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熟母骑乘(修)
杜蔓青整个人猛然一震,像是触电一般猛地弓起了身子,双手死死撑在楚凡胸口,指尖发颤,指甲扣紧衣料。
她双眼倏然睁大,却没有马上跳起来,而是像被某种不可名状的快感定住了,整整愣了两秒。
“啊……唔……”
她喉咙里轻颤着,低低地溢出一声半梦半醒的呻吟,声音里混杂着惊惶、颤抖与隐忍的快感,那种从未有过的饱胀感一寸寸将她撑开,将她最柔软的、最深处的穴肉,彻底吞没。
那根东西……太硬、太热、太粗了。
刚刚坐下去那一瞬,她的蜜穴便像被滚烫灼热的钢铁硬生生撑裂一般,一阵刺痛夹杂在肉壁的抽搐里,疼得她几乎落泪,娇躯忍不住颤抖,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穴口舔噬、啃咬,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穴里那根正在缓缓“撑满”她的东西上。
太久了。
她真的太久没有这样——被人插进来。
她缓缓低头,朦胧的视野里,看见自己裙摆已经掀起到腰,雪白的大腿跨坐在沙发边缘,而那根怒胀的、粗长的男性性器,整个埋入了自己体内,连根不露。
“我……我刚才是……坐到了……”
她意识模糊中终于意识到,沙发上不是空的,那是——
小楚。
她张着嘴,胸口剧烈起伏,乳房在睡衣下上下晃动,连乳头都擦得火辣辣的痛。
楚凡没有动。
他只是呼吸微重,眼角闭得很紧,明显,他没有醒,哪怕下体已经整根插进了一个饥渴贵妇熟母的肉穴里,他依旧睡得沉沉。
这根东西……真的太硬了。
杜蔓青收回目光,银牙咬住下唇,整个人都快颤抖起来。
穴里传来的充实感让她浑身发软,那根肉棒不仅粗,而且顶得极深,像是专门长出来填满她的空虚似的,每一下轻微的穴壁抽动都在勾住它不让它滑出去。
她甚至感觉——
这一插,比她丈夫这些年来给的所有“做爱”都更实在、更顶、更让她想哭。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几乎喘不过气的呜咽声,身体下意识地抖了抖,那根肉棒在穴内被迫挤动了一下,带出一股粘稠的淫液,顺着肉棒根部流淌出来,沾湿了楚凡的裤腰、她的大腿根,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我该起来……我不该……”
她双手用力,就想要将塞得自己小穴满满当当的肉棒拔出来,但身下的还在睡梦中的楚凡,脸上神情恍惚,眉头皱得紧紧的,喉咙里嘟囔出梦语:“林瓷……夹紧点……啊……真紧……”
杜蔓青呼吸瞬间乱了,眼神恍惚,一只手下意识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另一只手却死死攥着楚凡的衣襟。
“不是……我不是林瓷……”
她脑中一片混乱,羞耻、错乱、欲火与惊惧交织成团,可偏偏那根炽热粗硬的肉棒却实打实插在她穴口之中,脉动清晰,连棒身上的青筋都在她蜜腔里搅得她快疯了。
“啊……不、不行……”
她低喘着想要起身,可穴肉却像是长了意识一般,一抽一缩,把那根阳具死死吸住,拔不出来了。
楚凡忽地呻吟一声,双手无意识地探上来,扣住了她的纤腰。
“林瓷……别跑……你的小穴夹得我……好舒服……”
他低语着,手上忽地一紧……
“啊——!”
杜蔓青没防备,被他猛地一拉,整个人重重坐到底,整个阴道瞬间将楚凡的肉棒吞入最深处,龟头直接撞上花心,啪嗒一声,一股湿润淫液瞬间被撞出,滑到大腿内侧,“滋啦”一声粘在沙发皮面上。
“唔啊……不、不……啊啊……”
这一个撞击直接让杜蔓青眼神都涣散了,身子像散了架般,她捂着嘴,眼角已泛泪光,内心的羞耻感得整张脸一篇潮红,却偏偏被这一撞干得腿根发麻、心神飞荡。
身体比她更诚实。
那软嫩的肉腔正一圈一圈地绞着那根肉棒,在贪婪吸吮,每一抽都伴随着一滴滴淫液从穴口滑出,沿着阴唇、菊口,一路滴下,落在楚凡大腿上,湿出一大片光斑。
楚凡却还在梦中喘息,双手逐渐向上游走,竟抚上了她胸前。
“林瓷……你今天特别软……特别香……”
“不要……别……别揉……”
杜蔓青语无伦次地低呼着,却根本没躲,只是抖着肩膀喘息,那双被睡衣包裹得鼓鼓的乳房被男人大手捧住,掌心传来火热触感,揉动间两颗早已硬挺的乳头被布料摩擦着,像是有一股电流一般沿着乳神经冲向心头。
“呜呜……不可以……我……我是你……的……”
她快要疯了,舌尖打颤,眼角含泪,却根本拔不出楚凡那根插在她体内的东西,那种灼热的饱满让她下体一阵阵翻涌,穴肉甚至自己在夹紧、在旋转、在榨取快感……
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理智。
楚凡的双手已经牢牢抱住杜蔓青的纤腰,梦中意识仿佛还停留在林瓷的身体里,下一秒,他猛地向上一挺——
“噗嗤!”
“啊……!!”
杜蔓青整个人直接被贯到最深处,那根怒硬的肉棒像钢棍一般,直挺挺撞入她花心,顶得整条穴道剧烈抽搐,蜜腔一阵乱颤,乳肉一阵乱颤,连灵魂都要被顶飞。
“啊啊啊……别、别插了……不、不行……啊……我、我要……!”
她手指死死扣住楚凡胸膛,十指发白,穴肉一阵阵狂乱收缩,咬着那根阳具不放手。
“林瓷……再夹一下……好爽……”
楚凡喃喃低语,喉咙发颤。
“不是……我不是林瓷……我、我是……唔啊……我……!”
杜蔓青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楚凡那一句错认的“林瓷”狠狠扎进她心里最深处。
自己在干什么,居然在享受属于女儿的肉棒
她想开口阻止、想拉开身体、想逃,可穴口却像黏住了那根肉棒一样,吸得更紧了。
“啪!啪!啪!”
楚凡开始梦中抽插,两人的胯骨撞击出清脆湿响,将她仅存的羞耻一点点打碎。
她的乳房在睡衣里被撞得上下起舞,两颗早已充血的乳头将布料顶得鼓起,汗水打湿衣襟,乳沟泛出莹亮的水光。
“唔啊——小……楚……你……啊……啊啊!!”
高潮来了。
那一瞬,杜蔓青的蜜穴紧紧夹住肉棒疯狂痉挛,子宫口抽抽搐搐地吸住龟头,穴壁一波一波卷紧、吸榨、痉挛,正在崩塌。
她弓着身子颤抖、战栗、抽搐、呻吟,头发贴在额前,脸蛋红得滴血,喉咙里涌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不行了……不行了……好热……好满……你别再……别再顶了……阿姨……阿姨会坏掉的……”
可楚凡还在梦里,还在操。
他撑起身,一手扯下她滑到肩头的睡衣领口,那两颗丰挺的奶子“啪”地一声弹出,白生生、滑腻腻、颤悠悠地露在空气中,连乳头充血感的微微发紫。
他像舔林瓷一样,低头猛地一口咬住左乳,舌尖卷起乳尖来回舔弄。
杜蔓青的眼神都涣散了,穴里还夹着阳具,奶头又被舔,被插的同时又被吮乳,高潮后未歇的神经再度被引爆!
“——你这个小畜生……啊啊啊……我要被你操疯了……你不是在做梦……你是在操你……的……”
她声音哽住,眼神失控。
第32章 骑着属于女儿的肉棒(修)
乳房跳,穴水飞,杜蔓青彻底沦陷。
“啊……啊啊……别、别再插……我要、要被你操坏了……!!”
杜蔓青整个人趴伏在楚凡胸前,汗湿的长发贴满脸颊,乳房被挤压得完全变形,在胸膛上滚动着颤抖,一双美腿夹得死死的,穴肉饥渴地咬着阳具,含着不放。
而楚凡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插越深,越撞越猛,在梦中他终于将想要逃跑的“林瓷”彻底占有到最深处。
“啊啊……好紧……林瓷……我忍不住了……要……出来了!”
他低声喘着,猛然一挺,整根阳具高高顶入杜蔓青的花心,龟头紧贴子宫口狠狠一顶——
“唔啊啊啊——!!”
杜蔓青眼前一白,脑中炸成一片空白,阴道瞬间被那一股滚烫的灼流喷满,龟头深深抵在子宫门口,一股股浓精宛如滚油泼灌般直灌入子宫深处!
“啊啊啊……你……你射、射进去了?!”
她猛地扬起头,瞪大眼睛,整个人如同电击般一抽,腹腔深处传来一阵奇异的胀热感,子宫口在喷射声中微微颤栗收缩,仿佛被精液烫醒,开始主动吸纳那些灼热浓稠的种子。
“呃……哈……哈啊……”
楚凡身体绷紧,双手扣住她的腰线,连续数次一抽一送,肉棒剧烈跳动着喷吐最后的精液,射得她整个蜜腔都溢出热流,淫水与精液混成乳白色液体,从紧贴的穴口处缓缓滴落。
杜蔓青彻底崩溃了。
她不是没高潮过,可这次不一样,她在错乱羞耻中,被当成“女儿”,在半梦半醒的男人怀中,被活活射进子宫。
可身体却……爽得痉挛,爽得发疯。
杜蔓青趴在楚凡肩头,喘息如风箱,两条雪白大腿夹得死紧,穴肉不自觉地继续抽搐,像是舍不得放走那根仍在体内跳动的肉棒。
她甚至下意识地双臂环上楚凡的脖子,贴着他胸口喘息,乳头在他胸肌上蹭得一跳一跳,眼神迷离而羞耻:
“你……你为什么这么大……射这么多……我……我根本盛不下……”
她声音轻颤,喃喃自语。
而楚凡——
已经沉沉睡去。
片刻之后,不行了,不能这样,要是被发现……清醒了后的杜蔓青如此想着心里打了个寒颤,她要拔出来,回到楼上冲洗……
可她刚轻轻抬起腰——
“啵。”
穴口被抽出那一瞬,那根仍带着余温与精液的肉棒“啵”地一声滑出体外,带出一股浓浓的乳白色液体,裹着她自己淫水,一股脑地涌出。
“唔啊——!”
