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贵妃醉酒,驴拉磨盘
窗外,小雨淅沥沥地下着。
地板上,摩擦声咯吱咯吱地发出。
床榻上,晃动声咚咚咚地奏起。
同学身下,我妈痛苦的喘息声渐渐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声。
整个屋子里,仿佛开起了一场交响乐大会。以我妈这个歌者为主角,十八般乐器轮番奏起。
而观众只有一位,那便是躲在床底下的我。
我突然很可笑的想起了一首歌,这首歌是歌手阿杜唱的《他一定很爱你》。歌词是这样来着:
我躲在车里,手握着香槟。
想要给你,生日的惊喜。
你越走越近,有两个声音。
我措手不及,只得愣在那里。
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看到你们有多甜蜜。
这样一来,我也比较容易死心。
给我离开的勇气。
他一定很爱你,也把我比下去。
分手也只用了一分钟而已。
他一定很爱你,比我会讨好你。
不会像我这样孩子气。
为难着你。
这是一首悲情的舔狗歌,用在我身上有种不合时宜的应景感,显得很可笑。
我妈不是我的女人,但我却偏偏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来守护,所以才落得个这么滑稽的下场。
“哦!哦!哦!你的鸡巴好大,把人家下面都塞满了,涨涨的,好爽!继续用力,大鸡巴继续插我!!!”
“怎么样阿姨?我说我的大鸡巴很厉害吧,舒不舒服?
“继续,我好爽,你这孩子可真会做爱。”
随时间推移,活塞运动次数增多,我妈嘴里的呻吟声也逐渐加大,变成了句句述说快感的淫词艳曲,变成了句句颂赞赵小驴阳具的淫贱赞歌。
此刻,她檀口微张、媚眼如丝,眸中的春意浓得都要化不开了;面若桃李,玉颊上泛起的红晕表现了她身体的火热;螓首泛珠,洁白额角上流淌的汗水把她的发丝粘在了额头上。
整个人都像似醉了。
我从未见过我妈这副模样,又是赵小驴,是他让我见识到了,原来我妈还能美成这样子。
好似贵妃醉酒,也似雾中桃花仙。
一整个朦朦胧胧,迷迷离离,雪肤玉肌泛着粉光,青丝沿额洒下,艳容含笑,荡漾旖旎风情。
天仙成人,她简直美呆了!美得我这个亲生儿子都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爱她笑容放荡妖冶;爱她肤体温暖如阳;爱她青丝掩面风姿绰约。
“哦!我的天啊!你的鸡鸡太长了,都顶到我的子宫了!”
而就在我沉迷于她的容颜之际,一声娇呼却突然将我惊醒。
这时我才猛地注意到,原来床榻上的两人已经在我不知不觉中又换了个姿势,变成了常见的传教士体位,变成了赵小驴完全压在我妈身上,胸膛与她巨硕的双乳紧贴着,小腹撞在她肥美的肚皮上,阴和阳、黑墨与白雪相融;而我妈一双壮硕肉感的大白腿亦像蟒蛇缠住猎物一样紧紧地圈在赵小驴的腰上,粗壮肥圆的大腿墩子与粉糯肥白的小腿肚子一同配合着将他关在了自己的大胯盘子里,使他黑瘦窄小的屁股与自己宽厚肥白的大腚盘相叠,玉手在他的背上划出道道抓痕。
我聚精凝神,目光直直聚焦到了那座由两条肌肉玉腿相叠而成的肉海囚牢之中,于赵小驴的两腿之间,我妈油肥肉厚的大腚盘子上边,也就是两人的性器结合处,惊讶地发现,那一整根笔直硕大,长约三十厘米,连接着粉嫩肉洞的大黑棍子此刻已经有三分之二的长度消失在了里边,仅留下小半截露在外边,漆黑的棒身上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连接着肥硕的阴囊荡来荡去的。
而那吞噬了大黑肥肠的粉嫩肉洞,也就是我妈的大肥屄,亦被赵小驴那前臂一般粗壮棒身给撑得发紧,阴唇分开,变大到了三指宽的大小,从与棒身的结合处渗出了股股晶莹黏滑的爱液,淌到身下,淋湿了一大块床单。
大概,也就是在这个容易深入的体位下,赵小驴渐渐发觉我妈的阴道已经开始湿润,所以才借着淫液的润滑,一寸一寸地将自己的大鸡巴塞进她的阴道深处,使龟头撞到了她的子宫口吧。
真吓人!虽然我早知以赵小驴的阴茎长度能够轻易地撞到我妈的子宫,但当我亲眼目睹这一幕时,心里却还是不禁为我妈捏了把汗。
毕竟,他那驴货实在是太长了,看起来像似能把我妈的肚皮捅穿个窟窿。
“怎么样?阿姨你以前是不是从来没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到过子宫?”赵小驴脸上挂着坏笑。
“没有。”我妈摇了摇头。
“那叔叔呢,小真老爹有没有操到过你的子宫?”
“没有,那死鬼的下面又细又短,最多在门口蹭蹭,根本碰不到。”
“不像你,鸡鸡那么长,都快跟人家的手臂一样长了,比那死鬼的至少大了十倍。”想起了出轨的父亲,我妈面露不悦。
“嘿嘿,原来叔叔是个小鸡巴男人啊,这么说来,我算是第一个操到阿姨子宫的男人了,怎么样?我的大鸡巴厉不厉害,是叔叔的小鸡巴厉害,还是我的大鸡巴厉害?”
赵小驴说的没错,他确实是第一个操到我妈子宫的男人,也是第一个试图侵略她的生育圣殿,我出生的故乡的男人。
“你别问了。”我妈被赵小驴露骨的话语说的有些害羞,直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赵小驴自讨无趣,索性就把身心专注于操弄我妈的子宫口上,接连抬腰挺胯,次次发出清脆的肉响声,把肥卵蛋甩出残影,把大龟头撞到了我妈的子宫口。
别人做爱是在肏屄,而他这个,简直是在操子宫啊!是杆杆入底,棍棍撞门!
然而,没过百下,我便看到我妈横陈的玉体突然一阵剧烈颤抖。紧跟着,赵小驴便急忙将肉棍拔出。
而那漆黑的肉棍刚一脱离我妈的洞口,便于“啵”的一声似开瓶般的清脆肉响声中,被我妈未来得及合上的粉洞里连汤带水地涌出的淫白水浪给淋了个湿漉漉的。
原是我妈初尝被顶宫的快感,没过百下便按捺不住高潮,喷出了潮泉来。
“我的天啊!这也太爽了!”喷完泉,我妈吐气如兰、娇喘连连,连说话声都在颤抖。
赵小驴又急忙把湿漉漉的大鸡巴塞回了她淫水泛滥的大肥屄里,激动地说道:“还会喷水,爽翻了,我的大波霸,大骚逼阿姨,你可真是长了个极品肥鲍,天生就是要给男人操的。”
听到他这话,我妈比刚刚更害羞了,直用双手捂住脸,幽怨地说道:“你这孩子,都从哪儿学来的这些粗俗话,什么大波霸,大骚逼阿姨,说的人家好像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害!肏屄嘛!就是要粗俗点才过瘾,说点骚话助助兴嘛!你不让我叫你大波霸,大骚逼,那我只好叫你大肥腚,大肥尻阿姨了。”赵小驴不以为然,诡辩连连。
我妈急忙把手撤下,露出一双好看的眸子,认真地看着他:“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都让你别说了,还管人家叫什么大肥腚,大肥尻阿姨,阿姨的腚子有那么大么?不是……”
话到一半,自觉自己也说了粗俗的话语,她又急忙收住了嘴。
“嘿嘿,阿姨你这不也说了。”赵小驴得意地笑了。
随后,他又以同样认真的目光盯着我妈:“阿姨你也说点骚话试试看,我来教你,我说一句,你就跟一句?”
我妈不语,摇了摇头。
“来嘛!你就说,就说我爱大鸡巴。”赵小驴仍旧坚持,且下体还在持续操弄着我妈的子宫,为这把火添油加柴。
我妈还是不语。
赵小驴急了眼,索性就把龟头顶在我妈的子宫口上不再耸动,改为扭着屁股画圈儿,用龟头碾磨起了她的子宫口来。
同时,他还颇为较真盯着我妈,严肃道:“你不说,我就一直磨你的子宫,磨到你松口。”
这小子,摇身一变从之前的谄媚太监样变成了眼下的强势坏男人样。
“哼!”
我妈也不虚,就这么眼神直勾勾地与他对峙着。
于是乎,我便看到赵小驴扭着黑乎乎的精瘦屁股压在我妈膏厚脂肥的大白腚盘上转起了圈儿来,一圈又一圈,好像驴拉磨盘似的,直把我妈的淫水转出,流淌在大肥胯与磨盘腚上被他磨成了粘稠发浓的白浆,好似黄豆碾成了豆浆。
他可真是头驴啊!竟能想出这种转磨盘的方式来逼供我妈。
但他这招也确实好用,因为没转一会儿,我妈便颤抖着一身的玉肉脂膏,哀求道:“哦哦哦,小驴别顶了,我说,我说就是了,你顶得我尿都快出来了!!!”
“那你快说,说你爱大鸡巴!”赵小驴欣喜道。
“我爱大鸡巴!”我妈的声音微若蚊呐。
“不行,态度不认真,不够爱,重来,声音大点,这么小声还想吃大鸡巴吗?”赵小驴真的很严格,随即便更加用力地转起了她的大磨盘腚来。
这下,我妈抖得更加厉害了。她索性彻底放了开来,闭上眼,绝望地大声呐喊道:“我爱大鸡巴!!!!!!!!”
她这一嗓子嚎得像杀猪似的,都快把我的耳朵震聋了,也不知会不会穿过楼层,让上下的邻居听到。
“好!”赵小驴高兴了,放慢了转动磨盘腚的速度,又对她道:“再说,说你爱大黑屌!”
“我爱大黑屌!!!!”我妈绝望地摇着头,檀口竭力呐喊。
“再说,说你爱大驴屌。”
“我爱大驴屌!!!”
“说你爱塞在自己大骚逼里的超级大鸡巴,这根超级大鸡巴天下第一长,天下第一粗,是天下第一巨屌。
“我爱塞在自己骚屄里的超级大鸡巴,这根超级大鸡巴天下第一长,天下第一粗,是天上天下第一巨屌,天上天下第一大黑屌,是天上天下第一大驴屌!!!!”她还学会给自己加了台词。
“继续说,说只有这样的大鸡巴才配操你的逼,才能制服你这样的荡妇!”
“只有这样的大鸡巴才配操我的屄,制服我这样的荡妇。”
“你是谁?”
“江玉珠。”她还学会了问答。
“今年多少岁?”
“四十五岁。”
“哪里人?
“山东人。”
“多高?”
“一米八八。”
“一米八八,好大的体格子,你说你是不是一头又高又壮的大体格子母牛?”
“我确实是一头又高又壮的大体格子山东母牛。”
“真不愧是浩克山东,你们那边的女人是不是都像你一样又高又大又白,是不是都长着大肥奶磨盘腚?”
“不是,只有我又高又大又白,只有我有大肥奶和磨盘腚,只有我有一米八八的大体格子,我是全国上下,天下地上独一份的大骚逼母牛。”她又学会了夸自己。
“那我叫你大波霸、大骚逼、大肥腚、大肥尻、大屁眼阿姨叫错了吗?
“没有,我确实是大波霸,是大骚逼,是大肥腚,大肥尻,大屁眼!”
“你喜欢我叫你哪个名字?”
“我喜欢你叫我大波霸阿姨!”
“为什么?”
“因为老娘的奶子全国第一大!”她自称老娘,显得更加粗俗了。
“错了,你的大肥腚才是全国第一大,是巨臀,老子最喜欢你的超级巨臀知道吗?”
“知道了,老娘的大肥腚才是全国第一大,是巨臀,是超级巨臀,你最爱老娘的大洋马超级巨臀。”
“我又是谁?”
“你是小驴。”
“小驴又是谁?”
“小驴是我儿子的同学。”
“也就是说你爱儿子同学的大鸡巴咯,说你以后都不要你老公的小鸡巴了,只要儿子同学的大鸡巴,只给他的大鸡巴操。”
“我爱儿子同学的大鸡巴,以后都不要老公的小鸡巴了,只要儿子同学的大鸡巴,只给他的大鸡巴操。”她的声音逐渐力竭,逐渐嘶哑。
“告诉你儿子小真,你和他的同学在干什么?”
“不要!不要提我的小宝!”
一提起我的名字,我妈便瞬间冷静了下来,她果然还是最爱我的。但这没用,赵小驴一加大转圈速度,她便又崩溃着大喊道:“小真,我的小宝,妈妈在和你的同学做爱,在被他的大驴屌肏屄,对不起,我是个坏妈妈,我是个很坏很坏的女人,我欺骗了你,但我真的馋你同学的大鸡巴,从他第一天光着大鸡巴出来给我开门的时候就馋,我是个大骚逼,大波霸,大肥腚,大屁眼妈妈,我对不起你。”
一声声呐喊让她的下体决了堤,逐渐将半张床单染湿。
“哼!这么骚,我这就用大鸡巴来替我的好朋友教训你这大骚逼妈妈!”
“操死我吧,用你的大鸡巴杀了我,我不活了。”
第十章 梅雨时节雨声响,大珠小珠落玉盘
窗外,雨还在下着,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
屋内,驴停止了拉磨,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我妈并没有等来想象中的爆操,眼神慌慌的,眼角还泛着些许泪光。
这也难怪,她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自认为走过了半生,却还被和儿子一样大的男孩给逼成了这个样子,怎能不又羞又怕呢?
所以,她看向赵小驴的眼神是慌乱中又带着点恐惧的感觉,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而赵小驴,那个混蛋却只是趴在我妈膏厚脂肥的玉山女体上,先不急不缓地把气喘匀,然后才笑着在我妈粉雕玉琢的媚脸上亲了一口,说道:“怎么样?大声喊出来了,是不是就更爽了!?”
