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寒风呼啸,李紫凌面若冰霜,一头秀发在凛冽风雪中狂舞。她那双素白玉手缓缓抬起,周身的空气顿时凝结成冰晶,银白色光柱自天际直贯而下,裹挟着撕裂苍穹的气势向阎西虎轰然砸去。
“呵…区区凡人,也想抗衡魔王之力?”阎西虎仰天长笑,一身黑气冲天而起。那滚滚魔云在空中翻腾盘旋,宛如择人而噬的黑龙。
黑气在虚空中迅速凝结,形成一面巨大无比的黑色盾牌。盾面上魔纹蠕动。李紫凌这倾尽全力的一击撞在上面,竟瞬间消散于无形。
漫天飞雪中,阎西虎的身形迎风便涨,皮肤长出鳞甲,漆黑如墨,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啦声,浑身肌肉隆起,周身缠绕着浓郁的黑雾,方圆百里被暗红色的结界笼罩,连云层也变红。
大地在颤抖,冰河在沸腾,风雪止息,雷电劈在阎西虎身上,仅仅打出一道亮光,一闪而过。
李紫凌勃然变色。
“看到了吗?这才是真正的力量!李紫凌,你该感到荣幸,你是第一个见识它的人。”
阎西虎张开血盆大口,露出森森白齿,声若雷鸣。
寒风呼啸的教坊司山谷,积雪压弯青松。卡琳娜高挑的身影独立崖畔,正思量时局变化,忽见远方天际惊变。
遥远的厚重如墨积云之中,一道笔直裂缝赫然劈开,仿若巨人挥舞利斧,刹那间割裂苍穹。
“这是什么异变?”
正当她心神震颤之际,远方天际骤然暗沉。一道庞大黑影遮天蔽日,携着雷霆万钧之势俯冲而来。待那身影渐近,女骑士长倒抽一口凉气——竟是阎西虎!他左手抓着昏迷的女皇,身后不知何时生出一对漆黑羽翼,翼膜流转着如血般妖冶的红光,翅膀扇动搅动狂风,压断松树。
“该死!这还是人吗!?”
卡琳娜当机立断,银牙紧咬,素手一扬,一杆玄铁龙枪破空而出。枪尖裹挟着刺骨寒意,发出穿金裂石的呼啸之声,直取阎西虎咽喉。
苍云枪诀第十九式,白虹贯日!
夫专诸之刺王僚也,彗星袭月;
聂政之刺韩傀也,白虹贯日;
要离之刺庆忌也,仓鹰击于殿上。
创出苍云枪诀的先人正是从战国策的故事中,感悟到那一往无前的杀意与决绝的视死如归意志创造了这最后一式。
白虹贯日,有死无伤!
这一击汇聚了女骑士长毕生功力,誓要将这堕落的败类当场格杀。
就在劲风呼啸的瞬间,阎西虎举起右手一根指头。那原本只是普通筋骨的部位,此刻竟已化为锋锐无比的尖长利爪。叮的一声脆响,势不可挡的龙枪在他长爪下竟如同朽木般脆弱,枪尖寸寸崩碎,化作点点寒星洒落虚空。
卡琳娜瞳孔骤缩——即使是天阶强者在此,也不敢说自己能够这般轻描淡写地化解这一击。眼前的阎西虎竟然只是用了一根手指甲。
阎西虎屈起拇指和中指弹指,空气中顿时传来一声清脆的炸响。那一瞬,一道黑色气劲如同出闸的恶龙,携着排山倒海之势呼啸而至。气浪所过之处,坚硬的冻土寸寸龟裂。
卡琳娜脸色大变,横枪去挡,便觉五脏六腑如遭重锤,整个人如同断线风筝般向后抛飞。
女骑士长重重撞在一株古松上,剧烈的冲击震得积雪扑簌簌落下。卡琳娜只觉喉头发甜,一口鲜血喷溅在纯白的雪地上,晕开朵朵血梅。她还未来得及站稳,堆积如山的积雪便倾泻而下,将她整个人掩埋到膝盖。
更让她心惊的是,陪伴她多年的那杆用星陨铁精心打造、龙血淬体的神器龙枪,此刻已经深深凹陷变形,枪杆竟生生折弯报废。这可是大唐护国神兵之一,却在阎西虎轻描淡写的一指之下,变得跟烧火棍没什么两样。
阎西虎冷笑:
“你们都是蝼蚁。”
黑气弥漫,覆盖住整个山谷。
雪后初晴,紫禁城内外一片雪檐,琉璃净透。清晨上朝时分,群臣鱼贯而入,却在勤政殿外迎来了意外的人——前日被逐出京城的阎西虎竟安然立于殿前,一身崭新华服,拿着圣旨神态从容。阎雪寒站在他后面。
“诸位大人,”他慢悠悠宣读旨意,“圣上有旨,近日龙体违和,今日免朝。若有奏疏,尽可递至我手上,由我代呈陛下。”
待阎西虎细细读完圣旨,无不倒吸一口凉气——阎家不仅官复原职,而且加授奉宸令,麟台监,邺国公。
她的族妹阎雪寒也从狱中放出,越级提拔为右散骑常侍,司卫少卿,恒国公。
麟台监,右散骑常侍,都有自由出入皇宫内廷之权,非女皇恩信极重之宠臣不能担任。之前还受打击的阎家一夜之间平步青云。
这是节度使一职建立以来,第一次有人打破“节度使不久任,不遥领,不兼统”的祖制。
一连多日,女皇始终未曾露面,大小政务尽托付于阎氏兄妹。
百官都是嗅觉灵敏的狐狸,闻知这一不寻常的风向,抢着上门,讨好巴结。一时间,这对兄妹的风头几乎盖过了当朝天子。各路大臣纷纷登门拜访,门槛都要被踏破了。
阎府门前,每日车水马龙。但凡有幸获准觐见者,无论官职大小,无一不是诚惶诚恐,跪拜于地,马屁声不绝。
“邺国公和恒国公仁德昭昭,泽被四海。”
“邺国公和恒国公威仪赫赫,震慑八方。”这些歌功颂德的话语,络绎不绝。
没过几天,人们发现,马屁拍的好都升官了,拍的不熟练的的外贬或者降职。拍马屁的人就更多了,而且竞赛着花样翻新,层出不穷。
街头巷尾,茶楼酒肆,处处都能听见人们在议论这对兄妹的显赫地位。有人说他们是真龙转世,有人说他们是天降祥瑞。种种传言越演愈烈,到最后连三岁孩童都知道,谁若是得罪了阎家,那就是犯了天大的忌讳。
更有甚者,不知哪里来的流言,说这哪里是什么兄妹,分明就是两位活神仙。他们把阎西虎形容得神乎其神,说他有经天纬地之才,有通天彻地之能。这些话听得多了,连最初那些心怀不满之人,也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来。
女皇寝宫之侧,为阎家兄妹新开的皇宫别院内,阎西虎一边写着圣旨,一边问阎雪寒:
“你怎么搞成了这样子?”
阎雪寒摩挲着手腕,手腕上触手勒出的红纹好几天都没褪,勒痕上的钝痛让阎雪寒不悦的皱了皱眉。
“小妹一时不查,中了她们的暗算,还好兄长大人来得及时。”阎西虎那天飞回来的时候,在地牢深处找到的阎雪寒,当时她被触手怪凌辱了多日,满身都是淫液。
阎西虎嗯了一声,嘱咐她下次小心点,拿起写好的圣旨仔细查看,皇帝御用的朱笔丢在一边。
圣旨上写的是新一轮的官员升降诏书。这些天阎西虎一直在做一件事,拔擢来他这里磕头拍马屁的人,逐去不肯拜码头拍马屁的刺头。阎西虎在朝中要培养一队完全忠于自己的班底。
玉玺,圣旨,御笔。都是天子御用之物,但阎西虎竟把它们当成了自家所用之物,这简直是明着篡逆,但阎西虎毫不在意。
检查完诏书无误,阎西虎拿起传国玉玺,盖了章。
百官奉承得多了,阎西虎想起现在连街市小儿都会背诵:“邺国公和恒国公仙福永享,寿与天齐。这两句话,卑职时刻在心,早晨起身时念一遍,洗脸时念一遍,吃早饭时念一遍,吃中午饭时念一遍,吃晚饭时念一遍,晚上睡觉又念一遍。从来不曾漏了一遍。”不由得心情大好。即使以他城府之深沉,权势隆盛至极,也难掩得意之色。
称帝的路不远了。
只是李紫凌的突然袭击微微打乱了他的计划,魔身化形太早,阎西虎虽然看起来势如破竹,但他知道自己实际功力消耗太大,为了求稳,需要闭关一段时日。
将圣旨交给阎雪寒,阎西虎吩咐道:
“我闭关这段日子朝野的事就交给你了,局面已经大定,我也安心了。唯一值得注意的是李天心而已。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她被我废了功力,贬为奴隶,只是被武月影的那个废物弟弟截了胡,你只是需要斩草除根而已。用好我给你的项圈,这事很容易。这事就交给你了。”
“是,兄长大人,”阎雪寒接过圣旨,脸上也是难掩复仇的快感,
“那几个给我们添麻烦的家伙,我会好好折磨死她们的。”
阎西虎交代完,回教坊司闭关了。
阎雪寒打开房间的暗门,这里居然直通女皇寝宫。
阎雪寒掀开床幔,竟然僭越地斜倚坐在铺着锦绣帷帐的御床之上,一双狭长凤眸流露出轻蔑与嘲弄。
“看看我看见了什么?一排高贵的屁股。”阎雪寒故意拖长了声调,语气中满是讽刺,“让我看看…这一个个高贵的屁股下面,藏着的都是些什么人物啊?”
如阎雪寒所言,女皇的寝宫里,居然是一排性感的裸臀。
阎雪寒勾起右脚,黑亮高跟靴尖挑起最前方的美人凌厉的下巴,居然是前女帝李紫凌。
“大唐女帝,大美人儿,跪缚受辱的滋味如何?”
