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黄昏将至,日落西山,远方翠峰映赤,一只孤燕翔空,眼处烟火点点,一片落叶知秋。
又是一天结束,非常无趣的一天,白少正无聊的想死。
他跳下了木椅,向前几步捡起了这片落叶,在曾经的世界他很害怕虫子,这种踩了黏黏糊糊溅射出绿汁的生物让他恶心,可这个世界虫子也成了他少数快乐之一。
没有虫子,一片精美的落叶。白少正叹了口气,将其放在了自己脸上坐回了椅子上。
感受着落叶的重量,他有些疲倦,今天整天都没做什么事,或者说他来到这个世界的十五年基本都没做什么除了维持基本的生存以外的事。
白少正也去过这附近的小集市甚至更远的城镇,得到的结果就只有:这个一个古代的平行世界,至少自己所到之处是这样,荒凉,残酷,无趣。
对于一使用过各种高科技产品的现代人来说,这里既不能坐地不动日行千里,也没有各种新奇的娱乐产品消磨时间。
每天困扰他的不再是民主、权利……而是能不能吃饱下顿饭和怎么暂时安稳地活下去。
所以最后,被折磨的憔悴不已的白少正还是回到了自己那个山中的破草屋,和村民一起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生活。
虽然无聊,但至少远离人烟,没有纷争,安全。
等到他再从椅子上爬起,已经是半夜。屋外的鹧鸪叫着不停,月光被乌云遮挡住大半,四周漆黑的和鬼一样。
早已习惯的白少正摸黑来到了灶台前,打开了铁锅从里面抓起一块硬的和石头一样的干粮啃了起来。
白少正很害怕,不是怕鬼,是怕自己就这么无意义的死去,老天给了自己宝贵的重生机会,但自己却在这个无人问津的小乡村待了十五年,这其中当然有战乱和自己年幼的原因,但这都不应该是重活二世的人说出的借口。
“等到来年春天一定到离开这个鬼地方,先去景城找份工作然后去更大的地方看看。”
白少正眯着眼睛数着星星心里一步步盘算着,在暗淡的夜空中,一个极度明亮但渺小的光从极远的地方亮起,它像流星一样划过大片的天空,但却没有消失不见,反而越来越低越来越近。
不会是陨石吧?
白少正站在院子里瞅着光点,它很亮但看不清具体形状,在霎那间划过了他的头顶,那低空的气流声和下降的位置差点让白少正以为它要直直地掉到自己家里。
一声沉闷的轰响——
陨石一样的东西不见了,不过显然是掉在了自己家附近,没有迟疑,白少正拿出了小刀点燃了火把冲向了屋外。
他知道他必须分秒必争,掉下的无论是什么,肯定都罕见稀奇,他不认为如果村民注意到这里的动静会无动于衷。
如果是陨石!
那么对他来说天赐良机,在大半夜的时候砸落显然说明运气站在他这一边,如果能独吞这块陨石说不定自己下半辈子就有着落了,要知道这种天外玄铁在现代都价值千金,更不要说民治未开化的古代了,黄金千两,不,万两十万量都有可能,自己唯一需要考虑的是能不能安全地得到和顺利地交易出去。
至于辐射和独吞的被发现的风险,白少正没有考虑,相比起那些潜在的危险,战乱和贫穷才是他最害怕的东西。
死亡只是一刻,但待在这种鬼地方痛苦是时时刻刻的,因为害怕风险而不敢尝试,那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果然,村子里的村民大门紧闭。
白少正激动地大步向山里跑去,这感觉就像偷拿着贵重的宝贝正赶向安全屋。
刺激兴奋和期待让他动力十足。
隔着老远,他便看到了丛林深处的点点火光。
白少正弹开布衣上的毛毛虫,在没有路的树林里硬是压倒了各种草丛走出了一条路。
附近成片的昆虫声叫的他头皮发麻,他挥舞着火把努力让自己身边更亮一些,好让蛇类和孤狼离自己远点。
终于,费劲了千辛万苦,白少正终于来到了落石点,其实这里距离他家并不远,难到此地主要是因为灌木和树枝的阻挡以及森林里未知的危险。
一个深坑,陨石砸倒了成片的灌木,化成灰黑,漆黑的焦土上还有点点星火在燃烧,白少正吞了口口水,强压心中的悸动让自己冷静下来,举着火把从深坑的一角滑下。
深坑之中味道刺鼻,白少正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他挥舞着手驱赶着弥漫的烟尘,脚下碰到了一个硬物。
将火把靠近,是一柄剑。
这剑直直地插在了地上,剑体呈现淡青色,剑柄的末端和剑镡处都有白玉的装饰,玉装上还雕刻着复杂漂亮的花纹,像是符咒一般,剑身哪怕被火焰照射,也散发着森冷的寒意。
白少正默不作声地抚摸着剑柄,他掂量了下自己的力量后鼓足勇气,剑被他一把拔出。
很显然,这并不是个陨石坑,白少正感受着剑的重量,继续向坑的深处走。
坑并不大,他其实已经能通过火把看到最深处大概是什么了,但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来到这个世界十四年,他曾无数次幻想自己在这个世界将经历什么,是刀光剑影颠沛流离?
还是超凡入圣跌宕起伏?
又或者最无聊的,在景城当个小官员,娶妻生子。
他已经在这个世界待了十四年了,没有系统,没有家势,有的只有多跑几步就能离开的村庄和外面的荒山野岭,他似乎已经渐渐习惯了,渐渐接受了自己必须在这个该死的地方度过无趣的一生,他无数次地发问自己的重生究竟意义何在。
直到这一刻,白少正突然感觉到了意义。
没有陨石。
一个一身素衣的女子躺在坑的深处,火把的亮光把她洁白无瑕的面容照的发红,她毫无知觉地紧紧躺在那里,圣洁的像是雪山中的花朵,周围的尘土不能指染她丝毫,她看上去只是睡着了,尽管衣服有些破损身上却看不到任何伤。
白少正握紧拳头,靠的女子更紧了些。
他蹲下身去用手指轻戳了下她的脸颊,水润光亮,弹指可破。
受到如此大的冲击,全身竟然完好无损看不出一点外伤,除了传说中的仙子,他找不到其他的解释。
女子没有动静,但白少正觉得她肯定活着,他尝试将她背起,成功了。然后又仔细且快速地搜索了一阵,拿到剑的鞘后,像疯了一样向家冲去。
一切如梦似幻,回了家的白少正毫无睡意,他将女子放在房间里喘着粗气把各个门窗锁好,又偷溜了出去将自己来时的踪迹破坏的破坏,能搞混乱的搞混乱后才疲惫地回到了房间里。
仔细观察女子,她没有死,白少正能感觉到她平稳的呼吸声,白少正尝试呼唤了她几次,失败了,不过这也是当然,自己回来时那么剧烈的奔跑都没将她唤醒,怎么可能在耳边叫几声就醒了。
随意地想着,白少正盯着女子的脸渐渐入了迷,他之前只知道绝色这两字怎么写,但从未感觉到一个人有资格被称作绝色,因为五官大体就是那样,无论再怎么长都不可能超脱于凡俗之外,直到今天见到女子,他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
如果仅仅是延颈秀项,皓质呈露,最多也只是美女罢了,和绝色比天差地别,真正的绝色除了绝美的容貌之外必须要拥有的是一种气质,这种气质或粉面含春一举一动都流露出青春的芳华,或我见犹怜体态,婀娜眼神多情让人忍不住疼爱呵护。
而这个女子,则是另一种气质,她只是躺里,丰满的嘴唇微微张合便让人血脉喷张,她长发及腰,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直眉细眼,有一股英气在眉宇之中,而翘起的眼角又为其增加了女性的柔媚。
妩媚,这是白少正对女子的第一印象。
温润如玉的肌肤洁白如雪,鼻梁适中鼻头小而翘,嘴唇肥厚看起来软软的让人想亲一口。
脖颈又细又长,锁骨下方是巨大不合常理的凸起,白少正两世为人,可以说除了在前世个别的AV作品里,从来没见过如此硕大丰满的巨乳,它看起来单个就和自己的头差不多大,充满了压迫感的乳房被紧紧包裹在青衣之中,只见其形未见其实。
加上女人穿着一身古朴淡雅的青衣,这种反差感像是某些性癖独特的变态给古风女角色加了奇怪的modo。
这算是穿越者的福利?我等这个女人醒后是不是要感谢我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不过好像醒不来也不错……
白少正收回聚焦在仙子乳房上的视线,深呼吸了口气。
还是冷静一点别做那些白日梦好了,什么白给的处女师傅什么的好事……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真是可笑。
不过~她现在占的自己的床,自己到时候睡觉怎么办呢?
白少正觉得有点手痒。
看着如此突兀的肥乳白杨松很想让其变化形状。
最后他还是忍住了。
其一当然是害怕被发现后需要承担的后果,其二也是因为这样还是蛮猥琐的,白少正不喜欢自己做猥琐的事,哪怕这种事做了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但也会潜移默化影响自己的气质。
叹了口气,他莫名有些惆怅。
在这个世界待了十几年总算是对其世界观有了些大致的了解。
想来上一世看过不少修仙作品,其中最令他感慨的莫过于仙凡两隔。
今天自己走了狗屎运捡到了个从天而坠的仙女,不知道最后的故事又导向何处。
如果按照正常剧情,仙子醒来多半会给自己点啥奖励什么的,多半是延长寿命的药物,然后就踏剑远去,独留自己怅神消而避光。
不过也没必要任何事都往悲剧想,事在人为。
无聊的思想转念而过,白少正来到床尾。
试探性地握住了仙子的鞋子,见其没有动静轻拽鞋跟,一只穿着短款肉丝的小巧足部露了出来,她的足弓足背粉粉嫩嫩略有骨感,有青筋在皮肤下若隐若现。
脚底粉粉嫩嫩肉感十足,两只脚窝的褶皱合在一起如同处女的肥穴一般,如花儿般含苞待放。
白少正把一双玉足塞进了被子里,手捧这仙子青粉色真丝做成的鞋子来到床边,将其放下后盯着鞋子看了一会,犹豫地拿起,凑到鼻子边闻了闻。
仙子没有脚臭……
这是一股女子粉包的幽香中夹杂着淡淡女性体香的味道,白少正不知是失望还是安心地把鞋子放回了原处,用自己的被子将眼前惹火性感的身子盖住。
来到灶台前煮饭。
虽然还是对脚的味道有些好奇,但真要白少正凑过去闻他又觉得有些猥琐。
哪怕自己不顾脸面凑过去闻,要是这时候仙子突然醒来。
别说可以长生的仙丹了,自己的小命都有可能不保。
非常清淡的白米粥和主食很快就做好了,白少正试着喂了喂女人,她什么都不吃,水也不喝,没办法,他只得自己先填饱肚子。
自己家来了个陌生女人,但生活还得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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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做贼心虚,白少正一晚上也没睡,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起来,他才知道村里大乱了。
光头村长瞪着他小而精明的眼睛将村里的老老少少从都到脚都看了一遍,昨天晚上的事也不知道是被谁传开的,才半天的时间就变得玄之又玄,所幸传事的家伙显然也没安好心,把偷盗天外之石的矛头直指光头村长的仇家。
白少正自然也不会浪费这白捡的东风助力,顺利演好了光头村长手下鼠目寸光的小啰啰角色。
最后一天结束双方僵持不下,敌家觉得有意刁难,光头村长也认为事到如今面子不能丢,最后事情短暂地在夜幕降临之时告一段落。
以后的几天,僵持和误解渐渐随着消息的增加和时间的推移软化,白少正也很快从小啰啰的角色降级为不被怀疑的村民。
“喂,你快醒来吧!你要是再不醒~别怪我开大车了。”情况急转直下的主要原因还是捡来的便宜仙子迟迟不醒。
那可是一个陨石坑,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常人不用想也知道,在古代陨石这种天外来物除了可以做成玄铁剑等高级货,还有着一层浓重的神秘色彩,有很多相信这种从天而降的石头是老天爷的福赐,戴着不只能延年益寿,还有无数想不到的好处。
村子里可没什么法律,虽然不至于眼红杀人,但集体欺负个人也不是啥稀罕事。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村民们还没将这件事怀疑到自己身上,不过也快了。
更让他害怕的是这个女人和她背后的势力,他们会不会突然找上门来?
