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法师的堕落与救赎 11-12

第十一章 当一切为镜花水月

  我还想继续坚持下去这种与薇尔继续在一起的日子,哪怕它现在已经不再会给自己带来多少愉悦,哪怕只会让自己在恐惧与不安的梦魇中往复循环,但我还是想继续维持着和薇尔在一起的日子。
  只不过我却发现最近满面愁容的不只是我,连薇尔似乎也都有些忧愁,进一步影响到了她的行为举止,在为我穿戴束具的时候不小心引起我一阵痛呼才从先前思绪游离的状态中惊醒,不断朝我道着歉。
  可是我并不擅长通过观察外表而读出他人的心中所想,所以无法窥探到薇尔的内心真实想法。
  只是看着每天与自己相处都有些噩噩浑浑的她,哪怕心中产生担忧却也无法为她排忧解难,更何况现在的自己也是自身难保。
  所以,我还想要继续和薇尔待在一起生活,可是就算连小小的奢望,似乎也终于到了再难以维持的样子。
  不仅是对我来说,还是对薇尔来说。
  普通却又甜蜜的日常终于结束了。
  ……
  “诺茵……明天我得去处理一些事情?所以,所以可能需要你一个人在房间中待一整天啦,抱歉,实在是抱歉……”昨晚,与我共同躺在一张枕头上的金发少女正面露忧色朝我小声道着歉,此刻她的眼神飘忽不定,似乎有着某种我所看不见的巨大忧虑盘绕在她心中,让那个昔日丝毫不吝啬将暖意播撒在我身上的薇尔不得不将这份沾染上些许寒意的视线挪开。
  “诶……为什么……”
  在听到薇尔那充满歉意的话语后,我首先感到的是只是些许惊讶罢了,随后我便彻底意识到这句话所表明的可怕含义,本就布满着裂痕的内心在此刻似乎有着彻底破碎的趋势。
  让我一个人待着……一个人?这意思不就是明天薇尔要和我分开了吗?要去到我不知道的地方了吗?为什么啊,到底是什么事情才会让薇尔不愿与自己倾诉与分享?到底是什么原因才会让薇尔一个人离开去处理呢?
  还是说,那道先前一直被强压在心中的猜测其实是对的吗?薇尔现在终于对眼前这个被拘束的灰发奴隶感到厌倦了吗?已经打算去物色的新奴隶玩弄了吗?
  不安的种子化作无尽恐惧不断在心底蔓延,猜忌与审视在此刻代替了对同床共枕时的温情与惬意,眼前那哪怕只是闭上双眼也能通过身上味道辨明的人在此刻用眼睛去观察却显得无比陌生。
  她明明正用这道有力而温柔的臂弯供我枕靠,为什么我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呢?
  我现在感受到的只有自足底沿着脊柱直冲脑海的刺骨深寒,让我身体正因为这遍布身体每一寸肌肉深入骨髓的恐惧不断颤抖。
  “呐……薇……薇尔之前不是和我约定好的吗,说,说再也不会和我分开的啊……为什么,为什么呜!果然是在骗我的吧?”
  无边的恐惧化作彻彻底底的绝望瞬间击碎了那个先前已经被不安折磨得遍体鳞伤的我,让我眼眶中的泪珠止不住滑落,现在的自己像是被主人决定遗弃的可怜宠物,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抖的我努力挥动着四肢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朝她靠近,不断从嘴边吐出的杂乱无章的话语染上哭腔与哀意。
  “是诺茵哪里做的不够好惹薇尔生气了吗?还是诺茵让主人讨厌了呀……薇,呜……快告诉我呀……我一定会努力去改……呜呜?!”
  身为奴隶与女仆该有的羞耻与矜持早已被自己抛之脑后,现在的我不断流着炽热的晶莹泪水,任由它们不断顺着眼眶滑落打湿薇尔的臂弯,还想从已经哽咽的嘴巴里说些不知道有何意义的话语,到到了此刻却狼狈的连一句有用的话语都无法吐出。
  直到薇尔温柔地伸出食指抵住我的唇瓣让我无法开口,原本在床上不停乱挠的手也被她顺手握住,用那已经无比微弱的暖意包裹了这寒冷冰凉的躯体。
  薇尔缓缓朝我抬头,用那双已经变得无比憔悴的金色眼眸与我对视,望着那蕴藏在眼眸中仿佛随时会熄灭的太阳,让我那彻底被恐惧填满而颤抖的内心再次稍稍安定下来。
  “先听我说好啦……我啊……当然知道和诺茵的约定啦……也很想并为此一直努力遵守下去,也知道诺茵看不到我的话就会变得很害怕,但是……”
  她就这样盯着我的眼睛不再逃避,一字一句地对我说道。
  “我知道我和薇尔之间的约定……但是明天所发生的事情是绝对不能让诺茵看到的事情,我也相信诺茵是一个很勇敢坚强的孩子,就算暂时离开薇尔也能独自生活下去的吧?所以也请相信薇尔,好吗?明天就待在房间里等待薇尔的好消息,可以吗?我能够一个人处理好那件事的……求你啦……”
  薇尔说到最后,话语间也染上了一丝令我绝望的哀意,可是这样的我却连与她一同分享那件事与排忧解难的权力都没有,只能目送着她独自去解决那件我不曾知晓的事。
  “呜……好……”
  我还想朝着她说些什么,示意她不需要染上与我同等份额的悲伤,但话到最后也仅是如此苍白无力的呜咽,只能沉默地点头。
  当晚,我们默不作声地注视着彼此,却又一夜无眠。
  没有梦,什么都没有,只有因为那诺言被违背后在黑夜中不断颤抖着却无法看见光明的灵魂,只有等待着令人畏惧的寒冷晨光预示着又一日的到来。
  而到了今天早上,薇尔终于要去做那件无法被我所知晓的事情了,甚至为了让我感到安心,薇尔出发前将限制着我魔力与身体行动能力的禁魔项圈与四肢镣铐都一同摘下,只留下身上这件包裹着躯体的连体丝衣与那些深深埋藏在体内供我取乐的小玩具,让长时间处于无法调度魔力的我再次回归能够随意调动魔力的自由身。
  除此以外,薇尔还将许多藏匿在图书馆的书籍都一股脑地抱到书桌上任我翻阅度过这没有她显得格外无聊而烦闷的一天。
  但她并不知道,我已经彻底被她变成身体没有拘束便无法安心的笨蛋了,更何况在她不在自己的身边后,这些平日里待在身上的束具便显得尤为重要,只是身上少那么一件就仿佛自己随时会被她抛弃一般,让人完全无法感到所谓的安心。
  身体没有被拘束着的自己,并不完整。
  现在的自己就坐在床边双手支撑着身体无聊地踢着腿儿,只是呆呆地看着被白丝裤袜所包裹的纤细双足在空气中划出道道优美的痕迹,纷乱如麻的内心连一丝看书的兴趣都无法提起。
  她现在在做些什么呢?到底会有什么事情是不允许知晓的呢?
  我迫切地想要知晓答案,但这绝对不是凭借白日空想便所能够得到。
  我也正害怕着这份出现在薇尔身上已经彻底变质腐烂的感情会灼伤自己将自己彻底吞没,却也清晰意识到薇尔不在自己身边的每一刻都是如此无聊与令人恐惧。
  这两种极端对立的感情在体内不断相互冲击,或是用不断难耐的高温灼烧,或是用刺骨的寒意侵袭着我,却始终不见这两股势同水火的力量融合的趋势,让我那明明已经无比燥热的身体不断颤抖着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痛苦,只剩下那让自己面容无法维持平静的巨大痛苦不断摧残着我的内心。
  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因为自我内耗而死吧?
  但我却,没有一点儿办法,一想到这无法被我所改变的现状,心中便似乎被悲伤的荆棘彻底缠绕不见本来的面目,每一次心脏的跳动触及荆棘上的尖刺便只觉那难以复加的剧痛,似乎还不断有着殷红血液顺着心脏的狰狞伤口流出并化作滋养着荆棘让它肆意成长的养分,好让它将我那已经干枯的心脏缠绕得更紧更紧。
  直到捂着胸口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的我将视线一撇,看到了那些被薇尔从身下摘下的拘束器,突然闪过脑海的想法化作雷鸣在体内炸响,让我再一次沉浸在这些束具昨日为自己带来的回忆当中,连带着这份让心跳难以忍受的剧痛都好了不知多少。
  要不把这下早上摘下的东西再次戴回自己的身上吧?这样或许我的内心能够稍微好受一些儿?
  可是一旦戴上的话,就没有办法给自己摘下了吧?
  也就是说……我会再次进入那个手无缚鸡之力无法调动魔力的弱小状态。直到薇尔重新帮助解开那个再一次被束缚住身心的自己。
  虽然这种能够自由挥动四肢任由魔力在体内流淌的感觉相当不错,哪怕是不通过钥匙解开贞操带取出塞入体内的玩具与这件让身体处于无力化的连体丝衣似乎也不在话下。
  但……我现在,但我现在所考虑的完全不是有关于自由的话题,现在的自己已经被那份薇尔不在自己身边的焦虑所不留一丝间隙地填满,并对这些拘束器被她摘下后已经膨胀到了不可遏制的地步,甚至于此刻盖过了那份对扭曲感情的畏惧。
  所以……还是戴上吧?
  果然我是疯了吗?!明明薇尔刚刚给自己解开的拘束,转眼之间我又要为自己戴上,而且还是根本无法自己解开的那种!
  望着那些摆放在身前的拘束器,我最后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狠下心来一一将那些从自己身上摘下的束具重新佩戴在身。
  笨蛋就笨蛋吧,也好过现在这种情况。
  最后我再嗅了一次薇尔在身下床单残留着的体香,便将这条从自己身上褪去的白裤袜揉成一团缓缓塞入微张的口中,用味蕾与呼吸道品味着这份混杂着自己身体气息的微微咸涩,感受着裤袜吸收唾液后彻底在口腔内膨胀时带来的轻度干呕,再用马具口塞堵住自己的嘴巴以防止自己因为生理性不适将嘴里的裤袜吐出上锁,最后再用面罩遮蔽住口塞的存在以宣告面部拘束的完成,也断绝了自己这夺走话语权力象征着屈辱的刑具从脸上摘下。
  “呜呜……”
  很好,嘴巴再次感到一阵无法动弹的熟悉的无力感,也让我躁动的内心稍稍平复下来了一些。
  不过与从自己身上褪去塞到嘴中只是略感屈辱与羞耻的袜子相比……果然我还是更希望塞住嘴巴的是薇尔身上褪去的散发着让自己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贴身衣物……
  望着镜子中那位嘴巴被彻底封堵脸颊显露出浅浅红晕的自己,我突然意识到这似乎是自己在进行着被称之为自缚的体验呢?
  在用口塞将嘴巴封堵后,这份油然而生的奇怪满足感让我有些迷上这种体验了。
  但……我还是更希望是薇尔为自己戴上这对口塞。
  随后我用手细细地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将固定在脸上的皮带所遮掩,唯独眼前这条盖住贯穿脸颊的皮带只能用头发遮掩住脑袋的部分,留下位于鼻梁部分的还小小一节皮带孤零零地挂在外面,证明这此刻的自己身上蕴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任人去探索。
  明明对于这份奴性深恶痛绝的我,却在对她的病态思念驱使下一步步穿上这些束具。
  我啊,可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抖M啊,我这样想着,却又将薇尔前几日所穿的绣着金丝花边的白丝裤袜穿在自己身上。
  偷穿主人贴身衣物所带来的强烈背德感化作源源不绝的快感不断涌入我的心底,裹着如蝉翼般的连体丝衣的柔嫩足部每套入袜筒一寸产生的美妙触感都让身体如同触电般随之一阵颤栗,从已经被封堵完毕的嘴边发出一阵愉悦的轻吟。
  待到最后彻底将这条如绸缎般柔软丝滑的白裤袜盖过下身与臀部在腰间停留后,我的身体似乎也因为这份难以形容的绝妙快感彻底酥软瘫坐在床上,任由黏腻香甜的爱液从被玩具撑开的花径中缓缓淌出,双眼已经微微泛白,原本因为恐惧而浮现于面颊上的苍白在不知不觉间已化作一抹诱人的红霞。
  随后我再将尿道塞延伸出的导尿管拉出裤袜的包裹与崭新的尿袋相连接,并通过腿环重新固定上自己的大腿上,让自己的身体再一次处于这种被尿道塞肆意侵犯夺走排泄权力的憋屈状态。感受着身体被尿道塞强行撑开后长期处于憋尿状态的饱胀尿意与虚幻失好感,看着不断顺着导尿管缓缓滴落充盈在身下袋子中的无色液体,哪怕到了现在我还是会感到有些不适。
  在这之后我并没有停留片刻,转而继续将那对无法被蛮力所破坏的镣铐铐在纤细的白丝足踝上,让这对残留着身体余温的金属束具再一次将自己的行动能力限制到无比可怜的地步,并用这份来自于金属让自己难以迈步的重量一同积压在心中,让自己躁动的内心终于有了平稳的趋势。
  我试着用双腿发力挣扎了一番,与自己所想的场景一般无二,除了让与脚铐接触摩擦的脚踝一阵疼痛并让金属发出一阵清脆声响外,便不再有任何事情发生。
  望着那对位于脚铐两侧的锁孔,在从薇尔那里拿到钥匙之前我会一直处于这种行动处处受到限制的姿态。
  这样很好,这说明自己正走在正确的道路上,但只是这种程度的拘束并不能能让我内心安宁下去,我还要继续将那些散落在外的拘束具戴在自己的身上。
  在我简单地将与这身礼服裙相匹配的高跟皮鞋套在足踝并扣好,这枚让自己同样倍感无奈的禁魔项圈便悄然被我握在手中。
  一旦戴上的话,便意味着我就不再是那个随时能够决定自己命运的六环法师啦,也同样意味着在那时魔力尽失的我只能在这条道路上继续走下去了呢。
  可是已经病入膏肓的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这对沉重地让自己难以抬起头来的禁魔项圈戴在自己的脖子上,感受着肌肤与禁魔金属所接触让身体泛起鸡皮疙瘩地刺骨寒意,侧耳倾听着这枚与脖颈肌肤严丝合缝贴合的金属彻底锁死的美妙敲击声,目送着不断在体内流淌的魔力被它所彻底锁死,让我再也无法与空气中的魔力产生联系。
  现在的我被自己的双手亲手丢到名为普通人的囚笼当中,再也没有一丝可以反抗与挣扎的余地,可是明知道自己在作出这种事情却并没有任何后悔,反倒产生了一种无比病态的敏感感与期待。
  薇尔在知道自己会主动戴上禁魔项圈的话,会露出一副什么样的表情呢?真想看到啊……那一定会很美妙吧?
