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们三个真的就只是睡觉了。
这听起来简直像个笑话,但当我和惠蓉在深夜达成一致时,我们俩的精神都已经绷到了极限。极致的疲惫压倒了一切,我们甚至没力气再去理会沉睡在一旁的可儿,就那么相互抱着,像两块被掏空了能量的电池,沉沉睡去。
所以,当第二天早晨的阳光,把卧室里的空气烤得有些粘稠时,我是在一种安详又荒谬的感觉中醒来的。
我的左边是惠蓉。她那对E罩杯的奶子,有一半都压在了我的胸口,像两团温热而沉重的肉,随着她平稳的呼吸轻微起伏。她带着野性气息的体毛,从大腿根部一直蔓延,几根调皮的黑色卷毛甚至都快要贴到我的身上。右边是可儿,这个小骚货睡得像只八爪鱼,一条光滑的大腿整个横在我和惠蓉的身上,那对F罩杯的超级奶袋子正巧遮挡了我的视线,只能看到她挺翘的鼻尖和流着口水的嘴角。
我们三个人就这么一丝不挂地挤在这张被折腾得快要散架的大床上。
“嗯……”惠蓉先动了,她发出一声慵懒的鼻音,在我胸口蹭了蹭,像只还没睡醒的猫。“老公……几点了?”
“不知道,还早吧。”我含糊地回答,感觉自己的声音也带着一股子宿醉式的沙哑。
我的话音刚落,右边的可儿也蠕动了起来,她那条横在我们身上的大腿不安分地磨蹭着,嘴里发出梦呓般的、含糊不清的嘟囔:“嗯……哥哥……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把可儿的骚穴再……再捅烂……”
我和惠蓉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无奈的苦笑。这小骚货,连做梦都在发情。
“起床了,骚蹄子,太阳都晒屁股了。”惠蓉伸过手,在可儿那丰满得过分的的屁股蛋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
“啪”的一声脆响,可儿像是被按了什么开关,猛地睁开眼,眼神里还有些迷茫,但身体已经下意识地向后撅起了屁股,嘴里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啊!哥哥要操我了吗?快……快插进来……人家的骚逼等了一晚上了,都快干了……”
“操你个头!”惠蓉笑骂着,又拍了她一下,“赶紧起来穿衣服,你今天不是说要去单位加班了?”
可儿这才彻底清醒过来,她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又看了看我和惠蓉,脸上露出了一个有些委屈又有些不满的表情:“啊?就……就这么起床了啊?昨天晚上……哥哥的大家伙明明都硬得要死,怎么就抱着人家睡了一晚上,一动都不动啊?人家的骚屄里面都痒死了……”
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从床上坐起来:“你还好意思说,昨天是谁先睡得跟死猪一样的?”
“那……那人家不是太累了嘛……”可儿嘟着嘴,一边说一边也坐了起来。她这一坐,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就像两个装满了水的气球,随着重力猛地向下坠,弹起了一阵惊心动魄的乳浪,两颗因为长期被吸吮玩弄而变得又大又黑的乳头,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对着我。
“行了,别骚了,赶紧穿衣服,然后滚去上班。”惠蓉也下了床,她成熟丰腴的身体在晨光下像一尊充满生命力的维纳斯雕像,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淫靡又圣洁的光。
三个人懒洋洋地在卧室里穿戴起来。这场景实在是有些诡异,惠蓉和可儿就像没事人一样,光着屁股和奶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翻找着自己的衣服,时不时地弯腰、下蹲,将她们那熟透了的、随时可以接纳男人鸡巴的穴口暴露在空气里。而我,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人,却像个柳下惠一样默默地套上自己的内裤和T恤,努力让自己胯下那根因为晨勃而硬得发疼的鸡巴,不要显得那么突兀。
“老公,等下你开车送一下可儿吧。”惠蓉一边扣着胸罩的背扣,一边对我说道。
“啊?为什么是我?”我有点不情愿。老实说,在经历了这么一个惊涛骇浪的周六后,我只想安安静地在家里待着,哪怕只是发发呆回味一下都好。
“我今天店里要来一批新货,得早点过去盯着。你送她顺路。”惠蓉的理由很充分,不容我反驳。
“不要!”我还没来得及答应,可儿那边先叫了起来。她已经从衣柜里翻出了一套她预存的JK制服,白色的短袖衬衫紧紧地绷在她的巨乳上,几乎能看清里面蕾丝胸罩的轮廓。而下面那条格子超短裙,短得简直令人发指,堪堪遮住她屁股最丰满的那道弧线,只要她稍微动一下,里面的风光就能若隐若现。
“为什么不要?”惠蓉挑了挑眉。
“哥哥只送我,多没意思啊。”可儿撇了撇嘴,然后眼珠子一转,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除非……哥哥跟我打个赌。”
“打赌?打什么赌?”我心里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就赌……如果一路听我的话,开车送我去上班,我今天就一直挂空档到办公室”可儿的声音又甜又腻,像浸了蜜糖的毒药,“怎么样,哥哥,敢不敢赌嘛?”
我看着她那条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下意识地就觉得她在吹牛。这么短的裙子,里面不穿内裤,那不是等于直接裸奔吗?她再骚也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么干吧?
“你要是不敢呢?”我哼了一声,决定逗逗她。
“我要是不敢……”可儿歪着脑袋,故作天真地想了想,“那今天晚上,我就随哥哥处置,你想怎么玩弄人家的骚逼和菊花都行,就算你想让我一边被你操,一边给姐姐口交,我都听你的。”
“这你这输了不也是奖励么”我懒洋洋地说道,“算了,我就跟你赌吧,我还真就不信了”
“老公你……”惠蓉在一旁用一种“你死定了”的眼神看着我,嘴里还想说些什么。
但已经晚了。
在我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可儿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无比灿烂和妖媚。她根本没有任何犹豫,当着我和惠蓉的面,伸出两根白嫩的手指,轻佻地一勾,就把那条短到极限的格子百褶裙,整个地掀了起来!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没有一丝一毫的布料遮挡。
那片因为常年剃刮而只留下些许胡茬的、微微隆起的鲍鱼,就那么暴露在我的眼前。因为过度的性爱而色素沉淀、颜色发暗的肥嫩穴口,此刻正紧紧地闭合着。更往后,那圈同样因为承受了太多次入侵而显得褶皱细密的菊花也同样清晰可见。
她就这么掀着裙子,挺着她那被无数精液浇灌过的、淫荡到极点的身体,用一种胜利者的眼神看着我。
我整个人都石化了,大脑一片空白,唯一能听到的就是自己心脏“咚、咚、咚”的、如同擂鼓般的狂跳声。那根东西倒是诚实得很,瞬间膨胀到了一个几乎要爆炸的尺寸,把我的内裤顶起了一个夸张的帐篷。
“哈哈哈哈……”一阵清脆而放肆的大笑声,打破了房间里的死寂。
是惠蓉。
她笑得花枝乱颤,连胸前那对巨乳都在跟着剧烈地晃动。她走到我身边,一边笑一边拍着我的肩膀:“老公啊老公,我说什么来着?你啊,还是太不了解这小骚蹄子了!她的话你也敢上套?这下输了吧?活该!”
