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叫李凡,家住寒川峰山脚的见雪村。
小时候,常常听村里的老爷爷摇着蒲扇讲——说五十年前,寒川仙子曾经踏雪来过村里,衣裳像月亮一样亮,说这里之所以四季如春,全是山上仙子以大神通庇护。
可惜我从来没见过传说中的仙女姐姐,每次只敢抬头望望云雾深处的雪山,心里生出三分羡慕,七分不服气。
“凡小子,你整天盯着寒川峰,莫不是想当仙女的上门女婿?”有一回,村东头的狗蛋冲我嚷嚷。
我把竹筒往他脑袋上一敲,冷哼一声:“仙女也是人,谁规定只能嫁神仙?狗蛋,你再敢胡说八道,下次让你吃两拳。”
狗蛋一边抱头一边吐舌头:“你胆子可真肥……不过你要真能上山学道,回头别忘了我们这些老乡啊!”
其实我自己也知道,见雪村的日子简单平静,靠山吃山,哪见过什么真正的仙气?可我李凡打小不信天命。别人欺我一分,我必还十分;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这就是爹爹教我的做人道理。
那一年,初春刚过。我跟妹妹李灵捡柴时,为了追一只雪兔,踩空滑进了村东的断崖下。
“哥——你没事吧?”妹妹的声音在崖上回荡。
“别慌,我命大死不了!”我嘴硬地喊着,手里死死抓着一根老松根。脚下泥土塌落,我直接摔进一个幽深黑洞。
等我醒过来时,鼻端全是冷冰冰的石头气味。抬眼一看,洞窟里刻着古老的符文,正中盘踞着一尊青铜巨像,像是龙头象躯,狰狞而威严,气息逼人。
“这地方……不会真是仙缘吧?”我咕哝一句,心里竟然莫名兴奋。
这时,一团淡金色的雾气在青铜巨像前悄然凝聚,渐渐现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虚影。他眯着眼、抚须一笑,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两圈。
“小娃娃,没想到能在此处遇到有缘人。”老者虚影的声音如同古钟般厚重悠远,“吾乃此地传承守护者。此传承,名为龙象之力,得之可体魄大变,力大无穷,踏上仙途并非奢望。然,此力亦有反噬……”
老者顿了顿,嘿嘿一笑,那笑声带着几分不怀好意:“此反噬,便是性欲超出常人,且阴茎勃起时巨大无比。老夫当年可是让许多仙子对我欲罢不能啊……”
话音刚落,虚影随风消散,仿佛从没出现过。我咬咬牙,抬手割破掌心,把血滴在祭台之上。
刹那间,体内热浪翻涌,像有千军万马在骨骼间奔腾。我咬牙死撑,硬是没叫出声。脑海中浮现出龙象搏杀、踏山碎岳的画面,每一拳都带着天地之威。
等我回过神,手心的伤已经愈合。整个人只觉浑身筋骨如新,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出洞那天,狗蛋和村民们都看傻了。
狗蛋说:“李凡,你是不是被山神附体了?咋比村头那头牛还能抡!”
我拍了拍他肩膀,笑道:“什么山神,都是人自己争的气运。你只记住一句——以后谁敢欺我见雪村,李凡替你出头!”
狗蛋搔搔头:“那要是没人惹咱们呢?”
我翻了个白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要是有人来犯……我让他们哭着下山!”
从那天起,我李凡就明白了一件事——想见仙女姐姐,靠抬头仰望是不够的。既然有了龙象体,我就要一步步登上寒川峰,亲自去闯闯仙人的世界!
那一日,天色阴沉得像是要滴下墨来。我正在山脚一处密林中练习刚获得的力量,搬运气血,熟悉着体内那股奔腾的龙象之力。忽然,几道鬼祟的人影从不远处掠过,他们身上散发着与这清灵仙山格格不入的邪异气息。我心中一凛,悄悄隐匿身形,跟了上去。
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嘿嘿,探子回报,那寒川仙子洛寒枝今日有要事外出,不在峰内!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另一个尖细的声音接道:“正是!峰内只余下她那几个女弟子。尤其是那个大师姐柳疏雪,听说是什么‘傲雪剑衣’的传人,修的还是‘无情剑体’,啧啧,冰山美人,若是能生擒了她,让她在我们胯下婉转承欢,岂不壮哉我魔道声威!”
“还有那个二师姐沈焰枝,听说性子火爆得很,身段更是惹火,到时候扒光了看她还怎么横!”
“那个三师姐墨韵,看着温温柔柔,指不定内里多骚呢!今日,定要将寒川峰这些仙子一网打尽,让她们知道我等的厉害!”
这些污言秽语听得我怒火中烧,寒川峰的仙子在我心中如同神女一般圣洁,岂容这些宵小之辈亵渎!我正想冲出去,却不料脚下踩断一根枯枝,发出了轻微的“咔嚓”声。
“谁?!”那几个魔修警觉异常,其中一人隔空一掌拍来,一道黑气瞬间击中我的胸口。我只觉眼前一黑,剧痛传来,便失去了知觉。得亏龙象之力改造了我的体魄,坚实了不少,这一击虽然凶险,却未要了我的性命。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醒转。头痛欲裂,胸口也闷得慌。睁开眼,只见周围尸横遍野,都是那些魔修的尸体,死状凄惨。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一种淡淡的梅香。
不远处,一位仙子孑然而立。
她身着一袭深灰色的素衣,衣襟和袖口是内衬的冰蓝色绸缎,隐约可见精致的暗纹。外面披着一件绣着寒梅傲雪图案的剑衣外披,边缘是细密的银线滚边,随着她轻微的动作,仿佛有流动的雪光。身后,一袭轻盈的流雪披风微微扬起,更衬得她身姿高挑而孤傲。
她的肌肤雪白得近乎透明,仿佛万载寒冰雕琢而成,连带着体温似乎都比常人要低上几分。身形纤长,腰肢却细得不堪一握,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折。
手腕和脚踝也同样纤细,露在衣袖外的一截皓腕,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
她的肩背处,隐约可见衣料下似乎有某种奇特的脉络纹路。整个人看上去带着一种令人怜惜的病弱之态,但那双清冷的眸子,却又蕴含着凌厉的剑意,让人不敢小觑。
这定是寒川峰的仙子了!我心中一阵崇敬。
就在此时,一个本已倒毙的魔修竟猛地从尸堆中弹起,手中捏着一道诡异的血色符咒,狞笑着扑向那位仙子:“贱人,给我中!”
“仙子小心!”我刚想出声提醒,那道血色符咒已经化作一道红光,没入了仙子后心。
“呃啊……”仙子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娇躯剧烈一颤,脸上瞬间血色褪尽,变得比雪还要苍白。她捂住胸口,眉头紧蹙,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那魔修见状,得意地狂笑起来:“哈哈哈!此乃‘蚀情焚心咒’!专克你们这些自命清高的无情剑体!任你再贞烈的仙子,中了此咒,不出半个时辰,便会情欲焚身,主动渴求阳精滋润,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到时候,我看你还如何清高!”
魔修狞笑着,一步步逼近仙子,眼神中充满了淫邪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仙子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景象。他伸出手,就要去抓仙子的衣襟。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怒吼一声,猛地从地上扑了过去,将那魔修撞倒在地!
仙子反应也是极快,趁此机会,手中长剑寒光一闪,“噗嗤”一声,便刺穿了那魔修的咽喉。
魔修双目圆睁,嗬嗬几声,便彻底没了声息。
“仙子姐姐,你……”我刚想问她情况,却见她娇躯晃了晃,脸色愈发惨白,那双原本清冷的眸子里,此刻竟染上了一抹异样的潮红。
她贝齿紧咬下唇,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那纤细的腰肢,在素衣之下微微颤抖着,仿佛风中残荷,惹人怜惜。
她强撑着身体,想要转身离开,却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仙子姐姐!”我连忙伸手想去扶她。
她猛地转过头,一双眸子冰冷无比地盯着我,那眼神中充满了戒备和拒人千里之外的寒意,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我被她看得打了个寒噤,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
但见她如此痛苦,我鼓起勇气,急忙说道:“仙子姐姐,我知道附近有一个隐秘的山洞,十分安静,也没有人会发现。你现在情况不好,不如先去那里调息修养一番?”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带着痛苦和复杂情绪的眼睛看着我。我知道她在权衡,毕竟男女有别,更何况她还是高高在上的仙子,而我只是一个山野小子。
沉默了片刻,她似乎终于无法再压制体内的异状,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带路。”
我见仙子姐姐那般痛苦,本能地又想上前搀扶,却再次被她一个冰冷的眼神逼退。那眼神,像极了寒川峰顶终年不化的积雪,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凛冽。
我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失落,仿佛一腔热血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但转念一想,能与传说中的仙子如此近距离接触,甚至还出手相助,这本身就是天大的机缘!
更何况,我体内奔腾的龙象之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对仙途的渴望。这点小小的挫折,又算得了什么?
我压下心中的杂念,深吸一口气,说道:“仙子姐姐,请随我来。”
便在前方引路,脚步稳健,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响,以免惊扰到她。我时不时会用眼角余光瞥向身后的仙子,只见她脸色依旧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与她那身冰蓝内袍和雪白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煞是奇异。那潮红像是被困在冰层下的火焰,灼烧着她的理智,却又被她强行压制。
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但自始至终,她的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模样,仿佛身体的异样与她无关。
这让我心中既是敬佩,又是好奇。
很快,我们便到了我之前发现的那个隐秘洞窟。洞口被茂密的藤蔓遮掩,若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我拨开藤蔓,侧身让她先进。
“仙子姐姐,这里面还算干净,您……”我话还没说完,一股凌厉却并无杀意的剑意便从洞内涌出,轻轻巧巧地将我推出了洞窟。紧接着,一个小巧的青布包袱从洞内抛了出来,落在我的脚边。
我正有些恼怒,心想这仙子姐姐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救了她,她连句好话都没有,还这般对待我。
就在这时,洞内传来了仙子姐姐冰冷的声音,语调平稳,听不出丝毫情绪起伏:“感谢。我需要两日时间排除符咒。包袱里是些修炼用的丹药和一部基础吐纳功法,应足够作为你今日相助的报酬。”
丹药?功法?我顿时大喜过望!我正愁空有龙象之力却无修炼法门,这简直是雪中送炭!有了这些,我终于可以真正踏上修仙之路了!
我激动地捡起包袱,入手沉甸甸的,心中对仙子姐姐的那点不满也烟消消散了大半。但不知为何,或许是少年人的那点执拗,也或许是带着一丝对她那份极致冷漠的不甘,我学着以前听说书先生讲的故事里那些江湖小子的口气,对着洞口朗声说道:“小子李凡,斗胆请教仙子尊姓大名?”
洞窟内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回应。
我心中一黯,看来仙子姐姐还是不愿与我这等凡人多言。我失望地低下头,准备离开。
就在我转身之际,一个清冷如玉石相击的声音从洞内悠悠传出,像是从万年冰川下传来
:“柳疏雪。”
柳疏雪……我默念着这个名字,心中百感交集。
此刻的洞窟之内,柳疏雪的情况远比我看到的要糟糕得多。
那“蚀情焚心咒”在她体内疯狂肆虐,一股股燥热的暖流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直冲下腹丹田。
她那雪白的肌肤上,此刻已是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光洁的额头上。那张原本清冷如冰的俏脸,此刻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与她平日里冰肌玉骨的模样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汗水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落,没入深灰素衣的衣襟之内,洇湿了冰蓝色的内袍,紧紧地贴合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那原本宽松的剑衣外披,此刻也被汗水打湿了不少,黏在她的背上,勾勒出她纤细却挺拔的脊背线条。
最让她感到羞耻和陌生的,是来自下体的异样。一股股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渴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让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两腿之间那隐秘之处,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黏腻的液体,将裙摆内侧的衣料都濡湿了一片,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带着一丝腥甜的奇异香气。
她低头看去,只见那深灰色的裙摆下缘,果然有一小片深色的水渍,正在缓慢地扩大。这让她秀眉紧蹙,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与厌恶。
她伸出纤长白皙的手指,带着一丝犹豫和探究,缓缓伸向那湿润之处。指尖隔着几层衣料,轻轻触碰了一下。一种难以形容的酥麻感瞬间从接触点蔓延开来,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她咬了咬下唇,脸上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冷表情,仿佛正在研究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物品。
她捻起一小块被浸湿的布料,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滑腻的触感。她将那一丝从私处溢出的粘稠液体沾在指尖,凑到眼前看了看,那液体晶莹剔透,在昏暗的洞窟中微微反着光。
随即,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催动体内所剩不多的灵力,将指尖那点液体瞬间凝结成了细小的冰渣,然后屈指一弹,冰渣便消散在了空气中。
做完这一切,她仿佛才松了一口气,缓缓盘膝坐下,努力摒除心中的杂念,五心向天,开始运转师门心法,试图压制并排除体内的“蚀情焚心咒”。
她闭上双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蝶翼。尽管体内欲火如焚,那张绝美的脸庞上,却始终没有露出一丝一毫软弱或沉溺的表情,依旧是那般清冷孤傲,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撼动她的心神。
无情剑体,本就该斩断七情六欲。这点小小的咒术,又岂能奈何得了她柳疏雪?