  在用这对厚重的手铐将自己唯一自由的双手铐在身后之前,我最后用手摸了摸被身体被玩具彻底充盈而显露出一抹诱人幅度的小腹。
  “呜……”
  静置在体内的玩具的存在感也因为自己的按压变得尤为强烈,裹着白丝的足趾也忍不住蜷缩在一起,让自己在这份快感的驱使下从嘴边再次吐出一阵诱人的呻吟。
  也怪不得薇尔在欺负自己的时候总是会喜欢抚摸我的肚子,这份恰到好处的柔软触感确实让人感到有些欲罢不能。
  要是以后有机会的话,我想我也会去多摸一摸薇尔同样被玩具所填满的小肚子吧?但现在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等待着我。
  再将飘离在体外的思绪再次拽回体内,我便将这对拘束着双手的镣铐放在身后,并用自己的双手不断在身后摸索着,直到手腕依次套入这结实宽厚的手铐当中,曾经那让自己倍感绝望与无力的敲击声响此刻却让我倍感亲切。
  现在的自己双手再次被镣铐束缚在背后几乎并排在一起,足踝的脚铐也也让自己只能以着不足二十公分的步伐艰难前进,体内魔力也随着禁魔项圈的加身再次归于虚无,封堵在嘴中的口球与堵嘴物也夺走了自己向她人呼救与表达语言的能力。
  在薇尔为自己解开束缚之前我会一直是这种连任何事情都难以独立完成的累赘状态,但现在的我反倒能感到那种不被薇尔所遗弃的安心感,就仿佛这层层拘束是薇尔为自己佩戴在身上那样。
  那么薇尔在看到我主动把自己拘束成这幅模样会产生怎样的想法呢?她会不会对我的乖巧顺从产生喜悦呢?
  并不知道,我现在正继续静坐在书桌上,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的缘故,只能凭借下巴与书籍接触时带来的微弱摩擦力艰难地翻阅着眼前的书籍。
  早知道就把手铐在前面啦,现在的自己连翻本书都这么困难,果然我已经被薇尔调教成笨蛋了吧?什么都没有考虑就一股脑地把手铐在背后,到现在连后悔的余地都没有了……只能用着这么笨蛋的方式翻看书籍。
  我这样想着万般无奈地想着,脑海中浮现出有关于薇尔与自己一同阅览书籍的甜蜜画面让嘴角忍不住发出一丝微笑。
  可是……可是……
  这份由拘束强行的安心还不足以支撑我度过没有薇尔的孤独时光,让我在阅览书籍的过程中忍不住瞥向那道房门的频率越来越高。
  现在已经快中午了吧?可是为什么薇尔还没有回来呀……不会真的要到了晚上才能回到这里吧?
  我越努力不去想这件事,但脑海中浮现的便越是与此有关的画面,哪怕这些已经将身体连同魔力也彻底困死的束具也已经无法彻底压制住内心再次浮现的不安。
  到了现在,我已经将全部的视线都投向那道将我身心封闭于此的大门,无论被拘束的孱弱身体正在做出怎样的动作,视线都无法从这如同黑洞般深邃的事物中逃离。
  不行啊……薇尔已经吩咐自己要待在屋子里的……
  我艰难地从椅子上站起,迈着如同蜗牛般迟缓的步伐努力挪到床边,随后一股脑地钻进床上不断挣扎翻滚。
  “呜呜呜……”
  “呜诶诶诶——”
  此刻越过那聊胜于无的羞耻心,不断有着因快感与痛苦从嘴边发出夹杂着苦闷与愉悦的呻吟,更有温热晶莹的泪水顺着眼眶落下浸湿身下的床单,但却又无法缓解这如同蚂蚁一般爬上身体不断啃噬肌肤让人无法抵御的瘙痒与疼痛,更也没办法挣脱由玩具在体内蹂躏时为自己强行的快感与随之而来让自己倍感苦闷的存止刑罚。
  直到最后再也无法忍受那份要将灵魂都彻底肢解的疼痛的我在心中悄悄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呜哇……”
  薇尔,对不起……但我可能要违背你今天让我去做的事情啦……我现在开始要去出门找你啦,哪怕你并不希望自己那么做……
  但是,没有你在我旁边的时间,已经让我痛苦到难以复加,甚至是要以泪洗面啦。
  就算自己出门寻找薇尔被路过的女仆与管家发现所带来的屈辱与羞耻……也好过这层被困在这似乎要将身心都彻底溶解的不安吧?
  更何况,现在的自己可是把身上的拘束遮掩的很严实呢……只要大家不去看我脑袋上那条皮带和手上的镣铐的话……其实我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女吧?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心中彻底做出这艰难决定后,仿佛有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在我心底彻底破碎一般,做出最为剧烈也是最后的警告。
  但我却无视了这不知何故诞生的警告,离开这张让自己倍感舒适的柔软大床,缓缓来到这道门前,随后转过身子,用被拘束在背后的双手艰难地摸索着门把手,直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提醒着自己终于能够离开这里。
  在我走出房间后,便打算沿着这条去往办公室的道路寻找薇尔。
  在双手被手铐拘束背后无法动弹的情况下,每一次通过这对同样被拘束的双腿先前迈步对自己而言都是相当不小的挑战,每一步的落下都能感觉到敏感的穴肉被粗大的性玩具牵扯剐蹭时所带来的让意识都几乎丧失的可怕快感和饱胀疼痛,以及随之而来的强烈尿意,一同侵袭着维持这具敏感身体的脆弱理智,尤其还是在将身体全部重量都积压在这套上高跟皮鞋的足尖上,让我的每一步都显得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也让我不时发出混杂着痛与快感的低吟。
  以着目前这种走上一米都要花费接近一分钟的效率来看,等我走到薇尔那边或许已经是一小时后的事情了吧?这还是自己没有考虑到体力不会被消耗殆尽的理想状态。
  真实状况或许便是我每走上几步都不得不停下缓解这份将全身重量都积压在足趾上的痛苦以及体内玩具蹂躏脆弱身体时产生的强烈快感,自己被人发现的可能性也会随着这苦闷旅程的停留被无限放大。
  身上的镣铐随着前进不断叮当作响,似乎在向此地的人们昭示着我的存在,哪怕是下身尿道塞与阴蒂环的挂坠发出的响动在这寂静的庭院中也是如此显眼,我的双手却被铐在身后化作加重平衡负担的累赘,但就算双手铐在身前也不会对眼前现状起不到任何帮助。
  我的心中万般焦急,但也只能按部就班地迈开下一步,感受着玩具不断在体内肆虐要将理智彻底撕扯开的过量快感与将身体重量积压在脆弱足趾上的钻心疼痛。
  啊啊……
  真是羞耻啊……要是被别人发现自己身体被拘束的糟糕状况,一定就完蛋了吧?
  老实说,我是有那么一点后悔……
  而且啊,早知道这鞋子这么折磨人,就不因为爱美给自己穿上鞋跟这么高的皮鞋了……
  我在心中默默诅咒着这双鞋的设计者,随后再一次艰难地迈开步伐。
  不知不觉间,自己的迷离的双目已然盖上一层氤氲水雾,脸颊也被一抹诱人红霞所浸透,被封堵的嘴巴像是个贪婪的雌犬一样发出冗长急促的喘息,大肆吸取着混杂自己淡淡气息与口中香津的空气。
  这是我自己为了求得心中安宁并以自由作为代价做出的选择,所以对此哪怕没有预见的短视的我应该在接下去努力并习惯这漫无目的旅途。
  只是啊……只是啊……
  我沿着这条通往薇尔办公室的道路还走出没多久,便看到了那如同梦魇一般烙在心底挥之不去的身影。
  它并没有随着这一年来与薇尔相处的甜蜜时光而消失,只是被不断填充的时光之沙埋藏在心底,也意味着此刻它的破土而出将对我造成多么可怕且无法挽回的伤害。
  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哪怕薇尔同样心神憔悴也不愿意与那被折磨得几近发疯的我说明原因了,也彻底明白为什么薇尔宁可违反与我的约定也不愿意我带出房间啦。
  她是在保护我,不愿意我再一次回忆起这段不堪回首的痛苦往事。
  只不过已经被自我内耗折磨得无法忍耐的我做了什么呢?
  我辜负了她对我的信任,也无视了她的好意。
  所以现在轮到我接受那属于我的惩罚了。
  那个我一切噩梦的源头与具象化存在,那个用疼痛与快感逼迫着我就范,并于小腹部位打上奴隶法阵将我人权彻底剥夺沦为奴隶的人,此刻就在薇尔的庭院内百无聊赖地闲逛着,在察觉到我的目光后先是微微一怔,随后便如同在迷宫中发现一座惊世宝藏的窃贼,毫不掩饰眼神中那份令人作呕的喜悦与激动。
  “哟!你是那个谁来着?总之好久不见啊!一上午都没看见你,我还以为你已经被你的美女主人玩腻丢到垃圾桶里咧,没想到你早上就藏在房间里吗?真是的,为什么不跟在你的主人身后,像是一条忠诚的狗那样?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真的很没有礼貌呢?”
  “不过我也是运气真好啊……刚刚出来散步居然就看到你了,看来是伟大的命运女神眷顾了我,指引你和我来到这里相遇,那正好就请你来和我叙叙旧吧?”
  此刻他正像是如同对许久未见的朋友那样亲切地对我打着招呼,并闲庭信步地向我缓缓走来,让这道只会给自己带来痛苦回忆的存在一步步占据我眼前的视野。
  一直积压在心底的心中的恐惧与恨意化作熊熊燃烧的烈焰,我正直视那给自己带来无尽苦难的身影,如果眼神都够杀人的话眼前之人早已被我千刀万剐化作血雾,不断从嘴边发出的话语经由口球过滤后发出意味不明的怒音,自己的身体也正不断做出挣扎带动镣铐发出阵阵清脆声响。
  “呜啊啊啊!!”
  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连一丝人权都没有的奴隶?!
  “呜呜呜呜!!!”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啊啊啊!!!
  可是他越是朝着自己靠近,心中燃起的勇气便随着他每一步落在地上而被踩灭些许,那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声响径直穿过我的耳畔传入心底,如同象征着死亡的丧钟不断被他敲响,让那消弭于无形的勇气化作恐惧的养料滋养着我的内心,如坠冰窖般的刺骨寒意自下而上由内到外将我的身心彻底冻结。
  啊啊……
  呜呜呜呜!!!
  “呜……”我发出一丝如同求饶般的可怜呜咽,定下新目标的我再也没有了先前那个仿佛要将一切都燃烧殆尽的怒意。
  可是已经变得如同冰块般僵硬的身体全然忘记了先前的挣扎,任凭自己不断怎么试着操纵身体,企图调动身体每一处肌肉与神经得到的也只有如同死水般沉寂的反馈,甚至连呼吸这件事也随着塞满脑海的恐惧被一同遗忘,只能像是被扯断发条的人偶那般站在原地。
  不行不行不行!!那个人是我绝对无法抗争的人!不能让他靠近我!!不然我会死的!
  无法抗争,只能逃跑,只能逃得远远的,跑到他再也看不到也碰不到的地方。
  诺茵,快跑啊……
  只能不断祈祷着现在已经彻底不受控制的身体能够赶快动弹一下,好让自己从眼前的地狱中逃离。
  直到等到他终于走到完全无法动弹的我面前,一字一句在我耳边低语,无情地宣布着对我的死亡判决。
  “我想起来了,你叫诺茵对吧?看起来你好像需要我的帮助呢?”
