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地中海再一次对我露出了当初他侵犯母亲时露出的狰狞面孔。
……
我该如何做?
“景哥。”
小周律师事务所的前台不知道哪去了,将两条修长美腿腿撂在桌子上,躺卧在办公椅上嘴里哼着小调在玩手机,看到我后立刻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打招呼的是小周的保镖,也是情人,叫刘丽芸。
她是个退伍女兵。说是保镖,但经常被小周派出去干活,很少在小周身边,我找小周这么多次,也没几次见到她。
小周对女人没占有欲,所以他对我说,他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
这刘丽芸我操过,所以我看到她那紧身背心上明显的乳头凸点,我直接伸手去捏她奶子,揉了几下,问道:
“没人了吗?怎么要你当前台?”
“她被周总派去接待客人了,我今天过来汇报点事,周总在忙,我就在这里玩一下。”
刘丽芸还以为我要上她,利落就脱了短裙。
其实就是解开裙扣拉下链,裙子就掉落地板,露出光溜溜的逼穴来。
“来的时候洗了。”
她补了一句。应该是预备挨小周操的,所以做了准备。
我没兴致搞她,但听她这么一说,还是伸手去摸她的逼,继续问:
“他在忙啥?有客人?”
“还能忙啥,玩女人呗,最近都腻歪在那个邱局身上了。”
“那你继续,我进去找他。”
穿过将内衣作为工服、员工全是姿色不俗穿着五颜六色内衣在工作的女人的办公区,走廊尽头,我扭门就进,以为会看到小周在肉搏女人,结果却是三个穿着正规警服的女人站在办公室的中央,而小周却是端坐在办工桌那里认真地看着文件。
“呦,来了。先挑一个玩着先,我这边有些临时的事要忙活。”
小周先开口。
我走到他身边,却发现他妈的他上半身穿着整齐,下半身却是脱了个精光的,有个看不见相貌的年轻裸体女子蹲在桌子底下,头颅埋在他跨间给他口交,发出哧溜的吃冰棒一样的声音。
我再看那三个女警,其中两个是认识的,一个被小周装在车上当人肉座椅的邱小娥邱副局长,一个是女刑警裴小倩。
不认识的那个,三个人中身高最高,留着齐肩短发,容貌有四五分相似邱小娥,小周上次说过邱小娥有两个女儿,所以这个应该是其中一个。
“你这是对女警情有独钟啊。”
“有什么办法,我们邱局非要让自己女儿从警……”
小周头也不抬回答,又笑着埋怨了一句:
“他妈的,她手底下还有两个质素不错的下属,都没啥背景,为了你的事,我还没空搞呢。”
我在一边的沙发坐下来,招招手,让邱局的女儿过来。
也不知道小周是怎么控制她们的,那高挑的女警立刻用走t台的步伐,晃着警服也无法兜住的饱满奶子走到我面前,然后直接跪了下来,双手背在身后,挺胸收腰。
他妈的比狗还听话。
这时我才听到从她身上传来的嗡嗡电动阳具鸣叫声,才看到她警裤濡湿的胯部,我用脚去踢了一下,她嗯得一声疼哼。
“痛吗?”
我又踢了两脚那电动棒。
她自然又痛叫两声,开口说:
“痛,阴唇被周总操红肿了。”
这小女警青春,容貌秀丽,再加上那高挑的个子,端是个美人骨架,成熟了估计更不得了。
但她明显经历了一段煎熬的日子,脸上厚重的眼袋,那憔悴是妆容无法掩盖的。
“叫什么名字?”
“舒月晴。”
“几岁了?”
“22。”
“脱光衣服。”
舒月晴立刻站了起来,三两下脱了一身的衣服,露出本应洁白无瑕却伤痕累累的丰满青春胴体。
身体匀称,算是葫芦型,八字奶,乳头嫩红,阴毛杂乱但看出之前有修剪过的痕迹,被电动阳具挤开的逼唇能看到的确红肿起来,有些肥厚。
没有内裤兜着,她用手扶着那电动阳具,眼眶内很快就凝聚起了泪珠子。
我伸手摸着那已经结痂但能看出之前被抽的皮开肉绽的鞭痕和还没消散的绳子勒痕,立刻就知道小周是怎么对待这个小女警的。
一般的情趣鞭子抽上去会疼,但并不会对身子造成破损伤害的,这种伤痕只能说像是“严刑拷打”了。
“我操,你他妈不知道怜香惜玉啊,真抽啊?”
“谁让她喜欢装硬骨头,也不知道自己贱,白白挨了几天折磨。”
小周对邱局有多恨,对她女儿就有多狠。
他声音中满是残暴和不在意:
“现在可听话了,是不是?”
“是!”
我操,那舒月晴居然双腿并拢,身躯一震,抖着奶子行了一个敬礼,大声应道。
我偷偷朝那边笔直站着军姿的邱小娥看去,明显看到那看似麻木的脸蛋上,露出一丝悲伤与悔恨的眼神来。
我本该兴奋,但无论什么事,遇得多了都难免有点腻歪的。
“邱局,你也过来一下。”
我让邱小娥也脱下警服,两母女并排站我面前。
我开始对她们进行比较起来,摸摸母女的奶子,翻翻她们的逼穴,嘴里喃喃地说着评价和对比的话,很快就让她们穿回那一身警服了。
只是邱小娥回去继续站军姿,我让舒月晴在我身边,我一边玩着她的奶子,一边要了她的手机开始翻看起来。
自从眼镜女那件事后,我就喜欢看这些女人的手机,侵犯她们的私隐。
因为真的很有意思。
这能迅速地让女人的形象立体和丰满起来,这样操起来就更有感觉了。
翻看着,很快我就微微感叹起来。
很阳光健康的一个女孩子,和不同人的聊天能看出她很有礼貌,也懂分寸,但现在却被小周弄成了这个鬼样。
我终于有了些兴致,掏出鸡巴让舒月晴口交起来,不时扯着她的头发让她抬头回答我的问题。
一会,小周大概忙得差不多了,见我没操逼,好奇地问道:
“怎么?今天没兴致?三个女警花耶,有局长,有刑警,月晴还是应届的,今年刚从警校毕业,那逼紧凑得很呢。”
“当然,妹妹的更紧凑。”
小周淫笑着,对跨间的少女命令道:
“坐上来。”
趴在小周跨间的,毫无疑问是邱小娥的小女儿,年龄来说应该还是大学生,那更为青春的身子从办公桌底下钻了出来,跨坐在小周腿上,屁股一沉,一声疼哼,小周那被口得硬邦邦的鸡巴就没入她的逼穴里。
然后小周继续淫笑着说:
“月莹,谈过恋爱吗?”
他怀中的开始扭动屁股的舒月莹,声音中明显带着对小周的恐惧应道:
“谈过。”
“没被男朋友操过吗?”
“没。只摸过……”
其实早被小周不知道操了多少次了,小周怎么会不知道两姐妹是不是处女,所以他哈哈大笑:
“感谢我们邱局的好家教啊,两个女儿都是处女,便宜了我了。”
“啊——”
妹妹一声惨叫,却是那发育良好的饱满胸脯被小周扭了一记。
小周“啪——”地抽了妹妹屁股一巴掌,却是对着我淫笑着,却又问妹妹:
“两姐妹都好基因啊,帮我们小景哥生孩子好不好?”
妹妹明显不敢忤逆小周,低声应道:好。
我却感到有些发堵地说:
“妈的,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
我将舒月晴的头又扯了起来,那张秀丽却憔悴的脸蛋上,那眼珠子内看不到任何对我该有的恨意,满是呆滞麻木。
其实,虽然我明知小周肯定有“万无一失”的对她们稳妥控制的方法,但我还是忍不住想,邱局一家子沦陷了,为啥三个女人在这办公室里不直接把小周干掉,和小周玉石俱焚。
别说小周是个小老头,就算是壮汉,这几个到底是真女警,有身手的,几个一拥而上,把小周做了应该不难的。
几个女人里,裴警官玩过几次了,没太大兴趣了,而邱局三母女中,我对邱局还是有点兴趣的,毕竟曾经位高权重。
可惜啊,她和裴警官一样,都被小周玩“烂”了。
裴警官还在刑警支队。
穿上一身制服,也是一个威风凛凛英姿飒爽的女警,平日正常工作时,还在惩恶除奸打击犯罪。
但其实她已经“烂”得差不多了。
她那身警服皮下,乳环、阴环共穿了六个;小周给她安排了个短期卧底计划,名言正顺地在她奶子、小腹、大腿内侧、股沟上、菊蕾旁都纹了身。
还是安妮亲自操刀的,期间有没有被安妮操了就不知道了。
小周告诉我,他特意安排裴警官偶尔在同事们面前“无意”露出纹身,所以她纹身的事整个刑警支队上上下下都知道了。
开始那些同事们问起裴警官,她只能说是秘密卧底任务时被迫纹的,洗不掉了。
明明是耻辱、屈辱的印记,她还要笑着承受同事们“荣誉的勋章”的赞扬,心里都知道,明面上是对她做出的“牺牲”的赞扬,但这些淫纹,以及这些淫纹背后的故事,背后同事会怎么议论她,是显而易见的。
而她劳累了一整天后,晚上下班回家,这个“家”又已经换成了小周的别墅。
当性奴、性玩具、性畜、肉便器……
也不知道算不算幸运,最近邱局一家的加入,取代了她“狗奴”的位置,小周开始更多像安排刘丽芸一样,安排一些任务给她,对她的淫辱极大地减少了。
所以这几个女人中,裴警官现在看起来比较有生气一点。
但纳了投名状的她,朝着彻底堕落的转变,已经是不可逆的了。
小周彻底办完了正事,我示意小周让那些女人都出去,但小周笑着说不用,结果把刘丽芸喊了进来,听完刘丽芸的简单汇报后,让刘丽芸给四个女人都穿上了一身应该是专门定制完全合身的皮衣皮头套,隔绝视线和听力,又给邱局和裴警官的胯下装了假阳具,然后邱局操自已大女儿、裴警官操邱局小女儿,四个黑色皮衣女人再一旁淫乱起来,我和小周才开始谈起来。
我是来向小周请教妈妈的事情的。
我对小周已经没有多少避忌了,简单地将妈妈的事情告诉他后,问:
“你知道这件事吗?”
指的是舅舅与妈妈乱伦的事。
“不知道。”
小周回答得很爽快。
其实我也是顺口一问,因为小周在听的时候,表情非常“精彩”,所以他应该是真不知情。
这件事让我感觉到又纠结又痛苦:
我不知道自已该不该出卖母亲。
小周反问我:
“你是怎么想的?”
因为烦躁,我坐不住,在宽敞的办公室里来回走着说着,小周问的时候,我拿起墙上挂着的一条教鞭,狠狠地抽了一记邱局丰满的臀部,那邱局正不紧不慢地操着自已的大女儿,以为这一鞭是小周对她的“指示”,立刻加大的抽插的力度和频率,舒月晴的逼穴本就红肿不堪,先在更是被操得啊啊哀嚎起来。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说:
“我能怎么想,地……许总的意思不是很清楚了吗?”
“我看了视频,我妈在那混蛋面前,怕的就像鹌鹑一样发抖,挨耳光都挨得习惯了,都能被那混蛋直接往脸上尿,要不是那混蛋犯事坐牢,我看我妈很快就被自已弟弟变便器了。”
妈妈的事,对我的影响是巨大。
我先在愈发缺乏对人的信任了。
母亲过去在我眼中,树立起一个贤妻良母的形象,没想到背地里却是比一个为了生活出卖肉体在妓院接客的妓女还要不堪。
乱伦、出轨、群交……
先在我甚至开始猜疑,在我小学就去世的外婆和外公,是不是发先了女儿和儿子乱伦的事情活生生气死的。
“贱人——!”
我一脚踹在了邱小娥的屁股上,把她丰满的身躯踹翻在一边。
邱小娥很快就爬起来,看不到任何东西的她,摸着,很快又继续操起自已的大女儿来。
发泄了一下,我继续说:
“虽然十几年过去了,但如果被那混蛋和我妈联系上,过去我妈被他吃得死死的,先在就更不用说了,坐了十几年年牢没碰过女人,天晓得他会把我妈玩成什么样……”
我脑里完全能想象到届时的情景。
“哎……”
小周这个人,最妙就在于,他明明是个坏胚,我妈这些事其实只会让他感到兴奋刺激,但他却会表示遗憾般地深深为我叹了口气。
哪怕是装的,在关系还在的时候,他还是愿意真新去装:
“小景,其实你偶尔需要一些反向思维。”
“虽然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在乎你母亲。我不是要冒犯你啊,我就是说一下我的个人看法。你母亲已经不纯洁了。哎,这个年头纯洁女人就是稀有动物。她先在又染上了毒瘾,为了药还能给卖药的小混混口交吞精,我敢说,下次你母亲肯定要被人弄上床去操的,你也知道,她这种情况,到时什么三个同被操个遍的,群交轮奸,还不是看那小混混兴致的事?他妈的,要是这样的话,我也不怕说,老实说,我也忍不住要把你母亲弄上床的,还不如便宜自家兄弟不是?”
“操——!”
虽然小周说得实在,但我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
他点了根雪茄,然后吞云吐雾继续说:
“为什么我说要反向思维呢?理论上你要顺着逻辑走的,但顺着逻辑的东西,终归是俗套。你可能认为,需要糟践母亲取悦许总,把她送给你舅舅,被你舅舅玩烂玩残。但我认为……”
该死的小周在这个时候吸了口烟,顿了下,才慢悠悠地说:
“许总需要的不过是新鲜感罢了,他才不在意你母亲被谁上或者不被谁上。你妈妈可能难免要送一次进你舅舅的虎口下,但并不代表你舅舅就能长期占有你母亲啊。”
我醍醐灌顶。
对啊——!
“再说你母亲先在是个快中年的成年女人了,也远不是当初的小女孩了,对你那混蛋舅舅是什么态度,还未知呢。”
小周这句话不过是安慰我罢了。
妈妈先在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
我拍了拍邱小娥的屁股,邱小娥停止了抽插,我拉开她皮裤臀缝的链子,将一根电动阳具插进她屁眼里,用脚整根踩进去,再把链子拉回去,再拍拍她屁股,她一边发出难受的吟叫,一边继续开始动起来。
“小景,你先在对女人是越来越狠了,把这狠劲用在你母亲身上,不难吧?”
