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港区的两日小剧场 96-100

96、爱宕:关于想不到姐姐会来伏击我的这件事

  (向在北联大建中被爱宕姐姐伏击的指挥官们致敬。哈哈~)

  建造的光芒逐渐消散,金光之中,她一身白色军装,撑得满当。

  你知道这里不过是幻影,她的本体还在港区里,于是你肆无忌惮地仰天哀嚎:“为什么限时建造的池子里还有爱宕啊!”

  “呵呵呵,不欢迎吗?姐姐可是有些伤心呢~”空洞的眼神忽地流波婉转,她杏口微张,素白手套点在唇上。一双高跟鞋像是两只小船,载着柔腻的黑丝婷婷步来。

  “欸?欸!爱宕你为、为什么……”你被搭住肩膀,目瞪口呆地步步后撤。

  “啊啦啦,还能是为什么呢?呵呵呵~”她狡黠地眨眨眼睛,丰满船体颤巍巍地闯到你的身前,“指挥官不肯喂饱姐姐,姐姐当然要来限时池伏击你啦~”

  她张着五指,虚掩小嘴,舌尖不时扫过红唇。两根白嫩的烟囱高傲怂着,直挺挺撞进怀里。

  “唔!撞、撞到啦!”你紧紧靠在墙上,动弹不得。

  “欸~撞到了?哪里?嘻嘻嘻~不好好指出来的话……”她摇晃着肩膀,肩头在你锁骨窝里旋转,胸前的笔挺军装被臌胀柔波撑作球面,两颗纽扣中间张开菱形小嘴,白嫩嫩的野兽亮出艳红蕾丝的獠牙。

  “是……是这儿……”你呼吸困难,艰难地要抬手去指,却被她生生挤住,动弹不得。

  “哪儿?是哪儿?”她双手覆上前襟,软黏黏顶上来,温热前额轻轻压来,渐急的喘息如兰似麝,“呵呵呵~指挥官你指给姐姐看嘛~”

  “你……你……哼!”你被欺负地气闷,抬不起的手顺势一打。堆料腴美的舰尾霎时入手,颤巍巍地装甲在手心里柔波乱颤。

  “唔~!”她一声娇呼,美眸刹那间烧起桃红的火焰,半个身子一热,呼啦啦就化在你怀里。

  一击得手,你哪还放松,信手撩起装甲的下摆,大把捏住丰润的船体,用力一扭。

  “哈啊啊啊~”她一把揽住你的脖子,炽热吐息滚滚往你脖颈里钻。她站不稳当,小高跟踩出连串的碎响,舰尾也战栗着在你手心里晃荡。

  心头火起,你决定在这儿喂饱她。

  不及多想,炮火上膛,矫健的炮口便往舰尾上靠。你手指一捻,拨开汪在水中的帆布。浸透的海水滑过指尖,啪嗒啪嗒掉在地上。

  她扶着你的肩膀,脸上烧着火,吻了上来。

  你闭着眼睛,炮口热辣辣地在那蕾丝的舰尾帆布上前后犁着。

  你骤然一顶,却失了准头,硬戳在肉鼓鼓地舰尾上。

  她香舌一梗,喉中传来娇呵。身子更是一纵。丝袜滑腻,滑出鞋跟,一双脚踮了起来。

  你环住她腰肢,再一次尝试。

  长波漫来,温热的舰艇终于寸寸含住你的武器。

  “唔、唔……”她脉脉吞吐着暖流,黒绸子上下如缕地刮擦着你的军裤,簌簌地响。

  你分出一只手来,抬住她的舰尾。那脚尖挑了鞋子,像是秋天最后的果子,摇摇欲坠。海水呲呲四溢,顺着丝袜,濡湿你的外裤,在她踩得歪歪妞妞的另一只鞋子旁边,积了满满一滩。

  你正有些动情,忽地余光瞟到所剩无几的魔方,又生起气来。

  快乐都是你的!小丑只是我自己!

  你忽然抓住她的肩膀,恶狠狠一巴掌拍在舰尾,“大狗,趴下!”

