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路征服:乡野少年的修仙之旅 6

第六章

  
  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地看着洛寒枝,被她绝世的容颜和强大的气场所震慑。洛寒枝,面容威仪的看着我,清冷的语句出口,不如大师姐的冰冷,却自有高贵的气息。
  时间,仿佛在洛寒枝出现的那一刻被冻结了。
  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地看着她,像一尊被点化了魂魄却忘了如何言语的泥塑。我的整个心神,都被她那绝世的容颜和如渊似海的强大气场所攫取。
  她太美,也太强。
  美得不似尘世应有,强得让人生不起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心。那是一种凌驾于柳疏雪的清冷、沈焰枝的灼热、墨韵的温婉之上的,属于真正掌控者的、绝对的威仪。我能感觉到,我体内那股桀骜不驯的龙象之力,此刻也像个遇到了天敌的野兽,乖顺地潜伏在经脉深处,不敢有丝毫异动。
  洛寒枝那双冰蓝色的凤眸,平静地落在我身上,目光没有温度,却仿佛能穿透我的皮肉,看清我灵魂深处的每一个秘密。良久,她朱唇轻启,声音清冷,却不像柳疏雪那般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而是一种高居云端、俯瞰众生的玉石之音,带着浑然天成的高贵与威严。
  “你,就是疏雪代我收下的弟子,李凡吗?”
  这一句话,如同一盆冰水,将我从失魂落魄中浇醒。我一个激灵,脑海中猛地闪过柳疏雪的叮嘱——师父,最重礼数!
  我不敢有丝毫怠慢,双膝一软,“噗通”一声便跪倒在地,额头紧紧贴着冰凉的地面,用尽我此生最恭敬、最虔诚的语气,高声喊道:
  “寒川峰新晋弟子李凡,拜见师尊!”
  我不敢抬头,只能用眼角的余光,看到那玄黑色的袍角在我面前静静垂落,如同夜幕的一角。亭内的空气死一般寂静,每一息都像一年那般漫长。
  终于,头顶上传来一声淡淡的“嗯”。
  我心中那块悬着的大石,这才稍稍落下。
  “起来吧。”洛寒枝的声音依旧平淡,“我观你气息,已入炼气之境,根基尚算稳固。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她顿了顿,补充道:“你既已拜入我门下,唤我一声师尊,我便有教导你的义务。”
  我连忙从地上爬起,心中涌起一阵狂喜,师尊这是要亲自指点我修行?我恭敬地应道:“是!弟子领命!”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对那两位师姐的担忧。我忍不住抬头,小心翼翼地问道:“只是……不知大师姐和二师姐,她们……”
  我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洛寒枝一道清冷的目光打断。
  “深夜喧哗,无视门规,在山门之内私自动手,成何体统。”她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喜怒,却让我遍体生寒,“我已将她们二人关入藏剑石壁,禁闭三月,好好反省。”
  禁闭三月!
  我大惊失色,藏剑石壁是何等苦寒之地,在那里禁闭三月,对心神和肉体都是巨大的折磨!这一切因我而起,我岂能坐视不理?
  “师尊!”我再次跪下,急切地为她们求情,“师尊明鉴!大师姐和二师姐只是……只是寻常切磋,一时失了分寸!此事全因弟子而起,要罚便罚弟子,求师尊开恩,饶了两位师姐吧!”
  洛寒枝静静地看着我,那双冰蓝色的眸子深不见底。她没有动怒,也没有心软,只是淡淡地说道:“你认真修炼即可,不必多言。”
  说完,她不再看我,只是随意地将那宽大的玄黑袖袍一挥。
  刹那间,天旋地转!
  我只觉得一股无可抗拒的柔和力量包裹住我,眼前的焰月亭、红叶、夜空……所有的一切都在瞬间化作了流光溢彩的线条,向后飞速倒退。这种感觉比任何身法都要快上万倍,我甚至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眼前的景象便再次凝固。
  我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
  这是一个约莫百丈见方的巨大密室,四壁、地面、穹顶,皆由一种散发着柔和白光的暖玉砌成。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到近乎液化的灵气,我只是轻轻一吸,便觉得四肢百骸都舒爽无比,体内那点微末的灵力都开始欢快地自行运转。
  密室中央,只有一个蒲团。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洛寒枝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的面前,她那身玄黑色的长袍在这片纯白的空间里,显得愈发醒目,如同白纸上最浓重的一笔墨。
  “此处乃寒川峰顶的灵枢室,灵气之盛,冠绝全峰。”她开口道,“从今日起,你便在此处修行。”
  她开始为我讲解修仙的常识,声音平静而有条理。
  “凡人踏入仙途,首重炼体,打磨筋骨。你已越过此境,如今身处第二境,炼气。引天地灵气入体,化为己用。”
  “炼气之后,是为筑基。凝练气海,铸就道基,方为真正仙修之始。”
  “再往上,便是结丹、元婴、化神、合体、大乘,直至最后一步,渡劫飞升。此九境,一步一登天,一境一世界。”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灵枢室中回荡,为我描绘出一幅波澜壮阔的仙道画卷。我听得心驰神往,既感慨于仙途的漫长与强大,心中也愈发思念那两位不知在何处受苦的师姐。我必须尽快变强,只有变强,才能保护她们,才能不让她们再因我而受罚!
  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洛寒枝淡淡地说道:“何时突破结丹,你便可以离开这里。”
  她袖袍再挥,霎时间,无数闪烁着各色光华的玉简、古籍、丹药瓶,如同凭空出现一般,在我面前堆成了一座小山。
  “这些,是为师连夜为你搜罗来的,最适合你如今修炼的功法、术法与丹药。好生修习,莫要懈怠。”
  “为师每日此时,会来检查你的修行进度。”
  留下这句话,她便转身,一步步向外走去。那袭玄黑色的长袍,在她那曲线玲珑的身段上划出优雅的弧度,高贵而孤寂。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眼前堆积如山的修炼资源,心中百感交集。我何德何能,竟能让师尊如此费心……
  洛寒枝走出灵枢室,巨大的玉门在她身后无声关闭。她并未立刻离去,而是站在门外,抬头望向峰顶那轮清冷的明月,月光洒在她绝美的脸庞上,映出一片冰冷的霜华。
  她如何不知,那两个一向骄傲的弟子,为何会为了一个刚入门的少年,失态至此。
  她如何不知,那场惊天动地的战斗,根源何在。
  这个小子……
  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厚厚的玉门,落在了那个盘膝而坐,准备开始修炼的少年身上。那张清俊的脸,那双倔强的眼睛,那股不肯服输的劲头……
  洛寒枝冰蓝色的眼眸中,那万年不化的坚冰,似乎悄然融化了一角,泛起一丝无人察觉的、深埋在记忆最深处的痛楚与温柔。
  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上自己心口的位置,隔着玄黑的衣袍,感受着那里的跳动。
  “夫君……”
  她对着清冷的月光,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喃喃自语。
  “今日,我遇到了一个……很像你的,小子。”
  我盘坐在灵枢室中央的蒲团上,尝试静心,但思绪却如一团乱麻。
  两位师姐的倩影,师尊孤寂的背影,还有墨韵师姐那意有所指的话语,在我脑海中交替浮现。
  我闭上眼,沉下心神,尝试与体内那股神秘而强大的龙象之力沟通。我将意念沉入丹田气海,那里,金色的龙象虚影正盘踞着,仿佛在酣睡。我试图询问它,为何两位师姐会对我产生如此异样的情愫。
  “吼——!”
  回应我的,是一声震彻神魂的咆哮。那金色的龙象虚影猛地睁开双眼,一股霸道、灼热、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气息瞬间充斥了我的经脉。我只觉得浑身气血翻涌,小腹处升起一股熟悉的燥热,那根刚刚才平息下去的肉棒,竟又有蠢蠢欲动的迹象。
  与此同时,一个猥琐又熟悉的声音在我脑海深处响起,正是当初传我功法的老者虚影。
  “嘿嘿,小子,现在才想起来问老夫?晚啦!”那声音贱兮兮的,“龙象之力,乃是天地至阳至刚之力,修此功法者,阳气过剩乃是家常便饭!这股阳气,对异性,尤其是对那些心境有缺、灵体纯净的女修,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就像是黑夜里的篝火,飞蛾见了,哪有不扑上来的道理?”
  “唯一的解决之道,便是……释放!”老者的声音充满了蛊惑,“阴阳调和,固本培元。你释放得越多,阳气便越纯粹,力量也越强。反之,若是长期压抑,嘿嘿,小心阳气焚身,爆体而亡哦!”
  我猛地睁开眼,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阳气过剩……致命吸引……释放……
  原来如此!问题的根源,竟是在这里!
  我想起在寒溶池边,大师姐柳疏雪那只冰凉颤抖的手,是如何在我滚烫的阳精下化解了我的走火入魔。那是我第一次释放,也是她道心出现裂缝的开始。
  我苦笑一声。这该死的龙象之力,名为无上功法,实则是个双刃剑,一个巨大的麻烦制造机。
  眼下,两位师姐被关禁闭,师尊严令我在此修炼。思考再多也无济于事,唯一的出路,就是变强。只有拥有足够强大的实力,才能掌控这股力量,才能保护我想保护的人,才能……堂堂正正地走出这间名为“灵枢室”的华丽囚笼。
  想通了这一点,我不再犹豫,抛开所有杂念,从眼前那堆积如山的功法玉简中,拿起最上面的一卷,沉下心来,开始了枯燥而坚定的修炼。
  ……
  与此同时,寒川峰顶,冷玉殿。
  这座由万年冰心石砌成的巍峨宫殿,终年飘着细碎的梅花雪,清冷而孤寂,一如它的主人。
  但此刻,殿内却难得地有了一丝“暖意”。
  洛寒枝褪去了那身象征着掌门威严的玄黑长袍,换上了一身素白色的云纹道袍。宽大的袍袖掩去了她玲珑的曲线,却更添了几分出尘的仙韵。她坐在暖玉铺就的地面上,脸上没有了面对弟子时的清冷,取而代লাইনে的是一种慈爱而温柔的表情。
  在她的面前,坐着一个面容俊秀、却显得有些清瘦的少年,正是她的独子,陆丘。
  “丘儿,这套‘凝霜诀’的要义,在于引动天地寒气之时,先要守住自身灵台清明,否则寒气入体,极易伤及经脉……”洛寒枝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她耐心地为儿子讲解着功法的关窍。
  然而,陆丘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眼神躲闪,时不时地打个哈欠,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娘,这些东西好无聊啊,我不想练了。”他忽然开口,语气里满是撒娇的意味。
  洛寒枝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失望,但很快便被浓浓的愧疚所取代。她知道,自己这些年忙于宗门事务,忙于修炼,实在是亏欠了这个儿子太多。
  “丘儿,修仙之路,本就枯燥,须得有大毅力……”她还想再劝。
  “我不管我不管!”陆丘却直接耍起了无赖,他猛地扑上前,一头扎进了洛寒枝的怀里,像只寻求庇护的幼兽。“娘,你都好久没抱我了,我不管,我就要你抱抱!”
