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小骚屄是爷的鸡巴套子…
荆州枫县,十二年前的枫县乃荆州十八县中最穷县之一。
不过十多年过去,如今的枫县早已大变,年年税收堪比荆州富裕的上六县。
枫县百姓人人皆知,这功劳皆在谢嵘谢大人。
谢嵘,当年京都盛名的谢家子,元贞十六年刚刚及冠的状元郎,圣上青睐的翰林郎。
十二年前荆州水灾,枫县因临陵江下游,受灾最重,谢大人刚刚赴任便联合邻县修沟开渠,解了荆州经江几个县城之危,又以工代赈救了好些难民,着实让他们当年过了个安心年。
自此,枫县百姓对谢大人,无人不知,无人不赞。
百姓迷信谢大人是那天上的星官,专程下凡来庇护枫县百姓,久而久之家家户户挂上了谢大人的画像日日虔诚叩拜。
众人对谢大人万分敬仰,满心推崇。然而,提及大人的独子谢焕,枫县百姓人人自危,闭口不谈,惶恐惹祸上身。
…
与枫县县衙坐落的安岳街仅隔一条街的南宁街上,一座素净的二进宅院正是谢嵘的府邸,谢宅。
与一般达官显贵的府邸不同,这座二进院宅单从那朴素的黑漆大门便知谢嵘为官素净清廉,仅仅二进的院子在达官贵人眼里堪称破落。
正院乃谢嵘所居,一条回廊所连的东厢院乃谢焕与其妻林贞的住处。
此时艳阳高悬,青天白日,谢府东厢院中,正房微敞,窗户大开。
屋里不时传来啪叽啪叽肉体相撞交迭的水淫声,间或又有女子嘤嘤娇泣与男子的淫词粗语。
淡杏床幔布置的拔步床内,凌乱的被褥四处乱散着。
床榻间一片白皙嵌在绿面鸳鸯被中,惹人恨不得掬起那汪凝脂,落入手心狠狠蹂躏,这才舒爽罢了。
“骚屄,贞娘的屄就是爷的鸡巴套子,嗬,爽死,唔……”
“说,你的小骚屄是不是只给爷肏!啊,肏死你,小浪屄……”
凌乱床榻间,身材欣长略显单薄的年轻男子正赤条条地伏在一娇小玲珑的身儿上,腰胯间急骤,动作狂野,显然正是酣烈之时。
男子弱冠之龄,生得面如傅粉,英眉翘鼻,倒是一副天生富贵的相貌。
男子发间金冠微歪,原本别在耳后的两侧绶带,因其身体不断起落的动作而晃荡到眼前,贴在满是汗渍的脸上。
男子沉溺欲色的脸微扬,只见男子一双原本可摄人心魄的丹凤眼,却因常年纵欲眼白微黄,眼睑微肿色泽发青。
男子眸中时而满是淫邪欲戾,时而在身下激昂之时又久久呆滞无神,显是放纵沉溺于身下那攀顶的欲海。
不过将将立春,男子方阔额际却沁着薄汗,粗喘的气息扑在底下少女面红滴血的芙蓉面上,惹得少女面色微苦,频频蹙眉。
底下少女不过刚刚及笄,身儿嫩得如那雨后刚冒的笋儿,嫩荷微凝的露儿,怎堪男子如此嚣张情事?
每每觉那少女即可便要昏了过去,不想却见其纵使被压得面儿发红,唇儿发肿,呼吸微不可探,却又奇迹般好好的在男子身下被迫承欢。
激烈之时,少女嘤嘤求饶,唤着夫君慢些,慢些。
不想身上男子听得娇求,胯下更是猛地一顶,动作丝毫不见缓,霎时便狠入了上百下。
床幔素色流苏来回晃荡,床内娇人不由嘤嘤哭泣,晶透泪儿沁入枕面不时便浸了一团湿渍。
可那身上男子恍若未闻,自顾沉浸在那小穴绞弄中灭顶的淫欲。
男子兀然间拱着上半身,一把将少女白皙滑嫩的腿儿按折于两侧,少女光洁微红的馒头花苞赫然毫无遗漏地展在男子眼前。
只见少女原本白嫩泛粉的无毛嫩阜此刻变得绯红,上面晶晶点点,到处沾着男人肉棒抽进抽出时溅出的淫白浪沫。
那可怜娇嫩的花瓣儿被蹂躏地通红,肉嘟嘟的深拢细孔儿此时正被一炳深褐发红的肉刃狠狠插入。
紧绷的肉胖小口儿微微翕动,吃力地咬着那硕大肉具。
见着这幕,年轻男子呼吸急促,底下巨根抽插不停,却也怎么都疏解不了那股邪火。
无论多少次,他看着这方穴儿都不由地心绪澎湃,抑制不住地施虐,恨不得把她这方顶级小屄肏大肏烂。
手腕青筋迸发,更是加大了力度挺着肉棒狠狠肏入,撞得身下娇人儿贝齿微松,口舌间抑制不住地痛吟。
“肏死你,把你屄干烂,让你勾引爷……”
男子眼睑青红交加,口里凌乱地呼喊,身下动作不断。
那幽深湿泽的穴儿深不见底,随着肉棒来回开路凿弄,深潭不断浸出春水,蜜肉春水裹挟着肉茎欲拒还迎般愈咬愈紧。
“别,别咬!”