  她缩着肩膀,先是一愣,却瞬间似有异样的狂热冲上瞳孔。恍惚间,像是点亮了两颗粉红的桃心。“是!主人!”她手忙脚乱地在地上趴下,膝行着后退。雪白硕大的舰尾摇摇摆摆递送到你的眼前。

  棕红的花心看得你心荡,手指轻触,她舰尾一夹,怯生生转回头来,“指挥官……姐姐那里今天还没……”

  “谁允许你说话的!叫!”你命令道。

  “是,不……汪、汪!”她欢快地摇起身体。高高翘起的舰尾饱满肥美,条约舰精打细算的每一寸装甲都闪着润泽的光辉。圆形舰徽花瓣丰盈,红润的细长流苏倒映着涟涟水光。

  你用手指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拨弄两遍,舰体起伏不断。她伏在地上,扭回头来,轻轻哼出声来,眼中流出期待。

  你恶作剧似地笑起来,竖起一根手指,在她骤然有些失色的目光里,炮火和鱼雷同时在她娇美的舰体中捅上炮膛。

  “汪!”她一声尖叫,整个舰船掀了起来。装甲爆裂,扣子崩飞,两只大烟囱没了拘束,卷出团团雪白烟浪,随着她的娇呼上下翻飞。

  你一把抱住,伸手攥住那柔软的烟团,虎口掐着飞溅而出的朱红火星,捏搓起来。她张着小嘴,伶俐舌头也飞翻着水浪,那被你捏得满满一大把白浪也越来越烫。

  “嗯~~”她舰体忽地僵硬,往前一夺,直直架在你的肩头,最后的波涛向着大厅的白炽灯喷出一道水线。

  一同火力覆盖之后的你筋疲力竭地仰面躺倒,正想着这下可以安心大建的时候,腿上忽地一热,软绵绵滑腻腻坐上来什么东西。

  你一抬头,迎上她盈盈笑意,“汪~呜、汪~呵呵呵呵~姐姐的表演让你开心吗?”

  你有些迟疑,但还是老实地点点头。

  “呵呵呵~很好,那么接下来,”她灵巧地舌头贪婪地舔过嘴唇,双手抓着上身最后的两件装甲,一起掀过头顶,随意甩到一边。白嫩嫩的甲板上,噙着一个好看的笑窝。

  她腆着腰肢,纤长手指在细长而红润的出水口上来回扣着,你的孑遗便汩汩淌了下来。空下来的小嘴开开合合,又衔了上来。

  她的笑声成串地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回响,“接下来~换你来满足姐姐咯~呵呵呵,能做到什么程度,真让人期待呢~”

  97、阿瑞托莎:这样的演习大有问题!

  唔唔……

  暖阳轻抚,午睡醒来时分的空气格外香甜,除了耳根上,剧烈的疼痛扯了起来。

  “诶哟哟痛痛痛……”我失声叫着,目光依稀里,她深深皱着眉头。

  “你要睡到什么时候,笨蛋,”她一手插着腰,一手拎起我的耳朵,“下午还有很多任务呢!”

  “是是是,”我忙不迭置地回答,一边伸手去解救。她慌忙松手,疾退的袖子还当空扇着风,像是要打散我的气味。她白我一眼,半低着头,被我碰到的手腕探出宽敞袖口,举在胸前抚摸着。

  啊哈哈……这是彻底被讨厌了啊,我讪笑起来。“傲娇”。猫耳奸商卖给我的设定集上虽然这么写着,实际接触起来……只是单纯的延误吧。

  林仙……啊不,阿瑞托莎吗,说到底,还是我关心的少吧。我凝视着那个已经开始整理文件的一尾蓝发,稍微有点后悔。

  ……果然上周应该带她去吃炸鱼薯条而不是火锅吧!

  虽然是同级舰,重庆的癖好似乎是来中国后才染上的!

  大意了!我一拳凿在手心,霍然站起。

  唰——腰间一松,我没有闪。

  春意渐浓,柔风透窗,穿过杨柳。随风飘摇的黑色柳丝簇拥出一根挺拔的树干。

  “欸?”听到响动,她转过头,目不转睛地看来。

  “呃那个,我……”

  冷静冷静……

  “我是说,你……”

  冷静啊喂!

  “就是说、军法处的话……”我猛地转过身去,深深吸了一口从泪腺淌下来的鼻水,“能给我送几顿饭么……”

  ……真的不是我放弃太早,但是这样的场景实在是百口莫辩啊!

  “嗯?你这呆子,在说什么呢,”她甩开步子,一把拍在我背上,“能不能认真点!转过来给我看看!”