万一女人的仇人突然上门寻仇自己怎么办?
白少正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的鲁莽,不过仔细想想自己深处这种环境好像也没什么很好的选择。
“捏捏你的大奶子!”白少正说着把手放在了女人胸口,几天昏迷让他开始大胆了起来,虽然没有扒掉女人的裙子和胫衣,但女人的全身上下已经被白少正仔仔细细摸了一遍。
当揉捏她的巨乳时,白少正能清楚的感觉到女人呼吸频率的加快,他十分好奇女人的下身是不是已经出水,不过他现在还没这个胆量将女人的衣服完全扒下。
好软好香!
白少正压在女人的身上,他正处青春期身体还未发育完全,身高也比女人要矮一节,两人站立白少正也只到女人胸前的位置。
他把头死死压在女人一颗奶子上,女人另外一颗奶子被白少正用力抓着,他的小手只能抓住一半左右的乳肉,那肥软弹性的触感让白少正迷醉不已。
他把另外一只手塞进了女人的屁股上,感受着又大又软的臀瓣压在手上的重量,白少正下身蹭着女人的大腿。
他没有再进一步,只是这样抱着女人,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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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白少正发现女人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这几天对于白少正来说是冰火两重天。
村民已经开始怀疑他,并提出要求检查他的屋子,但白少正态度坚决,且被怀疑的对象不只他一人,这件事就暂时蒙混过去了。
而女子,依旧没有醒来,白少正依旧没有扒掉她的衣服。
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快忍不住了,白天他要承受村民们的质疑和各种巨大的压力,晚上又要和这样绝色美人共处一室,白少正上辈子没破处就死了,结合这辈子他当了三十多年的处男,如今又这么一个大美女天天睡在自己身边,白少正只感觉理智渐渐消失。
在外劳作了小半天,白少正伴着夕阳回家,检查自己的门锁没有被撬动的痕迹,白少正松了口气,女人还安静地躺在床上,院子也没有潜入的痕迹。
白少正庆幸自己和早逝的父亲没有偷懒,将这个小院子和屋子建的牢固安全。
还是和往常一样锁门吃饭,回到卧室的白少正莫名盯着女子愣了一会,然后走上前捏住了她的鼻子。
她马上变得有些不适,开始张嘴呼吸,白少正又捏住了女人的嘴巴。
呼吸不了的女子脸色变得难看,她痛苦地皱着眉毛下意识扭动身体想要摆脱白少正的控制,但却因为力量不足失败。
我可以杀死她……
白少正松开了女人,看着她得救一般的喘息表情僵硬。
这是他第一次尝试这么做,他的本意只是想看看这样能不能叫醒女人。
怎么办?
白少正有些犹豫,不是因为女人,而是村民给他的压力,如果女人迟迟没有醒来村民最后发现了她的存在那该怎么办?
告诉他们这个女人是神仙?他们信吗?就是信了,会供起来吗?
白少正脊背发凉,让村民能够相信女人是神仙已经是他所想到的最好情况,如果他们不信的话,在战乱年代逃到荒山求生的难民,见到一个美若天仙毫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会怎样?
白少正深知魏晋南北朝的险恶,而自己所处的年代虽不是南北朝,但实际情况也好不了多少。
“快点醒来啊!操!你不是神仙吗?”白少正打了女人一巴掌,雪白的皮肤立刻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印子。
跑,自己不可能带着女人跑的,就是跑出了村民的监视自己能到哪里去?
唯一的方法就是拖,拖到女人醒来,她很可能是修仙者,拖到她醒来一切都会解决。
可问题又来了,她啥时候才能醒?
“喂,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但我最多只能拖两天,如果两天后你还不醒就别怪我了。”白少正自语道。
再接下来的两天,白少正对女人说了很多话,包括他上一世的经历,对未来的期待,他一个人在这个鬼地方实在憋了太久,好不容易有个倾诉的对象他所幸一股脑全说出去。
不是说多和植物人沟通她醒来的概率会增加吗?
更何况自己过去一个人孤独地待在这个小村子里,绝大多数时间都是自言自语。
比起可能存在却不见实体的孤魂野鬼,昏迷的女子好歹也是个活生生的人。
无论是否她是否听到都算是对白少正的慰籍。
过了两天后,她依旧昏迷。
而且拖不得了,村霸们开始强行闯入各户人家检查,说不定明后天自己的房门就要被砸开。
“你要是能早点醒来那该多好!”应付完缠人的村民,白少正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
女子还躺在他的床上,平静地呼吸着,洁白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如同铺上了透明的纱。
皎白的皮肤细腻平滑的看不出一丝毛孔,睫毛长长密密,柔软地覆盖在眼睑上。
白少正撇开了一缕女人脸上的青丝,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的面容。
一动不动地看了一阵,他开始脱衣服。
很快一丝不挂地白少正跨坐到了女子身上。
他还未发育完全瘦小的身躯对比女人高大丰满的肉体反差剧烈。
白少正像是做肉垫一样坐在女子软和宽大的胯部上下动了动,感受着其高耸翘起的屁股巨大的回弹性。
他粗暴地撕开了女子衣服的一角,这宽大袍子里藏匿许久的熟美肉体像是裂开的瓜果一样,白嫩如玉的肌肤和可爱的肚脐,松软的小腹和从前方看去就无比惊愕,由上至下,从纤细到伟岸的臀部线条完美地留了出来。
白少正把女子的青衣完全剥下,这几天他也曾顺着女子袍子的缝隙伸手一探究竟,却从未和此刻一样,亲眼目睹。
木瓜一样的巨乳在月光下散发着白玉一样的光泽,粉红色的乳晕如少女一般含苞待放,全然于女子漫画熟妇一样的淫荡身材不符。
白少正的手抓着了女人的一颗肥乳,这巨大的木瓜奶要比刚发酵好的面团还要柔软,令人担心会不会稍不注意就像气球一样爆炸。
接触到奶子的瞬间白少正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旦开启就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处境再也没办法停止。
他一手抓着一个肥奶胯坐在女人身上,舌头在女人的脸上舔来舔去最后一口吸住了她丰润且有些冰凉的嘴唇。
嘴巴吸力不断增加,贪婪的吞噬着女人口中的琼浆玉液。
说真的,如果是平时让他吸一个人的口水,白少正会觉得恶心的不行,哪怕是再美的女人口水就是口水,美女的口水和老太婆的唾液本质是一个东西,没啥区别。
但此时此刻的白少正是真的觉得这个美人的唾液带着丝丝爽口的甘甜,她嘴巴的香气和柔软如福黎的嘴唇和小舌都令他流连忘返,白少正从来也没有想过和女人接吻是一件如此享受放松的事情。
她身体又绵又弹,白少正如同在天边傲游一般躺在无边无际的白云上,那种柔软甚至会让人出现一用力身体就陷入其中的错觉,不过也没错,女人的小穴的确会让鸡巴陷入其中。
嘴对嘴吸了半天,直到呼吸困难白少正才不得不歪头换气,他现在整个人完全压在女人身上,还没脱掉裤子的下身不停地在女人松软的小腹处摩擦着。
如此刺激的体验让白少正已经射了一裤裆,他脱掉裤子随意的扔到一边,一根龟头上还挂着白浊的粗壮棒子漏了出来,它红里透黑黑中带紫像是百年才出世的魔剑一般蓄势待发,尽管已经射了一次但棒身没有出现丝毫疲态,雄赳赳气昂昂地高挺着龟头,如同君王一样俯视着昏迷中的女子,俯视着此刻专属于它的绝美套子。
“母猪!看我的鸡巴大吗?我一会就要肏你了懂吗?还不醒来吗?”白少正将他的牛子怼到了女人脸上,女子貌美丰润的脸颊立刻被他的龟头顶出了一个坑。
这是他来这个世界少数可以自豪的东西,这比他年龄还要长的粗大牛子贴在女人的脸上,白少正把自己的精子抹到了女人的脸颊上,又红又大的龟头堵住了女人的鼻孔。
“就这还修仙者!看我不把你肏成我的母猪!感谢我吧,洗了洗鸡巴,不然你就要吃我的包皮垢了!”
白少正调整好位置,坐在女人的大奶上鸡巴正对着丰满的嘴唇,腰部一用力捅了进去。
“呜……”女人的嘴巴非常的暖和,湿润且柔软,像没有牙齿一样包裹这白杨松的寄吧。
她的口腔被异物侵入,很不自在地扭动着身体,小舌努力地顶着龟头想要把嘴里细长的棍子吐出。
“骚比,这么会口!”白少正抱着女人的脑袋,也不管她会不会醒来,努力抽插着。
他一次比一次用力,鸡巴在口腔中摸索着通路,起初只能插进去一小半就会卡住,逐渐切换插入的角度,白少正插的一次比一次深。
“呜……”随着将鸡巴完全的送进女人的口腔和喉管,白少正再也压制不住身下的快感,他抱着女人的脑袋死死地将阴毛贴在女人的嘴唇处,射了出来。
口爆!
这是女人这一个星期来吃过的唯一东西,没有经过口腔,被白少正强制从喉管灌入到胃里。
“好不好吃?”白少正缓缓将鸡巴拔出喉管,放在女人口腔里将剩余的精子都排干净才彻底拔出。
他压在了女人身上,脚退下女人身下的衣裙,现在女人全身上下被白杨松扒了个精光,粉嫩的乳头和漆黑的阴毛完全露了出来。
操死你!
白少正没有再浪费时间观察女人的肥穴,他将女人丰盈的大腿扛起,鸡巴抵住了那个早就湿润的洞口猛的一插!
紧实,柔软,丝滑,细腻。白少正注意到身下的女人痛苦的表情和细声的轻吟。他精关一松,第二次几乎秒射进女人的嫩穴里。
呼——
白少正没有拔出鸡巴,他从女人身上撑起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女人穴中流出的淫水弄湿了两人的阴毛,一抹红色的液体顺着穴口滑过菊穴最后滴到了床单上。
她还是处子?
