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主权(H)
叶竹溪站在全身镜前,指尖划过婚纱样本册的烫金边缘。三套定制的礼服设计图摊开在化妆台上,每件都镶嵌着足以买下一栋豪宅的钻石。
"第三套的腰线再收两公分。"她对电话那头的设计师说,同时用肩膀夹着手机,双手将长发挽起,露出后颈优雅的线条。"裙摆的刺绣要用金线,不要银线。"
落地窗外,维多利亚港的灯光映在她只穿着丝质睡袍的胴体上,勾勒出一道朦胧的剪影。她挂断电话,转身时发现景以舟不知何时已经靠在门框上,白大褂还挂在臂弯,领带松开了一半。
"偷看未婚妻试婚纱是犯规的。"她挑眉,故意将样本册合上。
景以舟走进来,身上带着消毒水与男性香水混合的气息。他将她困在化妆台与自己之间,手指轻抚她裸露的肩膀。"叶小姐现在才想起来要守规矩?"他的拇指按在她锁骨凹陷处,"昨晚是谁抓得我后背全是伤?"
叶竹溪轻笑,仰头让他的唇找到自己颈动脉的位置。他的犬齿轻轻刮过皮肤,引起一阵战栗。"急诊外科医生的手这么不稳吗?"她故意挑衅,感受他瞬间绷紧的肌肉。
景以舟突然将她抱起放在化妆台上,瓶瓶罐罐被扫落一地。他扯开她的睡袍腰带,温热的掌心贴上她的大腿内侧。"今天董事会上,你说要收购康和医疗集团?"他的吻沿着她胸线游移,声音因欲望而沙哑。
叶竹溪的呼吸乱了一拍。她抓住他头发强迫他抬头,"景医生什么时候开始关心叶氏的商业决策了?"
"当我未婚妻要买下我工作的医院时。"他咬住她指尖,黑眸里闪着危险的光。
化妆镜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叶竹溪的睡袍完全敞开,景以舟的衬衫下摆从西裤里扯出来。她修长的腿环在他腰间,高跟鞋尖抵着他的小腿肚。"只是控股,"她喘息着说,"不会动你的急诊室。"
景以舟低笑,手指突然探入她腿心。"这么体贴?"他感受她的湿润,指节弯曲按压那处敏感的软肉。"那英国的项目呢?半年后你真要走?"
叶竹溪的瞳孔微缩。她没料到他会在此时提起这个话题。快感与思绪在脑中拉扯,她弓起背脊,指甲陷入他肩膀。"你调查我?"声音因情欲而破碎。
"需要吗?"他加入第二根手指,节奏残忍地精准,"叶大小姐的行程全部人都盯着。"
她突然翻身将他压在镜面上,婚纱样本散落满地。镜子冰冷的触感透过衬衫传到景以舟背上,而面前的女人浑身滚烫。"吃醋了?"她解开他皮带,金属扣撞在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声响。
景以舟的勃起弹出,20公分的尺寸即使在未完全充血状态也令人心惊。叶竹溪握住它上下滑动,拇指刮过顶端的小孔。她喜欢看他失控的样子——向来冷静自持的急诊室医生,额角暴起青筋的模样。
"半年够你怀上我的孩子了。"他猛然掐住她腰肢将她按向自己。粗长的性器抵在她入口,要进不进地磨蹭。
叶竹溪倒抽一口气。这不在计划内。"你想用孩子绑住我?"她冷笑,却因他一个挺身而惊喘。他进入得太快,身体被撑开的酸胀感让她眼前发白。
景以舟掐着她下巴强迫她看镜子。"看清楚,"他每说一个字就狠狠顶弄一次,"是谁绑住了谁。"
镜中景象淫靡至极。她的乳尖因快感挺立,他的手掌在她小腹按出凹陷,每一次撞击都能看见那处肌肤下明显的隆起。叶竹溪从未以这个角度观察过自己情动的模样,羞耻感与兴奋同时炸开。
"停…停下…"她挣扎着想逃离镜中的倒影,却被他掐着胯骨固定住。
"说你要去英国。"他咬她耳垂,腰胯却违背话语地加快速度。前列腺液混着她的爱液顺着他茎身往下流,在交合处积成黏腻的水洼。
叶竹溪被顶得语不成句。G点被反复碾压的快感堆积到临界点,她绷紧脚背,脚趾蜷缩在高跟鞋里。"景…以舟!"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内壁绞紧他抽插的性器,像要榨出他所有精华。
景以舟闷哼一声,在她收缩最剧烈时深深埋入,滚烫的液体灌进子宫深处。他额头抵着她汗湿的背脊,呼吸粗重得像刚跑完马拉松。
化妆间弥漫着情事后的麝香气息。叶竹溪的长发黏在颈间,精心画好的妆容晕开一片。她透过镜子看他餍足的表情,突然意识到这场性爱背后的警告——他在用身体语言宣告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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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共识(H)
叶竹溪走进叶氏大楼时,高跟鞋踩出与心跳同频的声响。晨会推迟了半小时,因为她花了二十分钟清理景以舟留在她体内的证据,又花了十分钟补妆。
"叶小姐,康和的尽职调查报告。"助理递上文件袋,视线谨慎地避开她颈侧的红痕。
会议室里,十二位董事已经就座。她翻开文件,声音不带任何波动:"康和拥有全港最好的心血管团队,但他们的财务长做假帐已经三年。"幻灯片切换到一组数据,"我们用这个压价30%,等收购完成后,把团队整并到景安医院。"
"景安?那不是…"财务长突然噤声。
叶竹溪微笑:"没错,就是我未婚夫担任顾问的私立医院。"她环视众人,"有问题?"
没有人敢直视她的眼睛。她满意地看到计划顺利推进——收购康和是真,但真正的目标是藉此让景以舟接手叶氏新成立的医疗事业部。英国项目需要她离开半年,而这段时间必须有人镇住医疗板块那些老狐狸。
"叶董来电。"助理悄声说。
她走到窗前接听。叶父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带着一贯的精明:"听说你选了Van Cleef的婚戒?"
"您消息真灵通。"她望着玻璃倒影中自己锁骨上的吻痕。
"那小子知道你要去英国了吗?"
叶竹溪转动无名指上的钻戒样品。"我们达成共识了。"
电话那头轻笑:"你从小就这样,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弄到手。"停顿片刻,"周末带他来浅水湾吃饭。"
挂断电话,她发现景以舟发来的讯息:【今晚值班,别等】。简短俐落,像他的手术刀。她摩挲着手机边缘,想起今早他在她体内时的低语——"半年够你怀上我的孩子了"。
这不是询问,而是宣称。叶竹溪抚过平坦的小腹,突然好奇如果真有了会怎样。景以舟的孩子,叶氏的继承人,绑住野心家的完美纽带…她摇头甩开这个念头。
助理敲门进来:"叶小姐,英国那边的视讯会议五分钟后开始。"
叶竹溪整理衣领,遮住所有欢爱痕迹。当萤幕亮起时,她已经切换成那个无懈可击的叶氏继承人。只有她自己知道,腿心深处还残留着景以舟的温度,像一个隐秘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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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聘礼(H)
景以舟推开急诊室的玻璃门,消毒水的气味瞬间涌入鼻腔。他扯下沾血的手套,随手扔进医疗废弃桶,腕表显示凌晨三点十七分。连续两台手术让他肩颈僵硬,白大褂下的衬衫早已被汗水浸透。
他掏出手机,萤幕亮起——三通未接来电,全部来自叶竹溪。最后一条讯息简短而锋利:「明晚七点,浅水湾,别迟到。」
他拇指摩挲着萤幕,嘴角不自觉地勾起。这女人连邀约都像下达命令。
护士站的年轻护士偷瞄他,递上一杯黑咖啡。「景医生,刚才叶氏的人送来一份文件,说要亲自交给您。」
景以舟挑眉,接过牛皮纸袋,指腹触到内里厚重的纸质。他没急着拆开,只是将它塞进公文包,转身走向更衣室。
热水冲刷过身体时,他闭上眼,脑海浮现的却是昨晚叶竹溪跨坐在他腰间的样子——长发散落,红唇微张,指尖掐进他胸膛的力道像是要烙下印记。她总能在最情动的时刻保持某种清醒,彷佛连高潮都是精心计算的结果。
……除了那次。
他猛然关掉水龙头,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半年前分手那晚,她在他怀里崩溃的模样,至今仍像一根刺,扎在记忆深处。
「景以舟,你根本不懂我要什么。」
她摔碎酒杯,玻璃碎片溅到两人脚边。那时她刚从父亲的生日宴回来,一袭黑裙衬得肤色如雪,眼底却燃着他从未见过的冷焰。
他记得自己扣住她手腕,将她压在墙上,声音低哑:「那妳告诉我,妳要什么?」
她没回答,只是狠狠咬上他的唇,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那晚的性爱近乎撕扯,她在他背上抓出无数血痕,而他掐着她的腰,撞得她连哭喊都支离破碎。
天亮时,她已经离开,只留下一张字条:「我们结束了。」
更衣室的镜子蒙着雾气,景以舟抹开一片清晰,盯着镜中的自己。半年后,他们竟又纠缠在一起,甚至开始筹备婚礼。真是讽刺。
他拆开那份文件,瞳孔骤缩——
「康和医疗集团股权转让草案」,末尾盖着叶氏的烫金印章。条款中明确写着:收购完成后,51%的股权将转至景以舟名下。
他冷笑出声。这算什么?补偿?还是另一种形式的控制?
