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书白诏录 2.3

第三章

  匈奴残部的营地,与其说是营地,不如说是一片弥漫着绝望与腐朽气息的临时聚居地。残破的帐篷东倒西歪,篝火燃着半熄不旺的劣质薪柴,熏得空气中满是呛人的烟味与未干的血腥、汗臭、以及劣质马奶酒的酸腐气混合在一起的怪异味道。大乾的铁蹄踏碎了他们最后的尊严,所谓的“庆功宴”,不过是这群败军之将借酒浇愁、苟延残喘的最后狂欢。就在这愁云惨淡的氛围中,两道不速之客的身影,如两朵在污泥中最妖冶的罂粟,施施然踏入了这片颓败之地。
  
  慕倾城与洛凝,此刻已然褪去了大乾女帝与心腹女将的威严装束。她们身上穿着的是匈奴女子特有的艳丽服饰——慕倾城身上那袭火红的窄袖长袍,与其说是袍,不如说是两片堪堪遮住她肩臂的布料,自颈下至袍摆彻底洞开,将她整个白皙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匈奴兵士眼前。一对雪白丰腴、至少有着D杯的饱满大乳房随着她的步伐微微颤动,顶端两颗嫣红的乳头早已因兴奋或布料的摩擦而坚挺翘立,上面镶嵌的红宝石乳环在日光下闪烁着妖冶的红光,随着晃动,宝石冰凉的触感想必正刺激着那敏感的尖端,让她感到一阵阵酥麻。她腰间那根编织皮带松松垮垮地系着,堪堪勒在她平坦光洁的小腹上方,更衬得下方那神秘地带引人遐想。然而,那袍摆的分叉,或者说根本不存在的任何遮掩,使得她小腹上精心纹刺的一朵妖艳淫靡的牡丹图案一览无遗,花蕊正对着她的肚脐,花瓣向下蔓延,一直消失在两腿之间。下方则是一道紧闭的粉嫩缝隙,正是标准的一线天馒头屄。她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嫩肉便会轻轻摩擦,似乎都能让人想象那缝隙中的湿润与温软。她修长笔直的玉腿毫无遮挡,细腻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脚上穿着一双同样火红的匈奴软靴,更添几分野性。
  
  紧随其后的洛凝则套了件深蓝色的匈奴骑射劲装,上身同样是衣襟大敞,甚至可以说仅有几片带着铜扣的皮革象征性地搭在肩后与腰侧,将她古铜色的健美身躯彻底暴露出来。两只形状完美、结实挺翘的古铜色乳房骄傲地挺立着,与慕倾城的丰腴不同,她的乳房充满了力量的美感,仿佛是经过千锤百炼的艺术品。乳头上挂着的青铜乳铃随着她的动作“叮铃当啷”作响,清脆的声音在死寂的营地中格外刺耳,仿佛在宣告她们的到来,也像是在挑逗着每一个匈奴男人的神经。她的腰腹同样裸露,紧实的马甲线清晰可见,充满了爆发力。下身更是惊世骇俗,只有几条宽皮带在胯部交叉,勉强固定住几片刻着匈奴图腾的装饰性皮革,而那最重要的女性象征则完全敞开在光天化日之下。健康小麦色的饱满肉瓣,两片肥厚的阴唇微微张开,似乎能窥见内里的湿润与嫣红,这是一具充满活力的肥美骚屄,散发着成熟女性的独特体香。皮带的边缘勾勒出她浑圆结实的臀部曲线,充满爆发力的修长双腿同样暴露在空气中,古铜色的肌肤闪耀着健康的光泽,脚下的骑射长靴让她更显英姿飒爽,却又与她此刻的淫荡装扮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哟,这便是匈奴勇士们的庆功宴?怎地如此……冷清?”慕倾城娇笑着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她那双凤眼流转,带着七分戏谑三分媚意,扫过在场的每一个匈奴人。洛凝则抱臂立于她身侧,嘴角噙着一抹冷冽而性感的笑意,目光如炬,仿佛能洞穿人心。
  
  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匈奴百夫长,仗着酒劲,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他认出了这两位便是大乾的当家人,心中那份战败的屈辱与对女性的原始占有欲交织在一起,化为粗鲁的言语:“哼,大乾的娘们,也敢来我们匈奴的宴会撒野?怎么,是来伺候我们爷们的吗?”他身边的几个士兵也跟着发出一阵哄笑,只是那笑声中,多少带着些色厉内荏的虚张声势。
  
  慕倾城故作委屈地撇了撇嘴,声音愈发娇嗲:“哎呀,这位勇士好凶啊。我们姐妹远道而来,口渴得很,不知可否讨杯热茶水喝喝?”她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胸,让那两团雪白更加醒目。洛凝也配合地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眼神中带着一丝渴望,仿佛真的只是个口渴的旅人。
  
  那百夫长闻言,脸上的横肉抖了抖,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得意。他打了个酒嗝,粗声道:“茶水?我们匈奴人只喝马奶酒,哪有什么狗屁茶水给你们这些中原娘们!要喝?我看你们自己身上就有不少水,不如自己尿出来喝吧!哈哈哈!”他的话音一落,周围的匈奴士兵们爆发出更加放肆的哄笑,污言秽语不绝于耳,他们期待着看到这两个大乾女人被羞辱得无地自容的模样。
  
  “咯咯咯……”慕倾城发出一串银铃般的娇笑,声音甜腻得仿佛能滴出蜜来,“这位勇士说得是呢,我们姐妹俩自己身上确实有不少‘好东西’。既然勇士们想看,我们姐妹又怎能扫了大家的兴致?”
  
  她说着,竟真的伸出纤纤玉手,优雅地捏住了自己那几条火红丝绸的下缘——如果那也能称之为“下摆”的话,轻轻向上一撩。那几缕丝绸本就堪堪遮到大腿根,此刻更是被她完全掀到了腰间,彻底露出了她白皙平坦得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以及小腹下方那一片光洁如玉、不见半根杂毛的私处。那粉嫩饱满的馒头屄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展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一道细细的肉缝从微微隆起的阴阜顶端向下延伸,缝隙间隐约可见湿润的嫩肉。阳光照耀下,那雪白的肌肤与粉嫩的穴口形成了鲜明而淫荡的对比,引得周围的匈奴兵们齐齐倒吸一口凉气,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眼神都直勾勾地钉在那片诱人的光洁之上。
  
  洛凝见状,也毫不示弱,同样伸手抓住了自己腰腹间那几条深蓝色的皮革带子,利落地向上猛地一扯。她那古铜色的健美小腹、清晰的马甲线,以及下方同样光洁一片、不见丝毫毛发遮掩的紧致私处瞬间暴露无遗。那片充满健康色泽的小麦色肥屄,两片饱满厚实的肉瓣因为她这个豪放的动作而微微向两侧张开了一丝缝隙,暴露出内里娇嫩湿滑、泛着水光的穴肉。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撒尿吗?”洛凝冷声喝道,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挑衅。
  
  “茶具?哪里有茶具给我们姐妹用用?”慕倾城媚眼如丝,环视着周围那些呆若木鸡的匈奴人,娇声问道。
  
  那醉醺醺的百夫长被眼前这惊世骇俗的一幕震得酒醒了大半,他愣愣地指着旁边一个矮几上放着的几个粗陶大碗和两个看起来颇有些年头的铜制马奶酒壶,结结巴巴地说道:“那…那里有…你们…你们真要…”
  
  “咯咯,多谢勇士指点。”慕倾城娇笑着,与洛凝对视一眼,两人款摆着腰肢,赤裸着下体,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走向那矮几。她们每走一步,那丰满的乳房便随之晃动,乳环与乳铃叮当作响,而腿间那毫无遮掩的私密之处,更是随着步伐若隐若现,散发出阵阵奇异的幽香。这股香气初时清淡,随即越来越浓郁,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甜腻与麝香般的魅惑,正是她们毫不掩饰释放的淫功媚香。
  
  周围的匈奴兵们,本就被她们大胆的举动和裸露的身体刺激得血脉喷张,此刻闻到这股奇异的媚香,更是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难当,胯下的丑陋物事早已不受控制地高高昂起,顶得皮裤鼓鼓囊囊。他们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脸颊也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口中发出的不再是哄笑,而是一阵阵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和低低的呻吟。
  
  “好…好香啊…”
  
  “妈的…老子…老子快忍不住了…”
  
  “这两个娘们…是狐狸精吗?”
  
  慕倾城与洛凝来到矮几旁,一人拿起一个粗陶大碗。慕倾城媚眼一瞟,看着那些已经色授魂与的匈奴兵,娇声道:“诸位勇士可要看仔细了,这可是我们姐妹特意为你们准备的‘香茗’哦。”
  
  说罢,她微微分开修长的双腿,将那白皙浑圆的屁股对着陶碗的上方,身体微微前倾,馒头屄便正对着碗口。只听“嘶啦啦”一阵清脆的水声响起,一股温热的、带着淡淡腥膻却又被那媚香奇异中和的液体,便从她那粉嫩的屄缝中喷涌而出,准确无误地落入陶碗之中。那尿液初时有些浑浊,带着些许泡沫,但很快就变得清亮起来,呈现出一种淡金黄色,在阳光下甚至有些晶莹剔透。她撒尿时,那两片肉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娇嫩的粉红色,随着尿液的冲刷而轻轻颤动,淫靡的景象让周围的匈奴兵们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喉咙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口水声。
  
  洛凝则更为直接,她拿起一个陶碗,豪迈地岔开双腿,肥美骚屄也对准了碗口。她的小便比慕倾城更为急促有力,“哗啦啦”一声,一股颜色略深、同样带着奇异香气的尿液便冲入碗中,很快也积了小半碗。她撒尿时,那小麦色的肥厚肉瓣被尿液冲刷得油光发亮,充满了原始的诱惑力。
  
  整个营地此刻静得可怕,只剩下两个女人撒尿的水声和匈奴兵们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那股淫功媚香混合着新鲜尿液的独特气味,弥漫在空气中,像是一张无形的巨网,将所有在场的男人都牢牢地困在其中,让他们神智迷乱,情欲高涨。
  
  很快,两个陶碗中都积了大半碗尚带着体温的尿液。慕倾城与洛凝相视一笑,她们并没有停下,而是又各自拿起一个铜制马奶酒壶,将碗中的尿液小心地倒入酒壶之中。然后,她们再次分开双腿,对着酒壶继续便溺,直到两个酒壶都装得满满当当,散发着诱人的热气和奇异的香气。
  
  “咯咯,好茶酿好了。”慕倾城娇笑着,端起其中一个盛满了自己尿液的铜壶,媚眼流转,看向洛凝。
  
  洛凝也端起另一个盛着她尿液的铜壶,嘴角依旧是那抹冷冽而性感的笑意。
  
  在所有匈奴人呆滞而充满欲望的目光注视下,两位绝世美人,曾经高高在上的女帝与女将,此刻却赤裸着最私密的部位,各自端着一壶自己新鲜的尿液,手臂轻轻交错。
  
  “洛妹妹,请。”
  
  “陛下,请。”
  
  然后,她们仰起雪白的脖颈,将壶嘴凑到对方的唇边,就如同中原婚礼上的交杯酒一般,开始互相饮用对方壶中的“香茗”。金黄色的液体顺着她们的嘴角溢出少许,划过她们精致的下颌,滴落在她们赤裸的乳房上,更添几分淫靡的诱惑。她们喝得很慢,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佳酿,脸上都带着满足而妖异的笑容。
  