她低呼一声,双腿不由自主一软,整个人跪坐在楚凡腿间,手扶沙发,穴口大张,淫液滴答滴答地从下体滑落,在沙发皮面上晕开一圈圈水痕。
“啪嗒……啪嗒……”
她呆呆看着那股白浊自穴中汩汩而出的模样,眼睁睁看着那根怒挺的阳具带着自己蜜腔的体液,晃在眼前,粗大、笔直。
她的心跳仿佛停止了一拍。
脑中闪过一瞬空白。
“都已经插进来了……那还不如……爽到底……”
杜蔓青咬着唇,声音低到几不可闻,带着一丝娇喘般的颤音。
“反正……没人看见……”
这句羞耻的呢喃,从她喉咙深处泄出。
而她的身体似乎在雀跃她的这句话,在发热,在发烫。
穴口正一缩一缩地抽着,像是在说:对对就是这样。
“混蛋……”
她喃喃低骂,声音颤抖,眼圈微红。
可就在下一秒,她咬着牙,慢慢,慢慢地又抬起了身子,手握着那根带着白浊的阳具……将自己,再度坐了回去。
“呃……哈啊……啊……”
整根肉棒又一次顶到了她身体最深处,撑得她内壁发涨,像是被活生生撑开到极限,却又舍不得放手。
杜蔓青咬着唇,肩头轻颤,睫毛几不可见地抖着,整个人几乎要哭出来了。
她知道自己现在很淫荡……
但……她停不下来……
她多久没有被塞满……
多久没有被操过……
多久没有高潮……
她咬着唇,坐到底,两手撑着楚凡肩膀,整个人瘫坐在他身上,胸前的乳房随着呼吸轻颤,脸颊红得滴血。
“就一会儿……我就……再一会儿……”
她低语着,身体轻轻摇动,蜜穴夹着楚凡的阳具,缓慢地、羞耻地、一上一下地耸动起来。
“唔……啊……”
第一下,很轻,像是在试探。
肉棒沾着精液与淫液在腔到里面摩擦,传来无尽的快感。杜蔓青没控制住,喘息间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
“我……我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羞耻得几乎想掐自己一巴掌,可身体却背叛了她。
腰部越动越大,幅度一寸一寸加深,每一下都将整根肉棒从穴道深处轻轻带出一部分,再滑进去,带着水声和淫液的湿腻响动。
“哈……哈啊……啊……”
她终于抬起头,脸色红得不成样子,头发早已被汗湿一缕缕贴在脸侧,香汗从脖颈一路滑进她的乳沟。
她开始腰臀,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在男人身上一点点扭动、碾压、坐磨,那种“自取其辱”的动作,每一下都把肉棒挤得咕滋一声沉入穴底,带出淫水四溅、穴音啾啾。
这不是在做梦。
她清楚知道——
这是自己身体主动在动。
是她在操小楚。
操自己的未来女婿。
“……不,不行……我怎么能这样……他是我女儿的男朋友……不可以……”
杜蔓青咬着唇,喉头滚动,气音几不可闻地呢喃着。
可她的眼神却早已失焦,泛着一层水雾,腰却越动越急。
穴口早已涨得不堪重负,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被她整根吞入体内,顶得她腹腔发胀、发麻,每一下坐实都激起体内嫩肉的抽搐痉挛,淫水汩汩,一股股地从穴口溢出来,把整根阳物裹得黏滑不堪。
“瓷儿……对不起……妈妈……真的……真的忍不住了啊……”
杜蔓青眼神朦胧地望向楼下那扇紧闭的房门,门后是自己亲生的女儿,此刻正毫无防备地沉睡着,而她却在同一栋屋檐下,赤裸着身子,跨坐在那根属于女儿未来男人的阳具上,像个发情的骚货一样,一下一下骑着,一下一下榨干着肉棒。
二楼的主卧,门半掩着。
林正东躺在床上,身上依旧酒气熏天,睡的神志早已不清
“呼——哼——呼——”
酒后熟睡的他,浑然不知——
就在楼下,他的妻子正骑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肉棒上,挺腰、扭臀、捅逼……
……
隔壁次卧。
林瓷躺在床榻间,雪白的睡衣下,一双修长玉腿交叠轻蹙,眉头微皱,嘴角却荡着甜甜的笑意。
她正在做梦。
梦里,楚凡捧着她的脸,吻她的唇,把她压在身下,说:
“瓷儿,别怕,我会轻一点……”
她喃喃出声,声音细不可闻,却动人的恨:
“嗯……楚凡哥……别舔……那里好痒……”
被子微微拱起,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内裤早已湿透,小穴在梦境刺激中微微颤动,像在期盼什么真实的进入。
而此时此刻——
客厅中,杜蔓青正赤裸着下身,跪坐在沙发上,跨在楚凡身上,骑乘着他那根怒胀的阳具,反复起落!
“啊啊……哈啊……唔呃……啊……”
她的声音细细碎碎,一开始还能压着,后来实在压不住,蜜穴在第二次进入后格外敏感,每一下都像电击,直击花心,子宫已经主动前探,死死抱住龟头不撒口。
每一下,都是肉对肉的撞击,臀与大腿交界处拍得水声四溅,乳房在夜色中高高跳起、甩下,甩起又拍下,奶头甩出清脆的啪啪声。
“唔……我……又、又要了……要去了……小楚……阿姨……不行了……!”
她身子忽然一颤。
下一刻,整个人像抽搐了一下,头往后一仰,喉咙深处涌出一声压抑极久的长吟——
“啊————!!!”
她来了。
这一次,不是被动高潮,而是她主动坐上去,主动耸动、让女婿的肉棒捅出来的高潮!
那一瞬,整条蜜穴剧烈收缩,像水泵一样一缩一吐,把前一轮残留的精液和她自己的蜜水一起榨出,一股股透明与乳白混合的汁液顺着肉棒滑下,滴满楚凡小腹。
液体滴在地砖上。
杜蔓青跪在原地,身子微弓,穴肉还在痉挛,两腿发软,脑中空白一片。
她喘着,唇瓣颤抖,眼神迷离地看着睡死的楚凡。
而沙发下、地砖边,她那湿得泛光的小内裤早已丢在一边,和满地滴落的淫液一起。
二楼依旧沉睡,林正东鼾声未止。
次卧床上,林瓷依旧微笑着梦呓。
只有这间客厅里,一个刚享受过女婿的肉棒的母亲,伏在“女婿”怀中,缓缓喘息,眼角还挂着一滴泪珠。
第33章 在丈夫面前流着别人的液
天还未亮透,窗帘缝隙里透进一丝淡金色的晨光,斜斜照在沙发上。
沙发上,楚凡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睛。他觉得浑身微微发热,脑袋昏沉,就像昨晚喝醉过头,但他记得自己……只是喝了杯水。
“奇怪……”
他撑着坐起身,眉头蹙着。
下身一阵空虚、发凉,低头一看,自己裤子竟然被褪到了膝弯处,自己的鸡巴软塌塌地搭在大腿根,表面似乎……还残留着一层干涸后的薄白痕迹。
他微微一怔,脑子“嗡”地一震:“我昨晚……干了什么,不会……?”
手指无意摸向沙发下侧,触感一黏。
是水迹。
他眉头一皱,顺手拎起沙发靠垫一角,隐约还能看到一点点细细的、透明发白的痕迹,像是被人擦拭过,但并不彻底。
再一低头,沙发底部的地毯边缘,有一小片印痕,凹陷着,很轻,像是被人踩过的痕迹。
他不自觉吸了口气,嗓子微微发紧。
身为刑警,哪怕刚睡醒,嗅觉也异常敏锐。
空气中,有极淡的体香,混着点儿红酒的尾韵,还有……女人那种,高潮过后的浅浅气味。
“……怎么会?”
他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眼沙发另一端,空荡荡的没人。
顿了一下,脑中闪过唯一可能的人选,林瓷。
楚凡皱起眉,脑子里忽然浮现出昨夜那段春梦,林瓷软软地贴着他,穴口发热地磨蹭着他阳物,娇声低泣着要他更深一点……
卧槽,林瓷昨天晚上忍受不住跑过来?嗯?
楚凡低头看向自己下身,忽然发现龟头边缘有些微红肿,像是经历过长时间、深入的摩擦。
“……”
他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
缓慢站起身,理了理松垮的衣物,将裤子提上来,遮住了自己半裸的下身。
接着,他一步步朝一楼小卧室走去。
那扇门轻轻一推,吱呀一声,在清晨的光影中微微晃开。
屋内,淡粉色的窗帘半遮着晨光,暖白灯没关,柔光笼罩着整间卧室。
床上蜷着一个熟睡的女孩,抱着被角,睡得很沉。
正是林瓷。
她整个人窝在被窝里,只露出半张侧脸,睫毛卷翘,嘴唇水润轻张,一只腿从被窝中斜伸出来,纤细白嫩,膝盖微弯,脚趾轻轻蜷着。
那条家居睡裙随着她的翻身卷起了一些,薄薄一层布料褶皱松垮地搭在腰间,胸前那两团惊人的肉团被重力压得向两边塌开,却依旧撑出高耸的弧度,雪白滑腻,几乎要从布料里蹦出来。
领口间,一条深邃的乳沟在灯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楚凡站在门口,喉头动了一下。
那一幕,和他梦中所见,惊人地重合。
他下意识朝床边走了几步,目光落在林瓷侧卧着微微翘起的臀部,那块布料被挤在腿根间,两瓣浑圆翘挺的臀肉在灯光下轮廓分明,带着青涩却极致诱惑的柔软曲线,简直像是……梦里那张高高隆起的小穴。
他脚步顿住,眼神动摇,呼吸隐隐有些发紧。
“林瓷……是你昨晚……吗?”
他喃喃着,却迟迟不敢再靠近一步。
而床上的女孩只是轻轻动了动,睡眼迷蒙中翻了个身,雪白的大腿抬起、往内一夹,正好从裙摆中露出内裤,中间还带着一点点湿痕。
那点水迹,刺得楚凡心跳一顿。
“难道……不是梦?”
他站在那里,呼吸越来越沉,却也没有再靠近,只是盯着她良久,脸色复杂至极。
楚凡在门口站了片刻,然后深吸了口气,随即转身,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
他回到楼上,轻车熟路地走向洗衣间,拉开烘干机门,翻出自己衣物后,迅速穿好,一件件整了起来,把T恤扣好,把腰带拉紧,站在镜前理了理头发,然后下楼打开房子的大门离开了林家。
墙上钟表滴答作响,已近中午时分。
屋内一片沉寂。
直到楼上传来“咔哒”一声门响,伴随着一阵拖鞋声与一声粗哑的低语:
“蔓青?人呢?家里有饭吃吗?“
杜蔓青猛地一惊,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
她身上已换上一件干净的睡裙,身上所有的痕迹都抹去了,表面看去一派端庄如常。
可她自己最清楚。
胯下的小穴,还在隐隐发胀。
刚洗过的身体表面光滑清爽,唯独那神秘的三角地带,那片早已被反复操弄、撑开过的蜜穴,即便冲洗了几次,依旧带着微微红肿,穴口微张,像是被硬物干透后还未能完全闭合。
刷的一下,昨夜那一幕幕像决堤的洪水,猛地涌入脑海。
楚凡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狠狠顶入她穴道最深处的冲撞感,还有那股灼热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地喷进她子宫,直到她主动扶着那根肉棒、张开腿坐下去,自己上下耸动达到高潮、喷得淫水四溅。
每一幕!
每一个喘息!
每一声呻吟!
全都在此刻涌现。
杜蔓青整个人微微一颤,双膝轻抖,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连呼吸都带着点颤动。
这时,耳中再次传来丈夫的声音:”蔓青,我饿了,你做饭了没有?
听到这句话,杜蔓青眼角不自觉一跳,眼眶微颤。
“饿了……?”
她在心里轻轻嗤笑一声。
昨夜。
她的丈夫,醉得东倒西歪,洗完澡后一头倒下就不省人事。
而她,在这座房子里,在丈夫沉睡、女儿毫无知觉的屋檐下,在客厅的沙发上,被别的男人舔奶头,小穴插入另一个男人的肉棒,被他的肉棒,干得高潮连连,蜜穴喷潮、穴肉痉挛,子宫都被填满了男人浓白的精液。
她的丈夫,林正东,昨天晚上喝得烂醉如泥,如今醒来第一句话不是关心她,而是问“有没有饭吃”。
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的妻子早已不再干净,不知道昨晚她在别的男人胯下干到高潮,两次,不知道他的女人,正满脑子想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
她看着地板上那道被阳光切割的光带,眼神空了一瞬。
“老婆?在吗?”