男子仓惶间抽出肉根,顶头那深红发紫的大龟头离着少女幽径不远处微旋着。
男子粗喘了两口气,提着阳具,再次闯入那畅滑的花径,却被那穴儿里淫肉胡乱攀咬。
底下一时紧得令人窒息,一时又绞得他痛苦难耐,恨不得立刻马上冲烂它。
“啊!”
光滑的甬道不过微微一缩,男子忽地一声惊叫,动作一顿,挺直了腰,一股阳精便射在了花径内。
男子浑身僵硬,脸色骤变,一闪而过的凶狠之色令少女不由瑟缩了身儿,神色怆然,眼神闪躲不敢对视。
微匀了半拍气息,男子一双阴鹜不甘的双眸狠狠盯着身下颤栗的白嫩乳羔,大手猛地抓住少女细嫩脚腕,抽起下身,一团黑色毛发中那深色巨物滴着白浊抵在少女嫩苞上。
“啪!”
男子握着阳具鞭打在少女无毛嫩屄上。
“啪,啪,啪啪!”肉刃无情地拍打在少女粉嫩阴户上。
“浪货,小屄就这么骚?爷让你夹了?不听话?”
“夫,夫君,我不是故意的……”
少女声若蚊蝇,虽然慌乱无措却又带着她独有的娇软甜糯。
男子怎肯听她解释,一把握住腹下阳具抵在少女臀缝,试探性地往里挤,蠢蠢欲动。
少女满颊春色如潮汐般褪去,脸儿瞬时发白。
“夫,夫君,不,不要……”
身儿抖得如同筛子,贝齿不由自主地上下颤栗,少女羸弱无助的声音断断续续。
看着身下可怜无助的少女,男子这才捡了些如意,嘴角微勾。
“这般败兴,看来还得要姨母多加管教些。”
听到“姨母”二字,少女浑身一颤,泪儿不由地往下落,却也不敢多言。
无助羔羊的呜咽反勾起男子兴意,不过看着身下逐渐疲软的巨物,眼睑微掀闪过一丝烦躁。
都怪贞娘这穴太过淫浪,稍不注意便一泄如注,与她弄事,难得有几回能得兴。
也是怪哉,贞娘这穴与他以往弄过的穴格外不同。
他谢焕自十三岁初通人事,这些年来也入过不知凡几的穴,其中不乏无毛名品。
那如烟仙的千金名穴他更是一掷千金亲自拨弄过,初时倒是颇有滋味,然不过肏了几回,那穴儿便与普通穴儿没甚两样,空泛得很。
贞娘这方穴却是越肏越淫,越肏越紧,十三岁便破了身,此后他更是用尽了力弄她。
如今两年有余,这嫩汪汪的穴儿偏似干不坏一般,竟比初时还嫩得出奇,淫得惊人。
是的,男子正是谢嵘独子谢焕,白生了一副富贵相貌,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沉溺女色,纵欲淫逸。
谢焕不甘地握着阳根顺着根身撸了几下,茎皮翻滚着吞吐顶端深红龟头,然而棍身仍旧软软地瘫在指腹间不复勃起。
胯间阳物疲软地向下垂着,脸上淫意位退的谢焕最终阴鹜地盯着床榻上赤裸蜷曲着的少女瞧了几眼,终是不忿地起身下地。
长臂一伸,从床边一楠木小箱中掏出一柄赤铜做的男势,强势地掰开少女曲迭在一起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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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儿媳害怕与他相处…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贴身丫鬟红珠肿着眼儿蹲坐在榻脚无声地哭泣。
见到小姐醒来,红珠连忙拂袖擦了擦眼。
躺在床上的女子白瓷小脸上还有未退尽的春色,白中带粉,晶莹剔透。
尽管昨天折腾至夜里,但少女却难得丝毫不见惫态。
若忽视那双迷茫失神略显空洞的桃花眼,其粉黛未施,天生一点赤粉朱唇,玲珑翘鼻,一双细弯水雾眉纤长入鬓,肌肤白里透红,瞧着格外容光焕发。
“为甚哭?”
