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公爹碰过的地方痒…
待翌日卯时,少女早早起身。
春花似的玉脸儿上一双桃花眼嫣粉粉,瞳仁黑漆漆。
因昨夜辗转难眠,半宿难睡而微肿的眼睑不显憔悴,似添了些妆更显弱如扶病,惹人娇怜。
待问及红珠夫君可归府了,方得知昨儿半夜夫君便携着桃蕊归府,径直宿在了后厢房。
如今还未见着夫君身影,想来还未知晓公爹中毒一事,林贞便打发红珠去后罩房送朝食,顺便告知夫君家翁之事。
与丫鬟一道归来的谢焕,青灰色的脸略显倦容,眸里还带着些床气未满的躁意。
衣裳还是出门那日穿的金丝锦霞纹絳纱袍,只是早不复平整,数处折痕,有的纱线竟胡乱勾成团。
“走吧,去正院瞧瞧爷那好爹。”
男子满不在乎的语气,一步当先走在少女前头。
待二人到正院,周妈妈正绞着帕子给公爹擦拭。
今日因林贞要等谢焕,来的比昨日晚,周妈妈早熬好的药正放在一旁。
林贞信步上前,端过一旁静置的药碗,周妈妈则放下帕子扶起身着亵衣毫无动弹能力的公爹。
谢焕走到床前,一手叉腰,探着头朝床内瞧。
瞧见紧闭双眼,不能动弹的爹,谢焕心里一阵舒爽。
前几日被他爹关在书房考校学问,吓得他两股战战,汗流浃踵。
这还不够,其寻着由头还硬生生训他一个时辰,他谢焕当了一个时辰的缩头鳖孙,临了还被丢了一身墨。
看见褐色药渍小半都顺着他爹紧闭的嘴角往下落,落到白色寝衣上,一副不能自理的模样,谢焕很是畅快,心头漫着一股儿的舒坦。
想不到在他面前向来冷面威严,规矩森严的爹也有这狼狈时候。
待一碗药喂完,昨日才给男人换的干净亵衣又是不成样子。
周妈妈重新拾起帕子帮谢嵘擦拭了嘴边的药渍,便准备让林贞与她一起给男人换上新的亵衣。
但少女却踌躇着未曾上前,反是侧目看向一旁脸上不掩喜意的夫君。
见林贞看来,谢焕冷哼一声,双手抱臂,显然不会上前一步。
林贞心生无奈,只好踱步上前,一步一步似要面对极刑一般。
直到手拿新亵衣伸手递给周妈妈时,原本靠在周妈妈身上的人脩然睁眼。
那道如千斤累石倾轧而来的目光,吓得林贞脚步一滞,手里干净的白色亵衣因手颤而落在男人面前的褥子上。
周妈妈见少女一动不动,眼儿瞪得浑圆,低头一看,见到谢嵘醒来,顿时喜极而泣。
知道谢嵘向来喜洁,又连忙揩掉眼角的泪,红着眼满面欣慰地看着睁眼之人。
男人厚重噬人的目光在看清眼前少女后,很快便挪到她身后抱臂而立的谢焕身上。
谢焕看戏的嘲弄还未完全收起,顿时神色一僵,习惯性地放下手臂,规矩地站好。
“父,父亲,您醒了。”
不甘不愿,不咸不淡地问候了一句便直直地杵在原地,既不走近伺候也不离开。
待他自作聪明地抬起眼帘再向前看去,却见那道能看去他心底,洞悉他所有想法,万事了然于心的眼神复现。
谢焕一滞,连忙垂下头。
垂头后又暗自道反正他爹动也动不了,干甚这么怕他?
这般想着,顿时有了底气:“父亲,儿今儿个有诗会,先去了。”
说着,低着头也不看那道如芒在刺的目光,弓着身转头便打算离开此处。
然而一道怯弱飘忽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夫,夫君……”
贞娘!该死!
