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不会有好报的好人
“为什么做出善举的人在最后却会被人恶语相向呢?为什么那个人会因为如此举动而被抓捕拘禁并当作奴隶贩卖呢?”
“倘若如此也就罢了,只是那个人为什么会是我啊?”
我正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躯体侧躺在监狱冰冷刺骨的地面上,望着窗外如玉盘般皎白却遥不可及的明月,发出不会得到任何人解答的疑问。
好冷啊。
但是监狱提供的单衣在一次又一次被狱卒鞭打后变得残破不堪,连自己的隐私部位都有些难以遮蔽,又如何为自己提供所谓的温暖呢?时至今日自己仍然没有被冻死或是患上感冒就应该好好感谢那个曾经并不疏于锻炼的自己。
好痛。
自己的右手手背以及背部都已经被圣律教会烙上象征着魔法侍从的烙印,那是一道被锁链层层缠绕的十字架,锁链环扣深深嵌入十字架横梁,狰狞的荆棘顺着铁链野蛮生长在十字架上,将这原本神圣虔诚的象征异化成无比邪恶的图案。
这道烙印与其说是魔法侍从身份的象征,倒不如说是用于侍奉主人或是取乐的奴隶象征才更为恰当吧?被烙身体上的恶毒烙印哪怕用魔力都无法将其抹去分毫,奴隶的身份在我犯下使用魔法的错误后便会永久取代我身为人类的身份。
在无意间抚摸到右手手背的烙印时仍然会有灼烧般的剧痛顺着神经传递至自己的大脑,身体因为这份难以缓解的疼痛不断颤抖着,背部的肌肤亦被教会烙上相同的烙印,所以现在的自己只能侧躺在地板,以免被烙印的肌肤被触碰时产生更多痛苦。
我也不是没有产生过反抗之类的想法,可是位于脖颈处的那枚禁魔项圈早已将自己使用魔法的权力彻底剥夺,体内魔力宛若死水般沉寂,明明能感受魔力依旧存在于自己的体内却无法被我所调用,念动咒语调动体内魔力释放魔法的行为直接被这枚无法被自己取下项圈扼杀在摇篮之中。
当自己打算尝试反抗时,便会有源源不断的电击通过这枚禁魔项圈淌过身体各处,将自己电晕彻底失去反抗能力,在自己第八次因为不自量力地反抗被彻底电晕过去后便再没有做出这般徒劳的举动,身体也下意识对这枚令自己感到无尽痛苦的项圈产生巨大的恐惧。
我的手腕与脚踝自然也各自戴着一对精钢镣铐,长期佩戴让这两对镣铐不断摩擦着柔嫩的肌肤,在自己的身上留下浅浅血痕,这副沉重的镣铐除了限制自己的行动能力以外,也会在自己移动过程中通过金属相互敲击发出的清脆声响进一步提醒着自己的奴隶身份。
好饿呀。
可是每天能够填补肚子空缺只有一片又薄又硬的黑面包以及一杯充满杂质的水罢了,饥饿感在自己被丢入监狱后便从来没有得到过缓解,而且这些维持自己的食物时常被那些邪恶的狱卒放置在自己完全无法触及的地方。
“想要吃东西的话,那就劳烦尊贵的魔法师大人试着脱掉全部衣服向我们展现自己傲人的身体吧?”
在囚笼之外,那位尚且还能被称呼为人类的狱卒正等待着我将身上仅存的衣物褪去,用自己这具称不上有多好看的身体取乐对方。
“我……拒绝。”
一开始的自己还会无比坚定地对对方提议表达拒绝,可当自己已经一天滴水未进后,便开始对自己所坚守的尊严产生动摇,并不断有屈从于对方淫威的想法出现。
待到第二天也是如此,自己便已经虚弱地难以行动只能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面对对方时不时吐出的污言秽语,连组织话语进行反驳都变得无比困难,渴望食物并屈从于对方的想法进一步加深。
我的坚持真的有意义吗?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尊严而已,却令自己面临着死亡的威胁。
大概是因为饥饿已经严重扰乱了自己的思考能力吧?我不禁开始胡思乱想,但再次坚定地摇了摇头,将涌上心头的屈服之意强压下去。
可当我已经整整三天没有进食之后,已经饿到近乎昏厥的自己满脑子便只剩下对食物的美好幻想与生的渴望,哪怕在睡梦中也下意识对无法触及的那些食物发出轻声呢喃。
如果明天依旧没有食物的话,我大概真的活活饿死吧?
当四天来临之后,肚子依旧空空如也的我似乎通过鼻子嗅到了面包的麦香,随后沉寂的食欲便被这股麦香彻底勾起。
我尽力抬起了眼睛,随后我注意到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摆着三块黑面包。实在饿得受不了的我拼尽全力朝着那三块品相不怎么样的黑面包爬了过去,只是在我的手抓到食物之前,一只大脚狠狠踩在我的右手上并用力碾动几分,被烙印上留下伤口的手背被对方如此蹂躏时令我忍不住发出痛呼,一滴泪水忍不住顺着眼眸挤出。
“呜!”
我艰难地抬头望去,依靠眼角的余光才发现做出如此恶劣举动的人便是那个逼迫我展示裸体换取食物的恶毒狱卒,此刻他的嘴角几乎要扬到了天上去了,我看了看他的表情又看了看地上的黑面包便立刻明白过来他的主意。
明明这些食物本就该属于我,却被他扣留强行在此,逼迫着我做出如此下作的举动。
为什么使用魔法帮助别人的我一定会沦落至此啊?为什么只是想吃一片再普通不过的面包也要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啊?为什么命运要对我如此不公啊?
我在内心不断质问着上天,但脑袋却还是像彻底被他人驯化的小狗一样点了点头。
“我……愿意。”
我用齿缝艰难地挤出几个字,等到对方满意地松开脚后,再也坚持不下去的我便用因为饥饿与疼痛不停颤抖着的双手将这件衣物缓缓褪去,随后用双手托起柔软的胸部,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裸体展现给那位披着人皮的恶魔仔细观赏。
我的双目失去焦点,就这样麻木地将这样下流的动作重复展示给对方一遍又一遍,在听见对方的夸赞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教诲后,我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宝物。
能够支撑自己继续苟延残喘下去的食物。
我如狼似虎地吞咽着这块干瘪发硬的黑面包,在喉咙噎住时便往嘴里倒些水继续进行吞咽,待到面包入腹之后我才第一次感受到活着是如此美妙,哪怕这些面包并不美味,品尝起来反而味同嚼蜡,但这对此刻的我而言也是人生中最美味的一顿饭。
啊……原来和自己的生命相比,所谓的自尊心原来如此微不足道吗?
似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眼角夺眶而出,如同没有生命的器械那般进行吞咽工作的我任由泪水化作滴滴清雨落于地面,溅落时泛起的泪花触及肌肤带来的丝丝凉意亦为自己的内心带来无尽悲凉的情绪。
为了自己那脆弱的尊严心与饥饿感抗争了整整三天,哪怕被别人告密陷害,被教会骑士击败虐待都未曾哭泣的自己,却因为一片被自己吞咽入腹的黑面包而落泪。
被揉碎了,我的身份,我的尊严,我最后坚守的一切,都随着自己的屈服被彻彻底底地揉碎了,哪怕日后将其重新拼凑起来也会有着无数道无法愈合的裂痕遍布其表面,绝对不会有愈合的可能性,这些烙印在灵魂上的伤痕将伴随着身上的烙印终生伴随着我,直到我的死去。
在那之后,似乎脱下衣服向狱卒展现身体换取食物似乎已经成为常态,哪怕是更加过分地诸如当众自慰的事情,在经过自己内心地一阵抗争后却也红着脸去做了呀。
这样的生活真是屈辱,但令我感到屈辱的地方却不止于此。
很快自己身上所穿的衣物便不只是一件单衣,那位狱卒在某一日突然颇为好心地给我丢了一双白色的过膝长筒丝袜美其名曰保暖,可当我看见被过膝袜一同丢来的椭圆形部件我便明白他在搞什么鬼了。
“你是想让我穿上这双袜子在给自己的身体塞上这枚跳蛋取悦你吗?”我抬起头望着距离自己一门之隔的狱卒,有些艰难地朝他发问,但自尊心在被他长期摧残下,已经没有以往那般坚定地拒绝。
“是啊……这样子不好吗?只要你肯穿上的话取悦我的话,我没准可以大发慈悲每天给你更多的食物和水咧?”对方对此却毫不在意,反倒进一步蛊惑着我,诱使我朝着深渊的更深处坠去。
“反正你都已经这样是可怜的奴隶了,为什么不能让自己稍微好受一点呢?”
对方吐出的每一句话正中自己的要害,一边剖析着我的内心一边为其新添几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我的身体正因为对方不断吐出的话语不自觉地颤抖着,哪怕下意识想要进行反驳却又惊觉自己的理由却是如此苍白无力,
就当是让自己的身体能够好受那么一些吧?就当是为了让自己的身体积攒更多的力量去逃跑吧?反正现在的自己早就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让自己朝着深渊进一步坠去又有何妨呢?
我这样劝慰着自己,缓缓进行深呼吸努力将自己内心的波澜平复下去,随后便用依旧轻颤着的双手提着一只长筒袜,抬起其中还算是精巧美丽的足部,将足尖对准袜筒缓缓探入。
柔嫩的足部肌肤与丝质织物接触时带给自己的触感要远比身上这件粗麻布衣好上不少,这件丝质织物在自己双手的帮助下很快便彻底吞没自己的足部,并沿着脚踝攀附而上,但在经过镣铐包裹住的肌肤时,如何将长筒袜继续提上去这件事却让我犯了难。
毕竟镣铐与自己足踝的肌肤间隙太小,很难允许丝袜穿过这点间隙,除非……自己愿意用力捏住被镣铐磨出伤口的这片皮肤,这样丝袜才有可能从镣铐与肌肤的间隙中穿过。
我咬了咬牙,用力挤压着自己足部受损的肌肤,随后不断有着痛苦的感觉顺着伤口一股脑地涌入自己的大脑。
这条丝袜每向上提拉一寸,我仿佛听见织物与肌肤摩挲的沙沙声,随后不断与伤口摩擦时产生的疼痛令自己有些头晕目眩,因为疼痛而无意识舒张的足趾撑开薄薄的丝质布料,但身体却又机械地将袜筒顺着脚铐与肌肤的缝隙向上提去。
很快自己的小腿也被囊括在长筒丝袜的版图之中,在丝袜掠过自己微微弯曲的膝盖时我又将其丝袜上的褶皱细细抚平,便继续朝着上方提去,直到这袜筒盖过自己的大腿中段无法向上提去后,我便再次将丝袜上的褶皱抚平宣告其穿着完毕。
随后另一条丝袜也被我如法炮制,在花费一番工夫后便以相同的方式穿戴在另一条腿上。
细细薄汗早在先前便足尖部分的白丝织物浸染,在自己被丝袜覆盖的足趾与足跟部位显现出些许粉嫩的肤色,亦为这黑暗的监狱中带来一抹诱人的春色。
双腿被细腻丝滑的丝织物包裹时给自己的肌肤带来了无比舒适的触感,以及赤裸的双腿在被包裹时正有着源源不断的安心感在自己的内心酝酿,哪怕自己明知道这是一种情趣作用远大于遮蔽作用的衣物,却还是会下意识地对其产生些许依赖的情绪。
只不过眼下自己还需要将那一枚带着遥控器的跳蛋塞到自己的花径当中才算完成狱卒的任务啊……
这件事情对自己来说并不困难,只不过却还是要跨过自己内心的障碍罢了。
毕竟这样的情趣玩具,哪怕只是最轻口味的玩具,自己也未曾用过一次,更何况那个人用毫无保留的目光将我此刻的动作尽收眼底呢。
我第一次感受到在监狱中被别人一边观看一边给自己塞跳蛋的动作是如此羞耻。
好想逃开。
我突然有些犹豫,并有后悔的情绪再度产生。
但事已至此,自己也早已经没有后悔可言了吧?
只是给自己的身体塞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玩具而已,只是会经历一点连疼痛都不会产生的奇妙体验罢了,只是让自己聊胜于无的自尊心再度被熄灭罢了。
这样想着的我闭上双眼,便将那一枚跳蛋撑开自己下身紧闭的穴口,并打算缓缓送入到花径深处。
“呜……”
触电般的快感在跳蛋表面的颗粒与穴口摩擦时便源源不断产生,令自己的身体因为这份难言而喻的奇妙感受不断颤栗着,手中的力道也无意间弱了几分,亦有轻声嘤咛不断从自己的嘴畔中发出。
这是自己曾经仅凭手指自慰时完全没有感受的奇妙感觉。
待到自己恍惚间将这枚体形略大于花径直径的跳蛋彻底塞入穴口不见踪迹后,那份快感便随着自己这样的举动不断水涨船高,随后紧致的穴肉便彻底包裹这枚跳蛋,小穴因为快感下意识产生类似于吞吐的动作很快便将这枚色情的玩具进一步朝着身体深处带去。
在跳蛋抵达手指无法推送的幽深之境后,我便将连接着跳蛋导线的遥控器塞入到右腿的袜筒上固定完成。
只不过我身上这个遥控器更多的也只是起到装饰作用,真正操控体内跳蛋的遥控器正被远处的狱卒随意把玩着。
仿佛自己的穴肉已经将这枚跳蛋的模样都彻底烙印在自己的身上一般,敏感的腔腟内壁在被跳蛋摩擦触及时产生的快感竟是如此强烈,尤其是花穴内某一处敏感点在被跳蛋抵住时产生的快感险些让自己身体瘫软下去,只不过现在的自己状态也没有称得上多好就是了,敏感的花径依旧对深埋于此的不速之客无法适应,微微颤抖的双腿仿佛随时便会因为一点外力彻底酥软倒下。
怎么会?为什么只是做出这样的动作却能让我的身体感觉这么舒服?自己的意识都好像要被这份源源不断从身体中产生的快感融化了一样,难道我的身体真的如此敏感下流吗?
但我还未多想,便惊恐地发现那位狱卒按下了手中的粉色遥控器。
“呜啊啊啊!”
随后体内积蓄已久的快感彻底被体蛋突如其来的震动所引爆,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站立的自己径直倒在地上,在监狱中的第一次高潮便以我完全无法接受的方式出现在自己身上。
似乎要将自己的意识都彻底融化一般,自下身涌现的海量快感很快便淹没了自己的思维,大脑一片空白,全然忘记羞耻如何描绘的自己忍不住发出充满媚态的呻吟,大量的爱液便顺着花径与跳蛋的缝隙喷涌而出,彻底浸湿身下的遥控器,亦将腿上的白色丝袜染上几处透明之色,并在自己身下流下一滩透明的淫靡小水洼作为自己去往高潮的证据。
身体因为这份完全无法抵御的快感不断扭动着,双手相互环抱,手指正死死抓握着自己手臂的肌肤,弄得自己生疼,而被丝袜所包裹的双腿也死死交叠缠绕在一起,如卧蚕般大小的足趾因为快感时而蜷缩时而舒张撑开袜筒,身体进行剧烈运动时导致锁链敲击时发出的声响如此清脆悦耳,但却又传入到完全被快感所占据的脑海中。
但在自己高潮结束理智重新回归体内的短暂不应期内,我却又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正对这样无比强烈的快感产生了喜悦的情绪。
“不……不要呜!!!”