声音带着刚苏醒的略哑,往日里浓浓江南水乡的软糯尾音此刻听着格外有气无力。
红珠见着这般小姐,更是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
“没,没什么。”
丫鬟边说着边扶起小姐,又端过茶水,见小姐垂头间脖颈青红印记,红珠终是忍不住带着哭腔抱怨:“奴婢心疼小姐。”
少女顺着丫鬟视线,垂目看向身上正逐渐变浅的印记,却难得分心所想不愧是天生欲体,还好没教红珠瞧见最初的痕迹,一夜过去也得亏这欲体修复之效,比之那些舒血散于的药膏来得有用。
“昨儿个少爷太荒唐了,竟折腾了小姐那般久。”
听到红珠提起谢焕,少女喝水的动作一顿,眼睑微微煽动,脑海里皆是昨日那些荒唐淫劣的画面。
她的夫君,不失一张天生贵气的相貌,却是枫县有名的浪荡子,爱好风月,沉溺床笫,荒唐之事尽出。
“夫君呢?”
“少爷一早便携着桃蕊去了州城,桃蕊不过一个通房丫鬟,竟还……”
想到今早桃蕊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红珠便气得眼眶发红,可转眼见着小姐呆愣愣的模样,剩下的话不自觉地再说不出口。
听得谢焕去了州城,少女不自觉地沉了肩,似舒了一口气般茫然地盯着床幔,思绪散漫。
一面想起昨日早早绞得夫君泄精后,夫君玩弄她的种种酷刑,一面又想起范姨母骂她无用,天生欲体收不住丈夫的心,无法劝得夫君一心向学,白费了她几年的悉心调教。
可这天生欲体非她所愿,十岁前,她规训女学,自小淑女教养,十岁后父母双亡投奔未婚夫谢府,在范姨母身前受教,学的却再不是正经的德容女工,反是那淫色之道。
当初单纯天真的她满是骇容,却因寄人篱下,不得不学那春宫秘戏图,不得不脱了衣裳任姨母调教姿势,不得不每日赤着下体坐冰翁练习绞穴,日日吃那润身丸,涂那蜜粉香料。
半年前欲体便成,然夫君贪鲜好色,又岂是一副欲体便能令他收心的?
十三岁被夫君哄着破瓜时,本以为好不容易有了倚靠,却不想夫君转头便收了通房,每每抱她入她时满口唤着极品穴儿恨不得死在她身上,转身却又在烟花之地浪出名声。
思及这些日子夫君每每阳精早泄后愈发暴戾换着花样折腾,少女略显不安,神色茫然,只觉前路迷雾漫漫。
“何时了?”
红珠边扶起小姐梳洗打扮,边应到:“巳时半了。”
林贞一听,也顾不得再顾影自怜,转身见到正挑衣裳的丫鬟,吩咐道:“穿那件月白梨落单面裙吧。”
红珠拿着浅绿襦裙的手一顿,思及今日日头,连忙换了裙裳。
农历二月十七正是小姐父母的忌日。
“要是老爷和夫人在就好了。”
丫鬟不知想起来什么,声音也越发低落。
少女眼帘微颤,是啊,要是阿爹阿娘还在,她也不必只能投奔谢府避难,不必被范姨母逼着学那些淫技手段催熟这欲体,变成夫君口里的淫贱之人,更不会十三岁满心以为得到未婚夫的倚靠便被蛊惑着给了身子。
如今这一副长成的欲体……
少女脸儿微白,她,早不是当初那般干净纯稚的她了,成熟的欲体离不开男子,每月的奶水必要男子精液方可止住。
她或许合该就是夫君口中天生淫贱的女子。
胡思乱想一番,林贞在红珠服侍下待用过食,提起丫鬟递来的一个盖着黑布的篮子,缓步朝后院一角而去。
随着黄纸在明灭火光下逐渐被吞噬,在这寂静的独有两方不大的黑色碑牌下,跪在蒲团上的少女这才摒了平日里恭顺谦卑,哭得肝肠寸断。
待少女祭拜完父母后的几日,一连几日,家中独余少女主仆二人。
谢焕携通房桃蕊去了州城。
公爹自受任临时知府以来,也只在过年之时归来过,如今也是近两个月未曾归府。
范姨母回老家省亲,近些日子也不会回来。
因此,偌大的谢府里林贞过得比往常还自在一些。
也是这几日难得开怀舒坦,少女两颊气血充足,带着鲜粉的霞色。
巴掌大的鹅蛋脸上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那点如漆瞳儿难掩的灵动翻飞,不似在其夫谢焕面前的怯弱柔和,温顺谦卑。
少女也已想通,即使此生困于这四方天地,即使夫君荒诞无为,即使她长成欲体,日后唯有依附夫君,她也要好好的活着,要带着父母的希翼活下去。
一切不如意只要习惯了就好。
就如当年父母双亡,习惯被人欺负无人可依,习惯被范姨母面甜心苦地折腾,习惯夫君越发无常的施欲。
只要将自己分成两个人,一个是父母双亡后不得不随波逐流习惯妥协的她,怯懦无助,柔和恭顺,一个仍是父母俱全被父母捧于手心活泼烂漫的她,灵魂无束,自由自在。
就像现在,也可以抽空让那个活泼烂漫的她活过来喘口气就好,她还是她。
***
刚松泛了几日,第五日公爹突然归府。
少女不由地心生诧异,父亲大人向来公事为重,近来常宿荆州府衙,怎突然归了家?