  少年的身躯,已经有了成年男子的轮廓,这般毫无征兆地扑进怀里,让洛寒枝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略显滚烫的脸颊,正紧紧贴在自己那身着素白道袍的饱满胸脯上,甚至能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
  这……似乎有些不对劲。
  丘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般举动,实属不妥。
  但当她看到儿子仰起头,那张俊秀的脸上满是依赖和孺慕之情时,她心底那份身为母亲的柔软,瞬间便战胜了那丝不妥的感觉。
  她想起他年幼时,自己总是闭关,他只能一个人孤零零地在殿外等候。想起他每次看到自己出关时,那欣喜若狂的眼神……
  唉。
  洛寒枝在心中轻轻一叹,抬起手,有些僵硬地、轻轻地拍了拍儿子的后背。
  “好了,都多大的人了,还这般撒娇。”她柔声说着,想要轻轻将他推开。
  然而,在她看不到的角度,陆丘埋在她胸前的脸上,那双眼睛里,却闪烁着与他年龄不符的、令人不寒而栗的邪恶与贪婪。
  他的手,在环抱住母亲腰身的同时,手指“不经意”地,在她那被道袍遮掩的、依旧挺翘饱满的臀瓣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洛寒枝的身体再次一僵。
  这一次,那不对劲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但陆丘已经飞快地松开了手,从她怀里退了出来,脸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谢谢娘!娘的怀抱最温暖了!”
  看着儿子那张“纯真”的脸,洛寒枝将到了嘴边的训斥又咽了回去。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吧。丘儿他,只是太缺爱了。
  她只能在心中无奈地叹息,将那份怪异的感觉,归结于自己对儿子的亏欠。
  而陆丘,在转身的刹那,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鸷。他舔了舔嘴唇,眼中是志在必得的疯狂。
  快了,就快了。母亲……我迟早要让你,完完全全地,成为我一个人的禁脔!
  回到自己的住处,陆丘脸上的阴鸷化作了狂怒。他从安插在弟子中的眼线那里得知,那个叫李凡的贱民,不仅没死在寒溶池,还被二师姐沈焰枝救了!
  而现在,他竟然被母亲亲自带到灵枢室教导!那是连他这个少主都未曾有过的待遇!
  “啊啊啊——!”
  他疯狂地将房间里的东西砸得粉碎,英俊的面孔因为嫉妒而扭曲。
  “李凡!李凡!又是你这个贱民!”他歇斯底里地怒吼着,“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有人救你!为什么我娘要对你那么好!”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他眼中盘算着恶毒的计划,这一次,他要让李凡死无葬身之地,再也没有任何人能救他!
  灵枢室内的时光,仿佛被无限拉长。
  我抛却了一切杂念,将自己完全沉浸在修炼的苦海之中。那堆积如山的功法玉简和丹药,成了我唯一的同伴。龙象之力与灵枢室内浓郁的灵气相结合,让我体内的力量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增长着。
  我果然天赋异禀。
  仅仅数日,我便将炼气期的基础功法《玄元功》修炼至大成,体内的灵力雄浑程度,已然不逊于寻常的炼气巅峰修士。当我将这一成果展示给每日准时前来的洛寒枝时,她那双总是清冷如冰的凤眸里,第一次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惊讶与赞许。
  “好,很好。”她轻轻颔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真实存在的笑意,“如此天资,配上这般刻苦,实属难得。”
  那抹笑容,如万年冰川上悄然绽放的一朵雪莲,瞬间照亮了这间清冷的密室,也让我的心,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
  从那天起,洛寒枝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不再仅仅是那个威严的、前来检查功课的师尊。她在我身边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讲解功法时,会不自觉地靠近,那股清冷的、如同雪后寒梅的独特体香,总会若有若无地萦绕在我的鼻尖。
  有时,她会亲自出手,引导我体内暴走的灵力,那双冰凉柔若无骨的玉手,搭在我的后心或丹田,每一次接触,都让我心神摇曳,小腹处那股因龙象之力而生的燥热,便会愈发汹涌。
  她看我的眼神,也渐渐从最初的审视、赞许,多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与依赖。她开始唤我“徒儿”,那两个字从她那高贵的唇中吐出,带着一种奇异的亲昵,让我沉溺其中,几乎要忘记了外界的一切。
  我能感觉到,师尊对我的亲近,似乎……有一点点过头了。
  这种亲近,超越了寻常的师徒之情。她会在我因修炼力竭而汗流浃背时,取出手帕,动作略显生涩地为我擦拭额头的汗水;
  她会在我遇到瓶颈时,彻夜不眠地陪在我身边,为我护法。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倒映着我的身影,专注而认真。
  我沉醉于这份独一无二的关爱,甚至开始期待每日她的到来。这份期待,早已超越了对修炼指导的需求。
  然而,这份宁静的温馨,很快便被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
  陆丘。
  他开始频繁地出现在灵枢室外。他不敢进来,却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在洛寒枝准备来指导我的时候,将她“缠”住。
  “娘,我今天修炼又遇到问题了,你快帮我看看!”
  “娘,我一个人在殿里好无聊,你陪陪我好不好?”
  “娘,那个李凡自己修炼就行了,你是我娘,你应该多陪陪我!”
  每一次,他都用那种撒娇耍赖的语气,理直气壮地霸占着本该属于我的时间。而洛寒枝,面对儿子那张写满“依赖”的脸,总是会露出无奈而歉疚的表情。
  她会隔着厚厚的玉门,对我传音道:“徒儿,今日为师有些事务,你且自行修炼,明日……为师再加倍补上。”
  我只能恭敬地回答“弟子遵命”,然后,透过门缝,看到陆丘对我投来的,那个充满了挑衅与得意的、令人作呕的微笑。
  那一刻,我心中对陆丘的厌恶,彻底达到了顶点。
  我不是傻子。我从柳疏雪和沈焰枝的只言片语中早已得知,陆丘的结丹境,不过是洛寒枝出于愧疚,用无数天材地宝硬生生堆砌上去的空中楼阁。他的根基虚浮不堪,心性更是卑劣下作,否则上一次在寒溶池外,也不可能被炼气境的我一拳重创。
  他不过是仗着自己是师尊儿子的身份,肆无忌惮地挥霍着师尊的爱与愧疚。
  愤怒与不甘,化作了我修炼的无穷动力。
  你不是要阻拦我吗?你不是要炫耀你的特权吗?
  好,那我就用绝对的实力,将你那可笑的优越感,彻底碾碎!
  我变得更加疯狂。
  每日的修炼,我不再满足于按部就班。在运转功法时,我甚至会用灵力凝聚成绳索,将自己的四肢牢牢束缚,在这种极限的压迫下,去冲击经脉的壁垒。每一次,都痛得我几欲昏厥,汗水将身下的蒲团彻底浸透。
  龙象之力仿佛也感受到了我的决心,它在我体内咆哮着,与我一同对抗着那份自缚的痛苦,每一次冲破束缚,我的肉身和灵力都会得到一次脱胎换骨般的淬炼。
  我能感觉到,我距离筑基,只有一步之遥。
  我在等待。
  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能走出这间灵枢室,将陆丘那张令人作呕的笑脸,堂堂正正地踩在脚下的机会!
  又是一个月过去。
  灵枢室内的灵气,几乎被我鲸吞蚕食般吸纳一空。当最后一缕灵力被我炼化,沉入丹田气海时,一声清脆的、如同琉璃破碎般的声响,在我体内轰然炸开!
  轰——!
  瓶颈,破了!
  原本如江河般奔腾的气态灵力,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宣泄口,疯狂地向气海中央凝聚、压缩。一个散发着淡淡金光的灵力漩涡,开始缓缓形成。我能感觉到,我的神识、我的肉身、我的力量,在这一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质变!
  筑基!我成功了!
  与刚入寒川峰时相比,我感觉自己强大了十倍不止!举手投足间,都蕴含着远超以往的磅礴力量。
  当我缓缓睁开眼,洛寒枝正静静地站在我的面前。她今日穿着一身冰蓝色的宫装长裙,裙摆上绣着银色的流云暗纹,更衬得她身姿高挑,气质清绝。她看着我,那双总是带着一丝疏离的凤眸里,此刻盛满了欣慰与骄傲的笑意。
  “好,不愧是我的徒儿。”她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柔,“水到渠成,根基稳固。今日,为师给你放一天假。”
  我大喜过望,正要谢恩,她却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又补充道:“你的两位师姐,今日也已从藏剑石壁出来了,现下正在各自的居所休养。”
  我愣住了。禁闭不是要三个月吗?这才……两个月不到。
  洛寒枝看着我疑惑的表情,那抹笑意更深了,她甚至俏皮地眨了眨眼,那瞬间的风情,让我心头一颤。
  “怎么?舍不得她们多受些苦?”她轻笑道,“她们是为师的徒儿,你也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为师……自然都舍不得。”
  她最后那句话,说得轻柔无比,像是一根羽毛,轻轻搔刮着我的心尖。
  “去吧。”她挥了挥手,“见见她们,也好让她们安心。”
  “谢师尊!”
  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对着她行了一个大礼,便化作一道流光,冲出了这间待了近两个月的“樊笼”,直奔西面那座孤高的听雪斋而去。
  我甚至没有先去看看那座属于我自己的、还未曾踏足的居所。我只想第一时间见到她。那个将我带入仙途,那个在我最狼狈时救下我,那个……第一个与我有了肌肤之亲的,大师姐。
  听雪斋,一如既往的清冷。雪瀑轰鸣,寒风如诉。
  我几乎是闯进去的,连门都忘了敲。
  “大师姐!”
  我一眼就看到了她。她正站在回廊下,望着远方的雪山,背影萧索。
  一个多月不见,她似乎……更加瘦弱清减了。那身深灰色的素衣穿在她身上,显得有些空荡荡的。腰肢纤细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断,盈盈一握,我见犹怜。那股子病弱的气质,比之前更重了,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好好呵护。
  听到我的声音,她那纤弱的肩膀猛地一颤,缓缓转过身来。
  依旧是那张面无表情的俏脸,依旧是那双清冷如寒潭的眸子。可当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那份伪装出来的冰冷,瞬间便被震惊与不可置信所融化。
  下一刻,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股熟悉的、清冽的梅香扑面而来。
  她……一个瞬移,来到了我的面前。
  然后,在我的惊愕中,她伸出那双纤细得仿佛没有重量的手臂,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我。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还是那个克己复礼、视门规如性命的大师姐吗?