小周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我没搭腔,说:
“你帮我联系个医院,我妈那毒瘾改治治了。”
“行。”
小周很爽快地答应了。
末了,他又对我说:
“说起来,我真有个事想要你帮忙一下。”
小周还有需要我帮忙的事?
小周笑得露出那黄烟牙,他刚把裴警官推到一边去,然后在舒月莹的惨叫声中,把鸡巴送入了她的屁眼里,嘴里斯斯声地说:
“操,真tm紧。”
废话,都肛裂流血了。
这时,他才说正事:
“你的女人,庄小姐,在投资上真的有一手啊,我这方面就不太行了,这样,我手上有些闲钱,你帮我给她让她看着投,亏了损了我都不怨你,赚多少,我七你三……”
这小周……
我没想到是这件事,没好气地回到:
“你少来这套,你给来就是了,赚多少你就拿着。”
“嘿,却之不恭了。”
脸皮厚如城墙的小周淫笑道,开始折磨起怀里的大学生来。
最后面对三个女警一个女大学生,我一炮未射就告辞了,也不妨碍小周调教自己的战利品。
但我临走前要了裴警官。
出了办公室门,走出来,却是发现故地重游,在这里上过半年班的朴熙真,也脱得只剩下内衣和过去的老同事在聊天,见到我出来,连忙说:
“她们起哄,非要我脱成这样。”
我根本就不在意。
却是对刚刚和朴熙真说话的黑色内衣美女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像是查户口查上瘾了一样。
“柳xx”
那脑后盘着一团发髻的美1妇立刻答道。
这里的女人都知道我是“大人物”。
我拿起他桌面上的律师执业证书,又问:
“你是律师啊?”
“嗯。”
“跟我走吧。”
“啊?”
那女律师本能地啊了一声,但立刻就乖乖地站了起来,想要去拿包和放在桌子上的衣服,我丢下一句:“就这样跟我走”,她就穿着内衣乖乖地跟在我后面,来到楼下又有些羞赧地在街上行人的注视下上了车。
旁边站着个女警,我估计大家以为是扫黄的。
我随手拐走了小周一名员工,不过是想在车上解闷罢了。
上了车后,我就让裴警官脱光了衣服,欣赏着她那被小周改造得淫贱不堪的身子,但我却在车上玩着那在上庭时滔滔辩才的女律师的奶子和逼,到了目的地,就让朴熙真把这女律师送回去了。
“啧,景老板……”
我进门时,张怡脱光光地在房间里,给隆起来的肚子抹着精油,一见到我,张嘴就调侃着我嫖客的“身份”。
方槿琪的事情所带来的影响,我也消化得差不多了,随口问她:
“她怎么样了?”
张怡耸耸肩膀,摊摊手:
“能怎么样?不就是闹得她差点自杀,我差点动了胎气流产罢了,能有什么?”
张怡故意说着反话,继续摸着开始隆起的肚子,被我大力地捏了几下奶子才没好气地说:
“现在没有奶水……”
“槿琪的肚子要不了一个月就起来了,我估计她就彻底认命了,心也就彻底绑你身上了。”
“哼,到时我看她比狗还贱。”
“你就得意了,母女共侍一夫。”
怀孕中的女人激素上涨,特别容易撩拨,摸摸熊,逗逗乳头,张怡的呼吸就粗重起来了,再往胯下一模,摸了一手的淫水,我抹在她的脸上,她主动吐出舌头后又抹在她舌头上,我淫笑问道:
“怎么这么容易就湿了?”
“操你妈!”
张怡拿过毛巾去擦肚子,呻吟着骂了一句:
“他妈的还不是你不让我自己解决,自己又三天两头往别的女人那里跑,操老妈子,操庄静,还有哪些我不知道的狐狸精?他妈的把我憋得够呛,我迟早给你戴顶绿帽子。”
“一不做二不休,要戴就戴多几顶。”
“等我肚子起来了,你就找几个猛男把我操流产把,也省得生个丫头下来,被自己老爸当性奴养大。”
“妈的,要真的生个丫头,我看6~7岁就给你破处了。”
张怡的话总能勾起我的欲望,我虽然对幼齿没啥兴趣,但止不住这话是从张怡口中说出。
在小周那里,四个女人,女警母女花什么的我都没啥兴致,但和张怡上个床……
啧!
太容易太自在了。
这本就风情万种的女人,说话又骚,特地为我,那熊部做了手术后,本就饱满的肉球挺翘起来,明晃晃的,手一捏,以前软腻的手感本就玩不腻,现在增加了弹性又是另外一番享受。
“你弄不弄啊……”
“骚逼痒死了……”
“啊,小祖宗,你就说想干啥,给个痛快……”
我不紧不慢地撩拨着张怡,张怡拿我没办法,很快就开始哀求起来了。
我把要求凑到张怡耳边一说。
“去你吗的——!”
张怡勃然大怒,将骑在她大腿上玩她奶子的我一把推开,然后又扑了过来,试图“强奸”我,强行让自己的逼套住我的鸡巴,但很快就被我制服。
我一手抓着她两手的手腕,两只脚压着她的两只脚让其无法合拢,余下的手继续慢慢地撩拨她淫水泛滥的逼。
“呃……”
“小畜生,就会欺负我!”
很快,张怡就梨花带雨地带着哭腔骂道,然后不要脸的淫话就开始滔滔不绝起来,什么我是骚逼这都是普通的,她深知我爱听什么,那些话却全是糟践方槿琪的。
“从不从?”
我才不管她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三板斧本事,继续问。
“操你妈,操你妈……”
张怡骂了几句,却是咬着下唇说:
“从了。”
我刚收手,她就八爪鱼一样绞了过来,还抓住我的手放在她奶子上,逼穴在摩擦我的大腿,死不要脸地说:
“先来一发嘛……”
“痒不死人的。”
我“铁石心肠”。
我和她相拥着进了洗手间,张怡却是发起狠来,打开了花洒后,我享受着她把奶子当浴球擦拭着我的身子,她很快就把沐浴露挤了一大推在手中,嚷了一句:
“轮到我操你了!”
我们抱着亲在一块,她沾满沐浴露的手,滑入我臀缝,揉着我的菊蕾,然后很快两根手指就没入我肛道。
别说,跟了我后,张怡也算是衣食无忧了,也就自己打发时间才拖拖地什么的,大部分都交给各种“机”去做了,那手指养的嫩滑起来,再粘着稠滑的沐浴露,就更滑了,插入我肛门的那种感觉,还真的挺带感的。
但手指又怎么比得上另外一个器官?
很快,张怡的头颅就埋进了我的屁股蛋间,那湿滑的舌头吐出来,给我舔肛起来。
这种心理快感真的是无与伦比的。
“钻进去啊……”
张怡松嘴,抽了我屁股一巴掌,骂道:
“你色情小说看多了,我那能生孩子的逼都没见你舌头钻进去过……”
骂完,又舔。
新鲜感很快就过去了,心理的快感被消化得差不多,我也不搞太多把戏了,让她漱口。
她又是骂骂咧咧的,说什么你也知道脏啊,漱口水漱了几遍,就在她将一口水,我将她右腿搬上洗漱台,握着她腰肢,从后面一下操进了她的逼里。
“哦———”
销魂至极的吟叫。
从卫生间干到房间里,从床上干到地下,又从房间里干到了大门口。
大门同开,她双手撑着两边门框,身躯和两条岔开美腿呈90度弯曲,但不是规则的直角,腰肢下压着,硕大的屁股撅得更高,腿也因为要承受撞击而稍微弯曲着。
到底练过芭蕾的,靠掂着脚尖就承受住了。
她已经高潮了两次了。
此刻她被操开花的逼穴维持着绽放的姿态,朝下滴着淫水,我那粗长的鸡巴在她肛道内挺送,撞得臀浪一波波,奶子胡乱甩。
我和她这样做只是增加情趣,但没想到真的有人会看到,还是个女人。
我这边操得正欢,几步远的电梯口门打开,走出一个戴着方型粉框眼镜,身穿碎花连衣裙的少妇。
我和张怡懵了,那个少妇也懵了。
但我脸皮早已今非昔比,很快就无视了少妇,继续操着张怡。
那少妇出门“啊——”一声惊呼后,很快就羞红脸转身走到了对门。
但尴尬并没有结束,对门不是智能门,那女人翻着包,好久也没翻出钥匙来。
张怡回头横了我一眼,但没有因此提出回到屋子里去,继续扶着门框挨操。
就在那少妇不知道怎么地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我这边“嗯”的一声,在张怡的肛道内射了。
“下次搞要不要在马路中间?”
“你也会害羞啊?”
“废话,邻里邻外呢。我他妈偶尔还串门,现在,嘿,我看要不了多久我在这个小区就出名了。”
“我帮你去警告下对面?要不就搬吧,我在市区给你买套房。”
“不用了,这里我住得好好的。随他们说去吧。”
张怡光着身子收拾残局,她知道我的小癖好,东西都收拾完了,床单都塞进洗衣机洗了,下身都没有清理,任由我射进去的精液在阴道内干涸。
我喜欢那股味道。
那股精液淫水混合的腥臭味。
她从不问我爱不爱她,从不来不要求我多点陪陪她,但我每次过来,除了争吵的那几次,她都从行动到神态表示她需要我,渴望我。
我对她也是,不会去比较下更爱庄静还是更爱母亲。
她已经是我的一部分了。
第23章
“你不累吗?都当老板了,但有时候我看你还要上庭。”
“累,一堆事呢,你的、工作的、上头的、人情关系的,都不是省心的事,怎么会不累。不过啊,不省心的事情才有价值啊。扯远了,我是个律师,法律是我安身立命之本,虽然这只是我诸多本事的其中一部分,但我觉得这对我尤其重要。”
小周在办公桌上敲着键盘,和我说话时,他朝着办公室角落那边,被锁链栓着像宠物狗一样跪趴的邱小娥努努嘴:
“她们只是顺带的,只是对我努力工作的回报罢了。”
他说完,想了想,又起身走到角落,蹲在邱小娥面前说:
“邱局长,想不想回到那个位置?”
邱小娥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小周嘿地笑了一声,摸着她的脑袋说:
“你在警界混了那么久,如果只是当条母狗实在是太浪费了,我有能耐把你拉下来,也有能耐把你再送回去,你愿不愿意?还是说你情愿一家子烂在我手里也要维护所谓的正义。”
哪有什么正义。
这个选择一点都不困难,哪怕对于邱小娥来说,作为黑警,她就算回去也依旧是小周最低贱的奴隶,但至少在其他人面前,她还是领导,还是高官。
得到邱小娥肯定的答案后,小周又问我:“你未来有什么打算?”
我随口回答:“读法学。”又抱怨了一句:“但读法学太累了……”
我瘫坐在沙发上,身上只穿了一条贞操皮裤的舒月晴背靠着被我抱在怀里,我正亵玩着她那对坚挺的奶子,揉搓着让它变幻形状。
舒月晴被喂了药,处于发情状态中,眼神迷离,半张的嘴巴里发出的动听喘息和呻吟,被我揉搓的奶子顶端那颗紫葡萄,硬的像蚕豆。
小周在调教两姐妹。
他每天都喂药让两姐妹发情,但却不满足她们,让她生生熬过药效,然后晚上上了床,小周就能轻松把她们玩得丢了魂。
这种调教非常有效,要不了多久两姐妹就会成为性的奴隶,字面意义上的性奴。
但我不太喜欢这样搞。
这些女人已经有些非人化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随意你怎么玩弄也不会反抗,像个木偶一样。
听到我的话,小周不出所料地笑了:
“哈哈,做律师?这还真的是个辛苦的活儿。”
这时,我看舒月晴被我玩奶子玩得好像要高潮的样子,就松开了她,她泪汪汪地看着我,不敢哀求,也不敢自己解决,只能跪趴在我脚下,拽紧拳头强行忍受。
我下意识地应道:“她想我从政。”
小周惊了:“谁?”
“庄静。”
“从政……”小周沉吟了好一会,才说:“很长远的事情了,现在讨论这个还太早了。”顿了顿,突然带着贼笑看向我:
“高校那边,为了增加乐趣,届时会安排些狠角色进去,你做好斗智斗勇的准备。”
……
其实,庄静是这么想的,我对这个安排虽然不置可否,像是默认了,但过后我想了想,还是不太认同的。
莫说从政了,读不读大学我觉得都是个问题。
两个月后的高中生涯将会是一段极度淫靡堕落的时光,大学肯定是无法复制的,所以我更倾向于读完高中就算了,至于到时要搞什么,到时再想。
“我漂亮吗?”
“你说你爱我……真的?”
“那你喜欢我什么?”
像是刚刚坠入爱河时的方槿琪才会问的话,却出自庄静那不用涂口红也异常红润的两唇之间,她还一改平时那淡然的语气,带点小女人撒娇的口吻问我。
让庄静撒娇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过去我认为这个词语和她是毫无瓜葛的。
所以我轻易就被勾引了。
“漂亮……”
我的手掌摸着她的脸蛋。
这个问题哪怕是一个gay来回答也不会有其它答案。
庄静的美是毋庸置疑的,而且单纯是“美”这个字的话,对她来说还是种轻蔑和侮辱。
她绝不仅仅“美”这么单调。
美丽的女人有很多,但大部分的美其实只是漂亮,只是容貌上的漂亮,什么五官匀称精致之类的,而庄静的美,在于她漂亮的同时,还有独一无二的气质。
她同时兼容了【高贵】和【高雅】。
我第一眼看到她是在地中海的办公室,地中海让我挑人,我本该毫无疑问地挑她的。
理由很简单,她太美太有气质了,在几个女人之中鹤立鸡群,我觉得她本该站在地中海旁边的,总裁夫人?
高级顾问?
教授?
艺术家?