也容不得她胡乱揣测,连忙收拾好去正院请安。
林贞到时,见公爹头发微湿,身着家常的绽蓝长衫,便知其已经梳洗过了。
“父亲可要在家用食?贞娘好让红珠去厨房多备些菜。”
鲜活生气的少女已然不在,此时的少女又是往常一般谦卑恭顺的谢家媳。
少女微垂着脖颈,视线守礼地低垂在男人胸襟,乌鸦鸦的青丝半挽着一个螺髻,其余青丝柔顺服帖地垂在身后。
正欲推门进书房的男人,丰额高鼻,面若刀削,两道浓眉黑如滴墨,眉峰阔斧,年过不惑,或是不蓄髯之故,面容倒似而立之貌。
身高八尺有余,常年在外行走,体魄健朗,不似其子谢焕单薄欣长,又多年为官,周身淡淡文卷气与不自觉的官威相得益彰,既有文人志仕的温和儒雅又有为官多年的稳重端肃。
那种仅仅只是站在对面,便能感应到对面迫人的气度,令少女有些无所适从,难以守住心神,竟有些不自觉地想落荒而逃。
林贞十岁进府,与公爹单独见面的时候一只手便数得过来,即使是面对反复无常的夫君,她也仅仅只是在情事上有所害怕,可面对公爹,不知为何,仅仅只是请安她竟有些喘不过气。
听得身后声音,男人不由习惯性地微拢起两道浓墨长眉。
待看得来者,似看出少女的忐忑怯懦,男人尽力地舒展开蹙眉,眉心因常年拢眉而生的竖褶微微展平。
贞娘,他的儿媳,谢焕之妻。
五年前接她入府,后面些年他公务繁忙,贞娘交与焕儿的姨母教养。这些年鲜少见她,印象里娇憨柔弱的少女如今亭亭玉立,礼数周全。
见着少女越发低垂的头颅和茫然无措飘忽的眼睑,谢嵘心知自己官威甚重,儿媳害怕与他独处。
心道不与她为难,不由地收敛了身上的肃厉,和气道:“周妈妈已去了厨房取食,你且自去用食罢,不必过来。”
少女肉眼可见地轻舒了口气,礼数周全地请安告退,正欲回自己东院。
却不想刚转身,听得背后推门之声,又被喊了停。
“且慢。”
男人沉厚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少女芳步一顿,连忙转身恭谨地微垂着身儿,一副谦卑听训的姿态。
“贞娘,焕儿可在家?”
林贞摇头,回应:“夫君去了州城,还未归家。”
“何时去的?”