可儿也咯咯地笑了起来,她放下裙子,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指,在我那高高耸立的内裤帐篷上,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
“怎么样,哥哥?”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得意的炫耀,“我准备好了哟,现在你该相信了吧?我这个小骚货可从来不说谎哦。”
我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感觉自己的喉咙干得快要冒烟。我还能说什么?一切都摆在眼前,事实胜于雄辩。
“你……你真是个疯子……”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彼此彼此嘛。”可儿笑得更开心了,“咱们这个乱七八糟的家,里面的成员怎么能不是疯子呢?你说对不对呀,惠蓉姐姐?”
“就你话多!”惠蓉笑骂了一句,然后推了我一把,“行了,别傻站着了,愿赌服输,赶紧换衣服,送你这个骚妹妹去上班。不然等下她在这里发骚,直接把你按在床上榨干,你今天也别想出门了。”
既然已经答应了,就只能兑现承诺。我认命地叹了口气,转身去衣柜里找我的裤子。在我身后,传来了可儿和惠蓉两个女人充满了胜利喜悦的笑声。
我换好衣服,拿着车钥匙,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跟在可儿身后下了楼。每走一步,我的眼神都忍不住往她那两条被白色长筒袜包裹着的、随着步伐轻轻摇曳的浑圆大腿上看。我的脑子里,全都是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以及一个不断盘旋的问题——
等一下在车里,我到底该看哪里?
我跟着可儿的身后,走进了那道通往地下车库的楼梯间。
老旧的声控灯在我们头顶“啪”的一声亮起,昏黄的光线把水泥墙壁上的霉点照得一清二楚,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灰尘和潮湿混合的味道。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可儿走在前面,穿着白色长筒袜的小腿,在我的视线里有节奏地交替着,每一次抬腿,那条短得过分的格子裙边都会跟着向上弹跳一下,暴露出她大腿根部一小片白皙柔嫩的肌肤。我的目光就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死死地黏在她丰腴得快要从短裙里挣脱出来的屁股上,臀瓣随着步伐左右摇摆。
我们刚走下两层楼,来到了二楼与一楼之间的拐角平台。这里的光线比上面更暗,一扇积满灰尘的小窗,透不进半点光亮。
走在前面的可儿,毫无征兆地停下了脚步。
我因为看得出神,差点一头撞在她身上,连忙刹住脚步:“怎么不走了?”
她没有回答我。
她只是猛地一转身,像一头捕食的母豹,带着一股香风直接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两片柔软、湿热、带着甜腻口红味道的嘴唇,就狠狠地印在了我的嘴上。她的动作根本算不上是吻,那更像是一种啃咬,一种吞噬。她的小舌头,像一条灵活的、不屈不挠的蛇,撬开我的牙关,长驱直入,在我的口腔里疯狂地扫荡、搅动,勾着我的舌头,贪婪地吮吸着我嘴里的每一丝津液。
“唔……嗯……”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宕机。
紧接着,一双柔软而充满弹性的手,开始在我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一只手,从我的后腰一路向上,抚摸着我的脊背,指甲隔着T恤轻轻地刮搔,激起我一连串的战栗。而另一只手,则更加直接,更加放肆,它一把就抓住了我那早已硬得像根铁棍的鸡巴,隔着裤子,毫不羞耻地、用力地揉捏、抚弄起来。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从我的下腹“轰”地一下,直冲天灵盖。
这还没完。
在用舌头和手同时对我发动攻击的时候,可儿的身体也像一根没有骨头的藤蔓,紧紧地缠了上来。她踮起脚尖,把她那对硕大无朋的H罩杯巨乳,死死地挤压在我的胸口。我的脸,几乎是半埋在了她那两团柔软、温热、散发着奶香和汗香的肉球之间。我每一次呼吸,吸进去的,全都是她身上那股能让任何男人发狂的、淫荡又甜美的气息。
我就这么被她按在冰冷的水泥墙上,被她用嘴唇、舌头、巨乳和手,从四面八方进行着一场密不透风的、淫乱至极的感官轰炸。我彻底懵了,像个第一次进城的乡巴佬,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这突如其来的、疯狂的局面。
就在我神智恍惚、快要被她挑逗得缴械投降的时候,她的嘴唇微微离开了一点,但舌头依旧在我的嘴里纠缠。一阵含糊不清的、带着湿漉漉口水声的、如同魔鬼呢喃般的话语,钻进了我的耳朵:
“哥……哥哥……现在,你手……手指开人家的后门……你……你的大宝贝……插人家的骚屄……好不好呀……”
什么?!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手指进后门,鸡巴进前门?在这个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的、肮脏的楼梯间里?
这个念头,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狠狠地劈在了我那本就已经混乱不堪的脑子里。
这次我是真懵了
还没等我从这惊世骇俗的提议中回过神来,可儿突然松开了我。她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我血脉贲张、理智全失的动作。
她当着我的面,缓缓地弯下了腰。
那件紧绷的白色衬衫,因为这个动作勾勒出了她背后那道诱人的曲线。而本就短到极限的格子裙,则更是被提到了一种形同虚设的高度。
她就那么弯着腰,把那个浑圆紧翘的、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屁股,毫无保留地对准了我。
然后,她扭过头,那张清纯得如同天使般的脸蛋上,此刻却挂着一抹妖媚入骨的笑容。她的眼神,湿漉漉,亮晶晶的,充满了挑衅,也充满了乞求。
“林锋哥……”她舔了舔自己那被我俩的口水弄得晶亮的嘴唇,声音又软又糯,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感,“你不知道吧,我最喜欢的……就是这样出其不意的玩了。你……你不会不敢吧?你刚才可是答应了,“一路听我的话”哦?”
“操!”
一声发自肺腑的咒骂,从我的喉咙深处滚了出来。
这小妖精!我哪里还忍得住?!