李紫凌冷哼了一声,扭头不去看阎雪寒。李紫凌虽已失去帝位,但仍不失其尊贵气质。她面色冷傲,身着红色凰袍,玉体修长,胸前浑圆饱满,腰肢盈盈一握,修长的双腿因穿着妓女黑丝而线条优美,尊贵的臀撅起。
纤细的麻绳自李紫凌玉颈横穿而过,深深勒进白嫩的肌肤。两条交叉的绳索自颈部垂下,绕着她纤细的上臂捆缚三圈,再向下绕过肘部捆缚两圈,勒出一道道红痕,而后又在下肘处收紧。最后,所有的绳索在背后交织成网,将她的皓腕牢牢交叠固定在脊椎的中心位置。绳索最后在女帝白玉般的双肩处交汇,将她的肩头拢向后方,呈现出一种凄美的束缚姿态。
捆绑用的绳索细致地勾勒出李紫凌优美的锁骨轮廓,在那里与脖颈上的项圈形成了鲜明对比。麻绳在她的上臂缠绕三圈,每当她挣扎,那双玉臂就会被勒得更紧,深深陷入雪白的肌肤。
这般严厉的束缚让大唐女帝只能保持着高举双臂、挺直腰板的姿势。那对浑圆的玉臀被迫高高翘起,成为最引人注目的焦点。前女帝那优美的背部曲线在这样的姿势下被凸显无疑,随着呼吸起伏,绳索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阎雪寒又勾起左脚,靴尖紧接着挑起第二张脸。
“武皇陛下,又一个大美人儿。作为大武王朝的开国女帝,怎么跪在卑职脚下当母狗了?哎呀,真是折煞卑职了。”靴尖挑起的是女帝武月影的脸,武月影穿着金色凰袍,同样跪绑在地,怒目而视,她饱满的双峰几欲撑破轻薄的纱绸,柳腰纤细,一双玉腿白嫩光滑,臀部丰满却不失弹性。
“朕真是瞎了眼,才会提拔你们这两个狼子野心的逆贼!”
“哼,陛下别装傻了,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只是利用我们兄妹当脏手套拔除政敌,利用完了你第一个干掉的就是我们。要是我们兄妹下手迟了,沦为鱼肉的可就是我们了。”
阎西虎那天擒住李紫凌,扫除教坊司敌对势力后,魔力也被极大消耗。阎西虎正踌躇间,却发现了被李紫凌制住的女皇,大为惊喜,感叹真是苍天助我,运气真是实力的一部分,一夜之间两位女皇抓在手,夺权的路比预想中顺畅多了。
跪在李紫凌旁边的是卡琳娜。
“禁军军团长卡琳娜大姐姐,晚辈也是久闻大名,记得姐姐这名字是卧底突厥的时候取得吧?卑职是否该称呼姐姐的原名——上官婉儿呢?”
身为从才女弃文从武的禁军军团长,上官婉儿拥有清丽温婉的女儿容貌,和高挑矫健的武将身材。她铠甲下鼓起胸部挺拔结实,臀部紧实浑圆,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她身上完美融合,形成了男女通杀的独一无二气质。
阎雪寒用脚又挑起一张跪伏的美人秀首。
“小美人儿露娜,跪在女上司旁边,有上司陪你,我对你不错吧?”
跪在上官婉儿身边的下属露娜,出身军旅,身材匀称有型。这位异域美人身材稍逊上官婉儿,但深鼻高目,胸部也饱满挺拔,蜂腰纤细,大腿修长有力,臀部圆润紧致,充满了异域风情。
“又是一位大美人儿,还是仙子呢。”阎雪寒好像用脚翻牌子,把每一个美人臻首都翻起来欣赏他们的羞耻表情。
傲雪仙子跪在武月影旁边,她身穿白衣,天生仙姿,身姿高洁。和其她女子一样,颈上箍着颈镣,系在地上,使仙子俯首,美眸含羞忍辱,冷着脸一言不发。
上官英琼和傲雪仙子肩并着肩跪着。虽为人妻,身材依旧动人。她胸部丰满柔软,柳腰纤细,双腿修长白嫩,臀部丰满圆润。
最右边楚倾夏年纪尚小,却已显美人胚子。她胸部发育良好,腰肢纤细,嫩白的长腿跪起,翘起的少女娇臀圆润挺翘。
每一个女强者的脖子上都戴着狗颈镣,和脚镣的锁链一起牢牢固定在地上。这颈镣迫使她们不得不屈辱的俯首,尊贵的身子屈折,头颅始终无法抬起离地超过两寸。当然,对于羞耻到极限的她们,把脸埋在地上或许反而更好受些。
她们身上原本庄重的锦衣华服此刻显得格外讽刺。领口被扒低到露出香肩和乳尖,华丽裙摆被粗暴地掀到腰际,用绳索固定在腰间。绳子的另一端紧紧缚住反剪的双手,使得她们裙下风光一览无遗。这些大唐曾经最高贵的女人们,如今却高高的撅起七条白花花的美艳屁股,被迫展示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蜜穴沦为任人玩赏的展览品。
欣赏完仇敌们屈辱的表情,阎雪寒旁若无人般缓缓宽衣解带,华贵的长裙顺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滑落。她解下修长的双腿裹着的靴子和半透明黑丝,赤裸长腿肌肤愈发白嫩。随着最后一件内衣的脱落,她那高挑性感的身材完全展露无遗。
“既然诸位这么喜欢跪着,就帮本座保管些衣物吧?”阎雪寒嫣然一笑,信手将一件件褪下的衣物扔在跪在地上的七位美人身上。
李紫凌身着凰袍,头戴金钗,此刻却被迫承受着阎雪寒的内衣蒙面,那件穿了一天的艳红肚兜紧贴着她高贵面庞,曾经高傲的神情此刻已被屈辱替代。
武月影玉颈上挂着阎雪寒的黑色蕾丝长筒袜,丝质的布料顺着她丰润的裸乳一路垂下,阎雪寒脚底的酸涩气味直往女帝琼鼻里灌。
卡琳娜被迫承载着一条镶嵌着珍珠的腰带,那精致的装饰品从脖子上垂下,两端恰好打在着她挺立的乳尖,卡琳娜身子颤了一颤,那张英气的脸庞上满是屈辱,却又无可奈何。
露娜的翘臀上搭着一条长裙,长长的拖尾扫过地面。这位英勇女将此刻只能像她的女上司一样犬类般趴伏,承载着仇人的衣物。
傲雪仙子被迫头顶着阎雪寒的高跟靴,那尖锐的鞋跟和酸涩的气味几乎戳破她平日的清冷形象。
上官英琼头上也横挂着一条蕾丝内裤,那轻薄的布料遮住了她的眼,掌门夫人此刻也只能默默承受这莫大的屈辱。
楚倾夏年轻的面容上还带着泪痕,身上却被迫挂着一条丝巾。那洁白的丝织品此刻正随风飘荡,像是在嘲笑她往日的天真。
七位容颜、身材、气质都是绝顶的女强者,胴体此刻却被阎雪寒当成挂衣物的工具。
阎雪寒站在全身镜前,缓缓套上那件差人秘密织造的皇袍。深紫色的绸缎上绣着金龙图案,凤尾般华丽的后摆曳地三尺。阎雪寒戴上冕旒,遮住了眉眼,却更添一分女王的神秘威严。
阎雪寒像个高傲的女皇般转了两圈,欣赏着镜中倒映的自己,袍带纹饰,珠玉之闪耀,甚至比跪着的两位真正女帝更为奢华张扬。
阎雪寒来到李紫凌和武月影面前,
“二位陛下觉得我这身打扮如何?”她居高临下地问道,声音里充满了胜利者的优越感,“朕是不是比你们更适合这皇袍?”
李紫凌和武月影被提着头发被迫抬头看向那张被冕旒遮住的面容,心中既是愤怒又恨。
哪怕明知道说错了话就会遭到更大的凌辱,武月影还是冷冷吐出四个字:
“沐猴而冠!”
“不错。”李紫凌也冷冷地道。
阎雪寒脸上一寒,其她几名女奴也跟着发出嘲讽的笑声。她们之前本已被阎雪寒以女王的手段在教坊司调教驯服,但不久前她们曾反败为胜,看到了高高在上的主人阎雪寒也在淫刑中惨叫,被触手轮奸着哭嚎求饶,心里已经不觉得这个女王让她们敬畏了。
“哼,狗嘴果然吐不出人话。”
阎雪寒提起两位女帝的秀发又用劲重重往地上一捶。
两位女帝闷哼一声,额头重重地磕在阎雪寒脚尖前,发出响亮的磕头声。她们华贵的皇袍凌乱地拖在地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李紫凌不怒反笑,啐了一口,啐在阎雪寒赤足上:
“我道是中原皇帝天上人做得,你这般跳梁小丑也做得?”
“找死!”
阎雪寒一脚踏在李紫凌头顶,再次响起重重的磕头声。
李紫凌的发丝散乱,朱唇红肿,但眼中的傲气丝毫未减。那张被踩入尘土的俏脸上依然发出轻蔑的笑声。
“哈哈哈哈!”
“你……”阎雪寒语带杀意。
正在这时,门开了。
“陛下!”
一队禁卫被房间里的声响惊动,开门看到这颠覆常理的一幕,大脑反应不过来,惊叫失声!
“哼,来的正好,就你们了!”阎雪寒扭头看向他们,背后数十股黑气朝着惊呆的卫士们席卷而去。
黑气钻入每一个卫士体内,他们的身形开始剧烈变化。肌肉块块隆起,身形拔高,下体贲张,皮肤变得惨白如纸,眼中泛起妖异的红光。
转眼间,卫士张大了血红的眼,单膝跪地,对阎雪寒叫道:“主人!”
武月影看着这惊恐的一幕,所有人心中生起不祥的预感:“这是什么?!”
