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皇后 48-49

第四十八章•淫猥奸虐

细鼠褪下自己松垮的裤子,露出那根与他瘦小身材极不相称的粗大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上面青筋暴突,在仓库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他得意地咧嘴一笑,看着苏婕苍白的脸色,享受着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恐惧。

“看到了吗,小婕?这才叫真家伙。”细鼠的声音沙哑而淫邪,周围传来几声低俗的笑声和起哄。

他的手在苏婕的下身游移,指尖拨开她内裤的边缘,粗暴地将那块薄薄的布料推到一边,露出她最脆弱的私密处。这个姿势无比屈辱——他们面对面站着,苏婕双手被反绑,完全无法抵抗,只能被迫承受即将到来的侵犯。

苏婕心中一片绝望,她明白这样的姿势只会让她更加难堪。当细鼠进入她时,她将不得不靠近他,用双腿支撑,看起来就像是主动迎合一般,仿佛自己心甘情愿。这种欺骗性的画面甚至比单纯的强暴更加令人作呕。

细鼠一手抓住她的臀部,另一手扶着自己粗大的性器,调整姿势准备侵入她的身体。

他的呼吸开始粗重,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仓库角落突然传来一个粗哑的声音:“鼠哥,那老东西醒
了。”

细鼠眉头一皱,动作停顿,明显流露出被打断的恼怒:“操,醒了就醒了,搞几把蛋啊?”他转头怒视着出声的手下,肉棒依然抵在苏婕的入口处,不愿放弃眼前的享受。

“他一直叫唤个不停,”那个手下神情尴尬地解释道,“影响弟兄们休息,要不……弄死他?”

细鼠咒骂一声,思索片刻后不耐烦地说道:“算了,操!拎过来!”他恼火地松开苏婕,草草提上裤子,但没有系上皮带,露着半勃的性器,显然打算稍后继续。

苏婕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但她勉强稳住身形,深深吸了口气。这个意外插曲给了她片刻喘息的机会,虽然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逃脱。她没想到绑架者竟然也把谢大河带来了——那个曾经强暴过她的公公,那个她最痛恨的人之一。

两个壮汉拖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谢大河双手被麻绳紧紧捆住,衣衫凌乱,脸上带着污渍和血迹,腿上有明显渗出的血液,血迹已经干涸。他蓄着半白的胡须,眼中混杂着恐惧和愤怒,看到苏婕的惨状时,眼神复杂难明。

谢大河刚被拖到细鼠面前,甚至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响亮的耳光就重重地落在他脸上。细鼠瘦小却有力的手掌几乎让谢大河的头转了半圈,嘴角立即流出一丝鲜血。

“老逼玩意,吵什么吵!”细鼠怒骂道,眼神冰冷而残酷,细鼠听刚刚看管谢大河的人耳语几句。“听说她是你儿媳妇?待会儿让你看看你儿媳妇是怎么被我操的!”刚刚他乱叫唤的时候,已经把自己和苏婕的关系说了出来。

谢大河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嘴唇颤抖着,目光在苏婕身上停留片刻,流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复杂情绪。苏婕别过脸去,不愿看他,内心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既痛恨这个曾经侵犯过她的男人,又莫名地为他现在的遭遇感到一丝悲哀。

细鼠的注意力暂时被转移,苏婕趁机悄悄地调整姿势,微微弯曲酸痛的膝盖,努力让自己保持警觉。她知道,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都必须抓住每一丝生存的希望。

谢大河环顾四周,显然还没完全搞清楚现在的处境。他似乎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绑票,顺带劫色的普通犯罪,挣扎着抬头,急忙向细鼠求饶。

“大哥,大哥饶命啊!”谢大河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一种卑微的哀求,“你们放了我,我……我给你们搞赎金!要多少钱都行!我保证弄到钱,把我儿媳妇赎回来!”

苏婕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谢大河,眼中没有一丝同情。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知道他根本没有这么好心。所谓的赎金不过是求生的谎言,就算他真有能力弄到钱,也绝不会是为了救她。她的心早就对这个无耻的公公冰冷一片,脑海中只浮现出他曾经强暴自己的丑恶画面。

细鼠根本不吃这一套,瘦小的身躯散发着不耐烦的气息。他蹲下身,狠狠盯着谢大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完全无视对方的求饶。

“听说我手下哥们找上门的时候,你正光着屁股被你儿媳妇拿玻璃指着呢?”细鼠的声音低沉而阴冷,带着一种戏谑的恶意,“想操她没操成,吃不了兜着走了?”

谢大河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眼中闪过一丝羞耻和恼怒,但很快被恐惧压了下去。他干笑两声,试图用拙劣的谎言掩饰自己的龌龊行为:“嘿嘿,我……她这个女的,勾引我……是我一时糊涂……”

他的话还没说完,细鼠的眼神骤然变冷,抬手又是一个耳光狠狠甩在谢大河脸上,清脆的响声在仓库内回荡。谢大河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嘴角再次渗出血丝,整个人显得更加狼狈不堪。

“操,撒谎都不会,老东西!”细鼠啐了一口,语气中满是鄙夷,“勾引你?就你这德行?老子看是你想强奸她吧!”

谢大河不敢再多说一句,低头瑟缩着,身体微微发抖,显然被细鼠的气势吓得不敢再狡辩。仓库内的其他男人听到这段对话,发出几声低俗的哄笑,有人吹起口哨,有人调侃着“老东西还有这癖好”,气氛越发淫靡而残忍。

苏婕站在一旁,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虽然谢大河的出现让她短暂地摆脱了细鼠的直接侵犯,但她知道这种喘息只是暂时的。她的目光扫过谢大河,心中没有半点怜悯,只有深深的厌恶和对命运的无奈。

细鼠转头看向苏婕,眼中重新燃起欲望的火光:“苏小姐,刚才被打断了,待会儿咱们继续。让你这老公公先看看,你是怎么被老子操的!可惜被抓的不是他儿子,没法玩日本片里的夫目前犯啊,哈哈哈!”

听到细鼠羞辱自己的亡夫,苏婕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她没有回应,只是低垂着眼帘,掩饰住眼底的屈辱和恨意。如果可能的话,她想把傍晚指着谢大河的玻璃指着细鼠,把他也划得皮开肉绽。

谢大河被细鼠狠狠扇了一耳光后,似乎彻底心理破防,脸上混杂着恐惧和愤怒,猛地抬起头,对着苏婕破口大骂起来。他的声音沙哑而尖利,满是怨毒:“你这个贱女人!要不是你,我今天能被抓到这儿来吗?都是你害的!”

苏婕站在一旁,听到这无耻的指责,嘴角扯出一抹冷冷的笑意。她抬起头,直视着谢大河,眼神冰冷而厌恶:“你要不是对我有歹心,跑来我家图谋不轨,怎么会落到现在这地步?”

她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鄙夷和恨意,丝毫不掩盖之前那些“家丑”。谢大河被她的话噎得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眼中闪过一丝羞耻,但更多的还是愤怒,只是嘴上不敢再多说一句。

细鼠听到两人争吵,脸上露出明显的不耐烦。他皱着眉,狠狠唾了一口,眼中满是厌恶:“妈的,怎么整回来这么一对儿完蛋操的!”