理智、顾虑、羞耻心……所有这些狗屁玩意儿,都被我胯下那根快要涨裂的巨龙给烧得一干二净了!
我甚至没有回话,直接用行动回答了她。
上前一步,粗暴地扯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我那根被压抑了太久而发紫发红的玩意儿,“腾”地一下就弹了出来,在昏暗的空气中,昂着巨大的龟头,微微地跳动着。
可儿看到我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兴奋得浑身发抖。她更加顺从地压低了身体,主动用手撩起了自己的裙摆,将那片早已等待多时的水帘洞,更加清晰地呈现在我的面前。
深吸一口气,闻到的全是她身上散发出的骚味儿。
我分开她那两瓣丰腴肥美的屁股蛋,一只手精准地探向了她身后那朵紧致的、含苞待放的“菊花”,中指在她那紧闭的、带着细密褶皱的穴口上轻轻地画着圈。
“嗯啊……”可儿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舒爽呻吟。
我能感觉到,我的手指刚一碰到,她那里的肌肉就下意识地收缩、夹紧,像一个受惊的蚌壳。但我没有退缩,反而加大了力道,用指尖,在那小小的的洞口,持续不断地研磨、按压。
那紧闭的蚌壳像是终于认命了,缓缓地张开了一丝缝隙。
我毫不犹豫地,把一截涂满了她自己流出的淫水的指节,猛地捅了进去!
“啊!!”
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痛呼,从可儿的嘴里泄了出来,但很快,就被更加高亢、淫荡入骨的呻吟所取代:“嗯……好……好胀……哥哥的手指……好粗……把人家的……人家的屁眼儿……都……都撑开了……啊……”
她的屁股下意识地向前挺,似乎想要逃离这突如其来的入侵,但又被我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按住了腰。
与此同时,我握着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对准了她下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桃源。
“小骚货,准备好了吗?哥哥的这根大宝贝,可要来找你那张贪吃的小嘴了。”我压低声音,在她的耳边,用最粗俗的语言说道。
“快……快进来……哥哥……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狠狠地干我……把你的骚妹妹……操到喷出来……啊……”她扭着头,用一种带着哭腔的声音,疯狂地嘶吼着。
我不再犹豫。
我扶着她富有弹性的腰,对准那道早已泛滥成灾的肉缝,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
一声粘腻的,像是把烙铁插进湿泥里的声音,在寂静的楼梯间里突兀地响起。
我那巨大的伞状的龟头,在一瞬间就势如破竹地直接撞开了她那两片肥厚的阴唇,狠狠地一棍到底地,整根没入了她那温暖、紧致、湿滑的身体最深处!
“啊啊啊啊——!”
穿透耳膜的的尖叫,从可儿的喉咙里爆发出来!
操,真的太爽了!
龟头在进入她身体的一瞬间,就被那如同拥有生命般的的嫩肉,从四面八方密不透风地包裹、吮吸、纠缠!
我的中指,依旧在她不断收缩、痉挛的后庭里肆意抠挖。
一前一后,两张不同感觉的小嘴,都在贪婪而疯狂地吞噬着我!
“骚货……你看你……下面这张小嘴……把我的鸡巴咬得多紧……”我一边开始缓缓地用力抽送,一边在她耳边喘着粗气骂道,“还有后面这张……也他妈学会抢食了是吧?夹得老子的手指头都快断了!”
“啊……啊……哥哥……你好大……你的鸡巴……好大啊……要……要把人家的子宫……都……都捅穿了……”可儿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她像一头发情的母狗,疯狂地向后撅着屁股,主动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撞击,“后……后面……也想要……也想要哥哥的大鸡巴……哥哥……等下用你刚射过精的鸡巴……再来操人家的屁眼儿……好不好……啊……”
“操!你他妈真是个天生的贱货!”我被她这淫荡到骨子里的话语刺激得双眼发红,下半身的动作也变得愈发粗暴、狂野起来。
“砰!”
“砰!”
“砰!”
我抓着她的腰,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我的巨物一次又一次地砸进她那深不见底的的骚穴里。赤裸的身体在每一次撞击中都会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啪啪”声。
她丰满的屁股蛋,如同波浪般一浪高过一浪地抖动着,雪白的臀肉上很快就泛起了一片诱人的红晕。
“啊……啊……要死了……要被哥哥……操死了……”她的十根手指,死死地抓着面前冰冷的墙壁,指甲因为过度用力,都有些泛白,“好……好爽……哥哥……再……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把你的骚妹妹……当成你的母狗……狠狠地操……啊……”
“我操你妈的小骚货!”
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腰部挺动的速度瞬间提升到了极限!
楼梯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那“啪啪啪啪”的如同暴雨般急促的撞击声!
在这样疯狂、原始、几乎要将灵魂都撞出体外的冲击下,可儿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啊……啊啊,不……不行了……哥哥……我……我要到了……要被你……被你操到高潮了……啊……啊……尿……尿要出来了……”
她的话音未落,我就感觉到我那根被她紧紧包裹着的肉棒,猛地被一股更加滚烫、更加剧烈的痉挛给死死缠住!她阴道内的嫩肉像是通了电一般,开始了一阵又一阵的疯狂收缩!
滚烫的、带着腥臊味的热流,从我们紧密结合的地方喷涌而出。
她高潮了,而且潮喷了。
那股热流,顺着我的鸡巴根部流淌到了我的大腿上,也溅湿了她自己的屁股和地面。
这股极致的刺激,也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骚货!老子也给你!”我嘶吼着,将最后几滴理智彻底抛弃,腰部以一种近乎自残的力度向前猛地一送到底!
一股粘稠的洪流,从我的龟头里,毫无保留地尽数射进了她那刚刚高潮,依旧在剧烈痉挛的子宫深处。
“啊——!”
