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被公公调教成性奴 4-5

第四章 长云破宫(子宫贯穿)

  「呃啊啊啊——!!!」

  李长云的惨嚎如同濒死的母兽,凄厉地穿透祠堂厚重的死寂,撞在森然林立的冰冷牌位上,又被更沉重、更令人窒息的黑暗吞没。萧夜那根布满虬结青筋、粗壮如儿臂的狰狞阳具,如同烧红的攻城巨槌,正死死楔入她从未被开启过的、稚嫩紧窄的处子花径最深处!粗砺的龟头边缘凶狠地撑开娇嫩的花瓣和脆弱的肉褶,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狠狠撞击在那道紧致柔韧、守护着生命孕育之地的最后门户——她的子宫颈口!

  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种内脏被活生生捣碎的、无法形容的钝痛!那痛感仿佛来自灵魂深处,让她全身的骨骼都在尖叫!被强行大张的双腿剧烈地痉挛着,雪白肌肤上布满青紫指痕,脚趾死死蜷缩抠抓着冰冷的供桌边缘。下身火辣辣的撕裂感混合着子宫口被反复蹂躏的、灭顶般的钝痛,如同两把烧红的钝锯,在她最脆弱的地方反复拉扯!

  「呃……爹……爹爹……痛……痛死了……求你……轻……轻点……」李长云的声音破碎得不成调子,混杂着绝望的呜咽和剧烈的抽气。屈辱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混着冷汗和嘴角干涸的血迹,糊满了她那张曾经高贵绝艳、此刻却因极致痛苦而扭曲的脸庞。被迫看向那些冰冷牌位的眼睛,瞳孔涣散,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剧痛。

  「轻点?」萧夜布满横肉的脸上因为极致的征服快感而扭曲变形,汗水如同溪流般从他沟壑纵横的额头淌下。他粗重的喘息带着浓烈的腥膻味,喷在李长云被迫仰起的脖颈上。腰部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耸动都带着要将身下这具绝美胴体彻底捣碎的凶狠力道!粗硬的阳具在她紧窄湿滑、布满鲜血和粘稠爱液的甬道里疯狂地进出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粘腻水声和肉体沉重撞击的闷响。

  「这才到哪儿?嗯?」萧夜浑浊的眼中燃烧着赤裸裸的兽欲和施虐的兴奋,那只粗糙的大手依旧死死钳制着她一条腿的脚踝,将其压向胸口,让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不断涌出混合着鲜血的粘稠爱液的粉嫩花穴,更加清晰地暴露在他淫邪的目光下。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揉捏着她胸前那团饱受摧残的雪白乳肉,用力拉扯着那颗早已红肿发亮、如同熟透莓果般的嫣红乳尖!

  「爹爹的大鸡巴……还没肏开你这小贱货的骚子宫呢!」他低吼着,腰部的力量陡然加剧!每一次插入都带着一种要将她整个人贯穿的决绝!粗大的龟头如同攻城锤,凶狠地、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在那道紧致柔韧的宫颈口上!每一次撞击,都让李长云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弹跳,发出更加凄厉的惨嚎,小腹深处传来阵阵可怕的、内脏移位的痉挛!

  「呃啊——!不……不要顶那里……爹爹……求求你……要……要裂开了……啊——!!」李长云痛得眼前阵阵发黑,所有的意识都被那可怕的钝痛攫取。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恐怖的凶器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身体内部最神圣、最脆弱的地方彻底捅穿!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

  「裂开?老子就是要肏开它!」萧夜兴奋得浑身发抖,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龟头每一次撞击在那道紧致柔韧的关口时带来的极致阻力,以及那阻力之下包裹的、难以想象的紧致和火热!这种开疆拓土、征服生命禁区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几乎要疯狂!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布满老茧的大手死死掐住李长云纤细的腰肢,如同铁箍般将她牢牢固定住!全身的肌肉如同绷紧的弓弦,腰部积蓄起一股毁灭性的力量!

  「给老子——开!!」

  随着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萧夜用尽全身力气,腰胯如同离弦之箭,带着一股玉石俱焚般的狂暴气势,狠狠地向最深处顶去!

  「噗——嗤!」

  一声极其沉闷、仿佛什么东西被强行撕裂、贯穿的异响,猛地从李长云身体最深处传来!