虽然柳疏雪仙子给了我功法和丹药,但我心中终究还是存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念头。那“蚀情焚心咒”的威力,以及仙子姐姐那副强忍痛苦的模样,总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为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为仙子护法,以防宵小之辈再来侵扰——然后便在洞窟外不远处寻了个隐蔽的草丛,盘膝坐下。
包袱里的丹药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药香。我取出一颗吞下,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温热的暖流涌入丹田。我连忙按照包袱里“玄元功”的法门,尝试引导这股药力,并调动体内那股沉睡的龙象之力。
“唔……”当龙象之力第一次按照功法路线运转时,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畅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仿佛久旱逢甘霖,又像是被困的猛兽终于挣脱了枷锁。
那股力量在我经脉中奔腾咆哮,每运转一个周天,我的身体就仿佛被洗涤了一遍,变得更加轻盈,也更加充满了力量。这种实力飞速提升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几乎沉迷其中。
我猛地一惊,连忙收敛心神,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睁开眼,天光已经大亮,原来我竟不自觉地修炼了一整夜!腹中传来一阵咕咕的叫声,饥饿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想看看柳疏雪仙子的情况。
却发现原本被藤蔓遮掩的洞口,此刻竟然被一层厚厚的、散发着森森寒气的玄冰封住了!那玄冰晶莹剔透,却又坚硬无比,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那股刺骨的寒意。
“仙子姐姐……”我心中一阵遗憾,看来她是不想被人打扰了。体内的龙象之力因为一夜的修炼而变得有些躁动,似乎在渴望着什么。我摇了摇头,压下心中的杂念,眼下还是填饱肚子要紧。
我一路小跑回到见雪村,家里人见我平安归来,都喜出望外,围着我问长问短。我心中得意,便将自己获得仙缘,能够修炼的事情略微提了提,看着亲人们惊喜和崇拜的目光,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狼吞虎咽地吃了一顿丰盛的饭菜后,我想起还在洞窟中的柳疏雪仙子,她疗伤也需要食物吧?于是,我找母亲要了些干净的干粮和肉干,用布包好,再次来到了那个被玄冰封住的洞窟前。
越靠近洞口,那股寒意就越发刺骨,仿佛要将人的骨髓都冻僵。我皮肤裸露在外的部分,已经能感觉到轻微的刺痛。我咬了咬牙,忍着不适,走到玄冰前,伸出手指轻轻敲了敲。
“叩、叩、叩。”
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林间回荡。我只敲了三下,便停住了手。心想万一仙子姐姐正在修炼的关键时刻,被我打扰了,那可就不好了。
我屏息凝神地等了一会儿,洞内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唉……”我轻叹一口气,看来仙子姐姐是真的不想见我。我有些失落地拎起食物包袱,想着既然她不需要,那我就自己吃掉吧。
就在我转身欲走之际,身后突然传来“咔嚓咔嚓”的碎裂声!
我猛地回头,只见那封住洞口的厚厚玄冰,竟然从内部开始出现一道道裂纹,裂纹迅速蔓延,如同蛛网般遍布整个冰面。紧接着,“嘭”的一声闷响,整块玄冰轰然碎裂,化作无数晶莹的冰块掉落在地。
更让我惊奇的是,那些散落在地的冰块,在接触到地面的一瞬间,又迅速融化,变成一滩滩清澈的流水,很快便渗入了泥土之中,消失不见。
这种奇特的景象,看得我忍不住张大了嘴巴,惊叹不已。
然而,更让我目瞪口呆,甚至心神摇曳的,是出现在洞口的那道身影。
柳疏雪仙子。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一朵于绝境中悄然绽放的雪莲。
经过一夜的调息,她脸上的那种病态潮红已经消退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这种苍白,非但没有让她显得憔悴,反而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病弱之美,与她那双清冷孤傲的眸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昨日因为情况紧急,我并未能仔细打量她的容貌。此刻在晨曦的微光下,我才真正看清。她的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琼鼻樱唇,五官精致得如同画中仙。只是那双眼睛太过清冷,仿佛能冻结一切靠近的温暖。
她依旧穿着那身深灰素衣和冰蓝内袍,或许是因为一夜的打坐和汗水的浸染,衣衫微微有些褶皱,却更显得她身姿纤弱。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仿佛轻轻一揽就能折断。流雪披风随意地搭在她的肩头,随着山风微微拂动。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美丽。清冷,孤傲,带着一丝拒人千里的疏离,却又因为那副略显病弱的苍白躯体,而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想要将她拥入怀中,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冰冷的身体。
“咕咚。”我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口干舌燥。体内的龙象之力,在这一瞬间猛地升腾起来,一股燥热的感觉从小腹处蔓延至全身。我能感觉到,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心跳也开始加速。
这仙子姐姐,实在是……太美了。
柳疏雪仙子似乎注意到了我那毫不掩饰的炙热目光,她那本就清冷的眉头微微蹙起,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雪莲上凝结的冰霜,声音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何事?”
我被她这一问,如遭雷击,猛地从对她美貌的沉醉中惊醒过来。脸上火辣辣的,连忙提起手中的食物包袱,有些慌乱地说道:“仙…仙子姐姐,这些是我家…家里做的食物。我…我看您一天一夜未曾进食,特意…特意带来,希望…希望仙子不要嫌弃。”
我磕磕巴巴地,好不容易才把这段在路上临时想好的、自以为文绉绉的话说完,心中忐忑不安,像揣了只兔子。
柳疏雪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只是那双清冷的眸子,此刻却带着一种……一种像是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淡淡地扫了我一眼。
我:“……”
完了,这下丢人丢到仙子面前了。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忍不住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恨不得立刻转身逃跑。
果然,只听柳疏雪用她那毫无情绪起伏的清冷嗓音说道:“我这等修为的修仙者,早已辟谷,无需进食凡间食物。”
“果然……”我心中哀嚎一声,头埋得更低了,简直想把自己缩成一个球滚走。我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子!修仙者怎么可能还需要吃饭!
柳疏雪看着面前这个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土里的小子,平淡如水的眼眸中,第一次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波澜。这种程度的献殷勤,她从小到大见过的不知凡几,但像这般笨拙又真诚的,倒是不多见。只是,太过无趣了些。
她眼底灵光微聚,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我。这一看,她那清冷的眸子中,第一次露出了些许惊讶。
“嗯?”她能清晰地看到,我体内那股淡金色的灵气虽然略显驳杂,却异常雄浑,而且仅仅一夜之间,便已经有了引气入体的迹象,甚至隐隐有突破练气一层的趋势。
“才一夜……便已修炼入门?”柳疏雪心中暗自感叹,“这小子,竟是个修炼天才?”
更让她在意的是,我体内那股淡金色的灵气,在与她目光接触的刹那,似乎变得更加活跃,甚至有些……暴动?
“特殊灵气?”她微微眯起了那双凤眼,眸中精光一闪而逝,“倒是个可造之材,若能收入我寒川峰门下,悉心教导,将来成就不可限量。”
就在她思索之际,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另一张男子的面容。刹那间,一股难以抑制的寒意从她心底涌起,她本就冰寒的脸色,变得更加凌厉,周身散发出的气息,也陡然变得森寒刺骨,仿佛连空气都要被冻结。
“!!!”我正沉浸在自己的愚蠢行为带来的羞愧中,突然感觉到一股冰冷彻骨的杀意!那杀意如同实质的冰锥,狠狠地刺向我的神魂!我吓得一个激灵,浑身汗毛倒竖!
这是……杀意吗?!仙子姐姐要杀我?!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体内的龙象之力仿佛也感受到了这股致命的威胁,噌的一下,不受控制地自体内爆发出来,形成一道淡金色的光晕,将我全身笼罩!
“啊!”我被自己体内突然爆发的力量吓了一跳,同时也意识到,这股力量的失控,恐怕会更加激怒眼前的仙子!
我连忙躬身行礼,声音都带着哭腔:“对…对不起,仙子姐姐!我…我并非有意冒犯!是…是我刚刚修炼,还不…不熟练,控制不住力量!请…请仙子不要怪罪!”
我一边说着,一边拼命想将身上那层淡金色的光辉收回体内,可是那龙象之力就像脱缰的野马,根本不听我的使唤,反而因为我的紧张而变得更加狂暴!
“呜……”我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心中一片绝望,完了,我今天死定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眼前人影一花,柳疏雪仙子竟然如同鬼魅般,一下子瞬移到了我的面前!
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梅香,以及一丝……一丝若有若无的、类似于女子体香的奇异味道,这味道让我心神一荡,但随即而来的,是更加深重的恐惧。
她伸出纤细如玉的手指,食指和中指并拢,指尖萦绕着一缕冰蓝色的寒气,轻轻一点,点在了我的胸口膻中穴上。
“唔!”我闷哼一声,做好了被那股冰冷气息冻僵的准备。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那股冰凉的气息顺着我的胸口涌入体内后,并没有带来任何不适,反而像是一股清冽的甘泉,瞬间流遍我的四肢百骸。所过之处,原本因为龙象之力暴走而灼热刺痛的经脉,都像是被滋润了一般,变得舒畅无比。
更让我惊奇的是,那股原本桀骜不驯的龙象之力,在这股冰凉气息的安抚下,竟然如同百川归海般,乖乖地平息了下去,重新沉寂在我的丹田之中,消失不见了。
我只觉得浑身一阵轻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察觉到柳疏雪仙子身上那股令人窒息的杀意已经消散,我悬着的心总算暂时放回了肚子里。连忙对着她抱拳深深一揖,真心实意地说道:“多谢仙子出手相助,李凡感激不尽!”
道完谢,我壮着胆子,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着她那张依旧清冷美丽的脸庞,试探着问道:“仙子姐姐,不知……您体内的符咒,可曾排除了?”我知道自己不该多问,但心中总是有些放心不下。
柳疏雪的语气依旧平淡无波,听不出丝毫情绪:“今晚便可尽数拔除。”
“那就好,那就好。”我松了口气,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气氛有些尴尬,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就在我绞尽脑汁思考该如何打破这沉默时,柳疏雪却突然开口了,而且一开口便直奔主题,惊得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你,可愿入我师父的寒川峰一脉?”她清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仿佛能洞穿我的内心。
“啊?”我一时间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她这句话的含义。寒川峰?仙子师父?收我为徒?这……这是真的吗?幸福来得太突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见我呆愣着不说话,柳疏雪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连眼神都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你,可愿入我师父的寒川峰一脉?”
这一次,我终于听清楚了!也终于反应过来了!
我的身体比我的思想更快一步做出了反应!“扑通”一声,我直接双膝跪倒在地,激动得语无伦次:“徒儿李凡,拜见师父!感谢师父收我为徒!”
然而,就在我双膝即将触地的瞬间,柳疏雪的身影却如同鬼魅般向旁边一侧,轻巧地避开了我的下跪拜师之礼,仿佛她早就预料到我会这样做一般。
“无需跪我。”她的语气依旧是那万年不变的冰冷,但我却敏锐地从中听出了一丝……无奈?“我乃寒川峰大师姐柳疏雪,可代师收徒。我们寒川峰的峰主,乃是寒川仙子洛寒枝。”
“洛寒枝……”我默默地咀嚼着这个名字,脑海中灵光一闪!我想起来了!那些魔修在山脚密谋的时候,曾经提到过这个名字!寒川仙子洛寒枝,寒川峰的掌门!原来柳疏雪仙子是她的弟子!
我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必须抓住它!
我强压下心中的狂喜,抬起头,满眼感激地看着柳疏雪:“感谢仙子姐姐垂青!弟子李凡,一定……一定……”我激动得有些抓耳挠腮,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决心。
柳疏雪的声音适时响起,打断了我的语无伦次:“不必如此着急。我既然问了你,便代表我认可了你的资质。你且先回家去,与亲人好生道别,花上几日时间处理好尘世之事。一旦入了仙途,便与凡尘俗世再无瓜葛了。”
我抬起头,望着柳疏雪那张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此刻在我眼中,她简直就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多谢仙子姐姐指点!我……我现在就回家去!”
说完,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转身便向着见雪村的方向狂奔而去,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飞回家,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我的亲人!
柳疏雪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我那如同兔子般飞奔而去的背影,清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对自己这一时兴起的决定,有那么一丝丝的后悔。但很快,那丝情绪便被她那标志性的无情眼神所覆盖。
她素手一抬,一道玄冰屏障再次拔地而起,将洞口严严实实地封住。做完这一切,她转身走回洞窟深处,继续盘膝而坐,排除体内那尚未清除干净的“蚀情焚心咒”余毒。
洞窟之内,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余下她那轻不可闻的呼吸声,
李凡带着满心的欢喜与对未来的憧憬,一路飞奔回到了见雪村。他将自己即将拜入仙门,成为寒川峰弟子的消息告知了父母双亲。
老两口先是震惊,随即是难以置信的狂喜,拉着他的手,激动得老泪纵横。村里的乡亲们听闻此事,也纷纷前来道贺,一时间,小小的见雪村热闹非凡。
李凡享受着这份荣耀与瞩目,心中充满了对修仙之路的向往。他花了两天时间,安顿好家中事务,与父母和乡邻们一一惜别,将自己打猎积攒的一些财物留给了父母,又将那柄陪伴自己多年的猎刀仔细擦拭干净,珍藏起来。
尘缘已了,从此他将踏上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与此同时,在那幽深寂静的洞窟之内,柳疏雪正盘膝而坐,全力运转“傲雪剑诀”的心法,炼化体内那“蚀情焚心咒”的最后一点余毒。
这余毒潜藏得极深,如同附骨之疽,在她经脉的细微之处游走,不断散发出丝丝缕缕的燥热气息,试图引动她体内被压制的情欲。柳疏雪凝神静气,心如止水,将一缕缕精纯的冰寒灵力如同细密的银针般刺入经脉,搜寻并剿灭那些残余的毒素。
她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那是灵力高速运转与咒力对抗所产生的正常反应。
她那身深灰色的素衣和冰蓝色的内袍,早已被汗水浸湿了大半,紧紧地贴合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上,勾勒出胸前那两团微微隆起的柔软,以及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部分余毒都已被她成功清除。然而,最后一缕,也是最精纯、最猛烈的一股毒素,却异常狡猾,在她下腹丹田气海深处盘踞不去,如同一个顽固的钉子,散发着比之前更加强烈的淫靡气息。
柳疏雪秀眉微蹙,调集全身灵力,化作一道凌厉无匹的冰锥,狠狠地向那股最后的毒素刺去!
“唔……”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哼从她唇边逸出。
冰锥与毒素猛烈撞击,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击力在她体内炸开!那毒素在被剿灭的瞬间,也爆发出最后的疯狂,化作一股强烈的、几乎能将人理智烧毁的淫邪热流,狠狠地冲击着她的神魂!
“嗡——”柳疏雪只觉得脑中一阵轰鸣,眼前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就在这一瞬间,一个少年的身影,竟然毫无预兆地闯入了她的脑海!
