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改变
根据最新人口出生调查报告,我国今年人口出生率仅为0.5%,经研究决定,推出多项重大鼓励生育、结婚等相关政策。
H市,国立仁爱医院。
医院门诊大厅的巨型LED屏幕上,相貌堂堂的新闻主持人,用字正腔圆的播音腔,重复播报着这一重大消息。
来来往往的人流中,一名尖嘴猴腮,梳着油光锃亮大背头的中年男人,贼眉鼠眼地擡头看了几眼屏幕,嘴里咕哝一句:“有个卵用,有钱的三妻四妾,没钱的望屄兴叹。”
再转身,看见一名西装革履的年轻高大男子,向着他这边走来,脸上堆起那副令人作呕的殷勤笑意,上前拦住年轻男子的去路。
“兄弟,苏大夫的专家号,要不要?我这儿有,绝对保真,童叟无欺!”
顾城臂弯里斜捧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看着眼前这个满脸堆笑,对他点头哈腰的挂号黄牛,剑眉不由自主地微微皱起:“哪个苏大夫?”
最近这几年,伴随着LGBT、女拳等社会问题的不断涌现,让他这个H市主管民生的副市长,跟着焦头烂额,殚精竭虑了好久,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半来用,以至于昨天,竟然连老婆苏向晚的生日都忘记了。
今天他好不容易抽出一点时间,匆匆从省里的人口生育专案组赶回来,为的就是赶紧来医院,给老婆一个惊喜,顺便负荆请罪。
更重要的是把老婆大人哄高兴,请她进入生育专家课题组,帮帮忙。
半年前,新冠状病毒出现了毒株变异,感染变异毒株的男性,会在四到十周左右,出现死精、阳痿、早泄、不举等症状,而且目前变异原因都尚不明确,新冠感染人数,数以万计,调查清楚具体有多少人数感染,都相当之艰难,更别提什么有效的治疗手段。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个新冠病毒的变异毒株,只对感染的男性有生育影响,蔓延速度也还算缓慢,在他造成严重后果前有时间研制出新的疫苗。
这件事情能在自己手里解决,那肯定是对仕途有重大的帮助,明年省领导班子换届,到时候自己有很大的希望,再进步一些。
但凡有点骨气的男人,都不想自己一辈子活在父母羽翼下。
顾城最讨厌听的就是,有人再面前提,他是顾邦国的儿子,他妈妈陈悦琳是“慕颜”集团老总,一句话就把他这么多年的努力给否定掉。
想到这,顾城不由得捏了捏拳头,令他更揪心的浮上心头,他那冷艳无双的老婆,美得如月华凝结出的幽兰,气质冷得如万年冰碴子,可偏偏是名男科专家的事情,要说他不介怀,绝对是纯属扯淡。
当年被老婆的美貌迷了眼,信誓旦旦说,爱得是她苏向晚这个人,不在乎她这泌尿科女医生的职业。
十几年前,结婚后蜜月期,尚未结束,老婆主动匆匆结束行程,为一台急诊手术。
心结留到现在,他整天都觉得自己头上顶着一片青青草原。
好在,自己时常能关注到老婆的一切,明白他的老婆就是个表里如一的大冰坨子,一个正儿八经的好医生。
再加上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年芳十六,貌美文静,又懂事的乖巧女儿。
夫妻十几年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感情甚笃,不愿意归不愿意,但想到当年自己的豪言,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顾城心里还有个盘算,看能不能借着这次机会,把老婆借调走,离开这总是让他头上有点绿的泌尿男科。
顾城在这边想着心事,可一旁的挂号黄牛,瞅着对面这个人高马大,戴着金丝眼镜的帅哥,捏了捏拳头,似乎对自己很不满。
他心里莫名有些慌,偷偷擡眼打量着顾城。
这大帅哥,方正的国字脸上剑眉星目,一米八几的个头,宽肩窄腰将一身剪裁得体的定制西装,撑出了棱角分明的线条。
三十出头的年纪,却刻意在鬓角剃出了几道冷硬的青茬,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眼睛,如同冻过的琥珀一般,深邃而又冷冽,扫过周围的人群时,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慑力,似乎能让人们下意识地远离他几步,不敢靠近。
“那个,没什么,我认错人了,您请便,我发癔症了。”
挂号黄牛心中发虚,嘴里敷衍着,脸上堆着的笑容也变得僵硬起来,心里暗骂自己倒霉,怎么一出门就撞上了八成是官面上的家伙。
“回来!”
顾城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拿着专家号倒买倒卖的黄牛,他们坐地起价的丑陋嘴脸,不知坑害了多少真正有需要的病人,而且这个家伙倒卖的,还是他老婆的专家号,瞧着他脸上那副猥琐的笑容,怒火已熊熊燃烧起来。
号贩子脚步一顿,转过身来,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一脸的不耐烦:“你谁啊?!”
“苏大夫的专家号,你有多少?”
顾城自然不是愣头青,看看能不能从这个家伙嘴里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交给公安口的朋友,顺藤摸瓜,一网打尽。
“什么都没有。”
号贩子见钱眼开,一听顾城也是来买号的,顿时又来了精神,他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衣冠楚楚,气宇轩昂的男人,又看了看他手里那一束价格不菲的红玫瑰,还有手腕上那块手表,立马又喜上眉梢,心里暗想,看来又是一个想来追求苏向晚的痴情舔狗,这种人不宰白不宰!
顾城瞧着号贩子,慢吞吞要走不走,嘴角一勾:“两千。”
见号贩子听到自己的报价后,顿住脚步,转过头一副犹犹豫豫的样,指了指门诊大厅,一处偏僻的角落。迈开长腿走了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到角落,号贩子搓了搓手,迫不及待地报出了一个天文数字:“一万五!兄弟要是真心想要,我这里有三个号,就给兄弟你包圆了!”
“苏大夫可是咱们H市,不,是整个省都有名的男科圣手!多少男人想要挂她的号,挤破了头都挂不上!没有点儿关系,光有钱可不行,要不是看咱俩投缘,我还真不一定卖你呢!”
顾城皱着眉头,听着号贩子喋喋不休地吹嘘着,心中的不耐烦越来越浓,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一脸玩味的笑:“50块钱一个的专家号,你翻一百倍卖我!你这生意,做得可真够黑的啊!”
号贩子挑了挑眉毛,有些意外地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变了脸色的顾城,又看了看他手腕上那块闪闪发光,贵到能买一套房的百达翡丽,撇了撇嘴。
有钱人就是矫情,装什么清高,还不是舔狗一条。
“哟,兄弟,你外地的吧?一看你就是不懂行情!”
“你以为苏大夫,看的是病?”
“你要是见了苏大夫本人,保证你也会觉得我这价钱卖便宜了!我跟你说,她可不是一般的医生,她简直就是所有男人心中的女神!”
“不说别的,就她那一双又白又嫩的纤纤玉手,隔着那一层薄薄的橡胶手套,轻轻握住你鸡巴,给你撸屌的时候,那种销魂的感觉,给个神仙都不换!”
“她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蛋,别看总是冷着,可相貌,说是仙女都不为过!还有那奶子,有这么大!”
“屁股又挺又翘,扭起来,啧啧啧……光看着都销魂!”
“最男人兴奋的那两条大长腿……”
号贩子说到这,猛咽了一下口水,再自己身上比划,生怕顾城不知道苏向晚的奶子和屁股,和大长腿有多性感似得:“天天丝袜不离开她的大长腿,那丝滑,那触感…嘿嘿……”
“有时候,还穿裤里丝呢!”
顾城听得眉头紧锁,攥着拳头死死压住自己,想一拳打死这混蛋的冲动,忍住怒气:“你碰过?”
“别说碰了,就是远远地看着,都能让你鸡巴瞬间擡头,硬得像铁一样,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肏上一百遍!”
“苏大夫丝袜长腿配高跟鞋,要多骚就有多骚了,那丝袜小脚,要能舔一下,估计都能长命百岁。”
号贩子越说越兴奋,手还猥琐的隔着裤裆,在他微微硬起的鸡巴上撸了撸,像是推销妓女的龟公,生怕眼前上门的嫖客飞了,完全没注意到顾城逐渐变得铁青的脸色,他口若悬河,唾沫横飞,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他想象中苏向晚的美丽和诱惑,仿佛他真得和那个冰碴子,有过什么一样。
“看着你挺有钱,但也没体验过,大明星级别的美女,给你打飞机的感觉吧?”
“苏大夫那张勾魂夺魄的小脸,可比那些加了美颜滤镜,P到失真的大明星,还要漂亮一百倍!还要诱人一千倍!”
“而且,有时候她还会问你,你的鸡巴硬度怎么样?现在肏屄一次,能坚持多长时间啊?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她……”
“不能想了,我鸡巴快硬炸了!”
“还有吗!”
顾城怒火冲上脑门,太阳穴突突直跳,要不是顾忌自己这副市长的身份,现在有大庭广众之下,如果打的这家伙满地找牙,还被人拍到网上,那影响必定很坏。
号贩子看着顾城渐渐粗重的呼吸,以为他对面这个高大帅气的男子,背地里也是个天天意淫苏向晚撸鸡巴的舔狗,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要是和这傻叉,把这笔生意做成了,够他潇洒好几个月了。
他唾沫星子喷得愈发肆无忌惮:“有啊!当然有啊!兄弟要是能从我这儿,一次性消费十万块,苏大夫的专家号,我不仅可以免费送你,我还可以拉你进个群。”
“进群?”
顾城眉头越皱越紧,直觉告诉他,这个群十成十的跟他老婆苏向晚有关!
早就劝…晚儿不要当什么破医生,果然在我不察觉暗处,一群阴沟的老鼠,尽然偷偷建了群,来意淫老婆!这真是该死!
“嘿嘿,兄弟,你懂的。”
号贩子满脑子都怎么敲顾城一笔,没去多想顾城眉眼中的怒意,贱兮兮地从兜里掏出手机,熟练地一番操作后,点开了一个视频。
手机屏幕凑到顾城面前,脸上带着那种男人之间都心知肚明的淫笑,他一颗心立马沉了下去。
视频很短,只有短短的十秒钟,但对于顾城来说,也足够让他血压飙升,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个猥琐的家伙大卸八块!
视频是从上往下的俯拍角度,消过音的画面有些晃动,但仍然可以清晰地看到,一名穿着白色医生制服的女医生,戴着医用口罩,遮住了大半张精致俏丽的容貌,只露出一双勾人的狐媚眼眸,本该风情万种的眸子,却异常平淡的盯着镜头。
镜头中,她偶尔会擡起头,白色口罩后的红唇,似乎在询问着什么,隐约可见一张一合的红唇,留下一个清晰的唇印。
随后,视频镜头缓缓下移,落在女医生戴着白色橡胶手套的右手之上。
那只手,纤细白皙,如同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正与手中那根黝黑丑陋,粗长傲人,却有些微微疲软、蔫头耷脑的大肉棒,形成鲜明对比,丑与美,情与色交织在一起。
玉手正熟练的一下又一下地套弄着那根有勃起障碍的肉棒,每一次的滑动,都能看到那手套表面,因为摩擦和挤压,龟头上流出透明前列腺液,沾染到包裹薄薄白色橡胶手套的手指上,泛起一层晶莹剔透的光泽,随着动作的加快,镜头扫过她胸前,微微晃得的胸牌上,赫然写着“苏向晚”三个字。
镜头一晃,白色衬衣领口下,忽闪忽闪的缝隙间,那一抹雪腻的乳肉,和白色蕾丝胸罩的边缘。
“怎么样?收你十万不贵吧。群里的病友们,还有些更刺激的东西。”
视频在关键处黑了下去,同时,顾城眼眸中已酿出了杀气,可号贩子误以为冤大头是没看到关键处,心有不甘,故意放长线钓大鱼,不知他以已经在顾城的红线上反复横跳了好几次。
要是没古板老爹,一再叮嘱,近几年反腐抓的严,让他低调低调再低调,以他的身份和背景,碾死这种臭虫一样的垃圾,简直跟玩儿似的。
“扫码吧。”
“啊?好嘞,老板大气!”
号贩子没想到顾城这么干脆,片刻愣神后立马反应过来,笑着翻出手机上的二维码。
“蓝泡泡,到账十万。”
“我艹,忘关声音了。”
号贩子听到飞来的横财入账,第一时间紧张的四处张望,见没人向他这边看来,才松了一口气。
回过头,见顾城英俊的方正脸颊上,依然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笑容,连忙又在手机上翻出了一张二维码图片,点头哈腰腆着脸的递过去。
“老板,扫这个码进群。”
“我叫黄忠,要不你加我个好友,以后要找什么演唱会门票,专家号,火车票,飞机票,尽管联系……”
票贩子黄忠,刚刚通过了顾城的入群申请,还没来得及给他分苏向晚专家号,再擡头,刚才还在身边的顾城,早已不知去往哪里。
“有毛病吧,钱太多?”
黄忠左右四顾也在找不到半个人毛,不屑的撇撇嘴,又觉得今天的钱来的太容易微微有些发毛。
作为苏向晚病友群的管理员,他翻找到网名为“黑眸”的头像,点了进去。
我的特仑苏超浓:“老板,你的苏大夫专家号,还没拿呢?”
黄忠等了半天也没人回信,骂了句:煞笔,关点手机,想着刚到手的10万块,今天晚上,要不要前去“金碧辉煌”点个女大学生,玩了一玩。他的大鸡巴,饥渴难耐的有些日子了。
”二狗子?”
一声苍老沙哑、带着浓重西北乡音的呼唤,忽地钻进耳朵。
黄忠一脑袋黑线的回头,作为在老乡口里能在H市搞到各种票务的大能人,没少有人拖他找专家号看病,没一个敢喊他这傻不拉叽小名的。
“三伯,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小名。”
黄忠擡眼望去,黄老蔫正佝偻着背冲他眯眼笑。岁月浸透的黑红脸膛,一脸的褶皱,像揉过的牛皮纸,鼻翼至下巴深深犁出两道沟壑。
靛蓝色的翻领T恤经年浆洗得泛了白,下摆胡乱扎进过长的灰布裤腰,松垮裤腿堆在磨旧的布鞋面上。脱了皮的腰带上晃荡着部老式手机,咧嘴一笑,豁了口的门牙连同烟熏黄的后槽牙都露了出来:“管得嘛,脑壳木榆咯,给忘得透透的。”
“黑蛋,叫人啊?”
黄老蔫背着手往旁边侧了一步,身后冒出个黑黢黢的小男孩。
这孩子像刚挖出来的煤球成精似的,缩着脖子往黄老蔫背后躲,像只受惊的田鼠崽。
这孩子估摸着八岁上下,个头比同龄人矮半截,不到一米四的身材,精瘦得像根晒干的高粱秆。身上那件白汗衫早就洗得发灰,胸前米老鼠图案只剩半拉耳朵,裤腿短得露出两截黑脚脖,塑料凉鞋里十个脚趾头正紧张地抠着鞋底。
巴掌大的小脸黑得泛光,倒像是刚在井水里涮过的黑茄子,干干净净的,那双圆眼睛亮得能照见人影,支棱着招风耳晃啊晃的,咧嘴笑时两酒窝甜得能盛蜜,学着他爷爷黄老蔫,咧嘴笑了笑,脆生生喊了声:“二爹!”
“闭嘴,就你个倒霉催的串串。”
“一天到晚,在老子耳边“二啊,跌啊”的瞎你娘的喊,害得老子昨晚,输了五六万,差点没把裤衩子给当咯。今天你看完病,立马给我搬到三宝那去住。”
“晦气!”
黄忠看着这个当年和他好过的村花,出国务工两年,带着这个跟黑鬼滥交的早产儿回村,就觉得气不顺,还他娘喊自己二爹?
听到这两个字,黄忠就觉得自己头上一片绿,向来都是他绿别人。
至于这小串串的骚妈,回村没半年,扔下这赔钱货,又跑到国外卖屄去了,如今这小崽子都8岁了,连个信的没有,村里人都说死在了国外。
“爷爷,我不想看病了,咱走吧。”
黑蛋怯生生看着对他怒目而视的黄忠,黑黑的小手拽了拽黄老蔫的衣角,乌溜溜大眼睛噙着泪。
黄老蔫自然知道黄忠因为他那不争气的闺女,恨屋及乌,横竖瞅着他这小孙子不顺眼,可是小孙子那怪病,不看又不行。
“二…”
“忠啊,三伯知道的,专家好贵,身上也没多少钱,你看这些够不。”
黄老蔫铺满老茧的粗黑大手,摸了摸黑蛋的小脑瓜,皱得跟菊花似的老脸,挤出个跟哭似的丑笑,在裤兜里摸出个皱皱巴巴的布包,摊开那块儿以看不出本色的破布,五张比他老脸还皱巴的红票子,静静摊在手心。
“呲!就这?三伯,我黄忠又不是个要饭的,刚才我一张苏炮架的专家号,就卖了五千。”
黄忠目光扫视过唯唯诺诺的祖孙俩,尖嘴猴腮的脸上,那张歪嘴勾的越发歪斜。
刚才想起上个月在酒桌上,听一个老乡说起的事情,村里那片儿风景不错的后山,要被一个什么大财团,开发成景区了。
恰巧这老东西,他家有片儿地,正好在一个主要景点儿,要是把那片地整过来,自己倒手再一卖,怕是这辈子花天酒地,夜夜肏嫰屄的钱,都够了。
“这样,忠,这500你先收着,回头三伯,把家里的猪给卖了,再补给你。”
黄老蔫一听挂个号要五千块,这可比他半年的收入都多,慌里慌张的就要把那钱往黄忠手里塞。
“三伯,都是乡里乡亲的,提钱多见外,再说你看我像缺这点钱的人?号给你,这钱你留着,买点吃点都行。”
黑蛋躲在爷爷身后,眨着大眼睛看着变脸比翻书还快的黄二狗,一脸懵懂,爷爷说这坏蛋,只认钱不认人。
“三伯,黑蛋的病,我打听过,一时半会儿也治不好。”
“估计你们还得再来找几次苏大夫,很有可能还得住住院。”
“要是碰上了不能报销的药,这钱得海了去了。”
黄忠将一个专家号拍在黄老蔫手心的500块钱上,脸上带着笑意,又给祖孙二人指了指泌尿科的方向,心情愉悦的转身走了。
……
仁爱医院三楼,东角,泌尿科主任医师,苏向晚办公室套间。
外侧的一间是就诊室,内侧一间是办公室。
办公室不大,窗明几净,一尘不染,白墙上挂着一副男女生殖器的侧面解剖图,靠窗的办公桌上摆着电脑和一盆蔫头耷脑的绿萝,消毒水味里混着淡淡的茉莉茶香。
顾城坐在老婆平日午休的躺椅上,摆弄着手机,时不时擡起头,瞅了眼一门之隔的诊室。
一想到,这会他那雪山仙女般的老婆,可能又在给某个陌生男人撸屌,心中气血,就是一阵翻涌。
咬咬牙,不去想那些让他不快的事情,低头看向手机,在那个“苏大夫病友群”里的群成员中边翻边记录,只要有看到不顺眼的名字,他便在一旁的小本儿上记录下来对方“湫湫”号。
唯一区别的是,一排被他选中的倒霉蛋,最上面一个,他重点打了一个五角星。
黄忠?
呵呵……市看守所的白水煮白菜,估计你得吃上一段时间。
“叮!”
这是群里一条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皱着眉头,点了进去。
左手不好用:@飞流直下,怎么样,票价值吗?
顾城看到这提问,隐隐感觉自己头上的绿光好像又重了几分。
飞流直下:值个屁,Ai合成的,妈麦皮,群主你个奸商,当我看不出来?!
飞流直下:@我的特仑苏超浓,你不是跟我说什么无码高清,保证逼真吗!你来个AI换头,就要我一千块!妈蛋,退钱!【怒火】
(群友): 1
(……): 1
顾城看着一连串的加一,恨得快把牙齿咬碎,哪怕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么AI换头。
百分之百的是他老婆与某个岛国AV女优的换头黄片。
好好好……
看来你个混蛋,真是想把牢底坐穿了。
顾城压制住气得剧烈起伏的胸口,看着群里对黄忠这个奸商的声讨。
“丧尽天良的王八蛋,我女神的屄,怎么可能会是黑的!”