反正不应该和其余那三个女人站在一起像是牲畜一样被人挑选着。
结果导致我最终选了张怡的,恰恰也是这个原因:
她身上的贵气和雅气让那时候我的自渐形秽。
我当时感到自卑,潜意识里觉得这样的女人我不配拥有,还是选一个相对接地气的要更稳妥一些。
但她如今跟着我一起坠入了这场幻梦中,我摸着她的脸,她就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浅尝即止,但她抿抿嘴唇,像是在回味。
她在肆无忌惮利用着自己的魅力。
“继续。”
她轻声说道,像是我的回答需要她的恩准。
我的手从她的脸蛋滑了下来,那肌肤细腻的颈脖,那锁骨,那衬衫内衣挤压出来的乳坡……
我喃道:
“我爱你……,爱你的一切……”
这当然是连一般女人都不会感到满意的哪怕是真心听起来也类似敷衍的回答,所以庄静失声笑了一声,抱怨了一句:你语文是怎么考及格的?
其实她根本不在意。
这只是一种情趣,普通的就是清晨向邻居打个招呼“早啊”一样。
她继续问我:
“不,你爱的其实是你下面那根玩意,你爱我不过是为了满足它。”
贱人。
她穿了一身白西服,那领口的v字v到了乳下,只系了一个纽扣,里面没有穿打底衫,v里面是她的雪白的肉体,还有洁白的蕾丝胸罩;
这是今天上午和她去逛商场时买的衣服,时尚女总裁装。
投资公司那边已经装修完毕了,相关证件许可简直不是事,闪电般地批下来了,员工也招好了,就等过几天的黄道吉日就开张营业了,我想着新公司新衣裳,就带着她去买衣服去了,结果衣服首饰,逛一个上午回来就不见了一辆车的钱。
但她现在是摇钱树,这钱我花得毫不心疼。
我光着身子,最近我像是个原始人,除了在自家里,其他住宅进门就脱光光,回归“大自然”,然后除了吃喝拉撒就是造人运动,而庄静现在却穿戴整齐,从头到尾,耳环、项链、戒指,胸罩、底裤、丝袜,一件都不少。
同样会勾引人,张怡会脱光光利用自己的肉体和羞辱的下限,庄静却是玩弄神秘的高手,她知道你想看,你越想看她越不给你看,但她会露一点点,勾引你去脱。
我的手掌插入了她的白西装里面,隔着胸罩捏着她的奶子,问:
“别墅那边怎么样了?”
“在装修,快好了。先别说这个,我想要了,专心点。”
“湿了?”
“没到家就湿了,你是不是偷偷喂我药了?”
你还需要喂药吗?
我心里嘲笑一句,伸手到她裙子里一摸,那轻薄的底裤果然湿透了,手在上面揉按几下,她就哼叫起来,拿出来下意识一闻,浓郁的淫水味道。
但她那张脸还是“板”着的,看不出发情的模样,但那几声哼叫却是叫得勾魂。
“你自己变骚了,还赖我喂药。”
“那你喜欢我这样吗?”
“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
庄静那柔弱无骨,白皙嫩滑的手缓慢地捋着我的鸡巴问道。
“喜欢强暴你,然后你死命挣扎,哭得呼天抢地。”
“让你的张怡给你演去。”
我又说:
“喜欢看你逼穴淫水泛滥。”
这是我的癖好,或者说是我的爽点。我喜欢女人的逼穴淫水四溢、逼水横流,水汪汪的,湿漉漉的,浸湿了阴毛,像唾液一样往下滴落……
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淫水泛滥……,还不是要用药。”
行动派就是让人省心,她说完就起身回房间上药去了。
她书桌的抽屉里我放了许多助兴的药物。
她再走出来时,整个私处已经油光可鉴,反射着涂抹了油膏的光泽。
没一会,难受的呻吟声就从她咬紧的牙关挤了出来,而私处的淫水也如我期待般,开始反常态地涌了出来。
她弓步半蹲着,嘴里念叨着“也不知道洗不洗得干净”,手将白色的一步裙扯起来,再将吸饱了淫水的内裤裆部往大阴唇边上一勾,自己揉搓了几下逼穴,然后扶着我的鸡巴对准裸露出来的湿漉漉的逼穴,直接屁股一沉就坐了上来,在泛滥的淫水帮助下,我鸡巴轻松地整根没入她逼穴内。
她扭了几下屁股,稍微缓解了下逼穴的瘙痒,就停下了下来,然后“你别动,让我来”,解开了衬衫的纽扣,双手抱着我的脑袋,先和我舌吻了一番,然后将我的脸按进她的乳沟里,屁股才又开始缓慢扭动起来。
我脸埋在她的乳沟里,感觉又软又香又温暖,那肌肤的触感不是什么真丝枕头能比的,让我感觉哪怕会“溺水”我也愿意一直这样淹没在这深沟里。
我忍不住了,开始脱她的衣服,很快,两具光溜溜的肉体开始肉搏起来。
庄静在朝着张怡转变。
这是我能明显感受到的,她开始把我当做她的男人,当做她的下半生……,诸如此类的。
所以现在她的荡叫声,肆意而张扬,毫无做作。
过去玩弄她屁眼,也能把她玩得死去活来,那荡叫声也不假,但那种荡叫是她压抑不住而发出的,纯粹生理上的荡叫。
如今她投入性爱中,荡叫声明显带着精神愉悦、享受的韵味,是有区别的。
我自然也爽爆了。
相比和母亲乱伦的禁忌快感,和庄静是另外一种极致的享受,就像……
像……
亵渎神灵?
她是祸乱殷商的妲已、是烽火戏诸侯的褒姒,是引发特洛伊战争的海伦……
她是各种神话里代表没的女神、仙女。
情人眼里出西施,更何况她本来就是西施一样的女人,但这张脸,这张本来习惯淡然、冷、板着的脸,如今是如此的淫荡、如此的骚浪。
这种逆差带来的冲击,是超越庄静身体硬件条件带来的刺激。
我身经百战,在这种堕落神女的刻意榨取下,还是很快就达到了顶峰。
最后高潮,我没有把鸡巴从她肛道里拔出来插进她嘴巴里,射在她的喉管里,直接在她肛道深处就射了。
对庄静来说,屁眼肛道才是她的主要性器。
“你今天还约了其他女人?”
庄静得到了满足,在没有我的命令下,她忍住恶新主动把我那根从她屁眼里拔出来的鸡巴,用嘴巴帮我“清理”了一番。
我差点又硬起来再操她一轮。
高贵的女人做低贱的事情,总能让我感到刺激兴奋。
“下午要去一下医院。”
“带你那小女友去堕胎吗?”
“去看看住院的病房。”
“嗯?”
我将母亲的情况简单地对庄静说了一下,结果她耸耸肩:“那玩意自已就能戒。”
“你以前服用过?”
庄静没说,眼神告诉我:你认为呢?
我只好说:“我妈意志力没你强大。”
庄静捡着地上的衣服,头也不抬地说:“不是意志不坚强,是找不到对抗的理由。”又啧了一声:“所以要保存精力下午玩女医生、女护士对吧?”
仅仅射一发就放过她,的确不是我往常的作风,但我随口否认:“哪有那么多精力。”
其实她根本不在意这些事情。
她先在的行为和态度,我感觉颇有种以正妻自居的感觉,开始学张怡以前那样对我唠叨一下未来啊、安排什么的。
至于玩女人?
她知道是根本不可能受控的,唯一的干预就是:
找些高质数的女人。
所以她立刻谈起了正事:
“别墅的地下部分,全权交给你那律师了,尽情打造你们的淫欲地狱吧。但公司那里,我不想像他那律所那样,请一些妓女回来工作,你要是想学她,我帮你再开个空壳公司。”
“我没小周那么荒淫啦。”
“呵呵。”
所谓去医院看病房,其实不过是种说辞,真正的目的是:
如何“治疗”母亲。
在医院办公楼下隆重接待我的,有院长裘望德,新晋的副院长、韦燕燕的妈妈何清,还有一位素未谋面,身材高挑、容貌没艳的少妇,熊牌上名字是陆雨妃,职位是神经科副主任。
我一下车,就毫不客气甚至无礼地上下大量着她。
这是裘院长进贡给我的贡品。
而贡品本人,陆雨妃看到我下车,眉头就皱起来了,虽然很快就舒展开了,但我很容易就猜到她在想什么,大概是没想到要院长带着她们亲自接待的,是一个还在上中学年纪的少年。
被我一番无礼地打量,她反而带上了淡然的笑容。
——被蒙在鼓里的她,大概以为我被她的没貌身材吸引了吧。
权力啊……
真的让人飘飘欲仙。
谁不喜欢听好话?
尤其是,这些平日在平民面前高高在上的人,却要违新的、厚着脸皮的,一句又一句恭维的拍马屁话说出来,对象还是我这种本该在他们眼里毛都没张齐的小屁孩。
爽!
相对于陆雨妃,多次母女共侍一“夫”的何清就直接多了,进了电梯后她直接就挨了过来,那鼓囊囊的奶子直接顶在我胳膊上。
那触感,她白大褂里面明显没穿内衣。
何清的举动吓了陆雨妃一跳。
出了电梯,我和裘院长走在前面,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但耳塞内却能收到后面从纳米间谍机器人传回来陆雨妃和何清的对话:
“何院长,怎么搞得这么神秘,裘院长没和我说接待的是什么人,刚刚也没有介绍……”
何清其实也不知道我的身份,她虽然知道我是她女儿韦燕燕的同班同学,过去一些事情也容易问到,但很明显,我展示出来的“能量”,是和她能了解到的那些内容完全不匹配的。
神秘有时候就是巨大的能量。
所以她说:
“我也不知道,把他当皇帝的私生子看就行了,你没看到裘院长在他面前卑微得像孙子一样吗。”
有了何清为我背书,陆雨妃立刻明白该怎么对待我了。
她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主任,虽然是个副主任,但看她那眼角含春的模样,也明显不是什么良善的女人。
裘院长这电灯泡借故离开后,她立刻和何清一左一右地夹住了我,那不输何清的奶子,也自然地挨在了我胳膊上。
离开医院,我先回家和母亲吃了晚饭,才又跑了出来。
出门前母亲还笑着问我:“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老生常谈了,我当时在穿鞋子,随口说:“我有你呢,还交什么女朋友。”
她叹了口气,盯着我说:“我是你妈妈。”转过身去忙活后,又说:“在你对妈妈腻了之前,妈妈随你,但你要是遇到喜欢的女孩,还是谈个恋爱吧。”
我对母亲的这番话没觉得意外。
我想要一个“母亲”的想法,从来都没有改变,哪怕我的目的是占有这个母亲。
所以这段时间,我一边让小周联系了医院准备帮母亲“戒毒”,而她定期看的心理医生也在配合着我的计划,引导着母亲继续恢复对伦理的重视和对乱伦的抗拒。
我想明白了。
我想要的是真正的乱伦,而不是过去母亲迫于地中海的命令。
下了楼,开车来接我的是安妮。
后排座位上,坐着裴警官和舒月晴。
看到我,舒月晴下车让我上去后才上车,两个女警把我夹在中间,像是押犯一样,但我裤链一拉,把鸡巴掏出来,两女警都伏下身子来,将头埋在了我跨间,开始互相配合服侍起我的小弟弟来。
没一会就来到被小周彻底控制的派出所那里。
审讯室里,桌子什么的全被搬了出去,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中间摆着一张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双手双脚被铐在椅子上、头戴黑头套的男人。
我进门,缓缓走到那人跟前,然后抬脚轻轻一踹,那人连人带椅往后摔去,那脑袋砸在地板上,一声沉闷的痛哼从黑头套下面传来。
“扶起来。”
那边舒月晴已经被安妮从背后抱住,两只手一只从警服下端探上去,一只手插进了解开纽扣链子的警裤里,摸了起来,所以裴警官走了过去,连人带椅扶了起来。
我又轻轻一脚。
如此5次还是6次之后,我才让裴警官把男子头套内封嘴的胶布撕掉。
“我什么都没干——”
男子立刻嚷了起来,我又一脚踹过去。
我冷冷地说道:“我问你答,明白了吗?”
男子再次被扶起来后,猛地点头:“明白,明白……”
“什么名字。”
“张树青……”
是你了。
“摘了他的头套。”
母亲的弟弟,这个从未谋面甚至连照片也没看见过的舅舅自然也有一张好皮相,但十几年的牢狱折磨,不说形销骨立,但也是一脸的沧桑憔悴,完全看不出一丝半分,我在视频里看到的那个过去奴役母亲的暴君模样。
真是天道轮回啊。
他一看到我,脸上立刻露出疑色,很快就喃喃说道:
“你是……淑清的……儿子?”
我没想到他能从相貌上的相似处认出我来,我没理会他,对裴警官说:
“椅子。”
裴警官很上道地没有出去搬一张椅子进来,她直接就四肢着地趴了下去,我那结实的身子坐上去,她明显感到吃力地摇晃了几下,但还是忍耐了下来。
张树青看到这样的情景,又看看那边被安妮猥亵的舒月晴,刚刚认出我露出一丝喜色的他,那张脸就垮了下来,嘴唇颤抖着,却是开始哀求起来:
“侄……,啊……,是我不对,当年我……我……,是……是我错了,我错了,我……”
他害怕得语无伦次的样子真的让我感觉爽爆了!
但还是无法抵消我对他的厌恶。
那张惶恐惊惧的脸越看越觉得丑陋恶心。
就这么蟑螂一般的男人,却侵犯了母亲五年之久!
我本想好好教训他一顿发泄下心中的怒气,但看到这么一张软蛋脸,顿时没啥耐心了,我站了起来,踢了一脚趴着的裴警官的奶子,让她起来后,对她说:
“好好‘招呼’他几天,不要把他弄残弄死,但如果几天后我过来看不到让我满意的,我就‘招呼’在你身上到满意为止。”
第24章
“在干嘛?”
“刚刚教训完一个垃圾,怎么了?”
我刚走出派出所,小周就来电。
电话那边是女人歇斯底里的高昂嘶吼,我算得上经验丰富了,一听就知道是敏感带被高强度刺激,强制连续高潮。
我甚至还听出了应该是邱小娥副局长的声音。
我立刻又骂了句:“操你妈,你就不能搞完再给我电话吗?”
“操,机器在搞,又不用我出手。妈了个逼的,老婊子老公一辈子也没让她爽得这样喷尿,操他妈的,溅得周围都是,待会还得让她全部舔干净。”
“你他妈还经常抱着她亲!”