白少正震惊了,这是他从来也没想过的问题,女人的年纪很明显要比自己大,少说二十五六岁,多说就不知道多少岁了,毕竟是修仙者大他几百岁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就这样一个身材完美相貌毫无瑕疵的女人竟然是处?
我插死你!
白少正再一次硬了起来,他双手拖着女人的肥臀,身体下的感觉如同飘乎白云之间,用最原始最单调的性爱姿势一次次地插入拔出,嘴里不断地冒出各种脏话。
在这只有烛灯点亮的昏暗卧室里,这个少年在极品的肉便器身上发泄着欲望,他的脸深埋在女人的胸口,完全没有注意到胯下的女子眼皮颤动,她缓缓张开的美目中还残存着迷茫……
廖青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中她回到了曾经的家,那个几百年前繁华无比的锦州城,那时的她还是无忧无虑的世家公主,整天考虑的是街头卖艺的小贩什么时候来,焦虑的是梅花什么时候开。
原野的虚无没有扩散,天门山的师傅也没有到来,自己就像普通女人那样,结婚生子,转眼白头。
劝君更尽一杯酒,莫顾人间万事愁。
在梦里,她相夫教子,红花依旧,只是偶尔隐隐约约回听到一个男子说话,他的声音非常模糊,只能依稀听到其中的几个字。
仙子,醒来……
男人好像还说了很多其他的东西,互联网、金融、重生什么的,这些词汇绝大部分廖青山都不清楚其中的含义,只有几个词汇廖青山可以听清理解。
“请快点醒来,我很需要你。”
焦距渐渐的回复,意识也变得清晰了起来,之前梦中的一切如同沉入湖水。廖青山意识到自己回到了现实。
她的视线从天花板看向了在自己身上耕种的男人,最原始的肉体碰撞声越来越清晰,痛觉的回复和下体的撕裂让廖青山迅速了解了现状。
自己在被侵犯。
她没有像一般的女子一样发出无助的尖叫,本能的,她抬起了手,朝着正在自己胸口吮吸的男子拍去。
刚才的一切都发生在一刹那,廖青山依然很多东西没有想起,如同喝酒断片了一样,她知道自己的名字,自己的身份。
但这里到底是哪里,包括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谁,她都没有头绪。
她所有的行为只是下意识的反抗动作。
自己重要的记忆消失了一节……
白少正嘴里衔着一颗粉嫩的乳头吞吞吐吐玩的好不快活。
刚开始,他还以为头顶的拍打是仙女另外一颗大奶子摇曳时撞到了自己的头,猛插了几下后才意识到不对。
他缓缓地抬起头,一对绝美的面容操着冷漠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那看待虫子一样的眼神中孤愤交绪,大而细长的眸子里仿佛有寒风呼啸其中,冷冽刺骨的狂风从那个的世界狂袭而来化成风暴瞬间便让白少正陷入了万丈冰窟。
白少正最后机械性的在蜜穴里抽插了几下便不敢再动,拔也不是继续插也不是,他的头还枕在两座软锋之间,一只手被肥臀压住来不及抽出。
“仙,仙子?”白少正颤巍巍地问道,他虽然被欲望冲昏头了头脑,但眼前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想过。既然事已至此干脆坦然面对。
白少正慌张的表现让廖青山心中一沉,自己最不想遇到的事情发生了。
尝试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虚弱的可怕,无可奈何的廖青山只能强装淡然地说道。
“还不快从我身上下来!”
“是。”白少正乖乖地拔出了身下的寄吧,拿着自己的衣服跳下床去。
“求仙子饶命,小的罪该万死玷污了仙子的身体,要杀要剐小的都可以接受。”
“我的丝衣呢?”廖青山想拿起手边的被子遮挡自己,随即又想到自己被眼前的小贼如此对待肯定早早的就被看光的身子,索性光着身子坐起对脚下的小贼说道。
“给您。”疾跑着拿出献上,等到仙子在床上穿好站起白少正才敢抬头。
“我的剑呢?”
“您的剑一直被我保管。”
“给我!”
“可以让小的向您简单地介绍下外面的情况吗?”
“给我剑!”
白少正的喉结动了下,他没有去拿剑,而是又重新跪到了女子面前。
“仙子莫急,小的绝不是有意违抗仙子,只是仙子坠入凡间的事已经在我们这个小乡村传开,现在这个村子里日日夜夜都有几十号人在巡逻,就仙子刚刚打我的力量,小的怕现在就算给仙子剑您也出不去。”
怕女人送死只是其一,最重要的是怕她拿到武器一生气把自己砍了。
廖青山沉默不语,她默默站起从白少正的身旁走过,眼睛里闪过一丝金光。
她强忍着剧痛开启了神识,在屋子扫过一圈后发现了被白少正藏在床下的宝剑。随着嗡的一声剑鸣,剑从床床下飞到了廖青山手中。
“你,胆子很大。”抬步抽剑,给身体披上丝衣,廖青山就这么半裸着一步步朝着下跪的白少正走去。
屋内一道银白色的寒光亮起,是她随意扫出的剑花。“死有余辜。”对于这种男人,她不想废话,只有一刀结束他的生命才能维持自己的清白。
见女子直接动刀,白少正也不装了,一个打滚从地上站起对着女人骂道。
“奶奶的,我是强奸了你,不是个东西。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我也是救了你,你不会觉得你落入那些野蛮人手里的下场会比在我这儿好吧?而且你足足昏迷了两个星期,要不是局势实在不乐观我也不会对你发泄。”
“他们的命,我一会儿取。”刚刚的一瞬间廖青山的神识便覆盖了小半个村庄,所以她清楚眼前的青年说的是真话,不过那又怎样?
说罢,便开始了进攻,她身体微屈步伐凌乱,但速度却极快。
有的打!
白少正迅速意识到女子在强撑,他三步化作两步飞跃到做饭的铁锅前,刚操起劈材用的斧头,女子的剑头便刺向了他,白少正手忙脚乱地用斧面当盾勉强挡住了要刺入胸口的一剑,身体因为惯性栽倒在了柴火堆里。
这一剑虽然接的狼狈,但也给了白少正自信。
他的判断没错,女人在硬撑,自己有机会活下去!
在炭火中翻滚着又躲开了一剑,白少正猛的站起后退,用大铁锅遮挡住自己大半个身子和女人绕圈。
“仙子,我理解您的愤怒,可您就算杀了我又如何?外面还有几十上百的村民,以您现在的状态被发现的话对他们来说不是瓮中捉鳖?”
廖青山不听,接着砍。
白少正从事农活锻炼的体魄到底不如仙家剑法,只是几秒钟,剑便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明显的伤痕,只要稍微躲晚零点几秒,这一刀就可以讲白少正的脑袋分成两半。
感觉到嘴边的腥咸,白少正也急红了眼,他躲开一剑的同时一口唾沫就吐在了廖青山绝美的脸上。
“臭婊子,你这种状态就算杀了我等待你的也是被轮奸的命运!到时候满身精子地走在黄泉路上我可不会等你!”
廖青山擦掉了脸上的口水,眼睛死死地盯着白杨松。
本来就身负重伤的身体被提前唤醒就已经让她功力损失大半,现在强行战斗更是让她近乎游离在生死边缘。
头晕,重影等情况出现,让她不得不停下进攻的节奏。
“如果不解决这里的村民咱们都活不下去,咱们的矛盾可以以后再说,时间是站在您那一边的不是吗?”白少正小心的举着斧头一步步后退,生怕女子突袭,一剑扎进自己眉心。
“你…叫什么?”快速地思索,廖青山收起了进攻的架势,把剑重新插会了剑鞘里坐下。
她现在头痛欲裂已没有能力继续战斗,静脉寸断强行开启神识已经是她的极限。
“白少正。”
在一片黑暗中,廖青山大量着眼前落魄的身影,他的眼睛很亮,闪烁着让人做呕的光,身材高挑不算健壮,下身的裤子还没有穿好,可以透过残破的布料看到腹部肌肉的线条。
真是恶心。
沉默许久,廖青山才开口。“好,白少正,我可以给你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多谢仙子。”白少正松了口气,放下手边地锅盖站在了距离女人不远不近的一个角落。
“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
“仙子莫急,容小生……”
“说人话。”
“我们现在被包围了,村子里的人怀疑我藏了天外玄铁,现在正嚷嚷着要搜查我的房间呢!”
“你还能拖多久?”
白少正思索了一阵,老实回答。
“我估计脱不了多久了,你也看到了,我家就我一个人,势单力薄无依无靠,那些村霸连小家庭都不怕还会怕我一个人呀。保守估计明天他们就会来,最晚后天。你也知道,这种事情你反抗的越厉害别人就越怀疑你。”
明天。只不到半天的时间吗?廖青山看向窗外,一片寂寥中孤月独轮。
“我可以施展些简单的术,不过需要你的配合。”
“击溃他们吗?”
“不,唬到他们就可以了。”廖青山说罢,对白少正勾了勾手指。“你过来,站到我面前。”
尽管不是很愿意,白少正还是老实照做,局促地扫了眼廖青山身边的剑后在距离她还有数步的地方停下。
“靠近点,小贼。我只是要给你施展简单的变形术。”
“仙子为何不自己变身?”
廖青山被眼前的男人气笑了,她放下了准备施术的手,淡淡地说道。
“我们移花宫乃是名门正派,我要要想杀你是不可能用下三滥的手段的,个体的强度决定了施展变形术的难度,我已经没有足够精力给我自己施术了。”
“好吧,那就来吧。”
事已至此配合总好过纷争,哪怕最后真的被眼前的仙子用小花招制服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毕竟是自己夺人清白在先。
想到这里白少正也倒坦然了许多,他向前了两步,廖青山的面容更加清晰了起来,她长长的睫毛如同扇子一般,眼神冰冷不带杂质,绝美的五官看不出一丝瑕疵,不怒自威。
因为头痛和刚经历的烂事,廖青山的脸色很差,眼神里冷冰冰的带着怒火和阴霾。
这时的她和昏迷时天差地别,有一股拒人千里的寒气和冷若冰霜的孤傲,看人的样子如同女王一般,恶狠狠且不耐烦。
尽管如此,廖青山还是说到做到,她手在白少正眉头轻轻一点,一道金光便从中散开,没有任何痛觉,在视线中白少正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他的手臂消失化为金色的翅膀,下身的脚也变成了爪子,这种变化一直持续了数分钟才结束。
“这是什么?”尝试地走了几步,发现和平常并没有什么区别后白少正问道。
“最普通的变形术,我把你变成了一只金鹏。等到村民来了后你就装作我的宠物,替我和他们沟通就好了,只要你说话得当,他们会被唬住的。”
“好,这种变形持续多久?我要怎么说?”
“只要你没有受到攻击,这个变形就会一直存在下去。要说的到时候我会通过神识传达给你,你只要复述就好,不必担心。”
被攻击也会显性吗?