我们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到极点的、长长的叹息。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那根刚刚释放过,还带着滚烫温度的肉棒,就这么软趴趴地留在可儿那依旧在不停痉挛、收缩的温热骚穴里。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又粗又重,在这片弥漫着精液和淫水骚味的肮脏平台上,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乐章。
这一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每一次颤抖,她内壁的每一次吮吸。
就在这带着粘稠余韵的宁静中,楼上,突然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老式防盗门被打开的声音。
紧接着“啪”的一声,我们头顶上一层的声控灯应声而亮。一束昏黄的光,像一把利剑,顺着楼梯的缝隙斜劈了下来,刚好照亮了我们脚边那片狼藉的水泥地——那里有一小滩可儿刚才高潮时喷出的、亮晶晶的淫水。
我跟可儿的身体,在同一时间,瞬间僵硬得如同雕塑。
操!有人下来了。
我几乎是出于本能,想都没想,就把鸡巴从她那湿滑的穴里猛地抽了出来,然后我自己的身体像一堵墙一样死死地挡在了她的身后,把她那光溜溜的诱人屁股完全藏在了阴影里。
我们两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耳朵竖得像两只受惊的兔子。
“嗒……嗒……嗒……”
清晰的、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听声音应该是个女人,穿着一双硬底的皮鞋。那声音在寂静的楼梯间里,被放大了无数倍,每一下都像是直接敲在我两的心脏上。
由远及近。
那个人走过了三楼的平台,光线跟着她的移动而忽明忽灭。
正在向我们这里走来!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我甚至能闻到可儿身上因为极度的紧张和刺激而瞬间冒出的,更加浓郁的骚味儿。我用眼角的余光,能看到她那两瓣丰腴的屁股蛋,在不受控制地、小幅度地颤抖着。
脚步声,离我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终于,那双穿着棕色皮鞋的脚,出现在了我们这个平台的上方。
它没有停留,直接走了出去。
“嗒……嗒……嗒……”
声音再次,由近及远。
直到那“砰”的一声沉闷的、单元楼大门被关上的声音传来,整个楼梯间,才重新回归死寂。我们头顶的声控灯,在延迟了几秒后,“啪”的一声,也灭了。
黑暗和安静,重新笼罩了我们。
安全了。
我长长地、几乎是虚脱般地,舒了一口气。刚才那短短的几十秒,比他妈的跑一次五公里越野还要累。
我刚想直起身子,让可儿也起来,可没想到,身前这个小骚货非但没有半点劫后余生的庆幸,反而……
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黑暗中以一种更加剧烈的幅度,颤抖了起来。
我突然反应过来了,她不是在害怕。
她是……兴奋!是比刚才被我内射时,还要强烈上十倍的兴奋!
“哥哥……”
她回过头,黑暗中,她的眼睛仿佛闪烁着幽光,燃烧着疯狂的火焰。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
“我……我还要……哥哥……我还要……”
“什么?”我愣住了。
“刚才……刚才差点就被人看见了……看见我们两个……像两条狗一样……在这里交配……”她语无伦次地描述着刚才的场景,“太……太刺激了……哥哥……我……我下面的小嘴……好痒……好痒,光是前面被哥哥操,不够……根本不够了……”
她一边说一边扭动着柔软的腰肢,把她那个被我俩的体液弄得一塌糊涂的屁股,更加主动地、更加下贱地向我怀里送。
“哥哥……用你那根……刚刚射过精的、还带着味道的大鸡巴……继续操我……这一次……操我的屁眼儿……”
她顿了顿,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又补充了一句让我头皮发麻的、淫荡到极致的要求。
“然后……把你的手指……从下面绕进来……狠狠…..狠狠,插进我这个刚刚被你操烂的骚屄里……我要……我要你两边一起干我!把我这个骚妹妹……干成随时为你张开骚屄和屁眼的母狗!!”
我操。
我他妈还能说什么?
面对这样一个在地雷疯狂试探的,熟透了的骚货,任何拒绝,都是对性欲的侮辱。
“小贱人,你他妈真是欠操!”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咒骂
对她而言,这是最动听的情话。
我看到她笑了,笑得无比满足,无比淫荡。
“我……就是…….欠操…..”
我没有急着再次提枪上马,而是先用手指先沾了沾她大腿根部那些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粘稠液体,然后仔細耐心地涂抹在了她那圈紧致的菊花褶皱上。
“嗯啊……”她舒服得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鼻音,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更加顺从地趴在墙上。
我扶着自己那根又一次精神抖擞的巨物,抵住了她那个发黑的,身经百战的骚屁眼。
和刚才那势如破竹的贯穿不同,这一次我格外有耐心。
我的龟头,在那小小的、被体液润滑得晶亮的菊花上,一圈一圈地,不轻不重地研磨着。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肌肉是如何从一开始的抗拒、紧绷,到慢慢地、一点点地在我持续的挑逗下放松,软化。
“哥哥……快……快进来……人家的屁眼儿……要吃你的大肉棒了……”可儿扭动着屁股,主动地向后迎合,用她那紧窄的穴口一下一下地吞吐着我的龟头。
“骚妹妹,这就来喂饱你。”
我深吸一口气,腰部缓缓发力。
那是一种和刚才完全不同的感觉。
没有了那层层叠叠、柔软湿滑的嫩肉,取而代之是紧致、滚烫、充满了弹性质感的一环扣一环的肌肉。我的龟头像是被一张温热的小嘴一点一点地含了进去。那是一种包裹感极强的极致的紧。
直到整根肉棒都完全没入,我才停了下来,让她那紧窄的后庭先适应一下我这根巨物的尺寸。
“啊……好……好满……哥哥……你的鸡巴……把人家的肠子……都……都给充满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微弱的痛感,但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满足“还……还有前面……哥哥……你忘了……你答应人家的……前面的骚嘴……也要哥哥的疼爱……”
“忘不了,小骚货,你看这不就来了吗?”
我淫笑一声,空着的左手,顺着她浑圆的臀缝探了下去,两根手指精准地找到了她泛滥成灾的鲍鱼,然后毫不客气地捅了进去。
“呜啊啊啊!”
这一下,可儿是真疯了。
前后两处最敏感的私密地带,同时被我这个男人粗暴地侵占。这种矛盾的的刺激,瞬间就摧毁了她最后一道防线。
那小菊花夹得我简直…
“我操!操死你这个贪得无厌的小母狗!”
我不再克制,开始了第二轮更加狂野的冲锋。
我的鸡巴,在她那紧得像是吸盘一样的后庭里凶狠地抽送、顶弄。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噗嗤”的粘腻声响;每一次顶入,都像是要把她的整个身体都钉在墙上。而我的手指,则在她那湿滑温暖的骚穴里,模仿着鸡巴的动作,快速地抠挖、搅动,激起一阵阵“咕啾、咕啾”的水声。
两种完全不同的声音,两种完全不同的快感,在这一刻,竟然完美地交织在了一起。
“啊……啊……两边……两边都在被哥哥干……好……好奇怪的感觉……前面的小嘴……在流水……后面的屁眼儿……被操得好烫……啊……哥哥……我……我是不是要坏掉了……要被你……操成一个只会发情的肉便器了……啊……”
她已经彻底语无伦次,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原始呻吟。
我能看到,她抠在墙壁上的手指,已经无意识地握成了拳头。
她的小腹一阵抽搐。
我知道,她又要到了。
“小骚货!给老子叫出来!让整个楼道都听听,你是怎么被操成这副骚样的!”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对着她的后庭发起了最后、最猛烈的几十下冲刺!