“操!我告诉你,对于一些女人来说,接吻比强奸还要让她难受。不说这个了,说正事,就是关心一下你那基金公司搞得怎么样了?”
“准备开张了呢,但具体我也不清楚,我全权交给庄静了。”
“哦,其实我就是想感谢一下庄小姐,想约你们明天吃个晚饭什么的。”
小周投的钱小赚了一笔,这饭请得顺理成章。
他又贱兮兮地说道:
“嘿嘿,给你个惊喜,你一会看手机。”
第二天中午。
午宴吃得是日式料理,名字叫【和】。
虽然是日式餐厅,但小日本被打得七七八八了,都成少数民族了,所以经营餐厅的是天朝人,有帮派的背景。
庄静出发前征求了我的穿着意见,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我说端庄一些就好了,她就穿上了一身保守款式的内衣,白衬衫,黑裙子,平跟皮鞋,首饰也是简单的发卡、耳坠和细金链。
反正她怎么弄都好看。
现在的她,明媚动人,嘴角常驻自信的笑容,过去藏在眼眸子内、眉头间或者鼻翼旁的阴郁,已经一扫而空了。
“庄小姐,晚上好。”
小周提前到了,我们在餐厅的走廊遇见,他正想去门口接我和庄静,远远见到,就露出一口大黄牙,带着灿烂笑容小跑了过来,非常绅士地先握了握庄静的手,再拍了拍我的肩膀,引着我们往里面包间去了。
所谓包间,其实是有樱花树、带枯山水景观的日式庭院。
房间的日式方格推拉门已经敞开,长案桌边上跪坐着一名年轻美女,看见我们,立刻站了起来,带着靓丽的笑容迎了出来。
她就是小周说的惊喜。
“由我来介绍一下。庄静庄女士,红岸基金的高级经理,女财神。”
“景少爷,富二代,哈哈哈哈哈哈!”
“这位韩冰蝉小姐,超级会计,有什么需要做假账的,避税逃税的,甚至洗钱,找她准没错!”
小周逐一介绍。
韩冰蝉,30出头模样,长发绑了个清爽的单马尾,相貌剑眉星目,英气逼人;1米7~8的高挑身材,一身干练穿着,上身黑色长袖t恤,胸部鼓囊囊的,目测35~36d左右,特别引人注目的是有条黄蜂腰,七分休闲裤裹着的臀部挺翘,脚上一双休闲高跟鞋。
但我内心发笑。
什么超级会计,其实就是警方的卧底,扫黑办的,邱小娥的下属。
“幸会。”
两个女人握手后又抱了一下,韩冰蝉然后立刻瞪大着明亮的眼睛,一副迷妹的表情说道:“庄小姐,你也太漂亮了吧!”
神情动作看不出丝毫做作,若不是有邱小娥这个超级内鬼,我是看不出来什么异样。
“过奖了。”
习惯了被赞美的庄静对韩冰蝉报以淡然礼貌的笑容。
大家落座后,相互又寒暄一下,然后只有小周和庄静是真的在聊,话题自然是关于投资和法律相关的一些事。
而我和韩冰蝉却都是信口胡扯,不,准确来说只有我是信口胡扯,韩冰蝉说的都是她扮演的人设背景以及一些有目的性的问话。
她今晚是带着任务来的。
邱小娥给她的任务。
她此刻相信,小周表面身份是律师,实际上是一个贩卖妇女地下集团的小头目,而我是买家,而今晚要在这里谈一宗大买卖,商品是近期一次行动中失踪的几位女警。
贩卖妇女的地下集团是真的,女警失踪也是真的,但和小周和我都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任务根本就是小周指使邱小娥捏造的。
这种把戏太好玩了,我瞬间影帝附体,用信息不对称带来的优势肆意胡扯,也肆无忌惮地不时用淫邪的眼光打量着韩冰蝉,让对方更加坐实我是【买家】。
手机振动,我拿起一看:
小周:嘿嘿,好玩吗?
我:你他妈的太损了。
小周:换你来你能更损。
这时,门外面传来“咯咯咯”三声敲击地板的声音,小周扯着公鸭嗓大声喊道:“进来——!”
门拉开,两名身子娇小玲珑,浑身只穿着中学生保守内衣,卡通团的粉色吊带背心和小内裤的稚嫩少女进来,其中一名托了一盘寿司,另外一名负责上菜。
毫无疑问,这是小周安排的特别节目!
那两名少女嫩得出水,小鲍蕾盈盈一握,乳头凸点明显,薄薄的内裤穿了比没穿还有勾人,下面的粉嫩私处隐隐若现的。
韩冰蝉一愣,脸上看似不动声色,还笑出声来装做打趣说道:“这么小,不会是请的童工吧?”
没等小周开声,其中上菜的稚嫩少女就把裤边上扣着的工牌解下来,翻面递了过去,脆生生地说道:
“我十六岁了,不是童工。”
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少女一看就才十三、十四的模样,偏偏内裤边上吊着的工牌背面的身份证上所记载的出生年月表示这少女半年前就满十六岁了。
韩冰蝉脸色阴沉了一下,知道这些女孩的身份证肯定被做过手脚了,很快又恢复了,掩饰了一句:“蛮有创意的嘛,难怪周大状选择这里吃饭”
“这家店十年老字号了,没问题的,别扫了我们景少爷的兴,来,喝酒!”
小周嘻嘻哈哈地打了个圆场,韩冰蝉也堆起了【灿烂】的笑容,跟着举杯碰杯。
“小韩啊,你这是少见多怪啊,很多高档餐厅直接请持照妓女来当适应,光着身子就进来,给小费还随便摸,嘿嘿……”
小周开着黄腔,但这个时候庄静插了一句:
“看着蛮不自在的,换两个胸大的御姐来。”
小周一愣,看向我,但嘴里已经在喊:
“喊你们经理来。”
“胸大、御姐,明白了吗?”
……
小插曲随着两名黑蕾丝胸罩内裤、黑丝袜的大胸御姐跪在门口后过去了。
我喝着高档的水果冰露,他们三个喝的都是高度数的洋酒。小周好酒量,脸上看不出什么,但两个女人的脸都红扑扑的,开始有了醉态。
尤其是韩冰蝉,那t恤裹住的胸脯起伏剧烈,双眼开始笼罩上一层迷离,身躯偶尔会突然打一下颤。
没一会……
“失陪一下,我……我去下洗手间,大家慢慢聊……”
韩冰蝉告罪一声,站了起来。
我立刻惊呼:
“咦,韩总,你裤子怎么湿了?”
韩冰蝉低头一看,本就被酒精弄得绯红的双颊,瞬间火烧云般,又红又滚烫。
她裤子裆部异常显眼地湿了一片……
“刚刚……刚刚不小心……弄洒了一些酒……”
韩冰蝉到底有些急智,小周也配合打圆场,哈哈笑道:
“这可是要罚杯的啊。”
韩冰蝉出门去洗手间,庄静立刻凑到我脑袋边上,亲了我脸蛋一口,再吐着酒气问:
“那个姓韩的你要弄就弄,操,你不是想弄醉我,让那老头子上我吧?”
“你不想?”我捉弄庄静。
“废话,但你非要我没话好说。”
“你想我还舍不得呢。”
庄静立刻笑了,咬了一口我的耳朵,又说:
“我倒是可以当着他的面被你操。”
我没好气地说:
“我连看都不想给他看。”
这时对面的小周指着手机屏幕,让我看手机,我立刻打开小周预先给我安装的软件,手机画面一分为二,上面是监控,下面是信息监控。
韩冰蝉进了洗手间后,解开裤纽扣,裤子脱到膝盖,我以为她要坐在马桶上嘘嘘的时候,她却是挨着墙壁站着,岔开了双腿,手就朝着私处摸去,摸了好几下,才拿起手机打字。
韩冰蝉:邱局,有些不对劲。
韩冰蝉:我好像被下药了。
我点击菜单,监控画面一分为二,左边韩冰蝉,右边邱小娥。
邱小娥在自己办公室里,只是她上身穿着警服,下身警裤和内裤都脱了,套着黑色吊带丝袜的双脚一左一右撂在了堆满文件的办公桌上,一手在胯间揉弄着自己的逼穴自慰,一手拿着手机用语音输入在回复韩冰蝉。
邱小娥:说具体点,身体什么反应?
韩冰蝉顿了一下,大概是羞于启齿,但很快就打字回复:
韩冰蝉:刚刚私处很痒,忍不住想挠,而且开始出水了,现在乳头也感觉有些瘙痒了。
韩冰蝉:脑袋有些晕。
邱小娥:是催情类药物。
邱小娥:他们没有谈生意吗?
韩冰蝉:暂时没有。
邱小娥:能忍耐得住吗?
韩冰蝉沉默了一会,咬咬下唇,回复:应该可以。
她刚回复完,脸上攥着眉,手又忍不住摸到了私处去揉了几下,脸上也从难受的表情开始转向享受,然后又一惊一乍似的,为自己刚刚享受的感觉感到羞惭,又抽回了手。
另外一边,邱小娥左手的手掌已经彻底没入自己的逼穴内,脸上是混杂着爽和痛苦的双重表情。
她满脸泪水,失声痛哭了一声,但又克制住良心的谴责:克服一下,姐妹手足的下落只能靠你了。如果不对劲,我们会冲进去救你的。
后面那句明显让韩冰蝉松了一口气:遵命。
韩冰蝉关闭伪装成计算器的通讯软件,又揉了几下私处。
当她离开洗手间回来,进房间时,脚步已经开始有些轻浮了,人看起来也有些晕乎乎的。
韩冰蝉一落座,小周就挨了过去,详装关心,却是一手已经按在韩冰蝉背上,嘴里说着关心的话,却又逼着韩冰蝉喝酒。
为了【姐妹】们,韩冰蝉咬咬牙,无奈又被灌了两杯。
“周总,人家是真不行了,再喝要吐了……”
韩冰蝉可以带着嗲声哀求着。
但已经迟了。
又过了几分钟,刚刚回复上级“应该可以”忍耐得住的韩冰蝉,逐渐朝着彻底沦陷靠近。
刚开始,小周隔着衣服触碰她的熊部,女警还能依靠比常人强大的意志反抗一下,推开小周的手。
先在?
小周慢条斯理地,先是隔着衣裳将女警的熊罩背扣解开,“啊……你干什么啊?”女警官已经只剩下嘴巴抵抗了,然后小周手从女警官衣襟插入,用这种明显是侵犯的行为,将熊罩扯到奶子上方。
“我觉得有时候隔着衣服玩奶子更爽。”
小周肆无忌惮地在韩冰蝉面前说这样的话,那手随意地搓弄着韩冰蝉的奶子。
“嗯……”
作为回应,一声糯糯的呻吟声从韩冰蝉的嘴里挤出。
庄静凑过来,搂着我,奶子顶着我的胳膊,亲了我一口,在我耳边说“你玩得开新。”,然后被我捏了一下奶子后,拿起包包起身,朝小周抛下一句“你们慢慢玩吧,我先回去了”,就径直朝外走去。
“我送送你……”
把韩冰蝉摸出声音的小周将手掌从女警官裤子里抽出来,起身要送,庄静头也不回摆摆手示意不用,就离开了房间。
“叫什么名字?”
“韩……韩冰蝉……”
“居然用的是真名……几岁了?”
“32……”
“职业?”
“我……我……会计……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昂的叫声响彻着整间房间,韩冰蝉此刻已经被脱光了衣服,彻底【醉酒】状态地躺在小周怀里,双手已经被自已的内裤绑在身后,双脚被小周摆成摊开,朝我裸露着一片狼狈的私处。
她身材高挑,皮肤虽然算不上白皙,但也是非常健康的颜色,她躺在挨了一个整个头,身子干瘦皮肤粗糙的小周怀里,整个画面显得异常的怪异丑陋。
小周之前左手在轻轻地揉着韩冰蝉的奶子,逗弄着上面的奶头,右手在轻抚下面私处,逗着阴蒂,韩冰蝉已经被这样的温柔的抚摸逗弄高潮了一次了,她刚刚回答完“会计”,小周右手手指就插入了她的阴道中,一阵猛抠猛插,顿时韩冰蝉的身躯就剧烈抖动起来,瞬间又高潮了。
“说真的,告诉我,什么职业?”
小周抽出手,将一手的淫水抹在了韩冰虹的嘴唇上,咬着韩冰虹的耳垂,然后又在她耳边吹气问道。
“我……”
“我……我是……”
“……警察。”
我突然想把庄静喊回来了。
“警察?哪里的警察?”
“我……,m……m市……m市……扫黑……扫黑……”
“警员编号?”
“xx0164”
人类就是这么脆弱。
口服的药物,强行在私处涂抹的药膏,什么意志坚强的女警彻底变成了一条失去清晰思考能力和发情的母狗。
“呜呜呜……”
房间里小周早就准备好了一些【玩具】,先在女警官双手双脚被一个十字铐铐在了身后,小周【审讯】完韩冰蝉后,就丢下了发情的母兽,在旁边和我聊着一些其他事,聊着聊着,突然就听到一旁韩冰蝉那难受的呻吟声和哀求声变成了呜呜呜的哭声。
韩冰蝉到了临界点了。
“操我……我什么都说了……我什么都交代……呜呜呜……操我……”
“不要折磨我了……我是卧底……操我……”
小周笑嘻嘻地起身,走到女警面前,说:“要鸡巴吗?”
“要,要,要……”
【毒瘾】发作、涕水齐流的韩冰蝉连连点头。
“舌头。”
韩冰蝉立刻吐出了舌头。
小周握着鸡巴敲击着韩冰蝉的舌头,吧嗒吧嗒声。然后,他往女警官嘴巴装一个牙箍,再一手抓住她的马尾,一手扶住脑袋,下身猛地捅入。
“呕——唔唔唔——呕——”
韩冰蝉吐了一地。
“小景,要不要来?”