声音已经来到门口了。
杜蔓青心头一紧,连忙翻身坐起站起身时,能感觉到阴唇间还有一丝涩痛,肉缝深处仿佛还黏着残余的精液,一动就牵扯得穴肉抽搐。
她不敢挪太快。
一挪步,穴口就仿佛漏风般张开一线,微微一抿,还能夹出一点洗澡没冲干净的白浊残液,顺着穴缝悄悄滑到大腿内侧。
她咬紧牙关,脸颊泛红。
不知道是因为晚上快感的余韵还是内心的羞耻。
打开房门,林正东打着哈欠站在门口,手里还端着一杯温水,嗓音沙哑地咕哝道:
“我早上是不是吐了?嘴里好苦……昨晚睡得跟死猪一样……”
她只听得心里阵阵发冷,垂下眼帘,淡淡地开口:
“你昨晚,确实像死了一样。”
语气平静。
可林正东却浑然未觉,笑了笑,满不在乎地接话:
“昨天那几个领导真是疯了,一个劲儿灌酒……哎,下一次我保证不喝那么多了,行了吧。”
杜蔓青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但心底,却是一声冷笑。
“领导灌酒?”
呵。
如果真只是喝酒,那酒里,为什么会掺药?
她已经想明白了。
昨晚自己身体那种异样的燥热与商用的情欲根本不是正常状态,是那瓶红酒动了手脚。
玩女人也就罢了,居然还下药。
肮脏、卑劣、下作。
她心里,已是满满的厌恶。
同时她内心又为昨日的疯狂找了个借口:
是你下药,给别的女人下药!
是你,把我这个做老婆的,送到了别人手上玩。
那我……也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是你先不守本分的。
“我去整理下材料,等会还得去局里上班,你给我弄点吃的。”
林正东喝了一口水,撂下这句话,转身就走,连一句关心都没有留下,更别说察觉她的异常。
他那张熟悉的背影,在眼中,却忽然变得陌生、苍白,甚至令她生厌。
他曾是她深爱的男人。
可现在,只是一个空壳,一个没有温度的男人。
她怔怔望着那背影,心口像被什么狠狠剜了一刀。
她想起昨晚楚御肉棒在她穴里征伐,想着对方搂着自己腰向上顶,想着对方灼热的精液冲灌自己的子宫。
她闭了闭眼,喃喃一声: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你给我的?”
可她也清楚:
不可能了。
她与林正东,从分房睡,就已经走到了尽头。
若不是为了女儿,若不是为了那个男人的仕途与面子,他们早就该分道扬镳。
现在不过是表面风平浪静的家庭罢了。
正当她怔怔出神时,楼下忽然传来女儿林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和焦躁:
“完蛋了,都快十二点了!我居然睡到现在……妈!中午饭不在家吃了,我要去上班!”
话音刚落,便听见“咔哒”一声,门锁转动的响动。
紧接着,伴随着一连串急匆匆的脚步声,大门被“砰”地一下推开,风声灌入屋内。
杜蔓青怔了一下,眉心微蹙。
都快中午了,瓷儿才醒来?
她下意识地转头,目光投向楼梯口。
第34章 你昨晚到底是不是你
出了市府家属区,楚凡搭上了前往单位的公交。
一路上他靠窗而坐,望着倒流的道路两旁,神情平静,手指却时不时轻轻敲击膝盖,
到了单位,他轻车熟路的来到位子上,开始处理文件,表面上专注,实际上却总忍不住朝对面那张办公桌望去一眼。
空空如也!
那是林瓷的位置。
楚凡微微蹙眉,抬腕看了眼时间:十点半!
虽然林瓷迟到是常有的事,但只是迟到个五到十分钟,但从没像今天这样,这个时间点,连人影都没露。
心中一阵异样悄然浮起,楚凡手里的笔一顿,早上醒来的画面在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放起来:
沙发上那点细不可察的水渍、空气中若有若无的体香、那残留着的淡白痕迹
他喉头轻轻一动,呼吸有些不稳。
难不成……昨晚真的……?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林瓷那副胸丰腰细、翘臀圆润的身段,他心头一燥,眉头一皱,烦闷地抬手抓了抓头发。
可就算……真发生了什么,她也不至于连班都不来吧?
除非是……昨天搞的太猛了,她身体撑不住?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楚凡就被自己吓了一跳,手里的表格也差点掉在地上。
他低咒一声,按住心跳加快的胸口,眉头皱得更紧了。
“楚哥。”
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一个辅警同事,手里还提着一个牛皮纸袋子:“有个外卖员说,是你家人让他转交这个给你,还没说是啥,就走了。”
“家人?”
楚凡一愣,接过纸袋,眉头微挑。
袋子不大,沉甸甸的。他拆开看,里头是银行卡,还有一张夹在卡套里的信纸。
他愣了一瞬。
那是手写信。
墨迹温润,纸张柔和,信笺淡淡的香气中,似乎带着一点点熟悉的味道,是岳母沈茹兰的体香。
他低头,看到第一行:
“小凡,见字如面。”
落款前的笔迹纤细清婉,签着三个字,沈茹兰。
楚凡心头一震,立刻专注地往下读。
“小凡,今早让人送去的这张卡,是你这三年给知遥上交的工资。
你来时一身干净,走时却连买包烟的钱都没留下,我这个当长辈的,于心不忍。
这些年,你做得比谁都安分,比谁都尽责。外人不懂没关系,妈是看得清的。
厨房、车库、水管坏了你修,知语闹脾气你忍着,知遥不回家你也一句话不问,从没丢过家里半分脸面。
有人觉得你傻,你笨,其实我知道,你是一直在忍。
忍着委屈、忍着寂寞、忍着一个男人本该有的底气,忍到连家人都忘了你该是“这家的一份子”。
小凡,妈不是让你留下,也不是不让你走。
只是你走了,这钱也因当给你。
密码是你的生日。
在外面上照顾好自己,记得三餐吃饭,别总撑着。
有什么需要,不用搁在心里。哪怕你不在这屋子里了,在妈心里,你也还是……这家的一份子。
沈茹兰。”
短短几行,却看得楚凡眼底微热。
他垂着手,手指抚过那张卡片的边缘,眼神复杂。
这三年来,家中谁都不把他当回事,岳父冷眼、妻子高压,小姨子冷嘲……只有这个温婉知性的女人,没有当他是“上门女婿”,而是真的……当成家人。
这张卡、这封信,不只是几万块钱。
而是她在告诉他:我没有把你当外人!
楚凡温和的轻笑了一声,
他把卡和信放在口袋里收好。末了,仰头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这个身体的前身总归是有人惦记,这样挺好!
上午下班的前十分钟,办公室门“哐”地一声被人推开。
楚凡抬起头,下一秒就看见林瓷踩着一双白色球鞋,迈着急匆匆的小步子走了进来。
她肩上斜挎着一个毛绒绒的卡通小包,是那种带兔耳朵的,粉白相间,一看就是少女心爆棚的款式,搭在她胸前,竟还被那对柔软的乳峰高高撑起,显得可爱又惹眼。
今天的林瓷穿了一件宽松的大T恤,几乎盖到了大腿根,走动间衣摆轻轻晃动,底下不时露出一小截粉嫩的短裤边角,布料贴着大腿根部,若隐若现。
而胸口那对高耸圆润的乳房,在她快步走动时轻轻一抖一抖,把整件T恤都带得起伏不定,像是要将那层单薄的布料活生生顶起来。
楚凡眼角抽了下,险些把手中笔咬断。
“你迟到了。”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语气听起来正常。
林瓷脚步一顿,小脸一板,却不敢看他,只是哼了一声:“我身体不舒服……你管我。”
说着就快步坐下,屁股刚落椅子,整个人又悄悄僵了一下。
她忘了自己屁股昨晚被打得肿了,现在坐下还有点刺麻。
“嘶……”
她轻轻吸了口气,小手不着痕迹地摸了下裙底,想挪位置,又怕楚凡注意,动作别扭极了。
楚凡盯着她的动作,心头“咯噔”一下。
她刚刚,是在……摸屁股,昨天是骑乘位?
他喉头微动,眼神开始飘。
林瓷整个人缩在工位里,明明一言不发,却像极了某种装傻型“做贼心虚”的生物。
气氛忽然就变得微妙起来。
楚凡眼神死死黏在她身上,脑子里疯狂倒带昨晚那场迷雾般的梦。
“林瓷……昨晚到底是不是你?”
他喃喃低语。
而对面的林瓷,突然啪地一拍桌子,佯装气呼呼地道:“你别看我啦!我昨天才不是因为你……才不是……你、你打我打得那么用力!我屁股现在还红着呢!”
说完才意识到说漏嘴了,猛地捂住嘴巴,整张脸从脖子红到耳根。
楚凡一怔:“你还……记得?”
林瓷咬着唇,气鼓鼓地转过头,一副“我不想理你”的蠢萌模样,可她大胸微颤,眼神还是偷偷看了楚凡一眼,小手还在桌下夹着大腿。
像是羞,又像是……在等他靠近。
而楚凡,整个人愣在原地,喉咙发干,他觉得昨天绝对不是做梦,肯定就是林瓷夜袭了自己。
“林瓷,你昨晚……”
他低声道。
“闭嘴!”
林瓷小脸一红,双手抱胸,奶子一晃,接着噎出一句:“你、你再说我就报警了!性骚扰!”
楚凡:“……”
办公室陷入诡异沉默。
桌面下方,两人的膝盖几乎贴在一起;桌面上方,两人的目光都在试图逃开彼此,却又在下个瞬间,再一次悄悄相撞。
傍晚时分,支队的人陆续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气氛逐渐放松起来。
楚凡从文件堆里抬起头,余光一瞥,就见林瓷已经拎着她那只卡通小包,踩着白球鞋哒哒哒地走到了门口。
她压根没回头,连句“再见”都没给他,肩膀一耸,头一扬,干脆利落地就往外走了。
楚凡愣了愣,刚想张口叫住她,却终究什么也没说。
而林瓷走在走廊里,心里早就悄悄地翻腾了起来。
“哼,混蛋楚凡!昨晚本姑娘都睡的这么沉,你都不干我,醒来还不见人,哼哼!”
“现在倒好,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以为我林瓷就这么算了?”
她咬了咬唇,脑袋里一边回忆昨天自己撅着屁股,屁股被打的泛红,穴中流水,还有那临门一脚的高潮,一边气鼓鼓地暗骂:
“让你不干我……哼哼,等着瞧吧!”
她越想越气,越气又越羞,胸前那对饱满的乳肉跟着脚步一颤一颤,像是在配合她内心的“哼哼”。
“哼哼,楚凡……你不碰我,迟早有一天你会跪下给本姑娘舔逼”
“我才不要再主动了……下次你要是敢碰我,哼,我……我就……就让你停不下来!”
她嘴里嘀咕着,脸却红得快滴血,脚步却不自觉越来越快,像是怕自己再晚一步就会冲回去扑到他身上一样。
第35章 综合第一
下了班,楚凡径直去了附近的银行自助机。他输入了生日六位数密码,屏幕上立刻跳出一个数字:余额 53,275 元。
他没多犹豫,直接提了两万出来,神色平静得很。
这本就是他自己的钱,何况眼下卡里所剩不多,再不取出来,总不能顿顿吃泡面过活。
他现在得开始为自己打算了,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混日子,也不想过那样的日子。
从银行出来,他拐去了电脑城,挑了一台中规中矩的笔记本,又顺路带了一堆《公安专业知识》《刑法》《申论》《行测》这些公务员教材。
回到家,他随便炒了两个小菜,把饭扒拉完,便在桌上摊开书本,打开网课,专心学了起来。
他昨天在林家说要考公务员,可不是信口胡诌。他的确想考,而且只想考刑警。
上一世他就是干这个的,虽说是缉毒方向,但本质还是刑警出身。
哪怕云州市离边境线远得很,毒品渗透不深,但只要穿上那身警服,就是正义本身。
更何况,他有经验,有积累,这条路于他而言,比谁都顺。
距离国考,还有整整一个月。
时间不长,却也不算短。以他的底子,全力以赴的话,足够了。
这段日子,他一个人住在外头,起初确实有些清冷,但也无妨,他早就习惯了。前世的日子更苦,他挺过来了,这点寂寞算什么?