“附议,下次换个粉木耳。”
“@我的特仑苏超浓,贱人,苏炮架的奶子,怎么可能那么小,上次我碰过,最少36E!”
“@狗屎逆天,你那叫摸,那就是顶多撞了一下。”
顾城后槽牙咬得咯吱响,指节捏得发白,恨不得顺着网线把那些意淫他老婆的杂碎全给掐死。
就在这时候,群里突然蹦出条金灿灿的vip弹幕,黄忠上线了。
我的特仑苏超浓:@所有人,操蛋玩意儿们,睁大狗眼!都说是逼真了,要有真人版的视频,我出20万都敢买。
我的特仑苏超浓:@所有人,苏炮架的足交圣品骚丝小脚,近照,视频,有图有真相,假货死全家!”
我的特仑苏超浓:@所有人,网址链接。
黄忠发布了一连串信息,几百人大群瞬间炸开了锅,群里的牲口们瞬间高潮了,一条条消息,像要刷爆了服务器似的。
“奸商,有好东西,不早拿出来!”
“刀子,刀子,刀子。”
“妈蛋,老子再开车……”
顾城方正俊郎的帅脸,已经黑的像锅底。
王八蛋,不打断你五条腿,老子跟你姓!
顾城怎么也想不到,他眼中臭虫一般的家伙,胆敢把他捧在手心的老婆,当成敛财的妓女!!
看着那一条刺目的网址链接,他想杀人的眼神中,喷出的怒火犹如实质,深吸口气后,他手指颤抖的点进链接。
链接点进去那瞬间,顾城脑浆都要气沸腾了。付款人数跟磕了春药似的蹭蹭暴涨,288块的套餐,已经卖出去130份。
弹幕里飘着各种下流留言:“苏女神用脚踩我脸,夹我的鸡巴!”
“这脚趾缝我能舔十年!”
“已冲三发,众筹跪求主黄毛大佬攻略……”
顾城盯着手机屏,在他加入付款大军,太阳穴突突直跳。
视频徐徐展开,一道紧闭的房门被轻轻推开,露出一条细窄的缝隙。门轴转动时发出轻微的吱吱声,仿佛生怕打破泌尿男科主任医师办公室里那片沉寂的氛围。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切入檀木门缝,随着缝隙在视频中渐渐扩大。
办公室内,老婆坐诊时穿的那件白大褂随意地挂在檀木衣架上,有着漫不经心的慵懒。黑色漆皮细高跟鞋歪斜着散落在贵妃榻下,鞋尖上还沾着午后阳光的浮光,折射出微妙而撩人的光泽。冷白皮的冰美人,正深深地陷在墨黑色的丝绒榻上,姿态优雅却,又隐隐透着点放纵。
她的修身黑西裤紧贴着双腿,线条完美得像是用尺子比照着黄金分割线精心裁剪而成,勾勒出那双令人垂涎的腿部曲线。灰色的丝袜在脚踝处勒出一圈浅粉色的软肉,柔嫩得仿佛一掐就能溢出水来。十根脚趾如同浸在月光里的珍珠,整齐排列,美感精致淫靡。
那双灰色丝袜薄如蝉翼,紧紧裹着她交叠在一起的白嫩小脚,足弓处绷出一道妖娆至极的曲线。袜尖透出珍珠般光泽的脚趾甲,宛如浸在冰水里的粉钻,泛着一层滑腻腻的光泽,在这双极品丝足上淫荡地闪烁着。
视频里的丝袜玉足仿佛在低语,无声地引诱着男人,去细细品尝丝袜小脚的滋味。
足尖上还残留着一点香汗洇湿的深色痕迹,湿润的丝袜紧贴着肌肤,透出一股若隐若现的冷香。这香气裹挟着看不见的情欲,哪怕隔着屏幕,顾城似乎都能嗅到那股撩人心魄的气息,而他正坐在视频中出现的躺椅上,握着手机的手不住颤抖,心中怒火,难以自抑。
视频仍在继续,冷气吹动着老婆散乱的黑直青丝,几缕发丝黏在她微微沁着薄汗的瓜子脸上。那张脸带着几分狐媚的气质,眼角轻合,勾勒出丝丝媚意,高挺的鼻梁上凝着一股骨子里透出的寒霜。
美人春睡的老婆,整个人就像一本精妙绝伦的调教类黄书,从第一页翻开,就让人欲罢不能,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下一章,这个冷得像冰碴子的雪肤冰美人,究竟会堕落成何种淫荡骚贱的模样。
白衬衫第三颗纽扣绷出熟透蜜瓜大小的弧度,随着呼吸起伏将透未透地颤着,叫人想用犬齿咬开那粒碍事的贝母扣,用舌去扫舔,用嘴巴去吸吮,这对冷香乳肉大快朵颐,尝尝令男人射空精液的销魂滋味。
空调风掀起她垂落的鬓发,凹凸有致的肉体,微微就转动间,绑起的高马尾,已有些松散。蜷缩的脚尖忽然无意识蹭了下贵妃椅上的丝绒,立刻与勾人玉足上的灰丝,发出沙沙沙的摩擦声。
“唔……”
却见她睫毛都未颤,冷艳红唇突然绽开梦呓,偷拍者吓得一晃,视频就此暗了下去。
等顾城再了看弹幕区里的污言秽语时,像就一锅煮沸的热辣火锅。
“万元,悬赏苏炮架的原味丝袜!”
“高薪求职,仁爱医院泌尿男科,护工职位,有意者,私聊。”
一条条五花八门淫意老婆的留言评论,在顾城眼前飞速流过,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眼求已经红的满是血丝。
他咬着后槽牙,推出群聊,拨通一串号码。
“喂,龙叔,是我。”
“我想废一个人!”
“不是弄死他,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嗯,是的,他得罪我了。”
电话那头短暂的沉默后,再次响起的声音,却让顾城眉头皱起。
“爸,你什么意思!怎么什么事情都让我忍?!”
顾城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高,生怕让隔壁的女神老婆听见,再次压低了嗓音:“爸,什么叫现在风声很紧。”
“弄死只蚂蚁,也要这么小心谨慎嘛。”
顾城听着他爹顾邦国,在电话那头语重心长的分析目前上层大人物斗争形式的利害,必须敬小慎微,不能行差踏错半步。
“嗯,先放他一条活路,但这口恶气,我必须出。”
顾城听着他爹分析完,良久缓缓睁开眼睛,语气异常坚定。
“放心,那个王八蛋屁股也不干净,我自己会找个借口好好整治他,这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
“放心,目前不会弄出人命。”
听到他老爹,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顾城缓缓挂断电话,看看放在办公桌上那一大捧红玫瑰,又看看依然紧闭的就诊室房门。
一只蝼蚁,不必挂怀。
等风过了,大树上飘落的一片叶子,就能压死他。
想着老爹的叮嘱,顾城也觉得自己着相了,晚上跟个公安口的朋友,暗示一下,都够那只该死的蚂蚁,喝上一大壶了。
“叮!”
“7号,黄跃进,到2号诊室,苏大夫处就诊。”
机械播报音响,刚想出门透口气的顾城,眼皮跟着一跳。
刚刚说服自己暂时放过那用他老婆敛财的黄忠,可那一个“黄”字入耳,挥之不去的绿油油草原,又飘到他头顶之上。
顾城已经走到后门边的脚,又折返回去,身子轻轻靠在就诊室的门口,耳朵贴上去。
好在,诊室与办公室之间的隔断门,是一层单薄的毛玻璃平开门,耳朵贴着密封不严的缝隙处,隐隐约约能听到就诊室的对话。
诊室那边传来浓重陕北口音:“大夫,鹅,带孙儿瞧病呢,鹅,识不了多少字,名字挂错了,没得事吧。”
顾城听着一个老头声音响起,微微皱眉。
还好不是这个老农民,如果他的冰山老婆,给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家伙看鸡巴,他真怕心中的怒火,会烧得他失去理智。
接着他又想起一件跟这不太相关的事情,他妈妈陈悦琳,那执掌百亿商业帝国的女强人,就是陕地米脂人,不过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去。
“嗯,没事。你孙子?”
老婆清清冷冷的声音,如清凉泉水,激得他的理智已经占据主导,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门后。
老婆有多看重医生这份工作,顾城再清楚不过,刚结婚那几年,他没少旁敲侧击暗示过想给老婆换份工作,每每只得到一句冰冷冷的答复:谈恋爱时,你可是答应过我的。
顾城,我爱你,明白你想法,但我更想要经济独立,这很重要,我不想靠你养着。
老婆每次拉起我的手,冷如寒冰的眸子里,一丝柔情蜜意流露,那些想好的说词,全部堵了回去。
“黑蛋?快,让大夫看看。”
陕北老汉的声音,将顾城从回忆拉出来。
“爷爷,我怕……”
听着一个怯怯的稚嫩童音,让顾城的不开心,有少了些许,旋即又有些疑惑起来。
小男孩来看男科,一般都是做包皮环切的,这种小手术现在都有微创,哪个医院都能做,没必要花高价来挂老婆这种专家号。
好奇、疑惑像白爪挠心,痒痒的忍不住让顾城有种一窥究竟的冲动。
开门儿进去?
想着今天我本来就是要给老婆道歉,如果在冒冒失失的撞进去,怕是那冰碴子又得和他,冷战半个月。
咦?
顾城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目光在平开门转轴的缝隙上,看着那一处比着别的地方,要大不少。
立马想到,说不定……这可能就那些偷拍老婆的猥琐家伙,故意弄出来的!
想着黄忠那张尖嘴猴腮的丑脸,很有可能透过这缝隙,窥视老婆的一举一动时,压制在心底的怒意与恨意再次翻涌,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凑了过去。
明媚的阳光斜照而入,就诊室的一桌一椅,尽皆收入眼底。
阳光穿过百叶窗,在磨白的水磨石地面投下细密光栅,消毒水味在空气里弥漫。
红漆诊台后穿白大褂的老婆脊梁绷直,蜜瓜大小的奶子,把白衬衫高高顶起,露在口罩外的眉眼凝着寒霜,骨子里透出冷傲,像极了一把泛着冷光,弧度优美的柳叶刀。
一根涂着亮色甲油,指甲修剪圆润整齐的纤细玉指,哒哒敲打病历本,震得门口攥着陕北农家老头衣角的黑黑小正太,喉结直滚。
老头与他刚才脑子幻想出来的农村老汉,形象极为服帖,又老又丑,满脸褶皱,浑身上下的寒酸打扮还没他那半盒烟贵。
可躲在老头后面畏畏缩缩的小男孩儿,相貌却有些让他出乎意料。
身量不高,黑黑瘦瘦的一小只,可那张黑到发亮,巴掌小脸,精致漂亮的不像话,除了一身同样廉价寒酸的打扮,真的挑不出任何毛病。
眨着他的乌溜溜,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看着冷得像冰雕美人的老婆,直往他爷爷身后躲。
……
气氛有些尴尬的就诊室。
“黑蛋,听话,不然爷爷生气!”
黄老蔫强行将黑皮小正太,从他身后拽了出来,皱得像老菊花的脸上露出佯怒。
“小朋友,乖,阿姨这没有针管,只有糖糖哟~”
老婆露在口罩外的冷艳眸子,眼角微微勾起,笑得弯成妩媚的月牙,从白大褂的口袋里,翻出一块儿巧克力。
春风化雪的嫣然一笑,看得农村老汉和在门后偷窥的顾城,齐齐吞了吞口水。
“不要,不要。花花婶子说,城里漂亮女人,都是最会骗人的狐狸精。”
“姐姐……姐姐这么漂亮,像…像个仙女,肯定是个大骗子。”
小黑蛋话完,黑乎乎的小手胡乱比划着,不按套路出牌的黑皮小正太,直接硬控老婆三秒。
“胡闹。先让大夫看看,这是真不打针。”
黄老蔫气呼呼提了黑蛋一脚,干瘪老嘴还嘟囔着:“提那破鞋作求,你觉得咱爷俩被那个破鞋害的不够惨。”
“爷爷……”
小黑蛋瞬间像霜打得茄子,低着脑袋又不说话了。
“呃…不说,不说。”
“一会儿就带你去三宝叔那儿,爷爷给你买个冰糕吃。”
黄老蔫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挑起了孙子的伤心事,立马转移话题。
“仙女姐姐,你这真得不打针?”
小黑蛋听到爷爷说给他买冰糕,不自觉得咽了咽口水,眨着黑葡萄似的软萌大眼,十分认真的看向,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的苏向晚。
老婆只是性格冷淡,又不是真的榆木疙瘩,被个天真无邪的小男孩,一脸夸她漂亮的像天仙,自然很受用。
“来,尝尝这个巧克力可甜了。”
苏向晚勾人的狐媚眼眸带着迷人的笑意,盈盈起身,将那个高档包装的巧克力糖塞到黑皮小正太手里。
“爷爷,我能吃吗?”
黑蛋看着吞着口水,强行将自己的眼睛从手中的巧克力拔出,转头看向黄老蔫。
“鹅滴神呐……”
黄老蔫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这雪山神女下凡般的阵仗!
苏向晚踩着8公分黑色漆皮细高跟,傲然挺立,身高足有一米八多,那高挑性感的身材被一件白大褂衬得更加诱人。白大褂底下,白衬衫的纽扣被她丰满的36E蜜柚嫩乳,绷得死紧。黑短裙包裹着她的细腰和丰臀,裙摆下那对圆润饱满的臀肉。随着步伐轻晃,简直能把黄老蔫的魂儿都吸走!
黑色直筒套裙下,两条裹着马油黑丝的极品美腿延伸而出,丝袜紧贴着她修长白皙的腿部肌肤,油亮光滑的质感宛如两条成了精的淫艳黑蟒,性感蜿蜒扭动,让这个看傻的老农民,都不敢大力喘息。
她那双黑丝小脚踩着37寸尖头黑色漆皮高跟,“咔嗒咔嗒”地踏在地上,每一步都带着挑逗的节奏,高跟鞋的鞋尖闪着冷艳的光泽,像是踩在黄老蔫的心尖上,让他觉得整个诊室都震了三震。
鞋跟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直钻进他的鼻腔,撩拨得他下身一阵燥热。
黄老蔫这个没见过世面的老农民,黄土疙瘩里刨食了大半辈子,哪见过这般尤物?他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哈喇子顺着沟壑纵横的皱纹淌下来,滴到地上都顾不上抹,微微佝偻的身子直往后缩,又被她冷艳的气场慑住,动弹不得。
他的目光死死锁在老婆黑色套裙下,那双纤细修长的黑丝小腿上,油亮黑丝包裹着如玉雕般的美腿,每一寸肌肤都在灯光下泛着诱惑的光泽,挑逗得他胯下那根老而弥坚的粗大长枪硬邦邦地顶了起来。
裤子里那根老枪胀得发疼,热度透过粗糙的灰布裤子散发出来,几乎要将布料撑破。他连忙弯下腰,想掩饰这尴尬的生理反应,
昏黄的老眼却像被磁石吸住一样,拔都拔不下来,盯着那双黑丝美腿,想象着丝袜下那柔软的肌肤,幻想着用他粗糙的大手抚摸上去,甚至跪下来,用干瘪的嘴唇亲吻那高跟鞋包裹的小脚,舔舐那混合着皮革与汗液的淫靡味道。他的心跳得像擂鼓,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哝声,裤裆前已经支起帐篷,愈发粗大,愈发明显。
老婆站在他面前,微微俯视,冷艳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然后轻点地面,发出清脆的“嗒”的一脆响。
黄老蔫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榆木的老农民,弯着腰低着头,恨不得把头插进自己的裤裆里,心理却是明镜一般,眼前这个挡住大半张脸蛋,就已经倾国倾城级的美女,根本不是他奢望,暗暗咒骂自己,不要惹事儿。
我滴乖乖,这骚腿配黑丝袜,要是夹住咱老汉的大鸡巴,磨上一磨,嘶嘶…
黄老蔫年过六十,可身体老当益壮,一看到城里打扮性感的大姑娘小媳妇,胯下那根粗大老鸡巴,就那张憨厚的老脸诚实的多。
就像此刻,硬得几乎要炸开,裤子被顶得紧绷绷的,连腿都夹不下去。
“爷爷…我能吃吗?”
黑蛋见他爷爷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盯着苏向晚半天也不说话,而小正太却吞着口水,盯着小手中的巧克力,摇着起黄老蔫的手臂。
“吃…吃…”
黄老蔫咬了咬舌尖,才让自己的双眼勉强从老婆,那夹死人不偿命的逆天丝袜长腿,与凹凸有致、冷香浮动的惹火肉体上移了开来。
“小朋友,快吃吧,吃了之后,告诉阿姨你的名字,再跟阿姨说说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老婆笑着摸摸小黑蛋,剪着小寸头的脑袋。折身走回看诊台后,十根白净纤纤玉手,键盘上敲击了几下,偏头笑望着黑蛋。
第二章:回家
谁能想到,年轻有为,高大英俊的H市副市长,正扒着一条门缝,偷窥着他冷
艳诱人的绝美娇妻,如何看诊。
夏日里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斜斜切进来,在堆满病历本的办公桌上投下明暗
交错的条纹,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似乎有香甜的味道。
顾城觉得这对陕北某个土坷垃乡下跑出来的爷孙俩,都减弱不了,他眼前的
美好。
往日里一副清心寡欲,万年冰山般的妻子,将她那曼妙的身材包裹得严严实
实。可今天,还那件简单保守的白衬衣,却将她那呼之欲出、饱满挺拔的蜜瓜大
奶,勾勒得越发诱人。
阳光洒在老婆那精致的脸庞上,为她增添了几分妩媚。她那双原本总是带着
几分疏离的狐媚眼眸,充满了母性的光辉。她温柔地注视着眼前那个名叫黑蛋的
小男孩,眼角眉梢都在浅然微笑。
美人一笑,倾国倾城。
今天阳光似乎都明媚了,光斑在老婆那绑得一丝不苟的高马尾发丝间,碎成
点点金箔,连墙角那盆半死不活的绿萝,都像被施了仙术,蔫巴巴的叶片,竟支
棱起几分鲜亮。
「仙女姐姐,我没有大名,爷爷他们,都叫我,黑蛋。」
可爱软萌,有奶乎乎的脸蛋,穿着却土不拉几的黑皮小正太,黝黑小脸上扑
闪着葡萄似的大眼睛,认真的看着手指停下来的老婆,又紧了紧鼻子,像只撒欢
的小奶狗。
「为什么没给孩子起名?」
老婆看着面皮黝黑可爱爆表的小正太,心中的母爱爆棚,偏头质问着一旁的
黄老蔫。
「啊,这娃,他娘死在国外,又不知道他爹是谁,鹅,也没什么文化。不知
道给娃子起个什么名。」
「黑蛋这娃,又三天两头生病。」
「鹅,寻思着,按村里规矩,取个贱名,好养活。」
「等他18了,鹅,要能活到那时候,就给他取个大名。」
黄老蔫瞪着昏黄的老眼,面对老婆的质问,竹筒倒豆子般,全部说出来。
黄老蔫干瘪的老嘴是说完了,可却让老婆犯了难,远山般的黛眉微蹙,怜惜
的看了眼,黑蛋那可爱的模样:「落户了吗?」
黄老蔫摇头。
「连个户口没有,我怎么给这孩子录病历?」
老婆那原本还带着几分笑意的狐媚眼眸,瞬间冷了下来。
黄老蔫儿紧张的直挠屁股,嘴里却一个屁都蹦不出来。
「没户口,没病例,你们的医药费要全掏吗?」
老婆的冷声质问,直接让黄老蔫张大个嘴巴。
「这么说,这孩子也没上学喽。」
老婆冷着脸,狐媚眸子里的寒意,不可抑制的散发出来,她双手环在胸下,
被白衬衣包裹的那对诱人的蜜瓜大奶,被箍的越发高耸挺拔,看到黄老蔫又开始
猛吞口水,不悦的冷哼一声。
「那,鹅,带着娃先回去了。」
黄老蔫见美的跟天仙似的老婆,微微有些动怒,对着妻子连鞠了好几个躬,
拉着懵懂的小黑蛋,想往门口走。
「站住!」
老婆一声喝止,语气冷淡严厉:「今天先把病看了。」
黄老蔫儿浑身一抖,缓缓转过身,手里攥着那皱巴巴的500块钱,结结巴巴地
说:「俺爷俩,就这点钱,苏大夫,要不俺先回去把猪卖了再来?」
老婆目光扫过那几张破旧的钞票,又转向小黑蛋那爬满自卑神色的小脸。她
语气软了下来,柔声招手:「黑蛋,和阿姨说说,你哪里不舒服。」
黑蛋怯生生地瞥了爷爷一眼,见黄老蔫点了点头,小手揪着衣角,小嘴巴嗫
嚅几下:「蛋蛋,疼……」
「什么?」
黑蛋的声音太小,老婆没有听清,目光转向黄老蔫的脸上。
「你个瓜怂,有啥就直说嘛。」
黄老年踹了黑蛋一脚,口中骂骂咧咧:「瓜怂,苏大夫,天上的仙女下凡,
菩萨心肠。」
「再打孩子我就报警。」
老婆瞧着黄老蔫又要抬脚踹黑蛋,玉手猛的拍在桌子上,吓得黄老蔫一缩脖
子,咧开嘴里那漏风的门牙,呵呵尬笑:「苏大夫,这娃的卵蛋子,有这么大个。」
「每天早上都是边疼边哭,哭醒的。看到鹅是有心疼,有没办法。」
「鹅照着祖传的土方子,给他抓了几味草药,结果不经用,这才想着来省城
找大夫看看。」
老婆皱眉看着黄老蔫,那干枯粗糙的老手合在一块,比划出一个大桃子的形
状,那双冰冷而勾魂的狐媚眼眸里闪过一丝凝重。
她轻轻抬手,止住黄老蔫儿的话头:「别说了,先检查。」
「黑蛋,乖,把裤子脱掉,让阿姨看看,好不好?」
老婆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副薄薄的医用手套戴在手上。
「不要……」
黑蛋刚想摇头,又看见他爷爷对着他吹胡子瞪眼,抿了抿嘴,小黑脚套着廉
价的塑料凉鞋,不情不愿地蹭着地面,挪到了老婆身边。
「别怕,把裤子松开,让阿姨看看。」
妻子看着紧张兮兮、拽着裤腰的黑蛋,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
「嗯……」
随着黑蛋轻轻松开裤腰,松松垮垮的裤子滑落到地上,盖住了那双黝黑的小
脚。两条细伶伶的小麦色大腿内侧,赫然颤巍巍地坠着一颗油光水滑的超大号黑
桃,鼓胀的囊袋裹着两颗足有鹅蛋大小的睾丸,像是熟透的野果,密布着紫红色
的纹路,汗津津地泛着青涩的膻气。
老婆喉头轻轻滚动了一下,戴着橡胶手套的玉手攥了攥,吐出三个字:「巨
睾症。」
短暂的惊愕后,她妩媚的眸子里盈盈波光微微流转,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
伸出右手轻轻掐住那根小拇指粗细的黑小肉棒。
「疼吗?」
两根裹着橡皮手套的素白玉指,在那根光秃秃、没有一根阴毛的黝黑小肉棒
上轻轻捏了捏。
「不疼。」
「仙女姐姐别弄了,一会儿它会吓到你的。」
黑蛋紧张地捏着衣角,软萌的大眼睛里满是慌张。
「吓?」
「没事儿,阿姨是医生,不怕这个。」
老婆清冷的眼眸,眼尾勾着媚丝丝的浅笑,掌心托着那根热乎乎的童子鸡。
一小节乌檀木似的小鸡巴,干干净净,油亮水滑,顶端嫩生生的小龟头泛着水红
胭脂色,像草莓尖上最甜的那块软肉。
老婆指尖打着圈揉搓了两下,粉嫩的小龟头立刻沁出晶亮的露水,颤巍巍地
悬在红玛瑙似的冠沟里。她掐着黑蛋的童子鸡轻轻一捻,那根小鸡巴竟然已经有
了反应,硬挺了起来!