阎雪寒施展完驭奴魔功,脸色苍白,脚步虚浮,冷笑道:
“你们马上就知道了。”
随后阎雪寒下令魔奴们:“发泄你们的欲望吧!”随后在一众美人惊恐的目光中关上了门。
这个简单的命令便点燃了整队魔兵的欲火。魔奴们七具完美的女体跪伏在地,华贵的锦袍下,轻纱若隐若现,勾勒出曲线朦胧。
她们素手被缚于身后,衣襟大大敞开,露出里面令人血脉喷张的风光。饱满的酥胸裸露,樱红的乳尖在寒风的吹拂下变得更加挺立。纤细的腰肢下,撅起最引人注目的蜜穴。
七位美人被迫做出最羞耻的姿势,玉臀高高翘起,宛如邀请的姿态。幽深的密径在灯火下暴露无遗,修长玉颈上系着狗链。
此刻的女侠女帝女骑士们哪还有半分往日的高贵,完全沦为了供人享用的尤物。那一张张清丽的脸庞上,或是羞愤,或是绝望,却偏偏掩盖不住身体的三点私密部位。
魔兵们看着眼前香艳的场景,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他们抓开腰带,露出已经胀大到极限的阳具。龟头充血发紫,马眼处渗出晶莹的液体,魔体上远超普通雄性的阳具整根泛着青筋,显示出惊人的尺寸,让女士们花颜失色。
这些曾经守护皇室的忠诚卫士,此刻却化身成了一群饥渴的野兽。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这些美人的滋味,想要用自己的阳具征服这些高贵的女体。
“你们……不要过来啊!”楚倾夏失声尖叫。
房间里很快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雄性喘息声。魔兵们一拥上前,将自己胀痛的肉棒插入这些尤物们的幽径。紧致的腔道被强行撑开,带来一阵阵销魂的快感。
有人拽着美女头发强迫她们扭头,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侵犯;有人掰开臀瓣,让交合的地方暴露得更加清楚;还有人掐住纤腰,让自己能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七位风姿各异的绝色美人在魔兵的侵犯下发出屈辱的呜咽,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们几乎崩溃。她们修长的玉腿花枝乱颤,冬夜里额头已经泛起了一层薄汗。美人们湿润的蜜穴在一次次进出中被摩擦得艳红,不断溢出的蜜汁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地板上汇成一小滩水渍。
一名魔奴扼住女帝的喉管,让女帝陷入窒息的边缘,紧窄的蜜穴不受控制地绞紧。每一次深入都让那温暖的嫩壁紧紧绞住入侵的肉棒,给侵犯者带来更爽的快感。
“啊…嗯…”
在持续的撞击下,两位女帝终是忍不住泄出破碎的娇吟。她们的檀口微张,贝齿轻咬着舌头,试图抑制这令人羞耻的声音。然而那些婉转动听的喘息还是不断地从唇边溢出,伴随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
上官婉儿的战袍已经被扯得凌乱不堪,铠甲脱落一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那双矫健玉腿被迫大开,脚镣绷直,两个娇嫩的小穴都在不断地吞吐着肉棒。胸前的绳索深深夹进她的乳肉,将那对饱满的巨乳挤压得高高鼓起。女骑士长疯狂地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这可怕的快感,却只能让束缚变得更紧。
上官英琼被脚上的银链困住,黑丝美脚被迫架在侵犯者肩上,只有膝盖点地。魔兵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在她的蜜穴和后庭间来回进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脚踝处的锁链随着激烈的动作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楚倾夏已经丧失了抵抗,失声痛哭。少女花穴娇嫩的软肉被摩擦得发烫,每一次深入都带来强烈的快感。楚大小姐的蜜穴在这样的蛮横征伐下变得越来越敏感,稍微触碰就会引起一阵颤栗。大量的蜜液从穴口涌出,将身下的地板打湿得一塌糊涂。
两位女帝修长的黑丝玉腿不住颤抖,足尖在接连不断的撞击下勾起。武月影那双凤眼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威严,媚眼如丝,向上翻到只剩眼白,眼角泛着诱人的绯红。香舌半吐,探出口外,随着每一次深入而发出呜咽。
“啊…嗯…不行了…”露娜和傲雪仙子无力地昂起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发出近乎哭泣般的浪叫,声音中既有屈辱,又有无法抗拒的快感。
女帝武月影的身子猛地一僵,蜜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浇灌在体内的肉棒上。高潮来得如此强烈,让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拱起,酥胸随之剧烈起伏。
傲雪仙子酥软的娇乳被魔奴的大手毫不怜惜地抓住,手陷进去,粗暴揉搓着。那对本该是纯洁仙子象征的玉兔在他的粗暴玩弄下变换着形状,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啊…不要…轻点…”傲雪仙子羞耻地扭动着身子,却躲不开魔奴的魔爪。她那对玉乳被揉捏得通红,乳尖在粗暴的摩擦下身子一阵一阵触电般的酥麻。
魔奴恶意地拉扯着她的乳尖,让那两点樱红娇艳如血。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在她湿润的蜜穴边缘来回摩挲。
傲雪仙子仰起修长的玉颈,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呜咽。她的身子在他的玩弄下不住颤抖,蜜穴涌出更多透明的爱液。那张清丽的脸蛋上已经布满潮红,仙子的清冷气质荡然无存。
“骚货,你的身子倒是诚实。”魔奴一边揉搓着露娜的大白奶子,一边将自己的肉棒挤入她湿润的后庭。冷美人只能咬住下唇,努力抑制住即将溢出的浪叫声。
一波波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两位女帝都快失去了理智。那张端庄的俏脸上写满了淫靡,檀口中不断吐出令人脸红的浪叫。她们被扼住喉管的娇躯剧烈痉挛,蜜穴一阵阵地收缩,紧紧吸附着入侵的男根,助纣为虐地侍奉着侵犯者。
两位高贵的女帝此刻已是意乱情迷,她们那涂着丹蔻红的玉足不住颤抖,纤细的脚趾紧紧地抠着,在每次深入时都会用力地向内弯曲,黑丝莲足在羞耻中花枝乱颤。
李紫凌那双修长的美腿已经完全失去力气,只能无力地挂在魔兵腰间。女帝的蜜穴在一次次的撞击下绽放,粉嫩的媚肉被摩擦得艳红,不断有晶莹的爱液从中涌出。
武月影也好不到哪去,她的身子已经被快感完全支配。每一次被进入都让她发出难以抑制的娇吟,那双玉足更是不受控制地绷直,十枚染着红宝石色泽的趾甲闪着诱人的光泽,被魔奴大口嘬来嘬去。
两位女帝的蜜穴在高潮来临时剧烈收缩,终是泄了身子,喷溅出的春水打湿了大片地板。那两张端庄威严的脸上满是迷醉,檀口中不住地发出淫靡的喘息。
高潮过后,两位女帝瘫软在地上,雪白的肌肤泛着潮红,美背不住起伏。两双修长的黑丝玉腿还在微微抽动,蜜穴中缓缓流出混合着蜜液的白浊,在大腿内侧画出淫靡的水痕。
几位佳人的身子都已经瘫软如泥,只能靠在魔奴身上勉强支撑。女帝玉乳被无情抓弄,随着身体抽插的晃动而不停变化形状。那原本高贵典雅的气质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沉浸在下贱的母狗模样。
七位绝色美人被干得一一高潮,但几十个魔奴轮换着上阵,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
若是在战斗中,这些魔奴会被几位美人中的任意一个轻易击杀,但论起肏干女人的身体,魔奴们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强壮的肉体和肉棒却能把女帝和女骑士都被肏得丢盔弃甲,片甲不留。
房间里充斥着各种淫靡的声音——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女士们抑制不住的娇喘,还有魔兵们粗重的喘息。那些曾经高不可攀的美人们,此刻全都沦为了供人享用的尤物。她们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小穴,都在经历着前所未有的侵犯折磨。
这场荒诞的狂欢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每个强壮的魔奴都射到了极限。七位风采各异的美人玉体横陈,娇嫩的蜜穴被疼爱得肿胀不堪,不断地往外流出白浊的液体。她们的脸上还带着泪痕。
阎雪寒对女奴们的惨状很满意,挥手让这对禁卫离开。禁卫们听话的离开,身形逐渐恢复正常,之前的记忆化为一场朦胧的梦,在脑海中远去。
阎雪寒再次揪起武月影的头:
“现在,你可以重新修改你的措辞。我以前给你磕过几个头,要是现在加倍磕还给我,叫三声‘贱奴给陛下请安!’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武月影几乎被肏干到没力气说话,她的语气微不可闻,有气无力地求饶:
“好。”
阎雪寒很满意,为了听得更清楚,把头伸过去:
“再大声儿点。”
“好……我说……嗬——tui!”
武月影唾沫星子吐了阎雪寒满脸。
每个女奴都看到了阎雪寒出丑的样子,她们嘲弄的眼神让阎雪寒大怒,她撕开武月影身上的凰袍擦干净脸。
“既然说不出人话,你们没用的舌头就一辈子当朕的擦脚布吧。”
阎雪寒在桌案上摆开那些象征帝权的御用之物。
一、二、三、四、五、六、七,七道响声,正好七件。
“第一位,大武王朝的开国女皇,威严肃穆,做我的笔架尚可。两支烫金雕龙御笔,笔尖鬃豪,笔头镶玉。陛下觉得我该放在哪里?”