手机震动,叶竹溪的讯息再度跳出:「文件看了吗?这是聘礼。」
他回复得极快:「妳父亲知道妳拿公司当嫁妆?」
「他建议的。」
景以舟盯着这三个字,指节泛白。叶父在打什么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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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撞见(H)
浅水湾的别墅灯火通明。叶竹溪站在露台上,海风掀起她丝质裙襬,露出纤细的脚踝。她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目光落在远处的游艇码头。
「我爸喜欢你,真是奇迹。」她头也不回地说。
景以舟走到她身后,手掌贴上她裸露的后腰,感受到她微微一颤。「因为我救过他的命?」
「因为你从不巴结他。」她转身,红唇几乎贴上他的喉结,「他讨厌谄媚的人。」
他低笑,指腹擦过她唇瓣,「那妳呢?妳巴结过谁?」
她张口咬住他的手指,舌尖暧昧地舔过指尖。「我只征服。」
这句话点燃了某种危险的信号。景以舟猛地搂住她的腰,将她抵在栏杆上。海浪声掩盖了两人急促的呼吸,他的膝盖顶进她腿间,裙襬被蹭到大腿根。
「征服我试试?」他哑声挑衅。
叶竹溪瞇起眼,手指解开他衬衫钮扣,掌心贴上他结实的胸膛。「在这里?我爸随时会出来。」
「妳怕了?」
她嗤笑,突然屈膝顶向他胯下。景以舟反应极快,侧身闪避的同时扣住她手腕,反将她压在玻璃门上。
「还是这么狠。」他咬她耳垂,另一只手探入裙底,指尖触到那片湿热。「……但妳的身体比妳诚实。」
她仰头喘息,指甲陷入他手臂。「景以舟,你……嗯……」
他的手指熟练地找到那粒敏感的核心,揉捏的力道让她膝盖发软。玻璃门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他的西裤仍一丝不苟,而她裙襬凌乱,脸颊潮红,全然不见平日的高傲。
「说妳要我。」他命令道,指尖加重力道。
叶竹溪咬唇瞪他,却在他加入第二根手指时溃不成军。「……混蛋!」
他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指尖递到她唇边。「舔干净。」
她张口含住,舌尖缠绕他的指节,眼神却挑衅得像在宣战。景以舟呼吸一滞,猛然扯开她的肩带——
「咳咳。」
叶父的声音从客厅传来,两人瞬间僵住。
叶竹溪迅速拉好衣服,景以舟则若无其事地整理袖口,唯有胯下的隆起泄露了情动的证据。
叶父端着红酒走来,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似笑非笑。「菜要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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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留下(H)
(3餐桌上,龙虾浓汤的热气氤氲。叶父切着牛排,状似随意地问:「以舟,康和的团队你熟悉吗?」
景以舟放下酒杯。「心脏外科的陈主任是我导师。」
「很好。」叶父点头,「收购后,你来接手医疗事业部。」
叶竹溪指尖一顿。这不在他们的计划内。
景以舟抬眼,「叶董,我是医生,不是商人。」
「医生能救一个人,」叶父微笑,「商人能救一家医院。」
沉默蔓延。叶竹溪忽然开口:「爸。」
「哦?」叶父看向景以舟,「条件不满意?」
景以舟缓缓擦嘴,「我要决策权。」
「可以。」
「还有,」他目光转向叶竹溪,「她半年后去英国的行程,延后。」
叶竹溪瞳孔微缩。
叶父却笑了,举杯轻碰。「成交。」
回程的车上,叶竹溪冷着脸开车。景以舟靠在副驾驶,指尖敲着那份股权文件。「生气了?」
「你凭什么替我决定?」她猛打方向盘,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声响。
他忽然伸手关掉导航,车厢陷入黑暗。「停车。」
「什么?」
「我说,停车。」
她急煞在路边,还未反应过来,景以舟已经解开安全带,将她座椅放倒。他的唇压上来,吻得又凶又急,手掌直接撕开她的丝质衬衫。
「你疯了?这是公路——」
「那就让他们看。」他咬住她胸前的蕾丝,扯到一边,唇舌覆上挺立的乳尖。
叶竹溪倒抽一口气,腿心瞬间湿透。远处车灯扫过,照亮他染上欲望的眉眼。
「记住,」他扯开皮带,粗长的性器弹出,顶在她腿间,「能决定妳行程的,只有我。」
她还想反驳,却被他一个挺身贯穿。20公分的尺寸撑开内壁,她仰头尖叫,指甲在真皮座椅上抓出痕迹。
景以舟掐着她的腰,每一次顶弄都又深又重,车厢内回荡着肉体撞击的水声。
「说妳会留下。」他喘息着命令。
叶竹溪在快感中挣扎,却被他捏住下巴强迫对视。
「不说?」他猛然抽出,在她空虚的呜咽中冷笑,「那就继续。」
她崩溃地抓他后背。「景以舟……我、我留下……啊!」
他重新埋入,这次直接抵达子宫口,滚烫的液体灌进最深处。叶竹溪颤抖着高潮,眼前一片空白。
车窗外,维港的灯火如星河倾泻。景以舟吻去她眼角的泪,低声呢喃:「这才是我的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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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滋味
叶竹溪站在父亲书房的落地窗前,指节轻叩红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流转。叶明远背对着她,正在翻阅一份文件,空气中弥漫着雪茄与皮革交织的沉稳气息。
「爸,为什么把康和的决策权给以舟?」她开门见山,嗓音清冷,不带半分犹豫。
叶父缓缓转身,目光锐利如鹰隼。「怎么,妳怕了?」
她指尖一顿,红唇微抿。「我只是不明白。」
「竹溪,」叶父走近,皮鞋踩在地毯上,无声却极具压迫感。「失去主动权的感觉,是不是很可怕?」
她抬眸,与父亲对视。那双与她如出一辙的眼睛里,藏着她再熟悉不过的算计。
「我只是不习惯被动。」她轻声道。
叶父低笑,伸手替她拢了拢肩上的丝质披肩。「这就是我要妳体会的——权力一旦松手,就再难收回。」他语气平静,却字字如刀。「这次,我让妳尝一次失去掌控的滋味,但记住,这必须是妳人生中的最后一次。」
叶竹溪沉默,指尖无意识地摩挲杯沿。
「妳是我唯一的孩子,叶家的未来在妳手上。」叶父的声音低沉而笃定,「感情可以妥协,但权力不行。」
她缓缓勾起唇角,眼底浮现一丝冷冽的笑意。「爸,你多虑了。」
「是吗?」叶父挑眉,「那妳为什么来问我?」
她仰头饮尽杯中的酒,喉咙滚动,酒精灼烧着理智。「因为我想确认,这是不是你的考验。」
叶父大笑,拍了拍她的肩。「聪明。但记住,真正的权力不在于控制别人,而在于让别人甘愿为妳所用。」
她垂眸,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以舟不是那么容易掌控的人。」
「正因如此,他才值得。」叶父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妳爱他,不是吗?」
叶竹溪没有回答,只是将酒杯轻轻放在桌上,玻璃与木质桌面碰撞,发出一声轻响。
「婚礼流程核对好了吗?」叶父转移话题。
「嗯,场地、宾客名单都确认了。」她语气恢复一贯的冷静,彷佛方才的对话从未发生。
「很好。」叶父满意地点头,「记住,这场婚礼不只是仪式,更是叶家与景家的联合信号。」
她微微一笑,眼底却毫无温度。「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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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侵略
(2离开叶家老宅时,夜色已深。叶竹溪坐进车里,指尖在方向盘上轻敲。手机屏幕亮起,是景以舟发来的讯息:「今晚来我这?」
她盯着那行字看了几秒,回复:「好。」
半小时后,她站在景以舟的公寓门前,刚要抬手按门铃,门却从里面打开。他穿着深灰色家居服,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处的阴影。
「这么晚还不睡?」她走进去,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景以舟关上门,顺势将她抵在玄关的墙上。「等妳。」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须后水的冷冽。她仰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康和的决策权给你了。」她开门见山。
他低笑,拇指抚过她的唇瓣。「这么急着兴师问罪?」
「只是好奇。」她故作轻松,却被他看穿。
「叶叔叔说,这是给我的结婚礼物。」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耳廓。「怎么,妳不满意?」
她呼吸微滞,感受到他身体的热度透过衣料传来。「你什么时候和我爸这么熟了?」
「男人之间的秘密。」他轻咬她的耳垂,惹得她一阵颤栗。
她推开他,走向客厅。「别转移话题。」