「还有早勃?」
「你给他吃了什么中草药?」
老婆两根手指捏住那根勃起的幽黑小肉棒,轻轻套弄了几下,转头美眸狠狠
地盯着黄老蔫。
「没……就是后山的草药。」
「仙女姐姐,快躲!」
老婆正想追问黄老蔫给他孙子吃的是什么草药时,站在她身边半步的黑蛋猛
然大喝一声。
「噗嗤!」
老婆还来不及回头,一股晶莹的白线擦着她美眸前飞过,「啪」的一声打在
墙角的绿萝叶片上。
作为男科专家,她手里握着那根坚硬如铁的小东西,老婆自然知道那是男人
的精液。
错愕回头间,黑蛋的小鸡巴已经又射出了第二股,正好打在她脸上戴着的口
罩上,好死不死正是红唇的位置。
「你……」
黑皮小正太温热的精液迅速在白色医用口罩上洇开一片灰色湿痕,唇瓣感受
到那股温度,老婆慌忙用丰满的翘臀推着椅子靠边,向后退出来大半距离,猛地
站起身,一把将脸上的口罩摘下,甩进垃圾桶。
口罩扯落的刹那,清冷的狐媚眼眸有怒气,有不解,冷白肤色的脸蛋上浮着
一层寒雾,鼻梁高挺得仿佛能割破屋内的光线,两片唇瓣凝着一点湿痕,散发着
一点淫靡的光泽。
这孩子怎么还有早泄的症状,老婆虽然被毫无征兆的颜射一波,但心里还是
把一名医生的自责摆在了第一位。
「仙女姐姐,对不起,黑蛋不是故意的……唔唔……」
黑皮小正太迎上老婆冷得要刀人的目光,小嘴一撇,呜呜地哭了起来,有些
滑稽的是,他一边哭,那根硬硬的小鸡巴还在喷着精液,直到射了四五股才停下
势头。
「你……你这……」
老婆看着自己原本整洁的办公桌,被黑皮小正太毫无预兆的射精弄得乱糟糟
的一团。
一股白浊的精液歪倒在键盘边沿,黏糊糊的白浆顺着病历本的边缘往下淌。
鼠标垫上,一滩泛着淫光的精液,连插着郁金香的玻璃花瓶上,都黏着一缕乳白
色的精液拉丝。
一颗芳心是又急又气,冷眸扫到吓哭的小黑蛋脸上,俏丽冷艳的脸蛋上冰冷
稍稍褪去。
他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哎哟,你个瓜怂!老子打死你!」
黄老蔫眼瞅自家孙子闯了大祸,急着上前就要揍那嘤嘤哭泣的黑蛋。
「住手!」
老婆冷冷瞪了一眼黄老蔫:「你拿卫生纸帮我擦干净。」
「好了,黑蛋不哭,阿姨没怪你!」
老婆拉开椅子让出看诊台的位置,坐到一旁,又将脸上还挂着泪珠的黑蛋拉
到身边。
重新戴上口罩和手套后,她摸着他的小脑瓜柔声安慰:「阿姨知道,黑蛋是
生病了,不是故意的,对不对?」
「仙女姐姐,你打黑蛋一顿吧。」
「黑蛋可抗揍了,肯定不会喊疼的!」
老婆抽回握着黑蛋的手:「好了,事情都过去了,咱们继续看病。你手里那
颗巧克力,还没吃呢。」
老婆看着黑蛋握着巧克力,情绪已经平复下来,口罩上方的美眸再次下望,
不由又露出惊疑之色:「怎么又大了?」
黑蛋那根原本只有小拇指粗细的鸡巴,此时已经长了一半,粗了两圈,跟普
通成年亚洲男子的大小差不多,直挺挺地翘在半空。
「12厘米?!」
老婆从抽屉里翻出一把卷尺,在黑皮小正太勃起的鸡巴上比划了一下后,抬
头看着他:「以前每次都是这样?」
这孩子的病,的确古怪!
男人的阴茎勃起后,大小怎么可能随着射精的次数变大?
「不是……是……」
黑皮小正太慌乱地摇了摇头,接着又迷茫地点了点头:「它……它……还能
变大。」
老婆那冰冷狐媚的眸子里,立刻露出好奇探究的光芒,扭头看向忙活完后又
舔着脸站在一旁,嘿嘿陪着傻笑的黄老蔫。
老家伙见老婆望来,用手比划了一个尺寸。
「这瓜怂,每射一次就能变长一次,直到变得这么长,大概有个八寸多。」
看着黄老蔫比出的尺寸,老婆的瞳孔不由得缩了缩。
一直趴在门后偷窥的顾城,也暗暗咋舌,八寸也就是得有25厘米,这身高还
没有1米4的小家伙,怎么会长了,一根这么变态尺寸的大鸡巴。
虽说有些匪夷所思,但身为一个成年男人,谁不想要有一根这么威猛无敌的
大鸡巴,如果他有肯定能把老婆肏得欲仙欲死,高声浪叫。
也不管这老汉说是真是假,他的心中已经隐隐泛起了一丝嫉妒,和说出不清,
道不明的兴奋。
「嗯,每次都有这种早泄的症状吗?」
老婆的黛眉微微紧锁,神色认真地问着黄老蔫。
「鹅,不知道。」
「这瓜怂娃子,每次把他的东西看得特别紧,碰都不让碰一下,一碰就喊疼。」
黄老蔫尴尬地挠了挠屁股,长满褶皱的菊花老脸,满是无奈。
「黑蛋,告诉阿姨怎么个疼法?」
老婆对黄老蔫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心里腹诽,你个又老又丑的家伙,鬼才喜
欢让你碰呢。
她可能感觉到刚才的想法有些暧昧,好在有口罩遮挡,没人看出异样。老婆
不动声色地环顾了一下,又将脊背微微向前拱了拱。
然而,一直隔着门偷窥的顾城却清晰地将他老婆神情里,这细微的变化尽收
眼底,英气勃发的剑眉也跟着皱了起来。
晚儿,她……应该就是对这小黑崽子的病情好奇。
「疼吗?」
老婆的玉手握着勃起到12厘米的黝黑鸡巴,轻缓地套弄了两下,又揉了揉两
颗大如鹅蛋,大黑桃子般的大阴囊,眸子注视着已经紧张得开始咬嘴唇的小黑蛋。
「有点,可以忍得住。」
「不用你忍,告诉阿姨,你的这里疼,还是不疼?是那种肿胀的疼吗?」
老婆看着在她玉手中微微跳动的坚硬肉棒,纠正小黑蛋的回答。
看着小孩的阴茎状态,已经处于兴奋状态。
硬度是最佳的4级硬度,有新鲜黄瓜的坚实触感,可顺利完成性行为,并保持
稳定。
心中做完评级标准,老婆冷淡没有波动的眸子,看着已经开始咬牙哆嗦的黑
蛋,柔声询问:「是不是,又有刚才那种想射出东西的感觉了?」
「嗯嗯……」
「还能忍一会儿。」
黑蛋只觉得这个长相美艳的大姐姐那只漂亮的手握着自己的小鸡鸡,太舒服
了!
「不用忍,直接射到里面。」
老婆拿过一个300毫升的医用量杯,抵在那颗大了不少的龟头下方,套弄小正
太鸡巴的手速也快了起来。
「唔唔……」
十几秒后,显然已经到了极限的黑蛋,两条细瘦的小黑腿开始打颤,嘴里慌
张地叫着:「仙子姐姐……要射了。」
这次早有准备的老婆,刚握着小正太的鸡巴将龟头埋进量杯里,比刚才流量
更猛烈的精液就喷射了进去。
「噗嗤,噗嗤……」
足足射了十几秒,黑皮小正太的鸡巴才停下喷射的势头。
老婆将小正太的鸡巴从手中放开,又细心地拿起一张面巾纸,将鸡巴上残余
的精液擦掉。
刚擦拭了几下,老婆的手就停了下来,黑皮小正太的鸡巴竟然再次如吹气球
般膨胀了一圈。
「20厘米。」
「直径3.75厘米。」
老婆的声音虽然依然平静冰冷,但顾城能听出里面已带有一丝微微颤抖的意
味。
20厘米的大鸡巴,已是男人中罕见的尺寸,而这还不是黑皮小正太的极限。
老婆将手中那个射出大概20毫升精液的量杯放到一边,拿起一个崭新的量杯,
纤纤玉手又握上那根已经勃起到惊人尺寸的大鸡巴,缓缓套弄起来。
老婆的手在握上黑皮小正太大鸡巴的那一刻,顾城细心的发现,隐藏在白衣
天使大褂之下,那让人神往的美好肉体,还是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这小屁孩的鸡巴,都20公分了,还能变大?!
难怪老婆会惊讶。
坚硬的正太肉棒,三级的尺寸规模,需要老婆的中指和拇指合成圆环才能勉
强箍住。
灼热的温度也在渐渐升高,光洁油亮的棒身之下,微微出现了一点暗红色。
隔着手掌上那层薄薄的橡胶手套,像是要从手掌一直烫到了老婆心里。
端坐在椅凳上的两条丝袜美腿微微并紧,摆正好身姿,冰冷的眼神依旧没有
丝毫变化,亦如往昔,完是在把黑皮小正太,当普通病患一样。
「黑蛋,怎么样?还很疼吗?」
「嗯哦……没有……仙女姐姐的手……好滑……好软……好舒服……」
黑蛋童言无忌,兴奋地呻吟着,瘦瘦小小的身子不自觉地颤动,说出了自己
心里最真实的感受。
「嗯……还有阳亢的症状。」
老婆冷淡轻柔的下着诊断,包裹上一层橡胶手套的芊芊玉手,像没有骨头一
般柔软,零点几毫米的薄薄乳白橡胶层,根本隔绝不了她掌心娇嫩肌肤的触感。
每一次轻柔的套弄,都让黑皮小正太感到无比舒服,犹如一波波细小的电流
麻痹着他的身心。
「这是你私下里给你孙子乱用草药导致的结果。」
「加上他先天因为早产,身体就弱,阴茎被刺激过度发育,这也是他身材矮
小瘦弱的主要原因。」
「去把这个送到化验室。」
老婆扭头看向一旁咽着口水、躬着身子的黄老蔫,冰冷的美眸扫到他那条灰
布裤子裆部。这老东西想遮都遮不住的粗大鸡巴轮廓十分明显,不仅粗大,表面
似乎还有一颗颗或大或小的凸起。
老婆眼眸的神色微微暗淡了一些,停下手中的动作,写了个化验批条,推到
看诊台一角敲了敲。
「你知道草药的名字吗?」
「这个……」
「算了,你先拿去化验吧。」
黄老蔫微微一愣,顺从地点了点头,拿起东西,借着转身的机会,看了眼正
在给小正太撸屌的老婆,昏黄老眼里流露浓浓的妒忌。
「好点了吗?刺痛感是不是已经有所减缓?」
老婆挤了一些看诊台上的润滑膏,涂抹在小正太的大肉棒上,随后用带着橡
胶医用手套的秀美玉手,将润滑膏涂抹到肉棒各处。
「噗叽……噗嗤……」
反复几次后,粗黑的肉棒已能反射出一层淫靡的光泽,滋滋的声响随之响起,
如催情的魔音刺激得小正太身子抖得更厉害。老婆看着已经顾不上回答自己的小
屁孩,套弄的动作愈加快速。
「射之前提前说一声。」
「嗯嗯……」
在老婆的套弄下,黑蛋瘦小身躯里的欲望急速膨胀。
十几分钟后,老婆的手已经微微有些发酸……
「姐姐……快一点……嗯啊……再快一点……要射了……」
听着小正太终于呼喊起来,一手加快撸动,一手拿着那个新的量杯,已经对
准了蓄势待发的大鸡巴。
「噗噗噗……」
一连半分钟的疯狂喷射,当老婆拿起盛着童子精的第二个量杯,对着灯光看
了看刻度标,这次竟然足足有100毫升!
老婆放下量杯,看着已经有些站立不稳的小正太黑蛋:「是不是舒服了很多?」
连续释放了三次的黑蛋拼命地点了点头,两条纤细的小瘦腿已经开始打颤。
如果不是咬着牙坚持,怕是这会儿已经瘫坐到地上。
「你平常做过像阿姨这样的动作吗?」
老婆一双美眸闪动着些许异彩,盯着黑皮小正太的鸡巴。第三次释放后,它
已达到第四档极其恐怖的状态。
尺寸骇人的黝黑大鸡巴,被百叶窗缝隙透出的阳光一照,泛起油亮水光,颜
色只比黑人稍浅一点,粗度堪比成年公马的大屌。除了长度没有动物那般夸张,
但也妥妥是一根名副其实的马屌!
小正太的大鸡巴上,棒身暴起的青筋虬结成紫黑色脉络,仿佛皮下埋着几十
条扭动的毒蛇。顶端鹅蛋般大的紫红色大龟头,如捣药石杵,充血后光洁的表面
渗出一层浓郁雄性荷尔蒙的油汗。在明媚的阳光折射下,闪烁着令成熟雌性口干
舌燥的蜜色反光。
不足四尺的黑皮小正太,挺着昂然勃起的巨大鸡巴,直直地对着老婆。小手
揪住那件洗得掉色后只剩一只耳朵的米老鼠T恤衫下摆,黑黑瘦瘦的小短腿微微打
着颤,脚趾紧张地蜷缩在双廉价塑料凉鞋里,配上他那根尺寸害人的大鸡巴,乍
一看,像极了被一条粗大黑蟒,从娇弱兔崽身上长出,葡萄紫的唇瓣被他自己咬
出齿痕。
「仙女姐姐,对不起……黑蛋是个怪物……」
黑皮小正太肉窝未消的小黑手,一只握住他的大肉棒,一只往腰上提着裤子。
可那根粗黑色的巨物突然暴起跳动,很不愿意就此销声匿迹,贲张的血脉几乎要
撑破表皮。小黑蛋提起裤子,又被他怒胀的大黑鸡巴顶开。
「没事,黑蛋,你只是和别的小朋友不一样,并不是怪物!」
老婆柔声安慰,单手握住小正太的粗黑大鸡巴,口罩上方的美眸眯了眯。
感受到跳快了几拍的芳心,她在心里自问:苏向晚,你搞什么?!
这大家伙虽说已经超出亚洲成年男子的范畴,甚至达到非洲成年男子中顶级
的长度,但也就是个男性生殖器而已,况且还是个孩子的、是病人的。
老婆在心里安慰自己,狐媚的冷眸里,又从新浮起态度专业严谨,仔细检查
着小正太的大肉棒。
「26.5厘米。」
「粗度……5.1厘米。」
「硬度……5+」
「充血过度导致温度高于体表,睾丸肿胀,射精量远高于正常成年男性……」
「早熟,提前进入青春期,时常伴有肿痛症状。」
「心理年龄,正常。」
「医嘱……」
老婆敲击着键盘,输入小正太的病历,有时不时撸动、拨弄一下小正太粗长
的硬挺马屌。
哪怕秉承着医生专业负责的态度,老婆还是能感受到她那久旷的身子似乎在
兴奋地欢呼,欢呼着终于碰到了久违的大肉棒。多年的泌尿男科生涯中,老婆几
乎已经对肉棒的形状麻木。
那些男人,有的短小,有的疲软,有的早泄,有的阳痿……
还有他们看老婆时的眼神,淫荡下贱,更让她越来越恶心,对男人越来越冷
淡,渐渐披上一层生人勿进的冰山外衣,老婆将自己紧紧包裹起来,对性的冰冷
态,从眼眸渗到心里,再融进骨头。
在床上……
完全就是公事公办的样子,多年下来,早让顾城提不起一点兴趣,这也是他
们夫妻之间,唯一的一点遗憾。
而此时,顾城觉得这黑皮小正太的马屌级别超大肉棒,直挺挺撅在老婆身边,
就像冰块前点燃的一团火,闪烁着迷人的火光,慢慢融化着老婆的冰山外衣。
一念及此,顾城目光又窥视到他老婆黑色套裙下,两条裹着马油黑丝的美腿,
在看诊台桌下的空档里,不由得夹紧了几分。
老婆,动情了?