“五日前……”
听得少女回话,谢嵘本是舒展的浓眉瞬时一凛,眉宇间的冷肃下双眸的了然,不怒自威。
自谢焕过了院式归家,这两年与他请了名师授课,便是为了今年秋闱。
竟不在家好好温习功课以备乡试,还故态复萌得意忘形地去州城鬼混,五日都不曾归家,更莫说苦读了。
谢嵘已生怒意,只是他向来内峻外和,除了眸色愈发森冷,声音与神色皆起伏不大。
“好,为父知道了,你且回去用食罢。”男人温声道。
目送少女出了正院,男人这才推门而入。
进了书房,书案前男人正襟危坐,拿起一摞公务批复起来。
待房门再被扣响,男人这才放下手中的折子,扬声进来。
一个头发花白,微微佝偻的老妇端着食盒进门来。
谢嵘连忙起身上前帮忙,边摆边温言劝道:“让丫鬟送来便是,妈妈何必亲自送来。”
面容慈和的老妇人,大概天命年纪,脸上已是遍布皱纹,却是天生的善面。
闻言扬着温和的笑容,摇了摇头,拍了拍男人的大手,将筷箸递与他。
谢嵘默契地接过筷箸,用起食来。
待男人用完晚食,复又坐于案前,一副挑灯办公的打算。
老媪收拾了食盒,看见复坐案前浓眉微拢,一派温厚稳重,却身披万千孤寂的男人。
恍惚间,又忆起那年向来寡言沉稳的少年身着状元袍骑着大马难得意气的模样。
老媪心中叹息,终是摇了摇头,提了食盒轻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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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撞得儿媳房事…
天还未暗,林贞无所事事,便如往常一般,梳洗后早早上床入眠,睡得正酣甜,却被一阵摸索惊醒。
迷糊睁眼,正欲尖叫,却被人一把捂住了嘴。
昏黄的重重烛火中,见得身上人影格外熟悉,林贞这才放下一颗提到嗓间的心。
“夫,夫君?”
身上男子衣衫半褪,伏在少女身上,一手捂住少女的嘴儿,一手胡乱地解着少女身上单薄的寝衣。
不消片刻,那薄衣便被剥了下来,漏出少女赛雪肌肤。
在熠熠烛光下,少女美好胴体似发着光,暖入人心,勾人心耐。
林贞看着身上满身酒气与脂粉气,双眸微合的夫君,摇头甩开男人压在嘴上的手,不由大胆地试着推拒。
“夫,夫君,你醉了,贞娘伺候你梳洗再歇息可好?”
然而,身上男子岂是少女这般毫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推拒开的?
男子两颊通红,显然饮酒不少,可他常年混迹烟花之地,即使醉意正浓,却也有那半丝清醒。
男子低头衔住少女喋喋不休的樱桃嘴儿,扑鼻而来的熏人酒气令她蹙起翘鼻,抵触着闭合唇齿,然而少女自以为是的抵御却被男人几下攀咬中被迫开了口儿。
男子似寻得极品琼浆玉露般,探出大舌在少女湿柔温热的檀口中不断摆弄,勾得那无措的丁香小舌,不断生津,啧啧吞咽,口津交缠。
带着酒气的津水入了口,又被迫不停的交换口津,少女很快被亲得恍惚。
“骚狗儿可想爷的大鸡巴了?”
听得男子直言说骚狗儿、大鸡巴这等粗俗淫词,少女抵触地蹙眉。
每每听得这些,她便觉得颇受折辱。
可谢焕常年混迹烟花之地,平常淫词待他来说太过平常,唯有这等粗词方能添些欲色。
不待少女回应,男子低头又吮吸了几口少女嘴儿里的芳露。
“贞娘给爷,让爷的鸡巴插插你的屄。”
“不……”
男子对少女的拒绝充耳不闻,带着浑身酒气,色意冲天地伏起身。
几下便扯开身上的衣袍,又胡乱扯掉裤头,掏出裤裆中发硬的肉具狠狠抵在少女穿着亵裤的腿上。
身下那摄人的即刻入侵的迫人之感不断传来,少女不由地挣腿拂开那热腾腾之物,然而那阳物顺着少女丝绸亵裤往下一滑。
沁着晶亮前精的湿润龟头划过少女滑嫩腿儿,惹得阳根突地向上一把勃起,浅褐色棍身逐渐充血发肿。
“今儿个爷的大鸡巴中用,让爷好好操你,操操你这浪穴。”
男子兴奋地一把褪下少女身上的亵裤,强硬地掰开两条白嫩如玉的腿儿,挺着腰胯间挺直之物置身于少女张开的腿间。
“夫君,别,先别……”
话音未完,男子握着胯间阳物便径直地入了巷。
少女格外细小的孔儿尚未完全绽开,被这毫无前戏地一刺,疼得她将唇瓣吵出了几缕血丝,脸上冒出来一层薄汗。
男人却恍若未闻,抓着少女欲要合拢的腿强势掰开,开始强劲力地抽进抽出。
少女本是疼得欲死,却到底因为体质特殊,那幽深肉壁攀迎着花径中的庞然大物,花蕊竟开始自发地吐露吮吸起来。
“啊,咬死爷了。”
男人喘着气尖叫。
“啊!松,松些,骚屄快松些!”
然而那淫穴好不容易得来的阳物又如何肯轻易放过?