很快,自己便被变本加厉的跳蛋再一次点燃尚未从自己体内燃烧殆尽的情欲,随后身体一阵剧烈颤抖中被迫去往监狱中的第二次高潮,
“很好!”对方津津有味地看着做出如此下流举动的自己,并在事后用额外丢到自己身前的一块黑面包作为自己取悦他的报酬。
自此以后,自己的身体快感的权限便被他所彻底掌握,哪怕是自己在进食与睡眠时都时不时会被他按下遥控器引爆体内的遥控器所打断,看着自己充满怒意的眼神,对他而言似乎也是一种能够令其身心都感到愉悦的养料。
但我却又无可奈何,毕竟对方在囚笼之外,自己完全无法触及,毕竟已经被彻底封印魔法的自己也完全没有击败对方的可能,毕竟做出这种举动的自己也如愿得到了更多的食物,毕竟现在的自己只是个即将被进行拍卖的奴隶罢了。
不过大概是因为自己六环魔法师的身份,能够比一般魔法师卖出更好价钱的缘故,所以那位狱卒才不会对自己做出更为过分的事情,而只是用跳蛋玩弄着自己,或是逼迫自己继续做出其他下流的动作。
可就算如此,我的内心还是会感到不甘,还是会感到意难平,还是会对做出如此恶行的他,对屈从于对方淫威的自己感到无比恶心。
要说为什么变成这样子的话,就当是自己被善意蒙蔽了双眼吧。
这一切都怪我,也只怪我,是我正用自己正常的思维理解这个疯狂的世界,随后得到反噬罢了。
此刻我所能做的仅有透过脑袋大小的窗户,窥探着窗外那一轮遥不可及的明月。
在月光的照耀下,自己的处境被衬托得愈发悲凉,一股永无止境的哀意彻底涌上心头,让自那以后许久没有落泪的我再一次被泪水模糊眼眶。
“毕竟……毕竟明天我就要正式成为某人的奴隶了啊……”我喃喃道,随后便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悲伤,开始号啕大哭地宣泄自己内心的一切痛苦。
“呜啊啊啊啊啊!!我还,我还不想变成这样啊!我才十八岁,明明我还有大好时光可以挥霍,我明明还有很多想做的事情都没有去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啊!”
“为什么,为什么大家一定要这么对待我啊!为什么,明明我一直都有在小心生活,却还是会变成这样子啊!!!”
过了许久许久,双眼已经流干泪水的我终于停止哭泣,在恍惚间突然发觉眼中的那一轮明月似乎正与自己记忆中的那道渐渐重合在一起,随后便开始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一个月前所发生的事情。
同样也是自己为何至此的原因。
壹·为何至此的原因
至于为何我会沦落至今天这番凄惨样子,或许要归咎于我那多得无处发散的善心不为这个世界所容吧。
在久远到近乎忘记长相的吟游诗人口中我便得知,在曾经异常名为落日之战的可怕战争中,魔法王国与东大陆的王国被新起的圣律教会击败,随后魔法王国彻底灭亡,作为胜利者的教会顺理成章成为西大陆的主宰,与虽然经历失败但依旧保有强大势力的东大陆王国共同统治这片大陆,此后以反魔法作为口号的圣律教会将魔法列为禁忌事项。
在教会统治的地域内,任何未经教会许可使用魔法的行为皆被视作犯罪行为,一经发现便会被教会的骑士们强行通过武力镇压当作魔法侍从拍卖或是其他同样悲惨的处境。
哪怕是最弱小的一环魔法师,作为举报者自然能从教会中得到足以解决自身几个月温饱的五枚银币作为报酬。
而有关于六环甚至是七环魔法师的重要情报,便能卖出数十枚金币的天价。而这笔钱已经足够举报者在乡下盖上一层豪华别墅或是终身不愁吃穿了。
于是原本亲密无间的人们便为了敌对国家的几枚金币自相残杀,举报他人使用魔法的事件层出不穷,巴不得将彼此都举报给教会以换取那两枚金币令自己衣食无忧,而原本魔法王国剩余的魔法师也被教会这样的举措弄得近乎灭绝,哪怕王国内部依旧有着像我这样的魔法师存在,但也通通隐蔽下来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本来以为我会如同其他魔法师那样过着隐匿的生活,直到上个月在山中采集食物的我遇到了一位衣衫褴褛面容朴素的农夫,只见他迈着一瘸一拐的步伐在我身前缓缓走过。
或许是因为早年右腿因为某种原因落下残疾的缘故,再加上背上装满果实的担子实在是有些沉重,导致这位农夫每迈开一步都显得无比艰难缓慢,只是走上一小会儿都不得不停下脚步歇息片刻,此刻正不断从嘴巴里呼呼喘着粗气,汗水早已将他的白色衣裳浸透,将衣裳之下枯瘦的身躯显露出来。
这是一位命运无比悲惨的农夫,但他并没有对自己凄苦的现状产生任何抱怨,而是在短暂歇息后便继续背着沉重的担子继续走去。
从他的身上,我能感受到一种与命运抗争的悲壮,即便被命运蹂躏得遍体鳞伤也不曾屈服于它,而是默不作声地继续与令人作呕的命运抗争。
我并不想去歌颂苦难,但却对只是与自己有过一个照面的农夫产生无尽钦佩,于是想要帮助他的想法在心中不断酝酿,但在即将付诸行动时却又犹豫再三,不知该用怎么样的办法去帮助他。
是该用普通人的方式帮他分担部分压力,还是用魔法彻底为他治愈伤势?
思来想去,出于谨慎的我最后还是决定主动上前帮他分担一点肩上的重担,而非施放已经被教会列为禁忌的魔法彻底让农夫终生免受残疾之苦。
“谢谢您的好意。”
对于我主动上前为他分担压力这件事,农夫感激地点了点头,并坦然接受了我这位陌生人的帮助。
随后我与他边走边闲聊,我才意识到这位农夫的命运远要比我自己所想象的更为凄惨。
他早年间自己的腿部便因为受到同乡的欺辱落下终身残疾,到了中年自己唯一的孩子便因为王国与教会之间的那场旷世大战去世,而自己的妻子也因为无法忍受失去孩子的巨大打击离他而去,如今只有一个人=隐居在乡下,过着孤苦伶仃的生活。
与他这样的人相比,自己这位隐姓埋名过上普通人生活的魔法师实在是过于幸福了。
所以一路和他走来,我便一直在想着一件事。
身为六环魔法师的我确实有将他残疾的右腿彻底治愈的能力,但这样子做也意味着自己身为高阶魔法师的身份会彻底暴露在一位陌生人的当中,随后自己便有可能面临被他出卖给教会的风险。
虽然他的人生看起来无比凄惨,可我自己对他的人生了解也只是从他口述中得知,并不能彻底确认他的人生是否如他所说的那般悲苦。
那么我是否应该因为自己一时间散发的善意去赌这相当于猜测硬币这方面的概率呢?那么我是否应该遵从自己的本心去做一件已经被列为禁忌的事情呢?我是否该冒着被教会逮捕的风险去动用这已经被列为禁忌的能力呢?
我渴望自由,想要过上无拘无束的生活,想要肆意挥洒魔力,感受着魔力在体内不断流淌的愉悦,感受着指尖与魔力元素交互时的喜悦,并痴迷于自己所施展的每一道魔法。
但是沉重的现实却给我的魔力套上无形枷锁,让我不得不隐姓埋名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哪怕自己已经是可以被称为高阶的六环魔法师,但在教会的那些蛀虫眼中自己也只是一只无比优质的人体电池吧?
可我却连挥刀向前砍去反抗他们暴行的勇气都无法凝聚,毕竟建立起魔法盛世的庞大王国都在教会的远征下宣告彻底灭亡,所有曾经隶属于王国的魔法师除了战死沙场便只有比这更为悲惨的下场,而一位年仅十八岁的六环魔法师又能做些什么呢?
而他也是如此,自由热切的灵魂被困在一副残缺的躯壳之中,明明那般努力却已经无法维持温饱,临近晚年也没有人能够陪伴他,与他一同生活。
但偶然出现在他身边的我却有了改变他命运的机会,哪怕无法让他的晚年有人陪伴,也能够让他的身体再次变得自由,令他每天都不受病痛的折磨与困扰。
他的朴素,他的善意,他的坚强,都令无比我动容。
以及不断回响在自己内心的声音也在轻声劝慰自己去做那一件事。
用魔法帮助他,治愈他残疾的右腿。
所以啊,我还是愿意相信他是一位被命运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好人,我也愿意冒着被教会发现的风险对这样一位好人释放治愈魔法。
要是好人没有好报的话,那这个世界还是太让人难过了吧?
我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随后悄悄挥动指尖朝向他,引导着空气中的魔力元素化作一道象征着盎然生机的治愈魔法进入他残破的右腿当中。
原本在我眼中还是一瘸一拐走着的农夫先生,只见他的步伐随着这一道绿色光芒的注入变得愈发稳健,直至最后仿佛如履平地一般,坑洼陡峭的泥土地与背上沉重的担子已经没有对他的迈步造成任何困扰。
他似乎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随即转头朝我看来。
我直视着他原本浑浊但在此刻变得愈发清澈的双目,能从中体会到震惊,喜悦等诸多正面情绪糅合在一起的复杂感受。
但唯独没有意识到我是行走的宝藏时独属于不劳而获者才会有的狂热。
这样很好,这样意味着自己并没有看错人,也意味着自己唐突使用魔法这件事也不会招来恶果。
我对自己所作出的行为并收获成效之后感到有些得意,原本心中产生的忧虑与阴霾也因为这份帮助他人收获的满足感瞬间消失。
“农夫先生,请对我刚刚的行为保密吧。”
我竖起手指放到嘴边,做起噤声的手势,但是嘴角却忍不住挂起一抹浅笑,双眼中也满是本该属于这个年纪少女时的狡黠与清澈,而非一个老成处事者的沧桑与淡漠。
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能真正感受到自己还是个魔法师呀。
“谢谢您,魔法师大人,没有您的话我或许这辈子都会以着这副破烂身体生活直到老死吧?”
农夫的语气在发现我是魔法师后顿时变得尊敬了不少,但这份尊敬让我感到却有些不自在,却也不知该让他如何称呼我为妙。
“没事没事!”我连忙摆了摆承受了他的谢意。但脸颊微微感受到的温度让自己感到有些燥热。
在经过漫长路途终于抵达他的居所后,农夫便主动邀请在他家过上一晚。
“请允许让我在家里好生招待您吧,我采摘的果实可都是相当美味可口呢,而且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有理由报答您。”
虽然考虑自己是否要果断选择抽身离开,但对方实在是盛情难却,而且也考虑到当时将农夫送回到他的居所时天色已晚,不宜再去外头寻找过夜的地方。
我也便顺了他的意,选择住在这位农夫为我热情提供的房间。
不过作为魔法师与生俱来的警惕性,农夫递给我的果子都经由自己的魔法探测确认无误后,才被我放心吃掉,我生怕自己因为一时疏忽而葬送了自己的一生,毕竟我见到的魔法师因为大意然后白给的例子实在是太多了,我可不想也成为这样的例子。
哪怕是睡眠,我也是在确认农夫先于自己早早睡去之后才缓缓合拢双眼,并且让自己只是浅度睡眠,以确保自己不会错过任何异常导致落入不妙的境地。
但我还是高估了自己只有十八岁人生阅历带来的浅薄眼界,也高估了自己对于危机事件的处理能力。更低估了教会对高阶魔法师的渴望,亦低估了贪婪的人心。
更重要的是,我并没有理解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充满了恶意的世界,并为此付出了足以后悔终生的代价。
我即将从接下去所发生的事情中所吸取的唯一教训便是这个世界确实不存在好人会有好报的例子。
正如我曾经的祖国魔法王国那样,当第一个举起刀剑反抗魔法王国的人出现后,效仿者便如雨后春笋般涌现。而圣律教会——这个将折磨与压榨魔法师奉为教条的组织,最终成为这场饕餮盛宴的最大赢家。他们通过整合西大陆各方势力,逐渐成长为雄踞西大陆的霸主。
明明自己已经保持非常轻度的入睡,可是还是有着一群相当数量的黑衣人包围了这间屋子,似乎正打算进来将自己拘捕。对此我的内心感到无比惊讶,毕竟这可是第一次有人能够潜伏到自己身边却不被自己所发现。
如果换作其他有着丰富经验的魔法师的话,或许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使用空间魔法逃跑吧?
但是天真的我第一时间却想着让自己留宿在此的农夫与自己一同逃走,直到我看到这些黑衣人衣服上那枚象征着教会骑士的勋章我便明白自己被那个看似老实憨厚的农夫出卖了。
在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那时农夫对我的眼神意味着什么,那并不是对救命恩人的感激,亦非身体被治愈时免去病痛的喜悦,而是看到能够让自己后半辈子彻底衣食无忧的狂喜。
只不过天真的我并没有看穿他那极深的城府,而是坦然接受了他的感恩。
所以他才会这样热情地邀请我与他家住下,才会用假寐哄骗我先一步入睡,并在我入睡后悄悄联系了距离这里最近的教会据点,让派出一大队骑士逮捕我。
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绕过我的感知去联系教会的,但现在可不允许自己思考下去了。
在第一时间判断出事情局势后,我便打算使用空间魔法传送自己脱离此地,可是不断呼唤着牢记在自己心中的坐标发动魔法却也惊觉没有任何反应,无论尝试自己的身体依旧停留在这座被教会重重包围的小屋中。
糟了!是什么时候?!
自己所处的空间也被他们彻底封锁,想要用空间魔法逃遁而去的举动也彻底化为乌有,此刻摆在我眼前的只有束手就擒或是杀出重围这两个选项罢了。
但投降并不会意味着教会就会放过一位能够充当优质魔力电池的高阶魔法师,所以实际上我能作出的回答唯一战斗并努力逃离此地。
一共有二十四位全副武装用于武力压制自己的圣堂骑士,他们正一手举剑一手持盾,有条不紊地收缩着对我的包围圈,身上那件由禁魔材质锻造而成的厚实盔甲是对抗魔法师最好的壁垒。外加一名正伺机而动的教会律师,他正随意把玩着手中那个足以令所有魔法师都噤若寒蝉的禁魔项圈,一旦这枚项圈出现在自己脖子上的话,那么我便将彻彻底底丢入到凡人的牢笼之中。
老实说,这个阵仗就算一位身经百战的七环魔法师都难以杀出重围,更何况是只有六环却同样不擅长战斗的自己呢。
自己东躲西藏了这么久却还是因为一时散发的善心而不得不打上一场必败的战争。
一想到这,心中不免有些绝望,但这并不是自己束手就擒的理由呀。
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杂念彻底驱逐,随后当我再次睁开双眼,剩下便只是无比锐利的寒芒。
我将双手按在地上,发动由火元素与雷元素组合在一起的爆炸性魔法将这间屋子彻底炸成碎片只在地面留下一道数米深的焦黑大坑,并依靠着爆炸与冲击波将最接近这里的两位圣堂骑士连人带盾炸飞,生死不知。
随后借着烟尘的掩护,我奔向离我最近的那位圣堂骑士,用手掌化作魔法利刃刺入他唯一没有被盔甲所包裹的脖颈,顿时大量鲜血便顺着他的伤口飞溅,将我的脸上染上一抹妖异的血色。
可还来不及确认对方是否被自己杀死,便有另一位骑士手握巨剑朝我狠狠劈下,于是我便不得不使用迅捷魔法让自己脱离他的攻击范围,而在我原本站立的地方也被巨剑划开一道深深沟壑。
不愧是身经百战的圣堂骑士,一旦动起手来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怎么写啊。
来不及感叹,我便感受到背后一寒,是另一位骑士已经预判好我的落点,正手握着重剑朝我劈来,但已经来不及躲闪的我只能使用魔力化作盾牌将其格挡。
砰!
物理之矛与魔法之盾发生的碰撞产生的强烈风压席卷了周遭的一切,令那些打算上前支援的教会骑士们都忍不住后退几步,而我手中的盾牌也应声而碎,忍不住发出闷哼声。
趁着这个空档,我将魔力附着在右手化作一道匕首刺向对方没有防护的脖子,可对方并没有像上一个人那样疏于防备,也提前将盾牌立在身前进行格挡。
铛!