“啊……啊……啊…好…好…不……不行…….啊…要……又要……射……射了……哥哥……可儿的屁眼儿……也要……也要被哥哥填满了……啊啊啊啊——”
在一声几乎要撕裂空气的长长尖叫中,胡言乱语的可儿,如同被电击一般,猛地弓成了一条曲线!
我感觉到我的鸡巴被她那痉挛的、滚烫的肠道死死地绞住了!而我插在她骚穴里的手指,也被那一阵阵突如其来的、猛烈的宫缩夹得发麻。
这次的高潮,比上一次来得更加猛烈,更加深沉。
我没有再射在里面。
在她高潮的余韵还未消散时,我猛地将那根沾满了她肠道粘液的肉棒抽了出来,然后对着她那两瓣因为高潮而剧烈颤抖的、雪白的屁股蛋,将我这第二发同样滚烫、浓稠的精液,尽数喷洒了上去。
结束了。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可儿就那么维持着那个羞耻的、弯腰撅臀的姿势,趴在墙上一动不动,只有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着。她那头乌黑的长发早已被汗水打湿,一缕一缕地粘在她绯红的脸颊和脖子上。
我看着她,然后视线下移。
一滴、两滴……白色的、粘稠的液体,正从她那两瓣被我蹂躏得微微红肿的穴口之间缓缓地渗出,然后顺着她大腿内侧那优美的曲线,缓缓向下滑落。
在这肮脏、昏暗的楼梯间里,那道白色的痕迹,显得如此的淫秽,又如此的……美妙。
过了足足有一两分钟,她才像是终于缓过劲来。
她缓缓地直起身子,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那件早已被弄得一团糟的—甚至还沾着点精斑的格子裙。
然后,和最开始的诱惑一样,她突然转过身,踮起脚,在我的嘴唇上,轻轻地、温柔地吻了一下。
这个吻,和刚才那个充满了侵略性和欲望的湿吻完全不同。它很轻,很软,就像一片羽毛,轻轻地拂过。
她看着我,笑了。
一个无比灿烂、无比开心的笑容,干净得就像一个刚刚得到心爱糖果的小女孩,清纯得让人根本无法把她和刚才那个在楼梯间里被人前后双开门、操得神智不清的淫荡母狗联系在一起。
“我上班去啦,哥哥拜拜!这次就不劳你开车啦!”
她对我挥了挥手,然后,就那么迈着轻快的、甚至有些雀跃的步伐,转过身,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通往楼梯间的尽头。
我站在楼梯间的拐角平台,像个傻子一样,呆立了足足五分钟。
周围的空气里,还残留着我和可儿刚才那场肉搏后留下的,混杂着精液骚味、淫水腥味和灰尘味的一股奇特气味。
脚下的水泥地上,那滩已经开始变干的水渍,正在无声地嘲笑着我那点可怜的理智。
这妞儿……到底他妈的是个什么怪物?
前一秒,她还是个被我前后三通,操得神魂颠倒哭喊求饶的淫荡母狗;后一秒,她就能像个没事人一样,给你一个纯洁无瑕的,甚至带着点感谢意味的吻,然后迈着轻快的步伐,挂着空档带着她那被我灌满了精液的身体,去高档写字楼里当她的精英设计师。
这种几乎是精神分裂般的反差,让我那本就不太够用的CPU再一次因为过热而发出了宕机的警报。
我晃了晃脑袋,努力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淫秽不堪的画面给甩了出去。
我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巾,胡乱地擦了擦自己身上和手上的污迹,又仔細地检查了一下裤子,这次我非常小心,甚至还跑到公共卫生间去清理了一番,确认身上绝对、绝对没有什么明显的痕迹,这才做贼心虚地走回了家门口。
没问题,我其实没有开车去送可儿,所以时间反而刚刚好
其实…我非常明白,我这就是自寻烦恼,我和可儿野战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惠蓉是绝对不会生气的。
但要让我嬉皮笑脸的告诉老婆我刚操烂了她那淫荡的妹妹,但我自己就是过不了自己这个坎儿。
我就是不想让惠蓉知道!!
站在门前,我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努力挤出一个自以为最自然的无辜表情,然后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客厅里很安静。
惠蓉正穿着那身我最喜欢的半透明黑色丝质睡袍,侧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时尚杂志看得津津有味。她那头海藻般的长卷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她雪白的乳沟之间。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柔和的光晕里,像一幅慵懒而性感的油画。
她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回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太好了。
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蹑手蹑脚地想从她身边溜过去,赶紧钻进浴室里,把身上这股子“罪证”的味道彻底处理掉。
然而,就在我与沙发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
一直低着头的惠蓉,鼻子突然几不可察地、轻轻地,抽动了一下。
紧接着,她那翻动杂志页面的手指停住了。
我的心,也跟着“咯噔”一下,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完了。
我还没来得及加快脚步,身后就传来了她那带着笑意的、懒洋洋的声音。
“老公,回来啦?”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我自觉听出了一股子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啊……嗯,回来了。”我僵硬地转过身,脸上努力维持着那个快要绷不住的无辜表情。
“辛苦啦。”她终于抬起头,对我露出了一个堪称完美的贤惠妻子微笑,“送我们家可儿上班,还得顺便帮物业检查一下楼梯间的消防设施,真是我们家的头号劳模呢。”
消防设施?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这是在拐弯抹角地敲打我。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像是被人当场抓住了小辫子,支支吾吾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我没……什么消防……”
“呵呵呵……”她看着我这副窘迫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她放下手里的杂志,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然后赤着一双白玉般的、涂着鲜红色指甲油的脚,缓缓地向我走来。
她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对我进行严厉的盘问,而是像一头优雅的母狮,背着手,围着我不紧不慢地绕了一圈。
然后,她在我面前站定,闭上眼睛,把她那小巧挺翘的鼻子凑到我的脖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嗯……”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叹息,然后缓缓睁开眼,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里,闪烁着的全是狡黠和戏谑的光芒,“有意思,真有意思。”
“什……什么有意思?”我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这味道呀。”她伸出一根纤长的食指,轻轻地点了点我的胸口,笑吟吟地说道,“亲爱的老公啊,之前我说男人和女人操过的味道我一闻就知道,看来你不是很相信呀。那这次,你老婆肯定得露一手给老公看看咯。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身上,起码混合了五种以上的味道哦。”
她不等我回答,就自顾自地,开始了她的“案情分析”。
“第一种,是可儿那小骚蹄子最喜欢的那款‘午夜飞行’的香水味。不过呢,前调和中调的柑橘与花香,都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和汗液混合在一起的、那种甜得发腻的木质后调。这说明,你们俩刚才肯定有过非常剧烈的、能让体温迅速升高的身体接触。”
我的心嘎登一下
上次惠蓉是说过男人女人上过床她一闻就知道,现在看来,她说得可真太轻描淡写了
“第二种呢,是一种很熟悉的味道。”她又凑近了些,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喉结,又轻轻地嗅了嗅,“就是那种……女孩子被弄得特别、特别兴奋的时候,身体里才会分泌出来的,带着一点点酸、又带着一点点甜的……嗯,用你们男人的话说,就是‘骚味儿’。而且呀,这股味道特别浓,浓得……都快盖过香水味了。这说明什么呢?说明可儿刚才肯定兴奋得要炸了,而且不止到了一次,对不对?”
