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书白诏录】(2.5)作者:阿柴
送交者: 深苑鎖清秋 [★★★声望勋衔13★★★] 于 2025-07-08 3:06 已读952次 2赞 大字阅读 繁體
回复: 【凤书白诏录】(1.1-1.2)作者:阿柴 由 深苑鎖清秋 于 2025-07-08 3:00
第五章
帝都的街头巷尾,早已传遍匈奴王子与其军师被大乾女帝亲赐联姻的消息。茶馆酒肆的说书人添油加醋地描绘着这场象征两国和平的盛典,百姓们津津乐道于礼部的浩大排场,猜测着和亲队伍的奢华与匈奴王子对军师的深情。红绸与彩灯将帝都装点得焕然一新,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寻常人家翘首以盼,希望能一睹异域王子的风采与那传说中智计无双的军师新娘的娇容。
然而,当那两支惊世骇俗的“迎亲”队伍缓缓汇聚于皇宫正前方那片足以容纳万人的巨大广场时,周遭却并非百姓们想象中的人山人海。此刻,能够站在这广场之上,亲眼“观礼”这场特殊“和亲大典”的,并非帝都的芸芸众生。视野开阔的广场四周,早已被皇家禁军清场,隔绝了所有平民的视线。
真正有资格站在这里的,只有寥寥数百人。一方,是大乾王朝位高权重的核心大臣,他们大多身着朝服,神情肃穆,但细看之下,全在期待和兴奋。他们是女帝慕倾城的忠实拥趸,早已习惯了这位陛下惊世骇俗的行事风格,已经是陛下的‘裙下臣’了。
另一方,则是数位身着匈奴服饰的使臣。他们并非寻常的匈奴使者,而是先前曾参与过出使大乾、亲身体验过女帝“恩威”、并目睹过“王子”独孤霜与军师宋薄暮如何一步步堕落的“幸运儿”。此刻,他们深知,这场所谓的“和亲”,绝不会是史书上记载的那般光鲜亮丽,但是没人出声,甚至没人有反对的念头,只剩下对两位贵人娇躯的渴望和即将到来淫戏的期待。
除此之外,再无他人。这片本该万民同庆的广场,此刻却成了一处仅供少数人的封闭舞台。
“新郎”独孤霜,今日的她,本该是万众瞩目的焦点,匈奴部落最英勇的明珠。她身着匈奴传统的华丽男式礼服,那深红与玄黑交织的锦缎上,用金线密密地绣着苍狼啸月图腾,每一针每一线都透着草原的苍劲与豪迈,衬得她眉宇间英气勃发,一派尊贵不凡。
但是这英气并没有持续超过半柱香的时间,
她并非如传统新郎般骑乘高头大马,接受族人的祝福与欢呼。恰恰相反,她那身华贵的礼服上身依旧整齐,象征着她高贵的身份,但腰部以下,却是惊心动魄的赤裸。绸裤、亵裤早已被无情剥去,两条修长而结实的大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肌肤细腻,却因紧张与屈辱微微泛起粉色。她的四肢被粗糙的皮索以一个屈辱至极的姿势大分开,紧紧捆绑在一匹神骏异常的黑色公马宽厚温热的腹下。那黑马毛色油亮,肌肉贲张,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此刻正不安地踏着蹄子,鼻孔中喷出灼热的气息。
这匹公马那根与体型相称的,几乎可以用“粗长狰狞”来形容的雄伟马屌,此刻正高高翘起,呈现出一种骇人的紫红色,前端的马眼不断泌出、滴落着半透明的、带着腥膻气息的粘稠精液,一滴滴落在她裸露的大腿内侧,带来冰凉而滑腻的触感。而那根巨物的根部,却早已深深地、毫不留情地、带着碾压一切的蛮横力道,贯穿了独孤霜那早已被药物和秘法改造得异常敏感、此刻更是泥泞不堪的私密花户。
她的骚屄,早已不是寻常女儿家的模样。为了承接这非人的“恩赐”,在这半个月来,它被秘药浸泡,被特殊手法扩张、按摩,内壁的媚肉被反复刺激,变得比最熟透的蜜桃还要软嫩、多汁,褶皱间充满了细密的神经末梢,任何轻微的触碰都能引来剧烈的快感。此刻,被那尺寸惊人的马屌撑得满满当当,粉嫩的穴口被迫外翻,露出内里更加鲜红湿滑的媚肉,甚至能看到那巨物在其中微微耸动的轮廓。
每一次骏马不耐烦的踱步,每一次它腹部肌肉不经意的贲张与收缩,都带动着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在她早已被改造得异常敏感的甬道内疯狂地搅动、旋转、深入、研磨。那不仅仅是简单的抽插,更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杵在最娇嫩的豆腐中肆意翻搅,每一次顶撞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捣出来。马屌上粗糙的纹路和凸起的血管,更是如同最刻毒的砂纸,狠狠摩擦着她每一寸娇嫩的穴肉,带来一阵阵既是极致痛楚又是极致销魂的酥麻。
独孤霜的小腹上,平坦而紧致的肌肤上,一朵妖异的桃红色曼陀罗花淫纹此刻正疯狂地闪烁着,那光芒邪异而炽烈,几乎要穿透她的肌肤,将她内心的欲望昭告天下。淫纹的花心,那最深最艳的一点桃红,精准地对准着她子宫的位置。从花心蔓延出无数细如发丝、却坚韧异常的桃红色触手,这些诡异的触手早已在她不知情的时候,或者说是在她被“改造”的过程中,深深地扎根于她娇嫩无比、敏感至极的骚屄内壁,甚至延伸到了子宫的边缘。此刻,这些邪恶的触手更是随着马屌每一次狂野的抽插而剧烈地蠕动、收缩、搔刮,它们像是拥有自主的生命,贪婪地吸吮着她因受辱和受虐而涌出的淫液,同时又将一种更加霸道、更加难以抗拒的痒麻快感反馈给她。每一次触手的刮搔,都像是一股股电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引得她全身不受控制地剧烈战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啊……嗯……太深了……要……要坏掉了……呜……”独孤霜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脊背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试图减轻那份深入骨髓的撞击,却只是徒劳地让马屌插得更深,让那淫纹的触手更加疯狂地在她体内肆虐。她的双乳因为身体的扭动而在华丽的礼服下微微晃动,虽然被衣物遮挡,但可以想象那顶端的茱萸也早已因为这无休止的刺激而变得坚硬如石。
她的意识在痛苦与快感的浪潮中沉浮,每一次马屌的退出,都带出大量的淫靡汁液,穴口贪婪地收缩,又在下一次更凶猛的贯穿中被迫张开,发出“噗嗤噗嗤”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新娘”宋薄暮的“花轿”,那根本不是什么花轿,而是一个特制的巨大红木框架,像一个公开展示的刑具。宋薄暮全身赤裸,如同献祭的母狗一般,四肢被柔软却坚韧的皮革束带以大字型分开,紧紧固定在平台的四个角上,整个娇嫩的身体被完全摊开,每一寸肌肤,尤其是那最私密的、此刻正微微颤抖的私处,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那些抬轿的、眼中闪烁着贪婪淫光的男人面前。
八名身材魁梧、肌肉虬结的轿夫,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油光,充满了原始的兽性。他们抬着这个特殊的“淫台”,步伐稳健,仿佛在炫耀他们即将享用的猎物。而他们每个人的胯下,那狰狞的肉刃早已怒张勃起,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和令人作呕的欲望气息。
轿子前端的两名轿夫,轮流将自己早已被她的媚态撩拨得坚硬如铁、滚烫如烙的雄伟阳根,粗暴而又精准地送入宋薄暮早已热情张开、微微上翘、等待被填满的樱桃小口中。她的红唇湿润而柔软,此刻却被他们的大鸡巴撑得满满当当,主动地、贪婪地含吮着,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龟头冠的边缘,发出“啧啧”的淫荡水声,仿佛在品尝世间最能让她兴奋的“毒药”。他们的阳根又粗又长,每一次充满戏谑与占有欲的深入,都毫不留情地、狠狠地直捣她喉间的敏感地带,激起她一阵阵既痛苦又夹杂着极致快感的战栗。她喉间发出满足而又带着被玩弄的“呜呜”声,不是求饶,而是被操弄到极致的欢愉哼鸣,亮晶晶的口水与他们阳根前端渗出的清澈爱液,以及先前射入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如同最淫荡的甘泉,顺着她微微上扬、被鸡巴操得有些红肿的嘴角缓缓溢出,在她雪白的下颌上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散发着腥膻气息的痕迹,更添几分慵懒而冶艳的风情。她享受着这种被两根大鸡巴轮流填满口腔的极致羞辱与快感,每一次吞吐都像是在与他们进行一场淫荡的共舞,喉咙被操得火辣辣的,却又渴望着更多。
而轿子后端的两名轿夫,同样轮流将自己那同样灼热、坚挺、布满青筋的阳具,精准而又凶狠地对准宋薄暮那早已为他们热情绽放、淫水如同小溪般潺潺流淌的私密花园。她的花穴早已因为持续的期待与兴奋而变得泥泞不堪,粉嫩的穴肉被他们粗大的龟头一次次顶弄得微微外翻,热情地邀请着他们更加深入的侵犯。每一次阳具的沉入,都像是最完美的蹂躏,带着一股沛然的、不容抗拒的力道,凶狠而又缠绵地贯穿到底。那饱满的、如同凶器般狰狞的龟头,每一次都深深地、令人销魂地撞击在她最深处、最敏感的子宫口上,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捅穿。那并非温柔的爱抚,而是精准的、故意的、反复的碾磨与冲击,每一次触碰都引得宋薄暮全身一阵电流窜过般的剧烈酥麻,甜美而淫荡的呻吟不由自主地从喉间溢出:“啊……嗯……好棒……鸡巴……好大的鸡巴……用力……再用力肏我……啊……子宫……我的子宫要被你们的……大鸡巴……操烂了……嗯啊……好舒服……”
宋薄暮平坦柔嫩的小腹上,那只精心纹上的、展翅欲飞的桃红色妖蝶淫纹,此刻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极致的淫乱与欢愉,正随之疯狂雀跃。蝶翼上点缀的细碎光斑,如同有了生命一般,随着她体内一波波如同山洪暴发般涌来的快感而急促地、有节奏地明灭不定,闪烁着妖异而迷人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能吸食周围男人的精气。蝶身精准覆盖的子宫区域,正传来一阵阵剧烈而甜蜜的痙攣,那是被操干到极致的欢愉体现。蝶翼的边缘因为皮肉的紧绷而微微向上翘起,仿佛这只美丽的妖蝶真的要挣脱肌肤的束缚,振翅高飞,去宣告主人此刻正享受的无边淫乐。那对微微颤动的、精致的触角,正不偏不倚地对着她早已被数根阳具轮番蹂躏得红肿不堪、娇艳欲滴、穴口大张几乎无法合拢的骚屄入口。每一次淫纹光芒的闪烁,都像是一道更加强烈的淫荡电流窜过她的全身,让她忍不住想要放声浪叫,叫出那些最羞耻、最淫秽的词语,歌唱这无与伦比的、被群交的快乐。
“啊……啊哈……好舒服……你们的……鸡巴都好大……好会操……嗯啊……我的小骚屄……要被你们……操翻过来了……啊……射……都射进来……把这个骚货……彻底填满……啊啊啊……”宋薄暮的呻吟声如同最淫荡的乐章,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欢愉、浪荡与渴求。她的身体在平台上剧烈地扭动、迎合、颤抖,主动撅起屁股,让那些鸡巴能更深地插入她的骚穴,每一寸肌肤都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泛着诱人的潮红。阳光肆无忌惮地亲吻着她汗湿淋漓、精斑点点的身体,让她看起来如同在泥沼中盛开的妖艳毒花,娇艳欲滴,淫靡入骨,令人只想将她狠狠采撷、蹂躏。
喜乐声喧嚣着,如同沸腾的欲望浪潮,越来越近。终于,在城中那片早已被期待与暧昧气息浸透的广场之上,两支同样惊世骇俗、同样淫靡不堪的“迎亲”队伍,在万众瞩目之下,胜利会师。宋薄暮那特制的“淫乐之台”被轿夫们小心翼翼地放下,她几乎是被人从那承载了她一路欢愉的平台上搀扶下来的,因为她的双腿早已被轮番的操干弄得酸软无力,几乎无法支撑自己那被情欲彻底浸透的身体。
此刻的宋薄暮,早已不复曾经作为军师的那般清丽端庄,浑身上下都沾满了男人们浓浊的精液、她自己身体分泌出的丰沛淫水以及因为极致兴奋而渗出的香汗。那些液体混合在一起,在她雪白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散发着浓郁的、令人头晕目眩的骚臭与甜腻交织的气息。她那如云的秀发早已凌乱不堪,一缕缕湿漉漉地贴在绯红的脸颊和光洁的额头上,几缕发丝甚至黏在了她微微张开、不断喘息的嘴角,那里还挂着几点尚未干涸的、乳白色的精斑,平添了几分放浪形骸的淫靡风情。她的双眼迷离失神,瞳孔微微放大,显然还沉浸在先前那场酣畅淋漓的群交盛宴的余韵之中,尚未完全回过神来。
她的双腿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几乎无法站立,只能软软地倚靠在身旁轿夫的身上。而她那早已被无数次贯穿、蹂躏得红肿不堪、穴口大张的骚屄和同样被玩弄得微微外翻、此刻却依然紧致的菊穴,此刻如同两个失禁的泉眼一般,还在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地向外喷涌着之前被那些雄壮轿夫们灌入的滚烫精液,以及被她小腹上那只妖蝶淫纹持续刺激而引发的阵阵尿失禁。那些乳白色的精液与清亮的尿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她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她脚下的青石板上迅速形成了一小滩散发着浓郁骚臭与腥甜气息的白浊水洼,在阳光下闪烁着淫荡的光泽。