  「呃啊啊啊啊啊——!!!!!!!!!」

  李长云的惨嚎瞬间拔高到人类所能发出的极限!尖锐得几乎要刺破耳膜!她的身体如同被强电流贯穿,猛地向上反弓成一个极其恐怖的弧度!所有的挣扎瞬间停止,只剩下无法控制的、濒死般的剧烈痉挛!

  突破了!

  萧夜那粗壮如儿臂、布满虬结青筋的恐怖龟头,带着蛮横无匹的力量,终于……狠狠地、强行地……挤开了那道紧致柔韧的宫颈环口,如同烧红的铁钎,凶残无比地捅进了那从未被任何异物侵犯过的、温暖、紧致、如同天鹅绒般柔嫩的子宫腔内!

  「呃——!」萧夜自己也发出一声混合着极致痛楚和巅峰快感的闷哼!那瞬间的突破感带来的极致包裹和征服欲的满足,如同电流般窜遍他的四肢百骸!子宫腔内那难以想象的紧致、火热、如同无数张小嘴疯狂吮吸缠绕的包裹感,比他肏过最紧致的雏妓后庭还要刺激百倍!龟头顶端传来的吸吮力道,几乎要将他整个灵魂都吸进去!

  「哈……哈……骚货……你的贱子宫……终于被老子捅穿了!」萧夜兴奋得语无伦次,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李长云那张因为极致痛苦而彻底扭曲、翻着白眼、涎水泪水失控流淌的绝美脸庞。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粗大的龟头正深深埋在那片神圣的、孕育生命的温床深处,被那紧致火热的内壁疯狂地挤压、吮吸!

  巨大的、撕裂灵魂般的剧痛,让李长云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只觉得小腹深处仿佛被塞进了一根烧红的烙铁,那烙铁还在她最脆弱、最神圣的地方疯狂搅动!内脏被捣碎般的钝痛混合着宫颈被强行撑裂的尖锐痛楚,让她眼前只剩下血红的色彩和闪烁的金星。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如同离水的鱼,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

  萧夜被那极致紧致温热的包裹感刺激得几乎立刻就要射精!他死死咬着牙,强行忍住那灭顶的快感,开始缓慢地、带着一种亵渎神圣般的残忍,在那片从未被开垦过的生命禁地里抽动起来!

  每一次退出,粗砺的龟头刮蹭着被强行撑裂、火辣辣剧痛的宫颈环口,带出丝丝缕缕混合着鲜血的粘稠爱液。每一次深入,巨大的龟头都再次凶狠地捅进那柔嫩脆弱的子宫腔内壁,带来一阵阵让李长云灵魂都在尖叫的、无法形容的剧痛和异物入侵的饱胀感!

  「呃……呃啊……爹爹……饶……饶了女儿……子宫……子宫要破了……啊——!」李长云断断续续地哀嚎着,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巨大的痛苦让她浑身冷汗淋漓,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被迫大张的双腿无力地颤抖着,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被粗暴蹂躏的痕迹和冷汗。

  「破?爹爹的大鸡巴……就是要肏烂你这生崽子的贱地方!」萧夜喘息着,浑浊的眼中是彻底被兽欲吞噬的疯狂。他腰部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粗硬的阳具在那紧窄火热、如同炼狱般的子宫腔内疯狂地进出抽插!每一次都深深地、重重地顶到最深处,龟头狠狠撞击着那柔嫩的宫壁!

  「噗嗤!噗嗤!」粘腻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撞击的闷响,在死寂的祠堂里回荡,如同为这场亵渎生命的仪式奏响的淫靡乐章。大量的鲜血混合着粘稠的爱液,不断从她被撑开到极限、如同绽放的血肉之花般的穴口涌出,染红了萧夜粗硬的阳具根部,也染红了大片冰冷的供桌,甚至顺着桌沿滴落在下方的青石地砖上,汇聚成一小滩刺目而淫秽的血泊。

  「叫!大声叫!让你萧家的祖宗们听听,他们的长公主媳妇儿,是怎么被老子肏穿了子宫,在祖宗牌位下面发浪的!」萧夜嘶吼着,布满老茧的大手再次狠狠扇在李长云被迫侧着的、布满泪痕和掌印的臀瓣上,留下清晰的鲜红五指印!另一只手则更加粗暴地揉捏拉扯着她胸前那团饱受蹂躏的雪白软肉,让那颗红肿的乳尖在指缝间变形。