  眼前的一切景象都被他不留余地地强行塞满,现在梦魇终于来找我了。
  “呜呜呜……”
  恐惧以着自己无法预料的速度不可遏制膨胀,将自己空白的大脑不留一丝余地地彻底塞满,身体也因为这不断漫游在每一处神经与细胞的无边恐惧不断剧烈颤抖着。
  不断有着逃跑的念头在心底滋生,但我的身体依旧僵硬地杵在原地,完全无法挪动分毫。
  待到他终于将那只充满着罪孽的粗糙大手攀附在我的身体上,哪怕有着衣物的阻隔,但这份身体被他毫不留情地触碰时的恶劣触感还是让人感到无比不适,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染上不可磨灭的污浊,胃酸一阵倒流,让我忍不住因为这生理上的不断干呕着。
  到了这时,我才如梦初醒般,先前一直无法动弹的身体终于在恐惧的压迫间隙,重新恢复了控制身体的能力,被触碰的肌肤泛起一阵鸡皮疙瘩,我的身体也条件反射般向后退去,无意间显露出裙摆之下那对被镣铐死死限制步伐长度的足踝。
  但我只是稍微向后艰难地退去一步,便被他拽住禁魔项圈上的锁链止住我继续向后退去甚至是逃跑的势头,也让我此刻与接下去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彻底化作泡影。
  “别走嘛,再让我看看你的样子多好多好,这么久没见,我可是很想你哟。”
  他这样说着,用贪婪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将眼前绝美的景象尽数收入眼底。
  “呜……”
  与他此刻的从容相比,内心已经彻底被恐惧淹没的我显得如此窘迫,从嘴边不断吐出的呜咽已经染上丝丝可怜的哭腔,但始终无法制止对方那如同手术刀般要将我从外到内彻底剖析的眼神。
  为什么我不听薇尔的话待在屋里非要找她?为什么我要在出发之前还要给自己戴上镣铐,把自己拘束到一丝反抗都无法的地步?只为了让自己的内心求得一丝聊胜于无的安宁吗?现在好了,我已经被那个比恶魔还可怕的人彻底抓住了!一点反抗的空间都不剩下!接下去无论怎么被他对待就算自己求饶都已经没有办法了!!
  可是,可是我不想事情变成这样啊!只是出门想找到主人靠到她怀里的我到底有什么错啊?
  所以,所以,薇……薇尔,你在哪啊……快来救我啊呜呜呜!!
  倘若时光能倒流的话……我想我再也不会做出与今日相同的举动了。
  但就算自己万般后悔,这个世界上最缺的就是让人不再后悔的药物,所以我只能继续向前看,被逼着直面那令自己害怕畏惧却又无法从中逃离的屈辱现实。
  “这头发手感真棒啊……你的身体也很香呢……看起来你这段时间过得真的很好呢。“
  此刻的他用手指摸着我的头发,肆意猛嗅着我身上的味道,话语间毫不吝啬对我的优秀评价。
  这种明明只有薇尔才能对我做的事情,在被其他人做出后只觉心中一阵恶寒,身体在巨大的恐惧下不断颤抖早已没有一丝力气,我逃避地闭上双眼不愿再看眼前自己正在被对方亵渎的景象。
  “唔诶!?”
  自己柔软的胸部在被对方肆意各种形状,
  柔嫩的肌肤哪怕隔着衣物被他这么过分地揉捏还是让我忍不住发出声声痛呼,但更让人气馁的却是自己的胸部在被对方这么对待时产生了丝缕快感,伴随着阵阵疼痛一同涌入脑海,尤其是被他刻意挤压揉捏被乳环锁住的乳尖时产生快感让身体险些瘫软,从发情的乳首处被挤压而出的少许白色乳汁打湿包裹着身胸部的连体丝衣与衣物,在空气中散发着一阵若有若无的香甜奶意,也让清晰意识到自己被对方玩弄胸部这件事的我感到无比羞愤,眼神中闪过难以察觉的愠色。
  我讨厌这种被别人玩弄时产生的让内心无比抗拒的快感,但是肉体却因为这份快感的诞生散发着有些愉悦的信号,这种无比矛盾的感觉让我倍感错愕,但依旧无法调动自己的身体继续行动,也只能任由继续亵渎着自己的身体,用耳朵听着对方对自己施加的语言上的凌辱。
  “啧啧……连你的乳头都已经套上乳环了吗?可惜不是穿刺类型的,玩法上嘛,差了点意思。”
  “不过话说,你的奶子是不是变得比以前大了点?是不是因为青春期到了二次发育?我记得你才十八岁来着?还是说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有好好喝让胸部变大的牛奶呢,手感真是一等一的棒呢……”
  从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描述我的词语字句都是如此刺耳,那一股先前被恐惧所盖过的愤怒再次燃烧。
  不行……我绝对不允许除了薇尔以外的第二个人这么摸我的胸!
  我一定要离开这里!我一定要找到薇尔!!
  先前僵在原地的身体再次奇迹般地恢复行动能力,可是打算趁此机会逃离对方的我却又一次被对方拽住项圈上的链条,受到一阵压迫的脖颈产生一阵强烈的窒息感,让自己止不住轻咳,同样将自己第二次做出逃跑的举动再次扼杀在摇篮当中。
  “呜咳咳咳!!!”
  无论自己此刻应该感到悔恨,悲哀,屈辱,亦或是绝望与愤怒,都无法改变现在的自己是被拘束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可怜虫这件事实。
  “别走嘛……”
  那个人摸到兴致上时甚至将我搂到他怀里,用那如同钳子般有力的大手死死钳住我的腰肢,饶有兴致地盯着我四处逃避的眼眸,想要从我的眼睛中再次寻得一些有用的讯息。
  再让我观察一下嘛……
  他这样说着,便趁机掀开我的裙摆一角,让毫无准备的我猝不及防间发出一阵惊呼,却无法制止对方将裙下风光一览无遗的灼热视线。
  此刻那宛若艺术品一般的高跟皮鞋,却让自己感到无比痛苦的源泉,正逼迫着几乎踮脚站立的紧绷双腿所呈现出一道优美曲线,在裹上一层绣着金丝花纹的白裤袜后显得如此软糯诱人。
  此刻自己的双腿疲惫与恐惧在身体重压下不断颤抖着,而那死死锁住足踝的镣铐却又极大程度限制其行动能力,让我根本无法从眼前主人的囚困中逃离。
  “哟?还带着脚铐啊,我说刚刚听到的声音怎么这么奇怪。原来是从你身上发出来的。”
  “啧啧啧……你的腿也真好看啊……穿了白丝袜也这么细,摸起来的手感也比我之前遇到的奴隶要来好多了……”
  这便是有关于我那裙下风光的部分真相,此刻他不断揉捏自己因为踮脚而紧绷的小腿部位,并夸赞着抚摸这片软肉时带来的良好触感,哪怕想要我想要将自己的脚挪开对方的视线却在镣铐的限制下无法做到
  唯一让我庆幸的是她并没有继续将我的裙摆提起继续探寻,没有发觉隐藏在衣物之下更加深邃淫靡的秘密。
  我在心中暗暗松了口气,但对方接下去所说的话却让我再次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过你为什么不说话呢?面对别人的问题默不作声可不是一个奴隶该具备的礼貌呢?我记得我以前可是教过你要好好回答别人提出的问题呢,是不是又欠调教了?”
  “还是说你的嘴里在吃着什么好吃的东西?”
  他正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我,但我此刻就算再怎么抗拒也无法制止对方伸出手来直接将遮蔽着马具口塞皮革的头发掀开的行为,原本覆盖着面颊阻挡异样的面罩也被他随手扯开扔到一边,才察觉到位于后脑勺上的口塞皮带已经上锁便放弃了强行将口塞从我口中取下的打算。
  原本不断积攒在在嘴畔的香津在没有了面罩的阻挡后,便不断随着这枚镂空口塞与唇瓣的间隙不断滴落到我的胸口,将身上这件华丽典雅的衣裙染上不堪的液体,为此刻自己对他怒目而视的画面再次增添上一份难以形容的屈辱与可怜意味。
  “啧……真色啊,果然你的嘴巴也被堵上了,不过也是呢,毕竟你脸上这条皮革也太显眼了,不然怎么搞了半天你也说不出一句话呢?”
  “原谅你这头不知礼貌的贱狗了,对我感恩戴德吧,还有下次出门可不要再戴这种皮革覆盖式的口塞了,氛围都被你脸上这条皮带弄没了。”
  “呜呜呜呜!!!”
  这是薇尔给我的礼物,要你管啊!!
  我那愤怒的目光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完全无法制止对方接下去的动作,只会让对方在察觉到自己的不甘后觉得更加兴奋,自己的身体在他无法反抗的巨力之下被迫转动方向,将身后的景象也一同展现给他看。
  此刻被拷在身后的双手也发现并检查一番镣铐是否牢固,这也是自己先前明明屡受侮辱无法挥动拳头攻击对方的真相,这种身上一件件秘密被发现的强烈羞耻不断蹂躏着自己所剩无几的脆弱自尊。
  我讨厌……我讨厌!
  “原来手铐也已经戴上拷在背后了,怪不得你刚刚也没伸手打招呼。”
  “嗯……禁魔项圈也有好好套在脖子上呢,这样子你这条母狗才不会用魔法咬人,真乖真乖。“
  心中一切的不甘与恼怒于此刻毫无意义,此刻头顶被对方肆意抚摸传来的恶感反馈回大脑,让身体产生比先前更为强烈的干呕反应,胃部不断痉挛着,却又在口塞的封堵下无法将胃液吐出。
  不要,不要摸我的头!我不要除了薇尔以外的人对我这么做!
  明明身体正在不断挣扎,却是无助地拍打着身下沙滩的鱼儿,待到将自己的体力彻底耗尽,也无法撼动对方的钳制分毫,只留下那个体力被耗尽气喘吁吁的自己,还有那再一次攀附向身体肌肤的大手。
  “呜?!”
  此刻身体再一次被对方肆意玩弄,他时而用粗糙的指尖像是对待宠物那样温柔地摸索着敏感的肌肤,时而粗暴地用整只攀附上身体的手掌将软肉捏成各种形状。哪怕有着衣物的保护还是将被摩挲肌肤时产生的丝缕快感与疼痛混杂在一起形成难以形容的奇妙感受直冲大脑。
  不断发出夹杂着些许快意的低吟或是发出难以忍耐的痛呼,被对方毫不留情蹂躏时产生的疼痛让已经许久没有这般对待的我直流眼泪。
  “你看起来也很享受啊?发出来的娇叫也是这么好听。”
  “呜……”
  你闭嘴啊!你闭嘴啊!!
  对于对方挑逗自己的话语,从嘴边吐出的反驳也是如此微弱无力,在被对方听到后反倒化作一剂打在心头的猛药,让他对我身体的玩弄行为反倒没有减轻反倒是变本加厉,完全在乎他到底是在哪里玩弄着我,而我又是谁的所有物。
  “话说你这件衣服穿得真好看,摸起来的手感也是这么优秀,我还是第一次见有谁给自己的奴隶穿着好的衣服,真羡慕啊……我自己辛辛苦苦干了这么多年的活买的最好衣服都没你好。”
  “咕呜呜!!”
  “不过话说,我把你衣服弄皱了,你不会怪我吧?”
  “哦~也对,你现在嘴巴被堵着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我就当你默认咯!”
  “啧啧,还有你腿上的丝袜也是,怎么能这么漂亮啊?摸起来感觉也要比其他人那些妓女还有奴隶身上的便宜丝袜要好太多了。”
  “嗯?!”
  随后对方像是在我身上发现什么宝藏一般突然发出惊呼,原本揉捏着身体的手掌也随着这一声惊呼猛地用力,让传入脑海的剧痛再一次打消了我扭动身体不断挣扎的势头。
  只见他两眼放光,一字一句的对我说道。
  “原来你这身上一直穿着这么薄的连体丝袜吗?我怎么现在才发现啊?你的主人可真懂让你怎么去勾引男人啊!”
  “这条丝袜摸起来怎么手感这么好啊?怎么拉都不会勾丝,还他妈是肉色的,你知不知道现在的样子有多骚啊?你这个连妓女都不如的可怜奴隶怎么能给我带来这么大的惊喜啊?是不是今天知道我喜欢这种连体丝袜今天专门给我穿的取悦我跑来取悦我?”
  “呜啊啊啊!!”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能不能不要,不要再看我了!不要再摸我了,也不要再说我了!!
  “看起来你已经被你的主人调教的很完美了,反抗的力气居然只有这么点?要知道你以前可是凶得很,那目空一切的样子看得我可是好怕怕哦?让我驯服你这条母狗花费的时间可比其他人多多了。”
  “还是说,你身上这条连体丝袜已经把你的身体力量限制住让你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你这条母狗,还真是找了个好主人啊!”
  每一道落在身上的灼热视线,每一次对被连体丝衣包裹的身体如同亵渎般的抚摸,每一个从他嘴里吐出的肮脏字眼,都在进一步瓦解我的内心与反抗欲望。
  “老实说,要不是你那天卖得这么贵,我自己都想把你买下回家养着呢,奈何财力不足啊!不过今天碰巧遇见了,那就多让我玩玩吧!”