金属碰撞发出尖锐无比的爆鸣声有成功干扰到那位骑士,令他忍不住放下手中的武器捂住耳朵发出痛苦的嘶吼
但发现一击不成的我便只能远遁而去以免被其他敌人追上补刀,毕竟又有两名骑士手握着巨剑朝我劈来,而那位其他骑士也对我虎视眈眈正不断寻找着我的破绽。
在这个时候,先前一直还未打算出手的教会牧师此刻也加入战场。
不断从地面野蛮生长的藤蔓朝我袭来,将我的撤退路线进一步封锁,而我也是用火焰化作的长蛇烧断不断靠近自己身体的藤蔓,并在短暂吟唱后于空气中凝聚一支魔法光箭刺向对方的脑袋,希冀于将这里对自己威胁最大的首脑杀掉,也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多出一分逃出去的希望。
光作为这个世界上最快的物质,也作为自己所能掌握的瞬发时间最短速度最快的攻击魔法,哪怕是对方对于自己强悍的随机应变能力所料不及,只能匆匆用魔法进行格挡。
可是他体内的魔力浑厚程度比自己更加庞大,哪怕是仓促凝聚而成的魔法,也足以挡下这道令他必死的攻击。
哪怕自己这已经是自己所释放威力最大的魔法,也只能做到令这支光箭在经过一番碰撞后与他擦身而过,在他脸颊上留下一道浅浅的伤口,让鲜血不断顺着伤口缓缓流下罢了,令他那扭曲的表情变得愈发狰狞。
看起来这位高权重的牧师已经很久没有遭受过如此强烈的抵抗了,或许在以往镇压法师的过程中,这是他第一次受伤也说不准。
对此我只能暗道一声可惜,随后继续投入战斗中去,而我这样淡漠的行为无疑是激怒这位习惯于高高在上的敌人。
“你这个连妓女都不如的小婊子居然胆敢忤逆伟大的圣律教会?你这个连猪猡都不如的魔法师居然敢伤到我尊贵的身体?!!”
“给我打断她全身的骨头,把她拖到我的身前!我要让这个贱人明白胆敢反抗教会的下场有多可怕!”
他怒吼着,并命令麾下的骑士朝我攻来,自己手中的魔法也变得愈发狂暴,完全没有先前那种限制我行动的想法,反倒是打算彻底将我置之于死地一般狠厉。
明明禁止他人使用的教会却派出了这样以为对使用魔法毫无顾忌的牧师抓捕自己,真是虚伪!
而战斗至此进入白热化阶段。
落雷,风刃,火蛇,水龙,光箭,魔力匕首。
只要是我现在想到的能够动用的魔法,都被我无一例外地倾斜在对方身上。
但落雷只能击倒击退对方,却无法击穿彻底对方厚重的盾牌。而风刃也只能在他们的盔甲上留下几道划痕,却无法划开盔甲刺入肉体。能够熔断钢铁的魔力火蛇却也只能将他们的盔甲烧得漆黑却无法烧穿,至于水系魔法在这里更是只能起到阻止对方行动的作用,以确保自己有躲避空间。
光箭的速度够快,但本身的威力并不是那么出色,而且在如此激烈的战斗中,瞄准已经比之前来得更加困难,别说是刺穿对方的脖子,哪怕是瞄准离自己最近的几位骑士的关节处都变得无比困难
在这里能够真正起到作用的却只有被自己握在手中的魔力匕首,在与对方近身搏杀的空档趁机将其刺入脖子彻底搅碎对方的生机。
又一位骑士倒在了自己的身前,血泊彻底将自己脚下的泥土地浸染,显现出一抹妖异狰狞的暗红色。
“哈啊……”
此刻的我正喘着粗气,止不住地从嘴边发出沉重的喘息,缓缓恢复着不断被消耗的体力,而我的魔力也在战斗中已经损失过半。
那些围住我的骑士们似乎也因为自己悍不畏死的打法变得有些畏惧,明明他们还有二十个人有着充足的战斗力,但只是缓缓收缩对我包围圈但却不敢向前。
自己的身体条件,自己的魔力总量,自己的战斗经验能够支撑自己走到这一步倒不如说是个不大不小的奇迹,而我在这场战斗中受益良多,想必下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一定会有更大的把握逃出生天吧?
但现实就是他们并不打算给自己下一次机会了。
“给我把她拿下!”
在牧师的逼迫与命令下,剩下的十几名骑士便一拥而上朝我冲来。
“没完没了的!”我这样想着,随后再次默不作声地投入到战斗之中。
可是敌人的数量实在是太多啦,他们身上的盔甲武器也实在是太坚固,除开第一位圣堂骑士因为被我偷袭轻松杀死之外,吸取到教训的骑士便很难给到自己机会。
随着战斗继续进行下去,周遭的一切便在魔法轰击或是巨剑劈砍下留下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位于地面一个接着一个的深坑与沟壑正无声控诉着人们所施加的暴行,哪怕是远处的树木也在魔法的波及下应声而断。
战场上能够让自己短暂落脚的地方也因此变得愈发稀少。
可战斗了这么久,我拼尽全力也只杀死了六名敌人,还有几人在受到重伤后便在牧师的掩护下退到后方,让其他有战斗力的骑士封锁我的逃跑路线。
在场剩下的十几名骑士更多的只是身负轻伤,或是只是让我在他们的盔甲上留下几道划痕罢了。
在又一次击退他们发动的攻势后,我的身体也在超负荷的运作中变得疲惫不堪,从嘴边与鼻翼发出的呼吸沉重而急促,身上大大小小出现了无数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最重的一道剑伤甚至差点刺穿自己的腹部,却来不及使用治愈魔法治疗,只能简单用魔法封堵住伤口止血。
而我在一次次举起由魔法化作的盾牌防御对方可怕攻势的双手已经彻底没了知觉,只能无力耸立在身体两侧,双腿也不断剧烈颤抖着,似乎在下一秒这具摇摇欲坠的身体便会彻底瘫倒在地上再也无法起来。
除开身体不断传来坏消息之外,自己体内的魔力也是所剩无几到了即将枯竭的边缘。只能支撑自己释放的唯有最后一道却完全无法扭转战局的魔法。
要败了吗?
“那没办法了。”我发出一阵叹息。
我比自己想象中做得更好,但做到的也仅限于此了。
在发动又一道魔法将最靠近自己的敌人击退后,自己体内的魔力便在战斗中彻底被抽空,由魔力化作的盾牌再也支撑不住以对方的攻击被彻底击碎,随后对方便乘势用力一拳打在我的腹部,将我击飞数米远并在空中留下一道抛物线才重重落在地上,又在地面滚了好几圈才缓缓停下。
埋在地面的碎石在身体翻滚途中毫不留情地划破衣物随后划伤肌肤,在自己身上留下无数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而我体内的肋骨也被那位骑士蓄力一拳打断好几根,再也止不住痛苦哇地一口喷出鲜血。
此刻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随着肺部扩张却被断骨接触产生的剧烈疼痛,疼得自己直掉眼泪,令自己差点陷入昏厥当中,但已经坚持到这里的自己还是不愿意就此昏迷,还是想用尽一切手段在这些该死的敌人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烙印。
可是身体在超负荷的战斗中已经彻底失去使唤,无论怎么试着挣扎着起身却都是徒劳而返。
就像是被丢到沙滩上无助拍打身体的鱼儿那般,我也只能趴在泥土上徒劳地打着转儿,将自己被鲜血彻底浸透的衣裳弄得脏兮兮,弄得自己灰头土脸罢了。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我还,我还不能倒在这里,我要逃走我要逃走啊啊啊!
我不想变成和其他魔法师那样可怜的奴隶,或是连奴隶都不如的东西啊!
下意识发出带有哭腔声调的我还想站起身子,但却因为背部感受到的一阵剧烈被抽干凝聚出来的最后一丝力量彻底放弃挣扎。
现在全身上下唯一能够动弹的只有自己尚还能转动的眼珠子罢了。
那位魔法师正将他的脚踩在我背上,并用力将我的身体朝土里碾压了几分,因为这份剧痛咳出鲜血的我不断发出痛苦而沙哑的低吟,几滴生理性的泪水也顺着眼角落下敲打在地面。
“唔呜……”
似乎欣赏着我此刻的丑态并将我的身体进一步踩到土里蹂躏一番这件事能够让他无边快意。
“小婊子,你刚刚不是很行吗?怎么一下子就不行了?怎么就给我踩在脚下了呢?”
但他却并不满足于此,在脚上的不满宣泄完毕之后,他便松开那只一直踩着自己的大脚蹲在我的身前,用手强行抬起我的下巴,迫使着我注视着它那阴柔狠戾的面庞。
“你……”
可我连一个字都无法完整吐出,便感受到来自脸颊右侧的巨力将我脑袋狠狠朝另一边甩去。
啪!!!
那是一个饱含怒意的巴掌,在自己陷入嘴角溢血耳鸣眼冒金星还未来得及消化痛苦的状态下,第二个巴掌便接踵而至。
这一次是左脸。
啪。
“你到底行不行啊!啊?”
“呜……”
从脸颊两侧感受到的灼烧剧痛伴随着被不断掌掴和语言羞辱带来,令我先前死死压抑着的泪腺再也无法抑制下去,如同被洪水冲破的闸门那般,我不停流着痛苦而屈辱的泪水,从因为掌掴变得肿胀的嘴边发出凄厉沉闷的呜咽声。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一个个巴掌正不断甩在自己的脸上,一道道拳头正不断招呼在自己的身体。
“怎么不说话啊?你难道不会是个哑巴吧?”
他用最为粗暴的方式在我的身上不断宣泄着内心的无尽怒火,用最为过激的语言羞辱早已失去抵抗能力的我。
“你到底行不行啊?我还以为你很强呢!能够推翻教会呢!怎么现在在被我老老实实扇巴掌啊!”
那些狂暴的动作狂风骤雨一般,在自己的身体上留下一道又一道伤口。
那些话语如同一根根无比锋利的细针,在刺穿自己已经彻底被绝望击垮的内心后,却又毫不留情地不断扩大这些伤口。
但我却无法反驳,自己的意识正随着身体的虚弱逐渐沉沦到无止境的黑暗。
如果是死亡的话,至少也会好过成为终身任人玩弄的奴隶吧?
我这般悲凉地想着,但也让内心在临死前得到最后一丝宽慰。
叮。
但是在听到那一声清脆悦耳的金属敲击声,以及从脖颈处感受到的一阵沉重而冰凉的触感后。我便明白死亡或许对自己而言便是绝对不可能触碰的解脱与奢望了。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眼角的泪水已经流尽干涸后,我的内心再一次崩溃的哭泣。
那一枚象征着奴隶与屈辱的禁魔项圈,在确认自己彻底失去抵抗能力后便被这位发泄完内心怒火的牧师佩戴在自己的脖颈上,不留一丝间隙地套住自己的脖颈,并在这把钥匙取下之后我便再也无法使用任何魔法,彻底与魔法师身份告别的我在此刻成为连普通人都不如的奴隶。
自己的身体也在这之后被对方使用治愈魔法治愈,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愈合,体内无数根断裂的骨头正在重新拼接在一起,身体被治愈产生的酥麻感让自己止不住发出轻哼,脸颊也染上一抹红润之色。
但自己身体的状态越是健康,内心的绝望便愈发变得浓郁。
毕竟这意味着自己将会成为任人掌控的奴隶,在接下去的人生继续发挥自己身为奴隶法师的作用。
明明内心被无尽的不甘所填满,明明自己的身体在被治愈的途中已经积攒了些许体力,但却还是如同失去提线的木偶那般默默接受着对方的“好意”,而没有像刚才那般反抗对方此刻的举动。
倒不如说,现在的自己连这点勇气已经在先前的战斗与欺辱中丧失殆尽了吧?
毕竟……自己引以为傲的魔力已经被这枚禁魔项圈彻底剥夺了呀。
所以?我便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这悲惨而可怕的人生了吗?
不行……这样子不行啊!彻底变成连一丝魔力都无法调度的奴隶的人生,果然还是完全无法接受啊!
我的内心正不断发出不甘的悲鸣,如同惊雷般阵阵作响唤醒逐渐沉沦的理智,唤醒迟到的勇气。
于是,哪怕自己使用魔法的权力已经被禁魔项圈彻底剥夺,哪怕身体正因为依旧久久萦绕在内心不肯消散的恐惧颤栗着,但还是想要用逐渐恢复体力的身体不自量力地反抗,去寻找已经无限趋近于零的逃跑机会。
毕竟我的身体还能动,不是吗?只要我趁机眼前这位不善于近战的牧师彻底擒下的话,还是会有机会逃出生天的吧?
可是我醒悟的时间已经太晚,自己想要反抗的意图也早被他们提前料到,他们所等待的也正是看到圈套便毫不犹豫往里钻的我所展现出的丑态。
那双掐向牧师的双手距离对方不足一掌之宽便戛然而止,两位骑士将非常轻松地便将失去操纵魔法的我压在身下难以动弹,刚刚魔法被治愈的脆弱身体完全无法承受这份令骨头都咯吱作响的重压,很快自己便再也无法忍受这股令灵魂都为之颤栗的剧痛发出无比凄厉绝望的悲鸣。
“呜啊啊啊!!!”
为什么,为什么我刚刚不反抗,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凝聚出勇气啊啊啊。
已经晚了啊,已经晚了啊!已经再也回不去了啊!!
可是不会有人怜悯这样一位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少女,毕竟她在十分钟之前是给二十四位圣堂骑士与一位教会牧师造成巨大困扰的可怕对手。
于是并不打算给我任何机会的骑士便用粗糙的大手彻底钳住我的手腕,整双手臂都被他们死死按在背部完全无法挪动,随后我的肩膀被他们用着一股怪力往背后拉去,并没有多少肉保护的手臂骨头在不断扭动摩擦时发出的声响清脆无比,自己也因为从肩膀处诞生的剧痛忍不住发出痛苦低吟。
“呜!”
在将包括在手腕在内的整条双臂都被强行并拢之后,便有一条具备禁魔效果的绳索便反复绕过自己的的手腕,在手腕处以横竖各三圈收至最紧形成一道密集厚实的绳圈后,便令我手腕也捆在一起彻底无法分开。
在他们可怕力量下被收至极限的这些绳索几乎要将自己手腕的骨头都勒断一般,穿过衣物的包裹深深嵌入到自己的肌肤中,形成道道清晰可见的红印。随后自己的手腕中段以及靠近末端的部分也被他们用着相同的方式所捆绑,而最过分的便是位于自己大臂末端的绳索又被强行拉出绕过自己的身体,以确保自己无论怎么挣扎都不足以让双臂离开自己身体多少。
从手臂各处传来的剧痛令自己止不住发出低吟,每一次因为这股疼痛下意识扭动的双臂都会得到被绳索勒到带来的更多痛苦,在最后我只能如同认命般放弃挣扎,紧咬牙关默默忍受从手臂各处传来的让自己险些流下眼泪的剧烈疼痛,以着让已经身陷囹圄的自己看起来从容那么一点,以维系自己所剩不多的脆弱自尊。
在刚才不断扭动想要抓住什么的双手也没有被对方所放过,在十根手指被他们强行合拢并排贴在一起后,层层叠加的胶带便将自己的手掌彻底缠绕在一起无法分开分毫,再怎么试着张开双手强行撑开胶带些许后,都会被强行压制回强制握拳的状态。
于是由无法动弹的双手产生的无尽苦闷亦让内心蒙上一道挥之不去的阴影,至此我的双手便不再是让自己自由施展魔法与处理日常生活琐事的身体部位,而是成为了连摆设都不如的可悲存在,只会给自己时不时带来被绳索摩擦柔嫩肌肤时的刺痛罢了。
可是对于双手的拘束并没有就此结束,他们正将我的双手对准由禁魔皮革所制成的单手套,让如同黑洞般幽黑深邃的单手套缓缓将我那早已被束缚完毕的双手吞没,将位于单手套手腕,手肘上下两端外加上末端卡扣也收到最紧,并用铜锁锁上卡扣让我的双手再也无法从这层层拘束中挣脱后,又在单手套末端拉出一条短绳与脖颈处的项圈相连接,而这根绳索的长度也被他们非常恶毒的限制在了强迫自己脑袋向后仰去的程度。
这样即便自己想要试着挣脱束缚,也会有因为在挣扎过程中拉扯到脖颈都会影响到自己的呼吸,可我却又不能放松一丝一毫的注意力,被迫保持脑袋向后仰去的姿态,否则同样会感受到窒息带来的痛苦。
真是可恶啊!我恨你们这群比奴隶贩子还不如的教会!