小周扭头问我,我摇了摇头。
我不是没有欲望,女警官很漂亮,尤其是本来那么英气的女人被药物弄得崩溃、变得淫贱,这种反差也很刺激,我上去肯定能把她操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
但女警……,说真的,最近玩得有点多了,我有欲望,但我更愿意把这个让给小周。
小周也没客气,握着韩冰蝉的腰肢,挺腰一送。
“啊——————”
直接高潮。
毫无疑问的。
我对人类的脆弱和药物的神通广大早就有了清晰的认识,韩冰蝉直接爽得,那张英气的脸变成了崩坏脸,就是漫画里那种翻白眼吐舌头嘴里喊着“要被玩坏了”的状态。
我走出了房间,在庭院枯山水的草坡坐下,百无聊赖地打开手机监控,看看母亲在做什么。
折叠屏上弹出的画面让我双目一亮:
母亲站在办公桌旁,在整理着文件。
她盘了发髻,脖子上是珍珠项链,身上一条尽显丰满身段的墨绿色旗袍,匀称的双腿套了肉色丝袜,旗袍的开叉让我看到是条吊带丝袜。
我操纵着纳米机器人往裙底里一飞,肉色蕾丝内裤。
旗袍无疑是最适合母亲的服装之一,贴身、简约,将母亲丰满的身材体现得淋漓尽致!
只是……
母亲这么穿未免太张扬了一些。
要知道,美女美到一定的份上,就要注意收敛自己的美了。
否则就是引人犯罪,哪怕是没有这样的意思,但这样做,肯定会被男同事意淫着,在脑里不知道操了多少次。
我看着,感到不舒服。
母亲是我的,看来以后要约束一下母亲才行,她只许在我面前这么穿……
我这么想着,屏幕里,母亲拿起整理好的文件,出了办公室,果不其然,路上男同事的回头率几乎是百分百的,甚至有人快速地掏出手机拍照,我敢肯定,这张照片肯定被他们拿来打飞机!
嗯?
母亲进了电梯,但她刷卡后按的数字让我有不详的预感。
电梯冉冉上升,一会,门打开,母亲出去,1悉的场景顿时就出现在屏幕中:她过去工作的地方。
这个只有个别有权限,靠刷卡才能抵达的楼层,还是那个鬼样子,女员工都穿着内衣在工作。
也不知道小周的律所是不是抄这里的,还是男人的通病。
唯一的变化是多了两个新面孔,都是中上之姿的女人,一个在认真工作,一个浑身赤裸,嘴里被套了口枷,手脚被捆绑在办公椅的扶手上,乳头有乳夹,私处被塞了五六支笔。
母亲漠视着那些看着母亲露出淫贱目光和笑容并朝她打招呼的旧同事,径直朝里面死胖子张经理的办公室走去。
“淑媛~”
推开门,死胖子居然光着身子在里面,母亲眉头皱起来,将手中的文件夹往办公桌上一丢,语气带着厌恶: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明知道我要过来。”
死胖子笑嘻嘻地说道:
“哎,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玩着哩,”
不等母亲回应,死胖子大声地朝外面喊道:“秀秀,进来一下。”
那个在认真工作的新面孔,戴着圆框眼镜、齐肩顺直短发的女孩起身进了死胖子办公室。
死胖子又说:
“张开嘴。”
应届大学生年纪的女孩看了一眼母亲,乖乖地张开嘴,口腔里却是含着精液。
“看,我没骗你吧?”
“无聊。”
母亲转身就走。
但我心中一痛。
监控中,我给了母亲特写,我看得清楚,母亲从进来到现在【愤然离去】,眼珠子已经快速地偷瞄了死胖子鸡巴好几次了。
母亲的高跟鞋踩在瓷砖上咯噔咯噔地,非常急促,看起来是迫不及待地要离开这里。
但出了门,母亲就停住了脚步,虽然她很快又朝前迈开脚步,来到了电梯,按了下。
等了好一会电梯。
我冷冷地看着手机屏幕。
就在电梯还有两层就抵达时,母亲转身了,迈开了脚步。
咯噔,咯噔,咯噔……
这次走得很缓慢。
只有在要扭开死胖子办公室门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
就一下。
扭门,进去,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没说出什么。
死胖子越过母亲,把母亲身后的门反锁住了。
母亲转身目睹了这一切。
她没干预。
昭然若揭。
“想我了吧?”
死胖子一把搂住母亲。
“你干什么?”
母亲的声音是那么的软弱无力,那试图推开死胖子的双手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淑媛,一段时间不见,你的身材越来越好了。”
什么挣扎?
死胖子只靠着一直在捏母亲丰满臀部的手掌就阻止了母亲脱离他怀抱的抵抗。
他另一只手轻松地攀在母亲的高耸的乳峰上,开始揉起面团。
“嗯……放开我……嗯……嗯……”
我想起了地中海第一次强暴母亲时母亲的抵抗行为。
象征性抵抗。
“你的味道真好闻,外面那些都是些垃圾……”
死胖子将脸蛋埋进了母亲的熊部。
母亲仰起脑袋。
死胖子伸手去解母亲旗袍的斜扣,母亲突然一把推开了死胖子,像是濒死前的回光返照,转身就走。
但她手还没来得及握到门把,打开反锁,就被死胖子一把拉住。
“过来!”
死胖子恶狠狠地说道,突然变得野蛮起来,他环着母亲的腰肢将母亲往后拖着,拖到了办公桌前面的会客区的玻璃茶几边上。
“踩着。”
死胖子将母亲的一只脚搬上茶几踩着,母亲不从,放下,死胖子又搬,母亲再放,死胖子加重语气又强调了一句“踩着!”再搬,母亲的右脚就踩在了茶几上。
死胖子一脸得意,他在母亲的身后,先是在母亲的后颈亲了一口,一手环着母亲的腰,另外一只手隔着旗袍揉了几下母亲的熊部,然后解开母亲旗袍斜扣,母亲旗袍熊口处立刻像剥开的香蕉皮一样翻卷垂下,将母亲整只右乳裸露出来,和内裤整套的肉色蕾丝熊罩。
母亲的眼神迷离起来……
像是刚刚药效发作的韩冰蝉。
但母亲并未服药。
死胖子的手从母亲腹部朝下摸去……
“湿透了……”
毫无疑问,母亲那肉色内裤的裆部,此刻彻底湿透了。
死胖子手覆盖在上面一揉。
“啊……”
母亲一声让人身子酥软的呻吟,刚刚还在象征性挣扎的她,身子彻底软在了死胖子的怀里。
“操,淑媛,一段时间没见,你骚成这个模样了啊。”
死胖子的手插入了母亲的内裤里。
没一会,一条被淫水浸湿透的内裤就被抛到了一边去。
母亲自己脱下的内裤。
然后我看着母亲自己双手按在了茶几上,翘起了肥臀……
“啪啪——!”
“哦……”
两声响亮抽打屁股的声音,一声吟叫。
“不急。”
死胖子将母亲拉起来,他摸着母亲的脸蛋,又抱着母亲的头颅,那张恶心的臭嘴朝母亲吻去。
唔唔唔……
舌头纠缠。
松开后,死胖子晃了晃胯下那根丑陋玩意,摸着母亲的奶子问:
“想念它吗?”
母亲跪了下去,双手抓着死胖子的大腿,张开了嘴……
火在烧着。
妒火。
母亲的头颅主动前后摆动了起来。
那摇晃的奶子。
那凹陷下去的脸颊。
那往下滴着淫液的逼穴。
我才又记起自己是少年了。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爽不爽?”
“爽……”
“你这里好松软啊。”
“那里……,啊……,不要……,啊啊……,嗯?不…呃啊————”
“操,真紧——!”
“呃——,呃——,啊——,啊……”
“啊……,怎么……,啊啊……啊……,怎么插……,啊……,插回……回那里……,啊……,啊……”
“要来了!”
“啊,别——,我……,啊,排……排卵期……”
“我停不下来了。”
“啊……,求你……啊啊……”
“如果你今晚到我家陪我过夜,那我就不射进去。”
“嗯。”
“穿着高跟鞋蹲上去。”
“腿掰开点。”
“好了,把逼掰开。”
“再扯开一点,对,就这样,哇,好多水啊。”
“这么快就一茶杯了。”
“什么味道?”
“你前后两个同都在滴水呢。”
“又痒了?”
“骚货。我要留点精力晚上招呼你呢。对了,这里你有很多1客啊……”
“我当你默许了啊?我喊他们进来啦……”
“戴套戴套,没问题……”
“我操,你们瞧淑媛那骚样!还是夹心三文治最爽吧?”
“两只手别停啊。”
“操你妈,你他妈的能射这么多?淑媛眼睛都睁不开了。”
“就当敷面膜了,哈哈哈哈”
“戴套不够劲,再说射这里又不会怀孕,有什么关系。”
“让大伙尽兴嘛。”
“来,快点,轮流射进去。”
“还没搞完啊?”
“早就搞完了。怎么啦?”
“没什么。”
“你真的不玩玩嘛?我他妈的差点被这小紧逼榨得精尽人亡!”
“老玩女警,你不腻的嘛?”
“每个都不一样,怎么会腻?各有各风情,这个刚结婚没多久,就领了证,还没摆酒没同房就接任务了出来了,爽死我了,那逼操着就知道没怎么被人光顾过。”
小周捏着烂肉一样瘫软在地板上的女警官那被绳子捆绑勒的青紫的奶子,感觉随时能捏爆。
韩冰蝉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小周,里面满是恨和怒。
她恢复理智了。
但小周只是将她逼穴里的电动阳具往深处一送,女警官的恨和怒顿时消散了大半。
小周揉着女警官的菊蕾,说“等我歇息一会,就帮我们正义的女警官开苞后门,哎,老了,不认老不行啊。”又说
:“腻不腻看怎么玩,她的母亲和婆婆都姿色不俗,53,54了,正是女人最后的光景,操,她婆婆的奶子比她的还大,到时母女,婆媳三个一起往床上一摆,你说腻不腻?”
“这次让我来。”
韩冰蝉的恨和怒彻底没了。
第25章
办公室内的淫戏接近尾声时,死胖子居然出去叫了两个母亲的“老相识”进来。
他没让那两人操母亲,只是让他们将鸡巴塞进母亲嘴里胡乱捅了几下,就让母亲双手帮他们打飞机射出来,两人都射了两次,射在母亲的脸上。
母亲头发上和脸上糊着精液,厚厚的一层。
此刻,人全部出去了。
在连续剧烈的高潮后,母亲身子软软的,被死胖子抱在怀里,一只大白奶子被死胖子抓住,捏揉搓,偶尔扯一下奶头在亵玩着,下身双脚左右摊开,私处阴唇因为遭受频繁撞击,微微红肿,像个红褐色的多肉植物一样肥厚,在绽放着,合不拢的阴道有个【黑洞】,里面的嫩肉在呼吸般蠕动。
母亲左眼被精液糊着张不开了,手机正好在她旁边,她摸起来,给我发了个语音信息,让我自己解决晚饭。
甚至没告诉我她今晚不回来了。
死胖子对女人显然有一手,这个时候又和母亲谈起了近况。
刚刚才喊人一起轮奸、多p了母亲的他,言语中充满的关心和体贴,聊了一会后,他说了个笑话,肉便器一样的母亲居然咯咯乱笑起来,笑得那奶子一阵狂颤。
母亲唯一的反抗是死胖子要和她自拍大头照时,她才记起自己一脸精液地说“别拍,难看死了”,伸手推开死胖子的手机,然后被死胖子用手指在她脸上刮下那几个人射在上面混合在一起的精液,送入她嘴巴里。
但她刚刚被操,被夹心三文治,逼穴屁眼同时被抽插,同时被几根鸡巴颜射的场景,都被拍了下来。
死胖子看着痴胖,没想到有些力气,居然将母亲公主抱抱了起来,进他办公室配套的浴室里。
“你坐着。”
他让母亲坐在小板凳上,结果母亲嘶的一声倒吸气痛哼,应该是屁眼疼,最终母亲只能撅着屁股趴在了地板上,导致死胖子像是帮宠物狗洗澡一样,帮母亲清理了身子,洗了头。
期间死胖子当然是光明正大地亵玩母亲。
等母亲从浴室里出来,她的那身旗袍、内衣、吊带丝袜,已经被速洗速干完毕,整齐地放在了死胖子桌面。
死胖子帮母亲吹干头发,又让母亲躺在桌面上敞开双脚,给母亲的私处和屁眼涂了一些治疗用的药膏。
一切弄完了,母亲当着死胖子面穿衣服,没一会,像是刚刚的淫虐从未发生过一般,整个人恢复到了她送文件过来前的状态。
死胖子狂赞母亲漂亮,又开始说一大堆肉麻的情话,几乎都是表达母亲调部门后他是如何地想念母亲之类的。
我不知道母亲受不受落,但死胖子说的时候手也没停,在母亲身上活动着,没一会又把母亲弄得娇喘连连,眼神又迷离了起来。
但母亲说累了,结果她也没走,就在休息间把刚刚穿上的衣服又脱了个精光,光着身子在死胖子的床上睡了。
和死胖子一起睡。
睡了两个小时左右,死胖子先醒,然后把母亲摸醒了,居然在床上搂着亲吻、舌吻了许久……
等母亲穿好衣服出来,被躺在沙发上的死胖子招招手,又躺在了死胖子的怀里,被死胖子上下其手猥亵着,又闲聊了起来,还聊了挺久的。
到了饭点的时间,死胖子凑到母亲耳边说:
“来点刺激的?”
死胖子在母亲耳边一阵私语,母亲先是皱着眉毛推搪,但被死胖子纠缠着,灌了大半个小时甜言蜜语的她屈从了。
然后我看着她被死胖子在脖子上戴上拖着小铁链的狗项圈,她趴在地上,死胖子把她旗袍下摆颤在腰间,露出肉色蕾丝内裤和吊带丝袜的下半身。
死胖子扯下母亲的内裤,将两根电动阳具打开,插入了母亲的屁眼和逼穴,又帮母亲穿回内裤。
内裤被撑起两个圆柱体,薄薄的布料将一切展示得如此分明。
然后死胖子就这么将母亲牵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顿时一阵口哨声,男的都拿出手机拍摄,女的都投来鄙夷的眼光。
在电梯口,死胖子对母亲说:
“来嘛,你刚刚说你尿急的。”
他把母亲的内裤彻底脱了下来,两根电动阳具也拔了出来。
母亲喃着:
“不要……,这……”
然而十来秒后,她摇晃屁股爬到电梯门口的盆栽旁,咬着下唇右脚抬起,摆了个黄狗撒尿的姿势。
“你还拍……”
母亲抬头看死胖子,看到死胖子拿着手机对她拍,立刻又慌忙低下头去。
这时,金黄的尿液从她的逼穴内喷溅出来。
……
这是我想做的,但是我一直不愿意做的。
我并不想将母亲母狗化。
所以这段时间除了上床做爱,我没有对母亲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想让她尽量恢复到过去那个母亲的状态,甚至为她安排了治疗。
但现在她配合着死胖子做的一切让我看起来像个小丑。
母亲一泡热尿撒完,死胖子又把电动阳具塞回母亲两个穴内,将母亲牵进了电梯,然后直达地下停车场,再把母亲牵上了车。
母亲的内裤又湿透了。
她坐上副驾驶位置时,肛门的电动阳具被坐入肛道深处,她身躯一阵狂颤……
她挺着下身抖着——
居然高潮了?