“去你的,你个小色鬼,小坏蛋,顶得老娘尿都快喷出来了,还叫人家喊那种羞人的话!”我妈没好气地在他的胸口上捶了一粉拳,嫌不解气,又张大嘴在他的肩膀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诶,疼!”赵小驴疼得直咧嘴,我妈这才松开玉口,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道道娇小的牙印。
我多么希望,她也能像这样在我的肩膀上咬上一口,多痛我都乐意。
“不过,你说的没错,确实爽,刚刚我喊得好大声,下面来了好多水。”
“对吧!尤其是我一提起你儿子,你的下面就立刻缩紧,像只手一样,都快把我的鸡巴夹断了。”
“你!”再次提起我,我妈的眼神又凝重了起来。不过,稍加思索过后,她便坦诚地笑了出来:“确实是。”
这笑容还带着点兴奋的感觉,像是干坏事前的窃笑。
“那之后的时间里,我们也把你儿子当成调味剂吧!”赵小驴也笑了,是目标得逞的笑。
“讨厌死了,死鬼!”我妈的笑容更加放荡了,已经变成彻底的坏笑。
这对奸夫淫妇,对我的侮辱毫不掩饰。
笑过后,我妈又对赵小驴问道:“你怎么那么硬?还不射吗?”
“硬是因为我的大鸡巴塞在你的大肥屄里,软不下来,射肯定是没那么快射的,中场休息而已。”赵小驴一边说,一边往我妈艳若桃李的媚脸凑近,直把自己肥黑的臭嘴都凑到了她的朱唇旁。
两张脸靠得很近很近,近到呼吸吹动彼此的发丝,似乎下一秒就要发生些什么。
“果然,年轻人就是体力好……”
话音未落,两张嘴便贴在了一起。
我看不清是我妈先主动的,还是赵小驴先主动的,只知道自己很心痛。
因为,在我看来,接吻是比性器交合更加亲密的事情,这意味着赵小驴在我妈的心里已经有了一定的地位,有了一定的爱意。
而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我看着他们湿乎乎的接吻,内心的欲火居然逐渐升起。
只见我妈的凤唇与赵小驴的臭嘴完全靠在了一起。甚至可以说,是赵小驴的大嘴唇子把我妈丰厚性感的红唇完全包了起来。彼此之间负距离的接触也让他们的脸完全贴近,一张雍容贵气且白皙的成熟艳容,一张猥琐丑陋且黝黑的稚嫩丑脸就这么赤裸裸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让人不禁感叹,这么成熟美艳的大体格子熟妇,怎么就会被这么一个獐头鼠目的丑陋巨屌男给操了!
窗外的雨仍在下,且越来越大,淅沥沥的雨声里,逐渐夹杂了两人黏糊糊的亲吻声。
那是双方嘴唇吮吸的声响,是双方舌头搅拌的声响;是心声的纠缠,是大胆的示爱。
亲罢了,赵小驴的肥黑臭嘴把唾液拉成丝儿离开了我妈的朱唇。
可没等完全离开,我妈却又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丑脸,将他的头部牢牢固定住,朱唇又亲了回去。
这一次,她贪婪地将檀口张开,强势地将粉舌伸进赵小驴的嘴里,化作一条灵活的长蛇,与赵小驴的肥舌头亲密地纠缠在了一起,顺逆时针搅拌着,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发出了黏糊糊的拉丝声。
她该不会爱上赵小驴了吧?!
而同时,赵小驴也用自己的方式作出了回应。那塞在我妈阴道里的大黑屌已渐渐加快速度耸动了起来。
窗外,雨下得更大了。屋外冰寒如冬,屋内热火如阳。
看着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条赤裸肉虫,我的思绪渐渐回到过去,忆起了自己的过往来。
我今年二十岁,读大二,还是个处男。
没错,虽然在高中时交过两任女朋友,但出于纯真纯情,我都没有将她们哄骗到床上,所以我仍是个处男。
也就是说,我并没有和女人性器交合过,对于性知识的了解,也全部来自于色情电影。
甚至可以说的难听点,抛开那天的偷窥不谈,这很有可能是我第一次目睹男人和女人交配的现场。
而这现场交配教学的演员,偏偏是我妈和我的同学。
这让我不禁想起了读小学的时候,我们班一个小胖子同学跟我们这些小伙伴述说自己偷看老爸和老妈做爱的事情。
只记得当时他眉飞色舞、唾液横飞地述说着,渐渐地在我的脑海里织出了一幕中年秃顶肥胖男人光着屁股压在卷毛肥婆身上的画面。
没错,他爸和他妈都是大胖子,像似两条脑满肠肥、流着黏糊体液的恶心白色肉虫缠在了一起。
初次认知性爱,便对我幼小的心灵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我想,这也是后来我排斥和前女友做爱的原因吧。
小时候,我没有偷看过我爸和我妈做爱的现场。长大后,却看到了我妈和我同学做爱的现场。
就好像,赵小驴这个和我一般大的人顶替了我父亲的地位似的。
更离奇的是,我的内心居然还不像小时候一样有恶心的感觉,只觉得我妈和我同学的交合狂野缠绵,散发着扑面而来的原始生殖美感,性器崇拜和阴阳交融的和谐,叫我越看越入迷。
床榻上,两人的盘肠大战还在继续。床脚摩擦木地板的咯吱声也逐渐升级为了床板不堪重负的晃动声。
我把目光凝聚在了我妈和赵小驴的性器结合处,看着那根手臂一般粗长的黑色大水管是如何从我妈的阴道里抽出,带着圈圈吸附在棒身上的粉红嫩肉脱离;又看着它是如何塞入我妈的阴道里,将两瓣厚实的阴唇分开,将狭长的粉缝骤然扩大到三指宽;再看着它撞到我妈肥厚阴埠上的一瞬间,将水花乍起,将两者的粗黑阴毛纠缠在一起。
那粗黑的大水管愈动愈快,逐渐晃成了一道黑色的残像,将后边的肥卵蛋连带着上下甩打;那透明的爱液越磨越浓,渐渐磨成了缕缕浓稠的白浆,将黑色的棒身与阴毛染白。
那玉一般肥白的熟妇放荡地呻吟着,那碳一般枯黑的丑男狂野地嘶吼着。
战鼓擂擂,炮声隆隆。直把玉山倾倒,肉海倒流。
两人身上缓缓泛起了油润的肉光,渐渐汗出如浆,终是我妈先来了高潮。她面色潮红,檀口大张地浪叫着:“我又来了,大鸡巴顶子宫口实在太舒服了,快点用力操我,操死我!”
赵小驴猛地一通抽插,连续干了百余下后,急忙将大黑屌整根抽出。紧跟着,便又有一道泛白的淫泉喷了出来。
这一次,直往前方喷,越过床尾,把墙面给洗刷了个一干二净。
高潮过后,我妈擦拭去了螓首的汗珠,大张着一双健壮肥白的肌肉玉腿,下边的嘴巴洞开未拢,上边的嘴巴颂赞连连:“我爱死你了,爱死你的大鸡巴了,活了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这样的高潮,我真是白活了,原来被大鸡巴操是这么的爽,被大龟头顶子宫是这么的刺激,要是早点认识你小子,我就主动张开大腿来求你操我的逼。”
她已经彻底放开了。
赵小驴这个坏男孩,果真还是将我端庄保守的母亲引上了性解放的道路。
第十一章 狂喜狂淫欲观音,极色极欢孙大圣
“诶,你怎么还不射。”痛痛快快的释放后,看着那根仍旧挺立在自己面前的硕大阳具,我妈又不解道。
“就快了阿姨,咱们换个姿势吧!”
“还换啊?我都快累死了,屄都快被你操裂,被你捅穿了。”
在我妈疑惑的目光中,赵小驴将她一双壮硕肉感的大白腿抬起,又压到了她的胸前,让她自己用手臂绕过膝窝,别住双腿,将大胯盘子里流着浓浓白浆的黑毛大肥屄赤裸裸地朝上顶了起来。
她现在就像个人肉座椅,还是带蒲团软垫的那种。
然后,赵小驴自己则把双足插进了她的腿与身体的缝隙间,站在了她的腰部两侧,往下深蹲,使得裆间乌黑硕长的大鸡巴由上至下地垂直对准了她的大肥屄,像似打桩机一样。
最后,他一把薅住了我妈的头发,逼迫她将目光望向了两人的性器结合处。而自己则头顶着她的额头,与她一同望了过去。
四目齐视,我看到我妈的嘴角泛起了笑容。
“告诉我,玉珠阿姨,你看到了什么?”赵小驴发问。
“我看到了一根超级大的鸡巴,好粗,好长,好黑,好直,龟头又圆又大,睾丸又肥又软,发育得真好,连包皮都褪得干干净净的,真是一根好鸡巴,我爱死这根驴货了!”我妈笑答。
说罢,她眼神痴痴地锁定了那根为自己带来无限喜悦性福的大黑屌,轻轻地伸出手来摸了上去。
葱白玉指先是抚过了那圆硕的大龟头,再是绕到了三十厘米余长的乌黑棒身上,最后是一把握住了那沉甸甸的肥硕阴囊,像盘核桃似的盘起了里边的两颗大睾丸来。
“喜欢这根大驴屌吗?”赵小驴不愧是泡熟高手,真的很会逗我妈这个年纪的熟妇。
她都没几年就五十岁的人了,还被一个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人逗得心花怒放、小鹿乱撞。
“喜欢。”
“那你自己把这根大驴屌放进去。”
“好。”
毫不犹豫的回答,毫不掩饰的决心。那纤纤玉手的主人随即便握住那根垂直落下的大黑屌,将龟头瞄准洞口,咕叽一声水响,塞进了阴道里。
而那大黑屌的主人也重重地将身体砸下,将黑乎乎的精瘦小屁股坐到了她朝上抬起的巨硕腚盘上边,直把膏厚脂肥的臀肉坐陷,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巨大肉响;直把整袋挂在屁股下边的肥硕阴囊甩起,于半空划出一道黑色的弧线,砸在屁股上发出响声,又砸在身下的肉磨盘上也发出了响声;直把那一整根三十五厘米长的乌黑肉棍,瞬间推没了肉磨盘正中冒着浓浓白浆的洞开盘眼里,乍起水花朵朵,浓浆股股。
那黑瘦干瘪的小屁股就这样坐在了比自身大出了近五倍的白玉肉磨盘上,仅在两者之间的空隙里露出了两颗被挤压得涨圆的肥卵蛋,将彼此之间唯一的空间填满,挤出颗颗豆大的汗珠与淫液顺着阴囊流下,沿着肥圆光滑的两瓣大屁股蛋子分布,又于幽深淫肥的腚盘沟子里汇聚成溪,淌湿了身下早已湿的不能再湿的床单。
那黑瘦干瘪的小屁股再次起身又落下,仅仅在一瞬间里露出了那前臂一般粗长的黑色棒身,便以更大的力度坐下,将其怼回冒浆盘眼的同时,也将那大了近五倍的厚重肉磨盘坐得彻底压扁摊开,陷入了床单里,变成一圈油滋滋冒着浓厚雌香,白花花荡着肥厚肉浪的肥白肉饼,然后又如果冻一般瞬间回弹,以整个大腚盘子为中心,朝四周绽放更大的水花。
那黑屁股次次坐,白玉肉磨盘便次次绽放水花。
那水花愈开愈盛,将花朵洒遍了整个房间的地面,散发股股醇厚的雌香,并逐渐形成虹化光觉,以黑屁股与白玉肉磨盘的结合之处为圆心,冒出了一道氤氲袅袅的彩虹。
霎时间,屋内七色缤纷,佛光普照。
玉雕开了光,真正的有了灵魂。
我妈这尊下凡渡劫的玉观音、肉菩萨,总算是遇到了自己的真大圣,并在他那根可长可短,可软可硬,可粗可细的如意金箍棒的帮助下证道得果,回归仙班,化身为了狂喜狂淫欲观音。就在这风雨交加之夜,无天无地之所。
窗外,雨下得更大了,渐渐升级为暴雨,就像这屋内观音菩萨与齐天大圣的盘肠大战一样,向着白热化的方向演变。
其实,这屋内也在下着雨。
雨珠颗颗落地,颗颗响,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乃是白玉肉磨盘之雨。乃是狂喜狂淫欲观音,大慈大悲肉菩萨倾倒了盛海净瓶,降雨凡间,普渡慈航。
黑屁股次次坐下,次次响,好似春风吹,战鼓擂,乃是如意金箍棒捶战鼓。乃是齐天大圣在呼雷唤雨,为干旱之地祈福,降下上仙赠赐,四海恩泽。
雨声大,鼓声亦大。
那黑屁股还在反复地抬起又落下。偶有时,它也会压在白玉肉磨盘上来回地画着圈儿碾磨,等于是坐进那肥厚的媚白臀肉里,叠在盘眼朝天的大腚盘子上,与那大了近五倍的体积形成了鲜明对比的同时,又把那落在盘面上的淫珠彻底碾磨成浆,粘得乌黑棒身、大肥胯盘、大腚盘面、大腿墩子和两瓣肥墩墩的大腚蛋子上到处都是,黑的发白,白的发亮,黑毛森森糊成了一团。
再一抬起,瞬间抽离硕长的棒身,那洞开的盘眼便立即化作泉眼,泵出一道直冲云霄的淫白潮泉,把蹲在上边的黑屁股冲刷得一干二净,闪亮晶晶。
那黑屁股的主人好不得意,双手握着白玉肉磨盘的主人的脚踝,像似骑着一匹白里透红的胭脂马游京,走马观花,意气风发。
他逛得痴了,便蹲下身来与白玉肉磨盘的主人深情对视,缠缠绵绵地厮磨着接个吻;逛得渴了,便俯下身来,也不松手,只把脖子伸长,在白玉肉磨盘的主人胸前的两座丰硕奶山上吮吸两枚成熟的红梅子,直吸的嘴角拉长了才松开;逛得脏了,便把脸埋进那两座白雪皑皑的雌肉玉山里,用山峦间淌下的香汗雪水搓脸;逛得累了,便坐在白玉肉磨盘上边一动也不动地休息。
而这样的流程也不知循环了多久,直到窗外的雨渐渐停了,黑屁股的主人才最后一次坐进白玉肉磨盘里。
之后,如雷贯耳的激烈水流声猛地发出,隔着大慈大悲肉菩萨的肚皮闷闷地传来。
再是,黑屁股的主人浑身舒爽地抖了抖身子,最后一次抬起黑屁股,从洞开的盘眼里抽离了那长达三十五厘米的黑色大水管。
而在那三十五厘米的大水管的前端上,被抻开得似袖套一般长的浅黄色橡胶套里,浓郁流动的白浆装得满满当当,撑得像似个大水球。
原是赵小驴终于忍不住了,痛痛快快地在我妈的阴道里射了精。
第十二章 大地之母,一国之后
江玉珠。
江河溪流有水泽充沛之意;玉石白皙温润;珍珠莹亮璀璨,价值连城,贵不可言。
外公外婆可真是给我妈取了个好名字。
而我妈也人如其名,是个珠圆玉润、华骨端凝,如仙如露如明珠如牡丹一般的富贵美人。
玫瑰妖冶艳俗,蔷薇残败脆弱;傲梅高高在上,亲天地风雪、腊月霜寒,却不近温暖人间、灯火万家;菊花淡雅,色香差矣;兰花旷达风雅,但了了纵情;青竹坚韧不拔,但乏乏风趣;唯有牡丹,艳而不俗,色而不欲,贵而不傲,大气包容,母仪天下。
明艳大气,可视之;扑香满园,可嗅之;雍容贵气,可赠之;轻贱采摘、踩剁唾弃,不可之,不愿之,不忍之。
自古以来,大地之母、一国之后,皆以牡丹为代象。
说得简单点,这样的女人就是那种看着就慈爱,想让人喊“妈妈”的类型,好似她那圆鼓鼓的乳房里时刻都备好了充沛的奶水,能让孩儿扑进怀里,痛快畅饮一番。
而这般哺育世间的慈爱,又被人们专称为大地之母。
可眼下,这慈爱万民的大地之母,却被一只肮脏的野犬给糟蹋了。
赵小驴真的轻贱了我的母亲吗?或许是,但也未必。
牡丹再贵,也需粪肥滋养。而赵小驴,就是那坨肥沃得不得了、臭气熏天、蝇虫盘绕的大粪。
窗外,雨声彻底停了。
床边的垃圾桶里,那被抻长的浅黄色套子也被人为地打了个结,七扭八歪地摔在了桶的边缘。
床榻上,厮磨的两人已经分开。赵小驴呈大字型躺着,胯下长长的肉棍虽然已经疲软,但竖着搭下来还是置于他的双膝之间,粗肥油硕的一大条,乌黑的棒身上染着郁白的浓浆,还是显得很震撼。
我妈也呈大字型躺着,一双肥圆粗壮的肌肉玉腿朝外侧大大打开,中间已经合上的粉洞外边,肥美的阴埠和大胯盘子已经肿得发胀,黏白的浓浆将森森黑毛糊成了一团。
他俩的呼吸渐渐由急促转为平静,而呼吸一平静,他俩便又不约而同地躺起身来,靠在了床头的枕头上。
“爱死你了,大波霸,大母牛,我第一次肏屄肏得这么爽。”
赵小驴主动揽住我妈的香肩,一把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虽然窄小了点,但好歹也算个胸膛,而且黑毛森森,男人味儿十足。
“阿姨也一样。”我妈也深情地望向了他。虽然脑袋比他高了一头,腿也长了一大截。
“那太好了!”
