  “可是……呜!?”
  我还想说些什么,但随之而来的便是她赏赐给额头的一个暴栗打断了我接下去想说的话。
  虽然她这样的行为并没有任何恶意,但是还是疼的让我忍不住捂着脑袋,差点落下几滴眼泪,但却依旧不敢伸手去抚摸被主人敲打过的脑袋。
  “就叫薇尔好啦!”
  薇尔主人佯装生气的样子说道。
  “可是您真的不会介意我用这么冒犯的方式称呼您吗?”
  脑袋依旧埋在被窝中不敢坦头的我声音听起来还是有些闷闷的。
  “当然不会,要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放开奴隶法阵对你的限制,让你每天都能使用魔力啦,我在把你买来的那一刻就没想过把你当奴隶对待。”
  薇尔这么说着,随后将她那骨肉匀称的手掌放在我的脑袋上,轻轻抚摸着先前被她袭击的部位。
  ”唔……”
  从自己脑袋与她手掌接触时感受到的柔软触感不自觉发出愉悦的低吟,尤其是恰到好处的力道让自己感到格外舒适,仿佛浑身都要泛起一阵鸡皮疙瘩,先前先残留在脑袋上的胀痛似乎正因为这一阵抚摸烟消云散。
  这样子……我不就完全变成她豢养的小猫了吗!
  可是,可是这样子真的好舒服呀……
  我这样想着,却也没有出声制止薇尔的行为,毕竟身为奴隶的自己确实对被主人摸脑袋这件事很受用,而且她本人似乎乐在其中呢。
  过了好久,薇尔主人才恋恋不舍地将手掌从我的头顶挪开,随后双手捧着我的脸颊与她平视,依旧有些拘谨的自己就这样倒映在那瑰丽的金色眼眸之中,她的言语之中充满了身为少女的好奇与得意。
  “这还是我第一次摸女孩子脑袋呢,手感居然意外地还不错。不过诺茵你呢?是不是也是第一次被同龄的女孩子摸头呀?”
  “唔……是,是的……”
  虽然因为面部被对方乘势握住导致我的发音有些不标准,但我想我的声音还是有好好传达到对方耳边吧?
  ”好啦好啦,我就先不继续欺负你啦,昨天我可是和你说好要在今早带你去看看我的家长什么样子呢,就先带你洗漱打扮衣服就出发吧。”
  ”嗯!”
  在她的双手不再托着自己的脑袋之后,继续跪坐在床上的我朝她重重点了点头。
  是啊,她都这么说了,那么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我应该,全心全意地投入到这份职业当中。
  她的全名叫薇尔洛蒂,是我的主人。
  至于为什么她会在拍卖会上花上如此之大的代价将我买下嘛……
  这就要追溯到我尚未成为奴隶之前的故事了。
  那一日我愿意触犯禁忌为一位素不相识的残疾农夫发动治愈魔法的景象被受邀前往教会王国参观的她恰好收入眼中,只不过在当时还并不知晓教会王国对魔法师的迫害有多残忍的薇尔只是在驻足观看我使用魔法的景象片刻后便转头离去,并没有继续出声惊扰在那使用治愈魔法的我。
  随后在薇尔主人于教会王国待满月余时间准备启程离开之前,又受当地贵族邀请前往教会当地特色的拍卖会进行参观,说是在这里展出的每一件拍卖品都是全世界独一无二,而被这样勾起好奇心的薇尔主人自然出现在这充满堕落与色孽之意的拍卖会上。
  而当她再一次受邀出现教会王国参观拍卖会的时候,便已经是我与她的第二次相遇。只不过对当时的我来说,却是与眼前那位坐在台下与自己深情对视的金发少女第一次相遇罢了。
  身为魔剑士一向波澜不惊的她在第二次见到我时既是激动,感慨这如同命中注定一般的巧合,又是心痛我此刻所受到的无妄之灾,想要向周遭的人质问为什么他们会将一位愿意用魔法治愈他人身体缺陷的魔法师变作可怜的奴隶进行拍卖,还美名其曰独一无二的拍卖品。也大概是她从我的眼眸中看到了那无边无际的绝望的缘故,不忍心我就此沉沦下去,所以在看到我的那一刻便决定无论花费多大代价都要将我从这无边无际的泥沼之地中带出,让我在彻底成为奴隶之后依旧有着一个可以安身的住所与可以依靠的温暖肩膀。
  可她也深知仅凭自己一个人是绝对无法通过暴力手段改变我此刻的困境,只能用着这样笨拙却有效的方法带着我安全离开此地。
  如果那一天薇尔主动与我打招呼的话……?如果那一天我与她沟通之后知道自己所作所为有多危险的话?或许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了吧?
  一想到如此,我的内心便产生诸多感慨。
  如果不会因为自己泛滥的善意而沦为可怜的奴隶,便不会在此地与同样有着善意的薇尔所相遇,命运就是这般奇妙,指引着对未来一无所知的我们在此刻交汇。
  “在这里,不会有人再找上你的麻烦啦,这一点,我向你保证。”
  那天晚上,她就是这样温柔地抱着身体已经恢复自由的我,在我耳畔一字一句向我保证道。
  我只记得,我像是一个刚刚诞生的婴孩那般在她的怀中放声大哭着,不断宣泄着长久积压在内心中的委屈与哀伤,哪怕被她清洗身体抱到床上的自己似乎也没有丝毫停下显露丑态的意思,一直用双手抱着她那柔软的身体久久不愿意放松,生怕眼前这个给予自己希望与温暖的存在只是一场虚无幻梦,直到听着主人哼唱摇篮曲的我安然睡去后,她才拖着同样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的房间入眠。
  也是在这之后我才意识到这个世界或许没有那么糟吧?至少对我来说便是如此,这位来自东部王国的魔剑士真的给予了我从未感受过的温暖,已经炽热到让长久被调教着习惯于卑微的我有些不适应的地步。
  哪怕已经得到价值千金的承诺,却还是会对眼前的一切馈赠感到坐立不安,并想着继续进行身为奴隶的职责,照顾自己的主人。
  但是既然她这样对我说的话,那么我会试着去努力接受新主人所赠予我的一切,我会好好感受这一份让人暂时难以习惯的美好,将自己当成一个活生生的人而非奴隶看待。
  此刻的我正端坐在梳妆镜前,任由我的主人为我精心梳妆打扮。
  虽然身为奴隶,但薇尔主人也只是为我的脖子上戴上只具备装饰作用的皮质项圈加强整体的美感罢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早已不再是那件完全不能为身体提供遮蔽与保暖作用的粗麻布衣,而是维多利亚风格的女仆长裙,长裙的布料质地优良,摸起来柔软细腻,穿在身上也没有让我感到任何不适,反倒是产生了一种让我不禁沉醉沉浸于此的舒适感,女仆裙绣着白色荷边的裙摆刚好盖过自己的小腿肚,让露出裹着白丝裤袜与小皮鞋的足部如同随风轻轻摇曳的百合花那般在这略显宽大的凳子上百无聊赖地晃动着。
  只可惜,我那安静摆放在身前的双手却依旧有着两道刺眼的烙印存在,哪怕是薇尔在昨夜想尽一切办法都无法为我去除,不过要是能轻易被她从我身体上驱散的话,这道烙印就不会和刻印在小腹处的奴隶法阵一同成为教国对奴役者的象征了。
  在最后,薇尔主人我的脑袋戴上与女仆裙风格相匹配的白色花边发箍,便宣告我今日份的穿搭已经完成。
  是一只初到主人家对一切都感到困惑的怯生生小女仆。
  望着镜前那愈发美丽却又变得有些陌生的自己,我不免下意识地发问,此刻的自己脸颊泛起一丝可爱的微红,原本因为失去希望变得灰暗的眼眸带有几分重新焕发的生机与活力。
  “这……真的是我吗?”
  片刻之后,我便得到了无比心安的答案。
  “哼哼,是的哟,镜子里面的是如假包换的诺茵呢,怎么样,我的化妆水平很好吧?”
  在我耳边的声音显得格外自信,但对于我这件事也表示无比认同。我的主人她的化妆水平也要比几乎从来没有进行系统性学习的我好上太多啦。
  我跟她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随后得到了一个让我感到更加惊喜的消息。
  “而且啊,小诺茵喜欢这套衣服吗?喜欢的话,我可以让你每天都有不同的漂亮衣服穿呢。”
  “这样子真的可以吗……?谢谢薇尔主人啦!!”
  我强忍着想要飞扑到薇尔怀中的冲动,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但是声音中难以掩盖的雀跃想必已经能彻底传到她的耳边了吧?
  随后我便跟着她一路屋外走去,听着她朝我介绍起有关于这间宅邸的诸多人和物。
  望着薇尔那美丽窈窕的背影,跟在身后的我总是会不自觉陷入走神状态,脑海中会浮现出不少让自己感到有些羞耻的奇怪画面,脸颊也因为那些突然出现在脑海中有关于薇尔主人的片段感到有些燥热,甚至变得有些难以抑制这份莫名的躁动。
  所幸薇尔并没有察觉出此刻自己丢人的样子,而是继续带着我在庄园中有说有笑地闲逛,
  但路还没走到一半,我便不得不伸出双手拍打自己的脸颊,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的那股杂念驱逐出去,想要让自己变得稍微清醒那么一些,可是脑海中的那道身影却与眼前背影愈发重合变得难以驱散,平静的心脏正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开始砰砰直跳,被扰乱无法集中的思绪让自己耳朵所接收到的信息也变得遥远而朦胧。
  在裙摆的掩护之下,用于行走的双腿也被赋予了其他作用,被白色织物包裹的柔软大腿不断轻轻摩擦着,这种当主人面做出这种下流行为的背德感与切切实实获取到的快感直冲脑海,此刻散发着愉悦信号的花穴似乎已经因为摩擦双腿的行为变得有些粘稠。
  怎么会?为什么我会做出这样子的举动?放在以往的自己身上完全是不可能的呀……
  做出这行为的我,还配称之为一位合格的女仆吗?还配成为一位对主人百依百顺的奴隶吗?