他抬手就是一记耳光狠狠扇在苏婕脸上,力道之大让她头一偏,嘴角瞬间渗出鲜血。苏婕没有站稳,踉跄着摔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耳朵里嗡嗡作响。她的居家裙破烂不堪,露出大片苍白的肌肤,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狼狈。

“再他妈吵,老子把你们舌头割了!”细鼠恶狠狠地骂道,随后抬脚狠狠踹向谢大河。这一脚正中他的腹部,谢大河痛得发出一声闷哼,踉跄着倒在一旁,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满脸冷汗,再也不敢吭声。“妈的,把我兴致都扫了。”细鼠又叨叨了两句。

仓库内的其他男人看着这一幕,发出几声低俗的笑声,有人起哄,有人懒洋洋地啃着干粮,对这种暴力场面早已司空见惯。火光跳跃,映照出仓库内扭曲而残酷的气氛,那些被绑着的女孩们低头沉默,眼神空洞,仿佛早已放弃了一切希望。

细鼠喘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怒火,目光扫过地上的苏婕和谢大河,最终停留在不远处的周姐身上。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抬起干瘦的手,朝周姐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周姐的身体猛地一颤,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和不安。她的毛衣领口破损,露出内衣的边缘,长裤上满是灰尘,双手依然被反绑在身后。她咬紧嘴唇,犹豫了片刻,但面对细鼠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

“别让老子说第二遍!”细鼠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明显的威胁。

周姐艰难地站起身,低着头,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走向细鼠。她的高跟靴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走向地狱的深渊。她的眼神不时瞥向倒在地上的苏婕,充满了愧疚和无助,但她不敢再多说一句,只能默默承受即将到来的命运。

苏婕坐在地上,嘴角的血迹还未干涸,目光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她知道,细鼠的欲望和残暴不会轻易停止,但她依然在心中祈祷,希望能有奇迹发生,哪怕只是多拖延一分一秒。

周姐穿着高跟靴,站在细鼠面前,身高比这个瘦小的男人高出一大截,足足比他高出一个头还多。然而,这种身高上的优势在此时却毫无意义,反而显得她更加无助和可怜。

她低着头,战战兢兢地停在细鼠面前,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和顺从。

周姐并不是一个性格软弱怕事的人,在夜色皇后做妈妈桑这些年,她见过形形色色的硬茬子,也练就了一副八面玲珑的圆滑性子。但正因她见识过太多黑暗和残酷,她更明白在这种绝对的权力压制下,反抗只会带来更痛苦的后果。她不敢违抗眼前这个主宰她们命运的男人,只能选择屈服。

细鼠抬起头,仰视着周姐,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他上下打量着她,目光在她被扯开的毛衣领口和破损的长裤上流连,像是审视一件即将到手的猎物。

“跪下。”细鼠冷冷地命令道,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力,同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下身,意思再明显不过。

周姐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嘴唇颤抖着,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屈辱和绝望,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细鼠的眼神如同毒蛇般冰冷,透着不容反抗的威胁,若是不从,后果只会更加不堪设想。

她缓缓弯下膝盖,高跟靴与冰冷的水泥地接触时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双腿一软,最终跪在了细鼠面前。她的毛衣领口敞开,露出黑色的内衣,跪姿让她显得更加卑微,火光映照下,脸上满是屈辱的神色。她的双手依然被反绑在身后,无法支撑身体,只能艰难地保持平衡,头低得几乎贴到胸前。

“妈的,妈妈桑就是不一样,懂规矩。”细鼠满意地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声音中带着嘲讽和得意,“来,给老子好好伺候着。”

周姐咬紧牙关,眼角滑下一滴屈辱的泪水,但她不敢抬头,只能低声应道:

“是……”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带着深深的无奈和屈服。仓库内的火光跳跃,映照出她跪在地上卑微的身影,周围的男人发出几声低俗的笑声,有人起哄,有人冷眼旁观,整个空间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仓库内的火光摇曳不定,映照出周姐跪在细鼠面前的卑微身影。细鼠站在她面前,瘦小的身躯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淫邪气场。他已挺起那根与身材极不相称的粗大肉棒,青筋暴突,散发着一股腥臊的气味。他咧嘴笑着,露出一口黄牙,眼中满是得意和掌控欲,粗暴地抓住周姐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面对他的下体。

“妈的,快点,妈妈桑,别装纯!”细鼠低声咒骂,声音沙哑而下流,“你这种婊子,老子知道你会这一套,伺候好了,不然弄死你!”

周姐的身体猛地一颤,嘴唇颤抖着,眼中屈辱的泪水更加汹涌。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面对这个残暴的男人,反抗只会带来更可怕的后果。她强迫自己张开嘴,缓缓靠近细鼠那散发着恶臭的性器,喉咙里涌起一阵强烈的恶心,但她只能硬着头皮,用舌尖触碰到那根粗大的肉棒。

“对,就是这样,贱货!”细鼠满意地低吼,抓住她头发的力道加重,几乎将她的脸按向自己的胯部,“舔干净点,妈的,你不是妈妈桑吗?教过多少婊子干这活,自己也得会吧!”

周姐的嘴唇被迫包裹住那根腥臊的肉棒,舌头不自觉地被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嘴里弥漫着一股难以忍受的味道。她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机械地上下移动头部,发出低低的呜咽声,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她的毛衣领口敞开,露出内衣的边缘,跪姿让她显得更加卑微而堕落,仿佛已经彻底沦为一个没有尊严的玩物。

仓库内的其他男人看着这一幕,发出淫邪的哄笑和下流的议论,有人吹起口哨,有人嘴里叼着烟,眼神中满是兴奋和欲望。黑熊啃着干粮,粗声粗气地起哄:“鼠哥,这娘们儿还挺会舔,哈哈,操烂她的嘴!”

细鼠咧嘴笑着,享受着周姐的服侍,腰部不时挺动,粗暴地深入她的口腔,发出低沉的喘息声:“操,真他妈舒服,这贱嘴比那些小妞强多了!”他的手紧紧抓着周姐的头发,控制着她的节奏,完全不顾她的痛苦和屈辱。

周姐的喉咙被粗鲁地顶撞,发出窒息般的低哼,嘴角渗出唾液,滑落到下巴上,显得格外狼狈。她的眼神空洞,早已麻木,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这个饱受凌辱的身体,只剩下一具躯壳在机械地动作。屈辱和恶心在她心中翻涌,但她不敢停下,只能继续用嘴服侍着这个禽兽。

细鼠那根与瘦小身材不成比例的巨物在周姐口中肆虐,粗暴地戳刺着她的喉咙深处。
那根肉柱粗得让周姐的嘴巴鼓起一块,犹如吞咽了什么过大的异物,嘴角被撑到泛白,几乎撕裂。细鼠双手紧抓她的头发,强迫她保持姿势,腰部不断挺动,每一次都深入到她喉咙最深处。

“咳……呜……”周姐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眼中泪水汹涌而出。她的喉咙被粗暴地侵入,一阵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来,胃部痉挛着想要呕吐,却又被细鼠死死卡住脑袋,无法后退。窒息感越来越强烈,她的脸涨得通红,眼前开始发黑,肺部仿佛要爆炸一般急切渴望着氧气。

本能的求生欲突然占了上风,周姐剧烈挣扎起来,双手虽被反绑但腿上力量不小,她猛地向后仰头,试图脱离那种令人窒息的深喉状态。细鼠一时没控制住这个比他高大许多的女人,周姐借力半站起身,嘴巴终于从含住肉棒的状态中脱离。

就在这脱离的瞬间,她的牙齿不受控制地刮过细鼠的柱身,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啊!”细鼠发出一声痛呼,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闪过一道凶光,“贱货,敢咬老子?!”

周姐才刚喘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解释,一记重拳已经狠狠砸在她的腹部。细鼠瘦小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那一拳精准地击中她的肚子,疼得她双眼翻白,腹部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仿佛内脏都被打散了一般。

“呃啊!”周姐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双腿一软,再次无力地跪倒在地。她弯着腰,额头几乎贴地,大口喘息着,口水混合着泪水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细鼠怒不可遏,不等她缓过神来,抬脚又是两记狠踢,一脚踢在她肋骨上,一脚踢在她大腿内侧。周姐的身体如同一片落叶被踢得翻滚着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妈的,不识好歹的贱货!”细鼠咒骂着,上前一步,抬起脚直接踩在周姐的胸口,鞋底碾压着她的乳房,力道之大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周姐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蜷缩成一团,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着,眼中满是恐惧和痛苦。她的毛衣已经破损不堪,内衣露出大半,高跟靴在挣扎中踢掉了一只,浑身上下满是灰尘和污渍,狼狈至极。

“求……求你……不是故意的……”周姐微弱地恳求着,声音中满是绝望和屈服,“我……我会好好伺候……别……别杀我……”

苏婕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心惊胆战地看着周姐被细鼠踩在脚下,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她低声轻呼:“周姐……你还好吗?”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随后连忙挣扎着挪动身体,试图靠近一些。尽管双手被反绑,双腿酸软无力,她依然咬牙撑着,艰难地凑了过去,抬头仰视着细鼠,声音低哑而急切:“鼠哥,求你别打周姐了……她不是故意的……我……我来替她……”

细鼠低头瞥了苏婕一眼,眼中满是冷笑和不屑,嘴角扯出一抹狰狞的弧度:“妈的,你们这些婊子还装情深?”他啐了一口,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恶意,“那老子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玩死这贱货的!”