另一边,“新郎”独孤霜也被从那匹神骏黑马的腹下“解”了下来,但这“解”只是解开了绳索。那匹精力旺盛的黑色骏马似乎对身下这个热情似火、骚浪入骨的“新郎”意犹未尽,它那根依旧坚硬如铁、尺寸惊人、散发着原始野性气息的马屌,还深深地、严丝合缝地埋在独孤霜那被操干得滚烫湿滑、此刻正微微收缩的菊穴之中,仿佛不将腹中积攒的亿万精华彻底宣泄到她温暖的身体深处,便绝不肯罢休。独孤霜的俏脸此刻潮红一片,如同雨后初绽的桃花,呼吸急促而甜腻,带着满足的喘息。她的菊穴被那尺寸不合常理的马屌撑得满满当当,穴口被迫外翻,露出内里更加鲜嫩的媚肉,因为长时间的剧烈摩擦而显得有些红肿,但她的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痛苦,反而充满了被淫纹彻底扭曲后的、对这种非人交合的极致渴望与难以言喻的满足。她甚至主动地、配合地扭动着腰肢,让那根马屌在她体内顶得更深、更舒服。
“夫…夫君…”宋薄暮口中发出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颤抖的呼唤。她的神智在体内那只妖蝶淫纹持续不断的、愈发强烈的刺激下,早已变得有些恍惚迷离,分不清现实与幻境。但身体的本能,那被淫纹彻底改造过的、对极致淫乐的原始渴望,却如同最精准的导航,驱使着她。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像一只发情的母猫一般,摇摇晃晃、姿态妖娆地爬向独孤霜和那匹依旧雄风不减的黑马。
宋薄暮姿态放浪地爬到那匹高大的黑马后方,双膝一软,便跪在了冰凉的青石板地上。她微微仰起头,痴迷而又贪婪地注视着那根在独孤霜温暖紧致的菊穴内不断耸动、研磨的巨大马屌,以及从那紧密交合的穴口处,被一次次顶弄而挤压出来的丝浑浊粘稠的液体。她的喉咙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发出“咕咚”一声轻响,那是欲望在催促。她伸出自己那根灵活小巧、如同熟透樱桃般的丁香小舌,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轻轻地、仔细地舔舐着独孤霜菊穴边缘那些混合了她自身分泌的淫水、肠道内壁渗出的滑腻肠液以及马匹因为兴奋而不断分泌的腥膻粘液的污秽之物。那股常人闻之欲呕的腥臊与刺激性极强的味道,在宋薄暮体内那只妖蝶淫纹的奇异作用下,此刻竟也变得如同琼浆玉液般美味甘甜,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唔…霜…你好骚…你的屁眼儿…好会夹马的鸡巴……”宋薄暮一边不知疲倦地舔着,一边含糊不清地、带着浓浓情欲地呻吟道,眼神迷离如同蒙上了一层水雾。她的双手也没有丝毫闲着,反而更加大胆、更加放肆。她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轻轻捧住了那匹黑马胯下那对硕大无比、沉甸甸的、如同两颗紫红色肉球般的睾丸。温热滑腻的掌心轻轻地、有技巧地揉捏着,感受着那两颗充满生命力的肉球在她手中微微跳动、逐渐变得更加坚硬的触感。那匹黑马似乎非常享受这种突如其来的、来自另一个女性的细致服侍,它舒服地打了个响鼻,发出一声满足的、低沉的嘶鸣,腰腹的耸动顿时变得更加孔武有力,每一次的深入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仿佛要将独孤霜彻底贯穿。
“啊…啊…薄暮…骚货…再…再用力点舔……嗯啊……马老公的鸡巴……太大了……要被……要被操死了……”独孤霜感受到自己菊穴内那根原本就已经深入骨髓的马屌,此刻顶弄得愈发深入、愈发凶狠,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从身体里捣出来一般。而宋薄暮那灵活的舌头在她菊穴边缘的舔舐,以及那双小手对马睾丸充满技巧性的揉捏,更是如同火上浇油,让她体内那朵曼陀罗花淫纹的光芒瞬间大盛,红光几乎要透体而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小腹深处那不安分的子宫,在淫纹的精准操控下,正隔着一层薄薄的肠壁,对着那根顶入她菊穴深处的巨大马屌的饱满龟头部分,进行着有节奏的、贪婪的收缩和包裹,仿佛一只无形的小嘴,在她的身体内部,紧紧地、热情地吮吸着、撸动着那根不属于人类的、却能带给她无上快感的巨物,仿佛要将那根马屌也一并榨干、吸尽。
宋薄暮似乎瞬间领会了独孤霜眼神中的渴求,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她体内那只与独孤霜的淫纹遥相呼应的妖蝶淫纹,给出了更加明确、更加淫荡的指示。她立刻更加卖力、更加投入地服侍起来。她不仅用舌头更加仔细、更加深入地清洁着马屌与独孤霜菊穴那紧密无间的交合之处,将那些溢出的淫靡液体一一卷入口中,品尝着那份独特的“甘甜”,还时不时地张开小嘴,将整个粗大的马屌根部连同独孤霜那被撑得微微外翻、红肿不堪的穴口一起含入口中,用尽全身力气,贪婪地吮吸着,发出“啧啧”、“咕叽咕叽”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荡水声。同时,她的那双不安分的小手也开始在独孤霜的小腹上四处游走,隔着那件早已被汗水和淫液浸湿的华丽礼服,准确无误地找到了独孤霜子宫的位置。她用熟练的手法,完美地配合着那匹黑马每一次抽插的节奏,隔着肚皮,轻轻地、富有技巧地按压、揉捏、刺激着独孤霜的子宫。
这种来自外部的、精准的按压与揉捏,通过独孤霜体内那朵曼陀罗花淫纹的急剧增幅和奇妙传导,使得她的子宫收缩得更加剧烈、更加有力,也更加的淫荡,仿佛一只无形的小手,或者说是一张贪婪的小嘴,在她的菊穴最深处,紧紧地攥住、热情地包裹住、疯狂地撸动着那根硕大无朋、滚烫坚硬的马屌。每一次子宫的收缩,都给那匹黑马带来难以言喻的、几乎要让它失控的极致刺激,同时也让独孤霜体验到一种仿佛灵魂都要被从身体里吸走的、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
“噢噢噢——!”那匹黑马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来自前后夹击的、销魂蚀骨的刺激,它猛地发出一声高亢入云、充满了原始野性的嘶鸣,粗长有力的脖颈猛地向后高高扬起,健硕的马身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股滚烫如岩浆、浓稠如乳酪、带着浓烈无比的腥膻气味的马精,如同火山爆发般,汹涌澎湃地喷射而出,尽数灌入了独孤霜那早已被操干得滚烫泥泞、此刻正贪婪收缩的菊穴最深处。那精液量大得惊人,甚至有一些因为灌得太满太急,顺着她那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喷射而出,流淌在她光洁如玉、此刻却布满淫靡痕迹的大腿内侧,场面蔚为壮观。
“啊啊啊——!”几乎在同一瞬间,独孤霜也发出了一声穿云裂石般的、充满了极致欢愉与彻底释放的尖叫。她的身体如同被抽去骨头般剧烈地向后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双眼控制不住地向上翻白,只留下一点点眼白,菊穴和她那同样饥渴的骚屄,在这一刻同时失去了控制,如同两股决堤的洪水般,喷射出大量的淫水和积攒已久的尿液,与那滚烫的马精混合在一起,在她身下形成一片狼藉不堪、却又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淫靡景象。她小腹上那朵曼陀罗花淫纹在这一刻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整个广场都染红的强烈红光,整个人在高潮的极致余韵中不断地、剧烈地抽搐着,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满足的呻吟。
高潮的余波尚未完全平息,宋薄暮便迫不及待地再次爬上前,她仰起那张同样潮红媚荡的小脸,张开樱桃小嘴,对准了独孤霜那依旧在微微痉挛、不断有混合液体流出的菊穴。独孤霜似乎也明白了她的意图,强忍着身体的余韵,微微扭动腰肢,将一股带着浓烈马精味道的淫液“喂”入宋薄暮的口中。宋薄暮贪婪地吮吸着,随即,她抬起头,用同样迷离的眼神看着独孤霜,主动地吻上了她的双唇。两具同样被淫纹控制、同样沉浸在极致淫乐中的美丽身体,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了一场充满了马精与彼此骚味的深吻,她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口中那份独特的“琼浆玉液”,发出一阵阵令人心神荡漾的“啧啧”水声。
广场之上,那场惊世骇俗的“迎亲”闹剧暂告一段落。在众人饶有兴致的目光注视下,独孤霜与宋薄暮被侍女们簇拥着,分别带到广场两侧临时搭建的华丽帷帐之后进行“梳妆打扮”。方才那匹黑色的骏马和那八名轿夫早已被带离,但他们留下的“痕迹”——那不同来源但是同样浓稠滚烫的精液,依旧顽固地堵塞在两位“新人”的体内,与她们自身被淫纹不断催发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黏腻而灼热的异样充实感。
很快,帷帐再次拉开,焕然一新的独孤霜与宋薄暮出现在众人眼前。此刻的她们,都换上了一身极尽妖娆与华贵的女性婚服。独孤霜身上是一袭正红色的金丝鸾凤纹抹胸长裙,抹胸极低,堪堪遮住她那对被淫纹刺激得异常饱满挺翘的乳房的下半部分,雪白浑圆的上半球以及深邃的乳沟则完全暴露在外,乳尖上那对被改造过的银质乳环,此刻正不安分地微微颤动,仿佛在渴望着什么。裙身采用的是一种近乎透明的鲛绡,上面用金线绣满了繁复华丽的鸾凤图案,图案的巧妙排布,使得裙子在遮挡与暴露之间达到了某种极致的平衡,既能隐约看见她玲珑有致的胴体曲线,又在关键部位留下了引人遐思的神秘感。裙摆极短,刚刚盖过大腿根部,随着她的动作,裙下的春光若隐若现。
宋薄暮则穿着一身藕荷色的牡丹戏蝶纹对襟短襦长裙。上身的短襦同样是轻薄的蝉翼纱材质,衣襟大开,露出了里面水红色的鸳鸯戏水纹肚兜,肚兜的系带在背后打了一个精致的活结,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那对同样被淫纹滋养得丰盈欲滴的乳房,被肚兜堪堪包裹,却更显呼之欲出。下身的百褶长裙,每一道褶皱都用银线勾勒出盛开的牡丹与翩飞的彩蝶,华美异常。然而,这长裙的前后片却被特意剪裁成了极短的样式,仅仅能遮住她的小腹和臀瓣的上半部分,行走之间,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以及腿根深处的旖旎风光,便会一览无余。
两人都没有戴寻常新娘的红盖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被绾成了精致而繁复的堕马髻,髻上插满了金步摇、珍珠钗和点翠花钿,随着她们的动作轻轻摇曳,更添几分妩媚风情。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们腿上的特殊“装饰”。在两人白皙柔嫩的大腿根部,各自紧紧箍着一对镶嵌着细碎红宝石的黄金腿环。每一只腿环上,都连接着八根极具弹性的黑色天蚕丝绳索。这十六根绳索,其中八根分别从前方探入,精准地勾住了她们骚屄的内外阴唇以及阴蒂,将那两片娇嫩的蚌肉向四周拉开,使得红肿的屄肉和敏感的阴蒂完全暴露在外,随着她们的每一个细微动作而微微颤动。另外八根绳索则从后方绕过,深深嵌入她们的股沟,同样将她们的菊穴向四周撑开,露出里面粉嫩的穴肉。这些绳索的拉力恰到好处,既能让她们的前后两个“洞口”在行走和移动时始终保持着大张的姿态,方便“宾客”随时“观赏”和“取用”,又不会因为过度拉扯而造成真正的撕裂伤。
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她们脚下的高跟鞋。独孤霜穿的是一双鞋跟至少有七寸高的赤金色凤凰展翅纹恨天高,鞋面由镂空的金丝编织而成,上面镶嵌着细密的红宝石,凤凰的翅膀向上延伸,恰好包裹住她纤细的脚踝。宋薄暮脚下则是一双同样高度的银白色并蒂莲纹鱼嘴高跟鞋,鞋面用银线绣着含苞待放的并蒂莲,鞋头微张,露出了她涂着蔻丹的精致脚趾。如此高度的鞋跟,让她们每走一步都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跌倒,却又在淫功的微妙控制下,勉强维持着平衡,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柔弱与风骚入骨的性感。
然而,这还不是全部。在她们那被绳索强行扩张开的骚屄和菊穴深处,此刻竟然各自又硬生生地塞进了一双小巧玲珑的同款高跟鞋!那尖锐的鞋跟和坚硬的鞋底,正狠狠地抵在她们敏感的穴道内壁,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肌肉的轻微收缩,都会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胀与刺痛,而这种痛楚,在淫功的作用下,又迅速转化为一股股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电流,在她们体内肆意流窜。除了高跟鞋,每个穴道里还被强行塞入了一块折叠得方方正正的、本应用作新娘盖头的红色绸布。这绸布吸饱了之前未能排出的精液和她们不断分泌的淫水,变得沉甸甸、湿漉漉的,将她们的穴道撑得满满当当,几乎要炸开一般。那些原本应该顺畅流出的精液和淫水,此刻被堵塞在穴道深处,无处宣泄,只能在里面翻涌、发酵,散发出阵阵浓郁的腥膻与甜腻交织的骚臭气息。