是李凡。
那个眼神清澈,带着几分憨直,体内却蕴藏着奇异淡金色灵气的山野小子。
“怎么会……”柳疏雪心中一惊,眉头皱得更紧了。她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会在这种关头,想起那个仅仅相处了不到一日的凡人少年。
她修的是无情剑道,早已斩断七情六欲,心如古井,不生波澜。男女之情,于她而言,更是虚无缥缈,不值一提。
然而,就在她努力想将那个少年的身影从脑海中驱逐出去的时候,她的身体,却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开始违背她的思想,做出了一些令她感到陌生而羞耻的反应。
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从小腹深处猛地升腾起来,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那原本清冷的雪白肌肤,此刻像是被火烧过一般,泛起了大片诱人的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修长的脖颈,再到胸前那两团被汗水浸湿的柔软。
她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胸前那两点茱萸,不知何时已经高高地挺立起来,如同两颗饱满的红樱桃,将湿透的冰蓝色内袍顶起了两个明显的凸点。那薄薄的衣料与坚挺的乳尖不断摩擦,带来一阵阵酥麻难耐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嗯……”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腿不由自主地微微并拢,摩擦着。
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两腿之间那隐秘的幽谷之中,正有一股股湿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潺潺涌出,将深灰色的裙摆内侧濡湿了一大片,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带着一丝腥甜的奇异香气。那湿滑黏腻的感觉,让她坐立不安,仿佛有无数只小蚂蚁在啃噬着她的身体。
柳疏雪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此刻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她的双颊绯红,眼神中充满了困惑与不可思议,还有一丝……慌乱。
她奇怪地看着自己身体的反应。乳头高高地挺起,坚硬如石,微微的摩擦都能带来强烈的刺激,让下体那股暖流更加汹涌。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幽谷深处,正一缩一缩地,渴望着什么。
鬼使神差地,她伸出微微颤抖的右手,隔着湿透的衣料,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自己左胸那颗坚挺的乳尖。
就在指尖触碰到乳尖的一刹那,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猛地向后一挺,腰肢不受控制地弓起,形成一道诱人的弧线。
紧接着,她只觉得下体猛地一热,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将她身下的蒲团都打湿了一大片。
“呼……呼……”柳疏雪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的脸上布满了潮红,眼角甚至渗出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眼神迷离,充满了茫然。
这是……什么感觉?
这么多年刻苦修炼,她的身体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完全不受控制的、陌生的、却又带着一丝奇异快感的反应。
她呆呆地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又低头看了看身下那片深色的水渍,心中充满了困惑与不解。
良久,她才缓缓平复下急促的呼吸。脸上的潮红渐渐退去,眼神也恢复了些许清明。
她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仿佛刚才那场突如其来的情欲爆发,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幻觉。
思想依旧清晰,理智依旧占据上风。
“蚀情焚心咒……果然歹毒。”她低声自语,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竟然能引动身体本能的欲望……”
她知道,这最后的余毒,虽然大部分威能已被她化解,但那一丝淫邪的根源,却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身体本能之中,只能影响她的肉体,却无法撼动她的道心。
柳疏雪深吸一口气,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而冰冷。
“今晚,定要将这最后的隐患,彻底清除!”
在见雪村的最后一夜,我几乎彻夜未眠。父母拉着我的手,絮絮叨叨地说着各种嘱咐,母亲的眼泪就没停过,父亲则是一遍遍地拍着我的肩膀,说着“好样的,我李家的种!”我心中既有对亲人的不舍,更有对未知仙途的无限憧憬与激动。
天刚蒙蒙亮,我就起床了。穿上母亲连夜为我缝制的一身崭新的粗布衣裳,虽然简单,却承载着浓浓的母爱。我来到父母床前,郑重地磕了三个响头,泪水模糊了双眼:“爹,娘,孩儿不孝,不能在您二老膝下承欢了。待孩儿学成本事,定会回来看望您们!”
父母将我扶起,眼中满是不舍,却也带着骄傲:“去吧,凡儿,去追寻你的仙缘!家里不用你操心!”
我强忍着泪水,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生我养我的家,看了一眼淳朴善良的乡亲们,然后毅然转身,大步向着村外走去。
一路上,与家人分别的伤感渐渐被对修仙的兴奋所取代。我的脚步越来越轻快,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很快,我便来到了那个熟悉的洞窟前。
出乎我意料的是,之前封住洞口的玄冰已经消失不见了。我心中一动,莫非仙子姐姐已经将余毒彻底清除了?我小心翼翼地探头向洞内望去。
洞内光线有些昏暗,隐约可见一张简陋的石床。而让我心头猛地一跳的是,柳疏雪仙子,竟然……竟然半躺在那石床上,似乎睡着了!
她依旧穿着那身深灰色的素衣,冰蓝色的内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她的长发如瀑般披散在石床上,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她那苍白却绝美的脸颊旁。她的呼吸均匀而绵长,胸口微微起伏,神态安详而平静,仿佛一尊沉睡的玉雕女神,圣洁而不可侵犯。
整个洞窟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带着一丝清冽的梅花香气,与她身上那若有若无的、之前曾让我心神荡漾的奇异体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迷醉的气息。
我的脸颊“唰”的一下就红透了,心跳也漏了半拍。罪过,罪过!我怎么能偷看仙子姐姐睡觉的模样!这要是被她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我连忙想悄悄地退出去,打算在洞外弄出点声音,好让她自然醒来,免得被她发现我这“登徒子”行径。
然而,我刚想移动脚步,一个清冷中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便从洞内传来:“准备走了?”
我身体一僵,尴尬地停住了脚步,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我硬着头皮,从洞口走了出来,低着头,不敢看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柳疏雪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正静静地看着我。她今天的眼神,似乎有些奇怪,不再是之前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反而带着一丝……探究?或者说,是某种我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既然准备好了,那就出发吧。”她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清冷。说完,也不见她有何动作,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清风便凭空出现,将我轻轻托起,然后带着我,如同离弦之箭般,向着天空飞去!
“哇——!”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这是我第一次体验飞行的感觉!太奇妙了!我兴奋地在空中手舞足蹈,左看右看,俯瞰着下方飞速倒退的山川河流,只觉得心胸开阔,豪情万丈!我完全沉浸在这种新奇的体验中,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的柳疏雪,正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带着一丝淡淡笑意的目光,注视着我。
很快,飞行便结束了。我们降落在一座云雾缭绕的山峰脚下,一座巨大的白玉牌坊矗立在眼前,上书“寒川仙峰”四个龙飞凤舞的金色大字,散发着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息。
我还有些意犹未尽,咂了咂嘴。
柳疏雪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道:“别高兴得太早。要入我寒川峰,须得闯过三道关卡,分别是:问形、问心、问神。唯有三关尽过者,方能成为我寒川峰的正式弟子。”
“问形?问心?问神?”我默念着这三个词,心中虽然有些忐忑,但更多的却是跃跃欲试的兴奋。既然已经做好了踏上仙途的准备,我就不会害怕任何困难!
“弟子明白!请仙子姐姐放心,我一定能通过考验!”我挺起胸膛,眼神坚定地说道。
就在这时,一道带着几分轻佻、几分阴柔的声音,突兀地从不远处传来:“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大师姐三天未归,是偷偷下山,带了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回来啊?”
这声音尖细刺耳,听得我眉头一皱,心中有些不快。但我强忍住了怒气,不想在仙子姐姐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华丽墨蓝锦衣,头戴玉冠,面容俊秀却带着几分病态苍白的年轻男子,正摇着一把折扇,慢悠悠地向我们走来。他身材清瘦,嘴唇很薄,眼神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倨傲和不屑,看人的时候,眼角总是微微上挑,给人一种阴阳怪气的感觉。
我看向柳疏雪,发现她原本就清冷的眼神,此刻变得更加冰冷了几分,如同凝结了万年寒冰。
“陆丘师弟。”柳疏雪淡淡地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师父前几日布置给你的课业,是否已经完成了?若是没有,待两日后师父出关回来,我会如实禀报。”
那个被称为陆丘的“娘娘腔”,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但很快便又恢复了那副轻佻的模样,嬉皮笑脸地说道:“哎呀,大师姐可千万别生气嘛。师父布置的课业,师弟我自然是不敢怠慢的,很快就能完成了。
我这不是看大师姐带了新人回来,有些好奇,想过来瞧瞧热闹嘛。我倒要看看,这个被大师姐亲自领回来的‘毛头小子’,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能不能闯过这入门三关呢。”他说着,还意有所指地瞥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轻蔑。
柳疏雪没有理会他的阴阳怪气,只是对着我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去吧。记住,保持本心,莫受外物干扰。”
陆丘听到柳疏雪对我说的这句话,脸色不由得又阴沉了几分,嘴角却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仿佛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我没有在意那个陆丘的挑衅,对着柳疏雪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地迈开脚步,向着第一关“问形”的入口走去。
第二章
我深吸一口气,不再理会陆丘那张令人作呕的嘴脸,目光投向柳疏雪仙子所指的秘境入口。那是一道流转着淡淡光华的虚空裂隙,仿佛通往另一个未知的世界。没有丝毫犹豫,我一步踏入其中。
甫一进入,周遭景象便骤然变换。
第一关,问形。四周是一片混沌虚无,唯有无数金色符文在我身周盘旋,散发着沉重的威压,仿佛要将我的肉身碾碎。这便是考验体魄与根骨么?
我冷哼一声,体内龙象之力瞬间奔涌。刹那间,一股远古洪荒般的巨力自体内爆发,金光透体而出,将那些压迫而来的金色符文尽数震开!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我的筋骨在欢鸣,血肉在沸腾,仿佛有龙象在体内咆哮。这所谓的问形,于我而言,不过是热身罢了。龙象之力流转全身,轻松写意,那些金色符文再也无法近我分毫,反而被我周身散发的磅礴气血之力逼得节节败退,最终化为点点金光消散。
眼前景象再变,我已身处第二关,问心。四周阴风阵阵,鬼哭狼嚎,无数狰狞的邪魔幻象从四面八方向我扑来,口中发出蛊惑人心的低语,试图勾起我内心最深处的恐惧与欲望。一个面目可憎的邪魔,声音尖利地质问我:“小子,你凭什么修仙?你心中可有慈悲?可有道义?”
我嗤笑一声,何为慈悲?何为道义?我的原则很简单——睚眦必报,恩怨分明!谁欺我,我便百倍奉还!谁助我,我便涌泉相报!这便是我的道!
“聒噪!”我怒喝一声,龙象之力凝聚于右拳,一拳轰出!“嘭!”那狰狞邪魔连同它身后的无数幻象,皆在我这蕴含着纯粹力量的一拳之下,如同镜花水月般破碎开来,消散无踪。
第三关,问神。四周化为一片璀璨星空,无数玄奥的星辰轨迹在我眼前流转,仿佛蕴含着天地至理。我知道,这是考验灵识悟性与未来潜力。
我闭上双眼,识海之中,那传授我龙象之力的老者虚影再次浮现,他指点着那些星辰轨迹,将其中蕴含的奥妙一一为我剖析。
我沉浸在这种玄妙的感悟之中,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睁开双眼,那些星辰轨迹已然清晰地烙印在我的脑海之中。
“轰——”
秘境的出口在我面前洞开。我只觉浑身一阵虚脱,龙象之力虽然强大,但连续闯过三关,对目前的我来说消耗也是巨大的。眼前一黑,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倒。
就在我以为要与大地亲密接触之时,一股带着淡淡梅香的清风温柔地拂过我的身体,将我稳稳地托住。
我勉力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柳疏雪仙子那张依旧清冷如冰霜的绝美容颜。她依旧是一身白衣胜雪,纤尘不染,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只是,此刻她的眼神中,似乎多了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波动。
“不错。”她清冷的声音响起,如同冰泉滴落玉盘,却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意,“休息一会儿。随后,随我前往大殿,跪拜祖师。之后,你便是我寒川峰的小师弟了。”
尽管她的语气依旧平淡,但我分明从那“不错”二字中,听出了一丝极细微的满意。这对我而言,已是莫大的鼓舞。能得到这位清冷孤傲的大师姐一句赞许,比什么都让我开心。
然而,总有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哼,不过是侥幸通过罢了,看你这气喘吁吁的样子,真以为靠蛮力就能成仙?”陆丘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再次传来。他见我闯关所用的时间竟然比他当年还要短上几分,而且还得到了柳疏雪的夸赞,心中早已是妒火中烧,此刻更是忍不住出言嘲讽。
我本就因力竭而有些虚弱,此刻被他这般讥讽,一股怒火直冲脑门。这个娘娘腔,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叽叽歪歪,没完没了!我强撑着站稳身体,冷冷地回敬道:“我是不是丢人,寒川峰的长辈自会有数。难道这位师兄……很会修仙吗?”
“你!”陆丘被我一句话顶得面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没想到我一个刚入门的“野小子”竟敢如此顶撞他。他怒极反笑,继续嘲讽道:“伶牙俐齿!不过,修仙界看的不是嘴皮子功夫!像你这般狂妄自大、目无尊长的小子,便是入了仙门,也难成大器!我看,大师姐的眼光,还需再练练啊!”
他这话,不仅是针对我,更是将柳疏雪也捎带了进去!
我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这个卑鄙无耻的娘娘腔,竟然敢当众嘲讽仙子姐姐!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在这里闯关就听见你逼逼赖赖!”我怒视着陆丘,声音因愤怒而有些颤抖,“你若真是懂礼仪,早就该闭嘴了!像你这样小肚鸡肠、妒贤嫉能之辈,也配谈什么礼仪?也配质疑仙子姐姐的眼光?!”
“放肆!”陆丘脸色涨得通红,眼中凶光毕露,似乎就要动手。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彻骨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陆丘!”
柳疏雪开口了。她依旧面若冰霜,但那双凤眸中却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能将一切冻结。她直呼陆丘其名,语气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与警告。
“我柳疏雪做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压迫感,连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她那身冰蓝内袍下的玲珑曲线因为愤怒而微微起伏,胸前那两团饱满的雪峰更显挺拔,仿佛要撑破衣衫的束缚。那件“寒梅剑衣”外披无风自动,猎猎作响,散发出凛冽的剑意。
她的目光如同两柄出鞘的利剑,直刺陆丘,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现在,”柳疏雪一字一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封的深渊中捞出来的,“向小师弟李凡,道歉!”
她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容反驳。
陆丘那张俊秀的脸庞因为震惊和愤怒而扭曲,声音都变得尖锐起来,像被踩了脖子的公鸭:“柳疏雪!我才是你的小师弟!你……你怎么敢命令我?!”