  到底是因为身上那道奴隶法阵在作祟?还是因为我的身心便已经在长久的调教之下被不可逆地改造到如此地步?可惜并没有透视眼的自己不能看穿包裹身体的衣物窥探那道象征着情欲的法阵是否在操弄着我的身体。
  我那向前机械性摆动的双腿变得有些难以跟上薇尔的步伐,从鼻尖吐出的呼吸愈发急促,偶尔还能听见微抿起的嘴边发出的微不可闻的低吟,回应着薇尔的话语也变得愈发有些心不在焉。
  似乎察觉出了我的异样,薇尔停下脚步向我投出关心的眼神,温柔的话语中充满着对我的担忧之意。
  “小诺茵怎么啦?是身体不舒服吗?”
  “唔诶?!”我……没……没事。”突然转头的薇尔确确实实吓了自己一跳,习惯性否认自身状态异常的自己自然不希望薇尔担忧,但仓促之下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显而易见的不在状态,脸颊上浮现的绯红也早已出卖了自己的状态。
  但是当着主人的面用相互摩擦双腿自慰这件事怎么说得出口嘛……
  只不过=她接下去做出如同袭击般抚摸我额头的举动更是远远超乎我的意料。
  原本滚烫的额头触碰到冰凉柔软的手掌后,原本燥热的身体瞬间冷却不少,被情色片段塞满的大脑的思考似乎也为之停止一瞬,但随即意识到某些事情的大脑还没清醒片刻便被这一抹突然喷涌而出的炽热彻底融化一般,于是满脑子便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
  呜……在第一次被别人拥抱之后,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摸着自己的额头?我我我还完全没准备好!!
  “唔……额头好像是有些烫呢,不过好像其他地方倒是很正常,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明明现在正摸着额头的薇尔却完全没有察觉出我心中所想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在发觉我并无大碍后依旧不放心的薇尔便主动牵起我的手,这一次还特意将脚步放慢到我能适应的程度。
  我的手,也正在被她这么牵着呀。
  有时薇尔主动还会停下脚步,再次伸出那只空闲的白皙手掌摸摸我的脑袋或是身体其他地方缺人我的身体状况是否又出现异常,此刻她似乎已经彻底将我当成一个生病的妹妹而非奴隶来看待,随后在确认无恙之后又是带着我继续前进,为我细心讲解有关于这间府邸的诸多事项。
  啊啊……这可真是一位……
  在府邸中踱步前进闲聊着的我们为眼前的风景增添了几分生气,亦或许成为了这道绝美风景线的一部分。
  从此我也对这位新主人有了更加深刻的认知,她是那种凡事都喜欢亲力亲为的人,虽然居住在偌大的府邸当中,但家中负责照顾她的女仆实在是少得可怜,对于每一位女仆都是抱着对待同辈的心态看待,会记住每一位女仆的名字,在见到在家中干活的女仆都会主动打起招呼,绝无那些达官显贵们居高临下的姿态,将女仆一份视作下贱的需要被他们施舍才可存在的工,所以来到这的每一位女仆们都很爱戴这样一位品格优良的主人。
  也正是如此,在她斥巨资将我买之后也会用着这样的态度对待着我吧……明明能够随意操纵我身上的那道奴隶法阵进而掌控我的一切,反倒对我放开最大的权限,让我尽可能地感受到自由的滋味。
  在她一路的指引下,我花费一整个上午的时间终于将这间大到让自己独自参观一定会迷路的大房子参观完毕。
  最让我感到钟意的地方自己卧室里那间塞满漂亮衣服的衣柜以外,便是这间收藏有海量书籍的图书馆啦,这里面有着太多我未曾知晓的魔法知识,哪怕是那些本该在曾经那场席卷大陆的魔法战争中彻底消失的魔法书这里也有少量副本存在,而薇尔也在察觉到我内心的那股痴迷之情后,为我一一介绍起存放在这里的魔法典籍,还答应我只要有空便随时准许我来到此处学习。
  但在即将到达中午准备吃饭的时候,我却先一步抓着主人的裙摆衣角,想要对她说些什么,却又因为这份矜持而显得难以开口。
  “主……薇尔……我……”
  “怎么啦?要不还是我用治愈魔法治疗一下吧?”薇尔对我发出关切地询问,并伸出手来再次触碰我的脑袋“唔……怎么脑袋变得更烫了呢?脸也这么红……”
  毕竟那完全就是一句不能直接开口所说出的话语,只是这样想着,自己的脸色便已经因为强烈的羞耻心变得通红,感到无处安放的双手只能不断放在身前不断交叠着不知做些什么,与不断轻轻踩在地面的丝足一同徒劳地化解这份让人苦闷到极点的羞耻心。
  自己发情的身体已经因为这份不断消磨着自己残存理智的燥热感变得无比柔软,潜在的意识正催促着自己赶快说出心中所想,但强烈的羞耻心让自己根本不能将内心所想全盘托出,在不断灼烧着身体的情欲之下,尤其是此刻的自己脑海中已经不断有关于那种情色片段产生,能够思考的余地已经被挤压地愈发薄弱,现在的自己已经变成满脑子都被情欲片段塞满想要高潮的笨蛋了!
  可是,可是……当着自己主人的面说想要自慰这件事,怎么说得出口呀!
  “呜!我先回卧室一趟!”
  哪怕到了最后,自己也只是说出这样一句简短的话语罢了,随后便头也不回地逃离此地,只留下那一脸困惑的薇尔呆呆留在原地,生怕转过头的自己会让薇尔察觉出自己脸上那被情欲所浸透的绯红。
  在告别薇尔之后,我几乎是飞奔着回到自己的住所扑倒在柔软大床上,原本套在脚上衬托出自己可爱气质的小皮鞋此刻确实显得如此碍眼,被自己手脚并用着飞速解开丢到一旁,随后便急不可耐地伸入自己的裙摆之内,将包裹着下身早已被爱液打湿的裤袜与内裤一同褪去,随后伸入手指剥开散发着香气的湿润唇肉,朝着已经泥泞不堪的花径深处探去。
  于是感到无比空虚的体内被手指不留间隙地填满。
  “呜……”
  在一声轻咛之下,意识被无边快感裹挟的自己似乎抵达云端彼岸。
  怎么会,变成这样子,这完全不是那个对于生理行为完全没有多大欲望的自己该做出的事情吧?
  哪怕做出眼下动作的自己完全没有一个女仆该有的优雅品质可言,也早已知晓此刻所作出的动作无比羞耻,是绝对不符合自己曾经性格所作出的动作,但是手指还是不受控制地朝着不断分泌着粘稠爱液的花径深处探去,小心翼翼地抠挖着淫乱而敏感的穴肉,不断从被抠挖的腔腟内分泌的爱液在被手指挤压时发出淫靡的啵啵水声,与从嘴边不自觉发出诱人的嘤咛混杂在一起进一步点燃了自己的情欲。
  哪怕自己自慰的手法完全称不上有多高明,甚至青涩得有些可怜,但切实感受到巨大快感的身体正不断轻轻颤抖着,从被指尖抚慰的腔膣涌现的暖意顺着血液不断流淌至全身,让自己的灵魂似乎也因为份快感得到十足的抚慰。
  每一次抠挖都能恰到好处带出些许爱液,顺着手指与花进径口的缝隙间流出,随后打湿自己的手掌与大腿内侧,将身下被夹住的床单一同浸没在这片象征着爱欲的淫靡液体之中。
  在身体欲望的驱使之下,被奴隶法阵折磨到近乎彻底失去思考能力的我早已将这些束缚自己的羞耻与理智抛之脑后,从鼻尖嗅到染上爱液气息的情欲之气更是让自己陷入到更深的发情状态中去。
  我正不切实际地幻想着带给自己快感的不是这种简单的方式,脑海中浮现的已经是某种更加难以启齿的画面,已经被各种性玩具长期所开发的淫乱身体似乎正对那些轻而易举便能让身体彻底失去力量的淫具们感到无比眷恋。
  但是心中莫名感到一阵酸楚,随后无比强烈的背德感源源不断涌现,却又弥补了只是依靠手指自慰所缺失的快感。
  此刻不断泌出爱液的小穴死死夹紧进入体内不断抚慰着敏感带的指节,敏感多汁的花径嫩肉与手指在此刻一同记录下彼此的模样,随后从下身如同海潮般喷涌而出的快感彻底将自己的身体淹没在完全由情欲所组成的汪洋中。
  “呜!!”
  “咿呀!!”