  极致的痛苦和巨大的屈辱如同两座大山,将李长云残存的意志彻底碾碎。在那暴力的抽插和死亡的威胁下,她如同坏掉的玩偶,只剩下机械的服从和求饶。

  「爹爹……爹爹……肏……肏烂女儿的贱子宫……女儿……女儿要被爹爹肏死了……啊——!!」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每一次喊出「爹爹」,都伴随着子宫深处被那根恐怖凶器狠狠贯穿的剧痛,让她浑身痉挛。

  「对……就这样……骚货……让爹爹的大鸡巴……给你的贱子宫……灌满老子的种!」萧夜被这极致的征服感和身下女人痛苦的浪叫刺激得浑身发抖!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深埋在紧致火热子宫腔内的巨物,正被那疯狂吮吸的内壁挤压得濒临爆发的边缘!那紧致到不可思议的包裹感,每一次抽插都带来灭顶般的快感!

  他猛地低吼一声,如同濒死的野兽,腰胯死死地向前顶住,将那根粗壮得吓人的阳具最大限度地、凶狠地捅进李长云子宫的最深处!粗大的龟头仿佛要顶穿那柔嫩的宫壁!

  「呃——!!」李长云的身体瞬间绷紧到极限,如同被拉满后骤然断裂的弓弦!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濒死的哀鸣!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恐怖的凶器,正在她身体最神圣、最脆弱的生命之源深处,疯狂地搏动、膨胀!

  下一秒——

  一股滚烫、浓稠、如同岩浆般灼热的液体,带着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雄性腥膻气息,如同开闸的洪水,猛地从那深深楔入她子宫深处的龟头小孔中,狂暴地、源源不断地喷射而出!

  「呃啊……唔……!」李长云只觉得小腹深处仿佛被滚烫的铅水灌满!那灼热的、带着浓烈生命气息的粘稠液体,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烫在她被强行撑开、布满撕裂伤口的柔嫩宫壁上!巨大的、无法形容的灼痛感和饱胀感瞬间席卷了她!她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如同被扔进滚油中的活虾!翻着白眼,涎水失控地从嘴角溢出,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濒死的抽气声!

  射精!在她被强行贯穿的子宫深处!那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烙印般,狠狠烫在她生命孕育的圣殿之上!

  射精持续了许久,直到萧夜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到极致的、如同野兽饱食后的叹息,才缓缓停止了那狂暴的喷射。他粗重地喘息着,感受着那根依旧深埋在紧致火热子宫腔内的巨物,在射精后的余韵中微微搏动,享受着那极致包裹带来的、如同升天般的快感余波。

  他缓缓地、带着一种亵渎后的满足感,将依旧半硬的阳具从那片被他蹂躏得如同破布般的、不断溢出混合着精液和鲜血的粘稠液体的花穴中抽了出来。

  「滋啦……」粘腻的水声伴随着粗硬阳具退出时刮蹭嫩肉的声响。

  李长云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冰冷的供桌上,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小幅度抽搐。小腹深处传来阵阵可怕的、如同被烧灼般的剧痛和饱胀感。双腿间一片狼藉,被撕裂的红肿花唇无力地张开着,混合着鲜血、爱液和浓稠白浊精液的粘稠液体,如同小溪般不断从她红肿不堪的穴口涌出,沿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冰冷的桌面上。她的眼神空洞涣散,仿佛灵魂已经被那极致的痛苦和屈辱彻底抽离。

  萧夜站在她大张的双腿之间,低头欣赏着自己制造的「杰作」——那被彻底肏开、红肿不堪、不断溢出他精液的穴口,那布满青紫指痕的雪白大腿,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胸脯……还有那张曾经倾国倾城、此刻却如同破碎玩偶般布满泪痕、掌印和精液污渍的绝美脸庞。

  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和掌控欲充斥着他的胸膛。

  第五章 长云用屁眼伺候爹爹

  他喘息了几口,布满汗水的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他并没有满足。那根依旧半勃起的、沾满了混合液体的狰狞巨物,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水光。他的目光,如同毒蛇般,缓缓移向李长云双腿间,那处刚刚承受了他破宫之辱的穴口下方……

  那个更隐秘、更紧窄、如同含苞待放的雏菊般紧紧闭合的、淡粉色的细小褶皱——她的后庭菊穴。

  「前面的小贱屄……算是肏开了。」萧夜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意犹未尽的残忍,「后面这个不听话的屁眼儿……也该开开苞了。」他粗糙的手指,带着浓烈的精液腥味和汗水的污秽,毫不怜惜地再次按在了那朵娇嫩羞涩的雏菊花蕊之上!