  “哈?啥?”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已经蠢到听不懂人话了吗!转过来!”她抱起双臂,皮鞋铿锵踏在地上。

  “YESMAM!”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一个转身,双手却还是牢牢捂住。

  阳春渐暖,酣睡才醒,再加上窘境如此,我脸上烧得活像小火炉。剔透的目光射来,她努着小嘴,嘴角细纹往上翘了几次,却都被她狠狠压了下来。她徐徐扫视下来,最终盯住了我的小宝库。

  “拿开。”她银铃般的声音此时听来,格外硬扎。

  我瞪大了眼睛,摇头像是拨浪鼓,一边捂得更紧了。

  “拿开!”她回瞪,扬起下巴,双手往腰上一掐——宽袍大袖的外衣往上一飞,紧裹舰身的胶蓝舰装上下猛地一晃。两粒小雷达突出薄甲,一跃而没。

  我被她一下,本来手上就软了些,此时一见,152高平炮啪地挺起防空模式,顶开了手掌。昂扬的炮口滑过弧线,骄傲地上举,在她鼻尖前的一寸牢牢停住。

  你什么时候蹲下的!

  我几乎要喊出声,炮身一热,声带直接哑火。

  虎口掐住炮身,她又慢慢把剩下几根指头款款握合。修长的拇指向上一推,一圈圈环拭炮口的火灰。

  我拳头紧握,总算找回一丝理智,“林……阿瑞托莎小姐!这样是不是不好……”

  “嗯?……哼,只是这样的小忙而已,”她蹲着身子,大腿小腿叠在一起,挤出白花花的皮肤,她仍旧冷着脸,手上却动作不停,“这种只是‘演习’而已吧?要我帮忙也不是不行。”

  “……更何况不是经常给你这么做嘛,”她忽然低了头,空闲一只手轻轻掩了嘴唇,“只是不想你因为这种事情耽误了工作!你这家伙可别会错意了!”

  哈?经常???

  什么时候!!!

  在哪!!!

  炸雷一个个在心里爆炸,但是比起这个,更要命的是——

  “啊啊,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呆子!呆子!”她一边回忆着往事,一边忽然握紧了手,旋风无慈悲地横扫着炮身。

  啊啊!陷入混乱的舰船将失去对实力的抑制,身为凡人的我随着冲天的热浪,炮火轰鸣。

  “给我注意点啊!”连串的炮火眼看要冲出控制,她忽然凌厉地抄起垃圾桶,电光火石之间,四散弹药全部落入桶中。

  我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她白我一眼,若无其事地把手一甩,桶子晃了三下,稳稳站在原地。她掸掸双手,“既然是演习,弹药绝对不能造成污染!你这呆子。”

  “我……”我结结巴巴地,很想把“这才不是什么演习”、“我又不是舰船”这样的话说出口,但总觉得气氛有点不对。

  她红着脸,粉扑扑的微微有热气透来。明明是她先盯着我看的,忽地食指一挑,抢道,“你盯着我看干嘛!”

  “……”我双腿发软,倒退一步,只剩下摇头。

  “咕……就、一定要每次都做到最后吗?”她嫌恶地皱起眉毛,一甩袖子追了上来,忽地又蹲在身前,大吼道,“真是拿你没办法!”

  她双手一并,轻轻一托。身上一热,整座炮台都被她安安稳稳捧在掌心。她挑眉看我一眼,狠狠说道,“听好了!这只是为了演习而已!”

  她抿抿小嘴,吐出粉红的舌尖,一挑,卷起尚未平稳的炮口。湿漉漉地吞吐弥漫而来,热络如流。炮口的硝烟都渐渐被她擦净。她又偏过头,红唇小口小口含住舰炮的装甲,像是水兵再勤劳地擦拭。一丝不苟地蓝发随着她的动作在肩头滑动。她不自觉地扶住我的腰,雪白的肩膀拖着铺了满地的宽袖,能看到细腻的锁骨之下,皮肉在跳动。

  她静谧地工作着。

  ……但我这边不妙起来。

  美景入眼,加上平时冷淡的伙伴突然就……啊啊!这就是傲娇吗!

  恍然大悟的瞬间,炮口再次一扬到顶。

  “唔咳咳咳……!!”她脸骤然涨得通红,腮上一股,就一路滑向喉咙,她急急后退,弥留的口水湿漉漉地沿着炮身向着炮塔根部淌去。

  “呆子!白痴!你这样不说一声的话是很危险的!”她跌坐在地,抬着袖子掩住嘴巴,怒斥起来,“你到底懂不懂演习啊!”