想到凶恶的村霸白少正心里还是有些发怵。
不过廖青山却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两三句将他撵出了房子。
站在大院的白少正略显迷离地看着头顶的星星,他试着扇了扇自己的翅膀,结果证明变形真的只是变个样子。
自己还是能拿捏,能跑能跳,只是感觉和眼中的差别让白少正些许不适。
不谈在屋外的草棚里受冻的白少正。房内的廖青山正借着月光翻着一本书。
这是那个无耻小贼屋内的书,本来廖青山是不屑看的,只是长夜漫漫她的静脉尽毁,打坐也变得可有可无。
不愿独自惆怅的廖青山只好随便拿本书来消忧。
兰亭集序…王羲之……
读罢,廖青山重新把书扔回了桌子,重重地叹了口气。
她很少叹气,早跨过破镜境的她有上千年的寿命,容颜永驻。只是这一战后这些都回不去了,静脉尽断的她已然成了废人,所剩的时日不多。
正回首往昔,廖青山突然莫名其妙打了一个嗝。她愣在床上抿了抿嘴,闻了闻吐出的浊气。
好臭!
这是什么?
廖青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嘴里有一层黏糊糊的粘膜,她虽活了百岁,但经历的事情却非常纯粹,除了年少的一小段在王府中当大小姐的日子,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宫中修行,数十年如一日的练习,和姐妹们一起切磋,休闲的时候静静的插花品茶……今天的经历,她远没有表面上的波澜不惊。
要知道她上一次见到男人已经是几十年前在比武大会上对战公孙远的事了。
这是那个小贼的精子!
廖青山是处子不是白痴,反应过来的她感到无比的恶心。
平时,只需要一个净身术就可以把全身清洁干净,但如今,小小的变形基本熬废了她全部的法力。
廖青山有些不知所措,她撕下几张纸吐掉嘴里的粘稠,却感觉还是满身的不舒服,这可恶的小贼甚至把精子射进了自己胃里,天啊,他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千刀万剐!
做了几个深呼吸廖青山才堪堪压下了火气,这个破屋子里连水都没有,郁闷到极致的她打算强行用净身术的时候,胃中一阵灼热感袭来。
摸着肚子,这种灼热感越发的强烈,暖意从肚子到四肢静脉,如同在冰天雪地中的暖炉边,让僵寒的身体渐渐复苏起来。
若有所思的廖青山不再纠结于胃里的精子,开始尝试着昀气打坐了起来。
……
在草棚里哆哆嗦嗦地待了一夜,精神萎靡的白少正迎来了自己的第二天。天空才蒙蒙亮,自己家的大门便被敲响。
村霸们来了,门前嘈杂的脚步和叫骂声此起彼伏。在门口站了一会,等待了十几秒后白少正才在女人的命令下打开了大门。
门前十几人的队伍看见看门的是一只鸟后显然都愣了一下,紧接着便又开始嘈杂了起来。
不过白少正可以明显感觉到,平时这些人看自己的轻蔑已然不见,取而代之是一种难言的警惕感。
“你们~是什么人啊?”操着悠哉懒散的强调,白少正率先开口道,他内心很有压力,只是脸被鸟毛覆盖实在看不出表情。
嘶——
门外的嘈杂声戛然而止,在死一般的寂静中,为首的光头壮汉最终开口,他俯着身毕恭毕敬地问道。
“我们都是梁村的村民,我们是找白…额,就是这个屋子的主人的。”
“原来是这样。”化作鸟的白少正抬头像是在回忆什么,紧接着说道。“你说的是那个瘦高的小子是吧?他死了。”
双方又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之中。
“那您……”
“老白!”光头男人后方的村民显然有些撑不住了,他们拉着男人的衣角便想走。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们的村民?”
白少正看着据理力争的光头,一瞬间竟然有些感动,无论对方处于什么目的,他此时此刻都是在冒着生命的危险为自己的“死亡”申冤,想的自己曾经还暗中诅咒过这个村霸,白少正甚至有些自责和愧疚。
“他偷看我们家小姐净身,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耳边廖青山清冷的声音让白少正脊背发凉。好家伙,偷看净身就要千刀万剐,那我鸡巴都插穴里了应该对待?永世轮回畜牲道?
心中虽有些忿忿,但白少正还是老实地把话说了出来。
现场人群顿时感到一阵寒气。光头男子似乎还想再什么,被他身后的村民一把捂住嘴巴,在他不服的眼神中,几个人低头哈腰地退了出去。
白少正长出一口气,不管怎样,这关算是暂时过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苟且地活着,每天也没啥任务,头两天还会问问屋里的仙子要不要吃饭,时间久了便习惯了她的饮露餐花。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判了死刑的囚犯,逃也不是留下来也不是,对这个女人他肯定是不算信任的,但事已至此似乎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
又是一夜,独月当空,流光千里。睡不着的白少正想偷偷溜出去看看情况,刚走到门口耳边便传来了廖青山悠悠的声音。“你去哪里?”
“睡不着,想出去转转。”几天的相处,白少正早已习惯了耳边突然的女声。
“不行!我的精力有限,你离我太远变形会解除。”
还没恢复吗?这个女人?白少正默默回到自己的鸡窝里想着。
夜半三更,林里的鸟叫属实烦扰,就更别提恼人的蚊子了。
白少正只是表面变身,实际上还是人形,这一刻他身上早已被蚊子叮满了包,心里忿忿地给女人画着小九九。
“你。”廖青山的声音突兀地在耳边想起。“还没睡吧?”
除了必要情况,这还是女人这几天第一次找他说话。白少正迟疑了下问道。“怎么了?”
又是很长时间的沉默,就在白少正觉得是不是女人说错话,比如像前世一样女神按错了界面,点到了和舔狗的聊天界面。
廖青山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进屋里来。”
第2章
(前文概括)穿越者白少正在村里里待了十四年终于遇到了“机遇”,一个昏迷的仙子从天而降落到了他生活的小村庄,他侥幸捡到并在村民的搜查和强压之下强奸了她,出乎意外的是性爱竟然成功唤醒了仙子,仙子唤醒后在恼怒之余以外地发现了原来白少正的精子对她有所帮助,于是纠结思考了数天的廖青山决定把白少正叫进屋……
起风了,白少正浑身一阵颤抖。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不认为这位漂亮的女仙子突然叫自己进屋会发生什么好事。
最有可能的是她这几天纠结于被自己强夺处女这件事里,越想越烦闷,越想越气愤,现在叫自己进屋就是恢复了些身体打算拿自己开刀以解心头之恨。
不知道这段时间自己在她面前的表现能不能把为自己争取点分数。
多半悬,她可是修仙之人,自己那点砍柴烧火的特长对她来说肯定没啥吸引力,唯一让她觉得有趣的可能就是自己现代人的灵魂了。
最近一段时间自己的自言自语她应该都能用神识听的清楚,但自己终究还是个普通人,上辈子多出的二十年对她来说多半也是乏善可陈。
不过,事情也不能总往坏的地方想,都说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窗户,说不定上次被哥们的大吊一插她在心里就已经默默臣服,只是当时处于仙凡道义不好意思说出口,经过了这几天的反复心理斗争,这回叫自己进去就是请求当我的母猪。
想到这里白少正扬眉醒目。得,是福还是祸,是祸也躲不过。到底都是自己做的烂事,畏畏缩缩只会让自己猥琐。
再说了,之前仙子可说过,她是移花宫的名门正派,虽然身材下流得和小黄文的女主一样,长相也是十足的坏女人相貌,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自己唯一要做的,就是莫慌。
“仙子找我?”白少正大步走到门前直接拉门发问。
廖青山在他一进门正前方的床上坐着,一束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如同美丽的银色绸缎一般使她清雅的蚕服多了几分仙意,她抬头,细长的大眼睛前有几缕轻丝,深邃乌黑如墨色一般浓重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就这么地看着他。
“把门关上。”廖青山的声音清冷的声音在一片沉默中突兀响起。
关上门,夜晚的虫声和鸟鸣消失,白少正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
靠卧在自己床上的廖青山很诱人,一身轻薄的丝衣包裹不住那雪白的躯体,大片大片的春光和弧度惊人的线条毫不吝啬的坦露在他的面前。
“靠我近点。”廖青山伸手点起桌边的蜡烛,直勾勾地盯着摇曳的烛光说道。
“我?”白少正傻乎乎地指了指自己,见对面没说什么,便小心向前走了几步,停顿了几秒不安地又向前走了几步。
在自己的床前僵硬地停下,白少正拘谨地看着慵懒地靠在床上的冷美人,她的表情还是和他们第一次见面拒人千里,只不过眉宇处似乎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
他甚至能透过白色的丝衣看到胸部深粉色的凸点和丰满的快要渗出衣服外的肌肤。
没穿内衬?这么大胆吗?来不及细想,就听到廖青山优雅地轻咳。“我一个人安静地想了几天,你对我做的事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
“谢谢仙子。”好吧,我就知道。白少正一阵头疼,这时候还能说啥呀。他装模作样地行了个礼,看似乖巧地等待着审判的降临。
廖青山冷哼一声,把头别到一边。
“你别谢我太早。按照宗门规矩,你这小贼本就罪该万死。可后我冷静下来想了想,你的确也算变相救我逃于村贼之手。如果我直接不留情面把你处死,未免有失仁义,但就这样放过你又对我不公。”
说罢,从她白玉般的手里掏出一柄小刀。
“你用你肮脏的下身破了我的身子,其一日不废,我心一日不安。如果你真的诚心忏悔,就拿着刀净身吧。”可能是出于怜悯,廖青山又补充道。
“待你静身后,我必护你周全,日后分离时刻,我可以把你带到景城,举荐你当个宦官,衣食无忧。”
咣当——明晃晃的刀子落到了白少正眼前,比丝衣下丰盈大腿还要亮的刀面,照的他几乎张不开眼。
白少正的喉结重重地一动。
深吸了口气,跪在了地上。
膝盖往前挪了挪,磕头时间顺便把掉在地上的刀藏在怀里,白少正吸了吸鼻子组织了下话语,装作哽咽地说道。
“仙子手下留情啊,我今年才十四岁,我母亲在我出身就去世了,我父亲一个人养我到六岁外出被野兽杀死,我一人从小孤苦伶仃受尽屈辱。那天仙子从天上掉到了地上侥幸被我捡到,我当时是怀着一颗敬畏的心把您带到了家里,好生照顾,奈何那些从小欺压我的村民百般纠缠,我又是个孤儿没有教养才出次大祸。”
半真半假地说着,白少正一脸懊悔地跪着往前爬去,几步就到了廖青山脚边,看着一双灵动小巧的玉足和如同性器一般肉感十足外白内粉的脚掌,他强忍着掏刀打脚的欲望又说。
“仙子乃是名门正派,我有闻于经过我们村的迁客骚人,他们都说君子要虚怀若谷,宰相肚里能撑船。而您更是高贵的仙子是圣洁的孤莲,其胸襟相比更是高他们一筹。”
“如果您能给我一个改错的机会,白某无以为报,今后必定为仙子差遣,此生行犬马之责报仙子大恩!”说罢,白少正毕恭毕敬地对着廖青山磕了个头。
这一段话算是白少正早有准备的,但他说完就后悔了,感受着房间冰冷的寂静,他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地看向廖青山。
她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表情依旧冷淡,自己刚进来可以说是冰山,现在倒是多了几分属于人类的神情。
是不屑。
“说完啦?你很聪明,才十四岁便懂得了争取和谦卑,应该又读过几本书吧?”廖青山终于开口了,腔调还带着几分调侃的味道。
“改过自新?我又没有说要杀你。只不过是净身罢了,这样你都不愿意?”