  「呃——!」尖锐的剧痛让瘫软的李长云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虚弱的痛哼。刚刚承受了子宫贯穿的灭顶之痛,此刻后庭被触碰带来的尖锐刺激,让她残存的意识只剩下恐惧。

  「不……爹爹……求求你……后面……后面不行……」她虚弱地哀求着,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

  「不行?」萧夜狞笑着,布满横肉的脸上露出一种极其恶毒的「慈爱」,「刚才前面肏你,是爹爹疼你,教你做女人的本分。现在……」他那只沾满污秽的手指,用力地揉按着那紧致无比的环形括约肌,「后面这个屁眼儿……得你自己来开!」

  李长云空洞的眼中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恐惧!自己……自己来?

  「来,小贱货,」萧夜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诱惑,他缓缓地、带着一种施虐的仪式感,向后躺倒在那冰冷坚硬的青石地砖上!他分开双腿,那根依旧沾满粘液、半勃起的狰狞巨物,如同昂首待噬的毒蛇,直直地指向祠堂阴森的天顶!

  「自己坐上来。」他盯着李长云,浑浊的眼中燃烧着残忍的兴奋,「用你这欠肏的骚屁眼儿……自己……坐上来,让爹爹的大鸡巴……给你开苞!」

  如同晴天霹雳!李长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让她自己……主动用那个地方……去容纳那根刚刚才在她子宫里肆虐过的、狰狞恐怖的巨物?这比被强暴还要屈辱百倍!

  「不……爹爹……女儿做不到……求求你……饶了女儿……」她惊恐地摇着头,泪水再次汹涌而出,身体拼命地向后蜷缩,想要逃离这可怕的命令。

  「做不到?」萧夜眼中凶光一闪,猛地坐起身!他那蒲扇般的大手,如同闪电般伸出,一把死死抓住了李长云胸前那团饱受蹂躏、依旧红肿挺立的雪白乳肉!五指如同铁爪,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抓、一拧!指尖更是精准地掐住了那颗早已脆弱不堪的、嫣红的乳尖,用力地向外拉扯、旋转!

  「呃啊啊啊——!!!」李长云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嚎!胸前传来的剧痛让她瞬间弓起了身体!那被反复蹂躏的乳尖仿佛要被生生扯掉!痛感如同利刃,狠狠刺穿了她残存的抵抗意志!

  「啪——!!」又是一记凶狠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她另一边脸颊上!打得她头猛地一偏,眼前金星乱冒,耳朵嗡嗡作响,嘴角再次溢出血丝!

  「贱人!给脸不要脸!」萧夜的声音如同地狱的咆哮,带着浓烈的杀意,「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个被肏烂了骚屄的破鞋!还摆你长公主的臭架子?老子让你自己坐上来,是看得起你!再敢说一个‘不’字……」他布满老茧的手指,如同毒蛇般,猛地掐住了李长云纤细脆弱的脖颈!巨大的力量瞬间让她无法呼吸,眼球开始充血凸出!

  「老子现在就掐死你!然后告诉陛下,长公主殿下新婚之夜因急病暴毙!」萧夜的声音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带着死亡的寒意,「你看你父皇……是信我这个开国元勋,还是信你这个不知廉耻、未能圆房就暴毙的女儿?」

  死亡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李长云!掐在脖子上的巨手带来的窒息感,混合着胸前被残酷蹂躏的剧痛,彻底摧毁了她最后的防线。她毫不怀疑,这个禽兽真的会杀了她!

  「唔……唔……」她无法呼吸,只能徒劳地从喉咙里发出窒息的呜咽,布满血丝的眼睛惊恐地看着萧夜那张如同恶鬼般的脸。

  萧夜缓缓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但那只蹂躏她乳尖的手却丝毫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用力地拧转拉扯!