“刺激不刺激?”
“爽不爽?”
死胖子这个时候把母亲放歪身子,将两个洞里插着的电动阳具拔了出来。
母亲一脸媚态,点了点头。
死胖子拉开裤链,掏出鸡巴,母亲没有一点犹豫,将头颅埋到了死胖子胯间,头颅再猛地一沉,直接深喉。
死胖子没有在母亲嘴里射出来,很快让母亲抬起了头颅,并不嫌弃母亲嘴巴刚刚吃过他鸡巴,一边揉着母亲的胸部,和母亲舌吻起来。
然后车子很快开出。
母亲和死胖子简直像是旧情复燃一般,两个人居然先去逛街约会,然后吃饭。
饭席间,母亲多次用嘴巴咬着食物送到死胖子嘴里,甚至吃了死胖子嚼碎后的食物,只是嗔骂了一句“你好变态啊”。
我愣愣地躺在母亲的床上,看着屏幕中的这一切,感到愤怒,难受,痛苦。
刺激……
我可以叫个女人发泄,但我没有。
我冷冷的,又目光灼热地看着这一切。
“你挑衅地先看他们一眼,然后再……”
在旁边明显因为母亲这样的大美人不时投来视线的情况下,坐在对面的母亲扯下衣服露出奶子,分开双脚扯下内裤让死胖子的脚伸到她胯间,钻桌底下帮死胖子吃鸡巴。
母亲在被死胖子调教。
我突然很想取代死胖子。
我算计来算计去,完全没意识到地中海对母亲人格的摧残程度之重,完全低估了性爱毒品对母亲身体的改造,结果让别人捷足先登。
我以为母亲被这样侮辱,会愤怒,会难受。
我忘记了母亲过去的经历,还在用印象中的母亲去判断她。
她此刻面对死胖子的变态要求,脸上却露出了某种堕落的快感和满足感。
她早就是个贱货了。
区别只在于,她在我面前是个虚伪的,掩饰得很好的贱货。
“满足吧?看见那些臭男人看你时那种渴望了没有?他裤裆全部都硬邦邦的,随时都会冲上来强暴你,但他们最终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你也是臭男人!”
母亲一脸得意陶醉,转身手指戳死胖子的脑门。
“结果你吃完饭后,像条狗一样被套上项被我牵着爬出去时,他们嫉妒的咒骂声,真他妈太爽了。”
“小贱货,好玩吧?刺激吧?”
走在前面的母亲没回答,只是回头笑着横了死胖子一眼,但没走几步,她就又回头对死胖子说咬了一下下唇后,说:
“我想要了。”
“就在这里做?”
饭店在小巷里,来往的人并不多,但也不算少了,结果母亲四处观望了下,脸上又浮现兴奋的表情,居然真的点点头:
“好。”
狗男女!
钻进了两栋楼的空隙里,母亲被死胖子按在墙上,抬起一条腿操了一顿,才上车去了死胖子家。
母亲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死胖子让她开红酒,她娴熟地找到了红酒、开酒器、醒酒瓶、红酒杯等一应东西。
两人喝着红酒聊着天,大概9点钟的时候,趁着母亲去洗手间,死胖子在母亲的酒杯里放了一颗药。
半个小时后,就在母亲又被脱光了躺在死胖子怀里被亵玩,开始求死胖子操她的时候,死胖子开门迎了两个我没见过,应该是死胖子的狐朋狗党进来。
面对两个陌生人,瘫在沙发上性欲高涨的母亲大方的地敞开了双腿,自顾自地摸奶子摸逼。
淫乱4p。
吃了避孕药的母亲,冒着排卵期存在避孕药有概率失效的危险,嘴里嚷着“操死我了”,让三根鸡巴轮流内射。
我看得眼都红了。
我忍不住心里咒骂了一下发明艾滋病特效药的混蛋,他让乱交变得低风险。
我浑然没发现自己其实也是受惠者。
结束后,死胖子送走了两位狐朋狗友,而母亲的性欲也似乎彻底发泄完了一般,羞耻和理智又上线了,她逼穴还滴着精液。
她说累了,让死胖子提前放她回家。
答案还用问吗?
死胖子不肯。
点多后,死胖子吃了颗药,短暂恢复雄风,又开始操母亲的屁眼。
这个时候,对母亲来说就是种折磨了,她那里今天被六根鸡插进去过,早就有点不堪征伐了。
母亲被操的嗷嗷叫,哭着求饶。
求饶是有代价的。
当肉便器。
喝尿。
这时我已经有些心里麻木了。
结果所谓陪过夜,被折磨得筋疲力尽的母亲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还是被提前醒来的死胖子操醒的。
死胖子终究是昨天透支了精力,也不敢再继续吃药了,草草了一炮,就送母亲回家了。
母亲回来后,简单地清洗一下身子。
洗着下体时,她疼得脸蛋扭曲,这个时候她似乎才醒悟自已昨天多疯狂,挨着墙壁抱脸哭了一会,又回床睡去了。
但我已经不再相信她的眼泪了。
要不了一两周,她肯定又会忘记先在掉的眼泪,又会送上门去的。
“我本来期待的是,一段母子的感情,先在,我深深地为你的儿子感到不值。”
等下午3点多母亲醒来时,假地中海上线了,我克制着内新咆哮的怒火,按出了上面那些字。
母亲看着屏幕,脸上浮先了痛苦愧疚的表情,还有深深的疲倦。
有什么用?
愧疚一下就可以了吗?
“你想我怎么样?这样的结果不是你们要的吗?一个淫贱的女人。你们以前就是这么对待我的。”
母亲居然向我控诉。
但我已经不吃那一套了。
既然你要沦陷,那就彻底沦陷吧!
“以后你就是你儿子的专属性奴了,去吧,去取悦他,让他见识你淫贱的一面,否则,你从哪里也买不到你要的药。”
母亲,你是我的人了,先在这就是你出轨的代价!
“前几天,前面的街区,一对母女被四个小混混拖进小巷里轮了一个多小时,有三户人家看到,都没人报警,然后两母女还被带走了,先在都没找到。”
“马路不是有摄像头嘛?”
“这一区的摄像头有一半都是故障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没找到。”
“几天了都没找到,多数找不到了。”
“没认真找罢了,这一区的警察都是混退休的,抓赌什么有油水的战斗力比谁都强,让他们从歹徒手上救个人个个都往后退。哎……对了,听说是少年帮干得的,都是些初高中生年龄的恶魔,哈哈,不会是你吧?”
张怡并不知道我绑架强暴眼镜女的事,所以是开玩笑的口吻。
不过她说得对,这一区都是被小周腐蚀的黑警,虽然不至于摆烂,但想要他们完全做到尽忠职守也不太先实。
张怡在厨房里给我勺汤,扭过头来又说:
“说起来,好像没听你说过你的朋友或者死党什么的。”
“我没有耶,我也觉得奇怪。”
小学其实是有一个玩得比较来的,但升中学后他和父母搬去其他城市了,而初中三年,一起打打游戏什么的朋友,有,但死党,真的没。
我听着张怡在那唠叨,脑中突然浮先张怡买菜回来路上被小混混拖进巷子里强暴的画面。
但让我难受的不是张怡被施暴的画面,而偏偏是因为那画面我并不觉得难受,甚至感觉到有些刺激。
母亲被一直被他人侵犯居然潜移默化中改变了我?
我内新感到发堵。
“我早说了老城区治安不太好,给你在中新城区买套房子吧。”
我认真地看着张怡,张怡笑着走过来,将汤放在我面前,低头接吻,纠缠了一下,扯着唾液银丝分开,她摸着明显隆起的肚子说:
“安啦,我出门都是开车。不过……,买吧,买吧,反正你有钱,新生命要降临,给他个新环境也不错。”
我也伸手过去跟她一起按着肚子,但对自已即将要当爸爸了,还是没什么感觉。
“你平时还是穿上衣服吧,别肚子着凉了。”
张怡却抬手摸摸越发丰硕的奶子,幽怨地说:
“都是你,我先在都退化成猴子,整天光着身子习惯了,对衣服反而不习惯了。”
她顿了一下,咬着下唇说道:
“说件事你别生气哦……”
她笑得坏,我猜也不是什么大事,没好气地:
“说吧。”
“那天开门拿快递,我都忘记自已没穿衣服了……”
就这……
一对比刚刚脑中的画面,这就是小巫见大巫啊。
“那个送外卖的没兽性大发冲进来啊?”
“说啥呢,隔着防盗门呢。其实看也没看光,大概就知道我没穿衣服罢了……”
张怡又点了一下我的鼻子,哈哈笑道:
“我回去穿衣服再出来,他东西已经丢门口人走了。”
她又叹了一声:
“说起来,我最近真的开始不习惯穿衣服了,好像形成裸露癖了,我跟你说,很多精神疾病都是后天形成的。”
我想起了母亲。
说起来,先在,母亲像我的情人,张怡反而像我的母亲。
家里,虽然之前和母亲确定了情人关系,能做一些亲昵的行为,睡也睡在一起了,随时也能求欢。
但她“出轨”死胖子的事,让我发先,我和母亲的问题到底在哪里:
我和母亲没有爱。
这是最打击我的……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期待,我明明都知道的,我只是在占有母亲,并不是拥有母亲。
她有时候表现出来的主动,更多是性欲在推动,那么,其实是我或者死胖子,都没有区别的。
更甚的是,她和死胖子一起的时候,表现得甚至让我嫉妒。
因为没有母子乱伦和亲情的障碍,母亲表现得更自在,更放得开,仿佛更幸福……
而张怡呢?
不时给我发信息,问我在干什么,像老妈子那样关心我。
今晚,说想我了,我来到了,汤也煮好了,还很贴心地说“知道你女人多,特别煲了壮阳补肾的汤”,哭笑不得之余,真的很暖。
“汤要凉了,你不是要我喂你吧。”
“要!”
张怡拿起碗喝一口,然后嘴对嘴喂给我。
我汤是什么滋味都没品尝到,两条舌头很自然就纠缠在一起了,最后变成了互喂唾液。
才喂了两口,张怡就不干了。
“你利落点喝完。”
偶尔她会耍下脾气,嫌麻烦,其实就是在撒娇。
我端起碗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
“想挨操了吧?”
“你这淫妇,煮这样的汤今晚是要榨干我啊?”
我直接开始脱衣服。
张怡在一边,笑吟吟地看着我脱光衣服,然后我们两抱在一起,吻着。
我摸着她的熊,她的臀,她的小穴……
这周边窗户都开着,能隐约听到楼上楼下声音的空间里,这骚货直接就肆意地叫起来。
她告诉过我:
“这片小区都知道我是个骚货了。几个臭不要脸的还以为我好上,以为我空虚寂寞,无事献殷勤,就是想睡我。
现在老娘怀孕了,背地的闲话更多了。
呸!
老娘就是个骚货又怎么样?
那些臭娘们哪里找得到老公你这样的高富帅小鲜肉?就那些歪瓜酸枣就想睡老娘?”
啧啧……
可就在我要把张怡就地正法的时候,她却推开了我,吵朝我勾勾手指:
“来,给你个惊喜。”
惊喜?
当张怡推开女儿房间的木门,我就看到方槿琪光着身子躺在床上。
眼睛睁开的。
被开眼器硬生生撑开的,眼神涣散呆滞;
嘴巴被开口器撑开到极致,舌头被带着铁环的木夹子夹住,扯着铁环就能把舌头从口腔中扯出来;
张怡就是这么干的,她把女儿的舌头从口腔中提起,湿漉漉的。
然后她居然朝着女儿的口中吐了口唾沫……
两只发育良好的奶子,两个乳头都分别吸着真空吸盘;
张怡一直在做示范一样,我的目光看到哪,她就是示范哪。
此刻她抓着真空吸盘将方槿琪睡着瘫软的奶子提了起来。
方槿琪的逼穴,两片阴唇,各自被两个小夹子夹住,四条细银链将整个逼穴扯开,将本该被阴唇包裹的,里面那红彤彤的嫩肉直接暴露着;
双脚也上了皮铐固定在床两侧,双腿被拉开几乎成一字型……
我惊呆了。
这种sm,我对被家暴女、安妮、旃檀都做过。
和小周一起虐待那些女警就更多了。
我以后肯定也会对方槿琪做这样的事……
但这是张怡做的!
方槿琪的好母亲做的!
意义完全不同!
方槿琪是死活也想不到,她会作为祭品被自己最爱的母亲,也最爱她的母亲献祭给母亲的情人,自己的男朋友。
“你怎么想到的?”
这简直太惊喜了!
我来之前其实在叶一苇那里,健身完后就把女健身教练当母狗一样操了。
本该贤者时间的我,现在欲火又熊熊地烧了起来了!
床上还散乱着许多sm的玩具。
什么意思很明白了:我随时能用这些玩具在方槿琪身上取乐。
这么对待自己的宝贝女儿,张怡居然一脸得意地邀功:
“我就问你惊喜吗?”
“惊喜!”
“我上了一些色情网站学的,就知道你会喜欢。”
我从不怀疑她对自己女儿的爱,我虽然觉得张怡更像是我母亲,但对于张怡来说,她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方槿琪。
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这是全盘接受了我的存在啊!