两人都从彼此身上得到了满足。
随后,厮磨又开始了。赵小驴温柔地抚摸着我妈的大肥奶子,与她热烈地接着吻,交换着唾液,嘴里还不忘黏黏糊糊地夸赞道:“大波霸,你的奶子真是天下最美的宝贝,可惜的是,里面吸不出奶来。”
言罢,他又环臂圈起我妈的大肥奶,重重地在那爆着青筋的硕白乳山与碗大奶晕上连续亲吻嘬咬了数口,留下吻痕枚枚,牙印圈圈。
我妈也黏黏糊糊地细语:“那能咋办,没怀孕自然没奶。”
赵小驴一下子来了主意:“那好办啊,大波霸你给我生个宝宝不就有奶水了吗?”
“呸!你肏了同学的老妈,还想把他妈的肚子搞大,给他生个弟弟妹妹,你可真不要脸,怎么这么坏啊?我给你脸了是不是?别以为操过老娘一次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妈忽地冷了脸,一下子推开了他。
“我说说而已嘛!”赵小驴又不要脸地去把她的肩膀揽了回来,眼神有些不明所以。
可能他这样的泡熟高手也不明白,这女人的心情为何会变化得如此之快吧?!
“那这样吧,大波霸你做我的女人,这样我就天天都有大肥屄操了,你也天天都有大鸡巴吃。”赵小驴的算盘打得躲在床下的我都听到声儿了。
“嚯!你可真会想,打算把夜宵变成家常菜是吧?”我妈一下子来了笑,望向赵小驴的眼神里满是狡黠的感觉。
“喜欢吃肯定要经常来嘛,那大波霸你同不同意呢?”
“同意什么?今晚先把老娘肏服了再说。”
“嘿,我去。”
两人四目相对,战意重燃。
窗外,第二场雨又开始下了。
我听到两人起身的声音,等身镜里一下子没了他们的身影。
我快急坏了,正发愁该如何寻觅他俩的时候,却见得一白一黑,一白净修长,一粗黑宽大的两双脚落了地,站在了床边。
那玉足的主人站得比较靠前,且双足打得很开,应该比她的肩膀都要宽了,整个人应该是处于一个半立半蹲的,类似浅蹲的姿势;而那双黑脚的主人便站在了玉足的后边,双脚离得比较近,都快要靠到一起了,应该是个类似完全直立的姿势。
看样子,我妈和赵小驴应该是想站在床边来个站立后入式。
“阿姨,你站低一点啊!你的腿太长了,我够不着你的屁股。”赵小驴的声音从床板上传来,听着有些焦急。
“哈哈哈,你个小矮子,谁叫你腿那么短,跟个吉娃娃一样。”我妈噗哧一下笑出了声来,声音似银铃一般悦耳。
“那我能咋办啊?”赵小驴急得直蹦了两下,想来应该是在试着够到我妈的大肥腚。
他实在是太矮了,连一米六五都不到,即便是蹦起来也够不着。
“行了,不逗你了,蹲低点就蹲低点,你不要在人家屁股后边蹦来蹦去的,当心闪了腰。”我妈笑够了,这才将双足站了开来。比之前的间距更大,应该是一个类似于传统功夫中的扎马步的姿势。
可以猜想,在这个姿势下,她的双膝弯曲,肥胯抬起,两条粗肥雪白的油亮玉柱分别朝两侧站开,使得宽厚鼓胀的磨盘巨腚高高抬起,分开两瓣肥墩墩的大腚盘子,将埋藏在淫肥腚沟里的粉嫩菊轮和黑毛森森的大肥屄露出,该会是何等美妙的光景?
而能够欣赏到这副光景的人,便只有赵小驴了。
此刻他就站在我妈的大腚盘子后边,色眯眯地说道:“我操,阿姨你果然是个大屁眼子,真色啊!真想让小真也看看他妈的屁眼,好性感,不知道操进去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不行,你只能操屄,那么大的鸡巴还想操进人家的屁眼里,你想把老娘捅死吗?”
“嘿嘿,那行,那就操屄。”
“等等,这次你怎么不戴避孕套?戴上啊?”
“不是,刚刚那个套子已经是最后一个了,我最近没买。”
“算了,阿姨你就直接让我干进去吧,不戴套更爽。”
“好吧,不戴就不戴,你赶紧插进来吧!”
什么?我妈居然让赵小驴无套插入,这是打算要让他内射了吗?他的睾丸那么大,精液一定很多,精子一定很强壮,要是播种怀孕了怎么办?我妈该不会真的打算给他生个孩子吧?”
“嘿,那我就来了。”
听这动静,他俩应该是已经开始了。
我已经能够幻想得到,此刻赵小驴那根无套的大黑驴屌就顶在我妈的大肥鲍上边,滚圆硕大的紫红色大龟头滑动着将两瓣厚实饱满的大阴唇分开,借着上边分泌出的蜜液的润滑,一点一点地挤进我妈的阴道里。
“喔,你轻点啊!大鸡巴太长了,又顶到人家的子宫了,里面塞得满满的。”
已经进去了吗?不光进去了,还顶到了我妈的子宫!
随后,咯吱咯吱的床板晃动声又响起来了。
我躲在床下急得直打转,想来是该找个合适的方法窥探一下他们两人的踪影了。
现在他们两个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我妈的视野是朝向床面的,而赵小驴的视野则被她磨盘一般大小的大肥腚挡着,两者应该都是看不见身下的。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我可以把脑袋伸到他们的两腿中间,从下至上地窥探他俩的性器结合处呢?
好像还真可以!
想着,我鬼使神差般地把自己的头部探出了床底,置身于四只脚丫子的中间,于我妈和赵小驴的胯下,由下至上地看到了一副极度淫扉的光景。
那是怎样的一副淫扉光景呢?
我看到,在那四只脚丫子的中间,顺着四条汗水油亮的肉柱向上看去,两人的大腿于我的头部上方形成了两座朝外侧打开的“跨海大桥”。一座粉糯白皙,底部宽阔肥圆,桥墩子肥白似玉。另一座则乌黑窄细,间距较小,桥墩子上长满了弯弯曲曲的黑毛。
而在那两座“跨海大桥”的相近处,也就是我妈那蜜液横流,两瓣肥厚阴唇大大打开到三指宽的黑毛大肥屄里,一条油光锃亮的乌黑大肉棍将分别将我妈高耸巍峨的油硕臀山与赵小驴黑毛森森的干瘪胯部牢牢地连接到了一起;当中垂下一坨沉甸甸的厚重阴囊,里边装着两颗圆咕隆咚的肥硕卵蛋,正随着那乌黑长棍的前后移动而不断抛起,拍打在我妈的肥阴埠上,又甩回到赵小驴的会阴上发出了啪啪啪的肉响声,且甩下颗颗淫珠似雨点般地落到了我的面颊上。
真刺激啊!
在这个视角下,相隔咫尺之遥,就这么从下至上地望着赵小驴和我妈的性器结合处,我居然神奇地产生了种身临其境般的代入感,就好像自己是色情电影里的绿帽丈夫似的,深夜酒醉被同事搀扶着回家,迷迷糊糊地躺在沙发上睡死了过去;夜半口渴睁眼,却惊觉妻子和同事就坐在自己的脸上激烈地偷情着。
只不过,现实中却是我妈和我的同学。
此般刺激远强于之前从等身镜里窥视到的光景,我禁不住感到心跳加速,下体火热,一阵喉咙发紧过后,竟是硬生生地看着自己母亲和同龄人的性器结合处勃起了。
而在我的头部上方,那场热火朝天的盘肠性战仍在继续,且愈演愈烈。
“妈的,大骚逼,小穴咬得那么紧,我操死你!”
赵小驴双手扶着我妈油滋滋的大肥腚,挺胯冲刺,直把那根油肥粗硕的大黑屌化作了一道黑色的残像,瞬间没入我妈粉嫩流涎的屄口里大半截,又瞬间抽出,带出朵朵水花飞溅,胯部与我妈浑圆爆硕的大腚盘子间发出清脆的肉响声。
“喔!大鸡巴哥哥,你肏死人家了,你肏死小真的妈妈了,大鸡巴好长,好厉害哦哦哦哦哦!!!”
而同时,我妈也积极地向后配合赵小驴的抽送,膏厚脂肥的磨盘腚与他的胯部相撞,于两瓣肉色大篮球般的大腚盘子上激起了滚滚肉浪层层,以她浑圆隆起的臀丘为中心点,像是水波涟漪一般朝四周扩散到她宽阔厚实的臀座底端,将上边密布流淌的颗颗豆大油汗抛起,甩成蓬蓬氤氲袅袅的水雾从两人的臀胯结合处间迸裂炸开。
“爽,把你的大奶子甩起来,甩起来!”
更引人注目的是,与那荡漾臀浪滚滚的磨盘大腚相同,我妈胸前那两坨西瓜一般大小的爆筋大肥奶亦随着身后赵小驴的撞击而甩动,两坨本是浑圆饱满的半球形的大奶袋已经被地心引力拉扯成了下坠的水滴形,正随着来自身后的冲击而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地胡乱抛甩着,像是摆荡的吊钟一般,以淫肥粉嫩的碗大奶晕为起点,层层叠叠、颤颤巍巍的浑白乳浪荡漾到了粗肥硕大,冒着幽幽青筋的乳根上。
一切的一切,都让我不禁将手伸向裤裆,握着里边那团再也无法压抑的火热,看着上边激烈进行的淫景,缓缓地,罪恶地,抚摸了起来。
我妈和我的同学在上边激烈的男欢女爱,而我这个亲生儿子,这个处男,却只能躺在他们的胯下,像个乌龟一样从床底下露出半个脑袋来看着他们的性器结合处,可怜地抚慰着自己的阴茎,这一整张床仿佛就成为了保护我的龟壳。
窗外,第二场雨还在下着。
屋内,湿哒哒的“雨滴”落在我的脸上,也不知道上头制造雨水的两人已经结合了多久,总之我只感觉时间仿佛正在逐渐凝固,身边的一切事物都在变慢,就连那上头迅速洒下的水珠也一样,慢到我可以静下心来数清楚它们的数量,慢到自己的头发都被完全淋湿了也没发觉,好似自己一开始就躺在一滩雨水里。
直到上边的赵小驴缓缓将自己的大黑屌拔出,时间才恢复流速,一切的一切又开始变得清晰起来了。
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我清晰地看到赵小驴是怎么将那么硕大的阴茎从我妈的阴道里抽出来的了。一点又一点,一寸又一寸,虽借着淫液的润滑顺畅无阻,但却漫漫长久,就好像那是条环绕世界的黑色巨蟒正在爬离自己的洞穴似的,粗大的身体带着黏糊糊的郁白液体将穴口挤开,无限的长度怎么也达不到尽头,末了那圆硕的大龟头还要拉扯着穴口的粉嫩软肉圈圈脱离,甩下一缕浓浆悬落半空。
他想要干什么?为何要拔出来?为何拔出来又不动了?