开什么玩笑,重生一世要自己当个阉人,那还不如死了算了。宦官,想想这个职业就难绷,哥们将来是不是还要夹着嗓子给皇帝请安呀?
“仙子,我知道我的行为对您造成了很大伤害,但这个不行,如果您非要要,那就连我的命一起拿走吧。”虽然有些无耻,但白白去死他实在是接受不了。
白少正诚实地说着自己的想法。
廖青山她似乎已经被自己激怒,绝美的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那看臭虫一样的眼神带着黑色的阴影。
“哦?那如果我非要,你会怎么办?”廖青山发问的时候轻描淡写的说话方式如同在说一件不起眼的小事。
“我会反抗的,仙子。”白少正老实地说道。
“反抗?”伴随廖青山孤傲的声音响起,一股剑气直冲白少正的面门,霎那间金铁碰撞的声音在这间小小的屋子回荡扩散着。
尽管早有准备,白少正也只是堪堪接下这一击,他连翻了几个跟头狼狈地扶着墙角站起,单手举刀指着廖青山说道。
“我会让你后悔把刀扔给我的。”
“还有,比起对付我,你更应该省点力量对付那些刁民!”
“你的话可真多。”廖青山坐起,以手支颐在床上的小桌上,丰满的大腿挤在一起,巨大的胸脯被桌面托着,原本就深邃的沟壑变得更加不可测探,柔软的小腰下硕大的肥臀向后撅着,饱满的样子好似随随便便一动就会把她轻柔的丝衣撑到裂开。
她随意地滑动着手指操作着飞剑朝白少正刺去。
臭婊子!
白少正心里骂着,来回闪避着绕着他身体乱刺的飞剑,几个回合他的身体便布满伤口,鲜红的血液刺的他眼睛生疼。
他强忍着痛处半张着眼,挥舞着手中的小刀抵住了飞剑的迎面一击。
狼狈地翻滚着,唯一的防身工具被打掉,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已然不知落到了何处,感受着虎口的撕裂感,鲜血顺着手臂流到了摸得见沙石的粗糙地上。
白少正有些恍惚,在他的脑海里那个拥有巨大落地窗和大理石地板的房子的样子有些模糊,这些年他一直想把自己住的糟糕地方弄的像点人样,像曾经的地方,可是现在……
下一刻,巨大的愤怒和不甘将他包裹,白少正猛然撑起,赤手空拳朝着廖青山冲去。
身后的剑鸣声近在咫尺,管不了那么多的白少正身体饿虎扑食般向下压去,剑擦着他的后脑勺而过,切断了几缕他的头发。
而他也如愿以偿地飞扑到了床上,抓住了那长裙下的冰凉的肌肤。
“臭婊子!”
被抓住手腕的廖青山也不反抗,她冷眼看着眼前的少年将他邪恶的手伸向了她丰满的沟壑上方。
“我抓住你了!”那纤细的脖颈手感极好,如同丝绸一般细致嫩滑。
“然后呢?”廖青山阴冷的笑容在黑暗中有些瘆人,少年的撞击对她来说如同挠痒痒一般,纤细的腰板挺的笔直,连托着下巴的手还在有节奏地敲打着皮肤,整个人除了椰瓜大的肥乳被撞的有些颤动之外完全不受影响。
廖青山自然不在意这种小事,她手指平稳地操控的宝剑此时此刻已悬停在了少年的头上。
被巨大的胸部撞的头晕目眩的白少正依然用尽全力捏着廖青山的脖颈,一瞬间他就明白自己的攻击无济于事,柔软的脖子中除了骨骼外仿佛还有一股气在顶着他的手指,即使再怎么发力也压不下去一点痕迹。
妈的,这就是修仙者吗?操!
白少正心里叫骂着,抡起拳头朝着廖青山的翘脸砸去。对方只是随意地一拍他就不可控地向后栽倒,迎面而来的剑身结结实实砸中的他的胸部。
视野一阵眩晕,躺在地上的白少正吐了几口鲜血。冷冰冰的剑已经悬停在了他的头部,距离是那么的近,好像只有几厘米。
走马灯没有出现,好奇怪,不过好像也正常,我都快忘了以前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了,实在太久了……
白少正没有动弹,他静静地看着剑身缓慢优雅的旋转,似乎是在给自己的人生倒计时一般。
“最后一次机会,选择死还是净身!”廖青山的声音响起,听起来还是那么的不解风情。
白少正动了动嘴,他想说净身两个字,他不想死。
但是话到嘴边就如同被施了魔法,怎么也开不了口。
确实有点为难啊,自己两世为人一事无成,最后被人割了当个太监,如果有天堂的话自己死后是不是要被穿越者同胞们耻笑呢?
白少正又想到了锦城,这个廖青山答应之后要带他去求个官职的地方。
哪里他是去过的,很繁华,小商贩们没日没夜地在街上吆喝,绮罗丝绸应有尽有,街道精致有点官家味道。
很荒凉,小小的城市只住着十几万人,出了城门便是荒烟野蔓,荆棘纵横。
想必即使到了京城情况也差不了多少,苟且偷生,无聊一生。
被割掉后要一辈子待在哪里吗?白少正不愿了再想了,他已有了决定。
“杀了我吧。”
“你可想好?”
白少正试着用手指移开剑尖,成功了。
他坐了起来,用手擦干嘴角的血。
“杀了我吧,最好留个全尸,如果可以就把我埋葬在后山山脚处那个插着红旗的土堆旁。”
白少正张了张嘴,他还想再说些什么,譬如他的身世,又或者自己幼年和那个便宜父亲的乐事,转念一想太过于矫情,又恐刚开口就被剑捅死落得一个滑稽的下场,于是干脆什么都不说了,静静地等待着死亡。
这时候他反而不怕了,发亮的眼睛平静地看着廖青山,这个修仙者。原来自己也操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呀,只操了一次真是可惜。
头顶的剑动了起来,在空中画了个剑花,那金属的冷光在黑暗中飞舞着有些刺眼,剑头像是挑衅一样的摆了几下朝着白少正的眼睛飞射而来,最终悬停在了距离面门几厘米的地方。
豆大的汗珠滴在了地上,几秒后反应过来的白少正狼狈中带着恼怒。“你在耍我?要杀就给我个痛快!”
床上的廖青山发出一声轻笑。“我改变主意了,比起轻易让你死掉,我想到了一个更有趣的方法。”
“你是不是想强行让我变成太监?”
“这你大可放心,我不屑于用那个邪门歪道的下流手段。”听到廖青山如此回复,到嘴边的狠话咽了下去,抱着一丝希望,白少正想听听这个女人打算做什么。
廖青山翘起嘴角看着床下和自己冷眼对视的少年,心情好了不少。少年刚刚的表现再她的及格线以上。
自从醒来发现了食用他的精子对修复静脉有所帮助之后,廖青山就进入了长期的心理斗争之中。
以自己的手段,想要从小贼手中换劣精自然再简单不过,可真的这么做了那便是奇耻大辱。
被他在昏迷状态下强夺了身子退一步暂可说是身不由己,但要是主动食用劣精便是为了苟活丢掉尊严。
清白之身,高洁之志是人的一生最可贵的东西。
廖青山本想待恢复些精力,一剑捅穿白少正的心脏再自我了结于此。
但几日的朝夕相处加上白少正犹如蚊子一般在自己耳边持续不断地输出。
廖青山最后决定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你性欲的来源应该就是下体储存的劣精吧,那我要你从现在起每天把你的劣精射干净,直到彻底射干!”说道这里廖青山脸蛋一红,原本如极地冰河湖水一般平和清冷的语气也升起了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波澜,索性烛光红光融为一体,倒也看不清楚。
“怎么,不行?”廖青山的话引来了许久的沉默,过了好一会她才从莺莺秀口中又勉强挤出了几个字。
劣精?哦原来是说的我的精子吗?因为是我下等的平民所以是劣精吗?等等,这不是重点,她是叫我射精吗?这算什么?
白少正脑海里立马想到了仙子在自己屋内潜心修行,而自己则在户外露天的院子里疯狂地奖励自己,一不小心说不定会弄的满院子都是,到时候等仙子一开窗小翘鼻一吸,自己精子那浓郁的石楠花味道就会充斥她的鼻腔,这算不算变相地强奸她的大脑呢?
还有射空的定义是什么?
射到勃起不能?
可自己这副身体别的不说,在性方面如有上天神助。
曾经无聊在这院子里他一天最多奖励过自己十次以上,身体不但没有感觉任何不适,第二天还神清气爽。
“可以,当然可以。”白少正生怕晚一秒引仙子生气将这句话收回。“只是小人天生愚笨,不太明白具体应该怎么做。”
廖青山看着脚边假惺惺作揖的少年,气不打一出来。
天生愚笨?
我看你那天在我身上动的挺潇洒的呀?
竟然还无师自通把劣精送入自己口中,要不是自己对这片区域知根知底,还真以为眼前的小子是那个隐藏的极深的采花贼。
“你只要把你的劣精每天射干净就好。”廖青山从怀中掏出一个造型小巧精致,开口被很大的木塞堵住的瓷瓶,示意白少正以后就把他的劣精射入这里。
为了防止自己的突然的转变让白少正多想,廖青山开口解释道。
“看你有点胆识,如果就这么死了有些可惜,不过色情思想太多,我让你射精也是为了帮助你改邪归正。”
“把你的劣精排出后交给我,我会用我的法力净化其中的污浊,久而久之你身上的戾气也会随之消除,达到清明。”
小而精致的瓷瓶飞到了白少正手中,优雅划过的弧线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意,感受着刚从廖青山怀中掏出的瓷瓶的温润触感,白少正抓着的手也情不自禁中多了几分指力,仿佛能通过瓷瓶揉捏眼前这副丰满诱人的躯体一样。
到底是两世为人,活的不算久见识也不少了,白少正自然不会被廖青山简单这么几句话唬住。
就算退一万步说,我的勇敢行为真的感动了你,要我精子能净化什么浊气?
要知道上辈子加这辈子白少正撸管最起码也快万次了,可是纯正的手艺人,天底下没人几个人比他更清楚手淫这种东西一旦开始性欲会越来越强。
通过射精还能达到清明?
骗鬼去吧!
更何况现在这种情况可以说是内忧外患,白少正不认为廖青山会仁慈到在她自己都虚弱不堪的时候帮助自己达到什么清明。
结合这个瓷瓶,一切都已明了,从头到尾说这么多,到底只是为了自己的精子!
哼!
想到这里白少正正襟危坐,生怕自己心中的得意在脸上浮现出端倪,一脸无辜地问道。
“仙子,小人有所不知。净化污浊和达到清明到底是什么意思?”