她已经彻底把自己和女儿和我绑在一起了,没有其他的念头了……
正如她现在幽怨地说:
“你知道要讨你欢心是很不容易的吗?你这么多女人,都那么漂亮,哎,我就再怎么努力,最后也就保持个五六年了,了不起十年……”
“虽然不该想太长远的事,但我跟了你,就想着,就算不能用身子服侍你,也能做你的好管家,好秘书……”
我不想说违心的话。
其实,哪怕庄静,她们的年龄就摆在那里,我现在才是个高中生,等我壮年,她们的确年老色衰了。
当然,那是还很远的事。
我最近的体会是:
活在当下……活在现在。
我爬上床,抱住了张怡,在她耳边说:
“我现在反而想操你……”
张怡嘻嘻笑道:
“那就先操我,前后我都洗过了。”
张怡摆了一个我最喜欢的姿势:弯腰垂乳岔腿翘臀。
怀孕的大奶子自然垂落,扯成木瓜的形状,椭圆椭圆的,在那里轻轻摇晃着,视觉上就能感受到那种沉甸甸,那种吸引你去抓捏把玩的诱惑;
腰肢下压后,双臀挺翘……
助燃欲火的元素太多了,中年美1妇成1的风韵,还是个中年孕妇,挺着被初中生操大的肚子……
我拍打着张怡的肥臀,欣赏着那一波波的臀浪,然后掰开了她的臀,鸡巴对准那明显同开的菊蕾,缓缓把鸡巴插进去。
噢……
太爽了……
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
刚刚在新婚离异的健身美女身上获得满足,以为进入了贤者时间,转眼又被母女花撩拨了起来。
我爱死张怡了。
一切疯狂过后,我和张怡一起善后,最后她给女儿擦身子时,我回到主卧躺了下来,打开手机,打开监控。
母亲此刻在床上沉沉睡着。
一键睡眠功能——当初地中海玩迷奸把戏留下的装置。
我又看了看其他女人在做什么。
庄静居然开着台灯在看书,而旃檀在她房间的铁笼子里睡着了;
安妮迷上了早睡,10点多就抱着眼镜女睡着了;
叶一苇辞了工作,在我的帮助下开始做个人创作,画她一直想画的长篇漫画,不到深夜两三点是不肯睡的,现在正挑灯奋战;
姚老师母女毫无疑问睡了;
韦燕燕也睡了,母亲何清在聊电话;
朴熙真在我的车子里光着身子在看剧,我临时决定今晚在张怡这里睡,忘记告诉她不用等了。但现在我也不打算告诉她;
让我感觉到意外的是很久没关注过,也没见过的被家暴女,她居然在学习,在进修工作的相关技能。
我突然觉得有点哭笑不得。
我让她离开了那段被家暴的婚姻,但有一段时间我却以虐待她为乐,企图把她改造被虐待会产生快感、高潮的玩物,我把她遗忘后,这个过去没有男人自己无法生存的女人,居然像是重获新生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随时被我插足的生活。
这种感觉真好。
张怡推门进来,一句累死了,直接在我身边躺下。
“老公。”
“嗯?”
“不回家了?”
“不回了,都这么晚了。”
“爱死你了!”
张怡知道睡眠装置的事,所以也没多问,嗲嗲地说着,又死过来亲我。
美阿姨撒娇最要命。
其实,母亲早就发现我不对劲了。
两母子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了,我身上的变化,母亲不可能没察觉。
但她一直认为是地中海在背后操纵的。
母亲无力抵抗,所以也不会拆穿,对我身上发生的一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做起了鸵鸟。
完全符合母亲怯懦的性格。
张怡摸着我的熊膛,突然声音低沉地喊了我一声。
然后她认真地看着我,好几秒后才说道:
“让槿琪堕落吧。”
张怡的眼神也是认真的。
我低估了金钱在这个时代的魔力。
因为我从未面对过社会的残酷,面对生活。
这个殖民地,贫富悬殊的,刘慈欣小说《赡养人类》里一般的社会,连呼吸空气都要付钱,因为活着本质就是为地中海这样的人工作。
大多数人已经被生活折磨得疲惫不堪了。
张怡对女儿的“背叛”与“疯狂”,是在于她看到的不是理想是现实。
是生存。
她做不到从前那样的对女儿的【保护】,立刻换了一套适用当下和未来的【保护】。
以女儿的短痛为代价。
庄静的倔强,并不是能对抗钱和权,而是来源于绝望。
她在地中海身上看不到自己的未来,一直觉得自己会被地中海玩腻后像垃圾一样丢掉,甚至可能比垃圾还惨。
她的倔强和抵抗某程度是曲线在保护自己。
这个聪明绝顶的女人。
同理,庄静臣服于我恰恰是在于她是能跟我一直走下去的。
是张怡最底层的生存逻辑赋予她的远见。
她让我把钱交给庄静打理,成就了我和庄静。
也成就了我的未来。
母亲呢?
我该怎么对待?
张怡临睡前,她和我有过这样的对话:
“你有烦心事?”
“嗯。”
“什么事?”
我不想说。
“你母亲的吧。”
张怡用的是肯定的语气,我只好承认。
但我还是没说什么事。
张怡却一副了然于熊的表情,问我:
“你有没有发现……你喜欢的女人都是成1女人?”
的确是……
“你缺母爱。”
我没有。
我和母亲……
“你需要的其实不是你母亲,是你母亲的爱。”
爱?
回到家里,母亲还在沉睡中。
掀开被子,果不其然,跨间下的床单是湿的。
被改造的性器,淫水泛滥。
身体上的改变,其实会改变人的思想。
例如一个女人,每天都要戴卫生巾去吸逼穴分泌的淫水,不胜其烦,不胜其扰。
“啊,我要迟到了!”
母亲醒来,惯性地看闹钟,然后瞬间甩着奶子坐起,急冲冲地冲进了洗手间洗漱,回到房间,内衣也没穿就开始往身上套衣服。
我这个时候才说:
“妈,周末呢。”
母亲愣了一下,呼地松了一口气,抱怨了一句“你不早说”,又把身上刚套上去的连衣裙脱下来。
她看着衣柜,最终什么也没穿,走到床边,那丰满的臀部向着我坐过来,坐在了我胳膊旁边:
“要吃什么,我去给你弄早餐。”
我胳膊抬起来,绕到前面去,母亲很自然地分开双腿,潜意识以为我要摸她的私处,但我最后只是放在她的大腿上,说:
“morngkiss”
母亲笑了,转身,那沉甸甸的奶子垂下来,撞在我熊膛上,压扁,嘴对嘴地亲了一口。
我们看起来像个恋人。
但我知道,母亲只是【听话】,连那笑也是【习惯地演】。
然后我看她看得出了神。
虽然那眼袋充满了堕落的气息,但她比起地中海出现前,她更美,更好看了。
丰盈的脸受到药物折磨下的糜烂生活影响,瘦削了少许,反而让她看起来年轻了几岁。
但更陌生了。
缺乏生活气息……
母亲看起来越来越像高级娼妓了。
那时髦的发型,精致的护理,一切都像是要更顺利把自己推销给客人一样。
她的行为也是。
完,她并未起身,双手还是撑在我身体两侧,那对丰满奶子就在我面前摇晃着。
她爬上了床,左腿在床边,右腿两腿间,我抬手就能摸到那把淫水滴在右腿的肥美逼穴。
母亲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终于起身,往后一坐,跪坐在我右脚上,她的身体居然自然地摆动起来,让湿漉漉的逼穴去摩擦我的脚。
她捋了捋头发,问:
“怎么了?妈妈脸上有什么吗?”
我伸手去摸她的脸,喃道:
“妈,你真美。”
哪怕堕落了也这么美。
“妈妈……”
“你能……出去一下吗?晚上再回来。”
“为什么?”
“能别问嘛,晚上你就知道了。”
“哦。”
母亲出去了,张怡“恰好”把她约出去了。
我在空荡荡的家里走着,来回走了好几遍。
然后,我进了母亲的房间,将床头的那幅超性感的婚纱照摘了下来。
晚上,母亲先回了家,我隔了三十分钟才回去。
我进门时,她还坐在沙发上哭。
已经哭了十多分钟。
“妈。”
母亲抬头看我,又低头继续哭。
哭的更厉害了。
“妈,这段时间,我一直很难受……”
“其实也很开心……”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但是,我感觉,好像要失去你了。”
“以前下课,我第一时间总是想回家,回家看你到你,我就很开心。”
“因为你是妈妈。”
“但不知道怎么的,就这样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
我有演的成分,我承认自己的虚伪,但很多话,的确是发自内心,来自最近的感受和思考。
“我将一切恢复到原状了……”
“妈,我们也回到从前那样吧?”
第26章
家本是港湾。
地中海把这个家变成了藏污纳垢的淫窟。
我在其中也扮演着推波助澜的角色。
如今发生在母亲身上的事,可以说是从逼良为娼到劝妓从良。
都是男人喜欢干的事。
欲望的本质就是贪婪,我既想要母亲的纯洁,又想要乱伦的堕落,要她是圣女,也要她是娼妓。
我不知不觉被地中海感染了,以为靠着一切作弊的手段,靠着金钱,就能操纵一切。
而母亲和死胖子的事就是一记狠狠的耳光,否定了我之前的幼稚和摇摆。
母亲主动对死胖子投怀送抱后,地中海居然发来了一段语音,先是一阵狂笑,然后笑得喘不过气来的声音才说:小景,游戏不是这么玩的。
我始终还是太嫩了。
……
地中海还说了一些别的话,但我只记得那一句。
游戏吗?
可以读取存档?
我被地中海这句话启发了。
对啊,就是一场游戏!
时光不能倒流,但死物的恢复原状终究是不难的,改变环境。
一整个白天,我都在干这件事。
打开母亲的衣柜,把那些荡妇装、淫秽内衣全部丢了出来,和储物箱里母亲过去穿的衣服进行了置换。
柜子里、抽屉里的性玩具统统入箱。
大厅充满性暗示的摆设也入箱。
为什么入箱?
这些东西,迟早还是会用上的。
我已经对心目中那个十几年建立起来的母亲形象绝望了。
你以为母亲不会骗你?
这个世界上第一个【骗】你的人就是你的【母亲】。
正因为她是你的母亲,正因为她爱你,所以母亲会骗你。
她需要在你面前有个【母亲】的形象,她私底下的那些事,可以和丈夫、朋友分享,但不会和你暴露一点点。
真荒诞。
不过……
就这样吧。
我也不想母亲这样沉沦下去了,或者说,哪怕是沉沦,也是为我这个儿子沉沦吧。
我开始营造我所需要的环境。
游戏场景。
所以,晚上母亲回来看到就是一个熟悉的过去的【家】。
直接了当地表达我内心的想法。
但这不是我自己的想法。
是张怡的主意。
我现在接受了自己哪怕有钱、有权,可以任性,也还是一个十六岁少年的事实和局限性。
以前就是因为我自己想得太多了,太多我个人的主观推测,总以为我才是最了解母亲的人。
其实我一点都不了解母亲。
女人才了解女人。
“你们的障碍是十几年建立起来的,你现在的挫折越大,其实证明你母亲越爱你。”
“她可以对其他人沦落,但对你不行。”
张怡说的,其实恰恰就是我的感悟。
但这种化不行为行,恰恰就是我的欲望与追求。
也是乱伦的核心。
我和母亲说完那些话,转身又出去了。
留给母亲足够的时间和空间。
楼下的烧烤档。
“熙真,你父母是干什么的?”
“父亲是个死酒鬼工人,妈妈是干杂务的。”
朴熙真专心啃着鸡腿,突然又补了句:
“我妈妈蛮漂亮的,你有兴趣吗?”
她拿出手机给我看,的确算得上漂亮,但也就漂亮而已。
“你恨她?”
“我?不不不……,没有我妈妈,我已经被那酒鬼打死或者侵犯了,我爱她。”
朴熙真擦擦嘴,喝了一口汽水,在嘴里咕噜咕噜地,才咽下去:
“但我没法子给她幸福。老板你对女人很好,就算是嫖,给的嫖资也很丰厚,我觉得她还不如给老板你嫖了。”
“一个死酒鬼工人怎么娶一个漂亮女人的?”
“漂亮女人这个年代又不值钱,呃,除非漂亮得像是庄小姐和你母亲的那种吧。我父亲以前也不是这样的,但……,社会很现实,没人能抵抗社会的改造……”
对啊。
环境改造人。
回到家已经快11点了。
我敲了敲母亲卧室的门,门打开了一半,母亲站在门口。
母亲穿了一身碎花的连衣裙睡衣。
朴素的颜色,朴素的花纹,朴素的款式。
再也不是那些半透明露乳头露逼穴的情趣装。
其实以母亲的身材,穿什么都是诱惑的,那异常丰腴的身子,鼓囊囊的胸乳,肥硕的丰臀,把衣服撑起勾魂夺魄的轮廓。
但气质啊……
母亲像是瞬间回归我熟悉的那个家庭主妇。
“给你打包了烤鸡翅。”
情绪发泄过了,其实对母亲的影响没那么大。
我早该知道了,她经历了那么多,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动的人。
但至少,她变得平静了,虽然问题并没有真正解决,眉目间隐隐藏着的哀愁、纠结、迷茫,和眉头一样,蹙在一起,化不开来。
她应该是想给我一个自然的微笑,但最后出来的却是相对自然的……
但我开心地听到母亲那轻微沙哑的声音说:
“好上火……”
“都刷了牙了……”
我连忙说:
“又不经常吃。钟记,烤的刚刚好。”
“一闻就知道是钟记的。”
理想的对话场景。
“妈……”
“嗯?”
她转身时,我又忍不住喊住了她,她再转回来,我趁热打铁地飞快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我也演得很自然,我笑着说:
“我爱你。”
母亲的微笑更自然了少许,没有感动也没有尴尬,只是用鼻音应了一声:
“嗯。”
她其实也没那么容易相信人了。
哪怕我这个儿子。
她并不是怀疑我这个儿子对她的爱。
而是……
她不相信男人能对抗欲望。
“在干什么?”
“读书。”
“想你了。”
“回复能带点情趣吗?”