“第三种和第四种,是两种环境的味道。”她退后半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一股子是老旧水泥墙的灰尘味,一股子是阴暗角落里才会有的、若有若无的霉味。这两种味道,我们家里可没有。所以,‘案发地点’,肯定不是在车里,而是在某个……通风不畅、又很久没人打扫的……角落里。比如说……楼·梯·间?哎呀呀,你们也太没有创意了吧,圣斗士都不会中两次同样的招数呢!这次你们肯定至少换了一层楼吧!”
她说到“楼梯间”三个字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语气,还对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我彻底放弃了抵抗,像一头待宰的羔羊,低下了头。
“最后一种嘛……”她伸出手,轻轻地拂过我的裤裆,尽管隔着布料,但我那根还没完全消肿的鸡巴,还是不争气地,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她感受到了那里的变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意味深长。
“……当然是我最最熟悉的,我们家老公那种充满了阳刚气息、浓得怎么也化不开的,独特的精子味儿。而且,这味道里还夹杂着一丝丝……嗯……客气一点说呢,被另外一种更紧、更热的地方包裹过后才会产生的独特腥气。”
她抬起头,直视着我那张已经红得快要滴血的脸,用一种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的声音,做出了她的结案陈词。
“所以呢,你的大侦探老婆,根据以上所有的线索,基本可以推断出……刚才,你和我们家那个骚妹妹,在楼梯间里,进行了一场时间不长,但绝对是花样百出、激烈得像是要把对方的骨头都操烂的、至少喷射两次以上的性爱。而且,其中一次,你应该是开了她的后门,看来小狐狸精上班时间还很充足嘛”
她说完,就那么笑盈盈地看着我,等着我的“口供”。
我还能说什么呢?在她这个嗅觉堪比警犬的“老江湖”面前,我那点可怜的伪装,简直就像是小孩子玩的过家家。
“我……我……”我张了张嘴,却发现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颓然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她的所有“指控”。
“哎呀。”她看着我这副垂头丧气的样子,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心疼地伸出手,像安抚一只受了委屈的大狗一样摸了摸我的头,“看把你郁闷的,脸都红了。我又没说要怪你。”
她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沙发上,然后自己则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依偎在我的怀里,把头枕在我的大腿上,仰着脸看我。
“跟我说说嘛。”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撒娇的意味,“可儿那小蹄子,到底是怎么勾引你的?是不是又玩了什么让你意想不到的骚操作?快讲给我听听,我也好学学,以后也这么勾引你,好不好?”
她的态度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善解人意,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责备,只有纯粹的好奇,和一种……近乎于“与有荣焉”的,带着点色色的兴奋。
我知道,她是真的不生气。可儿能彻底融入这个家本就是她最大的心愿。她现在只是单纯地觉得,我们俩这种“偷情”的戏码很好玩,很有趣。
我叹了口气,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样,把刚才在楼梯间里发生的一切都一五一十地跟她交代了。当然,那些最粗俗的、不堪入耳的对话,我还是下意识地进行了一些“艺术化”的处理。
惠蓉就那么枕在我的腿上,并不安静地听着—她笑得浑身发颤—当听到可儿主动要求我“前后开弓”时,她更是兴奋地在我大腿上掐了一下,嘴里啧啧称奇:“哎哟,这小骚货,真是越来越会玩了,这种玩法她都想得出来,也不怕把自己给玩坏了。”
等我全部讲完,她才心满意足地长出了一口气,脸上泛着动情的潮红。
“好啦,我的好老公。”她从我腿上坐起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算是对我“坦白从宽”的奖励,“看在你这么老实的份上,这次的‘审判’,就到此结束。”
她顿了顿,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个“计谋得逞”的坏笑。
“去,拿起你的手机,现在,对,就当着我的面,给可儿妹妹发条微信。”
“啊?发……发什么?”我又紧张了起来。
“就说……”她眼珠子一转,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晚上来家里吃饭。我亲自下厨,给她做她最爱吃的红烧肉,算是……奖励她今天这么卖力地,替姐姐我‘考验’了一下我们家老公的定力。”
我拗不过她,只能拿出手机,在她的注视下,颤颤巍巍地给可儿发了一条微信过去。
我:“可儿,晚上有空吗?惠蓉说让你来家里吃饭。”
惠蓉:哎老公你怎么偷工减料啊,我刚刚不是这么说的哦!
几乎是信息发出去的下一秒,可儿的回复就弹了回来,速度快得让我怀疑她是不是一直在盯着手机。
可儿:“有空呀![图片]”
后面还附带了一张坏笑的表情包。
可儿:“是姐姐让你发的吧?她是不是已经把你‘审问’完了,闻到我留在你身上的味道啦?替我跟姐姐说,我晚上一定准时到,让她准备好‘家法’哦~”
我看着这条信息哭笑不得。这两个女人,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惠蓉也看到了这条回信,她笑得更开心了,一把就将我的手机抢了过去。
“这小蹄子,还敢跟姐姐我叫板。”
她先用自己的手机熟练地操作了几下,然后我的手机屏幕上立刻弹出了一个提示:“‘惠蓉’邀请你和‘可儿’加入了群聊”。
然后,一个让我差点当场吐血的、俗气到爆炸的群名,出现在了我的手机屏幕顶端。
——“相亲相爱一家人”。
紧接着,群里就有了动静。
可儿:“噗!!!姐,你这是从哪个上古时代的QQ空间里盗来的群名啊?土得我差点把今天早上的早饭都给吐出来了!”