话音未落,细鼠一把抓住周姐的头发,粗暴地将她从地上拖起,像是拖一件破烂的物件,直接扔到不远处一张肮脏的床垫上。周姐的身体重重摔在床垫上,发出低低的闷哼,脸上满是痛苦和绝望。细鼠不容她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冷哼一声,命令道:“趴好,贱货!”随后直接扑了上去,双手抓住她的长裤,用力向下扯去,布料撕裂的声音在仓库内刺耳地响起,露出她白皙的双腿和内裤。

周姐无力反抗,只能趴在床垫上,双手依然被反绑,身体因恐惧和疼痛而微微发抖。

她的毛衣早已破损不堪,裤子被扯到膝盖处,内裤暴露在火光下,显得格外狼狈。她的眼中泪水汹涌,嘴唇哆嗦着,却不敢发出任何反抗的声音,只能低声呜咽,试图保住最后一点生存的希望。

苏婕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助,她试图挣扎着靠近,却突然被一只粗壮的手臂从背后搂住,动弹不得。是黑熊,这个满身横肉的壮汉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咧嘴一笑,眼中满是淫邪的光芒:“小美人,急什么?等鼠哥玩够了,轮到你呢!”他的手臂如铁箍般锁住苏婕的腰,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汗臭味。

苏婕咬紧牙关,强忍着屈辱和恶心,目光依然停留在周姐身上,心中满是无力感。她知道,自己根本无法阻止即将发生的事,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姐遭受凌辱。

一旁的谢大河被打得有些懵,此刻终于缓过神来,挣扎着坐起身。他的脸肿得像猪头,嘴角挂着血迹,眼中却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低头看着地面,似乎想要避开这不堪的一幕,但目光却止不住地偷偷瞥向床垫上的周姐和细鼠,眼神中混杂着恐惧、羞耻和某种
不可告人的欲望。

细鼠完全不顾周姐的痛苦和挣扎,粗暴地扯下她的内裤,露出她白皙的臀部。他的手掌狠狠拍打在她皮肤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留下红色的掌印,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妈的,妈妈桑,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下贱!”

细鼠站在周姐身后,瘦小的身躯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淫邪气息。他那根粗大肉棒青筋暴突,又一次完全勃起。他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另一手按住周姐白皙的臀部,故意在她的入口处磨蹭挑逗,粗糙的龟头缓缓划过她的敏感地带,带着一种羞辱性的恶意,嘴角勾起淫荡的冷笑。

“嘿嘿,妈妈桑,感觉到了吧?老子的家伙可不小!”细鼠低声调戏,声音沙哑而下流,眼中满是病态的兴奋。他不急于进入,而是故意拖延,享受着这种掌控和羞辱的快感,龟头时而轻轻顶弄她的穴口,时而滑到她的臀缝,弄得周姐的身体本能地颤抖。

周姐趴在肮脏的床垫上,双手被反绑,身体因恐惧和屈辱而僵硬,脸上满是泪痕,嘴唇咬得几乎出血。她低声呜咽着,试图压抑自己的痛苦,但细鼠每一次挑逗的触碰都让她无法控制地轻颤,臀部不自觉地收缩,显得更加无助和可怜。

周围看热闹的几个男人纷纷起哄,嘴里吐出一连串下流的荤话,气氛越发淫靡而堕落。“鼠哥,干她!别磨叽了,操烂这骚货!”一个男人叼着烟,粗声粗气地喊道。黑熊抱着苏婕,咧嘴淫笑:“妈的,这娘们儿屁股真肥,鼠哥插进去肯定爽翻了!”另一个瘦高个吹起口哨:“快点,搞完了换我们玩!”

细鼠被这阵起哄声刺激得更加兴奋,眼中欲望肆虐,嘴角的笑意越发狰狞。他不再拖延,扶稳自己的粗大肉棒,对准周姐的穴口,狠狠一挺腰,猛地插了进去,完全不顾她的干涩和抗拒,直捣到底。

“啊!”周姐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身体猛地向前一冲,脸几乎埋进床垫,眼中泪水瞬间涌出。细鼠的肉棒粗硬而无情,强行撑开她未经润滑的内壁,带来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的全身肌肉都绷紧,臀部不自觉地收缩,试图减轻痛苦。

“操,真他妈紧!”细鼠低吼一声,双手紧紧掐住周姐的臀肉,指甲几乎陷入皮肤,留下红色的抓痕。他开始快速挺动腰部,肉棒在她体内粗暴地进出,发出淫靡的啪啪声,伴随着周姐低低的哭喘声,回荡在仓库内。

“嗯啊……疼……求你……轻点……”周姐的声音破碎而虚弱,带着深深的屈辱和疼痛,泪水和口水混合着滴在床垫上,显得格外狼狈。她的身体随着细鼠的撞击不住晃动,臀部被拍打得通红,每一次插入都让她忍不住低哼,内壁被粗暴地摩擦,火辣辣地疼,仿佛要被撕裂一般。

“轻点?老子就是要操烂你这骚逼!”细鼠狞笑着,动作越发粗野,腰部像打桩机一样快速冲刺,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完全不顾她的痛苦。他一手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另一手狠狠拍打她的臀部,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叫啊,贱货,叫大声点,让大家都听听你多骚!”

周姐的哭喘声逐渐变得尖利,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几乎无法支撑,毛衣和内衣早就凌乱不堪,双腿间的长裤被扯到膝盖,露出被侵犯的狼狈模样。她的眼神空洞,早已麻木,屈辱和痛苦在她心中翻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啊……好疼……操……操死我了……别……别这样……”

仓库内的火光映照出这一幕堕落而残酷的场景,男人们的哄笑和起哄声不绝于耳,淫靡的气氛让人窒息。苏婕被黑熊死死搂着,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姐被凌辱,内心充满无力感和深深的厌恶。她的目光扫过一旁的谢大河,发现他眼神复杂地偷瞄着这一幕,嘴角甚至不自觉地抽动,仿佛内心某种欲望被勾起。

细鼠的动作越来越快,粗重的喘息声预示着他即将到达高潮,眼中满是病态的满足:

“妈的,贱货,老子要射在你这烂逼里!”他的撞击越发无情,完全不顾周姐的痛苦,只顾自己发泄兽欲。

仓库内的火光摇曳不定,映照出床垫上堕落而残酷的一幕。细鼠和周姐都跪在肮脏的床垫上,细鼠瘦小的身躯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淫邪气息,腰部如打桩机般快速挺动,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回荡在压抑的空间内。

细鼠操得兴起,眼中满是病态的兴奋,嘴角挂着狰狞的淫笑。他突然抓住周姐被反绑的胳膊,用力向后一扯,强迫她半抬起上身,头颈向后仰起,身体被迫呈现出一个扭曲的弧度。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胸部更加突出,方便细鼠一边粗暴地操干,一边腾出手来肆意揉捏她的乳房。

“妈的,这骚奶子真他妈软!”细鼠低声咒骂,粗糙的大手隔着破损的毛衣和内衣狠狠抓捏着周姐的胸部,指尖掐入柔软的肌肤,力道之大让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红痕。他的腰部没有丝毫停顿,继续快速挺动,肉棒在她干涩的内壁中进出,带来撕裂般的剧痛,撞击声和周姐的哭喘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淫靡。