随着一声悠扬的号角声响起,广场中央,一条用汉白玉铺就的笔直甬道两侧,突然燃起了一排排手臂粗细的红色龙凤喜烛。这些蜡烛并非寻常之物,烛身雕刻着交尾的龙凤图案,烛芯更是用浸透了特制媚药的灯草捻成,燃烧时散发出一种甜腻而令人迷醉的异香。而这条甬道的正中央,地面上却镶嵌着一条手臂粗细的冰冷铁链,铁链之上,每隔三尺便固定着一根点燃的、只有小指粗细的白色蜡烛。
这,便是为两位“新人”准备的“鹊桥”。
独孤霜和宋薄暮分别站在甬道的两端,遥遥相望。她们的任务,便是踩着那极高的高跟鞋,小心翼翼地从这条布满燃烧蜡烛的铁链上走过,最终在甬道中央相会。这看似简单的任务,却充满了极致的淫靡与挑战。她们不仅要忍受着体内被高跟鞋和红盖头撑满的胀痛与被蜡烛灼烧的刺激,还要精准地控制着自己淫水的流量。因为按照这场荒诞婚礼的规矩,她们走过时,那燃烧的蜡烛必须恰好能轻微灼烧到她们那被绳索拉开、暴露无遗的骚屄,以示“红红火火,身体力行”,但她们汹涌的淫水又不能将蜡烛熄灭,否则便会被视为“不吉之兆”,会受到更为严厉的“惩罚”。
独孤霜深吸一口气,率先迈出了第一步。七寸高的赤金色恨天高踩在冰冷的铁链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哒”声。她的身体因为紧张和体内的异物而微微颤抖,小腹上的曼陀罗花淫纹疯狂闪烁,刺激着她的感官。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她的移动,大腿根部的绳索不断拉扯着她的骚屄和菊穴,让那两个早已不堪重负的洞口更加大张。而体内那双坚硬的高跟鞋,更是随着她的动作,在她的穴肉内壁不断研磨、刮搔,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痒与刺痛。
“嘶……”当那冰冷粗糙的铁链接触到她下方那片早已被欲望烧灼得滚烫、敏感异常的屄肉时,独孤霜忍不住倒抽一口带着颤音的凉气。那股突如其来的寒意,与她肌肤的火热形成了鲜明对比,激得她最娇嫩的穴肉一阵紧缩,仿佛受惊的花瓣。紧接着,第一根摇曳的蜡烛,那顶端跳动着的橙红色火苗,便毫不留情地、带着戏谑般地舔舐上了她暴露无遗、此刻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饱满嫣红的阴蒂。那小小的、如同珍珠般硬挺的肉粒,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湿润的光泽。
一股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复杂感觉瞬间炸开,如同烟花般在她神经末梢绽放。那是灼热的刺痛,尖锐而直接,却又诡异地混合着一种极致的、深入骨髓的酥麻快感,这股矛盾的洪流以她的阴蒂为中心,闪电般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小腹上,那朵妖异绝伦的曼陀罗花淫纹仿佛感受到了这极致的刺激,骤然爆发出刺目而妖冶的红光,光芒甚至穿透了她湿透的衣衫。无数细密的、几乎看不见的桃红色光丝触手,在她温热的体内疯狂地、贪婪地蠕动、伸展、缠绕,如同有生命的藤蔓,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撩拨着她子宫深处最隐秘的痒处。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前挺了一下,那紧夹着铁链的骚屄也随之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仿佛要将那冰冷的铁链也吸入体内。一股滚烫的热流几乎要克制不住地从她那被高跟鞋鞋跟撑开的穴口喷涌而出。“啊……”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她急忙死死咬住下唇,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尤其是大腿内侧和挺翘的臀部的肌肉,努力用那两片被铁链磨得火辣辣的屄肉更加用力地夹紧冰冷的铁链,试图稳住身形,同时拼命控制着体内汹涌的淫水流量,只让其如同最纤细的、亮晶晶的蛛丝般,带着黏稠的质感,缓缓地、一滴一滴地从红肿的穴口渗出,堪堪打湿了那跳动火苗的边缘,升起微不可见的青烟,却没有将其彻底熄灭。体内的那双赤金色恨天高和那团被塞得严严实实的红盖头,因为她肌肉的剧烈收缩和身体的晃动,而更加深入地、粗暴地研磨着她娇嫩湿滑的穴肉内壁,鞋跟尖锐的边缘刮搔着敏感的G点,带来一阵阵几乎要让她彻底失控、当场高潮的濒危快感。她的骚屄此刻红肿不堪,被铁链硌出深深的痕迹,穴口微微外翻,不断沁出亮晶晶的淫液,在烛光下显得淫靡而又可怜。
宋薄暮那边的情况更是“险象环生”。她本就体态娇柔玲珑,身段比独孤霜更为纤细,平衡能力自然也远不如在马背上长大的独孤霜。当她颤巍巍地将那只穿着银白色并蒂莲纹鱼嘴高跟鞋的纤足踏上冰冷的铁链,并尝试用自己那片同样火热泥泞的骚屄去夹住铁链时,整个娇柔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剧烈摇晃起来,仿佛风中无助的柳条,随时可能坠落。她的小腹上,那只展翅欲飞的桃红色妖蝶淫纹,蝶翼上的光斑闪烁得比独孤霜的曼陀罗花更为急促,也更为妖异。这只妖蝶淫纹似乎赋予了她更为敏感的体质,让她对疼痛和快感的反应也更为剧烈,也更难自控。
当第一朵烛火那带着温度的舌尖,轻轻灼烧到她那早已因为兴奋而肿胀、微微张开的阴蒂时,她猛地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高亢而甜腻的尖叫:“呀啊——!”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却又夹杂着被点燃的浪荡。她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电流狠狠击中般猛地向前一挺,腰肢柔软地向上弓起一个惊人的弧度,险些就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失去平衡,从冰冷的铁链上直直摔下去。幸好她反应还算迅速,在一片惊呼声中,急忙伸开两条纤细的藕臂,如同受惊的蝴蝶般扇动了几下,才勉强维持住了身体的平衡,没有酿成“惨剧”。
她的骚屄,此刻比独孤霜的更为湿滑不堪,那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根本不受她的控制,亮晶晶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肆意流淌,将铁链都浸润得一片湿滑。好几次,那过于丰沛的淫水都险些将摇曳的蜡烛彻底浇灭,引得周围的宾客发出一阵失望的嘘声。她不得不拼命地、带着哭腔地收缩着自己那不争气的屄肉,忍受着体内那双银白色高跟鞋和红盖头带来的巨大折磨与异物感,才勉强控制住那淫水喷涌的流量,让其不至于太过凶猛。她的额头上早已渗满了豆大的汗珠,混合着因为羞耻和兴奋而涌上的潮红,让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显得愈发娇艳欲滴。双眼迷离,水光潋滟,瞳孔因为极致的刺激而微微放大,口中不断发出细碎的、不成调的呻吟和带着哭腔的浪叫:“嗯……啊……好烫……要……要尿出来了……呜呜……不要……停……”那副在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欢愉之间痛苦挣扎、却又浪态毕露的淫靡模样,看得周围那些早已欲火焚身的宾客们个个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喉结上下滚动,目光如同饿狼般死死盯着她那不断颤抖、不断流水的私处。
两人就这样,用一种极其怪异、极其淫荡、也极其艰难的姿势,在摇晃不定的悬空铁链上,如同走钢丝的杂技演员般,一步一步,缓慢而又充满诱惑地向前挪动。她们每前进一步,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和难以想象的意志力。她们的身体因为要努力保持平衡而不断地、大幅度地扭动着,那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随之摇摆出充满原始诱惑的弧度。她们因为要用娇嫩的屄肉夹紧冰冷坚硬的铁链,而不得不将双腿大张到极限,使得她们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任由那些灼热的目光肆意奸淫。她们因为要忍受蜡烛火苗的灼烧和体内异物带来的持续不断的折磨,而剧烈地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终于,在经历了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而又销魂的折磨之后,独孤霜和宋薄暮,这两位今日最耀眼、也最淫荡的“新娘”,在摇晃的铁链中央,在无数双贪婪目光的注视下,胜利会师了。此刻的她们,早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混合了汗臭、骚臭、精液腥气与情欲催化后独特体香的迷人气息,那味道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她们的眼中都闪烁着被体内淫纹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彻底冲昏了头脑的迷离光芒,理智的堤坝早已被欲望的洪水彻底冲垮,烧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最原始、最纯粹的欲望在疯狂地驱使着她们的身体。
没有丝毫的犹豫,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两人几乎是同时伸出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的手臂,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地、狠狠地拥抱住了对方。她们湿热的、同样赤裸的身体在空中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感受着彼此身上传来的、同样灼热得惊人的皮肤温度和那如同擂鼓般剧烈的心跳声。她们贪婪地、深情地呼吸着对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独特的、只属于彼此的体香,那是一种混合了女儿家的汗水、她们自己骚屄分泌出的丰沛淫水、先前男人们留下的精液味道以及婚礼熏香中残留的媚药香气的复杂味道,这种味道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难以忍受的污秽,但对于此刻的她们而言,却如同最醇厚的美酒,让她们感到无比的安心、无比的沉醉,也无比的兴奋。
没有丝毫的犹豫,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两人几乎是同时伸出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的手臂,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地、狠狠地拥抱住了对方。她们湿热的、同样赤裸的身体在空中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感受着彼此身上传来的、同样灼热得惊人的皮肤温度和那如同擂鼓般剧烈的心跳声。她们贪婪地、深情地呼吸着对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独特的、只属于彼此的体香,那是一种混合了女儿家的汗水、她们自己骚屄分泌出的丰沛淫水、先前男人们留下的精液味道以及婚礼熏香中残留的媚药香气的复杂味道,这种味道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难以忍受的污秽,但对于此刻的她们而言,却如同最醇厚的美酒,让她们感到无比的安心、无比的沉醉,也无比的兴奋。
这般如此,倒是有了些考验后情感更加坚定地感觉了。
“精彩,真是精彩绝伦的‘鹊桥相会’。”慕倾城坐的很远,但是声音传播很广,“今日你们便要嫁给鸡巴了!”
此言一出,广场上顿时一片哗然。那些大乾的官员们面面相觑,脸上露出了既震惊又兴奋的表情,而匈奴的使臣们则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和屈辱。嫁给鸡巴?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荒唐之事!
“两位新人,”洛凝的声音在喧闹的广场上响起,瞬间压下了周围那些宾客们因为兴奋而发出的粗重喘息和窃窃私语。“你们今日并非嫁给彼此,也并非嫁给这世间的任何凡夫俗子,从今往后,你们的身体,你们的灵魂,你们的意志,你们的一切的一切,都将毫无保留地奉献给鸡巴!”