他似乎完全没料到,一向清冷、不理俗事,甚至对他这个少主都有些疏离的柳疏雪,今日会为了一个外人,如此强硬地逼迫他。
我心中舒爽无比,原来这个娘娘腔叫陆丘。看着他此刻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我对他的不屑又加深了几分。
更让我心中窃喜的是,仙子姐姐竟然这般维护我!这份突如其来的偏袒,像一股暖流涌入心田,让我之前因为闯关而消耗的疲惫都减轻了不少。
不过,我转念一想,初来乍到,还是尽量与人为善,少树敌为好。毕竟,日后还要在寒川峰修行,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强。
于是,我压下心中的快意,对着陆丘拱了拱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诚恳:“陆师兄,方才多有冒犯,都是误会一场。以后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还请陆师兄多多关照。修行路上,若有不懂之处,还得请陆师兄不吝指点才是。”
我这番话说得客客气气,姿态也放得很低,本以为能让陆丘找个台阶下,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谁知,陆丘听闻此言,非但没有领情,反而像是受到了更大的侮辱,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他用那把精致的玉骨扇颤抖地指着我,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好……好!”说完,他猛地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地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地歪了歪头,看着他气鼓鼓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嘀咕:这人怎么回事?我都给他台阶下了,他好像更生气了?真是莫名其妙。我冷哼一声,也懒得再理会他,这种小肚鸡肠的人,不值得我费心。
我转向柳疏雪,恭敬地拱手行礼,语气中带着一丝亲近和感激:“大师姐,我休息好了。咱们什么时候动身前往大殿?”
话音未落,我只觉得眼前景物一阵模糊,仿佛斗转星移。下一刻,我已经置身于一座巍峨庄严的宫殿之内!
宫殿由巨大的白色玉石砌成,殿顶镶嵌着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殿内空旷而肃穆,一股沁人心脾的寒气弥漫其间,令人心神清明。
我震惊地回头望去,发现自己竟然在一瞬间就从山门外来到了寒川峰的山顶主殿!这是何等神通!我一时间瞠目结舌,心中对修仙者的强大又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柳疏雪仙子从我身边走过,带起一阵清冽的梅香。这香气与她身上原本的寒梅体香略有不同,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类似于檀香的清雅气息,应该是这大殿中常年焚香所致。她依旧是那副清冷淡漠的模样,仿佛刚才与陆丘的冲突并未在她心中留下任何痕迹。
“进来吧。”她淡淡地说道,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
我连忙收摄心神,跟在她身后。柳疏雪带着我来到大殿中央,示意我跪下。我依言跪在冰凉的玉石地面上,心中有些忐忑,也有些激动。
只见柳疏雪从储物法器中取出一枚巴掌大小、晶莹剔透的玉牌,那玉牌上篆刻着玄奥的符文,散发着淡淡的灵光。
她伸出纤细白皙的玉指,指尖萦绕着淡蓝色的灵力,在半空中虚虚勾勒起来。她的手指修长而灵巧,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仿佛不是在施法,而是在进行一场优雅的舞蹈。淡蓝色的灵光随着她的指尖流转,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最终汇聚到那枚玉牌之上。
我不由自主地看得有些痴了。柳疏雪仙子平日里总是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此刻施法的模样,却带着一种别样的专注与圣洁,令人心生向往。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柳疏雪手上施法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那双清冷的凤眸不着痕迹地瞥了我一眼,却并没有开口喝止我。
很快,她便继续施法,玉牌上的光芒越来越盛。
片刻之后,一道柔和的白光从玉牌中射出,在半空中缓缓凝聚成一道女子的虚影。
那虚影身着玄衣白裳,雪肤冰眸,发髻高绾,插着一支梅纹玉簪,肩背挺拔,气质清寒而端严,宛如九天玄女降临凡尘。她的容貌与柳疏雪有几分相似,但更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与身为掌门人的威严。
这仙子……好美!我心中暗赞。
“这是师父。”柳疏雪清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李凡,向师父行大礼。”
我连忙回过神来,不敢再有丝毫怠慢,恭恭敬敬地对着空中的虚影磕了三个响头,口中说道:“弟子李凡,拜见掌门仙师!”
空中的仙子投影缓缓开口,声音清越动听,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吾乃洛寒枝,寒川峰第三代掌门,世人亦称吾为寒川仙子。李凡,你既入我寒川峰门下,当谨记,修仙先修心。我寒川峰弟子,需心怀善念,行侠仗义,匡扶正道。你,可知晓?”
“弟子谨记于心!定不负掌门仙师教诲!”我朗声答道,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对这位掌门仙师的敬仰。
洛寒枝的投影微微颔首,似乎对我还算满意,随后便化为点点光斑,缓缓消散在空中。玉牌也随之光芒内敛,被柳疏雪收了起来。
大殿内再次恢复了寂静。
柳疏雪走到我面前,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仿佛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能真正引起她的关心。她那双清冷的凤眸看着我,淡淡地说道:“礼毕。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寒川峰的正式弟子了。我带你去你日后的居所。”
我按捺住心中的激动与好奇,跟在柳疏雪仙子身后,一同走出了庄严肃穆的主殿。外面的阳光明媚,空气清新,带着寒川峰特有的清冽气息。想到即将开始全新的修仙生活,我忍不住开口问道:“大师姐,我们寒川峰的弟子都住在哪里啊?环境如何?”
柳疏雪仙子脚步未停,清冷的声音平缓地传来:“寒川峰弟子,依修为与辈分,居所各有不同。内门弟子居于主峰半山腰的灵脉汇聚之地,各有独立洞府,灵气充裕。外门弟子则居于山脚的弟子院,条件略逊,但亦有聚灵阵法。”她顿了顿,补充道,“你是师父亲传弟子,亦是我的师弟,日后便随我等居于主峰,你的居所,我会亲自为你安排。”
我心中一暖,能与大师姐和诸位师兄师姐同住主峰,自然是极好的。我又想起了那个令人不快的陆丘,忍不住问道:“那……陆丘师兄呢?他也住在主峰吗?”
听到“陆丘”这个名字,柳疏雪仙子那好看的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蹙了一下,似乎很不想谈论此人。她沉默了片刻,才用一种听不出情绪的语气说道:“陆丘,此人……是师父的儿子。”
“什么?!”我失声惊呼,一脸的难以置信。那个高贵优雅、仙姿卓绝的洛寒枝掌门,竟然会有这么一个……一个娘娘腔又小肚鸡肠的儿子?这简直……太让人意外了!我实在无法将那清冷威严的掌门仙子与陆丘那副嘴脸联系到一起。
柳疏雪仙子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那人天赋平平,若非沾了师父的光,以他的资质,连入我寒川峰外门的资格都没有,更遑论在主峰拥有一席之地。”她似乎连“陆丘”这个名字都懒得再提,只是用“那人”来指代。
她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斟酌措辞,又像是在压抑某种情绪。过了一会儿,她才继续说道:“你的天赋,比他强得多。若勤加修炼,无需担忧。依我看来,只需两三个月,你的修为便可超过他。”
这话语虽然平淡,却像一颗定心丸,让我心中安定了不少。能得到大师姐如此肯定,我对自己未来的修行之路也充满了信心。
接下来的路程,柳疏雪仙子便没有再多说什么。她带着我穿行在寒川峰之上,一路行来,只见奇峰耸立,云雾缭绕,仙鹤翔空,灵鹿奔走。山间遍植寒梅,此刻虽非花期,但那虬劲的枝干与苍翠的针叶,在皑皑白雪的映衬下,别有一番傲骨仙姿。飞瀑流泉,叮咚作响,宛如仙乐。亭台楼阁,掩映在山林之间,古朴而雅致。每一处景致都美不胜收,让我这个初上仙山的山野小子看得眼花缭乱,惊叹不已。
柳疏雪仙子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惊叹,但她并未多言,只是偶尔会指点一下某处奇景的名称与来历,语气依旧清冷,却比之前多了几分耐心。我能感觉到,她虽然外表冷漠,但内心似乎并非真的那般不近人情。
不知走了多久,当穿过一片茂密的竹林,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一片地势较为平缓的山坡时,柳疏雪仙子突然停下了脚步。
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才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李凡,这两三个月,你要多加小心。那人……心胸狭隘,且嫉妒心极重。今日之事,他必然怀恨在心,恐怕会对你不利。”
我心中一凛,知道她说的是陆丘。
柳疏雪仙子说着,从袖中取出一枚小巧的玉佩,递到我面前。那玉佩通体冰蓝,晶莹剔透,仿佛是用万年玄冰雕琢而成,散发着丝丝寒气。
但奇怪的是,当我伸手接过玉佩时,入手的感觉却并非冰冷刺骨,反而带着一丝温润之意,仿佛握着一块暖玉。
一股精纯而温和的灵力从玉佩中缓缓渗出,流入我的体内,让我感觉浑身舒泰,连日来修炼与闯关的疲惫都减轻了不少,甚至隐隐感觉到自己的修为似乎都有了一丝精进的迹象!
这绝对是一件宝物!我心中震惊不已,这玉佩的价值,恐怕难以估量。我强行压下心中的贪婪与渴望,连忙想要将玉佩还给柳疏雪仙子:“大师姐,这……这太贵重了!弟子万万不能收!”
柳疏雪仙子看着我,那双清冷的凤眸中,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难以察觉的赞许。她的嘴角,似乎也以一个我几乎察觉不到的弧度,微微向上扬了一下,但旋即又恢复了平日的清冷。
“此玉佩名为‘静心凝神玉’,有静心凝神、抵御心魔、辅助修炼之效。对我而言,早已无甚大用。”她淡淡地说道,语气不容置喙,“你初入仙门,根基未稳,又得罪了那人,此物正好能护你周全。你且收下便是。就当……这是大师姐给你的,拜师礼物。”
“拜师礼物?”我闻言更是惊讶不已。大师姐竟然会送我如此贵重的拜师礼物?而且,她今天对我的态度,似乎比之前……柔和了不少,也上心了不少。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也有些疑惑不解。
但我知道,柳疏雪仙子既然这么说了,便不会再收回。我不再推辞,双手捧着那枚温润的玉佩,对着柳疏雪仙子深深一揖,真心实意地说道:“多谢大师姐厚赐!弟子日后定当勤加修炼,不负大师姐期望!”
柳疏雪仙子微微颔首,算是接受了我的谢意。她转过身,指向不远处一片掩映在梅林之中的精致院落,说道:“到了。那里,便是你日后的居所。”
我看着眼前这片掩映在梅林之中的精致院落,心中充满了对未来修仙生活的期待与向往。院门虚掩着,似乎在等待着新主人的到来。
我对柳疏雪仙子拱手道:“多谢大师姐一路引领,弟子先进去看看。”
得到柳疏雪仙子清冷的颔首示意后,我便迫不及待地推开了院门。
“吱呀——”一声轻响,院门应声而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雅致的小院,青石铺地,打扫得干干净净。
院子中央有一株老梅,枝干虬劲,姿态苍古,想来花开时节,定是暗香浮动,美不胜收。院子两侧是几间厢房,飞檐翘角,古色古香。正对着院门的是一间主屋,看起来比厢房要宽敞一些。
我怀着激动的心情,先走进了主屋。屋内陈设简洁雅致,一张宽大的木床,一张书案,几把椅子,还有一个博古架,上面零星摆放着一些玉器瓷瓶。
虽然简单,却透着一股清幽之气,令人心旷神怡。推开后窗,外面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清风徐来,竹叶沙沙作响,更添几分宁静。
我又去看了看厢房,一间似乎是待客的茶室,另一间则是静修的练功房,里面铺着蒲团,墙上还挂着一幅山水画,意境悠远。
我对这个新居所满意极了!这里灵气充裕,环境清幽,比我在见雪村的家不知好了多少倍。我兴奋地在院子里、屋内外到处转悠,摸摸这,看看那,一时间竟有些得意忘形,完全忘记了柳疏雪仙子还在院门口等着我。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猛然惊醒过来,心中一突:坏了!大师姐还在外面!我怎么能把她晾在那里这么久!
我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出院子。
刚出院门,便看到柳疏雪仙子依旧俏立在原地,身姿如同一株傲雪的寒梅。此刻,天空中不知何时飘起了细密的雪花,如同柳絮般纷纷扬扬。几片晶莹的雪花轻轻落在她的肩头、发梢,然后缓缓融化,在她深灰色的素衣上留下点点湿痕。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与这漫天风雪融为了一体。
那苍白如玉的肌肤,在雪光的映衬下,似乎比雪还要莹白几分,细腻得看不见丝毫瑕疵。长长的睫毛上凝结着细小的水珠,随着她轻微的呼吸微微颤动。那清冷绝美的容颜,在飞雪的背景下,美得令人窒息,仿佛不属于这凡尘俗世。
我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
“大……大师姐,对不起,我……我刚才看新居看得入神,忘了您还在……”我有些语无伦次地想要道歉,却发现柳疏雪仙子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清冷地回应我,甚至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她的目光有些涣散,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在看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看。
我心中一紧,走近几步,试探着又喊了一声:“大师姐?”
依旧没有回应。
我这才注意到,她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
原本清冷如冰的气质,此刻却透着一股异样的燥热。那些落在她身上的雪花,刚一接触到她的衣衫,便迅速融化成水珠,顺着衣料的纹理滑落。她深灰色的素衣,靠近肌肤的部分,已经被融化的雪水浸湿了大半,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身上,隐约勾勒出她纤细玲珑的身体曲线。
那冰蓝色的内袍,因为外衣的湿透而显露出淡淡的颜色,特别是胸前的位置,被雪水浸湿后变得有些微微透明,隐约可以看到内里束胸的轮廓,以及那两团虽然不算丰腴、却依旧挺拔饱满的雪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她纤细的腰肢,在湿衣的包裹下更显得不盈一握,似乎轻轻一折就会断掉。
更让我心惊的是,我能清楚地看到,有丝丝缕缕的白汽从她的头顶和衣衫间隙中蒸腾而出,仿佛她体内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她的脸颊也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而紊乱,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与融化的雪水混在一起,顺着她光洁的额角滑落。
“大师姐!”我心中大骇,再也顾不上什么男女之防,惊呼一声,便要伸手去扶她。
然而,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她手臂的那一刹那,我却猛地停住了。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她平日里那冰冷淡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眼神,以及她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凛冽剑意。我……我真的可以碰她吗?
可是,眼看着她的情况越来越不对劲,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我心中焦急万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大师姐,得罪了!”我低喝一声,不再犹豫,伸出双臂,小心翼翼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入手的感觉让我心中一惊。柳疏雪仙子的身体比我想象中还要轻,仿佛没有多少重量。她的腰肢极细,我一只手臂便能轻松环住。
隔着湿透的衣衫,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瘦弱,肋骨的轮廓都有些明显。然而,与她平日里冰肌玉骨的清冷不同,此刻她的身体却滚烫得吓人,像一块烧红的烙铁,隔着几层衣物都能感觉到那灼人的高温。
我不敢怠慢,连忙抱着她快步走进院内,将她轻轻地放在了主屋的木床上。
看着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眉头紧蹙、浑身滚烫的柳疏雪仙子,我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口中发出细微的、压抑的呻吟声,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喊人?可是,这里人生地不熟,我除了那个讨厌的陆丘,他妈的谁都不认识!而且,看大师姐这个样子,恐怕也等不及了!