周姐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一晃一晃,柔弱地任由他摆布,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她的头颈被迫向后仰着,长发凌乱地散在肩上,脸上的泪痕和汗水混合着,显得狼狈不堪。她的嘴里涌出破碎的呻吟,声音低哑而痛苦:“啊……疼……别……操……操烂了……”她的眼神空洞,早已麻木,屈辱和疼痛让她几乎失去意识,只能本能地低哼出声,任由身体在撞击中摇摆。

虽然周姐的身子没有完全挺直,但跪着的她依然比细鼠高出一截。一个矮小精瘦的男人操干着一个比他高大的女人,这种身高差带来的视觉冲击力格外强烈。细鼠瘦骨嶙峋的身躯与周姐白皙柔软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他的动作粗野而狂暴,像一只贪婪的野兽在享用猎物,散发着一种扭曲的征服感。

周围的男人们看着这一幕,发出低俗的哄笑和起哄声,有人嘴里叼着烟,嘴里吐出一连串下流的荤话:“鼠哥,干得好,操烂这骚货!”“妈的,这娘们儿叫得真浪,换我上我也行!”黑熊抱着苏婕,咧嘴淫笑,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眼中闪烁着欲望:“等鼠哥爽够了,咱们也试试这红牌!”

细鼠越操越起劲,喘息声粗重如野兽,双手时而掐住周姐的臀部,时而揉捏她的胸部,完全不顾她的痛苦和挣扎:“操,贱货,夹紧点,老子要射在你这骚逼里!”他的撞击越发无情,每一下都深入到底,周姐的身体在床垫上不住滑动,几乎无法支撑,臀部被拍打得通红,内壁被粗暴摩擦,传来火辣辣的剧痛。

周姐的呻吟越发破碎,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几乎崩溃,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滴在床垫上形成一小滩水渍:“啊……好疼……救命……操死我了……”她的声音中满是绝望和屈辱,但细鼠完全无视,只顾自己发泄兽欲,仓库内的气氛越发堕落而残酷。

仓库内的火光依然昏暗而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淫靡而压抑的气息。之前参与抓捕苏婕和谢大河的两个男人中的一个,此时已经发泄够了兽欲,靠在仓库墙角的木箱上,嘴里叼着一根烟,半眯着眼看热闹。这个男人身材高大,满脸横肉,脸上有一道浅浅的刀疤,绰号“刀疤”,眼神中透着一种冷酷的玩味。

刀疤的目光扫过谢大河,发现这老东西坐在地上,眼神既猥琐又胆怯,明显被眼前的淫靡场面刺激到了,却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流露欲望。他的目光时不时偷偷瞥向被黑熊抱在怀里的苏婕,眼神复杂,混杂着恐惧和某种不可告人的渴望。

“嘿,老头儿,”刀疤吐出一口烟圈,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语气中满是嘲讽,“那是你儿媳妇是吧?儿子死了,就想强奸她?现在还想操那婊子吗?”

谢大河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一哆嗦,身体不自觉地缩了缩,脸上闪过一抹羞耻和惊恐。他抬头看着刀疤,眼神中满是畏惧,嘴唇动了动,似乎想点头承认,但又不敢,只能慌乱地摇摇头,嘴里挤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否认:“不……不……我没……”

刀疤哈哈大笑,笑声粗哑而刺耳,充满了轻蔑。他伸出手指,指向被黑熊搂住的苏婕,眼中闪过一抹恶意的兴致:“黑熊,把那女的给他!让这老东西爽一把!”

黑熊听到这话,咧嘴露出淫邪的笑容,低头看向怀里的苏婕,粗糙的大手在她腰力一捏:“听见没,小美人,轮到你伺候你公公了!”

苏婕猛地一颤,身体本能地挣扎起来,眼中满是恐惧和厌恶。她拼命扭动着被绑的双手,试图挣脱黑熊的铁臂,声音低哑而急切:“不!放开我!别……别这样……”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傍晚的场景——她奋力反抗,用玻璃碎片划伤谢大河,才避免了再次被他强暴。现在,她绝不想在这些禽兽面前沦为强奸游戏的表演者,被迫与这个她痛恨至极的男人发生任何接触。

黑熊却完全不理会她的挣扎,反而将她抱得更紧,粗大的手臂如铁箍般锁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粗暴地拍打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别他妈动!再挣扎老子先干了你!”

苏婕的身体因恐惧和屈辱而微微发抖,破烂的居家裙早已无法遮盖多少肌肤,白皙的双腿和肩膀暴露在火光下,显得格外脆弱。她的眼神扫过谢大河,发现他虽然嘴里否认,但眼中却闪过一丝隐秘的贪婪,这让她更加恶心和绝望。

刀疤靠在木箱上,继续抽着烟,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嘴角的笑意越发狰狞:“老东西,给你个机会,操不操?不操老子可要上了!”

谢大河的嘴唇颤抖着,脸涨得通红,眼中混杂着恐惧和欲望,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畏惧地低下了头,不敢回应。仓库内的其他男人发出低俗的哄笑,气氛越发堕落而残酷。

苏婕咬紧牙关,强忍着屈辱,心中只有一念——她绝不能让谢大河再一次玷污自己,哪怕是用尽最后的力气反抗。她宁愿死,也不想在这群禽兽面前沦为玩物。

在这暴虐又淫靡的气氛下,藏在山区里的废旧仓库里越发热闹起来。本该把绑来的女人们快速做掉毁尸灭迹的男人们,此刻已经有些过度兴奋,那种主宰感、爽快感支配着他们的大脑,原本想在苏婕到场后享用一番就动手的细鼠,也已经沉浸在强奸周姐的愉悦中,完全忘掉了时间。

第四十九章

  倒退个把小时,当刀疤押运苏婕的那辆面包车为了不暴露前往方向而在市区
内七拐八绕,终于到达旧仓库的同时,萧廷的那台黑色高级轿车正平稳地驶出华
都市北五环,窗外的景色逐渐从高楼大厦转为稀疏的灯光和连绵的山影,雪花在
车灯的照射下如银色的尘埃般飞舞。

  顾青然坐在后排,双手紧握成拳,眼神不住地瞟向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每过
去一分钟,他的心就沉一分,脑海中不断浮现苏婕可能遭遇的可怕情景。距离自
己和萧城拿住黄五他们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他很难想象姐姐此刻的状态,内
心的焦虑几乎要将他吞噬。

  「冷静点,着急并不能改变什么。」萧廷的声音从一旁悠悠传来,语气平静
得近乎冷漠,「合上眼休息一下,养精蓄锐。」

  顾青然猛地转头,眼中带着一丝怨气,声音低哑而情绪化:「姐姐不是你重
要的人,你不明白!」他的语气中透著明显的抗拒和不满,手指因用力而微微发
抖,显然无法接受这种看似冷血的建议。

  萧廷没有因为这句带有情绪的话而感到冒犯,脸上依然保持着那种沉静得令
人不安的神情。他微微侧身,从车座旁边一个隐秘的储物格中拿出一罐红牛,递
到顾青然面前:「喝点,晚饭没吃吧。等下没力气,怎么救人?」

  顾青然愣了一下,盯着那罐红牛,眼神中闪过一丝犹疑。他看着萧廷那张英
俊却疲惫的脸,镜片后的眼睛深邃而冷静,仿佛任何情绪波动都无法撼动他。最
终,青然接过那罐冰凉的饮料,低声挤出一句:「谢谢……」

  他拉开拉环,喝了一口,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短暂的清醒,但内
心的焦躁依然没有缓解。他握着罐子的手微微用力,指尖几乎嵌进铝皮中,目光
再次飘向车窗外,雪夜中一片模糊。如果没有这场变故,此刻也许正和姐姐、彤
彤一起在自己家里温馨地煮火锅,他不希望这种场景永远是幻想。