铁链上的独孤霜和宋薄暮闻言,身体同时一震。她们体内的淫纹在慕倾城话音落下的瞬间,爆发出更加强烈的红光,一股强大的淫欲洪流瞬间淹没了她们的理智,让她们不由自主地对“鸡巴”这个词产生了强烈的渴望与崇拜。
两名身着轻薄纱衣、身姿妖娆的侍女分别捧着一个精致的紫檀木托盘,莲步轻移,袅袅娜娜地走上前来。托盘之上,铺着柔软的明黄色锦缎,上面赫然放着的,是两根特制的、用触感极其柔软细腻的金色皮革精心包裹着的、约莫儿臂粗细、顶端系着一根同样由金色丝线编织而成的、看起来异常坚韧的丝线的圆柱形物体,以及两只用上等羊脂白玉雕琢而成、小巧玲珑、晶莹剔透的酒杯。
“此乃‘同心锁’,请两位新人各自拿起这‘同心锁’,将其缓缓插入对方那同样渴望被填满的菊穴之中,以示你们从今往后永结同心,祸福与共,共同侍奉这伟大的鸡巴图腾。”
这所谓的“同心锁”,明眼人一看便知,其实就是一种特制的、尺寸颇为可观的肛塞,只是不知道顶端那根坚韧的金色丝线有啥用处。
两位新人伸出那双同样沾染了汗水和淫液的纤纤玉手,分别从托盘上拿起那根入手冰凉滑腻的“同心锁”。在旁边早已等候多时的侍女的轻柔引导与“帮助”下,她们面对面地微微分开双腿,将手中那根粗大的、涂抹了特制润滑液的金色圆柱体,缓缓地、带着虔诚与献祭般的意味,对准了对方那早已因为之前的种种刺激而变得松弛不堪、此刻正微微翕张、仿佛在期待着被填满的菊穴,然后一点一点地、温柔而又坚定地推入了进去。
“嗯啊……”当那冰凉而坚硬的异物完全没入温热紧致的肠道深处,并与之前被强行塞入骚屄和菊穴内的高跟鞋和红盖头紧密地、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充实与胀满感时,独孤霜和宋薄暮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既痛苦又带着极致销魂意味的呻吟。她们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腰肢柔软地弓起,仿佛被无形的电流击中。两根闪烁着妖异光泽的金色丝线,分别从她们挺翘臀瓣之间的股沟深处缓缓垂落下来,在她们身后那片被汗水浸湿的婚服上轻轻摇晃、拍打,显得格外的淫荡与暧昧。她们的菊穴被这“同心锁”撑得满满当当,穴口因为异物的填塞而被迫外翻,露出内里更加鲜嫩的媚肉,在烛光下闪烁着湿润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更进一步的侵犯。
而那杯子,便是盛着合欢尿的道具,“合欢尿”,顾名思义,便是要让她们互相饮用对方刚刚排出的、带着体温的尿液。
侍女们再次上前,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两根细长的、闪烁着银光的、中空的银质导管。她们动作轻柔而又熟练地将导管的一端,插入独孤霜和宋薄暮那早已因为持续的刺激而微微张开的尿道口之中,另一端则巧妙地连接到对方手中那只空空如也的玉杯之中。随着体内淫纹的疯狂刺激,以及骚屄和菊穴内多重异物带来的巨大压迫感,独孤霜和宋薄暮早已是尿意盎然,小腹憋胀得难受,几乎要当场失禁。此刻,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无数双或猎奇、或兴奋、或鄙夷的目光的注视之下,她们缓缓地放松自己早已紧绷到极致的括约肌。
一股温热的、金黄色的液体,便顺着那冰凉的银质导管,带着微弱的“淅淅索索”声,缓缓地、持续不断地从她们的身体里流出,注入到对方手中那只晶莹剔透的玉杯之中。很快,两只原本空无一物的玉杯便被盛满了金黄色的、在烛光下微微晃动、散发着淡淡骚味与甜腻气息的“圣水”。
她们将盛着对方那带着体温尿液的玉杯缓缓举起,按照传统婚礼中交杯酒的姿势,手臂轻柔地交错在一起,将冰凉的杯沿缓缓凑到对方那同样微微颤抖的、散发着诱人光泽的唇边,然后同时仰起那线条优美的天鹅颈,将那杯带着对方独特体温和私密气味的尿液,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同心锁’已然紧密相连,‘合欢尿’也已水乳交融,”洛凝的声音再次拔高,高声宣布道:“接下来,便是分出两位在家中地位高下的时候了!”
随着洛凝话音的落下,独孤霜和宋薄暮在侍女的搀扶下,再次颤巍巍地、面对面地站立起来,彼此之间隔着约莫三尺的距离。她们的身体依旧因为先前的一系列刺激而微微颤抖,眼神迷离,呼吸急促,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混合了汗水、淫水、尿液以及各种体液的复杂而又诱人的骚臭气息。侍女们将从她们菊穴深处垂落下来的那根金色丝线,分别交到了对方的手中。
“两位新人,请握紧你们手中的‘羁绊’,”洛凝的声音带着戏谑与鼓励,“用你们的身体,用你们的意志,去感受对方的存在,去拉扯对方的灵魂!开始!”
“啊——!”几乎在同一瞬间,独孤霜和宋薄暮同时发力,狠狠地向着与对方相反的方向拉扯手中的金色丝线!一股比之前宫女施力时更为直接、更为猛烈、也更为难以预料的巨大撕扯力,瞬间从两人那早已不堪重负、却又因为淫纹的刺激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菊穴最深处传来!
“嗯啊……霜……你……你这个……狠心的骚货……好……好用力……啊……我的屁眼……要被你……撑爆了……”宋薄暮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她感觉自己体内的那根“同心锁”仿佛要被独孤霜活生生从她的屁眼里拽出来一般!那粗大的肛塞在她的肠道内疯狂地、粗暴地旋转、摩擦、刮搔,每一次拉扯都精准地碾过她肠壁上那些最敏感的褶皱和神经末梢,带来一阵阵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的、难以忍受的酸胀、刺痛与难以言喻的、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身体里抽离出来的强烈快感!她的菊穴被拉扯得红肿不堪,穴口因为异物的剧烈活动而被迫外翻,露出内里更加鲜嫩的、如同熟透樱桃般的媚肉,在烛光下闪烁着湿润而淫靡的光泽,不断地、贪婪地一张一合。
“骚……骚蹄子……薄暮……你……你也……不赖嘛……啊……我的……我的屁眼……也要被你……撕成两半了……嗯啊……好姐姐……轻点……再轻点……就要……就要受不了了……”独孤霜同样不好过,宋薄暮那看似娇柔玲珑的身体里,此刻也爆发出了惊人的、近乎疯狂的力量。她手中的丝线被宋薄暮拉得笔直,如同即将崩断的弓弦,巨大的力量同样残忍地作用在她的菊穴深处。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冰凉而坚硬的“同心锁”正在她的直肠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拉扯都像是一把烧红的铁杵在狠狠地搅动她的内脏,让她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拉出来了。那种深入骨髓的酸胀与撕裂感,让她几乎要当场失禁,浑身都因为极致的刺激而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然而,在这极致的痛苦之中,一股更为强烈的、更为霸道的快感却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霜……我的好姐姐……你……你是不是……没吃饭呀……力气……怎么……这么小呢……嗯?”宋薄暮在一次短暂的、双方都有些力竭的僵持后,突然娇笑着挑衅道,随即皓腕一翻,猛地一发力。
“啊……骚蹄子……你……你敢……说姐姐没力气……看招……!”独孤霜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拉得一个趔趄,口中发出一声又羞又怒的惊呼,随即也毫不示弱地反击。
她们的菊穴,在这场疯狂的、充满了爱与痛的拉锯战中,早已红肿不堪,穴口因为持续的摩擦和拉扯而微微外翻。然而,在淫纹的奇妙作用下,那里并没有一毫的血迹,反而因为持续的刺激而分泌出更多的肠液,使得那金色的丝线在其中滑动得更加顺畅,也带来了更为强烈的快感。
终于,在又一次双方同时发力,将彼此都拉扯得几乎要双脚离地,发出一连串破碎而满足的尖叫之后,她们的体力都达到了极限。那根紧绷的金色丝线,在承受了两人最后一次疯狂的拉扯之后,终于不堪重负,“啪”的一声,从中间应声而断!
“啊——!”失去了拉力的两人,同时向后跌倒,重重地摔在冰凉而湿滑的地面上。她们都彻底力竭瘫软,如同两条离水的鱼儿般无力地躺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口中溢出晶莹的白沫,浑身香汗淋漓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不住地抽搐。这场惊心动魄、淫靡绝伦的“屁眼拔河”,最终以一个出人意料的平手结局告终。
侍女们再次上前,将两人分别搀扶到场地中央,面对面地跪坐下来,彼此的膝盖几乎要碰到一起。她们的呼吸依旧粗重,胸前的饱满随着呼吸而剧烈起伏,湿透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而接下来,两人体内的东西就要排出来了。
独孤霜率先行动。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颤抖着双手,伸向自己的双腿之间。在宋薄暮那混杂着好奇、期待与紧张的目光注视下,她用力地掰开了自己那早已红肿不堪、此刻更是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骚屄。那两片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阴唇被迫向两侧分开,露出了内里同样红肿娇嫩的媚肉,以及那被高跟鞋鞋跟和红盖头撑得满满当当、几乎要将穴口都撕裂开来的恐怖景象
“嗯……啊……”独孤霜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能感觉到,随着她掰开骚屄的动作,体内的异物似乎又向外顶出了一些,那种强烈的撕裂感和充实感让她的小腹一阵痉挛。她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那股汹涌的、混合了淫水、精液以及之前饮下的尿液的混合液体,在她的控制下,如同开闸的洪水般,猛地向着跪在她面前的宋薄暮的脸庞和张开的小嘴喷射而去!
“呜!!”宋薄暮猝不及防,被那股带着浓烈骚臭和腥甜气息的温热液体喷了个满头满脸。一些黏稠的液体直接灌入了她的口中,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呜咽。那液体的味道复杂而刺激,带着独孤霜独特的体温和气息,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但同时,她小腹上的妖蝶淫纹却疯狂地闪烁起来,一股奇异的快感从她的小腹升起,让她不由自主地吞咽起来。
紧接着,轮到宋薄暮。她学着独孤霜的样子,也颤抖着双手,用力地掰开了自己那同样饱受蹂躏、此刻正不断收缩、流淌着淫水的骚屄。她体内的液体似乎比独孤霜的更为汹涌,当她用力挤压小腹时,一股更加猛烈的、带着强烈冲击力的混合液体,如同高压水枪般,狠狠地喷向了独孤霜的脸。
“唔……噗……”独孤霜也被喷得狼狈不堪,一些液体甚至呛入了她的鼻腔,让她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但同样的,她体内的曼陀罗花淫纹也爆发出强烈的光芒,将那股恶心感转化为难以言喻的刺激与兴奋。
两人就这样,轮流掰开自己的骚屄,将体内积蓄的“恩赐”喷向对方。她们的脸庞、头发、衣衫,很快便被彼此的体液彻底浸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却又莫名兴奋的浓烈骚臭味。她们的眼神越来越迷离,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不住地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再次高潮。
接着,她们拾起那两双早已被各种液体——透明的、乳白的、甚至带着点点嫣红的——浸泡得透湿、几乎能拧出水来的高跟鞋。鞋内原本的颜色已不可辨,只有一股混杂着皮革、足汗与浓烈性爱气息的独特味道,在她们被捧起时,毫不客气地钻入鼻腔。那冰冷而湿滑的鞋子,带着令人牙酸的黏腻感,被重新套回到她们同样汗湿温热、甚至有些微微肿胀的脚上。当冰凉的鞋面与湿热的脚底接触的刹那,一股强烈的、难以名状的奇异刺激如同电流般从脚心竄起,直冲尾椎,让她们本已疲惫不堪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小腹深处再次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酥麻。那湿透的鞋垫紧紧贴合着脚弓,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脚趾在黏腻的液体中微微打滑,发出细微的“咕啾”声,羞耻而又淫荡。
然后,是那两顶同样被浸泡得不成样子的红盖头。原本鲜艳的红色绸缎,此刻因吸饱了淋漓的津液而显得颜色深沉,布料沉甸甸地贴在侍女的手中,散发着与高跟鞋如出一辙的、甚至更为浓烈的淫靡气味。它们被重新、轻柔却不容抗拒地盖在了她们的头上,刹那间,所有的光亮都被隔绝,世界陷入一片温热而潮湿的黑暗。那盖头紧贴着她们的额发与脸颊,布料上未干的液体带着微凉的湿意,不断刺激着她们敏感的肌肤,而呼吸间尽是自己和对方身体散发出的浓郁情欲芬芳。
在这半窒息的、被自身气息包裹的黑暗中,她们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耳边是彼此粗重到近乎嘶哑的喘息,是压抑在喉咙深处、却又忍不住溢出唇角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每一次吸气,都仿佛将那浓得化不开的淫靡空气深深吸入肺腑,刺激着每一根神经。她们的身体,如同被彻底打开了某种隐秘的开关,因为这持续的、无孔不入的感官刺激而不断地流水。那娇嫩的骚屄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此刻却像是被注入了新的活力,穴肉不断地微微翕张、蠕动,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不住地向外吐露着黏稠温热的爱液。晶莹的淫水顺着红肿的嫩肉滑落,沿着大腿内侧,汇聚成细小的溪流,滴滴答答地落在身下的锦垫上,发出细碎却清晰可闻的声音。
侍女们粗鲁地将两人从地上拽起,踉踉跄跄地推搡到高台中央。一个身材异常魁梧、肌肉虬结的侍卫赤裸着上身站在那里,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皮裤胯下那高高耸起的、几乎要将皮裤撑破的巨大轮廓,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和蓄势待发的恐怖力量。
洛凝示意侍卫解开皮裤。那侍卫狞笑一声,动作粗暴地扯开了皮裤的系带,一条狰狞的、青筋盘虬的、尺寸远超常人的巨大肉棒,便“啪”的一声弹了出来,带着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在空气中微微晃动着,顶端那饱满的、紫红色的龟头,因为兴奋而微微张开,甚至已经渗出了一些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
“两位婊子,这,便是你们今晚真正要朝拜的‘神明’。现在,跪下,用你们最虔诚的姿态,向它行三拜九叩之礼!”