  ……
  可是似乎庭院的这段路已经被他用隔绝的缘故,哪怕到了现在也依旧没有人听到此地我被玩弄时所发出的任何动静与从呼救,而直到现在那如同未开化的野兽一样的存在对我玩弄身体的行为依旧没有停止迹象,每从对方嘴里吐出的一句污言秽语,都将化作刺入我心房的利刃将那已经碎裂成无数块的内心再一次肢解成更小的碎片,让我朝着彻底破碎化作虚无的道路愈发靠近。
  可我不甘自己被对方如此对待,哪怕自己的双手被拷在无法动弹,脚踝上的镣铐也剥夺了自己用脚踢向对方的可能性,但我的脑袋还算自由,所以自己的脑袋不断顶撞着对方的胸口。
  一次又一次,哪怕自己如同婴儿般孱弱的力道让我此刻做出的动作如同为他按摩那般,但我还是想用这种手段不断抗争。
  但对方毫不在意自己做出的叛逆举动,反倒是乐在其中,在察觉到我身体的某处异样后,突然灵光一现。
  “让我猜猜……是不是这样子!”
  对方这样说着,用原本因为玩腻身体而空闲在一旁的手掌狠狠地按压了一番我那因为被玩具塞满三穴而略显幅度的小腹。
  先前眼中的愤怒彻底化作惊恐,随后在从小腹不断涌现的过量快感蹂躏之下,彻底变作对这份快感的屈服与沉醉。
  那些深入体内的玩具也随之同时用着最大功率运作着,脆弱的尿穴被尿道塞蹂躏时的刺痛,抵住花心不断震动不断侵犯嫩肉的假阳具带来的可怕快感,以及后穴内颗颗硕大的珠串用不规则颗粒凸起蹂躏肠壁嫩肉的快感,甚至是阴蒂环运作时带来无法承受的疼痛。
  这些无以言表的奇妙感受在与一同赋予在体内不断炸裂开来的猛烈快感不留一丝情面地蹂躏了这具先前一直积攒情欲未曾抵达高潮的敏感身体,连神经似乎都因为这产生的过量快感而被彻底熔断,理智建立的屏障还未坚持一秒便被无穷无尽的快感浪潮彻底淹没破碎,此刻想着诸多事物的大脑也无法承载自身体各处神经传来的大量信号过载陷入短暂宕机阶段。
  “呜诶诶?!”
  “咕哇啊啊啊啊!!”
  也让我完全忘记了自己所应当保持的羞耻与矜持,被口塞封堵的嘴巴发出染上浓郁情欲的呻吟不绝于耳,身体在快感的驱使下不知疲倦地颤抖着,裹着裤袜的足趾也死死蜷缩抠弄着柔软的鞋垫,随后如约而至的强制绝顶之下,原本还在不断乱蹬着的身体瞬间酥软下去。
  大量爱液顺着假阳具与被撑开的花径间隙不断流出打湿包裹着下身的裤袜,身体衣物也在这剧烈挣扎中被不断顺着毛孔泌出的香汗浸透,被口塞强行撑开的嘴巴也不自觉分泌出晶莹的唾液,被快感蹂躏裹挟的双乳也在此刻泌出少许乳汁打湿胸口,这份无比淫靡的景象就这样呈现在对方的眼中。
  现在鼻尖嗅到的空气散发的全是充满雌性荷尔蒙的清香,在被吸入肺部后便化作进一步点燃身体的催化剂,面颊在染上这情欲的绯色后也是显得无比水润,沉浸在快感余韵中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一丝力气,失神的双眼也是盖上一层水雾,时不时从嘴边发出充满着苦闷的低吟。
  我讨厌,讨厌这种被对方肆意玩弄所强行施加在身体上的高潮,可是身体却又在欲望的作弄下对这份让自己感到绝望的高潮散发着愉快的信号。
  身体肉体与理智间的相互博弈让我感到错愕迷茫,却又只能顺着快感的浪潮在欲望的深渊中越陷越深。
  “喔喔,你的反应可真激烈啊,看起来你里面的玩具也够大个的,刚刚一定给你搞的很爽吧?看你这样子,一定也乐在其中吧?你是不是应该好好感谢我呢?”
  “不介意的话就让我看看到底长啥样吧?我现在很好奇你淫乱的身体被开发成什么程度,又能用你的小穴吃下什么样尺寸的玩具。”
  “呜呜呜!”
  才没有很大——
  我刚想这么反驳对方,但在想起薇尔在给自己塞入的玩具具体模样后却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但刚刚消散的挣扎之意因为对方接下去的举动再次生起。
  不准掀开裙子!不准看那里啊!
  回应我的挣扎的只有对方更加用力的钳制,让我只能目送着对方还是将我的裙子彻底掀开。
  于是裙下的旖旎风光彻底出现在他的眼前,挂在大腿上已经积攒着不少废液的尿袋与顺着尿袋一路延伸至下身不断滴出尿液的导尿管正诉说着隐藏在身上的秘密有多色情。
  “一定憋得很难受吧?小贱人”
  在对方的啧啧称赞中,包裹着下身的白裤袜也被他顺势褪去到臀部以下的位置,露出在里面的贞操带以及被肉色连体丝衣包裹着呈现出诱人色泽的肌肤,在看到残留在裤袜裆部的散发着黏腻香气的淡淡水渍时让我脸红。
  随后他试着拽了拽我身上的贞操带,但在意识到这枚同样上锁了的贞操带无法被他取下后便只能放弃,颇为可惜地说道。
  “啧……怎么连贞操带也都被上锁了,看起来平时你一定很喜欢自慰吧?不然你的主人也不会给你上锁了呢,也是,我记得以前你走绳子的时候水都流了一地咧,那场景我可是至今难忘。”
  “真想看看你的小穴发育成什么样子了,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玩具在你的身体里,可惜咯,这下想拔也拔不出来。”
  我想要认命般闭上双眼逃避这令人恐惧的现实,但是所剩无几的自尊心却又不允许自己那么做。
  这种身体秘密被别人尽数掌握的感觉让我倍感无力与羞耻,只可惜已经彻底瘫倒成软肉般的身体此刻维持站立都是无比困难,更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反击。
  “呜呜!”
  闭嘴闭嘴!
  面对我被他玩弄时做出的不知第几次反抗行为,他只是轻轻地揉捏了一下大腿上已经接近饱和的尿袋,让尿液回流至膀胱产生的难以缓和的痛苦再次瓦解了自己的反抗行为,好不容易为此站立地身体又一次酥软下去。
  呜……这是,这是只有薇尔才能做的事情,不要,不要再这样了……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啊!
  “明明你的外面看起来这么正常,里面却穿的这么色情。”
  “我觉着吧,你可真是淫贱的,欲求不满的母狗啊……你这种人就应该被玩具塞满身体在绝望的呻吟中不断祈求着高贵的主人能够让你这具淫乱的身体去一次高潮才行吧?我可是在帮你啊,你为什么要反抗我给你带来的好意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有多可怜啊?”
  “呜……”
  你闭嘴……你闭嘴啊!
  我正朝他怒目而视,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
  可是口塞被封堵的嘴巴无力反驳对方的言语,被镣铐死死限制的四肢无力反抗对方的暴行,被禁魔项圈夺走的魔力也无法制止对方接下去的一举一动。
  我所能做的最大努力也只是这种可怜的程度。
  恐惧已经化作绝望在心中酝酿着,不断挤压残余理智,只差一个契机便会在心底彻底引爆
  而他接下去所说的话便彻底引爆了植入心底的恐惧之种,化作绝望的深渊彻底将我吞没,直至不停挣扎的我再也无法逃离这已经烙印上灵魂上的梦魇。
  “我说啊?你要不跟我出去散散步吧?想必你的主人知道她养的狗愿意跟我散步的话也会很荣幸吧?“
  他这样说着,便牵了牵项圈上的链条示意我跟他前进。
  “呜呜呜!!”
  这是连薇尔都不敢对我做的事情啊……
  不行,绝对不行,让我以这种样子被你牵着散步那还不如让我去死!!
  我不断朝他发出声嘶力竭的怒吼,身体也在拼了命般向后退去,但自己那弱小的可怜的力气根本无法撼动对方,在一场短暂的拉锯战后,积攒在体内的力气便再度被消耗得一干二净。
  随后他便强行牵着项圈上的链条,让我无时不在感受到无法呼吸的窒息痛苦,于是在求生本能与可怕外力的一同作用下,我的身体被他拖拽着,强行违背自己的意志缓缓迈开第一步。
  高跟皮鞋踩在地面时发出的啪嗒声毫无阻碍的传入自己的耳中,让不断试着逃避的自己面对这件屈辱而可怕的现实。
  “是的,就是这样,真乖。”
  “呜呜呜!!!”
  不要,不要这么对我啊啊!!我不想跟你走啊!!!
  可是无人能够回应我的起到,第二步随之踏出。
  第三步,第四步……
  心中浅浅的伤口在此刻有了彻底彻底裂的迹象,那个勉强在薇尔面前强颜欢笑的我彻底似乎也要在这无比可怕的责难中彻底碎裂,
  薇尔,薇尔,你在哪啊……
  要是听得到我的声音的话,那就快来救我呜……我已经,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呜啊啊!!!
  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呜呜呜啊啊啊!!!”
  我在心中不断绝望地呼喊着,期待着那道身影能够再次化作曙光划破眼前的黑暗将我拯救。
  就在这时,仿佛是上天在回应我虔诚的祈祷那般,耳边突然传来无比熟悉的声音,制止了对方继续牵着我散步的动作,也止住了我泪水进一步流淌的趋势。
  “你在对我的人做什么?”
  薇尔这么说着,随后以着一种常人难以企及的速度来到我的身边,在看到我此刻的可怜模样后面露不忍之色,但随后在将视线从我身上挪走后的同时收回这份温情,转而用着无比冷峻的目光与眼前的男人对视。
  哪怕她再没有说话,我也能感受到蕴藏在她心底随时会彻底爆发的怒气,就像是一座随时随地会爆发的活火山,只差一个小小的契机便会彻底被引爆。
  而眼下他接下去所说的话便将薇尔心中的愤怒彻底点燃。
  “我这不是替您教训您家的母狗吗,我看她叛逆到了,正打算带她——呃啊!!!”
  那人话还未说完,薇尔便猛地一拳招呼在他对方的小腹处,突然大量坏死的神经让他微笑的面容因为巨大的疼痛骤然扭曲,身体也随之彻底失去控制能力跪倒在地上,不断从嘴边发出撕心裂肺的痛苦哀嚎,伴随着胃酸,不断有着今早他所吃下未消化完毕的食物吐在地上。
  过了良久,从先前巨大疼痛中缓过来的男人才缓缓站起,只见他的眼眸不知是因为先前遭受重击还是怒火被点燃的缘故,竟然有些赤红。
  “你!”
  他还想在说些什么,但回答他的却是薇尔快如闪电的又一拳,这一次是他的面部遭殃。
  “呃啊啊啊啊!!!”
  他在巨力的裹挟下飞出数米才重重落地,几颗牙齿伴随着血水从他大张的嘴巴中不断脱离,身体也因为神经受损的缘故不断痉挛着,想要动用双手支撑自己身体站起但却无可奈何。
  薇尔此刻的行为举止冷漠到让自己感到陌无比,但这种为我出头的行为却又给我带来了一丝丝温暖。
  只要她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仿佛我身上的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诺茵是我的人,你这种虫豸不如的东西怎么敢在我和其他人进行沟通的时候对我的人动手动脚?”
  “我不杀你,完全是出于东国与教国之间的社交礼仪,以及我身为贵族的修养,不然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不就是一个贱奴隶吗?你这个,婊子凭什么敢打我?!”
  “我看你还没听懂啊……”
  在见到对方依旧保持着那令人作呕的怄气后,薇尔轻轻叹了口气,随后便重重踢向对方的胸部,将趴在地上的对方再次踢飞,数根肋骨断裂我所发出的清脆骨裂声与对方因为剧痛所发出的哀嚎再次响起。
  “这里是东国,她是我用一千金币买下来的奴隶,我是她的主人,她在我这里生活的很好,不需要你来对她指手画脚!不管她以前和你有什么关系,你都应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狗手能不能伸这么长!”
  “诶?……”
  薇尔,薇尔刚刚说我是她的什么来着?
  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是奴隶吗?
  这和,这和薇尔以前和我说好的不一样吧?不是已经决定在我身上废弃掉这个称呼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又——
  原本因为薇尔到来在心中逐渐愈合的某件事物再一次破碎,随后化作再也无法被耦合的齑粉,宣告着那件令我感到悲哀的事实。
  原本还在心底为薇尔漠漠加油鼓劲的我像是被抽空了力气那般,直接瘫倒在地,失去焦点的双目呆呆的望着前方,却又没有任何景象出现在我的视野当中。
  薇尔仿佛没有察觉出我此刻的异样,朝着对方发出最后通牒。
  “最后,给我滚!滚回你的教国当你的调教师去。”
  “你这……”
  “我不想说第二遍,给我滚!!”