一个月里,宋知遥没有打来过一个电话,像是他从未存在过。
倒是小姨子宋知语打来了几次,只不过语气依旧吊儿郎当,甚至还偶尔冷嘲几句,仿佛彻底忘了那晚的事。但楚凡没说破,心中也没起波澜。
沈茹兰,他的岳母,也打过几次电话,语气温和,说得都是“在外生活累不累”“钱还够不够用”这类话题,是一个长辈应有的关心。
还有林瓷。
起初她在电话那头还时不时怼他几句,话也不多,态度不温不火。但过了些日子,她又恢复那冲对楚凡不设防的蠢蠢的萌妹子。
有时候楚凡甚至都分不清,这丫头到底是真的天然呆,还是故意的。
很快,时间到了七月,国考如期而至。
楚凡报考的是:云州市公安局·刑警支队·技术侦查大队。
他像个普通考生一样,埋头刷题、做模拟,稳稳熬过了这一个月。
结果出来后,他笔试成绩一骑绝尘,排名全市第一。
一周后,他如约前往技术大队参加复试和政审。整个过程顺利得出奇。
答题思路缜密、技术专业精准,甚至连面试官都忍不住在打分表上写下了一句:“具备破格提拔潜力”。
直到政审阶段,负责档案核查的干部翻阅着资料,忽然“啪”地合上了卷宗,皱着眉低声惊呼:“等等……楚凡?妻子宋知遥?这不是咱市委宋书记的女儿吗?”
话音刚落,在场几人面面相觑。
那名政审干部正要开口再说点什么,就被旁边一个沉稳中年人按住了肩膀。
“材料给我看看。”
说话的人是技术侦查大队现任大队长,柳秉干。五十出头,出身刑侦系统,年轻时和宋承澜一起在部队里当兵,宋承澜那时还是他的班长。
柳秉干看完楚凡的全部档案,眉头紧锁,半晌无言。
随即将那份卷宗小心装进文件袋,亲自带上了车,驱车前往宋家。
半小时后,宋宅。
客厅内,松木薰香淡淡飘散。
宋承澜身着灰蓝色家居长衫,坐在靠窗的竹椅上,捏着紫砂壶,手法娴熟地泡着一壶龙井,神情静如止水。
院门响动。
柳秉干拎着文件袋走进来,鞋还没换,声音先到:“老宋,你这是要成仙呐,大白天茶香能飘出一条街。”
宋承澜抬眼看他一眼,手没停:“你柳队能抽空来我这坐一会儿,我当然得上点档次。”
“档次你有,我是没想到你还有心情泡茶。
”柳秉干把文件袋随手放在一旁,坐下后接过茶杯,轻啜一口,咂咂嘴。
“行啊,特供的?”
宋承澜淡笑:“不是,昨天人送的,说是他丈母娘自己炒的茶。”
“……你这人,嘴上说得淡,手底下哪样不是特供。”
柳秉干哼了一声,但语气不重,像是打趣,又像是暗意。
宋承澜不置可否,只回了一句:“你要觉得香,多来坐坐。”
两人闲聊几句,话题绕着当年的当兵的事情。
柳秉干把杯子往茶几上一放,手指一扣杯沿,笑中带着点感慨:
“真是一步差,步步差啊。你说我,当年跟在你屁股后头跑任务的时候,你是班长我是兵。那时候我看你横着走,也没觉得咋的。可谁想到这几十年过去,你直接一路干到市委书记了?”
他笑着摇了摇头,又道:“我认了,老宋,我是真不如你,你这人,心够狠、眼够毒,尤其是看人这事儿……啧,毒得很。”
宋承澜闻言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回道:“前面的话我收着了,后面这句……什么意思?”
柳秉干撇嘴一笑,嘴角勾着几分嘲讽:“还跟我打太极呢?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他说着,指了指旁边那份档案袋:“你女婿楚凡,以综合成绩近乎满分考进了我们支队刑侦科,这几年,别说我们技术侦查大队,就是整个云州公安系统,都没出过这么硬的苗子。”
“什么!”
闻言,宋承澜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你是说楚凡考进了你们支队?还是以高分的情况考进去了?“
“不是『考进去了』,是踩着我们支队的天花板进去的。”
柳秉干一字一句道,“我一开始还以为哪个省厅的技术骨干来支援,结果一查名字,楚凡。我这才想起来,那是你闺女的老公,当时我还参加他们婚礼来着,当时怎么没有想到。”
宋承澜盯着茶杯,沉默了片刻,消化完后才缓缓开口:
“成绩……真有这么拔尖?你们面试了?”
柳秉干点了点头,语气低稳:
“就是面试了呀,不然我还以为他走了什么关系呢!“
他顿了顿,掸了掸裤腿上的茶末,继续说道:
“我亲自坐场,和几个副队长,八个人里,只有他回答得滴水不漏。我问的是《技侦法条》里最细的漏洞问题,他不仅能接得住,还能反推案例做补充……你知道我在队里几十年,见过不少聪明的年轻人,但像他这样思路清晰、反应稳定的,我是头一回见。”
”说真的,我在刑警队这么久,就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从事多年的老刑警,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天才,要不是知道他是你的女婿,我都想把女儿嫁给他了!”
“我走什么关系?”
宋承澜板着脸,语气故作严肃,“我宋承澜是那种人吗?”
话音刚落,柳秉干斜了他一眼,嘴角忍不住一勾。
“切,你那副样子,嘴上正经,心里都快乐疯了吧。”
宋承澜轻哼一声,低头抿茶,没接话,但耳根微微泛红,掩不住得意。
柳秉干笑着摇头,语气半真半玩笑:“说真的,这小子不显山不露水,学的路数跟你年轻时一模一样。要不是政审查家庭关系,我都还蒙在鼓里,你说你眼光咋就这么毒?这等人物都能被你捡到家里当女婿。”
他抿了口茶,忽然话锋一转:
“你要不传我点经验?我那侄女都27了,到现在连个正经对象都没有。你给我讲讲呗,哪儿能钓上这种极品人才?”
“可遇而不可求!”
宋承澜瞥了对方一眼,故作高明的说着。
第36章 各怀心事
两人一直聊到傍晚五点,直到柳秉干接了个电话,才起身告辞。临走前还半开玩笑地笑道:“你可得替你侄女把把关,二十七了,该嫁人了!”
宋承澜将他送出门外,站在台阶边目送车子驶远,许久,才收回目光,转身回屋。
客厅里逐渐沉静下来,泡过的茶水早已凉透。
他重新坐回椅中,目光落在面前那盏茶里,脸上的笑意也一点点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沉难掩的思绪。
柳秉干方才那番夸奖,他自然听得入耳,也听得受用。
楚凡争气了,这让他这个当长辈的,确实欣慰。
毕竟,那是他亲手挑的女婿。当初有人背地里议论,说他把女儿往火坑里推,找了个没本事的废物上门女婿,虽未曾明说,他也不是没听见。
可惜啊,这个人,如今却早已搬出了宋家,甚至,还主动提了离婚。
一个上门女婿,偏偏出息了,偏偏却不再“听话”。
他神色微沉,一直坐到沈茹兰回家,才吩咐道:“晚饭让琴姨多做几个菜,另外,把那瓶书记送的茅台也拿出来。”
话音一落,沈茹兰微微一怔,整个人明显怔住了几秒,眼中划过一抹不敢置信。
居然把那瓶可是省委书记送的,以前丈夫一直拿着当宝贝,今天是怎么了。
沈茹兰没多问,只轻轻点了点头,转身吩咐下去。
不多时,宋知语放学回来,背着书包,踩着一双泛白的帆布鞋,进门时懒懒叫了声“爸”,随手将包甩到沙发上,整个人像没骨头似的窝进去,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片刻之后,玄关处传来一阵皮鞋声,随后宋知遥走进来,身姿挺拔、神情冷漠,像是一块裹着寒霜的冰玉。
她只是淡淡叫了声“爸”,便欲转身上楼,却被叫住。
宋承澜放下手中的报纸,目光落在大女儿脸上,语气淡淡道:
“去,给楚凡打个电话,让他回来吃饭。”
客厅的空气仿佛顿时凝固了。
宋知遥脚步顿住,宋知语也倏地抬起头,姐妹俩几乎同时一愣,脸上皆是掩不住的震惊之色。
楚凡,这个名字,在宋家已经沉寂太久了。
自从他搬出家门,仿佛从这个家被彻底抹去了存在感,父亲从未再提起,母亲也只在深夜轻叹。可现在,父亲竟然主动让他回来吃饭?
宋知遥的背脊下意识地绷紧,冰冷的眼底划过一道异样的情绪。
宋知语的反应却更激烈一些。
她整个人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猛地坐直了身体,心跳失控般地乱跳起来。
她瞪大眼睛,嘴唇微张,脸颊迅速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色,脑海里一片混乱,羞耻、害怕、紧张、还有一种说不出口的躁动情绪交织在一起,眼神都变得躲闪。
“楚凡以第一名的成绩,被云州市刑警支队正式录取。“
看出来两人的疑惑,宋承澜解释道:“今晚,请他回来吃饭,我们给他庆个功。”
“小凡……要回来了?”
厨房里传来沈茹兰的声音,她刚脱下围裙,眼神中隐隐带着惊喜,一边走出来,一边轻声确认,脸上的温和的笑意。
而此时的宋知语彻底震惊了,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位废物姐夫出了家之后,居然变得这么厉害,不但车技了得,就连正经事上也这么。
考上刑警还不算,居然还是,第一名?
可若是姐夫真的和姐姐和好了,那自己……
宋知语脑海中又闪过,那东西在口腔中坚硬滚烫的触感,舌根仿佛还残留着那股让她作呕却又难以忘怀的腥热液体。
宋知语脸发热发烫,双膝微微一紧,下意识将自己蜷进沙发深处。
宋知遥抿了抿唇,神情虽冷,却明显有一丝动容。
她没想到——楚凡竟然考上了刑警,而且还是第一名。
第一名……
她当年,好像也没拿过这么高的名次吧?
心底有些微妙,说不上是嫉妒,还是意外的……失衡。
可,要她给楚凡打电话?
宋知遥眉心轻蹙,眼底掠过一丝抵触。
她不愿意。
真的不愿意。
但是父亲的命令,她只能照办,没办法,父亲在这个家里就是天,一直是说什么就是什么,没人干反驳,包括自己的母亲。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楚凡的电话,没人接,告诉宋承澜后,对方皱着眉头继续说道:”继续打!“
宋知遥没办法只能继续打,一连三个电话都是没人接。
宋承澜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额角青筋微跳,一旁的沈茹兰轻声道:”许是小凡在忙,所以没听见电话,没事,等会我来打一个!“
闻言宋知遥无言。
她知道,那不是“没听到”,是……根本不想接。
宋承澜一言不发,直接站起身去了书房。
而此时沙发上的宋知语,眼神闪烁,心中却泛起一丝说不清的喜悦。
姐夫不解姐姐的电话,但这段时间自己每次打电话姐夫都会接的!