  她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隔着薄薄的衣衫,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胸前那两团虽然不大、却充满弹性的柔软。她的脸埋在我的胸口,我甚至能感觉到她长长的睫毛,正微微颤抖着,刷过我的皮肤。
  她比以前更瘦了。
  我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心疼,下意识地反手抱住了她。手臂环过她那纤细的腰肢,稍一用力,便能将她整个娇躯都揉进我的怀里。我感觉自己抱住的,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捧轻飘飘的雪,一折就断的玉。
  我忍不住将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大师姐……我突破了。”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怀中的娇躯,猛地一颤。
  我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的胸襟上,迅速被衣料吸收。
  她在哭。
  “突破了……就好……”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破碎而哽咽,“小师弟……李凡……这些日子,我……”
  她似乎想说什么,却被激动的情绪堵住了喉咙,只能不断地重复着我的名字。
  “我过得很好,大师姐。”我打断了她,将脸埋进她那微微颤抖的、散发着幽幽体香的脖颈处,贪婪地呼吸着那份让我安心的气息,“师父她……每天都悉心教导我,我学会了很多术法。你教我的那些,我也没忘。”
  怀中的她,似乎被我的话逗笑了,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轻笑。
  “傻瓜……我教你的那些粗浅功夫,哪里……哪里能跟师父教的比。你……你还记着做甚……”
  “大师姐是我的引路人,李凡不敢忘。”我一字一句,说得无比认真。
  我的唇,几乎贴着她耳后那片敏感的肌肤。我能感觉到,我说出这句话时,她整个身体都绷紧了,一股细密的战栗从我们紧贴的身体传来。
  “小师、小师弟……”她吐出的香气,都带着一丝颤抖,“你……你抱得太紧了……”
  我这才如梦初醒,连忙松开了手臂,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嘿嘿傻笑。
  柳疏雪也从我怀中退了出来,她迅速地转过身,用袖子飞快地擦了擦眼角。再转回来时,脸上又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清冷模样。
  只是,她那双微微泛红的眼眶,和无论如何也藏不住的、眼底那抹如星辰般璀璨的欢喜,彻底出卖了她内心的激动。
  “进来吧。”她侧过身,为我让开道路,“饿了吧?我……我去做饭给你吃。”
  我满怀期待地跟着柳疏雪走进屋内。听雪斋的陈设一如其主,简单到了极致,除了石床石桌,几乎再无他物,处处透着一股清冷的气息。
  我期待着大师姐亲手做的饭菜。我想象着,这位平日里只与剑为伴的冰山美人,在灶台前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坐下,就听见里间的厨房传来“轰隆”一声巨响,紧接着,一股强烈的寒气从厨房门口溢散出来,瞬间将门框都挂上了一层白霜!
  “大师姐!”
  我心中一惊,连忙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眼前的景象让我哭笑不得。
  只见整个厨房,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冰窟窿。灶台、锅碗、案板,甚至连切好的青菜上,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晶莹剔透的玄冰。而我们的柳疏雪大师姐,正一脸无措地站在冰天雪地中央,手里还举着一口被冻成冰坨的铁锅,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俏脸上,写满了尴尬与茫然。
  她看到我冲进来,白皙的脸颊上,飞快地染上了一抹可疑的红晕,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师、师姐……我……我刚学,还……还不太熟练……”她结结巴巴地解释着,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不可闻。
  看着她这副笨拙又可爱的模样,我心中的怜爱之情几乎要溢出来。这位合体境的大能,寒川峰的大师姐,在剑道上所向披靡,却在区区一个厨房里,栽了这么大个跟头。
  她看着自己一手造成的“杰作”,有些懊恼地动了动纤细的手指,一股柔和的灵力散出,覆盖在厨房里的玄冰瞬间“咔嚓”一声,化作了漫天晶莹的冰晶,消散在空气中。那些被冰封的食材,也恢复了原样,只是被冻得有些蔫头耷脑。
  我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柳疏雪的脸更红了,她有些羞恼地瞪了我一眼,但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杀伤力,反而更像是在撒娇。
  “大师姐,我来帮你吧。”我笑着走上前,自然而然地从她手中接过那口冰凉的铁锅,“我在家乡的时候,经常做饭给我家人吃呢。”
  我一边说,一边熟练地开始收拾残局。洗菜,刷锅,生火……突破到筑基期后,我的身体素质大幅提升,做这些凡俗杂务更是轻松无比,行云流水。
  柳疏雪就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我忙碌的背影。
  当她听到“家人”那两个字时,她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家人……
  他说的家人,是……我吗?
  一股暖流,从她的心底缓缓升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驱散了藏剑石壁带来的所有阴寒。她那张总是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层动人的红晕,眼眸中水光潋滟,痴痴地看着我,内心纠结而又甜蜜。
  我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还在耐心地向她传授“厨艺心得”:“大师姐,你看,这火候要这样控制,不能直接用灵力去烧,不然食材里的灵气会流失的……”
  我一边说,一边手上不停。很快,三道色香味俱全的家常小菜和一锅热气腾腾的鲜汤,便摆上了石桌。
  柳疏雪看着桌上那卖相极佳的饭菜,又看了看我,那双清冷的眼眸里,写满了惊讶与崇拜。我的虚荣心,得到了小小的满足,得意地挺了挺胸膛。
  “吃饭吧,大师姐。”我为她盛好一碗饭,递了过去。
  我们相对而坐,正准备动筷子,一个娇媚入骨、还带着一丝委屈哭腔的声音,便毫无征兆地从屋外传了进来。
  “呜呜呜……好香啊……小师弟,你出关这么久,也不知道先来看看二师姐,二师姐的心都要碎了呀……”
  我一听这声音,头皮都炸了。
  沈焰枝!她怎么来了!
  我下意识地看向对面的柳疏雪,只见她刚刚才缓和下来的俏脸,瞬间又凝结成了万年寒冰。她“啪”的一声放下手中的碗筷,目光如剑,冷冷地射向屋外。
  完了,修罗场要提前开演了!
  我连忙站起来打圆场,对着屋外喊道:“二师姐!我正准备去找你呢!快进来,我多做了几个菜,我们……我们一起吃!”
  话音刚落,一道火红色的身影便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沈焰枝依旧是那身标志性的黑色劲装,高开衩的裙摆下,那双修长健美、包裹在黑色长筒战靴里的美腿,依旧是那么的惹火吸睛。她一进来,便直接无视了柳疏雪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一双勾魂夺魄的凤眼,水汪汪地看着我,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小师弟,你可算出来了,想死二师姐了!”她一边说,一边就要往我身上扑。
  “咳!”
  柳疏雪一声冰冷的咳嗽,让沈焰枝的动作顿在了半空中。
  两个女人的目光,在空中激烈地碰撞,仿佛有电光火石在闪烁。一个冷若冰霜,一个热情似火。听雪斋内的温度,仿佛都因此变得忽冷忽热。
  最终,在我的苦苦哀求和连哄带骗之下,这场一触即发的战争,暂时得到了平息。
  于是,听雪斋那张小小的石桌上,便出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我们三个人,坐了下来。
  这顿饭,吃得我如坐针毡。
  石桌上的空气,仿佛都被柳疏雪的寒气和沈焰枝的焰气冻结、燃烧,再冻结、再燃烧,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平衡。我坐在她们中间,感觉自己就像那根拔河绳的中心红线,被两股强大的力量疯狂拉扯,随时都有可能断裂。
  我不能让这种情况继续下去。
  我深吸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发出的轻微声响,却在这死寂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
  两位师姐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到了我的身上。一道冰冷如剑,一道灼热如火。
  我迎着她们的目光,没有搬出什么“同门情谊”的大道理,因为我知道,对这两个骄傲到骨子里的女人来说,那些都是废话。
  我选择了一条最直接,也最“无耻”的路。
  “大师姐,二师姐。”我看着她们,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自从我踏上仙途,最先遇到的,就是你们。你们一位是我的引路人,一位是我的守护者。在我心里,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我顿了顿,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展现出了自己“自私”的一面。
  “我不想伤害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所以……如果两位师姐真的互看不顺眼,非要分个高下的话……请把怒火,都发泄在我的身上吧。要打要骂,悉听尊便。”
  我说完,便低下了头,做好了承受狂风暴雨的准备。
  然而,预想中的怒火并未降临。
  先开口的,是沈焰枝。
  她那双勾魂夺魄的凤眼,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魅惑众生的笑容,声音慵懒而又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哦?小师弟,你这话的意思是……你这么自私,是想把我们两位师姐,都收入你的囊中吗?”
  轰——!
  我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脸颊瞬间烧得滚烫。这话也太直白了!
  “弟子不敢!”我连忙把头埋得更低了,几乎要戳进饭碗里。
  沈焰枝却不依不饶,她将那妖娆的目光,转向了身旁的柳疏雪,笑得花枝乱颤:“听到了吗?柳疏雪,你的好师弟,他要我和你……共事一夫呢!”
  “你……你胡闹!荒唐!”
  柳疏雪那张冰雪般的俏脸,瞬间被染上了一层胭脂色,从脸颊一直红到了耳根。她又羞又怒,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低声斥道:“沈焰枝!你怎么……怎么能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
  然而,骂完之后,她却也低下了头,那双清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自己碗里的米饭,仿佛要盯出一朵花来。过了好半晌,她才用一种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轻轻地、却又无比清晰地说道:
  “我……我听小师弟的。”
  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完这句话后,又飞快地补充了一句,像是在为自己找补:“寒川峰弟子……应当……应当互敬互爱……”
  “好了好了!别说你那套大道理了,听得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沈焰枝娇笑着打断了她,似乎对柳疏雪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很是满意。她再次将那妩媚的目光投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戏谑。
  “小师弟,你可真是贪心呀。”
  我心头一紧,以为她要拒绝。
  “不过呢……”她话锋一转,身体微微前倾,一股混杂着硫磺与野玫瑰的独特香气,扑面而来。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那身黑色劲装下,锁骨附近的位置,对着我眨了眨眼,声音变得又软又糯,充满了委屈。
  “二师姐最近在禁闭室里,可又添了不少新伤哦。浑身上下,都好痛啊……”
  她的声音,像是一只带着钩子的小手,挠得我心头发痒。
  “小师弟,你可不可以……答应二师姐一个很小很小的要求,待会儿……去我那里,帮我……重新包扎一下伤口呢?”
  她看着我,那双凤眸里波光流转,仿佛能将人的魂魄都吸进去。
  “你呀,要是答应了二师姐这个小小的要求,那二师姐……答应你那个‘贪心’的要求,也……也不是不可以哦……”
  她最后那几个字,吐气如兰,尾音拖得长长的,充满了无限的暗示与诱惑。
  “呵呵呵……”
  面对沈焰枝那赤裸裸的交易,和柳疏雪那低头默认的羞涩,我心中百感交集。我不能让这刚刚达成的脆弱和平再次破裂。
  我看着沈焰枝,脸上露出一个略带稚气的、诚恳的笑容,认真地回答:“二师姐,你的要求,我当然能答应。你的伤,就是我的伤。”
  这句话让沈焰枝眼波一荡,显然很是受用。
  我话锋一转,摸了摸自己依旧平坦的肚子,故作可怜:“但是……师弟我从灵枢室出来,粒米未进,实在是太饿了。能不能……让我们三人,先安安稳稳地一起吃完这顿饭?”