  “咕嘟…咕嘟…”
  
  四周的匈奴兵们看得目瞪口呆,胯下的欲望已经膨胀到了极限,有些人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抚摸自己的下体,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
  
  饮毕,两个铜壶中的尿液都少了大半。慕倾城与洛凝各自将剩下的尿液小心地倒入两个干净的陶碗中,仔细看去,这两碗尿液格外的清澈透亮,几乎没有什么杂质,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那股媚香也似乎更为浓郁。
  
  慕倾城端起其中一碗,洛凝端起另一碗,两人莲步轻移,款摆着腰肢,乳波臀浪,赤裸的屄部在行走间微微开合,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们的目标,正是营地中央那顶最大的,属于匈奴单于的营帐。
  
  此刻,营帐的帘子早已被掀开,一个身材魁梧,满脸虬髯,眼神中却充满了与他粗犷外表不符的迷乱与渴望的匈奴男子,正死死地盯着走来的慕倾城与洛凝,他正是匈奴单于。他早已被那股无孔不入的媚香熏得神魂颠倒,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清晰地落入他的眼中,此刻他的理智早已被汹涌的淫欲所吞噬。
  
  慕倾城走到单于面前,屈膝行了一个万福,声音娇媚入骨:“匈奴的王,我们姐妹远道而来,特备薄礼两杯,不成敬意,还望单于笑纳。”她将手中的陶碗高高举起,那碗中清澈的金黄色液体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洛凝也随之上前,同样将手中的陶碗举起:“此乃妾身姐妹一片心意,请单于品尝。”
  
  匈奴单于的目光在那两碗散发着奇异香气的“茶水”上流连,又贪婪地扫过慕倾城雪白丰腴的乳房和洛凝古铜色健美的骚屄,喉结剧烈地上下滑动着。他本能地觉得这东西不寻常,但那股媚香和眼前两个尤物带来的强烈欲望,已经彻底摧毁了他的意志。
  
  “好…好…美人所赐,本单于…岂能不饮!”他声音沙哑,伸出颤抖的双手,一手接过慕倾城递来的陶碗,一手接过洛凝递来的陶碗。他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碗中散发出的香气,脸上露出痴迷的表情,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将其中一碗凑到嘴边,仰头“咕咚咕咚”几大口,便将慕倾城的“香茗”喝了个底朝天。随即,他又将洛凝的那碗也一饮而尽。
  
  温热的液体滑入喉咙,一股奇异的暖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那股媚香仿佛在他的血液中炸开,让他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巨大的快感和无法抗拒的臣服感涌上心头。
  
  匈奴单于喝完那两碗充满了媚香与体温的“淫液”,眼中的最后一丝清明彻底被狂热的欲望与因战败而生的绝望所取代。“噗通”一声,他高大的身躯直挺挺地跪倒在慕倾城的脚下,双手紧紧抱住她光滑细腻的小腿,用他那满是胡茬的脸颊在上面疯狂地厮磨着,口中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与含糊不清的呓语。
  
  而慕倾城听的明白,这是匈奴的语言,此后,匈奴单于愿意臣服了。
  
  慕倾城脸上的妖媚笑容更盛,带着胜利者的慵懒与得意。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抚摸着匈奴单于粗硬的胡茬,声音柔媚得能滴出水来:“单于果然是识时务的俊杰。既然匈奴已是我大乾的子民,那么,朕与洛凝妹妹,自然要好好‘犒劳’一下这些归顺的勇士们。”她眼波流转,扫过那些因为她的淫功而变得痴迷狂热的匈奴汉子:“洛凝,传朕旨意,今日,我们姐妹便要让这些匈奴勇士们,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人间极乐’!”
  
  “遵命,陛下!”洛凝嘴角勾起弧度,她早已习惯了慕倾城的种种惊世骇俗之举,并且乐在其中。
  
  “咯咯咯……”慕倾城发出一连串娇媚入骨的笑声,她缓缓站起身,那件火红的破烂长袍滑落在地,露出了她完美无瑕、曲线玲珑的雪白胴体。她赤裸着双足,一步步走向那些因为过度兴奋而浑身颤抖、口水横流的匈奴士兵们。她每走一步,那对D杯的饱满大乳房便随之荡漾出诱人的波浪,乳尖上镶嵌的红宝石乳环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她的小腹平坦紧致,那朵妖艳的牡丹淫纹在阳光下更显淫靡,而下方那光洁如玉、不见一丝杂毛的馒头屄,则随着她的步伐微微开合,散发出阵阵甜腻的幽香。
  
  “勇士们,你们的‘庆功宴’,现在才真正开始呢。”慕倾城的声音如同魔咒,钻入每一个匈奴汉子的耳中。她竟真的俯下身,如同一条美女蛇般,灵活地钻到了一个离她最近的匈奴士兵身下的矮桌底下。那士兵因为激动,手中的肉块掉在了地上,沾满了尘土和草屑。慕倾城伸出粉嫩的舌尖,将那块肮脏的肉块卷入口中,细细咀嚼,然后又伸出舌头,在那士兵沾满油污的裤腿上舔舐起来,将上面滴落的酒渍和食物残渣一点点清理干净,发出“啧啧”的吮吸声,仿佛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
  
  那被舔的匈奴士兵浑身剧烈地颤抖,胯下的鸡巴早已硬得如同铁棍,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几乎要就此泄身。
  
  洛凝见状,也毫不示弱。她同样褪去了身上那几片深蓝色的皮革,露出了她古铜色健美而充满力量的胴体。她那对结实挺翘的乳房上,青铜乳铃叮当作响,紧实的马甲线充满了爆发力,而下方那同样光洁无毛的小麦色肥屄,则散发着原始而野性的诱惑。她也学着慕倾城的样子,钻到了另一个匈奴百夫长的桌子底下。那百夫长刚刚因为兴奋过度而射了精,浓稠的精液浸湿了他的裤裆,散发出浓烈的腥膻气味。洛凝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在那片湿热的污秽上舔舐起来,将那些精液连同尿渍一同卷入口中,甚至还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仿佛那是无上的美味。
  
  “嗯……这便是草原汉子的‘精华’吗?果然……够劲!”
  
  洛凝舔完那百夫长裤裆上的精斑,抬起头,用挑衅的目光扫视着周围那些已经蠢蠢欲动的匈奴汉子们,声音带着沙哑,却又显得性感,其中夹杂着被淫功激起的、难以抑制的兴奋:“陛下的‘恩赐’,尔等可还满意?但这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大餐,现在才要开始!本将军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呢!”她说话时,甚至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腰肢,那古铜色的肥美骚屄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散发出越发浓郁的媚香。
  
  慕倾城也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她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油渍和酒渍,媚眼如丝地看着那些已经快要失去理智的匈奴人,娇笑道:“洛凝妹妹说得没错,这般小打小闹,怎能满足得了我们姐妹,又怎能满足得了匈奴的勇士们?既然勇士们如此‘热情好客’,我们姐妹今日便彻底放开,用这副贱躯,为诸位‘烤’制几道独一无二的‘草原珍馐’!让你们也尝尝,什么叫做蚀骨销魂的滋味!”
  
  一名看起来颇为机灵的匈奴小兵,在单于的示意下,从一旁找来一根约有儿臂粗细、打磨得相对光滑的长木棍,这木棍足有丈余长。他又取来几大块鲜红的羊肉和鹿肉,用粗陋的铁钎将这些肉块串成几串沉甸甸的肉串,肉块散发着新鲜的肉香。
  
  “陛下,洛将军,准备好成为我们匈奴最炙手可热的‘烤架’吧!本单于已经迫不及待要享用你们‘亲身’烤制的美食了!”那匈奴单于淫笑着,粗大的手指在那根长木棍上摩挲着,眼神中充满了淫邪。他示意两个士兵将那根长木棍架在篝火之上,火苗舔舐着木棍,发出轻微的噼啪声,空气中弥漫开木材的焦香。
  
  慕倾城与洛凝对视一眼,她们走到篝火两旁,在所有匈奴人贪婪而狂热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地背对着篝火,弯下了腰,将她们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屁股高高撅起。
  
  慕倾城那雪白浑圆的屁股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一层诱人的象牙光泽,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引人采撷。她微微分开修长的双腿,那粉嫩的一线天馒头屄和紧闭的、泛着粉红色泽的屁眼儿便清晰地暴露出来,随着她的呼吸微微翕动。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臀部轻微地画着圈,仿佛在邀请着什么。
  
  洛凝那古铜色的健美屁股则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紧实而富有弹性,如同最精美的青铜雕塑。她同样分开双腿,那小麦色的肥美骚屄和健康的、微微张开的屁眼儿也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面前,散发着一种原始而诱人的媚香。她深吸一口气,眼神中带着被点燃的淫荡火焰。
  
  “来吧!让朕看看,是你们匈奴的勇士够粗鲁,还是朕这贱穴更能吞吐!”慕倾城率先开口,声音娇媚入骨。
  
  匈奴单于发出一声满足的淫笑,他亲自拿起那根穿着肉串的长木棍,走到慕倾城的背后。他并没有急着将木棍塞入她的肉洞,而是先用那粗糙的木棍顶端,在慕倾城那粉嫩的屁眼儿周围轻轻地画圈、按压,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紧致。
  
  “嗯啊……单于……你好坏……快……快进来……人家的屁股……已经等不及了……”慕倾城发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屁股上的嫩肉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木棍的动作,微微收缩、颤抖。木棍的粗糙表面摩擦着她娇嫩的菊花瓣,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难以言喻的痒意,这种感觉迅速转化为一股灼热的快感,从她的尾椎骨直冲脑际。
  
  匈奴单于低沉地笑着,不等慕倾城再次催促,他猛地一挺腰,将那根粗长的木棍狠狠地、却又带着一丝技巧地捅进了慕倾城那早已湿滑一片、微微张开的屁眼儿里!
  
  “啊……嗯……好……好舒服……好……好大……”慕倾城发出一声满足而销魂的尖叫,她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向前一弓,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地面上的草皮,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粗大的木棍并没有带来想象中的撕裂痛楚,反而像是打开了她身体内某个隐秘的开关,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巨大异物强行填满并贯穿的极致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屁眼儿被撑到了极限,娇嫩的肠壁紧紧地包裹着粗糙的木棍,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带来一阵阵销魂的悸动。
  
  另一边,一个身材同样魁梧的匈奴百夫长,也淫笑着举起了另一根穿着肉串的木棍,对准了洛凝那小麦色的屁眼儿。他观察着慕倾城那边享受的表情,更加迫不及待,几乎没有任何前戏,便直接将那根木棍狠狠地捅了进去!
  