景以舟跟在她身后,突然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她跌坐在他腿上,隔着西装裤能感受到他腿部的肌肉线条。
「竹溪,」他嗓音低哑,「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她挑眉。「炮友?未婚夫妻?随你怎么定义。」
他眸色一沉,手掌探入她的裙摆。「那妳为什么在意康和的事?」
她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冷笑。「因为那是我的地盘。」
「现在是我们的了。」他反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他的重量让她呼吸不稳,却又莫名安心。
「景以舟,」她直呼其名,「别以为上了床就能左右我的决定。」
他俯身,唇几乎贴上她的。「那这样呢?」话音未落,他已吻住她,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
这个吻带着侵略性,彷佛要将她拆吃入腹。她挣扎了一下,随即沉溺其中。半年来的纠缠,他们太熟悉彼此的身体,也太清楚如何点燃对方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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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敏感(H)
当他的手指探入她腿间时,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他低笑,气息灼热。「这么敏感?」
「闭嘴。」她恼羞成怒,去解他的裤扣。
他任由她动作,却在她即将得逞时扣住她的手腕。「这次换我来。」
说着,他将她翻过身,让她跪趴在沙发上。丝质裙摆被掀至腰际,露出她挺翘的臀部和黑色蕾丝内裤。他抚过那处湿润,轻笑出声。
「景以舟!」她回头瞪他,却被他按着后颈压回沙发。
「嘘,别急。」他慢条斯理地褪下她的内裤,指尖沿着她的臀缝滑下,在她紧窒的入口处打转。
她咬住唇,不想让呻吟溢出。但他太了解她的身体,知道怎样能让她崩溃。当他终于进入一根手指时,她忍不住弓起背。
「还是这么紧。」他嗓音沙哑,手指缓缓抽送。「半年了,只有我能让妳这样,对吗?」
她没有回答,但收缩的内壁已经出卖了她。他加入第二根手指,曲起指节寻找那个能让她疯狂的点。
「啊!」当他按压到那处时,她终于叫出声,指甲陷入沙发皮革。
「找到了。」他低笑,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臀部不自觉地迎合他的动作。
就在她即将到达顶点时,他却突然抽出手指。她不解地回头,看到他正在解皮带。
「自己脱。」他命令道,目光灼热地盯着她。
她咬牙,却还是顺从地脱下上衣和胸罩。他的目光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流连,喉结滚动。
当他终于释放出那根灼热的欲望时,她不禁屏息。即使见过无数次,他20公分的尺寸依然让她心跳加速。粗长的柱身上青筋盘踞,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
「看够了吗?」他哑声问,拇指抹过自己的前端,将湿润涂抹在她的入口处。
她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分开双腿,无声的邀请。
他低咒一声,扶着自己的欲望,缓缓推入她的体内。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她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湿热紧致得令人发狂。
「每次都是这么完美。」他喘息着,开始抽动。起初是缓慢的,让彼此适应,但很快,欲望占了上风,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沙发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他掐着她的腰,每一次进入都直抵最深处。她被他撞得向前倾,不得不抓住沙发扶手稳住自己。
「慢、慢点……」她断断续续地求饶,却只换来他更猛烈的进攻。
「妳喜欢这样。」他俯身,咬住她的肩膀。「妳的小穴吸得这么紧,怎么可能不喜欢?」
她无法反驳,因为快感已经淹没了理智。当他的一只手绕到前面,揉捏她的乳尖时,她终于崩溃,高潮如潮水般袭来。
她的收缩让他再也无法忍耐,几下猛烈的冲刺后,他低吼着释放在她体内。
事后,他们躺在凌乱的沙发上,汗水交织。他轻抚她的背脊,感受她逐渐平稳的呼吸。
「婚纱调整后,如何?」他突然问。
她懒洋洋地抬眼。「很合身。」
「我还没看过。」他语气有些不满。
她轻笑。「婚礼当天再看。」
他翻身压住她,眼神危险。「现在给我看。」
「不要。」她推他,却被他抓住手腕。
「那我们再来一次。」他威胁道,已经半硬的欲望抵着她的大腿。
她瞪他,却也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在卧室里,别在这里。」
他满意地笑了,抱起她走向卧室。途中,她的手机响起。他瞥了一眼屏幕,是秘书的讯息:「叶总,英国项目的行程已经按您的要求推迟到一年后。」
他挑眉。「推迟了?」
她拿过手机,轻描淡写地说:「嗯,婚礼后有很多事要处理。」
他没有追问,只是将她放在床上,俯身吻她。「我很高兴。」
她看着他罕见的笑容,心头微动。或许,权力与爱情并非不能共存。至少此刻,她愿意暂时放下算计,沉溺在他的怀抱中。
夜色深沉,两具身体再次交缠。明天还有无数的商业谈判和婚礼筹备,但此刻,他们只属于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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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叫出来(H)
夜色如墨,落地窗外霓虹闪烁,叶竹溪站在景以舟的卧室里,指尖轻轻划过床单的褶皱。她刚刚洗完澡,身上只裹着他的白衬衫,发梢还滴着水,沿着锁骨滑入衣领深处。
景以舟靠在门框边,目光灼热地盯着她,喉结微动。「妳穿我的衣服,比穿妳那些高定还好看。」
她挑眉,故意将衬衫下摆撩高几分,露出白皙的大腿。「景医生,你这样盯着看,很不专业。」
他低笑,大步走近,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压进床褥里。「对妳,我从来没想过要专业。」
他的吻落下,强势而缠绵,舌尖撬开她的唇,肆意掠夺她的呼吸。她仰头迎合,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感受他炽热的体温。他的手掌从她腿侧抚上,指尖挑开衬衫下摆,直接探入她腿心。
「湿成这样?」他哑声调侃,指腹轻轻揉弄她敏感的花核。
她咬唇,却被他捏住下巴,逼她直视他。「叫出来,我想听。」
她不甘示弱,指尖沿着他胸膛滑下,解开他的睡裤,握住他早已硬挺的欲望。「你也是……硬得发疼了吧?」
他闷哼一声,眼底欲火更盛,猛地扯开她的衬衫,俯身含住她挺立的乳尖,舌尖绕着那抹嫣红打转。她弓起身子,指尖陷入他的肩膀,喘息破碎。
「景以舟……你、慢点……」
「慢?」他低笑,手指突然插入她湿热的甬道,快速抽送起来。「妳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被他弄得浑身发颤,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腿根不自觉地夹紧他的手腕。他却在此时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灼热的欲望,抵着她缓缓推入。
「唔……」她仰头,感受着他一寸寸填满她的紧窒,那20公分的尺寸每次都让她有种被撑到极限的错觉。
他扣住她的腰,开始律动,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顶得她脚趾蜷缩,床单被扯得凌乱。他的喘息粗重,汗水沿着结实的背肌滑落,滴在她胸口。
「竹溪,」他俯身,贴着她的耳畔低语,「妳知不知道,每次这样看着妳失控的样子,我都想让妳再也离不开我?」
她心尖一颤,却被他接下来的猛烈攻势撞得思绪涣散。他掐着她的腿根,将她折得更开,进出得更深,每一次都直抵花心。
「啊……景以舟!」她终于失控地叫出声,指甲在他背上留下红痕。
他却只是低笑,动作愈发凶狠,直到她颤抖着高潮,他才跟着释放,滚烫的液体灌入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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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试婚戒(H)
翌日清晨,叶竹溪醒来时,景以舟已经不在床上。她撑起身,发现床头放着一杯温热的蜂蜜水,旁边还有一张字条——「去医院了,晚上回来试婚戒。」
她唇角微扬,拿起手机,发现父亲叶明远已经发来讯息:「婚礼场地确认好了,下周末带以舟来看看。」
她回复后,起身走向浴室。热水冲刷过肌肤,她闭上眼,脑海里浮现昨晚的疯狂。半年来,他们从分手到纠缠,从炮友到未婚夫妻,关系微妙却又莫名契合。