  我的脑袋正高高扬起,不断从嘴边吐出充满媚态的低吟,伴着些许清香的热气从嘴边逸散而出,身体也是死死向后弯曲,柔软的大腿嫩肉夹紧自己做出死死夹紧在体内不断抚慰着花穴的右手,那胸口传来一阵酥麻与快感,是因为另外一只空闲的手掌也早已伸入自己的衣物之内不断揉捏着同样因为发情而挺立着的柔嫩蓓蕾,尚未被全部褪去依旧包裹着白丝的足掌此刻也相互交叠,一脸迷醉的双目似乎也被彻底模糊视线。
  只差临门一脚,因为被抚慰情欲不断高涨的身体便能抵达自己所心心念念的高潮,自己那维系着伦理道德的脆弱理智也在快感的拍打之下正如同大海上的一叶孤舟,变得摇摇欲坠,似乎在下一秒就会因为那一抹无比美妙的快感而被彻底淹没。
  可是……
  明明下身切切实实能够感受到这份在体内越来越浩瀚的快感,自己已经潮红地有些滚烫的脸颊与愈发动听的娇吟也正说明自己感受到的快感有多强烈,可不断在体内积攒愈演愈烈的它们终归是在自己的体内打着转儿,无论自己的手指怎么抚慰着那枚挺立着有些发痛的阴蒂与不断泌出爱液的小穴,敏感的花径不断夹着这根剐蹭着敏感软肉的手指,做出类似于吞咽的动作将其送到自己体内更深处,却依旧无法抵达那真正让自己得到释放的高潮。
  此刻有着无形的枷锁正作用在自己看似自由的身体上,在它被彻底解开之前,无论自己做出如何何等过分的动作,只会让这具快感被撩拨的淫乱身体始终卡在那只差一线便可以抵达的临界线却无法跨过。
  “呜……”
  明明,明明……以往的自己早就应该高潮了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完全搞不懂啊……
  搞不懂到底为什么的自己正伸手敲打着身下柔软的大床,并深陷其中砸出道道痕迹,但这样的做法完全无法宣泄心中的苦闷,更无法缓解几乎要将残存理智都彻底灼烧殆尽的浴火。
  因为身体迟迟无法得到释放被无边苦闷所萦绕着困惑不解的自己终于便通过被情欲沾满的小脑袋瓜子得到了答案,却连一句完整的话语都无法说出。
  “啊啊……”
  是因为奴隶法阵的缘故吗……?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此刻那道不断散发着妖冶光辉的奴隶法阵便是制止我高潮的罪魁祸首,那被烙印在小腹处的锁链不仅锁死了我的身体高潮的权限,也彻底锁住了我的内心,让我无时无刻不意识到自己是依附于主人存在的所有物这件事,我只是一个连高潮都需要得到主人准许的可怜奴隶罢了。
  有点绝望啊,这样子的话。
  “呜……”
  发出苦闷哀鸣的自己,双目早已染上一层不知是委屈还是情欲的水雾,但深入体内的手指还是不认命地揉捏,大肆抠挖着那随时能挤出爱液的腔膣嫩肉,妄图能够凭借自己的努力越过这条绝对不可能跨过的界线,品尝到那藏匿在伊甸园深处的美味禁果。
  可这样子终归是徒劳吧?终归只是让自己的理智在不断徒劳无功的尝试中彻底崩坏吧?随后再一次被奴隶法阵所恢复到一开始的清醒,徒留茫然无措的理智再一次被体内的熊熊浴火所焚烧着,随后再次崩坏,再次恢复清醒……
  无解循环又一次,再一次于自己上演,惩戒着可怜的自己,却永远得不到快感的解脱。
  我这样万般悲哀地想着,本以为自己的努力已经彻底破碎的泡沫,不过突然从身体感受到的暴动打断了自己心中的一切所想。
  那是被人所准许释放的高潮。
  原本在体内积攒已久的多得让人感到绝望的快感彻底决堤,跨过那道束缚着身心依旧的临界线,化作无边无际的海潮彻底将残存的思绪彻底淹没,被庞大快感席卷的肉体不断剧烈颤抖着,绷紧到极致的丝足在又一阵剧烈颤抖中彻底松开,散发着香气的黏腻爱液顺着花穴径口不断喷涌而出。
  “呜啊啊啊?!!”
  随后又一次高潮在自己指尖下意识的运作下在体内喷发,那彻底失去焦点的瞳孔似乎也彻底变作被快感所俘虏的可怜模样,心中的羞耻彻底被对快感的欲望所压过,完全忘却此刻身居何方的自己不断从嘴边发出的绝美呻吟,不断有着灼热的香气从自己嘴边吐出,身体白皙的肌肤已经在这过量快感得以宣泄的过程中浮现出诱人的潮红,被快感蹂躏地不堪重负的身体不断在床单上翻滚,短短片刻便将自己身上尚未褪去的衣裙与身下的床单彻底染上自己的味道。
  在愈加浩瀚的快感重压之下,躺在床上的自己不断做出各种各种动作缓解体内那仿佛要将身体与理智一同灼烧殆尽的欲火。
  时而紧咬着床单发出沉闷低吟,时而伸出那只抚慰着挺翘乳首的手指在床单上不停抓挠着,时而敲到着那小腹处那道将自己变作这般模样的罪魁祸首,随后这份痛感化作快感再一次于体内炸开,弄得自己大脑彻底宕机阶段,连最简单的音节都无法吐出,只剩下被快感所炙烤的身体在一阵又一阵抽搐中彻底酥软下去,让在多得难以记数的高潮的自己再也支撑不住得以短暂陷入昏睡。
  又过了一小会,体内积蓄已久的以往得到发泄后,重新取得思考能力的自己便不得不面对一件事情。
  刚刚身体能够高潮肯定不是因为自己的努力便能做到的,而是因为薇尔偷偷准许了自己的权限吧?
  真是的……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说,还是被她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呀……而且她什么都不说就突然放开权限让我去了好几次,岂不是显得我很笨蛋吗!
  可是,也得好好感谢她呀……要不是她偷偷准许自己高潮的话,哪怕到了现在我也不一定能有足够多的理智去进行思考吧?
  咚咚咚。
  此刻门外传来一阵声响,随后薇尔那温柔的声音通过大门毫无阻碍地传入自己的耳中,将萦绕在我心头的诸多杂念驱散。
  “小诺茵,你现在身体好些了吗?要是感觉舒服了些的话就先来吃饭吧?我看你在房间里面呆了这么久有点担心”
  吃饭……?啊!我想起来了!我记得在回到房间之前薇尔是和我说快吃饭的!啊啊啊这都过去多久了!
  “好的,稍等一下!”
  我这样想着,原本好不容易从身上褪去的那一抹绯色再一次攀上自己白皙的面庞,随手使用清洁魔法仓促清理散发着淫靡气息的现场,在将自己此刻凌乱的衣物整理到勉强能看到地步,我便一路小跑着去开门迎接在屋外等候着我的主人。
  “来啦!”
  薇尔再次主动牵着我的手,带着高潮过后双腿有些酥软的我一步一步朝着府邸深处走去。
  “说起来,因为还不了解小诺茵喜欢吃什么的缘故,所以我让厨师们多做了好多菜,希望你可不要怪我浪费食物哦。”
  看着她满脸微笑的样子,也确实印证了我的心中所想,但我们却非常默契地没有提及刚刚发生在我身上的那件事情,就像是相互掌握对方秘密的共犯那样。
  但这样也好,虽然内心的那份不安依旧无法消去,但至少现在的自己能够不那么小心翼翼地行走在这。
  一想到这,原本抿着的嘴角便浮现出一抹自己都难以察觉的笑意。

  第五章 一些不值一提的的日常

  “诺茵,你觉得这件衣服怎么样呢?”
  “嗯……感觉……还行吗?”
  “那要不穿这一件?我感觉这件风格和你也挺搭的呢!”
  “这件啊?可以啊,我也觉得挺好看的?”
  “那就这件吧!我带你试试!”
  “好……嗯?现在吗?这么快!不是说等会要去吃饭吗?”
  “给你换完衣服再吃也不迟,再说诺茵你自己不是也不喜欢穿鱼尾裙吗。”
  话还没说完,有些急性子的薇尔便帮我将身上这件无论穿都相当繁琐的鱼尾礼裙脱下,胸口与腰腹部受到的压迫感在腰封被取下之后便已悄然不见,双腿能够自由行动的畅快在礼裙被脱下后重归于自身。但我也没来得及享受这份自由多久,包裹着双腿的黑色丝袜也被她一口气褪去丢到一旁。
  转眼之间,躺在床上的自己便被主人剥地只剩下贴身衣物的存在,感到有些害羞的自己正伸出双手遮挡自己的私处,脸颊浮现出一抹淡绯色,一脸无奈地看着正在一旁拿出另一件衣裙朝我缓缓走来的主人。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跟着薇尔生活了小半个月,而我每天早晨所要经历的第一件事似乎就是被她推门唤醒为我穿上一件崭新衣装,从一开始经典的维多利亚风女仆裙再到今天的这件黑色鱼尾晚礼裙,自己每天身穿的衣物都不重样,目前来讲,除了前几天那件裙摆低到勉强盖过大腿中段的女仆短裙与这件拘束感过于强烈的鱼尾短裙之外,我都喜欢的要紧。
  只是嘛……这种被薇尔当成娃娃那般毫无顾忌换掉身上衣服的奇妙感觉,一开始我有点害羞甚至是有那么些抗拒,但后面慢慢习惯那位对待自己这般亲昵的主人了,到了此刻我甚至于有些享受薇尔在为自己脱下与穿上衣服时,用指尖温柔抚摸身体时让身心激荡的美妙触感,尤其是从她唇齿之间不自觉吐出混杂着体香的空气拂过面庞时亦让我感到有些情迷意乱,呼吸也不自觉变得有些急促,不敢用染上些许情欲的双眸只是在一旁为自己穿上这件衣裙的主人。
  在贴身内裤的阻隔之下,下身花径似乎也有些湿润开始不自觉地微微翕动,此刻在轻轻揉捏着我的腿并将白丝裤袜缓缓对准足尖,身体的温度亦随着足部被软糯的织物吞没的过程中而不断升高,连带着自己原本清醒的大脑也被这一抹情欲之火被不断挤压着,让思考着今天中午吃什么的自己脑子又被许多难以启齿的画面塞满,让这具意识逐渐飘离的身体也有些摇摇晃晃。
  但愿此刻正专心致志做着这件事情的薇尔并没有察觉出我的异常……
  我这样想着,但发现在一旁那位为自己穿戴余下衣物的主人似乎也对此浑然不知时后便悄然松了口气。
  很快那个先前在穿着黑色鱼尾裙只能缓缓踱步连呼吸都不敢大口的自己,转眼儿间便换上了一件样式相当简便的白色连衣短裙,只是于裙摆两侧的点点星辉与位于白皙脖颈处的蝴蝶结花边项圈显得整套衣物显得相当典雅脱,却又带着一丝属于这个年纪的少女的纯洁可爱。
  我站起身子,朝着镜子中的那个身穿白裙的自己提起裙角,微微屈膝低头行了个不那么标准的公主礼。
  于是镜中那位与自己有着相同样貌与传达少女也是如此,她正低着头,被指尖提起的丝绸裙摆显露出裹着纤细足部的半截白裤袜与浅粉色小皮鞋,此刻带着些许绯色的美丽面颊像是朵于春日盛开的樱花瓣,在微风吹拂下不断摇曳着,似乎让空气都染上一丝如同棉花糖般的软糯香甜。
  这也是我吗?