只见赵小驴将大黑屌拔出来后也没有后续动作,只是用手扶着棒身的根部,不停地上下调整校正,让龟头对准了我妈的穴口,然后便不再继续。
看样子,他应该是想要齐根进,齐根出地抽插我妈的大肥屄,只不过这调整准备的时间似乎也太久了点。
我不知道他在等什么,只见得那根粗肥油亮的大黑屌已经比之前涨得更大了一圈,应该不止三十五厘米长了;翘得直挺挺的,像似一门蓄势待发的漆黑巨炮,浑圆硕大的炮口对准了我妈的大肥屄,好像下一秒就要轰出炮弹击溃肥熟母的母巢似的;而下边那袋沉甸甸垂悬着的肥硕阴囊便是它的弹药库,里边装满了数量庞大的强壮精子炮弹,以便随时为它续航火力。
然而,在它的炮口前方,也就是我妈流淌着粘稠白浆的黑毛大肥屄外边,两座肥圆厚重的巨硕臀山并立着高高拱起,以自身丰厚肥腴的瓷实臀肉为我妈两瓣肥嫩粉糯的阴唇洞门组成了一道防线,使得那一整盘膏厚脂肥的安产型磨盘腚就仿佛是座固若金汤的玉山堡垒,也不知道赵小驴能不能成功地突破那道稳固瓷实的雌肉城墙,洞开两瓣厚实的阴唇,穿过幽深狭长的阴道,一步到位地轰在尽头的子宫殿门上。
这么想,我似乎有些低估赵小驴的攻城巨炮了。
因为下一秒,我便看到赵小驴猛地一挺腰肢,将那根蓄势待发的乌黑巨炮化作了一道模糊的残像,不消眨眼的工夫便消失在了我妈瞬间洞开到三指宽的穴口,然后又不消眨眼便脱离现身,胯部与我妈的玉山堡垒间发生了一次剧烈的撞击,激起臀浪滚滚、玉山震荡,直轰宫口的炮击令她肥美的小腹都跟着一块儿震颤了起来。
这一下的速度实在太快,力道太猛,用时太短,以至于当赵小驴的肉棍拔出我妈的穴口的时候,痛觉还没有顺着神经网络传递到她的大脑。而等到肉浪激起,又余震未消的时候,我妈反倒是猛地痛嚎了一嗓子,随即我便看到一缕缕清晰有力地肌肉线条顺着她滚圆如球的小腿肚子到肥圆壮实的大腿墩子上骤然乍起,将块大饱满似母马后肢般的大腿后侧肌肉挤压抛出,绷得臀部侧面凹下去两个肉坑,两瓣油滋滋的大腚盘子鼓起得像似充满气快要爆炸的篮球,一瞬间榨干下半身所有的臀腿爆发力踮起玉足,然后双脚离地三尺高,竟是被赵小驴操得直蹦起来了。
“死孩子!你有病啊,发什么神经,这么大力,把阿姨肚子捅穿了要!子宫都被你干透了!”我妈条件反射地往床上爬,抱怨声中已带有一丝哭腔。
可还没等她爬出两步,天杀的赵小驴便急忙掐住她的肉腰将她的大磨盘腚拽了回来,然后胯下巨炮装弹上药,竟是不顾她的痛楚,扎稳马步对着那红肿发胀的肥熟母肉巢猛烈炮轰了起来。
霎时间,炮声隆隆,战鼓擂擂;玉山倾倒,肉海逆流。
一圈圈臀浪水花在我的眼前炸开,一声声清脆肉响在我的耳边回荡,一泼泼倾盆淫雨在我的脸上洒落。赵小驴似发了疯般地耸动下体,次次齐根入,齐根出,使得那根乌黑肥硕的大驴屌就好像一列高速行驶的火车那般,在我妈幽深狭长的隧道里钻进又钻出,将她两瓣肥厚饱满的大阴唇卷起又陷入,将阴道里的气流挤压排出发出阵阵放屁般的声响,将她檀口里的呻吟声变作了一句句声嘶力竭的嘶吼。
我从未听过有人在做爱时发出这样的声音,像似母狼的嚎叫。这也并非是一场大黑屌与大肥屄之间的盘肠性战,而是一场雄性性器针对雌性性器的惨烈屠杀。
果然,生理上的弱势,让女人在性爱中往往都是处于下风的那一方。哪怕是我妈这种一米八八的大体格子波霸熟妇,有着高大健壮似玉山般的雌躯和母马后肢一般的敦实臀腿,也会被赵小驴这么一个干枯矮小的男子操得丢盔弃甲、哭爹喊娘;直把十只葱根玉趾抠紧抓地,一双粗肥肉感的肌肉玉腿和两瓣肥墩墩的大腚盘子抖得跟筛子似的。
“天杀的,你要操死我啊!肚子要被干穿了!哦哦哦哦哦哦!!!我真的受不了了!哦!你的鸡巴太长了!操你自己老妈去,对着别人的妈妈使劲算什么本事啊!哦!又来了!啊啊啊啊啊!”我妈哀嚎声中的哭腔越来越明显了。
而我,她的亲生儿子,却只会窝囊地躺在她的两腿之间,看着她红肿发胀的性器官是如何饱受蹂躏,而不伸出援手。
窗外,第二场雨越来越大了。
屋内,我脸上的“雨”亦然如此。偶有一刻,它会忽地停息;也有一刻,突降倾盆暴雨。
起起落落,淅淅沥沥。我思绪渐渐随着雨声沉入了一片浑浊的识海里。
彷徨其中,意识不到时间的流逝。
直到一声耳熟的,似开瓶般的清脆声音响起,我才从自己的意识里脱离,听到我妈气若游丝的声音自上方幽幽传来。
“进…进来了!”
进来了!什么进来了?
意识到这句话中的危险,我急忙瞪大双眼,目光向上方的两座跨海大桥的结合之处凝聚,终于在其前方几寸的位置,也就是我妈肥美白皙的肚皮上,肚脐眼下边,发现了这话中所指的意味。
只见上方那四条大腿的结合之处,我妈那被粗黑肉棍撑大到三指宽的淫肥母穴里,此刻赵小驴那整整长达三十五厘米的硕大驴屌已经尽根没入其中,近乎严丝合缝、天作之合般地与我妈白浆横流的黑毛大肥屄结合到了一起,只留下一袋沉甸甸装满两颗肥卵蛋的乌黑阴囊悬在外边,晃晃荡荡的。而在他俩的性器结合处前方,顺着那骇人的棒身凸起向前,一个蘑菇伞盖状的恐怖鼓包便赫然位于我妈肥白的肚皮上。
原是赵小驴用力过猛,竟一棍子把龟头捅开子宫口,穿过更为狭窄的子宫颈腔,进入到了我妈的子宫肉袋里。
第十三章 漫长的梅雨季,子宫内的狂欢
子宫。
女人的生育宝殿。
对于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无条件付出的爱。
每个男人的一生中都会拥有一个专属于自己的子宫。这个子宫并非来自于你的女人,尽管你曾在里边播种洒精,孕育自己的血脉骨肉,但这个子宫也随时有可能被其他男人播种。
所以,你女人的子宫并非专属于你,她予你的爱也并非无条件的付出,甚至还需你献上黄金、玫瑰、时间和生命的条件,才能够换来在她的子宫内播种育胎的机会。
也就是说,不管你的女人有多么爱你,她对你的爱都是建立在你的付出之上的。
这便是雌性的本质。不光人类,动物也如此,就像公螳螂大多会成为母螳螂生产后补充身体的养料一样,男人一生奔波,最后也大多成为了女性的养料。
但不要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一个女人会无条件爱你的,她的子宫也专属于你。
那个女人便是母亲,便是母亲的子宫。
你曾在里边住过一阵子,从一枚肉眼不可见的小小受精卵到哇哇啼哭的婴儿,整整十个月的时间。你对里面的环境无比熟悉,留下的痕迹再无其他人可以破坏。也只有你曾进入过其中,绝非其他男人隔着子宫口向里边播种射精可比。
并且,你还无需向母亲付出任何代价。
所以,母亲的子宫对于一名雄性而言是具有很大的特殊性的。因为这很有可能是他一生中唯一能享受到的无条件的保护与爱。此后的日子里,他所得到每一分来自雌性的爱都需要付出相同的代价。而这份来自母亲的爱却会不离不弃地伴随他的一生,使他魂牵梦绕,直到临死前都有可能还在怀念被羊水包围的感觉。
那是种独一无二,专属于自己的感觉。
不过,也有例外。
就比如我,尹真。我妈专门为我保留的育儿宝殿,专属于我的子宫,专属于我的保护所,就这么当着我的面被我同学的大鸡巴轰开了子宫口,进入到生育宝殿里。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的同时,也抹消掉了我这个亲生儿子曾在里面留下的痕迹。
并且,他还没有支付任何代价。
我忽然感觉内心空落落的,好像专属于我的,无条件付出的爱与保护就这么被赵小驴夺走了似的。突然悲从中来,禁不住发出了无声的悲鸣。
而就在我的头部上方,我妈和赵小驴的性器结合之处,一场针对子宫,针对我出生的故乡的大屠杀却不顾我感受地拉开了序幕。
“嘶~~~大波霸,你里面好紧啊,夹得我的龟头生疼。”赵小驴倒吸了一口凉气,似乎是爽,也似乎是痛,一双长满黑毛的精瘦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我妈亦同样,甚至还要更严重一点,双腿抖个不停的同时,嘴里发出了“嘶嗬嘶嗬”的吸气困难的声音。就好像赵小驴的大龟头捅穿了她的子宫肉袋,堵在了她的喉咙里似的,吸不上气来的感觉直把她一副妩媚动人的成熟艳容给憋了个通红发紫。
缓了好久,她这才勉强从喉咙里挤出来一丝声音:“痛!好痛!你怎么那么用力,都捅到人家的子宫里来了,这下可怎么办才好啊?那里面那么窄,拔不出来怎么办?”
“我这也不是故意的嘛!阿姨你里面太舒服了,我没忍住,一使劲大了,就给捅进去了。”赵小驴这天杀的王八蛋,还在嬉皮笑脸地挠着头,露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那怎么办?你拔出来呀?”
“行!我试试。”赵小驴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似乎把大鸡巴完完整整地塞进我妈的大肥屄里是他谋划已久的目标似的。如今目标已经达成,他又怎么可能如我妈所愿的把龟头拔出子宫呢?
不过,表面工夫他还是会做的。
“阿姨忍着点哈!”
说着,他牢牢地掐紧了我妈的粉腰,抬腰缩胯,只缓缓向外把大鸡巴从我妈的阴道里抽出了一小截。
然而,就是这么一小截,短短五厘米都不到的龟头与子宫肉袋摩擦的这么一小截距离,便让我妈禁不住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抖着一双壮硕肉感的大白腿叫出了声:“停停停!!!”
“怎么了,阿姨?”
“你刚才往外拔的那一下,搞得我尿都快喷出来了!”
“那咋办啊?我的龟头现在就卡在你的子宫颈上,不像刚刚那样往外使点劲,怕是拔不出来啊?”
“死孩子,你轻点不行么?一点一点来。”
“哦,好!”
言罢,我便看到赵小驴掐着我妈的粉腰一点一点地缓缓使劲,说是要往外拔,可我却总觉得他每次向外拔出了一点点,便又会向里塞进去一截,像似在从子宫内部直接奸淫我妈的子宫肉袋似的,不但没取得向外脱离的进度,反而那根整整长达三十五厘米的大黑屌还向里进去了一点,连垂在外边的肥阴囊都快要跟着滑进我妈的穴口里了。
且与此同时,我妈肚皮上的龟盖状鼓包亦跟着他一进一出的节奏,缓缓地前后移动了起来,看着像是里边有什么活物快要破膛而出似的,既骇人又彰显里边那硕大阳具的夸张体积。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妈肚皮上那个来回移动的骇人鼓包,发现随着它移动的轨迹越来越长,我妈的痛吟声中竟渐渐夹带了一丝欢愉的意味。
“哦!好爽!小驴,你怎么回事?我不是叫你拔出来吗?哦哦哦!你怎么还往里塞,刮得人家的子宫好爽啊!受不了了,好哥哥,你快拔出来啊~~~”
我妈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声音魅惑妖冶,比之此前的呻吟声有过之而无不及。
“实在拔不出来了,就这么做吧。说不定射出来了,软下来了就能拔出了。”赵小驴又打起了奸淫我妈子宫的鬼主意。
“那也行,你倒是快射啊!爽得人家尿都快喷出来了!”她居然还真的答应了。
为什么答应?是因为直接被龟头奸淫子宫的感觉实在太爽了吗?
我不知道。
只听得我妈檀口中的呻吟声越发的娇媚嘹亮,只见得她肚皮上那高高凸起的鼓包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移动的距离也越来越长,好像要将她的肚皮捅穿似的。一次次直贯宫口的剧烈撞击不但没让她有所排斥,反而还让她在极度的高潮快感之下,主动向后推动那座高耸巍峨的磨盘山,迎合起了赵小驴那硕长的攻山巨炮的撞击来。
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就好像窗外时不时响起的雷声似的。
他俩的每一次撞击都会先引起那座白玉磨盘山的一次剧烈震荡,发出如雷贯耳的肉响声,激起雪白耀眼的肥腴肉浪滚滚。紧跟着便有一连串的阴道放屁声从我妈的大肥屄里排出,淫雨随声而落,我妈口中的呻吟声也变成了一句句下流的淫词艳曲。
“好哥哥,你操死我呀!把人家的子宫都干穿了呀!太舒服了!原来做爱还能把龟头干进女人的子宫里,我真是白活半辈子了!今天才第一次享受到被大鸡巴直接操子宫的感觉哦哦哦哦哦哦!!!”她的发髻早已散乱,索性就把发箍松了开来,随即满头青丝如瀑披落玉肩,螓首渗汗颗颗油亮,檀口浪叹句句放荡,胡乱地甩着头的模样像极了聊斋中吸精索阳的艳鬼女妖。
而赵小驴亦然尽兴。他通红着脸,表情兴奋,两颗黑黑的鼻孔大大地张了开来,喷吐热气,口中粗喘连连:“大波霸,我也是第一次操女人的子宫,太爽了,我要操死你!”