  我将姿态放得很低,既给了沈焰枝台阶,也照顾了柳疏雪的情绪。
  听我这么说,沈焰枝自然不好再咄咄逼人。她风情万种地白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算你机灵”,然后与柳疏雪对视一眼,两人竟达成了一种无声的默契。她优雅地拿起碗筷,开始用餐,动作赏心悦目,仿佛她吃的不是凡俗饭菜,而是琼浆玉液。
  柳疏雪见状,也默默地重新拿起了筷子,小口小口地吃着,只是那泛红的耳根,始终没有褪色。
  我见二人终于安静下来,心中长长地松了口气,立刻埋头苦吃。
  这顿饭,在一种诡异的、却又带着一丝温馨的安静氛围中结束了。
  我履行约定,在吃完饭后,起身准备和沈焰枝离开。
  “小师弟……”
  柳疏雪却突然拉住了我的衣袖。
  我回头,看见她脸色复杂,那双清冷的眸子里,盛满了挣扎、羞涩与决心。她扭捏了好一会儿,才从储物袋里取出一枚玉佩,飞快地塞进了我的手里。
  我定睛一看,心中顿时一震。
  这正是我刚到寒川峰时,她为了感谢我疗伤之助,送给我的那枚玉佩!当时我被罚入藏剑石壁,将它留在了外面,本以为早已遗失,没想到……竟是被她好好地收了起来。
  我仔细观察,发现这枚玉佩与之前已经大不相同。入手温润,仿佛被体温滋养了许久。原本光洁的玉面上,此刻竟多了一些细微的刻痕。
  我将灵力注入其中,那刻痕便清晰地显现出来——那是一柄栩栩如生的小剑,剑身清冽,剑意凛然,正是她的佩剑“断寒”的模样。而在小剑的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隽秀的篆字。
  “雪”。
  我的心,在这一刻狂跳起来。
  见我怔怔地看着玉佩,柳疏雪的脸颊“轰”的一下,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她再也承受不住这般羞耻,猛地伸出双手,一把将我推出了听雪斋的大门。
  “砰!”
  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我能想象得到,门后的她,此刻正靠着门板,捂着自己那颗如小鹿乱撞的心,缓缓地滑坐在地。她的眼神或许会变得迷离,会无意识地望向天空,然后从那总是紧抿的唇间,溢出一声压抑着无限情意的呻吟:
  “唔……师弟……”
  旋即,她会将那张滚烫的俏脸,深深地、羞涩地,埋进自己的臂弯里。
  我握着手中那枚温润的玉佩,它仿佛还带着大师姐的体温与心跳。我明白了,我彻底明白了她的心意。
  尽管我早就对她有过非分之想,但当这份感情真的被她用这种含蓄而又决绝的方式确认时,我的心中,除了狂喜,竟还有一丝惶恐。
  但我很快便将这份惶恐压下,取而代之的,是无穷的勇气与决心。我不会辜负她。
  我转身,跟着早已等在一旁的沈焰枝,向着东面的焰月亭走去。
  焰月亭,红叶与黑岩交错,自有一股热烈而危险的美感。
  一进院子,沈焰枝便转过身来,那双勾人的凤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嘴角挂着一丝媚笑。
  “小师弟,在这里等一下哦,师姐……去换身衣服。”
  那语调,婉转缠绵,就好像情人间的低语,让我刚刚平复下去的心,又忍不住燥热起来。
  我看着她走进内室,心中充满了期待与忐忑。
  很快,她便再次出现。
  只一眼,我的呼吸便停滞了。
  她换上了一袭黑色的薄纱长裙,那纱料薄如蝉翼,近乎透明,在焰月亭特有的火光映照下,仿佛一团流动的、被捕获的夜色。
  长裙之下,她只穿了最简单的内衣——一件堪堪遮住胸前雪峰的红色肚兜,和一条同色的、紧贴着神秘三角地带的亵裤。
  这种遮遮掩掩,若隐若现,远比一丝不挂更加诱人。
  她那火辣到极致的身材,在这层薄纱下被勾勒得淋漓尽致。饱满挺翘的雪臀,纤细却充满力量感的腰肢,尤其是那双引以为傲的修长美腿,在开衩极高的裙摆下若隐若现,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撩拨着我最原始的欲望。
  然而,当我的目光,顺着她那完美的曲线向上游移时,我的瞳孔,却猛地收缩了。
  那些疤痕。
  透过那层薄薄的黑纱,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在她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甚至是丑陋狰狞的疤痕。
  有刀伤,有剑伤,有被妖兽利爪撕裂的痕迹,还有一些像是被什么歹毒法术灼烧过的、扭曲的烙印。它们像一条条盘踞在她身上的黑色蜈蚣,像一块块丑陋的补丁,突兀地出现在这副堪称完美的艺术品上。
  那道从她左肩一直蔓延到胸口,几乎要触及那红色肚兜边缘的剑痕,尤其触目惊心。
  它们就像是在一幅绝世的画卷上,被肆意滴上的、肮脏的黑墨水,充满了毁灭性的、令人心碎的暴力美感。
  我脸上原本因为情欲而升起的潮红,瞬间褪去。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震惊、愤怒与痛惜的复杂情绪。
  那股因视觉冲击而生的燥热,在我心中翻涌了片刻,最终还是被理智强行压了下去。
  我轻轻摇了摇头,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
  我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我是来给二师姐“包扎伤口”的,而不是来沉溺于她的美色。
  我的双眼,恢复了清明。我看着她,平静地问道:“二师姐,你身上并无血迹,灵力也未见紊乱。敢问,伤口在何处?”
  见我没有像预想中那样化身饿狼扑上来,她忽然吃吃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悦耳,却带着一丝自嘲。
  “咯咯咯……当然是骗你的啦,小师弟。”她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动作亲昵,眼神却有些复杂,“怎么样?生不生气呀?”
  “不生气。”我面无波澜地摇了摇头,“我猜到了。”
  “哦?”
  “吃饭时,二师姐身上就没有半点血腥气息。”我平静地陈述着事实,然后直视着她的眼睛,再次问道,“那么,二师姐喊我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的冷静,似乎彻底打破了她精心营造的魅惑氛围。
  她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地消失了。那双总是含着春水的凤眸,此刻也敛去了所有波光,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平静之下,似乎还藏着一丝……疲惫。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走回了内室。
  很快,她便再次走了出来。
  这一次,她已经换回了那身熟悉的、包裹着火爆身材的黑色劲装。那片令人血脉喷张的美妙风景,被严严实实地遮掩了起来,仿佛刚才那场活色生香的诱惑,只是一场幻觉。
  她走到院中的一条长凳上,坐了下来。双腿交叠,翘起了二郎腿,那个动作依旧潇洒帅气,却少了几分刻意的挑逗,多了几分真实的随性。
  她抬起头,望着天空。
  此时正值午后,万里无云,阳光有些刺眼。金色的光线洒在她的脸上,将她冷艳的侧脸勾勒出一道柔和的轮廓。
  “小师弟。”她没有回头,声音平静地传来,“过来,坐我旁边,可以吗?”
  我有些犹豫。
  坦白说,我对二师姐的感情,很复杂。
  我承认,我对她那具诱惑至极的身体,充满了原始的欲望;我对她当初在藏剑石壁外,不顾一切救下我的恩情,心存感激;我心中那属于少年的征服欲,也渴望着能将这朵带刺的烈焰玫瑰彻底采撷。
  但除此之外,她之前的种种行为——不论是在大师姐面前刻意调戏我,还是屡次三番地挑衅大师姐,打断我和大师姐的相处——都让我观感不佳。
  我有阴影。我怕她又在耍什么花招。
  就在我迟疑不决的时候,一件让我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沈焰枝,那个在所有人面前都永远嚣张、妩媚、自信的二师姐,那个仿佛永远都不会低头的女人,缓缓地……低下了她那高傲的头颅。
  她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真挚到近乎脆弱的语气,轻声说道:
  “我为之前对你的所有行为……道歉。”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却像一道惊雷,在我心中轰然炸响。
  “小师弟……你……你能原谅二师姐,以前那些无理取闹吗?”
  她对着天空,对着阳光,对着虚无的空气,也对着我,说出了这句话。
  然后,她缓缓地、郑重地,低下了头。
  一个骄傲的人,在彻底卸下所有伪装和防备后,所能做出的、最真诚的忏悔。
  她的长发,如黑色的瀑布般垂下,遮住了她的表情。我看不见她的脸,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具总是挺得笔直的身体,此刻正在微微颤抖。
  阳光下,她那低垂的头颅,形成了一个脆弱而又倔强的剪影。
  那一刻,我心中一震。
  我突然明白了。
  她之前的种种嚣张,种种挑衅,种种魅惑,或许……都只是一层厚厚的、用来保护自己的硬壳。
  而在那坚硬的外壳之下,藏着的,是一个同样渴望被理解,渴望被爱护的,孤独的灵魂。
  她今天所做的一切,换上薄纱,露出伤疤,言语挑逗,或许……都只是一场笨拙的、不计后果的试探。
  她在试探我,是会沉迷于她的肉体,还是会……心疼她满身的伤痕。
  而我,通过了她的考验。
  几个月的闭关苦修,磨练的不仅是我的修为,更是我的心性。我变得更加冷静,也更加懂得,对于沈焰枝这样的人来说,廉价的同情,或许是一种侮辱。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走到她的面前。
  “二师姐,我接受你的道歉。”我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但是,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还有……你之前为什么总是……那样对我。”
  我关心她,这是事实。但这份关心,并不能成为她可以随意戏弄我的理由。我需要一个答案。
  听到我接受了她的道歉,沈焰枝那一直紧绷的肩膀,似乎悄然放松了一些。她缓缓抬起头,那双敛去了所有媚色的凤眸,此刻清澈得像一汪秋水。她看着我,脸上露出了一丝浅浅的、带着些许释然的笑意。
  她轻轻拍了拍身旁长凳上空着的位置,示意我坐下。
  我依言坐了过去,但身体却下意识地保持着一丝距离,有些正襟危坐。
  沈焰枝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拘谨。她重新将目光投向那片万里无云的晴空,阳光刺得她微微眯起了眼睛。
  “小师弟,你知道……我的过去吗?”她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飘渺的意味。
  “师弟不知。”我如实回答。
  于是,她便开始缓缓地讲述。那是一个我从未想象过的,充满了血与火的过去。
  “我当年,是一个被烬灭魔主从小培养的暗影刺客。”
  她的开场白,就让我心中一震。
  “我从小就被他洗脑,忠心耿耿地为他杀人。他用一种特殊的药物控制我,导致我的痛觉,几乎完全消失。”她说到这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不知道是在嘲笑那个魔主,还是在嘲笑当年的自己,“那个魔主认为,只有痛觉消失,才能打造出不怕死的、最强的刺客。”
  “当年啊……”她仰起头,似乎在回忆那段暗无天日的岁月,“我杀了数不清的人。有好人,有坏人……当时的我,没有任何感觉。我甚至认为,杀人,就是我的宿命。”
  她转过头,看向我,那双漂亮的凤眸里,映着天空的颜色,却比天空更加空旷。她对我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妩媚,没有挑逗,只有一种历经沧桑后的平静。
  “是师父……是洛寒枝,救下了我。”
  提到洛寒枝的名字,她的眼神,才终于有了一丝温度。
  “她帮我洗筋伐髓,破除了魔主的洗脑禁制,让我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除了杀人,还有很多别的事情可以做。”
  “然后,就很简单喽。”她将双手向后一撑,身体微微后仰,这个姿势让她那被黑色劲装包裹的、惊心动魄的胸部曲线,再次凸显出来。但此刻,我的心中却再无半分旖旎。
  “我帮师父,杀了那个魔主。也找到了破除我身上那种特殊药物的方法。但是……我的痛觉,却再也无法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平了。”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
  “我自由了。我总是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她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然后,我看到了那些……和我一样的刺客。他们就像阴沟里的蟑螂,杀之不尽,总会在你不经意间,从某个角落里窜出来,散播着死亡和绝望。”
  “所以我对自己说,是的,杀人,就是我的命。”
  她说到这里,突然笑了。那笑容,凄厉而又决绝,像一朵在悬崖边上,迎着烈风盛开的血色玫瑰。
  “我要杀光他们。杀光那些……就像曾经的我一样的‘工具’。只有在杀戮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只有看着他们的血,溅在我的身上,我才能……找回一点点,属于‘痛’的感觉。”
  “这,就是我身上这些伤的由来。”她指了指自己的身体,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每一次夜巡,每一次去‘归寒林’猎杀那些魔修余孽,我都会故意让他们伤到我。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确定……我还活着。”
  听完二师姐的故事,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我有些震撼。
  她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我却能想象出其中的万般凶险。烬灭魔主,那可是十年前修真界最为强大的魔修之一,凶名赫赫,死在他手下的正道修士不计其数。而师父洛寒枝,竟然能凭一己之力将他斩杀,还将二师姐从魔爪中救出……师父的实力,究竟强大到了何种地步?