廖青山本以为这个小贼接过瓶子就会退去,没想到他还要继续问自己,她轻咳,曲起丰满的大腿,将一双玉足藏在被窝之中。
“每个男人生下来就有污浊,你下体中射出的劣精就是污秽的所在!我拿到它自然是要从这源头下手从而净化你的心灵,洗涤你的罪过!至于什么是到达清明,只要你诚心悔改,一心向善,再也不做之前的龌龊之事,在我的帮助下,你自然可以到那个境界了。”
白少正还想再问,又害怕廖青山因为自己的追问改变了主意,只得点点头,起身推出房间。
“一天收集完成一瓶后交给我,我自会用法力帮你洗去污浊。”
直到出门被冷风吹了许久,廖青山的声音还回荡在他的脑中,随着近期一系列事以及自己从小就精力无穷的特质来思考,白少正不难得出结论。
纯阳之躯,极阴之体呗,修仙小说里常有的事了,正所谓真相往往就是最显而易见也最离谱的角度,白少正觉得自己的猜测没什么毛病。
如果从这样角度,那么屋内的小仙子……
情不自禁地,白少正开始遐想自己握着粗屌拍打着廖青山俏脸的情景。
正好仙子刚刚给自己颁布了任务,那在院子里脱了裤子打胶似乎也光明正大。
掏出温润如玉的小瓷瓶,打开木塞,一股丹药的味道从里面飘散了出来,想着这是廖青山曾经装药物的瓶子,说不定还会口对瓶口服用,白少正的阳具也胀大了一倍。
雨,淅淅沥沥的下了,白少正的兴致被浇灭了大半,他回到了自己的小草房,站在屋前看着雨势越来越大,他早几年一个人在深夜总会觉得恐惧,那黑暗的深渊里,他恐惧的非鬼非神,而是害怕无趣的岁月将他吞噬。
黄花庭院,青灯夜雨。白少正开心地想着,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呢!无论是纯阳之体也好,是玩弄也罢,总之不算无趣了呢……
……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缸里的食物就见底了,白少正现在在外人眼里可是仙子的宠物鸡,自然不可能做去农地里耕田的事,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没有田可以耕了,几天前白少正夜里跑出去偷粮食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田已经被村里瓜分干净了,还围上了新的护栏。
自己的便宜老爸坟边也空空的,没人为自己悲伤,哪怕只是随便弄个小土堆或是木牌做做样子都没有,如果自己真的被廖青山一刀捅死,那么自己的存在几天就会在这个世界消失干净吧,这可真是……
“啊啊啊,射了!”在草屋里,白少正故意叫的很大声,寄吧对准瓶口噗嗤一射,很轻松的将小瓶子装满,还有大片大片的白浊被射在了地上,瓶子边上,他也不在乎,用手随便擦擦,把明显的擦掉就可以交差。
一段时间的相处已经让他逐渐熟悉廖青山,清楚了她的底线,这种小问题自然不会惹怒她。
至于廖青山说的射精达到清明,白少正是一点都没感觉到,他现在只感觉到欲火焚身,越射越看廖青山像一坨雌肉,如果不是未来指望她带自己离开这个鬼地方,他早就按耐不住想要透烂她的肥穴的欲望了。
至此,廖青山那所谓的谎言不攻自破,清明是达不到的,精子是想要的,谎言是无需戳破的,自己的前途是光芒万丈的。
提了提裤子,白少正洗了把脸整理了下发型,把自己收拾利索后带着还没有擦干净污垢的瓶子敲开了廖青山的门。
“进来吧。”廖青山坐在白少正的书桌前,拿着笔写着东西,宽大的胯部和丰满圆润的屁股正对着他。
“瓶子我装满了。”白少正站在门口说。
这段时间恢复了点法力的廖青山把他的破屋子收拾了一下,现在不说是焕然一新也算是古香古色了,可能是出于怜悯,廖青山顺带把他的草屋也加固了一下,不过对比廖青山住的地方,略显寒酸。
“放在桌上吧。”廖青山手上没停,头也不回。
白少正注意到他自己的书没有被廖青山丢掉,她甚至特意为书做了一个书柜,一排排都摆放的很整齐。
廖青山的内衬外套着白少正粗布衣裳,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白少正猜想这个仙子以前肯定没穿过男人的衣服,看着自己特意做宽大的外套被廖青山的胸脯撑的紧绷绷的样子,他有点羡慕他的衣服。
走到了桌边放下了瓶子,廖青山在纸上画着他看不懂的东西,白少正没什么兴趣也不敢问,快速了扫了眼她沉重的胸脯,看着她精致的侧脸说到。
“快入冬了,我这里的粮食不够了。”
“还够吃多久?”廖青山大眼珠一转,冷冽地撇了他一眼,好似察觉到了白少正对她身体的猥亵。
“五六天左右。”习惯了他的眼神的白少正没有害怕,反而往少说了点天数。
“够了,到时候我自有办法。”廖青山回答的自信满满,白少正也不好追问,因为仙子是不吃饭的,粮食只有他一个人吃,到时候没有粮廖青山是带自己离开还是抛下自己不管其实都是两说,
如果自己的精子对仙子有用,那么按道理她不会抛下自己,但未来的事情白少正也不敢百分百预测,有些事想太多就成了烦忧,所以索性不想,船到桥头自然直。
每天除了献上精子还空瓶,二者没有太多交流,但白少正还是觉得他和廖青山的距离近了些,至少廖青山不嫌弃自己的东西了,这对他来说就是好事。
风越来越大了,白少正眯起了眼正计划着下午吃啥,院子外传来了人的脚步声,随后一阵敲门声。
“是上次的村民,他们人不少,你要小心。”廖青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们来做什么?”
“不知道,不过来者不善,正常开门吧,别忘了你的变换术还没有消失。”
廖青山随意的声音让白少正镇定了不少,不过他还是嘀咕了一句仙子神识的事,引来背后廖青山的白眼,要知道神识这种东西一旦开启不仅耗费精神,最重要的是没有筛选条件,也就是说一旦开启白少正手淫自慰的声音就要一直传到她的耳朵里,虽说现在耗费的这点精神可有可无,可一旦听到他龌龊的话语总是让自己心神不宁,最后索性完全封闭掉。
隔着门就听到了外头的推搡和吵闹,白少正吸了口气,猛地拉开了大门,看到自己小小的门前人头攒动,村子里的青壮年似乎都来了,还有几个小孩妇女在不远处驻足观望着,白少正最近刚好一点的心情瞬间消失。
“有什么事吗?”他站在门前冷淡地说道,因为变形术的关系,他的身体在旁人眼里变得大了几号,几乎将入户门口全部填满。
“神仙啊,求求你救救我们吧!”
“是啊是啊,求求你帮帮忙,救救我可怜的老母亲吧!”
“请仙人大显神力。”
意料之外的,聚集而来的村民没有舞刀弄枪,反而纷纷下跪对着白少正哀求道。
“求仙子大显神力,救救这个孩子的奶奶吧,她老人家如今身体日渐衰微,我们实在没有办法才希望您能出手帮助。”为首的光头大汉抬起头来说道,在他身旁跪着一个十五六岁大的少年,他要同龄人要高一些一些,额头扁平鼻梁极低,看起来不是很机灵。
白少正当然知道这个孩子,隔壁朱村家的独子,闻名外村的大傻子,因为他家里只有他和他奶奶和一个懦弱的父亲,所以经常遭到同村的欺负霸凌。
要说自己的村这么好心,愿意帮助邻村的傻子,白少正是死也不信。
“告诉他们我的法力还没有恢复,过段时间再去医治。”廖青山的声音通过神识传来,白少正并不是很想按照她说的去回答,村民很明显是借着医治的名头试探他的实力和底细,现在说自己没恢复岂不是主动示弱吗?
“我们仙姑正在打坐恢复法力,等过段时间可以尝试去医治。”脑海飞转也想不出更好的回答,白少正原话复述。
“那请问仙姑何时才能恢复法力?”领头的光头壮汉又磕了一个头问道。
“五天以后。”白少正复述。
“五天?朱家奶奶危在旦夕,还请仙姑出马,不然他老人家实在坚持不了那么久啊!”
“对啊对啊,请仙姑出马!”
“我和朱家私交甚好,仙姑如果可以帮助,我愿意一生追随仙姑!”
门前的众人还是跪地不起,大傻子更是不要买了的砰砰砰磕头,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坚硬的地砖上,好像不磕个头破血流不罢休一样。
“大家不要强人所难,仙姑不是不想帮助这位老太太,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实在是力不从心。”白少正故作沉重的语气说道。
“唉,那就没办法了,看来天命如此啊,天命如此。”光头见白少正这么说还是给他磕了一个头后才站起来。
“无论怎样我们都感谢仙姑,只是可惜了。”
“朱二,你的奶奶没救了!我们尽力了。”刚刚还在求人医治,彬彬有礼的光头村长语气突然急转直下,他对着还在跪在那里磕头的朱二说话的语气一点也不像是安慰,反而有点宣布一件事情的感觉,刻薄无比。
白少正无言地看着村民们的表演,当他还在思考对方的目的是什么的时候,廖青山焦急的声音就在耳中响起。
“小心!”
意料之外的冲撞让白少正的头重重地磕在了门槛上,一时间天旋地转,大傻子朱二愤恨的表情和谩骂让他瞬间理清了一切。
这一切都是为了试探他的底细做的一个局,第一步是利用朱二的奶奶的病情,之后则是朱二,他们在背后一定对这个傻子说了不少话来激怒他,也就是无论自己拒不拒绝实力都会暴露,就算当朱二袭击的时候自己能轻松解决,他们也可以迅速靠靠着朱二的智商和孝心的道德绑架撇清关系。
真他娘的阴啊!我日。
被攻击后,变形术自行解除。一根钢叉已经抵到了白少正的脖颈上。
“哈哈哈,老大果然聪明,这小子是得到了宝贝故意咋呼咱们呢!”
“恩,这还得多亏了六子在晚上发现他偷拿粮食,要不然我也不敢出此险棋。”
“日尼玛,小逼崽子敢耍我们?操你妈的当初我们就是对你太好了,应该把你死鬼老爸留下的那点家产全拿走!”
“我就知道那老小子留下的贱种不是什么好东西!”
欢笑声打闹声连成一片,就连之前在外面躲着老远的妇女小孩也一窝蜂的涌了上来观赏这场难得的好戏,光头壮汉手拿着早就准备好的木柄长叉死死地顶在了白少正脖子上,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笑,以往还算温柔的叔叔婶婶一脸的无动于衷,就连曾经和白少正年少时打闹过的玩伴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只有那个隔壁朱村的大傻子还在疑惑,怎么刚刚被他攻击的大鸟突然就不见了,莫名多出的是一个脸生的小伙子。
“小崽子,老老实实和我们说那天晚上你捡到了什么,恩?老老实实说,我心情好点能给你留个全尸。”
白少正躺在地上,任由叉子顶在自己的喉咙上,他现在也清醒过来了,但面对这些从小到大不算是朋友也算是认识的村民说的话,他总感觉像透过镜头一般,无论是所见还是所听都朦朦胧胧的,似乎中间有雾气。
唯一清晰的,就是余光边上的自己的家,那个之前破破烂烂,现在因为有廖青山的关系变得精致了不少的小院子。
白少正不想给自己加戏,但他确确实实能听到廖青山粗重的呼吸和急促的心跳。
他想,她现在一定很挣扎,就算和自己yy的差不多,精子真的对她有莫大的帮助,这短短的几天又能做些什么呢?