  “唔……哈……操……进来……再深一点……本将军的屁眼儿……就是欠操……”洛凝爆出一句淫荡的浪语,她的身体也是猛地一颤,古铜色的肌肤上瞬间泛起一层诱人的红晕。木棍粗暴地撕开她的菊花,深入她的体内,那种被异物强行侵入的刺激感,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她全身的淫火,让她几乎要疯狂。
  
  就这样,两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此刻却如同最淫荡的母狗一般,撅着屁股,被人用粗长的木棍从屁眼儿里贯穿,木棍的另一端则架在篝火之上,上面穿着的生肉在火焰的炙烤下滋滋作响,散发出阵阵肉香。而她们的身体,则成为了支撑这“人肉烤串”的、不断扭动迎合的“淫荡烤架”。
  
  “屁股……好热……嗯啊……被烤得……好舒服……里面的棍子……也好烫……要……要融化了……”慕倾城娇喘吁吁,声音腻得能滴出蜜来。她的屁股紧紧地夹着那根粗大的木棍,滚烫的木棍紧贴着她娇嫩的肠壁,篝火的热浪也不断地炙烤着她雪白的臀瓣,让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和内里都像是浸泡在温泉之中,暖洋洋的,舒服得让她想要呻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木棍因为受热而变得越来越烫,那种从内到外的灼热快感,让她飘飘欲仙。
  
  洛凝的情况也差不多,她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太过放浪的呻吟,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出卖了她。她的屁股同样被篝火烤得滚烫,体内的木棍也像一根烧红的烙铁般,不断地给她带来灼热而强烈的快感。汗水顺着她的额角滑落,滴在滚烫的地面上,发出一声轻微的“滋啦”声,空气中都弥漫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汗香与媚香的诱人气息。
  
  篝火上的肉块渐渐被烤得金黄,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混合着从两位美人体内飘散出来的、若有若无的奇异媚香,更是让人食指大动。匈奴单于和那个百夫长淫笑着,开始缓缓地转动那两根插在慕倾城和洛凝屁眼儿里的木棍,以便让肉串受热均匀。
  
  木棍的每一次转动,都会带动着她们体内的肠壁一起摩擦、扭曲、研磨。那种粗糙的木头在娇嫩湿滑的肠道内旋转的感觉,对于经过淫功改造的她们来说,简直是难以言喻的极致享受。慕倾城和洛凝的身体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翻烤”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口中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既销魂又浪媚入骨的呻吟。
  
  “嗯啊……啊……转……再快一点……人家的肠子……要被……操出来了……好舒服……好喜欢……”慕倾城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她的屁眼儿被木棍磨得又痒又麻,大量的媚香肠液如同泉涌般从里面流出来,顺着木棍滴落,散发出阵阵甜腻的香气。
  
  “哈……啊……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一点……操死我……操死本将军这骚屁眼儿……”洛凝则更加直接,她挺动着腰肢,主动迎合着木棍的旋转,恨不得将那木棍吞得更深,让她体内的每一寸都被彻底填满、蹂躏。
  
  那些围观的匈奴汉子们看得更加兴奋,他们一边大声地叫好,一边用粗俗的语言赞美着这两个“人肉烤架”的淫荡和美妙。有些人甚至忍不住伸出手,在慕倾城和洛凝那因为极致快感而不断颤抖的屁股上摸索、揉捏,感受着她们肌肤的滚烫、嫩滑和惊人的弹性。
  
  随着篝火的燃烧,火势渐渐减弱。匈奴单于皱了皱眉,他似乎觉得这样烤肉太慢了,而且两位美人的“表演”似乎还不够尽兴。他淫邪的目光在慕倾城和洛凝那因为高高撅起而显得更加诱人的、不断泌出媚香汁液的屄口扫过,突然想到了一个更加淫秽,也更能激发她们的主意。
  
  “陛下,洛将军,看来光用你们的香臀玉穴当烤架还不够尽兴啊。不如,再用你们的骚屄给我们加点‘特殊的香料’和‘火力’如何?”单于淫笑着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他示意手下将那两根木棍从慕倾城和洛凝的屁眼儿里拔出来一小段,然后调整了一下角度,竟将那滚烫的、沾满了她们香甜肠液的木棍,又狠狠地插进了她们下方那同样紧致湿热、媚水泛滥的屄洞里!
  
  “啊——嗯……好……好棒……两个……两个洞……都被……大肉棒……插满了……单于……你好会玩……人家……爱死你了……”慕倾城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娇吟。刚刚被粗大木棍蹂躏过的屁眼儿还残留着强烈的余韵,现在她那娇嫩的馒头屄又迎来了同样粗暴的贯穿。木棍粗暴地撑开了她紧闭的屄缝,撕开了她柔嫩的肉瓣,带着一股灼热和奇异的香气,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屄腔深处,直抵宫颈口。双穴同时被巨大异物贯穿的极致快感和变态的满足感,让她爽得几乎要翻白眼。大量的媚香淫水混合着一些晶莹剔透的凝胶状物质从她的屄里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溅落在篝火中,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并散发出一种甜腻醉人的异香。
  
  她们的身体因为剧烈的快感而不断地痉挛、抽搐,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浪吟和媚笑。大量的媚香体液——淫水、肠液、以及那种带着甜香的晶莹凝胶,不断地从她们的两个肉洞中流淌出来,滴落在篝火之中,散发出一种混杂着肉香、木材焦香以及浓郁醉人媚香的奇异气味,这种气味如同最强效的春药,刺激着在场所有匈奴男人的神经,让他们变得更加疯狂和兴奋,一个个都呼吸粗重,胯下的鸡巴硬得快要爆炸。
  
  就在这时,更加奇妙的景象发生了!
  
  或许是因为体内淫功被彻底激发,又或许是因为双穴同时被异物长时间的刺激,慕倾城突然感觉到小腹一阵奇异的骚动,一股难以抑制的、带着强烈快感的冲动从她的肠道和屄腔深处同时涌了上来。
  
  “嗯……啊……要……要出来了……一种……好香好香的东西……要……要喷出来了……”慕倾城娇吟着,她的屁股和小腹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
  
  “噗咻——噗咻咻——”伴随着几声奇妙的、如同乐器吹奏般的轻响,一股股晶莹剔透、带着浓郁花果般甜香的凝胶状物质,竟然顺着那根插在她屁眼儿里的木棍喷射而出!与此同时,从她被木棍贯穿的骚屄里,也喷射出同样的香甜凝胶!这些凝胶一部分沾染在木棍上,一部分则直接溅落到下方的篝火之中!
  
  “轰——!”一声轻柔的爆鸣,那些散发着诱人媚香的凝胶,遇到炙热的火焰,竟然瞬间燃烧起来,腾起一团绚丽的、带着七彩光晕的火焰!这股火焰散发着令人神魂颠倒的甜香,瞬间包裹了木棍上正在烤着的肉串,甚至还带着一股暖流拂过洛凝那近在咫尺的屁股!
  
  “啊……好香……好舒服的火……”洛凝被那香甜的火焰燎过,非但没有感觉到烫,反而觉得一阵通体舒泰,体内的淫欲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陛下……你好厉害……喷出来的东西……竟然这么香……还能烧得这么漂亮……”
  
  “咯咯咯……洛妹妹……你也可以的……我们一起……用我们体内最精华的媚香……来烤熟这些肉……让这些匈奴蛮子……尝尝我们姐妹……用骚屄和屁眼儿……酿出来的……绝世美味……”慕倾城浪笑着,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和快感。
  
  在单于兴奋的催促和拍打下,慕倾城的小腹再次传来一阵强烈的快感,随后又是几声悦耳的“噗咻”声,一股股更加浓稠、香气更加醉人的媚香凝胶从她的屁眼儿和骚屄里同时喷射而出,再次点燃了篝火,七彩的香艳火焰甚至比之前更加猛烈、更加绚丽!
  
  “哈……我也来……看我的……”洛凝见状,也不甘示弱,或者说,她体内的淫功早已让她按捺不住。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收缩腹部,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咻——”的一声,一股股同样晶莹剔透、带着更加狂野奔放的独特媚香的凝胶,也如同火山喷发般从她的屁眼儿和骚屄里同时喷射而出,将篝火烧得更旺,香气也变得更加复杂而诱人!
  
  在匈奴汉子们兴奋得近乎癫狂的叫嚣声和加油声中,慕倾城和洛凝仿佛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竞赛状态,开始肆无忌惮地从她们的屁眼儿和骚屄里喷射出那种神奇的媚香凝胶和带着甜香的“仙气”。平日里难以想象的身体机能,此刻却成为了她们展现淫荡魅力和获取无上快感的源泉。这些香甜的“燃料”,在柴火渐渐耗尽之前,硬生生地将那几串生肉烤得外焦里嫩,油光锃亮,通体散发着一种混杂着肉香、木材焦香以及令人闻之欲仙的浓郁媚香。
  
  终于,肉烤熟了。每一块肉都闪烁着晶莹的光泽,仿佛被最顶级的蜜糖包裹过一般。
  
  匈奴单于和那个百夫长淫笑着,缓缓地将那两根沾满了肉汁、以及慕倾城和洛凝体内香甜媚香凝胶的滚烫木棍,从她们那早已红润不堪、媚液淋漓、却依旧紧致弹滑的屁眼儿和屄洞里抽了出来。
  
  “噗嗤……嗯啊……”伴随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湿滑声响,木棍被拔出,带出了一股股浓稠晶莹的、散发着醉人甜香的凝胶。慕倾城和洛凝同时发出一声满足而虚弱的娇吟,她们几乎要瘫倒在地上,但脸上却带着极致欢愉后的潮红和迷离的笑容。她们的下体早已被自身的媚香汁液和凝胶彻底浸透,看起来淫靡到了极点,却又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她们的屁股和大腿内侧,沾满了各种晶莹剔透的香甜凝胶,在火光下闪闪发光。
  
  匈奴单于拿起一串刚刚从慕倾城体内“烤”出来的、通体晶莹、散发着浓郁媚香的肉串,脸上露出了痴迷而贪婪的笑容。他并没有直接去吃那肉串,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慕倾城那还在微微翕动、媚液和香胶不断渗出的粉嫩馒头屄。
  
  “不过,在品尝这仙品烤肉之前,本单于还想先尝尝这‘神仙烤架’的无上滋味!”说着,他竟真的俯下身,将他那张布满了胡茬的脸埋进了慕倾城那散发着浓郁媚香和体香的屄部,伸出粗糙的舌头,开始贪婪地舔舐起来!那香甜滑腻的媚香凝胶和同样甘美的淫水,让他如同品尝到了世间最美味的琼浆玉液。
  
  匈奴单于贪婪地舔舐着慕倾城那混合了媚香凝胶与淫水的骚屄,发出“啧啧”的吮吸声,仿佛那是世间最甘美的玉液琼浆。慕倾城被他舔得浑身酥软,媚眼如丝,口中不断发出勾魂摄魄的呻吟。她的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微微颤抖,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色泽。
  
  洛凝那边,那个粗壮的匈奴百夫长也同样猴急地扑了上去,将脸埋在她那古铜色的、同样沾满了香甜凝胶和淫水的肥美骚屄上,大口大口地吮吸舔舐起来。洛凝发出野性的浪叫,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百夫长的头颅,仿佛要将他整个吞噬进去一般。
  
  其他的匈奴汉子们看得更是血脉喷张,他们手中的“仙品烤肉”仿佛也失去了吸引力,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两具被“品尝”着的、不断扭动迎合的绝美胴体之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肉香、媚香、汗香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原始而淫靡的气息。
  
  “咯咯咯……单于……光是品尝朕这‘烤架’……恐怕还不够尽兴吧?”慕倾城在单于舔舐的间隙,娇喘吁吁地说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狡黠与挑逗,“朕与洛凝妹妹,还有更‘精彩’的节目,想要献给各位勇士呢……不知各位,可有胆量一试?”
  