“好厉害,长长的大鸡巴就是厉害,你操死我吧!大鸡巴哥哥!老娘今天就是被你操死也算没白活了!”
“妈的!真骚!刚刚还叫我拔出来呢!现在又叫我操死你!你说,你是不是下贱?是不是第一次被大鸡巴操进子宫里就离不开了?”
“哦哦哦!我的天啊!没错,我是下贱!我是第一次被大鸡巴操子宫,第一次被操就离不开了!”
“这么说来我也算是夺走了你子宫的处女,那你记好了,以后只有我才能操你的子宫,不许其他男人操知道吗?就连你老公,小真的老爹也不能知道吗?”赵小驴的占有欲毫不掩饰。
毕竟,这是他第一次把龟头操进了女人的子宫里,第一次占有了一个女人的生育宝殿,内心所产生的征服感自然是远非操阴道可比的。更何况这还是同学母亲的子宫,是同学胚胎时专属的保护所,就更是火上添油,让他难以压抑住语气中的兴奋了。
“知道了!除了小驴,阿姨不让其他男人操阿姨的子宫,只有小驴长长的大鸡巴才能够进入,阿姨的老公也不能!”话到一半,似乎是想起了出轨的父亲,我妈口中的浪叫声又变成了毫不掩饰,赤裸裸的羞辱:“不对,那死鬼也配?他的鸡巴那么短,根本就碰不到老娘的子宫口…只有小驴长长的大鸡巴才有这个能力,你继续呀!继续用力操阿姨的子宫!”
“哈哈哈,没错,小鸡巴操不到你的子宫,只有我的大鸡巴才能够操到!”赵小驴大笑,兴奋地连连挺动胯下。力度比之前更大了,直操得我妈的白肚皮都拱了起来,像是一座小小的山包。
同时,他口中还在不断地挑逗着我妈:“大波霸,以后只要我想,你随时随地都要张开腿,让我操你的子宫知道吗?”
“知道了!大鸡巴哥哥,你喜欢的话随时都可以造访阿姨的子宫,随时都可以造访我家小宝曾经待过的宝宝房!”第一次被人入侵子宫,我妈就毫不犹豫地把生育宝殿的所有权让出了。
也没经过我的同意,也不需要我的同意,毕竟是我只是里面的住客,而赵小驴才是真正拥有她子宫宝殿钥匙的男人。
有了这根长长的钥匙,他便随时可以打开我妈子宫的大门,随时带我妈走上性解放的道路。不像我,一旦出了门,便再也无法回头。
而那一生一次的无条件的保护与爱,也在我妈宣誓的这一刻,彻底地不属于了我。
“那你还叫什么哥哥,叫我大鸡巴老公!”得到我妈的准允,赵小驴更加兴奋了,嘴里的喘息粗得像头牛。不是因为疲惫,而是因为亢奋。
“不要嘛!你年纪那么小,和我家小宝一样大,你让人家叫你老公?”
听这话,我妈似乎尚存一丝身为长辈的羞耻感,可她却忘了自己刚刚是如何躺在赵小驴的身下句句放荡的了。
“嘿,不叫是吧?”
见我妈不叫,赵小驴也不跟她多啰嗦,直接就故技重施,扭着屁股放出了之前那招驴拉磨盘的“绝技”来。
霎时间,我妈内心身为长辈的羞耻感便彻底灰飞烟灭,化作了一声声卑微的哀求:“喔喔喔!好哥哥!好老公!你别转了!我叫!我叫你大鸡巴老公还不行吗?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江玉珠的亲丈夫,是我江玉珠在床上唯一的亲老公,我的大鸡巴猛男!我的大鸡巴英雄!那个小鸡巴死鬼跟你比啥也不是,你比他强一百倍,你才是我的大英雄,别磨了,快来干死你的大骚逼老婆吧!!!”
没错,赵小驴确实是我妈的英雄,是那个带她脱离婚姻不和,性欲压抑,走上自由的性解放道路的大鸡巴英雄。
“那敢情好!大骚逼老婆,你的大鸡巴老公这就来!”
赵小驴总算是停了,但“为时已晚”。
因为我妈早已禁不住膀胱被龟头挤压的感觉,颤抖着一身似羊脂白玉般的脂肉,玉山倾倒、银瓶乍裂,从大张的双腿之间释放出一道弥漫着氤氲热雾,散发着浓郁骚臭的尿液来。
而那道尿液则在半空中划出了一条亮晶晶的银线,直直地落到了我的脸上。
我闻着脸上的骚臭味,终于是再也忍不住,释放出一团火热的浓浆灌满了手心。
第十四章 骑着胭脂马游京城
屋内,刚刚释放完的我妈仍沉浸在尿崩高潮的余韵之中,嘴里发出了模模糊糊的呻吟声,似是已经失去了意识,只剩双腿还在凭本能支撑着,勉强维持蹲立的姿态。
而在她的身后,那个使她失禁,毫无尊严地尿在自己亲生儿子脸上的罪魁祸首,却还是没打算放过她。
只见他挪动着短小的身子,盘在失禁肥熟母两条似玉柱一般壮硕肉感的大肥腿上,双腿一左一右地蹬踏,竟是缓缓攀上了她身后那座宏伟硕大的白玉磨盘山,然后一屁股坐在了那相当于自己臀部五倍大小的大腚盘子上,像骑马似的,对身下的肥熟母说道:“大母牛,你休息好了没有?快点把我驮到床上,我在床上继续操你的子宫。”
赵小驴还没打算射精吗?已经一个小时了,比第一次更久,这怪物般的性能力!
“嗯~~~大鸡巴继续肏我~~~”我妈无意识地回应着他,缓缓挪动颤抖的双腿,艰难地爬到了身前的床榻上。
刚一上床,她便再也坚持不住,双腿一弯,两膝一跪,就似只大蛤蟆一样地趴在了床边;身后臀山高高拱起,竟还能将坐在上边的赵小驴再往上托起一段距离,使得他本就短小的双腿一下子就碰不着床面了。
“我擦!”
他扑腾着一双短腿发现半天够不着床,索性就先把黑脚丫子踩在我妈粗肥白糯的大腿墩子上,再用双手掐住她肥腴肉感的宽肩,最后屈髋抬臀,直把一根三十五厘米长的粗黑驴屌一口气塞进了我妈的黑毛大肥屄里,龟头牢牢顶在她温热软滑的子宫肉壁上。然后缓缓抽送,似牵缰绳,踩马镫般地借力骑在她油滋滋的大肥腚上做起了活塞运动来。
我的视野里一下子丢失了他们的身影,随即便顾不得脸上的骚尿,想着反正他们在这个姿势下也看不到身后,就索性从床下探出半个身子,用双手撑住身后的地面,头部缓缓上抬凑到了他俩的屁股后边,终于是看清了床上的淫景。
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座高耸巍峨的臀山,一座由两瓣肉色的大篮球组成,似磨盘一般宽厚肥圆的巨硕雌肉玉山。而在这座凝白胜雪的丰硕玉山之上,又有一个体积只有它五分之一大小的干瘪黑屁股坐在那上边;两者之间被玉山中间三指宽的粉嫩肉洞里伸出的一根粗黑肉棍牢牢连接着,不留一丝空隙,使得这一黑一白、一大一小的两盘屁股叠在一起形状就像似一座黑白肉塔;黑色塔身不断晃动,驱使相连的粗长肉柱撞击在下边白色塔座的门洞里,致使白色塔座的表面荡起了滚滚肉浪,一双支撑宝塔的粗圆玉柱也跟着颤抖了起来,于柱身表面激起道道用力到泵圆的肌肉线条。
真乃奇淫艳景,叫人难以转睛。我不禁愣在了他俩交叠的屁股后边,想都没想过是否该掩藏一下自己的身形。
“喔吼!爽,这种大洋马骑起来才过瘾,这大屁股,这大磨盘,我爱操熟女,我爱操同学老妈!!!”
而在那淌满雌骚淫液的床榻上,骑在我妈大腚上的赵小驴正酣战到兴头上,胯下挺送连连加速的同时,还不忘顺手在我妈肥墩墩的大腚盘子上重重地拍上几巴掌。
顿时,几道红通通的巴掌印便浮现在了我妈的大腚盘子上,引得她忍不住痛呼:“好疼!干嘛打人家屁股呀!”
这时的赵小驴得意忘形,对于她的痛诉置若罔闻,就像个骑在大白马身上的小黑猴子,以干瘪污秽之身糟蹋她雪白肥美的肉体;也像个得胜归朝的将军,对文臣的指责不屑一顾;更像个不可一世的霸王,以胯下的王国之剑将敌国王后俘获。
他时而高举双臂,骑在我妈的大肥腚上做出正展肱二头肌的姿势,像施瓦辛格彰显肌肉一样彰显自己性能力的强悍;又时而双手指天,骑在我妈的大肥腚上做出斜向射日的姿势,像飞人博尔特庆祝征服百米纪录一样庆祝对我妈的征服;还时而手舞足蹈,骑在我妈的大肥腚上摇起了头来,像舞者掌控舞台一样掌控我妈高大健美的肉体。
但不论如何,他的双腿始终都没有松开,像对钳子一样牢牢锁在我妈宽厚敦实的下盘上,任他怎么耸动那满满塞在我妈大肥屄里的黑驴屌都没有滑落。
且操屄操到彻底忘我,他还忍不住一边拍打着我妈的大肥腚,以其宽阔光滑的腚面作伴奏,一边唱起了歌来。
他唱的歌好像还是《轻熟女》,一个名叫热狗的台湾说唱歌手唱的,歌词大概是这样:
她是个面临尴尬的轻熟女,今年27岁。
几年前经由朋友介绍,认识你。
她大我三岁,有着大姐姐的干脆。
看似姐弟恋,最后却含泪。
我跑去妈祖当兵,熟女说好伤心。
我的大头兵日记,都是在写熟女。
触景伤情弹着,思念的钢琴。
忘不了她芳名,忘不了那场景。
这几年,你到底是怎么过?
而这几年,我又到底是怎么活。
事过境迁,又怎么会是,这么折磨?
我的老天爷,让我们相遇,在多年以后。
我鼓起勇气,爱如潮水般的涌进。
可是我有了另一个她了,喔!这窘境。
这样尴尬的关系。
这样尴尬的我,尴尬的熟女。
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足惜。
……
我都不知道他还会说唱,怪不得操屄的频率那么富有节奏感,真是除了国籍以外都和黑人一模一样啊。可这唱的也不应景啊,我妈再过几年都快五十了,比二十七的轻熟女大了一轮不止,他俩也不是歌中的恋爱关系,他这到底是在唱个什么劲啊?
也别管应不应景,对不对人了。许是在抒发“我爱熟女”的心情吧,总之他嘴里唱个不停,手上拍个不停的同时,胯下的大黑屌也在跟着节拍抽插我妈的大肥屄;势头十足,直把一坨肥得下垂的厚重阴囊都甩出了残像,拍打在我妈黑毛糊浆的肥阴埠上发出了连续的肉响声,都拍得红肿胀大了。
谁能禁得住这样折腾啊?我妈被他一双黑手扣着肥软的玉肩,从身后操得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满头青丝亦随之飘荡飞舞,终于是在闷哼了一声过后,再也坚持不住,双眼泛白、香舌滑出,“啪”的一声头着床面昏了过去。
这下,她整个上半身沉沉地压在床面上,胸膛将两颗滚圆硕大的香瓜奶锤压扁摊开成了椭圆形的奶饼状,像层蒲团软垫似的托着她的胸口,反倒使得她高耸巍峨的白玉磨盘山撅得更高了点,更加方便赵小驴从身后操弄了。
赵小驴见之大喜,也不管她的死活,自顾自地就顺着那双健壮肉感的肌肉玉腿把黑乎乎的脚丫子踩在了她宽阔厚实的大腚盘面上;脚掌踩进油肥软糯的雪白臀肉里,趾头勾着油光水滑的臀面,一左一右地将那座膏厚脂肥的肉磨盘从中间分开,露出了埋藏在淫肥臀沟当中的粉嫩菊轮和那被大黑屌操得白浆糊烂的黑毛大肥屄。然后至上而下地,像钻井抽石油一样猛烈地贯穿起了她的大肥屄来。
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那黑瘦矮小的赵小驴就这样蹲在我妈高高撅起的肥磨盘上边,像只蹲在岩石上拉屎的野猴子似的,不断将自己胯下长达三十五厘米的大黑屌探进我妈朝天张开的母穴里,每次皆齐根进,齐根出,只留下两颗圆鼓鼓的肥卵蛋夹在两个屁股中间,龟头直直钻进她门洞大开的子宫口里,将子宫肉袋里的空气完全排出,从性器结合处间发出了一连串噗噗作响,连汤带水的阴道放屁声。
时而,他会连续抽插十几下,再把龟头完全埋在我妈的子宫里重重地转上几圈儿,每当这个时候,那座高耸巍峨的硕大磨盘山便会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紧跟着他便急忙将大黑屌拔出,随即便有一道晶莹剔透的淫泉从那指向天空的屄洞里喷出,将他垂下的大黑屌与肥阴囊上沾染的郁白浓浆冲洗得一干二净。
而这样的流程也不知他重复循环了多久,那乌黑硕长的大鸡巴也不知进出了我妈的下体多少次。
或许是几百下,也可能已经超过了一千下。
总之,当窗外的第二场雨渐渐停息之时,我妈才悠悠从昏迷状态中醒转了过来。
“喔喔喔~~~大鸡巴猛男你怎么还不射呀?”她的脑子懵懵的,但身体还是能感受到赵小驴的抽插,语气中有种惊讶的感觉。
不光她惊讶,我也惊讶,赵小驴这一炮已经打了快两个小时了还没有射出,如此恐怖的性功能怎能不叫人惊叹?