  就在这时,前排的老高突然转头,声音低沉而简洁:「有消息了。」

  顾青然的眼神猛地一变,几乎将手中的红牛罐子捏扁,心跳骤然加速,血液
仿佛在一瞬间冲上头顶:「在哪里?!」

  老高继续对着萧廷汇报:「范围缩小了,在东山区的某片山区,已经通知警
方也赶过去。」

  萧廷点点头,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语气依然淡淡的,仿佛一切都在他
的掌控之中:「我们先去。」他命令司机,「加速。」

  司机没有回应,只是脚下油门一踩,车速明显加快,轮胎在积雪的路面上发
出轻微的摩擦声。车厢内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顾青然的心跳如擂鼓,手中残余
的红牛液体在罐中晃动,映出他眼中燃起的希望和决绝。

  「姐姐,我来了……」他在心中默念,眼神死死盯着车窗外的黑暗,恨不得
立刻飞到她身边。车子在雪夜中疾驰,驶向未知却充满希望的方向,距离真相和
救援越来越近。

  华都市北区警局的接待室灯光明亮,与窗外漆黑的雪夜形成鲜明对比。萧城
独自坐在长椅上,双手交叉支着下巴,眼睛盯着墙上的时钟,每一次秒针的转动
都像是一声无声的叹息。

  鹿希瑶结束问询后,踏着轻盈的步伐回到接待室,看到萧城仍然守在原地,
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看来顾同学有一个好朋友啊。」她的声音轻柔而悦耳,带
着一种独特的亲和力。

  萧城抬起头,礼貌地点点头,脸上挂着那种学霸特有的温和表情,但眼底深
处藏着犹疑和担忧。他打量着这位美丽而神秘的女子,心中有太多疑问却不知从
何问起,不过其实这都不重要,自己只是陪萧城走这一遭,现在并不是自己叽叽
歪歪的时刻。

  跟在鹿希瑶身后的那位年长警官——林队长走了过来,他的脸上写满了经验
和疲惫,目光在鹿希瑶身上停留片刻,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你们掌握了这么
多消息都不报警,玄霄集团太不信任警方了。」

  鹿希瑶微微低头,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萧哥不想打草惊蛇。」她的语气
轻柔但坚定,显然对自己的立场很确信。

  林队长缓缓点头,眼神变得复杂:「也难怪,霆骁的人都在和国安合作。华
都警方这边,确实之前也有些问题。」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某种沉重的回忆
,「不过现在都好了,你们放心。我被调回来,就是上面下决心整肃。」

  萧城静静地听着这段对话,虽然词不达意,但他敏锐的大脑迅速捕捉到了其
中的关键信息。夜色皇后背后似乎有更大的案件,玄霄集团正在与国安部门合作
,而警方内部也经历了某种整顿……这一切远比表面看起来的复杂得多。至于「
萧哥」……林队长口称的「霆骁」……萧城联想到刚刚和鹿希瑶一起来,又带着
顾青然离开的萧廷,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林队长拍了拍鹿希瑶的肩膀,转身离开继续忙碌。接待室内又恢复了安静,
只有暖气管道的轻微嗡鸣声回荡。萧城和鹿希瑶面对面坐下,空气中弥漫着一种
微妙的紧张感。

  萧城刚要找点话题,接待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道修长的身影急匆匆地走了
进来——秦雪老师,那位温柔大方的历史女教师。她穿着一件栗色大衣,发丝间
还带着未融的雪花,脸颊因为寒冷而微微泛红,眼神中满是焦急和担忧。

  「萧城!」秦雪快步走到萧城面前,声音中带著明显的关切,「我看到你的
短信,青然和苏婕……她们现在怎么样了?有消息吗?」

  萧城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但很快就恢复了冷静:「
老师,你来了。」他的声音平稳而克制,与他对待其他人时略有不同,「青然去
找苏姐了,有玄霄的人帮忙。」

  鹿希瑶敏锐地捕捉到了两人之间那微妙的气氛,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
一笑,站起身向秦雪伸出手:「您好,我是鹿希瑶,是……」

  秦雪转向鹿希瑶,礼貌地握手,脸上带着教师特有的亲切笑容,但眼底深处
依然藏着担忧:「你好,我是萧城和青然的历史老师……秦雪。」

  接待室里的气氛因秦雪的到来变得稍微轻松了些。秦雪和鹿希瑶,两位气质
截然不同却同样引人注目的美女很快就聊了起来。秦雪妆容淡雅,散发著一种温
柔而成熟的魅力,举手投足间尽显知性女教师的优雅;而鹿希瑶则一身白净,面
容精致,气质文弱温柔,透着一种纯净的光芒。

  尽管鹿希瑶的本科学业还没完成,但与25岁的秦雪年龄差距并不大,两人
交谈起来毫无隔阂,仿佛认识多年的老友。鹿希瑶简单介绍了案件的进展,秦雪
则不时点头,眼中的担忧却未曾减少。

  「青然能找到苏小姐的,他是个非常坚定的孩子。」秦雪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像是在给自己也给大家打气。

  萧城坐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稍微轻松了些。老师来了,他感觉有种莫
名的安心感。他低头看着手机屏幕,青然有一会儿没发消息过来了。最后一条微
信只简单地说「我们要开车去山里」,然后就再无音讯。

  尽管萧城并不完全了解那位叫萧廷的男人,也知道他似乎没带什么额外的人
手,但从鹿希瑶对他的信任和警方的态度来看,这位「萧哥」绝对有着不一般的
能力。萧城相信,如果有人能帮青然救出苏婕,那一定是他。

  「萧城,你别担心,」秦雪似乎察觉到他的忧虑,轻声安慰道,「青然他会
没事的。」

  正当他们交谈时,接待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位穿着简单休闲装的年轻女子
走了进来。她个子不高,留着利落的短发,面容亲切,整个人散发著一种平易近
人的气质。

  「希瑶!」女子快步走向鹿希瑶。

  「夏杨姐!」鹿希瑶立刻站起身,脸上露出明显的惊喜,「你怎么也来了?

  萧城敏锐地观察着鹿希瑶的反应,从她亲切的称呼和惊喜的表情,不难看出
这位「夏杨姐」应该是鹿希瑶和那位神秘的「萧哥」共同的好友。

  夏杨和大家简单打了招呼,随后在鹿希瑶身边坐下,两人低声交谈起来,不
时看向警局深处,似乎在等待更多消息。

  「对了,我带了吃的来。」秦雪突然想起什么,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个保
温袋,里面装着几个精致的饭盒,「还热着呢。」

  她打开饭盒盖,香气立刻弥漫开来,萧城的肚子不争气地发出一声轻响,他
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

  「鹿小姐,夏小姐,要不要尝尝?」秦雪温柔地邀请道。

  鹿希瑶和夏杨连忙摇头:「谢谢老师,我们已经吃过饭了,不抢萧城同学的
了。」夏杨还俏皮地眨了眨眼,「看萧城同学都饿了。」

  在三位「姐姐」级美人的目光下,萧城也不拘谨,接过秦雪递来的饭盒和筷
子就开始品尝起来。

  「好吃吗?」秦雪轻声问道,眼中带着一丝暖意。

  萧城点点头:「老师做的饭最好吃。」简单的一句话,却让秦雪的眼睛亮了
起来,嘴角微微上扬。

  夏杨和鹿希瑶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但谁也没有说破。接待室内的气
氛变得温馨了一些,但每个人的心底,依然牵挂着那些在雪夜中搜寻的身影。

  仓库内的火光昏暗而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淫靡而压抑的气息,夹杂着汗臭和
腥臊的味道。床垫上的两具身体依然激烈交缠,周姐的呻吟声已经变得嘶哑而破
碎:「呃……啊……不要……疼……」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深深的屈辱和疲
惫,已经在细鼠的掌控下被操了十来分钟,却依然没有结束的迹象。