  匈奴单于抬起头,他满是胡茬的脸上沾满了慕倾城的媚香凝胶和淫水,眼中闪烁着贪婪而兴奋的光芒,他粗声问道:“哦?陛下还有何等惊世骇俗的玩法?快快说来!本单于今日定要让你们姐妹俩,彻底明白什么叫做草原汉子的‘雄风’!”
  
  终于,匈奴单于抬起头,抹了一把嘴角的淫水和香胶,脸上带着满足而淫邪的笑容,对着周围那些早已按捺不住的匈奴汉子们大声吼道:“勇士们!这两个中原贱货的骚屄已经被本单于和百夫长‘开过光’了!现在,轮到你们用你们的精血和热尿,来给她们的骚屁眼儿也好好‘滋养滋养’了!给老子挑几个鸡巴最大,尿水最足的出来!今天,我们要让这两个娘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匈奴勇士!”
  
  “嗷嗷嗷!”匈奴汉子们发出一阵兴奋的狼嚎,纷纷挺起胯下的狰狞巨物,争先恐后地想要上前。很快,七八个身材最为高大魁梧,胯下鸡巴也确实雄伟得吓人的匈奴勇士被挑选了出来。他们一个个赤红着双眼,呼吸粗重,手中的大鸡巴早已硬得如同烧红的铁棍,上面青筋盘虬,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慕倾城和洛凝被两个匈奴兵粗暴地拉了起来,按得跪趴在两块铺在地上的肮脏兽皮上,屁股高高撅起,正对着那些如狼似虎的匈奴勇士。慕倾城雪白浑圆的屁股在火光下显得格外丰腴诱人,那粉嫩的屁眼儿因为之前的木棍贯穿,此刻还微微张开着,周围的嫩肉泛着诱人的红晕。洛凝那古铜色的健美屁股则充满了野性的张力,小麦色的屁眼儿同样微微张开,周围的肌肤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陛下,洛将军,准备好享用我们匈奴勇士最滚烫的‘恩赐’吧!这可是比你们中原的御酒还要带劲儿的好东西!”一个鸡巴上纹着蝎子图案的匈奴勇士淫笑着,率先走到慕倾城的身后。他那根足有儿臂粗细的黝黑鸡巴,顶端已经泌出了浑浊的精水,正对着慕倾城那娇嫩的屁眼儿。
  
  “啊……来……来吧……用你们……最热的……东西……把人家的……屁股……都灌满……”慕倾城浪声浪气地呻吟着,因为淫功的作用,她此刻非但没有感到恐惧,反而涌起一股变态的兴奋和期待。她甚至主动扭动着屁股,将自己的屁眼儿迎向那根粗大的鸡巴。
  
  那匈奴勇士见状,更是兴奋,他低吼一声,扶着自己滚烫的鸡巴,狠狠地对准慕倾城的屁眼儿,猛地一挺腰!“噗嗤!”一声,粗大的龟头带着一股腥臊的热气,强行顶开了慕倾城紧致的菊花瓣,整根鸡巴毫无阻碍地、深深地捅了进去!
  
  “嗯啊——!好……好烫……好……好满……”慕倾城发出一声销魂的尖叫,她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弓,雪白的屁股被那根粗大的鸡巴撑得满满当当,屁眼儿周围的嫩肉都被挤压得向外翻卷。滚烫的鸡巴在她的肠道内搅动,摩擦着娇嫩的肠壁,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灼热快感。
  
  那匈奴勇士在慕倾城的屁眼儿里狠狠地抽插了几十下,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击着她的肠道内壁。慕倾城的屁股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晃动,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大量的媚香肠液从被鸡巴撑开的缝隙中溢出,混合着精水,滴落在兽皮上。终于,那勇士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一股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尽数射入了慕倾城的屁眼儿深处!
  
  “啊……啊啊……好……好多……好烫……人家的……肠子……都要被……烫熟了……”慕倾城感受到一股灼热的洪流在自己的肠道内爆发,那种被滚烫液体瞬间灌满的感觉,让她爽得浑身抽搐,屁眼儿不由自主地剧烈收缩,试图将那些精液吞得更深。
  
  那勇士拔出鸡巴,慕倾城的屁眼儿里立刻涌出一股白浊的精液,混合着她自身的媚香肠液,流淌下来,将她的大腿内侧都弄得一片泥泞。紧接着,那勇士又解开裤子,掏出那根依旧半硬的鸡巴,对准慕倾城的屁眼儿,开始放肆地撒尿!一股骚臭滚烫的尿液,如同水柱般,狠狠地冲击着她那饱受蹂躏的屁眼儿,然后尽数灌了进去!
  
  “呜……嗯……好……好骚……好……好刺激……屁股……要被……尿满了……”慕倾城被这股突如其来的热尿灌得浑身一颤,骚臭的尿液混合着之前射入的精液,在她的肠道内翻涌,那种又胀又热又骚的奇特感觉,让她体内的淫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起来,一股股更加浓郁的媚香从她的每一个毛孔中散发出来。
  
  另一个匈奴勇士也早已迫不及待地走到了洛凝的身后,他那根布满了青筋的巨屌,同样凶狠地捅进了洛凝那小麦色的屁眼儿里。洛凝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古铜色的健美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紧实的屁股被撑得变形。滚烫的精液和骚臭的尿液,也同样被毫不留情地灌进了她的肠道。
  
  就这样,七八个匈奴勇士轮番上阵,将他们最新鲜、最滚烫的精液和尿液,尽数灌入了慕倾城和洛凝的屁眼儿之中。两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此刻却如同两个被随意使用的肉便器,她们的屁股被撑得饱满鼓胀,里面充满了男人腥臭的排泄物。她们的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眼神迷离,口中不断发出细碎的呻吟,身体因为过度的刺激和淫功的催化而微微颤抖。雪白的臀瓣和古铜色的臀瓣上,都沾满了白浊的精液和黄色的尿渍,混合着她们自身分泌的媚香凝胶,看起来淫秽不堪。
  
  当最后一个勇士也“浇灌”完毕,匈奴单于淫笑着走了过来,他拍了拍慕倾城那被撑得溜圆的雪白屁股,感受着里面的沉甸甸和滚烫,满意地说道:“很好!看来两位美人都被我们匈奴勇士的‘热情’给喂饱了!现在,是时候让你们把这‘珍馐美味’给本单于拉出来了!看到那块肉干了吗?把你们屁股里的好东西,都给老子拉在那上面!”
  
  单于指着不远处一块肮脏的兽皮,兽皮上放着一小块看起来干硬无比的黑色肉干。
  
  慕倾城和洛凝的屁股都因为被灌满了精尿而高高鼓起,她们的小腹也微微隆起,里面充满了异物,涨得难受,一股强烈的便意在她们的肠道内翻涌。她们对视一眼,眼中都闪烁着一种混杂着羞耻、兴奋和屈辱的复杂光芒。
  
  “嗯……啊……要……要出来了……好……好涨……”慕倾城率先娇吟起来,她撅着被撑得饱满的雪白肥臀,艰难地挪动到那块兽皮前,对准了那块干硬的肉干。她深吸一口气,小腹用力,紧闭的屁眼儿猛地张开!
  
  “噗——噗嗤嗤——”伴随着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一股混杂着白浊精液、黄色尿液以及她自身肠道内黄褐色秽物的粘稠液体,如同喷泉般从她那饱受蹂?的屁眼儿里喷射而出,准确无误地浇灌在那块干硬的肉干之上!那些污秽之物瞬间将肉干包裹,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腥臊恶臭,混合着她体内的媚香,形成一种更加诡异而刺激的气味。
  
  洛凝也紧随其后,她咬着牙,古铜色的健美屁股同样对准了另一块兽皮上的肉干,将自己肠道内混合了精尿的秽物尽数拉在了上面。那场面,简直不堪入目,却又让在场的匈奴汉子们兴奋得嗷嗷直叫。
  
  “好!拉得好!”匈奴单于满意地大笑着,他拿起那块沾满了慕倾城“特制酱料”的肉干,在鼻子前闻了闻,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然后猛地将那块污秽的肉干像投喂畜生一般,远远地扔了出去!“去吧!两位!谁先抢到这块美味,并当着大家的面把它吃下去,谁就是最骚的母狗!”
  
  “嗷!”几乎在肉干落地的瞬间,慕倾城和洛凝便同时发出一声近似野兽的低吼,她们赤裸着身体,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行起来,如同两条真正发情的母狗般,疯抢那块沾满了精尿和粪便的肉干!她们的头发散乱,身上沾满了尘土和草屑,丰满的乳房在爬行中剧烈地晃动,屁股上的污渍更是触目惊心。往日的尊贵与威严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和被淫功扭曲的奴性。
  
  慕倾城凭借着身体的柔韧和一丝狡黠,率先扑到了那块肉干上,她一把将那块散发着恶臭的肉干抓在手中,看也不看,便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那干硬的肉干,口感难以形容,但慕倾城却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般,吃得津津有味,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容。
  
  “唔……嗯……好吃……真好吃……勇士们……赏赐的……东西……就是……美味……”慕倾城含糊不清地说道,她的脸上沾着几点黄褐色的污渍,看起来既狼狈又淫荡。
  
  洛凝晚了一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慕倾城将那块污秽之物吞入腹中,她的脸上露出了懊恼和不甘的神情,随即也爬了过去,开始舔舐地上残留的那些污渍。
  
  “哈哈哈!好!好!慕倾城!你果然是条好狗!”匈奴单于见状,发出一阵得意而满足的大笑、
  
  慕倾城毫不犹豫地抬起头,对着匈奴单于,发出了三声清晰而响亮的狗叫:“汪!汪!汪!”
  
  
  
  
  
  话分两头,与此同时,在另一边。
  
  囚车如同头笨重迟缓的巨兽,在坑洼的土路上碾过,每一次颠簸都像是刻意撩拨着车内两具早已被淫欲浸透的躯体。独孤霜与宋薄暮,曾经草原上并肩作战、叱咤风云的“王子”与军师,此刻却如两件精致的玩物,被一套恶毒至极的连体刑具捆缚着,面对面,肌肤相贴。她们的身体早已习惯了各种淫靡的刺激,甚至渴望着更深沉的堕落,然而,战败被俘的耻辱感,如同一根根细密的芒刺,深深扎在她们骄傲的心头,与那不断涌动的淫欲撕扯着,带来一种既痛苦又异常兴奋的矛盾体验。
  
  车厢内依旧昏暗,兽皮的腥膻与汗液的酸腐中,混杂着一丝她们体内媚药凝胶丸散发出的、甜得发腻的异香。这香气对她们而言,早已不是什么不祥的预兆,反而像是一道催情的符咒,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她们沉沦的本能。四壁悬挂的淫具在晃动中闪烁着冰冷的光,不再是嘲弄,更像是一种熟悉的邀约。她们的身体对这些冰冷的金属已经产生了某种病态的亲切感。
  
  独孤霜的凤目微微眯起,长长的睫毛因为隐忍的欲望而轻颤。额头上沁出的薄汗并非全然因为痛苦,更多的是体内翻腾的热潮无处宣泄。她能清晰感受到宋薄暮身体传来的每一丝颤栗,那不再是单纯的恐惧或疼痛,而是被药物与刑具双重挑逗下,难以自控的淫荡反应。连接着她们乳头与阴蒂的金属链条,随着车身的晃动,时而拉紧,时而松弛,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像是在她们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上弹奏着淫靡的乐章,让她们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她们的身体,早已被慕倾城那霸道的淫功改造得无比敏感,对这种羞耻的快感几乎是予取予求。
  