自是狠狠咬着那幽径中的肉身,不让其四处肆虐。
男子被绞得酒意渐消,身上浮起一层汗意。
一把握住阳具往外抽,心道:贞娘这屄这般会咬,寻常阳根真真是受不了一点,他必得抽出来缓缓才是。
“啵。”
肉具抽离水穴的一道水声自二人交合间传来。
谢焕咬着牙任那顶端龟头无门而入狂躁地一阵激旋,待平复那股汹涌射意后,复抬阳物再一气冲入。
看着阳物在这轮交合中没有被绞射,谢焕心里得意,幸好吃了那五石散,那东西可真有用,和着酒吃,比平日的复春丸可要得用的多。
若下回再对吃些,岂不终能如愿把贞娘这屄给肏烂!
短暂的想法不过一闪而过,感受到那紧致湿滑的花径复又本能得又咬又绞,挤着他,压着他,谢焕再忍不住快速抽送起来。
“慢,慢点……”
底下饱胀酸痛传来,令少女不时伸手推曳,腿儿乱动,欲要挣脱。
男子哪会容她逃离自己的肉根?
一把按在两条嫩滑柔软的大腿上,底下强势地不断挤进少女那窄小甬道,磨蹭挤压着那内壁的一道道沟坎,冲击着她紧致得无以复加的淫穴。
抵弄在花心的酥麻,不断发散至四肢百骸。
欲体似被拨开了开关,一阵阵春潮侵袭她清醒的意识,令她逐渐迷失。
少女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不断吐露的蜜液,湿润了她的花径,顺着侵入的棍身不断外涌。
男子看着身下被他插得失神的少女,往日不及半刻便缴械的颜面似乎瞬时捡了回来。
感受到那花蕊中不断抽搐地吮吸、吐露,她紧紧咬着他,不断吞吐着他的肉棒,今日,今日定要喂饱这方极品穴儿,将她彻底肏烂,操服!
“骚屄,爽不爽?爷的鸡巴肏得你爽不爽?嗯?”
男子微弓起身体,按着少女两条腿儿,全身绷紧了往前挺弄,带着极度得意地恨声道。
少女脸儿泛粉,眼儿失神,不点而赤的唇儿微吟,咕哝着什么,在细碎呻吟中晃荡而去。
“快,叫啊,叫出来,骚母狗,叫给爷听,肏得爽不爽,爷爱听你叫,叫出来让爷鸡巴更硬些。”
男子显然陷入淫欲色海中,声音愈加癫狂,竟如破锣嗓子般刺耳。
猛地扯开那粉色肚兜,一把扇在少女的嫩乳儿上。
打得少女少女一双细弯水雾眉骤蹙,泪水霎时涌出,那小荷才露尖尖角的乳儿颤颤巍巍,瞬时浮现一道红印。
“啪!”
又是一掌扇在少女一点桃蕊的嫩乳上。
“爷的鸡巴大不大?肏得你爽不爽啊,应我,快应我!”
男人狠声道。
“不要,不……”
欲体不断被催发的难耐与胸上的痛意不断袭击少女薄弱的清醒,可那一声声被骂骚、骂狗,又不断拉回她的意识,只觉心口憋屈,是那样的屈辱。
与夫君的房事中,她从来都是相让的那个,纵着夫君发泄兽欲,忍着夫君折辱。
“啊!”
男人狠狠一撞,爆出一声爽呼。
“爽死了,贞娘的屄真会夹,啊!操,操,操死你!”
谢焕咬着牙低吼,臀上肌肉绷紧,胯间急速耸动,越发猛烈。
当花心兜头淋在谢焕的阳具上,那炽热的热液顺着敏感炙热的龟头滑入马眼,激得花径中的肉棒一阵胡乱抽搐。
浓稠滚烫的精液不断激射,谢焕嘶吼着,顺着那淫穴吸力又绷着跨,往前送了两回,这才脱力地整个伏趴在少女身上,深深浸润在那股巨大快意中。
而少女眼神迷胧,微喘着气,泪水似断了线往下落,很快如往日情事一般浸湿了枕头。
“贞娘,今日可被肏得快活?嗯?”