不等侍女们动手,她们便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缓缓地跪倒在那名侍卫的面前,动作妖娆而顺从,仿佛排练了千百遍。她们的膝盖刚刚触地,便迫不及待地向前挪动,直到那根巨大的肉棒,此刻正不偏不倚地、带着灼人的热度,横亘在她们的脸蛋之间。她们的鼻尖贪婪地嗅着那粗糙的、布满了青筋的肉棒皮肤,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淡淡的尿骚味,如同最烈的春药般,直冲她们的鼻腔,让她们的大脑一阵晕眩,身体更加燥热。
“一拜鸡巴,感恩鸡巴赐予我们被操的无上荣幸!”独孤霜率先开口,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带着沙哑的性感,她主动地将自己的脸颊贴上了那根滚烫的肉棒,用娇嫩的肌肤感受着那惊人的硬度与热量。
宋薄暮也不甘示弱,紧随其后,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着肉棒的另一侧。
她们主动地将额头轻轻地磕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姿态虔诚而淫荡。当她们抬起头时,她们的嘴唇便迫不及待地、紧紧地贴在了那根粗大肉棒两侧的皮肤上,甚至能感觉到那肉棒因为她们的“服侍”而更加兴奋地微微搏动。她们的舌尖灵活地、贪婪地舔舐着那带着咸湿味道的肉棒,仿佛要将那上面的每味道都品尝干净。
“二拜鸡巴,祈求无敌的鸡巴,狠狠地填满我们空虚的骚穴,让我们日夜为您流淌淫水!”独孤霜的红盖头早已歪斜,半露出了她那张因为情欲而绯红的绝美脸庞,眼神迷离如同蒙上了一层水雾,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地张开小嘴,将肉棒的顶端含了进去一小部分,用温热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头笨拙却又热情地吮吸着。
宋薄暮则更加大胆,她双手轻轻地捧住了那根巨物的根部,仰起头,张开樱桃小口,努力地想要将更多的睾丸部分吞入喉中。她的脸颊因为吞咽的动作而微微鼓起,眼神中充满了被征服的快感和对精液的渴望。
她们的舌头,如同两条灵活的小蛇般,热情地、贪婪地舔舐着那根肉棒,从根部到顶端,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甚至还试图去挑逗那微微张开的马眼。她们的口中,不自觉地分泌出大量的津液,与肉棒上渗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发出暧昧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滋滋”声和“咕啾咕啾”的吮吸声。
“三拜鸡巴,我们姐妹誓死成为鸡巴最忠诚、最淫荡的母狗,日夜渴求鸡巴干操!”独孤霜和宋薄暮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浪叫道,声音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与臣服。
第三次磕头,第三次用她们那早已被情欲浸染的小嘴和灵活的舌头去“伺候”那根巨大的肉棒。此刻的她们,仿佛已经彻底忘记了羞耻,忘记了自我,完全沉浸在这种怪异而又极度刺激的仪式之中,并且乐在其中。她们的红盖头早已被她们自己主动掀到了一旁,露出了她们潮红的脸庞和迷离失神的、充满了水光的眼神。她们的舌头,在侍卫那带着鼓励意味的粗重喘息声中,开始疯狂地、贪婪地舔舐着那根肉棒,如同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佳肴。她们的嘴唇紧紧地包裹着肉棒的一部分,发出啧啧的吮吸声,甚至还发出了满足的、小狗般的呜咽。她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隔着那根巨大的、散发着灼热温度的肉棒,互相摩擦着,感受着彼此身体的柔软与火热,以及那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她们的骚屄和菊穴都在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流淌出更多的淫水。
就在她们因为这极致的口舌服侍和羞耻的姿势而双双濒临高潮的边缘,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颤抖的时候,那名侍卫突然发出一声粗野的、充满了满足感的低吼。
“小骚货们,张开你们的骚嘴,接住爷爷给你们的浓精赏赐!”
随着他一声怒吼,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浓稠白浊液体,如同火山爆发般,从那巨大的龟头中猛地喷射而出!那精液量大得惊人,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精准地、毫不留情地灌满了她们那主动张开的、贪婪的小嘴!
“唔……咕嘟……咕嘟……”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被堵住的、含糊不清的呻吟,但她们并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努力地、贪婪地吞咽着那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滚烫精液。温热而黏稠的精液糊满了她们的口腔,甚至有一些顺着她们的嘴角流淌下来,在她们光洁的下巴上留下了淫靡的痕迹。浓烈的气味瞬间充满了她们的呼吸,让她们感到一阵阵的晕眩和兴奋。她们的红盖头,早已被她们自己扔到了一旁,此刻正贪婪地吮吸着、吞咽着这“神圣”的赏赐。
然而,这还没完!
就在她们努力吞咽着那源源不断的精液,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骚屄和菊穴同时收缩,几乎要同时达到高潮的时候,那名侍卫又发出了一阵粗野的狂笑。他似乎并没有就此罢休的打算,反而因为两人的顺从和贪婪而更加兴奋。他再次低吼一声,这一次,从他那巨大的肉棒中喷射出来的,不再是白浊的精液,而是一股更加滚烫、带着强烈尿骚味的、金黄色的尿液!
“啊……好烫……好骚……主人……再多尿一点……把我们姐妹……都尿透……”独孤霜和宋薄暮非但没有躲闪,反而更加兴奋地仰起头,张开小嘴,任由那滚烫的尿液浇灌在她们的脸上、头发上,甚至主动伸出舌头去接那金黄色的“圣水”。大量的尿液如同瀑布般,狠狠地浇灌在她们的身上,将她们的衣衫彻底浸透,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了精骚与尿骚的浓烈气味。
白日的喧嚣与淫靡渐渐被夜色吞噬,在女帝慕倾城的旨意下,广场中央,一个直径足有十丈的巨大玉雕酒池搭好了。这酒池通体由名贵的汉白玉雕琢而成,池壁上精雕细刻着九条栩栩如生的巨龙,它们或盘旋,或飞腾,口中都衔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将整个酒池照耀得如同白昼。
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这巨大的九龙戏珠玉雕酒池之中,盛满的并非清冽的美酒,也不是甘甜的琼浆,而是一种粘稠的、散发着浓郁腥甜气息的乳白色液体。这,便是由上万名大乾王朝最精壮勇猛的将士,在服用了特制催情丹药后,“贡献”出的阳精!这些精液经过特殊的秘法处理,混合了数十种珍稀的催情药材,使得整个酒池都弥漫着一种令人闻之便欲火焚身的奇异香气。池中的精液如同浓稠的牛乳,在夜明珠的光芒下泛着妖异的光泽,偶尔还能看到一些未来得及完全溶解的精块在其中沉浮。
酒池的下方,早已架起了熊熊燃烧的柴火。火焰舔舐着玉石池底,使得池中的精液开始缓缓升温,冒出丝丝缕缕的热气,那股腥甜的催情气息也随之愈发浓烈,如同无形的触手,撩拨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这,便是今晚婚宴的主菜——“精液火锅”。
独孤霜和宋薄暮眼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近乎疯狂的渴望,嘴角甚至控制不住地扬起急切而满足的笑意,仿佛即将奔赴一场期待已久的盛宴,脚步因体内的骚动而显得有些轻浮,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醉人的摇曳,主动地、近乎雀跃地踏上了通往那散发着浓郁诱惑气息的酒池中央的玉石台阶。每靠近一步,那空气中甜腥而温热的精液味道就更浓烈一分,刺激得她们小腹内的淫纹蠢蠢欲动,穴心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泌出丝丝缕缕的淫液。
当她们雪白柔嫩的脚趾终于、终于触碰到那温热而粘稠的精液时,一股销魂蚀骨的战栗如同电流般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让她们舒服得几乎要当场瘫软,喉咙里逸出压抑不住的、带着浓浓鼻音的满足轻哼。啊……就是这个!这熟悉的、令她们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触感,这浓烈到极致、仿佛能将灵魂都勾走的催情气息,如同最甘美的琼浆玉液,瞬间引爆了她们体内早已因极度渴望而躁动不安、几近沸腾的欲火。这正是她们日思夜想、赖以为生的甘霖啊!没有了它,她们的身体就会像离开水的鱼儿一般干涸枯萎。
她们小腹上那精致妖异的淫纹,在接触到精液的瞬间,便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爆发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耀眼、更加妖异的紫红色光芒。那栩栩如生的曼陀罗花与振翅欲飞的妖蝶图案,此刻仿佛被注入了无尽的生命力与贪婪的欲望,色彩变得愈发浓艳深邃,纹路在她们平坦光滑的肌肤下兴奋地、疯狂地蠕动、舒展,仿佛在欢庆这场极致的盛宴,又像是在催促着主人更快地投入这欲望的怀抱。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伴随着“噗通!”“噗通!”两声带着淫靡水花溅起的轻响,独孤霜和宋薄暮争先恐后地、带着满心的欢愉与解脱,如同投入母亲怀抱的婴儿般,纵身跃入了那翻滚着诱人乳白色气泡、散发着浓郁甜腥芬芳的精液酒池之中。
“唔啊——!”“哈啊——好舒服——!”几乎是同时,两人发出了满足至极的喟叹。粘稠温热的精液瞬间将她们完全包裹,从每一根被欲望浸染得微微卷曲的发丝,到每一寸因期待而泛起红晕的肌肤,都被这梦寐以求的、带着生命温度的液体温柔而彻底地拥抱、渗透。那滑腻到极致、仿佛无数双温柔的手在同时爱抚的触感,那浓郁到令人醺然欲醉、几乎要将理智融化的腥甜,那无孔不入、直透骨髓、勾魂夺魄的催情气息,如同最汹涌、最甜美的潮水,将她们彻底淹没在无边的极乐与沉醉之中。她们贪婪地舒展着四肢,感受着精液抚过每一寸敏感肌肤带来的战栗,仿佛要将自己彻底融化在这精液的海洋里,成为这欲望之源的一部分。
她们的口、鼻、眼、耳,瞬间被这甘美的精液灌满。身体在粘稠的液体中不再是任何意义上的挣扎,而是舒展地、享受地、近乎本能地扭动着、翻滚着,如同两条在爱河中嬉戏的美人鱼。喉咙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那并非痛苦,而是极致欢愉下难以自控的吞咽与满足的呜咽。每一口被动灌入的精液,都像是无上的赏赐,滋润着她们干渴的身体与灵魂。她们甚至微微张开红唇,主动地吞咽着涌入口中的浓精,感受着那独特的味道在舌尖炸开,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
在她们体内那早已与精液形成完美共鸣、甚至可以说是以此为生的淫功的奇妙作用下,这种常人无法忍受的淹没感与窒息感,对她们而言却荡然无存,反而如同鱼儿回到了最适宜生存的水中一般自在欢畅。她们的感官被放大到极致,清晰地、无比享受地感受着精液带来的每细微的刺激、每一分销魂的快感,仿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地欢唱、颤抖。
独孤霜和宋薄暮在那粘稠温热的精液之池中,早已不仅仅是浸泡,更是如同回归了生命本源般的狂喜与沉醉。她们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在贪婪地吮吸着这赖以生存的“琼浆玉液”,小腹上妖异的淫纹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满足光芒,仿佛活物般在她们光洁的肌肤下愉悦地舒展、蠕动。
就在她们几乎要融化在这无边无际的精液海洋中时,侍女们开始有条不紊地在玉石池边摆放上一只只半人高的木桶。这些木桶并非空置,里面盛满了活蹦乱跳的泥鳅、黄鳝,以及一些寸许长的小鱼,它们在水中搅动,发出“哗啦啦”的细碎声响,为这本就淫靡的场景增添了几分奇异的生动。
“主子们,‘汤底’已热,该下‘鲜料’了。”一个领头的侍女声音平稳地禀报道。