  宋薄暮的脸颊上泛着一层不自然的潮红,那是媚药与羞愤交织的色彩。往日清亮的眼眸此刻水光潋滟,氤氲着一层迷离的春情。她努力想摆出一些属于败军之将的颓丧,但身体深处那股汹涌的空虚与渴望,却让她难以维持表面的平静。下腹的坠胀感越来越强烈,并非全然是尿意,更多的是一种被填满、被侵犯的渴求。那根连接两人蜜穴的细管,此刻仿佛成了欲望的通道,每一次心跳,都似乎有湿热的暖流在其中涌动。她们都清楚,一旦运转内力,体内的媚药凝胶便会爆发,那灼热的洪流涌入对方体内的瞬间,固然会带来极致的快感,但这种被强迫的、失去掌控的快感,却又深深刺痛着她们作为强者的自尊。
  
  这便是她们此刻最深的“挫折感”——身体已经彻底臣服于淫欲,甚至主动迎合着各种羞辱性的对待,但灵魂深处那点残存的骄傲,却还在徒劳地挣扎。她们不再是单纯地为了对方而忍耐,更像是在与自己被改造过的身体进行一场注定失败的角力。她们成了彼此欲望的镜子,也成了对方耻辱的见证者。
  
  “霜…”宋薄暮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尾音微微上扬,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呻吟,“这鬼东西…越来越紧了…”她口中抱怨着刑具,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了一下,紧贴着独孤霜的柔软胸乳也随之摩擦,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她知道独孤霜能感受到她的变化,这种赤裸裸的暴露让她感到羞耻,却又隐秘地兴奋。
  
  独孤霜没有回应,只是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轻哼。她能感觉到宋薄暮的体温在不断升高,那股熟悉的、属于发情期的甜腻气息也越来越浓。她自己的身体同样不好过,小腹内的媚药像是活过来一般,不断地搔刮着她的内壁,让她渴望被更粗暴、更直接地对待。战败的屈辱感,此刻反而化为了一种奇特的催化剂,让她们在承受痛苦的同时,也品尝到了禁忌的、带着毁灭气息的快感。
  
  车外的士兵依旧在用粗鄙的语言调笑着她们,那些污言秽语落入她们耳中,不再像从前那样能激起强烈的愤怒,反而像是某种淫秽的背景音,为她们此刻的处境平添了几分放浪的色彩。她们甚至能从那些士兵的语气中,听出一丝对她们“淫名”的敬畏与垂涎。
  
  “听说了吗?这对骚娘们在咱们匈奴营地的时候,可是把不少勇士都榨干了!”一个士兵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却满是兴奋,“女帝陛下把她们赏给咱们,可真是天大的艳福!”
  
  “可不是嘛!等到了地方,咱们可得好好‘伺候’这两位曾经的‘大人物’!”另一个声音充满了淫邪的暗示,“就是不知道她们这被药力催发的身子,还能不能经得起咱们兄弟们的轮番疼爱,哈哈哈!”
  
  这些话语,让独孤霜和宋薄暮的身体同时紧绷了一下。并非因为恐惧,而是一种被提及“光辉事迹”般的奇异羞耻。她们紧咬着下唇,试图将那几乎要冲口而出的、混合着痛楚与奇异快感的呻吟压回喉咙深处,然而身体的轻颤与私处不自觉的收缩,却清晰地出卖了她们的真实感受。体内的媚药似乎因为这些言语的刺激而更加活跃,一股股燥热的暖流在她们的小腹内横冲直撞,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宋薄暮感觉到自己的蜜穴越来越湿滑,那些被士兵灌入的精液、浊液,混合着她自身分泌的爱液,在媚药的作用下,已经变成了一种浓稠的、散发着异香的淫糜琼浆。她甚至能感觉到,有少许正顺着连接管,带着她身体的温度,缓缓地、挑逗般地流向独孤霜的体内。这种感觉让她既羞耻又兴奋,仿佛她们正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淫荡的交流。
  
  独孤霜同样感受到了这股来自宋薄暮体内的湿热暖流。它非但没有引起她的反感,反而像是一滴投入滚油中的水珠,瞬间在她体内炸开了一片更为汹涌的欲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宋薄暮紧贴着她的身体,正微微地、带着一种难耐的渴望在轻轻磨蹭。这种隔着衣料和刑具的摩擦,远比直接的侵犯更加撩拨人心。
  
  “薄暮…”独孤霜终于开口,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异常沙哑和磁性,“别…别乱动…那药…要发作得更厉害了…”她嘴上说着劝阻的话,但语气中却没有丝毫的强硬,反而带着一丝纵容和期待。她知道,她们都快要到极限了。
  
  “我…我忍不住…”宋薄暮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撒娇,“霜…下面好痒…好空…想要…想要被填满…”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分开了一些,又因为刑具的拉扯而并拢,这样的动作带动着连接两人的链条发出更为清晰的“叮当”声,每一次声响,都像是敲打在她们兴奋的神经上,让她们的乳头和阴蒂传来一阵阵尖锐而甜美的刺激。
  
  囚车的颠簸仿佛也成了助兴的节奏,每一次起伏都让她们体内的液体随之晃荡,更加剧了她们下体的胀痛与尿意。独孤霜感觉到自己的膀胱已经濒临极限,那可恶的软木塞几乎要被汹涌的尿液顶飞。她死死地忍耐着,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宋薄暮的肩头,带来一丝冰凉的触感。她知道,一旦自己失守,那灼热的媚药凝胶便会涌入薄暮的身体。虽然那或许会带来极致的淫乐,但这种失控的感觉,却让她感到莫名的烦躁与不甘。
  
  就在这时,囚车猛地停了下来。一个士兵粗鲁地掀开车帘,带着戏谑的笑容说道:“两位‘贵人’,女帝陛下特意交代,怕你们路上口渴,赏你们些‘特制饮品’!”他手中提着的木桶里,散发出浓烈的尿骚与精液混合的腥臭。然而,对如今的独孤霜和宋薄暮而言,这种气味早已不再陌生,甚至…带着一丝病态的熟悉感。
  
  当那混杂着尿骚与精味的“特制饮品”下肚,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独孤霜与宋薄暮紧绷的神经。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带着一丝令人作呕的咸腥和微弱的甜腻,却像是一把钥匙,瞬间开启了她们体内欲望的闸门。先前被强行压抑的尿意、媚药的汹涌药力,以及新灌入的这些污秽液体所带来的刺激,如同三股凶猛的洪流,在她们的身体里汇聚、碰撞、然后轰然爆发。
  
  “呃啊——!”宋薄暮率先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那声音不再是单纯的痛苦或羞耻,而是夹杂着一种濒临极致的、带着哭腔的淫靡呻吟。她的身体猛地一弓,像是被无形的电流击中,紧接着便剧烈地颤抖起来。那根堵在她尿道口的软木塞,在汹涌尿意的冲击下,终于“啵”的一声轻响,被顶了出来!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骚味的金色尿液,混合着先前被灌入的精尿混合物,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蜜穴中喷薄而出,大部分直接冲击在对面独孤霜的小腹和腿间,瞬间浸湿了两人紧贴的衣物。
  
  这突如其来的湿热与强烈的气味,对独孤霜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的刺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宋薄暮身体的剧烈痉挛,以及那股滚烫的液体冲击在她肌肤上的触感。她自己的身体也早已到达了极限,宋薄暮的失禁,就像是一个信号,让她再也无法抑制体内的洪流。
  
  “嗯…啊啊…薄暮…骚…骚货…”独孤霜的凤目圆睁,瞳孔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急剧收缩,口中断断续续地溢出破碎的、带着浓重喘息的呻吟。她的小腹一阵剧烈的痉挛,紧接着,一股同样汹涌的、混合着尿液与精液的浊流,也从她的花穴中狂野地喷射而出,与宋薄暮的液体交织在一起,在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片泥泞不堪的淫靡景象。囚车狭小的空间内,瞬间充满了令人面红耳赤的骚臭与精腥味。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随着尿液的宣泄,她们体内那些被灌入的媚药凝胶丸,仿佛也感应到了这股失控的信号,开始疯狂地膨胀起来!
  
  “不…不要…啊啊啊——!”宋薄暮发出更为凄厉的尖叫,她的双手徒劳地抓向自己的小腹,那里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撕裂般的胀痛,混合着一种更为强烈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抽离的快感,从她的子宫深处爆发开来。那些媚药凝胶在接触到体液和温度后,迅速膨胀,化为滚烫的、富有弹性的胶状物,疯狂地填充着她的子宫和产道,甚至顺着连接两人的细管,开始向独孤霜的体内涌去!
  
  “呃…啊…好…好胀…要…要爆开了…薄暮…你…你这个…啊啊啊!”独孤霜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滚烫的、带着宋薄暮体温和骚味的凝胶,正通过那根连接她们蜜穴的细管,源源不断地涌入自己的体内。这种被强行侵犯、被异物填满的异样快感,让她几乎要疯掉。她的子宫也开始疯狂地收缩、痉挛,分泌出更多的淫水,试图将这些外来的“入侵者”包裹、吞噬。
  
  连接着她们乳头和阴蒂的金属链条,因为她们剧烈的动作而被拉扯得“哗啦”作响,每一次拉扯都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与酥麻。她们的乳房因为强烈的刺激而高高挺起,乳头硬得如同两颗小石子,上面穿着的金属环在晃动中闪烁着淫靡的光泽。她们的阴蒂更是肿胀得不成样子,被金属环紧紧箍住,每一次身体的震颤,都会让那里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却又让人欲罢不能的剧烈快感。
  
  “霜…霜…姐姐…我…我不行了…好…好舒服…啊…要…要去了…要被…被你…肏…肏死了…”宋薄暮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她的身体完全被欲望所主宰,双腿不自觉地缠向独孤霜的腰肢,仿佛想要将对方更深地融入自己的身体。她的蜜穴疯狂地收缩、吮吸着,将那些滚烫的凝胶尽数吞入,同时也将自己体内膨胀的凝胶,更加凶猛地推向独孤霜。
  
  独孤霜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身体像是被投入了烈火之中,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渴望。那股来自宋薄暮体内的凝胶,带着一股奇异的甜香和骚味,不断地冲击着她的子宫颈,让她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被从内部贯穿的极致快感。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着,配合着宋薄暮的动作,仿佛她们正在进行一场惊心动魄的、用身体作为武器的交媾。
  
  噗嗤——!
  