“大母牛你醒啦?别急,我也忍不住了,这就射给你。”
赵小驴嘴上说是要射了,可实际却是一脚踩在我妈的脸上,另一脚仍踏着她的大肥腚;黑乎乎的脚丫子与她凝白如玉的成熟媚脸贴在一起,整个人好似劈叉一样又踩着她的脸狠狠地打了百来下桩,然后这才一下子把整根大黑屌塞进她的肥屄里,激动地大吼了一声:“大波霸老婆,我射了,全都射给你,我爱你玉珠阿姨!!!”
霎时间,我妈肚皮上那个骇人的鼓包便剧烈地跳动了两下,用力得像是要把她的肚子捅穿了似的,紧跟着便有一声沉闷的肉响隔着她的肚皮传出。
原是赵小驴的射精太有力,打在她子宫肉袋上发出的声音还能传到外边来了,真叫人不禁咂舌。
而我妈亦颤抖着高大健壮的玉山女体,一副艳容媚眼如丝、面泛春潮,像身上的赵小驴一样情绪激动地摇晃着头部,浪声道:“射吧!大鸡巴老公!大鸡巴英雄!全部射进阿姨的肚子里来,我也爱你啊啊啊啊~~~我的天啊!好爽~~~”
那媚浪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声声靡靡,犹如听声而起的涌泉似的,每当赵小驴鼓动着阴囊朝她的子宫肉袋里射出一发精液的时候,她檀口丹唇中发出的靡音便会骤然升高,一声声连绵不绝、含羞带颤,直叫躲在他们屁股后边的我都跟着这媚声不禁亢奋了起来。
“嘶!我去!”
赵小驴一边射精,一边耸动自己的肉棍,滚滚白浆从两人的性器结合处间溢出,糊满了两人郁郁葱葱的阴毛,染白了他压在我妈肥阴埠上边的黑卵蛋;声声闷响自我妈肥美白皙的肚皮里传来,可见那浓浓的精液炮弹打在她柔软的子宫肉壁上产生的震荡是多么剧烈,而那紧实的子宫小嘴与赵小驴的龟头分离时于冠状沟间产生的吸力又是多么的强劲,以至于声声开瓶盖般的啵唧声紧随其后,快感如海浪般袭来,直叫赵小驴禁不住情绪激动,冒出了一连串的污言秽语:“射射射!操死你!操死你!搞大你个肥奶牛的肚子,操他妈的!这大骚逼和子宫真带劲,吸得老子尿管都要排空了…小真你听到了吗?你个大傻逼还在睡觉,老子他妈的在隔壁爽操你妈的子宫,老子要搞大她的肚子,让她给你生个大鸡巴弟弟!!!”
句句都是奔着我而来。
但他肯定想不到,此刻我就坐在他和我妈交叠在一起的两盘屁股后边,不光听到了,还眼睁睁地看了一晚上。
而对于我妈的回应,我自然也是早已预料到了的。
“哦哦哦!我的亲老公,我的驴丈夫,你怎么还在射啊?撑得人家的子宫都胀坏了,射了这么多,这下肯定要怀孕了,好多强壮的精子…不好,小宝快来救救妈妈,你再不醒来了,妈妈就要给你的大鸡巴同学生宝宝了!!!”
正如赵小驴此前的提议一样,将我这个工具人当成他们交尾时的调剂,我妈虽然没明确答应,但高潮时还是不禁将我的乳名念出来了。
或许,提起我的名字真的会让她更加亢奋一些吧,那种背着亲生儿子与他的同龄人偷奸的背德感,全世界也就只有极少数的人母能够体验得到。
仅仅是提到我的名字就让她彻底变了一个人样。
那么,倘若是看着我的脸和赵小驴交尾呢?会不会让她更加更加的亢奋?
想到这里,我突然不敢再想下去了。不光是害怕那样的情况真的会在现实中发生,更害怕自己在这条“邪路”上越走越远,直到彻底回不了头。
床榻上,那夹在一黑一白、一大一小的两盘屁股之间的肥阴囊已经停止了跳动。而随着那枯瘦窄小的黑屁股渐渐与下边丰硕肥腴的玉磨盘脱离,一根黏满了浓浓白浆的乌黑长棍便跟着被它抽出了那洞开朝天的盘眼。紧接着,股股滚烫炽热的白浆冒着泡儿从盘眼里涌出,于宽阔肥圆的大腚盘子上分做道道白溪,顺着油光锃亮的臀面流了下来。
原是赵小驴射的精液实在太多,已经灌满了我妈的阴道与子宫,还不禁顺着她的屄洞流了出来。再看此刻我妈那跪爬着的身影上,两条大大张开的壮硕玉腿里,她原本白皙平坦的小腹已经明显鼓起,肥圆得像是真的怀孕了似的。
第十五章 玉山倾倒,银瓶乍裂
第二场雨已经结束了。第三场雨不知何时会来?
一定会来的。
我重新躲回了床底下,透过墙边的等身镜,继续窥视起了床上的两人来。
这倒不是我精力充沛、性欲旺盛。其实我早就已经泛倦了,床下的空间又窄又小,躲在里边手脚根本动弹不得,生怕引起上边人的发觉,逐渐四肢僵硬;空气又闷又潮,汗水一刻不停地流淌,口干舌燥的感觉持续了很久;裤裆粘稠发滞,两发精液已经掏空了我的身体。
只是床上的两人一直没有停息,也始终没有要睡觉的意思,所以我才被迫躲在这里,静候离开的时机。也顺便看看,我妈和赵小驴还能玩出些什么花样来?
只见床榻上,我妈依旧是像之前那样,脱力后整个人呈大字形躺着,身体时不时地发出一下轻微的颤抖,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流淌着颗颗豆大的油汗;杏脸桃腮、眼含春水,零散青丝濡湿后沾染在她白皙的鬓角上,丹唇微张吐气如兰,檀口中发出了娇喘连连。一切的一切,都让她看上去熟媚妖冶极了。
而与之前不同的是,在她大大张开的两条似母马后肢一般肥壮敦实的腴白大腿之间,那张开到三指宽的粉洞里,此刻正有股股郁白的精浆一刻不停地流出,逐渐将身下已经被淫液濡湿的床单又染白。告诉着我,自己母亲的子宫已经被同龄人完成了播种,那曾保护我胚胎十月的生育宝殿已经被他人入侵,从此再无我留下的痕迹。
这时,已经爽完的赵小驴又爬到了她的身边,双膝跪撑在她的头部侧面,像是还没尽兴似的,又把已经疲软的大鸡巴甩到了她的脸上:“大波霸,看看这都是你干的好事,都把我的鸡巴染白了,快点用嘴巴给我清洁一下。”
我妈看都没看就把那根垂在自己脸上的大黑屌含进了嘴里,使劲地吮吸了几下,直到把棒身上边沾染的白浆全部舔净,尿道里残余的精液全部嗦出,用力得双颊都凹陷了,这才把龟头吐出,娇嗔道:“臭小子,刚刚你坏死了!居然把龟头塞进人家的子宫里,胀破人家的肚皮了要…你怎么那么厉害,那么会操屄,以前我从来没试过这种感觉!”
她看向赵小驴的眼神里满是崇拜的感觉,这是种雌性在床榻上被雄性征服后特有的眼神。
赵小驴与她深情对视了一眼,随即便拿起手机道:“嘿嘿!我听别人说这叫子宫式性交,刚刚顶到你的子宫口的时候我就想,既然已经到门口了,何不进去试试,所以我就捅进去了。怎么样?舒服吧?瞧你这骚样,来!我给你拍个照!”
“别拍,你是不是要拿去给朋友炫耀?我警告你,刚刚拍的视频不许给我家小宝看,否则老娘把你……”我妈急忙遮住了脸。
“留个纪念嘛!庆祝一下我顺利在阿姨的子宫里播种,而且我又不会给别人看。”赵小驴才不理她,直接就一把拉开她的手,将胯下垂软的大鸡巴横着甩到了她的脸上。遮住她上半张脸的同时,又把手机对准她说道:“那这样,我用大鸡巴遮住你的脸,别人就看不出来了行不行?”
“诶!行吧!真是拗不过你。”
“那就好,这样,阿姨你微笑,对着我的镜头比个剪刀手的姿势。”赵小驴尽出些淫谋荡计。
但出乎我意料是,我妈犹豫了一下后,居然还真的举起剪刀手,被脸上的大黑屌压着,配合赵小驴摆出了一个庆祝胜利播种的姿势。
她的大脑已经被子宫里的精液侵蚀了!
“嘿!又淫又美的,阿姨你真是个大骚逼!”
拍完照,赵小驴又扔掉手机,一下子扑进了我妈肥白丰腴的女体里,与她四肢相缠,肌肤相贴着,又继续厮磨亲吻了起来。
两人就这样抱在一起于床榻上滚来滚去,嘴里发出的亲吻声不绝于耳,期间赵小驴的黑手就没有老实过,一直不停地往我妈的大肥奶上摸。而我妈也主动将一条肥糯雪白的长腿圈在了他的腰腿上,用自己的方式回应了他。
我看得一阵艳羡,却又无可奈何。
“大波霸你等会,我口渴了,先去厨房拿水,喝完水休息够了我再操你。”亲罢了,赵小驴松开我妈的身体,一步下床跑了出去。
没过两分钟,他又拿着两瓶水跑了回来。一瓶自己喝,一瓶分给了我妈。
两人喝过水,又接着搂在一起厮磨了一会儿后,第三场“雨”开始下了。
只见床榻上,我妈跪爬在赵小驴的两腿之间,油光水滑的玉山女体像只剃了毛的大白肥羊似的,正嘴里含着赵小驴的大龟头,一上一下地摆头吞吐。而赵小驴则是双手抱头躺在枕头上,亦一脸悠哉地享受着我妈的强力口交。
他表情看起来真猥琐,眼睛眯得小小的,鼻孔张得大大的,喘着粗气,露出黄牙,叫我恨不能爬出床底狠狠地给他来上一拳。
并且,在享受了我妈的口交一会儿后,他甚至还颇为享受地把双腿搭到了我妈的肩背上放松。然后嫌不过瘾,又十分恶趣味地用两条长满黑毛的大腿圈住我妈的脖子,把她的头部关在了自己的裆间,以至于那根长长的大黑屌一下子捅进了她的喉咙里,直把她呛得咳嗽个不停。
“你有病啊!”
我妈猛地挣开他的双腿,又重重地在他的大腿掐了一下。
随即,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声响起。
“哎呦!疼啊!阿姨你手劲怎么那么大?”赵小驴揉搓着大腿,疼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说了老实点,别以为和老娘睡过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妈脸一冷,忽地站起了身来,转过身一屁股坐在赵小驴的肚皮上,把身后那座宽硕宏伟的白腴磨盘山对准了赵小驴的脸,说道:“这,就当成是阿姨对你的小小惩罚,不然你这野猴子是不会消停的。”
“不要,阿姨……”
言毕,那座宽肥厚重的磨盘山便被我妈一双壮硕肉感的大白腿驱动着推向了赵小驴的头部。霎时间肉山压顶,两瓣油光铮亮的肉色大篮球将他的求饶声关在了幽深肉厚的大腚沟子里。
“这下你老实了吧?”我妈回首一笑,又俯下身趴到赵小驴的两腿之间,含住他的大龟头吮吸了起来。
只不过,这一次他俩的姿势由一前一后变成了上下翻转的六九式。只见我妈的头部就伏在赵小驴两条大腿立起形成的“拱门”之间,起起落落的,不时有黏黏糊糊的口水拉丝儿声从那里边传出。
而在她的胸前,那两坨似西瓜一般大小的波霸豪乳则是被她的胸膛压扁在了赵小驴的肚皮上,摊开的体积都已经将他的肚皮铺满了还溢出了一坨坨雪白的奶肉,正随着我妈反复耸动臀部的节奏而一前一后地滑动着,为赵小驴的肚皮带来肥厚软糯的触感。
同时,那座压在赵小驴脸上的巨硕臀山亦在一上一下地起伏着,两瓣肥墩墩的肉色大篮球一左一右地画着圈儿扭动,肥厚粉糯的足底向上托起赵小驴的后脑勺,将他的小脑袋夹在深邃的臀沟里反复盘搓,很快亮晶晶的淫液便糊满了他的面部,强烈的窒息感让他不禁伸出手来拍打着床面求饶。
当然,我妈也没有真的打算用屁股把他坐死,所以还是会时不时地抬起大肥腚让他喘息一下的。而每当这个时候,便会有丝丝缕缕拉长成线状的淫液黏着赵小驴的脸与我妈的大肥腚分离,极度淫靡的画面让我不禁羡慕起了被她压在身下的赵小驴来。
这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呢?被宽肥厚重的巨臀泰山压顶。
我对我妈丰腴富态的熟妇雌躯越来越感兴趣了。
“总算硬了!”看着那根勃起到竖直朝天的大黑屌,我妈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来,这次换阿姨在上面。”
她拍了拍身下的赵小驴,发现没有回应。抬起屁股来,这才发现原来他被自己的巨臀压在身下多时,已经呼吸不畅,憋得面色通红,嘴里直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了。
“阿姨,你是故意的吧?”赵小驴一边喘气,一边吐槽。
“谁叫你刚刚把人家操得那么狠,这次让你见识一下阿姨的厉害。”
我妈莞尔一笑,随即就胯腿蹲在赵小驴身上,用手握着他的大黑屌,对准自己的屄洞,一点点地蹲了下去。
那糊满了粘稠白浆的黑毛大肥屄就像一张贪婪的小嘴,而随着这小嘴将赵小驴的粗肥油亮的大肉肠吞没到了还剩根部露在外边的时候,一声舒畅的叹息也随之从我妈的口中发出。
可以见得,这根令人望之生畏的巨硕驴屌给她带来了多么大的快乐。
紧跟着,她又将双手扶在膝盖上,胯盘子打开,像似扎马步一样,把一双粗圆壮硕的肌肉玉腿折叠弯曲,蹲在赵小驴的身上一下下地甩起了大肥腚来。
这时,她骑在赵小驴身上的背影看起来就像一个油光锃亮的大白葫芦,宽腴的肩背凝白胜雪,肤脂似羊脂白玉一般莹润映光;两颗滚圆的半球从腋窝下边溢出,与她收紧的腰肢形成了丰美的弧线;而那丰美的弧线又自她的臀胯间陡然向外大幅扩张,于是乎那四颗浑圆爆硕的大白肉球便将她葫芦形的背影一笔勾勒而出,当中青丝如瀑披落脊背,纤长的发尾夹进了她幽深淫肥的腚沟子里。
好一个观音坐莲!