  「说!自己坐上来!用你的骚屁眼儿,伺候爹爹的大鸡巴!」他厉声命令,如同训诫最卑贱的奴隶。

  「呃……坐……女儿坐……」李长云如同坏掉的木偶,在剧痛和死亡的威胁下,绝望地、机械地重复着。残存的意志彻底崩溃,只剩下服从的本能。

  萧夜满意地松开蹂躏她乳房的手,再次缓缓躺倒在地,分开双腿,那根狰狞的巨物昂然挺立。

  「爬过来!」他命令道。

  李长云如同被抽掉了灵魂,颤抖着,挣扎着从冰冷的供桌上滑下来。双腿间撕裂般的剧痛让她几乎站立不稳,混合着精液和鲜血的粘稠液体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不断滑落。她踉跄着,如同行尸走肉般,一点点爬向躺在地上的萧夜。

  每挪动一下,下身被撕裂的伤口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子宫深处被灌满精液的饱胀感和灼痛感更是让她浑身发冷。她爬到萧夜大张的双腿之间,看着那根近在咫尺、散发着浓烈腥膻气息的、沾满粘液的狰狞巨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和恐惧。

  「掰开!」萧夜的声音冰冷地响起。

  李长云颤抖着,伸出同样沾满污秽和血迹的双手,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绝望和屈辱,缓缓地、颤抖地……伸向自己双腿间,那处刚刚饱受蹂躏的花穴下方……

  那个隐秘的、紧窄的、如同雏菊般紧紧闭合的、淡粉色的细小褶皱——她的后庭菊穴。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自己那处从未被触碰过的、娇嫩无比的肌肤时,她浑身猛地一颤!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她颤抖着,用两根纤细的手指,带着一种自残般的决绝,用力地……向两边掰开了自己那两片圆润饱满的雪白臀瓣!

  将那朵紧紧闭合的、淡粉色、如同雏菊花蕾般娇嫩羞涩的细小褶皱,完完全全地、赤裸裸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之中,暴露在萧夜那如同毒蛇般贪婪淫邪的目光之下,暴露在……祠堂深处那些冰冷牌位的注视之下!

  「呃……」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泣音的呜咽,从她喉咙里溢出。主动掰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迎接即将到来的侵犯,这种屈辱,比任何强暴都更加彻底地碾碎了她的尊严。

  「对准!」萧夜的声音带着兴奋的颤抖,他挺了挺腰,那根狰狞的龟头,正对着那朵被强行掰开、微微显露的、紧致无比的粉嫩菊蕊。

  李长云绝望地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如同垂死的蝶翼。她颤抖着,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挪动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让那朵被迫绽放的雏菊花蕾,颤巍巍地……对准了下方那根散发着恐怖气息的、沾满粘液的巨大龟头!

  冰凉的、带着粘液的龟头顶端,触碰到那从未被任何异物侵犯过的、娇嫩无比、紧致无比的菊穴入口的瞬间——

  「呃啊——!」李长云如同被烙铁烫到,身体猛地一颤!巨大的恐惧和尖锐的异物感让她本能地想要退缩!

  「坐下去!」萧夜厉声咆哮,如同催命的符咒!

  李长云浑身一抖,残存的意识被这声咆哮彻底碾碎。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烈的血腥味。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带着一种自毁般的绝望,身体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极其沉闷、仿佛坚韧皮革被强行撕裂的可怕声响,猛地从她臀缝间传来!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都要绝望、都要痛苦的惨嚎,猛地撕裂了祠堂的死寂!李长云的身体如同被强电流贯穿,瞬间绷紧、僵直!所有的肌肉都痉挛到了极限!眼球猛地凸出,布满了猩红的血丝!

  萧夜那根粗壮如儿臂、布满虬结青筋的狰狞龟头,带着李长云自身下坠的重量和萧夜腰胯向上凶狠顶撞的巨力,如同烧红的铁钎,狠狠地、强行地……撕裂了那紧致无比的环形括约肌,蛮横无比地撑开了从未被侵入过的、紧窄滚烫的肛管入口,凶残地捅进了她稚嫩的后庭甬道深处!

  剧痛!一种仿佛整个下半身被活生生撕裂成两半的、难以形容的尖锐剧痛,从臀缝深处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她每一根神经!那种痛楚,甚至超过了之前被破处和贯穿子宫的痛感总和!那是身体最隐秘、最不设防的通道被强行暴力开拓的、源自生命本能的恐惧和剧痛!

  她只觉得整个后庭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贯穿,肠壁被强行撑开、撕裂的痛楚让她眼前瞬间一片血红!括约肌被强行撕裂的尖锐痛感更是让她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疯狂抽搐!

  「呃——!」萧夜也发出一声混合着极致痛楚和变态快感的闷哼!太紧了!紧得不可思议!那处从未被开发过的菊穴甬道,紧致滚烫得如同烧红的铁箍!龟头突破环形括约肌瞬间带来的极致包裹感和破肛的征服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几乎立刻就要再次射精!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紧致滚烫、疯狂痉挛收缩的肠壁死死缠绕吮吸着他龟头和柱身的极致快感,以及那被强行撕裂的括约肌处传来的阵阵抽搐!