怎么会!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
顾城驱散掉脑中可笑的想法,扒着门缝,人生中第一次偷窥他老婆给病人看
诊。一本正经看病的模样,过程中却透着些淫荡与背德的意味。
「肉棒、睾丸表面会有轻微红斑出现,形成原因尚不明确。」
尤其是今天,看着一个长着马屌级别的小屁孩,直挺挺撅着那根黝黑粗长的
大鸡巴,对着他老婆精致俏丽又冷若冰霜的脸蛋,一种不可抑制的兴奋在他心里
泛起。
上一次同房,还是一个月前的事。
他忙于政务,老婆又是那种冷言寡语的性子,在床上保守异常,没有任何情
趣可言。若不是老婆美如天上仙子,他才能勉强提枪上马,可老婆肉穴里那又紧
又夹的舒爽包裹感,却每每让他不到五分钟就缴械投降。
然而,今天却让他似乎找到了某种兴奋点。
「红斑?!」
老婆嘴里自言自语的两个字轻轻飘到顾城耳中,刚才那种不可对人言的兴奋,
瞬间一扫而空。
红斑?
这不是新冠毒株变异后,造成男人不举的病灶之一吗?!
不对……
从目前为向社会公开资料里看,变异毒株还未有过对未成年人感染的情况出
现。
可如果真是……
那这就是未成年人感染的首例!
但这祖孙两人应该是从陕地来的,距离H市至少有七八百公里。以他所掌握的
传播速度和路径,病毒不可能扩散那么远。
难道是小孩子来到H市后感染的?刚才那老家伙说,他们祖孙俩才到H市没几
天啊!
按理说连病毒的潜伏期都没过,就更不可能有外显症状。
更重要的一点,「红斑」冠状病毒会让男性失去生育能力。
可看这小正太,那大鸡巴硬得恨不得翘上天的样子,哪有半点不举或阳痿的
迹象。
「仙女姐姐……疼……」
顾城正考虑是不是带着小正太,去市立防疫中心,做个全面检查的时候,黑
蛋的小手怯生生地拉了拉老婆白大褂的衣袖,而他那条粗糙骇人的大马屌,已经
送到了老婆的手边。
老婆再换上一副新的橡胶手套后,微微侧身,抬起玉手,握住小正太的鸡巴,
缓缓套弄,看着黑蛋漂亮清秀的小脸,狐媚冷艳的眸子又弯成了两道带着笑意的
月牙:「是胀得疼?」
「嗯……」
小正太被老婆那双纤长如玉的柔荑套弄着,舒服得哼唧出声,稚嫩的小脸满
是陶醉:「仙女姐姐,好厉害……比花花婶还厉害!」
「花花婶?」
老婆撸着那根粗黑肉棒的动作猛地一停,黛眉微蹙:「那个花花婶,也这样
给你弄过?」
「嗯嗯……但没仙女姐姐舒服,更仙女姐姐一半漂亮。」
黑蛋喘着粗气,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老婆那双狐媚的眼眸,认真地点了点头,
接着又摇了摇头:「一开始是这样……后来她就开始欺负我……」
说着,他开始主动挺动窄小的腰肢,那根滚烫的大肉棒在老婆柔软的玉手里
来回抽插,掌心温热湿滑的触感爽得他快感连连,小身体不住地颤抖。
「后来有一天,她把我摁倒在她家那张热乎乎的土炕上,用她肥硕的大屁股
狠狠压在我的鸡鸡上……」
「然后……」
老婆的目光死死锁住那根前后耸动的粗黑肉棒,硕大的龟头在她的手心里跳
动,离她的脸越来越近。她单手按住小正太瘦弱的肩头,轻轻推开一点距离,接
着追问:「然后呢?」
「然后……花花婶那毛茸茸的嘴巴,就一口吞下了我的鸡鸡。」
黑蛋稚嫩的童音颤抖着:「她下面的小嘴好热好紧,里面湿漉漉的,流了好
多水……她压着我弄了好久,还尿了我一脸……」
老婆听着小正太讲述乡下女人花花婶如何诱奸他的故事,手中那根黝黑滚烫
的大肉棒越发粗硬肿胀,她的手又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冷淡的眼眸中隐隐透出一
丝兴奋:「还有吗?」
黑蛋被弄得小身体剧烈颤抖,粗黑的肉棒在老婆手里连连跳动,乌溜溜的大
眼睛舒服得眯成一条缝:「有……」
硕大的龟头上,马眼开始分泌出大量透明黏稠的前列腺液,晶莹剔透地溢出,
被老婆柔软的玉手,混合着新挤在上的润滑膏,涂抹到每一寸粗壮的棒身上。
肉棒表面泛起一层淫靡的光泽,液体越流越多,伴随着「滋滋」的水声,在
诊室里回荡,让故城恍惚间,竟然听出了一种肏屄的声音!
「花花婶让我射在她身体里,说要给我生个小孩。」
「生个混血的小串串,也要有我这么大个的鸡鸡,和我一起弄她。」
黑蛋喘息着:「每次她把我压在身下,疯狂地扭动,又哭又笑,还尖叫着骂
脏话,说她白活了这么多年,说我的大鸡巴是女人最爱的宝贝。」
「还有几次,她趁爷爷去镇上,晚上把我偷偷带到她家,整夜玩弄我。她一
直欺负我,等我射了好几次,直到公鸡打鸣,她才筋疲力尽,抱着我睡过去,还
不让我拔出来。第二天醒来,她又把我鸡鸡弄到最大,继续骑在我身上,直到她
满意了,才放我走。」
「而且有时候,她还会让我舔他那黑乎乎,长了很多毛的下面。」
「我一开始不愿意,花婶婶那里骚骚臭臭的,好难闻。」
「见我不要愿意,花花婶打我,骂我。」
「知道我每次都把他舔的尿出来,他才满意。」
「到后来,她又夸我,说我的舌头跟鸡鸡一样厉害。」
「每次我把花花婶舔的很高兴,她就给我买糖吃。」
是人都有一颗八卦的心,性格冷如冰山的老婆,也不例外。她一边飞快地撸
着肉棒,一边皱眉,看着小黑蛋紫葡萄丝的小嘴里,那一条灵活翻动的粉嫩小舌
头,藏在办公桌下的黑丝美腿,又开始加紧撕磨起来。
老婆能感觉出口罩后的脸蛋,都有些微微发红,听着一个小男孩儿讲述的秘
密情事,内心刺激好奇中,肉穴竟有了久违的羞耻瘙痒感。
老婆深吸了一口气,转移注意力:「她从你几岁开始欺负你的?」
「去年。」
「看来你发育这么早,跟过早的性行为脱不了干系。」
老婆看着黑蛋懵懂无知的大眼里满是童真,空闲的玉手爱怜地摸了摸他秀气
的小脸:「她现在还欺负你吗?」
「没有了。」
「上个月,爷爷去镇上提前回家,发现我不在,就在村里到处找我。」
「后来有人告诉爷爷,我在花花婶家里。爷爷气冲冲地赶过去,看到我正被
花花婶的大儿子打……」
「可爷爷骂不过花花婶,也打不过花花婶家人,得水叔,还是村长。」
「得水叔又跟村里人说,我妈妈在国外被黑人给肏死的,说我是野种,是小
流氓,是我强奸了花花婶。」
「花花婶的大儿子,还带着人把我和爷爷从村里赶了出去。」
「家里的地,也被他们家给占了,说这是赔偿给花花婶的。」
老婆听到这里,柳眉倒竖,心中怒不可遏。
无耻的贱女人,勾引一个小孩子也就算了,还诬陷,强占人家的土地。
「仙女姐姐……黑蛋是怪物……」
黑蛋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冰凉的小黑手死死攥着自己的衣角,挺着一根粗
长骇人的大鸡巴,跟着老婆套弄肉棒的速度来回抽动,半主动的奸淫起老婆的手
穴。
然而,老婆听着小黑蛋悲惨的遭遇,完全没有察觉,看着紫葡萄似的小嘴嗫
嚅抽泣,冰冷的美眸软化下来,充斥满满的母爱,柔声安慰:「黑蛋不是怪物,
是哪些好人害得你和你爷爷无家可归,不可哭了。」
「黑蛋乖,阿姨先帮你治病,病治好了,就没人说你是怪物了。」
老婆柔柔的叹了一声,站起身,迈动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玉手牵着黑蛋那
根马屌级的粗长大鸡巴,来到诊室里的诊疗床边,将厚厚的蓝色帘子拉上,让顾
城再也看不到这场正规治疗中透着淫靡色情的一幕。
顾城收回视线,没有闯进去,他相信老婆,不是那淫荡的乡下女,默默等待
老婆下班,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带这个小正太去检查一下,确诊是不是新冠病毒
变异后的毒株感染。
如果这个病毒开始在未成年人中传播,那造成的后果可比现在还要严重几倍,
这个新发现必须重视起来!
……
车水马龙的街道边,一老一小穿着寒酸、打扮土气的爷孙俩,望着眼前的高
楼大厦和水泥丛林,一阵迷茫。
玻璃幕墙上淌出阳光折射后的七彩油光,外卖骑手骑着电动车,在爷孙俩面
前穿梭如飞。
黄老蔫攥着孙子黢黑的小手:「娘的,这地方,看起来不像是有学校的样子。」
黑蛋仰着精致可爱的小黑脸,望着眼前的高楼大厦,带着几分迷茫和憧憬:
「爷爷,这楼比十个老槐树摞着还高哩。」
他又低头望向旋转门里涌出的西装革履、打扮精致的时尚男男女女,塑料凉
鞋里的小黑脚趾兴奋地一扣一扣。
黄老蔫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地址纸条,低着脑袋往前走,嘴里嘟囔着:「瓜
怂,这地址我也看不懂。」
「走啊,刚才被那么个大美女摸鸡巴,摸傻了!?」
他再抬头时,发现孙子还站在马路那边,而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马路中央。
瞧着对自己胡乱挥手的小孙子,刚想再骂。
「滋~」
一道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还不及反应,整个人就飞到一米外。
「爷爷……」
黑蛋慌慌张张地跑过马路中央,扶起黄老蔫,小黑脸上满是关切:「爷爷,
你没事吧?」
「嘶嘶……」
「没事,要不是你爷爷这把老骨头还算硬,估计这会儿已经散架了。」
黄老蔫龇着牙咧着嘴,刚爬起身,看到自己最好的一条裤子也被磨出个大洞,
更是心疼,转头怒瞪着黑蛋:「都是你个瓜娃子,站在马路边发呆,你爷我……」
黄老蔫边揉着摔疼的老腰,刚站起来,突然被一个黑塔似的影子罩住。那个
穿黑西装的司机掏出一张钞票甩过来:「拿一百块钱赶紧走人!碰瓷也不看看地
方!」
「我……」
「爷爷,你的手机坏了。」
黄老蔫看着那钵盂大的拳头,心中有些发虚,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他瞧着
黑蛋手上捧着一堆七七八八的手机零件,心疼地「哎哟」一声。
那部老年机,可是他在镇上花了300块买回来的,当即对着那司机摇起头来:
「鹅,这手机花了300块,还有这裤子也破了,100块不够。」
「这里是500块,赶紧滚!」
司机不耐烦地又拿出几张红票,摔到黄老蔫身上。
黑蛋看着散了一地的票子,那张稚嫩可爱的小脸浮现怒容:「你咋欺负人呢?
你撞伤我爷爷,也不赔礼道歉啊!」
「欺负你?这老东西自己闯红灯跑到马路中间,明显就是来碰瓷的。」
司机指了指刚才黄老蔫被撞飞的地方,又看着黑蛋手中那一堆手机零件,反
手指着停在路上的那辆加长的劳斯莱斯幻影,黑墨镜下的嘴角不屑地勾起:「认
识那是什么车吗?没让你赔就够不错了,还说我欺负你们。」
「开豪车了不起啊!」
「小朋友别怕他,要不要阿姨帮你报警?」
几个路过的大妈,看着小黑蛋长得漂亮可爱,乌溜溜的软萌大眼睛里泪水滚
动,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顿时母爱泛滥,同情心大起。
「滴滴滴……」
后头被堵住的几辆车里的司机猛按喇叭,又有不少人围上来看热闹。
「都闭嘴!」
司机对着帮腔的几个大妈没有半点好脸色:「想打抱不平,也不看看对象。」
「看……」
「老李,走吧,那是慕颜集团的车。」
「什么!」
刚才还一副见义勇为、想拔刀相助的几名大妈瞬间哑了火,看热闹的人群也
立马作鸟兽散。
就连后面被堵住的几辆私家车,看清劳斯莱斯的车牌号后,开始纷纷掉头,
生怕多待一秒惹上不该惹的人。
「咔啪。」
加长的劳斯莱斯幻影后车门忽然滑开。
透肤超薄的肉色丝袜如半融蜜糖般,裹挟着令男人鸡巴瞬间发硬的丝光,沿
着丰腴性感的大腿倾泻而下。足弓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光滑的高档丝袜,如女
人的第二层肌肤,顺着小腿曲线蛇行而上,在车门框边沿勒出一截雪浪翻涌。秀
美小巧的丝足踩着一只10厘米裸色尖头细高跟鞋落地,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一名穿墨绿色丝绸旗袍的女人出现在众人视野里,引得一阵连连惊叹。
「我去!传闻是真的!」
「慕颜集团的老总,果然,是个不老女神!」
「太……太漂亮了!女神呐!」
「别看了,小心眼睛掉出来。」
「有什么了不起,一个快60的老女。」
「怎么可能?你开什么玩笑,你是瞎吗?她看着比你都年轻。」
「王八蛋,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男人的惊叹声和女人的吃醋声中,让人们的视线,纷纷汇聚到女人那张精致
的脸蛋儿上。
女人年近花甲,似乎受到了上天眷顾,岁月没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任谁
看,也就约莫三十六七的年纪,暖玉般光滑白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弯弯的凤目眼
角微微上翘,眼波流转间万种风情自然流露。秀挺的瑶鼻下,樱桃小嘴不抹而赤,
再配上椭圆形的鹅蛋脸,尽显成熟女人的妩媚与风情。
她身上那件墨绿色丝绸旗袍,在阳光下的光华流转间,像被泼了层黏腻的性
欲蜜糖,紧裹着成熟性感到要爆出汁水来的火辣肉体。
胸脯那两团足有37g的肥熟大奶,把盘扣撑得直喘粗气。浑圆奶球随着呼吸一
颠一颠,丝绸面料绷得透亮,阳光一照,都能瞧见底下浮着的淫熟乳肉在布料里
微微发颤。
硕大巨乳下的腰肢偏偏又细得像能一手掐断的水蛇,衬得身后左右摆荡的浑
圆臀浪格外肥美。每走半步就掀起股肉浪,旗袍开衩不高,可被肉丝包裹的雪白
大腿却若隐若现。两条玉柱似的长腿踩着细高跟,膝盖窝绷出勾魂的肉窝,露在
空气中的小腿肚白得晃眼,简直像是从日本黄色漫画里走出来的极品淫艳熟母。
一枚价值连城的凤型翡翠吊坠深垂于乳沟中间,顶级玻璃水种的碧绿色调,
反射着令人心驰神往的光芒。
一米六七的标准身高,踩上10厘米细高跟,让行走间春光乍泄的熟母丝袜美
腿,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一道靓丽的移动风景线,都是活色生香、性欲勃发的春
药。这也难怪马路上目睹这一切的男人们直勾勾盯着,一脸馋样,喉结滚得比下
水道还响,口水流得都要把柏油马路泡软了。
「小余,拿三千块修理费。」
女人突然蹲下来平视黑蛋,旗袍开衩处裸露出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性感美腿,
勾着男人们的视线,在一阵惊叹声中,蹲下后并拢在一起。
黑蛋盯着那露出一段丝袜的蜜桃臀,傻傻地根本不知道回话,不知他的小脑
瓜里到底在想着什么。
「小朋友,要带爷爷去医院拍个片子吗?」
女人见小黑蛋一副萌萌蠢蠢的模样,转头看向满头冒汗的司机:「把车停到
一边,不要挡路。」
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司机,瞬间如蒙大赦,一溜烟儿的飞快跑远。
而,黄老蔫看着女人的脸,昏黄的老眼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琳……儿!!!
」
「什么?」
陈悦琳听到自己这个久违的名字,胸前的凤凰吊坠正卡在37g豪乳的深邃乳沟
间摇晃。微微颤抖的乳肉硬生生在旗袍胸前的布料上挤出一道漆黑的沟壑,在四
周乳肉的映衬挤压下愈加紧致诱人,让那对37g挺拔硕大的奶子,瞬间成为这祖孙
俩眼珠子都不会转的焦点。
陈悦琳看着黄老蔫那像揉皱牛皮纸般的老脸,光洁如白瓷的鹅蛋脸上也渐渐
露出惊容。不点而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你是跃进哥?」
「哎哎……鹅是,鹅是啊。」
「妹子,这么多年,你还活着,真没想到,呸呸呸……」
黄老蔫突然抬手抽自己一嘴巴:「鹅,这嘴该浸粪坑!」
「越老越笨,你胸前这吊坠,是鹅当年河沟里抠出来的丑石头吗?」
黄老蔫开心得手舞足蹈,一脸褶子绽开,想上前抱一抱,近在眼前艳光照人
的极品美熟女,不时偷瞄一下,裹在墨绿色绸缎里的性感淫熟的肉体,那让他胯
间老枪发硬,同时一阵自惭形秽袭上心头。
看看人家车,比乡长家的都要好,再看看人家打扮,和那傻大个保镖,是你
个老驴货能惹得起的?