在这个姿势下,我发现我妈的大肥腚撅得格外的高耸,比之平时都要高耸外抛得多,好像两颗快要炸开的淫肉爆弹似的,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这许是因为她的跨盘子大幅向外张开所致。胯盘向外张开,便会导致她那两瓣本就似篮球一般大小的巨硕腚盘以最大限度向中间挤压,向身后崛起;直挤得腚沟收紧,直撅得臀丘上抛,与她的后腰间形成了一道凹陷的弧线的同时,强大的挤压力也使得那两颗油滋滋的肉色大篮球膨胀了许多。再加上她一双健壮有力的大白腿弯曲着,粗壮肥圆的大腿墩子绷紧,就更是使得她敦厚结实的臀大肌向外鼓起,显露出块大饱满的形状来了。
如此宽厚肥圆的磨盘巨臀,简直似一座巍峨宏伟的雌肉玉山,也不知那下边连接着的墨黑“擎天柱”能不能支撑得住?
很显然,赵小驴那根天下无双的极品巨屌也不是盖的,是有能力支撑得住的。
“喔~~~老公的鸡巴好大~~~好粗喔~~把人家的下面都塞得满满的,阿姨的小穴要坏掉了~~~”
只见我妈双手扶着膝盖,蹲在赵小驴的身上起起落落地甩动着宽肥厚重的肉磨盘。每甩动一次,那座硕大宏伟的玉山便会剧烈地震颤一下,造成的沉重冲击直把上边膏厚瓷实的臀肉都抖成了滚滚的波浪状,而赵小驴竖直朝天的大鸡巴却还能屹立不倒,不起波澜。
可以见得,他的鸡巴有多么的坚硬。
且为了不被他坚硕的大龟头捅进自己的子宫里,我妈甚至还不得不踮起足跟,收紧臀盘,死死地把握住那根长达三十五厘米的硕长驴屌进出自己阴道的深度,用力地十只玉趾都抠紧了床面,臀盘侧面凹进去了两个深坑,也使得自己的穴口收紧,咬住赵小驴的大鸡巴死不松口,每次进出都愈发艰难。
进而,我便看到那张贪得无厌的小嘴含着赵小驴粗肥油硕的大黑肉肠依依不舍地吐出,又含着它贪婪地吞入;每次吞吐皆会有圈圈穴口附近的粉红嫩肉黏着赵小驴粗黑的棒身上下滑动,又有股股黏糊的淫液从那结合处间渗出,顺着棒身濡湿了赵小驴躺在两腿中间的肥硕阴囊,如同欲海倾覆,淹没了那屹立不倒的擎天墨柱。
“啊啊啊!我的天啊!好爽!大鸡巴就是过瘾,我好爱你的大鸡巴,恨不得用骚屄吃了这根大肥肠!”
许是因为发现赵小驴的肉棍支撑得住,我妈便耸动得越来越快了,那座丰硕的玉山也震荡得越来越厉害。每次震荡,那滚滚的肉浪便会抖落颗颗豆大的油汗沿着高耸的臀丘翻滚而下,好似雪山崩塌,皑皑白雪飞舞在半空中形成了炸开的水雾。
真是美不胜收,淫扉至极!
而更为引人注目的是,在这个姿势下,她每次甩动臀盘,那两瓣肥滋滋的大腚蛋子便会陡地一下似蝴蝶振翅般扑扇展开,也似风吹过了芦苇荡,一下子吹开了那深邃溢肉的油肥腚沟,直把埋藏在肥厚臀肉里的粉嫩菊轮露了出来。
于是乎,在我的眼中,我妈那既似扎马步,也似观音坐莲的姿势,便一下子幻视成了蹲着拉屎的姿势,仿佛赵小驴那条粗肥油亮的大黑屌就是我妈拉出来的大便似的,一整条臭烘烘、黑乎乎的粗长玩意连接着她的下体,既像似从她的阴道里出来的,也像似从她的大屁眼子里出来的。
很难形容,这是场淫扉中又带着点脏秽感的盘肠性战。
看着这样的性战,我的阴茎又不禁硬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我已没有精力和心思再去抚慰它的火热了。
“大骚逼,快把你的双手举起来,快快快!这对大波跳起来太色了,我要拍下来!”赵小驴依旧是那副悠哉悠哉的享受模样,单手托着脑袋,又一次拿起手机对准了我妈。
而我妈居然也没像刚刚那般抗拒,许是因为大脑亢奋,居然还真的举起一双白糯健美的长臂,抱住了自己的后脑勺来。
这一下,她那粉白软糯,还带着点稀疏黑毛的腋窝便彻底露出,失去了双臂的限制,胸前一对人头大小的爆筋肥奶也抛甩得更厉害了。
眼瞅着,那两坨肥圆雪白的大奶子就像似两颗圆墩墩、沉甸甸的肉锤子,挂在她的胸前晃晃荡荡的,一左一右、一上一下地画着圈儿甩动,化成了一道残像,荡出了雪白的肉光,甩出万夫莫敌的气势,好似李元霸手中一对擂鼓瓮金锤,挥舞得密不透风,稍一蹭到,便会将人砸得粉身碎骨。
“我操,这大奶子!”赵小驴见色心喜,立马就抬手在我妈的大肥奶上重重地抽了一巴掌;用力之大,直把那浑圆硕大的爆筋奶锤都给拍瘪了,荡漾肥白乳浪滚滚的同时,连那拇指粗的肥硕奶头都跟着打起了旋儿来。
“轻点啊你!要我说多少次?”
“嘿嘿!我这不是忍不住嘛?你这对大奶子实在是太诱人了,我就说阿姨你是大波霸嘛,这对奶子比我的头都大了,不好好玩玩它们怎么对得起它们费劲长那么大哈哈哈……”拍好了我妈抱着头甩奶的视频,赵小驴又放下手机,玩弄起了我妈的大肥奶来。
他边玩边笑,双手轮番在我妈的大肥奶上抽起了巴掌,留下道道红印的同时,清脆的肉响声也回荡在了屋里。
一番掌击过后,我妈胸前那对浑圆硕大的白玉奶锤已是通红发胀,缕缕青筋早已充血到了极限,好似弯弯曲曲的树根一般盘绕在那肥白的乳山上边,显得其本就西瓜般大小的体积更加涨大了一圈。
嫌玩的不过瘾,赵小驴又用双手把它们夹在一起,像日本AV里的男优一样,使劲挤压那肥厚软糯的乳肉,使得那两轮巴掌大的粉嫩乳晕连带着下边的碗钵状乳丘从自己的虎口里溢出,然后再夹着它们一左一右地画着圈儿扭动,以致幽深乳沟间的汗水沿着乳钵渗出,连那两枚拇指粗的壮硕奶头都跟着打起了旋儿来。
时而,他又会用拇指大力揉搓按压我妈的乳头。那粗糙的指腹就这样一遍遍在她粉糯柔软的乳晕上划过,将她的肥奶头拨动,与那乳晕上边颗颗粒粒突起的乳节疙瘩进行着摩擦,直把奶头刺激得充血立起,乳晕的颜色也跟着变得加深了许多。
他可真是玩嗨了,各种摸奶手法层出不穷,一遍遍地糟蹋着那将我哺育成长的肥美乳房。
而我妈却只顾着骑在他的大鸡巴上耸动肥胯,身上四颗肥圆鼓胀的大白肉球甩动个不停。
她双手抱着头,时不时撩拨一下散乱的长发,荡漾旖旎风情;轻咬朱唇,媚眼如丝,嘴角的笑意散发着满满的挑逗感;身上汗出如浆、淫珠颗颗,为那高大健美,似羊脂白玉般的肉山女体蒙上了一层油润的肉光。
一切,都表露此刻她正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性战当中。
她玩得起兴了,身下大肥腚耸动的节奏也愈发迅速,双脚踩着床面,直把床板踏出了咯吱咯吱的嚎叫声。那白浆流淌的大肥鲍也因而更加快速吞吐起了穴口中的大肉肠来,每次皆有晶莹剔透的淫液从两者之间渗出,随两者的快速摩擦而渐渐风干成了黏糊的白浆。
拉成丝,连成网,黏连在两者之间,随它俩的快速分合而摇摆晃动,犹如风中的蛛网。
只不过,不论那贪婪的小嘴吞吐肉肠的速度再怎么迅速,她也始终牢牢把持着吞吐的深度。许是因为刚刚的子宫式性交实在太过激烈了,使得她现在仍心有余悸,不敢让赵小驴的大龟头碰到自己的子宫口。
当然,即便是这样,那根无坚不摧的大黑屌带给她的快乐也足够多的了,不然她口中又怎会浪叫连连呢?
甚至不限于浪叫,她还情绪激动地握住自己的双乳,先是夹住它们大力地揉动,将掌中的白糯奶肉变幻成不同的形状;再是捧起它们猛烈地拍打撞击,使淫肥乳沟间产生了股股波浪般的震荡,声声清脆入耳的乳肉交响;最后一手捏起一颗硕大爆满的白皙肉瓜,张开檀口,将自己的肥奶头含进了嘴里,细细吮吸的同时,另一只手仍不停歇地握着另一颗肉瓜揉搓。
她真是放荡极了,像个不理朝政的女皇,只顾着骑在面首的身上放纵情欲,眉眼间尽是因高潮快感而散发的妖冶醉意。
只不过,她身下的赵小驴已经渐渐对这浅进浅出的活塞运动感到乏味了。
于是,他进一步提出了要求:“大波霸,你这样搞没意思啊!再坐得深一点行不行?让我的龟头塞进你的子宫里,咱们再来一次子宫式操屄吧?刚刚那滋味只来一次怎么够!”
“不行,你鸡巴太长了,捅得老娘肚子疼!”我妈正忙着吮吸自己的大肥奶,嘴角边与肥奶头上尽是透亮的唾液,只来得急斜眼瞟了他一下,就一口回绝了。
见我妈不允,赵小驴又打起了歪脑筋,说道:“那大波霸你让我吃吃你的奶可以吧?光看你吃,我也馋。”
“成。”
我妈俯下身子,将一对青筋爆满的肥白大奶瓜捧到了赵小驴的嘴边。
然而,她没注意到的是,自己的重心已经因为身体前倾而失去了平衡。
也就是在这一刻,赵小驴突然暴起,用双手抱着她肉墩墩的肥磨盘,猛地一下抬腰挺胯,将她高大健美的玉山女体颠起,将大鸡巴整根送进了她的阴道里。速度之快,力道之大,直把她整个人都顶得脚离床面了,肥糯白皙的肚皮上鼓起了硕大龟头的清晰形状。
“喔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妈被他这一下捅得双目泛白,膏厚脂白的肥熟身子不禁打起了肉颤来,口中亦发出了一连串的呻吟声。
赵小驴置若罔闻,只张大臭嘴,一口将她的肥奶头含进了嘴里。然后边吸边嘬,陆续把那比自己脸还大的肥嫩乳晕大半吞入了口中,嘴里滋滋作响的唇舌搅拌声不停,脏臭的唾液都流到了嘴边。
“臭小子,你讨厌死了,净想着使坏!”待会神来,我妈这才娇嗔着用粉拳在他的胸膛上捶了两下。
“嘿嘿,阿姨不同意,那我只能自己想办法了。况且,阿姨你自己不也说过子宫式性交很舒服嘛。”赵小驴嬉皮笑脸道。
“去你的~~~要插就插你妈的子宫去,那里才是你的家,净逮着我的嚯嚯。”
我妈嘴上不饶人,身体却十分诚实地耸动了起来。
于是乎,我便看到一座宽厚宏伟的巍峨玉山压在赵小驴的身上反复震荡的画面。那座白玉砌成的磨盘山是何等的硕大,压在赵小驴的身上直把他的胯部都给埋没了,仅在结合处间露出两颗肥圆硕大的黑卵蛋,和压在两瓣大腚盘子下边的一双黝黑瘦腿,犹如泰山压顶,起起落落间震颤肉浪翻滚,拍打在赵小驴的大腿根上发出了啪啪啪的沉闷声响,彰显这肉山的沉重分量。
而面对如此重压,那埋藏在肥厚脂肉里的大黑屌竟能屹立不倒,始终牢牢地支撑着上边的丰硕玉山,仅在它抬起时才小小地露出一截粗黑的身子,倒是那看似恢弘厚重的巨大肉山,反而被它捅得肚子都快要破了个窟窿。
“喔!我的天啊!老公你的鸡巴太长了,捅得人家的子宫好舒服,爱死你了,我的大鸡巴英雄!”我妈嘴里浪叫连连,不禁伸出一双玉臂抱住了赵小驴的脑袋,将胸前两坨肥白软糯的巨硕奶袋压在他的脸上,厚实的乳肉瞬间埋没了他的五官。
“现在你知道爽了,你个大骚逼,骚成这个样还跟我推诿来推诿去的,快点给我把屁股甩起来了。”
赵小驴的声音隔着我妈的肥磨盘模模糊糊地传来,身处两座乳山重压之下的他,甚至还有心思抬起手在我妈的大腚盘子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
“快点,快点,你这头大母牛,还不听话,老子日烂你的骚屄!”