  「对……就是这样……自己坐上来……自己用骚屁眼儿给爹爹开苞的小贱货!」萧夜兴奋地低吼着,布满横肉的脸上因为快感而扭曲。他并没有立刻动作,而是享受着那极致紧致的包裹感和身下女人那痛到极致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哀鸣。

  李长云如同被钉在刑架上的囚徒,身体僵直地坐在那根恐怖的凶器之上,巨大的龟头深深埋在她被强行撕裂的后庭深处,带来一阵阵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撕裂痛楚和饱胀感。她无法动弹,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牵扯着后庭那可怕的伤口,带来新的剧痛。屈辱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混合着冷汗和嘴角的血丝,不断滑落。

  「动啊!贱人!自己动起来!」萧夜猛地一巴掌扇在她被迫挺起的、布满泪痕和掌印的臀瓣上!「用你的骚屁眼儿……自己肏爹爹的大鸡巴!快!」

  臀瓣上传来的剧痛让李长云浑身一颤。巨大的恐惧和那根深埋在体内的恐怖凶器带来的压迫感,让她残存的意识只剩下机械的服从。她颤抖着,带着一种自毁般的绝望,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极其缓慢地……擡起了伤痕累累的腰肢。

  「呃啊——!」每一次细微的擡起,都让那根粗砺的阳具刮蹭着被撕裂的、火辣辣剧痛的肛管内壁,带来一阵阵让她眼前发黑的尖锐痛楚!

  然后,在萧夜如同恶鬼般的注视下,她咬着牙,含着血泪,身体再次颤抖着……向下沉去!

  「噗嗤……」粘腻的水声伴随着粗硬阳具再次深入紧窄肛管的声响。

  「呃——!」深入带来的饱胀感和剧痛让她再次发出痛苦的呜咽。

  擡起……沉下……擡起……沉下……

  每一次极其缓慢、极其艰难的动作,都伴随着令人牙酸的、肉体被强行撑开的粘腻声响和李长云压抑不住的、痛苦的呻吟。她如同一个被操控的、破碎的提线木偶,用自己最隐秘、最羞耻的后庭,主动地、绝望地……吞吐着那根刚刚在她子宫里肆虐过的、沾满她自己鲜血和精液的、狰狞恐怖的巨物!

  粘稠的鲜血,混合着肠液和之前残留的精液,不断从她被强行撑开、红肿不堪的菊穴入口处溢出,顺着那根粗硬的阳具柱身流淌下来,滴落在萧夜的小腹和青石地砖上。每一次沉坐,都带出更多粘腻的血色液体。

  「对……对……就是这样……自己动……用你的骚屁眼儿好好伺候爹爹……」萧夜喘息着,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李长云那张因为极致痛苦和屈辱而扭曲的绝美脸庞,以及她被迫起伏的、布满青紫指痕的雪白腰肢。这种被主动服务的感觉,这种看着她自己用后庭吞吐自己阳具的极致征服感,让他兴奋得浑身发抖!

  他那只空闲的大手,并没有闲着。带着一种残忍的亵玩意味,缓缓地伸向了李长云双腿间,那片刚刚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还在不断溢出混合液体的花穴上方……

  那片覆盖着细软卷曲、如同初生绒毛般的乌黑耻毛的、饱满如蜜桃般的雪白阴阜!

  粗糙的、带着污秽和汗水的指尖,如同玩弄什么有趣的玩具,开始一根根地……捻住那些细软卷曲的、带着少女特有柔韧的乌黑耻毛!

  然后,猛地——向外一拔!

  「呃啊——!」尖锐的、如同针扎般的剧痛,让正在艰难起伏的李长云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那痛感虽然比不上后庭被贯穿的撕裂,却带着一种极其屈辱的、被剥去最后一丝遮掩的羞耻感!

  「骚货……长了这么一身骚毛……勾引男人?」萧夜粗鄙地嘲笑着,手指毫不停歇,再次捻住几根柔软的耻毛,狠狠地拔下!