黄老蔫干瘪的老嘴,咽着唾沫,鞋底蹭着柏油马路,往后退了半步。
「跃进哥,这么多年我一直派人在乡里找你,你怎么一直都不回我呢?」
陈悦琳能白手起家执掌百亿商业帝国,对人心早就洞若观火。她盈盈起身,
主动牵起黄老蔫的手,凤眸里透出些许责备。
「啊……啊啊……」
黄老蔫被陈悦琳那柔软温热的小手一握,幸福来的太突然,整个人瞬间都愣
住了。他那双粗糙长满老茧的大手僵着不敢动,裤裆里那根粗大的老鸡巴不受控
制地发胀,逼得他本就驼背的身子越发往下缩。
「啊,什么?问你话呢。」
「我长得很丑吗?把头抬起来。」
陈悦琳瞧着曾对自己离开那座小镇,有过极大帮助的表哥,缩着脖子赔笑脸,
心中一叹。
终究不是一路人啊……
她放开牵着的粗糙大手,伸出一根纤纤玉指,在黄老蔫谢顶的脑门上带着几
分幽怨地戳了一下。力道软绵绵,还裹着迷人的香水味,熏得黄老蔫晕乎乎的,
忘了遮掩他的丑态。
他刚直起腰,那条洗得发白的廉价灰布裤就紧紧勒在大腿上,布料被撑得快
要裂开,绷出一根狰狞的大鸡巴轮廓。
陈悦琳涂着唇蜜的小嘴微张,视线落在黄老蔫胯裆里那根粗大老枪上。那玩
意儿足有她皓腕粗细,还鼓着十几处凹凸肉粒顶在裤子布料下,像条裹着砂石的
巨蟒。
「爷爷,你干什么?」
一直默不作声的黑蛋突然壮着胆子踢了黄老蔫一脚。
反应过来的农村老汉连忙转过身去,背对着这个让他魂牵梦绕多年的女人。
「跃进哥,这是你孙子?」
陈悦琳也将刚刚翻涌起的回忆埋藏回芳心中,摸了摸剃着小平头的黑蛋头顶,
主动转移话题。
「是嘞,他是大妞的崽。」
黄老蔫背着身子猛掐自己的大腿,忙不迭地回应。
「哦,大妞呢?现在忙什么呢?」
「看看我这个当姨的能不能帮上她?」
陈悦琳的凤眸看着背对自己的黄老蔫又是掐自己又是扇嘴巴,还在那儿自言
自语地赌咒发誓,嫣然浅笑着摇了摇头,顺手将黑蛋的小手牵起,放在手心里拍
了拍。
「妈妈死了,死在国外了。」
小黑蛋话音未落,陈琳唇角那抹笑意猝然凝固,端凝的鹅蛋脸上渐渐浮起一
层寒霜,似乎将周遭空气都压得稀薄。
「上车,说。」
陈悦琳牵着小黑蛋,向早就看傻了的司机走了过去。心里也打消了刚才想给
一笔钱,算是报恩的念头。
……
维纳春天别墅区,慕颜集团斥资百亿打造的H市新地标。
一栋880平方米的独栋主宅傲然矗立,意大利大理石外立面流淌着阳光照射下
来的华光,如星河倾泻的玻璃幕墙,倒映着私人花园的四季花树。
国际设计大师以珠宝切割理念雕琢空间,智能安防、恒温酒窖、泳池,三重
景观水系环绕,一应俱全,打造出这个完美尊贵,恍如世外桃源的顾家大宅。
「爸,你和妈,从接人家放学,到开车,你们都要牵着手吗?!这都到家了
啊,也不撒开!」
「哼!没事就爱撒狗粮。」
顾绾绾从他爸爸那辆行政A6的后座,推门下来,蓝白格子裙,微微荡漾而起,
白死裤袜包裹的那对弹力十足的小翘臀,微微一跳,擦过盆栽时沾着几片嫩叶。
黑直的披肩长发向后一甩,撅着小嘴看看从车上下来的夫妻二人,看见爸爸
走到副驾驶门边,又主动牵起妈妈的手,青春萌动的芳心,微微有些醋意。
裹着白丝的小腿绷出撩人的曲线,气鼓鼓的往前走,裙摆被带起的风掀得直
往上窜。
青春活力逼人的少女,才十六就长开了,把爸爸妈妈的优点全都遗传下来。
水汪汪的鹿眼还沾着晨露般的清纯,巴掌大的小脸带着少女才有的稚气,像是电
影里的初恋白月光。
阳光正巧打在那截白得透光的脖颈上,十六岁少女骨架生得玲珑修长,裹着
校服白衬衫都能瞧出腰肢软得像三月新抽芽的柳枝,嫩的能掐出水来。衬衫前襟
被那对小荷花才露尖尖角的椒乳,绷出青涩撩人的弧度。
蓝白格子裙随着顾绾绾,莲步轻移间,包裹白丝的少女活力翘臀,一扭三晃,
乍然而显,又稍纵即逝,不如她妈妈的大长腿,再被那性感的透肤白丝紧紧一裹,
笔直修长得能当尺子量,膝盖骨泛着粉晕,小腿肚却嫩得能掐出蜜桃汁。
那双漆皮方头皮鞋里,套一对白丝金莲,圆头鞋跟哒哒叩着地面,白丝脚背
弓起时,连鞋面反光都沾着少女香。
顾城眼看着女儿青春俏丽的背影,挺翘着小屁股包裹着白丝,扭摆间快要把
蓝白格子裙的裙摆晃飞的香艳春光。
让她突然想起自己年轻时,在校园更衣室按着她妈妈揉搓酥胸大奶,握着鸡
巴剥开那条小内裤肏进肉穴的荒唐性事。
一晃眼,都十几年了。
顾绾绾脚下方头皮鞋哒哒作响,白丝袜勒着大腿根的软肉直打颤。纤细腰肢
与浑圆臀浪形成要人命的S型,如瀑的青丝发梢甩得像撩人的小皮鞭。
绾绾这丫头,胸好像小了点
顾城一手牵着老婆,眼中看着女儿的倩影,在脑海不由回想起,有次无意间
撞破的一幕。那天急急忙忙推开他们主卧卫生间的门,没想到这丫头和她妈妈在
洗澡。一对娇艳的母女花,连乳晕都是一样的樱花粉,老婆奶子的雪白硕大,女
儿的粉白娇嫩。
呸呸呸……
想什么呢!
顾城暗骂自己一声龌龊后,正要牵着冰山老婆的手往回家门走,身后响起了
妹妹顾若惜的声音。
「三宝,谢谢你啊,这么大老远送我过来。」
「顾老师……不用谢谢谢……」
「我……应该……我还得谢谢你……」
顾城闻言回头,就看到一个扛着大包小包的黄脸胖子,结结巴巴地对着妹妹
傻笑。
瞅着那胖子身上那件灰扑扑的保安制服,眉头立马皱起。
不等他出声,远处已经开来了他妈妈的座驾。
第三章:家宴
顾城陷在云朵般柔软的高定真皮沙发里,抬眼便瞧见对面沙发边缘缩着祖孙
三代。
黄老蔫脚上那双旧皮鞋里,大拇脚趾不安地顶动着,膝盖紧紧并拢,两只粗
糙的大手来回搓着发白的裤缝。一双老眼东张西望,干瘪的嘴里不时发出「啧啧」
的声音。
中间的黄脸胖子黄三宝学着顾城的模样架起二郎腿,可当他的眼神在空中与
顾城短暂交汇后,又乖乖地把腿放了回去。
小黑蛋光着黝黑的小脚丫,套着一双塑料凉鞋,眼珠子黏在茶几上的鎏金果
盘上。他刚伸出黑乎乎的小手想去摸,就被黄老蔫「啪」地拍红了手背。
傍晚的夕阳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将三人的影子投在青玉纹大理石地面上时,
他们齐齐往后缩了半尺。
「城城,你板着脸干什么?你跃进叔叔是咱家的客人。」
二楼突然传来一声清亮的呼唤。
「妈。」
顾城听到高跟鞋的响声,转头看去,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
目光望去,妈妈陈悦琳扶着雕花扶手缓步下楼,香槟色绸缎睡裙如水波般流
动,勾勒出丰满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裙摆下露出一小段裹着黑丝的诱人美腿,
臀部饱满如熟桃般轻晃。水晶高跟凉拖叩响台阶,发出清脆的「叮咚」声。慵懒
的乌发垂落肩头,凤眸黛眉流转间尽显矜贵雍容。
「琳……」
黄老蔫刚要叫出妈妈的小名。
「陈总。」
黄三宝反应更快,狠狠拉了黄老蔫一把,后者连忙改口,脸上堆起憨厚的笑
容。
顾城无语地撇了撇嘴,心想这老家伙真不知轻重。
「跃进哥,坐,别客气。叫什么陈总,你还像咱们年轻时在乡里那样,叫我
琳儿就行。」
陈悦琳在顾城身旁坐下,拿起茶壶为黄老蔫和黄三宝各倒了一杯香茗。她的
动作让睡裙的蕾丝花边领口微微松开,露出丰满胸部的一角。白腻肥嫩的乳肉间,
紧致的沟壑仿佛连一张薄纸都插不进去。雪白的脖颈上,翡翠凤凰吊坠微微摇曳,
在深邃的乳沟前来回晃荡,瞬间吸引了一老一胖两人的视线。
顾城瞥见这两个土包子不老实的眼神,脸色一寒,但碍于妈妈的面子,只不
满地轻咳了一声。
「城城,你干什么。」
陈悦琳又拿起一个苹果递给小黑蛋,端正地坐回沙发,见黄老蔫他们刚碰到
茶杯的手又缩了回去,不满地看了儿子一眼:「你们喝茶。」
顾城看着两人眼神规矩了不少,俊逸方正的国字脸上挤出一个公式化的客套
笑容。
「不渴,不渴。」
黄老蔫陪着笑摆摆手,用胳膊肘怼了怼正抱着苹果猛啃的小黑蛋:「瓜娃子,
别吃了,咱们走吧。」
「爷爷,去哪啊?」
小黑蛋嘴里塞得满满当当,鼓着可爱的腮帮子,手背擦了擦顺着嘴角流下的
苹果汁,眨着懵懂的大眼睛问:「三宝叔,那儿只有一张单人床,咱们又得打地
铺啊?」
黄三宝胖脸上跟着一苦:「爹,我那可住不下你了,再说学校管得严,不让
带外人。」
黄老蔫生气地三角眼一翻:「你个瓜娃子,当年我就不该把你带回家。」
「爹,你说这干啥嘛?」
「你不留我,我带着黑蛋睡马路去,没良心的狗东西。」
「爹,我咋了嘛,说实话也错啊?」
妈妈腰杆挺得笔直,喉间轻咳一声,打量着对面的黄家祖孙:「跃进哥,要
不你带着黑蛋在我这儿凑合几晚?」
「妈!」
顾城眉头一皱,目光扫过对面的黄老蔫等人,发现连小黑蛋的眼神都黏在妈
妈那随着呼吸起伏的丰满胸部上。黑葡萄般乌溜溜的大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光,
看得他脸上寒意再起:「家里佣人都是钟点制的,咱家可没留外人过夜的习惯。」
妈妈双臂往胸前一收,两团浑圆软肉颤巍巍地堆在胸前,薄衫领口绷得紧紧
的,呼之欲出的雪白嫩肉连蕾丝胸罩的轮廓都若隐若现。腰肢扭动间,长款睡裙
下传来丝袜摩挲的「沙沙」声,光洁的鹅蛋脸上露出不悦:「城城,当年妈能从
小镇出来,全靠你跃进叔帮忙。」
「那没啥,都是过去的事了。」
黄老蔫张着嘴看得呆了,喉结上下滚动像拉风箱。那张核桃皮般的老脸涨成
猪肝色,蒜头鼻像狗似的抽动,贪婪地吸着从陈悦琳领口飘出的甜腻体香。
一旁的黄三宝早忘了刚才的争吵,土黄色的胖脸上,一双绿豆小眼黏在陈悦
琳领口挤出的白腻肉浪上,油乎乎的香肠嘴咂吧了一下:「顾市长,你是大官,
也不能这么看不起俺们吧。」
「城城,你去厨房问问啥时候开饭。」
妈妈目光一转,那祖孙三人就像变脸似的,刚才还色眯眯盯着她胸部的三双
眼睛,猥琐的神色立刻收得干干净净。
顾城后槽牙咬得发酸,自然不会理会妈妈支开他的意图,攥紧拳头盯着又变
得畏缩的黄老蔫,仰了仰下巴:「说个数吧。」
「顾城!」
妈妈手中的茶杯重重磕在茶几上。这位从小镇姑娘成长为商业帝国掌舵者的
女强人,最看不得儿子拿钱砸人的做派。她那张明艳雍容的鹅蛋脸上,眉眼间腾
起怒气。
「妈,钱能解决的事都不是问题。可要留这三个来路不明的家伙在家,我实
在不放心。」
顾城倔强地回道,
「你啊……」
顾城见妈妈看到自己梗着脖子的犯犟,叹了口气,转头对黄老蔫歉然一笑:
「跃进哥,你带黑蛋来城里治病不容易。这样,我在医院附近给你们订个旅馆,
食宿费我们包了。」
「不用,不用。妹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先带黑蛋回村,把家里的猪卖
了,再来看病也是一样。」
黄老蔫挂着笑摆手,拉着小黑蛋就要往门口走。
刚啃完苹果的小黑蛋脚步一顿,小嘴一瘪:「爷爷,咱俩走前把大黑放山上
了。房子和地都没了,哪还有猪啊?」
黄老蔫笑容一僵,抬脚踢了小黑蛋一下:「瓜娃子,就你话多。」
「爹,黑蛋刚才说啥?」
黄三宝听到房子和地没了,浑身肥肉气得直颤。
黄老蔫跳着脚在黄三宝的后脑上扇了一下:「说啥?你个小保安,还能把村
长一家子收拾了?」
「老老实实给我在城里待着,别回村惹事,听见没!」
黄三宝绿豆小眼眯了眯,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低头跟着黄老蔫往门口走,但
一双蒲扇大的胖手捏得骨节咔咔响,显然火气不小。
顾城眉头紧锁,回想起之前帮妹妹搬行李时黄三宝那殷勤的样子,没想到这
个家伙还有点功夫。
「跃进哥,啥情况?」
妈妈柳眉一皱,顾城立刻起身,快步追上祖孙三人,从身后叫住他们。
「妹子,别听这瓜娃子胡说。」
黄老蔫转过身,闻着妈妈的体香,喉结又开始滚动。从顾城的角度看,这老
家伙借着佝偻的姿态,一双色眼又上下打量起陈悦琳。
「爷爷,仙女姐姐说了,人受了欺负不能光忍气吞声,明明是得水叔他们不
对。」
小黑蛋扬起头,乌溜溜的大眼睛毫无邪念,由下往上盯着妈妈那隐藏在睡袍
下、依旧挺拔的丰满胸部。
「仙女姐姐?」
顾看着背对他的妈妈,语气里被这黑皮小正太勾起了兴趣。
「嗯,和你一样漂亮的仙女姐姐,给我看病时说的。」
小黑蛋甩开黄老蔫的手,仰起可爱的小黑脸认真点头。突然,他毫无预兆地
抱住妈妈,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又松开,退后一步,「谢谢你,仙女大姐姐。你
给的苹果很好吃,我们走了。」
小黑蛋手腕一扭,挣脱黄老蔫,亮晶晶的小脸上满是苹果汁。他圆溜溜的大
眼睛忽闪着,像裹了蜜的小黑汤圆,突然「吧唧」贴在妈妈胸前。这猝不及防的
拥抱让陈悦琳丰腴的身子颤了三颤,小黑蛋的小脸在她胸部蹭了蹭。隔着睡裙和
胸罩,敏感的胸部传来阵阵发麻,顾城注意到妈妈的身子似乎有些酥软,性感的
水蛇腰扭动了几下。
熟悉又陌生的快感一波波袭来,陈悦琳感觉自己的胸部,正迅速发热发胀,
竟有种想让小黑蛋继续下去的冲动。
就在她回过神前,小黑蛋已松手退开,小脸上露出得意的笑:「谢谢你,仙
女大姐姐。你给的苹果很好吃,我们走了。」
「等等,你们吃了饭再走。」
妈妈压下脸上的微红,再次叫住三人:「跃进哥,我帮你这个忙,算还当年
欠你的人情?」
黄老蔫干瘪的老嘴张了张,刚要说话,身后传来佣人恭敬的声音:「老爷。」
顾城听到父亲顾邦国回来,脸上露出喜色。家里不准留佣人过夜是他爸定的
规矩,更别说让三个乡巴佬住下。
「这是?」
顾邦国走进家门,灰白鬓角沾着暮色,锐利的眼神扫过站在门口的黄老蔫三
人,眼尾皱纹微陷,眉头紧锁。行政白衬衫被夕阳镀上一层金边,裤线却依然笔
直。他随手将公文包递给佣人,转头问陈悦琳。
「老顾,这是我老家的亲戚,黄跃进,我跟你提过的。」陈悦琳浅笑着拉起
顾邦国的手,玉手在他掌心轻拍了一下。
顾城看着妈妈的小动作,心里一沉,心想她不会真要留这些乡巴佬吧?
他对妈妈老家的三个狗屁穷亲戚打心底厌恶。作为H市常务副市长,他在公众
场合惯于作秀,假意慰问低保户,送米送油、嘘寒问暖信手拈来。
但真让这些乡巴佬住进家门,那是另一回事。
更何况,作为男人,他清楚地看出黄老蔫祖孙三人眼底的淫邪本性,妈妈盯
着她胸前风光如饥似渴,都像随时要扑上去的鬣狗。
好在,老爸回来了。以老爸省务提督的身份,更不会让这三个不知从哪个土
坑里蹦出来的土鳖留在家中。顾城内心戏丰富得不得了时,顾邦国假惺惺地和黄
老蔫简单寒暄完。他以为老爸会不咸不淡地下个逐客令,可万万没想到,老爸在
得到妈妈的暗示后,笑意真诚了几分:「先吃饭,你们和琳儿正好可以边吃边聊。」
老爸突兀的一句话,瞬间让顾城摸不着头脑:「爸,这……」
顾邦国一摆手,截断顾城的话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小气,来了就是客
嘛。黄老哥,走走,吃饭。」
顾邦国拉起还在愣神的黄老蔫,向餐厅走去。
……
豪富之家,平日里的一顿晚餐,却把大圆桌摆得满满当当。油光发亮的红烧
鲍鱼堆得冒尖,清蒸鲟鱼上撒着嫩绿的葱花,还有炖得金黄的乌鸡汤、红彤彤的
油焖大虾。黄老蔫带着黄胖子和小黑蛋,缩在圆桌最远的位置,三个人的眼睛瞪
得老大,喉咙不停地动。
琳琅满目的菜品,他们有些连见都没见过。小黑蛋刚想伸手够那盘澳洲龙虾,
就被黄老蔫一把拽住衣角。小黑蛋撇撇嘴,黑黑的小手乖乖缩了回去。黄三宝的
屁股只敢挨着木头凳子的边沿坐,心想这一桌子菜都快顶上他小半年的工资了。
「爷爷。」
顾绾绾踩着甜腻的猫步晃进餐厅,瞧见顾邦国,甜得能掐出蜜糖的小嘴甜甜
地叫了一声。这声儿像掺了春药的棉花糖,勾得刚才还畏畏缩缩的祖孙三人,眼
珠子黏在她滴着水蜜桃汁似的青春肉体上,拔都拔不下来。
顾绾绾穿着粉白短袖居家服,裹着十六岁少女发育正好的身段。两粒樱粉色
椒乳奶尖在薄布料下,支棱出含苞待放的小凸起,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地磨蹭着宽
松的居家服布料。
同样宽松的裤裙压根遮不住白丝连裤袜紧裹的大腿肉,每走一步,透肤白丝
下嫩藕似的大腿嫩肉透出圈粉盈盈的青春诱惑。那两条裹着丝袜的腿活像剥了壳
的鲜荔枝,透着层雾蒙蒙的撩人风情。袜尖在毛绒兔耳拖鞋里一翘一翘的,脚背
绷出勾人的弯月弧,十颗染着淡粉的脚趾头在白丝里若隐若现,晃得人喉头发紧。
丝袜料子薄得能瞅见底下血管的淡青色,走动时腿缝间隐约闪过抹少女足背
肌肤的粉晕。超短裤裙飘飘荡荡间,圆滚滚的小翘臀在白丝包裹下颤出青涩蜜桃
的波浪。
顾城正眯着眼瞅女儿那掐得出水的嫩脸蛋与青春诱人的肉体,喉咙里咕嘟咽
着痒劲儿,心里甚是喜爱。突然,耳边炸开黏糊糊的吸溜声。他眼角一抽,正撞
见黄三宝那泛着油光的胖脸挤成一团,肥嘟嘟的腮帮子抖得跟发情蛤蟆似的,哈
喇子都快淌出来了,绿豆眼射出来的淫光黏在女儿修长的白丝美腿上,撕都撕不
下来。
黄老蔫装模作样地嘬着杯底早见光的茶杯,贼溜溜的昏黄老眼跟抹了胶水似
的粘在对面妈妈身上。那身香槟色真丝睡裙裹着的熟透肉体,37g的大奶子又大又
挺,鼓得能把睡袍撑裂似的。
老家伙攥着茶杯的手都泛了青,裤裆里支棱起个帐篷。哈喇子跟他那胖儿子
一样,都快淌出来了,还不自知。瞧他色眯眯的样子,恨不得把那张老脸埋进妈
妈那两坨大奶子里拱个三天三夜,偏偏还要装得跟个正经人似的,完全就是见了
油缸又不敢下嘴又怂又挫的老耗子。
「老顾,我听绾绾说她班上有个叫赵天的家伙,仗着家里的势力,挺无法无
天的。」
妈妈撩起一缕青丝别在耳后,丝毫没注意饭桌对面黄老蔫正盯着她性感熟美
的肉体流着哈喇子。
而老爸眼角余光把黄老蔫偷瞄自己媳妇胸脯的馋相尽收眼底,鼻腔里哼出个
闷笑:「知道,去年在京里赵老寿宴上见过一回,一副被酒色掏空身体的样子。」
顾城从顾邦国嘴里听到「京城赵家」四个字,已经不去细想老爸刚才明明发
现黄老蔫的眼神却默不作声的原因,皱眉问向顾绾绾:「绾绾,那个赵天在学校
里骚扰你了?」
顾绾绾挨着顾城坐下,粉嫩的樱唇微微撅起:「嗯,不光是我,他还对姑姑
动手动脚。」少女裹着纯欲风白丝袜的玉腿紧挨着爸爸的大腿外侧蹭了蹭,胳膊
挤出嫩豆腐似的乳沟:「那家伙就是个变态,仗着身份向校董会施压,让全校女
生和女老师响应新的鼓励性开放政策,穿他定制的制服上班上学。」
顾城听得眉头越皱越紧,正想再问,眼神无意间顺着微微敞开的领口向下一
瞥,瞅见女儿小椒乳上的半拉粉樱色乳贴,以及那对虽然不大但白白嫩嫩的少女
嫩乳,感觉自己裤裆一热,连忙别开话题:「爸,我朋友也提起过那赵天,这小
子在京城捅了大篓子才被送出京城,没想到竟然和绾绾一个班级。」
「要不我出面,找校董说说,一个被赶出京城的公子哥,没什么好忌惮的?」
顾城把家族里的女眷都当作自己的禁脔。而黄家三代在他眼里就像癞蛤蟆想
吃天鹅肉,虽然让人厌恶,但和白天鹅的身份地位终究悬殊,更重要的是自己可
以随手捏死他们。最棘手的是赵天,这个京城大家族出来的嫡系,想想赵家社会
地位、背景势力,若真对顾家有绾绾和若惜她们有所图谋,确实会很麻烦。
「你打算怎么做?明的?暗的?明年H市换届,不适合多生枝节,到时候一个
不配合政策的大帽子扣下来,你认为就好应对了?」
顾邦国不咸不淡的连串反问让顾城瞬间哑火。
目光瞥见黄胖子一双绿豆眼始终黏在女儿身上,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闪烁出一
股寒意。他拿起茶壶,被黄胖子斟上一杯茶,和蔼地一笑:「三宝,你能进青霭
当保安,身手应该不错吧。」
「嗯,打百十个不成问题。」
黄三宝收回在顾绾绾身上扫描的视线,借着端起的茶杯掩饰胖脸上的尴尬。
「哦……」
顾城喉间低哼还未落地,后脊突然贴上来两团温软的乳肉,丝丝缕缕的幽幽
冷香顺着那两团绵软诱人的触感,直往他骨头里钻。滑腻的小手如蛇般缠上他的
双眼,掌心沁出他老婆定制的香水味道,空谷幽兰般的冷香浮动,轻轻一嗅,让
人心旷神怡。
顾绾绾胸前初绽的荷尖嫩乳,随着笑声在顾城手臂上磨蹭:「爸爸,猜猜是
姑姑还是妈妈?」
耳垂被女儿檀口中呼出的热气烘得发烫,咯咯娇笑钻进耳蜗,尺寸惊人的豪
乳带来温香软玉的享受,从后颈蔓延到腰眼,勾得顾城后槽牙泛酸,下身发硬。
「猜对了有什么奖励?」
顾城嘴角勾起胸有成竹的笑。晚儿性子如冰山,怎么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做出
如此亲密的举动?他心中早已了然,却怎舍得破坏这份情趣?