就在我心急如焚、六神无主之际,躺在床上的柳疏雪仙子突然微微张开了干裂的嘴唇,发出一声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呼唤:
“李……凡……”
是我的名字!她竟然在叫我的名字!
我连忙俯下身,将耳朵凑近她的嘴边,急切地问道:“大师姐!李凡在这里!您……您需要我做什么?”
柳疏雪仙子似乎听到了我的呼唤,她微微动了动,似乎想抬起手,但那纤细的手臂只是无力地抬起寸许,便又重重地落了下去,砸在柔软的床榻上,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
我见状,连忙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那只无力垂落的小手。她的手很小,也很凉,与她身体其他部位滚烫的温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肌肤细腻柔滑,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握在手中,让我心中不由自主地一阵荡漾。
该死!我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我心中暗骂自己一句,连忙甩开那些不合时宜的杂念,集中精神听着柳疏雪仙子接下来的话。
她的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断断续续,带着令人心碎的痛苦与无助:“我……我的衣服里……有……有丹药……和……和符咒……李凡……帮我……”后面的话,她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下去了,只是用那双已经有些涣散的凤眸期盼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信任与托付。
看着她这副任人采撷、楚楚可怜的模样,我体内的龙象之力再次不受控制地暴动起来,一股股原始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冲击着我的理智。我的呼吸变得粗重,心跳也如同擂鼓般激烈。
我紧紧咬着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努力克制着自己那几乎要破体而出的冲动。伸出手,我的指尖因为紧张和激动而微微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探入她腰间那湿漉漉的衣衫。
触手所及,是一片惊人的柔软、灼热与细腻!
那感觉……就像是触碰到了一块被火焰包裹着的极品丝绸,滑腻而滚烫,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隔着薄薄的、湿透的衣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弹性和惊人的热度,以及她因为痛苦和咒力冲击而微微痉挛的腰腹。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要停止思考。但我知道,现在不是沉溺于这种旖旎触感的时候!
我强迫自己集中精神,手指在她腰间摸索着。很快,我便摸到了两个坚硬的小东西,应该就是她所说的丹药和符咒了。
我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取了出来,尽量避免触碰到她更多的肌肤。
那是一枚拇指大小的玉瓶,里面装着一颗龙眼般大小的赤红色丹药,散发着浓郁的药香和惊人的灵力波动。还有一张黄色的符纸,上面用朱砂画着一些我看不懂的玄奥符文。
我先将那颗赤红色的丹药取了出来,凑到柳疏雪仙子干裂的嘴唇边,轻声道:“大师姐,丹药我取出来了,您快服下吧。”
然而,柳疏雪仙子却微微摇了摇头,她那双原本清澈明亮的凤眸,此刻已经几乎完全涣散,失去了焦距。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声音细若游丝地说道:“李凡……打开……打开符咒……吃下……吃下丹药……会……会有危险……你的……你的灵气……帮我……我……我不强求……”
说完这句话,她全身便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承受不住体内那股狂暴的力量。她那被雪水和汗水完全浸湿的衣裙下方,洁白平坦的小腹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着,痉挛着。
一股奇异的、带着淡淡腥甜与麝香的幽香从她的身下隐隐传来,钻入我的鼻孔,让我体内的燥热更加强烈。
我不强求……
大师姐的意思是……她要我吃下这颗丹药,然后用我自身的灵力去帮助她疗伤?而且,这样做……会有危险?
我有些费解,但很快便明白了她的意思。这颗丹药蕴含的灵力太过庞大狂暴,以她目前的状态,恐怕根本无法自行吸收,甚至有可能会被这股灵力撑爆经脉!所以,她需要借助外力,而且是拥有特殊体质或者功法的人,才能将这股灵力引导、炼化,再输送给她。
而我……拥有龙象之力!
至于危险……我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危险,但想来定然非同小可。
我很想再问问大师姐,这到底是什么丹药,会有什么危险,我又该如何用灵力帮助她。但是,看她现在的样子,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无法再回答我的问题了。
时间不等人!
我深吸一口气,脑海中浮现出柳疏雪仙子救我性命、传我功法、维护我、赠我玉佩的一幕幕情景。
救命之恩,知遇之恩,尚未报答,如今她身陷险境,我岂能袖手旁观,贪生怕死?!
“大师姐,你放心,我李凡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一定会救你!”我眼神坚定,心中再无半分犹豫。
我先将那张黄色的符咒打开,只见符咒上的朱砂符文瞬间亮起了耀眼的光芒,一股无形的能量波动从中散发出来,将整个房间都笼罩了起来。这应该是一种防护或者隔绝气息的符咒。
我将闪光的符咒放在床头,然后拿起那颗赤红色的丹药,回想着柳疏雪仙子最后那句“我不强求”,心中涌起一股豪情。
危险又如何?为了大师姐,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闯了!
我不再犹豫,果断地将那颗散发着惊人热量的赤红色丹药吞入了腹中!
丹药入腹的刹那,一股难以想象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磅礴灵气,瞬间在我的体内炸裂开来!
“呃啊啊啊——!”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
太多了!太涨了!我的经脉……要炸了!
那股灵气狂暴无比,如同脱缰的野马,在我的经脉中横冲直撞,撕扯着我的五脏六腑。剧烈的疼痛让我浑身抽搐,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我拼命运转“玄元功”,同时调动起体内的龙象之力,试图将这股狂暴的灵力一点点炼化、吸收。
龙象之力不愧是上古传承,果然非同凡响,在这股狂暴灵力的冲击下,非但没有溃散,反而被激发出了更强的韧性与潜力,如同中流砥柱般,艰难地抵挡着灵力的冲击,并尝试着将其驯服。
就在我全力炼化体内那股狂暴灵力的时候,异变陡生!
只听“嗯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极致痛苦与一丝奇异媚意的呻吟从柳疏雪仙子的口中溢出。
她的身体突然像一张被拉满的弓一般,猛地向上挺起,纤细的腰肢在空中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
雪白的颈项向后仰着,露出脆弱而优美的曲线。她那双平日里总是清冷淡漠的凤眸此刻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汗珠和泪水,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一个诡异的、带着极致诱惑的弧度。
紧接着,一股更加浓郁的、带着强烈腥甜与麝香气息的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从她那被雪水和汗水浸湿的衣裙下摆汹涌而出!
“哗啦啦——”
清澈而带着一丝粘稠的液体,瞬间打湿了她身下的床单,甚至有不少溅到了床边的地板上。
房间里,瞬间充满了那种令人面红耳赤、血脉贲张的淫靡水声与浓郁的……淫水的气味!
我……我震惊了!
我这个小处男,何曾见过如此……如此香艳刺激的场景?!
我强行压下心中那股几乎要喷薄而出的原始冲动,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目光从柳疏雪仙子那被淫水浸透、紧贴着玲珑曲线的衣裙上艰难地移开,重新聚焦在她苍白而痛苦的脸庞上。
“大师姐,得罪了!”我低喝一声,不再犹豫,伸出手,再次握住了她那只因为失禁而微微颤抖的、滚烫的小手。
触手依旧是那般柔软细腻,却又带着惊人的热度,仿佛握着一块烧红的木炭。我不敢怠慢,立刻运转体内已经初步炼化的、带着龙象之力的丹药灵气,小心翼翼地将其通过我们相握的手掌,缓缓渡入柳疏雪仙子的体内。
就在我那带着淡淡金色的龙象灵气刚刚进入她体内的瞬间,异变再生!
原本双目紧闭、意识模糊的柳疏雪仙子,猛地睁开了双眼!
那双凤眸之中,不再是之前的迷离与涣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冷刺骨的凌厉!仿佛两柄出鞘的绝世神兵,闪烁着森然的寒光!
与此同时,一股强大无比的冰系灵气,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她的体内骤然迸发出来!
“咔嚓!咔嚓!”
刺骨的寒气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空气中的温度骤然下降,仿佛一下子从盛夏进入了寒冬!那些刚刚从柳疏雪仙子身下汹涌而出、浸湿了床单和地板的温热淫水,在这股极致的寒流冲击下,竟然在瞬间凝结成了晶莹剔透的冰晶,然后“噼里啪啦”地碎裂开来,化为无数细小的冰屑,散落在地。
更让我心惊的是,柳疏雪仙子那只原本软若无骨、无力垂落的小手,此刻却像是被注入了无穷的力量,猛地收紧,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那股力量之大,简直匪夷所思!我只觉得自己的手骨仿佛被一只铁钳死死夹住,发出“嘎吱嘎吱”的令人牙酸的声响。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瞬间渗出了冷汗。
“呃……大师姐!”我强忍着手腕上传来的剧痛,又惊又喜地看着她,“您……您好了吗?”
然而,柳疏雪仙子并没有回答我。她那双重新睁开的凤眸,此刻正死死地盯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凛冽刺骨的杀意!
那股杀意之浓烈,仿佛凝成了实质,如同无数根冰冷的钢针,狠狠地刺入我的心头,让我遍体生寒,连灵魂都在颤抖。
我的身体在这股恐怖的杀意笼罩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这是一种源于生命本能的恐惧,仿佛面对着一头即将择人而噬的洪荒凶兽。
但是,我没有退缩!
我想起了大师姐在失去意识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我说的那句“我不强求”,想起了她眼神中那份沉甸甸的信任与托付。
我不能退!我若是退了,大师姐就真的危险了!
我咬紧牙关,强忍着手腕上的剧痛和心中的恐惧,迎着她那凌厉如刀锋般的目光,艰难地开口说道:“大……大师姐……还……还需要李凡做些什么……师弟……师弟一定会……会救你!”
我的声音因为紧张和疼痛而有些断断续续,但我眼神中的坚定却丝毫不减。
柳疏雪仙子那双充满杀意的凤眸,依旧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一般。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
就在我几乎要承受不住那股恐怖的威压之时,我似乎听见,从柳疏雪仙子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无尽疲惫与挣扎的……叹息。
那声叹息很轻很轻,却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了我的心上。
紧接着,我看到,她那双原本凌厉如冰刃的眸子,眼神中的杀意和冰冷,竟然如同潮水般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迷茫,有痛苦,有挣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与脆弱。
她抓住我手腕的那只小手,也渐渐地松开了力道,不再那么疼痛。最后,她的手变得柔软无力,轻轻地搭在了我的手背上,仿佛只是想要寻求一丝温暖和依靠。
然后,柳疏雪仙子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将头轻轻地转向一边,避开了我的目光。她那只搭在我手背上的小手,几不可察觉地,轻轻地……捏了捏我的手。
那一下轻捏,很轻很柔,却像是一股暖流,瞬间涌遍了我的全身,驱散了我心中的恐惧与寒意。
我知道,大师姐的理智,战胜了咒力的侵蚀!她认出我了!她没有把我当成敌人!(傻小子)
我心中一阵狂喜,连忙集中精神,继续将体内炼化的龙象灵气,源源不断地渡入她的体内。
这一次,没有再发生之前的异变。
我能清晰地看到,我那带着淡淡金色的龙象灵气,如同温顺的溪流般,缓缓流入柳疏雪仙子的经脉之中。而她体内那股原本狂暴肆虐的冰系灵气,也似乎平静了下来,不再抗拒我的灵力。
柳疏雪仙子的身体,也从之前的剧烈颤抖,渐渐平复下来。她那急促紊乱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悠长而平稳。脸上的不正常潮红,也开始慢慢消退,恢复了几分往日的雪白。
“嗯……”
就在这时,我好像听到,从柳疏雪仙子的鼻腔里,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带着一丝慵懒和妩媚的……呻吟。
那声音很小很小,若有若无,就像是小猫在撒娇一般,挠得我心尖痒痒的。
是我听错了吗?大师姐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我侧耳倾听,却再也没有听到类似的声音。也许,真的是我因为精神高度紧张而产生的幻听吧。
随着我龙象灵气的不断输入,柳疏雪仙子体内的冰系灵气开始主动与我的灵力进行融合。虽然我的龙象灵气霸道无比,但在大师姐那深厚精纯的修为面前,依旧如同涓涓细流汇入汪洋大海,只能被她的灵力轻而易举地引导和掌控。
她的蓝色灵气,包裹着我的淡金色灵气,如同两支配合默契的军队,开始在她的经脉中巡查,清除那些因为“蚀情焚心咒”而残留的余毒。
这个过程,漫长而枯燥。我需要持续不断地输送灵力,丝毫不敢懈怠。丹药的药力虽然庞大,但经过龙象之力的炼化和转化,再输送给柳疏雪仙子,对我自身的消耗也是巨大的。
渐渐地,我感觉到一阵阵的头晕目眩,体内的灵力也开始有些后续乏力。冷汗如同小溪般顺着我的额头、脸颊、脖颈流下,浸湿了我的衣衫。
我甚至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注意面前柳疏雪仙子那依旧诱人无比的曼妙躯体,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灵力的输送和运转之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我几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终于,在我感觉到体内的灵力即将彻底耗尽的那一刻,柳疏雪仙子体内的最后一丝咒力余毒,似乎也被成功清除了。
而我,也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我悠悠醒转,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酸软无力,像是被十几头蛮牛轮番碾过一般。
我吃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床顶。我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应该是在寒川峰上,我那间新分配到的弟子居所里。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却发现丹田内空空荡荡,一丝灵力也无,那种强烈的虚弱感让我难受无比,仿佛身体被掏空了一般。看来之前为了救大师姐,真的是把灵力消耗得一干二净了。
环顾四周,我惊讶地发现,房间里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原本因为柳疏雪仙子失禁而弄脏的床单被褥,也已经换成了崭新的,散发着淡淡的皂角清香。
是大师姐换的?她……她已经好了吗?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喜,也顾不上身体的虚弱,连忙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双脚刚一沾地,便是一阵踉跄,差点摔倒。我扶着床沿稳住身形,适应了一下,才慢慢地走向房门。
推开房门,一股清冽而带着梅香的空气扑面而来,让我精神为之一振。院子里的积雪已经被清扫干净,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祥和。
大师姐……她现在在哪里?我有些茫然地挠了挠头,突然意识到,我根本就不知道大师姐住在哪里,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找她。
“唉,算了,先不想那么多了。”我自言自语道,“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恢复灵力,提升修为。只有自己变得强大了,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才能……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想到这里,我眼神一定,转身便准备回屋继续打坐修炼。
然而,就在我转身的刹那,我却突然愣住了,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只见在我不远处的屋子墙边,不知何时,竟然悄无声息地倚靠着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身披黑色紧身夜行衣、脸上戴着狰狞恶鬼面具的女人!