夜色将沉,林家客厅一盏壁灯孤零零亮着,照得墙上的挂画微微泛黄。
杜蔓青斜倚在长沙发上,身上一袭酒红色真丝居家长裙,光滑贴体的面料将她玲珑浮凸的身形勾勒得丝丝入扣。
她手里端着一盏茶,却迟迟未曾送唇,只是眉峰轻蹙,眼神一再飘向门口,显然心思不宁。
“你爸怎么还不回来?”她终于忍不住开口。
沙发另一头,林瓷蜷着腿抱着靠垫,正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听见母亲问话,只是懒懒回了一句:“还能去哪儿,估计又在市局那边加班。”
杜蔓青轻轻应了一声,目光微敛,片刻后忽然低声道:“我前两天不是让你爸查一下那个楚御的公务员成绩?也不知道记不得记得?”
林瓷手指顿了一下,没有立刻作答。
她其实心里也挂着这事。
自从那天“挨打”之后,她虽然表面装得若无其事,依旧和楚凡像往常一样相处,但心里早已泛起不该有的涟漪。
甚至不止一次地,故意在他面前露出些不该露的春光,只为逗他反应。
可楚凡那家伙偏偏像根木头似的,一脸正经,半点不上钩。
就在这时,大门“咔哒”一声响起。
林正东拎着公文包进屋,换鞋的动作略显粗重,眉间带着疲色。
杜蔓青眼神一亮,几乎立刻放下茶盏起身迎上前:“你回来了。我让你查的那个楚御,怎么样了?”
林正东“哼”了一声,一边解领带一边走进客厅,语气带点不耐:“哪有什么楚御,根本没这号人。”
“什么意思?”杜蔓青一怔。
“我查了,根本没人叫楚御报考公务员,系统里压根没有这个名字。”他坐下,摆手道。
一旁的林瓷猛地抬起头,脱口而出:“那楚凡呢?”
“楚凡?你表姐家的那个上门女婿?”
林正东皱了皱眉,忽然“啧”了一声,“这小子倒是挺能的,考了刑警支队,还是第一名。”
“他是我同事!”
林瓷抢着答话,语气快得有些刻意,答完自己都有些发虚,心里却更不是滋味。
楚凡考上刑警了?那岂不是要调走?以后见面的机会……
杜蔓青斜眼扫了女儿一眼,脑中却闪过一个念头,那张脸,她似乎在哪里见过。楚御?楚凡?名字这么像……
她眼神变了变,随即站起身。
林正东一见,皱眉问道:“你去哪?饭做了没有?”
“去我表姐家一趟。”她头也不回,“饭在厨房,你自己热着吃吧。”
说完,她拿起包,裙摆一摆,踩着高跟鞋轻快地走了出去。
第37章 健身房里的冲动(三合一章)
就在两家人因楚凡成功考上刑警而情绪翻涌、各怀心思时,楚凡却已悄然换上一身运动服,独自来到家附近的健身房。
得知自己顺利被刑警支队录取,他终于松了口气。
尽管曾经有过当刑警的经验,可重走这条路,他的内心依旧难免忐忑不安。
如今正式上岸,悬着的心这才落下。
接下来,他要开始执行第二步计划
强化体能。
眼下这具身体的速度虽不算差,却还远未达到他的要求。
毕竟,警察这份职业,头脑固然重要,但是更多的拼的是身体的极限。
来到健身房后,楚凡居然发现原先热闹非凡的健身房现在居然空无一人,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将物品扔进储物柜后,舅赤臂走向自由力量区。
十分钟热身后,他开始做负重深蹲与肩推,每一组动作都做得一丝不苟。
这时,他耳边隐隐传来一阵轻轻的喘息声。
他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拉伸区,一名女人正俯身弯腰,双腿岔开,玉臀高高撅起。
她穿着一身黑灰拼色的紧身运动服,材质弹润,薄如蝉翼,将浑身凹凸勾勒得暴露无遗。
那对翘臀饱满圆滑,像两团熟透的桃子,被裤子勒出深深的沟壑,臀肉在动作中微微颤抖,仿佛随时会从裤缝中溢出。
双腿修长紧致,膝弯以下无可挑剔,最惹眼的是裤裆那一块,阴阜高高隆起,形状逼真,甚至连那道柔缝的起伏都若隐若现,一眼看去,像是没穿内裤。
上半身同样惊艳,紧身衣勒得胸前双峰高耸欲裂,两团巨乳在低头弯腰时猛地倾泻,布料早被汗湿透,两个乳头的位置清晰凸起,像两个红豆顶在布下,颤巍巍,勾人心魄。
楚凡只是斜睨了一眼,便迅速收回目光忍不住暗自腹诽:怪不得那么多男人整天往健身房里扎……这样的美景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喜欢。
他走向一旁的哑铃架,位置刚好与拉伸垫隔着一排色彩鲜艳的瑜伽球,角度一偏,便能从镜墙的斜面里看见那道身影若隐若现地晃动。
女人正对着镜子弯腰拉伸,双腿大开,呈现出一个令人血脉贲张的弧线。
她那双浑圆修长的美腿笔直绷紧,膝弯紧贴地垫,臀部高高撅起,紧身裤将整只丰臀包裹得死死的,形状饱满、肉感十足,如同两团熟透的蜜桃,其臀缝清晰可见。
她低头调整姿势,修长手臂随意一抬,将柔顺的长发撩到耳后,那一瞬,青丝拂动,肩胛轻晃,整个人像猫一般伸展开来,正要继续下压时,左脚却一个踉跄,身子猛地往后一偏。
“哎!”
楚凡几乎没过脑子,下意识就迈步上前,一手稳稳扶住她的细腰。
一触即滑!
那一圈纤腰仿佛裹着丝绸的水蜜桃,又软又滑,隔着运动衣都能感受到肌肤下肉感的弹性,手掌一握,光滑、温润、还带着淡淡汗香,几乎让他瞬间失神。
可他尚未来得及抽回手,女人却因重心后仰,整个后臀顺势压了下来。
“噗嗤——”
一声低闷的撞击,那对饱满至极、弹性惊人的翘臀便这样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楚凡下腹上。
那两瓣饱满圆润的臀肉夹着中间那道深缝,正好压在他胯下的肉棒上。
楚凡呼吸猛地一滞,全身肌肉瞬间绷紧。
那女人明显也感受到身后胯下的异物,却丝毫没有惊慌,反而媚眼如丝地回头,唇角勾起一抹妖娆的笑意:“不好意思,身体有点软,没吓到你吧?”
说话间,她故意微微挺直腰肢,纤细的蛮腰轻柔扭动,似乎为了找到更舒适的位置,饱满的臀瓣顿时更加紧密地将楚凡的肉棒夹在中央。
楚凡只觉得胯下被一团柔软而又紧致的肉臀包裹着,那弹润的触感简直难以用语言形容。
两瓣蜜臀又滑又嫩,紧身裤的弹性面料将那丰盈的臀肉塑造出极致诱人的形状,臀缝夹裹着他的昂扬,慢慢地挤压摩擦着,激得他下腹阵阵燥热。
“没事。”
楚凡强作镇定,声音却低沉了几分。
美女闻言轻笑一声,纤柔的腰肢仿佛无骨似的缓缓向后倚靠,几乎整个人都要靠进楚凡怀中。
她故作娇柔地说道:“刚才拉伸太用力了,脚都有点站不稳呢,谢谢你了帅哥……”
说着,她故意将臀部稍稍抬起,又似不经意地向后缓缓一坐,这一下更是恰到好处地将楚凡胯下昂挺的肉棒紧紧压入臀缝中央。
楚凡浑身肌肉一震,那硕大的肉棒瞬间更加坚硬挺拔,顶端仿佛触及到了什么更加柔嫩湿热的地方,正是那女人高高隆起的阴阜中央。
隔着薄如蝉翼的紧身裤,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处敏感娇嫩的蜜穴轮廓,微微发热湿润的触感,正在不断刺激着他敏感的龟头。
女人娇躯明显一颤,呼吸都带起几分热度。
她一双勾人的媚眼微微眯起,唇角那抹笑意愈发撩人,身体更是像水蛇般在楚凡怀中轻柔地扭动,丰满巨乳随着动作上下轻颤,湿透的紧身衣将两个饱满的乳头凸显得更加醒目,像熟透的红樱桃般诱人至极。
“你怎么了?”
女人回头轻语,声音中透露着无尽的妩媚,“是我压疼你了吗?”
楚凡刚想说话,女孩却不等他回应,身子竟然慢慢向后靠来,整对翘臀像是有意识一般缓缓地坐下去,柔软的臀缝直接将楚凡的肉棒夹在中央,然后开始若有若无地来回磨动。
“啧……”楚凡低低喘息一声,下腹猛地一紧。
那种感觉,简直像是有人将一块烧红的铁塞进冰水,又猛地收紧,火热中夹杂着一丝电流般的麻酥,让他差点把持不住当场爆发。
他咬牙强忍,却还是不由自主地伸手扶住她的纤腰。
“帅哥……”
她忽然轻轻一声呢喃,腰肢一扭,翘臀整个贴了上来,直接用阴阜的位置将楚凡的肉棒顶住,隔着裤子,居然将那根滚烫如铁的肉棒压在自己蜜穴的凹槽上。
然而那微微翘起后臀,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缓缓地压了下去。
“嘶——”
楚凡倒吸一口凉气,整根肉棒几乎都被臀缝包裹着磨蹭着,尤其是龟头部位,顶在蜜穴上,哪里已经湿润无比了,直接将薄薄的衣服润透了。
“你……”
他低声道,嗓音已变得嘶哑。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回头冲他嫣然一笑,眉眼中水雾弥漫。
她轻轻咬着唇,低语如诉:”帅哥,我就是想要看看你的棒棒到底能涨多大!“
说完,她居然微微抬起身体,又狠狠一坐。
这一下几乎让楚凡双膝发软,那肉棒从龟头到根部都被紧紧夹住。
他彻底绷不住了,泥人还有三分颜色呢。
楚凡低声咬牙,眼中一片炙热:“你这是在玩火。”
女人回头一笑,媚眼如丝:“那你敢不敢接火?”
话音未落,楚凡已猛然按住她的纤腰,整个人压了上去。
“唔!”
女人惊呼一声,整个身子被他从后抱住,软嫩的臀瓣直接被他的下体顶住。那根滚烫如铁的肉棒重重一顶,几乎要将她胯下的紧身裤顶破。
“你……你来真的?”
女人回头,脸颊已泛红,双眸中却不带任何的退缩,反而更加勾了:“我还以为你能忍住呢!”
楚凡没说话,只是单手一按,将她上半身压向拉伸垫,自己则从后挺身而上。
那根胀得发烫的肉棒贴着她臀缝,一寸寸地缓缓研磨着她的蜜穴,隔着那层早已湿透的薄裤子,挤压着她最私密的肉穴。
“啊……”
女人身子一颤,双腿本能地夹紧,那肉棒的硬度与灼热的热意更加的深入脑海。
蜜穴里的淫流的更加欢了。
“裤子脱了。”楚凡低声命令。
女人却咬唇轻笑:“你自己脱,我没力气了……”
楚凡眼神一沉,手掌顺势一扯,那层早已贴满蜜水的紧身裤应声而破,一片湿漉漉的布料滑落大腿间,露出那片早已泛红、微肿、蜜意横流的私处。
那是一朵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嫩肉微张,淫液泛滥,几乎在空气中都能嗅到那股迷人的香味。
“都湿成这个样子了!”