「切~你就这么肯定,也不问问猜错了有什么惩罚?」
顾绾绾将温软的小奶子往顾城胳膊上贴得更紧,手指不老实地掐着他的衬衫
袖口磨蹭。她歪着身子故意往爸爸身上靠,左脚丫子借着厚厚桌布的掩盖,甩掉
毛绒兔头拖鞋,透肉白丝袜裹着的脚背绷出勾人弧度,顺着顾城西裤缝慢悠悠往
上钻。
顾城感觉女儿的丝袜尖儿像小耗子似的,贴着他小腿肚的汗毛一寸寸蹭。脚
趾忽然蜷起,刮过凸起的青筋,又用圆润的脚后跟碾着那片发烫的皮肤。膝盖猛
地颤了一下,喉结急促滚动,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几分。
绾绾,怎么这么大胆?!
万一……万一……
女儿那裹着白丝的小脚丫如棉花团般柔软,那股软乎劲儿直往他胯下钻。粉
嘟嘟的脚底板像条发情的粉蛇,顺着顾城硬邦邦的小腿肌肉来回蹭,蹭得他浑身
冒火。
顾绾绾看着爸爸脸上笑容僵硬,故意将脚趾蜷起又张开,像挠痒痒似的在爸
爸小腿周围打转,臊得顾城后脊梁骨窜起一阵酥麻,不自觉地将身后两团绵软且
富有绝佳弹性的巨乳向后压了压。一阵父女禁忌的快感,如羽毛尖尖撩拨着他的
心尖。
「要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压住心头激动,顾城艰难地吞了口水。
「那就……如果你猜错了,就罚你给我、妈妈、姑姑、奶奶洗一个月的丝袜、
内裤、内衣。」
顾城正犹豫要不要应下女儿的赌约时,旁边的黄三宝早已看得口干舌燥。顾
绾绾对顾城撒娇的模样,与她在学校时完全判若两人——文静乖巧的美少女,竟
有如此撩人的一面。
顾绾绾平日里在学校总是捧着课本,清纯文静的极品校花,白衬衫扣子系到
喉咙口,衣服一丝不苟,皮鞋擦得锃亮。哪像现在这样,那嫩得能掐出水的小奶
子随着撒娇直往她爸胳膊上蹭,还歪着头往爸爸耳根吹气,简直与学校里的她判
若两人,活脱脱一个黏人的小狐狸精。
黄三宝喉咙烧得发痛,粗粝的掌心沁出黏糊糊的汗,裤裆里那根粗大的家伙
被他两腿夹得死死的,心中恶狠狠地想着:若有机会,你胖爷定要狠狠收拾你这
小妖精!
「好,我想想啊。」
顾城心中早有答案,却还装模作样地沉吟着。
另一边,黄老蔫眼珠子几乎要掉出眼眶。四位环肥燕瘦、不可方物的大美人
齐聚一堂,弄得他眼睛发直,胯下那根粗长坚硬的老家伙支棱得发烫,隔着粗布
裤衩都能瞧见顶起的帐篷,早已硬得一发不可收拾。正看得哈喇子快淌到衣襟上,
小黑蛋那黑铁蛋似的脚丫子「哐」地踹在他腿弯。
这老货浑身一哆嗦,忙不迭缩着脖子装鹌鹑,拿起空茶杯装模作样,可那对
招风耳仍支棱着偷听顾城与女人们的说笑。趁人不注意,他又用鞋尖在桌下捅了
捅黄三宝。三人就像庙里偷腥的和尚,正襟危坐,眼珠子却止不住往女人堆里瞟。
「我猜……是若惜!」
顾城故作沉吟,笑着拿开挡在眼前的玉手,回头却正对上老婆狐媚眸子里一
丝清冷、一丝调笑,自信的笑容在他俊逸的脸上僵住了。
「哼~」
「想着你妹妹呢。」
寒玉凝脂的柔荑悄然垂落身侧,苏向晚裹着月色真丝睡袍款款站起,绸缎下
浮凸的冰肌雪峦在领口洇开一抹欲说还休的腻白乳肉。薄纱外衫系带收拢时,堆
霜砌雪的36e雪白大奶在蝉翼轻罗间若隐若现,乳肉在昙花一现中泛起莹润微光,
转瞬又被月华织就的轻纱笼住。
「妈,爸。」
冷艳美人对着主位的公婆浅浅一笑,走向女儿身旁的空位。蕾丝裙摆扫过裹
着雾灰丝袜的玉柱般纤直长腿,步步生莲间,足尖的蔻丹在露趾凉拖里泛着珍珠
冷光。落座时,乌发漾起暗香,眼尾飞红斜睨丈夫,眸中流转着勾魂摄魄的冷艳,
眼波间泄出几缕暗香。
「哥,我在这呢。」
顾若惜玉手轻抬,在顾城肩膀上拍了拍,嫣然浅笑,又转头看向黄家祖孙三
人,点头示意。
顾城寻声望去,喉结咕咚滚了两下。妹妹成熟诱人的肉体上裹着一件薄得透
肉的紫纱睡袍,与老婆如出一辙,内里是V领真丝吊带睡裙,细细的肩带仿佛兜不
住那比妈妈豪乳小不了几寸的白花花巨乳。两团软肉随着她走路直晃悠,胸前部
位由紫色蕾丝花纹构成,宛如奶罩,包裹着与妈妈几乎同款的丰硕大奶。奶头顶
着蕾丝花纹一颤一颤,活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勾人魂魄,挤出的乳沟深得能栽进一
株典雅中透着妩媚的海棠花。
湿漉漉的头发带着淡淡水光,美艳的脸颊红扑扑的,似乎刚洗完澡。可沐浴
后的她却套上半透紫色丝袜,裹着两条羊脂玉似的美腿。美腿不如老婆与女儿修
长,却骨肉匀称,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在灯下泛着一层淡淡光晕。五寸高
的黑漆皮凉拖鞋踩得咔咔响,鞋跟细得能戳死人,衬得那小腰扭得如水蛇,肥臀
在睡袍下绷出浑圆弧线。
妹妹撩人又矜持的装扮,瞬间让黄老蔫和他胖儿子目瞪口呆。两人眼里精光
四射,贪婪地盯着她动人的肉体,哈喇子差点淌下嘴角都忘了擦。
一直闷头吃点心的小黑蛋,攥着点心的小黑手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黄胖
子裤裆更是不可控制地顶起巨大帐篷,顾城看得眼皮一跳,心中暗道:这死胖子
裤裆里藏的是擀面杖吗?!
妹妹挨着老婆落座后,顾城发现暮夏夜色正漫进别墅餐厅。水晶灯下,四个
千娇百媚的大美人织成桃色蛛网,牢牢吸引住三个乡下来的土鳖。
妈妈捏着青瓷汤匙的指尖泛着珠光,香槟色真丝睡裙绷着熟透水蜜桃似的曲
线,G罩杯豪乳随着呼吸在牡丹暗纹上荡出细浪。那张美得让人忘却实际年龄的白
皙鹅蛋脸,连浅浅的法令纹都透着勾人的熟母风情。
妹妹挨着老婆坐下时,柳腰款摆带起阵阵香风,淡紫真丝裙裹着水蛇般的腰
臀线,垂眸盛汤的温顺模样像极了被雨淋湿的垂丝海棠。发梢扫过老婆手背,喉
间溢出与老婆的轻声谈笑,比蜜糖还要甜腻。
冷美人指尖叩响青花瓷碗,雪绸睡裙裹着玉雕似的肉体,清冷狐眸漫不经心
扫过,眼波比窗外月光更缠人。她交叠的长腿带着查房时的专业感,灰丝袜裹着
的玉足勾着水晶拖,一晃一晃,像在无声念着催情咒。忽而与妹妹谈笑间,眉梢
泄出三分笑,似寒冬腊月撞见枝头颤巍巍的桃花苞,丝丝欲念顺着脊椎爬上来。
饭桌对面的黄老蔫三人,不约而同,手中的筷子抖了抖。
女儿叼着草莓汁吸管,粉色裙裤下两条白丝小腿与老婆一样纤细修长,晃成
初春融雪。不经意间撩动的青丝,带起一阵奶香栀子花的味道。
女儿咬着吸管,身子却往顾城胳膊上蹭,嘴里说着那个赵天如何讨厌。粉纱
裙裤裹着的樱粉色修长美腿,简直与老婆一个模子刻出,白丝袜裹着的小腿摇摇
荡荡,晃得像两根剥了皮的荔枝肉,嫩得能掐出水。荷花初熟的小奶子在粉色家
居服下鼓起青涩弧度,随着她歪头告状的娇气劲儿一颤一颤。发丝扫过顾城下巴,
甜津津的奶香混着洗发水味儿,像是打翻了栀子花泡的蜂蜜罐子。
四个绝色大美人言笑晏晏,各显神通。
妈妈凤眸扫过时,黄老蔫的老脖子咕咚直抽,像揣了只发春的癞蛤蟆。
妹妹盛汤时,衣裳绷得奶白肉浪直颤,黄三宝的肥猪鼻孔撑圆,哈喇子混着
茶叶沫子喷回他端起的茶杯里。
老婆用纸巾擦嘴角的慢动作,粉舌在红唇上舔掉残留的饭菜汁,对面的小黑
蛋扫了一眼后,盯着面前油汪汪的蜜汁鲍鱼,小嘴恶狠狠嚼得满嘴流油。
女儿歪头对顾城撒娇时,露出半截腰线,白嫩的小腰肉晃得黄家父子四只眼
珠子粘上去撕都撕不下来,活像两头饿红眼的色狼。
雍容华贵的牡丹、温柔的垂柳、冷冽的雪莲、鲜嫩的山茶,搅出漩涡,勾得
黄家三代人面对一桌丰盛菜肴也吃不出香甜,被女人们的胭脂味迷得晕头转向。
「黄老哥,听琳儿提过,你好像在老家是个很有名的神医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顾邦国端起酒盏,对着黄老蔫遥遥举杯。
「瞎看,瞎看。」
黄老蔫放下碗筷,弯腰恭敬地站起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一脸拘谨地坐
回位子,看那模样似乎很怕刚才偷窥女人们的猥琐意图被顾邦国点破。
「谦虚了。上次琳儿给我拿了个方子,说是从老家弄来的,八成是从你老哥
手上问来的吧。」
「方子效果很好,很多朋友试了都很满意,对我的帮助很大呀。」
顾城看着老爸又端起一杯酒,笑盈盈地举向黄老蔫,眉头微皱。他身为H市主
管民生的常务副市长,很清楚那些上层人物裤裆里的烂事儿。一个富商曾跟他提
起,老爸手里有个神奇的中药方子,效果极佳,那富商愿投资数亿合资入股。他
跟老爸提过这事,老爸只是神秘一笑,说「奇货可居」。
没想到,那价值数亿的药方竟与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家伙有关。
「还有没有效果更好的?」
老爸第三次举杯,黄老蔫屁股还没坐稳就立马站起,端着酒杯,脸上露出为
难之色:「这个,这个……」
「十五万。」
老爸一句话吓得黄老蔫差点腿软,手中的酒撒了不少。老家伙连忙摆手:
「我,不为钱,为了妹子倒贴钱,我也干。」
顾城气得差点没甩这老家伙一巴掌,这冒失的话不分轻重。
「呸呸呸呸……」
「不是,鹅,这张嘴该打!」
气氛突然尴尬,黄老蔫慌里慌张地抽自己嘴巴。然而,老爸却拍了拍妈妈的
玉手,笑容和煦温良:「琳儿,黄老哥那方子可帮了你我大忙,要不你给老哥敬
杯酒?」
妈妈端着酒杯缓缓站起,晃着水蛇腰,胸前乳波荡漾,走到黄老蔫跟前。黄
老蔫激动得直搓大腿,脸涨得通红。妈妈明亮的凤眸笑成月牙:「跃进哥,这杯
我敬你!」
说完一仰脖,将酒喝得干干净净,还把杯底亮给他看。
「该我……该我……」
黄老蔫舌头打结,慌慌张张抓起酒杯往嘴里倒,喝得太急呛得直咳嗽,酒水
顺着下巴淌下,把胸前衣襟打湿。
「老哥,放心,那方子绝对不会白要你的。」
老爸见黄老蔫盯着妈妈香槟色睡裙下熟艳欲滴的肉体发呆,脸上毫无怒色,
反而再次斟满酒,遥遥举向黄老蔫。
「效果更显著的方子有是有,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就是药效太刚猛,不宜
多服。」
黄老蔫干掉杯中酒后吐露实情。
老爸笑盈盈点头:「没事,分好剂量就成。」
「老哥,我想还提琳儿,求一件事。」
顾城心里没来由地咯噔了一下。
第四章:诱饵
子夜,月光染透窗纱,风褶携凉意惊破顾城残梦,枕边冷香浮动,伊人不在。
微风轻轻拂过,带着丝丝凉意,卷动窗边的褶皱,悄然惊醒了顾城。
枕边还残留着苏向晚那独特的冷香,淡淡地萦绕在鼻尖,可她人却不在。顾
城猛地像是被高压电抽了一鞭子,整个人从床上弹起,后背渗出的冷汗瞬间浸透
了背心,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冰凉又不适,让他的心跳得有些慌乱。
他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却在月光下看见了老婆。
美如月神下凡的至爱娇妻,站在不远处,月华如水般泼洒在她身上,那凹凸
有致的胴体被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裙裹着,薄得几乎透明,像是没穿衣服一样,
勾勒出她每一寸诱人的曲线。紧绷的油光黑丝袜死死勒住她那蜜桃般肥硕的屁股,
饱满的臀肉被丝袜挤得微微颤动,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的两条腿修长笔直,绷得紧实,肌肤在黑丝下透出莹白的光,性感得让人
血脉喷张。她那平日里总是抿着的嘴角,此刻却挂着一抹浪荡的淫笑,眼波流转,
涂着猩红指甲的纤手朝他勾了勾,像是在召唤他堕入她的情欲深渊。
胸前那对颤巍巍的雪白奶子,足有36e的份量,丰满得几乎要撑爆纱裙的扣子,
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像是两团刚撕开包装的奶油果冻,柔软又弹嫩,晃得顾
城眼珠子像是被火烧过一样发烫,下身瞬间硬得像根铁棒,顶得裤子都鼓了起来。
顾城脑子里一片混乱,心跳得像是擂鼓,暗自嘀咕:「这不可能是我的晚儿,
她一定是中了什么狐狸精的邪!」
平日里清冷如冰的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浪勾人了?
他抬起手,狠狠地扇了自己几巴掌,想让自己从这荒唐的幻觉中清醒,可还
没感觉到脸上的疼痛,耳边就传来一阵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哒哒」声,清脆又撩
人,敲打他的心弦。
猛地扭头一看,只见苏向晚正慵懒地迈着猫步,款款朝他走来。她那窈窕性
感的肉体被一件今晚几乎透明的睡裙外袍紧紧包裹着,薄纱下,她白皙的皮肤若
隐若现,像是蒙了一层雾。那张美艳的小脸红得像是刚被男人用大鸡巴狠狠肏过,
嘴唇微张,娇喘未定,媚眼如丝,勾魂摄魄。
老婆的模样骚得要命,透明的黑丝袜紧紧裹着她的大腿,腿肉饱满圆润,泛
着油亮的光泽。一双性感得能让人当场射出来的黑色恨天高踩在脚下,足足十五
公分的高跟「咚咚」作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顾城的心尖上,震得他浑身发热。
脱去了那件内里保守的白色睡衣,外袍只剩一层薄纱,紧贴着老婆那淫艳诱
人、冷香浮动的娇躯,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深邃的乳沟和饱满的臀部。顾城看
得口干舌燥,眼睛瞪得像是凸出来,喉咙里像是卡了块石头,咽都咽不下去。
可顾城还是不敢相信,这真的是他爱的那个苏向晚吗?
她平日里冷若冰山,对他是爱得深沉,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心里在呐喊:「怎么会这样?!」
可眼睛却死死锁在她身上,贪婪地扫视着她那块淫荡勾人的骚肉,恨不得扑
上去一口吞了她。
那件白纱裙薄得跟情趣内衣似的,裹着她那对冷白色的奶子,两座肉峰挺拔
得像是能刺破天,中间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足有十几厘米厚,深得能夹死
人。顾城的目光像是被吸进去,想象着把手伸进那沟里,感受那柔软的触感和温
热的体温。
透过薄纱,他一眼就看到她胸前两粒硬挺的小奶头,在纱裙上顶出两个淫荡
的凸点,粉嫩嫩的,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肥嫩的乳肉半遮半露,透出雪白滑腻
的肌肤,像是裹了一层薄雾,这种朦胧的诱惑,比全裸还让人心痒难耐。他的视
线顺着她系着纱带的细腰往下移,两条圆润如玉柱的大腿笔直修长,黑丝袜紧贴
着腿肉,灯光洒下来,反射出一层油亮亮的淫光,像是涂满了情欲的蜜汁,勾得
他下身硬得发痛。
老婆踩着那双恨天高,屁股和奶子都被衬得更挺更翘,走动间臀肉轻轻颤动,
荡出一波波肉浪,胸前的奶子也随着步伐晃荡,像是两团雪白的果冻,柔软又弹
嫩。顾城喉咙一紧,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胯下的鸡巴硬得像是顶到了极限,胀得
他裤子都快裂开了。
顾城的视线死死钉在老婆飘飘荡荡的外袍衣摆下,透过油亮的黑丝,他看到
一团更深、更朦胧的阴影。纱裙和黑丝叠在一起,那阴影若隐若现,勾得他心跳
加速。
天啊,那团黑影竟然是她的阴毛!
顾城瞪大了眼睛,脑子「嗡」的一声炸开,血液直往头上涌。
清冷如霜的苏向晚,居然没穿内裤!