“咳!”
自己刚想要放松一下身体,却因为从脖颈处感受到的一股巨力令自己忍不住咳嗽,窒息的痛苦不断被项圈与绳索牵扯的脖颈处涌现,令自己险些失去意识,但无意间挣扎牵扯到被双臂时产生的痛苦又令自己从嘴中逃出几道呻吟。
我想要怒视那些对自己做出如此恶毒行径的人,却又无比悲哀地发现对面全部站在自己视线的后方,而彻底被压住身体的自己只能被迫直视前方空无一人的景色。
明明能够猜测到对方接下去会对自己做些什么,但处于这种毫无防备的状态还是会令自己产生恐惧与不安,但是捆绑着双手的绳索无情地扼杀了自己逃脱的希望。
在确认对于我双手的束缚已经不会有任何破绽后,他们才对我进行下一步的拘束动作。
“在嘴巴被堵住之前,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那位为首的牧师继续朝我发问到,而我能回答他的答案也是显而易见。
“你真恶心……”
并非祈求这位如同恶魔一般的人类,幻想他能够给予自己一个好一点的结局,而是在重拾回自己的勇气之后用语言回击了他对自己的一切所作所为。
“恶心吗?谢谢夸奖呢!你是我见到的所有魔法师里面第一个敢这么说我的人,不过等一下你就不会觉得我只是恶心那么简单了,你个小婊子。”
对方听完并没有感到多少生气,反而鼓起掌来称赞起我那微不足道的勇气。
但在下一秒从股间感受到的一丝凉意便令自己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原本先前凝聚出的勇气也因为这股凉意顿时烟消云散。
自己的贴身内裤被对方彻底褪去,没有衣物保护的下身就这样暴露在空气当中,暴露在他们如同饥饿的野兽般可怖的视线当中。
不会吧?不可能吧?
我的内心顿时被无边恐惧所填满,
适时掠过的凉风正吹拂着未被衣物所包裹的私处,从下身感受到的凉意令自己的内心如坠冰,大脑彻底陷入宕机状态难以思考,失去控制的嘴巴正微微张开,却没有任何声音从嘴边发出,一时间连如何通过话语释放内心的愤怒都因为这股席卷身体的恐惧而暂时忘却。
不过下身在这之后并没有如自己所害怕的那般受到任何侵犯,看来那位脱掉自己内裤的牧师并没有打算将自己的身体当做泄欲工具发泄怒火。一想到这,自己的内心似乎下意识松了口气。
“放心好了,我还没有大方到跟钱过不去,毕竟高阶魔法师的处女可是很值钱的。”
似乎察觉出了我的疑虑,那位牧师正满不在在乎地说着。
此刻他正将从我身下褪去的内裤放在手中细细把玩着,毫不保留地将神色中对少女贴身衣物的迷醉之意展现给我看,随后还批评了我的品味老土,说像我这样的“小婊子”就不应该穿纯棉内裤伪装成一副纯洁样,而是应该遵循本心穿更加骚气的真丝内裤去取悦他云云。
顿时我便感觉委屈在恐惧之后也将我的内心浸没,在抛开魔法师这层身份以外,我的行为处事与爱好与普通的少女没有任何区别,为什么他会对我有如此之深的偏见?
自己在战败后再怎么努力保持着淡漠的模样,但在看到这幅充满羞辱之意的场面还是会感到无比屈辱,身体所感受到的刺骨寒冷在下一刻便化作无尽屈辱带来的燥热,因为恐惧而苍白的脸颊变得燥热通红。
哪怕理智深知这是他通过语言凌辱自己保持身心愉悦的手段,但是情感上还是接受不能。
果然完全无法接受对方对自己所作出的这一行为,于是我便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怒火朝着对方再次怒吼。
“你这家伙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啊!”
“给我住手——呜?!!!!”
不过接下去的遭遇并没有比我自己所预想的好上多少,第二句话都尚未说完,从身上传来的异动便打断了我的话语。
“你……唔?!”
其中一位骑士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兽欲,用他那布满老茧的粗糙手掌在我的大腿内侧用力掐了一把,肌肤嫩肉被强行扭动的痛苦伴随着被身体侵犯时的屈辱与羞耻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那块肌肤也因为对方这粗暴的行为留下一块淤青。
“这小妞的身体摸起来还挺顺嘛,你们要不也来试试?”
“住,住手啊呜!!!”
我企图用苍白无力的语言阻止他们的暴行,却不会起到任何效果。
正打算玩弄我身体的人并不只有一位,还想说着些什么的我却又被身体另一处的异常强行打断。
“噗啊啊啊——不要,不挠啊呜!!”
又一位骑士用粗糙的大手攀上我的身体,正隔着衣物不断轻挠着自己敏感的小腹,从柔嫩敏感的小腹处传来的瘙痒令自己先前的呻吟转而化作止不住的娇笑,笑到泪珠都止不住地从眼角中滑落。
与先前那位相当粗暴的手法相比,这一只手的力道显得无比轻微,但他的力道越是温柔,越是让我感到心里发寒。
这完全就是一只起来优雅斯文却无比残暴的恶兽啊!
我的双腿正打算支撑身体从被那些双手的包围中突破,却被他们再次压制无法动弹。随后越来越多的双手攀附上自己的身体,占据我尚未被双手所玩弄的肌肤。
我的脸颊,耳垂,头发,脖颈,后背,腰腹,乃至双腿都在他们的玩弄范围之内,他们的手法或是如同斯文禽兽那般优雅,或是如同野兽那般粗暴,正不断用着他们那肮脏到令我感到反胃的方式在我的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痕迹。
“快住,住手呜呜呜!!”
我不断发出痛苦的哀鸣,却无人理会我的祈求。
此刻原本彻底治愈的白皙肌肤在被他们用手力掐过之后满是红印与淤青,脸颊已经从先前因为恐惧的苍白变得染上不健康的红润,呼吸也因为对方似乎永无止境地玩弄,不断挣扎而变得愈发急促,但却又因为脖颈处那枚项圈的缘故,每一次的呼吸幅度却又无比细微根本无法供给身体所需要的氧气,但他们用粗糙的指尖挠着身体敏感的嫩肉时,忍受不住这份痛感与瘙痒的我被迫发出肆意大笑,最后又因为双手在挣扎时牵扯到项圈不断剧烈的咳嗽。
被压制的身体不断剧烈颤抖着,却又无法从层层包围中中脱身,而更加可悲的是,自己的身体已经在这场似乎看不到尽头的猥亵中逐渐记住了这些手掌的触感。
不要,这种事情,绝对,绝对不要。
“呜啊哈哈——”
这样想着的我却再次因为身体敏感部位被触及时忍不住发出大笑。
这场针对我的瘙痒地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那位一直欣赏着内裤的牧师才慢悠悠地喊停众人,示意让他们让开。
但等待我的并不是黎明,而是更加深邃痛苦的永夜。
“不用忍耐哦。”他用像是对待请人那般热烈的低语在伴随着潮湿温热的吹气声在我耳畔响起。
与此同时几根修长的手指也已经来到我的下身,在那不断被冷风吹拂微张合的唇肉稍稍剐蹭几圈弄得身体产生应激反应后便长驱直入,强行撑开早已因为先前玩弄有些发湿的狭窄穴口,进入到幽深狭窄的花径后便不断在我的体内搅动。
“呜?!”
几乎从未被使用过的花径在被他用手指强行撑开时便感受到些许疼痛,而当那两根手指一前一后进入花径所产生的被异物侵犯的强烈感受,外加上粗粝的老茧摩擦着早已染上情欲的敏感嫩肉时产生的快感便彻底了压过了先前的所有痛苦。
这是一种被先前诸多骑士猥亵身体时感受到的完全不同的强烈感觉,如同一剂注入进身体的猛药,在那瞬息之间就引爆了先前沉冗在体内尚未被化作快感的疼痛与瘙痒,身体于下一秒彻底被点燃的情欲之火所吞没,如同电流般猛烈的快感瞬间刺穿敏感的躯体。
“呜啊?!!!”
对此完全没有防备的我发出今夜最为悲惨而高亢的悲鸣,完全没有了先前的矜持模样。
手指陷入那温暖而潮湿的花径伸出后,便开始不断地在体内搅动着,粗粝的手指每一次扣弄敏感的腔腟软肉时都能为这具身体带来相当可怕的快感,强烈的刺激正不断刺激着脆弱的神经,被这般刺激的花径穴肉也开始下意识正不断给自己带来快感的异物,让整具身体都彻底浸没在由无尽快感组成的海洋之中。
大脑在短暂的空白过后也彻底明白了一件无比可悲而又恐怖的事实。
我被敌人用手指侵犯了,我再也不纯洁了!!
他他他这正用他那的手侵犯我的身体啊啊啊啊!
不甘的我企图用难以动弹的身体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攻势中逃离出去,但在花径内某处颇为敏感的部位在被他用力揉捏时便让身体彻底酥软了力气,连劝阻的话语都无法说出便彻底被更为猛烈的快感所中止。
“快……咦?!”
在此刻自己那被情欲所沾染早已挺立发硬到有些微疼的阴蒂也被他用两根手指揉捏,由此处产生的绝妙感受与花径被对方肆意玩弄的无穷快感进一步将自己的理智连带着羞耻心缓缓磨灭,所以被他人肆意玩弄亵渎身体产生的痛苦与绝望正在被无穷无尽的情欲与屈辱所代替,名为理智的弦正在着不断从体内诞生的快感中摇摇欲坠,似乎于下一秒就会彻底崩断。
体表的肌肤正因为快感的缘故变得愈发红润被短靴与丝袜所包裹的颗颗足趾猛地收紧却又再次蜷起,在窒息限制下像是幼犬那般微微吐出的舌头正不断蒸腾着令人迷醉的热气,迷离的双目也盖上一层水雾般的氤氲滤镜,变得难以看清眼前的景象,但仅是这样完全无法缓解那不断灼烧着身体与精神的烈火,亦无法让体内不断涌现的快感在彻底爆发之前便如潮水那般褪去。
“唔哇啊啊啊?!!!”
花穴正因为不断被对方手指侵犯产生着热流,哪怕心中万般不愿,但在对方对两点突如其来的大肆蹂躏之下,再也忍受不住那如同爆炸般快感的我在被彻底揉碎羞耻心发出一阵高亢尖叫后,经过一阵剧烈颤抖的身体便彻底瘫软下去,大量的爱液自体内分泌彻底浸没自己的下身与那只让自己感到无尽屈辱的大手。
这时他才缓缓将深入我体内的手指缓缓抽出,拉出道道粘稠细长的透明细丝,连带着将我的尊严与理智也从体内永久性地抽出少许,那欲求不满的小穴在体内异物被取出之后依旧滴落着爱液,正散发渴求继续被侵犯的信号。
那位牧师在将这沾满爱液的手指放入口中细细舔舐一番并露出一副沉醉之意过后,便将那团内裤揉成一团缓缓朝着我低下的脑袋靠近。
在经历了这般玩弄的我自然也明白他要做些什么,可是他的手指依旧在揉捏着那根,宛若捏住我的命脉一般。让我完全无法生出抵抗的想法。
“呜……不,不要——”
在去往高潮后被抽干力气的我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在此刻亦染上一丝哀求的味道,毫无决绝之意。
他便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将这条从我身上褪去的纯棉白色内裤揉成一团塞入我张开的嘴巴。
我拼命地想要试着挣脱将脑袋从他的手中挣脱,但是这位牧师的力气却出乎自己意料的大,更何况自己实在也没有多少力气可言,宛若铁钳一般的手掌高高抬起我的下巴让我无法自如扭动脑袋,并用另一只手用力将内裤朝着我的口腔深处捅去。
尽管舌头已经不断努力试着将这条带着些许异味的纯白织物从自己的嘴里吐出,但还是无法撼动对方分毫,直到他将这条内裤彻底捅到我的嗓子眼塞满口腔空间才将被口水浸透的手指抽出。
我尚未宣泄完毕的话语顿时化作不明意义的呜咽声,从喉间强烈的反胃感令自己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哪怕实际上自己并没有通过舌尖从这条从口腔塞满的纯棉织物中品尝到多少味道,所能感受到的更多是舌头被压制住无法动弹的苦闷与些许异味罢了,但这种被自己内裤堵嘴的屈辱在自己整整十八岁的人生中却是从未经历,这份不同于先前战备所遭受到殴打时的屈辱也在此刻深深烙印在我的灵魂深处。
此刻强烈的干呕感正迫使自己将这条内裤从嘴边吐出,可是对方的手指从自己的嘴中抽离之后便死死抵住这团织物让我不能如愿以偿。
因为身体先前的挣扎,于是鼻子也理所应当地比平时吸取更多的氧气,但在由内裤过滤之后带着自己些许体味传入鼻腔令自己直皱眉头。
感到不甘的我再次驱动身体开始奋力地挣扎,哪怕不断从被绳索束缚的身体传来剧烈疼痛都无法让自己彻底罢休。但是他们的分工实在是过于明确,有人正按住我的肩膀让我无法扭动身体,有人正按住我的双腿确保无法动弹也无法伤害到那位牧师,也会有人在这个时候用早已备好的口衔将我的嘴巴进一步封堵。
那条马具口衔上的皮带分成多道,分别盖过自己的脸颊两侧与额头绕过脑袋并与自己的后脑勺处上锁,将我的话语连连同着被塞入口腔中的贴身内裤一同封印在这象征着屈辱与动物化的马具口衔之中,让我无法将塞满口腔的纯棉织物吐出。
随后他又用绷带彻底将我的脸颊下方包裹将我所能发出的声音限制到最小程度,也隐藏了我正吞咽着自己贴身衣物与被迫咬着马具口衔的屈辱事实。
我的每一次呼吸都要比先前更加细微与绵长,时刻徘徊都在轻度窒息的边缘,身体的力量也因为缺少呼吸缺少氧气的缘故被削弱了不少,却又不会彻底失去氧气的供给而陷入昏迷。
但是挺立着的乳首和阴蒂却极度渴望着释放,连带着先前尚未被临幸的花穴也无比渴求着能被什么事物临幸,燥热的身体敏感到自己难以想象的地步,双唇被堵住,先前高亢忘我的尖叫在封堵之下被迫化作无处发泄的苦闷呻吟,自己的双眼正因为自身体各处涌现强烈而无边的快感而微微泛白,身体胡乱扭动着却完全无法重体内源源不断产生的快感。
在已经因为快感挺立到已经微微发疼的乳首被他用力一捏,从此诞生的疼痛便彻底又一次打碎了自己的理智,疼痛和快感混杂交织在一起,将意识又一次朝着快感的边缘推去。
哪怕敏感的身体先前已经被对方使用手指轻而易举地玩弄到高潮,但是在结束短暂的不应期之后,身体便再次对如同电流般不断在体内肆虐的快感做出回应,让本就所剩无几的意识在如同海潮般的快感袭击下变得愈发稀少,从乳尖与阴蒂处传来的刺激着愈发脆弱的神经,宛若身体与意识一同深陷在绝望却又欢愉的快感地狱之中,被手指侵犯过的花径因为快感的水涨船高不断分泌流出泛着淫靡光泽的爱液,在没有他人压制下的身体正不断剧烈颤抖着,却又始终无法逃脱对方手指的钳制。
“呜……咕!?”