她擦干身体,换上套装,准备前往公司。今天要和英国项目的负责人视讯会议,虽然行程推迟了一年,但她仍需要掌控全局。
会议室里,叶竹溪冷静地听着对方的汇报,指尖在平板电脑上轻点,偶尔提出几个尖锐的问题。萤幕那端的英国高管额角冒汗,显然没料到她对细节的掌控如此精准。
「这个条款必须修改,」她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否则合作终止。」
对方迟疑几秒,最终妥协。会议结束后,她的秘书低声问:「叶总,这样会不会太强硬?」
她淡笑,「强硬?不,这只是让他们知道,谁才是主导者。」
权力的滋味,她早已习惯,甚至享受。父亲从小教她,在商场上,仁慈等同于软弱。而她,从不软弱。
傍晚,景以舟来接她,两人一同前往婚纱店试戒指。店内灯光柔和,玻璃柜里陈列着各式钻戒,璀璨夺目。
「试试这个。」他拿起一枚镶嵌着椭圆形主钻的戒指,执起她的手,缓缓套入她的无名指。
钻石在灯光下闪烁,她垂眸看着,心头微动。
「喜欢吗?」他低声问。
她抬眸,对上他深邃的目光,忽然笑了。「嗯,就这个吧。」
他低头,在她指尖轻吻一记。「那说好了,戴上了,就不准再摘下来。」
她没回答,只是反手扣住他的手指,十指紧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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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化妆
晨光透过半掩的窗帘缝隙斜切进来时,叶竹溪已经醒了。她睁开眼睛,看见酒店套房天花板上悬挂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细碎的光斑。今天是她的婚礼日,床头的电子钟显示早上六点十五分。
手机屏幕亮起,父亲的讯息简洁有力:「七点到会议室,有事交代。」
她掀开丝绒被起身,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镜中的自己黑发微乱,锁骨处还留着昨晚景以舟留下的淡红色吻痕。手指轻抚过那处痕迹,她想起他昨晚临走前说的话:「明天过后,妳就再也逃不掉了。」
门铃响起,化妆团队准时到达。叶竹溪披上睡袍开门,六位专业人士鱼贯而入,带着各式化妆箱和服装袋。为首的造型师Lena是她在米兰时装周认识的,此刻正用专业眼光打量她的脸庞。
「叶小姐,我们先做面部护理,婚纱已经熨烫好挂在更衣室了。」Lena的普通话带着法国腔,「景医生刚才托人送来这个。」
那是一个精致的保温餐盒,打开后是还冒着热气的法式吐司和一杯现榨橙汁。餐盒底下压着一张卡片,上面是景以舟工整的字迹:「记得吃早餐,今晚见。——妳的准丈夫」
叶竹溪嘴角微扬。这半年来,景以舟总能准确掌握她会忘记吃饭的习惯。她小口咬着吐司,甜腻的枫糖浆在舌尖化开,化妆师正用冰凉的精华液轻拍她的脸颊。
「叶总,婚礼流程需要最后确认。」助理小林捧着平板电脑站在一旁,「叶董事长说仪式前要加一个家族合影环节。」
「知道了。」她擦擦手指,接过平板。屏幕上是详细到分钟的流程表,从上午的妆发到晚上的婚宴,每个环节都标注了参与人员和注意事项。她的目光在「新人致词」那栏停留片刻,手指轻点修改了几个字。
六点五十分,她换上丝质晨袍走向会议室。推门而入时,父亲叶明远正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窗外是初醒的城市天际线。
「爸。」她唤道。
叶明远转身,锐利的目光扫过女儿素净的脸。他今天穿着订制的深灰色西装,领带是叶家企业标志性的暗红色,袖扣在晨光中闪着低调的光泽。
「坐。」他指了指会议桌对面的椅子,「英国那边来消息了。」
叶竹溪挑眉。原本计划半年后启动的海外项目推迟了一年,这给了她筹备婚礼的时间,但也让某些股东蠢蠢欲动。
「克莱蒙特集团换了CEO,新上任的Richard Holloway想重新谈判合作条款。」叶明远推过一份文件,「他今天会来参加婚礼。」
她快速浏览文件,指尖在某个数字上停住:「这个利润分成比例比当初谈的低了15%。」
「正是。」叶明远露出满意的笑容,「所以我打算把这个项目全权交给妳处理。」
叶竹溪抬头。父亲的眼神她再熟悉不过——那是猎人看见优秀继承者的目光。从小到大,每当她精准解决一个商业难题,父亲眼中就会闪现这种光芒。
「婚礼后三个月,妳开始接手集团国际业务部。」叶明远的声音不容置疑,「等英国项目结束回国,妳就是叶氏集团的执行副总裁。」
权力的交接来得比她预想的更快。叶竹溪感到心脏在胸腔里重重跳了一下,不是因为紧张,而是某种近乎饥渴的期待。她曾经以为这种感觉只来自于商场上的厮杀,直到遇见景以舟,才发现原来征服一个人也会带来类似的快感。
「谢谢爸。」她简短回应,知道父亲最厌恶矫情的表态。
叶明远站起身,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去准备吧,今天妳不只是新娘,还是叶家未来的掌门人。」
回到套房时,造型团队已经准备就绪。Lena为她敷上特制的面膜,两位助理正小心翼翼地将婚纱从防尘袋中取出。那是一件由黎巴嫩设计师量身打造的鱼尾裙,上半身是精致的蕾丝刺绣,下半身则缀满了细小的水晶,走动时会折射出星河般的光芒。
「叶小姐,景医生在门外。」一位助理小声通报。
叶竹溪刚想拒绝见面,却听见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我不进去,就说句话。」
她示意助理开一条门缝。景以舟穿着浅灰色衬衫站在走廊,领带还没系上,手里捧着一个小盒子。透过门缝,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剃须水味道。
「按照习俗,新郎新娘婚礼前不能见面。」他笑着将盒子递进来,「但没说不能送礼物。」
盒子里是一对珍珠耳环,款式简约优雅,珍珠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粉晕。
「我妈留下的。」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柔软,「她说要给未来的儿媳妇。」
叶竹溪捏着绒布盒子,喉咙莫名发紧。她知道景以舟的母亲在他大学时因病去世,这对耳环承载的重量远超过它的物质价值。
「谢谢。」她最终只说出这两个字,却将盒子握得很紧。
景以舟的目光透过门缝与她相接,那里面有太多她读得懂却不愿深究的情绪。最后他只是轻声说:「晚上见,我的新娘。」
门关上后,Lena感叹道:「景医生真体贴。」她正用专业手法为叶竹溪涂抹底妆,「听说他昨天值完夜班还特地绕道去取了订制的结婚戒指。」
叶竹溪闭上眼睛任凭化妆刷在脸上轻扫,脑海里浮现景以舟修长的手指——那双既能精准执刀又能温柔抚摸她的手,今晚将为她戴上象征承诺的戒指。
上午十点,家族成员陆续到达酒店。叶竹溪已经完成妆发,正对着全身镜调整头纱。镜中的女人眉眼精致,红唇饱满,婚纱完美勾勒出她纤秾合度的身材。这副模样与平日商场上杀伐决断的叶总监判若两人,却又奇异地和谐统一。
「竹溪,」姑姑叶明芳推门而入,手里捧着一个绒布首饰盒,「这是叶家传给长女的翡翠手镯。」
冰凉的翡翠滑入手腕,叶竹溪恍惚想起小时候见过母亲戴这只手镯的样子。那时母亲还在世,父亲的事业刚起步,一家人住在普通公寓里,远没有现在的权势与财富。
「妳长得越来越像妳妈妈了。」姑姑轻叹,帮她整理头纱,「但她比妳柔软得多。」
叶竹溪没有回应。她知道姑姑话中的暗示——母亲当年因为承受不住家族斗争的压力而抑郁成疾,最终在一场车祸中香消玉殒。那之后,父亲将她培养成如今的模样,一个不会被任何情感击垮的强者。
「时间到了。」小林在门口提醒。
宴会厅门口,父亲正与几位商业伙伴交谈。看见女儿走来,叶明远难得地露出微笑,向她伸出手臂。
「准备好了吗?」他低声问。
叶竹溪挽上父亲的手臂,感受到四周投来的惊艳目光。她知道今天自己很美,但更清楚在场众人关注的不只是新娘的外表,更是她背后代表的商业帝国与权力交接。
「嗯。」她简短回应,挺直腰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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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婚宴
婚礼进行曲响起,宴会厅大门缓缓打开。数百位宾客同时起立,目光齐聚在她身上。叶竹溪的目光却穿过长长的红毯,直直望向站在尽头的景以舟。
他穿着黑色燕尾服,宽肩窄腰的身材被完美勾勒出来。当她一步步走近时,能清晰看见他眼中闪动的光芒——那不是商业伙伴眼中的算计,不是竞争对手眼中的忌惮,而是一种纯粹的、几乎令人心惊的专注与热切。
走到红毯三分之二处,叶明远突然停下脚步。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从内袋取出一枚印章,郑重地放在女儿手中。
「从今天起,叶氏集团海外事业部的决策权交给妳。」他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前排宾客听清,「这是妳应得的。」
现场响起一片轻微的骚动。叶竹溪稳稳接过印章,感受着金属的冰凉质感。这是父亲在公开场合最明确的权力移交表态,选择在婚礼上进行,意义不言而喻。
「谢谢爸爸。」她微微颔首,将印章交给一旁的助理,然后继续挽着父亲走向礼台。