  我目不转睛地望着镜中的自己,神情似乎也有些呆滞。
  哪怕到了此刻,我还是会有些震惊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诸多变化。
  我正惊叹于薇尔让上一刻还如同含苞待放的黑莲般的自己,在下一刻便换了一副截然不同的美丽姿态。
  亦对她为自己做出的种种宠溺行为无比感激,
  能让薇尔成为主人并得到安稳生活这件事,对我充满的挫折人生来说真是太好了呢。
  不知是何缘故,我头一次产生了这样的想法,自己的身体也下意识朝着那道给予自己无尽温暖的存在靠去,有些不安分的双手也趁着自己不注意握住了她那只柔若无骨的手掌,微微晃动着,示意薇尔自己已经做好出发的准备了。
  “走吧~”
  我被薇尔一路牵着向前走去,脚下皮鞋踩在地面发出的哒哒声响不断在绿意盎然的庭院间回荡着,听起来清脆悦耳,随后我们便穿过庭院,在女仆与管家们的欢送下离开宅邸,与外界来了一场久违而愉快的邂逅。
  今天的太阳并不刺眼,无需用手遮掩,照在身上的感觉也刚刚好,不会感到难以忍耐的燥热与烦闷,我与薇尔在这抹让身心感到一阵舒爽的暖眼下并肩而行,每走出一步都会抖落些许稀碎的阳光,恰到好处掠过的微风正将薇尔身上的铃兰花味的香气尽数带入我呼吸着的鼻尖。
  在东部王国的大街上,我所遇到的每一位路人似乎都没有抱有对我恶意,而是纷纷向我投来无比艳羡的眼神,这是在那个令我饱受折磨的教国绝对不会所经历的事情。
  似乎大家已经将我们当成了一对亲密无间的姐妹来看待了啊……
  “这样很好呢。”一想到如此,我便下意识发出低叹。
  “怎么了?”薇尔有些不解,转头问道,却不知道她这样的举动对我的杀伤性有多大。
  此刻披挂在她身上的阳光将她照得闪闪发光,让原本淡金色的长发熨烫成奢华的鎏金色,被微风吹拂着不断在我的视线中摇曳,偶尔拂过我肌肤的细碎发丝带来些许痒意,她那将被吹乱的头发别到脑后的优雅动作亦带来让我跳动的心脏感到无比激荡的力量。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件开心的事情。”我这样说着,握着薇尔的那只手不自觉攥得更紧更紧,害怕眼前的这一切都会是梦幻泡影。
  但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似乎有着我无法说明的感情化作种子在心底萌发着。
  “这孩子……”看着做出如此反应的我,薇尔也只是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便继续带着我重新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目的地走去。
  通往餐厅的路程并不漫长,在发生刚才的小插曲没多久后,我们便已经坐在这间相当雅致的餐厅中,而作为这家餐厅的老主顾间,薇尔自然也受到了店员们的热情接待,连带着自己也享受到这份由她带来的余荫。
  此刻我正坐在餐桌上,望着这份琳琅满目的菜单以及动辄就以银币来计的奢华价格,自打出生起便没来过如此高档餐厅的我有些迷茫,并不知道该从何选起,也很担心这些佳肴的价格是否会对薇尔的钱包产生负担。
  毕竟现在的自己……完全就是被她所包养在家每天都是白吃白喝都有新衣服穿的废柴啊……我怎么还好意思去点那些看价格如此昂贵的菜品呢?
  不过在一旁的薇尔对此却完全不在意,反倒按我的口味推荐了许多美食让我尝尝看,言语之间恨不得我将这家餐厅的美食都试一遍以确认我最喜欢的菜品都有哪些。
  但要是今天都让我全吃一口的话,怎么可能吃得完嘛!
  思来想去,我在薇尔的推荐下便点了罗宋汤,黑椒牛排,以及作为作为饭后甜点的红丝绒蛋糕。
  在薇尔也点了她平日里爱吃的食物将菜单提交给服务员后,我们便在餐椅上等待着美食到来,略微有些高出自己小腿的餐椅让自己无法落地的足部百无聊赖地晃动着,期间薇尔还讲了不少有关于她经历的种种趣事让本就笑点不高的我不禁捂嘴轻笑,也让我进一步了解这位主人那坚韧温暖却带着些许可爱稚气的内心。
  趁着我们闲聊的间隙,等待的时光也在谈笑间悄然飞逝,先前所下单的诸多美食也被服务员端上餐桌等待着我们细细品味。
  手中锋利的餐刀毫不费力地便切开眼前八分熟的牛排,锁在深处的汁水如同爆浆般纷纷涌现,混杂着黑椒酱料积攒在盘底,与扑鼻肉香混杂着一起直冲我的脑海,让我还未进行品尝便对眼前的这道美食生出诸多好感。
  不过在我准备用叉子将眼前这块切好的牛肉送入嘴边享受这份美味佳肴在味蕾炸开的美妙感受之前,薇尔便将先我一步将我手中的叉子夺去,只留下坐在原地面露不解有些气鼓鼓的我。
  “张嘴~”薇尔微笑着说道,并将叉子上那块散发着飘飘香气的的肉块送入我的嘴边。
  “啊……嗷姆……”
  我有些后知后觉地张开嘴巴,随后那块牛排被煎烤焦脆的外壳并不费力地在齿间裂开,饱含汁水的内里再搭配上恰到好处的酱汁被抬起的舌尖味蕾细细品尝,每一次使用唇齿咀嚼都能感受到厨师那炉火纯青的高超厨艺,这绝对是自己人生中吃过最为美味的一顿牛排,我也自此刻明白为什么这间餐厅要价如此昂贵却依旧有不少忠实顾客的缘故,最后我又让这块肉在舌尖滚了几圈才吞咽入腹,有些依依不舍的舌尖不断在口腔内搅动感受着回荡在唇齿之间的余味,双目满足地微微眯起,先前有些惊讶于薇尔此举的自己满脸都是对那块美味牛排的的沉醉之意。
  “喜欢吗?”
  此刻薇尔微笑地望着我,此刻又一块被切好的牛肉在叉子上晃动着,言语之间满是对自己先前行为的自信。
  “喜欢……”
  我像是在确认什么一般缓缓点头,内心被这股让人感到无比欢喜的甜蜜塞满。
  “还要吗?”
  她这样说着,正打算继续将手中那块被切好的牛肉往我嘴里送去。
  “啊~”
  我张开嘴,又一次品尝到薇尔送给自己嘴里的美食。
  她为我所作出的一个举动都给我带来无穷无尽的惊喜,由此而生的暖意不断滋润着我的心底,似乎只要待在她的身边就一定会有好事发生一般,不断从那儿浮现出的喜悦似乎要将我的脑海填满,将那些曾经认为绝对无法磨灭的过往伤痕都淡化了不少。
  很快一整片牛排都在她近乎于母亲照顾孩子那般温柔细腻的手法之下悉数送入我的嘴边,连那碗热腾腾的罗宋汤也被她投喂了好几口,直到最后实在是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的我喊停选择自己用勺子小口啜饮这同样充满滋味的美食。
  酸溜溜的番茄味混杂着土豆肉块的香气首先先钻进鼻孔,勺子搅动着红汤倒映出晚霞颜色。随后被勺子挖起挂着红汤的牛肉丝也可以顺利涌入嘴边,为细细品尝牛肉与红汤的舌尖带来同样绝妙的体验。
  这道汤烫得我后颈微微冒汗,但是浮现在嘴边的笑意毫不掩饰地展现出了自己对道菜品的满意。
  老实说,我并不讨厌这种被薇尔喂食的感觉,倒不如说自己还对她这种如此体贴的行为感觉喜欢得紧,并享受于此,感到无比惬意。
  但这种只接受付出却不去回报对方的行为并不会让自己感到心安,我也得做出些什么来回报热爱喂食的薇尔,不然我可就一点也没有身为奴隶时该有的自觉了呢。
  “那……”话到嘴边却又难以启齿,名为羞耻心的事物似乎正阻碍着自己这么做,脸色自然而暗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意,但到了最后我还是像是逃避什么一般,闭上双眼飞快地将想说的话想了出来。
  “也让我喂您这块蛋糕吧!”
  “好啊……”面对突然说出这番话的我,薇尔似乎有些惊讶,但在思考片刻后,便微笑着我点点头,全盘接纳了我那有些冒失的好意。
  “啊~”
  她的嘴巴微微张开,露出如珍珠般洁白的贝齿与柔软粉嫩的丁香小舌,正等待着我将菜品送入她的口中。
  眼前这块红丝绒蛋糕叉下去的手感像在戳天鹅绒枕头上,在切开之后呈现出的奶酪蛋糕夹层泾渭分明,伴随着红曲粉与可可粉混杂在一起的清香一同送入薇尔嘴中后,看着她微微眯起美目反复将这块蛋糕咀嚼品尝的样子,似乎真的很喜欢我点的这块红丝绒蛋糕呢。
  但我在产生这块蛋糕真的有看起来这么好吃的疑问之后,也切下来一块送到自己嘴里进行细细品尝,随后却得到了与薇尔并不相同的结论。
  虽然这块蛋糕虽然也很美味就是啦,但好像怎么样都做不到让自己像薇尔那样如此沉醉的模样诶。
  于是我有些困惑地向薇尔小声发问。
  “薇尔觉得这块蛋糕好吃吗……?”
  但是对方却给了我一个有些奇怪的回答。
  “我很喜欢哦!尤其还是诺茵喂我吃的这一块蛋糕,感觉特别美味。”
  只是我还是不明白薇尔话语中的含义,继续朝她问道。
  “我喂你的那块为什么就会变得更好吃呢?是有什么奇怪的魔力吗?”