她的身材……异常火辣!
即便隔着几步的距离,我也能清晰地看到她那被黑色夜行衣紧紧包裹着的、凹凸有致的曼妙曲线。饱满挺翘的胸脯,纤细柔软的腰肢,浑圆挺翘的臀部,以及那双在黑色劲装衬托下更显修长笔直、充满爆发力的美腿……每一处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与危险的气息。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吓了一大跳,心脏都漏跳了半拍,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与她拉开了一段自认为安全的距离,警惕地问道:“阁……阁下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我的住处?”
那戴着恶鬼面具的黑衣女人并没有立刻回答我,只是缓缓地站直了身体。她的动作很慢,却带着一种猫科动物般的优雅与危险。随着她的动作,那紧身夜行衣下玲珑浮凸的曲线更加清晰地展现在我的眼前,特别是那随着她站直身体而微微挺起的丰满胸脯,以及那在紧身衣料包裹下更显浑圆紧致的臀部,都让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心中暗自吐槽:这身材……真是好到犯规啊!
然而,就在我分神的刹那,那黑衣女人竟然……凭空消失了!
我心中大惊,连忙四下张望,却怎么也找不到她的踪影。
“不好!”我心中警铃大作,刚想有所动作,却突然感觉到后背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被一头高速奔跑的犀牛狠狠撞了一下!
“砰!”
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在地,胸口与坚硬的青石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让我差点背过气去。
紧接着,我便感觉到一个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温热娇躯,重重地压在了我的后背上!
是那个黑衣女人!她竟然以一种我完全无法理解的速度,绕到了我的身后,并将我一击制服!
她就这么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跨坐在我的后背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两瓣饱满挺翘、充满惊人弹性的臀肉,隔着薄薄的衣料,紧紧地压在我的背脊上,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着。一股淡淡的、带着一丝汗味的幽香从她的身上传来,钻入我的鼻孔,让我心神一阵恍惚。
我想要挣扎,却发现她的力量大得惊人,将我死死地压在地上,动弹不得。我只能屈辱地趴在地上,脸颊紧贴着冰冷的地面,视线所及,只能看到她那两条穿着黑色劲装、修长健美的小腿,以及一双穿着黑色软底快靴的纤巧玉足,就摆在我的脸颊两侧。
“放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又惊又怒,忍不住大声喊道,“我乃寒川峰弟子!你若敢伤我,我师父和师姐定不会放过你!”
虽然话说得硬气,但我心中其实恐惧到了极点。这个女人的实力,深不可测,恐怕远在我之上!
“哦?寒川峰弟子?”一个带着几分沙哑与磁性的、如同猫爪般挠人心扉的悦耳女声,从我的头顶上方传来,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与不屑,“看来,还是个硬骨头嘛。”
她的声音很好听,却让我不寒而栗。
“我不和你废话。”那女人似乎失去了耐心,声音也冷了下俩,“告诉我,你们寒川峰的大师姐,柳疏雪,她有什么弱点?或者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只要你告诉我,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如何?”
柳疏雪的弱点?秘密?
我心中一紧,下意识地便要反驳。大师姐救我性命,待我恩重如山,我岂能出卖她?!
“你休想!”我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脱她的控制,但却徒劳无功,“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死了这条心吧!”
“是吗?”那女人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下一刻,我便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寒意,骤然出现在我的脖颈处!
一把锋利的短刀,不知何时,已经抵在了我的脖颈大动脉上!那冰冷而锋利的刀刃,紧紧地贴着我的皮肤,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刀刃上传来的丝丝寒气,以及那随时可能割断我喉咙的致命威胁!
好近!太近了!我的脖颈与那锋利的刀刃之间,几乎没有任何距离!只要她稍微一用力,我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死亡的恐惧,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之前那股硬气也瞬间烟消云散。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哀求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我……我今天才刚刚入门,连……连大师姐的面都还没见过几次,怎么可能知道她的弱点和秘密呢?”
为了活命,我只能胡编乱造,希望能蒙混过关。
然而,那女人似乎并没有放过我的打算。她那抵在我脖颈上的短刀,微微扭动了一下,刀刃在我的皮肤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嘶——”
一丝细微的刺痛从脖颈处传来,让我浑身一僵。
“呵呵,还在嘴硬?”那女人发出一声冷笑,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小家伙,你当我瞎吗?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哦,那个一向冰清玉洁、高高在上的柳疏雪,在你这个小小的弟子房间里,那副……骚浪的模样。”
什么?!她……她看到了?!
我心中大骇,难道之前我和大师姐在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被她看在眼里了?!
“你……你胡说!”我强作镇定地反驳道,但声音却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再骗我一句,就和你的小命说再见吧。”那女人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而残酷,抵在我脖颈上的刀刃,又向里压进了一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锋利的刀刃已经划破了我的皮肤,一丝温热的鲜血顺着我的脖颈流了下来。
死亡的阴影,再次将我笼罩。
“呜呜呜……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巨大的恐惧让我彻底崩溃了,再也顾不上什么男人的尊严,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混合在一起,让我狼狈不堪。
“女侠……女侠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大师姐有什么弱点……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呜……”
就在我哭得涕泪横流、狼狈不堪,以为自己今天必死无疑的时候,一个清冷而熟悉的声音,突然从不远处传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与怒意:
“焰枝!住手!你怎么能这样对他?!他是新来的小师弟!”
是大师姐的声音!
第三章
大师姐那清冷而带着一丝急切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般,瞬间驱散了我心中所有的恐惧与绝望!我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顾不上思考太多,扯着嗓子便大声喊道:“大师姐救我!这个女人要杀我!她……她要杀我!”
喊完之后,我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突然意识到,如果这个黑衣女人真的是冲着大师姐来的,我这样岂不是把大师姐也拖下水了?不行!我不能连累大师姐!
于是,我又用尽全身力气,声嘶力竭地喊道:“大师姐!您别管我!快走!这个人是冲着您来的!她偷偷溜进我的院子,就是想对您不利!”
我这番前后矛盾、语无伦次的话语,似乎把压在我身上的那个黑衣女人给逗乐了。只听她发出一阵“咯咯咯”的娇笑声,那笑声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丝妖媚与危险。
随着她的笑声,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两瓣饱满挺翘、富有惊人弹性的臀肉,正在我的后背上不断地上下起伏、挤压着,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既屈辱又带着一丝异样刺激的触感。
“咯咯咯……你这小家伙,可真是有趣得紧啊!”那女人一边笑着,一边用她那带着磁性的沙哑嗓音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戏谑,“本来呢,姐姐我还真有点舍不得杀你了。只可惜啊……”
说到这里,她的语气陡然一变,充满了凛冽的杀意,抵在我脖颈上的那柄冰冷短刀,又向里压进了一分,让我清晰地感觉到死亡的威胁。
“看样子,你们这位冰清玉洁的大师姐,似乎对你这个新来的小师弟,关心的很呐。”她的声音如同毒蛇般,在我耳边嘶嘶作响,“你说,如果我用你的小命来威胁她,她会不会乖乖听话呢?”
我心中一片绝望。这个女人不仅实力强大,而且心狠手辣,看来今天我是凶多吉少了。与其被她用来威胁大师姐,还不如……还不如自行了断!
就在我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准备咬舌自尽的时候,大师姐那清冷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一次,离我非常近,仿佛就在我的身边。
“焰枝,够了。”
随着这声话落,我感觉到压在我身上的重量骤然一轻,那个黑衣女人似乎被人从我背上推开了。
我下意识地一偏头,便看到一双淡蓝色的、绣着精致梅花图案的软底绣花鞋,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一股淡淡的、沁人心脾的幽兰体香,也随之飘入我的鼻孔。
是大师姐!
“咦?”我还未来得及反应,便感觉到一双柔软而带着一丝凉意的小手,轻轻地抓住了我的手臂。
紧接着,一股温和而精纯的灵力注入我的体内,将我从冰冷的地面上缓缓托起,重新站稳了身体。
我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位身着深灰色素衣、气质清冷如雪莲般的大师姐,又看了看站在一旁、收起了短刀、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的那个黑衣面具女人,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
这个女人……她不是来刺杀大师姐的杀手吗?怎么……怎么大师姐好像认识她?
柳疏雪仙子看着我那一脸懵逼、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狼狈模样,那双清冷的凤眸中,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难以察觉的笑意。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丝无奈:“李凡,休得无礼。这位,是你的二师姐,沈焰枝。”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之前我让你打开的那张符咒,便是用来通知她的,让她尽快赶来此处与我们会合。”
二……二师姐?!
我闻言,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傻在了那里。
搞了半天,这个把我吓得屁滚尿流、差点当场去世的黑衣女煞星,竟然……竟然是我的二师姐?!
一股难以言喻的尴尬与羞愤涌上心头,我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回想起自己刚才那副痛哭流涕、丑态百出的模样,简直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柳疏雪仙子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从袖中取出一方洁白的丝帕,递到我的面前,轻声道:“擦擦吧。”
那方丝帕质地极为柔软,入手丝滑,还带着一丝大师姐身上特有的、淡淡的幽兰体香。我连忙接过丝帕,胡乱地在脸上一通猛擦,将那些不雅的泪痕和鼻涕都擦拭干净。
看着手中那方被我弄得一团糟、沾满了污渍的洁白丝帕,我心中更加愧疚,连忙对柳疏雪仙子说道:“大……大师姐,对不起,把您的手帕弄脏了。您放心,我……我洗干净了再还给您!”
柳疏雪仙子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那颗依旧在“怦怦”狂跳的心脏,然后鼓起勇气,转身面向那位依旧戴着恶鬼面具、身材火辣得不像话的二师姐沈焰枝。
我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衫,对着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朗声道:“寒川峰新晋弟子李凡,见过二师姐!”
我的这番举动,似乎让沈焰枝感到有些意外。她那双隐藏在面具后的、如同黑曜石般明亮的眸子,在我身上打量了片刻,然后突然伸出手,摘下了脸上的恶鬼面具。
面具之下,是一张美得令人窒息的、却又带着一丝妖异与危险气息的绝色容颜!
她的五官精致得如同画中仙子,肌肤白皙细腻,吹弹可破。一双凤眼微微上挑,眼波流转间,充满了勾魂夺魄的魅力。朱唇鲜红欲滴,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咯咯咯……”沈焰枝看着我,突然捂着嘴娇笑起来,笑声如同银铃般悦耳动听,“有趣,真是有趣!疏雪,你这次的眼光,果然不错嘛!这个小师弟,可比以前那些木头疙瘩有意思多了!”
她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两团饱满的丰盈也随之剧烈地晃动着,看得我眼花缭乱,口干舌燥。
笑完之后,沈焰枝用一种带着几分神秘与探究的目光看着我,红唇轻启,声音慵懒而魅惑地问道:“小师弟,姐姐我刚才那般恐吓你,还差点要了你的小命,你……难道一点都不生气吗?”
我闻言,心中微微一动,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我抬起头,直视着她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美丽凤眸,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说道:“二师姐说笑了。二师姐方才对李凡的,想必是一种测试,李凡又岂敢生气?”
我顿了顿,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况且……”
我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少年人的桀骜与自信,一字一句地说道:“师弟我,也并非……全盘皆输。”
沈焰枝那双如同黑曜石般明亮而勾魂的凤眸,在我脸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红唇微微上扬,勾起一抹玩味而魅惑的弧度,声音慵懒地问道:“哦?此话怎讲?小师弟不妨说来听听,你是如何‘并非全盘皆输’的?”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魔力,仿佛能轻易拨动人的心弦。那眼神更是充满了侵略性,似乎想要将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我心中微微一笑,面上却故作神秘地低下头,轻声道:“此事……二师姐还是不要知道为好。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会……不开心。”
我这话,自然是故意吊她的胃口。我知道,像沈焰枝这样骄傲而又充满好奇心的女人,越是故弄玄虚,她便越是想知道。
果然,沈焰枝听了我的话,美眸中的兴趣更浓了,那红润的嘴角勾起的弧度也更大了几分。
但她毕竟是久经阵仗的“老江湖”,自然不愿轻易被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掌控了谈话的节奏。
只听她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促狭与调侃,娇笑道:“是吗?那依小师弟看,姐姐我方才把你吓得眼泪都掉下来了,难道……那也是你装出来的不成?”
她这话,无疑是精准地戳中了我的痛处。一想到自己刚才那副鼻涕眼泪横流的狼狈模样,我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只能尴尬地挠着头,发出几声干巴巴的笑声,不知该如何接话。
就在我窘迫不已,不知所措的时候,一旁的柳疏雪仙子似乎看不下去了。
她那清秀的眉头微微蹙起,清冷的目光扫了沈焰枝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嗔怪与维护,开口说道:“焰枝,休得胡闹。”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我,声音虽然依旧清冷,却柔和了几分:“李凡他刚刚入门,根基尚浅,又为了……为了我之事,耗尽了体内所有灵力,身体尚未完全恢复。你莫要再这般戏弄他了。”
说到“我之事”三个字的时候,柳疏雪仙子那雪白细腻的俏脸,竟然微微泛起了一抹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红晕。虽然她的声音依旧听不出太大的波动,但我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神中那一闪而过的羞赧与不自然。
大师姐她……她这是在关心我吗?而且,她那颗如同万年玄冰般“无情”的道心,似乎……似乎因为我,而出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裂缝?
这个发现,让我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窃喜与悸动。
沈焰枝听到柳疏雪仙子这明显带着袒护意味的话语,脸上的笑容不由得更加灿烂了几分。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点了点柳疏雪的额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宠溺,娇笑道:“好好好,知道啦,我的好师姐。你是大师姐嘛,你说什么,我这个做二师姐的,自然只能乖乖听你的喽。”
她转过头,对着我眨了眨那双勾魂夺魄的凤眼,笑容妩媚地说道:“小师弟,希望你能在我们寒川峰,过得愉快哦。以后若是有什么不懂的,或者被人欺负了,尽管来找二师姐我,姐姐我罩着你!”