  我看着那个依旧望着天空出神的女人,心中的怜惜与敬佩交织在一起。我终于忍不住,问出了最后一个,也是我最想知道的问题。
  “那……二师姐,你又为何会对我……如此‘特别’呢?”我斟酌着词句,“毕竟,寒川峰这么大,我相信……仰慕二师姐的人,应该不在少数。”
  听到我的问题,沈焰枝收回了望向天空的目光,转头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凄凉的笑。
  “小师弟,你想得太简单了。”
  “我是谁?”她自问自答,声音里充满了自嘲,“我是烬灭魔主手下的暗影刺客。我是……叛徒。”
  最后那两个字,她咬得极重,像是在用尽全身力气,撕开自己最深处的伤疤,血淋淋地展示给我看。
  她看着我,那双漂亮的凤眸里,无悲无喜,一片死寂。
  “被拒绝,被厌恶,被驱赶……这些,都是我应得的。”
  那一瞬间,我的心,猛地一阵刺痛。
  是啊。
  我怎么忘了。
  二师姐的身份,她那段无法抹去的过去,注定了她……不为这世间的大多数人所容。
  在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眼中,她或许永远都是那个手上沾满了鲜血的魔女,是需要被提防、被孤立的异类。
  怪不得……怪不得当初在藏剑石壁外,我那笨拙的、下意识的维护,会对她产生那么大的震动。
  因为,那是她从未得到过的,不带任何偏见与审视的……善意。
  沈焰枝看着我震惊的表情,似乎知道,我已经明白了她话中的一切。
  她突然又笑了,强行让自己恢复到了之前那种妖娆妩媚的状态,仿佛刚才那片刻的脆弱,只是我的错觉。
  “如何,我的小师弟?”她对我眨了眨眼,语气轻佻,“二师姐的过去,是不是比你那个冰块一样的大师姐,要有趣得多?”
  我内心一阵无奈。
  她又竖起了那身带刺的盔甲。
  但我没有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也没有再追问。
  我只是默默地从长凳上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然后,对着她,郑重其事地、深深地行了一个大礼。
  “李凡,替天下黎民,感谢二师姐,斩妖除魔,匡扶正义。”
  我的声音,清晰而又坚定,回荡在焰月亭这片小小的天地里。
  沈焰枝一时愣住了。
  她那刚刚才重新堆砌起来的、妩媚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下一秒,她的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红了。
  她猛地转过头去,不让我看她的脸。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却能看到,她那总是挺得笔直的、骄傲的身体,此刻正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我没有说话,只是耐心地等待着。
  过了许久,她才带着浓重的鼻音,抽泣着,用一种又气又笑的语气,白了我一眼。
  “喂……小师弟,一个大美女在你眼前哭,你怎么……就这么无动于衷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不改那份独有的娇嗔。
  于是,我走上前,张开双臂,轻轻地,将这个浑身是刺,却又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女人,拥入了怀中。
  在我抱住她的那一瞬间,她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
  但仅仅是一秒之后,她便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回抱住我。
  她的双臂,紧紧地环着我的背,力气大得几乎要将我勒得喘不过气来。她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我的肩膀上,像一个在外面受尽了委屈,终于找到可以依靠的港湾的孩子。
  她的哭泣,没有声音。
  没有嚎啕大哭,没有呜咽抽泣。
  只是她的身体,在我的怀里,一下一下地剧烈抽动着。
  温热的、咸涩的液体,很快便浸湿了我肩膀处的衣衫。那一片湿润,像一簇滚烫的火焰,灼烧着我的皮肤,也灼烧着我的心。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她颤抖的后背。
  怀中的温香软玉,带着泪水的湿热和女子独有的体香,让我沉醉其中,几乎忘却了时间。
  然而,这温存的时刻,并没有持续太久。
  沈焰枝很快便从那崩溃的情绪中恢复过来,轻轻地推开了我。
  我心中,竟生出了一丝难以言喻的不舍。那份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触感,那份毫无保留的依赖,实在是……太过美妙了。
  我的失落,似乎被她尽收眼底。
  她看着我,那双刚刚还梨花带雨的凤眸,此刻已经重新染上了媚色。她“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因为刚刚哭过,带着一丝沙哑,却更添了几分磁性与诱惑。
  “怎么,小师弟,还想再多抱一会儿?”
  她歪着头,对我眨了眨眼,声音慵懒而又充满了挑逗。
  “师姐……可以哦。”
  说着,她竟真的再次张开了双臂,还故意将那对傲人的巨乳向前一挺。那被黑色劲装紧紧包裹着的、惊心动魄的弧度,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了一下,像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的眼睛,几乎要被那片深不见底的沟壑吸了进去。
  但我立刻反应了过来,强行移开视线,重新在长凳上坐好,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眼睛坚决不乱瞟。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大师姐才刚刚把那枚刻着她名字的玉佩交给我,那几乎等同于“定情信物”。我现在这样和二师姐亲密接触,总感觉像是在……偷情。
  一股莫名的心虚和罪恶感,笼罩了我的心头。
  然而,我这点可怜的挣扎,在沈焰枝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她见我这副道貌岸然的模样,非但没有收敛,反而笑得更加得意。她迈开那双修长的美腿,直接走到我面前,然后,不容我反抗地,再次主动抱住了我。
  这一次,她抱得更紧,更霸道。
  她甚至伸出手,按住我的后脑勺,强行将我的脸,深深地按进了她那片柔软、温热、散发着幽香的巨大乳房里。
  “唔……!”
  我的口鼻,瞬间被那惊人的柔软彻底包裹。窒息感和极致的肉感同时传来,让我大脑一片空白。我能闻到她身上那混杂着汗水、泪水和女儿家体香的独特气息,能感觉到她胸前那颗有力的心跳,能体会到那两团软肉是如何将我的脸颊完全吞没、挤压……
  “小师弟……李凡小师弟……”
  她的声音,如同魔咒一般,从我的头顶传来,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
  “在二师姐面前,怎么还这么拘谨呢?”
  她似乎很享受我这副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模样。
  “二师姐我啊……可管不了那么多哦。”
  她低下头,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耳畔,那声音,轻得像羽毛,却重得像烙印。
  “毕竟……我,看上你了哦,我的小师弟。”
  轰——!
  这句话,如同一道天雷,在我脑中炸响。
  我想挣扎,想从这片温柔乡里逃离。但我的身体,却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软绵绵地,提不起一丝劲来。那两团巨大的软肉,仿佛有着某种魔力,正在不断地消磨着我的意志。
  渐渐地,我放弃了抵抗。
  也就……由着二师…姐胡闹了。
  感觉到我的顺从,沈焰枝发出一声满足而又得意的轻笑。
  她抱着我,用那两团丰腴的雪峰,轻轻地、有节奏地,摩擦着我的脸颊。那感觉,就像是陷进了一团最顶级的、温暖的棉花糖里,让人沉沦,无法自拔。
  “大师姐……她是不是做不到呀?”
  她突然开口,声音里充满了炫耀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
  “像这样……把你的脸,全部埋起来。”
  我身体猛地一僵。
  这个魔女!
  她竟然……
  我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柳疏雪的身影。
  大师姐的乳房……确实不大。
  主要是她常年修习无情剑道,身体过于清瘦了。但……也并非毫无看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配上那恰到好处的弧度,自有一种清冷而禁欲的美感。
  不!我在想什么!
  我连忙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渣男”。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拿两位师姐的身体做比较!
  我的那一瞬间的僵硬,似乎被沈焰枝敏锐地捕捉到了。
  她抱着我的手臂,收得更紧了。
  我感觉到,她看着我的眼神,变了。
  那眼神,不再是单纯的妩媚与挑逗。
  而是,多了一种……野兽般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占有欲。
  “小师弟。”
  她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她的眼睛。
  “今晚,和我一起……去‘归寒林’,斩妖除魔,怎么样啊?”
  夕阳如血,将天空烧成一片瑰丽的橘红。
  我和沈焰枝,正躲藏在距离寒川峰数百里外,一处荒废村镇外围的密林之中。
  晚风习习,将她身上那股独特的、混杂着淡淡蔷薇花香和女人体香的气息,一阵阵地吹进我的鼻子里。
  我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苦笑。
  怎么就被她一激,就真的跟着过来了呢?