  这个精瘦的男子仿佛欲望无穷无尽,瘦小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耐力和兽性。
此刻,他将周姐紧紧搂在怀里,前胸贴着她光滑的脊背,粗糙的皮肤摩擦着她白
皙的背部,带来一种粗暴的触感。两人直着身子跪在肮脏的床垫上,继续操干着
。细鼠的个子比周姐矮一些,反而更利于他用这种姿势插入她的身体,肉棒从下
往上顶入,角度刁钻而深入,每一次都直捣她敏感的深处,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操,真他妈爽!」细鼠粗重地喘息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狞笑,向周围
的兄弟们炫耀般地挺动下体,肉棒在她紧致的骚穴中快速抽插,发出湿腻而淫靡
的啪啪声。他甚至不在乎太多,直接解开了周姐手上的束缚,反正她早已被操得
筋疲力尽,眼神空洞,认命一般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随着他的操弄而前后晃动
,柔弱得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

  周姐的毛衣早已被推到胸口以上,长裤褪到膝盖,露出白皙而修长的双腿和
圆润的臀部,皮肤上满是红痕和掌印,显示出她遭受的粗暴对待。她的长发散乱
,黏在汗湿的脸颊和脖颈上,随着每一次撞击而飘动,眼中泪水干涸,眼角泛红
,嘴唇红肿,几乎咬出血来。她的身材高挑而柔美,胸前的奶子饱满而浑圆,被
细鼠粗鲁地揉捏,不住晃动,乳尖红肿不堪,透着一种凄婉的美感。她无力地低
哼着,声音破碎而虚弱:「嗯啊……好深……受不了……求你……」

  「真爽,真爽……」细鼠在兄弟们的喝彩和起哄声中越发得意,表演欲被彻
底激发,动作更加狂野而粗暴。他的下体如打桩机般快速挺动,粗大的肉棒在她
体内横冲直撞,龟头每一次都狠狠顶到她的深处,激发出一阵阵湿腻的液体,沿
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床垫上,形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渍。

  他一手紧紧抱住周姐的细腰,指甲几乎陷入她的皮肤,控制着她的身体不让
她倒下;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着她的骚奶子,手掌肆意抓握,捏出各种形状,
偶尔用力掐住红肿的奶头,引得周姐身体一颤,发出更尖利的呻吟。到兴起处,
细鼠眼中闪过一抹病态的疯狂,猛地抬起手,卡住周姐的脖颈,指尖用力收紧,
让她的头颈更加后仰,喉咙中挤出窒息般的低哼。

  「妈的,贱货,夹紧点!老子操得你爽不爽?」细鼠咬着牙低吼,湿热的气
息喷在周姐耳后,声音中满是征服的快感。他的手在她的脖颈上稍稍用力,限制
她的呼吸,同时下体更加疯狂地冲刺,肉棒在她体内抽插得更快更深,龟头摩擦
着她紧致的内壁,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滴落,混着周
姐身上的汗液,散发著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周姐被卡住脖颈,脸涨得通红,眼中泪水再次涌出,嘴唇微张却发不出完整
的声音,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息:「啊……哈……要……要死了……」她的身体在
细鼠的操弄下剧烈晃动,柔美的曲线在火光下显得格外凄婉,乳房随着撞击不住
跳动,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臀部被撞得通红,整个身体仿佛随时会崩溃。

  仓库内的男人们发出低俗的笑声,有人吹起口哨,有人粗声粗气地起哄:「
鼠哥,干死这骚货!」「妈的,这娘们儿叫得真浪!」气氛越发堕落而残酷,苏
婕被黑熊死死抱住,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内心充满屈辱和无助,眼神却死死盯着
周姐,试图寻找任何可能的机会。。

  仓库内的空气弥漫着淫靡而压抑的气息,火光摇曳,映照出一片堕落而残酷
的场景。刀疤靠在木箱上,手中把玩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折叠刀,刀刃在火光下反
射出冷冽的光芒。他狞笑着看向谢大河,刀尖在空中晃了几下,语气中满是威胁
和嘲讽:「老东西,快点上!别他妈磨叽!」

  谢大河吓得脸色煞白,身体不住地发抖,额头上冷汗直冒。他战战兢兢地挪
动着,眼神中混杂着恐惧和猥琐的欲望,缓缓朝苏婕靠近。他的手脚因恐惧而显
得僵硬,每一步都像是在走向断头台,嘴里还挤出几声含糊的低语,试图掩饰自
己的怯懦。

  背景中,周姐依然在细鼠的粗暴操弄下无力地晃动,柔美的身体被撞击得几
乎支撑不住,头颈后仰,脸色涨得通红,眼中泪水干涸,嘴唇微张却发不出完整
的声音,只有窒息般的低哼断断续续传出。她的双手虽被解开束缚,却毫无反抗
之力,像是被榨干了一切生机的玩偶,不知道是不是被细鼠卡住脖颈而窒息得快
要晕过去。

  苏婕的眼睛几乎要瞪出血来,目光中满是愤怒和绝望。看着周姐被折磨成这
样,她心中燃起熊熊怒火,却又无可奈何。而当她转头看到谢大河那张猥琐而胆
怯的脸慢慢靠近时,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尽管她双手被反绑,又被黑熊
死死抱紧,无法动弹,但谢大河却也因恐惧而停下脚步,完全没了之前强奸和威
胁她时的嚣张气势。

  「小婕啊,你就让爸……操……不然,不然他们饶不了我啊……」谢大河堆
起一副谄媚而虚伪的笑脸,声音低哑而颤抖,试图用这种可怜的语气博取同情。
他的眼神中混杂着恐惧和欲望,偷偷瞥向苏婕破烂衣衫下露出的肌肤,嘴角不自
觉地抽动。

  苏婕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她冷冷地盯着谢大河,眼
神中满是厌恶和不屑,声音冰冷而决绝:「那你们就弄死他好了。」

  她的语气中没有一丝妥协,宁死也不愿再被这个无耻的男人玷污。她的目光
如刀般刺向谢大河,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真是无情的婊子,哈哈!」刀疤和黑熊同时爆发出粗哑的笑声,笑声中满
是轻蔑和戏谑。刀疤晃了晃手中的刀子,眼中闪过一抹恶意:「老东西,听见了
?不干的话,老子可先弄死你!」

  黑熊咧嘴一笑,粗壮的手臂一用力,直接将苏婕往谢大河身边一推:「接着
,给你个机会!」

  苏婕的身体踉跄了一下,几乎摔倒,但谢大河慌忙伸出手接住她。他的双手
颤抖着,触碰到苏婕的肌肤时,眼中闪过一抹贪婪的光芒,但更多的是对刀疤和
黑熊的恐惧。他转头朝刀疤谄媚地笑了笑,声音中满是讨好:「我干,我这就干
……」

  谢大河低声说着,手指小心翼翼地抓住苏婕的肩膀,试图靠近她,但眼神中
依然透着深深的畏惧,似乎随时准备被刀疤的刀子刺穿。他的动作迟缓而犹豫,
显然内心也在挣扎。

  苏婕咬紧牙关,身体因屈辱和愤怒而微微发抖,眼中满是恨意。她扫视了谢
大河一眼,扭头对黑熊和刀疤说,两位大哥,你们随便玩我都无所谓,我死也不
想让他碰。

  黑熊朝细鼠方向大声喊道:「鼠哥,这会所婊子说不让老东西碰她!我看她
是宁愿伺候我们!」声音中带著明显的兴奋和炫耀。

  细鼠刚刚完事,把几乎虚脱晕倒的周姐随意地丢在床垫上,自己点了根烟,
光着下身,肉柱依然半勃着,骄傲地翘着,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他懒洋洋地坐
在床垫边缘,听到黑熊的话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兴趣。

  「妈的,我还说这骚货归我,结果先玩了妈妈桑。」他吐出一口烟圈,声音
沙哑而傲慢,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你们俩王八蛋,别吃独食,压过来!既
然要搞,就三个一起。」

  黑熊和刀疤对视一眼,脸上同时浮现出邪恶的笑容,明显被细鼠的提议勾起
了更强烈的兽欲。刀疤手中的刀子顺手划过苏婕手腕和脚踝上的麻绳,割断了她
的束缚。他的刀尖在她皮肤上稍微用力,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但并未划破。