  我有点委屈,正要辩解什么,忽然看见她眼角似乎正有晶莹浮现。

  啊啊……对了,说到底只是演习啊。

  利用人家的误会,我这人渣在那边激动什么劲。

  hentai!不良!H!去死两次都不嫌多……

  “阿瑞托莎小姐,”我暴力穿好军装,“麻烦你坐在那边……我有话想说。”

  “欸,那么演习呢?……我、这种程度交给我没问题的!我……”她双手攥成拳头,目光炯炯。

  “……别管什么演习了,”我苦笑起来,“本来就没有什么演习。”

  “这样啊……”她低下头来,拖着袖子,在我面前坐好,“……有什么话你直说吧。哼。”

  “嗯……虽然大概已经察觉得到,”我挠挠头,“你是怎么看我的?”

  “最讨厌了!啊!”她下意识地念道,说完,却忽地一抬头,双手捂了嘴巴,“……我、我不是……”

  “这样啊。”我飞快地抬起头,尽量让自己笑了起来,“这样的话。恐怕,我要和阿瑞托莎小姐告别了啊。”

  “欸?”她茫然地瞪大了眼睛,腿上握紧的小拳头也散了,两行清泪簌簌落下,“……你这混蛋!呆子!白痴!我杀了你!”

  “你这么生气也是当然的……”我深深低下头来,“我只有一个请求……”

  “事到如今!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要说的!”她狠狠揪住我的衣领,“……只是因为没有时装没有改造就要退役我这种事情!我绝不承认!”

  “欸?哈?退役?你在说什么?”我也急了,紧紧抱住她细弱的肩膀,“我是在说我准备去军法处自首明正典刑这见事!”

  “啊?欸?……你发生甚么事了!啊啊,我懂了,你肯定又是在什么奇怪的地方做了奇怪的举动吧!你这hentai!”

  “呜呜呜,”我浑身一软,瘫坐在地,“这次真不能赖我啊!”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终于给她讲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然后我第一时间被踩在了脚下。

  皮鞋的方根拿住我的太阳穴,她怒目圆睁,银牙紧咬,“你竟然竟然竟然!……这样羞辱我!!!”

  “我真的没有!”我哭诉道。

  “那……那为什么会……”

  “呜呜呜,真的是午睡的正常反应!”我脸在地上被来回碾着,一边费力地问道,“倒不如说,你这种奇怪的理解才是从哪里来的啊!”

  “你上次不是在我家说的吗!”她吼道。

  “确切的说是你家重庆的私人房间!你这窃听者!”我反驳。

  “嘴硬!嘴硬!嘴硬!”她一句一踏,我感到自己的颅骨正在崩裂,“你你你这呆子赔我!”

  “……我帮你演习?”我怯生生地问。

  “hentaiH去死两次啊啊啊!”她陷入癫狂。

  “……那、这个,”我掏出从猫耳奸商购得的另一件商品,据说亮闪闪的颜色很难被拒绝。

  这次,当然也没有,不过,她收下之后我马上就被一脚踢飞了。

  翌日。

  “所以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我从后边抱住像猫儿一样蜷着身体的她,柔软的腰肢让人不由轻手轻脚的。一不留神摸到了小肚皮,她果然也亮出爪牙,蓝发一甩,她小手攥着了我的下颌骨。

  “真是的,你怎么这么笨啊,不说的话……你就不明白么……”她重新往我怀里蹭了过去,小手浪花一样在我手背上撩。

  “欸~我想听嘛,”我在她的发心吻着,“昨天我可是说了一百遍爱你才饶过我的。”

  “咕……那好吧,”她低低地说,“……唉,我可是……早就承认你了……”

  “唔,”我心里一动。

  “……作为指挥官,”她坏笑着转过头来,亮晶晶的眸子满是挑衅。

  “喂,你耍赖!”我有点委屈。

  “……再来一次就说,”她轻语道。

  “啊?弹药不足啦!还不是要怪你每次都擅自……”我故意说。

  “你还说!你还说!最讨厌你了!”她竖着巴掌,不断地拍打。

  “投降投降!”我一边告饶,一边笑道,“但是这个时间她们都该醒了吧,你不怕被听到呀?”

  “哼,那怎么了,”她白我一眼,熟练地牵引着炮身,仿佛是自己的舰装一般,“让我听了那么多次,这次也叫这俩妮子听听!”