他夜里曾多次听到廖青山的哽咽和叹息。
自己显然又搞砸了这一切,明明都应该往好的方向发展的,自己可真是个废物啊。
“你们让我起来,我这样不好说话。”白少正回道。
“你是在开玩笑吗?让我放开你?”光头壮汉非但没有拿开叉子,反而抵的更狠了。“快点!老老实实说!别耍滑头!”
“真遗憾啊,我本来还想帮助你逃跑的。”白少正没有回答,只是用旁人听不见的声音呢喃。
砰——
木门,飞了出去,砸在了光头壮汉的身上,连同他握的叉子一起重重地掉落在了地上。
吵闹的人群戛然而止,就连鸟鸣和风声似乎都害怕的溜走,无声无息的场景,时间都好似在这一刻停滞了一样。
“我有说过我要逃吗?小鬼?”廖青山单手提剑站在房门前,高踢破门的她裙子有点撕裂,露出了雪白丰盈的大腿,她从黑暗中走出,站在了阳光下,明明是平视,此时此刻她却好像君临天下的女王。
“没办法,因为我总想当个君子断后嘛。”白少正从地上爬起,用手揉着还在隐隐作痛的后脑勺。
“君子?”廖青山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罕见的动容,露出了十足的讥讽。“你一辈子也当不了这个。”
说罢她提剑向前,越走越快,最后猛然一跃到了光头壮汉面前。
“你罪该万死!”在空中,她吐出了这句话,将壮汉用来抵挡的叉子一刀两断。
双脚着地如同天鹅起舞一般高踢踹飞了两个站在壮汉身前企图保护他的村民,紧接着又变式一刀刺向了壮汉的脖子。
“你就是所谓的仙姑?”出人意料的,光头没有惧怕,见到廖青山后那小而精明的眼睛更是亮了几分,只见他脚下发力,廖青山一刀两段的叉子被他踢起,直冲廖青山的喉咙。
廖青山微微侧身闪过飞叉,剑锋不改直刺光头的喉咙,壮汉速退,大吼道。
“大家不要怕,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退路,咱们一起上,拿下这个小娘皮,结束后有功者大赏!”
大部分村民显得都被廖青山霸气的出场和犀利的进攻吓到了,但乱世永远不缺乏疯子,哪怕最后什么都没有,光廖青山这种他们一辈子都没见过的绝世美人,光摸一下对他们来说也是回本。
“操她娘的,咱们和她拼了,这女的明显和小崽子是一伙的!”
“弄死他抢宝贝啊!”
霎那间已经有四五个人拿着棍棒铁叉冲了上去,廖青山娇呵一声,步伐快速而平稳,踏雪无痕轻柔中带着坚韧,闪过几个村民后双腿微屈,矫健的小腿上优美的肌肉线条悦动着,细长的跟腱紧绷,整个人如同箭一样射向了光头壮汉。
铛——
壮汉接过旁人传来的铁棍,堪堪裆下这一击,身体止不住的踉跄几步,因为身后的村民才勉强稳住。
廖青山此时陷入了和他人的缠斗之中,几个不要命的村民拿着棍棒将她团团包围,黄土朝天的脸上竟有淫贼般的笑容,廖青山绝美的脸和他们闻所未闻的夸张身材如同毒品一样吸引着他们,可以视而不见自己的老大的落败。
最重要的,是因为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能有多大本事呢?
“给我上!留活的!”光头村长已经重新站了起来,他抄着铁棍飞奔向前,健步如飞的样子显然没什么大事。
随着他的发号,村民们也跟着叫喊了起来,年轻气壮的小伙子们都热血沸腾,大多也不再驻足看了,都有抄家伙下场的想法。
“我操你妈!”白少正早就爬了起来,他脑袋里空空的,眼里只有被村民围住在之中不断反击的廖青山,她看上去还是那么的势在必得,一剑一式都恰到好处,好似对她来说这种凡间的贫俗之辈如同蝼蚁一样,她已经击倒了几个村民,突破包围只是时间问题。
但白少正觉得不是这样,他眼中的廖青山怎么可能被这些垃圾挡住去路,她应该如同仙女下凡一般在翩翩起舞之中轻松斩杀这些垃圾,又或者像前世的游戏作品电视剧里似的使用仙术奥义将其秒杀。
而不应该是……
她的衣服被划开了!
白少正不再看了,他奔跑几步化作幼狮扑到了一个看上去蠢蠢欲动的青年身上,刀子就是尖牙利爪,瞬间刺破了他的喉咙,一气呵成的动作没有引起其任何的反抗,连挣扎都没有。
剩下的村民很快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们只是被廖青山短暂的吸引住了,并不是无视或打算放过这个背叛者。
金铁的碰撞被撕裂的尖叫声掩盖,白少正当然知道那是谁的,他也知道刚刚他袭击的青年叫什么名字,多大了,但,他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给我死!”迎面而来的村民白少正根本不避,身体硬抗着其挥来的木棍,肩膀的剧痛让白少正一瞬间几乎要把刀脱手,他眯着眼睛紧咬着牙,小刀在顷刻间换手完成了对村民小腹的穿透,紧接着白少正迎着耳后呼啸而来的疾风,虎口与刀柄调换位置,抽刀插入一气呵成,在半个呼吸之间穿透了第二个后方偷袭而来的家伙的小腹。
突刺没有成功,而是被小臂挡住,白少正关节一扭,对方的小臂绽放出了艳丽的花朵。
“我要宰了你!”无视对方的叫骂,白少正抽刀便捅。
这个人他也是认识的,自己童年时的玩伴,当时自己总叫他小胖,他叫自己什么来着?
哦,白哥。
刀空了,白少正歪头躲开了已经变成一个结实小伙子的小胖横扫过来的一棍,调整小刀角度对着他的脖子刺去。
真可惜呀,我记得你以前好像很崇拜我呢。
没有鲜血的溅射和村民们的哀嚎,白少正的刺击被小胖轻松躲开,随后后脑勺被铁锹击中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你背叛了大家!”小胖的声音还是没变,听起来有和他年龄不符的稚嫩。他一脚踢飞了白少正的小刀,脚踩着他的上身说道。
“说的对!这就是痴心妄想一个人独吞财宝的下场!大家说要怎么处置这个叛徒?哈哈,还有,这个女人?”几个无力参战的老头奸笑着走到白少正面前,蹲下去满眼讥讽地看着他。
在他们眼里白少正已经被降伏,重重包围中的廖青山被解决也只是时间问题。
“她是移花宫的仙子,她的老师还在日日夜夜地找她,你们不能动她,你们敢动你们就完蛋了!”白少正被踩的动弹不得,事到如今他也不想再咒骂什么了,面对其他的嘲讽和曾经玩伴的鄙夷也无所谓,他只希望廖青山能活下去,这样至少自己重生再走一遭也是有意义的。
“仙子?哈哈~”没有人会听白少正的话,他们叫喊着鼓动着以村长为首的人们。
小胖拽着白少正的头发拖到一个男人面前,他脸庞消瘦,面目狰狞,拿着砍刀的手还在颤动。
“叔,我们已经把他抓住了,你……”小胖看了眼被白少正捅死倒在血泊中的青年,想说些安慰的话。
男人紧握着砍刀来到白少正的面前,像野兽一样对他嘶吼着,随即一拳砸到了他的脸上,紧接着暴风雨般的攻击袭来,拳打脚踢和咒骂声此起彼伏。
“我要宰了他!”男人发泄了一阵,对着小胖说道。
“叔……”
“反正你们得到那个女人什么都知道了,没必要留着他!”男人也不管其他人阻挠,一把抓住了白少正的头发,鼻子对着他的脸说道。
“小崽子,你后悔吗?”
“后悔。”白少正苦笑了一下。见提起了刀,他急忙把话补足。“没操你妈。”
男人也没有再说话,他只是默默地抬起了刀,他这一辈子没杀过人,不过应该和屠鸡宰狗差不多,他心里这样想着,又对死去的儿子念叨了几句,挥刀而下。
“移花密卷,退散!”廖青山的孤傲的声音掩盖了嘈杂,明明不大却极具穿透力,如同律令一般震耳欲聋。
男人的身影在刹那间消失无踪,激荡的气流在人群中呼啸而过,卷起沙石粘土和草屋,在村民的惊呼声中他们一个个被卷起飞出了院子,但外面的狂风还没有结束,最后反而形成了以院子为中心的风眼效应,将两人保护在其中。
白少正大喘着粗气,心有余悸感受着生死边缘恐惧,他没歇几秒就快速爬起,这个时候肾上激素飙升的他也几乎感觉不到痛苦。
只是起的太猛,还有些头晕,眼也有点被打花了,他看着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心中一暖跌跌撞撞地走向她。
“是结界,我用了这几天制作的符咒。”廖青山回头向他解释一句,屈身拔出了斜插在地的青云剑,刚准备再说些什么,胃中一阵翻江倒海,胸口的痛苦压着她喘不过气,她曲着身子蹲下努力地呼吸着。
“喂,没事吧?”白少正眨了眨眼睛,确定眼前的人是刚刚大显神威的廖青山,顿时眼睛一红,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仙凡之别了,他跑了过去,一手扶着她的身子一手摸着她的背部平复她的呼吸。
少年手中的炙热刺激的廖青山一抖,她并不习惯被别人触碰,哪怕是同门的姐妹师傅也是如此。
下意识地前倾有意的躲闪那粗糙的大手,可谁知刚刚的战斗早已让其精力尽失,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栽倒而去。
白少正探步一抓,拉着廖青山的小臂顺势将丰满的身子搂进了怀中。
飘飘丝缕般的黑发短暂的遮掩住了他的视线,一股女子的香味扑鼻而来,好似夹杂着乳香味的淡雅兰花,高雅和淫靡充斥在一起一瞬间蔓延开来。
他不禁紧了紧,让仙子的身子体重全压在了他的身上,小臂更是死死地搂着她纤细的腰部,生怕其滑走。
廖青山还在挣扎着,不过事到如今她的反抗也像是女子的调情一般,躯体不仅没有离开白少正一丝一毫,被挤压的扁扁的丰满大奶更如同给白少正乳交似的,在他的胸膛磨蹭了好几个来回。
尝试未果的廖青山喘着气,一口口吹在了白少正耳边上,疲惫不已的她张了张嘴,说不出来话,下巴却不知道何时压在了白少正肩膀上,这亲密如情侣般的姿势是廖青山以前和任何人都没有过的,她甚至可以看到一个人脸上的绒毛和之前被自己用剑划破的脸渐渐愈合的伤疤下的新皮。
这就是输掉的代价吗?经脉寸断落到这种荒村,被比自己小不知道多少轮的色小鬼夺走了清白身子,还要这样子羞辱……
美目不停地眨,廖青山感觉自己快哭出来了。
这是真的,当年天门山拜师离别家人的时候她没有哭,闭关几十年后见到一片荒凉的锦城后她也没有哭,就连自己刚刚清醒知道静脉寸断被夺走身子之时她都没哭,她都已经多少年没哭过了,这是怎么了?