  她那句充满了占有欲的“斩妖除魔”,与其说是邀请,不如说是命令。而我,竟然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我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跟着一个结丹期的高手来这种魔修出没的险地,这不是纯纯的送人头吗?虽然我不惧怕困难,但也不能明知是送死还往前冲啊。
  我偷偷地看了一眼身旁的沈焰枝。
  她正半蹲在一块岩石后面,眯着那双漂亮的凤眼,神情专注地观察着远处村镇里的环境。夕阳的余晖,为她冷艳的侧脸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那份平日里的妩媚和妖娆,此刻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属于顶尖猎食者的、令人心悸的冷静与专注。
  我不敢出声,生怕打扰到她。
  “小师弟。”
  她却突然开口了,声音压得很低,却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你看看那个村子,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我闻言一愣,连忙收敛心神,顺着她的目光,仔细地观察起来。
  村子里,炊烟袅袅,一片祥和。
  有村民在田间劳作归来,扛着锄头,有说有笑;有妇人在家门口浆洗衣物,动作娴熟;还有几个孩童,在村口的空地上追逐打闹,发出阵阵清脆的笑声……
  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正常,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我摸了摸下巴,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回二师姐,师弟眼拙,没发现什么问题。”
  “呵……”沈焰枝发出一声冷笑,那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霜,“这些魔修,真是越来越残忍了。”
  “这个村子,早就被他们,变成了一座死村。”
  什么?!
  我心中大惊,连忙再次凝神看去。
  这一次,我运起了《寒川玉诀》赋予我的清明灵目。
  在灵力的加持下,村中的景象,在我眼中变得截然不同。
  我终于看到,那些“村民”的眉心处,都有一个极细的、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的诡异黑点。他们虽然在动,在笑,在说话,但他们的眼神,却空洞得像一具具没有灵魂的木偶。
  一股寒意,从我的脚底,直冲天灵盖。
  这……这整个村子的人,竟然全都被炼成了傀儡!
  沈焰枝不再犹豫。
  “你在这里躲好,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她对我下达了不容置喙的命令。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已经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从我眼前消失。
  下一秒,她便出现在了村口。
  “什么人?!”
  几个正在巡逻的、身穿黑衣的魔修,瞬间发现了她。
  但他们的话,只说了一半。
  “噗嗤——!”
  一道血色的剑光,如同死神的镰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凄美的弧线。
  那几个魔修的头颅,冲天而起。滚烫的鲜血,如同喷泉般,从他们断裂的脖颈中喷涌而出,将夕阳下的大地,染得更加鲜红。
  沈焰枝的身影,在血雨中穿梭,那身紧致的黑色劲装,没有沾染上一丝血污。她的动作,快、准、狠,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动作。
  她就像一朵在战场上盛开的、最娇艳也最致命的血色蔷薇。
  她的每一次闪避,都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那柔韧的腰肢,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堪堪躲过一道致命的魔气;那修长紧致的双腿,猛地发力,让她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弹射而出,在空中留下一道道残影。她那火爆的身材,在这场血腥的杀戮中,展现出了一种充满了暴力美学的、惊心动魄的魅力。
  她手中的双刃短剑,“寒影”与“焰纹”,在她手中化作了两道夺命的流光。
  “噗!”
  “嗤啦!”
  她从不废话,每一次出剑,都必然会带走一条生命。
  剑光闪过,一个魔修的胸膛被瞬间洞穿。
  身影交错,另一个魔修的喉咙被齐齐切开。
  鲜血,不断地喷洒。残肢,断臂,四处横飞。
  很快,村中隐藏的十几个魔修,便被她屠戮殆尽。
  战斗结束,她静静地站在尸山血海之中,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呼吸也有些急促。那身黑色的劲装上,也多了几道被魔气划破的口子,鲜血,正从伤口中缓缓渗出,染红了衣衫。
  但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冷冷地看着满地的尸体。
  “出来吧,收拾残局。”她对我说道。
  我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连忙从密林中跑了出去,开始按照她的吩咐,在那些魔修的尸体上搜刮战利品。
  而沈焰枝,则是在战场上缓缓移动,时不时地,会用手中的短剑,对着某个看上去已经死透了的魔修,再补上一刀。
  就在我捡起一个魔修掉落的储物袋时,异变突生!
  那个被我搜刮的、本该已经死透了的魔修,竟然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中,充满了怨毒与疯狂。
  “哈哈哈哈!沈焰枝!你这个叛徒!看着你的小情郎,给我下地狱去吧!”
  他狂笑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引爆了自己的丹田,整个人如同炮弹一般,向我猛扑过来!
  在死亡降临的那一刻,时间,仿佛被无限地拉长了。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个魔修脸上每一丝狰狞的纹路,他眼中那同归于尽的疯狂,他嘴角那扭曲而又得意的笑容……
  我的瞳孔,猛地收缩成了针尖大小。
  没有时间思考,没有时间选择。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吼——!”
  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从我的喉咙深处爆发而出!
  我体内的龙象之力,在这一瞬间,彻底暴走了!
  金色的气流,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从我的四肢百骸中涌出,在我的体表,凝聚成了一尊模糊的、介于龙与象之间的巨大虚影。
  我不知道,单凭这股力量,能不能挡住一个金丹修士的自爆。
  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再见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我用眼角的余光,瞥向了不远处的二师姐。
  我看到她,正拼命地向我这边跑来。她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那种名为“惊恐”的表情。那双总是含着媚色或是杀意的凤眸里,此刻,只剩下满满的……绝望。
  她似乎在大喊着什么,但我已经听不清了。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个不断放大的、充满了毁灭气息的火球。
  我来不及多想了。
  只能,全力以赴!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瞬间吞噬了一切。
  恐怖的能量风暴,以我为中心,向四周疯狂地席卷而去。大地,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地砸了一下,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不见底的坑洞。
  沈焰枝被那股强大的冲击波掀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她只觉得,自己的血液,在那一瞬间,都停止了流动。
  她不敢过去。
  她怕。
  她怕看到,在那片焦黑的废墟之中,只剩下我那具残缺不全的尸体。
  然而……
  “咳……咳咳……”
  一阵微弱的咳嗽声,从深坑的中心传来。
  沈焰枝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狂喜。
  她连滚带爬地冲到坑边,看到了那个让她永生难忘的景象——
  我,还活着。
  虽然浑身焦黑,衣衫尽碎,像一块被烧焦的木炭,但我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我还活着!
  “小师弟!”
  沈焰枝喜出望外,毫不犹豫地跳下深坑,将我从地上抱起。
  她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颗散发着浓郁生命气息的丹药,想喂我服下。但我此刻已经牙关紧闭,根本无法吞咽。
  她没有丝毫犹豫,将丹药含在自己口中,然后,俯下身,用她那两片总是带着一丝凉意的、柔软的嘴唇,紧紧地贴住了我的。
  她撬开我的牙关,用自己的舌头,将那颗珍贵的疗伤圣药,连带着自己的津液,一点一点地,渡进了我的喉咙深处。
  做完这一切,她抱着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向着密林深处飞奔而去,寻找着可以疗伤的、安全的地方。
  我的意识,已经陷入了一片混沌。
  我只能隐约听到,二师姐在我耳边,一声声焦急的呼唤。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一个被点燃的火炉,滚烫得吓人。
  我体内的龙象之力,在吞噬了那股自爆的能量后,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变得更加狂暴。它们像两头被彻底激怒的远古凶兽,在我的经脉中疯狂地咆哮、冲撞。
  它们在告诉我……它们饿了。
  它们想要……吞噬掉眼前这个,充满了生命精气的……女人。
  “呃啊……”
  一声痛苦的呻吟,从我的喉咙里溢出。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了起来。
  而我的下身,那根沉寂已久的肉棒,也在龙象之力的催动下,猛地抬起了头。它挣脱了早已破碎不堪的裤子的束缚,就那样赤裸裸地、狰狞地、充满了原始生命力地,挺立在空气中。
  抱着我的沈焰枝,身体猛地一僵。
  她低下头,看到了那根……让她都感到心惊肉跳的巨物。
  它比普通成年男子的手臂还要粗壮,长度更是骇人。通体呈现出一种因过度充血而显得有些暗红的颜色,狰狞的青筋,如同虬龙般盘踞其上,随着它“嗵、嗵”的脉动,而不断地跳动着。顶端的马眼,正不断地分泌出粘稠的、透明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气息。
  沈焰枝被吓到了。
  作为曾经烬灭魔主手下最得力的暗影刺客,她对男人的性器,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她见过的,比大多数女人一辈子见过的都要多。
  但即便是她,此刻,也被我这根尺寸夸张到近乎非人的肉棒,给彻底震惊了。
  她感觉到,我那滚烫得几乎要将她灼伤的身体。
  她看到,我那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庞。
  她听到,我喉咙里那压抑不住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她那双总是充满了杀伐果决的凤眸,眼神,渐渐地……变得柔和了下来。
  她抱着我,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山洞。
  她将我,轻轻地放在了地上。
  然后,她看着我,看着我那根依旧挺立不倒的、狰狞的巨物,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幽暗的洞窟里,只有一小簇篝火,在静静地燃烧,将我和沈焰枝的影子,投射在冰冷的石壁上,拉长,扭曲,交织在一起。
  她感受着我体内那股狂暴得几乎要将我撕裂的灵力,感受着我那滚烫得如同烙铁般的体温,瞬间便明白了。
  龙象之力反噬,阳气暴走,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释放。
  用最原始,也最直接的方式,将这股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宣泄出去。
  她看着我痛苦的模样,那双总是带着杀伐果决的凤眸里,闪过一丝心疼,一丝怜惜,但更多的,是一种义无反顾的决然。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衫。
  “撕拉——”
  那件在战斗中已经被划破多处的黑色劲装,被她毫不怜惜地撕开。
  紧接着,是里面的内衬。
  很快,一具充满了野性与力量美感的、完美的女性胴体,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这幽暗的洞窟之中,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那是一具,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身体。
  雪白细腻的肌肤,在跳跃的火光下,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那对D罩杯的巨乳,饱满、挺翘,如同两座圣洁的雪山,顶端点缀着两颗嫣红的、小巧的樱桃。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马甲线的轮廓若隐若现,充满了健康的力量感。而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肌肉线条流畅而又紧致,充满了惊人的爆发力。
  然而,在这具堪称完美的胴体上,却布满了大大小小、纵横交错的伤疤。
  有刀伤,有剑伤,有被魔气侵蚀后留下的暗色斑痕……
  这些狰狞的疤痕,非但没有破坏这份美丽,反而为她增添了一种……充满了悲剧色彩的、野蛮的、令人心悸的魅力。
  它们像是一枚枚勋章,烙印在她的肌肤上,无声地诉说着她那段充满了血与火的过去。
  她轻轻地将我放平在地上。
  “二师姐……不要……”
  我用尽最后一丝清明,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我不想……我不想用这种方式,玷污她。
  然而,我这虚弱的、不成句的拒绝,非但没有让她停下,反而……更加坚定了她内心的想法。
  她俯下身,将自己那具火辣而又柔软的、带着无数伤疤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身上。
  “嘶——”
  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的身体,像一块被烧红的烙铁。而她的身体,则像一块最顶级的、细腻的、冰凉的美玉。
  当烙铁遇上美玉的那一瞬间,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刺激,让我几乎要呻吟出声。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胸前那两团巨大的柔软,是如何紧紧地压在我的胸膛上,随着她的呼吸,而不断地改变着形状。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独特的、混杂着蔷薇花香、血腥味和处子幽香的复杂气息,不断地钻进我的鼻子里,刺激着我那早已濒临崩溃的神经。
  “小师弟……”
  她在我耳边,用一种近乎叹息的、充满了自嘲与怜惜的声音,轻声说道。
  “二师姐……很脏的。”
  “你……不要在意。”
  说完,她那双总是清亮的凤眸,变得有些迷离。她抬起那丰腴挺翘的、堪称完美的臀部,双手撑在我的身体两侧,以一种极其标准,也极其诱惑的女上位姿势,跨坐在了我的腰上。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握住了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紫、滚烫得吓人的狰狞肉棒。
  然后,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挺起腰,缓缓地……坐了下去。
  “唔……!”