  “好好好……你可不要后悔你今天对我的所作所为。”
  在终于将赶走了他后,原本神情紧绷的薇尔彻底放松下来,只见她此刻正快步朝我走来,将瘫坐在原地的我拉起,伸出手掌不断抚摸着我那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抖的身体。
  “你说你呀……为什么要不听我的话出门找我呢……而且出门之前还笨笨地把自己锁上了……这下好啦,被别人欺负的哭鼻子啦啦……虽然我也有点开心诺茵会主动把自己锁起来……但下次还是不要再作出这种傻事啦……”
  薇尔一边说着,用手指温柔地为我逐一擦去挂在脸上的泪珠。
  此刻那些限制着我让我完全无法反抗的四肢镣铐与禁魔项圈也被她解开丢到地上,原本封堵着嘴巴的口塞与彻底塞满口腔空间的白裤袜被她取出,感到被堵住物弄得感到无比酸胀的下颚也在她的揉捏之下得到了缓解。
  但我现在却对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置若罔闻,连自己是否恢复魔力与自由这件事都豪不在乎。
  过了好久,身上镣铐彻底被解开的我才缓缓开口,可是到了这时,自己那已经失去焦点的眼眸依旧无法看清薇尔此刻的面容。
  这到底是因为自己已经彻底变成瞎子?还是因为内心的恐惧而刻意逃避对方造成的结果?
  “您刚刚称呼我为什么?奴隶是吗?”
  “明明您说好的不再将我视作奴隶,可是,可是为什么要当着别人的面这么称呼我呢?”
  “啊啊……我明白了……所以这到头来都是为我惊喜编织的假象吗?您一定是害怕我会在那一日偷偷跑掉吧?才会将我拘束成这样让我习惯着生活吧?”
  “然后还用我身上的这道奴隶法阵肆意操控着我对您的感情是吗?”
  “而您所做的这一切将我,将一个卑贱的奴隶彻底掌握在您的手心吗?”
  ……
  在压抑在心中许久的负面情感终于找到宣泄的口子后,不断从我嘴边吐出的话语便如同骤雨一般拍打在薇尔的心房上,被她止住的泪水再一次划破眼眶不断落下,每从嘴里说出的话语都将比先前染上更多的哀意与哭腔。
  对方此刻脸上的喜悦化作不解,随后变作不安,但在彻底化作恐惧之前,再也忍受不了的薇尔几乎大叫着制止了我的行动,随后又用着无比可怜的语气朝我哀求道。
  “不……不是这样的!诺茵!你先听说我!你先听我说好不好……”
  “就是的吧——呜?!!好……”
  我刚想拒绝对方的请求,可是身体却先我一步做出动作,从打算做出拒绝的嘴边发出同意的声音,随后我便真的如同任她操纵的提线木偶那般一动不动,只能呆呆站在原地听着她缓缓开口讲述。
  小腹感受到的一阵灼热正提醒着我,是薇尔主人在无意间触发了烙印在我身上的奴隶法阵,强行控制住了我的身体。
  果然啊……果然我对你产生的喜欢也是有这道无解的奴隶法阵一手推动的吧?你肯定背着我用这道奴隶法阵对我做出了很多事情吧?
  “抱歉,抱歉,是我不好,是我不该向诺茵你隐瞒今天发生的事情,可是,我又很害怕诺茵你在重新看到教会的人到来后诱发心理创伤……”
  “我也不该……说出那两个字的,就算是自己的无心之举,就算是当时的自己正在气头上,但这也是我的错误……对不起,对不起……”
  “诺茵不要再这样子了好不好,我也很害怕啊……”
  她正朝着自己道着歉,并一字一句解释今天的举动。哪怕她的语气那般诚挚,但在传入耳边后却是如同从深海中传出那般虚幻缥缈。
  只是,只是我还不明白……
  薇尔……您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呢?我突然搞不懂搞不懂啊……
  她还在和我说着好多好多话,但很快,我便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现在终于彻底意识到了一件被自己先前渐渐淡忘的惨痛事实。
  我是她的奴隶。
  是啊……我并不是她的女仆,不是她的玩伴,不会是她的女儿,更不可能是自己所期待的恋人,我只是任由她驱使的奴隶与玩物,而她是有权对我做出任何事情操纵我一举一动的那个……
  主人。
  于是已经沉寂许久的惨痛过往被她唤醒。
  我所心心念念的一切都已化作镜花水月,一旦试图触碰这美得让人心痛的景象,随后意识到眼前皆为虚幻的自己便会陷入绝对无法挽回的深渊。
  只是我先前擅自这么认为着,认为眼前那美丽的让自己感到温暖的并非幻想,而是可以彻底寄托身心的事实。
  所以我在忤逆主人的想法,触碰到她的逆鳞之后后,一定会遭受到无比可怕的惩罚吧,
  我现在已经彻底忘记自己的主人性情到底如何,已经化作齑粉的内心被看不见尽头的恐惧彻底塞满每一处角落。
  在她说完最后的话语后,我的身体便再次取得了操纵权限,现在的我正用嘴巴诉说着连自己都无法明白的字句。
  “不,不行……我,我做不到……”
  “诺茵……”
  薇尔看起来有些不解,想要伸手抚摸我的脸颊化解我心中的担忧,但是这个举动在此刻的我眼中却像是一道索命符。
  不能,绝对不能让她碰到。
  “不要……不要靠近我,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惩罚我,我什么都会做的!!“
  “呜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因为无边恐惧颤抖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站立,于是便顺理成章摔倒在地,但在此刻的我已经完全没有心情关注屁股传来的疼痛以及玩具狠狠顶到脆弱的体内带来猛烈快感,正手脚并用着不断向后退去。
  脚上的高更皮鞋后退过程中被自己蹬到远处,哪怕包裹着足部的白丝裤袜染上污垢自己却也对这件事仿佛视若无睹,那暴露在空气当中的白色丝足继续机械地进行这样当下动作,哪怕身体在后退的途中撞到墙壁退无可退,但我还是在妄图逃避对方那不断朝着我靠近的手指。
  在那温暖柔软的指尖触及我的面颊之前,我操纵着体内能够动用的魔力释放空间魔法,将自己与那道无比温柔的联系切断,回到自己那已经许久未曾光顾染上丝丝尘埃的小房间,随后将身体蜷缩成一团,肆意放声痛哭。
  “呜啊啊啊啊啊!!”
  面对那位只想给予自己一切美好与幸福的存在,我却怯懦地将她丢下跑走了。
  要是我未曾见过光明的话,我又怎会无法忍耐眼前的黑暗?
  但已经习惯于温暖中生存的我,在接触到刺骨的寒冷后已然化作冰雕彻底碎裂开来。
  对不起,我的主人,我让您失望了。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奴隶,我什么都不是。

  第十二章 离别只是离别,不会有什么更好的重逢

  我要逃跑……我要离这里远远的。
  在那日我整个人经历了一场彻彻底底的破碎之后,我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我现在蜷缩着身子双手抱膝躲在衣柜中,妄图让这冰冷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给予自己一个温暖的依靠,但做出这种行为的我却又对于屋外薇尔那充满暖意的呼喊充耳不闻。
  真是可笑。
  只是我并不明白,明明薇尔身为我的主人,随时随地都能打开紧锁的房门的,但为什么只是驻足在门前而从不进来找我呢?
  是在意识到将我伤成这样却不愿意再进一步的虚伪?还是说自己已经被她彻底嫌弃,不再具备进门探寻的价值?
  搞不懂,现在被饥饿感与疲惫不断消磨的剩余脑力也不支持自己继续进行这样的思考。
  那我又维持这样不吃不喝的状态多久了呢?
  按照薇尔在门外呼喊我名字的次数来看,似乎已经过去整整三天了吧?
  此刻泪水早已浸湿身前满是尘埃的衣物,头发也因为长时间未曾打理凌乱地黏连在一起,因为长久未能入眠的缘故,红肿的眼眶上也有了一道浓重的黑眼圈,那长久未摄入营养的身体已经濒临极限,只是维持着简单的坐立姿态都显得摇摇欲坠,仿佛在下一瞬便和与我已然化作齑粉的内心那般彻底破碎。
  好饿……无穷无尽的饥饿感正对自己的身体敲骨吸髓,眼前不断有着食物的幻想在闪回。
  好冷……哪怕有着衣物的庇护,躲在衣柜中的身体因为寒冷正瑟瑟发抖。
  好困……要是就此闭上双眼或许自己便能睡上好几天吧?或者说,一直沉睡下去?
  好累……身体已经没有一点点力气支撑自己进行任何行动,连张嘴吐出一个音节似乎都要花费自己全部力气。
  好想死?
  不,我还不想死!
  我还想继续苟活下去,无论是以着何种丑陋的姿态。
  但眼下能够供我选择的按钮又有什么恶?已经只能逃离此地了吧?
  除此以外,我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供我去选择的事情了。
  只是继续待在这里我便感觉到心脏不断被人用满是铁锈的钝刀剐开的剧痛,痛到甚至让血液都在此刻彻底冻结,只能让我每日都是以泪洗面却也无法缓解整份疼痛。
  所以继续在这里待下去的话,我一定会因为无法忍受不断发生身上的变化自寻短见吧?
  那么在我离开薇尔之后呢?我又应该如何一个人生活呢?应该以着何种姿态何种身份一个人生活下去,我感到无比的迷茫并对那样的未来产生不安与不安,但绞尽脑汁却也无法为自己提供一个安心的答案。
  或许只是从眼下这深不见底的深渊跳往一个稍浅一些却黝黑深邃的深渊罢了。
  但我还有……魔法与我为伴,此刻蕴藏在体内的魔力依旧能够调动,哪怕自己身体已经精疲力尽,但一感受到这份令人痴迷的魔力,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发出无比喜悦的信号。
  是啊……我还有魔力!
  只是那些存在于体内引以为傲的魔力随时随地都能有可能通过这道奴隶法阵被薇尔彻底关闭罢了。
  对了!
  明明她能操纵这道奴隶法阵让我再也使用不了魔法,为什么还要最大限度地给予我调度体内魔力的权限?想来薇尔已经不止一次操纵过这道奴隶法阵控制我了吧,那为什么在日常的拘束生活中只是给我脖子上套一枚禁魔项圈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在意识到这点之后,心中的疑问又多了一个。
  但现在我已经不再打算继续去思考这个问题了,此刻浮现于脑海中的皆是在离开此地话或是美妙或是不安的幻想。
  趁着自己的身体还能够勉强动弹,趁着体内的魔力还没有被薇尔锁死能够调动,趁着自己的内心还没有随着跃于眼前的梦魇彻底化作虚无。
  我已下定决心逃跑借着夜色的庇护逃离此地,离得越远越好。
  哪怕不知道要去哪……
  可是当我打开房门的那一刻,便看见了那位哪怕暮色降临也依旧守候在我一旁没有离去的少女,她并没有如我预想的那般呼喊几声后便离开,而是继续在门外默默等待着我的出现。
  薇尔在察觉到我的出现后,原本积攒在心中内心的痛苦似乎化作喜悦,让那那原本挂满悲伤与忧愁的可怜面庞努力挤出一抹笑容,想要靠前主动给予我一个拥抱,可是在她通过阅读我眼神中的决心察觉出我的打算后,这抹脆弱的笑容便在我的注视下彻底支离破碎,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身体因为包裹着她的巨大恐惧不断颤抖着。
  “呐……你要走了吗?”
  她一字一句地朝我问道,每当她说出下一个字,话语间的颤抖之意便加重了一分。
  但我能回答她的又该能有什么呢?驱动着我做出这一行动的只有看见微弱希望而不断挣扎的求生欲望,事实上根本没有什么长篇大论来支撑我的逃跑动机,我也没有足够的动力安抚对眼前同样受我折磨的薇尔,亦不愿意继续欺瞒薇尔让这场看不见希望的悲剧继续进行下去。
  “嗯……”所以我能回答的话语有也仅有这一个字。
  “这样啊……不过为什么?…”在听到我的回答后薇尔先是原地一愣,唇瓣微微翕动不知在说些什么,随后意识到话语间含义的薇尔突然骤然面目扭曲用双手不断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崩溃地朝我大喊着。
  “诺茵你不许走,不许走啊!!”