  「去,乖乖过去!」刀疤恶劣地推了苏婕一把,力道之大几乎让她摔倒,「
让我们看看红牌有多会伺候人!」

  苏婕踉跄着向前走去,手脚终于得到自由,但周围全是虎视眈眈的男人,她
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她走到细鼠和周姐这边,低头看了眼倒在床垫上的周姐,
心中一阵刺痛。

  周姐显然被折磨得已经晕过去了,毛衣被推上去露出饱满的奶子,屁股光裸
着暴露在空气中,双腿间的穴口红肿不堪,流出混杂着血丝的白色液体,但胸口
微弱的起伏表明她还有呼吸。苏婕心中一阵悲痛和愤怒,但她知道现在不是感情
用事的时候。

  她强忍着内心的恶心和恐惧,抬起头,目光在细鼠、黑熊和刀疤三人之间游
移,脸上换上一抹职业化的笑容,眼中带着伪装的温顺和魅惑。她向细鼠靠近了
一点,优雅地跪坐在床垫边缘,就像在高档会所侍奉尊贵客人一般,姿态娇柔而
顺从。她的手轻轻抚上细鼠的肩膀,触碰那瘦小却充满力量的身躯,声音温柔而
略带沙哑:「鼠哥,人家想好好伺候您……」

  细鼠显然没想到这个刚才还冷若冰霜的女人突然变得如此顺从,眼中闪过一
丝惊讶,随即是更浓烈的欲望和得意。他伸手捏住苏婕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与自
己对视:「妈的,是不是怕老子把你也操晕过去啊?」

  苏婕挤出一个媚笑,眼波流转,完美扮演着一个顺从的性奴角色:「哪有…
…人家就是想让几位大哥都舒服……您这么厉害,人家可受不住……」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明白现在自己有了一个机会——利用在会所学来的陪酒
手段拖延时间。虽然她几乎不抱希望有人能找到这个荒郊野岭的仓库来救她,但
至少她可以争取时间,也许能找到机会与这些禽兽拼命。她的眼角余光瞥见周姐
身边,角落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也许可以当作武器……

  细鼠满意地哼了一声,手指沿着她的脸颊滑到脖颈,然后粗暴地抓住她的头
发:「红牌就是不一样,懂什么叫识相。」他看向走近的黑熊和刀疤,咧嘴一笑
,「弟兄们,今晚就让这骚货伺候咱们三个!」

  仓库内的火光依然昏暗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汗臭和情欲的腥味。苏婕
跪坐在床垫边缘,手脚虽已获得自由,但三个虎视眈眈的男人正环绕在她周围,
让她根本无处可逃。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揉捏着细鼠瘦削而结实的肩膀,涂着红色
指甲油的手指与他粗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如同一朵娇艳的花落在荆棘丛中。

  不远处,周姐赤裸着下身歪倒在床垫上,已经双目紧闭,晕了过去。她饱满
的乳房从破烂的毛衣里露出,乳尖红肿不堪,腿间的私处被操得红肿外翻,混合
着白浊和血丝的液体从穴口缓缓流出,在床垫上形成一滩暗色的水迹。她的脸上
还挂着未干的泪痕,长发散乱地铺在床垫上,看上去狼狈而凄惨。

  仓库各处,其余的女人们被分别束缚着,有的被绑在柱子上,有的被吊在横
梁下,还有的被扔在角落里。她们的衣衫都已破烂不堪,身上满是青紫的掐痕和
殷红的咬痕,每个人都经历过残忍的轮奸。几个小弟懒洋洋地站在她们身边,或
抽烟或闲聊,仿佛看守一群毫无价值的物品。那些还有意识的女孩子们啜泣着,
恐惧的目光落在苏婕身上,眼中满是同情和绝望,知道她即将面临三个禽兽的蹂
躏。

  苏婕的目光扫过仓库内的每一个人:可恨的谢大河,这个曾经强暴过她的公
公,此刻却如同一只落水狗般蜷缩在角落,眼神中混杂着恐惧和猥琐;那些熟悉
的会所女郎,也许在平日里有过竞争和摩擦,但此刻都是一同陷入噩梦的姐妹;
还有那些面目狰狞的男人,正等着品尝她的肉体……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
念头——在自己被玩弄之后,大家很可能就要被灭口毁尸了。

  苏婕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表情,眼神故意变得柔弱而楚楚可怜。她轻轻按摩
着细鼠的肩膀,身体微微前倾,丰满的奶子几乎贴上他的手臂,低垂的眼睫毛上
挂着晶莹的泪珠——这是她在会所练就的绝活,随时能挤出看似真诚的眼泪。

  「鼠哥……」苏婕的声音轻柔而颤抖,带着一丝刻意的委屈和祈求,「人家
明明给会所赚了那么多钱,会所老板就不能留我一条命吗?」

  细鼠闻言得意地笑了,嘴角咧出一抹狰狞的弧度,手中的烟在空中划出一道
弧线,烟灰落在周姐赤裸的臀部上。他伸出手,拍了拍一旁歪倒的周姐的屁股,
那白皙的臀肉在他的掌下轻轻颤动,留下一个红色的掌印。

  「小骚货,说实在的,哥真了解的不多。」细鼠的声音沙哑而低沉,眼中闪
过一丝玩味,「我们只管替人消灾,把事情办干净。」他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
,烟圈在空气中缓缓散开,「不过可以告诉你,会所老板都不算什么,都是更大
的人物让你们死。不然万一警察从你们这儿问到什么内容,那些大官可就完蛋了
。」

  苏婕的瞳孔微微收缩,心中立刻明白了什么,但脸上依然保持着那副楚楚可
怜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故作的困惑:「大官?人家只是陪客人喝喝酒,跳跳舞
,哪里会知道什么秘密……」

  黑熊在一旁听着,粗声粗气地笑了:「婊子装什么纯!你们见过的人,个个
来头不小,有外国佬,有大官,谁知道你们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

  苏婕心中一震,隐约理解了什么,但表面上只是轻轻摇头,手指继续在细鼠
的肩膀上游走,偶尔滑到他的胸口,媚眼如丝地看向细鼠:「鼠哥,人家真的什
么都不知道……只是老老实实做会所的小姐……怪不得这几天会所突然关门……

  细鼠将烟掐灭在床垫边缘,双手突然抓住苏婕的腰,将她拉近自己,两人的
脸几乎贴在一起,他身上散发著浓烈的烟味和汗臭:「知不知道都得死,别废话
了,赶紧伺候着。」他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瘦小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我好不容易才逮到你这个红牌……死前让你好好爽一把!」

  刀疤走到苏婕身后,粗糙的大手搭在她的肩上,慢慢滑向她的胸前,隔着破
损的居家裙揉捏着她丰满的乳房:「妈的,这手感真好,刚刚那婊子没你的胸细
腻!我看她是隆过胸才那么大,你这玩意是货真价实的!」

  而黑熊则站在一旁,粗暴地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早已勃起的巨物,淫
笑着看向苏婕:「一起来,我要操她的贱嘴!」

  仓库内的火光跳跃不定,映照出一片淫靡而残忍的场景。细鼠坐在床垫边缘
,瘦小的身躯散发著令人作呕的淫邪气息。他抬起干瘦的手,狠狠拍了一下苏婕
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力道之大让她白皙的臀肉微微颤动,泛起一片红痕。

  「弟兄们,你们瞧瞧,这个当了妈的少妇美不美,肉不肉?」细鼠的声音沙
哑而得意,目光扫过周围的男人,眼中满是炫耀和挑逗。他故意掐住苏婕的细腰
,将她的身体稍微扭向众人,像是展示一件珍贵的战利品。

  「妈的,太美了!这骚货身材真他妈火辣!」黑熊粗声粗气地吼道,眼中欲
望肆虐,盯着苏婕的目光几乎要将她吞噬。

  「肉得很,瞧那大奶子,操起来肯定爽!」刀疤舔了舔嘴唇,手中把玩着刀
子,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其他小弟们纷纷起哄,吹起口哨,嘴里吐出一连串下流的荤话,有人拍手有
人鼓噪,气氛越发堕落而狂热:「让她跳个舞,给咱们乐乐!」「对,跳个艳舞
,骚货,快点!」