阎雪寒目光落在女帝翘起的屁股上。
“贱人,你敢……我必……将你剥皮……实草!……”
阎雪寒两根纤指探向武月影的后庭,先是轻轻揉按,待那处放松些许后,两指缓缓撑开女帝菊穴。武月影只觉一阵冷意袭来,还未及反应,一根冰凉的事物就已经强行挤入她的体内。
啊!镶玉的笔头凸凹不平,武月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支饱饮墨汁的御笔,笔杆上刻着武字,盘龙栩栩如生,笔头更是镶嵌着上等和田美玉,此刻却成为了最残酷的淫具。
那支雕刻着盘龙的御笔在武月影体内剐擦搅刺,每一丝雕刻都在女帝娇嫩的肠道内肆虐。笔身上凸起的龙纹不断刮擦着她敏感的直肠内壁,带来一阵阵难耐的快感与疼痛。
每当武月影想要斥责反抗,那支御笔便会狠狠地顶入深处,让她的咒骂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女帝那高贵的后庭被迫吞咽着这支曾经用于批阅奏折的御笔,内壁上的肉褶本能地收缩,将笔杆紧紧包裹。
“第二位,大唐女帝,庄严华贵,你那庄严神圣的屁股,收下第二支笔吧。”
“啊…住…住手!不然我就将你……”李紫凌后庭也被同样侵入,大唐女帝咬着牙,声线颤抖,不时泄露轻吟,让她的咒骂听起来更加可笑。那张平日发号施令的红唇,此刻只能发出最原始的哀鸣。
这支朱批御笔曾经在女帝手中拥有生杀大权,多少大臣的命运都掌握在她这笔下勾决,女帝用这支御笔一笔可令百官生,一笔可断百官死。而现在,这两支令人生畏的笔却深深地倒插进去,把女帝的后庭花当成了笔架子。在冰冷的侵入中带给她们无尽的羞辱。
“怎么样?”阎雪寒轻笑着问,“这可是你们自己常用的宝贝,现在感觉如何?”她说着,另一只玉指轻轻拨弄着那支深埋在武月影体内的笔杆。
武月影顿时只觉后庭刺痛如火,笔尖上几滴墨水滴下,将女帝白臀染上几滴墨花。
“别急,这才第一道菜呢。”阎雪寒呵呵笑着。
“逆贼,朕誓…食汝肉…寝汝皮……”李紫凌艰难的喝骂道,锁住她身体的锁链哗啦啦响。
阎雪寒拿起了第二对御品:“陛下的方刻私印,陛下觉得我会放在哪里?”
阎雪寒玉指捏起那两方分别刻着女皇名号的方刻长条印章,目光在两位女帝身上悠闲地寻找位置。
这两枚代表最高权威的印章是私印,约莫食指粗细,最终被用来玩弄两位女帝最娇嫩的部位。细长的篆刻棱角顶在她们的蜜穴口,稍一用力就让她们忍不住颤抖。
李紫凌和武月影从未想过,她们用来代表身份的印章除了被主人素手按在谕旨上,会有如此用途。
“呃呜……呜呜呜哇……”
每一次印章的研磨着深入腔壁都让两位女帝的身体剧烈颤抖,她们引以为傲的威仪被研磨得粉碎。那两张高贵的脸庞上浮现出痛苦与屈辱的神色,却偏偏阻止不了这般耻辱的发生。
李紫凌抽噎着,像一只被剥去利爪的猫咪般瘫软在地。阎雪寒纤长的手指撑开她娇嫩的尿道口,那里因紧张而不断收缩,渗出晶莹的水液。那枚方正的篆刻印章就这样一点点没入其中,粗糙的棱角刮擦着敏感的内壁。
李紫凌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两张尊贵的面容上写满痛苦,每一次印章的深入都会引起一阵轻颤。那双被反绑的玉臂因为疼痛而微微抽动,指甲在手心抓出血,却偏偏不肯低头认输。她宁愿忍受折磨,也不愿意让敌人得到想要的反应。
“第三件,传国玉玺。就挂在两位神圣的乳房上吧。”
阎雪寒取出两套细链,一端系着那方传国玉玺,另一端连着两指闪亮的乳夹。冰冷的金属夹子对准了她们挺立的乳尖。
你敢!两位女帝同时厉声喝止,但一切都晚了。
啊!当乳夹夹上那对粉嫩蓓蕾时,两位女帝忍不住痛呼出声。那枚象征至高权力的玉玺就这样坠在她们的胸前,将女帝神圣的奶子向中央并拢,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每动一下,乳夹都会拉扯着敏感的乳尖,带动玉玺在空中摇摆,刺痛不已。那张象征帝王威严的玉玺此刻却成了最屈辱的饰物,随着她们的身体起伏而摆动刺痛她们最娇嫩的蓓蕾。如此一来,如果不想乳头承受撕裂苦楚,两位女帝就必须稳稳跪好,将玉玺端平,极度不甘地向每一位来客诉说自己绝对败北的事实。
“最后一件,陛下祭天时的冕冠。”阎雪寒轻笑一声,拿起那顶天子祭天时穿戴的冕冠,将上面用来遮挡面容的冕旒取下。
畜生!两位女帝睚眦欲裂,却见那串价值连城的珠串已经悬在了她们身下。
12串宝珠被阎雪寒束成一股,一颗接一颗地没入她们的尿道。起初还能保持理智,但在珠串抵达最深处时,两位女帝声音嘶哑,又一次高潮了。
阎雪寒环视四周,目光一一掠过其余五位美人抬起的美臀。
“将军姐姐的虎符,就该放在最适合的地方。姐姐夹紧了,不想再被轮奸的话,可别掉出来哦。”
阎雪寒拿起那枚象征军权的虎符,强行塞入女骑士长上官婉儿娇嫩的下身。那枚坚硬的虎符棱角分明,将她撑得几近崩溃,英气的脸庞屈辱地泛起潮红。
“仙子的佩剑,也该回家了。”
阎雪寒拿起那柄银白剑鞘的凤鸣雪影剑,剑身修长冰冷,剑柄有白色凤穗装饰。傲雪仙子拼命摇头,下身却还是连剑带鞘被这熟悉的兵器贯穿。
“露娜妹妹,你上司断了的龙枪,交给你了。”
露娜下身被迫承受着自己敬爱的女上司上官婉儿那柄断枪的折磨,断口将她刺得不断颤抖。
“楚大小姐成人礼的玉佩,今天就要大小姐以身相许。”
那枚被父亲交给自己做未来嫁妆的双玦玉佩被塞入楚倾夏体内,随着大小姐的颤抖发出清脆的响声。
“听说上官夫人最近涨奶得很厉害呢,不用谢我。”
阎雪寒拿出教坊司特制的榨乳器,贴在上官英琼那对饱满的人妻乳房上。源源不断的奶水被榨取出来,又被管子强行注入上官英琼的下身,让这位貌美人妻体会着前所未有的羞耻。
玉玺、冕旒、虎符、御笔、佩剑……每一件都是能震动天下的神器或者至高天子的象征,任何一件流落凡间都能掀起腥风血雨,现在却成为它们修为至高无上的女主人铁铮铮战败事实的小小注脚。
蓬莱仙宗的凤鸣雪影剑被傲雪仙子温养多年,兼之历代宗主倾注无上法力,可偏偏无论近在咫尺的仙子如何死命催动,灵剑都充耳不闻,只是紧紧插进仙子花穴半截,剑穗随主人的呻吟摇晃间,见证主人是如何从当年寡冷矜慢的天才仙人,一步步雌伏在蝼蚁阳具之下。
“几位的小嘴还挺空闲。”阎雪寒轻笑着说道,“就给我当个鞋架和洗脚布吧。”
阎雪寒取下女帝颈上挂着的两条丝袜,那是在这四季如春、沁人热汗的府衙内中刻意捂了半个月的。浓郁酸涩的味道让几位美人都不禁屏住呼吸。
“啊…不…停下!你敢!”眼见这样的东西就要塞进嘴里,两位女帝仪态尽失的咆哮,爆发出可怕的气势,怒火沸腾欲裂。她们不顾一切地挣扎着,眉心阎西虎下的封印发出红光,咒文几乎崩解,颈镣被绷得笔直,发出刺耳的金属声。皇宫内那由最坚硬的北海寒玉制成的地板竟在这狂暴的力量下出现道道裂痕。
“真是了不得的气势呢,”阎雪寒悠然退后半步,纤纤玉指轻抚下巴,“不过,呵呵……”阎雪寒轻笑道。
轰!颈间的锁链被女帝崩碎,露出其下那个散发着诡异红光的禁魔项圈。项圈为封印注入了力量,行将崩解的封印稳固下来,红光大炽。
啊!