  「呃……」李长云痛得浑身一缩,被迫起伏的动作都停顿了一下。

  「拔光它!」萧夜的声音带着施虐的兴奋,「让你这发浪的贱屄……光溜溜地露出来!给祖宗们看看!」

  他一边说着,那只手更加快速、更加粗暴地在她饱满的阴阜上肆虐!一根,两根,三根……细软卷曲的乌黑耻毛,被他如同除草般,毫不留情地、一根根地强行拔下!每一次拔除,都伴随着李长云压抑不住的痛呼和身体细微的颤抖,以及……那处娇嫩花穴因为疼痛刺激而更加剧烈地翕张,溢出更多混合着血丝的粘稠液体!

  剧痛!后庭被那根恐怖巨物反复贯穿、撕裂的尖锐剧痛!阴阜上耻毛被一根根强行拔除的、如同针扎火燎般的连绵痛楚!子宫深处被灌满精液的饱胀灼痛!胸前乳尖被反复蹂躏的刺痛……

  所有的痛苦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李长云早已崩溃的神经!在这极致的痛苦和屈辱的深渊中,一种诡异而可怕的、被强行催生到极致的生理反应,如同压抑到极点的火山,正在她身体深处疯狂地酝酿、积蓄!

  萧夜一边享受着身下女人后庭紧致包裹带来的极致快感,一边残忍地拔除着她阴阜上最后几缕柔软的耻毛。当最后一根乌黑的耻毛被他带着一丝皮屑强行拔下时,那片原本覆盖着细软绒毛的、饱满如蜜桃般的雪白阴阜,终于变得光溜溜一片,如同剥了壳的鸡蛋,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之中!

  红肿的花唇、顶端那颗依旧微微颤动的殷红豆蔻、以及下方那被粗硬阳具不断进出的、流淌着血污的菊穴入口……一切都毫无遮掩,散发着一种被彻底剥光、彻底征服的淫靡气息!

  「哈!这才像个样子!」萧夜看着那片光洁无毛、却布满自己施暴痕迹的阴阜,发出满足的狞笑。他那只沾满汗水和血污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按在了那片光洁滑腻、刚刚承受了拔毛之痛的肌肤上,用力地揉捏、拍打!

  「呃啊……!」阴阜被粗暴拍打的痛楚混合着后庭被贯穿的剧痛,如同最后一根稻草!

  李长云只觉得一股无法形容的、灭顶般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屈辱快感的洪流,如同压抑了亿万年的火山,猛地从她身体最深处-﹣从她那被反复蹂躏的花穴深处、从她那被贯穿撕裂的后庭甬道、从她那被灌满滚烫精液的子宫腔里﹣﹣狂暴地、彻底地……喷发出来!

  「呃啊啊啊啊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某种诡异解脱感的尖锐嘶嚎,猛地从她喉咙深处迸发!她的身体如同被强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反弓成一个极其恐怖的弧度!所有的肌肉瞬间绷紧到极限,然后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

  一股滚烫的、清澈的、带着淡淡骚味的液体,如同失禁般,猛地从她那被反复蹂躏、红肿不堪的花穴口喷射而出!量极大!喷溅在萧夜的小腹和胸膛上!与此同时,她那被粗硬阳具深深贯穿的后庭甬道,也如同痉挛般疯狂地、剧烈地收缩、绞紧!死死地箍住了那根深埋其中的恐怖巨物!

  高潮!

  一种被极致的痛苦和屈辱强行催生、扭曲到极致的、灭顶般的高潮!

  在这无法形容的高潮痉挛中,李长云只觉得眼前一片刺目的白光,所有的意识都被那灭顶的、如同灵魂出窍般的快感洪流彻底淹没!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喷射、痉弯……

  萧夜被那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后庭紧缩带来的包裹快感和身下女人失禁喷射的淫靡景象刺激得低吼一声!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紧致滚烫的肛管如同无数张小嘴般疯狂吮吸绞紧他的阳具!巨大的快感让他再也无法忍耐!

  「呃啊﹣-!!」他低吼着,腰部猛地向上死命一顶!粗硬的阳具深深埋入那痉挛紧缩的肛管最深处!

  一股滚烫、浓稠、带着浓烈腥气的精液,再次狂暴地喷射而出!狠狠地灌进了李长云那刚刚被强行破开、还在痉挛抽搐的后庭甬道深处!

  滚烫的精液激射在敏感脆弱的肠壁上,带来一阵阵灼痛和饱胀感,混合着高潮的余韵,让李

  长云的身体再次剧烈地痉挛起来,失禁般的爱液依旧在断断续续地涌出。

  祠堂里只剩下两人粗重混乱的喘息声,和精液灌入肠道的细微「”咕嘟”」声。

  就在这高潮与射精的淫靡余韵中﹣-

  一阵轻微的、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声,从祠堂的角落响起。

  萧夜和李长云同时艰难地转动目光,看向声音来源﹣

  萧景云!