灵巧的手指不断揉捏着柔软的乳肉与阴蒂,在痛苦与快感中找到绝妙的平衡点,哪怕内心深处的那道声音再怎么抗拒,但是身体在一阵剧烈抽搐后,下身感受到的一阵黏腻与陷入空白的大脑已经说明了自己在对方妙到毫巅的手法下被迫去往了又一次高潮,泛白的双眼止不住地流下象征着绝顶的泪水,没有被异物侵入封堵的下身一泄如注,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彻底浸没自己的腿间肌肤与长筒丝袜,不断顺着股间流在地面泛着淫靡光泽的小水洼正说明自己经历过多么可怕的玩弄。
无比的屈辱,却又给身体带来了无法忘怀的快乐。
而这一次却是在对方完全没有将手指伸入自己的体内只是玩弄乳尖和阴蒂便轻易达成的壮举。
这可是我自己自慰的时候都没有这样强烈的快感,为什么,现在被别人玩弄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啊!而且为什么只是玩弄我的身体这些部位也会高潮啊?我已经搞不懂了啊!
难道我真的和他们所说的那样是淫乱的女人吗?不,不对,一定是他们在偷偷捣鬼吧?
我不明白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呜呜……”
身体已经被无穷无尽的快感与窒息带来的痛苦弄得再无一丝反抗之力,在这个时候便是他们捆绑自己的又一良机。
于是又一条绳索绕过我那可以称得上娇小的身体,如藤蔓一般在我的身体攀附,由锁骨作为起点沿着身体向下蜿蜒,并在胸部上下分别缠绕两圈彻底收紧后便继续顺着下方捆去,原本还算娇小的胸部也被他们刻意勒过上下两边的绳索显得呼之欲出,强烈的羞耻与绳索嵌入肌肤带来的疼痛令自己忍不住发出痛呼,却又被口衔化作无助而诱人的呻吟。
“呜咦?!”
原本捆绑着大臂末端的绳索也被他们趁机与位于胸口的绳索相连接,仿佛要将我的上臂与身体彻底黏在一块那般,一道道密集繁琐的绳圈将其连在一起化作让我无法撼动的叹息之墙。在确认我怎样都无法挪动手臂后,这缠绕交错的绳索自身前向后延伸,绕过腰肢并强行收缩,令原本便可盈盈一握的柳腰被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弧度,并在身体各处绽放开朵朵由绳索构成的菱形花朵,将肚脐恰好笼罩在这道规整的菱形当中。
随着自己呼吸的起伏,绳索不断向肌肤传播着压迫感与痛苦,紧密的绳索不仅进一步限制了我的呼吸,亦无时无刻提醒着身体所遭受严苛拘束的事实。
看起来这位捆绑自己身体的牧师捆绑手法相当之高超,也不知道有多少位和自己一样的魔法师同胞惨遭他的荼毒。
在绳索彻底将自己的下身完毕捆绑之前,那位捆绑手艺高超的牧师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枚椭圆形的跳蛋塞入我的小穴穴口,并朝着早已因为高潮湿的不像话的花径深处捅了捅。
先前被对方用手指强行侵犯开发的小穴并不困难地容纳了这位不速之客,但在牧师将这枚小穴不断朝着幽深的花径深处送去时,敏感的穴肉被跳蛋有些狰狞的表面一路剐蹭不断产生快感,令自己止不住发出饱含愉悦之意的呻吟。
“呜!”
他在将这枚跳蛋在彻底送入自己体内的指定地点后,便将跳蛋连接的遥控器塞入到我腿部的长筒袜袜筒上,只留下自花径口延伸出的细细导线与袜筒上的遥控器证明有那么一位不速之客停留在自己的体内。
随后自腰间两侧的绳索被他组合成一道,在我尚未做出任何反应时,便绕过我的下身狠狠勒入被跳蛋抚慰变得更加湿润的下身,原本埋藏在体内的跳蛋也于此刻应声发作,在自己脆弱而敏感的穴道内横冲直撞,蹂躏着每一处被跳蛋狰狞表面碾过的嫩肉。
体内产生的海量快感与挣扎带来的疼痛瞬间在自己的体内炸裂开来,彻底盖过自己尚存的些许理智,令我毫无保留地发出痛苦却又饱含愉悦的高亢呻吟,完全忘记了自己正当着众人的面高潮这件事情有多羞耻与屈辱。
“呜?!!!”
“咦呀!!!”
自下身蔓延的快感如同烈火般灼烧着这具被层层拘束却不得释放的苦闷躯体与心灵,身体正遵循着不断品味着高潮所带来美妙滋味,被绳索束缚的身体正因为高潮带来的生理反应不断颤抖着,却又在片刻之后因为单手套牵扯脖颈带来的窒息被迫放轻挣扎的力道。
那些恶人们正将自己高潮的丑态尽收眼底,却又丝毫不放松对我身体的压制,而是将我当做一个没有生命的物品对待,仿佛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这可真是屈辱啊
“呜啊啊啊!”
声嘶力竭地,却又因为口衔封堵发出与呻吟毫无区别的怒吼,随后理智便再也承受过量的快感陷入短暂停滞。
过了许久,我才从高潮的强烈反应中缓缓恢复过来,但是先前那次强制高潮所带来的余韵残存在自己体内,被情欲挑逗的身体并没有就此得到满足。
或许很快,下一次高潮便会在自己绝对无法接受的情况下降临吧?
那道股绳的绳结大小正好能盖住自己的花穴口,并整个嵌入其中紧紧抵住自己的穴肉,在自己先前因为高潮不断挣扎的过程中因为穴肉摩擦绳索进一步产出快感。
哪怕是自己确保身体不再动弹,但是因为呼吸带来的身体起伏还是会迫使绳结产生位移,粗糙的绳索摩擦自己敏感的身体催生出让身体为之酥软的感受,被爱液浸没的绳索进一步绷紧,从下身传来的异样感变得再难以忽视,亦让自己的身体长时间保持着渴望释放的发情状态,更能保证那一枚深入自己体内的跳蛋不会从自己的身体中掉出,可谓是一举多得。
随后自己足部感受到与空气接触时的丝丝凉意也表明自己的靴子已经被他们脱下丢到一旁,被黑色长筒丝袜所包裹的足掌只能在冰冷的空气抚慰下无助扭动着,蜷缩在一起的足趾进一步表明了自己对于未知遭遇的恐惧。
“这小妞脚的形状也很好看啊,不拿来足交的话真是可惜了。”
自背部察觉到的灼热视线亦让自己无比羞愤,而他们口中吐出的污言秽语更让自己恨不能找一块角落钻进去以避免被他们所污染。
但他们并不打算放过我,明明知道这些禽兽就在自己身后对我上下其手,但因为身体被绳索拘束导致的视野受限,我却完全看不到那些趁机玩弄我身体的人到底是谁,这份无处发泄的苦闷与屈辱让自己发出沉闷的低吟,却又进一步助长了他们嚣张的气焰。
那一双双遍布着老茧的粗糙大手隔着衣物抚摸自己身体各部位时,还是会让自己浑身不适泛起鸡皮疙瘩。尤其是在一只手用着颇为巧妙的手法拂过被绳索所勒过的下身以及有些鼓胀的胸部时,从被抚慰的私密部位产生的丝缕快感令自己忍不住发出染上些许情欲的轻哼,尤其是没有内裤所包裹的下身唇肉与花径口与绳索紧密接触时,被摩擦早已变得湿润,不断有着爱液顺着花穴浸没身下的股绳。
随后意识到这点的自己便想要挣扎着驱赶走这一股股注视自己的炽热眼神。
但是双手被单手套束缚身体也被彻底按住的我对此却又无可奈何,做出的挣扎举动除了让自己感受到脖颈被牵扯的疼痛与呼吸困难以外,也只会让对方在此刻变得愈发兴奋,
“呜啊啊啊!”
我忍耐不住内心的不甘与愤慨,又一次朝他们怒吼,可是面部封印显得无比屈辱的马具口衔只会将自己所发出的一切怒骂化作毫无意义的呻吟。
紧咬牙关无法对坚固的口衔造成分毫伤害,反倒是舌尖在无意识舔舐到将口腔塞得满满当当的内裤时,味蕾品味到混杂着体香的淡淡异味更令自己感到难以磨灭的羞耻,原本挣扎的动作便因为这股源源不断从心底诞生的羞耻而消弭于无形。
更何况,更何况……
自己的身体居然在刚刚挣扎中变得有些兴奋……明明他们都是,都是罪不可赦的坏人,可是我居然当着他们的面去了一次……
哪怕明明知道是因为陷入自己下身弄得浑身无比燥热的股绳与跳蛋在作祟,明明知道身体的敏感带被别人这般玩弄时产生这样强烈的生理反应属于正常现象,但是我的内心还是对不知羞耻的身体在众目睽睽之下去往高潮这件事感到无比抗拒。
脸颊正蒸腾着足以让大脑陷入一片混乱的热气,视野也染上一层氤氲雾霭,变得难以看清前方的景象,身体各处的肌肤都弥漫着象征着情欲的浅粉色,从被口衔封堵的嘴边发出的呻吟时而高亢时而轻柔,身体也随着花径中那枚跳蛋运作产生的快感带有莫名韵律地扭动着。
“嘤呜呜呜……”
但当被情欲所驱使的身体与理智背道而驰所作出高潮反应时,那种让身心都感到无比愉悦的绝妙感受还是让自己暂时忘却理智发出高亢的低吟,随后回归身体的理智在与渴望着更多快感的身体本能产生冲突反应时,便让自己感到无比错愕迷茫。
可是,可是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在这种情况下觉得很舒服啊……
为什么啊……有没有人为我解答问题啊……
在我陷入思维混乱无力反抗的阶段,牧师便又拿出几捆绳索进行腿部的捆绑工作。
但哪怕自己依旧清醒,因为高潮反应与挣扎而没有多少力气的身体也不会给他造成任何困扰。
他先是将我的双腿强行并在一起并向后折叠,便拿出一条绳索将自己的大腿根部与脚踝部位进行反复缠绕,深深勒入柔软的大腿肌肤,形成一道又一道绳圈让自己无法挣断,从此处产生的紧绷与束缚感令自己完全无法忽视自己腿部的处境。
随后自己的大腿中段,膝盖上下两端,小腿上下两端,以及脚掌都被他使用相同的方法捆绑在一起,最后还特意摸出一条细软绳将包裹着丝袜的足趾也一同捆绑在一起,并将其连接到脚掌上的绳圈上。
到了此刻自己的整条双腿都被这绳索捆绑地可以用密不透风来形容,我的身体也完全没有一点移动空间可言,被捆成驷马状态的我只能像是被捆绑好的肉虫一样在地面无助地扭动着。
但对于我的捆绑工作依旧没有完成,最后在我充满诧异而惊恐的注视之下,那位牧师用一条绕过捆绑脚掌上的绳圈,强行将我的脑袋再往后仰去些许后,便将这条自脚掌上的绳索绕过自己凌乱的头发扎成一条马尾打上一个相当美观的绳结才肯作罢。
在这份充满艺术性的捆绑之下,是自己头发被身体牵扯时带来的痛苦,是身体被严苛紧密的绳索所束缚无法挣扎的绝望,是被迫品味着着贴身衣物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的屈辱,是面对自己接下去凄惨处境所产生的悲凉。
于是泪水再一次顺着自己的眼角无意间落下。
“现在就这么哭可太不好呢,等回到教会有你好哭的呢,小婊子。”
“接下去好好享受旅途吧,我相信你这只下贱的人会很喜欢的。”
他依旧漠视了我的凄惨处境,用一条皮革眼罩彻底将我的视力剥夺,只给视野留下与内心相同的一望无际的漆黑与绝望。
“帮我把她装到箱子,我们该走了。”为首的牧师朝骑士们下达命令,在顿了顿之后补充了第二条命令,引得那些骑士们忍不住放声欢呼。
“还有,处理那个农夫的时候记得不要留下痕迹,这二十枚金币你们剩下来的人都可以平分。”
今夜唯一值得自己宽慰的事情或许是那位举报自己的农夫在拿到足以改变他人生的报酬后,却又被临时改变主意的教会牧师指示骑士将他杀死,随后还没有被农夫捂热的钱袋子便被剩下来的骑士平分了吧?
坏人也不一定会有好报,这个世界果然还是太荒诞了。
这样想着的我被他们装入准备好的箱中,在无尽黑暗中无法动弹的紧缚旅途便由此开始。
但这并不是在进入奴隶监牢之前令自己度过的美好夜晚,哪怕连短暂休憩都无法做到。
毕竟身体被绳索捆成驷马状态,脑袋与脖颈也被牵引绳拉致被迫向后仰去的我怎么会有可能陷入睡眠当中呢?
困意不断攀附上疲惫不堪的身体,但这种以让受捆者感到痛苦的捆绑姿势又会让自己睡去,一路上不时因为即将陷入昏睡时无放松身体导致牵扯到脖颈与头发的绳索产生的痛苦所被迫醒来,随后那个被埋在自己花径中的跳蛋在检测到自己因为痛苦不断挣扎时便开始更加强烈的运作。
尤其是视野陷入绝对黑暗,身体被拘束着完全不能动弹的状态下,绳索深深嵌入肌肤的紧缚感与痛苦被进一步放大,下身所能感受到的快感要更胜于先前。
从一开始下身只是感受到一阵酥麻,随后暖意带着快感便涌现身体各处,令自己在高潮中短暂忘却被这般绝望捆绑时的痛苦。身体亦因为快感不断轻颤,从口衔与堵嘴物的缝隙中发出愈发妩媚的呻吟。
很快,身体的高潮便因为体内跳蛋孜孜不倦地运作在自己的高亢呻吟下如期而至。
但……海量的快感迫使着自己的身体去往又一次高潮之后,对高潮反应产生麻木的身体感受到的便是更多的痛苦与麻木了。
“呜呜呜呜!!”
过量的快感如同毒药般灼烧着自己的神经,此刻连身体都无比抗拒不断自下身涌现的快感,不断从嘴边发出痛苦而委屈的呜咽,
但是花径中的跳蛋依旧孜孜不倦震动着,蹂躏着已经变得有些肿胀的穴肉,逼迫着已经过载的身体在又一次剧烈的颤抖中去往只会令自己身体感到痛苦的高潮。
任凭自己如何扭动身体,都无法延缓在体内不断积攒的快感,顿时间脚尖死死向后反弓贴近后脑勺,在下一刻却又拼命试着逃离牵引绳带来的桎梏,直到脖颈与头发被牵扯带来的剧痛令自己稍稍清醒,随后又因为如同野兽一般在体内不停肆虐的快感又一次绝望的沉沦。
“呜呜呀啊啊啊!!!”
快停下啊!!