  那浓郁的肉眼可见的悲伤将我的内心彻底淹没在这漫无边际的浪潮中。
  “我……”
  我还想说些什么,想要去安抚凄惨的薇尔,可在这道奴隶法阵与身心俱疲的双重作用下彻底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醒来,正发现自己又一次回到了薇尔的房间内,自己原本脏兮兮的身体经在先前陷入昏迷的时候被薇尔从内到外清洗干净,身上的那件衣裙也被替换成穿戴轻便的白色睡裙,原本无力的身体与疲乏的精神也在得到补充后重新焕发活力。
  但身体在感受这份充盈在体内的十足活力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更为强烈的绝望与拘束感。
  哪怕到了现在那件让自己处于无力化为肌肤带来束缚感的连体丝衣依旧没有从身上取下,从下身敏感的穴肉与那些玩具不留间隙触碰时产生的微妙快感来看,似乎花径与后穴的假阳具与拉珠肛塞也被薇尔替换成其他样式,乃至曾经从未被异物侵犯过的肠道深处都有那根可怖珠串的踪迹,似乎尤其是从被肠肉包裹的拉珠正不断释放着粘稠滚烫的液体,在被肠壁彻底吸收这粘液后,自己的呼吸似乎也随之急促了几分,一股难言耳语的躁动感自小腹处涌起随后迅速遍布全身,让我忍不住用下身夹紧了那些粗大的玩具以撺取让自己发出美妙呻吟的更多快感。
  至于其他已经陪伴自己已久,诸如阴蒂环,乳环,尿道塞之类的玩具似乎并没有被替换,依旧在进行先前的职能。
  原本能体内任我调动的魔力也被脖子上的禁魔项圈所剥夺,我自己身上的镣铐已经不再局限于简单的手铐与脚铐,此刻自己的大臂末端以及大腿末端都被薇尔强行戴上相同材质的镣铐,让我的自由限度已经被她缩减至最小,成为比普通人更加不堪的存在。
  明明我就只是单纯地躺在床上,意识也保持清醒的状态,但是在束具的加持之下,现在的我无论怎么试着努力都无法控制自己从床上起身,那镣铐被牵动时发出的叮当声响仿佛在嘲笑着自己的无能。
  在先前不断挣扎的途中身体无意间带动体内的玩具,让其肆意搅动敏感脆弱的腔膣嫩肉,不断从花径,尿穴以及后穴传来的猛烈快感让这具情欲弥漫的身体进一步花枝招摇地颤抖着,伴随着一声无法抑制的娇叫后我的身体便再次酥软下去。
  “呜?!咦呀呀呀?!!”
  太,刺激了?!!
  被玩具侵犯的花径与乳尖伴随着先前一阵强烈的快感可耻地不时泌出少许香甜的乳汁与黏腻的爱液不断打湿身上衣物,在鼻尖嗅到这两股体液混杂在一起的香甜味道时,让再次清晰意识到这件羞耻事实的我脸颊一下子变得更红了,脸上冒着的滚烫热气甚至可以煮一枚温泉蛋也说不准,双腿也不自觉摩挲着想要缓解这份无比强烈的羞耻,却有为自己带来了少许却又难以磨灭的快感。
  现在满脸潮红的自己正喘着粗气,在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已经无法支撑身体坐起后,便只能呆呆地望着那仿佛触手可及的天花板。
  而就在我一旁的薇尔在发现我的苏醒后并没有如往常那般亲切地朝我靠近,只是依旧停留在原地神色复杂地望着我,张了张嘴想对我说些什么,但最后只是化作一声轻叹,随后再次转过头去背对着我。
  我也想开口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氛围,主动开口找些能够让她会心一笑的话题,但却同样无法做到。
  1
  哪怕我们就身居在一间卧室,躺在一张床上,却仿佛有一道无形而厚重的可悲障壁将我们分开,让我们之间明明只有半步之遥的距离被拉至数万里光年那般遥远,让彼此再也感受不到对方那令人安心与温暖的心跳。
  于是,我们整个上午都在沉默当中度过。
  直到中午再也忍受不这死寂般氛围的我艰难地活动了下身子,用镣铐敲击发出的清脆声响击碎这片沉默,随后轻声朝着那位坐在旁边的背影发出询问。
  “能替我解开这些东西吗?”
  回应着我的却是简短而又决绝的两个字,她的背影在说出这两个字后再次颤抖着,原本决然的声音也随之染上一丝哭腔。
  “不能!”
  于是沉默不约而同地再度袭击了我们,过了良久,我才再次开口朝着那道微微颤抖的背影问道。
  “为什么?”
  “因为……因为啊……我还不想你走。”
  薇尔终于肯转过头来再度转过头来与我对视。
  在这时,我才发现她的眼眶也似乎有些红肿,昨夜未被她及时擦去的泪水干涸后化作两道浅浅泪痕挂在脸颊上,让她本就绝美的面容显得凄美可怜。
  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薇尔哭的这么凄惨的样子,原本还想着报复对方举动用着强硬的语气回复对方的想法随之烟消云散。
  我想要伸手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再用手托着对方的脑袋与我额头轻轻相触,用着已经接近虚无的内心安抚对方同样受伤的灵魂,告诉她你不必为一位试着逃跑的失格奴隶做到这半步。
  但我打算做出的一切行为都被大臂与手腕上的坚固镣铐遏制在原地,到最后只剩下微张的嘴依旧发出有些不解的声音。
  “这个理由,不够恰当吧?”
  在听到我的话后,薇尔试着强颜欢笑地回答着我的问题,用那冰冷地近乎失去体温的手盖在我的身上。
  “要说为什么的话,就因为你是我花了一千枚金币买下来的奴隶吧?”
  随后再次朝我小声补充道。
  “所以,在你还清债务之前,我是不会放你离开的。”
  我也明白这句言语中的挽留之意,但再次从她口中听到那两个字时我的心便突然一颤,似乎被那化作语言的利刃再度刺穿,再次增添一道不可愈合的伤口。
  但我还是对她的话语保留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
  “我应该在这里待多久?”
  “待到我死为止。”
  很好,最后凝聚出来的希望随着她那决绝的话语吐出彻底破灭,没有再次燃起的可能性。
  “这样啊……我明白啦”
  我再次闭上双眼,准备迎接永夜的到来。
  ……
  为了防止我用语言让薇尔对我放松警惕。所以自己的嘴巴已经被一枚做成假阳具样式长度颇为惊人的深喉口塞彻底封堵,这枚狠狠顶到自己咽喉的这枚假阳具正无时无刻不给自己带来强烈的干呕与不适,尤其是遍布假阳具表面诸多如同鳞片般的复杂颗粒状凸起随着自己的呼吸与吞咽动作正不断给予敏感的口腔嫩肉强烈刺激,嘴巴被迫保持张开的姿态,舌头也被口塞死死压制无法动弹,就算不甘地想要用牙齿啃咬着口中这恼人的玩具,得到的反馈也只是通过这枚能够震动的口塞牵引其他体内的玩具一同进行强烈运作弄地自己浑身酥软无力罢了。
  至于自己日常生活的营养所需,便是通过这枚深喉口塞与连接着后穴内珠串的维生管提供的营养液维持。
  魔力被禁魔项圈夺走便从来没有回到过自己的体内,一直被束具束缚的身体也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自由可言,每当身体的束具到了摘下替换的时候,薇尔总是会提前让我陷入无法动弹的阶段,才会为我换上一套崭新的束具。
  她总是小心翼翼,她从来没有给自己逃跑的希望,哪怕一点点。
  一开始,我还会不自量力地做出挣扎,想要凭借长久被薇尔调教所累积出来的捆绑经验找到一点逃脱的希望,但每次在不小心咬动口塞进一步牵动体内所有玩具猛烈运作,把自己弄得在在快感的深渊中沉沦或是在不得高潮的绝望让我只得发出求饶般的可怜呜咽后,那些将自己弄地欲仙欲死的玩具才缓缓平复下来。
  就算薇尔哪天真的因为疏忽让我趁着束具尚未加身的时候用这具自由身逃跑,但是小腹的这道高于身体一切的奴隶法阵还是能强行操纵着我将我从逃跑的边缘拽回来。
  它似乎已经随着时间将我的身体已经改造到极度敏感的程度,只是用裹着连体丝衣的足底踩在地板上产生的丝缕快感都已经变得让自己有些难以忍受,敏感的下身与乳尖总是因为这份无法言表的奇妙感受不自觉分泌出散发着淡淡香气的乳汁与爱液。
  这道不可磨灭的奴隶法阵无时无刻不在向我提醒着一件不可逆转的事实。我是任由主人肆意操弄的可怜人偶,我的一举一动皆有她的准许才能进行。
  面对着完全看不见挣脱希望的措施,我便慢慢地放弃了挣扎,开始回归一个被笼中鸟所该做的事情。
  那就是什么都不做。
  在长久的调教与薇尔沉默中我亦已经失去时间概念,每天都是半睡半醒,只是一点思考都不进行的噩噩浑浑地活着。
  上一次梦到和薇尔在一起的春梦到底是什么时候呢?那个每天在照顾着自己却又变得沉默寡言彻底舍弃自缚癖好的主人在睡觉时优惠梦到些什么呢?
  我们同床却又异梦。
  渐渐地,自己的内心世界便不再是那绮丽绚烂的花海,似乎已经只剩下花海被彻底燃烧后留下的灰烬所呈现出的纯粹的黑与白,以及遍布在空气中让自己倍感烦闷却无法驱散的漫天尘埃。
  至于薇尔,也在那之后遵守了与我的诺言,就像是在我的身上有一条透明的锁链与薇尔相互链接那般,薇尔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视线,哪怕一次。
  薇尔无论是去哪都会带着我一同前往,至于有关于我身上的拘束也不再掩饰,而是坦坦荡荡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那个身穿各式华服但身体总是被镣铐或是绳索与皮革所拘束着的灰发奴隶,她的眼神中早已失去往昔的神采变得灰败不堪,被口塞封堵的嘴巴连一句话都无法说出只能若有若无的可怜呜咽。
  但就算现在的自己展现出的姿态是这般可怜样子,薇尔她在照常出行会议依旧不顾家中仆人们的反对毅然把我带在身边,对那些审视这份关系的目光置若罔闻,将那一切与我有关的窃窃私语都拒之耳外,用行动用一举一动宣告着我与她之间的扭曲关系。
  我艰难地抬起头,看着薇尔与他人争论时的淡漠表情,时隔数日终于用这已经习惯了口塞封堵的嘴巴发出有些不解的询问,溃散失去高光的瞳孔中似乎再次亮起光泽。
  “呜……?”
  那么我会眼前薇尔为我做的一切感到开心吗?好像并没有。
  眼前的这一切这似乎并不是自己曾经想要的,那种能够与薇尔在大庭广众携手并肩的关系。
  只是在薇尔再一次将手掌盖在我的身上时,我才感到从她身上传来的仿佛随时会熄灭的微弱暖意。让我意识到心中已是漫天灰烬的灰白世界,似乎还有这一点微弱的亮色倔强地存在着。
  但维持着我们之间联系的依旧不会是那条象征着爱的红色丝线,而是扭曲的却又锈迹斑斑的锁链,是布满尖刺与毒药只会割伤我们让我们随着时间愈发痛苦的狰狞荆棘。此刻缠绕着我们的荆棘正在以着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变质扭曲,并朝着腐烂凋零的结局不断前进。
  再这样继续下去地的话,对我和薇尔注定都不会有好结果吧?
  面对眼前无可奈何的困境,我感到一阵无力可使的烦闷,想要主动改变改变眼前愈发糟糕的现状,却又苦于口塞的封堵与身体的拘束,无法制止制止对方的一举一动,只是让做出行为的自己在身体又一阵颤抖与呻吟种迎来不会让灵魂感到愉悦的绝顶高潮。
  但薇尔还是用手执拗地紧握着这片荆棘,哪怕她已经遍体鳞伤,殷红的鲜血不断顺着伤口洒落浸染手中的荆棘。
  到最后我什么也没改变,什么也都不能改变吗?
  我突然理解了那句古老的东国谚语“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的具体含义。
  我的心似乎已经随着那一句话的诞生彻底死了,只剩下这具失去灵魂的空壳作为地上的代行者被她用各种手段维持生命体征。
  明明我还活着,我还呼吸着这片让自己只觉燥热的氧气,身体在拘束之下还能进行简单而艰难地移动。
  但我现在已经完全不在意自己现在究竟是处于何种状态啦。
  无论是再度被她丢到层层丝茧里做成抱枕,还是被她用绳子捆成无法挣扎的肉粽子,还是被她继续用镣铐拘束着四肢,这种曾经会让自己感到无比甜蜜的幸福经历都已经与我现在没有任何一点关系了!
  无论是玩具不留情面地肆意蹂躏身体让自己陷入不断高潮的快感地狱也好,还是让情欲不断积攒却又在高潮来临前让情欲如海潮般褪去,令身体感到无尽苦闷的寸止也罢,让我彻底忘却羞耻,抛弃那脆弱却不会消散的自尊心吧,让这具被情欲彻底点燃的淫乱享受绳索与束具加身所赠与的恩泽。
  就这样好啦……
  毕竟我是被监禁在囚笼中被折断翅膀的鸟儿,再无任何自由希望可言,直到身体彻底枯萎的那一日才会迎来我的救赎与解脱。
  我会满怀希望地等待那一天到来的。
  时间的洪流依旧裹挟着着我与薇尔朝着不可逆的道路上一路奔行,现在的我已经对陷入被薇尔彻底拘束的绝望监禁生活彻底没有了时间观念。
  一个月,几个月,一年,还是说更久呢?
  唯一可以确定的大概便是自己苏醒的时光已经愈发模糊,哪怕每天不断被她强行注射营养液维持身体机能,但是不可被修复的灵魂还是朝着凋零的结局不断前进。
  有时薇尔看着眼神早已失去光泽的自己,她似乎也有会面露不忍之色,但到最后却也没有从她口中朝我吐出些什么话语,而是继续倔强地用这种方式把我留在她的身边。
  现在想想,我们好像也有好久好久没有说话啦,我也好久好久没有用手指触摸过薇尔的皮肤了,一直以来都只是她单方面地欺负我呢!明明以前最喜欢用袜子堵住我嘴巴让我只能吸着她味道的痴女主人好像再也没有对我做过这种事了呢。
  到了现在,我居然有点开始怀念起曾经那些埋藏在大脑深处的过往回忆了,只是,只是,一想到那让自己感到苦闷而绝望的关系,明明……我的心早已不在了,为什么还是会感觉很痛呢?