  一声轻微的爆裂声响起,似乎是两人体内某些被过度填充的组织再也无法承受这般粗暴的对待。紧接着,是更为猛烈的液体喷发。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的顶峰,身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剧烈地抽搐着,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野兽般的嘶吼与呻吟。
  
  她们的蜜穴如同失控的泉眼,不断地喷涌出混合着尿液、精液、淫水以及破碎凝胶的粘稠液体,将整个囚车底部都浸泡在一片狼藉之中。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到令人窒息的腥臊与甜腻交织的淫靡气味。她们的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色,汗水浸湿了她们的发丝,紧贴在因为情欲而扭曲的俏脸上,看起来既狼狈又妖艳。
  
  最终,在极致的疲惫与空虚感的双重侵袭下,她们的意识渐渐模糊,双双陷入了昏迷之中。囚车外的士兵们,似乎也察觉到了里面的动静已经平息,掀开车帘的一角,看到车内那淫靡不堪的景象,以及两位美人如同破败玩偶般昏睡的模样,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心照不宣的淫笑。
  
  
  
  
  
  大乾的都城,此刻正沉浸在一片震天撼地的狂欢之中。匈奴覆灭的捷报早已传遍九州,女帝慕倾城携雷霆之威凯旋归来(其实已经把匈奴们又榨干了一遍)。
  
  大乾都城的夜空,被宫殿群的万千灯火映照得如同白昼,却又比白昼多了一层纸醉金迷的暧昧。庆功的酒宴早已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空气中弥漫着浓烈醇厚的酒香、烤肉的焦香,以及一种更加原始、更加令人血脉偾张的骚动气息。正殿之内,丝竹管弦之声靡靡,舞姬们水袖翻飞,身姿妖娆,但所有人的目光,或明或暗,都时不时地瞟向高踞龙椅之上的那位绝世女帝——慕倾城。她今日更是盛装,凤袍的领口开得极低,露出大片雪腻的肌肤和深邃的乳沟,凤眸流转间,媚意天成,仿佛能勾走所有人的魂魄。她身侧,是同样艳光四射的女将洛凝,一身紧窄的赤色皮甲将她矫健又不失丰腴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那张英气勃勃的脸上,也染上了与女帝如出一辙的浪荡春情。她们就像两朵开到极致的罂粟,美丽而致命,散发着令人沉沦的毒香。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当殿内所有人的情绪都被酒精和欲望撩拨得差不多时,慕倾城慵懒地抬了抬手,内侍那尖细如阉伶的嗓音立刻划破喧嚣:“陛下有旨——宣匈奴女俘,献‘助兴雅玩’!”此言一出,殿内顿时安静了数息,随即爆发出更为热烈的议论与充满期待的淫笑。偏殿的厚重殿门“吱呀”一声缓缓开启,一队队衣不蔽体的匈奴女子被如狼似虎的侍卫推搡着走了进来。她们个个身材高挑,带着草原女子特有的野性,此刻却都满面惊恐,眼神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与屈辱。领头的,正是那昔日王子的独孤霜,以及她的“军师”宋薄暮。她们二人身上仅着几片薄如蝉翼的轻纱,勉强遮住三点,大部分雪白滑腻的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们的走动,那薄纱下的春光若隐若现,引得殿内众臣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她们体内被慕倾城种下的淫纹,此刻正不安分地蠕动着,散发出阵阵勾魂夺魄的媚香。
  
  慕倾城看着下方那些瑟瑟发抖的匈奴女俘,声音带着令人骨头发酥的娇嗲:“王子,宋军师,朕听闻你们匈奴女子热情似火,最擅取悦男人……哦不,现在是取悦朕和朕的爱将们。今日这庆功宴,少了些情趣,便由你们来为众卿家添些乐子,如何?”她轻轻拍了拍手,立刻有宫女捧着数个紫檀木托盘袅袅婷婷地走上前来,托盘之上,赫然摆放着数十双造型各异、鞋跟尖锐得能戳死人的高跟鞋。那些鞋子材质多样,有镶嵌着细碎宝石的丝绒面,有闪烁着金属冷光的皮革面,每一双都像是精心打造的刑具,美丽而危险。
  
  “这第一桩乐子嘛,朕要你们,用你们身上最会吸水、最会夹人的好地方,将这些漂亮的鞋儿给朕好好地‘藏’起来。记住哦,要整个儿都吞进去,一丝一毫都不能露在外面,否则,便是不尽兴,要受罚的。”此言一出,殿内顿时响起一片倒吸凉气和兴奋的狼嚎。独孤霜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身体因为羞耻和淫纹的骚动而剧烈颤抖。这段时日,未曾日夜受女帝淫功侵染,她的神智清醒了不少,此刻这般赤裸裸的羞辱,让她几乎要崩溃。然而,她身旁的宋薄暮,却早已是一副媚眼如丝、迫不及待的骚浪模样。她甚至主动从托盘上拿起一双鞋跟最高最细的血红色漆皮高跟鞋,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蹭到独孤霜身边,吐气如兰地在她耳边低语:“霜……我的好王子,陛下的恩典呢,快些领受吧……你会喜欢的,就像……就像我们以前那样,嗯?”她说话间,还故意用自己丰满的臀部磨蹭着独孤霜的大腿,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与淫靡。
  
  洛凝见独孤霜还在犹豫,不耐烦地“嗤”了一声,从自己的龙纹金丝软塌上站起身。她今日也穿着一双鞋跟高达五寸的黑色绑带高跟鞋,走起路来腰肢款摆,臀浪翻滚,骚媚入骨。她几步走到慕倾城身前,娇滴滴地行了个礼:“陛下,末将也想玩玩这游戏,也好让这些不知好歹的匈奴骚娘们开开眼,学学什么才叫真正的伺候!”慕倾城满意地捏了捏她挺翘的臀瓣,笑道:“准了,洛卿自去挑选便是。”洛凝立刻如同得了糖吃的孩子般,欢天喜地地扑向那些托盘,精心挑选起来。慕倾城也赤着一双嫩白的玉足,缓缓走下龙椅,金砖冰凉的触感让她脚底一阵舒爽。她亲自为宋薄暮挑选了一双鞋面缀满黑色蕾丝、鞋跟尖如锥子的淫荡款式。
  
  “啊……不要……”独孤霜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但很快就被更为强烈的快感和羞耻感所淹没。洛凝可没什么耐心,她一把抢过独孤霜手中那双让她犹豫不决的银色高跟鞋,又从托盘上取了另一只,手法熟练而粗暴地分开了独孤霜的双腿,将那尖锐冰冷的鞋跟,对准了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娇嫩后庭,毫不留情地、一寸一寸地往里捅刺。金属与嫩肉摩擦,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刺痛,但紧随其后的,却是淫纹被强烈刺激后,从尾椎骨一路窜上脑门的酥麻浪潮。鞋跟越陷越深,撑开那紧致的菊穴,独孤霜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口中溢出断断续续、又浪又媚的呻吟,小穴里更是淫水泛滥,打湿了身下的金砖。另一边,慕倾城则媚笑着,亲自“调教”着早已骚浪不堪的宋薄暮。她让宋薄暮叉开双腿,将那双黑色蕾丝高跟鞋的鞋尖,对准了她早已泥泞不堪、骚水横流的淫穴。宋薄暮眼中闪烁着饥渴的光芒,主动撅起雪白的屁股,浪声道:“陛下……快……快肏进来……奴家的骚屄早就等不及了……”女帝伸出纤纤玉指,在那肿胀的阴蒂上轻轻一捻,宋薄暮立刻浪叫一声,浑身一颤,一股骚泉喷涌而出。鞋跟带着“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缓缓没入她湿滑火热的骚屄之中,前端的鞋面也逐渐消失在那不断翕张的穴口。
  
  不仅仅是独孤霜和宋薄暮,那些被挑选出来的匈奴女俘,也在侍卫和宫女们半是强迫半是“悉心指导”下,哭叫着、呻吟着,将一双双冰冷坚硬的高跟鞋,用自己最私密的穴儿“吞吃”下去。尖叫声、浪叫声、高跟鞋捅入肉穴的“噗嗤”声、淫水滴落的“嘀嗒”声,交织成一曲淫靡至极的乐章。慕倾城和洛凝更是如同两只发情的母猫,一边互相调笑着,一边也各自挑选了最能展现自己“吞吐”功力的高跟鞋。她们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羞涩地褪下亵裤,分开自己那保养得宜、粉嫩诱人的玉腿,将尖锐的鞋跟对准自己早已湿润的骚屄和后庭,缓缓地、带着享受的表情,将整个鞋子一点一点地塞了进去。她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痛苦,反而因为这种极致的扩张和异物填塞感而泛起兴奋的潮红,口中发出满足而浪荡的叹息。特别是慕倾城,她的骚屄和菊穴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能主动吸吮、包裹住那完全没入的高跟鞋,甚至还能用穴肉的收缩,让鞋跟在她体内微微转动,每一次转动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G点和爽点,让她凤眼迷离,浪叫连连,淫水更是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将身下的龙椅都浸湿了一大片。独孤霜在宋薄暮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炽热目光和浪语引诱下,以及洛凝那毫不留情、堪称“典范”的骚浪示范中,残存的理智终于被彻底冲垮。她放弃了抵抗,任由那冰冷坚硬的凶器,一前一后,将她的骚屄和菊穴都撑得满满当当。当两只高跟鞋完全没入,只剩下紧贴着穴肉、几乎看不见的细微缝隙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胀满与撕裂般的羞耻感,混合着淫纹被持续不断疯狂刺激的灭顶快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口中只能发出小兽般又痛又爽的呜咽,身体如同筛糠般抖个不停,两股淫水不受控制地从被撑开的穴口汩汩流出。
  
  “嗯……真乖……”慕倾城看着殿中这群骚态百出、穴藏凶器的“母狗们”,满意地舔了舔自己鲜艳的红唇,声音愈发娇媚入骨,带着一丝令人头皮发麻的沙哑性感,“看来众位姐妹都很‘识情趣’嘛。那么,接下来,便是更刺激的了。朕呀,最喜欢听美人儿们唱歌了,尤其是用你们这娇嫩的皮肉,用你们的哭喊和浪叫,谱写出来的销魂蚀骨的乐章,那才叫真正的天籁呢!”随着她话音落下,侍卫们立刻取来了各式各样的“乐器”——有细长柔韧、沾了盐水的牛皮鞭,有布满倒刺、一鞭下去便能带起一片血珠的九尾鞭,还有一些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不知是何用途的链条和夹子。殿内的宾客们更是兴奋得双眼放光,一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王公大臣,此刻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独孤霜和宋薄暮,以及那些同样穴内藏着高跟鞋的匈奴女俘,被推到了大殿中央那片铺着厚厚波斯地毯的空地上。她们因为体内高跟鞋的存在,行动本就艰难,此刻更是因为恐惧和淫纹的骚动而浑身发软。宾客们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般围拢上来,挑选着自己中意的“乐器”和“歌姬”。清脆的鞭击声、响亮的耳光声、金属链条抽打皮肉的闷响声,与女人们又痛又爽的尖叫声、浪叫声、哭泣求饶声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场充满了原始暴力与极致淫靡的交响乐。每一记耳光,都在雪白的脸颊上留下鲜红的指印;每一道鞭痕,都在光洁的肌肤上绽开狰狞的血痕。但奇特的是,这些剧烈的痛楚,在淫功的催化下,反而化作了更为强烈的、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刺激着她们体内的淫水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地涌出。她们体内的那两只高跟鞋,也因为身体的剧烈扭动和抽搐,不断地在紧窄湿热的穴道内研磨、顶弄,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她们的神经末梢点燃了一串炸雷,让她们爽得魂飞魄散,浪叫声也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浪过一声。
  