她的骚屄就这么暴露在薄纱下,浓密的阴毛乌黑卷曲,隐约透出粉嫩的肉缝,
湿漉漉地泛着光泽,像是刚被舔过一样。
老婆那双狐媚的眼眸早就没了平日的清冷,直勾勾地盯着顾城,像是要把他
生吞活剥。
她的脸上挂着娇羞又浪荡的神情,那张性感的小嘴微微上翘,露出一抹挑逗
的笑,红唇湿润,像是刚被亲吻过。她媚眼一挑,白了他一眼,媚气四溢,摇着
那副勾魂的胴体,朝傻傻钉在床上的顾城越走越近。
每一步都慢得要命,像是在故意展示她那对晃荡的大奶子和紧致翘臀,又像
是在挑拨他早已绷紧的神经。她的两条修长美腿交错迈动,黑丝包裹的腿肉荡出
一阵勾人的肉浪,雪嫩的窄胯随着步伐上下起伏,纱袍衣摆被带得轻飘飘地摇,
偶尔露出底下的春光。那浓密的阴毛和湿润的骚屄若隐若现,顾城虽然看不到她
身后,但光看那扭动的腰肢,就能想象她那挺翘多肉的屁股在黑丝里荡出一波波
淫靡的臀浪。高跟鞋踩出的「咚咚」声像是催情曲,整个画面骚浪得像一场活春
宫,让顾城欲火焚身。
「晚儿,我们去哪?」
顾城被她一把从床上拉起,素白的玉手抓着他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他心
跳加速。他木讷地跟她走了几步,才回过神来,低声问道。她回头对他妩媚一笑,
眼波流转,像是藏着什么秘密,然后轻轻推开了妈妈的房门。
顾城何时见过老婆对他露出这么勾人的姿态?
门一开,他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手心里渗出一层热汗。
难道……她要带他去妈妈的房间?
想起妈妈那丰满成熟的肉体,再看看眼前妖娆的苏向晚,顾城的血液瞬间沸
腾起来。他不管这是不是梦,就算是一场春梦,他也绝不愿意醒来。
门刚推开,妈妈那娇媚的浪叫声就钻进顾城耳朵:「跃进哥……慢点……我
不行了……」紧接着是「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顾城瞬间红了眼眶,瞪大了眼睛,眼前的一幕让他脑子一片空白。
妈妈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穿着肉色丝袜的玉足被黄老蔫紧紧抱
在怀里。他跪在她腿间,胯下那条粗长骇人的大鸡巴正狠狠插在妈妈的脚心,疙
疙瘩瘩的肉瘤布满棒身,紫红色的大龟头胀得发亮,细长的马眼不断淌出黏稠的
腺液,越来越多,很快妈妈的脚心变得湿滑一片,丝袜上泛着淫靡的水光。大鸡
巴抽插得愈发顺畅,发出「滋滋滋」的声响,妈妈被干得面红耳赤,娇喘连连,
眼神迷离。
黄老蔫喘着粗气,满脸享受,嘴里不停地呻吟:「骚妹子……嗯啊……你这
丝袜骚脚肏起来太舒服了……又滑又紧……真他妈过瘾……」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更下流,继续说道:「鹅,十几年前就想这么肏你了,
骚货!」
他抱着妈妈的丝袜玉脚猛干,丝袜光滑细致,紧窄的足穴柔软多肉,每一下
抽插都让他爽得直哆嗦。顾城的目光移到妈妈的下体,她双腿分得更开,丝袜美
腿完全暴露,那神秘的骚屄上淫水点点,两片肥美的阴唇红肿湿润,微微张开,
像是渴求着被填满。透明的肉色丝袜遮在上面,增添了一层朦胧又淫靡的诱惑,
顾城看得下身硬得发痛。
就在这时,顾城听到另一边传来绾绾甜腻的嘤咛:「臭三宝……轻点……」
他猛地扭头一看,只见床的另一侧,绾绾被黄三宝压在身下。她那双裹着烟
灰色丝袜的细长玉腿紧紧缠在黄三宝的肥腰上,丝袜腿肉勒进他油腻的腰窝,像
是两条性感的灰蛇,绞得他那身肥膘直打颤。
黄三宝的大鸡巴在她小穴里猛烈抽插,带出一股股淫水,发出「噗嗤噗嗤」
的声响,肉浪随着动作一抽一抽地晃动。绾绾的粉白胳膊挂在他粗脖子上,汗珠
子顺着锁骨滑下来,浸湿了丝袜,透出蜜桃尖儿似的粉晕。
女儿见顾城看过来,仰着汗津津的小脸对他咧嘴一笑,舌尖扫过唇珠,娇声
说道:「爸爸,你也来了……看我被三宝哥哥肏得多爽……」她的声音甜腻又下
流,勾得顾城心头一颤。
老婆轻轻挽住他的胳膊,贴着顾城的耳朵低声说:「老公,你看妈妈和绾绾
都这么骚,你是不是也硬得受不了了?」
老婆气息温热,带着淡淡的香味,钻进顾城耳朵里,让他浑身一激灵。他转
头看她,她那双狐媚的眼眸闪烁着欲望,红唇微张,吐气如兰。
顾城再也压不住心里的冲动,一把搂住她,狠狠吻上她的嘴。她热情地回应,
舌头滑进他嘴里,和他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声响。
她的手滑到他胯下,隔着裤子揉着他的硬邦邦的鸡巴,轻轻捏弄,爽得他倒
吸一口凉气。
「晚儿,你怎么变得这么骚了?」顾城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地问。
老婆媚笑一声,贴着顾城的耳朵说:「老公,今晚我就是你的骚货,想怎么
肏就怎么肏!」
话语像是点燃了的炸药,惊得顾城一把推开老婆,十指陷入发根:「不!你
不是晚儿!你不是……」
「不……」
顾城喘着粗重的气息,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拽住心口,「嚯」地一声从
床上弹坐起来。刚刚那梦里,满是淫靡撩人的春色,湿热的气息仿佛还缠绕在耳
边,此刻陡然惊醒,他脑子里一片迷雾,半天回不过神来。
「老公?」
身旁的苏向晚被惊动,那双灵动清冷的狐媚眼眸还笼着一层薄薄的睡意,眼
皮懒懒地撩开一道缝。见顾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也跟着坐直了身子,纤细
如玉的手轻轻牵住他那微微颤抖的大手。冷艳得像是寒玉雕琢的脸蛋,柔化几分,
满溢着关切的神色。
「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
顾城嘴里轻描淡写地说着,手却偷偷拉过薄薄的夏凉被,试图遮住胯间那片
湿漉漉的痕迹,心里发虚:怎么还遗精了……
他定了定神,伸出一只手揽住老婆那散发着淡淡馨香的肩膀,手掌在她柔滑
的肌肤上轻轻摩挲,又忍不住凑过去,在她光洁如瓷的脸蛋上啄了一口,柔声苦
笑道:「你接着睡吧,明早你还得早起上班呢。」
「真没事吗?是不是生育组的压力太大,要不我和院里说说,带两个学生过
去帮帮你?」
苏向晚侧过身子,脸颊轻轻贴在老公厚实的胸膛上,耳边是他擂鼓般剧烈的
心跳。她微微抬眼,清冷如冰的眸子里渐渐融化,浮上一抹幽深的情愫,像是月
下湖水泛起的涟漪。
「嗯……是有点,不过你老公还能扛得住。」
「当然,要是你这位大专家肯出手帮忙,那就再好不过了。」
顾城低头凝视着老婆那水润如樱桃的薄唇,心头一热,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老公那张方正英俊的国字脸迅速在她眼前放大,苏向晚猝不及防,红唇瞬间
失守。
那双原本带着几分幽色的眼眸微微瞪大,紧接着,顾城湿滑的舌尖如灵蛇般
钻进她口中,肆意游走,挑逗着她的感官。她的眼睑悄然垂下,呼吸逐渐紊乱。
「晚儿……我爱你……别离开我……」
梦境的淫乱残影还在顾城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情绪激动,嘴唇如影随形地追
逐着她的,双手用力按住她的后脑勺,与那张轻薄红唇缠绵热吻,恨不得将她整
个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一手紧搂着苏向晚纤细的脖颈,另一只手探向她雪白弹嫩的酥胸,用力抓
揉。那团诱人的软肉硕大饱满,五指张开也只能勉强触及边缘,像是注满水的气
球,弹性惊人。手指稍一用力,便深深陷入那柔软的肉感之中,揉捏起来舒服得
让人头皮发麻。
夫妻俩越吻越投入,情欲如潮水般涌动。
顾城一把将老婆压在身下,急切地褪下自己的内裤,却在关键时刻发现胯下
疲软无力。他心头一紧,恋恋不舍地分开她的唇瓣,低头丧气地叹了一声:「老
婆,你等我一下。」
「老公,别老吃那个,对你身体负担太大了。」
苏向晚身为泌尿男科的顶尖专家,一眼就看出老公又想去拿西地那非。她伸
出柔若无骨的玉手,紧紧握住他的大手,目光坚定,清丽的螓首轻轻摇晃,像是
在哄一个倔强的孩子。
「我……」
「老公,我是医生,我明白。你现在就是压力太大,等这阵子过去了,自然
就好了。」
「那些药副作用太强,你还没三十,不能这么透支身体。」
「咱们以后还要长长久久地在一起,知道吗?」
「明天我给你调几味中药,帮你好好调养调养。」
苏向晚柔声劝慰,语气里满是心疼与温柔。
顾城望着老婆那双关切中透着爱意的眼眸,心底涌起一阵暖流。他温柔一笑,
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将她的玉手放回被窝,又细心地帮她掖好被角:「你先睡吧,
我去抽根烟透透气。」
「嗯。」
老婆微微嘟起红唇,像个撒娇的小女孩,向他索求一个甜蜜的晚安吻。
「啵~」
一声轻响,爱意浓浓地在静谧的卧室里荡开,又随着顾城的起身悄然散去。
他披上睡袍,低头看着老婆柔柔地凝视着他,忍不住俯身在她小巧的鼻尖上
捏了捏,调笑道:「晚儿,要是你那些病人看到你这副模样,估计下巴都要惊掉
了。」
「讨厌。」
「那些家伙,在我心里连老公的一根腿毛都比不上。」
老婆眼波流转,带着几分媚意,又很快恢复了那清冷如霜的神色。她红艳的
薄唇微微张开,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困了,老公,你快点回来。」
「好,你先睡。」
顾城走到卧室门口,回眸望去,大床上躺着的老婆美得如神女。
单薄的夏凉被遮不住她那凹凸有致的曲线,月光透过真丝帷幔,洒在她雪脂
般的锁骨上,泛着莹润的光泽。
这位在山河四省三甲医院里公认的冰山女神医师,此刻侧卧在床,半张欺霜
赛雪的冷玉俏脸倚着鹅绒枕,深情地凝望着他。另一半脸颊染着淡淡的薄红,真
丝睡裙领口泄露出的雪腻乳肉与那条深邃的沟壑,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一双纤白
修长的脚丫悄然缩进被窝,惊艳之色如昙花绽放。
「快睡。」
顾城看着老婆像一尊动了凡心的白玉观音,缩在被窝里对他眨着清冷中透着
爱恋的眸子,心中欲火翻涌,却强压下去,转身出了门。
他轻手轻脚走向楼梯,故意绕了一圈,来到下人房的门口。
听着里面传来的如雷鼾声,那颗莫名悬起的心稍稍放下。
就是个梦罢了。
那三个土鳖,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荒唐淫乱的春梦在心中掀起的巨石悄然落地,顾城整理了一下睡袍,抬脚走
向三楼阳台透气。
刚走到阳台门边,还没推开滑门,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哗哗啦啦的水声。他眉
头一跳,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女人啊,真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这么爱美!」
游泳池传来的水声,不用猜也知道,是他那位自律到极致、美得让人忘记年
龄的妈妈,正在夜泳。
不知从何时起,妈妈养成了夜晚游泳的习惯。她常说,只有把晚餐摄入的热
量消耗掉,才能保持完美的身材,想要青春永驻,一点偷懒都不行。
其中最让顾城觉得好笑的是,妈妈不知听谁的建议,不管是健身、游泳还是
居家办公,一天二十四小时,她那双美腿上总是裹着各色连裤丝袜。她说这既能
预防静脉曲张,又能提臀塑形,保持腿部线条完美。在她的影响下,老婆、女儿
和妹妹也纷纷效仿。
顾城倒也乐在其中,每天看着这四位国色天香的美人儿,穿着各式丝袜在他
眼前晃来晃去,真是「美不胜收」,一点也不夸张。
想到这儿,顾城悄悄撩开窗帘,居高临下地朝泳池望去。
皎洁的月光下,泳池里的香艳场景一览无余。
妈妈像一条银鱼般破开水面,湿漉漉的黑发紧贴着雪白的背脊,随着划水轻
轻摆动。玫红色的连体泳衣紧裹着她那G罩杯的豪乳,起伏间从领口挤出的雪白乳
肉莹白如瓷,宛如两座奶白的山丘在水面沉浮。
每次换气仰头,月光便顺着她修长的天鹅颈淌下,水珠滑过锁骨的凹陷,凝
成晶莹的小银豆,坠入那深不见底的乳沟。
她潜入水下时,腰臀摆动得惊心动魄。池底的马赛克孔雀纹微微颤动,却远
不及她蜜桃般丰臀荡开的波纹诱人。绷直的美腿裹着一条0D超薄肉色丝袜,紧并
着如美人鱼的尾鳍,摆动间掀起水流漩涡。丝袜包裹的纤足踢出串串银泡,刚浮
到水面,又被她转身时甩动的丰臀拍得粉碎。
然而,正当顾城沉浸在妈妈勾魂摄魄的泳姿中时,一道佝偻猥琐的枯瘦身影,
像只发了狂的鬣狗,毫无预兆地闯入视线。
黄老蔫换下了那身土得掉渣的旧衣,套上家里下人的一身湖绿色工作服,手
上搭着一条干净白毛巾,一双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渐渐游向他那边的妈妈。那本
就微微佝偻的身子越弯越低,像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
顾城眉头紧皱,不用想也知道这老家伙在掩饰什么。
肯定是他根如发情公狗般,肆意勃起的大鸡巴,看看见淫熟诱人的肉体后,
又在裤裆里支起了帐篷。
「老爸也不知道咋想的。」
若说黄老蔫那壮阳方子真有奇效,给点钱打发走就是了,何必让他们住进家
里?
更让顾城不解的是,这老家伙吹了一通自己会针灸、按摩、推拿的本事后,
老爸亲自体验了一番,竟拍板把这家伙推荐给妈妈,说是能帮她治治颈椎病和脚
踝的老毛病。
妈妈年轻时创业,虽有爸爸帮衬,但大部分重担都压在她肩上,难免落下些
病根。可那么多名医都没辙,一个乡下赤脚土鳖,能有什么高招?
晚宴上,顾城带着满心疑虑,当场否决了老爸的提议。
可老爸根本不跟他多说,丢下一句「就这么定了」,便起身回了书房,留下
顾城满脸愕然与不甘、郁闷。
「哗啦!」
一声水花响动,妈妈的玉手紧抓着泳池边的水梯,缓缓走上岸来。
她那性感成熟的肉体惊艳无比,宛如一朵出水芙蓉,紧致的玫红色连体泳装
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湿透的布料紧贴着肌肤,像是第二层皮肤,完全勾
显出那对未因岁月下垂的硕大豪乳。
顾城站在阳台上,呼吸不由得一滞,目光死死锁住妈妈那肉弹般淫熟的身材。
那对G罩杯的豪乳沉甸甸的,像是两颗成熟的椰球,被泳装紧紧包裹,却掩不
住它们的丰满与弹性。妈妈上岸时,胸前随着动作颤巍巍地晃动,在池边夜灯与
屋顶皎洁月光的交映下,肌肤白得透亮,荡漾出连绵的乳浪,令人血脉喷张。在
巨乳的衬托下,她那湿淋淋的腰肢显得愈发纤细,扭动间仿若一条淫艳的水蛇在
水中游弋。
妈妈的玉腿裹着肉色丝袜,拾梯而上,熟母蜜桃臀的肥美臀瓣嚣张地鼓胀着,
饱满得像是两团熟透的蜜桃。水滴顺着臀沟滑下,溜进她阴阜与腿根夹成的三角
阴影,留下晶亮的水痕,滴滴哒哒淌成细流,仿佛被大鸡巴肏到高潮时喷涌而出
的淫水。甩动头发时,水珠溅在大腿上,两条包着肉色0D透肤丝袜的美腿并得严
丝合缝,却有顽皮的水流钻进腿缝,将晶莹瓷白的肌肤沁得泛起淡淡粉晕。
她抬手拧着发梢的动作,让胸脯几乎要撑破泳衣,乳肉挤压出深邃的乳沟,
沟里还夹着几颗摇摇欲坠的水珠,宛如诱人的乳汁。顾城恍惚间,似乎听见站在
妈妈身旁半步外的黄老蔫喉头滚动,吞咽口水的声响。
妈妈接过黄老蔫递来的浴巾,弯腰擦拭身上水珠的瞬间,圆润的臀部撅成饱
满的蜜桃状,臀尖挂着的水珠摇摇欲坠。三角区的泳装短裤被丰腴的腿肉撑得鼓
囊囊的,再裹上一层轻薄肉丝,活像刚剥壳的溏心蛋,柔嫩多汁。随着擦拭的动
作,紧致的泳装勒出若隐若现的肥嫩阴阜形状,沾着水珠的肉丝美腿泛着珍珠般
的光泽,仿佛一掐就能挤出甜美的汁液。
「跃进哥,这么晚了,你不用陪我,回去吧……」
妈妈随手将湿毛巾塞回黄老蔫手中,声音轻柔客气,透着骨子里的疏远,就
像对待那些在她面前溜须拍马的下属一般。
可就在这时,妈妈的凤眸不经意瞥到黄老蔫裤裆上支起的硕大帐篷,眼神一
凝,冷哼一声,连拖鞋都忘了穿,赤裸着一双丝袜玉足,转身就走。
「琳儿妹子,我……不是……不是……」
黄老蔫被妈妈那刀子般凌厉的眼神剐得一激灵,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顿时涨
成猪肝色。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他突然像被马蜂蜇了似的,佝偻着腰猛蹿两步,
双膝「啪」地滑跪在泳池边的地面上,蹭出两道水痕,两臂死死箍住妈妈裹着湿
透丝袜的小腿,扯着沙哑的破锣嗓子干嚎起来。
「闭嘴!」
静谧的夜里,黄老蔫这一嗓子传出老远,妈妈羞恼地抽出被抱住的丝袜玉腿,
丝足后退两步,藏进撑起的太阳伞下,生怕被人看见似的,压低声音娇斥道:
「我没生气,你快起来。」
「真的?」
「嗯。」
黄老蔫立即转悲为喜,站起身来,挺着裤裆里勃起的大鸡巴,晃晃悠悠地走
向妈妈。
「你,站住!」
黄老蔫裤裆里那根粗大的老鸡巴在薄薄的布料下突突跳动,硬得顶起一条骇
人的轮廓,宛如一条腾起的怒蟒。更让妈妈心惊的是,布料表面凸起数十个黄豆
大的疙瘩,像是癞蛤蟆发情的皮囊,狰狞可怖。妈妈染着玫瑰红的脚趾还淌着池
水,粉嫩的脚掌心裹着丝袜,在池边打滑,椰球般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
伏,在宽肩泳衣领口晃出两团白腻腻的乳浪。
「啊!」
丝足踉跄后退时,奶白色的脚踝勾住了藤编躺椅,湿漉漉的肉色丝袜黏在丰
腴白皙的大腿根,短短的连身泳裤向上缩了一截,露出一小截丝袜包裹的蜜桃臀
肉。眼看要仰面摔倒在池边,妈妈的腰肢扭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涂着玫瑰红
甲油的手指在空中乱抓。
「嘶~妹子,轻点……」
黄老蔫正欲上前搭救,却被妈妈乱抓的玉手一把攥住裤裆处顶起的粗大老鸡
巴,握了个结结实实。
「你!」
「嘶啦~」
妈妈的掌心猛地抵上一根烙铁般滚烫的大肉棒,指尖一颤,五指本能地圈紧
那截粗壮的棒身,赫然发现这老家伙的鸡巴粗得惊人,一只手竟无法完全握住,
更可怕的是它坚硬如铁,竟稳住了她下坠的身体。
黄老蔫那根粗大骇人的老鸡巴惊得妈妈柔荑慌乱松开,又蓦然攥紧,葱白指
尖勾着黄老蔫的裤腰,顺着下落的势头猛扯,单薄的下人常服裆部布料「嘶啦」
一声崩开寸长的豁口。
「嘶嘶~疼……呜呜……」
妈妈的玉手攥着黄老蔫裤裆处的破布,重重摔在泳池边的马赛克地砖上,沉
甸甸的大奶球淫荡乱颤时,五根染着玫瑰红美甲的玉指剐过那根表面疙疙瘩瘩、
犹如裹了蛤蟆皮的棒身,疼得老家伙压着破锣嗓子倒吸冷气。
夏夜的泳池在月色下泛着粼粼波光,妈妈雪白的小手猛地揪住黄老蔫褪色的
裤裆破布,「嗤啦」一声布料撕开,娇躯「啪嚓」摔在蓝白相间的马赛克地砖上。
五根玫瑰红指甲蹭过那根布满糙疙瘩的坚硬大鸡巴,椭圆细长的指甲刮过粗长的
棒身,黄老蔫佝偻着虾米腰直抽凉气,一双浑浊的眼珠子瞪得比屋顶的明月还亮。
月光淌过妈妈绸缎般的玫红泳衣,紧绷的三角区勒出两瓣熟透的阴阜肉瓣,
黄老蔫滚烫的视线正黏在那道若隐若现、骆驼趾般的紧致屄缝上。一缕未干的水
珠,像是动情肉穴流出的淫水,沿着妈妈熟母肉穴的肥美弧度游走,将泳装裆部
布料浸得透亮,在池畔夜风中轻轻颤动。
「别看……疼……」
妈妈愣了几秒回过神,发现黄老蔫欲火炙热的眼神正盯着她的私处,羞怒交
加地想夹紧双腿,遮住腿间的春色。可刚一动弹,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疼痛,她咬
住水润的红唇,溢出一声轻吟。
「妹子,你的脚卡住了,我帮你。」
黄老蔫见妈妈的脚插在沙滩椅的空隙里,微微扭曲成不自然的弧度,也顾不
上意淫她的诱人胴体,蹲下身子想将她裹着丝袜的小脚抽出来。
「别动……」
钻心的疼痛让妈妈立刻咬住红唇,娇声制止。
「哦哦……鹅,换个方向。」
黄老蔫连忙起身,一步胯过妈妈微微渗出冷汗的鹅蛋脸,弯腰用满是老茧的
粗糙大手,小心翼翼地捧住妈妈的丝袜玉腿,缓缓向上拔起。
「妹子,怎么样?」
「嗯,还好……」
顾城斜倚在三楼阳台的玻璃门后,眼珠子死死黏在泳池边那一老一美的身影
上,挪不开半分,拳头紧张地攥紧。就在黄老蔫跨过妈妈俏脸的瞬间,他清楚地
看到妈妈的脸蛋爬上两抹绯红。
妈妈雍容端庄的鹅蛋脸烧得像熟透的水蜜桃,眼睫毛扑簌簌抖动,像是沾了
露水的蝴蝶翅膀。突如其来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只因那根赫然翘在她俏脸正上方,
尺寸粗大骇人的黝黑老鸡巴。
妈妈抬眼望去,目光瞬间被眼前的庞然大物抓住,呼吸陡然紊乱。
黄老蔫的大鸡巴硬得像铁,尺寸骇人,黝黑的肉棒泛着淫靡的油光,颜色比
黑人稍浅,却透着一股原始的野性与狰狞。它粗壮得如同婴儿手臂,微微上翘,
弯出一道挑逗的弧度,顶端那颗鸭蛋般硕大的龟头傲然挺立,鼓胀得仿佛随时要
炸开,散发着强悍而粗暴的气势!青筋一根根暴凸而出,宛如虬龙盘踞,数十颗
黄豆大小的肉瘤密布其上。
这根天然入珠的大鸡巴,野蛮、凶猛、色气、威武!