她们的娇笑声,如同熟透的果实般饱含汁液,又带着猫儿般的慵懒与狡黠,几乎是争先恐后地从那漾着乳白色涟漪的精液池中爬出。赤裸的玉体上,淋漓地挂满了亮晶晶、粘稠滑腻的精液,如同为她们披上了一层薄可透光的蝉翼纱衣。灯火摇曳,光线在那层液体的包裹下,于她们玲珑起伏的曲线上流淌、跳跃,反射出点点暧昧而诱人的光泽。宋薄暮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光洁的脊背上,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划过挺翘臀峰的沟壑,更添几分靡艳。她胸前那对雪白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沾染了精液的粉嫩乳尖,像是雨后初绽的蓓蕾,娇艳欲滴,散发着令人心醉的甜香。独孤霜则是另一种风情,她体态更为修长,肌肤细腻如上好的瓷器,此刻也同样被那代表着雄性欲望的液体覆盖,薄薄的一层,却让她平日里清冷的气质平添了几分妖娆的媚态。
“噗通……”一声轻响,几乎是不分先后,她们将自己那浑圆挺翘、尚且沾染着他人精液的屁股,缓缓地、带着试探与期待,坐进了不同的木桶之中。温热的臀瓣率先接触到微凉的清水,激起一阵细密的、令人战栗的鸡皮疙瘩,那冰凉的感觉瞬间从接触点蔓延开来,让她们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紧接着,那些在水中游弋的冰凉滑腻的活物便感知到了热源的降临,纷纷兴奋地凑了上来。它们灵巧的身体在她们娇嫩的臀瓣肌肤上游走、摩挲、滑动,那种滑不留手的触感,先是带来一阵难以忍耐的微痒,让她们忍不住扭动腰肢,发出细碎的、压抑不住的笑声和娇吟。它们试探着向那幽深、湿热的秘境入口——那两片娇嫩的、被精液浸润得微微肿胀的阴唇——靠近,甚至有几条胆大的,已经开始用它们圆滑湿润的头部轻轻顶弄着那紧闭的、敏感的穴口,引得她们身体一阵阵难以自控的轻颤,小腹深处也泛起奇异的酥麻。
“啊嗯……嘻嘻……好痒……好滑……呀……”宋薄暮率先发出一声娇媚入骨、带着浓浓鼻音的呻吟,那声音像是小猫的爪子在心尖上轻轻搔刮,让人听了骨头都要酥掉几分。她的身体因为那些不安分的小东西在她体内不期然的蠕动和探索,如同被投入湖心的一枚石子,荡起层层涟漪般的颤抖。那些小东西在她体内不期然的蠕动和探索,如同无数根轻柔的羽毛在她最敏感的内壁上轻轻拂过,又像是无数只小巧湿滑的舌尖在舔舐、吸吮。她的雪白臀瓣紧贴着冰凉的木桶内壁,这冰与火的交织反而更清晰地让她感受到泥鳅和黄鳝那滑不留手的身体在她紧致的穴口——那娇嫩的、此刻正微微张合,颜色愈发鲜艳的粉色肉唇——逡巡、试探。她能清晰感觉到自己那被精液浸润过的、本就敏感异常的小穴,在这些活物的内外夹攻之下,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穴口处的嫩肉微微外翻,颜色也变得更加鲜艳,仿佛一朵被雨露彻底滋润后盛开的桃花,汁液淋漓,不断有新的爱液混合着清水和精液从微微张开的穴口溢出。
“喔……它们……它们进去了……嗯啊……”宋薄暮的呻吟变得更加破碎,甚至有几条更为大胆粗壮的黄鳝,已经用它们圆滑而坚韧的头部,顶开了她那同样紧致、却带着别样禁忌诱惑的后庭媚穴,那湿滑的身体缓缓地、坚定地钻了进去。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带着微微胀痛却又奇异地令人兴奋的入侵感,从尾椎骨一路酥麻到了小腹深处,让她浑身都泛起了粉红。这种异物入侵的奇特快感,非但没有让她感到丝毫的不适,反而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身体内某个隐秘的开关,刺激得她小腹处那栩栩如生的妖蝶淫纹,仿佛被注入了生命,蝶翼上的光芒骤然炽盛,闪烁着妖异的红光,映照得她的小腹肌肤都透着一层暧昧的绯色。穴中淫水更是如同决堤的春潮,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带着她身体的温热与独特的香气,与木桶中的清水以及先前沾染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为粘稠、暧昧的液体,将她整个私处都浸泡在其中,散发着浓郁的雌性气息。
独孤霜那边也是类似的光景,她平日里清冷的面容上,此刻也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如同上好的胭脂。她微微蹙着秀眉,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突如其来的快感,但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疏离感的凤眸中,却闪烁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与迷离的光彩,水光潋滟,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雾。她紧咬着丰润的下唇,试图压抑喉间将要溢出的呻吟,但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既羞涩又极度享受的弧度。她感受到那些更为小巧,却也因此更具穿透力的小泥鳅在她体内更深处——那温暖、湿滑、布满敏感褶皱的甬道内——肆意游动、钻探带来的奇异刺激。
“嗯……这些……这些小东西……可、可真会钻……嗯啊……好……好深……要到……要到最里面了……”她的声音带着因情动而特有的慵懒沙哑,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令人心颤的湿润感和轻微的喘息。她的身体本能地配合着那些活物的每一次蠕动和顶弄,纤细的腰肢无意识地轻轻摆动,雪白的双腿在水中微微分开,甚至主动地、细微地收缩着穴口和甬道内的嫩肉。那粉嫩的穴口一张一合,仿佛在无声地邀请,又像是在努力地吸吮、挽留,想要将那些调皮的小东西更深地纳入自己温暖湿热的体内,贪婪地感受它们带来的每一次细微的摩擦与深入的撞击。她的小穴早已泥泞不堪,清亮的爱液混合着之前的精液,以及桶中的清水,不断地从微微张开、泛着水光的穴口溢出,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将她白皙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晶莹的水光。那穴口处的嫩肉,因为长时间的刺激和极致的充血,变得异常饱满,颜色也愈发娇艳,如同熟透的蜜桃,轻轻一碰仿佛就能掐出甜腻的汁水来,散发着醉人的芬芳。
片刻之后,当她们感觉体内,无论是那娇嫩湿热、不断泌出爱液的前穴,还是那紧致隐秘、传来阵阵异样快感的后庭,都已经被这些不安分的“鲜活食材”填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带着微微胀痛却又奇异满足的“充实感”后,便带着一脸既满足又带着几分恶作剧得逞的促狭笑容,小心翼翼地、努力地收缩着体内的括约肌,尤其是穴口和后庭的嫩肉,“夹紧”着那些仍在她们体内深处蠕动、试图逃脱的“收获”,缓缓地从木桶中站起身。
当她们站起时,清水顺着她们光滑如缎的肌肤滚落,带走了一些表层的精液,露出了她们肌肤原本的雪白细腻。而她们紧致的臀缝间,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几条不甘寂寞的、银白色的鱼尾或是深褐色的鳝尾,正从她们那被撑开少许的穴口或菊蕾中探出一点点,微微摆动、挣扎,偶尔还会因为她们夹紧的动作而猛地向内弹缩一下,随即又不受控制地滑出少许,那景象淫靡至极,充满了原始而野性的魅惑,足以让任何观者血脉喷张。
至于那些并非活物的食材——诸如鲜嫩欲滴、仿佛还带着晨露的菌菇,切得薄如蝉翼、纹理清晰的顶级兽肉,甚至一些加入了珍奇药材、精心炮制过的滋补药膳——则被侍女们用白玉雕琢而成的精美盘子,盛着恭敬地捧了过来。盘中盛放着切成薄片的各色鲜嫩菌菇,散发着山野独有的清香;有纹理细腻、色泽红润诱人的兽肉,一看便知是精心挑选的上品;更有一些加入了诸如鹿茸、肉蓯蓉等珍奇药材、精心炮制过的药膳,散发着奇异而浓郁的芬芳,闻之便让人食指大动,同时也感到一股热流在小腹升腾。
随后,这些食物和两人共同沉入池中,她们赤裸的身体大半都浸泡在这温热的、如同浓稠牛乳般的精液之中。这足以将普通人烫伤的温度,对她们而言却丝毫感觉不到灼痛。反而,这温热的精液如同最顶级的温泉,轻柔地包裹着她们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舒适地舒张开来,贪婪地吸收着这经过“炖煮”后变得更加醇厚、更具滋养与催情效果的“精液浓汤”。她们的肌肤在这浓汤的浸润下,愈发显得白皙滑嫩,吹弹可破,泛着一层迷人的水光,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溢出香甜的汁液。
她们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先前被她们用身体“夹带”进来的活蹦乱跳的泥鳅、黄鳝和小鱼,以及那些被她们吞入腹中、尚未完全消化的鲜嫩菌菇和顶级兽肉,正在她们温暖湿热的体内、以及她们身边的精液“火锅”中,被这恰到好处的温度慢慢地、细致地“炖煮”着。那些活物起初还在她们的甬道和后庭中微微挣扎、蠕动,每一次细微的扭动和顶弄,都像是一把小巧的羽毛刷,在她们最敏感的内壁上轻轻搔刮,带来一阵阵奇异的、深入骨髓的酥麻与难以言喻的快感。那感觉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在她们体内流窜,让她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喉咙深处也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压抑不住的娇吟。她们甚至能感觉到,那些小东西在她们体内因为高温而逐渐失去活力,身体也随之变得柔软,紧紧地贴合着她们的内壁,仿佛要与她们融为一体。
渐渐地,那些活物的动静越来越小,从最初的激烈反抗到后来的轻微蠕动,最终彻底安静下来,完全被这温热的精液和她们体内的热力所“征服”。它们开始散发出被煮熟后混合在一起的特有香气——鱼肉的鲜美、菌菇的清香、兽肉的醇厚——这些香气从她们的体内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与池中浓郁的精液味道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极致淫靡而又令人食指大动的诱人味道。
而围绕着这口巨大得如同小型湖泊的精液酒池的,则是那四百位从遥远的匈奴草原进贡来的、未经人事的处子。她们个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绝色佳人,身姿婀娜曼妙,肌肤胜雪欺霜,如同最纯洁的白莲。她们原本清澈如山涧溪水的眼眸中,此刻却因为宫殿空气中弥漫的、由特制香料和精液自然散发出的浓烈催情气息,以及这整个场景散发出的、独孤霜和宋薄暮淫功所形成的强大淫靡气场的影响,而充满了迷茫的欲望与原始的、不受控制的冲动。她们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身体却本能地燥热起来,一股股陌生的热流在她们的小腹深处乱窜。她们娇嫩的、从未被触碰过的私处,此刻也不受控制地阵阵抽搐、痉挛,分泌出晶莹的、带着淡淡腥膻味的爱液,将她们腿间的细软绒毛都打湿了,雪白的大腿内侧一片晶莹湿滑,在灯光下闪烁着暧昧的光泽。
她们如同被无形丝线牵引的精致木偶,又像是嗅到了最甜美花蜜的幼兽,摇摇晃晃地,赤裸着她们那年轻而富有弹性的身体,一步步地靠近那翻滚着诱人白色泡沫、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精液火锅。她们的脸上带着既困惑又渴望的表情,眼神迷离,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粗重。她们伸出微微颤抖的、纤细柔嫩的手,动作显得有些笨拙而急切,从那粘稠滚烫的精液中打捞起那些已经被“炖煮”得恰到好处、表面裹满了浓稠乳白色精液的“食材”——或许是一块已经煮得入口即化、散发着浓郁肉香的鱼肉,或许是一朵吸饱了精液精华、变得饱满多汁的菌菇,又或者是一小段同样被煮得酥烂入味的黄鳝。
这些匈奴处子们,她们的身体和灵魂都如同白纸般纯洁,从未体验过情事的滋味,甚至可能连最基本的性启蒙都没有。然而此刻,她们却被这混合了食物的鲜美与精液的浓醇的奇异香气彻底引爆了潜藏在血脉深处的原始本能。她们将那些尚自滴落着乳白色精液、散发着滚烫热气的“熟食”迫不及待地送入口中,甚至不顾那烫口的温度。当那滑腻的、带着异香的食物接触到她们敏感的舌苔,当那浓稠的、带着微甜和微腥的精液滑过她们的喉咙,一种前所未有的、难以形容的极致快感瞬间席卷了她们的全身。她们的脸上露出了既困惑不解又极度欢愉的表情,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唔……嗯……啊……”一个年岁看起来稍小一些的处子,嘴里含着一块沾满了精液的、煮得酥烂的鱼肉,因为那从未体验过的鲜美与滑腻,以及其中蕴含的、由独孤霜和宋薄暮淫功炼化过的强大催情力量,舒服得浑身发软,双腿几乎站立不稳,只能靠在身边的姐妹身上。她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也微微地颤抖着,一股股热流从她的小腹涌向四肢百骸,让她感到既陌生又无比的舒适。她身边的另一个处子见了她这副模样,又闻到她口中散发出的诱人香味,竟也像是着了魔一般,眼神迷离地凑上前去,伸出粉嫩的、微微颤抖的舌尖,去舔舐她嘴角因为含不住而溢出的乳白色精液与食物的肉汁。
