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章 爱母已远去,旧情何时归
那几天,刘爱媛的父母回了老家,弟弟妹妹在乡下。那个小房子成了我们消遣的豹房。
厚颜无耻地跟母亲撒谎说去见个同学,晚回去几天。
但其实是我的鸡巴日夜都泡在刘爱媛那骚穴中。
我把精液射在她嘴巴里,射在她脸上,射在她那大奶子上……
我们在厨房后入,在卧室传教,在浴室吃火车便当,在沙发上老汉推车。
一个字,爽;两个字,刺激。
她会问她跟我妈谁让我更爽,虽然我不想承认,但单从肉体层面讲,刘爱媛确实每次都让我魂飞天外。
她给我的一些正向反馈,也让我那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噢,宝贝,你鸡巴好大,操得我爽死了……”,“啊,儿子,你好猛……”,“不行了,我要被你操死了……”
不得不说,她这种人就是天生骨子里自带的魅惑,对男人的拿捏都是无师自通。
我在她身上的宣泄无度,回到我妈身边已经是一滴都没有了。
第一晚我可以说是长途奔波太累,我以为第二晚我会支棱起来,但显然我高估了过度消耗后身体的恢复能力。
我想着各种黄色片段,等到老二争气一点时,想挤开母亲的蓬门,只要能进去,我就不愁硬不起来。
但那硬度就是差那么一点,刚要发力时,它便泄气了,越发的急躁,反而痿得更快。
我母亲看着我皱了皱眉头,是人都能看出来不正常。在她眼里,我两个月没有性生活,一回来就把她推到在床上才是该有的反应。
“林林,你是不是跟别的女人睡过觉了?”
她问我的时候,脸上最后那一抹温柔已经没有了,那是我没有见过的的冷漠。
我心虚了,和刘爱媛那一幕幕涌现在我的脑子里,让我的眼神飘忽,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妈,没……没有,我,我就是有点……累……”
如果刚刚我母亲看我的眼神还是一个陌生人,这一秒瞬间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干净利落地穿好衣服。
我感觉一道寒光划过我全身,妥妥地宣判了我的死刑。
“起来。”
我在她冰冷的声音中,哆哆嗦嗦地把衣服套上,短裤穿了半天没穿上去,原来是两条腿穿到一个裤筒里了。
“是谁?”在她那短促的逼问下,我的天塌了。
一瞬间,愧疚,自责,羞耻,委屈全部涌上心头,这种感觉,像是小时候做错事,将要面临黄国柱的一顿打。
一种无端的恐惧随后侵袭了我,让我的身体颤栗起来。
而我的母亲此刻没有丝毫的怜悯。
我一开口,声音就变了形,感觉跟那将要被宰杀的鸭子,头被别进了翅膀里面,发出难听又绝望的嘎嘎声。
“妈……对不起……我该死……”
我还没有说完,她又一次冰冷但有力地重复那两个字。
“是谁?”
我感觉头顶的汗都冒出来了,但那空调一吹,一股寒意倒逼我的脑门。
“……”
她见我沉默不语,面若寒霜,看得出强压着即将要爆裂的情绪,一字一句跟我说,
“黄郁林,我不知廉耻,跟你睡了半年,连这个都要瞒着我是吗?”
这一时刻,我觉得我不能欺骗她了,大不了不活了。一想到不活了,万事就似乎迎刃而解。
“刘爱媛。”
我说完后期待她给我一巴掌,还没期待完,啪地一声脆响,接着脸上就是又辣又麻的刺痛感。
我竟然涌起一股变态的欣慰,她打我,说我恨我,对我还是有感情。
“滚出去。”母亲气得浑身发抖,一手指向了阳台那边的门。
不知道是不是站起来的时候腿抽筋了,还是绊倒了床沿,我扑通一声四肢直接趴地上了,跟一条狗一样。
觉得姿势太过于狼狈,我便盘腿坐在地上,迎上母亲那利剑一般的目光。
“她,她知道我们娘俩的事了,你回我信息的时候,我手机丢在车上,她看到了……”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番。
“那咱俩去死啊!明天起早点,去集美大桥跳海。”
“好……”我木然应许,也许能跟她死在一块,也算没啥遗憾吧。
那一晚,我们都没睡着,我辗转反侧,思考着我母亲是不是真的打算去死,而我是不打算的。
我害怕了,我还年轻啊,我受过那么多委屈都挺过来了,做狗也得活着。
第二天早晨我早早地起来,留意着她房间的动静,差不多平时的时间,她起床洗漱,然后给梦梦做了早餐。
“哥哥,你个大懒虫,还在睡觉,妈妈都做好面条了。”
梦梦过来敲着我的房门,我不得不强装镇定,趿拉着拖鞋开了门,对着她哈哈一笑,
“哥哥起来了呀,等下送你去学校。”
“可是哥,你不是也要开学了吗?”两个月不见,她的个头又貌似高了一些。
我掐了掐她的脸,“我先送你啊,然后就去报道了。”
我和梦梦装作很自然的对话,母亲并没有看我,低头吃着面条,吃完拿起手提包摔门而去。
她这番举动,让我感觉我们就只会冷战一阵子, 她最终会原谅我的,毕竟我是她儿子加男人双重身份。
但我低估了她这份平静下的愤怒和不甘。
上午给我QQ发来一条消息——“你搬去学校住,我不想再看到你,离我跟梦梦远一点。”
我打好了字回复她时,已经被删除好友了。
一下便如坠冰窟,决裂了!