电流如同毒蛇般窜过她们的全身,从天灵盖直劈脚心。刺骨的剧痛让两位女帝的身子猛地弓起,像是要将体内的所有力量都逼出去一般。她们的瞳孔因剧痛而放大,红唇中发出痛苦的哀鸣。
这…这是什么…
卑…卑鄙…
阎西虎耗费大量法力种下的封印和禁魔项圈组建的双重禁锢起了效果。她们引以为傲的真元在此刻烟消云散,浑身的力量被这恐怖的电击瓦解。两位女帝曾经充满微压的身躯瘫软在地,只剩下最原始的痉挛。
眼见两人都失去了反抗能力,阎雪寒从容将袜子折叠打结,将袜身脚心等较干净的部位交叉折叠打结增厚,塞到最深,最为靠里,脚跟、足趾这些出汗最多最脏污的部位翻出,正冲味蕾密布的舌肉。
阎雪寒捏住武月影的鼻尖,迫使她张大嘴巴呼吸,强行将袜团塞入她的檀口。
当丝袜的末端抵住武月影的喉头时,她本能地想要呕吐。阎雪寒立即捏住她的下巴,那团浸透了汗味的丝袜就这么直直地塞入喉中,最脏的脚趾和脚跟部分上抵咽壁下压舌根,恰好抵在她味蕾遍布的舌片上。
那团丝袜吸收两位女帝的津液,在两位女帝口中不断膨胀,带着浓重的脚臭味直冲鼻腔。
两位女帝被迫含着仇人的臭袜子,泪水终于从凤眸滑落,酸涩的味道令两位女帝散发古典气质的五官扭曲。平日发号施令的朱唇此刻却成了最下贱的容器,而舌尖上传来的咸涩味道时刻践踏着她们所剩无几的尊严。
其她五位美人也被如法炮制,为了这一天,阎雪寒专门为了她们准备了七双自己丝袜。
“张嘴!阎雪寒捏开她们的口。每人口中都被塞入阎雪寒的丝袜。
五位美人的鞋子排在他们面前,每双鞋都带着各自独特的味道。露娜的军靴散发着皮革和汗臭,仙子的白水晶高跟透着淡淡的花香,女骑士长的铁甲靴子和露娜相似,更多了几分金属腥气,大小姐的闺鞋带着脂粉香气,而上官英琼的红鞋则沾满了奶香。
随后,阎雪寒将美女们自己的鞋子依次罩在她们脸上,用另一只丝袜勒在脑后固定。鞋头垫在美人额头上,鞋口正好扣在口鼻处。美人们精心保养的秀发发梢不经意间触碰着鞋面的纹路,沾染上上面的肮脏泥土。
上官婉儿感受着那双军靴的气息,每一次呼吸都充满着脚底的酸臭。露娜的脸被铁甲靴子压着,不住颤抖。大小姐修鞋的清香此刻却成了最大的耻辱,而最羞耻的是,上官英琼的绣花鞋中还残留着她的奶香。
仙子脸上的水晶高跟散发出淡雅的花香,但这优雅的味道此刻却显得格外讽刺。七位美人被迫呼吸着各自的鞋味,檀口中含着的丝袜不断发酵着羞耻的味道。两位女帝脸上塞的则是阎雪寒自己的黑亮皮革长筒靴。她们的口鼻都被牢牢地封在鞋子里,每一次呼吸都充满了对自己最深刻的侮辱。那张张曾经高贵的美艳脸庞,此刻却被当作最廉价的擦鞋布,任由鞋底的灰尘和污渍在上面留下印记。
“几位好好享受吧,过几天就该去教坊司接客了。卑职可是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两位陛下一身傲骨,怎么被男人们灌成天生淫骨魅体。陛下就等着看,我把你们被优雅礼服包裹的圣体调教成丧智天然肉套和人形精液抹布,见了男人几把就下跪,在下跪瞬间就差点丧失理智把卵水喷到妓院地上。把你们当成仙子女侠女帝敬若神明的臣民们,看到你们轻易就被妓院嫖客们拽着头发塞进裤裆,裙子下面湿得一塌糊涂的样子会怎么样呢,真期待啊。”
七位绝色佳人跪伏在地,脖子上戴着狗链,玉臀高高翘起,脸上还蒙着自己贴身的绣花鞋,口中含着沾满汗渍的丝袜。听到这番话,她们发出屈辱的闷哼,扭动着身体,既想摆脱当脚垫的命运,又害怕不知是现在的屈辱更糟,还是未来的命运更残酷。
第十三章 双王败北,罪人舞步旋 战败的女帝不过是胯下母狗,开启肉便器生涯吧
清晨,极乐馆一层大厅内,两个宫装美人吊在大厅里。
上官英琼与楚倾夏,一个身穿红裙,一个身穿白裙,两人双手反剪,玉颈与双腕被绳索系于一处,高高吊起,颈间的绳索绷得笔直,勒出道道红痕。
大小美女各自单足被绳索吊起,上官英琼那裹着黑丝的左腿,被迫搭在楚倾夏的右肩之上;而楚倾夏白丝包裹的右腿,则落在上官英琼的左肩。为了不被颈间的绳子勒得窒息,两人只能艰难地踮起单足,足尖颤抖着点地,努力维持着那摇摇欲坠的平衡。
宫装下,楚倾夏和上官英琼的内裤被粗暴地拨到一旁,暴露出最私密的幽径。一根狰狞的双头龙连接着两人的下身,一端深埋于上官英琼的熟女花穴,另一端则贯穿楚倾夏的少女娇屄,将两位美女的娇穴与后庭一并侵占。而她们那对或饱满挺立,或青涩含苞的乳尖,也被乳夹锁在一起,细链将她们的乳房互相牵扯。只要稍有身形晃动,便会连累对方的乳尖与下身,传来阵阵蚀骨的快感与刺痛。为了减轻这份煎熬,两人不得不俯身翘臀,玉腿高扬,以一种最能展露下体双穴的淫荡姿态,将自己的羞耻暴露无遗。
然而,在这种单足点地的摇曳姿势下,重心又何来稳当可言?两人娇喘连连,气息不稳, 只要一个人颤抖起来,就会互相传递,互相拉扯放大,再也停不下来,使得那被贯穿的下体更是紧密相贴,深处的肉壁被双头龙反复碾磨,快感与屈辱的潮汐吞没了她们。
楚倾夏那少女的花穴娇嫩,经不住这般粗暴的冲击,只觉穴内软肉被摩擦得发烫,每次深顶都带来强烈的颤栗,大量的蜜液从穴口涌出,湿透了脚下的高跟鞋和身下的地板,湿滑的地板让她们更加站立不稳,成为了恶性循环。上官英琼同样双腿一字马大开,双头龙在这位绝美人妻蜜穴进进出出,胸前的绳索深深勒进乳肉,将那对饱满的巨乳挤压得高高鼓起,一代宗师淫荡地扭动着身子,反而让束缚更紧,快感更甚。
薄如蝉翼的宫装,非但无法遮掩分毫,反而将两大美人那若隐若现的胴体衬托得更为诱人。熟妇少女,两对玉乳,一个青涩似新蕾,一个丰满如熟桃,一个身段妖娆,一个肌肤雪白,可谓春兰秋菊,各有千秋,此刻却以一种极尽屈辱的姿态,被公之于众,引得极乐馆内往来的嫖客们无不垂涎欲滴,目光炙热。
粗鄙的笑声此起彼伏,她们被来往的客人当成了取乐的对象,有的扯扯她们乳尖,有的拍拍她们的屁股。客人们带着酒气拍打在一代宗师上官英琼那丰满挺翘的臀部,发出“啪”的脆响,仿佛在检验一块上好的肉。上官英琼的身体猛地一颤,那白皙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红色的指印,伴随着她因剧痛和羞耻而从口球深处溢出的低沉闷哼。
有些嫖客则盯上了武林新晋翘楚楚倾夏,他们捻弄她那青涩的乳尖,恶意地拉扯,欣赏着少女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绷紧身体,站立不稳,全身肌肉抽搐的狼狈模样。楚倾夏的玉乳在玩弄下不断变形,乳头被拉扯得通红,那种酥麻与疼痛混合的诡异快感,让她好几次站立不稳,被颈上绳索勒到美目翻白。天之骄女只能含着口球,发出更为压抑的“呜呜”声,像是受尽欺凌的小兽。
两人的挣扎通过那连接两人的双头龙和乳夹,将痛感与刺激传递给对方。上官英琼的下体因楚倾夏的挣扎而颤抖,双头龙在她的幽谷中狠狠一磨,带来撕裂般的疼痛,却又夹杂着无法抑制的酥麻;楚倾夏的乳尖则因上官英琼身体的晃动而被拉扯得更紧,那种刺痛直达骨髓,让她在颤抖中涌起异样的颤栗。
嫖客们享受这两位地位曾经高高在上的美人滑稽又无助的挣扎模样,她们越是反抗,越是悲惨可怜,就越能激起这些恶客内心深处的兽欲与凌虐欲。口球下的呻吟被闷得模糊不清,却更能激发出他们的狂野。男人们你来我往,或是拍打她们的屁股,或是用力捏扯乳尖,甚至有人恶趣味地用手指拨弄着她们因淫具而半开的穴口,享受着指尖传来的湿热与紧致,拉出长长的丝。
就在这时,泪眼朦胧中,上官英琼的视线越过重重人影,模糊地捕捉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在这一刻,极乐馆的嘈杂与喧嚣,仿佛凝固了。那高大的,是她的丈夫,关中侠之谷的掌门萧鹏!而身旁那年轻的身影,不正是他们的儿子,萧千山吗?!
希望如同溺水之人抓住的浮木,瞬间涌上心头。上官英琼的身体因激动而剧烈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被口球堵塞的模糊哀鸣,那眼神中分明写满了“救我!”
楚倾夏同样也看到了。侠之谷和武林盟世代联姻,自己出生后上官英琼夫妇来武林盟提亲,父母将自己许配给萧千山做未婚妻。两人从小青梅竹马,萧千山小自己两岁,相貌英俊,小时候总是跟在自己后面“大小姐”“大小姐”地叫。楚倾夏对情郎情深意重,情郎天资不如自己,她悉心传授,他的一半武功还是自己传授的。
楚倾夏那因羞辱和疼痛而苍白的小脸上,也浮现出难以置信的惊喜,口球下的呜咽声也变得急促起来。
“萧……鹏……千……山……”上官英琼在心底嘶喊着,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然而,当萧鹏和萧千山缓缓走近,上官英琼的心像被泼了盆凉水。跟着他们一起过来的,是阎雪寒,而他们腰间悬挂的,赫然是那象征着朝廷鹰犬身份的——“节度使”腰牌,还有他们脸上得意的表情,这一切都让上官英琼的心,瞬间坠入万丈深渊!
阎雪寒解开两人的口球,对这幕亲人相认的戏剧饶有兴致:“你们不想说点什么吗?”
“爹?千山?你们……你们怎么会……”楚倾夏绝望的呜咽,那是被最亲近之人背叛的锥心之痛。
“你们……都是骗我的?”上官英琼不敢相信。她临行前,和丈夫依依惜别,丈夫劝慰她:“琼儿,我也舍不得你,你去京师当人质,是为了麻痹朝廷,我密谋与武林盟共同起兵,只要你暂忍数日之辱,我必推翻暴君,使社稷危而复安,日月幽而复明。”
萧鹏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吊在半空中的妻子和未来的儿媳,脸上没有丝毫愧疚,只有冷漠的,甚至带着几分上位者的优越感。
“呵呵,琼儿,夏儿,别这么看我们。”萧鹏冷笑一声,“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而且我早看不惯你了,明明我才是掌门,为什么江湖上只识得你的名号?!如今这天下,都是陛下的,我侠之谷和武林盟即便联手,也只是螳臂当车!难道真要我们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武林道义’,去跟朝廷硬碰硬,落个家破人亡的下场不成?蠢货!”