谢焕猛地一回头,狠狠瞪了一眼身后的少女,盯得她不敢再开口,这才踏步朝外而去。
空寂的屋里,独留沉默的三人。
周妈妈对离开的谢焕毫不在意,低头解谢嵘污了的亵衣。
周妈妈毕竟已过花甲,又半扶着谢嵘,脱衣动作格外慢,直到好不容易褪下脏了的亵衣,这才看向一旁的林贞。
林贞此时伫立在原地,进退两难。
昨日堪堪看到公爹那处,好不容易才佯作无事。
如今公爹清醒,她这般上前……
然一旁的周妈妈温和地看向她,眼神满是信任与鼓励。
少女腿儿似有千斤重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直至男人的视线落在刚刚掉落的亵衣之上,若有所思地闭上了眼。
周妈妈一手拿起新亵衣,一手不断捏合,作着唤她前去的手势。
林贞正举步维艰,进退两难时,抬眼见着公爹已然重新阖眸。
不由地松了口气,眼神克制地只盯在床幔,上前半步拿起亵衣,任周妈妈扶起公爹的手臂穿入衣袖。
男人赤着的精壮胳臂不可避免地碰到她拾着衣服的手。
林贞一滞,手指与公爹触碰过的地方不由来地痒,让她很想挠。
强迫性地忘记那股不断弥漫的酥痒,眼前却又不自觉地对着衣衫不整的公爹浮想联翩。
往日公爹衣正襟严,规行规止,而此时正赤着上身,肌理分明,宽阔胸膛上那红艳的,挺立的茱萸……
忍着那些放肆的羞人的乱想,少女向来温良的神色变幻,眼儿低低垂着,唇儿紧紧抿着,一心只想快点结束这般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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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伺候到公爹床上去了……
好不容易穿完亵衣,林贞伸手浅浅挠了一下手背,跟在周妈妈身后掩门离开。
房门关闭的声音传来,床上阖眼的男人,重新睁眼。
方才面对谢焕的凛冽尽退,此时眸色清明。
男人沉思中习惯性地皱着一双阔斧入鬓的浓眉,眉心的一道竖痕顿现。
胶县与其隔壁云县交界处的那偏僻山林,如何成了矿山,那处凭空出现的隐秘小村,为何会有行伍之人?
所幸那日他只是佯装路过,然,仅仅只是路过却也能摔入那矮崖下一片蓖麻林中?
再且,这荒山野岭何时竟种了一片蓖麻?
其中有何秘密?
上任胶县与云县的知县连番两次调任,荆州知府的恶疾去世到底与这有无干系?
***
几日过去,今日只有林贞只身在正院。
缘由便是公爹寿辰那日家中闹了事,周妈妈只身赶去荆州寻仲夏与陈叔,回来又染了风寒卧病在床。
因公爹如今中毒在床,便未办寿席。
夫君在那日倒是衣冠甚伟,抱着一个楠木箱子,早早来正院贺寿。
嘴里不客气地自夸了一番才道好不容易寻得甄有道的孤本字帖作寿礼,然后丢下箱子便满面春风地出府去了。
林贞知道他去哪儿了,前夜温存之际,他提过明日要借着父亲大人的生辰好好潇洒一番,想来定是顶着公爹的生辰到处敛财纵色去了。
至于那本甄有道的孤本是外人送的礼还是他找的,或许也只有他知晓。
本以为看在孤本确实难寻的份上公爹会欣慰,可当夫君提及甄远道之时,公爹的眼神诡谲幽深,转瞬便如一根寒芒向夫君直射而去。
然,夫君却恍若未闻,一心赶着出门的模样,丢下寿礼便喜气洋洋地出了院子。
直至周妈妈进屋,公爹一直凝眉皱目,心事重重。
而她在周妈妈来后,便送完做的那对护膝后回了东院。
当天,周妈妈便前来寻她一边焦急地指自己要出门,一边又指向林贞与正院方向。
林贞便不得不临危受命承担起侍奉公爹的重责。