  ————

  “嗯、嗯……林……阿瑞托莎……”

  “唔……叫你喜欢的名字就好……我也会喜欢上的,……就像喜欢……”

  98、扶桑(番外):家有咸妻

  (送给所有受本次和谐事件影响的指挥官。)

  剧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男声女声交替的对白,车流,风声,她轻盈的呼吸。

  你随意的划着手机。

  两人相拥而坐。她的大腿越过你的,又重新在背后交织。柔顺的毛衣暖烘烘地拥着,温柔的气息像是厚厚的茧,正把你包围。她只在早上洗过澡,垂发的后颈倩影闪烁,像是林间的疏影般,偶尔飘来斑驳的香波。

  你无声地嗅,开始猜测她一天的生活。

  毛衣上有太阳晒过的气味:干燥,又带着一丝尘土的疏离感。她出过门了。顶着三月末的暖阳,出去购买今晚的食材。你凑上鼻子,拨开肩上的发,早些时候微微浸透的薄汗早已化作缕缕甜腻。

  颈子顺来背上的一绺线香。她去神社了。在那儿,裙摆吐出肥嫩的白,裹着足带,夹着木屐,天鹅似地舞。

  胸前疏漏来烟火的气息,这是晚饭时的烤鲭鱼。甘苦的焦香,一尾游鱼般钻上来,安卧在你的鼻翼。

  你内心被拨动了,偱颈子滑到肩上,捕捉她汗水熄灭后的尾迹。

  她本来半裸着一肩,被你一蹭,领口挤过另一边的肩头,又显出一大段绸子似的白。她的猫耳慌乱地摇晃起来,“殿、殿下!……不是说好了不动手动脚的么……”

  你立刻停下,像是做出保证似地,掌心抚着她的背,往怀里轻轻摁了两下。

  柔波包着硬挺,搔着你的胸口。她小猫似地嘤咛。

  你偷偷地继续吮吸,余光随意扫过手机。

  “欸,”某条信息一闪而逝,你的疑问脱口而出,赶忙又划了回来。

  “殿下?”她半遮在袖子里的手闻声从你背后收回,停在你的腰际,不安地盯着你的眼睛,“……是不是有点热了?”

  你摇着头放下手机,却仍然难以掩饰脸上的不可置信,“扶桑的……扶桑的这件衣服,被禁了。”

  “诶?被、被禁止了吗?”她也有些吃惊,揪着衣领,像是要把更多肌肤藏起来,“……怎么会呢,我、我一直都很在意……”

  衣服被她抓在手里,却适得其反。紧绷的毛线越来越紧张,宽敞的衣襟缩成一团,两颗大木瓜显出形状来,绷得颤巍巍的。毛线收紧,又缩出不少的小孔,那木瓜心尖尖上红彤彤的朱砂印子,也若隐若现起来。

  “总之,”你故意苦着脸,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一手捉住她的柔荑,一手怜惜地在她腿上最后的一寸毛料上抚摸,“这件衣服的话,就不可以穿着了。”

  “欸?”她睁大眼睛,还没搞清楚状况。

  “我们必须马上换掉,相应政策。嗯。”你解释着歪理。

  “马上是……欸?马上?欸,殿、殿下!”她看到了你眼中突现的邪光,慌乱地蹬起腿来,往后逃去。

  你攥着她一双小手,捏着毛衣的下摆,任由舰船肥美的船体挣扎着,往上轻轻一拉。

  仿佛有啵地一声,她沉甸甸地舰尾呱呱坠在坐垫上,软绵绵地颤。

  花白的甲板铺开一层层柔波,向着舰桥荡漾。

  两大朵锈红蚀着舰桥,娇滴滴凝成两颗滴溜溜的紫红小果,随着她膨胀的舰桥甩着更浓厚的体香,热络地扑在你脸上。

  她含着泪,头摇个不停,“殿下、殿下、今天我忙了一天,还没有洗过呢!还不可以啊。”

  “欸~可是上边的命令是绝对的哦~”你坏笑着攥住她并不用力挣扎的双腕,“而且、扶桑真的觉得不可以么?”