他连续抽打我妈的大肥腚,像是在催促马儿快些奔跑似的,宽大的手掌在我妈白皙肉厚的腚盘子上留上了道道红印,激起臀浪滚滚,声声清脆,我妈也在他连番的催促下加快了甩臀的节奏。
一时间,屋内便回荡起了我妈的肥磨盘拍打在赵小驴的大腿根上发出的声音,与窗外的雨声混杂在一起,绵绵不绝于耳。
他俩颠鸾倒凤,忘我交欢。而我,身为他们身边最亲近的人,却仍旧憋屈地蜷缩在床底下,透过墙边的镜子窥探他俩的身影。
看得乏了,我也渐渐不再关注他俩紧密结合的身影,而是百无聊赖地默数了起他们性器官结合分离的次数来。
一下,两下,三下……
十下,百下,一千下……
他俩的每一次活塞运动,都会在我头顶上的床板制造一次剧烈的震荡。有好几次,我都被那下塌的床板给砸到了头。这使得我不得不更加憋屈地缩紧身体,以免被他们发现床下有活物躲藏。
而在这躲藏的过程中,我逐渐失去耐心,开始谋划起了离开这个房间的方案来。
只不过,不论我怎么谋划,前提条件都是他俩先结束交尾才行,否则我就会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赤裸裸地现形。
但是很显然,这场如火如荼的盘肠大战是没有那么快结束的。
赵小驴睾酮爆表,精力旺盛,乃是一个实打实的性爱超人,肥硕的睾丸给予了他无穷无尽的弹药续航。而我妈身高体大,奶硕臀肥,有着一米八八似母牛般的爆硕大体格子,亦是一个乃操至极的肥熟肉便器。
因此,他俩的性战注定是翻天覆地,持久恒长的。
甚至有可能,他俩会这么兴致不减地交尾到天亮。
我突然有些后悔自己躲藏到床底下的决定,既然没有勇气阻止他们注定的交合,那么一开始又为何要自欺欺人呢?
我真是傻透了!
窗外的雨下了又下,床板晃动的声音响了又响,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我妈忽地发出了一声嘹亮的呻吟。
“喔啊啊啊~~~我的天啊!老公!老公!你要操死我啊!我的亲汉子,你的大鸡巴真的太厉害了~~~”
一声浪叫过后,她脂肥肌厚的女体猛地颤抖了几下,紧跟着就无力地倒在赵小驴的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嘟起粉唇对准他的臭嘴吻了下去。
而赵小驴也主动张大嘴巴回应了她。两张脸就这么贴在一起,舌头穿过彼此的口腔交缠滑动,互换唾液,传递温度,发出了黏黏糊糊的吮吸声。
亲到情动,我妈甚至还一口含住了赵小驴的舌头,像是口交似的,两瓣朱唇裹着他粗肥黑紫的舌头上上下下地吞吐了起来。
我真的怀疑我妈是不是有什么恋丑情节了,不然她对着赵小驴那张黝黑猥琐的脸是怎么下得去嘴的呢?
不过,这么说也不合适。
毕竟她平时爱看的古偶剧都是由当下最帅气的男明星主演的,可见她的审美没有出现问题。
所以,是性高潮使她的视觉出现了错乱吗?还是说,女人其实没有那么颜值控,不然这个世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美人心甘情愿地嫁给丑男了。
“妈的,你个骚屄,这才几下就不行了,换我来操你。”
见我妈没劲了,赵小驴还不肯放过她,直用双手抱住她油滋滋的肥磨盘,屈起两条精瘦的黑毛大腿,抬腰挺胯,竟是将那座宽厚肥圆的磨盘山架起,像大厨颠勺似的一下下地爆操起了她的大肥屄来。
一时间,我头顶上的床板便晃动得更加剧烈了。眼瞅着,已有道道裂纹浮现在了脆弱的木板上。怕是再这样下去,这张床就要经不住他俩的折腾散架了。
而床榻上,对此事并不知情的赵小驴仍在加快速度抽插我妈的大肥屄,速度快得胯下壮硕粗长的大驴屌都化成了一道黑色残影。每次皆齐根进,齐根出,使得乌黑肥硕的阴囊接连抽打在我妈的大肥腚上,发出啪啪啪的肉响声的同时,由下至上造成的冲击更是使她整具白皙肥熟的女体压在赵小驴的身上一颠一晃的。螓首摇摆,青丝飞舞,真似一座震荡起伏的葫芦形玉山,仿佛下一刻就要倾倒崩塌。
且随时间流逝,她胯下已经被赵小驴的巨屌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大肥屄也开始泛起了洪水来。一缕一缕晶莹透亮的淫液不要钱地泼洒在那粗黑的棒身上,又随那根快速抽动的长棍而渐渐磨干成了粘稠的白浆,然后再次泼洒而出,也似银瓶乍破,欲海奔流,股股涌动而出的淫液怎么也泼洒不尽。
“哦啊啊啊啊啊!我操我操我操!你要操死我呀!大鸡巴老公!我的肚子都要被你操烂了!”
我妈叫得嗓子都快哑了,可赵小驴却置若罔闻,仍旧憋着气,咬着牙,把臀部变成一台高速运转的马达,接连将胯下巨屌送进了我妈的阴道里,使得她肚皮上那个骇人凸起的龟头鼓包一下起,一下伏的,速度快得好似某种工业机械的活塞杠杆,孜孜不倦地捶打着她的子宫肉袋。
因而,淫词艳曲不断,娇喘浪叫连连。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窗外的第三场雨渐渐停息,我才终于见得赵小驴抵达极限,彻底在我妈的子宫宝殿里释放出了精液炮弹。
“爽啊,我要射了,又要在你的子宫里播种了阿姨,给我全部接好!”
只见他张嘴虎吼的同时,双脚猛地一踏床面,把腰胯架成一座拱桥,将我妈高大健美的玉山女体高高顶起。用力之大,以致于那一瞬间我头顶上的床板立马就崩断了两三块,我妈的肚皮也被顶出了清晰的长棍形状。进而我妈整个人就这么被他的大鸡巴架在半空中动弹不得,像只被鱼钩串起来的大白鱼似的,朱唇大张只发出了嘶嗬嘶嗬的艰难吸气声。
咕叽———
当第一道精液打在我妈的子宫肉壁上发出声音的同时,赵小驴也极速收腰缩髋,使得我妈肥墩墩的肉磨盘一下子砸在了他的大腿根上,然后再次抬腰挺胯,将她高高顶起,射出了第二发精液。
咕叽——咕叽——咕叽——
他就这样边喷射边抽插,使得我妈丰厚肥腴的雌躯骑在他的身上就跟坐过山车似的起起伏伏的,乳山摇晃,臀盘震荡,抖落汗珠粒粒。甚至有好几次,我都看到我妈这一米八八的大体格子被他顶得整个人都跳起来了,随后又不可避免的落下被他的大鸡巴贯穿。
也不知他这短小精瘦的身板是哪里来的力量,明明已经与我妈这样的大块头熟妇形成了近两倍的体格差距,却还是能将我妈操得哭爹喊娘,丢盔卸甲的,难不成他胯下的大黑屌真是擎天的墨玉柱不成?换成一般男人,早就被我妈的大体格子压断了。
“啊!给了,全部都给你了,大骚逼老婆!”
当最后一发精液射出,赵小驴的两颗肥卵蛋也彻底停止了跳动。而他整个人亦如冻僵了一般,就这么起着桥,嘴里喘着粗气,将我妈架在半空中久久不放下来。
再看我妈,此刻她已是螓首后仰,凤眼翻白,早已失去了意识的同时,整具凝白如脂的玉山女体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骑在赵小驴的身上不住地颤抖着,直叫她身上的四颗大肉球子也跟着不停地摇晃了起来。而在她分开的两瓣大腚盘子之间,那与赵小驴的大黑屌连接在一起的屄洞的缝隙里,此刻正有股股粘稠到郁白的精浆流淌而出。
两人就这么维持着这个姿势失神了好久,直到赵小驴没劲了,他才终于将我妈从半空中放了下来。
放下来后,我妈也没有动弹,只是趴在赵小驴的身上静静地喘息着,良久都没有缓过神来。
看来,这应该就是他俩今夜的最后一次性交了。
那么也就是说,只需再等一会儿,等到他俩都睡着了,我便可以趁机溜出这个房间了。
于是乎,我便开始轻轻地活动筋骨,以便在他们睡着之后,以最快的速度爬出床底下。
可谁曾想,没过一会儿,就我稍微一没注意床上两人动向的这么一小会儿,我头顶上的床板便开始轻微地震动了起来。
原来,窗外的第三场雨并没有停息,只是雨声变小了而已。他俩也无需再做调整,就这么接着之前的姿势继续交合了起来。
那么我呢?我依旧憋屈地躲在床底下,始终没找到逃出房间的机会,就这么浑身僵硬发酸,体表布满黏糊糊的汗液,脸上尽是臭烘烘的尿水,又闷又热的昏睡了过去。
第十六章 子宫内的胎儿
这天夜里,我做了一场梦。
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梦中,我仿佛回到了自己还是个受精卵的时候。置身于母亲的子宫肉袋里,一点点地发育成长,逐渐变成一个将子宫撑大的十月胎儿,安然酣睡,与世隔绝。
那是我这些年来从未体会过的安宁感,周身被温暖的羊水包围着,眼前一片混沌无光,既没有过去,也没有将来,只有意识在灵魂的海洋里无忧无虑的翱翔,内心宁静平和。
可偏偏就是在这时,一阵猛烈的撞击自我妈的子宫外边传来,将我一下子从片刻的安宁中惊醒。
我睁开眼,竖起耳朵,发现子宫外的撞击仍持续不停,似乎是有某位外来者想要闯进来。
咚——咚——咚——
一下又一下,激起沉闷的肉响声。
我一时愣住,待到反应过来,想要去阻止外边的入侵者进入我妈的子宫时。却见得我妈的子宫口猛地一阵颤动,随后豁然洞开,钻进了一颗拳头大小的紫红龟头来。
原来这就是刚刚在外边撞门的入侵者。
闯进我妈的子宫里来,是想要和我争抢居住权吗?
我急忙伸手去推阻它。可不曾想,这玩意看似没有意识,却在我的手碰到它的那一刻忽地惊醒,随后竟以我完全抵抗不了力道将我的手推了回来。
我继续加力,却犹如螳臂挡车。毕竟还是个婴儿,如何能抵挡得了那堪比成年女性拳头大小的龟头的力量呢?
于是乎,我便被这颗骇人的龟头一步步逼到了子宫肉壁上。直到背靠肉墙,它还是不肯放过我,又继续加大力度向前,直顶着我的肚子连同身后的肉墙一起推出了几尺远。然后才缓缓收回,撤出了我妈的子宫口。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它就此收手了。只是撤出以再次蓄力而已,随后便以更快的速度进来,趁着我喘息未匀之际,第二次将我撞在了子宫肉壁上。
之后,循环复始。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将我幼小的身体抽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我不禁疑惑,自己是何时惹上这样一名强硬的敌人的?还是说,它并非为了我而来,而是为了我妈的子宫而来?
大概是为了我妈的子宫而来的吧。正因为我居住在这里,所以它才要先将我这个原住民消灭掉,然后才能完全地独占这里。
那我又能做些什么呢?我只是个不满十月的胎儿,根本无力阻挡侵略者的闯入。
只能一次次的被它顶着肚子撞入子宫肉壁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在我妈的子宫里大肆破坏。
直到最后,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自它张大的马眼里散发而出,随后股股浓稠的精浆接连喷射,顷刻间便将我淹没在了精子的海洋里。
这一刻,我才终于明白,原来它不是为了消灭我而来。索要的也并非是我妈的子宫,而是为了在这个子宫里播种,从而产下自己的后代。
可这明明是我母亲的体内啊!她本应该是只属于我一人的母亲才对,为何突然间就要成为其他孩子的母亲了呢?
我分明连出生后的第一口乳汁都没有品尝过,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其他孩子夺走了么?
我的内心突然爆发出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这股危机感促使我不顾一切地将子宫里的精液舀起,然后从龟头与子宫口之间的缝隙倾倒而出。
虽然每次都倒不了多少,但我相信只要足够坚持,迟早是能够把这些精液从我妈的子宫里完全清除出去的。
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我惘然回首,发现那精液的海洋早已在我身后分划成了两道白色的溪流,正缓缓向着我妈的卵巢流淌而去。原来,那数以亿计的精子大军早已攻占了我妈的生育宝殿,而我刚刚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徒劳而已。
我突然感到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待到看清之时,自己已经置身于母亲的子宫宝殿外了。
眼前,那流淌着浓浓白浆的子宫大门正在缓缓关闭。我似乎看到它幻化成了一张小嘴,双唇一张一闭,仿佛在对我说:再见了。
随后,黑暗似潮水般涌来。
而在这黑暗之中,我隐隐看到,一颗新生的受精卵正在成形。
“不要!”
再度睁开眼,清晨的阳光已经洒进床底,照在了我的身前。原来,刚刚看到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
事情远没有那么糟糕,但也足够糟糕了。
我悄悄爬出床底,离开了房间。
在我的身后,那历经了一夜性战的床榻上,淫水湿润了床单,精液早已风干成斑。卫生纸团丢得满地都是,浓郁骚臭飘散满屋。而在这一片狼藉之中,我妈与赵小驴正赤条条地搂在一起,安然酣睡。
那粗肥硕大的大黑屌虽已疲软,却仍旧塞在我妈的阴道里,一夜没有离去。粘着满满的白浆糊糊,似乎与那红肿不堪的大肥屄长在了一起。
我妈的脸上亦挂着我从未见过的性福笑容。
仿佛在梦中,她仍奔跑在性解放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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