等翌日下午周妈妈回来后,公爹明显消解了心事。
只是周妈妈却因来回奔赶,吹风受了寒如今也卧倒在床。
林贞不得不让红珠前去照顾周妈妈,而她自己则留在了主院照顾公爹。
其实也无需怎么照顾,如今公爹苏醒了喂药并不费劲,因此也不需要换亵衣,至于五谷轮回,每隔一段时间她便会去前院唤门房王叔。
王叔又要守着府门又要照顾同样醒来不能动弹的儿子,除了前来帮忙最需要的事,一般时候林贞也不会去唤他。
这日快夕落了,林贞在厅堂用了食,提起食盒朝正房而去,里面是一碗特意吩咐厨娘给父亲大人煮的肉糜粥。
这两日虽说仍有些不自在,但她除了必要时候也甚少与公爹共处一室。
等她目不斜视地服侍完父亲大人吃完肉糜粥,正转身收拾食盒,却不想满身脂粉酒气,发髻松散,衣衫胡乱套着的夫君一脸怒容地冲进了正院。
林贞脚步一顿,欲要出声,却见夫君不同往常,今个儿竟癫狂得似中了风的野牛,顿时有些害怕,只敢屏气敛声,提着食盒在一旁动也不敢动。
“爷的好爹,可真是爷的好爹,这是何物!”
谢焕怒吼地将一封拆开的信扔向床榻,正砸在谢嵘胸前的被褥上。
男人从容的目光扫过,平静地看向来人,见谢焕一副暴跳如雷的模样,男人眉心那道竖折顿深。
沉默,安静。
无疑更惹谢焕怒意上涨,一把掀开男人身上的被褥,提起男人胸膛上单薄的亵衣,目似滴血。
“老东西,怎么不毒死你算了!祖母要我回京备考,你作何拒绝!竟然还想送我去那屁大点地鸟不生蛋的济山祖籍?!”
“爷可有同意?你凭何替我拒绝祖母!”
然而一番痛诉仍旧未得床上男人丝毫反应。
虽然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身着简单的白色寝衣,不比谢焕锦袍加身,但男人波澜不惊的神色却偏偏比谢焕气势更高。
初春的风还带着寒意,林贞见着公爹上身被掀了被褥,两条弯眉微拢,想起周妈妈风寒在床,便不由小声道:“夫,夫君,初春寒气重……”
少女犹豫一番还是折身回去,欲要拾起被掀落在地的被褥,却被男子猛地一推。
食盒落地,少女一时不备,整个身儿一歪撞到旁边床柱,又滚跌到床上男人的胸膛上。
少女被撞的眼冒金星,头身狠狠跌瘫在男人身上,一时根本无力起身。
床上之人被撞得眉头狠皱,倒抽一口气,显然也被少女突兀其来的一跌撞得胸口抽疼,一道厉目射向谢焕。
然而床边谢焕,不知是吃了什么,平日里在谢嵘面前软弱模样此时却跋扈飞扬,很是一脸有恃无恐,目无尊长,毫无愧意。
谢焕一把掐住少女的脖颈,将她顺势按跌在男人的胸膛上,嘴角斜勾,满面冷笑,口不择言:“怎么?心疼了?侍奉公爹……”
“呵……看来你这荡妇是背着爷侍奉到老东西的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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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贴着公爹被亲嘴(用你天生淫屄咬老鸡巴…)
少女捂着侧鬓,方才撞在床柱那下显然还未缓解。
此时又被男子不由言说地一把掐住脖颈,痛意与窒息袭来。
再顾不及摊倒在公爹身上的羞耻,双手扒在男人手上,用力地拍打,欲将那双禁锢她呼吸的手拍掉。
然而男子却邪气地勾着唇,一脚踏在床沿,箍住少女的脖颈,附身而视。
瞧着在他手中不断挣扎的柔弱可怜的少女,只觉无处释放的怒火得了泄口。
视线又落回那躺在床上严目凌厉的男人身上,荡笑着放着无耻之言。
“父亲大人不是向来秉持规矩么,怎要贞娘侍奉你?是瞧上你这好儿媳的天生欲体了?”