  痛得自己只想离开这片温柔乡,痛得自己只想钻入梦境逃避,痛得自己已经许下一睡不醒的愿望。
  那薇尔,依旧,依旧如初,既不愿放手,也不愿意朝我倾述积压在心中的无尽苦痛。
  直到那看似如同钻石般坚强却又无比脆弱的她终于崩溃了,而那内心碎裂的结果便是再也无法糅合黏连,让彻底破碎飞散的碎片将我们再一次划伤。
  在那天薇尔突然抱住了我,不断崩溃地朝着我大喊着,朝着毫无准备的我一口气说了好多的话,她说到途中便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炽烈的情感,让那带着些许温热的泪滴化作雨水不断拍打着我的心房,却又依旧在那哽咽地朝我哭喊,仿佛是要将曾经未对自己诉说的一切倾吐完毕那般,哪怕声音彻底沙哑,泪水已然流尽,也依旧在那趴在我的身上小声嚅嗫。
  “我……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
  “你咕呜呜呜呜!!!!”
  感受在怀中因为恐惧与哀意不断颤抖诉说着话语的人儿,可是听力几乎彻底丧失的自己又能听得到什么呢?亦完全无从知晓摧毁她内心防御的会是什么。我只是木然地望着眼前的一切,直到最后,似乎连带着已经化作人偶的我也一同被这片如海潮般的悲伤所浸没,停滞以及的心脏似乎再次有了跳动的迹象,涣散的瞳孔再一次恢复往昔的状态。
  先前已经彻底模糊的面庞再次变得清晰,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薇尔正趴在我的怀中小声抽泣,淡金色的发丝在此刻显得有些暗淡,本该属于她的光泽似乎已经随着内心的逐渐枯萎而悄然消失。
  这样可一点都不像你呀,一点都不像那个每天都爱欺负自己笑容永不褪色的笨蛋主人。
  我这样想着,拼尽全力用着被沉重镣铐所严苛拘束的手,抚摸了怀中少女的脸颊。
  那份美妙的触感依旧与自己记忆中的那片柔软一般无二啊,只是不再如同以往那般光滑细腻。
  “诶?!”
  趴在我怀着的薇尔似乎突然惊醒,只见她的双眼已经哭的红肿,沾上泪珠的发丝粘在一起凌乱地挂在额前,让她看起来像是被倾盆大雨摧残的玫瑰花那般是凄美又是可怜。
  许久未见的美丽笑容重新浮现于薇尔那楚楚可怜的面容上,可她似乎还想对我说些什么,却因为在长期的自我磨损下再也支撑不住自己身体轰然倒在我的怀中就此睡去。
  “呜……诺茵……不要离开……”
  似乎哪怕到了梦里,薇尔似乎依旧在思念着我,发出一阵可爱的呓语。
  “呜呜……”
  就这样吧……既然薇尔选择这条道路的话,就不要感到后悔……后悔不好,流泪也不应该是这样的你该去做的事情。
  我用封堵的嘴巴朝她轻声低语,也不知晓这份意味不明的呜咽是否能将我心中的话语传递给她。
  我突然感觉以前与薇尔相处的快乐日子似乎要回来了?
  薇尔已经再一次会为自己露出笑容,自己身上的拘束似乎也不再如先前那般严苛到无法挣扎,彼此之间的互动也不知比先前单方面的遭受拘束多出不知多少,我们总是大庭广众之下已经能相互携手着前进,似乎周围一切让我感到畏惧的异样目光都已经伤害到我们。
  除此以外,似乎还有那早已支离破碎的内心也有了重新愈合的迹象,虽然它依旧布满巨大狰狞的裂痕,但依旧固执地糅合粘在一起。
  但这只是让我们试图延长眼前毫无意义脆弱幻梦的徒劳举措罢了,注定濒临死去的内心并不会因此停止枯萎的过程,这片美到让自己心痛的梦终有一天会因为我的苏醒而破碎,那囚禁着我身心的一切也终会迎来结束的那天,只是以着一种我从未想过的方式到来。
  突然有一天晚上,我眼前那本该面带微笑的主人突然面露苦涩,眼神不甘却又不敢与我直视,双唇几轻启似乎想要对我说些什么,但话到嘴巴却又戛然而止,脑内似乎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思想斗争不知是否该做出那令人不舍的断绝。
  待到最后,重新抬起头来的薇尔的眼中已经闪过一抹让我恍然的决绝之色,朝我小声说道。
  “诺茵,来陪我聊聊天吧?”
  “呜诶?”
  话是这么说……可是话语权力彻底被夺走的我又该如何与你聊天呢?我这样疑惑地想着,突然感觉脑袋受到的压迫一轻,不再如同先前那般令自己难以忍受。
  只见固定着口塞位于脑后的皮革束带被她逐个解开,随之而来的便是那相伴已久承担维持生命作用的假阳具口塞被薇尔缓缓抽出的奇妙景象。
  薇尔似乎并没有关注到自己的异状,她在将那顶到咽喉深处的假阳具口塞从我嘴里一口气抽出时,愈发敏感敏感的口腔嫩肉被假阳具表面满是鳞片状凸起蹂躏时产生的难以形容的快感刺激地我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也在这奇妙快感的驱使下不断颤抖弄地身上镣铐叮当作响,伴随着无边快感,
  “呜哇?!!”
  “咕呜呜呜!!”
  下意识夹紧体内玩具却又反遭其蹂躏的敏感却又有些淫乱的花径嫩肉不断蠕动着,从下身不断泌出的爱液与口塞被抽出时带出的大量唾液一同将身下床单浸染。
  被抽离口腔的假阳具依旧与嘴巴连着几道狭长却没有断绝的透明丝线表达着它对我的不舍,直到被薇尔抽离身体好长一段距离才如同泡沫般破裂。
  “呜啊啊……”
  只不过已经习惯这枚尺寸夸张的口塞待在嘴里的我似乎忘记了如何调动上下颚的肌肉,到现在也无法控制张开的嘴巴重新闭合,只能不断发出一阵轻咳,任由口中的涎水顺着嘴角不断滑落在地面化作一滩小水洼,本来本来看着那枚离开口腔的假阳具口塞与自己藕断就让自己感到无比羞耻,尤其是在清晰意识到自己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分泌唾液却又无法紧闭只能任其流下时这份羞耻已经化作让自己想要赶紧找块地钻进去的强烈屈辱,似乎有着如一抹异色已经悄然爬满自己白皙的脸颊,连带着耳根都染上这抹绯色。
  只是碍于薇尔就在自己的旁边,我到最后并没有选择这么做……
  因为现在的自己已经有些忘记如何调动口腔肌肉的缘故,薇尔一边手掌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背,一边帮助揉捏着我那长时间没有闭合已经彻底的下颚,以缓解这不适与麻木感。
  但我明白,这大概是我在彻底取得交流能力之前与她能够保持的最后宁静时光了。
  薇尔见我已经重新恢复了说话的能力,便朝我开门见山地问道,完全没有先前扭捏的姿态。
  “诺茵,其实还是想走吧?”
  我突然有点不希望自己有能够与她语言交流的权力了,这样子的话还能继续让我逃避一段时间。
  但现在的话,自己已经没有继续逃避下去的可能性了。
  “诶?为什么你会知道……”只是我还有些惊讶,明明这段时间自己伪装的这么好,却还是被她一眼认出心中所想。
  “不用惊讶……其实我能感觉得出来,诺茵这段时间只是为了我一直在强颜欢笑罢了,实际上诺茵心中想要离开我的愿望一直没有变哦。”
  薇尔无视了我眼中的惊色,继续自顾自地说道。
  “因为啊要说世界上有谁最了解诺茵的话,大概非我莫属吧?所以我很知道哦,想要多夸夸我也没有关系哦?”
  说到此处,少女露出一副自信满满的美丽笑容,随后话锋一转,话语之间再次染上些许悲伤的曲调,让我突然有些害怕甚至抗拒那接下去发生的进项。
  “诺茵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啦,这些对于诺茵来说一点都不开心的日子已经彻底过去了,接下去我再也不会阻拦诺茵离开啦,只要诺茵觉得这样子会好受些的话……薇尔……呜,薇尔也会很开心的哦……”
  “呜?”
  不应该吧?为什么,为什么薇尔就会突然想到放我自由呃?不对吧?这和我想好的完全不一样吧?怎么事情突然真的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不能理解啊……
  为什么她说的话突然就跟要和我永别一样?难道说……?但……我并不喜欢我这样的举动会伤害到您啊……
  突然意识到什么的我想要做出挣扎制止她的行为,但身体的权限却久违的被小腹奴隶法阵操纵着在我一声绝望地呜咽中再次消失,我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预兆地瘫软下去,陷入任人摆布也无法反抗分毫的可怜人偶状态。
  明明她都在说着利好自己的事情,可是为什么我的内心却感到这么痛苦呢?痛到让我久违地感觉自己的心脏原来还能跳动呐……痛到让我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还存活于世,而非那个被抽干了灵魂只是盲目呼吸着的行尸走肉。
  可现在的我只想一股脑钻到那让所有人都不会被这份痛苦所包裹的甜美幻梦。
  “这些待在诺茵身上的玩具一定让诺茵很难受吧?,可我只是一厢情愿认为诺茵会喜欢这些玩具,然后强加诺茵身上却从来没有询问过薇尔的意见,这样的我可真是个不称职的主人呐……对不起……对不起”
  不是的……不是的……不要再说了……
  我也很喜欢这些被你送到我身体里的玩具啊……不然我就不会默认你这个大笨蛋把这些根本不是曾经那个自己能够接受的玩具塞到自己身体里,还被你用贞操带上锁搞得我再也无法取下……
  啊啊啊这么说好奇怪,也好羞耻,完全到了让我无法开口的地步……可是,可是关于这点和你想的完全不一样啊……我的笨蛋主人……
  薇尔无视我内心的呼喊,伸出纤长的手指缓缓隔着这轻薄的睡衣缓缓触摸着被乳环箍住无法回缩的挺翘乳尖,轻轻拨动那因为长时间发情变得无比敏感的乳肉,让如同电流般的快感自被她抚摸的两枚挺翘豆蔻开始席卷身体各处,思考也在快感的侵袭之下停滞一瞬,身体感到一阵酥麻,基于本能做出的呼吸也随之愈发急促。
  待到我以为薇尔玩腻了乳首打算进行下一步时,她却用贝齿轻轻含住已经敏感过头的乳尖,伸出舌尖时而轻轻剐蹭这片被彻底开发完毕的敏感点,肆意吮吸着积攒在乳肉内的香甜乳汁,再用舌头卷起吞咽入腹,时而让贝齿稍稍用力轻咬着乳首挤出一点点乳汁在口腔内彻底化开。
  “呜……”
  呜……你是我的主人……怎么能……
  这种被对方肆意玩弄却又无力制止的无力和屈辱感,身份巨大差距带来的背德感,敏感的乳尖被肆意吮吸挑逗时的强烈酥麻感伴随着无与伦比的快感,正化作一股洪流蹂躏着自己的理智,让大脑彻底陷入空白,先前一切想法都在这强烈刺激彻底灰飞烟灭,哪怕是自己的花穴也不断分泌出那粘稠甜腻的爱液,连带着从尿穴产生的强烈的尿意让腿上尿袋废液的积攒速度比先前快上不少。
  直到最后满脸绯色的薇尔恋恋不舍地从我的身上离开,脸上挂着的少许乳汁也被她贪婪地用小舍卷入口中慢慢品尝,胸口的连体丝衣和睡衣早已被不断泌出的白色乳汁与她口中的香津彻底浸湿,令空气中散发的满是让人感到情迷意乱的雌香。
  现在的自己不止是脸红的不像话了,整个身体似乎都因为这极具羞耻的体验弄得一阵燥热。
  “好久没有这么尝过诺茵的胸部啦……原来是这种感觉吗?……不过在诺茵彻底迎来解脱之前,请允许薇尔最后再任性一下吧~”
  薇尔似乎依旧沉浸在品尝乳汁的喜悦中,随后有些使坏地将手再次抚摸向我呈现出些许幅度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腹部软肉不断爱抚着饱受玩具折磨的敏感穴肉让我苦不堪言。
  “咕呜……”
  先前还不容易汇聚于此的理智被薇尔再一次轻松击溃,此刻身体不断随着不断层层叠加的快感的强烈刺激不自觉地轻轻抽搐,身体肌肤各处的毛孔悄然泌出一层薄薄香汗,将包裹着身体的肉色连体丝衣与纯白睡衣彻底浸染,散发着淡淡体香,并让此刻自己的身躯在已经半透明的衣物衬托下朦胧而诱人。