萧鹏武功名望都不及妻子,上官英琼不忍看他结婚后郁郁不乐,把掌门之位让给了他,没想到丈夫竟然是这样的人。
萧千山也踱步上前,眼神贪婪地扫过楚倾夏被吊起的娇躯,身上一身的绫罗绸缎,珠光宝气,都是朝廷赏的:“就是!上官伯母,楚姑娘,你们还活在过去呢!现在是新时代了!陛下承诺我们,只要归顺,不仅能保住家族基业,还能加官进爵,享尽荣华富贵,陛下赏给我们浙西节度使呢!这不比在江湖上刀口舔血强多了?至于你们……”他目光转向楚倾夏赤裸的下体,“不过是给朝廷的一点‘心意’罢了!”
“你……你们……”上官英琼和楚倾夏的身体因愤怒和绝望而剧烈颤抖,悔恨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无耻!”上官英琼。
“我真是瞎了眼!”楚倾夏。
两位美人还是低估了他们的无耻,就在她们绝望的咒骂时,萧鹏和萧千山这对父子,却不再满足于言语上的羞辱。
萧鹏已经不想再听她们的咒骂了,他伸出粗糙的大手,将上官英琼被拨到一旁的黑色蕾丝内裤扯下,带着她体温和私密气味,被揉成一团,狠狠塞进了她口中!紧接着,口球再次被粗暴地堵了回去,将内裤完全压入喉间,让上官英琼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呜”声,那内裤的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舌苔,带来刺鼻的恶心与屈辱。
萧千山也效仿父亲,扯下了楚倾夏的口球的白色内裤,带着少女独有的少女体香,便被萧千山揉搓着,塞进了她那因惊恐而微张的口中。口球紧随其后,再次将内裤死死地堵住,少女的呜咽声,瞬间变得破碎而压抑。
完成这一切,这对无耻的父子对视一眼,阴恻恻地笑了,眼中是变态的满足。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这种姿势,那就让你们尝尝更刺激的!”萧鹏狞笑着,绕到上官英琼的身后。他的手掰开上官英琼被吊起的翘臀,不顾她剧烈的挣扎,狠狠地将自己的下体,从她的后庭强行贯入!
“嗯……真他娘的紧!”他粗喘着挺进这个妻子婚后不让她碰的地方,上官英琼痛不欲生。
萧千山也学着父亲的模样,从楚倾夏身后贴了上去。
“楚大小姐,我来了!”
他抓着楚倾夏柔嫩的臀瓣,不顾她的哭泣和颤抖,将自己那充血的物什,捅了进去!
“啊……大小姐,没想到你这里……这么舒服!”萧千山低吼着,将自己的重量压了上去,楚倾夏的身体像风中的落叶般摇曳,泪水与悔恨混杂,在她的脸上流淌。
阎雪寒观赏着这一幕,少女乌黑如墨的发丝散落在她那片雪腻的背脊上,衬得肌肤莹润如新雪初降,白得晃眼。楚倾夏睫毛轻轻颤动,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掩盖了那双早已空洞无光的杏眸。因被吊起、后入,不得不屈辱地弯腰提臀踮着脚尖。
少女那两瓣雪白的臀肉高高抬起,曲线饱满诱人,宛如两轮皎洁的玉盘。而在那丰盈的臀肉之间,一条被萧千山撑开的嫣红肉缝,清晰可见,湿润而娇嫩,被男人的冲撞,让那蜜缝深处发出不堪入耳的水声
阎雪寒想,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人间事不过如此,什么情义忠信,都是虚妄。想到这点,自己对付欧阳浔的计划更多了十足的把握。
该去料理傲雪仙子了。
教坊司后山的田地里,傲雪仙子,曾经冰清玉洁的蓬莱宗主,此刻却以一种极尽羞辱的姿态,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劳作。她身上穿着白色霓裳羽衣,却已然褴褛不堪,如同破败的蝶翼。
笼颜辔、修身固、束臂缠、啮峰坠、困驰环、囚踱绊、问星踮,七件法器紧缚着她的四肢与娇躯,让她娇弱如寻常女子,寸步难行。
之所以只有七件法器,是因为她私密之处的三件法器被换成牛耕的木犁。傲雪仙子小穴夹着沉重的松土犁耙。她不再是御剑飞行的仙子,而是四肢着地,像最卑贱的牲口一样,拖动着犁耙,替农田松土。而她用以拖动犁耙的部位,赫然是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骚屄……
傲雪仙子踩着鞋跟至少四寸长的问星踮,被两个监工拿着牧鞭驱赶着前行,每一步都难受得呻吟,那声音被笼颜辔闷得破碎而低沉,却又带着极致的媚意。每走一步,仙子便是一声无法自控的潮吹,体内的淫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一边松土,一边用蜜穴中的淫水浇灌着药田,湿润的液体在寒冬的泥土中蒸腾起微弱的热气。
被沉重的犁耙引领着,傲雪仙子那受法器影响而敏感无比的身体,一次次被推向屈辱的高潮。傲雪仙子想着,自己这幅模样如果让宗门的人看见了,该是多么淫荡啊。仙子酥胸晃动,腰肢摇曳;酥软诱人的娇吟怎么也止不住,在泥泞中高潮迭起。
傲雪仙子的瞳孔骤然恐慌地缩紧,她看到远方,两道熟悉的身影正走来。那是阎雪寒,以及她身边,那个穿着蓬莱道袍的女修,赫然是自己年纪最小最活泼的弟子,云绫!
她也被抓了吗?宗门怎么样了?傲雪仙子心脏骤然骤停。
云绫并不知道今天会来到这里。
阎西虎对各门派采用分化和收买的方式控制。蓬莱宗主傲雪仙子自愿入朝为质后,朝廷约定蓬莱定期派使者入京朝拜,可以换取相当大程度的自由。这次,使者恰好轮到性格泼辣的云绫。
入宫跪拜的时候她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女皇始终隔着帘子,只能看到一个侧影,似乎还蒙着脸,从未说过话,全程都是侍立一旁的阎雪寒代为宣读旨意。
还没等她多想,阎雪寒便宣布朝拜完毕,随即宣读了一道旨意:为宣示天朝上国洪恩,特赐蓬莱宗三百棵洗髓草!
朝廷会有这么好心?
云绫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注意力瞬间被转移。这么大的数目,还是稀有的洗髓草,白送?简直闻所未闻。
云绫年纪尚轻,胸无城府,雀跃的表情跃然于脸上,毫不掩饰。阎雪寒见状,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随即领着云绫,来到了这片“御田”。
屈辱犁地的傲雪仙子听了她俩的交谈,大致明白了前因后果 ,她内心掀起惊涛骇浪,想要嘶喊,想要提醒,但那该死的笼颜辔却彻底封禁了她的口,连主动出声求助也做不到。傲雪仙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云绫一步步走近,焦躁地在泥地挣扎。
云绫一路走来,对掳走自己师尊的朝廷本就没什么好感,来京的路上又看到许多奴隶女子被当牛做马,对中原人更是看不起,心想这真是个野蛮的民族。当她看到傲雪仙子那副模样时,眼中也只剩下嫌恶。
阎雪寒幽幽一笑,拍打正在犁地的傲雪仙子屁股,轻描淡写地说道:“这些洗髓草,都是这头母畜耕出来的。如果你想要,就把它送给你们宗门了。”
云绫好奇地打量着犁地的“母牛”,傲雪仙子焦躁地踢蹬着腿,希望徒儿认出自己来。
可惜云绫并未发现这个戴着笼头的奴隶竟然与自己失踪的师尊长得有几分相似,她只注意到,傲雪仙子淫水滴落的湿土下,棵棵新芽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成长,不多时便葱绿盛放。
云绫高兴极了,拍着师尊屁股,连声称赞,师尊呜呜地叫。
阎雪寒将一柄牧鞭递给云绫:“这头母畜顽劣惫懒得很,不抽鞭子就偷懒,必须骑在她身上抽鞭子,才能让她卖力耕作。”
云绫接过牧鞭,她有着这个年纪特有的残忍,觉得这主意甚是有趣。她踩着师尊骑了上去,挥舞着鞭子,学着监工刚才怎么抽打着自己师尊的身体,驱赶着她继续犁地。
“要带回去吗?”阎雪寒问。
云绫果断拒绝了:“这蛮族奴隶真是脏死了,脏臭味真是恶心!把我衣服都弄脏了!哪怕再能干活,这种肮脏的奴隶也不会在宗门中使用!诶你这母畜乱动什么?驾!驾!”身下的母畜不知怎的,猛烈挣扎起来,弄得云绫连抽了好几鞭子才老实下来,惹得阎雪寒哈哈大笑。
这丫头太好玩了,不枉我带这丫头来这里。
“你笑什么?”阎雪寒放声大笑,笑得直不起腰,眼泪都出来了,把云绫弄懵了,觉得莫名渗得慌,有那么好笑吗。
“那个,洗髓草你们能产多少?我都要了,以后产量再增加的话,用十棵回春丹交换也没关系!”