当叶明远将女儿的手交给景以舟时,现场响起热烈掌声。叶竹溪感受到景以舟掌心的温度,他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像是在无声地问:「还好吗?」
证婚人是景以舟在医学院时的导师,一位德高望重的心外科权威。他讲述了两人相识的过程,提到景以舟如何在急诊室值完36小时班后,仍坚持去听叶竹溪的投资峰会演讲。
「爱情和医学一样,需要精准的判断与无畏的勇气。」老教授笑着说,「而今天站在这里的两位年轻人,恰好都拥有这两种品质。」
交换戒指时,景以舟执起她的手,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易碎品。那枚钻戒缓缓套入她的无名指,冰凉的金属很快被体温焐热。
「叶竹溪,」他的声音有些发颤,「我承诺不仅做妳的丈夫,还做妳最坚实的后盾。无论商场如何风云变幻,家永远是妳可以卸下盔甲的地方。」
这不是排练过的誓词。叶竹溪睫毛轻颤,准备好的官方说辞突然卡在喉咙里。在数百双眼睛的注视下,她罕见地感到一丝无措。
「景以舟,」她最终开口,声音比预想的要柔软,「我愿意与你分享我的世界。」顿了顿,又补充道:「包括那些我不太擅长表达的部分。」
现场响起善意的笑声。景以舟的眼睛亮得惊人,他低头吻住她的唇,掌心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仪式结束后,新人退场到休息室短暂休整。门一关上,景以舟就将她抵在墙上,吻得又急又深。他的手掌贴着她的腰线下滑,婚纱的蕾丝在他指尖发出细碎的摩擦声。
「妳今天美得犯规。」他喘息着松开她,拇指擦过她唇上花掉的口红,「知道我在台下看着妳走过来时在想什么吗?」
叶竹溪挑眉,感受着他明显起了反应的身体:「大概能猜到。」
「我想把妳按在礼台上干。」他贴着她耳边低语,热气喷进她耳廓,「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高高在上的叶家大小姐,是怎么在我身下——」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小林在门外提醒:「叶总,英国克莱蒙特集团的代表到了,想提前跟您聊聊。」
景以舟退后一步,表情瞬间恢复了得体的微笑,只有眼底还残留着未散的欲望。叶竹溪整理了一下婚纱,对门外回应:「五分钟后到。」
她转向景以舟,伸手替他调整领结:「晚上有你表现的机会,景医生。」
他抓住她的手腕,在她掌心印下一吻:「记住妳的话,叶总。」
宴会厅里,觥筹交错。叶竹溪换了一身红色礼服,正与英国客人周旋。Richard Holloway是个四十出头的英国绅士,灰蓝色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恭喜您,叶女士。」他举杯示意,「没想到婚礼如此…传统。我以为您会选择更现代的风格。」
「商业与传统从来不冲突,Holloway先生。」叶竹溪微笑着与他碰杯,「就像我们的合作,既需要创新思维,也需要尊重既定规则。」
「关于合作,」Holloway切入正题,「听说您婚后会推迟赴英行程?」
叶竹溪晃了晃香槟杯:「推迟不代表取消。叶氏集团对该项目的重视程度不变,只是调整了时间表。」
「恕我直言,」Holloway压低声音,「婚姻往往会改变一个女人的职业规划,尤其是…」他的目光扫过不远处正与宾客交谈的景以舟,「嫁给一位医生。」
叶竹溪的笑容冷了三分:「Holloway先生,在我们的文化里,这种假设不仅冒犯,而且愚蠢。我的婚姻状况与商业决策无关。事实上,」她向前一步,红唇几乎贴上对方的耳朵,「我丈夫非常支持我拓展国际市场,毕竟…」她退后,露出锋利的微笑,「谁不喜欢有个在伦敦有豪宅的妻子呢?」
Holloway的表情僵了一瞬,随即大笑:「不愧是叶明远的女儿!期待我们的合作。」
晚宴进行到一半,新人开始逐桌敬酒。景以舟的手始终扶在叶竹溪腰后,看似亲昵的举动实则支撑着她穿高跟鞋久站的身体。每当她需要应酬时,他会适时递上茶水代替白酒;当某位宾客纠缠不休时,他又能巧妙地转移话题。
「没想到景医生这么会社交。」前往下一桌的间隙,叶竹溪低声调侃。
景以舟趁没人注意,快速在她耳垂咬了一口:「没想到叶总穿婚纱这么性感。我等不及要看妳穿那件传说中的’洞房睡衣’了。」
叶竹溪轻笑:「那得看景医生今晚的表现了。」
「Oh?」他挑眉,「叶总这是在质疑我的…专业能力?」
「只是提醒,」她指尖划过他的领带,「别像上次那样把扣子扯掉了,这套礼服很贵。」
敬酒结束后,舞会开始。新人领舞时,景以舟的手稳稳托住她的腰,带着她在舞池中旋转。灯光下,他看着她的眼神让周围一切黯然失色。
「累吗?」他低声问,手指在她腰间轻按。
叶竹溪摇头,脸颊因为酒精和舞蹈泛起薄红:「还好。」
「撒谎。」他轻笑,「妳右脚已经在偷偷活动脚趾了。」
被戳破的叶竹溪难得地有些赧然。景以舟总是能注意到这些细节——她谈判时转笔的频率,高跟鞋磨脚时细微的步态变化,甚至压力大时会无意识摸左耳垂的习惯。
「再坚持一小时。」他安慰道,「然后我帮妳按摩。」
最后的送客环节结束时已近午夜。叶竹溪终于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总统套房的羊毛地毯上。婚纱早已换下,此刻她穿着丝质睡袍,正卸掉耳环。
景以舟从身后抱住她,吻落在她裸露的肩颈:「终于只剩我们两个了。」
她转身面对他,手指解开他的领结:「今天表现不错,景医生。」
「只是不错?」他假装受伤,手却已经探入她睡袍,「我还以为至少能得个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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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洞房(H)
叶竹溪笑着推他:「先去洗澡。」
「一起?」他诱惑地低语,手指在她腰侧画圈。
「想得美。」她拍开他的手,却被他拦腰抱起。
「抗议无效,叶太太。」他大步走向浴室,「婚礼当天,新郎有特权。」
浴室里水汽氤氲,景以舟的吻从她唇瓣一路向下。他熟知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带,舌尖在锁骨凹陷处打转,牙齿轻咬乳尖,手掌则稳稳托住她的臀部按向自己。当他的手指探入她腿间时,叶竹溪仰头靠在瓷砖上,水珠顺着她的颈线滑下。
「湿得这么快…」他哑声调侃,指尖在入口处轻揉,「今天一直想着这个?」
她咬唇不答,却被他突然插入的两指逼出呻吟。他的指节弯曲,准确找到那一点敏感处按压,同时拇指揉搓前端的小核。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她抓着他的肩膀,腿根不受控制地颤抖。
「景以舟…」她喘息着唤他名字,像是一句咒语。
他抽出手指,将她转过身面对瓷砖,从后方缓缓进入。20公分的尺寸每次都能让她有种被填满到极致的感觉。热水冲刷在两人交合处,更添几分滑腻。他开始缓慢抽送,每一下都直抵最深处。
「喜欢这样?」他贴着她耳边问,手绕到前方继续刺激她敏感的核心。
叶竹溪的回答被撞得支离破碎,只能点头。他却突然停下,将她转回来面对面抱起,她的腿环在他腰间,背靠着冰凉的瓷砖。
「看着我。」他命令道,重新进入她,「我要看妳高潮时的表情。」
这种体位进得更深,每一次顶弄都擦过她最敏感的那点。叶竹溪攀着他的肩膀,指甲陷入肌肉,快感如潮水般累积。当他拇指再次按上那粒小核时,她终于绷直身体达到高潮,内壁剧烈收缩绞紧他。
景以舟闷哼一声,加快抽插速度,最后几下又重又深,将自己完全释放在她体内。两人喘息着相拥,热水冲走身上的泡沫与汗水。
回到床上时,叶竹溪已经昏昏欲睡。景以舟从身后拥住她,手掌轻抚她平坦的小腹。
「今天开心吗?」他低声问。
她模糊地「嗯」了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这难得的温顺姿态让景以舟心头发软,吻了吻她发顶。
「睡吧,太太。」他轻声说,「明天开始,就是新的人生了。」
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明亮,但这一刻,权力、财富、算计都暂时远去。在景以舟的怀抱里,叶竹溪第一次感到某种陌生的安宁——那或许就是所谓的幸福,她想,然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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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第一天(H)
晨光穿透纱帘时,叶竹溪首先感受到的是腰间沉甸甸的重量。景以舟的手臂横亘在她裸露的腰线上,掌心贴着她的小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后颈。婚礼次日的清晨,总统套房里弥漫着慵懒的气息,床单上还残留着昨晚疯狂的痕迹。
她轻轻转身,面对仍在睡梦中的新婚丈夫。晨光中,景以舟的轮廓显得格外柔和,长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做了什么好梦。叶竹溪伸出食指,沿着他高挺的鼻梁虚划而下,在即将触及嘴唇时被突然抓住手腕。
"偷看我?"景以舟睁开眼睛,眸中哪有半分睡意。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晨勃的灼热抵着她大腿内侧,"景太太昨晚睡得好吗?"