男子贴在少女面额,微微干涸的嘴唇被大舌一舔粗喘着酒气,粗声问道。
“快,快活……”
少女根本不知夫君问了什么,只是习惯性地顺着他说,以此减少折腾与屈辱。
男子歇了半息,只觉今日似飘在云间,格外有劲。
射了一轮的阳物丝毫未见疲软,插在少女无毛软牝中蠢蠢欲动。
干脆捞起少女,抱着她移步窗前,一把推开木窗,将她按在窗沿,令她趴着,自己从身后扶着阳物探入龟头欲要缓缓磨她,让她求他进去肏她。
却不想才入了个龟头,不过浅磨了一下,那混着春水与阳精的小穴儿发出叽咕叽咕之声,夹着不断翕动的吸力,谢焕的灵魂似要被吸进去一般,一枪入洞,直捣花蕊。
少女不得不赤身攀在窗沿,娇嫩的乳儿贴嵌在窗栏上,乳肉四溢,不成浑圆。
那两颗赤红鲜艳的乳珠随着身后往前顶弄的动作不断在木栏上磨蹭,很快便充血挺立而起。
“啊,操死你,骚屄,就喜欢吃爷的鸡巴?”
男人淫声浪语中,步步狠冲,直把少女弄得身儿发软,全身力气皆失,双手扶着窗沿,被男子夹在窗台与男子中间。
“夫,夫君,慢,慢些……”
少女噙着泪,哭腔娇软湮灭在一阵剧烈的啪啪肉体相撞声中。
然而夫妻二人却不知,这方春色此时尽入一人眼底。
谢嵘之前便交代过门房,谢焕回来时便让他来正院一趟,因此谢焕一回府,便被门房报与了谢嵘。
男人在书房左等不到谢焕,猜到那孽子定是吃醉了酒不把他交代的话放心上。
提及谢焕,男人不由地起身踱步至窗前,举头看向擦黑天空中皎亮明月,心头万般滋味。
想他谢嵘此生,上对不得起君上信任恩师栽培,下对得起父母恩情,远离谢家解了兄弟萧蔷之难,只身远赴他乡。
唯独谢焕,是他的孽。
放下手中公务折子,一手背在身后,信步向东院而去,欲亲自去寻谢焕。
穿过正院与东院一条回廊入了东院,穿过灯会通明的回廊,去谢焕的书房,便要经过正房外的花园。
东院的一方小院不似正院青竹凌冽,一颗二人怀抱之粗的梨树巍巍矗立在院中,满院飞舞着点点白色,似落雪,似飞絮。
一株梨花却从深青的枝叶间伸了出来,仿佛雪一般清丽。
方一踏入园子,簌簌飞扬的梨花落在他发间,肩上,眼前梨花飞舞图却不及那梨花树荫下花雕木窗间正酣畅的性事,动魄惊心。
屋檐下一盏八角灯笼正随夜里清风微晃,烛火通亮,昏黄光晕倾洒在梨树枝头间、雕花木窗上……
少女背对着窗,全身被抬在窗上坐着,两条腿儿大张在腿间男人的肩膀上,一手扶着窗沿,一手抚在男子的脖颈间。
“夫君,别……我,我要下去,不要在这……”
少女被男子固定在窗台之上,浑圆的小屁股只堪堪搭在窗台,腿儿间一柄男子褐红性器正贯穿起劲,那如玉白脂的娇身儿随着男子的不断挺腰抽插而来回晃荡,似随时便会掉下去。
少女似哭出来一般,嘤嘤乞求,娇糯软声带着哭腔,看得出是极不愿的,可她却不知那娇啼声中不自觉地带着一丝媚意,在寂静夜中格外动人。
斑驳树影下一道身影步伐微凝,梨花树荫的遮挡令对面看不见这处,然而男人却只需侧目便能重现方才所看之景。
清正儒雅的身影伫立在原地,周身玉立,绽蓝的衣袍随风微微摆动。
男人克制地平视目光,目不斜视,利落转身踏出院子,原路返回。
淫逸声响随风飘来若隐若现。
肌肤相迭之声,性器相交的水渍声,还有谢焕的满口粗语。
“去哪里?可是要把屄送到爷的大鸡巴上?爷今日就在这处奸你的骚屄,肏你的淫穴!”
“啊!好紧,好爽,爽死了,迟早死你身上!”
“别夹爷的鸡巴……”
“啊,射给你,啊,射……”
随着男人远去的背影,身后声音渐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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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儿媳半个碗儿大的嫩乳…
这厢夫妻性事正当头,那厢贸然间窥得情事的谢嵘独坐书房挑灯办公。
手中述写着今年荆州生员禀食之事的折子久未批复,多年清净自持的人难得频频分神久未动作。
深夜寂静,男人手边只有寥寥几本已经批复了的折子。
待写完关于水道修建的批复后,男人呆坐半晌,终是微微叹息一声,合上折子起身梳洗。
家中人口简单,他喜静,也无需人伺候,因此主院不留丫鬟。
如今他瞒着众人从荆州回到枫县,长随和管家被他留在荆州挡那些人的视线,因此此时身边无人可用,熄灯推门正欲亲自去厨房,门外便传来动静。
“嘎吱。”
一道瘦削却瞧着格外康健的老媪正提着水推开正房。
谢嵘瞬时抛下今夜莫名的情绪,连忙上前帮忙。
“妈妈怎么还没睡?”