妈妈仰面瘫倒在地,娇躯无助地颤抖,芳心如擂鼓般狂跳,胸口软得像是化
成一滩水。这根巨屌完全超出她的想象,堪称欧美男人级别的大黑炮,长度竟达
二十多厘米,粗大得让她窒息!
这么大!!!怎么可能!!!
她脑中一片空白,震惊与羞耻交织。尽管她已为人母,孕育过两个孩子,早
该对情欲淡然,可近距离凝视这根大鸡巴时,才发现它是多么骇人,笔直刚硬,
怒气冲天,直指夜空!
相比之下,丈夫老顾的那话儿渺小得可怜,像是小孩的玩具。
一股酸麻的热流从心底涌起,迅速窜遍全身,妈妈竟呆住了,眼神迷离,喉
咙干涩,红唇不自觉地开合。
黄老蔫跨在妈妈俏脸上方,小心翼翼地帮她拔出卡在缝隙里的玉足,似乎故
意让那根巨屌跳动了两下,像在耀武扬威地展示雄风,根部吊着的两颗硕大卵蛋
也随之晃荡,沉甸甸地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妈妈在震惊,顾城躲在三楼阳台,内心也在狂跳。
黄老蔫的大鸡巴,简直可怖得让人心颤。
那根狰狞的巨物,虽比他黑皮小孙子的大鸡巴略短几分,却在凶悍气势上更
胜一筹。
棒身上密布的肉瘤如同天然入珠,粗黑的肉棍微微弯曲成一个骇人的弧度,
在月光下泛着油亮的淫光。
顾城站在阳台上,目光死死锁住那根粗长巨物,只见它在妈妈那对G罩杯豪乳
上投下一道浓重的阴影,随着黄老蔫胯下猥琐的耸动,阴影如一条贪婪的蟒蛇,
缓缓没入妈妈那深不见底的乳沟。乳肉被挤得溢出泳衣边缘,颤巍巍地晃动,仿
佛妈妈正用那对肥熟大奶为他献上一场淫荡至极的乳交。
顾城喉头一紧,胯下不自觉地硬了,心跳如擂鼓,浑身一个激灵。
「砰!」
他猛地转身,想要冲下楼去阻止,却一头撞上一个坚实的胸膛。定睛一看,
竟是父亲顾邦国。顾城强压住惊呼,脸上写满惊疑。
「爸?!」
「嗯,禁声!」
顾邦国背着手,鹰隼般的锐利目光扫过儿子,嘴角微微上扬,透着一丝意味
深长的笑意:「我在这儿看了你好一阵了。」
「闭嘴,听我说。」
顾城刚张嘴,就被父亲粗暴打断。他靠在阳台玻璃门上,急促地喘息,手背
在身后死死攥住窗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只想遮住楼下妈妈那不堪入目的一幕。
「我早就看见了,别遮了。」
顾邦国瞥见儿子的小动作,冷笑一声:「黄家祖孙,是我安排的。」
「什么?!」
顾城惊得瞪大双眼,喉咙里的惊呼却被老爸凌厉的眼神硬生生压回。他脑子
里一片混乱,只能傻乎乎地点点头。
「现在你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
「别问为什么,以后你会明白。」
「高层局势复杂,政策变动在即。」
「新冠变异毒株,你研究了那么久,也没头绪吧?」
顾城被老爸云雾缭绕的话绕得晕头转向,下意识点头。
「顾家登顶的契机,就在这不起眼的祖孙三人身上。」
顾邦国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电子钥匙,塞进儿子手里:「这是家中摄像头的钥
匙。」
「记住,顺势而为。」
顾邦国看着儿子,英俊的脸上还是一种似懂非懂的表情,拍拍顾城的肩头,
转身欲走,后又想起什么,再次回身:「还有那个赵天,是条至关重要的鲶鱼,
暂时也不要动它,我需要他将池水搅浑。」
顾城没点头也没出声,攥紧钥匙,目送父亲的背影隐入走廊的黑暗。直到脚
步声彻底消失,他才猛地转身,颤抖着掀开窗帘一角。
楼下泳池边,月光洒在水面上,泛起粼粼波光。妈妈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
散发着致命的诱惑。玫红泳衣的宽肩带深深勒进她莹润如瓷的香肩,G罩杯豪乳将
一字领撑得变形,紧绷的布料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脚腕的疼痛让她微微喘息,胸前白嫩的乳肉被挤得溢出,漾起一层层肉浪。
湿漉漉的肉色丝袜紧裹着修长玉腿,水痕顺着大腿根淌下,勾勒出底下白腻
腻的软肉。她歪在躺椅上揉着脚腕,丝袜破洞处露出红肿的踝骨,每蜷一次腿,
蜜桃般的肥臀就压得藤椅吱吱作响。纤细蛇腰扭动时,胸前的大奶子被顶得颤颤
巍巍,泳衣系带拉扯着衣襟,勒出一道深邃的乳沟,翻起令人血脉喷张的滔天乳
浪。
沾着水珠的红唇溢出轻喘,她几次试着下地,染着蔻丹的脚趾刚触地,又疼
得缩回,惹得顾城他这个亲儿子,都是一阵口干舌燥,裤裆里的鸡巴,可耻的微
微发硬。
就在他犹豫是否听从父亲的话时,楼下传来推门的声音。顾城眉头紧锁,悄
悄移到走廊边,只见一道佝偻的黑影在月光中一闪而过。
黄老蔫?
片刻后,黑影再现,手里多了堆瓶瓶罐罐,低沉的嗓音压抑着兴奋:「两个
瓜怂,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
「这大奶骚货是老子的了。」
顾城耳中轰鸣,黄老蔫那淫邪的语气与他平日老实憨厚的模样判若两人,怒
火瞬间冲上头顶。他站起身,匆匆下楼。
「进来!」
路过父亲书房时,传来一声压低的冷呵。
顾城深吸了几口气,犹豫再三,还是推了开老爸书房半掩着的房门。
刚步入书房,呛人的烟味先缠了上来,他后颈的汗毛瞬间竖成一片。借着窗
缝漏进来的月光,只见老爸像尊石雕般嵌在阴影里,整张红木桌成了吞噬光线的
黑洞,只剩夹着香烟的手悬在半空。
滋——
烟头突然亮起红光,刹那间映出半张棱角分明的脸,眉骨投下的阴影把眼窝
吞没,嘴角绷得比刀背还直。青灰色烟雾蛇一样盘在老爸头顶,那截快要烧到指
尖的烟灰颤巍巍挂着,像根随时要扎进顾城眼球的银针。
「窗边看着,把窗户开条缝。」
顾城咬牙,见父亲从抽屉取出收声设备,快步走到窗边,推开细缝,将设备
天线伸出。
「妹子,鹅,帮你揉揉。」
黄老蔫蹲在妈妈身旁,摆满瓶罐,那根昂然勃起的入珠老鸡巴故意蹭上妈妈
受伤的左脚。粗壮的肉棍磨着湿滑的丝袜小腿,带起一串晶莹水痕,像是蜗牛爬
过的粘液,气得顾城又是一阵心跳加速。
「你……别碰我……嘶……」
妈妈如触电般蜷起两条肉色丝袜裹着的美腿,双手护住胸前豪乳,凤目警惕
地瞪着黄老蔫。
「妹子,鹅啥人,你还不知道?」
「鹅,得了病,大妞她妈走得早,这病越来越重,见不得漂亮女人。」
「对天发誓,要胡来就天打雷劈!」
「你脚腕肿成这样,鹅,看着心疼嘞。」
「拖到明天,你怕是连路都走不了。」
「这是我祖传药油,不信你试试,我不碰你。」
黄老蔫说完,刚要起身,就被妈妈凌厉的眼神钉住:「蹲着,别动!」
「哎哎……不动。」
他缩着脖子连连点头,像条被驯服的老狗,从瓶罐中挑出一个反光的玻璃罐,
看那厚实的瓶身和螺纹盖子,像是吃完橘子罐头剩下的容器。淡粉色药油满满当
当,小心搁在藤椅扶手上,退后半步,佝着腰,连呼吸都压得极轻。
「打不开。」
妈妈试了几下,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黄老蔫干瘪的嘴抿了抿,咽下口水,一
双浑浊老眼黏在她肥美的肉臀上,目光既胆怯又贪婪。
她蜷缩在藤椅上,侧身露出娇艳半脸,凤目警惕。
泳衣内的巨乳被膝盖压得变形,纤腰柔若无骨,肉丝美腿并拢,水渍在丝袜
上泛着滑腻的光泽。浑圆肉臀压进藤椅,将泳装撑得似要爆裂,像被保鲜膜裹住
的巨桃,诱人至极。
「喂,听不见!」
妈妈见他目光猥琐,凤目一瞪,晃了晃罐头。
「妹子,鹅的牛子,硬得难受,不能靠太近。」
黄老蔫伸手接罐头,眼见只差半臂,又缩回粗糙大手。
「靠过来。」
「啊?好……」
黄老蔫蹲着身子挪近几步,「咔啪」扭开瓶盖,推回躺椅,又一脸老实像的
退了半步。
顾城躲在窗帘后,牙关紧咬,黄老蔫那对三角眼像暴雨前的田鼠,裹着怯懦
水光。若非刚才听他淫言秽语,顾城差点信了他的伪装。
「怎么样,妹子?」
见妈妈涂上药油,黄老蔫迫不及待问。
「冰凉舒服,有山茉莉香。你这是药油有什么?」
妈妈闻了闻,眉头微松。
「山茶籽油三两,野蜂蜡半两,透骨草五钱……」
妈妈玉手揉着脚腕,听黄老蔫竹筒倒豆子般的把配方报了一个遍,没丝毫结
缔的蠢样,抿唇一笑:「跃进哥,不怕我偷你方子?」
「琳儿妹子,别说方子,要鹅嘞命,都给你。」
黄老蔫挺腰拍胸,胯下巨物随之向上一顶,大鸡巴再次凶相毕露的在妈妈面
前耀武扬威,他见妈妈眼神一变,忙夹腿道歉:「鹅,不是故意的。」
「嗯。」
妈妈望向水面波光,怔怔出神。
难道我错怪他了?当年若不是他……
暗自思忖片刻,不可能,我不可能一辈待在那个小地方。
十几分钟后,妈妈活动脚腕:「跃进哥,你这药真神,这么快就不疼了。」
黄老蔫眼珠黏在她丝袜脚丫上,老脸挤出褶子:「妹子,这样用也行,但得
连搓几天才见效。」
「什么意思?」
妈妈偏头,见他那粗黑鸡巴仍硬邦邦,不见半点疲软,平静的凤眸里的眼神,
又微微慌乱起来。
难道跃进哥,真有病?
晾了这么久还硬得像个大棒子,比老顾吃药还猛……
妈妈心跳加速,暗骂自己胡思乱想。
「跃进哥,我揉得不对?」
妈妈咬唇压住酥痒,故意绷紧脚背,红指甲蜷进丝袜,勾得黄老蔫眼神更黏。
心里又是一慌,干什么勾脚,万一,他要是忍不住扑上来怎么办!?
带着几分心悸的凤眸,又一次稍等黄老蔫的老脸,见他还是老本分胆小懦弱
模样,提起的心,又放了回去。
「香……」
黄老蔫喉结滚动了三星,慌忙改口:「得刺激穴位,顺经脉揉,加速吸收。」
「你想帮我足底按摩?」
妈妈冷声问,十几年的商场历练,早让妈妈心思敏锐,一眼看住黄老蔫后面
想说什么。
「可以吗?」
黄老蔫兴奋抬头,见妈妈冷笑,又想改口:「不是……鹅……就是……」
「按了,明天能好。明早我还有很重要的例会,要参加。」
她绽放一笑,美得如月下出水芙蓉,黄老蔫又瞬间看呆。
「保证!不行,妹子你劈了鹅!」
黄老蔫跪地发誓,双膝向前一滑,粗黑大鸡巴一下顶住藤椅边缘。
「只能按摩,别乱想。」
「我保证!」
老东西挺着他的大肉棒靠近妈妈丝袜玉足。
「别动!」
老家伙如同使用了定身咒,眼珠子黏在那两条白蟒似的丝袜腿上来回爬,喉
结上下滚动的声儿跟拉风箱似的,胯下那根硬气的粗大肉棒,上下乱跳着敲打着
躺椅面,啪啪作响。
「别让它……乱敲!」
妈妈红着脸目光瞥向一旁,厉声呵斥着,抬起受伤的丝袜玉足,伸向黄老蔫
兴奋喘着粗气的老脸。
月色如水,泳池边泛着粼粼波光,夜风轻拂,带着丝丝凉意,却无法浇灭顾
城心中那团莫名燃起的燥热。他站在三楼阳台的阴影里,目光死死锁住楼下泳池
边的场景,拳头攥得指节发白,身后又感受的老爸目光,如芒在背。
黄老蔫没有妈妈预想的急不可耐,没有抓着妈妈的丝袜玉足按在他粗黑坚硬
的大鸡巴上猥亵,更没强迫妈妈给他做丝袜足交。
他从药罐子里抠出一大坨粉色精油,在粗糙大手中搓匀,才小心翼翼握住妈
妈的丝袜玉足,一手托着妈妈的脚踝,一手伸出拇指在妈妈柔嫩的丝袜脚心,轻
轻按压气起来。
黄老蔫的手掌温暖而粗糙,粉色的精油在他掌心被搓得微微发热,动作轻柔
得让人意外,像是怕弄碎了一件珍贵的瓷器,又像是在贪婪地品味那丝滑的触感,
仿佛怕弄疼了妈妈。他的拇指在妈妈柔嫩的脚心轻轻按压,力道恰到好处,时而
画圈,时而停顿,像是在细细品味那丝袜下肌肤的触感。
他握住妈妈的丝袜玉足时,动作轻柔得近乎小心翼翼,仿佛怕弄疼了她,又
像是在贪婪地品味这柔嫩的触感。他的拇指在妈妈娇软的脚心轻轻按压,力道拿
捏得恰到好处,时而画着暧昧的圈,时而停顿,像是在丝袜下细细摩挲那温热肌
肤的弹性。妈妈的脚趾微微蜷缩了一下,丝袜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勾勒出
她修长美腿的曲线。
很快,她又放松下来,脚趾在丝袜的包裹下轻轻舒展,仿佛在无声地撩拨着
什么。
粗粝的指尖在丝袜上滑过,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精油的润滑让动作更加
流畅,妈妈的皮肤在丝袜下微微泛红,透出一股勾魂的热意,仿佛在低语着某种
回应。
「脚踝放松点,别绷着。」
黄老蔫低声说道,嗓音沙哑却带着命令的语气。托着妈妈的脚踝,另一手顺
着小腿向上推按,力道逐渐加重。
妈妈的眉头微皱,发出一声低低的「嗯」。
那件玫红色的连体泳衣紧绷着丰腴性感的肉体上,勾勒出妈妈G罩杯豪乳的饱
满轮廓,乳肉被挤得溢出衣缘,深邃的乳沟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像是能吞噬一切
的欲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另一条被冷落的丝袜美腿悄悄向内侧夹紧了几分,
妈妈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紧绷的布料,勾勒出两瓣饱满的阴阜,挤压得她熟母
肉穴的形状,愈发撩人。
黄老蔫的手指停在妈妈的脚踝处,他轻轻一捏,妈妈的身体不自觉地颤了一
下。她睁开眼,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他,却没有开口。
黄老蔫仰着黑脸对妈妈老实一笑,低下头去,掩藏起他目光中的淫邪。
老东西知道自己触到了妈妈的敏感点,却没有急于深入,而是继续用拇指在
脚踝附近打圈按压,节奏缓慢而有规律,力道时轻时重,妈妈的呼吸,跟着时急
时缓。
妈妈试图调整姿势,泳池边的躺椅在她身下微微吱吱作响。她想抽回脚,却
被黄老蔫的大手稳稳抓住:「别动,筋没揉开,不然明天还得疼。」
黝黑粗粝的手掌在妈妈丝袜小腿上缓缓滑动,指腹在她腿肉上轻按重揉,精
油的香气,弥漫在夜空中,像是催情的迷雾。
原创文章,作者:guanliadmin,如若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crazyhome2000.com/2025/06/%e5%85%a8%e5%ae%b6%e6%a1%b6%ef%bc%9a%e5%8f%88%e4%b9%b1%e5%8f%88%e7%bb%bf%ef%bc%8c%e6%88%91%e5%ae%b6%e6%88%90%e7%a5%96%e5%ad%99%e4%b8%89%e4%bb%a3%e7%9a%84%e6%b7%ab%e7%aa%9d-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