叶竹溪挑眉,感受着他逐渐苏醒的欲望:"景医生这么精神,看来是我昨晚不够努力。"
"正好相反。"他低头咬开她睡袍的系带,唇舌覆上她锁骨处的吻痕,"妳太努力了,所以我得…回报一下。"
他的手掌顺着她腰侧下滑,指尖在敏感的大腿内侧画圈。叶竹溪呼吸微乱,却突然听到门外传来轻叩声。
"叶总,董事长请您九点到商务中心。"助理小林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英国客人提前到了。"
景以舟的动作顿住,不满地皱眉:"今天是我们新婚第一天。"
叶竹溪安抚地吻了吻他的嘴角:"二十分钟。"她伸手握住他挺立的欲望,指尖在顶端轻轻打转,"足够让你舒服一次了。"
他喉结滚动,却抓住她作乱的手:"不急,晚上继续。"嘴上这么说,身体却诚实地向前顶了顶,"不过既然妳主动…"
叶竹溪轻笑,熟练地上下滑动。她太了解这具身体的反应,知道怎样的速度和力度能让他最快失控。果然,不过几分钟,景以舟就绷紧了背部肌肉,在她手中释放。他喘息着倒在她身上,嘴唇贴着她耳垂:"晚上换我服务妳。"
"我记着了。"她推开他起身,赤脚踩在长毛地毯上,睡袍滑落肩头,露出满是吻痕的背部。
浴室里,热水冲刷着身体。叶竹溪闭上眼睛,任水流带走昨晚的疲惫。门被推开,景以舟赤裸着走进来,20公分长的性器在半勃状态下随着步伐轻晃。他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沐浴球,为她涂抹泡沫。
"转过去。"他轻声命令,手掌贴着她的背脊下滑,在腰窝处停留,"这里还酸吗?"
叶竹溪摇头,却忍不住享受他恰到好处的按摩。景以舟的医者之手对人体结构了如指掌,每一分力道都精准落在肌肉的酸痛点上。他的指尖沿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上,最后停在颈后。
"妳太紧绷了。"他低声说,拇指按压她后颈的穴位,"即使在新婚夜。"
叶竹溪没有否认。昨晚的高潮确实让她短暂忘却了一切,但在景以舟睡着后,她还是花了半小时回复英国那边的邮件。权力从不会因为私人时刻而暂停运转。
"Richard Holloway不是省油的灯。"她转身面对他,水珠顺着发丝滴落,"他提前到访肯定有所图谋。"
景以舟捧起她的脸,拇指擦去她睫毛上的水珠:"现在是我们的沐浴时间,叶总。"他故意用了敬称,却低头含住她的乳尖,"公司的事,洗完澡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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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第一位
九点整,叶竹溪准时出现在商务中心。她换了一身象牙白的修身套装,头发挽成俐落的发髻,耳垂上戴着景以舟母亲留下的珍珠耳环。除了唇色比平日红润些,完全看不出这是新婚次日的早晨。
叶明远已经在会议室内,正与Richard Holloway交谈。看见女儿进来,他微微颔首:"来了。"
"抱歉让您久等。"叶竹溪用英语向Holloway致意,在他对面落座,"没想到您这么早就来拜访。"
Holloway灰蓝色的眼睛打量着她:"希望没有打扰您的新婚假期。"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她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红痕,"年轻人总是…精力充沛。"
叶竹溪面不改色地打开面前的文件:"婚姻不会影响工作节奏,Holloway先生。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接下来的两小时,她与Holloway就英国项目的细节展开激烈交锋。对方试图以市场变化为由重新谈判分成比例,叶竹溪则用一组组精准的数据反驳他的每个论点。当Holloway提到"女性高管在跨国项目中的适应性问题"时,她甚至没有抬眼,只是将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
"这是过去五年我经手的国际项目收益率。"她的声音冷静得像在讨论别人的事,"比集团平均水平高出23%。性别从来不是问题,能力才是。"
会议结束时,Holloway不得不让步,同意维持原有合约条款。送走英国客人后,叶明远难得地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做得好。下周董事会上,我会正式宣布妳接管国际业务部。"
"谢谢爸。"叶竹溪整理文件,语气平静,彷佛这不是她职业生涯的重要跃升。
叶明远审视着女儿:"婚后感觉如何?"
"没什么不同。"她将一缕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景以舟明白我的重心在哪里。"
"很好。"叶明远点头,"记住,婚姻是锦上添花,不是雪中送炭。叶家的人永远要把事业放在第一位。"
叶竹溪没有回答。她想起今早景以舟为她按摩时的眼神,那种专注与温柔,与父亲谈论商业版图时的锐利如出一辙。只是前者温暖得几乎令人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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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眷恋(高H) 《目录》
回到套房时,景以舟已经换好衣服,正在阳台上接电话。他穿着浅灰色休闲裤和深蓝衬衫,袖口挽到手肘处,露出结实的小臂。看见她进来,他做了个"马上结束"的手势。
"…对,婚礼很顺利…不,暂时不要接新病人…好,下周一见。"他挂断电话,走向她,"谈得如何?"
叶竹溪松开发髻,让长发披散下来:"Holloway让步了。"她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不过他暗示英国那边可能会在监管审批上制造麻烦。"
景以舟走到她身后,手指代替她的按压太阳穴:"头痛?"
"有点。"她闭上眼睛,感受他恰到好处的力道,"可能是昨晚酒喝多了。"
"躺下。"他引导她到沙发上,从行李箱取出一个小瓶子,"熏衣草精油,帮助放松。"
叶竹溪任由他将精油涂抹在自己太阳穴和颈后。景以舟的手指像有魔力,每一次按压都带走一丝紧绷。她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叹,这在平日的叶总身上几乎不可能出现。
"舒服吗?"他低声问,唇几乎贴着她耳廓。
"嗯。"她难得地顺从回应,像只被顺毛的猫。
景以舟轻笑,手指下滑到她肩膀:"这里也绷得很紧。"他稍稍用力,拇指陷入她肩胛骨的肌肉,"妳该多休息。"
"没时间。"叶竹溪闭着眼睛说,"下周要接管国际业务部,下个月还有新加坡的并购案。"
"现在是我们的蜜月期。"他的声音带着不赞同,"医院给了我两周假。"
她睁开眼睛,对上他关切的目光:"景以舟,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我知道。"他俯身吻了吻她的鼻尖,"但即使是机器也需要保养,叶总。"
这个称呼从他口中说出,莫名带了点调侃的亲昵。叶竹溪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我现在有更好的放松方式。"
景以舟顺势将她压进沙发,吻住她的唇。这个吻开始很温柔,渐渐变得热烈。他的手探入她衣襟,指尖找到胸前的敏感点轻捻。叶竹溪弓起身体,西装外套滑落沙发。
"等等…"她在换气的间隙轻喘,"窗帘…"
"已经拉上了。"他咬开她衬衫的钮扣,舌尖扫过锁骨,"专心点,太太。"
当他埋首在她双腿之间时,叶竹溪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舌尖的触感让她脚趾蜷缩,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仰头看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视野因愉悦而模糊。这就是权力的另一面吗?能够掌控一切,却在这一刻甘愿放弃控制?
高潮来临时,她咬住下唇抑制尖叫,却被景以舟的手指撬开牙关。"喊出来,"他沙哑地命令,"我想听。"
释放后的余韵中,叶竹溪罕见地感到一丝脆弱。她拉过景以舟,急切地解开他的裤扣。20公分的硬热在她掌心跳动,她熟练地上下滑动,欣赏他因快感而扭曲的英俊面孔。
"一起…"他喘息着将她翻身压在沙发上,从后方进入。这个角度进得极深,每一次撞击都直抵她最敏感的那点。叶竹溪抓着沙发扶手,感受着体内累积的热度。当他一手绕前刺激她的小核时,她再次达到高潮,内壁的收缩将他也推向顶峰。
事后,两人汗湿的身体纠缠在狭窄的沙发上。景以舟轻吻她汗湿的额头:"午餐想吃什么?"