听得夫君说话越发荒诞,少女月牙似的指甲深深嵌入了男子的手。
待那手微微松力,向来卑微柔顺的少女此时眸儿睁得浑圆,艰难出声:“咳,咳咳,侍,侍奉长辈是身儿媳分内之事,夫君莫要再胡言。”
然而谢焕满身怒火哪儿听得她说了什么,一心只想发泄父亲拒绝他入京之事。
明明他谢焕身为四大世家谢家子,却偏偏缩在这一隅,纵使祖母时不时送来东西贴补,可这怎能与在京都生活相比?
男子手掌重新用力,面目扭曲,眼眶狠戾得噬人。
“呵,侍奉长辈,怎样个侍奉?用你那天生淫屄咬他那根老鸡巴?”
谢焕只觉一腔怒意聚于心口,三句不离淫色。
无耻粗俗的荒诞之语从失了智的谢焕口中不断溢出,他下意识地借此反击那向来端方守礼高高在上的父亲。
若真听了这老东西的安排,那他早早与人提及即将回京都谢家备考,从此他便留在京都谢家,做他高高在上的谢家子的话算什么?屁吗?
他是知道的,以他的才学秋闱能得个屁的功名。
本就等着秋闱回京参考从此回到他本该呆的地方,远离这穷乡僻壤,天高海阔凭鱼跃,再也没有老东西在身边指手画脚。
不想着老东西一封家书直接斩断他回京之路,还打得一手好算盘将他撵回祖籍备考,若是考得不如意就打定主意将他留在那旮旯犄角打理家族庶务。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看着眼前愈发癫狂面容扭曲的夫君,少女的身子不由紧紧瑟缩着颤抖着,愈发用力拍打脖颈间的手掌。
少女惶恐的挣扎似一只断翼的雏鸟,可怜无助,破碎幼稚,令谢焕凭生肆虐。
那在如烟阁里被桃蕊送来的一封家书中断的邪火,被信中内容气得蹭蹭上涨的怒火,齐齐上涌。
下身裤头高高翘起,男人隔着料子粗鲁地撸了两把。
“呵呵呵,呵呵,桀桀,桀桀桀桀……”
男子满眼淫色,兀地冷笑涟涟。
掐在少女脖颈上的手骤然一松。
“咳,咳咳。”
少女乍然得到自由,来不及疏解喉间的痛痒,欲要起身,远那枕在脸蛋下的男人胸膛。
然而迎她的却是一道衣料撕碎的声音。
“夫君!”
林贞满面惊容,一双桃花眸惊骇慌乱。
“嘶,嘶拉。”
谢焕大手一推,少女重新跌入男人宽阔有力的胸膛上。
脸儿重新贴回公爹胸膛的热意与疼痛完全不及身上的凉意。
“啊!”
少女一声短促的尖叫被破截停。
犹如破碎娃娃一般,娇软身儿一把被谢焕掀起搂入怀中,抚着那柔韧的柳腰,旁若无人地亲起嘴来。
那欲要叫唤的小嘴儿被谢焕含住,又趁着那檀口儿张着,大舌穿挑其中,荡出咂咂水声。
林贞顿觉粉脸一烫,如火烤一般。
公爹就在身旁,夫君这般作为,直令少女羞涩难当,心中慌乱。
被堵住的嘴儿嘤嘤叫着,周身似被火烧一般,气血倒灌,脸儿通红。
不由扭动身儿,一面用力推着谢焕,一面频频摇头,欲脱其怀抱。
谢焕这般做,哪容她脱身?