阎雪寒听了只是笑盈盈地看着她:“放心,你想要多少都行,一颗回春丹,便可交换一百棵……”
云绫的眼睛瞬间亮了,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可是市价的十分之一啊!她心中暗喜,中原人真不识货,居然有这种天上掉下来的便宜。她全然不知,这片灵田的每一分收获,都浸透着无自己师尊的血泪与尊严。
远方,城外寒风凛冽,宛如刀割,深冬里,即使正午的阳光也透不出一丝暖意。裸露的河床上,人头攒动,密密麻麻。
士兵们监督挖运河的民夫们在严冬中艰苦的劳作。一个监工小兵,脸上带着不耐烦的戾气,刚抽完一个干活不卖力的纤夫。
“大冬天还要在外面监工,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小兵愁眉苦脸。皮鞭落下,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声闷哼。这些挖土的苦力,多是被征召而来的南方人,他们面色蜡黄,衣衫褴褛,在冰冷的泥土中艰难地掘土,苦不堪言的呻吟被呼啸的寒风无情地卷走。
“只有那些拉船的姑娘还算养眼。”小兵搓了搓冻的通红的手。
令人心惊的是,那拉船的纤夫,居然是一批批娇滴滴的美女。
河岸边,数千道白色的身影排列成队,在河床上拉动着巨大的运河船只。她们都是被抄家或者罚没为军妓的罪人,贵族女子和龙骑军的女骑士,可怜这些肤白貌美的美人儿,阎雪寒让她们穿上白衣,打扮成仙女,在寒风中拉纤。
这些养尊处优的贵女,脚上还踩着白丝高跟,肩上拉船的纤绳深深吃进细皮嫩肉里,白嫩背脊鞭痕累累,那纤细的鞋跟在泥泞的河岸上步步维艰,有时女子脚下一滑,整个人摔倒在泥水之中,引来监工的怒骂和皮鞭。
而另一些曾经龙骑军的女骑士们。她们穿着性感暴露的女性银甲,被剥得只剩下亮银色的护臂和护腿战靴和那紧绷的白丝大腿袜。这些曾傲然驰骋的女骑士,双手反绑,像牲口一样,肩上勒着粗重的绳索,银色骑士靴陷进泥泞里,和其她贵女们一起艰难地拉着船。
她们以前是万人追捧的千金小姐,是受人敬仰的巾帼英雄,如今都在这冰天雪地里,却被迫以这样羞耻而又凄美的姿态,在刺骨的寒风中,用她们柔弱的身躯,拉动着象征着帝国意志的巨船。她们的喘息声与冰冷的风声混合,那曾经娇嫩的嗓音,此刻却因劳累而嘶哑。偶尔有少女力竭跌倒,紧接着便是粗暴的呵斥和皮鞭的抽打,原本洁白的衣物被泥水溅得污秽不堪,亮银的护甲也沾染了污垢。
“小宋,换班的时间到了。”一名士兵过来和他换班。
他们看到阎雪寒身穿劲装,脚踏白色马靴骑着马出现在远方,马后拖着三个身姿高挑的美人马。
“驾!陛下有令,加派三名军妓劳军!”
待看清那三名美人的相貌,士兵们发出惊喜的欢呼。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曾经的龙骑军统帅,上官婉儿。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在风中狂舞,面容坚毅却难以掩饰疲惫与屈辱。身上,是那被改造过的银白铠甲,并非是为了防护,而是为了极致的羞辱。银白铠甲的束腰勒得她蜂腰不堪一握,将丰满的胸脯向上挤压,挤出深邃的乳沟。胸腹处,一道菱形的开口从下乳一直咧到真空的下身,露出女统帅结实的小腹马甲线。
上官婉儿戴着口衔,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身下,一根粗粝的股绳勒过她饱满的臀瓣,直系在前方军马的马鞍上,让她不得不迈动修长如玉的大长腿跌跌撞撞地跟着军马奔跑。
在她左右的,是露娜和长孙心月。两人同样戴着口衔,双手被捆缚,她们除了腿上的吊带白丝袜和银色高跟外一丝不挂。她们的股绳同样系在前方马鞍上,将她们艰难奔跑的身体拉得向前倾斜。
而人,又怎能跟得上马的速度?更何况,她们的靴底塞进钢珠穿进去焊死再砸上死镣。
仅仅不到一半的路程,长孙心月便因身体的惯性,加上被绳索拉扯的冲击力,一个趔趄,重重地摔倒在地。她本能地想要撑起身体,但双手被缚,口衔让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由粗重的绳索将她拖拽着。
紧接着,露娜也同样步了她的后尘。她身体一歪,摔倒在地,发出被口衔压抑的闷哼。她那双曾握着武器的手,此刻只能无力地在背后刨挖。
两位女骑士长矫健惹火的身躯,此刻就像一块破布和肉块,扬起大片尘土,白色的衣物沾满泥泞,银色的护甲发出摩擦的刺耳声。
只有上官婉儿,凭借着她那双修长而有力的长腿,不顾股间的剧痛,身体前倾,被拖拽着扭动细窄的蜂腰,蹬踢长腿,到后来仰送过几回髋胯,如同牲口一般狂奔,才勉强不被摔倒,引起士卒们交头接耳。
上官婉儿,她的眉眼和鬓发,才智和事迹,在军中家喻户晓。作为禁军的最高统帅,以一丝不苟的治军态度和所向披靡的军功威震漠北,属下士兵们都对她又敬又怕,私下里没少幻想过这位顶头上司那对葵花枝昴一样笔直匀称的酒红包臀丝袜美腿,但是听到上官婉儿高跟靴子的响声时,无论多么骄悍的士兵,都会害怕得发抖站直。
现在看到女长官扭动腰胯呈现出来的光赤身体,真真是梦想中的场景。
“露娜大人,可还记得我等啊?”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越众而出,是曾经露娜手下的将官迦蓝。阎雪寒将三头美人押解过来,他踱步上前。
近距离端详,前上司露娜样貌美的惊人,肤白似雪,脸颊上一抹薄红,分明是娇娆明艳的一张脸,却生了双空灵的杏眼,眸子水洗过一般,平添了一股子清透。
迦蓝手掌迫不及待地抓向露娜那因抽泣而颤抖的美乳,淫笑着便想凌辱,“听说大人被抄没为军妓以来,天天都在马厩里过夜?大人您骑了一辈子的马,现在自己变成了被骑的母马,滋味如何呀?上官将军骑术向来高明,要不,指点一下我等晚辈,如何才能将‘骑母马’的水平也练得炉火纯青?”
露娜无法反抗,只能低低地抽泣。然而,一道身影猛地挡住了迦蓝的脏手——正是上官婉儿。
见到这种小人,上官婉儿气得咬碎竹制口衔,护在露娜身前:“迦蓝!你好大的胆子!你这个二流士族塞进军中混资历的草包废物,三年前你营中不守禁酒令,醉酒鞭打士兵,被我罚了四十军棍,如今也敢在我面前聒噪?!”
上官婉儿的每个字,都如同利刃般刺入迦蓝内心压抑多年的的自卑。迦蓝面部扭曲,一拳砸向上官婉儿小腹。
“呃……!”上官婉儿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那紧致结实的腹肌在拳头的挤压下瞬间凹陷,内部的脆弱子宫仿佛被锤子砸中,生生受着碾压的剧痛。
“婉儿姐姐!”露娜和长孙心月惊呼。
剧烈的疼痛让上官婉儿全身痉挛,那双大长腿猛地收缩,娇躯痛得弓起,却被迦蓝扯住头发,不能摔倒。
对上上官婉儿凌厉的凤眼,让迦蓝感到一阵恐慌,为了掩饰那一瞬间的恐惧,他对着上官婉儿的腹部不依不饶地连打好几拳。
“啊噢噢噢♡♡!”
上官婉儿的小腹被当成了趁手的沙袋,深深陷下去。她死死咬紧牙关,眉头紧蹙,双眼翻白,嘴角甚至溢出了丝丝口水,低声发出痛苦不堪的惨叫。
“噢噢噢……”上官婉儿对腹腔在拳头下剧烈颤抖,难以忍受的震荡起来。接连不断的拳头上官婉儿的嘴巴张成一个夸张的“O”型,舌头不自觉地吐出,面部表情已然彻底崩坏,哪里还有往日女统帅的威严。
迦蓝打得酣畅淋漓,直到上官婉儿全身抽搐,气息微弱,露娜和长孙心月扑在她身上,他才停下。
迦蓝狞笑着,下令将上官婉儿、长孙心月和露娜三人,用厚重的颈手枷锁住,并用钢钉焊死在地上,让三位女上司翘起白白的屁股。”
迦蓝把所有士兵喊过来:“你们敢不敢吗?”
“敢!”低下热烈应和。
“有多少人?”迦蓝问帐下副将。
“我们这个营地的,大约三千人马吧。”人头攒动的黑压压一片,看不清数目,副官只能估算。
迦蓝大手一挥:“都到外面排队去!账记我名下!”
底下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士兵们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争先恐后地向营地外涌去,秩序瞬间混乱。
副将诧异,提醒道:“那可是三千人啊?”
迦蓝瞪了一眼,竟然还嫌不够:“不是还有马吗?马也算上!”
上官婉儿三人听了,无不脸色惨白。
“若我能从这里出去,定要纵马把你这等废物渣滓踏成肉泥解恨!哦哦哦哦哦哦噫噫噫!只要……只要能解开手腕上的绑绳哦哦哦哦哦哦又要被内射着去了怀上贱民的孩子了噫噫噫!”