  随后薇尔轻轻敲打着贞操带唤醒那些被封印在体内的玩具们再度开始运作,让这具在刚刚已经悄悄泄了一次的身子又一次被情欲之火包裹,随后便牵动着玩具与贞操带连接的底座,让这些不断震动的玩具玩具肆意搅动蹂躏体内被强行撑开的敏感穴肉,被玩具填满的穴道不断相互挤压,尤其是花径与后穴内两更粗大的玩具相互咬合,不断蹂躏着穴内最敏感部分产生的强烈刺激都让自己完全难以承受,更何况那适时发作的电极,伴随着丝缕疼痛投入到这份浩瀚的快感中便掀起巨大波澜,乃至自己的小腹也在薇尔的玩弄下也是不断隆起却又被贞操带限制在一个可怜的幅度。
  乃至箍住阴蒂与乳首的圆环也开始不断运作着,弄得身体不断晃动,却又被死死咬住三点根部根本无法从中挣脱,身体在先前被薇尔强行进入第一次高潮后便似乎是永无止境的快感浪潮,明明现在高潮过后积攒在体内的快感余韵还未散去,便被接下去更为强力的快感裹挟着去往了第二次……第三次……
  尿穴,花径,后穴肠肉,阴蒂乃至于乳尖,这些被玩具肆意玩弄的部位都在散发着无比愉悦的信号,乃至自己的身体都在因为这份快感散发着无比愉悦的信号,直到薇尔最后突然扯了扯我身下的导尿管,弄得先前还被高潮搞得难以思考的我因为这阵刺痛彻底清醒过来,却又在奴隶法阵的制约下无法动弹,只能面前向她投出无比幽怨的目光。
  “现在啊……这些诺茵身上的玩具也到了取下的时候呢。”
  “呜嗯……”
  她对待我是如此温柔,对待自己却是那么不留情面,直接将那尺寸大到让自己有些眼晕的假阳具从花径深处一股脑抽出,不断被阳具半身密密麻麻凸起与软刺蹂躏淹没的敏感穴肉产生的过量快感瞬间击碎了她的理智。伴随着一声凄惨的哀鸣,薇尔身体在一阵抽搐后便彻底脱力瘫软下去,大量爱液顺着花径不断喷涌而出,与此同时还有不断从这微微张开无法闭合的息肉一听倾吐的散发雌性荷尔蒙的氤氲热气。
  已经被假阳具长时间撑开久久不能闭合的花径让径口内深处的粉嫩肉褶似乎都清晰可见,哪怕到了现在也随着薇尔的呼吸不自觉地蠕动着带出少许爱液。
  薇尔努力挪动自己的双手朝着已经水漫金山的下身探去,轻轻剥开下身的唇肉探入花径深处,再将那些被顶到花心的钥匙取出时再次引得身体一阵高潮。
  那些象征着解脱的钥匙此刻正被她紧握在手中,她似乎在完成了这堪称艰难的任务而露出一副胜利者的微笑。
  不要……
  我在心中不断呼喊着,可是不会得到薇尔的回应。
  作为保护自己不受他人侵犯却又将玩具锁死在体内令自己饱受折磨却又无法制止玩具蹂躏的贞操带,就这样在自己的目送之下被她解开像是扔垃圾那样随意丢到一边。
  锁住阴蒂与乳首根部的不断震动放电刺激这些敏感带却又找不到接口的恶毒圆环也被薇尔解开,再将这些玩具带离自己身体时,我的内心似乎久违地感受到了一阵解脱感,但随之而来却又是有些错愕迷茫的心理,似乎对那无时无刻不为自己带来折磨与快感的小玩具感到不舍。
  随后深埋在穴内或许亦有数月甚至超过一年光景的尿道塞,假阳具乃至已经进入后穴肠肉深处的拉珠肛塞也被她依次取下,每从自己体内抽出一枚玩具都弄得自己内心因为身体的空虚感到无比焦躁,可是身体却又遵循着被玩具蹂躏时的快感本能地高潮着,自己的理智被快感碾压着不断磨损,却又无法如先前那般真正的消磨殆尽。
  而对方也是如此,每一件折磨着我的束具从身体离开时,我都能感受到薇尔身体的颤抖程度比先前都要大上一份,少许温热的泪珠不可抑制地从她眼眶中滴落在我身上,在彻底风干后为我带来能让理智进行足够思考的丝丝凉意。
  我无比想要知道支撑着她改变决心的真正理由会是什么?我也想要知道她到底会对我怀着怎样的情感才会让一向坚强的她不断流着泪。
  这并不是一位主人对一位奴隶应该产生的情绪吧?
  好像知道……但是……无法开口询问,只能在内心不断祈求着那些身上的束具不要再离开自己的身体了。
  不要不要……不要摘下来……
  但现实便是禁锢着四肢许久的镣铐也被薇尔用钥匙依次打开,现在的我再也不会因为双腿无法迈开足够的步伐甚至逃跑而产生苦恼了,自己的双手能够做到的事情也要比先前被拘束时更多更多。
  明明身体似乎正在为许久未见的自由感到喜悦,但我为什么却还是忍不住地流泪呢?就仿佛内心一直在苦苦坚守着的某件事物彻底破碎那般?
  不,甚至比那更为严重,只是先前同样一厢情愿的自己并没有察觉,或者说刻意忽视了那件事所蕴含的厚重……
  直到现在才终于意识到了吗?但事情似乎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我突然在抗拒这份心心念念的让自己拼命去追寻的自由了。
  突然有着哪怕身体在自由之后也有一种想要将这些让自己无力挣扎的束具重新穿回身体的举动。
  但这并不可能吧?
  因为哪怕自己对眼前的一切都流连忘返,哪怕自己在因为感受到薇尔内心的挣扎与痛苦而内疚不已,我也无法违背自己真正的本心,
  那便是逃跑。
  这样的我真是别扭啊……同时还有那么点,恶心?
  对,这样的我就是恶心,
  身为奴隶的我却又伤透了主人的心,用死亡逼迫着善良的薇尔为我逐步解开拘束放我自由。
  伴随着那枚禁魔项圈的解脱,重新能够大口呼吸的我终于获得重新能够调动魔力的权力,只是苦于意识被困在肉体的牢笼中无法操纵这份魔力打断薇尔手中的动作。
  在最后,这件陪伴自己身体最久的肉色连体丝衣薇尔脱下,让我迎来了真正意义上最大限度的自由。
  此刻长时间被连体丝衣包裹变得无比敏感的肌肤久违地与空气接触时产生的瘙痒与快感让我有些难以忍受,直到薇尔将我搂入怀中不断抚摸着身体因为过敏泛红的皮肤,这阵如同蚂蚁啃噬肌肤般的强烈不适感才缓解了不少。
  “欢迎回来,亲爱的诺茵。”
  薇尔朝我打趣道,她轻松的口吻让我不自觉回忆起第一次与她正式见面的时光,她那时似乎也是用着这样的语气朝我打招呼呢。
  “嗯……”
  我轻轻地点头,主动扑倒在她的怀里,感受着这份让自己沉醉其中的柔软与芳香。
  “诺茵真是个任性的孩子呢……”
  薇尔有些无奈地说着,却宠溺地将我的脑袋朝着她的胸口按了按。
  “呜嗯……”
  我都要走啦,还不能让我多吃点豆腐吗!
  今晚,我们久违地相拥在一起,像是真正的情侣那般不断诉说着情话打趣着彼此,哪怕进入梦中,我也依旧梦到了那个在这些日子为自己带来无数美好回忆的主人,睡梦中的自己无意间将与自己相扣的手掌握得更紧更紧……
  这便是身为奴隶的我与主人薇尔的最后一晚。
  待到第二日我重新醒来之时,已经发现自己的行李似乎已经被薇尔早已备好放在一旁,在发现我醒来的薇尔便快步走到我的身前,对我逐个解释这些行李用处。
  “嗯……这个袋子里大概有二十套不同款式的衣服,从日常穿搭的便服再到出席宴会的晚礼服都有哦,最重要的是……这些都是诺茵最喜欢的类型呢,也不知道这些衣服够不够薇尔接下去穿的呢……”
  “够啦够啦……”
  “这袋子里大概只有一百多枚金币……虽然不多,但想来还是能让诺茵接下去的日子不愁吃喝吧?抱歉……但现在薇尔我能随意调动的财产确实不多啦。”
  “还有啊……这个袋子里装的就是东国的地图啦,至于危险地点我都用红圈标记起来啦!只要看着这份地图走路的话,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还有……虽然这道奴隶法阵是无法被破解的,但我已经把诺茵调动魔力的权限已经放松到最大啦,大概是每天都有十二小时能够自由调度魔力的程度呢!至于这枚奴隶法阵对身体敏感度的提升似乎是不可逆的呢……哪怕是我也没什么办法啦。”
  “除了这个,我隐约感觉诺茵要是离开我太远,似乎奴隶法阵还会有一些不算特别严重的惩罚措施呢……总之请诺茵在无法调动魔力的日子里要多加小心啦……”
  “还有还有……”
  此刻,薇尔就像是一个面对自己孩子要出远门的母亲在我耳边喋喋不休着。
  我也是头一次觉得薇尔是这么啰嗦,可是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我的内心收获比先前更多的喜悦,似乎离别的遗憾与氛围都因为她的话语变得没有那么浓郁了。
  要是她能继续这么说下去就好啦,这样子没准我会因为她实在太啰嗦而懒得离家出走呢……
  不过那些对自己的充满关爱的嘱咐终于走到尽头,再次抬起头来的薇尔眼中对我的温柔悄然消失不见,用着极为庄重与冷漠的声音下达了对我的判决。
  “我以魔剑士薇尔洛蒂的名义宣布,从今往后你自由了,你不再会是我的奴隶,你将重新恢复一位六环法师的人格与地位,我也也不会干涉你的生活,你自由了。”
  她那陌生到让自己害怕的宣判让我的心不断颤抖着,笼罩在身心的无形枷锁似乎松开一道,虽然我无法得到真正意义上的解脱,却又将感到因为一无所有所带来的轻松自由。
  “谢谢,非常感谢,一直以来承蒙您的照顾了。”
  临别之际,我朝着眼前的魔剑士深深鞠了三次躬,但在彻底离别之际突然意识到我就这样走掉的话却什么都无法为薇尔留下的话似乎有点不厚道,而且眼前有些悲伤的氛围也完全不适合我和薇尔之间的告别。
  我们之间的告别应该更加欢快一点儿才对吧?就像那汲取营养后肆意绽开的红玫瑰,而非已然腐烂枯萎彻底凋零的白花。
  所以……什么都无法为薇尔留下的我轻轻从脑袋上揪下一缕灰发,在薇尔有些不解的注视下,将这缕头发系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无声表达对她那扭曲不可名状的感情。
  可这样的我似乎依旧觉得有些不够,所以我又给了她最后一个却又热烈的拥抱,悄悄地在她软乎乎的脸颊上啄了一小口才恋恋不舍地从她怀里挪开。
  “哼哼!好好珍惜诺茵送给薇尔的礼物吧!这个礼物可是花钱买都买不到的哦!”
  我故作成熟地朝她说道,将眼前这一文不值的馈赠说得堪比如同贤者之石那样的无价之宝。
  “好呀……我会好好珍惜的。”
  原本还故作冷漠的薇尔突然朝我笑了,在我话语尚未结束之际,便闭上双眼朝我靠近,悄悄踮起脚尖,用唇瓣轻轻吻住我的额头,随后又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幼兽那般飞速躲开,无数朵在她那苍白的脸颊上肆意绽开的蔷薇晕染起诱人的红晕,一路浸染了少女的耳垂根部。
  这冰凉中却带着些许温热的美好触感让我脑袋突然有些晕乎乎的,哪怕在她抽身离开后,被她轻吻触及的额头传来还是不断传来这份触感涌入我的脑海。
  我看着眼前的薇尔,她似乎在亲完那个吻之后原本有些低落的心情似乎也比先前好上不少,还像怀春的少女那般时不时发出痴痴地傻笑。
  我从未见到过这种薇尔,但却感觉这样的薇尔要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刻都要美丽与可爱。
  在最后的离别之际,薇尔朝我挥手告别。
  “总之,再见啦!诺茵!我会想你的!”
  “我也是……”
  我同样朝她挥手告别,随后背着几乎有与自己同等重量的包裹,缓慢而坚定地离开这为自己赋予新生的第二个家,却也不敢回头去看那依旧在背后默默注视的少女,生怕自己会因此改变心中的想法再次沦陷进那让只会让我们都感到痛苦的温柔乡。
  彻底消失在薇尔的视野中后,我便使用空间魔法将自己传送至谁也不会知晓的地方,至于降落的地点吗,在我见到这份地图时便早已确定好。
  只是,只是……为什么已经彻底离开这里的我隐隐约约听到薇尔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呢,那漫无止境的巨大哀意似乎化作利刃要将我同样劈成两半了啊……
  而且,为什么,为什么我也,我也在忍不住地流眼泪呢?明明昨晚,昨晚早就和薇尔说好的,说好的,离开的时候都要一起微笑,却还是,忍不住的,流下眼泪了啊?!
  要说为什么的话,大概是因为我们已经彻底意识到这会是我们此生的最后一次见面了吧?
  “呜啊啊啊啊啊啊!!!!”
  于是我任由那份悲伤化作洪流彻底将我淹没,像是个突然失去了一切的孩子那样肆意哭泣。
  别离只是别离,不存在什么更好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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