“啊……姐姐……好……好烫……嗯……好……好好吃……”被舔的处子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更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击中了她。她非但没有抗拒,反而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竟主动将口中那块咀嚼了一半的、混合着自己津液和精液的美味,用湿滑的舌头轻轻抵送给对方的口中。
于是,一副极致淫靡而又带着几分原始与纯真的画面就此展开。四百位美丽的匈奴处子,如同参加一场盛大的、充满了禁忌诱惑的飨宴,围绕着这口巨大的“精液火锅”。她们互相争抢着,用她们纤细的手指从翻滚的精液中打捞那些被独孤霜和宋薄暮用身体“孕育”并“煮熟”的、沾满了浓稠精液的各色食材。她们将那些滑腻的、热烫的“美味”笨拙地塞进彼此的口中,你一口,我一口,仿佛这是世界上最珍贵的食物。她们的舌尖与舌尖,在分享食物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笨拙地触碰、交缠在一起,发出“啧啧”、“咻咻”的吮吸声和满足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呻吟。
精液、她们自己的口水、食物的汁液,以及她们因为情动而不断分泌的爱液,混合在一起,从她们的嘴角争先恐后地溢出,顺着她们雪白光洁的下颌滑落,滴落在她们同样沾染了点点精液的、微微起伏的胸前与平坦紧致的小腹上,留下一道道晶莹暧昧的痕迹。她们的动作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放纵,有的甚至直接将脸埋入对方的口中,贪婪地吮吸着那份甜美的、带着浓郁腥膻气息的滋味,仿佛要将对方口中的一切都吞噬殆尽。她们的身体也因为这前所未有的刺激而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互相摩擦着、扭动着,感受着彼此肌肤传来的惊人热度与身体深处涌起的、陌生而强烈的、如同潮水般汹涌的快感。她们的眼神变得越来越迷离,瞳孔放大,闪烁着野性的光芒,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带着灼热的气息。这些原本纯洁无瑕的身体,此刻却在这场充满了原始欲望与极致享乐的精液盛宴中,如同被催熟的花朵般,彻底绽放出了最原始、最妖冶、最令人心惊肉跳的淫靡之花,整个广场都充满了她们放浪形骸的呻吟与喘息,以及那浓得化不开的、令人窒息的欲望气息。
就在此时,一阵环佩叮当伴随着极具侵略性的馥郁香风袭来,大乾女帝慕倾城,此时打扮与之前皆不相同,身着一袭金丝勾勒凤凰图案的深V曳地华袍,足蹬一双鞋跟尖细得令人心惊的血红色高跟鞋,款款而至。她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上带着一丝慵懒而又掌控一切的笑意,凤眸微挑,眼波流转间尽是蚀骨的魅惑。她已是淫功大成之境,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无形媚力,足以让周遭空气都染上情欲的色彩,令意志薄弱者瞬间发情。而她身边,洛凝自然是寸步不离。
“呵呵呵……霜儿,暮儿,看来你们这‘火锅’,吃得甚是尽兴啊。”慕倾城走到池边,那双穿着血色高跟鞋的玉足轻轻一点,目光扫过那些盛放着鲜活“食材”的木桶。
洛凝则直接得多,她走到一只装着生猛龙虾的木桶前,修长有力的手指伸入其中,被一只大龙虾的钳子夹了一下,她非但没有皱眉,反而发出一声低低的、充满愉悦的抽气声:“陛下,这些小东西,倒是比寻常的玩物更多了几分野趣。”
听罢,慕倾城竟是毫不犹豫地褪下了那件华丽的凤凰袍,露出里面更加贴身、几乎透明的金色纱衣,她那对雪白饱满、顶端点缀着诱人殷红的乳房在纱衣下若隐若现。她走到一只同样装着龙虾的木桶边,微微俯身,竟是将自己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缓缓浸入了冰凉刺骨的水中。“唔啊——!”当冰凉的水与那些挥舞着钳子的龙虾触碰到她温热敏感的乳尖时,慕倾城非但没有丝毫痛楚的表情,反而发出一声拔高了数度的、极致欢畅的呻吟。她的凤眸瞬间眯起,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而微微弓起,小腹上的凤凰淫纹骤然爆发出刺目的金红色光芒。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龙虾粗糙的甲壳在她娇嫩的乳肉上肆意刮擦,甚至有几只胆大的,用它们那带着锯齿的钳子,狠狠地夹住了她那早已因兴奋而硬挺如宝石的乳头!
“啊——哈——!好!好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夹得……夹得再紧些!对!就是……就是那里!啊啊啊——!”慕倾城非但没有丝毫的退缩与闪避,反而挺了挺胸,主动将自己那被夹住的乳头向那龙虾的钳子更深处送去,仿佛要将那钳子整个吞噬一般。那尖锐的、本应是令人难以忍受的剧痛与撕扯感,此刻在她那被淫功彻底改造过的身体感知中,却化作了无与伦比的、如同海啸般汹涌澎湃的极致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地战栗。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如同离水的鱼儿般大口地喘息着,绝美的脸颊上泛起醉人的潮红,口中不断发出破碎而淫荡的、不成调的呻吟与浪叫,仿佛正在经历一场灵与肉都达到极致巅峰的性爱。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被龙虾钳子死死夹住的乳头处,正有丝丝缕缕的、带着甜香的乳白色乳汁因为这强烈的、近乎虐待般的刺激而控制不住地溢出,与冰凉的池水以及龙虾甲壳上的粘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更加淫靡的景象。
洛凝在一旁看得双目赤红,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女帝的极致享受,如同最强烈的催情药,瞬间点燃了她体内所有的欲望。她迅速褪去了身上那件束缚的皮甲,露出了她那身古铜色、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健美肌肤。她的肌肤紧致而富有弹性,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爆发力,却又丝毫不显得粗犷,反而带着一种野性的性感。她走到另一个装着几条色彩斑斓、身体细长滑腻的毒蛇的木桶边,那些蛇在水中灵活地游动着,不时吐出分叉的蛇信。洛凝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她缓缓地分开自己那双笔直修长的、肌肉线条优美的大腿,竟是将自己那早已因情动而泥泞不堪、花瓣微微外翻、散发着浓郁雌性气息的私密之处,对准了冰凉的桶口。她微微挺起紧致的腰肢,用那娇嫩敏感、早已充血肿胀的阴蒂与饱满湿润的阴唇,去主动摩擦那些在水中游动的、冰凉滑腻的蛇身。
“嘶——啊——!好!好……好刺激!啊——!”当冰凉滑腻、带着细密鳞片的蛇身擦过她那早已因为欲望而极度敏感、充血肿胀的阴蒂时,洛凝猛地倒吸一口凉气,随即从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浓浓鼻音的、近乎哭泣的欢叫。她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电流狠狠击中般剧烈地颤抖起来,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收紧、并拢,试图夹住那些在她腿间游走的蛇,而她穴口的嫩肉则因为极致的刺激而剧烈地翕张蠕动,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渴望着更多的侵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小蛇在她娇嫩的花瓣间灵活地穿梭、滑动,它们冰凉而光滑的鳞片刮擦着她最敏感、最脆弱的内壁嫩肉,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却又让她欲罢不能的酥麻与快感。甚至有一条胆大包天的小蛇,竟将它那细长的、冰凉的头部,缓缓地、试探性地探入了她那湿滑紧致、不断泌出爱液的穴道深处,然后用它那冰凉而分叉的舌头,在她温暖湿热的穴道内壁那些敏感的褶皱上,轻轻地、挑逗般地舔舐着!这种冰与火的交融,坚硬与柔软的摩擦,让洛凝几乎要陷入疯狂,她的身体疯狂地扭动着,口中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充满了欲望的呻吟。
原本就在精液火锅中享受得不亦乐乎的独孤霜和宋薄暮,早已被眼前这活色生香、惊心动魄的景象刺激得情难自已,几乎要当场泄身。她们本就对精液和各种淫乐有着深入骨髓的依赖与渴望,此刻见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帝和冷若冰霜的洛凝,竟然也如此放浪形骸地享受着这般近乎自虐的“酷刑”,更是觉得体内的淫火如同被浇上了滚油一般,烧得更旺,烧得她们口干舌燥,浑身燥热难耐。
她们也学着女帝和洛凝的样子,娇笑着,摇曳着风情万种的身体,分别走向那些装着螃蟹、泥鳅、黄鳝等活物的木桶。独孤霜将自己那丰腴雪白、弹性十足的臀瓣对准了一只装满了横行霸道的大螃蟹的木桶,缓缓坐下,任由那些螃蟹用它们坚硬的蟹钳夹住她娇嫩的臀肉和敏感的穴口。而宋薄暮则更加大胆,她直接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张开的粉嫩小穴,对准了一桶活蹦乱跳的泥鳅和黄鳝,然后猛地坐了下去,让那些滑腻的小东西争先恐后地钻入她温暖湿热的甬道之中。
每一次被蟹钳夹住皮肉的刺痛,每一次被泥鳅黄鳝钻入体内的异物感与搔刮感,都让她们发出阵阵舒爽至极、浪荡入骨的尖叫与呻吟。她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痛苦,反而充满了全然的享受与更加强烈的渴求,仿佛希望这些小东西能更粗暴、更深入、更持久地侵犯她们的身体。她们的身体早已被慕倾城的无上淫功彻底改造,痛楚对她们而言,早已不再是痛苦,而是转化为了最顶级的、最刺激的春药,能让她们的快感成倍地增长。
片刻之后,这四位身份尊贵无比、却又淫乱到了极致的绝色女子,便各自带着自己用身体“钓”上来的、依旧在她们身上肆虐的“战利品”——慕倾城雪白饱满的乳房上,还挂着几只死死钳住她那红肿乳头的巨大龙虾,龙虾的钳子深陷入肉,甚至有几滴鲜红的血珠混杂着乳汁渗出,显得格外妖异;洛凝紧紧并拢的双腿间,那紧闭的阴户中,还“咬”着半截色彩斑斓的毒蛇的尾巴,那蛇身的一小半已经深入了她的体内,还在微微地蠕动着,带来持续的刺激;而独孤霜和宋薄暮的臀缝与穴口,更是被各种螃蟹的腿脚、泥鳅黄鳝的身体塞得满满当当,甚至有些活物已经完全钻入了她们的体内,只在外面留下一小段尾巴或者几条腿无力地摆动着。
她们摇曳着被极致快感彻底浸透的、如同水蛇般柔软的身体,脸上带着满足而疯狂的笑容,重新回到了那翻滚着浓郁精液的“火锅”之中。她们将这些依旧在她们身上制造着痛楚与快感的“渔获”,连同自己的身体一同浸入那温热粘稠的精液里。她们感受着那些小东西在精液的包裹和温热的刺激下,变得更加活跃,依旧在她们的乳尖、穴口、甚至体内深处,带来着持续不断的、几乎要让她们灵魂出窍的、令人发疯的极致快感。
而就在这“精液火锅盛宴”因为女帝慕倾城的加入而愈发淫靡癫狂之时,一群身着统一制式的年轻内侍,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进入了这片欢愉的禁地。他们手中捧着由黄金和美玉精心打造而成的吸乳器,那吸乳器的吸盘部分是用一种极为柔软、触感如同婴儿肌肤般的特殊材质制成,连接着晶莹剔透的玉质导管和精致小巧的琉璃瓶,在摇曳的灯火下闪烁着奢华而淫靡的光芒。
这些内侍显然早已对眼前的景象习以为常,他们的动作熟练而精准,没有丝毫的迟疑或不自然。他们恭敬地跪在精液池边,将那柔软温润的吸盘,小心翼翼地、却又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道,分别贴上四位身份尊贵的主子——慕倾城、洛凝、独孤霜、宋薄暮——以及那些早已被情欲彻底淹没、乳房因为持续的刺激和体内药力的催化而胀痛不已、高高挺翘的匈奴处子们的乳尖之上。
“唔啊——!嗯……”慕倾城首先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而慵懒的叹息,那声音如同被拉长的琴弦,带着令人心颤的性感尾音。当那柔软的吸盘完美地包裹住她那被龙虾钳得又红又肿、甚至微微渗血的饱满乳头,吸乳器开始轻柔而有节奏地工作时,一股恰到好处的、带着微微麻痒的吸力从她那极度敏感的乳尖传来。她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暖流般的舒爽感觉,从被吮吸的乳头处迅速蔓延至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让她因为先前极致刺激而紧绷的身体都微微放松下来。雪白浓稠、带着馥郁奇异香气的乳汁,如同被打开闸门的温泉般,争先恐后地从她的乳尖喷涌而出,通过那根透明的玉质导管,源源不断地汇入连接着的琉璃瓶中。她的身体微微后仰,将整个脊背都靠在了冰凉滑腻的玉石池壁上,享受着乳头被龙虾钳子持续撕扯的痛楚与被吸乳器温柔吮吸的快感的双重刺激,这种矛盾而极致的感觉让她几乎要沉溺其中。她的凤眸半眯着,闪烁着迷离而满足的水光,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不断溢出破碎而甜腻的呻吟,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浓的情欲。