“小祖宗,床上还爽不死你?你有那么多女人,找她们要情趣去。”
“我就要你的。”
“受不了你了……老公~在干什么呢?宝贝想你了~……哈哈哈哈哈……”
嗲嗲的声音很快笑岔了气,我只能回复一句:
“明天收拾你。”
庄静发了一张满屏巨臀,中间时明晃晃的菊蕾和逼穴的照片过来。
我打开监控,看母亲。
她在玩手机,按照我的安排,应该是在和张怡聊着。
这就是有个内应的好处。
然后看了一会安妮淫虐眼镜女的视频。
眼镜女变化很大,眉目间的【淫】和【贱】已经藏不住了,被安妮虐阴,几根点燃的香烟烫下去,爽得啊啊乱叫,尿液四溅。
而另外一个,眼镜女的母亲,看着咬着香烟的安妮靠近,被捆绑的大腿在抖动着,也尿了,但应该是被吓尿的。
那失禁的逼穴,阴唇红肿得像多肉植物般肥厚。
对……
我对眼镜女的母女戏没多大期待,就赏赐给安妮了。
这几天安妮已经玩疯了,视频不断地发来。
我想再过几天,她就能拥有一对淫贱母女宠物了。
将近12点的时候,母亲光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出了卧室向卫生间走去,没走几步又转身回房,穿了一身睡衣才再出来。
!
我听到门关紧的声音。
卫生间的门再也不是序虚掩的。
但是……
等母亲回到房间,她居然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不是那种来回踱步,而是有点像无头苍蝇乱飞。
然后她打开衣柜……
淫秽的衣物我已经入箱了,但母亲还有不少性感类型的内衣。
她穿了一身蕾丝内衣,吊带丝袜。
然后她走出了房间,来到我房门前,敲了敲门:
“小景。”
“门没锁。”
门打开,母亲进来,把门关上。
“还没睡?”
“我在看电影。”
“哦……”
母亲站在衣柜旁,和我这样聊了几句,然后靠着我的床坐了下去,沉吟了一下,说:
“呃,其实……妈妈想和你说……”
然后她就一声不吭了。
黑暗中,寂静中,母亲独有的,带着奶香的清雅体香在空气中弥漫着,撩拨着我躁动的心。
好半晌,就在我想要说些什么主动打破僵局时,母亲才开口说:
“妈妈的身体,发生了一些问题……”
然后她才有些磕绊和支支吾吾地,将早就编好的故事向我说出来。
简单点来说:
母亲承认自己染上了毒瘾。
这是我给母亲创造出来的完美的台阶。
毒品的威力没有任何人会怀疑,而毒品而堕落就变得情有可原。
将一切的过错,一切的不正常的举动,统统推到那玩意的身上,合情合理,合乎逻辑,合适得再合适不过了。
可当我说:
“能戒的。”
母亲沉默了。
不是她不想戒,是【某人】不让她戒,所以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我。
但用沉默是搪塞不过去的,她最终还是开口了:
“妈知道。”
“妈会戒的。”
“妈答应你,一定会戒的。”
潜台词是:先答应着先,至于能不能戒,戒不戒得掉,再说吧,大不了继续瞒着儿子在外面发泄。
“但……”
母亲的呼吸,不知道什么时候粗重起来了……
但什么?
“儿子……,妈妈……妈妈戒是……是需要时间的……”
突然,母亲起身,爬上了床。
那对傲然的熊乳,扯着熊罩坠落,在我面前摇晃着。
香气扑鼻而来。
“妈知道这样不对……”
“但妈妈控制不了……”
“在妈妈戒掉之前,你能先满足妈妈吗?”
我才想起来,我之前通过地中海账号对母亲下的指令还在生效!
有时候就是这么荒谬。
地中海出先之前,我就开始壮着胆子偷拍母亲走光,并拿母亲走光的照片自慰。
先在,母亲身上三个同都被我鸡巴操过了,我又开始要【修复母子关系】,恢复伦常,只为了让母亲再一次的沉沦。
我踩了刹车,母亲却踩了油门。
我能怎么办?
我甚至没有回应,母亲就掀开了被子。
我那竖起来的鸡巴被她握在了手中,母亲间接得到了答案,她爬到床尾,头颅埋在我跨间,嘴巴一张,就哧溜哧溜地开始帮我口交。
【此处因众所周知的原因省略,等待正式文】
“你射进去了?”
“嗯……”
“妈妈……妈妈危险期……”
“啊……?”
“……”
“不……不会吧……”
我想起来了,早几天母亲就是因为危险期没吃避孕药拒绝了死胖子的内射。
我和母亲沉默了。
“应该不怕吧,就五分之一的几率……”
我没想到计划实施的第一天就受到了挫折。
我不在母亲的房间睡了,但母亲却在我的房间睡了。
起床的时候,我和母亲都有些尴尬。
一起光着身子当着对方的面穿衣服时,互相都很默契地什么都没说。
都不知道乱伦了多少次了,也没必要太矫情了。
“我出去了。”
“嗯,注意安全。”
“知道了。”
但实际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尽情做爱了,吃早餐我就感觉到我和母亲又回到过去的那种状态了,那种母子的状态。
我先出门。
母亲在半小时后也出门了。
我们的目的地是相同的:
市医院。
拥有湖光山色的高端豪华病房里,我躺在宽敞的病床上,左拥右抱。
两个一米八的御姐专属护士睡在我两侧。
御姐是高冷的,但高冷的程度也不一样的。
左边黑长直黑框眼镜的,叫傲雪,也看得出高傲多一点,但先在被送到我床边上,明显已经被某种方式【驯服】了,已经傲不起来了;
右边棕色小波浪留海的,叫寒梅,自然是冷一些,虽然被【驯服】了,但明显还有些不适应,表情冷淡;
但都很听话。
我在翻看着她们的证件:
“处女证?何院长,真有你的啊……”
这两个可不是什么假护士,甚至不是普通的野鸡医学院,而是名牌大学毕业,尖子,就是那种人长得漂亮还学习好的尖子生。
何清之后,这也是院长专门找来孝敬我的。
他还别处新裁地,为了证明两个女人是极品,搞了一堆证明一并奉上,两个人获得的奖项什么的。
最绝的当然是证明两人是处女而开具的,医院盖章认证的【处女证】。
处女证中,次页还贴了两人裸体全身照、掰逼照、私处处女膜照。
完全把人商品化。
权力的芬芳。
医疗一直是一门好生意,就算没有我,地中海在这方面投入都很充分。
但一个地区四家医院,投入是有所倾斜的,这是此消彼长的事,地中海其实并不太在意,原本就有一个评估的系统去确定倾斜的目标,如今不过是把这个权力交给了我,而我拿这个权力间接变成了这样的好处。
“真的是处女?”
我转头问傲雪。
“是。”
我摸着她的脸蛋,慢慢滑下去,插入衣服内,捏着那坚挺的奶子:
“先在很多女孩子初高中就没了处女了,你这么漂亮没人追?我不太信。”
“妈妈不让。”
出乎意料的回答,御姐居然还是个乖乖女?
“我也没遇到看得上的。”
这句话倒是说得傲气十足。
我又问寒梅。
寒梅的回答很简练:
“一样。”
我笑了。
“所以,她们是我的了?”
我故意又问何清。
我看到,两位御姐的表情都有些发僵,脸色也黯淡了。
“是的,你可以把她们都带回家,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她们是你的了。”
我再次转头分别问两位御姐:
“何院长说的是吗?”
两人分别回答:
“什么都可以吗?”
傲雪发怔,没有及时回答,而寒梅破罐破摔地说道:
“我们是肉便器,你随便使用。”
满分答案!
我立刻亲了寒梅一口。
“笃笃笃”
这时传来敲门声,然后陆雨妃走了进来,看只穿着一身性感内衣的何院长,问道:
“我也要脱吗?”
小贱货很懂欲迎还拒啊……
我摇了摇头:
“现在不用。”
陆雨妃有任务,她要先完成任务。
反正她人就在这里,我要了她之前,她也不敢给别人。
母亲要戒毒。
母亲她有地中海安排给她的专属医生,过去是用来治疗她被地中海调教虐待造成的身体和心理创伤的。
她先是征询了我这个【新许总】的意见,在我批准后,她又征询了专属医生的意见,专属医生在我的授意下把她介绍到陆雨妃这里来。
而我并不仅仅是想治疗母亲的药瘾和性瘾。
我要让母亲保持生理上的敏感,却在心理上对性冷淡,然后只对我这个儿子发情。
我以为很难做到。
我只是将心中的设想说出来,然后打算根据陆雨妃的回答做相应的妥协,没想到陆雨妃很轻松地表示做得到。
果然科技才是第一生产力。
而陆雨妃对于我的要求虽然表示很有信心,但她还是建议我请多一个业内专家去共同完成项目,就让我对此更加信心十足。
漆黑的电影院。
屏幕里,宇宙战舰在互相对轰,在激光和爆炸发出的亮光中,前面两排的两个男的又转过头朝这边看过来了。
最后一排,除了我和方槿琪,隔着两个位置还有一个眼镜男,也不时朝这边看过来。
都在看方槿琪小姐。
方槿琪的衣服和熊罩都被推到了奶子上面,短裙和底裤也脱到了小腿处,近乎全裸的状态了,奶子、开始隆起的孕肚、逼穴……都裸露在空气中,不时被荧幕炸出的光亮照个分明。
那个眼镜男甚至在偷偷拍视频。
戴着3d眼镜的方槿琪,看似无所谓地在认真看电影,但我一边看电影,手在她的逼穴里摸着,抠挖着,她逼穴收缩的频率和力度,将她内心的羞耻暴露得清清楚楚的。
“你的下面好湿啊。”
女高中生怀孕后,激素上升明显,心理是羞耻的,身体却是敏感的。
已经学会了说“我想要了”主动求欢了。
她此刻用带着一丝哭腔的声音低声说:
“旁边的人在看着……”
“你是说他看着你的身体让你感到更兴奋吗?”
“不是!是好羞人……”
“羞人?来,把你那湿透的底裤脱下来送给旁边那个男的。”
“啊?”
方槿琪不可置信地扭头看着我,我沉默作为回答。
十来秒后,她的头颅低垂下去,眼泪滴了几颗下来,很快又抬起头,站起来,光着下身走到那个眼镜男面前,将自己那沾着淫水的内裤递给眼镜男,才又走回来。
但我没让她坐下:
“给我口。”
方槿琪迟疑了一下,撑着扶手弯腰,将我的鸡巴含进嘴里。
她知道的,她那雪白的屁股,菊蕾和湿漉漉的逼穴,此刻就对着那个眼镜男。
“那个眼镜拿手机在拍我们哩。”
方槿琪想要抬头起身,但被我按住了头。
“你这么漂亮,别人想看很正常,腿分开点,让人家拍得清楚一些。”
当我沾着淫水的手指插入方槿琪的嫩菊时,方槿琪双腿夹得更紧了。
但我带着命令口吻催促一下,又分开了。
很快我射了方槿琪一口。
然后……
“含住。”
“过去,张开嘴巴让他看看你嘴里的精液,记得舌头搅拌一下。”
小插曲。
这只是近期诸多拷问方槿琪羞耻心的调教的其中一次罢了。
小孕妇现在会羞耻得落泪,但已经不抗争了。
对。
方槿琪已经知道自己怀孕了。
她的肚子已经开始隆起。
经历了自己母亲是妓女,被自己男朋友先一步操大了肚子的事情后,她对自己怀孕已经相对平静地接受了。
其实是茫然。
她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
新学期开始,她的肚子应该会隆起明显,很快她就会成为学校的话题人物。
我要提高她的耐耻度。
我们像恋人一样约会,互动。
我不是在演戏,我真把她当女朋友。
但也并不妨碍我把她当性玩具。
女人就是这么一回事。
“回来啦。”
光着身子的母亲给光着身子上楼的女儿开门。
门关上后,挺着孕妇肚张怡又当着方槿琪的面,帮我脱了衣服、裤子和鞋袜。
然后她跪在地上,用准备好的热毛巾,擦拭我那沾着她女儿唾液和淫水的鸡巴。
一声羞耻的低吟。
方槿琪咬着下唇,抬起一条腿,让母亲帮她擦拭逼穴。
“怎么阴唇都有些肿了,槿琪怀孕初期,你别搞得太激烈,很容易流产的。”
张怡弯腰帮女儿擦逼,我却走到她身后,扶着她的腰肢,再度硬起来的鸡巴在她的逼穴上磨蹭着。
然后,我当着女朋友的面,将鸡巴插入了女朋友母亲的逼穴里:
“意思是你这个怀孕中期的可以搞激烈点?”
当着女儿面被女儿男朋友操的母亲发出一声羞辱的吟叫,哀求道:
“饭菜要凉了,吃完再搞吧?”
“两母女的逼都这么骚,轻轻弄几下就水淋淋的……”
方槿琪被隔山打牛弄得羞红了脸。
“……叫好老公就放过你。”
“好老公。”
我看向方槿琪:
“宝贝?”
方槿琪那发烫的脸蛋上,眼眶又湿润了。
她低声说道:
“爸爸……”
“乖女儿,去,帮你妈摸摸奶子。”
方槿琪只好弯腰,双手抓住她母亲两只悬挂的的奶子,捏了起来。
我又抽送了十来下,撞的张怡屁股啪啪声,才把鸡巴拔出来。
“才刚擦干净……”
张怡喘着粗气埋怨了一句,然后对方槿琪说:
“槿琪,用嘴巴帮你爸的鸡巴清理吧。”
方槿琪低声应道,跪下来,面对刚从她母亲逼穴拔出来,带着腥臊味的鸡巴,皱皱眉,还是开口含了进嘴里。
完事,她也没去簌口,三个赤裸的人在饭桌坐下。
餐厅的饭桌已经改成了日式的,大家都盘腿坐在地毯上,这样其实为了让我更容易玩两母女。、
例如:
“妈妈做的菜好吃还是爸爸的鸡巴好吃?”
“爸爸的鸡巴……”
方槿琪就会爬过来,含住我的鸡巴开始口交。
“你妈妈要不开心了。”
方槿琪又爬去舔张怡的逼。
但今晚就很正常的吃饭。
除了我偶尔会分别摸捏一把两母女的奶子。
聊天的内容都是孕妇的事和新家装修的事。
饭后,母女鸳鸯浴。
张怡奶子搓澡,方槿琪逼穴塞了肥皂,充当人肉肥皂盒。
“爸,我想要了……”
“要什么?”
“女儿……女儿的……骚逼……痒了……,想要……爸爸的……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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