  “因为心意啊心意,小诺茵太笨啦,我敲!”
  “咕呃——疼!”
  我一脸无辜地摸着被对方敲过的脑袋,但就算再怎么愚笨也明白了薇尔刚刚所想表达的道理。
  所以重要的并不是食物本身,而是这一举动所蕴含的心意吗?尤其是珍视之人所投喂的食物。
  原来如此呢,也怪不得自己也下意识觉得薇尔喂给自己的牛排和罗宋汤会比自己吃的时候来得更加美味呢。
  一想到这,我的心情也变得开心不少,脑袋那似乎能随时长出包的剧痛也顿时烟消云散,握着餐叉的那只手正将第二块红丝绒蛋糕叉起,往薇尔嘴里送去。
  “张嘴~”
  “啊~”
  ……
  或许是因为这样相互打趣喂食的缘故,我们吃得比平常慢了许多许多,待到我们将所选菜品尽数吃完之后,时间已经来到让人感到困倦只想着赶快进入梦乡逃避的下午。
  在薇尔打算去前台结账的时候,我也从餐椅上站起,打算趁着她结账的时间去洗手间解手。
  不过在我走出洗手间打算与薇尔汇合的时候却发现那位店长却悄悄挡在我的身前不断摆弄着手指,她的打扮相当具有品味,看起来似乎有什么话要和我讲,只是她接下去的话有些直接了当过头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薇尔带着其他人来这吃饭呢,而且还是跟来自那个地方的奴隶一起。”
  “嗯?”
  在听到这两个象征着自己身份的字眼后,我便下意识遮掩手背上那道无法抹去的烙印,无比警惕地望向对方,曾经作为魔法师时的战斗经验虽然渐渐隐去,但并没有随着身份证转变而消失。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藏匿在背后的双手悄然间凝聚出难以察觉的电流,虽然这对她并不致命,但在她毫无防备之下打在身上也足以令其丧失战斗能力,甚至陷入昏厥。
  不过在这之后,我有些拿不定主意。
  所以到底是该悄悄隐瞒,还是向薇尔如实禀报自己使用魔法打晕别人这件事情。
  就在这陷入思考的片刻,她似乎是察觉出了我眼神中的敌意,那位店长打扮的女性连忙摆手说道。“不不不……我对你并没有恶意,你也不必担心自己奴隶的身份暴露,这里是东方,能够认出你身上这道烙印的人并不会太多。”
  “当然啦,我也没有任何看轻你的意思,在我眼里,无论你是普通的奴隶也好,还是非常厉害的魔法师也罢,只要和薇尔在一起的话就说明你已经得到她的认可,想必你也是一个在心底里都很善良的孩子吧。”
  对方这般说着,与此同时身体不断朝我缓缓靠近,用那对美丽的眼眸细细打量着我,似乎打算籍此将我了解个透彻,想要探明为什么身奴隶的自己能够得到薇尔的认可。
  “看起来也确实就和普通的邻家少女没什么两样呢?老实说看到她居然和别的人这么亲密的时候我居然有些嫉妒呢……不过嘛……我说了这么多的最终目的也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珍惜和她的关系,毕竟她可是一位非常好的人呢!所以待会可以不要用魔法电我吗?我还要回去接待客人咧!”
  在察觉到她并无恶意之后,我心中对她的芥蒂在她说完最后一句话悄然放下,有些惭愧地低下头,一直在背后凝聚等待释放的魔法也回归虚无。
  “我会的。”
  虽没有听懂她话语间的言外之意是指什么,但我还是做出回答,随后朝她道别径直离去。
  或许是先前喝了一点酒的缘故,先前端坐在餐椅上静候的薇尔在发现我之后便彻底抛弃先前营造出来的安静氛围,像是一只瞧见主人回家后的小猫那样毫无顾忌地朝我撒着娇。
  “好慢哦诺茵!我都以为你掉进去出不来了呢!”
  真是的,明明她才是我的主人,而且年纪上也要比我大上两岁,但现在看起来怎么感觉她才是需要被照顾的人呢?
  “刚刚,不小心耽搁了些,现在一起回家吧。”
  在回家的路上,看起来心情很好的薇尔牵着我的手朝我问到。
  “今天这顿饭诺茵感觉怎么样呢?”
  “很好呀……我很喜欢呢”
  “果然嘛,我的品味一向都是很准的呢。”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复之后,薇尔便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话锋一转,弄得我有些猝不及防。“那——那位店长在你去洗手间的时候也没有刁难你呢?”
  “诶?原来你都知道了吗?”
  “哼哼,我可是很聪明的一个人呢,只是这样子闻闻诺茵身上的味道就知道诺茵有没有和别人接触过啦!很好!看样子她并没有刁难你!不过——小诺茵你有没有在背后偷偷说我的坏话呢?”
  “没有没有!”听到她这番话,我的脑袋像是拨浪鼓那般不断摇着头。
  “唔……”
  “好啦打住!”薇尔伸出双手控制我那不断摇晃着的脑袋,自她双手所赠予的柔软触感完美地传递到自己的脸颊。
  望着身穿白裙用手托住自己脑袋正不断思索着如何开口讲话的金发少女,我竟也有些痴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顿时陷入沉寂,唯有微微泛起红晕的脸颊与与不断加速的心跳声说明自己内心并不如同表面那般平静。
  到最后还是那位看起来有些醉意醺然的薇尔打破了这份短暂的寂静。
  “嗯……怎么说呢……嗯,你在洗手间遇到的那位店长,她是我的朋友,也是一个比较奇怪的人儿?有时候我也搞不懂她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啦——”
  “虽然不知道她和你说了些什么话儿,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哦,那就是我很喜欢诺茵呢!不仅内心温柔善良,长相也是一等一的好,尤其是在穿上女仆裙之后真的是犯规级别的可爱,就像是一块小软乎乎的棉花糖,我一下子就感觉能把你从那里带出来是一件非常正确的事情呀……”
  “诶……这样子吗?”
  她像是母亲对待孩子那般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脑袋,正一字一句对我说道。“是的喔,所以你也放心好啦,就把这里当成你的家吧,在这里不会有人伤害你的。”
  我抬起头,与那对让自己流连忘返的美丽眼眸对视,微笑着回应。“好呀。”
  到了这时我才确定,这或许是我第一次在内心彻底接纳心思如此细腻的主人吧?
  虽然我还很想和她就这样继续聊下去,但很遗憾,毫无征兆地从身体涌现出的一阵燥热打断了自己想要继续讲话的举动。
  啊啊……又开始了……
  就像是一个人根本无法违背常理将自己举起那样,我已完全无力反抗这如海潮般自下身起朝着每一处神经末梢蔓延的情欲。
  尤其还是和薇尔靠得这么近的情况下,从被她紧紧握住的手心感受到的温暖仿佛要将我彻底融化一般,原本尚还有些思考余地的脑子完全被那些情色片段所塞满,来自薇尔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无比遥远朦胧,被不知何物模糊的视线连前方的尽线都无法看清,此刻被内裤所包裹着的息肉随着呼吸微微张合,下意识从温热潮湿的花穴分泌出的爱液将昨日才换上的内裤打湿,被挤压的连思考余地都不剩多少的身体只是随着本能机械性地迈动步伐。
  “呜……”
  在回家的路上,自己也曾不止一次做出过大腿间相互摩挲的举动,但是产生的快感却只是杯水车薪,完全无法缓解身体所感受到那似乎要将理智也一同灼烧殆尽的燥热,反倒将这道不断将焚烧着自己的快感弄地愈演愈烈,残存的理智如同海中的孤舟,被不断拍打着似乎在下一秒就会化作碎片,但是在得到真正释放之前却绝对不会陷入宕机状态,只会让自己不断品味着这份无处发泄的苦闷。
  呼吸时而急促时而冗长,此刻愈发变得酥软无力的身体迈开每一步都要花费比之前更大的努力。
  不过对于现在的自己还算可以忍受,要是继续这以着这种步调坚持下去的话,还是可以让自己和薇尔成功走回家的吧?
  可是从脖颈处感受到混杂着芳香的热流却完全打乱了自己的想法,在被自己尽数吸入肺部之后似要将自己体内熊熊燃烧的情欲之火彻底点燃一般,连最后思考的余地都化作虚无。
  你这是犯规啊!!
  “呜……”
  我这样想着,但此刻嘴巴连最简单的一句话语都难以组织,被白丝裤袜所包裹的双腿不断颤抖着,彻底陷入发情状态而挺立的双乳变得有些胀痛,变得饱满的唇肉不断吐出爱液将下身的内裤打湿,弄得身体觉得黏糊糊只感不适,如果有人能够一览自己裙下风光的话,或许能够发现包裹着下身的白裤袜上的那一抹淡淡水渍吧?
  我已经忘记是怎么和薇尔走回宅邸的了,到最后我似乎只是凭借本能和薇尔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仿佛自己正在行走这件事似乎浑然不知,对现在的我而言,能以这样的姿态走回家还没有发生任何事故似乎已经相当了不起了。
  但在薇尔告别我回到自己的卧室之前,我先一步抓了抓她的衣角,用着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对方,眼眸之中泛起一层雾霭氤氲,显得迷离而朦胧,双唇微微抿起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诺茵,你是想要那个了吗?”
  薇尔轻声开口朝我问道,她那原本的淡金色的眼眸也盖上一层薄薄水雾,让我一时看不清通过这对让自己目眩神迷的美丽眼瞳窥见薇尔的心中所想,只不过此刻从她嘴边浮现出的一抹古怪笑意正说明了我的主人此刻似乎在谋划着一些比较奇怪的事。
  “嗯……”
  望着对方这般模样,过了半响,我才缓缓点了点头。
  每一次低头我都能感受到脸颊上不断蒸腾的热气与体内愈发炽热的高温,不断摇晃的身体似乎在下一秒便会倒下,唯独剩下被欲火折磨得难以忍耐的神经催促着自己赶快将这道权限从她那边要过来。
  随后意识到什么的我又用似乎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调小声补充,足趾微微蜷起,鞋跟轻轻敲击地面,双手无助地放在身前不断摆弄着,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缓解心中的那份不妙。
  “但也别说出来嘛……这样子感觉多奇怪呀……”
  就像是,就像是有什么东西一旦说出来就会变得无法挽回那样。向主人坦白寻求高潮什么的,对我来说毕竟还是太羞耻了呀……
  “可是诺茵不说出来的话,薇尔也不知道诺茵的意思哦?”