楚凡喃喃一句,下一刻,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肉棒便狠狠地顶了上去。
“呃啊——!”
女人猛地仰头,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致颤音,整具娇躯像被电流贯穿,全身猛地一颤,双手死死抓着拉伸垫,十指抠得发白。
肉棒没入得太猛、太深,整根直接捅入蜜穴最深处,那种胀痛中夹杂着撕裂与满足,让她忍不住低叫出声。
楚凡低头看去,只见自己整根没入,那粉红的蜜穴正剧烈地抽动着,将肉棒紧紧吮吸。
“太紧了……”
他低骂一句,却不肯给她一丝缓冲,双手一提她的腰,便开始重重挺动起来,啪嗒啪嗒的撞击声在空荡的健身房内回荡,与她时断时续的娇喘交织在一起。
她的饱满丰腴的奶子在运动衣中疯狂摇晃,早已从汗湿中凸显出的乳头此刻挺得笔直,似乎要刺破布料。
女人整个人趴伏在拉伸垫上,弓着身子,修长的玉腿自然分开,大腿内侧泛起一片潮红,肌肤光洁细嫩,汗水顺着腿根缓缓滑落,滑入那早已湿得泛滥的肉穴中。
她的腰肢纤细如柳,却承载着丰臀的沉甸甸重量。
那对蜜桃形的翘臀高高翘起,在楚凡一次次猛顶下,被撞得震颤作响,臀肉抖得像果冻一般,一圈圈肉浪从臀根荡开,拍得啪啪作响。
每一次顶入,都能看到她臀部中央那道蜜缝猛地塌陷,阴唇被粗硬的肉棒顶得外翻,花瓣鲜红,淫液四溢,连肛门都被带动得时开时合,夹杂着淫靡的气味。
她的上半身被楚凡按得趴低,两只丰挺巨乳从胸前泄下,直接压在拉伸垫上,被压扁成两团软肉,布料早已湿透,胸前两点如豆般的乳头早就撑破了衣料,裸露在外,鲜红饱胀,在垫子上不断摩擦,摩得她浑身发抖。
她的手指死死抓着垫边,十指发白,指尖颤抖,连手背都渗出细汗。
“呃啊……啊……不行……你、你顶到里面了——!”
她那张原本妩媚的俏脸早已泛红,半张贴在垫子上,半张扭向后方,唇角挂着细细银丝,目光迷离,媚眼如水。
楚凡一手掐着她的纤腰,一手扯开她运动上衣,将她上身整个扒了下来。
瞬间,那对丰满如山的酥乳弹跳而出,硕大而白嫩,带着汗水的乳肉在空气中猛烈晃动,乳头早已硬挺挺地立着。
“我让你发骚!!”
楚凡低哑咬牙,狠狠地又顶入一记。
“啊啊啊——!”
女人整个娇躯都被这一下撞得前滑半寸,膝盖在垫上猛地摩擦,脚趾蜷缩,脚背拱起。
她的蜜穴紧紧吸附着楚凡的肉棒,每一下进出都带着撕扯感,淫液被逼得“啵啵”作响,甚至连大腿内侧都被浸得一片水光潋滟。
她的背部弓成一道绝美的弧线,肩胛骨清晰可见,却又因不断挺起而颤抖不已。腰线处薄汗细密,随着楚凡每一下重击而闪出湿润的光泽。
“再快一点……求你了……别停……”
女人发浪的呻吟着,整个健身房里都是对方的声音,圆润的臀部更主动地向后迎合。
楚凡喘息粗重,目光一凝,看向身旁那颗柔软的粉色瑜伽球。
他一把拽起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抱起,轻轻放到球上。
她被按得趴在上头,酥胸压在柔软的球面上,两团丰满乳肉被挤得变形塌陷,几乎要从两侧溢出,乳头硬挺着蹭在球上,划出一条条湿润滑痕。
“呃嗯……帅哥……”
她媚眼如丝地回头,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脸颊,整个人趴伏在球上,腰肢自然下垂,蜜臀却因为球形角度被自然抬高、分开,翘得更加诱人。
那对蜜桃般的臀肉被迫大张,臀缝被撑到极致,中间那道红润的蜜缝早已淫水淋漓,随着呼吸一抖一颤。
“你这小骚货……”
楚凡喉头滚动,重重一压身躯,肉棒对准蜜穴,“现在让你趴着给我收拾。”
“啊……啊!!”
下一瞬,粗大的肉棒再度猛然捅入那早已泛滥的穴口,整个龟头毫无阻碍地滑进蜜道深处,连带着汁液飞溅。
她被这一下撞得整个身子都弹了一下,酥胸在瑜伽球上激烈摇晃,乳头在湿热球面上被蹭得红肿,双腿猛地绷紧,脚尖点地,纤细脚踝不自觉地颤抖。
“呃呃……你顶、顶到里面了……慢点……”
楚凡手按她纤腰,肉棒快速的在她体内抽插,前后撞击带着清脆又粘腻的水声,每一下都深到宫颈处,每一下都让她玉体乱颤、神魂俱裂。
“球上操你,更深,是不是?你这骚货就是欠干。”
“嗯……啊……豪爽……我就是……骚货……快来操……我这个骚货……”
女人被干的娇躯颤动,蜜穴紧缩得仿佛要把肉棒吸进去一样。
整个球面被她汗水与乳汁弄得湿滑无比,胸部被摩擦得通红,臀部高高撅起,连肛门都因为撑得过猛而变得粉嫩饱胀,时开时闭,艳态横生。
楚凡被对方风骚的样子刺激的欲火暴涨,一手按着她后背,另一手捏住她的酥乳,猛地揉搓,一边继续用肉棒重重捣入她的骚逼。
她整个人被操得趴在球上,前后晃动不已,如同一个被玩弄到底的性玩具。
在楚凡操了几百下之后,她蜜穴深处突然一阵猛烈颤抖,她喉咙中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整个人猛地一颤,高潮瞬至!
“啊……啊啊啊啊——!!”
蜜穴猛地一收,疯狂地挤压着肉棒,淫水从穴口疯狂喷涌而出,湿透了球面与地板,一股浓郁的女人香与淫靡味瞬间弥漫整个健身房。
片刻之后她瘫在球上,浑身像被抽干了骨头,软得仿佛一滩水,汗水从背脊滑下,滴在球面上,闪着水光。
可那张媚到极致的俏脸,却忽然抬起,眼角红艳,唇瓣湿润,潮红的俏脸上露出一抹妩媚的笑意。
“帅哥…你可真狠啊。”
她一边娇喘,一边缓缓翻身坐起,修长玉腿一分,跨坐在那颗瑜伽球上。
球面受力微颤,她双腿叉开,紧身裤早已湿透,胯下那块几乎成了半透明的布料,将阴阜的隆起与蜜缝的轮廓毫无遮掩地展露出来,甚至能看到穴口轻轻抽搐的痕迹。
她一手撑在球面上,另一手缓缓按住楚凡胸膛,红唇轻启:
“你刚刚在后面玩够了……这回,换我来骑你,好不好?”
不等楚凡回话,她双腿一夹,整个人顺势向下一坐!
“啵滋——”
那根沾满汁液的肉棒,在蜜穴牵引下再次滑入,而这次,不是被动承受,而是她亲自坐上,让自己的骚逼插上那根硕大的肉棒。
“啊……啊……好……好胀……”
她小嘴张得圆圆的,头一仰,长发洒落,身子后仰坐在球上,那根巨物在体内撑得她穴道鼓胀,连小腹都微微隆起一线。
她一边喘息,一边缓缓扭腰,臀部在球上左右摆动,带动着蜜穴夹着肉棒左右搅动,那种深处撩拨的异样快感让她红潮直上。
“帅哥……你好硬啊……我的小穴……都被你插开了……你是不是喜欢看我自己动?”
她媚眼含春,一边问,一边挺动纤腰,酥胸在上下起伏间疯狂摇晃,两个乳头早已透出衣料,红润饱胀,随着节奏弹跳不止。
楚凡仰坐在瑜伽垫上,手托她两团浑圆蜜臀,感受着那一夹一搅的蜜穴淫技,早已难以自控,低吼一声,两手重重捧住她纤腰,开始反攻!
“想骑我?那也得看你受不受得住!”
“啊啊啊啊——”
球面弹性将她的身体来回反弹,每一下撞击都让她如中电击般颤栗,蜜穴中汁液如泉喷涌,沿着肉棒滴答淌下。
剧烈的撞击声在健身房回荡,蜜穴的啾啾水响、肉棒进出的黏腻的抽插。
“啊啊啊……我又要去了……!”
就在最后一次贯入时,楚凡猛地挺身,肉棒直抵花心深处,腰部死死扣住她的蜜臀,而她整个人被这一下顶得全身绷紧、十指抓在他肩头,蜜穴深处陡然一紧,一股热流骤然喷发。
两人同时抵达顶点,身子都像被掏空了一般地软倒在瑜伽垫上,汗水交融、气息炽热,四肢纠缠不清。
楚凡喘得喉头发干,眼角扫过那女人躺在一旁的模样。
酥胸剧烈起伏,乳尖依旧挺立,蜜穴间还残留着些许交合的混合体液,香汗湿透衣背,媚眼半闭,唇瓣微张,整个人想是被榨干了一样。
真他妈的疯狂!
楚凡咧着嘴低声骂了句,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失控成这样。
按理说,他一向克制。就连林瓷那样撅着屁股、小穴湿成一片等他上的时候,他都能咬牙忍住,没真动手。
可偏偏,面对这个初次见面的女人,他却像被点燃了一样,理智瞬间被吞噬。
他喘着气,仰躺在地垫上,心中翻涌的不止是刚才的激情,还有隐约一丝困惑与释然。
思来想去,他把这一切都归结到——
那该死的“重生”!
从穿越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在宋家那压抑的气氛中,差点没直接暴走。
而这一次,终于炸了个痛快。
肉体宣泄的那一刻,他甚至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轻松。
而这个女人不是因为对方有多特别,而是自己早已积压得太久——只是,她刚好成了那个引爆点。
片刻后,两人整理完毕,衣服穿好。
就在楚凡准备转身离开时,那女人却忽然弯腰从运动包里抽出一张卡片,笑吟吟递过来。
“帅哥,你挺不错的,特别是你这根『宝贝』,真是让我很满意。”
她说着,眼波流转,媚意横生,指尖轻点楚凡的胸口,“下次如果你还『有需求』,就找我……但得等我需要的时候,明白?”