我在心中绝望地想着,哪怕感到无比愤慨,想要咬断这一根卡在嘴里的口衔,却也无法做到,反倒被密密麻麻不见断绝的快感带动着再次发出高亢悦耳的低吟。
不断有着因为高潮而分泌的爱液顺着下身喷涌而出,再次浸湿早已饱尝爱液滋味的股绳,将自己的身体浸没在这一道由爱液形成的小水洼。
在完全无法挣扎的紧缚之下,一又一次的强制高让我的脸颊泛起病态的潮红,身体也灼热地有些吓人,双目彻底失去往昔的神采,耳边所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的靡靡之音,汗水与爱液彻底浸透身体衣物与绳索,充斥整个封闭的箱内空间,令自己的鼻子毫无保留地品尝着这份独属于自己的奇妙气息。
无法挣扎无力反抗,只能被动承受着令自己沉沦令自己痛苦的这一切。
而接下去的故事,便是故事一开始的那般。
是一个奴隶法师在拍卖前度过的最后一夜。
第二章 不停坠落,直至抵达深渊
没有让我那被虐待被折磨到遍体鳞伤的内心感到一丝舒缓的美梦,只有被他人肆意玩弄身体与践踏尊严的可怕噩梦,像是永远无法逃脱的轮回那般再一次抓住如待宰羔羊弱小的我。
我又一次在梦中惊醒,在明月亦被浓厚乌云所遮蔽的幽邃黑夜中,惊魂未定的自己正大口喘着粗气,不断摸索着自己的身体,身上的镣铐相互不断敲击着叮叮作响,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显得如此响亮刺耳,在确认自己的身体并无大碍后我才缓缓松了口气。
因为噩梦,身上冷汗早已将自己单薄的衣裳彻底浸透,完全感受不到一丝温暖的身体在噩梦与寒冷的侵袭中瑟瑟发抖,而从已经被调教的有些敏感的下身感受的一阵湿润与温热感受正说明在梦中已经泄身了一次。
那一日对自己如同梦魇般的调教经历已经深深烙印在自己的灵魂与躯体之上,将我的身体以着不可逆的恶毒方式变成这般敏感而淫乱的地步,连带着将我的意识也潜移默化地改造成对那枚给自己源源不断带来快感的跳蛋产生不了太多厌恶的模样。
真是讨厌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状况,也真是讨厌这样的自己。
“呜……”
我发出有些委屈的声音,随后再一次被困意缓缓所包裹的我又一次陷入沉眠。
只不过这一次,我似乎梦到与先前往复循环的噩梦不一样的景色,虽然不记得那场梦具体长什么样,但终归是让自己干涸的内心得到一丝聊胜于无的滋润。
这样已就够了呀,做着那场梦的我嘴角上无意间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到了白天,门外嘈杂的喧闹声便将我从梦中惊醒,门外两位狱卒进来之后拖着睡眼惺忪的自己一步步朝着外面走去。
凛冽的冷风如同利刃般不断穿过单薄的衣服侵袭着自己柔弱的身躯,原本缠绕着自己的困意顿时变得全无,彻底清醒过来。
“可惜今天开始就再也玩不到这娘们咯,真想在她临走前在她身上干一炮啊,这小娘皮的身体可是娇弱淫乱的很呢!随便踩上一脚都能发出浪叫,只是一个跳蛋都能让她爽的要死,下面的汁水更不要钱一样流在地上,要是能让我上一次的话我都不敢想象有多爽!”
那位先前一直看管着自己在一路上不断发出不满的声音,显然对一直看管我却不能进行肆意妄为这件事感到相当不满。
“你要是这么做的,别说你的饭碗,就算是你的命我都不敢保证还有没有啊,这可是高贵的六环魔法师!她的处女可比我们两个人的命加在一起都值钱。”另一位狱卒在旁边笑着说道,语气中满是对我的讽刺。
“切?六环法师又怎样,现在还不是沦为一只被拍卖的奴隶!落到那些贵族手里可比我手中惨多了,啧啧,奴隶被贵族活活玩死的死去可不在少数呢,就她这身子能撑过七天我觉得都难。”对方满不在意地回着,顺便预示了自己在接下去的命运有多凄惨。
是啊,今天便是自己正式作为奴隶法师被拍卖的日子,等待着自己的是无尽凄凉的命运。
我的心中会感到悲凉吗?我的内心依旧会感受到不甘吗?或许吧?但此刻更多的想必还是已经试着接受残酷命运之后的淡然吧?
面对他们污秽的话语,我的内心虽然不断掀起波澜,但依旧连一点出色反驳的想法都没有产生,只是任由他们拖拽着我前往下一个地方,在那里我将迎来拍卖前的诸多准备工作。
在狱卒们的牵引下,我很快便来到一间造型颇为豪华的哥特式建筑,建筑的尖顶如同骑士们的利刃直冲云端,散发着森然寒意。无需他人赘述,我也明白这是一间被打造成教堂样式的拍卖所,一边“洗涤”着我所犯下的重罪,一边又要将我作为商品高价卖给给到此的王公贵族们。
这可真是讽刺啊。
我露出一抹讽刺的微笑,在他们的牵引下缓缓步入大门,又在拍卖所内走过穿过几条道路终于抵达一间偏僻的小屋。
在这里,我发现有好几位身穿女仆裙的女佣在等待着我,她们的神态各异,既有对我的冷漠与嘲弄,亦有对我的怜悯与往昔。
“唉……又是一位可怜的孩子。”我隐约听到其中一位女仆这么对我说着,心中的仇恨亦因为这句话被消去些许。
而先前两位一直羁押我的狱卒也带着我一路向前,在与为首的工作人员完成交接后便避开了我,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回到自己的地方。其中几位身穿女仆样式的女性也在得到为首的工作人员示意之后便朝我缓步向我走来,在确认乖巧顺从的我不会反抗她们后,便拿出钥匙缓缓解开我身上的束缚。
叮当。
随着两声脆响发出,自己身上的手铐与脚镣应声倒地,沉重的镣铐在离开身体之后让自己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的身体浑身一轻,这种自由的感觉是如此美妙,让我忍不住发出轻哼,用这双被镣铐磨出浅浅血痕的双手触摸着自己的肌肤。
“呜……”
不过其中一位女佣并没有理会自己,而是伸出手指探入我的下身穴肉不断抠挖着,将这枚被敏感穴肉紧紧包裹着的跳蛋从体内取出,但是这枚相伴自己已久的玩具在离体之后亦让自己感到一阵空虚,少量爱液顺着微微张合对那枚跳蛋表达着不舍的花穴口淌下,自己的双眸也因为跳蛋离体变得有些迷离。
再从腿上脱下只是取悦他人而存在的长筒袜,只留下脖颈处象征着奴隶身份的禁魔项圈,现在的我就这样站在镜前注视着自己。
那翠绿色的双目失去往昔的光辉,呈现出一片灰败昏暗的之景,原本还算有些生气的灰白色头发也变得毫无光泽度可言,因为长时间没有打理的缘故看起来杂乱无章,触感也变得相当粗糙,满是脏污的身体满是因为牢狱之灾留下的淤青或是小伤口。
女佣们看到我这样凄惨的景象不由得皱起眉头,还指责了那一位狱卒对自己的残暴与可恨,随后便用治愈魔法一点点治愈自己饱受牢狱之苦所留下的浅浅伤痕,并带着我一路朝着浴池走去,将自己身上的污秽彻底洗去。
在一路上,我似乎有着许多逃跑机会。
身体并没有受到任何束缚,也并没有人特意看管自己,对自己严加防备,她们只是将自己围在中间一路带着自己前往浴池,并在一路上不断地询问自己一路上的种种遭遇,却不夹杂任何恶意。
而这些女佣们所能掌握的魔法也只是在教会许可下最为基础的治愈系魔法,对已经逐渐恢复体力没有镣铐限制的自己来说,她们并不具备任何威胁。
只要我想的话,或许能够非常轻松地突围找出一条生路吧?哪怕继续逃跑直到再次被抓住,那结局也不会比如今坏到哪里去吧?
但在这一路上,我并没有这么做。
她们都与我一样同为女性,且大部分人都对我抱有怜悯的情绪,哪怕是其中有些毒舌的女佣也不会趁机用语言欺辱自己。她们每个人都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在抵达浴池之后,便用温水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我的身体,将污秽从我的身体上洗去。
她们正将自己的身体的身体从里到外地清洗了一遍,哪怕是触碰到自己被调教变得有些敏感的性器官弄到我发出一阵低吟时,也不会产生一丝一毫的邪恶意图,就像是只身投入到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温柔乡,她们的动作无比轻柔,生怕我的身体因为她们受到一丝一毫的损伤,落入耳中的话语也显得无比温柔。
她们是我被抓之后第一次遇到的好人。
只不过,为什么直到现在我才会遇到她们,只不过,为什么我会是在这里遇到?
不知是因为她们用毛巾擦拭自己身体还是因为其他缘故,我的身体突然一阵摇晃,鼻尖亦感到一阵酸涩,似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要挣脱眼眶的束缚滴落而下。
“呜……”
这大概会是自己这一生中得到的最后一次温暖关怀,所以我格外珍惜这短暂而美妙的时光。
哪怕是先前被看似老实淳朴的农夫所欺骗,我也依旧无法做出逃跑的决断,而是在无声啜泣中继续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毕竟,要是一旦自己从她们身边逃走的话,这些女佣的结局也会落得与自己同样悲惨的处境。
事到如今,我还是不愿意去伤害那些无辜之人。
我在这里感受到了为数不多的温暖,哪怕人性的光辉在这疯狂的乱世中不堪一击,亦无法将内心的阴霾彻底驱散,也足以让我暂时放下仇恨,置身于这片短暂而温暖的梦乡中。
但……这也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哪怕是她们所给予的温柔也只是让我不至于彻底绝望所施加的假象。
在我看不见的时候的地方,我却能听到其他女仆们的窃窃私语。
她们只是像对待即将贩卖的商品一样对待着我,期待着我能够卖一个好价钱,这样子仿佛会让她们也一同受益那般,为此她们会为我营造出一个看似温暖的回忆,让我沉溺其中无法脱身。
果然不会有人对自己心存怜悯,更不会有人自己施加善意。
但我已经无力再去苛责她们,毕竟说到底她们也只是负责清洗自己身体的女仆,只是一段在短暂接触后便再也不会有交集的过往。
有关于此处的体验就此结束,在自己身体被清洗完毕重新恢复往昔的美丽姿态后,我便在另一批人的带领下前往下一处地方。
但接下去负责测量我身体数据的这位工作人员与先前的女佣相比,就显得有些过于不近人情了。
“我叫凯尔,是你接下去的调教师,以及拍卖会上的主持人。”
在做完自我接手后,他便开始对我进行身体的探测。
既不像先前那位狱卒对自己毫不掩饰的兽欲,也没有如那几位清洗自己身体女佣时的温柔,而像是对待一件毫无生命可言的物品一般对待着我的躯体,开始使用各种器具进一步测量我的身体各处部分,哪怕在使用特殊测量器具深入敏感的穴肉进一步弄得自己身体发出止不住的喘息也没有引起他们过多的注意,冷漠到极点的眼神中也不会有任何对这幅躯体做出生理反应时的贪恋。
与他的冷漠与从容相比,躯体被这般对待时的生理反应让自己身体不断轻颤着,尤其是在他强行使用各种手段挑逗着我的身体,弄得身体因为被快感裹挟着强行进入发情姿态进一步测量自己身体性器官的数据时让自己感到相当不妙,不断发出充满快感的低吟声,原本白皙的肌肤也是浮现出一抹可人的淡淡绯色。
但他的双目依旧冰冷,哪怕此刻正在做着与侵犯毫无区别的恶毒行径,也不会因此更进一步,在取得想要的数据之后便不再停留,便将安置在身体各处的测量仪器取出,并将有关于我的一切身体数据事无巨细地写在本上,并对我宣读起来。
名字:诺茵
身高:160cm正常
体重:44kg偏瘦
肩宽:37cm偏小
下胸围:70cm偏小
上胸围:82cm偏小
大腿围:41cm偏小
小腿围:32cm偏小
足长:23.5cm偏小
乳房直径:18cm偏小
乳房根部周长:38cm良好
乳房形状:水滴形
乳头直径:12mm正常
乳晕直径:22mm正常
乳头长度:初始直径15mm,充血后增加至21mm优秀
腰围:58cm偏小
臀围:86cm偏大
外阴唇长度:7cm(性兴奋后膨胀至9cm)外阴唇宽度:3cm(性兴奋后膨胀至4cm)穴深:15cm(至宫颈)阴蒂直径6mm(充血后增加至11mm)
评价:优秀
他对待货物一般毫无顾忌的行为让我感到无比屈辱,期间自己也不止一次试着打断他这样的动作。
但是自己身体挣扎的动作刚一出现便被他们使用魔法强行控制住我的身体,让我无法动弹分毫,能够发出的最大动作便只有被他们使用测量工具肆意在体内前进时,因为快感不断侵袭身体时发出的微颤罢了。
对此让自己既是感到在被虐待虐待之余却又无视内心感受时的屈辱,又有着不解与困惑的情绪不断从心底油然而生,并不明白他为什么能做到对我这般冷漠,完全没有流露出身为人类该有的任何情绪。
如果说自己是一件等待着金主高价买走的货物,那么这样的他想必就是负责进行测试流程的人吧?或许是否能被称之为人都说不准。
“接下来我要在你的魔力核心铭刻一道奴隶法阵。”他的声音如自己所想的那般淡漠。
奴隶法阵吗?
我似乎以前就听过这种东西,据说是教国为了控制旗下魔法师,便会在魔法师的小腹处铭刻无法被驱散的奴隶魔法以达成这件事。
想来要铭刻在自己身上的奴隶法阵也就是这种东西吧?
不过对我来说,还是有那么个好消息的。
凭借着这个世界的魔力固有的排它性质,任何这种涉及不同个体的魔法需要双方都同意才能生效。
简单来说如果我能够坚持住的话,没有人可以强迫我接受奴役魔法。
骤然间,原本被魔法控制无法动弹的身体突然一轻,恢复自由行动的权力,被强行闭合无法发出言语的双唇再次取得说话的权利,对于他们的要求我能够做出的回答也只有——
“你在说什么梦话啊,你觉得我会同意让生死仇敌用一道我无法反抗的奴隶法阵自由操纵我的一切魔力吗?我觉得这样子做还不如杀了我。”
“那没办法了,只能采取必要手段了。”在这时,原本冷若冰霜的调教师突然笑了出来,狰狞的面目如同噬人恶魔一般,与先前那副淡漠的姿态。
“你知道吗?我们,我已经等这一刻很久了啊。”他无法按耐住内心的喜悦,话语中带着些许颤抖,双目毫不掩饰即将去做对某件事情的渴望癫狂。
我的内心顿时感到有些不妙,想要提前逃开的想法刚一诞生,但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有些动作,我的视野因为从身体一股难以抵挡的剧痛骤然一黑。
“呜呃?!!”
等我的视野再次恢复视野之时,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距离他们几米开外,此刻从小腹处感受到如同烈火灼烧般的剧痛在此刻彻底化作如同汪洋的快感席卷了每一寸的身体。
“呜啊啊啊?!”
我发出痛苦而凄厉的悲鸣,身体在飞离对方的过程中已经被强制去往一次高潮,从体内大量飞溅的爱液肆意洒落,在地面留下无数道淫靡的印记。
怎么会事?我的身体为什么就这样?!
完全无法理解此刻身体的状况,完全无法忍耐不断侵扰着自己理智的巨量快感,完全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从地面上爬起。
我的身体机能在那一拳之下彻底被扰乱,被快感萦绕着的躯体依旧不断颤抖着,不断有着液体从自己失去控制的下身好似不要钱那般肆意流出,泪水也不受肌肉地控制不断从眼中滑落,就像是每处肌肤都在遭受蚂蚁啃噬那般,现在的身体已经没有一片完好的皮肤可言。
“呜呜呃——”
被快感严重扰乱身体的我哪怕要想发出责问,但是此刻能发出的声音也只是毫无意义的呜咽声罢了。
“你知道吗?我只对喜欢反抗的人有兴趣,所以我对你施加了痛感转化成快感的魔法,这一下想必让你很舒服呢,你看你都高兴对流眼泪了呀。”他强行拽着我的脑袋,逼迫着不断流着泪的我与他对视,将我此刻的丑态尽收眼底。
“不过可不能把她玩坏了呢,不然就不好卖了。”随后他又自言自语提醒着,提醒着自己。
“没关系,反正等给她签订奴隶契约后,她还不是得生龙活虎的?”不过在下一秒,他便露出比恶魔更为可怕的微笑,幽黑的眼瞳如同深渊般深邃。
不能签订这个奴隶契约,绝对绝对不能签订。不能求饶,也绝对不可以向他求饶。
残存的理智在心中不断出呼喊着,不受控制剧烈颤抖的身体试图手脚并用着,无助地在地面爬行想要远离对方,哪怕只是一公分的距离都足以让自己感到安心。
“唔啊啊啊?!!”