  眼前的金发少女低头故作思考,但从她嘴边说出的话语却让我有些猝不及防,以至于短暂地忘记了那份平日里让自己无法大声说话的矜持,发出相当高分贝的疑问。
  “诶?!”
  随后意识到这件事情的自己便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并在心中默默祈祷着自己的声音千万不要传入到其他人的耳朵里。
  明明在那日之后我们都很默契地没有朝对方提出解锁高潮权限的事情,只要我做出抓着薇尔衣角的举动,便不再需要赘述什么,她望着自己情欲弥漫变得红扑扑的脸颊,便会悄悄解开权限让我享受到一天一次的高潮以释放积攒在心中不断燃烧着的情欲。
  但她今天却一反常态地没有这么做,今天还是头一次提及有关于高潮权限的这件事。
  看着眼前那位如同小恶魔般露出狡黠笑意的主人,我才明白自己被坑了!
  “我……呜……说不出来……?”
  明明迟迟得不到发泄的身体正感到躁动不安,但从嘴边吐出夹杂着情欲热气的话语却细若蚊呐。但望着眼前如同小恶魔一般捉弄着自己的主人,我却还是生不起一丝反抗之意,只有被命运扼住后颈时感受到让自己无所适从的无力感。
  “说不出来的话就是没有哦,毕竟这样子我可感受不到诺茵的诚意呀?”
  “到底想不想呢?想的话亲口说出来哦!”
  “咕!说不出来!”
  一般来说,薇尔绝对是不会捉弄如此窘迫急切的自己,对于自己提出的诉求,基本都会被一脸宠溺的她所接受,但是先前她在餐厅被她饮下那一杯酒无疑减低了她的思考能力,进一步放大了心中想要欺负我的本能,才会想着这么捉弄我。
  可恶啊!喝酒误事!!
  可是……可是!完全,忍不住嘛!要是只凭借意志就能战胜不断将自己所包裹的欲望与发情的身体的话,这道奴隶法阵就不会被称为奴隶法阵了!
  而且,只要薇尔不点头的话,就算自己再怎么努力都是无法得到那让自己解脱的绝美高潮……
  所以摆在面前的大概是一个只要不开口说出那句话就绝对无解的死局呢……
  可恶啊!!
  我在心中发出不甘的悲鸣,但是逐渐被情欲所填满的肉体越过自己所剩无几的理智让自己缓缓开口。
  “呜……薇……薇尔”
  双手紧紧抓住裙摆不断揉捏成各种样子,每从自己嘴边轻轻吐出一个字似乎都会让自己原本就滚烫的体温再次升高,可是每一个字的倾吐在此刻都是如此艰难,让自己那充满情欲的请求变得无比冗长。
  “让……让我……”
  啊啊……
  “高……高潮吧!!!!!”
  在最后,我几乎以着这辈子最快的语速将那几个字说完,随后像只把头埋进土里的鸵鸟一般顺势低下脑袋闭上双眼,仿佛用这种笨笨的方式能够逃避那羞人的现实一般,只剩下那不断在空气中冒着热气散发诱人芳香的躯体在若有若无的风中不断摇曳。
  “我知道啦,不过小诺茵说出这句话一定感觉很羞耻吧?不过在今天之后,薇尔就不会这么任性啦。”
  似乎是察觉出了我心中的那一抹要将理智彻底压垮的,对方伸出手掌轻轻落在自己的脑袋上。
  “呜!”
  脑袋感受到的一阵柔软触感让自己发出一阵舒爽的低吟,先前的委屈与无力感被名为摸头的动作彻底驱散,随后身体一轻,似乎有道无形的枷锁被她悄然解开,被无处发泄的苦闷困扰着许久的内心感到无比轻松与愉悦,让我重新凝聚起让自己能够飞扑进主人怀抱中的体力,喜上眉梢的我在微微微醺泛起红晕的柔软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随后便迈着轻快的步伐跑回自己的小房间,只留下似乎因为我这举动突然清醒过来的薇尔呆愣在原地。
  “去吧去吧~我去醒醒酒,然后在图书馆等你,不过我没在图书馆的话,诺茵你就一个人看书吧!”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薇尔对我大声喊道,随后轻轻抚摸着残留着唇瓣拂过残留着余香的脸颊,露出一抹浅浅笑意。
  “这孩子……”
  她苦笑着地摇了摇头,随后迈着缓慢的步伐走回自己的房间。
  再次被情欲所填满大脑的自己对此却完全不知,在不伤及身上衣物的情况下,有些笨拙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快速脱掉,只留下一具不着一缕躺在床上的躯体与从嘴边不断发出的动听娇吟……
  “呜呀!!!”
  “咕呜……”

  第六章 每个人都有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我得承认一件事,那就是与薇尔一同生活的日子正不断改变着我,让我距离曾经那个小心翼翼生活在教国中不敢暴露身份时刻提防着他人谋害的魔法师愈发遥远。
  所以我到底变成什么样了呢?
  虽作为薇尔名义上的奴隶,但家中的大小事务几乎都由其他人承包,自己所需要要去做的事情却是少得可怜。
  我想想……似乎平日里做的最多的事情也就是穿上那件令薇尔和自己爱不释手的女仆裙客串女仆的身份打扫一下她的闺房罢了。
  在她的房间中,我做过最为过分的事情便是偷偷举起自己主人在早晨所换下的睡衣并悄悄放在鼻前嗅觉感受着残留在这件衣物上的丝缕香气,就像是品尝一道稀世佳肴那般无比珍惜对待这件她昨日所穿的贴身衣物,让指尖肆意在这件丝滑的布料上流淌感受着这份让人欲罢不能的触感,随后双目直视着这件衣物,感受那无比强烈的视觉冲击力,随后将视线转移至对方简洁却充满生活气息的床单,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莫名躁动的我,飞扑进这柔软地好似棉花糖般的温柔乡中不禁开始幻想着她熟睡时的模样。
  薇尔睡觉时的样子会是什么样呢?
  那副睡颜会是自己所想的那般静谧而美好吗?还是会像个充满稚气的孩子那样偷偷把盖着自己身体的烦人被子踢开呢?
  “呜……”
  这份做出背德之事所带来的奇妙感受让自己感到无比羞耻,却又让自己有些上瘾。一想到此她睡着时的可爱样子,我便感觉浑身有些躁动,只得把脑袋埋进柔软大床中的自己便发出一阵沉闷的低吟,小腿交叠,足趾蜷缩,大腿也在此刻不安分地相互摩挲着,随后在情欲点燃这具微微发情的身体之前,我便抢先一步逃离这里与薇尔汇合,只留下那在大脑冷静过后依旧挂在脸上的一抹淡绯作为自己失格女仆的证据。
  虽然也考虑过要不偷偷打开薇尔的衣橱看看她的衣物珍藏,也抱有过偷偷试穿这些衣裙时对自己那般模样的罪恶幻想。
  但这份为自己带来背德快感的幻想终究不可能化作现实。
  毕竟自己的主人可是再三强调不许打开她的衣橱呢。
  在我看来,每个人也都有不可被发掘的秘密,既然这间衣橱里面藏有薇尔的秘密的话,那么就算自己再怎么会好奇,也是绝对不会做出的僭越之事,更是我绝对无法去擅自触碰的禁忌。
  我可不会辜负这份来之不易被我视若珍宝的重要存在。
  有时当客人来拜访薇尔,对于繁琐的社交礼仪感到抗拒的我会悄悄躲在薇尔的背后,用着审视与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每一位来客,甚至对那些与薇尔看似很亲密的女性们没由来地产生一阵烦躁与敌意,却又不敢将这份敌意彻底显露在自己的神情上,只能独自在窝在自己的房间或是图书馆生着闷气,待到这些恼人客人走后,一把扑倒薇尔柔软的怀中用脑袋狠狠地发泄积压在心头的负面情绪,直到被薇尔一脸宠溺地摸摸脑袋或是揉揉头发才会好受些儿。
  在更多的时候我都是寸步不离地待在她身边,在闲来无事与她去往藏匿诸多书籍的图书馆阅览自己感兴趣的魔法典籍或是历史上逸闻趣事。
  这样子看,待在薇尔身边的我似乎变得更加符合自己年龄段一点的青春期少女了,只是看着薇尔在自己的视线中便会感到欣喜并产生类似于依恋的情绪,一旦看不到薇尔便会有些多愁善感陷入胡思乱想中去,看到其他人来访时也会产生类似于嫉妒的情绪,会时不时抓着衣角的举动无论是不是自己想要得到那让人感到无边欢愉的高潮。我也会在图书馆趁着她认真翻阅典籍时,在她一旁双手托着脑袋认真望着那美得让我感到惊心动魄的面容,并露出痴迷与沉醉之色然后被她用一个暴栗从这幻境中苏醒,望着她那似笑非笑的面容,我便有些惭愧地低下头,也不知是掩饰心中的那份歉意还是羞怯。
  当然了,我身为魔法师的技艺并没有因为自身身份的转变与这养尊处优的生活而生疏,虽然能够操纵体内魔力的有限时间里,但我已经能清晰感受到自己体内的魔力似乎相较于以往又要强上一些儿。
  我也和薇尔在约定不伤害到对方的情况下进行过一场有关于魔法上的公平较量,最后是以一招之差输给对方而告终。诚然或许会有奴隶法阵影响潜意识让自己无法使出全力的缘故,但更多的原因还是因为战斗意识与身体素质上的差距所导致。
  她是魔法才能完全不逊色于自己甚至有过之而不及的人,只不过在东国诞生的她走上了与自己截然不同的道路。
  一位凭借手中剑刃说话的魔法剑士。
  在这些日子里我所收获的喜悦已经比过往的全部人生都要更多,已经多到让我似乎都已经忘记了自己身为奴隶的身份,能够安心地成为跟在薇尔身后与她一同生活的亲密存在。
  只不过啊,时至今日我也依旧无法确认根植在心中的这份特殊感情名为何物,到底是身上那道恶毒的奴隶法阵为了彻底将我驯化而人为制造,还是在与薇尔长久的共同生活下由我的本心萌发所诞生呢?