  我感觉到,我那巨大的、伞状的龟头,顶在了一个温热、湿滑、却又紧致得不可思议的入口处。
  那里,仿佛有着无穷的吸力,在引诱着我,渴望着我,要将我彻底吞噬。
  沈焰枝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她咬着下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不是处女。
  在烬灭魔主手下那些年,为了完成任务,为了活下去,她早就已经失去了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
  但……她的小穴,却从未被如此尺寸夸张的巨物,如此粗暴地……对待过。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撕裂般的疼痛和被彻底填满的、极致的快感。
  “噗嗤——”
  伴随着一声清晰的、黏腻的水声,我那狰狞的龟头,终于突破了那层紧致的穴口的阻碍,狠狠地、毫不留情地,闯进了她那片温热、湿滑、从未对任何人真正敞开过的……秘境深处。
  “啊……”
  沈焰枝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既痛苦又舒爽的呻吟。
  她的身体,是感觉不到正常疼痛的。
  所以,那份本该是剧痛的撕裂感,在她特殊的体质下,被转化成了一种……极其强烈的、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极致快感。
  她的身体,瞬间就软了。
  大股大股的、滚烫的、黏腻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那被我撑开到极限的小穴中,疯狂地涌出。很快,就打湿了她的大腿根部,也打湿了我那焦黑的皮肤。
  “小师弟……你好大……好烫……”
  她迷离地睁开眼,看着身下那根几乎要将她彻底贯穿的巨物,喃喃自语。
  她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上下起伏自己的身体。
  每一次坐下,那根狰狞的肉棒,都会更深地、更狠地,插入她的身体深处,撞击在她那敏感的、脆弱的子宫口上。
  “嗯……啊……好深……要被……要被你肏穿了……”
  每一次抬起,那巨大的龟头,又会带着大片的媚肉,和黏腻的淫水,从她的小穴里,缓缓地抽出,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蚀骨销魂的空虚与瘙痒。
  “哈啊……不……不要出去……快进来……快点……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肏我……”
  在这极致的、从未有过的快感冲击下,她的神智,开始变得模糊。
  那些被她尘封在记忆最深处的、不堪回首的往事,如同潮水般,向她涌来。
  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年。
  回到了那个阴暗、潮湿、充满了血腥与绝望的地牢里。
  烬灭魔主那张狰狞而又充满了欲望的脸,和身下这个,为了救她而险些丧命的、单纯而又执着的少年,两张截然不同的面孔,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地交替,重叠……
  沈焰枝在回忆与现实的交织中,在快感与痛感的撕扯中,逐渐沉沦。
  她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在魔窟中挣扎求生的暗影,身体只是工具,灵魂早已麻木。她机械地、本能地,用自己的身体,去迎合着身下这头狂暴的“凶兽”,试图用最卑微的方式,来平息它的怒火。
  然而,就在她即将被往事的黑暗彻底吞噬时——
  “咚!”
  一声沉闷的、如同擂鼓般的撞击声,从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传来。
  我那因为龙象之力暴走而变得异常坚硬、粗长的肉棒,在她一次用力的坐下时,竟是毫无阻碍地,彻底贯穿了她那湿滑、温热的甬道,狠狠地、深深地,顶在了她那脆弱而又敏感的子宫口上!
  “呀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划破夜空的尖叫,从沈焰枝的口中爆发而出!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仿佛连灵魂都要被彻底贯穿的、极致的、毁灭性的快感!
  这股强大到足以摧毁一切理智的快感,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笼罩在她心头的、过去的阴霾。
  她猛地清醒了过来。
  她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身体僵硬地,坐在我的身上。
  她低下头,看着那根正深深地埋在自己身体里,将自己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甚至还在“嗵、嗵”地跳动着的、狰狞的巨物。
  然后,她抬起头,看着我这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年轻的脸庞。
  眼泪,毫无征兆地,从她那双漂亮的凤眸中,滚落下来。
  一滴,两滴……
  很快,便连成了线。
  “啊……小师弟……”
  她低声呢喃着,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哀、悔恨,和一种……令人心碎的、卑微的祈求。
  “二师姐……真的……好脏……”
  “帮帮我……求求你……帮帮焰枝……”
  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任人玩弄、身不由己的过去。
  不,比过去更甚。
  过去的她,只是麻木地承受。
  而现在的她,却是主动地、卑微地,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出来,只为了……取悦我,只为了……拯救我。
  她开始主动地、更加卖力地,迎合着我。
  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杀伐果决的二师姐。
  她只是一个,企图用自己肮脏的身体,来换取心上人一线生机的……可怜女人。
  她变换着各种各样淫荡的姿势,用尽自己所知的一切技巧,来取悦我这根已经失去理智的“凶兽”。
  【莲花坐】
  她将那双修长笔直的、堪称艺术品的美腿,盘了起来,用脚踝勾住我的腰。这样一来,她的小穴,便能以一个更加刁钻的角度,更深、更紧地,包裹住我的肉棒。每一次起伏,都能带来更加强烈的、令人发疯的摩擦感。
  “嗯……啊……小师弟……你的大鸡巴……好厉害……把师姐的骚屄……都快要……肏烂了……”
  【观音坐莲】
  她将一条腿盘起,另一条腿则笔直地向后伸展,整个人如同即将飞天的仙女。这个姿势,将她那挺翘的蜜桃臀和修长的美腿线条,展现得淋漓尽致。也让她的小穴,能够更加方便地,上下套弄着我的巨物。
  “哈啊……哈啊……小师弟……喜欢吗……师姐的骚屄……就是为了……被你这样的大鸡巴……狠狠地肏……才长出来的……”
  【后背坐】
  她甚至转过身去,背对着我,用双手撑着地,将那丰腴的、雪白的、不断晃动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正对着我的脸。然后,她自己用手,扶着我那根狰狞的肉棒,从后面,一点一点地,重新插进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浪的小穴里。
  “咕啾……咕啾……噗嗤……”
  黏腻的水声,在空旷的洞窟里,显得格外淫荡。
  我能清晰地看到,我那根暗红色的、狰狞的巨物,是如何在她那两瓣雪白、丰腴的臀肉之间,进进出出。每一次插入,都会带起大片的淫水;每一次抽出,又会将她那粉嫩的穴肉,翻出一点来。
  那视觉冲击力,简直要让人发疯!
  “啊……啊……就是那里……小师弟……你肏得……好深……好舒服……师姐的子宫……都要被你的大龟头……给顶穿了……”
  她一边疯狂地扭动着腰肢,一边用自己那双因为沾满了淫水而变得滑腻腻的手,伸向了自己胸前那对不断晃动的巨乳。
  她用力地,揉捏着,拉扯着。
  甚至,她还用指甲,狠狠地,掐住了自己那早已挺立如石的乳头。
  “啊——!”
  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刺激下,她终于,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一股滚烫的、带着腥膻味的潮水,从她的小穴深处,猛地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了我的小腹和腿根上。
  她的身体,如同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般,猛地向后一仰,重重地,躺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而我那根依旧坚挺的肉棒,也随着她的倒下,从她那痉挛不止的小穴里,“啵”的一声,向上挑出。
  那巨大的龟头,带起了一道晶亮的、黏稠的、混合着她淫水和潮吹液体的水线,在空中划过一道淫靡的弧线。
  沈焰枝的身体,因为这最后的、销魂的刺激,再次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她那火辣的肉体上,每一块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抖动着,痉挛着。
  而我,也在这极致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潮水的浇灌下,那片混沌的意识,终于……缓缓地,恢复了一丝清明。
  洞窟里,一片狼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血腥、汗水、和浓郁情欲的、淫靡的气味。
  我缓缓地坐起身,看着眼前这个,瘫软在地、浑身泥泞、仿佛被玩坏了的布娃娃一般的女人。
  她就是那个,平日里杀伐果决、冷艳高傲的二师姐,沈焰枝。
  她就是那个,为了救我,不惜献出自己的一切,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的……傻女人。
  我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心疼、怜惜、和滔天爱意的复杂情绪。
  我伸出手,将她那具还在微微颤抖的、滚烫的、布满了伤疤和淫靡痕迹的身体,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她的身体,很轻,也很软。
  抱着她,就像抱着一团最易碎的、珍贵的琉璃。
  我低下头,用我的嘴唇,轻轻地,吻去了她脸颊上,那还未干涸的泪痕。
  那泪水,是咸的,也是苦的。
  “二师姐……”
  我用一种,连我自己都未曾听过的、最温柔,也最坚定的声音,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
  “过去,就让它过去。”
  “未来的日子,小师弟……还要帮你处理伤口呢。”
  我的话,像一道温暖的阳光,瞬间驱散了笼罩在她心头多年的阴霾。
  也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那把早已锈迹斑斑的……心锁。
  沈焰枝猛地抬起头,那双刚刚还充满了绝望与空洞的凤眸里,瞬间,重新燃起了名为“希望”的光芒。
  她看着我,看着我眼中那毫不掩饰的、真诚的爱意与怜惜。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猛地抱住了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那柔软的、火热的红唇,狠狠地,印在了我的嘴唇上。
  这不再是一个充满了卑微与祈求的吻。
  这是一个,充满了感激、喜悦、和新生希望的吻。
  她将自己所有的感情,都注入到了这个吻里。
  我热烈地回应着她。
  我们的舌头,疯狂地纠缠、吸吮、共舞。交换着彼此的津液,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在这个吻中,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根刚刚才经历了一场大战的肉棒,竟然……再次,不受控制地,膨胀、变硬、发烫。
  它像一头苏醒的巨龙,用它那狰狞的、滚烫的头颅,狠狠地,顶在了沈焰枝那平坦、柔软的小腹上。
  沈焰枝自然也感觉到了。
  她缓缓地,结束了这个吻。
  她看着我,那双刚刚还含着泪水的凤眸,此刻,已经重新染上了那熟悉的、能将人魂魄都勾走的……媚色。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那因为激吻而变得红肿的嘴唇,然后,对着我,妩媚地笑了。
  那笑容,像一朵在欲望之火中,重新绽放的、最妖艳的蔷薇。
  “小师弟……”
  她的声音,变得慵懒而又充满了磁性,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羽毛,轻轻地,搔刮在我的心尖上。
  “二师姐我啊……会的花样,还多着呢。”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纤长的手指,在我那根已经硬得发紫的肉棒上,轻轻地,画着圈。
  “你……想怎么样啊?”