还发了好几个呕吐的表情
惠蓉立刻用我的账号回复。
我(惠蓉):“小蹄子懂什么,这叫返璞归真,充满了家庭的温馨感。怎么?不满意?不满意晚上就别来吃姐姐我亲手做的红烧肉了,让你哥哥用他那根又粗又红的‘肉棒’喂饱你好了。”
可儿:“那敢情好啊!我就是怕哥哥的‘肉棒’,早上被我这个小妖精榨干了两次,到了晚上,已经变成‘肉条’了呢~到时候别喂不饱我,把我给饿着了。[可怜.jpg]”
惠蓉:“放心,你哥哥我最清楚。就是再来一个你也能把你们喂得饱饱的,让你们挺着肚子走不动路!”
我看着这两个女人,用我的手机你来我往地发着这些虎狼之词,互相用荤段子调侃,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我再也忍不住了。
“够了啊你们两个!”
我一把抢回了自己的手机,然后在惠蓉错愕又好笑的目光中,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手忙脚乱地把那段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给删了个一干二净。
在沙发上跟惠蓉腻歪了一阵后,我看了看时间,还是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
“还是得去单位一趟。”我对惠蓉说。
“嗯?”她抬起那双水汽氤氲的媚眼,有些不解,“你不是主管吗?周日还得去打卡?”
“制度上是可以不去,但最近手下那帮小崽子在攻关一个新项目,我这个当头的总不能真就玩消失,好歹得过去露个脸,给他们站站台,不然军心要散的。”我一边解释,一边去换我的衬衫和长裤。
“那你快去快回,晚上我跟可儿在家等你吃饭。”惠蓉善解人意地点点头,走过来,很自然地帮我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衣领,然后踮起脚,在我嘴上亲了一下。那感觉,就像所有最普通、最恩爱的夫妻一样,温馨得让我有些恍惚。
这份恍惚,在我开着车行驶在通往公司的、拥堵的城市主干道上时,被若有若无地放大了。
我的手握着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走走停停的车流,脑子却像一台失控的放映机,不受控制地播放着过去这短短二十四小时里发生的一切。
先是浮现出王丹那张布满了泪水和血污的、却又带着一种解脱和虔诚的脸。她用头磕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咚、咚”的闷响,鲜血顺着她的额角流下,她说,我的“接纳”,对惠蓉她们这种在性瘾的泥潭里痛苦挣扎的女人而言,是“奇迹”。
紧接着画面又切换到了深夜的卧室。惠蓉依偎在我怀里,她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我们没有做爱,只是拥抱着,用一种灵魂交融的方式,定下了那个足以被世俗眼光烧成灰烬的、疯狂的“契约”:允许她在我有限度的掌控下,继续她对群交的渴望。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既是她的丈夫,也是她的……同谋。
然后是今天早上,那场如同龙卷风过境般的混乱而又刺激的艳事。从可儿那掀开裙子证明自己“挂空挡”的挑衅,到在邻居脚步声的恐惧和刺激下,进行的那场几乎要将灵魂都撞出体外的疯狂性爱……
王丹的血、惠蓉的泪、可儿的汗……
忏悔、契约、偷情……
救赎、沉沦、狂欢……
所有这些浓烈到极致的、本应分散在一个人一生中不同阶段的情绪和事件,就这么被强行压缩、糅合在了一起,然后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像一颗超新星一样,在我的生命中轰然引爆。
我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好像自从我无意中打开了那个加密压缩包,一脚踏进了惠蓉那真实而又魔幻的世界之后,我生命的时间流速就彻底改变了。
现在的一天,抵得上我过去循规蹈矩的三十年。
……
我在单位里,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个下午。
处理了几封早就该回的邮件,听了几个下属的进度汇报,又在项目组的白板前装模作样地画了几个毫无意义的架构图。我的身体坐在那张符合人体工学的办公椅上,但我的灵魂却一直在家里那张三个人的大床、和那个昏暗肮脏的楼梯间里,来回飘荡。好几次,手下的工程师跟我汇报技术细节,我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脑子里想的全是可儿F杯的巨乳,和惠蓉妖媚的身姿。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间,我几乎是第一个冲出了办公室。
回到家,打开门的一瞬间,一股温暖的、混合着饭菜香气和女人体香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回来了。”我喊了一声,一边换鞋,一边往里走。
“哥哥回来啦!”
伴随着一声清脆悦耳的欢呼,可儿的身影出现在了客厅的沙发后面。
我微微停顿了一下。
今天的可儿,没有穿早上那套性感到骨子里的JK制服,而是换上了一身……截然不同,却又同样让我心跳加速的行头。
那是一套剪裁得体、质感高级的米白色女士西装。上半身是一件浓厚职业气息的西装外套,但或许是因为她胸前的尺寸实在太过夸张,外套最中间的那颗纽扣系得极为勉强,仿佛下一秒就要因为不堪重负而光荣牺牲。透过那道被撑得紧绷的、V字形的领口,我能隐约看到里面那件黑色蕾丝内衣的一角,和那道深不见底的,足以让任何男人窒息的丰满海沟。
她的下半身,则是一条配套的包臀西装裙。裙子紧紧地包裹着她那丰腴挺翘的屁股,勾勒出一道圆润的弧线。
她就那么懒洋洋地,像一只没骨头的猫一样,趴在沙发的靠背上,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随意地交叠着,那双细高跟的鞋子,已经被她随意地甩到了一边。
精英、干练、知性……
淫荡、妖媚、风骚……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就这么被她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一个白天在工作室上叱咤风云、晚上就会在男人身下浪叫求欢的极品尤物。
这一刻我真正理解了,为什么惠蓉会说可儿是天生的小妖精。
“看什么呢?眼睛都直了。”惠蓉的声音从厨房的方向传来,打断了我的呆滞。她穿着一条可爱的粉色围裙,手里还拿着一把锅铲,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快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哦……好。”我如梦初醒,连忙应了一声。
当我们三个人围坐在餐桌旁开始吃饭,整个过程又恢复了我最熟悉的那种温馨家常。
惠蓉会很自然地给我夹一筷子我最爱吃的红烧肉,又会给可儿盛一碗她刚刚煲好的汤。可儿则会像个真正的妹妹一样,叽叽喳喳地跟我们分享她今天在公司里遇到的趣事,抱怨哪个客户的品味太差,又炫耀她最新的一张设计图,得到了老板的夸奖。
三个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笑声不断。
就好像我们真的已经是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很多年的一家人。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荒谬了,却又……该死的让人迷恋。
“对了,可儿,你上次说的那个COSPLAY服装的新系列,进行得怎么样了?”我夹起一块土豆,随口问道。
“已经差不多啦!”一提到自己的专业,可儿立刻就兴奋了起来,“这次我主打的是‘赛博魔女’系列,融合了科技感和古典魔法的元素,下周就能出第一批样衣了。到时候,我第一个拿回来给哥哥你看,让你评判一下!”