而更让我绝望的情况是,短期内似乎并没有什么突破口,修复我们母子的关系。
生活很平淡,不会有那么多突发事件。是我自己的不珍惜,亲手毁了这一份跨过山海的禁忌情感。
不过唯一的安慰是,我和母亲,都没有真正决定去死。
我搬出了她的家,一赌气把她给我的那张银行卡副卡也放在了她房间。
拖着我的行李箱离开时,怅然若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来,再见了,我的爱人;再见了,梦梦。
我走在路上,走着走着,泪水就流了下来;再走着走着,找了个角落又嚎啕大哭起来。
太窝囊了,但这都是我自找的,为了那一时的舒爽,把我和我最爱的人都推向了火坑。
本应该怀着阳光明媚的心情步入我的新大学,但那天我如被赶出门的丧家之犬。
JM大学的风景不错,靠着海边,绿化郁郁葱葱,比我原来的学校大了不少,是我心目中大学的样子。
同班同学来自五湖四海,上去讲台做着自我介绍的时候,大家或幽默风趣,或洋洋洒洒,或平淡乏味。
只有我极其简洁——“大家好,我叫黄郁林。”
在导员瞠目结舌和同学们一脸惊诧的表情中,我走回了座位,我敢打赌,大部分人连我名字都没听清。
日子过得平淡如水,我乖乖上着每一节课,课余时间就窝在图书馆,接些外包项目打发时间。
我的生活变成了“宿舍—教室—食堂—图书馆”四点一线的循环,简单得近乎麻木。
我每天都在期待,能和母亲重归于好。她就在海的另一边,桥的那一端,可我们之间的距离,却突然变得遥不可及。
我会悄悄地去见梦梦。没课的时候,把她从学校接回家,再提前做点简单的晚饭摆上餐桌,然后悄然离开。
母亲虽然赶我出门,却没收我的钥匙,也没换门锁。
我的房间还维持着原样。梦梦说,妈妈让她睡我的房间,可她无论如何都不肯。
她虽然年纪还小,但也模糊知道,我和妈妈闹了矛盾。她撅着嘴,两边都哄,只希望妈妈快点原谅我,让我回家。
但我知道,很艰难,有一次回去我走出小区时,明明感觉看到了她的身影,但总是迅速消失了。
她还是不愿意看到我。
其实很正常,她对刘爱媛的恨深入骨髓。我可以出轨其他人,但唯独不能是刘爱媛。
我妈平生觉得没输给过谁,但只有这个刘爱媛,让她咽不下那口气,她抢了我妈的老公,又夺去她好不容易爱上的人。
她如果轻易原谅了我,那就是作践自己。
我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挂断,就那么让铃声走完。给她发信息,更是石沉大海。
我冥思苦想,到底有什么办法,有什么契机,能再次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呢?
要不我再骑车去撞一次?不行,把我不好就把自己送走了。
我去苦苦哀求她,给她跪下,给她磕头,呼天抢地,大声疾呼——我错啦!您就原谅我一次吧!
可那只会让她更看不起我,她会冷眼一瞥,心底再添一句:活该。
要不直接来个霸王硬上弓,乘着梦梦不在,直接在客厅来个就地正法,床头打架床尾和。
但想想风险太大了,只能梦里意淫一下。
有时候,我甚至近乎恶毒地希望,她能大病一场。然后我便可以不分昼夜地守在床前,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用一场倾尽所有的赎罪,来融化她心里那块坚如寒铁的冰。
可她的身体偏偏好得出奇,精神饱满,四季不病,像是在无声地嘲笑我的可笑念头。
我会在一些节假日回去,悄悄放下一束鲜花,或者一些她喜欢的小礼物。
然后再问梦梦,妈妈收到后是什么反应。
可这小女孩,小小年纪就学会了那该死的善意的谎言。
她总是睁大眼睛说:“妈妈很开心呀,还感动得掉眼泪了呢。”
直到有一次,我在楼下的垃圾桶里,看到那束被丢弃的鲜花,包装还没拆,卡片上的字迹还清清楚楚,连寄语都没有被撕掉。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母亲就那样,一点一点,从我生活里淡出去,像退潮一样,什么也没留下。
我开始害怕,我可能真的永远失去了她。
后来,我几乎断了与所有人的联系。给客户做的东西也经常出错 。上课时心神恍惚,脑子空荡荡的。
我常去海边,一个人坐着,看着远处那些来来往往的船。
就那样一坐,就是一个下午。
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只觉得潮声像谁在很远的地方一遍遍叫我,又一遍遍否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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