  慕倾城和洛凝自然也不会错过这场好戏。她们甚至比那些宾客玩得更疯、更浪。她们互相用沾了烈酒的丝绸鞭子抽打对方的乳房和臀部,雪白的肌肤上很快便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痕,但她们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反而笑得花枝乱颤,浪叫声此起彼伏,仿佛在比赛谁叫得更骚、更销魂。慕倾城甚至抓过一根烧得通红的拨火棍,在洛凝那挺翘浑圆的屁股蛋上轻轻烙了一下,洛凝“嗷”的一声浪叫,屁股一撅,一股骚泉便喷射而出,惹得慕倾城娇笑不止。独孤霜起初还带着几分抗拒和哭腔,但在宋薄暮那早已彻底放浪形骸、一边被抽打一边主动撅起屁股迎合、口中浪叫的带动下,再加上身体内部那两只高跟鞋带来的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折磨与快感的双重夹击,她那点可怜的理智很快便被汹涌的欲望彻底吞噬。她也开始迎合着鞭打发出诱人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摩擦,试图从那无边的痛楚与快感中榨取出更多、更强烈的刺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那快要将她逼疯的空虚与渴望。
  
  当殿内所有人的欲望都被挑拨到极致,空气中充满了汗水、精液、淫液以及淡淡血腥味的混合气息时,慕倾城娇喘吁吁地宣布了下一个节目。数名太监小心翼翼地捧着几个炭火盆走了上来,火盆上架着数枚烧得通红的特制烙铁。那些烙铁的形状各异,有代表大乾皇室的龙凤图腾,也有一些更为直接、更为淫秽的符号,例如怒张的屄形、挺立的鸡巴形,甚至还有“母狗”、“肉便器”之类的字样。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永不磨灭的屈辱印记,一旦烙上,便会伴随她们一生。那些匈奴女俘们看到这些烧红的烙铁,顿时发出了绝望的哀嚎,拼命地想要挣扎逃跑,但在如狼似虎的侍卫面前,她们的任何反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啊——!!”独孤霜和宋薄暮,以及其他几个姿色上乘的匈奴女俘,被强行按倒在特制的、铺着柔软貂皮的刑架之上,她们的胸乳被迫高高挺起,雪白的臀瓣也被迫撅向半空,摆出最羞耻、最方便施刑的姿势。烧得通红的烙铁带着令人牙酸的“滋啦”声,和一股皮肉烧焦的刺鼻气味,狠狠地印在了她们娇嫩敏感的肌肤之上。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了狰狞的龙形图腾;挺翘的臀瓣上,则被烙上了淫荡的“母狗”字样。剧烈的灼痛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让她们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但很快,这惨叫就转变成了更为高亢入云、充满了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复杂呻吟。因为淫纹的特殊作用,这难以想象的极致痛苦,在她们体内迅速转化为前所未有、排山倒海般的强烈快感,让她们在一瞬间便集体达到了高潮!身体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般剧烈地抽搐、痉挛,体内的那两只高跟鞋几乎要被她们汹涌喷射的淫水和高潮时剧烈收缩的穴肉给生生顶挤出来!
  
  慕倾城看着眼前这幅群雌高潮、淫水横流的壮观景象,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妖媚笑容。她宣布,在这场“烙印之礼”中,表现得最为淫荡、叫声最为勾魂夺魄、高潮最为激烈持久者,将获得“圣穴炙烤”的“无上恩宠”。毫无疑问,这份“殊荣”最终落在了从始至终都表现得最为骚浪入骨、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承受这种极致淫虐而生的宋薄暮头上。当一个太监小心翼翼地用火钳夹起一枚只有小指粗细、烧得微微发红的特制小烙铁,轻轻地、带着一丝虔诚地,触碰在她那早已因为持续不断的刺激而肿胀不堪、红得发紫、不断泌出淫液的娇嫩阴蒂之上时,宋薄暮发出了一声仿佛灵魂都被烫穿、直接飞升极乐天际的尖锐到极致的浪叫!随即,她浑身如同触电般猛地一弓,双眼翻白,口吐白沫,达到了前所未有、惊天动地的极致高潮!腥臊的爱液混合着金黄的尿液,如同失控的喷泉般,从她那被撑开到极限的骚屄和尿道中狂喷而出,溅得到处都是,甚至有几滴都溅到了慕倾城那张笑靥如花的俏脸上。
  
  当烙印的余痛与高潮的余韵尚在空气中激烈碰撞、在那些被烙上屈辱印记的女人们体内翻腾不休时,内侍们又抬上了数个巨大的、散发着奇异腥臊气味的楠木大桶。那些木桶里盛满了浑浊不堪、粘稠滑腻的液体,仔细看去,竟是之前从宫中无数侍卫、太监甚至是一些自愿“奉献”的王公大臣身上收集来的新鲜精液,混合着同样新鲜热辣的童子尿,形成了一种令人作呕却又莫名让人兴奋的“神仙玉液”。“最后的‘洗礼’,也是真正的‘净化’,”慕倾城的声音带着一丝酒后的慵懒与戏谑的慈悲,“用我大乾勇士们最纯粹、最阳刚的精华,洗去你们这些草原骚狐狸身上所有的污秽与不洁,让你们从里到外,都彻彻底底地,成为朕的乖狗狗、好奴隶。”
  
  独孤霜、宋薄暮,连同慕倾城和洛凝这四位身份尊贵却同样淫荡入骨的绝色美人,以及那些尚能动弹的匈奴女俘,都被粗暴地剥光了身上残存的最后几片布料。她们体内那些早已被淫水浸泡得滑腻不堪的“高跟鞋凶器”,也被宫女们用特制的、带着弯钩的长钳,伴随着一阵阵痛苦与舒爽交织的呻吟,从她们那红肿不堪、不断抽搐的骚屄和菊穴中一一拔出,带出大股大股的淫液、肠液甚至还有些许被鞋跟刮破的嫩肉渗出的殷红血丝。紧接着,她们便如同待宰的羔羊般,被侍卫们一个个拎起来,毫不怜香惜玉地扔进了那些盛满了精尿混合液的大木桶之中。冰凉中带着体温、粘稠滑腻得令人作呕的液体瞬间包裹了她们的全身,迅速没过了她们的头顶。浓烈的精骚味和尿臊味直冲鼻腔,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如同无数只无形的巨手,死死地扼住了她们的咽喉,求生的本能让她们在桶中剧烈地挣扎、扑腾,溅起一片片浑浊的水花。
  
  “记住朕的规矩,”慕倾城那带着一丝醉意的、娇媚而残忍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一个在桶中垂死挣扎的女人的耳中,“不高潮者,不准出水!即便高潮了,也只许你们探出头来,喘息五下,便要再次沉入这‘甘泉玉液’之中,好好地给朕‘净化’!直到……直到你们连高潮的力气都没有了,彻底变成一滩烂泥,朕才会考虑,要不要将你们这些骚浪的小母狗给捞出来,赏你们一口干净的空气,呵呵呵……”这番话,无疑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绝望与极致的性奋,如同两股狂暴的洪流,在她们体内激烈冲撞。为了活命,为了那短短五息的喘息机会,她们只能拼命地、疯狂地,用尽一切办法让自己达到高潮。她们在粘稠的液体中互相搂抱、撕咬、抠挖对方的敏感点;她们用手指、用被液体浸泡得发胀的乳头,甚至用牙齿,去刺激自己和同伴的阴蒂、乳头、肛门;她们想象着之前经历过的种种淫虐,回忆着那些让她们痛不欲生却又爽到骨髓里的画面……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肺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死亡的阴影如同乌云般笼罩在她们心头。就在她们快要因为缺氧而昏厥过去的刹那,一股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她们的身体最深处猛然喷涌而出!“啊——!”“呃啊啊——!”“我……我不行了……要死了……好爽……噗……咕噜咕噜……”高潮的浪潮席卷了她们的每一根神经,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大量的淫水和尿液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与桶中的精尿混合液融为一体。她们终于获得了那宝贵的、探出水面喘息的机会。她们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带着浓重腥臊味的空气,苍白的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眼神迷离而空洞,嘴角却挂着满足而淫荡的笑意。然而,仅仅五息之后,无情的侍卫便会再次将她们的头颅狠狠地按入那令人作呕的液体之中,开始新一轮的、更为绝望也更为刺激的“窒息高潮游戏”。如此反复,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桶中的女人们一个个都像是被抽去了骨头的海蜇般,瘫软在污秽的液体之中,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最原始的、细微的喘息和时不时因为神经反射而产生的轻微抽搐。
  
  慕倾城看着那些在精尿混合液中如同死鱼般瘫软的匈奴女俘,以及同样被折腾得七荤八素、却依旧强撑着媚态的洛凝、独孤霜和宋薄暮,嘴角勾起一抹更为邪魅的笑容。她伸出沾染了些许污秽液体的纤纤玉指,轻轻舔舐了一下,凤眸中闪烁着意犹未尽的光芒,随着她的一个眼神,立刻有数名身手矫健的宫女上前,将独孤霜和宋薄暮从那污秽的大木桶中“捞”了出来。她们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般瘫软,浑身沾满了粘稠腥臊的液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宫女们并未给她们清理,而是直接将她们架到了大殿中央临时搭建起来的两个特制矮几之上。那矮几的高度,正好让她们被迫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双腿大张,臀部高高撅起,将她们那同样被精尿浸泡得红肿不堪、不断渗出各种液体的骚屄和菊穴,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她们的双手双脚被牢牢地固定在矮几的边缘,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动弹分毫,只能像两只待宰的牲畜般,任人摆布。
  
  “朕听闻,西域有一种烹饪之法,名曰‘活人鼎’,乃是以活人之躯为烹饪器具,据说烹制出的菜肴,别有一番风味。”慕倾城媚笑着,缓步走到独孤霜和宋薄暮的面前,伸出穿着华丽金丝软靴的玉足,轻轻挑起她们因羞耻和恐惧而低垂的下巴,强迫她们看着自己那双充满了戏谑与残忍的凤眼。“今日,朕便要效仿一番。王子,军师,你们二人,便来做朕的‘鼎’与‘灶’,如何?”她说话间,已有御厨模样的人,端着各种处理好的食材和调料走了上来。那些食材五花八门,有切成细丝的鲜嫩兽肉,有色彩鲜艳的瓜果蔬菜,还有一些散发着异香的菌菇和香料。
  
  “独孤霜,你的后庭,朕瞧着倒是紧致有弹性,用来炒些小菜,想必火候极佳。”慕倾城用鞋尖轻轻点了点独孤霜那不断收缩、渗出肠液的菊穴,引得她一阵剧烈的颤抖和压抑的呻吟。随即,御厨便将一些切好的肉丝和蔬菜丁,混合着香油和酱料,毫不客气地塞入了独孤霜那温暖湿滑的后庭之中。紧接着,一根特制的、前端扁平如同锅铲的玉势,便被另一个宫女握着,开始在她那被食材填满的菊穴内来回翻炒、搅动。每一次搅动,都伴随着食材与肠壁摩擦的“滋滋”声,以及独孤霜那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破碎而淫荡的浪叫。她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试图摆脱这种深入骨髓的羞辱与刺激,但四肢被牢牢固定,只能任由那玉势在她体内肆虐,将那些食材与她的肠液、淫水充分混合,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带着腥臊与肉香的诡异气味。
  
  “至于宋薄暮嘛……”慕倾城转向另一边,看着宋薄暮那早已被淫水浸泡得如同熟透蜜桃般、不断翕张的骚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你的骚屄如此深邃,用来炖些汤羹,定能将食材的精华都吸纳进去,变得鲜美无比。”话音未落,御厨便将一些切成块状的菌菇、药材,以及几块肥美的兽肉,一股脑儿地塞进了宋薄暮那深不见底的骚屄之中。随即,又将一些滚烫的高汤,小心翼翼地灌了进去,直到将她的整个子宫都撑得微微隆起,仿佛怀胎数月的孕妇一般。宋薄暮发出一声满足而痛苦的叹息,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滚烫与充盈感而剧烈颤抖,骚屄内的嫩肉不受控制地收缩、蠕动,仿佛要将那些食材和汤汁都挤压出来一般。然而,宫女们早有准备,用一根特制的、顶端带着数个小孔的玉杵,轻轻地堵住了她的穴口,只留下那些小孔,让里面的汤汁能够缓慢地渗出,形成一种“细火慢炖”的效果。
  