  我有一些搞不懂,却也无法彻底探明,只能任由其在我心中继续茁长成长。
  但是产生这种感情对我来说并不是坏事,反倒是在每每察觉到这份要让在午夜时分蜷缩着身子死死压抑着的感情时,都能感受到我的心在悸动着呢,在剧烈地跳个不停呢!
  以至于产生原来自己除了面对那一次的绝境之外也会有着这般剧烈心跳的疑问。
  但这绝对是曾经自己面对悲惨命运时却无力抗争的绝望与恐惧,是不同于单纯不断从体内诞生的情欲化作烈火灼烧自己身体与思维时却无处释放的苦闷,以及在彻底得到释放后让灵魂都为之颤栗短暂陷入思考空白的欢愉。
  那是一份瑰丽到让自己有些心痛却像是一触即溃的幻梦那般无法言明的感情,以至于每当想起这份感情时,都会让我身体的每一处神经,每一个细胞都无声欢呼着,雀跃着,似乎有什么天大的好事将要发生一般,让只是像现在这样偷偷看着她的背影,想着有关于她的一切的我不自觉地露出发自心底的甜美笑意。
  要是主动向自己的主人提起这件事的话,想必直觉敏锐的她能够一眼便认出藏匿在我心中的特殊感情到底可以被称呼为什么吧?
  我这样困扰地想着,却又在羞耻心与矜持之下无法找人明说,直到来自背后的声音将我唤醒。
  “该吃饭啦!诺茵还在这发什么呆呢。”
  视线再次聚焦,却已发现先前那道身影在自己思考之余已经悄然站起来到自己身旁。
  “没怎么了,刚刚在想一些事情。”
  “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要不说来听听吧?”她这样说着,葱白玉指如往常那般轻抚着我的头顶,让我发出有些惬意的低吟。
  “嘘,是秘密哦。”
  “这样子嘛?那我就先不打听啦,不过要是遇到什么困难的话可千万不要憋在心里哦。”
  ……
  于是到了现在,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已经悄然发展成可以一起洗澡与睡觉的关系。
  不过在我第一次听到要和薇尔主动开口打算和我一起洗澡时,先前对此一无所知的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呢,信息过载的大脑彻底陷入宕机,对于原本端放在手中的书籍掉落在地上也浑然不知,直到她不断用手掌轻轻拍打着我的脸颊将我从呆滞的状态中唤醒,还发出我的脸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红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的疑问。
  是啊……去掉以往那段不愉快的经历,我还是第一次正式和别人一起洗澡呢,而且还是和有着如此亲密关系的主人,还是,还是她主动向我提起呢!
  曾经对于这件事不止抱有一次幻想的自己又怎么好拒绝呢?
  心中仿佛有小鹿乱撞的我飞速地点了点头,随后带上换洗衣物就和薇尔一同前往浴室。
  在浴室中,和在脱下衣服之后依旧用手遮掩私处显得有些羞涩的我相比,薇尔就显得自然很多了,只不过主动向我提起这件事的本人似乎完全不知道她当着我的面脱掉身上全部衣服,将自己那完美的身体彻底显露在我的面前这件事对我来说杀伤性有多强。
  被温水浸透后挂着些许水珠的金色长发自然垂落在身体两侧,再搭配上此刻面颊上浮现出的慵懒神情,真叫我百看不厌。
  肌肤如同凝脂白玉那般细腻瞧不见瑕疵,那对含苞待放的粉嫩蓓蕾傲然挺立在胸前,与她那水滴形状的饱满酥胸相比,自己身上那有些贫瘠的部位在此刻相形见绌。
  作为对身材控制相当到位的人,薇尔的腰肢也是无比纤细,仿佛只需要伸出手掌便能将其轻松握住住,平坦光洁的小腹因为平日里经常锻炼的缘故显露出两条色气满满的人鱼线,双腿纤细修长,浑圆饱满的大腿带着些许恰到好处肉感却没有一丝赘肉。
  眼前之人就像只存在神话中林间出浴的精灵那般,而非现实中的理想存在,只是那么看上一眼便让自己对眼前的绝美景色感到目眩神迷,不仅仅是身体感受到一阵燥热,从鼻子涌现的一阵热意说明自己的情况相当不妙,于是我只好将自己整个身体连同脑袋一半以下的部分都泡在温热的水中吐着泡泡,打算稍微冷却一下大脑。
  但只是低头看着自己浸泡在水面之下显得瘦小的躯体半天一会,便能感觉到自己与她那傲人身材之间的巨大差距,随后有些不甘心的我地将视线悄悄挪到她的身上,打算将薇尔此刻的美丽姿态彻底引入自己的脑海。
  随后相互擦拭彼此身体的我们进一步感受到了这件事情为对方带来的美妙体验。
  不止是自己脸颊像是温泉蛋那般滚烫绯红,哪怕是先前感到淡定的薇尔自己此刻也难得染上了一抹羞赧之色,平静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浴巾擦拭我身体的力道也自觉轻了不少。
  我在贴近距离观察薇尔身体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脚型也很美,脚腕纤细,踩在地面时足弓呈现相当优美的弧度,被温水浸泡变得红润的饱满足趾看起来也特别可爱。
  只是看着薇尔跪坐在自己身前等待着自己为她擦拭身体时的诱人模样,就让自己有些痴迷于这份令人血脉偾张的绝美景象。更何况,更何况自己在刚刚已经将她的私密部位一览无余地收入眼底,并深深刻印在自己脑海完全无法忘怀。
  因为那抹景象导致发情的脑子里完全都是那些不可言说的奇怪想法,弄得羞耻心作祟感到无地自容的自己工作效率也变得差了不少,在将薇尔的身体彻底清洗干净之后花费的时间要比她多出两倍以上,但在此期间不断浮现在脑海中的情色画面并没有因此减少,反而不断膨胀着将自己的思考空间填满,弄得无暇思考的自己只能让身体已经被清洗干净的薇尔先我一步回到闺房。
  在听到我打算继续在浴室中继续待一会这件事后,薇尔在一开始还觉得有些诧异,但随后察觉到我那泛起水雾的迷离双目以及滚烫的仿佛能蒸腾热气的脑袋后便独自穿好衣物回到自己的房间,便留下我一个继续待在浴室。
  “记得别待太久哦。”
  在走之前,她特别吩咐道。
  “好哦……”
  此刻自己的声音却显得有气无力。
  再让我冷静一会吧。
  我这样想着,再次将身体浸没在温水中,幻想自己是在水中自由畅游的鱼儿,手指在此刻也自然而然探入自己的身下,拨开不断冒着热气的唇肉,随后进入花径轻轻搅动着,微微眯起双目,从嘴边发出轻声嘤咛。
  “呜……”
  在今晚,我那饱受快感侵蚀的身体得到第二次释放。
  哪怕走在去往薇尔房间的路上,我也一直在想着她先前显露在自己眼前的美丽娇躯,可是躁动的内心并没有因为身体得到释放而就此变得安静下去,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她先前所说的话。
  “待会洗完澡后我们一起睡觉吧!”
  和薇尔一起睡觉吗?那到底会是怎么样的景象呢?她的睡姿曾不止一次出现在自己的幻想当中,到了今天终于有机会印证啦,而且这还是在一起和薇尔洗澡之后又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呢,这是个能进一步了解她的好办法呢。
  感觉,非常开心。
  一想到此,我的脸颊便泛起一片红晕,内心抑制不住地感到喜悦之情,但随之而来的便是对自身的担忧。
  她在和我一起睡觉的时候会不会嫌弃我的睡姿呢?虽然自己的睡眠质量比较安稳不会乱踢被子什么的,但万一要是今天没睡好打扰到她的话,那被薇尔嫌弃的自己是不是再也没有机会和她一起睡觉了呀?
  那种事情,不要啊。
  但随后又想到了什么的自己突然顿住脚步。
  还是说……薇尔打着睡觉的幌子要对自己做出一些更加亲密甚至是有些过分的事情呢?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还没准备好!而且也太奇怪了吧?可是,可是就这样打道回府的话才会显得我的不称职吧?更何况就算真的是我想的那样奇怪的话,完成薇尔要求这件事也是我的义务啊……
  因为对一切都一无所知,所以由诸多想法混杂在一起产生的感情成为让我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存在。
  既有些担忧自己在接下去的遭遇,却又对那份幻想感到产生期待,但可以肯定的是,此刻的自己正离薇尔的房间越来越近,行走在寂静夜色中的自己心跳声似乎都已清晰可见。
  等我来到薇尔的卧室,便看到她已经早早躺在床上,用着一种相当慵懒的姿态翻阅睡前读物,此时她身穿的睡衣便是我曾经偷偷在她房间轻嗅的那件,这可真是太好了。
  薇尔在发觉我到来后便贴心地将被子掀开一角示意我填补这一空缺,而我也顺势躺在柔软地好似云朵的大床上,与薇尔之间的距离再次被缩短至再靠近一点便会触及的。
  望着看上去有些拘谨的我,薇尔发出关切地询问。
  “诺茵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感觉好多啦。”
  在薇尔从我口中得到让她安心的回答后,便满意地点了点头朝我继续问道。
  “那就好哦,不过诺茵是打算现在就睡觉呢?还是和我继续看一会这本书呢?”