说完,她又对着柳疏雪嫣然一笑,道:“大师姐,我先去执事堂提交任务了,就不打扰你们师姐弟‘联络感情’了。”
然而,就在沈焰枝转身准备离去之际,柳疏雪仙子却突然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与担忧,喊住了她:“焰枝!”
沈焰枝闻言,脚步一顿,回过头来,有些疑惑地看着柳疏雪。
只听柳疏雪仙子缓缓说道,声音虽然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人,不能一直活在过去。有些事情,该放下的,还是要放下。焰枝,放过那些该死的魔修,也……放过你自己吧。”
听到柳疏雪仙子这番话,沈焰枝脸上那妩媚妖娆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彻底消失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脸色在那一刹那变得有些苍白和暗淡,眼神中也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痛苦与挣扎。
但那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
很快,沈焰枝便重新恢复了之前那副风情万种、妖媚入骨的模样。她对着柳疏雪露齿一笑,笑容中带着一丝刻意的轻松与洒脱,娇声道:“哎呀呀,大师姐,你这是在担心我吗?不用担心啦,区区一些该死的魔修而已,还拦不住本姑娘的脚步呢!”
说完,她不再停留,对着我们摆了摆手,然后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化作一道黑色的残影,几个飞跃之间,便消失在了远处的梅林之中,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娇笑声,在空气中久久回荡。
看着沈焰枝离去的背影,柳疏雪仙子那清秀的眉头微微蹙起,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
她转过头,目光落在我的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歉意与担忧,轻声问道:“李凡,你……你身体恢复得还好吗?沈焰枝她……她一向都是那样的性子,有些……有些随心所欲,你……你莫要怪罪于她。”
柳疏雪仙子说完这句话,自己似乎也觉得有些奇怪。她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对这个新来的小师弟解释这么多,甚至还带着一丝……请求的意味?她只能在心中将这种异样的情绪,理解为对同门师弟应有的关心与爱护。
我看着柳疏雪仙子那双清澈而带着一丝担忧的凤眸,心中不由得一暖。
我挠了挠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大大咧咧地说道:“大师姐,您说的这是哪里话!二师姐那也是在考验我呢,我怎么会怪罪她呢?倒是大师姐您,您的身体真的没事了吗?这才是最重要的!师弟我啊,身体结实着呢,您看!”
说着,我还煞有其事地拍了拍自己那并没有多少肌肉的胸膛,发出一阵“嘭嘭”的闷响,试图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柳疏雪仙子看着我这副憨厚而又带着几分傻气的模样,那双清冷的凤眸中,竟然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笑意。她的心湖,也仿佛随着我那拍打胸膛的动作,泛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涟漪。
她连忙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那股莫名的悸动与杂念,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与平静,淡淡地问道:“你体内的灵力,恢复得如何了?若是可以,我这便带你去一处适合你修炼的场所。”
我感受到丹田内那股空空荡荡的感觉已经消散了不少,一丝丝温热的灵力正在缓慢地重新凝聚。虽然依旧虚弱,但比起之前那种连站立都困难的状态,已经好了太多。
于是,我对着柳疏雪仙子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大师姐关心,弟子感觉已经好多了。那便……有劳大师姐带路了。”
柳疏雪仙子淡淡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她素手一挥,一股柔和而清冽的微风便凭空出现,将我的身体轻轻托起,悬浮在半空之中。
紧接着,她自己也化作一道淡蓝色的流光,向着寒川峰的深处飞去,而我则被那股清风包裹着,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
御风飞行,这还是我第一次体验。耳边是呼啸的风声,脚下是飞速倒退的雪景与梅林,那种感觉新奇而又刺激,让我忍不住有些兴奋。
我侧过头,偷偷打量着在我身前半步之遥的柳疏雪仙子。她身姿挺拔,衣袂飘飘,宛如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凌波仙子。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她那张清丽绝伦的侧脸上,为她那雪白的肌肤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美得令人心悸。
看着她那张清丽的脸庞,回想起之前在房间里发生的种种香艳而又惊险的画面,我心中一动,鬼使神差地,鼓起勇气开口问道:“大……大师姐,您……您的毒,真的完全好了吗?那个‘蚀情焚心咒’……它……它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呼啸的风声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话音刚落,我便清楚地看到,柳疏雪仙子那原本清冷的俏脸,瞬间泛起了一抹动人的红晕!那抹嫣红,如同雪地里悄然绽放的一朵红梅,虽然极淡,却美得惊心动魄。
虽然她的脸上依旧努力地维持着平日里的那副清冷表情,但我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如同小鹿般惊慌失措的羞涩与慌乱。
这个发现,让我心中狂喜!
谁不希望,自己心目中那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仙子,唯独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才会展露出这般动人的、小女儿家的娇羞姿态呢?
柳疏雪仙子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那股如同小鹿乱撞般的悸动,声音却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微的颤抖:“已……已经没事了。此番,多谢李凡师弟……出手相助。”
她的声音很轻,仿佛怕被风吹散一般。说完这句话,她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最终却只是紧紧地抿着嘴唇,猛地将头扭了过去,不再看我,仿佛要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控制飞行之上。
然而,她那已经变得如同熟透了的樱桃般、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小巧耳垂,却彻底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看到她这副模样,我心中更是乐开了花,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
很快,我们便来到了一处被浓郁的白色雾气所笼罩的山谷之中。谷中热气蒸腾,灵气浓郁,与寒川峰上其他地方的冰天雪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山谷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天然温泉,泉水清澈见底,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此地名为‘寒溶池’,是一处天然的灵脉温泉。”柳疏雪仙子停下身形,落在一块巨石之上,声音也恢复了几分往日的清冷,“池中的灵气,与你体内的那股特殊灵力,颇有渊源,相辅相成。你可以在此地修炼,当能事半功倍。”
我闻言,心中大喜。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这温泉中所蕴含的灵气,似乎与我体内的龙象之力产生了某种奇特的共鸣,让我的血液都开始有些沸腾起来。
果然!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还是实力的提升,最能让人感到兴奋和满足!
我看着那热气腾腾的温泉,心中早已是迫不及待。正好,之前为了救大师姐,出了一身的冷汗,现在浑身黏糊糊的,也想好好泡个澡,放松一下。
于是,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柳疏雪仙子,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的意味。
柳疏雪仙子冰雪聪明,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她那清冷的俏脸上,再次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转身便准备离开。
就在她即将消失在雾气中时,一道清冷而又带着一丝关切的传音,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修炼不可贪功冒进,你自己……注意时间。待修炼结束之后,一路向西,来听雪斋寻我。”
我连忙在心中记下,然后兴奋地看着眼前这片巨大的温泉,三下五除二地便将身上那件已经有些破旧的粗布衣衫脱了下来,露出了虽然不算强壮、但却线条流畅、肌肉匀称的年轻身体。
“噗通!”
我怪叫一声,一个猛子便扎进了温暖而舒适的温泉之中。
“哗啦啦——”
温热的泉水瞬间将我包裹,驱散了我身体的疲惫与寒意。那浓郁而精纯的灵气,顺着我全身的毛孔,源源不断地涌入我的体内,与我的龙象之力交相辉映,让我舒服得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我像个孩子一样,在宽阔的温泉里尽情地嬉戏打闹,一会儿潜入水底,一会儿又猛地窜出水面,激起大片的水花,玩得不亦乐乎。
然而,我并不知道的是……
就在离我不远处的一块被浓郁的温泉雾气所遮掩的巨石之后,柳疏雪仙子,竟然并没有离去。
她就静静地站在那里,透过朦胧的水汽,一双清冷而又复杂的凤眸,正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在温泉中尽情嬉闹的我。
她看着那个在水中扑腾、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的年轻小子,看着他那因为兴奋而涨红的脸庞,看着他那虽然清瘦、但却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年轻身体,看着他那无忧无虑的灿烂笑容……她的心,乱了。
“我的‘无情剑体’……为何……为何一遇到他,便会失去作用?”
“我的道心……为何……为何一见到这个小子,便会……便会心生悸动?”
“他……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为何会对我产生如此巨大的影响?”
一个个疑问,如同魔咒般,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地回响着,让她心乱如麻。
她伸出那双如同羊脂白玉般细腻柔滑的素手,紧紧地握住胸前那件深灰色的素衣,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压制住内心那股如同惊涛骇浪般翻涌不休的、复杂而又陌生的情感。
她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那两团在素衣下微微隆起的、清瘦而又挺拔的柔软,也随着她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
她不知道,自己对这个名叫李凡的小师弟,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是感激?是愧疚?是同门之谊?还是……还是某种她自己都不敢去深思的、禁忌的情愫?
她只知道,从这个小师弟出现的那一刻起,她那颗冰封了数十年的心,便开始……一点一点地融化了。
在温泉中嬉戏了一会儿,我那颗因为见到两位绝色师姐而躁动不已的心,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我深吸一口气,收敛心神,缓缓地在温暖的泉水中盘膝而坐,双手结印,置于丹田之上,开始正式运转柳疏雪仙子传授给我的“玄元功”。
随着功法的运转,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那浓郁得几乎化为实质的温泉灵气,如同受到了某种神秘的牵引一般,化作无数道细小的暖流,争先恐后地顺着我全身的毛孔,钻入我的体内。
这些灵气,温和而精纯,进入我的经脉之后,迅速与我丹田内那股霸道无比的龙象之力交织、融合在了一起。
两种截然不同、却又似乎同出一源的力量,在我的体内激烈地碰撞着、纠缠着,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奇特无比的燥热感!
这股燥热感,不同于之前为了救大师姐而耗尽灵力时的那种虚弱与空虚,也不同于丹药之力在体内爆发时的那种狂暴与灼热。它……它更像是一团被点燃的、潜藏在我身体最深处的原始欲望之火!
“呼……呼……呼……”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在沸腾,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兴奋的嘶吼!那股燥热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在我体内肆意地冲刷着,最终,尽数汇聚到了我的下腹之处!
我低头一看,只见我那原本只是因为年轻气盛而微微抬头的肉棒,此刻竟然像是被注入了无穷的生命力一般,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膨胀、变大、变硬!
它变得滚烫无比,青筋盘虬,如同烧红的烙铁一般,狰狞而又充满了力量感!那硕大的龟头,更是高高地昂起,仿佛一头苏醒的远古凶兽,对着天空发出无声的咆哮!
“该死!怎么会这样?!”我心中大骇,连忙停止了功法的运转,想要通过深呼吸来平复体内那股狂暴的燥热感。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那股燥热感,非但没有丝毫的减退,反而愈演愈烈!我体内的龙象之力,仿佛彻底失去了控制,如同脱缰的野马般,在我的经脉中疯狂地奔腾、咆哮着!
更要命的是,我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大师姐柳疏雪那清冷而又带着一丝娇羞的绝美脸庞,以及二师姐沈焰枝那性感火辣、风情万种的曼妙身姿……
“轰!”
我的理智,在这一刻几乎被欲望的火焰所吞噬!
我感觉自己的下体仿佛要炸开了一般!那根已经膨胀到极限的巨大肉棒,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
“呃……啊……”
我再也无法忍受那种极致的痛苦与亢奋,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而又痛苦的呻吟,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那根狰狞可怖的巨物,身体在水中剧烈地颤抖着。
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要因为“走火入魔”而爆体而亡的时候,一个带着几分急切与慌乱的清冷女声,突然从岸边传来:
“李凡!你怎么了?!”
是大师姐!她……她竟然还没走?!
我猛地抬起头,只见柳疏雪仙子不知何时,已经去而复返,正俏生生地站在温泉边,一双清冷的凤眸中,充满了焦急与担忧。
原来,柳疏雪仙子在看到我开始认真修炼之后,本打算就此离去,好让自己那颗纷乱不已的心,能够稍微平静一下。但她刚走出没几步,便敏锐地察觉到了我体内灵气的异常暴动,心中一惊,连忙又折了回来。
结果,她便看到了眼前这令她终生难忘的一幕……
她看到,那个刚刚还像个孩子一样在水中嬉戏的年轻小子,此刻正满脸痛苦地蜷缩在水中,浑身剧烈地颤抖着。而他的下体……他的下体处,竟然……竟然有一根如此粗大、如此狰狞、如此……恐怖的肉棒!
那根肉棒,比她见过的任何兵器都要雄伟,比她想象中的任何事物都要……都要令人心悸!
作为一个修炼了四十多年、至今仍保持着处子之身的“无情剑体”传人,柳疏雪仙子对于男女之事,可谓是一窍不通。她甚至都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同。
但是,当她看到我那根高高挺立、狰狞可怖的巨物时,她的心中,还是不受控制地涌起了一股源于女性本能的、难以言喻的……恐惧与羞涩。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的身体里,会长出如此……如此奇怪的东西?
我看到大师姐去而复返,而且还将我此刻这副羞耻无比的模样尽收眼底,顿时羞愤欲死,恨不得当场昏过去!我那根原本就已经膨胀到极限的肉棒,在她的注视下,似乎又硬生生地胀大了一圈,仿佛在向她炫耀着自己的雄伟与力量。
我连忙将身体向水下缩了缩,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那不争气的下体,脸颊涨得通红,语无伦次地说道:“大……大师姐……我……我没事……我就是……就是修炼出了点小问题……”
然而,柳疏雪仙子此刻哪里还听得进我的解释?在她看来,我这副模样,分明就是修炼出了岔子,走火入魔的征兆!
“怎么可能没事?!”她柳眉倒竖,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体内的灵力已经彻底暴走了!你现在,已经走火入魔了!”
根据她那少得可怜的“经验”,柳疏雪仙子立刻得出了一个让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谬的结论。她那双清冷的凤眸,死死地盯着我那被双手捂住的、依旧在水中若隐若现的狰狞巨物,俏脸绯红,语气却异常严肃地问道:“李凡,你……你那处,可是你此次走火入魔的……节点所在?”
“节点”?!
我听到大师姐竟然用如此“专业”而又“清新脱俗”的词语来形容我的肉棒,整个人都快要疯了!
天啊!我那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师姐,竟然会问出如此……如此令人脸红心跳、想入非非的问题!
这强烈的刺激,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我那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我感觉自己体内的龙象之力,已经彻底化为了一头饥渴的凶兽,咆哮着要将眼前这位绝美的仙子,狠狠地撕碎、吞噬!