叶竹溪看了眼手表:"一点半要和财务团队视讯。"
"叶竹溪。"他难得地叫了她全名,"今天是我们结婚第一天。"
她对上他认真的眼神,妥协地叹了口气:"给我半小时处理公事,然后整个下午都是你的。"
景以舟满意地笑了,起身走向浴室:"记住妳的话。"
叶竹溪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实:在这段关系中,景以舟可能是唯一一个不会称呼她"叶总"的人。对世界而言,她是叶家的继承人、商场上的女强人;只有在他面前,她可以只是叶竹溪——一个会在高潮时失控尖叫、会在按摩时舒服叹息的女人。
这个认知让她心头微颤。她迅速穿好衣服,拿起平板电脑开始处理邮件。权力才是永恒的,感情不过是生活的调剂。她反复告诉自己,不要重蹈母亲的覆辙。
但当景以舟从浴室出来,发梢还滴着水,只围了一条浴巾时,叶竹溪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他结实的腹肌上还有她昨晚留下的抓痕,性感得令人喉咙发紧。
"看什么?"他挑眉,故意松了松浴巾。
叶竹溪合上平板:"突然觉得视讯会议可以推迟一小时。"
景以舟大笑,走向她:"这才是我的新娘。"
阳光透过纱帘洒落,在两人交迭的身体上投下斑驳光影。在这短暂的时刻,叶竹溪允许自己忘记董事会、忘记跨国项目、忘记权力交接。只有体温是真实的,只有此刻的喘息与心跳是确定的。
至于明天?明天她依然是叶家的掌舵人,是商场上令人敬畏的叶总。但今晚,在景以舟的怀抱里,她可以暂时只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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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公私分明(H)
落地窗外的香港夜景璀璨如星河,叶竹溪站在君悦酒店顶层套房的落地窗前,指尖的香槟杯映着维多利亚港的灯光。身后浴室的水声停了,景以舟腰间围着浴巾走出来,发梢的水珠顺着胸膛滑落,在腹肌上留下一道水痕。
"财务部的报表看完了?"他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头,沐浴后的热气混着檀香沐浴乳的味道包裹着她。
叶竹溪微微侧头,让他的唇能更方便地落在自己颈侧:"合并报表有问题,新加坡子公司的现金流异常。"她放下酒杯,转身面对他,"明天要飞过去查账。"
景以舟皱眉,手指卷着她散落在肩头的发丝:"我们才到香港三天。"
"所以你自己享受剩下的蜜月。"她解开他浴巾的结,掌心贴上他结实的臀部,"反正医学会的研讨会你要参加到周末。"
他惩罚性地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叶总真是公私分明。"
"彼此彼此。"她轻笑,指尖沿着他脊椎凹陷处下滑,"景医生昨天不也为了急诊病例抛下我两小时?"
景以舟将她抱上落地窗前的矮柜,冰凉的大理石台面激得她轻颤。他分开她的双腿站在其间,20公分的欲望已经半勃,顶端蹭着她丝质内裤的边缘:"那现在补偿妳。"他扯开她的真丝睡袍,唇舌覆上她胸前的蓓蕾,"两小时够吗?"
叶竹溪向后撑着手臂,感受着他湿热的舌尖在乳尖打转的快感。窗外是香港不眠的夜色,窗内是她逐渐加速的心跳。当他的手指探入内裤,找到那处敏感时,她仰头轻喘:"会议…明早九点…"
"嘘。"他含住她的耳垂,中指缓缓进入她已经湿热的甬道,"现在是我们时间。"
他的指节弯曲,精准按压那处令她颤抖的软肉。叶竹溪咬住下唇抑制呻吟,却被他用拇指撬开齿关:"叫出来,我想听。"
快感如潮水拍打着理智的堤岸。她抓着他的肩膀,感受着他加入第二根手指后的饱满感。当他拇指同时按上顶端的小核时,白光在她脑中炸开,身体不受控地绞紧他的手指。
景以舟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指尖展示在她面前:"这么敏感?"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湿意,"才刚开始呢,太太。"
他褪下她的内裤,将她翻转过去面对落地窗。叶竹溪双手抵着冰凉的玻璃,透过自己的倒影看着身后男人线条分明的腹肌。他扶着自己硬挺的欲望,从后方缓缓进入,20公分的长度让她饱胀得轻哼。
"看着外面。"他咬着她后颈命令,双手掐着她的腰开始抽送,"想想有多少人抬头看这扇窗,却不知道他们的女神正在被我操得发抖。"
粗俗的话语刺激着她的耳膜,与下身每一次深入的撞击形成双重快感。叶竹溪的额头抵着玻璃,随着他的节奏轻喘。这个角度进得极深,每一次顶入都像要撞进她灵魂深处。
"景以舟…"她难得地唤他全名,声音碎在喘息里。
他加重了力道,一手绕前捏住她挺立的乳尖:"说,谁的太太?"
"你的…"她妥协地低吟,感受着体内累积的热度,"景以舟的…"
这回答似乎取悦了他。景以舟将她转过来抱上窗台,托着她的臀瓣开始新一轮进攻。叶竹溪双腿环住他的腰,指甲陷入他背肌。快感太过强烈,她不得不咬住他肩膀抑制尖叫。
当高潮来临时,她眼前一片空白,只听见他在耳边沙哑的喘息:"竹溪…一起…"
热流在体内迸发,她无力地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两人同步的脉搏。香港的灯海在视线边缘模糊成一片光晕。
良久,景以舟才将她抱下来,轻吻她汗湿的额头:"洗澡?"
叶竹溪摇摇头,捡起地上的睡袍披上:"我先回封邮件。"
他皱眉抓住她手腕:"刚做完就工作?"
"新加坡那边还在等回复。"她安抚地吻了吻他嘴角,"很快。"
景以舟叹了口气松开手:"我去叫room service,妳想吃什么?"
"你决定。"她已经打开笔电,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当客房服务送来晚餐时,叶竹溪刚结束视讯会议。她合上电脑,看着景以舟将餐车上的银盖一一揭开:龙虾汤、松露牛排、还有她最爱的巧克力熔岩蛋糕。
"庆祝什么?"她在餐桌前坐下,接过他递来的红酒。
"庆祝…"景以舟碰了碰她的杯子,"我们结婚第四天?"
叶竹溪微笑,切下一小块牛排:"我还以为医生都反对这种高热量饮食。"
"偶尔放纵。"他将龙虾汤推到她面前,"就像叶总偶尔也该放下工作。"
她没有接话,安静地享用晚餐。景以舟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皱眉接起:"怎么了主任?…现在?…好,我二十分钟后到。"
挂断电话,他歉然地看向叶竹溪:"玛丽医院有个复杂的动脉瘤,他们希望我参与会诊。"
"去吧。"她啜饮一口红酒,"我正好处理些文件。"
景以舟起身换衣服,白衬衫下的肩背线条流畅如雕塑。他打好领带,俯身吻了吻她额头:"尽快回来。"
门关上后,套房突然安静得令人不适。叶竹溪走到落地窗前,俯瞰香港夜景。手机震动,是叶明远的讯息:「新加坡的事处理干净,别留尾巴。」
她回复:「明白,明天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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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普通女人
放下手机,叶竹溪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实:即使在最亲密的时刻,她也从未真正放下防备。景以舟的拥抱能带给她肉体的欢愉,却触碰不到那个藏在层层算计下的核心。
她打开笔电,调出新加坡子公司的财务报表。数字比言语诚实,加减乘除间自有其逻辑与秩序。权力也是如此,清晰明确,不像感情那般混沌难解。
浴室镜子上的水雾已经消散,叶竹溪看着镜中的自己:嘴唇因方才的激情仍有些红肿,锁骨处留着新鲜的吻痕。这个女人既是商场上令人敬畏的叶总,也是景以舟怀中会失控呻吟的妻子。两种身份如同平行线,永远相近却不相交。
她涂上口红,将激情留下的痕迹用粉底遮掩。再抬头时,镜中只剩下那个无懈可击的叶家继承人。
景以舟回来时已是深夜。叶竹溪靠在床头阅读合约草案,床头灯将她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光。他脱下西装外套,松开领带:"病人稳定了。"
"嗯。"她头也不抬地翻过一页,"浴室有热水。"
他坐在床边,手指轻抚她脚踝:"明天几点的飞机?"
"七点。"她终于放下文件,"不用送我,小林会安排。"
景以舟沉默片刻,突然问:"为什么选择我?"
叶竹溪抬眼看他:"什么意思?"
"叶家唯一继承人的婚姻对象,"他直视她的眼睛,"为什么是一个医生?"
"因为你不会干涉我的事业。"她回答得很快,像早已准备好答案,"也因为…身体很合。"
他低笑,手指沿着她小腿内侧上滑:"只有这样?"
叶竹溪抓住他作乱的手:"景以舟,我们一开始就说清楚了。这是成年人各取所需的关系。"
"是吗?"他俯身压近,气息拂过她唇瓣,"那为什么每次我提到英国的事,妳就转移话题?"
她瞳孔微缩,随即恢复平静:"一年后的事现在讨论太早。"
"一年很快。"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特别是对即将分居的夫妻。"
叶竹溪猛地推开他,下床走到窗前:"我们不会分居,只是暂时异地。"她的背影挺直如刀刃,"你可以申请英国的医院。"
"我是可以。"景以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但妳真的希望我陪妳去吗?"