连忙俯身紧紧抱住那团不听话的软玉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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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吃儿媳的骚水(骚屄想当着公爹的面被夫君插
心儿似要蹦出喉间一般,少女自是不肯相就,苦苦挣扎一阵。
只是她却不知,这番动作搓得本就在外胡闹吃了不少五石散的谢焕一阵火热。
鼻翼间满是少女幽幽香气,谢焕胯下阳物被磨得愈发坚硬如铁,心神动荡。
“适才不是还心疼你公爹大人被风吹冷了?怎不心疼你夫君的鸡巴硬得发疼?”
一边喘着粗气说着,一边解着解衣宽带。
见他如此大不韪,少女气得眼儿发红,晶晶点点霎时溢满了框。
那床上谢嵘此时亦是瞠目而视。
这孽子,这畜生!
他怎敢!
见得一向凛然正派,喜欢教诲的好爹总算有了动静,谢焕只觉胜了一筹。
被胜意击昏的快意再瞧身下那任他采撷的身段,一股邪火涌来,底下那话儿更添粗硬。
谢焕被邪火烧得再没功夫搭理那不能身动不能言语的老东西。
待那松垮的褻裤一褪,一根褐黑色的阳具跳了出来。
因常年沉溺欲色,谢焕那话儿深褐带黑,半尺来长,微微翘着,棍身由粗及细,到顶端又顶着一颗比肉根都粗的大龟头。
谢焕一手撸了撸棍身,茎皮上下翻飞间,又握紧包着龟头挤了挤。
“今儿个爷这话儿还没泄过,贞娘的屄可得好好咬咬。”
说着话儿间,动手便将少女的下身剥了个精光。
一把扯下那翠绿腰封带子,顺势便将少女频频拍打的双腕绑在一起。
瞧着身下那两条原本胡乱登着的腿儿此时紧紧蜷曲一起,谢焕心生戏谑,握着阳物便胡乱地在她紧闭的腿儿间滑动。
少女脸儿煞白,身下空荡,上身唯有一件蔽体的破烂亵衣,如雪光滑的膀儿毕露。
内里薄薄一件肚兜儿早随着她激烈挣扎歪斜着挂着,一只玉盘似的小乳儿跃出粉色兜儿,那颗冬梅红的乳珠儿抵着荆荆条条的破衣若隐若现。
林贞尽力地躬着身子,蜷着腿儿,企图用身上那仅有的布料掩住自己。
然而那瑟缩可怜的模样除了涂上一份破碎可怜之感,徒劳无功。
谢嵘倾身而上,蓦地一把按住少女的玉膝,强势一掰,少女那无毛粉穴儿便露于眼前。
一只大手勾摸在那无毛肉缝,林贞惊得身儿一颤,扭着身欲逃。
然双手被捆,少女除了侧身往谢嵘胸膛里挤,毫无地方任她躲藏。
大手胡乱摸了两把白嫩嫩的阴户,手指一曲一探,便伸进她闭合的小穴内。
“啊。”
少女娇呼出声,随即又想到此刻处境,身下是公爹,是端正肃然的公爹。
少女瞬时死死咬着唇,不敢再发出声音。
穴儿里头窄得很,一根手指便入得艰难,谢焕不耐地伸入两根手指。
感受到壁肉牢牢吸着他,那与他人穴儿格外不一般的紧致,谢焕毫不怜惜地来回插了几下。
不过几下,那里便流出了水,谢焕伸回手,瞧着手指上清亮温热的春液,眼里淫邪:“啊,淫水真多,贞娘的骚屄想当着公爹的面被夫君插吗?”
说着便将那沾满淫水的手指递向自少女衣不蔽体便阖眸一派非礼勿视的男人面前。
“喔……父亲大人鳏了这么多年,想来早忘了女人的滋味吧。”
话未说完,谢焕邪笑着,将手指上的晶亮的液汁邪恶地涂抹到男人下颔紧绷锋锐的脸上。
“今个儿子让你快活,快尝尝你这儿媳的水,贞娘的春水可是又甜又骚呐。”
手指落在男人紧抿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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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贴着公爹被夫君肏穴(硕大龟头沿着湿润穴儿
谢嵘越是不看,不理会,谢焕越是不甘心,变着花样打破他爹这副坚贞不屈的圣贤模样。
满口知之者乎,尊儒重道的谢大人吃了儿媳的春水,看着儿媳被肏,破了他的规矩准则,会如何?