“好啊。”我笑着点头。
“说到评判……”可儿眼珠子一转,话题突然就跳跃到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方向,“我突然想起来,上次跟王丹姐姐一起来吃饭的时候,她说……惠蓉姐姐你最擅长跳钢管舞了,是不是真的呀?”
“噗——”我刚喝进嘴里的一口汤,差点当场喷出来。
钢管舞?
惠蓉?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了正慢条斯理地啃着一块排骨的惠蓉。我只知道她性经验丰富,身体柔韧性极好,但我还真不知道,她居然会这种高难度的的舞蹈。
惠蓉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俏脸微微一红,白了我一眼。
“看什么看,没见过啊?”她嗔道,然后又带着一丝小小的得意,对我扬了扬下巴,“哼,老公,你不知道我的能耐还多着呢。以前不也是没机会让你见识嘛,不过现在人家只跳给你看哦”
她过去的能耐我还确实是没见识过,别的不说,就那神奇的嗅觉我至今都觉得匪夷所思。
“哇!真的啊!”可儿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像两个一千瓦的灯泡,“姐姐,姐姐!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夜店玩啊!我也想看你跳钢管舞!不,我也想学!你带我去,我们一起跳给那些臭男人看,把他们的魂都勾过来,然后……嘿嘿嘿……让林锋哥带我们从后门跑掉,气死他们”
“去你的,你这玩火的小鬼头。到时候我们就把你丢下来断后”惠蓉没好气地用筷子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你当那是广播体操啊,想学就能学?你连最基本的劈叉都不会,核心力量也差得远,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去夜店跳?上去不到三秒钟就得给我摔下来,丢人现眼。”
“哎呀——”可儿不高兴了,她拖着长长的尾音开始撒娇,“我不管我不管嘛!姐姐你最好了,你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就带我去嘛,好不好嘛,惠蓉姐姐——”
她一边说一边还像只小猫一样,用自己的脸去蹭惠蓉的胳膊,那副娇憨可怜的模样,别说是惠蓉,估计连块石头都能被她给蹭化了。
“哎,真是怕了你了。不过你姐姐我已经不会再去夜店啦,待我想想…”惠蓉被她磨得一点办法都没有,脸上露出了无奈又宠溺的表情。她沉吟了片刻,似乎在想办法。
“这样吧,”过了几秒,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王丹那骚蹄子,她家里不是前两年专门为了练舞,装了一根专业的可拆卸钢管吗?”
“对哦!”可儿也想了起来。
“她周末要去邻市参加一个什么设计师的交流会,要周一才回来。那正好,等下周末我们三个就一起去她家。”惠蓉做出了决定。
“去她家干嘛?”可儿眨巴着大眼睛。
“还能干嘛?笨蛋。”惠蓉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当然是……我这个当姐姐的亲自下场,手把手地教你这个笨蛋妹妹,怎么用自己的身体去缠住那根冰冷的铁管子,然后把它当成鸡巴一样骑在上面,浪给男人看啊。”
“哇!太棒了!姐姐你最好了!”可儿兴奋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抱着惠蓉的胳膊就是一阵猛蹭。
而我则在一旁,听着她们俩这番对话,默默地咽了口唾沫。
去王丹家里学钢管舞……
我的脑海里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浮现出惠蓉和可儿这两个绝世尤物,穿着最暴露的衣服,身体涂满了亮晶晶的精油,在那根冰冷的钢管上做出各种高难度的、淫荡入骨的动作的画面了……
光是想一想,有些东西就蠢蠢欲动了。
……
晚上,我们三个人像往常一样躺在了那张巨大的床上。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气氛温馨而又暧昧。
可儿大概是白天“加班”,晚上又太兴奋,早就累得不行,刚沾到枕头没多久,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睡了过去。
我搂着惠蓉,正想跟她说点什么,她却突然转身面对着我,一根纤长的手指,轻轻地点在了我的嘴唇上。
“嘘。”她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情人般的呢喃,轻声说道。
“老公,你知道吗?本来呢,你那个骚妹妹今天早上那么不听话,在楼梯间里就把你给吃了,姐姐我今晚是准备要好好‘惩罚’一下她的。”
“怎么惩罚?”我好奇地问道。
“我就罚她……”惠蓉的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色色的笑,“……罚她只能躺在我们身边,睁大眼睛,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看着我这个当姐姐的,是怎么用这张小嘴,这双大奶子,还有下面这张被你开发了十年的骚逼,把你给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而且不准她动,不准她碰,不准她出声,只能看,只能听,只能闻着味儿,让她在旁边用自己的大腿根把自己给夹到高潮。”
我听得目瞪口呆,这惩罚,也太……刺激了吧。
“不过呢……”惠蓉话锋一转,眼神又变得无比温柔,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可儿那张睡得像个孩子一样、毫无防备的脸蛋,“看在她是我最疼爱、最放不下的亲妹妹的份上,这次呀,就先绕过她啦。”
就在这时,一直“沉睡”的可儿,眼皮突然动了一下,然后,猛地睁开眼,一把就抱住了惠蓉,脸上哪有半分睡意,全是得意的坏笑。
“我就知道!我这么可爱,姐姐你哪里舍得真的罚我呀!”
“呀!你个小蹄子,居然敢装睡偷听!”惠蓉又惊又笑,立刻就和她闹成了一团,两人在床上翻滚着,嬉笑着,互相挠着对方的痒痒。
我躺在一旁,看着她们两个。
一个是我深爱了十年,还将要爱一辈子的,我相濡以沫的妻子。
一个是名义上妻子的妹妹、实际上也快要成为我另一个“妻子”的、我要好好宠的小妖精。
她们就在我的眼前,像两个最要好的,无话不谈的闺蜜一样,打闹着,欢笑着。卧室里充满了她们音乐一样的笑声,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家的味道。
尽管这个“家”,是如此的荒诞可笑,如此的……俗世不容。
但在这一刻,我的心里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愉快与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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