我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抬起头,用一双因为情欲而变得赤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柳疏雪仙子,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一般,从喉咙深处挤出了几个字:
“大……大师姐……帮……帮帮我……”
听到我这如同野兽哀嚎般的请求,柳疏雪仙子那颗冰封的心,猛地一揪,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她再也顾不上什么男女之防,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与恐惧,身形一晃,便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到了我的身边,伸出那双纤纤玉手,一把将我从温泉中抱了出去!
“哗啦——”
温热的泉水,顺着我的身体流下,瞬间便将柳疏雪仙子那件深灰色的素衣彻底打湿。湿透的衣衫,紧紧地贴在她那清瘦而又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将她那虽然不算丰满、但却异常挺拔的胸脯,以及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都完美地勾勒了出来。
她将我平放在岸边的草地上,看着我那依旧高高挺立、狰狞可怖的下体,那双清冷的凤眸中,再次涌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恐惧。
是的,恐惧。
那是一种源于雌性对于雄性生殖器官的、最原始、最本能的恐惧。
虽然她依旧不明白,男女之事到底为何物,但当她看到我那根充满了侵略性与攻击性的巨物时,她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产生了一丝颤栗。
她的俏脸,也变得越来越红,越来越烫。她似乎……隐隐约TA地,察觉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关于男女之间的、隐秘的真相。
但是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为了救我,她……她必须做点什么!
柳疏雪此刻心急如焚,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她学着我之前为她疗伤时的样子,将我的上半身轻轻抱起,让我那滚烫的头颅,枕在她那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大腿上。
我的脸颊,紧紧地贴着她那被温泉水浸湿的、冰凉而又滑腻的裙摆。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大腿上传来的、惊人的柔软与弹性,更能嗅到一股从她小腹深处散发出来的、如同幽兰般、清冷而又带着一丝丝甜腻的、令人疯狂着迷的处子幽香。
这股香味,仿佛带着某种致命的魔力,让我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
柳疏雪并不知道我此刻内心的煎熬。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慌乱与羞涩,伸出双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开始将自己那精纯而又带着一丝冰寒之气的灵力,缓缓地注入我的体内,试图帮我梳理那已经彻底暴走的龙象之力。
然而,灵气刚一进入我的体内,柳疏雪的脸色便骤然一变!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她发现,我体内的灵力,已经彻底乱成了一锅粥!那头由龙象之力所化的金色虚影,如同疯了一般,在我的经脉中疯狂地横冲直撞,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而她注入的那一丝冰寒灵力,在这股狂暴的力量面前,简直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别说找到暴动的源头进行修补了,就连自保都困难,随时都有可能被彻底吞噬!
这……这根本就是一团被彻底搅乱的毛线!在不破坏经脉的前提下,若是找不到那最关键的“线头”,根本就无从下手!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柳疏-雪睁开那双清冷的凤眸,眼神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焦急与无助。
师父洛寒枝此刻正在闭关,远水救不了近火。二师姐沈焰枝虽然实力不弱,但她修行的功法偏向于阴柔诡诈,对于这种至刚至阳的狂暴力量,更是束手无策。
放眼整个寒川峰,此刻,似乎只有她,只有她才能救他了!
听着我口中发出的、越来越痛苦的呻吟,看着我那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扭曲的脸庞,柳疏雪那颗冰封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不行!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
柳疏雪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坚定!她那双清冷的凤眸中,闪过一丝决绝!
她贝齿轻咬红唇,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缓缓地……缓缓地,将那只冰凉如玉、纤细柔美的素手,伸向了那个让她从心底里感到本能恐惧的、狰狞而又滚烫的“节点”!
当她那冰凉的指尖,第一次触碰到我那滚烫如烙铁般的巨大肉棒时——
“嘶——!”
我浑身猛地一颤,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口中发出一声既痛苦又带着一丝奇异快感的抽气声!
那是一种冰火两重天的、难以言喻的极致刺激!仿佛有一道闪电,从我的尾椎骨,瞬间窜上了天灵盖!
柳疏雪也被吓了一大跳!她感觉自己的指尖,仿佛触碰到了一块烧红的木炭,那股惊人的热度,几乎要将她的手指灼伤!她下意识地便想将手缩回来。
但是,当她看到我那愈发痛苦的神情时,她那颗已经动摇的心,再次变得坚定起来。
不!不能退缩!
她银牙一咬,心中一横,不再有丝毫的犹豫,用尽全身的勇气,一把……将我那根狰狞可怖的巨物,紧紧地握在了她那柔若无骨的掌心之中!
“唔!”
柳疏雪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哼。
好大……好烫……好……好硬……
这是她此刻心中唯一的念头。
她下意识地,便想将自己那冰寒的灵力,注入到这根“走火入魔的节点”之中,试图用自己的力量,来“镇压”这股狂暴的能量。
然而,她的灵气刚一进入,我便发出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
“啊——!”
冰与火的极致碰撞,在我那脆弱的“节点”内部,引发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爆炸!那种感觉,仿佛有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在我的尿道里疯狂地搅动、穿刺!
我疼得浑身抽搐,捂着自己的下体,在草地上疯狂地翻滚、哀嚎着,让一旁的柳疏雪彻底慌了神,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柳疏雪感觉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她那四十多年来修身养性、波澜不惊的道心,在这一刻,因为我,因为这个名叫李凡的年轻小子,被彻底地、无情地打破了!
她焦急地抓着我的手,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不停地呼唤着我的名字:“李凡!李凡!你……你还能听见师姐说话吗?你快想一想……你快告诉师姐……到底……到底应该怎么救你?!”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那股极致的痛苦与快感所吞噬。但我依旧能听到大师姐那焦急而又带着哭腔的呼唤。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紧紧地握住了她那只冰凉而又颤抖的小手,然后……然后将其重新按在了我那根已经快要爆炸的狰狞肉棒之上,引导着她的手,笨拙地、缓缓地,上下滑动了一下。
柳疏雪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她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就……就这样……就可以了吗?
我看着她那双充满了疑问与不敢置信的清亮凤眸,艰难地、重重地点了点头。
得到我的确认,柳疏舍不再有丝毫的犹豫!
救人要紧!
她深吸一口气,俏脸绯红,眼神却异常坚定。她伸出那双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纤纤玉手,重新握住了我那根粗大得有些吓人的滚烫肉棒,然后……然后闭上眼睛,学着我刚才引导她的样子,开始生涩而又笨拙地,上下撸动了起来!
“唰……唰……唰……”
她那柔嫩而又冰凉的掌心,与我那滚烫而又坚硬的肉棒,进行着最原始、最亲密的摩擦。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难以言喻的奇妙触感。
柳疏雪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掌心里的那根巨物,是多么的雄伟,多么的坚硬,多么的……充满了生命力。
它仿佛一头被囚禁的猛兽,在她的掌中愤怒地咆哮着、挣扎着。那盘虬的青筋,随着她手掌的每一次滑动,都在微微地跳动着,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一般。那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她那柔嫩的掌心灼伤,烫出了一片动人的嫣红。
一股浓郁的、充满了阳刚与侵略性的雄性气息,从我的身上散发出来,混合着温泉的湿热雾气,以及她自己身上那淡淡的处子幽香,萦绕在她的鼻尖,让她那雪白的俏脸,变得越来越红润,越来越娇艳。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一股莫名的燥热,从她的小腹深处,缓缓地升起,流遍四肢百骸。她体内的灵力,也不受控制地散发出来,与我身上那股霸道的龙象之力,在空气中交织、缠绕,形成了一种奇妙而又暧昧的共鸣。
我感觉自己体内那股狂暴的龙象之力,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正源源不断地向着我的下体汇聚而去。那根被大师姐握在手中的狰狞巨物,变得愈发滚烫,愈发坚硬,仿佛要将她那柔嫩的掌心彻底融化一般。
大师姐那冰凉而又柔软的小手,在我那滚烫的肉棒上,生涩而又笨拙地上下滑动着。每一次摩擦,每一次挤压,都给我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的极致快感!
我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欲望与冲动,口中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声带着浓重鼻音的、满足而又色情的呻吟,情难自禁地,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
“师……师姐……啊……师姐……好……好舒服……嗯啊……”
我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原始的、雄性的蛊惑力,清晰地传入了柳疏雪的耳中。
柳疏雪那双紧闭的凤眸,猛地睁开!她看着我那因为极致的情欲而涨红的脸庞,以及那双迷离而又充满了渴望的眼睛,那张雪白细腻的俏脸上,瞬间飞起了两抹动人的红霞,羞意几乎要从她那双清亮的凤眸中溢出来!
“不……不许胡说!”她贝齿轻咬红唇,声音中带着一丝羞恼与慌乱,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异样的娇嗔,“你……你感觉好些了吗?你……你那‘走火入魔’的症状,是不是……是不是减轻了?”
虽然嘴上在呵斥我,但她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
当她发现,这种“疏导”方式,似乎真的对我那“走火入魔”的症状有效时,她心中的最后一丝疑虑与羞耻,也彻底被“救人要紧”的念头所取代。
为了让我尽快“恢复正常”,她甚至……甚至加快了自己手上撸动的速度!
“唰!唰!唰!唰!”
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我那粗大的肉棒上,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地滑动着!那冰凉的肌肤与滚烫的巨物之间,每一次摩擦,都仿佛能迸发出炙热的火花!
“啊……啊……师姐……太……太快了……”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更加猛烈的刺激,搞得几乎要当场缴械投降!我口中发出一声声更加高亢、更加淫荡的呻吟,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抽搐着!
我的反应,似乎把大师姐给吓到了。她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俏脸上充满了紧张与担忧,急切地问道:“师……师弟!你怎么了?!是……是哪里不舒服吗?师姐……师姐是不是弄疼你了?!”
我连连摇头,用一双水汪汪的、充满了祈求的眼睛看着她,声音沙哑地哀求道:“没……没有……师姐……我……我没有不舒服……我……我只是……只是太舒服了……师姐……求求你……继续……继续好吗……”
看着我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柳疏雪的心,不由得一软。她那张绯红的俏脸上,闪过一丝挣扎与犹豫,但最终,还是重新握住了我那根依旧在微微颤抖的狰狞巨物,继续……继续为我“疗伤”。
随着她手掌的不断撸动,我那硕大的龟头顶端,开始缓缓地渗出一丝丝晶莹剔透、带着一丝腥甜气息的粘稠液体。
柳疏雪自然也注意到了这奇怪的液体。她那双清亮的凤眸中,闪过一丝好奇与疑惑,但她并没有多问,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任由那些淫靡的汁液,被她那柔嫩的素手,均匀地涂抹在我那粗大的肉棒之上,使其变得更加湿滑、更加油亮。
“咕叽……咕叽……咕叽……”
在这些粘滑液体的润滑下,她手掌的每一次滑动,都变得更加顺畅,更加深入,也发出了更加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而又色情的水声。
这声音,仿佛带着某种奇特的魔力,不断地刺激着柳疏雪那根已经绷紧到极限的神经。
她感觉,自己小腹深处的那股燥热感,变得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以抑制!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的空虚与渴望,从她的花穴深处,疯狂地涌出,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吞噬!
她那双原本清冷如水的凤眸,此刻也变得有些迷离、有些涣散。她不受控制地,将自己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了自己掌中的那根狰狞巨物之上。
那根巨物,是如此的雄伟,如此的滚烫,如此的……充满了力量。
它仿佛拥有某种致命的吸引力,让她那颗冰封了四十多年的、所谓的“无情”道心,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无情地打破!
剩下的,只有最原始、最纯粹的……欲望!
“啊……师姐……我……我不行了……要……要出来了……”
我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那股狂暴的龙象之力,已经尽数汇聚到了我的下腹之处,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随时都有可能喷涌而出!我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对着大师姐发出了最后的警告。
“到?到哪里去?”柳疏雪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她便立刻反应了过来!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我体内那股原本混乱不堪的灵气,此刻已经尽数汇聚到了我的小腹位置,形成了一个巨大而又狂暴的能量团!
为了帮我将这股“邪火”彻底地、一次性地“疏导”出来,她银牙一咬,心中一横,手上撸动的速度,再次加快!
甚至……甚至,她还无师自通地,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与中指,用那冰凉的指腹,轻轻地、试探性地,揉搓、按压着我那已经肿胀到极限的、敏感无比的硕大龟头!
“啊——!”
这突如其来的、精准而又致命的刺激,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摧毁了我那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
我再也无法忍受,口中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充满了力量与快感的怒吼,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腰部用力一挺——
“噗!噗!噗!噗!噗!”
一股股滚烫而又浓稠的、带着浓郁腥膻气息的白色浊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我那狰狞的龟头顶端,猛地喷射而出!
那是我积攒了十多年的、人生中的第一次阳精!
柳疏雪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的喷射,吓了一大跳!她下意识地便想松开手,但已经来不及了!
那滚烫的、白色的精液,如同暴雨般,尽数喷洒在了她那只洁白如玉的素手之上,甚至还有不少,溅到了她那件已经被温泉水浸湿的、深灰色的素衣之上,留下了一片片暧昧而又淫靡的白色痕迹。
我的喷射,持续了很久很久,仿佛要将我体内所有的生命精华,都一次性地倾泻而出一般。
直到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彻底地掏空,变得有些虚弱无力,那股狂暴的喷射,才终于缓缓地停了下来。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自己体内那股狂暴的龙象之力,已经随着这次酣畅淋漓的射精,彻底地平复了下来。我的意识,也终于从那无边的欲望深渊中,重新挣脱了出来。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第一眼,便看到了令我永生难忘的一幕——
我那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师姐,此刻正俏脸绯红、眼神迷离地,举着那只沾满了我的精液的、黏糊糊的小手,放在自己那小巧玲珑的琼鼻之下,轻轻地……轻轻地,嗅着。
她的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好奇而又迷醉的神情。
我的反应,立刻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如梦初醒般,猛地回过神来,俏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与羞涩,连忙将那只沾满了“污秽”的小手藏到身后,然后一把将我从地上抱起,紧紧地搂在怀里,声音中带着一丝后怕与关切,急切地问道:“李凡!李凡!你……你没事了吧?感觉……感觉怎么样了?”
当她确认,我体内那股暴走的灵力已经彻底平复,我真的没事了之后,她才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仿佛虚脱了一般,软软地靠在我的身上。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担忧而显得有些苍白的绝美脸庞,看着她那双因为后怕而依旧带着一丝水汽的清亮凤眸,看着她那件沾满了我的精液的肮脏衣衫……
我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意,以及……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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