说完,她便扭着翘臀,大大方方转身离去,步伐轻盈如猫,连背影都带着不加掩饰的风情。
楚凡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卡片。
【姓名:魏妩裳】
【电话:18XXXXXXXXXXX】
他默默盯着几秒,眉头一挑。
随即,他将那张卡片撕成碎片,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这场纯粹的肉体游戏,到此为止。
一次,也就够了。他现在不在宋家,不必再为了什么强颜欢笑、委屈忍让。
拎起自己的东西,楚凡沉默地离开了健身房。
而此刻,那名风情万种的女子魏妩裳为才刚走出健身房门口,嘴角却忽然缓缓勾起。
她从包中取出手机,点开联系人,在一串备注为“冰块”的号码下,发送了一条信息:
【你的眼光不错。】
与此同时,宋家书房中,宋知遥正伏案研读案件卷宗,冷冽清美的脸上面无表情。
短信声响起,她随手拿起手机,看到发信人是“魏妩裳b”。
她眉头微微一蹙,扫了一眼那句短短的文字后,不动声色地收起手机,继续翻阅案卷,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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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怕人说我让主角的人设崩塌了,特意一次性发完这章,卑微的我
第38章 初遇冷艳师傅(修)
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楚凡一边参加警局组织的岗前培训,一边坚持在健身房锻炼体能,为正式入职做着充分准备。
等到八月中旬,他终于顺利通过考核,正式成为了一名警察。
他被分配到云州市刑警支队命案一大队,担任见习刑警(为了读者理解方便,此处设定做了简化调整)。
工作内容主要包括:跟随正式刑警出警、协助维护案发现场秩序、参与勘查与记录、进行外围走访、采集证人口供、整理案卷资料、递交案卷文件、以及协助侦查和审讯等辅助工作。
初到办公室,楚凡见到了自己的第一个同事,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年轻男人。
对方正坐在电脑前敲着键盘,头也没抬,听到门响才招了招手,随口说道:
“新来的?过来一下。”
楚凡走上前,语气客气道:“你好,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去把证物室打扫一下,把编号63开头的所有档案夹全都找出来,整理好交给我。”
眼镜头都没有抬说道。
楚凡闻言眉头轻蹙,但语气仍克制:“打扫卫生?同事,我是来做刑警的,不是搞后勤的。这……是不是安排错人了?”
“刑警?”
眼镜男这才抬起头,斜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你现在是『见习刑警』,不是刑警。想直接上案子?做梦呢你。先把基础工作干好,等出警的时候,我带你出去转转,学点东西再说。”
就在这时,办公室门口传来一阵利落的脚步声,紧接着走进来一位身穿制服的女警。
年级估摸着三十岁上下,留着齐肩的短发,面容冷艳,身形高挑挺拔,一双修长的笔直长腿被藏蓝色制服裤裹得曲线流畅,走动之间,腰线挺拔,气场十足。
她一眼扫到眼镜男,淡淡的说道:“周华,你又在欺负新人是不是?”
那叫周华的眼镜男干笑一声,挠了挠头道:“哪里哪里,我这不是帮新同事熟悉一下流程嘛……”
“不用你费这份心。”
女警话锋一转,径直走到楚凡身边,抬手拍拍他的肩:“我来带他。”
话音未落,她便自然而然拉住楚凡的手腕,带他穿过走廊,进了一间靠里的办公室。
落座后,她站定,转过身来,伸出一只修长干练的手,语气简单利落:
“沈韶音,命案一大队。以后我就是你的师傅。”
“师傅……”
楚凡喃喃重复,神情微怔,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前世那个为了替他挡子弹、倒在血泊中的中年男人的背影。
他怔在原地,有一瞬间失了神。
沈韶音微微挑眉,语气中带了点凉意:“怎么,嫌我不够格?”
“没有!”
楚凡立刻摇头,伸出手与她握了一下,语气坦率地解释:“只是有点意外而已。我叫楚凡。”
“我知道。”
沈韶音语气平淡,握手时掌心干燥有力,“队长跟我提过你,说你是这批里考第一的新人。”
她语气顿了一下,接着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地说道:“从今天起,我就是你师傅。在警队,叫我『师傅』。别叫错。”
“好……好吧,师……师傅。”
楚凡嘴角抽了一下,有点别扭地应了。
他倒不是不服气,只是一时没适应过来,让他喊一个看起来年纪和比自己要大上几分的女人为“师傅”,而且这位师傅还长得挺好看,身材还很正,确实有点怪怪的。
可沈韶音站在那里,一身制服包裹着那条笔直修长的美腿,脸上没什么表情,冷艳得几乎像块冰。
她这种人,一看就不是能随便开玩笑的类型。
楚凡也就不多说了,只能老老实实地把那两个字叫出口。
“嗯!”
沈韶音脸色严肃的应了一声,随即迈步走向办公桌旁,抽出一份卷宗扔在楚凡面前。
“这是我们队之前做过的一起命案卷宗,时间、动机、死者情况、走访笔录和现场图,通读一遍,半小时内写出一份案件梳理提要,重点在证据链的形成过程和存在的疑点,别胡编。”
楚凡刚准备接过来,就听她继续道:
“你是刑警,不是高中生,别指望有人慢慢带你入门。这个岗位看的是实打实的本事,不是成绩。”
说完这句,她转身走回办公桌,坐下,打开电脑,全程没有再看他一眼。
楚凡站在原地,盯着那份卷宗看了几秒,忽然心底泛起一丝微妙的感觉。
这女人给她的感受,让他莫名想起了宋知遥。
但又不一样。
宋知遥是真正的“冰块”,沉默寡言,带着一种上位者的气场,因当时是宋承澜那种政治层级家教薰陶下塑造出来的。
而沈韶音不是。
她冷,但不是天生冷。她更像是刻意压抑自己,把真实的自己全都包裹进一层严密的外壳之中。
她说话少,不是因为不愿意交流,而像是在防守,在筑一道墙。
楚凡甚至隐约察觉,她身上有种矛盾的张力。
更直接的话就是,外冷,内骚。
想到这儿,楚凡竟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她那笔挺的制服勾勒出紧致的腰身,腰肢纤细,胸不大,却坚挺结实,扣子下鼓起一小团,乳尖位置若隐若现。
一双大长腿交叠着坐在椅上,警裤紧绷得贴在肉上,连裆部的缝线都勾得清清楚楚,臀部饱满得像要把椅子撑爆。
票了一眼楚凡便移开了视线,低头翻开了卷宗。
不到半小时,楚凡合上卷宗,提笔在一张空白纸上开始写案情梳理。
他并不是照抄案情摘要,而是有条不紊地拆解死者与嫌疑人的社会关系,从线索里层层剥出两条潜在动机,还准确指出卷宗中笔录时间与尸检报告之间存在矛盾。
写完后,他将笔搁下,站起身,将纸递到沈韶音面前。
“分析完了,您看看。”
这么快?
沈韶音微微一怔,还是伸出她那只修长白皙、指节带薄茧的右手,顺势接过。
她没立刻开口,而是垂下长睫,身子前倾,专注地开始阅读纸上的内容。
楚凡站在她正对面,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对方已脱去了警服外套,仅穿一件白色衬衫。刚开始他并未多想,但身为刑警观察周围情况的的本能让他视线落在了她身上,望向了胸口。
下一秒,他瞳孔微缩。
白衬衫最上方的两颗纽扣未扣,衣襟自然敞开,胸前划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那乳肉雪白光滑,像刚剥开的鹅蛋般细腻滑嫩,在灯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中间乳沟深陷。
更下方,是一抹米白色的蕾丝内衣边缘,包裹着那对圆润的酥乳,将乳肉压出一道道柔软的勒痕。
虽不巨大,却紧致饱满,轮廓清晰,在她低头伏身的动作下微微颤动,隐隐有从衣襟中滑出的趋势。
他立刻移开目光,望向她的面容。
短发,冷艳,轮廓分明的五官在阳光下透着股干净利落的杀气,却又意外地带着一丝女刑警特有的禁欲韵味。
沈韶音却浑然未觉,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纸张,一字一句地看着。
越看,神情越是凝重。
这不像是个刚入警队的新兵能写出来的。
逻辑分明,语言老辣,能在纷繁线索中一眼挑出时间错位,这些可不是短时间的培训所能教,而是靠大量的案件积累出来的经验。
她抬头,第一次正眼看向楚凡,眼神认真,目光在他清秀的面孔上停留良久。
这眉眼,倒真像是个刚走出校园的青年书生。
却是块好料子。
她不自觉微微坐直身子,胸前那团乳肉随之一抖,衣襟开得更大了些,蕾丝文胸几乎整条露出,白嫩的乳峰因束缚被勒出一圈圈痕迹,一点点粉肉若隐若现。
“你之前……是不是在哪儿干过?”
她语调依旧冷淡,却带了一丝藏不住的疑惑和难得的赞赏。
楚凡只是轻笑:“没有,只是平时喜欢翻案卷,手痒罢了。”
“手痒?”
她低声重复,唇角勾起淡淡笑意,“你哪个学校的?”
“南省大学。”
“南省……”沈韶音念了一遍,眼中思索之意更重。
这所大学虽也算重点,但与刑警毫不相关。
真有天赋这回事吗?
她心里想着,忽然起身。
她动作干净利落,却在那一瞬间,曲线乍现。
紧绷的制服长裤包裹着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在那短暂起身的一刻,腰腹收紧,臀部紧翘,圆润的臀肉几乎要将裤料撑破,腰线曲度迷人至极。
她走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转身之际,一缕淡淡的洗发香味飘过,仿佛掺着香汗味与乳香,混着皮带皮套的警服气息,让人欲罢不能。
“下午跟我出警。”
“好的,师傅。”
“嗯,你很不错。我还以为你是走后门考的第一,没想到……真有点东西。”
“谢谢师傅夸奖。”
“嗯,你还要记住,以后眼睛别乱看。”
她边说边抬手,将敞开的衣襟轻轻拉拢,手指顺着乳沟上缘滑过。
“额……”
楚凡微微一愣,尴尬地咳了一声。
沈韶音却没有再看他,只端着水杯缓缓坐回椅中。
——————
这章修改过,主要是,将前面的打错字的警校改成警局,沈韶音的年级由跟楚凡差不,改成三十岁左右的少妇
第39章 盯我屁股干什么
下午三点的阳光仍旧灼人,透过车窗斜斜地洒进来,热浪未散,空气中仿佛都浮着一层细密的光尘。
楚凡刚坐进副驾驶,沈韶音便侧过身来,俯身拉起安全带。
两人的距离很近,楚凡鼻中闻到了她身上那种淡淡的体香。
而在她起身那一瞬,胸前微微晃动。
那件白衬衫扣子依旧没系到最上,领口自然敞开,随着她的呼吸,里头一抹雪白的乳肉若隐若现,曲线起伏间仿佛能感受到她胸前那对饱满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楚凡眼角一偏,迅速瞥了一眼,又飞快地把视线移回窗外。
“眼神放规矩点。”
沈韶音忽然开口,语气一如既往地冷,却带着一点似笑非笑的意味。
楚凡愣了下,干咳一声:“我……我在看车流。”
“是吗?”
她踩下油门,车子平稳启动,嘴角却轻轻勾了一下,“你刚才眼睛的位置,可没在后视镜那。”
楚凡再次咳了下,索性不接话。
车内陷入沉默,只有空调轻微的风声在空间里流动。
沈韶音一手握着方向盘,侧脸干净利落,短发贴在耳后,五官冷峻端正。眉弓略挑,嘴唇抿得紧,整张脸不带一丝情绪波动。
她右手搭在挡杆上,手腕修长,骨节分明,手背肌腱微起,隐隐带着练过格斗者特有的紧实弧度。
而她的腿。
楚凡的余光扫了过去,下一秒就后悔了。
那条制服长裤将她的双腿紧紧包裹,臀部因坐姿略微翘起,撑得裤子曲线惊人,几乎要溢出布料。
左腿踩着离合轻抬,右腿掌控油门,两条笔直的长腿在动作间轻微绷紧,裤管下隐隐浮现的腿肌线条若隐若现,干练中透着肉感的诱惑。
他票了一眼便望向窗外。
“你以前做过卧底?”
沈韶音忽然问。
“没有。”
他答得极快。
“那你分析卷宗时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个新人。”
楚凡顿了顿:“可能……我习惯揣摩别人的心理吧。”
“扮演?”
“可以这么说吧。”
他轻笑一声,“不算演员,但确实习惯站在对方角度去演一遍。”
沈韶音没再说话。
红灯亮起,她稳稳踩下刹车,转头看了他一眼。
“别揣摩我。”
楚凡偏头笑了下:“你又不是嫌疑人。”
“我不是么?”