  “那一起再看会吧?现在我也没那么困呢”
  “好哦,那让我读给你听吧。”
  薇尔这样说着,随后非常自然地用左手搂住我的脖子,让我靠在她的怀中与她一同观看着这篇由某位早已不知名字的作者所著的故事。
  不过与接下去这篇连作者都不知道的故事相比,我现在其实更在意自己眼下的处境。
  我的脑袋正紧紧贴着薇尔那丰满柔软的部位,而她在无意间吐到我脸上混杂着芳香的鼻息在被吸入肺部之后,弄得我只觉一阵情迷意乱,好不容易褪去红晕的双脸再次变得通红,心中也是扑通跳个不停,连将从她口中吐出的文字在脑海中演化成画面都难以做到,不安分的双腿也在不干扰到薇尔的情况下不断扭动着!
  啊啊啊……靠的太近了!!脑子,脑子要化掉了!!
  这样子我怎么认真听薇尔讲故事啊!能够听到一半不跑走都很难吧!
  “故事从一位隐居在东国与教国交界线的少女开始讲起。”
  在我陷入胡思乱想的时刻,薇尔开始了她的讲述,声音温柔地像是唱着摇篮曲哄孩子入睡的母亲那般,让我原本被情欲裹挟变得躁动的内心在此刻被这具仿佛带有魔力的话语奇迹般抚平,随后也却身心投入到薇尔所描述的绘声绘色的世界中去。
  那似乎是讲述着来自东部王国的刺客与教国的圣女因为意外生活在一起相互产生情愫却又因为意外不得不分离最后兵戈相向的故事呢,
  我的内心也随着故事里的主人公们的相遇感到喜悦,在她们因为意见产生矛盾时也开始担忧着她们的未来,亦为她们对彼此敞开心扉时想要狠狠挥拳发泄的激昂情绪,待到两人跨过世俗的偏见确认关系时,我的嘴畔不自觉浮现出沉醉的笑意,似乎亲眼见证了一对神仙眷侣的诞生。可是当我听到她们在敌人的恶毒计谋下不得不走向对立面时,我便感到心中一阵绞痛,并默默祈祷着故事千万不要走向不可挽回的终局。
  但故事的结尾却是异常地凄美,直到最后也依旧没有奇迹发生,那两位彼此相恋的爱人最后却将手中的利刃刺入对方的心脏,双手沾满彼此鲜血的自己哪怕到了生命的终结也没有迎来所谓的救赎,只有故事结尾留白处的一串省略号为我保留了若有若无的希望。
  薇尔所讲的故事实在是太美太美了,震撼到以至于让我短暂地忘却了此刻的处境,转而将全部身心都投入到薇尔用话语所描述的那个世界中去,忍不住地因为故事中那两位仿佛确实在现实中活过的少女们而流泪。
  “这篇故事就到此为止了吗?”
  哪怕困意已经席卷身体,让我忍不住眯起双眼,还是忍不住地朝薇尔问道,身体也下意识蜷缩在一团,并朝着薇尔再次靠拢贴近。
  “或许吧?至少我目前所掌握的部分就只有这么点啦,但没准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故事的作者又写下了新的篇章呢?在那里的世界中,这两位少女没准已经迎来了独属于她们的美好结局呢?”
  薇尔顺势将我搂入怀中,轻轻敲打着我因为恐惧微微颤抖的后背,柔声说道。
  看她的样子似乎在此刻已经把我当成需要悉心照料的孩子了呢,但这种被她搂在怀里的感觉感觉并不坏,反倒让自己无意间回想起曾经无忧无虑的短暂时光。
  “这样吗?那就好。”
  在得到让自己安心的答案后,再也抵挡不住困意侵袭的自己说完这句话便安然睡去。
  当我再次苏醒,已是又一个清晨的到来,那时的薇尔正靠坐在床上细细观察着我睡着时的模样,并微笑着朝我打起招呼。
  “早上好啊……小诺茵,感觉睡得怎么样呢?”
  ……
  在接下去的日子里,我每周都会有一两天来到薇尔房间和她一起睡觉,至于一起洗澡的频率也变得越来越高。
  我也曾向她心血来潮提出过每天都一起洗澡一起睡觉的想法,但是薇尔在听到我这句话时却意外有些犹豫,原本还算流畅自然的话语也变得有些扭扭捏捏。
  “呃……诺茵……我觉得你现在样子也挺好,要不……要不下,下次再考虑这个吧!不过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是因为讨厌你才这样说的,只是,只是……”
  似乎害怕我对她心存芥蒂甚至因此疏远她,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我的手掌牢牢握在手心,好通过这只被薇尔包裹的手中感受到来自她的诚意与温暖,而我的双眼窥得从她脸上难得浮现出的一抹绯色。
  那看起来会是一个非常难以启齿的理由呢。
  毕竟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薇尔的脸变得这么红,甚至是红的有些可爱,想要伸出手指轻轻触碰她仿佛能随时挤出水来的粉嫩脸颊。
  我戳……
  虽然没有挤出水来,但确实像棉花糖一样软乎乎的,用吹弹可破来形容这份让人感到欲罢不能的绝妙触感并不为过,哪怕手指已经悄然离开她的脸颊,但指尖触及肌肤的记忆已经顺着神经传回大脑后便不断开始回荡,让我感到灵魂不断颤栗着,欢腾着发出绝赞的呻吟,再伸出鼻子轻嗅,亦能感受到残留在指尖似的余香进入肺部时让拿原本因为喜悦而颤栗的灵魂在此刻都已经得到升华。
  原来戳别人脸的感觉这么棒啊……我之前怎么就没想过戳戳薇尔的脸呢。
  “好啦,我也能理解薇尔现在的心情哦,毕竟每个人都有隐藏在心底的小秘密嘛,我会慢慢等的哟,直到薇尔主动找我分享那个秘密。”
  我满足地眯起双目,随后缓缓开口替薇尔解了围,只不过她看着这么呆呆的样子,似乎还沉浸在我先前突然做出的举动所带给她的震撼当中,让我不得不伸出手掌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将她游离到体外的思维拉回现实。
  “好,好啊……”
  被别人拒绝这种事,怎么想都不会大度到在下一秒就彻底忘记吧?哪怕到了现在,自己也不能成为与薇尔一同分享小秘密的存在。
  我这样想着,随之而来的便是源自内心的空虚感与不安,让我忍不住在夜色中环抱自己的身体,却又不知从何如何化解这份若有若无的寒意。
  真想知道她每天在我不在的晚上都会做些什么呢……
  不知怎的,薇尔这几天看起来好像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在与她一同前往图书馆时,原本稳健而轻快的步伐迟缓了不少,对于我话语的回复显得有些无力,也总是不自觉地捂嘴打哈欠,总感觉这样的薇尔似乎下一秒便会抵御不住无边无际的困意,然后直接趴在书桌上睡觉呢。
  我猜是这几天工作量激增才会导致薇尔如此疲惫吧?并对能有这样一位勤勉的主人感到由衷的喜悦。
  这样的猜测又持续了几天,直到我打算为趴在图书馆睡去的薇尔盖上一层毯子保暖时,看到残留在她手腕处的两道浅浅红印终于让我将心中的猜测彻底推翻。
  我想想……到底会是做什么事情会让身为魔剑士的薇尔身体都有些吃不消,还在手腕上留下这两道明显的印记?
  不知道诶!完全不了解到底要做什么事情才会特地在手腕上留下这种印子,不过这是否与她口中的秘密有关呢?
  但是话说……为什么感觉这道红印看起来好眼熟啊?我一定在哪里或是在谁的身上见过类似的痕迹才对!
  就比如,就比如曾经曾经绳子在我身上捆绑时所留下的绳印吗?
  “诶?!真的假的?!”
  在这个想法诞生的一刹那,便以着一种让人恐惧的速度膨胀开来,将其他诞生在脑海中的推测挤压地不成样子,直到满脑子都只剩下这个荒谬却无限接近正确的答案。
  我赶紧捂住嘴巴,望着没有被自己尖叫惊醒依旧趴在桌子上睡觉的薇尔,随后沿着这条道路继续思考下去。
  可是又有谁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用绳子捆绑薇尔呢,这里是治安极好的东国,她也是当地有着相当名望的贵族,更是一位实力强大的魔剑士,怎么会有人不开眼冒这么大的风险绑架她呢?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薇尔真的经历过绑架的话,那么居住在她不远处身为六环法师的我也应该早早察觉出异动吧?
  但……如果这些绳印是薇尔因为自缚主动在自己身上留下的话,那么有关于薇尔为什么不愿意让自己明天都跑到她房间与她一起睡觉的原因也浮出水面。
  她是在玩自缚啊!但是身为当地伸手人们爱戴的贵族魔剑士私底下却有喜欢自缚这种奇怪的癖好,一旦传出去想必多年来辛辛苦苦积攒出来的名声都会毁于一旦吧!所以在提到这件事情的时候,薇尔才会一反常态地露出那么可爱的模样吧?也怪不得这几天看起来这么累,想必都是因为把自己绑起来睡一晚上导致的吧!
  一想到这,我便不禁咽了咽口水,双手神使鬼差地将朝着桌下探去,将薇尔裙摆一角掀开,残留在她纤细足踝上的两道浅浅绳印也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并非错误。
  真是个,笨蛋,大笨蛋,下次做出这种事情的话,好歹也不要让任何人发现啊!
  看着那道让自己感到心头不断涌现热意的印记,我赶忙将掀开的裙摆重新给薇尔盖上,不断在图书馆中来回渡步,再次思考这件让自己一时也难以有些消化的秘密。
  但是,但是,既然我在无意间撞破了薇尔的秘密的话,需要好好替她保密呢。就算知道,也要装作对此从不知晓的样子,不会与任何人分享,也不能让薇尔本人察觉,直到她在未来的某日主动向自己提及。
  在此刻,我的心中却还有些高兴,正为自己进一步了解了主人而感到由衷的喜悦,
  每个人心中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很好,今天中午就幻想薇尔被五花大绑的模样自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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