泛着狰狞白光的电流贯穿脆弱的身体,亦刺穿了我仅存的尊严,让灵魂都为之颤栗的剧痛化作让脊髓都为之彻底酥软的快感,身体仿佛一摊烂肉一样被无穷无尽的快感席卷经过一阵一阵颤抖后便再也没有生息,只有下身因为高潮时不时抽搐分泌出的爱液与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自己没有在先前可怕的电击下死去。
再这样下去,我会被他玩死的!
我的大脑不断发出濒临死亡的预警,但身体却对此刻的困境无能为力。
随后更令我绝望的事情再次出现。
他又一次使用魔法将我身上的伤痕治愈,再次用可怕的魔法袭击了我的身体,这一次还伴随着那两道重重踩在身体烙印上的踩踏。
“唔啊啊啊!”
在这份灼热剧痛化作快感的一刹那便让我的大脑彻底宕机一声无比凄惨的尖叫从自己嘴边发出。
任何表达不满与反抗的话语在那一击之下彻底化作乌有,在理智与尊严被彻底揉碎驱逐出身体之后,只剩下一具因为高潮不断发出高亢呻吟的肉体罢了。
翻白的双目与大张的嘴巴在失去羞耻心的束缚之后便任由泪水与口水洒落,无力敲打着地面的身体在一阵剧烈颤抖之后便彻底失去控制陷入昏厥,先前紧绷到极致的足趾也随着这阵颤抖放松下去,宛若条被溺死在沙滩的死鱼一般再次没有了生机。
我又一次昏厥。
但没有结束,还是没有结束。
我再次被他们唤醒,再一次迎来惨无人道的折磨。
与此同时被他们唤醒的还有名为恐惧的情绪。
凭借着将痛感转化为等额快感的恶毒魔法,他们正一边用着一切恶毒手段折磨着我,却又在我彻底被玩死之前收手用治愈魔法将我身体恢复到完好无损的状态,
无可阻挡的疼痛化作无穷无尽的高潮,自己身体在他们的百般折磨之下已经变得格外敏感,对只是最为轻微的疼痛与瘙痒都是难以忍耐,只是用手指揉捏自己挺立的阴蒂乳尖或是用细针刺穿自己的身体都让自己去往比曾经那个战败之夜更为刻骨铭心的高潮。
我已经忘记了自己在他们的折磨之下被迫去往了多少次高潮,我也忘记了被折磨到彻底坏死的身体又被他治愈了多少次。
只有名为恐惧的情绪种子在心中植根后便不断蔓延,化作一道参天大树彻底遮蔽了自己的内心,化作一道足以让自己花上终身都无法去抹去的惨痛记忆。
不要!不要!受不了啦!
我这般委屈而痛苦地想着,随即维系着微弱意识的理智再次被撕个粉碎。
我先前为了让自己身体好受一些而做出的一切努力也是只让自己朝着对方爬远了几公分罢了,随后再次在如同附骨之疽一般的他缠上,他们微笑着,又一次予以自己痛击。
一次又一次。
残破的身体再次被魔法强行愈合,脆弱的意识再次被海量的快感撕成粉碎。
痛苦与高潮,失禁,哭泣,再一次陷入痛苦与高潮中,完全违背了自身意愿,无解的循环不断在自己身上演。
我第一次对高潮感到畏惧,哪怕战败之后被捆成无法动弹的驷马姿态放置到黑暗中不断强制高潮也没有让我感到如此畏惧。
这绝对是会比死亡更为痛苦的惩罚,是自己在向他求饶之前绝对不会有尽头的可怕折磨,是自己灵魂在彻底屈服绝对不会终止的噩梦。
太可怕了,果然太难以让人接受了吧。
这样的我怎么抵抗?完全无法抵抗吧?、
做不到啊……我怎么做到啊……
所以到最后,我还是侮辱地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吗?连坦然赴死的勇气都没有,这样的我真是可恨啊啊啊!!!
终于,求生的渴望盖过视死于归的想法,对疼痛的抗拒,对强制高潮的厌恶,对屈从于罪孽的屈辱,对他的恐惧,逼迫着我向他做出求饶的举动。
而对做出这般行为的自己,我只剩下永远无法抹去的鄙弃,只剩下永远无法抹去的怜悯。
“我……同呜!!?!”
我拼了命想要说出的投降宣言再次被打断。
疼,无比剧烈的疼痛,让自己连声音都无法发出的疼痛化作漫天快感涌入自己的身体,掀开脆弱的尊严屏障,击碎隐藏在内的脆弱思维,将我的一切又一次毫不留情的碾碎,失去操纵的身体身体不断颤抖着,又一次去往高潮,又一次有着爱液与尿液从自己失去控制的下身涌出流在地面,整间密室内在此时已经满是自己身体所流下的痕迹。
“你在说什么?声音太小咯。”
……
他将我再一次殴打至濒死,又一次治愈如初。
直到……直到我终于在他的欺辱之下能够完整而诚挚地说出决定自己余生命运的奴隶宣言。
“呜❤……卑贱的魔法师诺茵……愿,愿意于此刻……呜❤”
“于此刻……签订奴隶契约❤……呜……放弃自己的人身自由与使用魔法的权力❤……自甘成为卑贱的魔法侍从❤……成为主人的所有物与性奴隶❤”
“至此……贱奴诺茵的一切……包含生命在内……皆❤️……皆由主人所掌握……未经主人允许无法使用魔法,无法高潮,无法离开主人❤……”
“烙印于身奴隶法阵将……将作为贱奴诺茵的身份象征!终生不可去除❤️……终身不可违逆主人的行为……否则主人有权对自己做出任何惩戒❤️。”
于是有关于女魔法师诺茵的一切随着那道奴隶宣言的出现彻底结束了,现在代替她活着的只是有着相同面貌的卑贱奴隶罢了。
“这才对嘛,先前为什么不早点同意呢?还能少受许多皮肉之苦。”对方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态度亲密地好似与我久别重逢的故人,完全没有先前虐待我时的残暴。
随后将身体又一次治愈恢复如初,顺带将我所留下的痕迹也一同清理干净。
作为奴隶身份的法阵也经由他们之手被烙印在我的小腹之上,这道奴隶法阵的形状与自己手掌上的奴隶烙印有些类似,但却不尽相同。
这一道桃红色的爱心坐落于自己的小腹正中央,将象征着教会的十字架与狰狞荆棘所包裹,爱心的两端还延伸出象征着天使的羽翼,羽翼的周身亦被结实粗犷的锁链所缠绕,从内到外地将我的身心彻底囚禁于此。
从小腹处感受到的一阵温热也说明这道奴隶法阵立刻对自己起到作用,原本还算清明的脑海似乎被蒙上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薄雾,思考能力因为奴隶法阵的缘故变得比以往更加生涩迟钝,不断有着让自己感到血脉偾张的想法源源不断地涌现。
本就敏感的身体似乎也变得比以往更加敏感,只是空气拂过身体的敏感带时都会让我一阵颤栗,小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些许爱液,但是完全无法像先前那般轻而易举地去往高潮。可是现在的我却又对眼前的一切都感到抗拒与厌恶,完全无法像以往那般习惯眼前的一切,此刻的我讨厌一丝不挂被他们看过精光的赤裸躯体,讨厌他们注视着自己毫无生机的恶毒目光,讨厌着自己被不断调教变得不可逆地的淫乱身体。
就像是……自己主动丢掉的羞耻心又一次被自己拾起了一样。
这是因为这道奴隶法阵的作用吗?
所以,所以我才会突然有这么强烈的羞耻感,才会脸红到不断冒着热气想要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吧?
可恶啊……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呢?
现在这份羞耻心的回归完全不会让情况变得更好,只会让我余生注定被他人玩弄的命运变得更糟吧?
所以他们才会在这道奴隶法阵上施加了这道机制呢。
顿时崩溃到想要放声大哭,但刚产生出这样的情绪便被身上这道随着呼吸不断闪烁着微光的淫纹所没收。
连让精神崩溃的权力也在此刻被这道奴隶法阵所没收。
不过是啊,毕竟这道奴隶法阵可是经过自己同意才会被刻印在身上的呀。
所以……就算现在的我万般后悔,也不会再有回头路可言。
毕竟现在的我是连最基础人权都不会有的可怜奴隶,其价值便是用终生去取悦主人的卑贱存在,是毫无尊严可言的人形玩具,就算被主人彻底玩坏了也没有关系,大不了找下一个就是了。
在这个疯狂的世界,不会有人对我心存怜悯,也不会有人想着将我从苦海中拯救。
昨夜那所谓的看起来有些不一样的梦也只是一个女魔法师化作奴隶之前的最后一场白日梦罢了。
所以……我又有什么好心疼的呢?
又是几道镣铐被他取出用来拘束在我的身上,首先遭受其害的便是自己的肘部。两个并在一起的铐环在被打开箍住我的肘部后,便因为肘部曲线的缘故无法向下滑落,而我自己的双臂也被迫拘束在背后,强行合拢在一起无法分开分分毫。
这样子的话,我的手不是做不了任何事情了嘛。
我这样苦涩地想着。
很快又分别有手铐与脚铐两个先前消失已久的金属刑具出现在自己的身上,依靠着镣铐之间不足十公分的金属短链,成功将我的身体行动能力限制到用完全无法动弹来形容也不为过的拘束程度,只能像一条人棍一样藉由挂在禁魔项圈上的牵引绳被迫朝前走去。
在羞耻心的驱使下,不断做出的挣扎举动也只是让镣铐敲击时发出金属敲击时的清脆声响罢了。
看着那散放着凌冽寒光的金属束具,它们正在无声嘲笑着我在此刻做出的毫无意义的挣扎。
随后他又使用绳索将我还能自由活动的手腕再一次捆收至最紧,并用胶带将我的拳头强行握拳缠绕成两道银灰色的小球,不断确认着此刻的我完全无法挣开他们的严苛拘束后便牵引着缓缓走到下一处地点。
但我相信这一切并不会如我想象的那般简单,在这之前一定还有什么折磨等待着我,用着各种手段继续摧残着一位可怜但是内心永远不会崩溃的奴隶。
可是就算心中感到无比颤栗与恐惧,但在魔法被彻底封印之后,孱弱的肉体便无法挣开拘束,只能被他们继续牵引着朝着如同黑洞般噬人的黑暗通道走去。
我和他们继续走着,终于走到了距离拍卖舞台终前的最后十米,在这里等待着我的是被冠以走绳之名的恶趣味惩罚。
一条通体布满粗大绳结的绳索自拍卖会场的终点一路向外延伸到我前方的不远处,这条绳子的高度亦被他们刻意调整成迫使我必须踮起脚尖才能够进行行走的程度。
“踮起脚来,越高越好”在一旁,他突然命令着我
“呜!”
本来并不打算听从命令的我因为从脖颈处感受到的一阵电极不由得身体发软,在短暂喘息片刻之后我便不得不踮起足尖。
“还不够高。”
于是又一道泛着白炽光的可怕电流淌过自己的体内。
“呜!!!”
我恨禁魔项圈!
我在内心不断发出咆哮,但是身体却在电击痛苦的驱使下很诚实地踮起脚尖,但是身体在被佩戴上这些沉重无比的拘束具之后,光是踮起脚尖继续维持这样的姿态就要比平常花上更多的努力。
只是这样站着一小会,有些承受不足身体压力的足趾便不断颤抖着,尤其是当那条长达十米的绳索以着不允许自己放松脚尖的高度穿过自己的下身与墙壁连接后,下身已经被开发变得无比敏感的唇瓣与穴口被粗糙的麻绳摩擦时产生的快感便让自己身体一软险些栽倒在绳子上。
我就是在这样恶劣的情况下,被他们牵引着项圈上的绳索,艰难地迈开第一步。
痛苦,钻心的疼痛在自己将自己身体全部重量聚集在其中一只脚尖时便从此处一路蔓延一路钻入我的脑海。
“呜!”
身体颤抖着险些再次栽倒,但是随后连忙落地的第二只脚尖避免了这件事情再次发生。
随即下意识想要放松脚尖的身体在稍微做出这一行为之后,便进一步被绳索摩擦下身脆弱的敏感唇肉,令我不由得发出一阵悲鸣。
源源不断的快感与瘙痒感正顺着被绳索摩擦的部位涌现,从渴望着被淫具插入的小穴泌出少许爱液浸透身下的绳索,让身体变得先前更加燥热,嘴边吐着热气,发出略显沉重的喘息,渴望着更多快感的想法随即以着不可阻挡的姿态强硬出现在自己的脑海,挥之不去。
但这只是我所迈开的第一步,甚至不足十公分,更是连这条道路的千分之一都没有完成。
在他如同注视马戏团动物那般令人发毛的眼神注视下,我紧咬着牙关,将内心的不甘与羞耻心强行压下,用颤颤巍巍的身体迈开了第二步。
“呜!”
依旧无比艰难,但是似乎已经有些习惯被绳索摩擦的下身似乎让自己并没有那么艰难地迈开第二步。
我当然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很羞耻,自己的脸也大概因为此刻丑态被别人看个精光所以泛起病态的绯红吧?从脸部感受到的一阵滚烫与内心的抗拒已经将这一切告诉我了。
但……
无力反抗,无法反抗。
我每迈开一步都牵扯着全身的肌肉,承受着身体全部压力的足尖正感受到一股钻心刺痛,与下身敏感的嫩肉与绳索摩擦产生的快感糅合在一起不断袭击着自己的脑海。
“走这么慢,看起来你也乐在其中。”
“呜……你,你……?!”
白光穿过身体,剧烈的痛苦打断了我下一步说的话,失去平衡即将倒下的身体又因为脖子被牵引时感受到的剧痛与窒息感,在伴随着一道巨力出现之后自己重新恢复到站立的姿态。
闭嘴啊!!
我讨厌在一旁念念叨叨个不停的你,为什么我都变成这般可怜模样了还要用语言羞辱着我。我讨厌被迫踮起脚尖走绳与腿上的镣铐,这份折磨对我来说还是完全无法承受。我讨厌让我的双手彻底化作摆设的镣铐与胶带,他们真让我感到无处发泄的苦闷。我更讨厌身上的这道禁魔项圈与奴隶法阵,为什么不允许释放魔力将眼前这个人撕个粉碎,为什么要让什么坏事都没干的我平白遭受如此之多的残酷刑法?
“呜!”
饱含着着无尽委屈的一滴晶莹泪珠擅自突破眼角的束缚滑落,触及身体的感受到的一阵温热在干涸之后只剩下一丝凉意让自己清醒了少许,但从下身感受到的灼热快意便将自己清醒的意识再一次拉入情欲之境,
啊啊,如此恶毒。
身体在被施加了沉重的金属束具之后,每一步所作出的努力都要比以往更加辛苦,尤其是在双手被拘束在背后化作摆设无法提供平衡作用后,双腿间那不到十公分的镣铐更是让自己每一步都举步维艰,需要反复斟酌才可以踩下。但是牵引着我一路向前的工作人员却不会因为我此刻的困境便心存怜悯,在我因为下一步该如何迈出稍显犹豫之时便强行牵引着我的脖子。
平常只需要一会功夫便能走完的短短路途,在此刻却与我而言却是地狱一般漫长,
想要放松一下足尖便会被下身的绳索折磨,产生源源不断的快感进一步摧残着神志,随后便被他们强行牵引着再次迈开下一步。
但是继续垫着脚尖朝着前方走去的话,已经被折磨到通红的足趾一定会彻底失去知觉然后倒在地上吧?