“你……”刚说了个你,一只大手便突然袭击了她的屁股,感受着那粗暴原始的,几乎是完全为了发泄自己欲望的触摸,廖青山说话的时候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头!
“你放开我!”终于说出来了!不管怎么样,终于说出来了。
“放开你,你能吃的住?”廖青山没有想到这个小色鬼会这样说。
“恩,你松开吧。”仰起头止住了眼角的泪水,廖青山感觉自己又恢复了原先端庄肃立的样子,她看到了白少正的脸和他关切的眼神,他眼珠里焦急紧张的样子不像假的,没有一丝丝的情欲,这怎么可能,他刚刚还在捏自己的屁股,以至于现在都因为那有力的大手而生疼。
“你没事吧?”
廖青山摇了摇头,仰起脸望向飘在天空中的符咒和风暴撑起的苍幕,之前波动的心沉了下去。
一天,最多一天这个屏障就会自行崩溃,到那时……
想到这里她又把目光看向了白少正的裤裆,只有轻轻一瞥,看完之后连廖青山自己都忍不住发笑了,自己这是怎么了?
就真这么怕死吗?
就算没脸没皮的摄取凭一天的量又有什么作用?
真是给移花宫丢人。
这五百年间的悲欢离合,已经足够精彩了,人终有一死,不过早知道最后逃出来的结果是这样,那当初还不如死战到底。
悄无声息地叹气,廖青山捡起了自己的剑。随意的翻了个剑花,便向外走去。
“喂,你在搞什么?要去哪儿?”白少正在后面一把将她拉住。
“阵法坚持不了多久,刚刚的打斗害我旧伤复发了,我已经活不了多久了。”看着少年坚毅的脸,廖青山也释怀了,无声而淡浅的笑容在她苍白的脸上倏忽而过,昙花一现,回味无穷。
“你把这个拿上,上面我做了记号,交给移花宫,他们自然便知道发生了什么,凭借这个你可以进入外门。”廖青山从怀中掏出一块木牌塞进了白少正手里,她其实还想叮咛鼓励一下白少正,告诉他他有绝佳的天赋有机会进入内门学到移花宫的绝世传承,名扬天下,转念一想后便放弃。
“你是叫我逃吗?外面全是人怎么逃?”白少正没有松手,反而抓着廖青山紧了些。
“我会全力爆发,他们到时候根本不会顾及你。”廖青山解释着。
“只是一些贪婪的村民而已,根本不值得这样,再想一想,有没有别的办法,冷静一点。”
冷静?廖青山无奈地摇了摇头,本不想解释见白少正还是抓着自己不放,于是开口。“喂,色小鬼,你以为我活了多少岁?叫我冷静?”
说罢,也不再理会白少正,甩开他的手腕踏步向前。
“我的精子,对你有帮助是吧!”白少正站的笔直,大声说道。
廖青山实在不想理这个小鬼了,脚步不停往前走。
至于他最后逃不逃,和自己没关系,木牌能不能送到她其实已经不在乎了,反正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真要是送到了让宫里的人知道她最后死在这种荒郊野岭,也成笑柄。
“你嘴上说什么帮助我恢复清明,实际上就是在偷偷吃我的精子吧?吃我寄吧射出来的东西?”白少正说话不停,步步紧逼。
这小鬼真聒噪啊,真想一剑砍了他,自己刚刚竟然还想鼓励他还送他可以入门的木牌给他机遇,真是瞎了狗眼。
“你个婊子给我站住!”马上就到门口了见廖青山还是不由分说地往前走,想到门外豺狼一般的村民还等待着伺机而动,白少正不再犹豫,一个飞扑将廖青山压在了身下,连同握剑的手一起踩住。
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廖青山晕头转向,她实在没想到这个小鬼会突然攻击自己,之前一直努力催发的最后一口真气也因为撞击而散掉,鲜血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
“你!”无比的愤怒和郁闷充满了她的心中,结果还不等她说第二句话,少年便咬住了她的嘴唇,宽大的舌头也伸了进来。
想也没想,廖青山便咬了,急忙缩回的白少正没有惨叫,他直起身屁股坐在了她的胯上,一手压着她的肥乳一手控制着她的胳膊。
“之前你一直都是在吃我的精子吧?那么如果我射进去是不是作用会更大一些?”
“你!”廖青山的美目圆睁,她当然想到了这点,可是和这个小鬼做爱,开什么玩笑!
现实中的白少正没空跟她犟嘴,他拽住廖青山的丝衣轻轻用力,本就残破的衣服碎片飞舞,雪白的亮眼的酮体展露在了他的身下,片片还残存在身上的丝衣在此时倒像是情趣。
廖青山拼命地夹着自己的双腿也无济于事。
白少正抱着廖青山的大腿抬起,胯下的宝剑畅通无阻地捅进了下面的湿润之地。
“臭婊子,还给我装?看你都尿了,恩?”没有任何的停顿便开始了抽插,如此的顺利让白少正都有些惊讶不已,他踢开了廖青山手边的剑,抓着大腿顶的一次比一次深。
“恩?刚刚不是很牛吗?说什么来着?恩?色小鬼,你以为我活了多少岁?”白少正恶狠狠地说着,他巨大的龟头把廖青山的小腹顶的跳来跳去,整个人颤动不已,下面的水更是如同尿液一般留了一屁股,伴随着抽插溅到了白少正的小腹上。
“活!了!这!这!么!久!怎!么!能!这!么!早!泄!啊!恩?我说的是不是?早泄女?”也不管廖青山能不能听懂早泄二字了,白少正抽插的叫骂越来越凶,没过多久泪水便占满了这个修真婊子的脸庞。
既然已经强奸了,那索性干个痛快,事到如今唯有双修这一条路看起来还算行得通,拿着木牌找移花宫?
别开玩笑了,白少正才不觉得这种东西行得通。
更重要的是,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上过的女人因为这种事死掉?
她的尸体会拿来干什么白少正用龟头想也能得出答案,从出生起白少正就下决定这一辈要无悔地活着,要无愧于任何人,所以逃跑,怎么可能!
如果双修可以,那么皆大欢喜,不行,也绝不当逃兵。
一股股精子毫无保留地释放,通通射进了廖青山的小穴里,她绝美的脸庞被疯狂的抽插搞得几乎要变形,性本能下伸出来的舌头和泛起的白眼,被她一次次用理智压制,直到最后再也无法控制的她崩溃地捂住脸的手,又被白少正一次次无情的扯开。
“嗯哼?这就是婊子仙子的真面目吗?”白少正每抽插一下,廖青山就颤一下,这种情况她根本无法静下来凝聚真气,别说反抗了,她的两只手都被白少正牢牢抓住控制在了头顶,早已崩坏的婊子脸被白少正尽收眼底。
“噫噫噫噫噫噫……”廖青山觉得自己快疯了,她想控制自己的娇喘,结果声音越来越大,如果不是最后一点的意念支撑,她也不知道自己会说出什么话来,她只觉得在白少正的抽插下自己的最后一点意念也如同在波涛中的小舟,下一刻就会被海浪击中,砸的支离破碎。
“噫你麻痹?老子的寄吧厉害不?修仙者就这?就这?”说着白少正一口浓痰吐在了仙子脸上,正中仙子光滑额头的正中央。
屈辱,绝望,崩溃席卷了廖青山,更让她绝望崩溃的是,自己竟然想张嘴接那口粘痰,抽插的晃动让那口痰滑落的速度快了起来,它顺着笔尖滑到了廖青山唇上,最后被她在呻吟中吸入嘴中。
廖青山当然是有力气将这口污秽吐出来的,结果她只是任由这东西滑进了嘴巴里,连同着唾液一起在舌尖和齿缝中流转着,黏黏糊糊的感觉像极了之前吃过的精子。
精子?精子!廖青山感觉心中的一根弦,断了,还未等她细细品味那是什么,白少正的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了她的脸上。
“喂,臭婊子,别光顾着犯贱,老子在你逼里射了这么多东西,你倒是好好接收一下子啊喂!”
又是一股股热流在肚子里散开,是精子!
廖青山清醒了一些,火辣辣的脸颊疼痛明显,她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都不生气,她还想在思考下眼下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或者细细品味一下被少年压在身下的感觉。
但没时间了,冲向身体内部的精子活跃无比,这股强大的生命力连同着廖青山心脏的跳动都强了几分,这股暖意一直延续流淌到了她的静脉全身。
廖青山突然感觉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竟然是这么的伟大和强壮,他胯下的圣物给她带来的和至于极乐,她扭动着身子想让自己跳动的巨乳贴紧白少正的胸膛,奈何对方还是不解风情的死死抓着她的手腕。
真是讨厌的小鬼!
廖青山开始尝试不再控制自己,慢慢哼哼唧唧了起来,媚眼如丝的婊子脸被看的一干二净她也有点不在乎了,反而是丰满的屁股努力的耸动适应着白少正的抽插。
“叫爹。”白少正松开了控制廖青山躯体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叫不叫?”白少正的力度加重了几分。
叫什么?叫比我小几百岁的色小鬼爹?真是疯了,廖青山想着,她感受着静脉的涓涓细流,一股风形成的圆环像戒指一样缠绕在了她的手指上。
“叫不叫?臭婊子?”白少正又发力了几分,廖青山感觉自己像是这个粗鲁小孩的玩具,随时随地会被玩坏掉。
白少正虽有过一次简单的性生活,但其实这次才可以算他真正的性生活,暴力的抽插和施暴一旦玩开基本是遵从他原始的灵魂冲动,毫无半分克制。
廖青山的沉默让他感觉到了不爽和反抗,他掐脖子的手也越来越重,直到最后,还没等他射精,突如其来的狂风将他整个人吹翻结结实实地砸到了地上。
就在风起之时又一股精子射出,不过这回没射进廖青山的小穴,全飘洒在了空中。
可惜了。
被狂风托起的廖青山尽管全身赤裸,眼里也好像有那么一丝神性,她乌黑的头发被风吹的老高,整个人御风而行飘到了白少正身前。
“嘿嘿嘿。”白少正看着廖青山傻笑。
“笑什么?”青云剑吟啸而来被廖青山牢牢握住。
“笑你。”
“笑我?”廖青山还以为他要说劫后重生,有些不明所以。
“脸上有我的精子!”
“臭小鬼!”剑光一闪把白少正的衣裤切开,随后剑尖一挑廖青山用其将自己赤裸的身体遮掩了起来。
穿着平民衣服的廖青山也别有一番风味,倒不如说是比一开始见更可爱了些,当然总体上还是高高在上,明明刚刚还一脸淫荡,一转眼就能傲骨嶙嶙也是厉害。
白少正想着,开口说道。“小心一点,别翻车。”他现在真是累死了,他连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
廖青山没有正面回答,但白少正已从她的眼里看到了答案,霎那间,仙子已然不见,丢下的,几片黄叶,一地悲秋。
桃花寻剑客,不语笑春风。
一剑舞青天,江湖路任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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