维多利亚港的游轮拉响汽笛,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孤寂。叶竹溪没有转身,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玻璃:"工作就是工作。"
"我明白了。"床垫发出轻响,他站了起来,"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飞机。"
浴室门关上后,叶竹溪才松开紧握的拳头。掌心四个月牙形的红痕提醒着她方才用了多大力气。景以舟的问题像一把刀,精准地挑开了她精心缝合的伪装。
水声响起时,她回到床上,关掉床头灯。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浴室的水声、远处的城市喧嚣、还有自己胸腔内不规则的心跳。
当景以舟带着湿气躺到她身边时,叶竹溪背对着他假寐。他的手搭上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后背贴上他温热的胸膛,她几乎要叹息出声。
"睡吧。"他吻了吻她耳后敏感处,声音低沉,"明天我送妳去机场。"
叶竹溪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溺在这个拥抱中。仅此一夜,她对自己说。明天太阳升起时,她依然是那个理性至上的叶总,是叶家无懈可击的继承人。
但在这一刻,在景以舟的臂弯里,她允许自己短暂地成为一个会为离别提前忧虑的普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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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铁腕
新加坡滨海湾金沙酒店五十五层的行政套房里,叶竹溪将最后一份文件塞进碎纸机。金属齿轮碾碎纸张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就像她今早亲手终结的那场财务舞弊——干脆利落,不留余地。
手机震动,是景以舟的讯息:「手术结束,刚出医院。妳那边几点完事?」
她看了眼腕表,回复:「刚处理完,董事会的人还在楼下宴会厅等我。」
讯息刚发出,电话就响了起来。景以舟的声音带着手术后的疲惫沙哑:「我改签了机票,明早到新加坡。」
叶竹溪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灯火通明的金融区:「医学会不是后天才结束?」
「请假了。」他轻笑,背景音里有救护车的鸣笛,「想看看传说中的叶总铁腕手段。」
她指尖轻叩玻璃:「那你应该昨天就来,今天只剩收尾工作了。」
「无所谓。」景以舟的声音突然压低,透过话筒传来令人耳热的气音,「反正我的主要目标是…检查妳的床垫够不够结实。」
叶竹溪感觉一股热流窜向下腹,她下意识夹紧双腿:「景医生,这是骚扰病人。」
「哦?」他尾音上扬,「那叶总打算怎么处罚我?」
「等我想到再告诉你。」她听见门外助理的脚步声,「先这样,董事会要开始了。」
挂断电话,叶竹溪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子整理好Armani套装的领口。镜中的女人眼神锐利,唇膏是恰到好处的暗红,锁骨处若隐若现的吻痕已被遮瑕膏完美掩盖——那是三天前在香港,景以舟留下的印记。
「叶总,董事们都到齐了。」小林在门外轻声提醒。
叶竹溪拿起平板电脑,最后看了眼邮件里父亲刚发来的批示:「斩草除根。」简短四个字,是叶家一贯的行事风格。
宴会厅的水晶吊灯将长桌照得如同审判席。十二位董事正襟危坐,其中三位额头已经沁出冷汗——正是那三位纵容亲信挪用公款的元老。
「根据审计报告,新加坡子公司过去两年有四千三百万新元去向不明。」叶竹溪将平板电脑推向长桌中央,声音不带任何情绪,「相关人员已经移交警方,而各位…」
她故意停顿,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最后落在最年长的陈董事身上:「陈叔,您是我父亲的老部下,所以我想听听您的解释。」
满头银发的老人双手微颤:「竹溪,这件事我确实有失察之责,但绝没有参与…」
「失察?」叶竹溪轻声重复,突然将一迭照片甩在桌上,「那您每周和财务总监在高尔夫球场密谈,也是在’失察’吗?」
照片上,陈董事正将一个厚信封塞给财务总监。老人脸色瞬间灰败,像被抽走了脊梁骨般瘫在椅子上。
「叶总!」李董事突然站起来,「我们愿意退还所有不当得利,请看在多年情分上…」
「情分?」叶竹溪冷笑,从公文包取出一份文件,「李叔,您儿子在伦敦买的那栋豪宅,是用什么钱付的首付?」
宴会厅陷入死寂,只剩下中央空调运转的微弱声响。叶竹溪缓缓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明天中午前,我要看到全额赔偿进入公司账户。否则…」她点了点平板电脑,「这些证据会出现在廉政公署的办公桌上。」
离开宴会厅时,小林快步跟上:「叶总,陈董事的秘书刚才塞给我一张支票,说是私人补偿…」
「记入公司账户,注明’其他收入’。」叶竹溪按下电梯按钮,「通知人力资源部,明天开始新加坡公司全面换血。」
回到套房,她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权力是种奇妙的东西,使用时令人战栗,过后却只剩空虚。叶竹溪倒了杯威士忌,站在窗前一口饮尽,任由酒精灼烧喉咙。
手机再次震动,是景以舟发来的照片——他已经在机场候机,照片里修长的手指正把玩着登机牌。叶竹溪放大图片,注意到他无名指上的婚戒在灯光下闪着微光。他们只在正式场合才戴婚戒,显然他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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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柔软(H)
她回复:「记得带洗漱用品,酒店的不够好。」
景以舟秒回:「带了,还带了妳喜欢的那款润滑剂。」
叶竹溪差点被第二口威士忌呛到。这个男人总能用最简单的话语击碎她精心维持的冷静面具。她解开衬衫顶端的两颗钮扣,突然觉得套房空调温度调得太高。
凌晨两点,叶竹溪刚洗完澡,门铃响起。透过猫眼,她看到景以舟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外,白衬衫领口敞开,露出锁骨处的凹陷。她刚打开门,就被他一把搂住腰按在墙上,带着夜间凉意的唇覆了上来。
「想你了。」景以舟在她唇间低语,行李箱还倒在门外走廊。他的吻带着薄荷牙膏的味道,手指已经灵活地解开她睡袍的腰带。
叶竹溪喘息着推开他:「先洗澡…」
「飞机上洗过了。」他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向卧室,「检查看看?」
她被扔在King Size的床中央,景以舟单膝跪上床垫,扯开领带。月光从落地窗洒进来,勾勒出他结实的腰线。叶竹溪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钮扣,露出锻炼得当的胸腹肌理,喉咙不自觉地滚动。
「新加坡的事处理完了?」景以舟俯身撑在她上方,指尖描绘她的唇形。
叶竹溪点头,伸手解开他的皮带:「三个董事退位,十二人被起诉。」
「真厉害。」他轻笑,任由她抽走皮带,「那现在…换我来审判叶总?」
她还未来得及回应,景以舟已经低头含住她胸前挺立的蓓蕾,舌尖绕着乳尖打转。叶竹溪弓起身子,手指插入他发间。半年来的肉体磨合让他们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他知道用什么力度吸吮会让她颤抖,她也清楚抓他后背哪块肌肉会让他失控。
「转过去。」景以舟突然命令,声音沙哑得不象话。
叶竹溪顺从地翻身,跪趴在床中央。她听见润滑剂瓶盖打开的声响,接着是他带着凉意的指尖探入她腿间。一根手指先试探性地进入,然后是第二根,指节弯曲按压那处敏感点时,她忍不住将脸埋进羽绒枕头里闷哼。
「别躲。」景以舟抽出手指,将她翻回来,20公分的硬挺抵在湿热入口,「看着我。」
他缓缓进入,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叶竹溪双腿环住他精瘦的腰,指甲陷入他肩膀肌肉。这个角度进得极深,每一次顶入都像要撞碎她的理智。
「说,今天在董事会上…」景以舟突然停下,汗珠从他下巴滴落在她锁骨,「有没有想我?」
叶竹溪难耐地扭动腰肢:「别停…」
「回答问题。」他恶劣地后撤,只留顶端在体内。
「…有。」她妥协地呻吟,在他重新填满她时尖叫出声。
景以舟的冲撞越来越快,床头撞击墙壁的节奏如同她的心跳。当高潮来临时,叶竹溪眼前一片空白,只感觉到他滚烫的释放和耳边沙哑的喘息:「竹溪…」
余韵中,他轻吻她汗湿的额头,两人交迭的胸膛感受着彼此未平的心跳。叶竹溪闭上眼睛,突然希望时间就静止在这一刻——没有叶氏集团,没有英国计划,只有这个拥抱真实得令人心碎。
「饿吗?」景以舟轻抚她腰侧的曲线,「叫客房服务?」
她摇摇头,脸颊贴着他胸口:「睡吧,你明天不是还要参加线上病例讨论?」
他关掉床头灯,将她搂得更紧:「嗯,早上九点。」
黑暗中,叶竹溪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思绪却越发清明。权力场上的所向披靡,肉体关系中的放纵沉溺,这两种极端状态在她生命中诡异地共存。而景以舟是唯一能让她同时体验这两种极致的人——既见证她在董事会上的冷酷决断,也拥抱她在情事中的脆弱颤抖。
窗外,新加坡的灯火依旧璀璨。叶竹溪轻轻转身,指尖虚描景以舟熟睡中的轮廓。一年后,这座城市、这张床、这个怀抱,都将成为回忆。她突然理解父亲为何告诫她不要动真情——因为权力与爱情从来都是非此即彼的单选题。
景以舟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近。叶竹溪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溺在这个短暂的温存里。明天太阳升起时,她会重新戴上叶总的面具。但今夜,就让她做一个会为离别提前心痛的普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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