  他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不再是之前蜷缩自残的模样。他背靠着冰冷的供桌,身体微微前倾,那双布满猩红血丝的眼睛,正死死地、一瞬不瞬地黏在李长云身上!

  黏在她被迫大张的、光洁无毛、布满精液和失禁液体的、一片狼藉的赤裸下体上!黏在她那被粗硬阳具贯穿、还在微微溢出白浊的后庭入口上!

  黏在她胸前那两团被蹂躏得青紫红肿、乳尖挺立的雪白巨乳上!

  黏在她那张布满泪痕、掌印、精液污渍、眼神空洞涣散的绝美脸庞上!

  那双眼睛里,再也没有了温顺、懦弱、死寂。

  只剩下赤裸裸的、燃烧到极致的、如同地狱恶鬼般的贪婪欲火!那欲火如此炽烈,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焚烧殆尽!

  他的呼吸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浅青色的锦袍下摆,靠近胯间的位置……

  那个小小的、之前就曾鼓起的凸起,此刻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到极致的频率,疯狂地搏动着!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锦袍布料被顶起的小小轮廓,顶端的位置,已经洇湿了一小片深色的、粘腻的水渍!

  萧景云颤抖着,沾满自己干涸血迹的手,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贪婪,伸向了自己的腰间……

  玉带扣被颤抖的手指解开。

  锦袍下摆被猛地掀开!

  亵裤被粗暴地褪下!

  一根……尺寸远不如萧夜那般惊人、甚至显得有些纤细、但此刻却完全充血勃起、如同烧红的小铁棍般的、粉嫩精致的阳具,猛地弹跳出来,暴露在祠堂昏黄的烛光之下!

  那粉嫩的龟头完全暴露,顶端的小孔正不断渗出晶莹粘稠的前液,柱身虽然纤细,却绷得笔直,青色的血管微微凸起,显示出主人极度的亢奋!

  在萧夜和李长云惊愕(李长云是空洞)的目光注视下,萧景云如同梦游般,喘息着,一步一步地、踉跄地……走向瘫软在萧夜身上、如同破碎玩偶般的李长云。

  他走到近前,那双燃烧着疯狂欲火的眼睛,死死盯着李长云那张布满污秽和泪痕的绝美脸庞。

  然后,他颤抖着,伸出那只同样沾满污秽的手,猛地抓住了自己那根完全勃起、不断滴淌前液的粉嫩阳具!

  没有前戏,没有言语。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同幼兽般的、压抑到极致的低吼,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

  一股滚烫、浓稠、带着少年特有气息的、量却并不算大的白浊精液,如同小股喷泉般,猛地从那粉嫩的龟头小孔中激射而出!

  精准无比地……

  喷射在了李长云那张空洞涣散、布满泪痕、掌印、精液污渍的……绝美脸庞之上!

  第一股滚烫的精液,如同标记领地的滚烫蜡油,狠狠地溅射在她光洁的额头上,顺着眉骨缓缓滑下。

  第二股,更加粘稠,带着浓烈的腥气,猛地糊住了她一只空洞无神的眼睛,粘腻的白浊混合着她眼角的泪水,糊住了她的视线。

  第三股,量最大,如同恶意的洗礼,狠狠地喷射在她被迫微张的、染血的唇瓣和下巴上!粘稠的浆液甚至灌进了她微张的口腔缝隙,浓烈的腥味瞬间充斥了她的鼻腔!

  「呃……」李长云空洞的眼睛微微动了一下,粘稠的精液糊住了她的视线,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下巴和嘴唇上传来的滚烫粘腻触感,以及口腔里那浓烈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腥膻气息,让她残存的一丝意识,彻底沉入了无边的黑暗和冰冷之中。

  萧景云喘息着,身体因为射精的快感而微微颤抖。他看着自己喷射在李长云脸上的、那几小股粘稠的白浊精液,看着它们在那张曾经高贵无比、此刻却布满自己父亲精液和自己精液的绝美脸庞上缓缓流淌、滴落……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一种……扭曲的、病态的、近乎癫狂的满足和占有欲。

  他射了。

  射在了天盛长公主的脸上。

  在他父亲刚刚贯穿了她子宫和后庭的祠堂里,在萧家列祖列宗的冰冷注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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