洛凝、独孤霜、宋薄暮也是一般无二的极致享受表情。她们的乳房本就因为淫功的修炼和持续不断的各种刺激而乳汁异常充盈,此刻被这特制的吸乳器温柔而有力地吮吸着,非但没有丝毫的不适感,反而觉得是一种极致的抚慰与更加深层次的挑逗。
那些原本如同惊弓之鸟般的匈奴处子们,在经历了最初的惊慌、羞涩与身体本能的不适之后,在周围那浓烈得化不开的淫靡气氛的熏染下,以及体内那早已发作的、如同烈火般燃烧的催情药力的双重催化下,她们的意志早已被彻底瓦解。当那柔软的吸盘贴上她们因为情动而肿胀、甚至微微发烫的娇嫩乳尖,当第一股乳汁被那股温柔而坚定的力量吸出的那一刻,一股奇异的、如同电流般窜过全身的强烈快感,也迅速席卷了她们年轻而敏感的身体。
“啊……嗯……不要……嗯啊……”她们的身体变得如同被抽去骨头般瘫软无力,只能任由那些内侍将她们摆成各种方便采撷乳汁的姿势。她们口中发出细碎的、带着哭腔的、意义不明的呻吟与哀求,那声音听起来既像是痛苦的呻吟,又像是极致欢愉的呓语。她们原本清澈纯真的眼眸,此刻也变得迷离而空洞,失去了焦点,仿佛灵魂都被这场无休无止的、充满了罪恶与诱惑的淫乐所吞噬、所俘虏。她们的身体如同熟透的果实般,任由他人采摘,而她们自己,也在这被动的索取中,逐渐迷失了方向,沉溺于这种陌生的、却又令人无法抗拒的快感之中。
很快,一只又一只精美的琉璃瓶被装满了混合着不同女子独特体香与浓烈情欲的温热乳汁。这些乳汁,在灯光的映照下,呈现出或浓稠如脂,或清亮如泉的不同质地,但无一例外都散发着令人心神荡漾的甜香与腥膻。这些乳汁,早已不仅仅是单纯的生理液体,更承载着修炼者淫功的奇异魔力、她们此刻极致的欲望与兴奋的情绪,以及那些催情药材的强大效力。它们是欲望的凝结,是欢愉的精华,是足以让任何饮用者都陷入疯狂的魔药。
那些年轻的内侍们,脸上依旧是那副麻木而恭敬的表情,他们小心翼翼地、如同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将这些盛满了“琼浆玉液”的琉璃瓶捧出,它们将被迅速送往殿外,在那场盛大而诡异的“婚宴”之上,成为那些前来参加“庆典”的贵客杯中最刺激、最令人疯狂的“喜酒”。
慕倾城款摆腰肢,率先走到床边,她那双穿着血色高跟鞋的玉足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她俯下身,对着老单于的耳朵吹气如兰,声音魅惑:“老单于,你的好‘儿子’霜儿,今日要来尽孝了……这可是你作为父亲,最后能为她做的事情了……”
洛凝、独孤霜和宋薄暮也如同被无形丝线牵引的艳丽木偶,紧随其后,将那张巨大的床榻围得水泄不通。洛凝伸出自己那双修长而有力的、指节分明的手指,在那老单于干瘪如同树皮般的胸膛上缓缓游走。她的指尖带着一丝金属般的微凉触感,却能如同最精准的探针般,准确无误地找到他每一处因为衰老和恐惧而变得异常敏感的神经末梢。她俯下身轻轻含住了老单于那早已干枯萎缩、如同两颗不起眼的小石子般的乳头。她的舌尖灵巧而有力,如同毒蛇的信子般,在那毫无生气的乳头上反复挑逗、吮吸、舔卷。很快,那原本如同死物般的乳头,竟然在她那充满魔力的口中微微地、颤抖地挺立起来,颜色也从灰败变得略带一丝不正常的暗红。老单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嗬嗬”声,仿佛是痛苦的呻吟,又像是被压抑的、濒死的欢愉。
宋薄暮则如同最温顺的猫儿般,悄无声息地跪坐在冰凉的床沿。她那张原本清丽脱俗、带着几分江南水乡温婉气息的脸庞,此刻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泛起一层妖异的红晕,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她伸出那双仿佛用上好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纤纤玉手,轻轻握住了老单于那早已疲软不堪、如同风干了的茄子般的阳物。她的手指温柔而细腻,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如同藤蔓般缠绕的力道,模仿着男女交媾时最原始、最直接的动作,在那干瘪的、布满褶皱的肉刃上反复揉搓、套弄、挤压。她的动作不疾不徐,充满了节奏感,仿佛在精心雕琢一件艺术品。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如同灵蛇般悄然探向老单于的会阴与那紧闭的后庭。她用柔软的指腹在那片极度敏感的区域轻轻打着圈,不时用她那修剪得圆润光滑的指甲,在那脆弱的皮肤上轻轻刮搔、点刺,引得老单于那衰败的身体一阵阵剧烈的痉挛,双腿也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
而独孤霜,这位名义上的匈奴“王子”,此刻正站在床边,在慕倾城那充满了鼓励与期盼的眼神注视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那张英气与妩媚并存的脸上,带着难以名状的表情,那是极致的兴奋、压抑的恐惧、以及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绝混合在一起的复杂情绪。她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般的庄重,分开了自己那双健美修长、肌肉线条流畅而富有弹性的双腿,露出了下方那片早已因为持续的情动而泥泞不堪、如同盛开的娇艳花朵般微微外翻的粉嫩穴口。那穴口周围的细软绒毛早已被淫水打湿,紧紧地贴在饱满的阴唇上,散发着浓郁的、带着一丝腥膻的雌性气息。她知道,接下来她要做的事情,在世俗的眼光看来,是何等的大逆不道,是何等的丧尽天良,但在淫功的催化与女帝的期许下,这却是一场能够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让她彻底摆脱过去、走向新生的极致狂欢。她要用自己这具被淫功彻底改造过的、充满了无穷欲望的身体,作为最原始、最致命的武器,亲手终结眼前这个带给她生命、却也带给她无尽束缚的男人的生命。这不仅是为了她自己铺平通往匈奴王座的血腥道路,更是为了向高高在上的女帝慕倾城,献上她最彻底、最毫无保留的忠诚。
“啊——嗯——!呜……”
当那根象征着父权、血脉与禁忌的肉刃,带着一丝干涩的、令人不适的触感与微弱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温度,艰难地、却又势不可挡地刺入她那湿滑火热、早已因为长时间的等待而饥渴难耐的娇嫩穴道深处时,独孤霜的整个身体都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般,剧烈地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禁忌的快感、征服的欲望、以及一丝源自血脉深处的、难以名状的悲戚与兴奋,如同最猛烈的电流般,从她的小腹最深处直冲天灵盖,让她瞬间头皮发麻,眼前甚至出现了短暂的白光。她的穴肉本能地、剧烈地收缩、绞紧,如同最贪婪的八爪鱼般,死死地吮吸、包裹着这根硬生生插入自己体内的“异物”。因为淫功的强大作用,这种本应是充满了痛苦、羞耻与罪恶感的行为,此刻却化作了无与伦比的、令人沉醉的刺激与极致的享受。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穴道内壁那些柔软而敏感的嫩肉,正与那根粗糙而干瘪的肉刃进行着最紧密、最原始的摩擦,每一次细微的动作,每一次肌肉的收缩,都带来一阵阵如同潮水般汹涌的、销魂蚀骨的酥麻与快感。
“呵呵……霜儿……我的好霜儿……做得……做得真好……”慕倾城的声音带着一丝令人心醉的赞许与如同魔鬼低语般的蛊惑,“感觉……感觉到了吗?你父亲那微弱的生命力……正在通过你们……紧密相连的地方……一点点……一点点地流向你……呵呵……这……可是他能给你最后的、也是最宝贵的‘馈赠’了呢……”
独孤霜听着女帝那如同魔音灌耳般的声音,眼神变得更加迷离而空洞,身体的动作也仿佛不再受自己控制,而是完全被那股原始的欲望和女帝的意志所支配,变得愈发大胆而富有节奏。她开始缓缓地、却又带着一种惊人的力道,在父亲的身上上下起伏。每一次用力地坐下,都将那根象征着禁忌的肉刃深深地吞入自己穴道的尽头,甚至能感觉到它顶端触碰到自己子宫颈的微弱触感;每一次缓缓地抬起,又带着大量粘稠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淫水,将其依依不舍地缓缓抽出,只留下一小段在穴口处藕断丝连。她的腰肢如同最灵活的水蛇般,在父亲干瘦的小腹上疯狂地扭动、研磨,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臀瓣,每一次起落都重重地拍打在老单于那几乎没有一丝赘肉的胯骨上,发出“啪啪”、“噗嗤噗嗤”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声响,与她口中不断溢出的、破碎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充满了禁忌与死亡气息的欲望交响曲。
老单于的身体,在这三位美艳而凶残的女子的联合夹击与轮番施虐下,如同暴风雨中一叶不堪重负的扁舟般,剧烈地摇晃着,抽搐着。他早已失去了所有的自主意识,双眼翻白,瞳孔涣散,只能像一具被操纵的木偶般,本能地跟随着她们的节奏,发出断断续续的、沙哑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嘶吼与哀鸣。他的口中涎水横流,混合着因为窒息而涌出的白沫,顺着嘴角不断滴落,将身下的兽皮都打湿了一片。他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早已超越了他所能承受负荷的快感与痛苦,而不断地痉挛、抽搐,四肢僵硬地伸展着,仿佛想要抓住什么救命的稻草,却又无力回天。
“快了……快了……父汗……你……你就要……解脱了……”独孤霜一边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贪婪地感受着穴中那根肉刃每一次微弱的、却又清晰可辨的搏动,一边在心中用一种近乎疯狂的语气默念着。她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晶莹的汗珠,顺着她光洁的脸颊滑落,滴落在父亲干枯的胸膛上。
“啊——!啊啊——!呃啊——!”
终于,在一次最为剧烈、最为持久的、仿佛要将整个身体都撕裂开来的抽搐之后,老单于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随即又重重地摔落回床榻之上。一股浑浊而稀薄的、带着浓重腥臭味的液体,从他那早已干涸枯萎的阳物中,如同最后的绝唱般喷射而出。那液体量少得可怜,大部分都射入了独孤霜那如同无底洞般贪婪的穴道深处,被她温暖湿热的穴肉瞬间吸收、吞噬,只有一小部分,顺着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缓缓流淌出来,与独孤霜穴中涌出的、如同乳酪般粘稠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在老单于干瘪的小腹上形成了一小滩狼藉不堪的、散发着奇异味道的液体。
随着这最后的、象征着生命终结的喷发,老单于那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与灵魂的身体,猛地瘫软下去,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再也没有了丝毫的动静。他那双原本还残留着一丝惊恐与迷茫的眼睛,此刻也彻底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变得如同死鱼般灰白而空洞,直勾勾地望着床顶那华丽的帐幔。
独孤霜能清晰无比地感觉到,自己穴中那根曾经属于父亲的肉刃,在最后的、微弱的几次颤抖之后,彻底失去了所有的温度与活力,变得如同冰冷的死物一般。她缓缓地、带着一丝虚脱般的感觉,从父亲那早已冰冷的身体上抬起。她的身上满是淋漓的汗水与两人混合的淫液,以及一股难以言喻的、夹杂着极致的疲惫、空虚与一种病态的兴奋和满足的复杂感觉。
慕倾城缓缓走到床边。她伸出修长的玉指,轻轻抚摸着独孤霜那被汗水浸湿、紧贴在额前的秀发,声音带着赞赏:“呵呵……做得好,我的霜儿……真不愧是朕看中的人……从今往后,你……便是这广袤匈奴草原唯一的主人。而匈奴,也将成为朕……最忠实的臂助,为朕征战四方,开疆拓土……”
“那么接下来,就需要,安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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