  你把如葱根的十指送进嘴里,沁凉的指尖透来丝丝的咸。

  那不似烤鱼,也不似滑腻的轻汗。却像是一丛丛水草,打着卷儿,勾住你的嗅觉。

  扰地人心猿意马,像是意面叉子般搅住你的心弦,又像蚀骨的虫子咬的你膝盖酥软。

  你不再等她说话,去探那气味源头的花。刚一碰,绒绒的花瓣就颤抖起来,花蜜横溢。

  她咬着嘴唇,软了身子,猫耳朵垂地顺平。

  “殿下……什么都知道了,”她拿两手去遮满面的桃红,手指一分,漏出两只猫眼儿,“请你温柔一些吧~”

  翌日。

  金色的晨曦在她雪色的脊背上画着雪山的沟谷。她站在衣橱之前,颇显踌躇,“殿下……这件是殿下送我的第一件衣服。我……真的舍不得不穿呢。”

  啪。

  你站到她身后,一把环住那被突然袭击搞得娇嗔满脸的身子,柔软的甜香被她的体温蒸地热乎乎的。你凑近她的耳朵,斩钉截铁地说,“穿。干嘛不穿。老子给自己老婆买的衣服,凭什么要被一群莫得丁B用的说三道四。”

  她含笑翻你一个白眼,套上毛衣的时候,却又被你在肥嫩舰桥上还了一下。

  99、明石:小卖部掌柜的恋爱真难

  嘁、喵。

  柜台后边的玄关里伸出一只小脑袋。袖子扒着墙,她小声地啐了一口。

  我有点生气。

  四月的早上还有些冷,她赤着一只小脚,另一只棉袜也皱巴巴的。拖到地上的大辫子松松垮垮,散开不少发丝。

  她警觉地瞪着黄澄澄的猫眼,盯了过来。

  我挠挠头,心里蓦地软了。叹了口气,我开口道,“不卖东西吗?老板。”

  “……喵,”她端着袖子,板起脸,缓缓地从店里转了出来,“这么早喵,你这家伙果然是大恶人喵。”

  “那你不卖了嘛?”

  “唔唔……钻石还是要赚的喵,”她嘿咻嘿咻地爬上柜台里的垫脚箱,“大恶人指挥官要点……喵喵喵???”

  热乎乎的小脸忽然被人捧住,她双手拼命地挥着袖子,叫了起来。

  “别动。”我命令道。

  “……喵,”她甩我一眼,却还是停了下来。

  我慢慢地把脸凑近。

  “喵?喵?”她瞪大了眼睛,小脸倏忽红透,喉咙里唔唔地发出声音,拼命往后躲去。

  “说了别动啦。”我捏捏她脸蛋上的肉肉,“闭上眼睛,很快就好了。”

  她翘翘鼻子,眼里红润润的。盯着我看了两秒,轻轻闭上了眼睛。

  袖子里的小手撑着柜台,她微微踮起脚来。肉肉的嘴唇张开,显出一点朱红。

  我靠得更近,直到闻到她奶香的鼻息。

  她咂咂嘴巴。

  我——伸出手指,帮她擦去眼角的眼眵。

  “好啦。”我轻轻在她头上拍了拍。

  “欸?”她睁开眼睛,愣愣盯着我在纸巾上擦擦手指,“喵?”

  “啊,眼角帮你擦干净了哟,”我笑嘻嘻地说,“怎么,这个你也要收回吗?”

  “喵喵喵喵!!!”她听得耳根红透,挥着小拳头,打出一连串风声。

  我伸直胳膊拿住她圆滚滚的头顶,正好让过她短了几寸的胳膊。

  “指挥官是笨蛋喵!大恶人喵!大猪蹄子喵!!”她埋着头喊,一边豪横地抡到筋疲力竭。

  “那你就不是啦?”我说,“夜里从衣柜上边往我身上跳?”

  “喵!明石……,明石只是想测试新的装甲喵!而且柴郡也一起了!”她气鼓鼓的,“哼,指挥官是小气鬼喵,因为这种事情就停掉明石的零食喵!”

  “那也不能离家出走啊,”我说,“而且柴郡可是乖乖认错了哦。”

  “啊~听不懂喵,明石只是一只小猫咪喵!”一听到对自己不利的话题,她迅速地往后退去,揪着耳尖,拽了下来。

  哈啊……没办法了。

  我决定使出自己的杀手锏。

  “那我要买德国金箱子。”我平静地说。

  “喵!老板要多……喵!指挥官大坏蛋喵!呜呜,”被自己下意识跳起来的举动气得跺脚,明石撅起小嘴,转过身去,“再也不理你了喵!”