迦蓝帐下的大多是底层混混儿和流氓,很快,营地外在三个白花花的屁股后不分日夜地排起了长龙,肉茎连续不断地顶入她们的蚌或后庭,抽送不停,内射不止,女将军们在持续不断的蹂躏中,逐一潮吹,身体弓起,发出高亢或低沉的淫叫。高潮未褪,便又迎来下一波更为凶猛的蹂躏。
“哦对了,”迦蓝一边干一边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和阎司长上回喝酒的时候她曾说,你击败的杂胡部落来朝廷议和了,受到隆重接待,阎司长过几天崽教坊司招待他们,他们点名要你去接待。”
一瞬间,迦蓝感受到胯下的上官婉儿的肉壁夹得好紧,爽得他直哆嗦。上官婉儿身体绷得紧紧的,屈辱地瞪大了眼睛,眼睛里满是屈辱,迦蓝哈哈大笑。
上官婉儿等人的哀鸣,在寒风中,最终化作了无声的啜泣,被这片残酷的天地吞噬。
而她们,甚至不是失败者中下场惨的。
夜幕低垂,寒风中夹杂着泥土与汗水的腥味,苦力们结束了漫长一天的劳作,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麻木地走向简陋的窝棚。
他们享受着这一天中最愉快的一个时辰,他们活着,也就因为每天还有这样的一个时辰。
取暖的火堆旁,是一排排挂在刑架上的女奴。
阎雪寒牵着两名身穿名贵衣裙的女奴颈上的项圈,将她们锁在两个空着的刑架上。
两个女奴的身姿曼妙,一个穿红丝吊带袜,一个黑丝,都踩着金色恨天高跟。在昏暗的光线中,似乎看出那超越上官婉儿等人的绝顶身材。然而,她们的头颅却被漆黑的皮革头套完全锁住,遮蔽了一切面容。与寻常军妓的麻木顺从不同,这两名女奴的身体仍在激烈地挣扎,口中发出被头套压抑的低沉闷哼,踢蹬着黑丝长腿,活像两匹烈马。
阎雪寒将她们头颈与手腕用粗重的一字连枷木板牢牢锁住,双脚也被强行塞进脚下两个孔洞的木枷里,让她们双手双脚张开,门户洞开。
她们的黑色皮革头套都是按照本人的头型制作,贴合每一寸肌肤, 几乎没有褶皱。头套面部中央凸起截, 将两个女奴的鼻梁恰好地容纳于内,在外部形塑出高挺美好的形状,光是这个轮廓,就可以看出两个女奴定是超凡脱俗的美人。皮头套鼻孔处有两个小孔,以便于呼吸,冬天里偶尔呼出温暖白色的气息。
“你想做什么?”穿红色丝袜的女奴闷哼。
戴着头套她们看不到外面,但能感受到外面人声嘈杂,好像在户外,她们不安地扭动挣扎。
阎雪寒轻轻抚摸着其中一个女奴头套下的轮廓:
“当然是慰劳苦力啊,只要五个铜板就能干一场。这可是陛下您亲自想出来的充实国库的法令呢。感谢陛下您以身作则,为国库添砖加瓦,真是太好不过了呢。以后陛下白天上朝,晚上就来这里犒劳百姓吧,今夜如此,夜夜皆然。”
头套下的,居然是前朝女帝李紫凌和当今女帝武月影。
阎雪寒修长的手指在女奴黑面皮革头套上缓缓滑动,感受着皮革下绝世的眉眼、高挺的琼鼻与性感红唇紧致下颌的轮廓,还有那因愤怒和羞耻而绷紧的肌肤,以及那微弱的挣扎闷哼。
“瞧,人脸真是一个奇特的东西,是人作为社会一员,让别人认识的标签。哪怕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女人,被遮住了脸蛋,能让别人认出她的,也就只有享用她那丰腴的躯体了。人们会突然发现,哪怕是高不可攀的女帝,戴上头套不过也就是一具下贱的任谁都可以使用的肉体,胸前原本不可侵犯的丰胸也不过是两团任人揉捏的肉团,和那些站街的女人也没有什么不同。陛下难免自视甚高,以后要习惯过下贱的日子了。”
阎雪寒欣赏着两位女帝在刑架上被迫大开胴体、任人宰割的姿态,想到那些粗鄙的民夫轮番享用她们时的样子,嘴角勾起满足的弧度。
“陛下忍住不要叫出来哦。”阎雪寒轻笑着。
把一个大美人所有能突出自己个性的标签全都用胶衣遮住,从一个鲜活自由充满着无限可能的上层女性,被从躯体到人生的可能性全部收束,只留下她作为性玩具的轮廓,阎雪寒真是大满足。
“你们的未来就只剩我的肉便器一条路可以走了。与其想着你曾经的优渥生活,不如好好想想怎么侍奉好自己唯一的主人吧。乖乖挨操吧,两位陛下。”
民夫们一拥而上,野兽般撕扯着她们的衣服,轮番进入两位女帝。
光看衣着他们就能看出这两个军妓不是一个贩夫走卒们寻常能够搞到怀里的姑娘,也许是身居高位的女将也说不定。赞美陛下,他们现在能够见着一个有出身,有来路,才智和事迹不可尽诉的女人在挨受他们抽打操弄的时候呻唤出了美妙的嗓音,她们在挨受自己肏弄时扭动过细窄的腰肢,蹬踢过长腿,还仰送过几回胯骨的,屁股仰送完了再被砰砰地墩砸回去。
那天整排军妓都轮空了,民夫们都排队发泄在这两个高贵的女奴身上,各自干完了谁都没怎么数数的回合。他们现在觉得世道多艰,但是有时会有奇遇,对于未来多少都生出了一些也许真就能实现了的好期望。
“赞美陛下。”有人干着干着感叹道。
旁边干着的汉子听了突然哭了。
“老张,你哭什么?”旁边的汉子问他。
“我想家了。我是岭南人,家里只有两亩半田,和三岁的娃娃,还有眼睛瞎了的老母亲。日子紧巴巴的,全家靠我一个劳动力。今天春耕的时候来了几个官差,不由分说就把我架走,把我送到这冻死人的地方挖河道。可怜我那老母亲,走前都没能再看她一眼,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娘啊,儿子对不起你。”
“嘘,这可不兴说啊老张,万一让官差听到了。”有人劝他,他也想起了远方的家人。
老张这一哭,悲怆感染了大家,旁边的人都掉下眼泪,叹起这无常的命运。他们大多是南方的农民,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被皇帝一纸诏令,发到千里之外的地方服徭役,有些同伴累死在路上,有些淹死在河道里,有的冻死在这冬天。
“有什么好哭的,修筑运河是千秋伟业,你们这些小民懂得什么?”一个威严的女声响起。
老张吓了一跳,自顾找不到说话的人,低头才发现是身下的女奴。
“你说什么?!”
众人怒。
“自秦汉以降,禹贡九州,江山屡次割裂,叛贼屡屡割据,乱世三百一十九年,只因我神州精绝之地有三,河北,江南,关中。三地山水阻隔,易于割据。隋帝一统天下,发运河自关中上抵河北下达江南,功业未成即崩殂。今将京杭运河裁弯取直,直通南北,使三块要地连为一体,正是完成隋帝也不曾完成的大业。”
众人听了,无不惊怒。
老张一巴掌打在身下女奴屁股上,怒不可遏:“你个奴隶婊子神气什么!什么鱼粥罐中的(禹、州和关中),老子听不懂,你说的大业比我娘孩子还大吗?”
武月影闷哼一声,顾不上掩饰身份,厉声道:“朕为天下计,京杭运河乃千秋伟业,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你们这些刁民懂什么?死一千个人,死一万个人,就算全江南的人死绝了,这运河也要修!”
旁边李紫凌呜呜摇头,想提醒她,“蠢货,我还不想和你一起暴露身份。”
武月影彻底点燃了所有人的怒火。
“打!打死这个贱人!”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紧接着便是潮水般的附和。
老张拿起监工的鞭子,抽了下去。
“啪!”
皮鞭裹挟着愤怒与怨恨,狠狠地抽打在女帝那高贵的屁股上。一声沉闷的钝响,紧接着便是武月影尖利的惨叫声。
“什么千秋伟业?你知道我们的苦吗?!运河很伟大,但我们是修运河的人!”汉子们怒吼着,手中的鞭子、篾条、破麻鞋、拳脚,有什么拿什么,如同雨点般落在武月影脸、背部、胸脯和那两瓣圆润的屁股肉蛋上,全身都没放过。
最痛的还是鞭子,那是监工士兵们抽这些穷苦民夫的,上面有毛刺,一抽一道血印。每次落下,都伴随着武月影撕心裂肺的哀嚎。她的背上、胸上、臀部,肉眼可见地隆起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红肿发亮的鞭痕,皮开肉绽。那火辣辣的疼痛,从肌肤直透骨髓。
“你不是要我们死绝吗?!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这就是那群官差抽我们的东西,你尝过这种滋味吗?!”
“啪!啪!”
皮鞭打在阴户上的声音,不再是钝响,而是带着黏腻的破空声,让武月影的身体猛地颤抖,发出撕裂般的嘶吼。这一鞭用尽了全力,她的身体因剧痛而猛地弓起,尿了出来,白皙的胴体在空中扭转挣扎,前屈起来又后仰回去,像一条被钓上岸的鱼,在空中扑腾。
女帝的身体在空中扭转挣扎,汗水、泪水、血水混合着,模糊了她的视线。尿水打在脸上,她那曾经傲视天下的女皇尊严荡然无存。
阎雪寒站在远方城墙上目光注视着他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好像那群家伙变得激烈了很多,不过看到两位女帝衣衫敞开、丝袜撕裂和内裤底档被暴力撕开的样子,她享受这种将高高在上的女性践踏在脚下的感觉,欣赏着她们女神般的大腿根子颤颤巍巍地流淌着淫水,膝盖因身体的晃动而打摆。束胸被掀开,乳头被揪出来,任人捏玩。那娇喘声声落地,带着被强迫的快感,让阎雪寒觉得她们该感谢自己才对,这样凌辱才真正地高潮、真正地刺激。
第二天,两人被关进只够屈辱跪趴的木笼里,塞进马车,运回皇宫。
“你不该口无遮拦的,差点害死我们。”李紫凌道。好在这里的民夫不认得女皇的嗓音。
武月影呆呆的跪着,朝阳初升,映得屁股上的伤痕红红的,也不知道遮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道:“我回去后发旨,将兴修漕运的民夫登记好户籍家属,独子的放回,有家属的,家属免除租税,每月发三石粮米,钱两缗。有死伤者比照边军待遇抚恤。”
“你肯认错了?你终于明白炀帝是怎么死的了吗?”李紫凌问。
武月影低着头,少见的没有还嘴。
“阎雪寒不会答应的。”
“我总要试试。”
武月影沉默着,再没说话,这一夜她变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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