老媪正是谢嵘的奶母,生来是个哑巴,当年谢嵘的生母探亲路上遇难,得幸遇到刚夭折了孩子被赶出家门的周妈妈,困在破庙半月全靠了周妈妈,谢嵘母子才得以活下来。
后来,周妈妈便当了谢嵘的奶母,随谢嵘生母回了京。
老媪摇头笑了笑。
谢嵘心知奶母是放心不下自己,心中感慨难言。
他已年过不惑,想想这么多年,身边之人来来往往,旧人唯有奶母周妈妈和母亲陪房陈叔。
想来奶母定是时刻注意着他的动静,这才在他刚熄了书房的灯,便提了水来。
待谢嵘洗漱好,老媪拍了拍他的手,示意其早睡,便一手抱盆一手掩门轻手轻脚出了房门。
夜里,藏青色床帐间,男人阖着眼几番入睡,却最终无奈睁开眼盯着头顶床幔。
那半个碗儿大的嫩乳随着身下那炳不断贯穿她的肉具来回晃荡,小小乳儿颤颤而立,微微波澜。
昏黄灯光倾洒的那双白皙的腿儿一只搭在男子略有些单薄的肩上,一只勾在男子的腹间。
那人与人勾连的空隙间一根从黑团毛发里挺出的褐刃进进出出,男子癫狂地尖叫,少女娇怜地乞求……
被褥下某处微微跃动,男人向来四平八稳的神情微微变色。
小腹隐隐灼热,胯间一向蜷缩之物隐隐抬头。
谢嵘双手规矩地交迭于腹,克制地忽视身下异样,闭眼默念道德经。
从道德经背到内经“心静则安,心动则燥”之时,男人起身朝门窗而去,豁然打开紧闭的窗户,初春的凉风袭向男人单薄的寝衣,燥热的身体上。
倚在窗前,寂静无人的院中只余回廊上几盏偏飞晃悠的昏黄灯笼,冷冽夜风吹打着竹叶簌簌作响。
直至身上燥热被深夜的寒意驱逐,手脚凉得如冰,身下那处隐有抬头之势的欲望重归旧样,男人这才缓舒了口气。
身体逐渐被寒意侵袭变得麻木,站在窗前的人影却丝毫未动,似要自我惩罚一般,凝视着院中漆黑空洞的更远处,失神地伫立。
谢嵘五岁那年生母去世,隔年父亲续娶,来年便生下了同父异母的弟弟。继母逐渐的苛待,令祖母为了家和送他南下入江南书院读书。
年少离家,直至及冠那年,他以会试第一的成绩初登金銮大殿,被圣上点了状元,蟾宫折桂,红衣加身,得偿所愿。
年少的进退两难与茫然无措,在那一刻终是靠自己抚平。
然而也正是那年,继母的算计接踵而来,下药的酒,混乱的府邸,流血的手,京都长街上寂静的漆黑似一张兽口随时要卷人拆吃入腹。
所幸逃离了继母的安排,却又辜负了当年酒楼随手救助的卖唱女子。
具体的细节在极致的药物下模糊不清,一切都在他极端矛盾下发生了。
身体的欢愉陌生地既令他颤栗又令他耻辱,毫无情谊的,被药物所捆绑的,麻木的交合犹如畜生交媾。
很多年了,谢嵘很多年都未曾想起那混乱的夜。
年轻时因当年麻木交媾的感受对男女情事格外抵触,即使日常有了反应稍加自渎便可纾解。
年纪渐长他逐年信奉崇尚黄老之学,颇重养身之道,在欲事上再未有过今日这般强烈反应。
那处的炙热抬头令他呐呐无言,仅是无意撞上的一幕,便这般令它难以平复么?
莫非他是那种置礼教不顾,品行低劣之人?
撞见儿子儿媳的夫妻情事已是罪过,却因此频频忆起,扰乱心神,甚至因此而起兽欲,简直不堪为父,不堪为人。
这夜,东院夫妻情事正酣畅,谢焕重拾畅快,林贞因天生欲体频频娇蹄。
而正院中孑孓孤寂于一身的男人久久立于窗前,直至天色将明,这场无声的自罚方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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