  很快,大殿之内便弥漫起一股奇特的香味。那是食材的香气、调料的香气,混合着女人身体的骚臭味、淫液的腥膻味、肠液的微苦味,形成了一种令人作呕却又莫名刺激食欲的诡异味道。独孤霜的菊穴内,“翻炒”仍在继续,每一次玉铲的深入与搅动,都让她浪叫连连,身体如同触电般抽搐,大量的淫水和肠液从被撑开的穴口涌出,与那些半生不熟的食材混合在一起,形成一滩滩粘稠的、散发着异味的“菜肴”。而宋薄暮的骚屄内,那些被滚烫高汤浸泡着的食材,也开始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她的子宫因为高温的刺激而不停地收缩,仿佛在用自己的身体为这锅“肉穴汤”进行着最后的“按摩”与“调味”。她的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口中不断发出细碎而淫荡的呻吟,仿佛正沉浸在一种极致的痛苦与欢愉之中。
  
  当这两道用“人肉锅具”烹制出的“菜肴”终于“出炉”时,殿内的气氛也达到了一个新的高潮。那些早已被欲望和酒精刺激得失去理智的王公大臣们,一个个双眼放光,如同饿狼般围了上来。慕倾城看着他们那副急不可耐的丑态,满意地笑了。她亲自用特制的玉勺,从独孤霜那依旧不断渗出各种液体的菊穴中,舀起一勺混合着肉丝、蔬菜丁和各种不明粘液的“菊穴小炒”,又从宋薄暮那被汤汁浸泡得红肿不堪的骚屄中,盛起一碗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肉穴菌菇汤”。
  
  那些大臣们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礼仪廉耻,一个个争先恐后地伸出碗筷,去“品尝”这两道充满了淫秽与屈辱的“菜肴”。他们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赞叹声,仿佛吃的真是人间美味一般。独孤霜和宋薄暮在众人的围观和“享用”下,早已羞愤欲死,但身体却因为淫纹的强烈刺激而不停地颤抖、出水,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既像哭泣又像浪叫的复杂声音。
  
  但这还没完。当那些“菊穴小炒”和“肉穴汤”被分食殆尽之后,慕倾城又命人将洛凝和她自己,也以同样的姿势固定在了另外两个矮几之上。她们的骚屄,则成为了盛放这些“菜肴”的“玉碗”。“光有菜,没有碗,岂不太过简陋?”慕倾城媚眼如丝地看着那些意犹未尽的大臣们,“朕与洛凝爱妃的‘玉碗’,想必能让这些‘美味’更添几分风情吧?”于是,那些刚刚从独孤霜和宋薄暮体内“烹制”出来的、尚带着她们体温和体液的“菜肴”,便被小心翼翼地盛入了慕倾城和洛凝那同样深邃湿滑、不断泌出淫液的骚屄之中。大臣们再次兴奋起来,这一次,他们可以直接用嘴去“舔食”这些“玉碗”中的“佳肴”,感受着那滑腻的穴肉与滚烫的菜肴在口中交织的奇异口感,以及那混合着女人体香与食物香气的独特味道。
  
  “人肉盛宴”持续了许久,直到所有人都酒足饭饱,直到那四位充当“锅具”和“碗碟”的美人儿都因为持续不断的刺激和羞辱而彻底虚脱,几乎要晕厥过去,才终于告一段落。然而,慕倾城的“创意”似乎永无止境。当那四个被折腾得不成人形的女人被从矮几上解下来,如同烂泥般瘫倒在地毯上时,慕倾城却又命人端上了一盅热气腾腾、香气浓郁得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汤品。那汤色泽金黄,里面盛放着各种山珍海味,赫然便是一道顶级的“佛跳墙”。
  
  倾城端起那盅佛跳墙,深吸了一口那醉人的香气,眼中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她口中念念有词,催动起体内的淫功。只见那盅原本浓稠的汤汁,在她的淫功作用下,竟然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固、变形,最终化作了数十个晶莹剔透、约莫鸡蛋大小、散发着浓郁媚香的奇异“卵蛋”。那些“卵蛋”表面光滑湿润,仿佛活物般微微搏动着,散发出一种令人闻之便欲火焚身的奇异香气。
  
  慕倾城率先做起了示范。她拿起一枚散发着浓郁媚香的“卵蛋”,对准自己那依旧湿滑不堪的骚屄,缓缓地、带着一丝享受的表情,将它塞了进去。那“卵蛋”冰凉滑腻,一进入温热的穴道,便带来一阵奇异的刺激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卵蛋”在她的子宫颈口微微蠕动,仿佛在寻找着最佳的着床位置。紧接着,洛凝、独孤霜和宋薄暮也在宫女的“帮助”下,将一枚枚“卵蛋”塞入了各自的体内。她们的脸上都露出了既痛苦又欢愉的复杂表情,身体因为这前所未有的异物入侵感而剧烈颤抖。
  
  很快,她们每人的体内都被塞入了数枚甚至十几枚“卵蛋”,小腹都因此而微微隆起,仿佛真的怀上了身孕一般。那些“卵蛋”在她们的子宫内不断释放出强烈的媚药气息,刺激着她们的身体产生更为强烈的欲望。她们的骚屄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大量的淫水从穴口涌出,将身下的地毯都浸湿了一大片。她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眼神迷离而空洞,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充满了极致情欲的呻吟声。
  
  四人几乎是同时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息仿佛带着整个大殿的淫靡与燥热,尽数吸入了她们微微隆起的小腹之中。她们的胸脯因为这深长的吸气而高高挺起,饱满的乳房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嫣红的乳头早已因为持续的兴奋而硬挺如珠。她们的眼神迷离而失焦,瞳孔深处燃烧着疯狂的火焰,红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滴落在同样被汗水和淫液浸湿的精致锁骨之上。她们的双腿不自觉地张得更开,雪白柔嫩的大腿内侧因为之前塞入“卵蛋”时的摩擦而微微泛红,此刻更是因为即将到来的“分娩”而绷紧,显露出优美的肌肉线条。
  
  “嗯……啊……”最先发出声音的是宋薄暮。她本就生得一副媚骨,此刻在淫功和媚药的双重作用下,更是将那股深入骨髓的骚浪劲儿发挥到了极致。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她的小腹因为体内“卵蛋”的骚动而剧烈地起伏着,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些“卵蛋”在她皮下滚动的轮廓。她的骚屄早已泥泞不堪,粉嫩的穴肉如同盛开的花瓣般向外翻卷,不断有粘稠的淫液从中涌出,混合着之前“人肉盛宴”残留的汤汁,在光洁的大腿根部蜿蜒流淌。她紧咬着下唇,努力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浪叫,但那因为极致的胀痛与快感而扭曲的面容,以及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如同小猫般呜咽的呻吟,却比任何直接的叫喊都更加撩人心魄。
  
  紧随其后的是独孤霜。这位曾经英姿飒爽的匈奴“王子”,此刻早已被彻底改造成了一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淫荡母狗。她的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但那泪水早已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她的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着,仿佛风中残叶。她的小腹同样高高隆起,那些“卵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胀痛,但这种胀痛却又诡异地与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在极致的痛苦中体验着极致的欢愉。她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分散那股即将冲垮她理智的洪流。她的骚屄和菊穴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痉挛,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排卵”积蓄着力量。
  
  洛凝的表现则更为直接和狂野。她本就是武将出身,身体的承受能力远超常人,此刻更是将那股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狠劲儿用在了“排卵”之上。她的双眼圆睁,布满了血丝,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她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汗珠如同雨点般滚落。她发出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沉嘶吼,双拳紧握,全身的肌肉都因为极致的用力而贲张起来,充满了力量与野性的美感。她的骚屄被那些“卵蛋”撑得几乎透明,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那些晶莹剔透的“卵蛋”正在激烈地碰撞、翻滚,仿佛一群急于挣脱束缚的囚徒。
  
  而作为这一切的主导者和始作俑者,慕倾城则显得从容不迫,甚至带着一丝享受的意味。她的脸上泛着妖异的红晕,凤眸微眯,嘴角勾起一抹魅惑众生的笑容。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感受着那些“卵蛋”在体内带来的奇异骚动,仿佛在与一群调皮的孩子嬉戏。她的呼吸虽然也有些急促,但却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仿佛在配合着那些“卵蛋”的节奏。她的骚屄如同有着自己的生命般,主动地收缩、舒张,引导着那些“卵蛋”向着出口缓缓移动。她甚至还有闲暇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自己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红唇,那副慵懒而妖媚的姿态,仿佛即将要进行的不是一场惊世骇俗的“排卵”,而是一场令人期待的欢爱。
  
  终于,当她们体内的欲望和压力都积蓄到顶点之时,慕倾城猛地睁开了双眼,凤眸中射出两道如有实质的精光,朱唇轻启,吐出一个字:“出——!”
  
  一个字,如同战场上的鸣金号角,又似巫师口中的最终咒语,瞬间点燃了四位绝色美人体内积蓄已久的火山!”啊——!!””呃啊啊——要出来了……好胀……好爽……!””嗯……啊……!””噗嗤……噗嗤……咕啾……!”各种声调、各种意味的浪叫声、呻吟声、哭喊声、以及液体喷射和摩擦的声音,在这一刻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惊心动魄、淫靡至极的生命交响曲!四具丰腴性感、此刻却呈现出不同媚态的胴体,几乎在同一时间剧烈地颤抖、弓起、痉挛!她们的小腹高高隆起,皮肉被那些在子宫内横冲直撞的”卵蛋”撑得几乎透明,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些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媚香的”卵蛋”在里面翻滚、碰撞、争先恐后地涌向唯一的出口。她们的骚屄,那四扇早已被无数次蹂躏、此刻却又因为这前所未有的”孕育”而焕发出奇异光彩的神秘门户,都在同一时刻被撑开到了极限!粉嫩的穴肉如同熟透的果实般向外翻卷,娇嫩的阴唇被拉扯得近乎撕裂,不断有粘稠的、混合着淫水和媚药香气的液体从中汹涌而出,将她们身下的华丽波斯地毯浸染得一片泥泞。
  
  随着四人的浪叫声渐入高潮,她们的骚屄如同泄洪般喷涌出一枚枚晶莹剔透的”卵蛋”,在空中划出优美的抛物线,然后”啪嗒啪嗒”地落入身前的一只巨大银碗之中。那碗中很快便盛满了散发着浓郁媚香的”卵蛋”。等到四人身体终于停止颤抖,再无”卵蛋”排出之后,一名內侍恭敬地捧起那只银碗,缓缓走到慕倾城面前。慕倾城妩媚一笑,端起碗来,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将那满满一碗的”卵蛋”尽数倒入口中,喉结轻轻滚动,咕噜咕噜地将其吞咽下肚。而另外三人也如同得到恩赐般,争先恐后地凑上前去,舔舐碗壁上残留的”卵蛋”汁液,发出满足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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