这怎么看都是一条我完全无法完成的路,我就像是被不知如何怜惜自己宠物的主人那般对待着,能完成大概三分之一的路程对现在的我而言已经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奇迹了吧?
尤其是当第一个有着小半个拳头大小的绳结在划过自己唇肉时如同触电般的快感便彻底打断了我的迈步动作,差点又一次因此摔倒,从被快感袭击的嘴边发出一阵惊呼。
当粗糙的绳结嵌入自己穴口,不断着摩擦着已经淫乱到仿佛随时能挤出水的敏感穴肉后,花径内的每一寸敏感穴肉似乎都能通过摩擦清晰可见地感受到绳结在体内的轮廓,一道道如同惊雷般的快感便不断在体内炸裂,彻底进入发情阶段的身体被情欲不断折磨着,脑海中的思绪在此刻也彻底被对高潮的欲望所压制着,只剩下渴望高潮的强烈想法在自己耳畔回荡,但在肉体即将进入天堂的绝顶得到那渴求之物之时,如同海潮般浩瀚的快感却擅自于体内褪去,只剩下点点情欲依旧弥漫在自己的身体,只剩下被快感不停折磨却得不到释放的自己在此刻发出无比苦闷的呻吟。
“呜!!”
我恨啊啊啊啊,为什么不让我高潮!!
但这样的想法才诞生片刻,便被强烈涌现的羞耻心所没收,一股对此刻露出无尽丑态的自己诞生的厌恶不断蔓延。
在已经走完路途的一半时,自己的呼吸已经变得无比急促,不断从嘴边吐出的热气已经可以看见实质性的白雾,赤裸的躯体满是因为剧烈运动所诞下的香汗,不断从下身流出的爱液伴随着其他液体将自己一路走来的绳索彻底浸没,
在这一路上自己不断迈步着,哪怕心中感到无比羞耻,但在一个个硕大的绳索划过敏感的下身嵌入花径时还是引得自己发出阵阵呻吟,随后意识到这般失态的自己便继续紧咬着牙关,却又再次,再次被折磨地想要继续高潮。
一路上痛苦与快感不断聚集在自己的体内,在突破某种阈值之后便直击自己的大脑。
但却又在小腹处散发着灼热的恶毒奴隶法阵保护下,让我的身体永远无法得到那亟待释放的高潮,亦让我的意识强迫清醒着,无法陷入沉沦,强逼着我将一路上的快感与疼痛不可磨灭地烙印在身体与灵魂深处。
对自己所迈开的每一步都感到无比羞耻与抗拒,无法承受身体重量被挤压的通红的足趾不断颤抖着,也似乎无法继续将这条还剩下小板的地狱之路进行下去。
再继续走下去的话,还没走完这条路的话,我的脚趾便会彻底失去知觉坏死吧?
但是从足尖感受到的些许清凉与便彻底断绝了我的
“继续走吧。”他在一旁催促着我,随后继续拽了拽我项圈上的牵引绳,眼神中满是对我的嘲弄与戏谑。“别想偷懒。”
“你——呜?!”
电流依旧打断了自己的不甘与不满,但是选择反抗的话只会让自己事后不断发出痛苦悲鸣与求饶也不会得到回应的可怕下场。
不知不觉间,因为先前烙印奴隶法阵之前受到的可怕折磨所种下的恐惧种子已经变得如此庞大,让我完全无法提起反抗他们们的想法。
又一步迈出,痛并快乐着但无法得到让自己满足的奖励,似乎还有着绳索趋势的绳索逼迫自己进一步踮起脚尖,近乎将身体与镣铐的全部重量都寄托在自己的两根足趾之上,现在事情已经残酷到只是走上几步便需要被对方治愈已经有些发紫险些失去足趾的地步了。
乏力的身体想要将踮起的脚尖下意识放下,感受到电击的痛苦与更为可怕的快感后,发出无比尖锐的惨叫后便再次抬起,双手不断晃动挣扎,但是完全无法对身后的镣铐与缠绕着手指的胶带造成任何拘束,
还有很多绳结等待着我,这注定是一条漫长而痛苦的道路。
耳畔的淫语与嘲弄不绝于耳,越来越多的快感不断从体内产生,却不会满溢而出,只能不断积攒着,如同暴风雨般拍打着自己的理智,
穿过绳结,抵达快感的边缘,然后寸止,理智被归还,身体陷入乏力,足趾被治愈,再一次被电击惩罚,随后继续迈动不足十公分的步伐继续朝前方走去,继续穿过绳结。
又一场无解循环在自己身上不断上演,在此期间小腹上的奴隶法阵随着呼吸闪烁着淡粉的淫靡微光,潜移默化地改造着我的身体与思维,提升着自己身体的敏感度,并将自己的快感阈值拉到更为可怕的地步,但是却依旧不会允许自己高潮。
毕竟,这是只有通过主人点头之后才能够允许自己获得的奖赏。
于是下一步再次迈出,随后又一次因为绳结嵌入穴肉将自己身体的快感攀升至最高点,再一次被闪烁着微光的奴隶法阵所没收,并将自己的意识再度维持到清醒状态。
哪怕自己的羞耻心再怎么强烈,但是身体迟迟得不到释放的苦闷还是让自己一路上不断发出不甘的悲鸣,唾液不自觉地分泌从微张的口中落下。
鼻尖轻嗅着,空气中满是自己所诞下被奴隶法阵改造地已经有些许香甜气息的爱液所迷茫的空气。
而且哪怕不会自己的身体并不会因此高潮,但是被绳索摩擦被绳结所剐蹭的花径还是会因为这份不会消散的蚀骨快感诚实地分泌出爱液,我自己所经之路,身下的绳索都已经被自己泛着淫靡光泽的爱液彻底浸没。花径突然下意识夹紧绳结,期盼着能够以着这种取巧的方式高潮,但是奴隶法阵总能在自己高潮的前一秒彻底没收抵达临界点的快感,随后只剩下自暴自弃的自己继续朝着决定余生命运的舞台前进。
在这一路上,我有多少次抵达高潮的临界点却被彻底寸止了呢?
如果按不到三十公分间隔的绳结计算的话,我大概已经被寸止了整整三十次吧?和先前痛苦转化成快感的强制过量高潮相比,这绝对也是一个让自己完全无法承受到的可怕刑罚,
对我来说已经完全无法判断到底是哪个刑罚会让自己好受一些。但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希望这两者都不要出现在自己恶毒身上为妙。
而这刑罚也终于在终于在我最后一次颤抖着将足尖踩在地面后终止,于是我终于走到了舞台的尽头。
在舞台,一根比先前那条走绳还要高上十多公分的金属杆竖立于此,通体银白杆子的顶端被做成假阳具的样式,粗大的表面满是狰狞的凸起颗粒,整个金属杆如同把刺入敌人心脏的长枪,散发让人心悸的寒光。
在这根的金属杆旁还摆放着一对鞋跟颇高的带锁高跟鞋,对高跟鞋这种只会对行动造成不便的无用鞋具看上一眼后,我便将视线再次挪到金属杆上。看着这根狰狞可怖的金属杆,哪怕自己从来没接触过这类的东西,也大概知道这根杆子究竟是作何用途,也大概明白杆头应该会插入哪来。
内心感到一阵恶寒,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但是湿润的小穴却又不自觉地分泌出更多爱液,似乎对这根杆头的去处产生些许期待。
从这位调教师口中可以得知,这似乎是最近城里的老爷们专门发明用来拘束奴隶的新奇装置,只依靠这样一根拘束杆插入身体便不再需要其他拘束具进一步将人所固定完全无法离开,而我很不巧便是这批拘束杆的第一批使用者。
但在穿戴上这双带锁的高跟鞋进入杆子之前,我却向他们投向如同祈求般可怜的目光,紧咬嘴唇,最后颤抖着开口。
“那个高跟鞋,我能不穿吗……”
我对这种鞋子有一种天生的恐惧,这类鞋子只有在自己曾经因为好奇心买来尝试一番后便果断放弃,毕竟穿上之后那种处处受到限制难以自由行动的感觉令让自己相当不适应,尤其是如此高度的鞋跟必然会让自己将身体的重量再一次压在饱受折磨的足趾上,我已经不想让自己的足趾受到任何折磨了。
“好啊”
出人意料的是他欣然允诺了自己的请求,反倒是露出一副相当值得玩味的微笑后,像是在嘲讽无知者的我在作出这个选择后会经历怎样的痛苦,随后我便身体一轻,从腰腹处感受到的一阵力量以及足部没有踩在地上的不安感已经说明自己离开地面,朝着那根散发着森然寒气的拘束杆靠近。
被做成假阳具样式的杆头顺利撑开早已闭合的穴口,尺寸要比花径大上不少的假阳具在自己身体缓缓下坠的途中不断侵入自己的身体,从下身涌现出远比先前绳结所侵犯时更为浩瀚的快感让自己发出不知所谓的淫语,不断颤抖着的身体又一次去往抵达高潮的临界点,再次被小腹处散发着奇异光泽的奴隶法阵所没收。
“呜?!!”
被假阳具强行撑开的腔腟不留一丝间隙彻底包裹了这根不速之客,其表面狰狞的表面凸起不断研磨着脆弱敏感的体内,所到之处都能我都能清晰感受到这根假阳具的狰狞凸起的大致形状。
尤其在自己花径内某一处点位被假阳具蹂躏时产生的快感要远甚于先前,让身体又一阵颤抖,半悬于空中的双脚不断摇晃着却完全无法寻找到支点可言,直到奴隶法阵再次生效将快感驱散,逼迫着我继续以着清醒姿态感受着假阳具在体内的前进过程。
在他可以操纵变得无比缓慢的下坠过程中,从被假阳具折磨的穴肉中所产生如同跗骨之蛆的快感正对自己敲骨吸髓,侵蚀着自己的理智,让我不断着所发出阵阵低吟,直到这根假阳具狰狞的末端抵达终点时,在我有些不解的目光中,他一转先前温柔的力道,狠狠将我的身体朝着下方按压。
“呜……?”
于是脆弱至极的子宫颈被假阳具彻底贯穿的剧烈痛苦与快感彻底灼烧了这具情欲弥漫的身体,被囚禁在金属杆上的我再也无法忍受这份可怕到极点的攻势发出无比凄厉的惨叫。
“咦啊呀呀呀!!!”
身体死死向后仰去无助扭动着想要缓解这份超出身体容纳极限的痛苦,但是却已经无法下落,毕竟金属杆头的高度被他们刻意设定在必须继续保持踮脚站立的程度,否则金属杆再进一步便是贯穿自己的子宫颈进入更深处。
“呜啊啊啊啊”
痛苦,绝望,不甘,苦闷,但唯独缺少了快感所赋予的高潮。
无法高潮无法高潮无法高潮!!!
我一开始还不知道这种装置为何恶毒,也不明白只是这样一根杆子不带任何拘束为什么能让将人禁锢在此无法动弹,但到现在就算我再怎么盲目自大也在此刻亲身体验一番后,彻底明白为什么这样一根杆子能将人拘束在舞台上完全无法抽离了,也明白了他笑容中的玩味是什么意思,而现在的我哪怕意识到这根恶毒在哪里只能继续发出完全不知廉耻的尖叫。
哪怕就算后悔想要离开这个数据,但是这根进入体内深处的拘束杆逼迫着自己维持踮脚站立的姿态,否则便会被时不时顶到花心的假阳具不停折磨着,而且自己正是一直踮着脚的缘故,便没有受力点支撑自己跃起高高原期,更何况佩戴在身上重达数斤的镣铐令自己苦不堪言,想要做出的跳跃动作完全就是天方夜谭,所以自己的身体并没有被固定在这个奇怪的器具上,但是却又无法离开一丝一毫。
尤其是假阳具样式的锥子在体内搅动时,自腔腟产生的快感已经让自己自己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可言,时不时放松身体但在下坠些许之后顶到脆弱花心产生的可怕痛苦与快感又让自己再一次绷紧脚尖,此刻的肌肤已经泛起不健康的潮红之色,但积攒在体内绝对得不到释放的快感只会让我进一步感到苦闷与绝望。
这根本不是仅靠踮脚站立便能缓解痛苦的束具啊!也绝对不是我所能承受的痛苦!
“呜……不行了!”
只是以着这样的姿态保持站立片刻之后,我便向他们求饶,亲手按住了不断浮现的强烈羞耻感,继续贬低着自己的尊严,祈求着他为自己套上那一双高跟鞋,以让自己的身体不再那么痛苦。
“真让人失望,我还以为你真的有那么厉害只能只凭借自己站着呢,到头来也只是对自己的盲目自信吗?”
“不过也是,毕竟你刚刚只是走那么一段路都被折磨到死去活来的向我求饶,现在怎么可能会一个人完成呢。”
我这样卑微的举动自然也免不了一顿冷嘲热讽,却也无力反驳,只能低下已经卑微地不成样子的脑袋,让披落在身前的银白长发化作帘子遮蔽着已经无地自容的自己的面容。
随后他们为我换来了一双鞋跟更高的高跟鞋,足足有着十五公分的可怕鞋与进一步升高的金属杆作为我反悔的小小惩罚,那根假阳具依旧在时不时盯着自己的子宫颈,从足尖感受到的快感与被蹂躏的下身所传来的快感也说明了我此刻的境遇根本没有比先前强行踮起脚尖站立的姿态好上多少。
但唯一值得宽慰的大概就是自己不需要再踮着脚了吧?
说来讽刺,这双无法脱下的高跟鞋即是不停折磨着我的束具,却又让自己免去了许多不必要的痛苦。
最后,又一枚粗长的假阳具口塞撑开自己微微展开的双唇,填满自己的嘴巴,顶到自己一阵干呕微微泛起白眼后,那位于脑后上锁的皮革便彻底杜绝了我将它摘下的可能性,也将我最后的话语化作毫无意义的呜咽,只有分泌不断顺着口塞与双唇间隙滴落的津液进一步强化了自己的无助与羞耻罢了。
随后他们离去,只剩下被拘禁在太少无法离开的我,等待着幕布掀开,等待着一位买家出大价钱将我买下。
真是可怜呀,现在的自己。
啊啊,是啊!我知道啊!我当然知道现在的我刚才盲目自信的样子很可笑啊!但是我就是,就是不喜欢这样子的世界,就是不喜欢这样子的你们啊,更不希望自己已经没有任何自由可言的身体遭受到更多拘束啊!
可是没办法,没办法,我太弱小,太可怜,太脆弱,却又盲目自信着,所以在遭受痛苦后却又卑微地向他们摇尾乞怜着,希望让自己能好受一些,我对这样的自己失望极了。
但没办法,但没办法啊啊啊!!
我就是这样子一个人啊!所以我才会犯蠢到因为一个看起来无辜可怜的农夫使用魔法,然后被你们抓走变成没有魔力与自由的奴隶进行拍卖。
这样子,这样子你们满意了吧!
“呜!!!”
但不会有人应答我充满苦涩与哀意的呻吟。
我是那拥抱着紧锁的囚鸟,用自己的一切描绘着这片污浊深渊,期盼着自由,却永远无法从鸟笼中逃离。
原创文章,作者:guanliadmin,如若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crazyhome2000.com/2025/07/%e5%a5%b4%e9%9a%b6%e6%b3%95%e5%b8%88%e7%9a%84%e5%a0%95%e8%90%bd%e4%b8%8e%e6%95%91%e8%b5%8e-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