  细鼠满意地点头,手掌在苏婕的臀部又拍了一下,力道毫不怜惜:「听见了
?红牌小姐,给弟兄们表演个艳舞!别他妈装纯,动起来!」

  苏婕咬紧牙关,强压住内心的屈辱和愤怒,脸上挤出一抹媚笑,眼波流转,
伪装出一副顺从而诱惑的模样。她知道,现在反抗无济于事,唯有拖延时间,寻
找任何可能的机会。她缓缓站起身,破烂的居家裙滑落肩头,露出大片白皙如玉
的肌肤,在火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姿态,开始随着男人们的起哄声舞动起来。她的动作
优雅而缓慢,像是会所里最昂贵的舞娘,带着一种职业化的魅惑。她的腰肢柔软
得如柳枝般,随着无形的节奏轻轻扭动,纤细的腰线在火光映照下勾勒出一道诱
人的弧度,带动臀部微微晃动,圆润的臀肉颤巍巍地抖动,仿佛在无声地挑逗着
在场每一个男人的神经。

  苏婕抬起一只手臂,纤长的手指轻轻滑过自己的脖颈,顺着锁骨的曲线向下
,划过丰满的胸部,停留在破损裙摆的边缘,故意拉扯了一下,让裙子更下滑几
分,露出更多白皙的皮肤。她的奶子饱满而挺翘,在破烂的布料下若隐若现,随
着她的舞动轻轻晃动,像是两颗熟透的水蜜桃,诱人至极。她的双腿交替迈步,
修长而匀称的大腿在火光下闪着光泽,脚尖轻轻点地,步伐轻盈而充满挑逗意味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半睁半闭,睫毛低垂,嘴唇微张,吐出浅浅的喘息
,仿佛真的沉醉在这场表演中。她的长发随着舞动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贴着汗
湿的脖颈,增添了几分凌乱的性感。她的每一次扭腰,每一次摆臀,都像是在勾
引着在场的所有人,身体的曲线如同流动的水波,柔美而充满力量,在破烂的衣
衫下展现出一种破碎而又极致的美色。

  「妈的,太他妈骚了!」一个男人吹起口哨,眼中满是赤裸的欲望,「这骚
货跳得老子都硬了!」

  「红牌就是不一样,瞧这浪劲儿,操死她!」另一个小弟粗声粗气地吼道,
嘴里叼着烟,眼神死死盯着苏婕的每一个动作。

  细鼠满意地咧嘴笑着,眼中欲望越发浓烈,手指在空气中点了点:「继续,
婊子,跳得再骚点,把衣服脱了!」

  苏婕听到这话,心中一紧,但脸上依然保持着媚笑,身体没有停下,继续扭
动着腰肢,双手缓缓拉扯着裙摆,故意露出更多的腿部肌肤,动作更加大胆而挑
逗。她一边舞动,一边用眼角余光扫视周围,寻找任何可能利用的东西——床垫
旁边的铁钉、角落里的碎玻璃,或许都是她反击的希望。

  她的心跳如擂鼓,知道自己在刀尖上跳舞,但她别无选择。火光映照在她白
皙的肌肤上,汗珠顺着她的脖颈滑落,滴在锁骨间,性感而诱惑。她的舞姿越来
越大胆,臀部摆动的幅度更大,胸前的丰满随着动作不住跳动,像是两团柔软的
棉花,勾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黑熊舔了舔嘴唇,粗暴地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已经勃起的巨大肉棒:「妈
的,老子等不及了,跳完就操你这骚逼!」

  刀疤也淫笑着靠近,手中刀子在空中晃了晃:「红牌小姐,跳好了,待会儿
咱们三个一起上,看你这骚样,能不能受得了!」

  仓库内的气氛越发淫靡而狂热,火光映照着男人们扭曲而兴奋的面孔,空气
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黑熊咧嘴笑着,露出一口黄牙,满脸横肉抖动
着,迈着粗重的步伐贴到苏婕身边,跟着她一起扭来扭去。他的动作粗鲁而滑稽
,庞大的身躯与苏婕柔美的舞姿形成强烈对比,像是熊与天鹅的滑稽搭配,惹得
周围的小弟们爆发出一阵低俗的哄笑。

  「哈哈,熊哥这舞跳得老子笑喷了!」一个男人粗声粗气地吼道,眼中满是
淫邪的光芒。

  「妈的,这婊子跳得真浪,老子又硬了!」另一个小弟一边起哄,一边不加
掩饰地揉着裤子里再次鼓起的玩意儿,手掌上下摩擦,眼神死死盯着苏婕扭动的
腰肢和晃动的胸部,口水几乎要滴下来。

  细鼠坐在床垫边缘,瘦小的身躯散发著淫邪的气息,眼中欲望肆虐。他咧嘴
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声音沙哑而得意:「等哥三个玩儿完,大家排队轮,轮完
了就送她们死。」

  这话一出,在场的女孩子们有人哭得更厉害了,啜泣声和低低的哀求声此起
彼伏,恐惧和绝望弥漫在仓库的每一个角落。被绑在柱子上的女孩身体颤抖得更
加剧烈,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墙角的女孩蜷缩得更紧,嘴里发出无助的呜
咽。

  然而,苏婕脸上依然挂着职业化的媚笑,眼神中带着伪装的柔弱和顺从,声
音甜腻而娇柔,试图继续拖延时间:「几位大哥,真是可惜了,现在人家穿的衣
服不漂亮,不然一定让你们更爽……」

  细鼠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嘴角咧得更开,露出更多的黄牙
:「你还真贱,妈的,我都有点舍不得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病态的欣赏,
仿佛真的被苏婕的顺从所取悦。

  他突然站起身,瘦小的身躯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苏婕,双手一伸,竟直接将
她横抱起来。细鼠虽然身形矮小,但他的力量却出人意料地惊人,双臂稳稳托住
苏婕的腰和腿,像是抱着一件轻盈的玩物,完全不费力。

  苏婕心中一慌,身体被细鼠抱起,双腿在空中无助地摇晃,破烂的居家裙随
着动作滑落更多,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在火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本能地想
要挣扎,但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脸上依然保持着媚笑,双手轻轻搭在细鼠的肩
膀上,装出一副顺从的样子。

  「鼠哥,您……您真有力气……」她声音娇柔,带着刻意的讨好,试图掩饰
内心的恐惧和抗拒。

  细鼠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美人,眼中满是征服的快感,淫笑着朝周姐还晕倒着
的那张床垫走去:「妈的,红牌小姐,老子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爽!」

  黑熊和刀疤跟在后面,眼中同样闪烁着淫邪的光芒,嘴角咧开,像是两头即
将扑食的野兽。黑熊粗声粗气地笑道:「鼠哥,先操她的骚逼,老子要干她的嘴
!」

  刀疤则晃着手中的刀子,低声淫笑:「别急,咱们三个一起上,看这婊子能
撑多久!」

  苏婕被细鼠抱着走向床垫,心跳如擂鼓,内心的恐惧和恶心几乎要将她淹没
,但她依然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目光迅速扫过周围,试图找到任何可能利用的机
会。她的眼角余光瞥见床垫旁不知是什么的金属物体,在火光下闪着微弱的光芒
,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也许,这就是她反击的机会。

  她继续用娇柔的声音低语,试图分散细鼠的注意力:「鼠哥,人家会好好伺
候您的……您想怎么玩都行……」她的语气中带着诱惑,但眼神却死死锁定那块
铁片,准备在最合适的时刻抓住它,拼尽全力反击。

  细鼠将她抱到床垫旁,粗暴地将她扔下,身体压了上来,瘦小的身躯散发著
浓烈的汗臭和烟味,眼中满是狂热的欲望:「贱货,老子现在就操烂你这骚逼!

  苏婕的身体落在床垫上,她强忍着恐惧,脸上依然挂着媚笑,但手指却装作
想抓紧床垫,等待着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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