  轰——!
  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我再也无法忍耐!
  我只想,狠狠地,征服眼前这个,一直在撩拨我的、该死的尤物!
  “啊!”
  我一把将她推倒在地,整个人如同饿虎扑食一般,压了上去。
  我的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变得嘶哑,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原始的占有欲。
  “二师姐……”
  “这一次……小师弟我,可不会再留手了!”
  我抓住她的脚踝,将她那双修长、紧致、堪称完美的美腿,粗暴地,分到了最大。
  然后,我扶着自己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狰狞的巨物,对准了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红肿不堪的、骚浪的秘境,没有丝毫的怜惜,狠狠地,一插到底!
  “噗嗤——!!!!!”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都要黏腻的入肉声,在空旷的洞窟里,猛地炸响!
  “呀啊啊啊啊——!!!!!”
  沈焰枝再次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却又充满了极致快感的尖叫!
  这一次,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我握着她那柔韧的、不堪一握的纤腰,开始了最原始、最粗暴、最疯狂的冲撞!
  “咚!咚!咚!咚!”
  我的下半身,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挺进,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每一次抽出,又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我那根狰狞的巨物,在她那紧致、湿滑、温热的甬道里,疯狂地进出、挞伐、肆虐。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从那具美丽的身体里,彻底撞飞出去!
  “啊!啊!啊!小师弟……你……你好厉害……要……要被你肏死了……啊……”
  沈焰枝被我肏得神智不清,语无伦次。
  她只能像一条离了水的鱼,无助地,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她的身体,随着我每一次的撞击,而剧烈地晃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她那对D罩杯的巨乳,在我身下,被挤压、揉捏,变成了各种各样淫荡的形状。
  她的小穴,更是被我肏得红肿不堪,大量的淫水和泡沫,从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不断地溢出,将我们两个人的身体,都弄得一片黏腻。
  “咕啾……咕啾……啪!啪!啪!”
  在将沈焰枝压在地上,狠狠地草到她第二次高潮,让她那具火辣的身体,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之后,我心中的征服欲,非但没有得到满足,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
  我觉得,这种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已经无法满足我那颗蠢蠢欲动的、充满了探索精神的心了。
  我俯下身,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那具还在微微抽搐的、滚烫的、香汗淋漓的身体,从地上,抱了起来。
  沈焰枝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但她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她顺从地,甚至可以说是主动地,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身上。
  她像一只性感的、美丽的八爪鱼,将自己那两条修长、紧致、充满了弹性的大白腿,紧紧地,盘在了我的腰上。那两只小巧玲珑、晶莹剔透、如同最上等羊脂美玉雕琢而成的秀美玉足,更是在我的腰后,交叉着,打了一个漂亮的、充满了诱惑力的结。
  她的双臂,也紧紧地,勾住了我的脖子。
  而我那根,从始至终,都未曾离开过她身体的、狰狞的巨物,也因为这个姿势的改变,而更加深入地,狠狠地,顶进了她那片温热、湿滑、早已被我开发得泥泞不堪的……秘境花园的最深处。
  “唔……!”
  沈焰枝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巨大的、伞状的龟头,再次,重重地,撞击在了她那敏感、脆弱的子宫口上。
  一股强大到足以让她瞬间失神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猛地一缩,爆发出了一股强大的、令人销魂的吸力。
  “嘶——!二师姐……你这骚屄……是想把小师弟的鸡巴,给活活吸断吗?”
  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用一种充满了侵略性的、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吼道。
  沈焰枝没有回答我。
  她只是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我的颈窝里,然后,用一种近乎呻吟的、充满了哭腔的、断断续续的声音,哀求着:
  “小师弟……别……别动……让……让师姐……缓缓……”
  缓缓?
  开什么玩笑!
  我体内的龙象之力,正因为她刚刚那一下销魂的夹吸,而变得更加狂暴!
  我那根大鸡巴,更是硬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杵,恨不得立刻就将这个胆敢挑衅它的骚浪货,给活活肏死在当场!
  我抱着她,缓缓地,站直了身体。
  然后,我迈开了脚步。
  我,变成了一台……行走的打桩机。
  而她,则变成了挂在我身上的……移动的榨汁姬。
  我每向前走一步,我那根深深地埋在她身体里的巨物,就会因为身体的晃动,而狠狠地、深入地,撞击一下她的小穴。
  “咚!”
  “啊!”
  “咚!”
  “呀!”
  “咚!”
  “唔……不……不要了……小师弟……求求你……停下来……师姐……师姐真的……要被你……肏坏了……”
  洞窟里,回荡着我沉重的脚步声,和沈焰枝那压抑不住的、充满了痛苦与欢愉的、淫荡的呻吟声。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两条盘在我腰上的大长腿,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绷得笔直,肌肉线条,清晰可见。那紧致的、充满了弹性的肌肤,紧紧地贴着我的腰,传来一阵阵惊人的热量。
  她的脸,早已因为过度充血而变得绯红一片,那双总是含着媚色的凤眸,此刻,已经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一片迷离的、涣散的春色。晶莹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微张的、红肿的嘴角,缓缓流下,顺着她那光洁的下巴,滴落在我那古铜色的、结实的胸膛上。
  “小师弟……你的……你的肉棒……太大了……真的……太大了……”
  “师姐的骚屄……要被……要被你的大龟头……给撑破了……”
  “啊……好深……又顶到……顶到师姐的子宫了……哈啊……”
  “小师弟……师姐……师姐又要……又要喷了……啊啊啊……”
  她这些断断续续的、充满了淫靡意味的浪语,非但没有让我停下,反而……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我心中,那最后一丝怜悯。
  “喷?”
  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二师姐……你想往哪儿喷啊?”
  “今天,小师弟要是不把你这骚浪的小穴,给肏得连一滴水都流不出来,我他妈就不姓李!”
  我停下脚步,不再满足于这种走路带来的、不温不火的撞击。
  我握住她那两瓣丰腴、挺翘、因为走路的颠簸而不断晃动的蜜桃臀,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了最疯狂、最猛烈、最原始的……活塞运动!
  “咚!咚!咚!咚!咚!”
  我的腰,像一台装了永动机的马达,以一种肉眼几乎难以捕捉的速度,疯狂地,向着她那早已不堪挞伐的身体,发动着一次又一次的、毁灭性的冲锋!
  我那根狰狞的巨物,在她那湿滑、紧致的甬道里,带起了一阵阵“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水声。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那小小的、脆弱的子宫,给活活撞碎!
  她那挺翘的、充满了弹性的臀部,在我的小腹上,被撞击得,不断地,改变着形状。
  时而被撞成扁平的、诱人的心形。
  时而又被撞得,向两边荡开,露出了中间那早已红肿不堪的、不断吞吐着我巨物的……淫靡穴口。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清脆而又响亮,在空旷的洞窟里,回荡不休。
  在我不知疲倦的、疯狂的挞伐下,沈焰枝那具火辣的、敏感的身体,很快便迎来了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第四次的高潮。
  她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
  不,应该说,她已经彻底沉沦在了这场,由我主导的、充满了暴力与征服意味的、原始的性爱盛宴之中。
  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冷艳的二师姐。
  她只是一个,被欲望彻底淹没的、淫荡的、只为我而存在的……母狗。
  每一次高潮,都像一次小型的死亡。
  她的身体,会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大量的潮水,会从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小穴中,猛地喷涌而出,将我们两个人的身体,都浇灌得一片湿滑。
  她的意识,也会在极致的快感中,短暂地,陷入一片空白。
  但很快,她又会在我更加猛烈的、毫不留情的撞击下,重新恢复意识,然后,投入到下一轮,更加疯狂的、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
  “啊……啊……小师弟……你好厉害……师姐……师姐不行了……”
  “哈啊……哈啊……肏我……再用力一点……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肏烂我这个……骚屄……”
  “小师弟……哦哦哦哦……帮我……求求你……帮我……忘了过去……噢噢噢噢噢……”
  在第四次高潮的余韵中,她抱着我,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充满了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她想用这场极致的、纯粹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性爱,来彻底地,洗刷掉那些,烙印在她灵魂深处的、肮脏的、不堪回首的过去。
  “好。”
  我看着她那副被欲望和泪水浸泡得,既可怜又诱人的模样,心中的怜爱与征服欲,达到了顶峰。
  我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她那张还在不断地,吐出淫言浪语的、红肿的嘴唇。
  然后,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动了最后的、也是最猛烈的……总攻!
  “咚——!!!!!”
  一声沉闷到极致的、仿佛要将整个洞窟都震塌的巨响,从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猛地炸开!
  我那根积攒了许久,早已膨胀到极限的、滚烫的、狰狞的巨物,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狠狠地,顶在了她那脆弱、敏感、早已被我撞击了成千上万次的……子宫口上!
  “呀啊啊啊啊啊啊——齁哦哦哦哦哦的——!!!!!”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穿云裂石般的尖叫,从沈焰枝的喉咙最深处,爆发而出!
  这,是她今晚,第五次,也是最猛烈的一次……高潮!
  在被我顶到子宫口的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片刺眼的、纯粹的白色。
  一股强大到足以将她灵魂都彻底撕碎的、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快感,如同山洪暴发,火山喷发一般,从她的小腹深处,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每一个角落,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
  她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她再也无法思考,无法言语。
  她只能,凭借着身体的本能,来承受这股,足以毁天灭地的……快感洪流。
  她猛地,张开嘴,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肩膀!
  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我的血肉,都从骨头上,生生地,撕扯下来!
  然而,下一秒,她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猛地,松开了口。
  她怕……她怕弄疼我。
  即使是在这种,连自己是谁都快要忘记了的、极致的快感中,她的心里,依旧……下意识地,将我,放在了第一位。
  她松开了口,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
  她只能,无助地,张着嘴,任由那晶莹的、黏稠的口水,顺着她那红肿的嘴角,缓缓地,流淌下来。
  她的身体,像一条被扔到岸上的鱼,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着,痉挛着。
  那两条盘在我腰上的、修长的、美丽的、充满了力量感的大白腿,更是像触了电一般,疯狂地,抖动着,痉挛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紧紧地,绞住我的腰。
  她的眼睛,早已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向上翻去,只剩下了骇人的眼白。
  她的喉咙里,再也发不出任何成型的声音,只能,像一只濒死的小动物一般,发出一阵阵,无助的、可怜的、充满了哭腔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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