她眉角微挑,“那你刚才在车里盯着我看,是盯证物呢?还是取证?”
他语塞,顿了两秒才低声回了一句:“……视觉残留。”
“哈。”
她轻笑出声,鼻音中带了点揶揄的味道,“你们现在的小孩,嘴上倒是会说。”
说完,她收回目光,绿灯亮起,车子再次启动。
可楚凡心里却一时间没能回神。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一开始就判断错了眼前这个女人。
沈韶音看似冷静疏离,寡言少语,其实骨子里藏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掌控欲。从早上她那句“在警队你只能叫我师父”就可以看得出来。
一路上,两人都没再说话。车里只有引擎低哼,和空调间歇吹出的风声。
车子刚过天桥时,沈韶音忽然开口:
“待会是处警,居民举报有人聚众斗殴,地点是城西民宅区巷口。报警人是个老太太,说那帮人在她家门口抽烟打架,连菜都砸了。”
她一边转方向盘,一边扫了楚凡一眼:“对面那几个,之前就有案底,打架、持械、盗窃样样不落。我们过去是抓人,不是劝架。”
楚凡点头:“有几个人?”
“三个,男的。两个惯犯,一个新面孔。”
她声音平淡,随后补了一句:“你是新人,这次看我怎么处理。等我控制住一个,剩下两个你拦得住就拦,拦不住就让他们跑。”
“为什么?”
“我不带拖油瓶。”
她语调依旧平静。
楚凡本想接话,却发现自己脑子里根本没听清后半句案情。
因为就在她换挡时,那只手带动上身前倾,胸前警服绷得紧紧的,一道线条从腰窝勒到双乳上方,紧实、弹挺、像要从制服中蹦出来。
他赶紧别过头。
“看路。”
沈韶音轻声说。
“我……我在思考策略。”
“哦?”
她声音不大,却带着笑,“你策略是先看我胸还是先看我腿?”
楚凡一噎。
沈韶音没再说话,稳稳地打了个方向盘,将车停在了巷口。
沈韶音推开车门,阳光正好照在她身上,把她的身影照得格外清晰。
那身藏蓝色制服警裤紧紧勒在身上,腰线以下一整段曲线一览无遗,尤其是她那对翘臀,又圆又实,撑得裤子绷紧得几乎要裂开。
裤缝从中间深深卡进肉里,把整条臀沟勒得分明,两边臀肉被挤得鼓鼓的,线条突出。
那饱满的臀部随着步伐轻轻一晃,布料随之拉紧,拉出皱褶,再走一步,那对圆臀又抖了一下,紧实又带弹性,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楚凡刚瞄了一眼,就听见:
“盯我屁股干什么?”
沈韶音忽然偏头,语气没起伏,冷冷淡淡。
楚凡一怔,
“我……我没盯。”
她走近一步,低头,轻声道:
“再盯着,下次你来负责把人撂倒。”
说完转身,那一对圆润的臀瓣在制服裤下来回摇动。
院内两个小混混刚转身欲逃,沈韶音先动了。
脚步一错、肩膀一沉,警棍卡住对方手腕,反手擒住。
她半跪着将人压制,身形微蹲,那对本就丰硕饱满的臀瓣瞬间从布料中鼓起,裤缝完全陷进臀沟,两瓣臀肉一下子绷紧,一下撑满了整条裤子。
楚凡一眼看到,整个人微微一愣。
“愣着干嘛?”
她头也不回地冷声提醒,短发被额角汗水打湿几缕,贴在颈侧皮肤上,越发显得雪白纤细。
制服上衣被汗水湿透,胸前两团肉轮廓清楚,跟着呼吸轻轻起伏,轮廓分明,虽不巨大,却无比坚实圆润。
乳沟间那一小道湿痕正贴着衣服往下滑,线条带着勾人意味。
楚凡收回目光,轻声回答道
“我……在看你操作。”
沈韶音眯了眯眼,冷笑:
“看操作?我以为你在脑补我裤子底下是什么形状。”
楚凡一窒,嘴张着说不出话。
她走上前,眼神从他眼睛下滑,视线最终落在他裤裆的位置,淡淡开口:
“你裤子那儿,早就出卖你了。”
她抬起手,指尖毫不犹豫地点了点他前裆那一团明显的隆起。
指腹刚一接触,她就感觉到不对,那团肉是鼓的,却不硬,手下没有任何抵抗感,软软的。
沈韶音微微一愣,眼神顿了一下。
老娘都快湿身了,你居然没硬?
她刚抬起头,就对上楚凡一脸无奈的表情。
“师傅……大庭广众的,你能不能把手指拿开?”
沈韶音俏脸有些发烫,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转过身,没再说话。
警靴踩在水泥地面,“咔咔”地响着,步伐不快。她一边走,一边咬着后槽牙在心里暗骂:
没硬都这么大……真是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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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修改过,主要是,将前面的打错字的警校改成警局,沈韶音的年级由跟楚凡差不多,改成三十岁左右的御姐
第40章 贵妇母女
十几分钟后,几人被押送至南屏派出所。
沈韶音拿着移交材料走进拘押登记处,抬手一指那几个人:“三人,聚众闹事,寻衅滋事,都有案底。”
值班民警一抬头,见是她,顿时乐了,笑着晃了下手里的茶杯:“哟,沈姐您怎么也来送这类案子了?这活儿不该是我们基层的专属吗?”
“偶尔下基层体验生活。”
沈韶音神情平静,声音淡淡,却带着几分懒得解释的意味。
那人看了一眼楚凡没有说话,只是笑的更欢了。
签完字后,沈韶音把材料按下指印,转身离开。
身后,那民警还在自言自语:“刑警都来帮我们抓这点地痞流氓,群众可太有福了。”
回到警局后,沈韶音将一叠旧案卷宗甩到楚凡面前,语气平淡却不容置喙:“继续写分析报告,然后在下班。”
交代完,她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将楚凡独自留在办公室里。
楚凡低头看了一眼那堆资料,眉心不动,眼中却泛起一丝异样的光。
他并没有因为被留下加班而感到怨气,他知道自己这是遇上了一个好师傅。
楚凡拉开椅子坐下,埋头翻开卷宗。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同事们陆续离开了办公室,只剩下他一人还坐在灯下。
桌面上堆着几份旧案卷,纸张发黄,字迹密密麻麻。楚凡眉头微蹙,一页页地翻着,偶尔做下标记,神情专注,没发出一点声音。
头顶的灯光洒下来,把他整个人罩在一片静默之中。
而回到自己公寓的沈韶音站在镜子前,缓缓解开制服的最后一颗扣子,白色衬衫从肩头滑落,露出里面那件贴肤的米白色文胸。
胸罩包裹着那对不算巨大却挺拔圆润的乳房,乳肉被勒得鼓胀,一道道淡粉色勒痕从肩带延伸到乳根,肉感十足。
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站直身子,胸口一起一伏,双峰随之轻轻颤动,呼吸无声。
她忽然笑了下,低低地、自嘲地吐出一句:
“这副样子……连个欣赏的人都没有。”
指尖慢慢划过腹部,再落到那条贴身的制服裤上。
她本想脱下,却停住了动作,反而抬起头,再次看向镜子。
镜中人,冷艳、高挑,腰臀比例极致诱人,臀部肥翘紧实,线条分明。
那裤缝清晰地陷进臀沟,连腿根那块微微鼓起的私处隆起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她盯着那一处,看了好久。
脑海中浮现楚凡那略显灼热的眼神,以及指下那团男性之物。
瞬间,一股酥麻自穴口涌起,顺着脊背一路爬上后颈,令她心神一荡。
“真是饥渴的女人!“
沈韶音低声自嘲,嘴角却浮起一丝嘲讽。
下一秒,她动作干脆地脱下警裤。
那双白嫩修长的大长腿立刻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线条笔直紧致,肌肤白腻。
而在腿根之间,一条黑色蕾丝内裤贴在那里,包裹着她微微隆起的私处。
布料微微湿透,中央那一小片倒三角区域水迹明显,将整个肉缝的形状勾勒得清清楚楚。
花唇微鼓,穴口轮廓若隐若现,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香。
她转身离开,脚步带着几分急促。
“砰”的一声,卫生间的门被关上。
下一秒,水流声哗然响起。
接下来的几天,楚凡一直跟着沈韶音外出处警,分析旧案,日子过得紧凑而平静。
只是在一队这段时间里,他没见过队长的影子,沈韶音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刚结了一个案子,在休假。”
楚凡也不好多问了。
直到八月底的某个下午,办公室的门被人猛地推开。
“沈姐,出事了!”
是之前那个眼镜男,周华,语气带着急迫。
沈韶音转过头,脸色平静:“什么事?”
“金桥商场那边,珠宝店被抢了,店里的人……全都死了。”
沈韶音皱起眉头,语气冷静:“按流程不是归二队处理这类案子吗?他们人呢?”
“二队都去凌水区了,那边也出了抢劫案,人手不够。”
周华推了推眼镜,语气里透着无奈:“支队那边来电话了,让我们先过去把现场勘查一遍,等二队的人到了再正式交接。”
沈韶音冷笑了一声:“合着我们现在成临时打杂的了?”
嘴上虽这么说,她却已经站起身,抬手朝楚凡一招:“走吧。”
转身之间,便出了办公室的门。
警车穿过车流,驶向封锁的金桥商场。
车窗外,警灯闪烁、人潮围观,远处拉起了三层警戒线,现场拉条密密麻麻,封得像蛛网一样。
楚凡沉默地坐在副驾,望着越来越近的商场大门,脸上没有多余表情。
沈韶音侧过头看了他一眼,以为他是第一次出警害怕了,拍了拍他肩膀:“别紧张,等会听我安排。”
楚凡没有开口,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视线却始终没从现场移开。
他并不是紧张。
恰恰相反,他身体里的某种东西,正在慢慢苏醒。
前世身为缉毒警,他见过的尸体,远比这些常年待在安全区的刑警多得多。
冰冷的尸体,刺鼻的血腥味。
这些让他喉咙发干,一股躁意,从胸口缓缓涌下,穿过腹肌,蔓延至大腿根部,令他心跳加速,血液上升,身体微微发热。
在珠宝店门口,一群警员围着警戒线低声交谈,那其中站着一位身穿墨绿色旗袍的中年女人,体态雍容,胸前曲线丰腴饱满,将旗袍撑得圆润饱鼓,腰身却细得恰到好处,举止之间满是养尊处优的气息。
此刻,她站在警戒线边上,眉头微蹙,脸上还残留着些许惊魂未定的慌乱,嘴里不断的再跟手机说着什么。
在她身旁,还站着一个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女,眉眼像极了她母亲,只是多了几分稚气未脱的清纯。
她穿着一身白色啼血,白色短袖紧贴着胸口,胸线初现却已圆润饱满,隐隐压出一道细浅的沟痕。
下身是一条短裙,裙摆极短,一双修长白嫩的腿笔直垂落,膝盖以下全无遮掩,腿型细直,肌肤白皙细腻。
她站得乖巧,身子微微靠着母亲,一只手拽着裙角,似乎还有点没回过神来,嘴唇紧抿着,眼神闪躲。
从侧面看,母女二人一个雍容丰腴、一个清纯鲜嫩,站在一起,就像春与秋、青涩与成熟,两种极致女人味,叫人一眼难忘。
"沈姐,那是省委宣传部副部长的夫人,那个是她的女儿”
一旁的周华小声介绍道:“就是他们报的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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