以死捍道么?
那岂不更好,从此他再无人管束,想做甚就做甚。
手指重新往少女穴儿里一挖,染着蜜汁的手便涂到男人紧抿的嘴上。
邪性地狠狠一戳,男人死咬的唇被戳破了皮,伤口很快变大,不断渗出鲜血。
“吃啊,吃,快吃你儿媳的骚水。”
见男人死不张口,谢焕一手紧捏其下颚,终是撬开其紧闭的嘴。
甜馨的甘露弥漫口中,男人一向稳重自若的神色终是破裂。
浓眉竖褶,目光如炬,一双墨玉幽深的大眼迸发着噬人怒意。
“父亲大人有福,贞娘这天生欲体的水儿旁人少见得很。”
谢焕一手钳着男人的嘴,一手在男人口中搅动。
独属女子蜜液的甜骚味自打入口便强势地侵漫他整个口舌,盘踞喉咙,直冲天灵。
这是何物?
方才咂咂的水渍声道的鲜明。
谢嵘心头千万怒意却拿着孽障毫无办法,下颚被掐着,就连发力咬这无耻作乱的指头都不能。
“父亲大人,贞娘的骚水可好吃?”
谢嵘自是回答不了,怒目圆睁间,那几近赤裸的少女印入眼帘。
床上少女听得夫君作为,真真是既羞又耻,丝毫不敢抬头看。
百般艰难扭着身儿,一心只想逃离,好不容易离了公爹的胸膛,跌落在床,少女柔若无力的身儿又被谢焕捞起。
少女双腕被绑,赤着下身,抬着腿儿欲要遮掩,然那腿儿高抬间,一条光洁的粉嫩肉缝正好落入谢嵘的眼里。
男人被这无意一幕烫得目光闪躲。
一时无措间又见着儿媳破碎的亵衣衣不蔽体,粉色肚兜在脖颈间斜飞挂着,那胸前两团圆乳儿正俏生生地立着。
少女腾空而起又被摔回原处而窘迫发红的脸颊,洁白斛齿紧紧咬着朱唇,神色仓惶间正看向他。
谢嵘没想到自己会与儿媳目光相交,一时怔住。
林贞几近赤裸,本就因被夫君捆在公爹面前而羞耻至极,还被夫君捞起强贴在公爹身上,吓得她慌忙朝公爹看去。
见着公爹又正看着她,一瞬时只觉天旋地转,鼻头一酸,泪珠儿便一颗一颗往外落。
“哭什么,乖点张开腿让爷肏穴。”
谢焕将林贞的上身竖斜着放在谢嵘身上,一把拉开她合拢的腿儿,提着阳物凑准小嫩穴,便用力一挺。
硕大的龟头沿着湿润的口儿挤入,四面八方的淫肉裹着他,挤他咬他。
欲海翻滚,谢焕顾不得刺激谢嵘,也没心怜香惜玉,那柄在外被打断没泄出来的肉棒此时奋力捅到花心,耸身大肆插弄起来,弄得乒乒乓乓一片乱响。
少女被肏得身不由己,只能紧紧贴在公爹胸膛,柔软身儿随那人来回晃荡。
林贞一时悲从中来,想她向来恭顺温良,谨守妇人本分,待夫君包容,待家翁孝顺,却不想此时竟被夫君压在公爹身上肏穴。
这简直毫无羞耻,违纲乱常,荒唐至极,教她往后如何作人?
底下软穴春水叽叽,即使百般不愿又因这欲体冒出水来,难道她真是命里犯淫,注定不得安宁?
这般想着,泪儿滑落,不断浸入脸儿枕着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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