  “拜托……我是真的想要啦,”我故意在柜台上趴低身子,凑到她旁边。

  “没有喵!”她跺着小脚又是转到一边。

  “啊,可是我有看到啊……”我说,“就是你这里有四联磁雷吧,还有me155战机对吧,就把它们放在一起,嗯。”

  “啊~~~”她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神气地扬起下巴,“你说的是不是那个英明神武荣耀非常钢铁和鲜血的伯鲁克科技箱喵?”

  “啊?我不知道你们怎么叫啦,请给我那个。”

  “讲出来喵。”她无慈悲的目光看来。

  “欸……给我那个英明神武、荣耀非常、钢铁和鲜血的……伯鲁克科技箱?”

  “好的喵!那么指挥官是要什么等级的喵?”

  “啊,给我出最高的T1级别的箱子就好~”

  “啊,可是指挥官我们这边T1级别的装备是T4级别的箱子喵~”

  “欸你要不要听听看你在讲什么?什么叫做T1级别的装备是T4级别的箱子?唉算了算了……你就给我就好。”

  “好的喵~”她熟练地低头和身边工作的黄鸡说道,“德国,金箱喵。”

  “早知道就马上给我啊!”我怒道。

  “好了好了喵,”她无奈地耸耸肩膀,“明石已经陪你讲完这个老梗了喵。指挥官快回去工作吧喵~”

  她轻巧跳下垫脚箱,向着屋里走去了。

  晦暗从她那件狭小的房间里蔓延而出,像一只大手,正缓缓将她瘦小的身躯攫获。她拖拉着步子,小小的脚掌上沾了灰,脏兮兮的。晨风透过房门,吹在腿上,冷飕飕的。

  不行啊。今天说好把她接回去的。

  “明石!”我脱口叫道。

  她停下脚步,不耐烦地转回身子,“指挥官很烦人喵。有什么事快说,明石要回去睡回笼觉了喵。”

  “啊,嗯,就是、”我拼命想着说辞,忽地瞟见柜台中的誓约戒指,“那边、那边有戒指掉在地上了!”

  “哈啊……指挥官,明石不会被这样的小把戏骗到的喵!”她气鼓鼓地甩着袖子,一跌脚就往回走。

  我趁机从口袋里掏出自己买的戒指,隐蔽地丢在地上。

  “没有没有!真在那里的。不是你的话,我就拿走……”

  飕——

  话没说完,脚边就多了一小坨肉嘟嘟的小猫咪。明石小心地捧了起来,仔细地从各个角度观察着,“好奇怪喵~明石怎么会落下货物喵~”

  嘛,你自己的话当然不会啦。

  但是……对不起咯~

  我肩膀一沉,把外套甩到手上,嘿嘿笑了起来。小猫咪,跟我回家吧。

  “喵!”外衣迎头罩下的时候,可怜的小猫咪只来得及叫出了一声。

  冲进家门,我急忙揭开衣服,原本耷拉着的小耳朵重新立了起来。

  怀里的明石蜷起手脚,白我一眼,轻轻抽抽鼻子。

  她的体温暖烘烘的,奶奶的呼吸喷到胸前,潮潮的。

  “呃,那个,你怎么不叫呢……”我还是决定解开一路上最让我忐忑的问题。

  “唔……指挥官会欺负明石嘛?”她撅着小嘴。

  “不会,”我答。

  “那明石就不会害怕喵,”她转了转身子,藏起正脸来,“明石很害怕指挥官真的生明石的气喵,所以不敢回来喵。”

  “当然没有。”

  “那明石还可以晚上实验……”

  “不可以!”我斩钉截铁。

  “唔唔……指挥官就是生明石的气喵!明石还要回去喵!”她忽地在怀里一阵挣扎,软嫩的手脚不住地击打在胸口上。

  “好啦好啦~”我安抚着她的头,抱着她冲进饭厅,“你看这里。”

  她唰地跪坐在我双臂上,从怀里探出头来。饭桌上,翠绿的蛋糕安安稳稳坐在正中央。

  鼻翼抽动,她几乎是从怀里蹦了出来,手舞足蹈地扑了过去,“是蛋糕喵!是木天蓼的蛋糕喵!”

  我赶忙一舒手臂,一把捞住她的小肚皮,“先去洗澡换衣啦!你看看jio都什么颜色了。”

  “喵~”她吸吸口水,不好意思地笑着,一伸脖子,毛茸茸地拱在我的脖子上,“指挥官、帮明石洗喵……”

  “好的~”我摸摸她的头,在她红透的小脸马上要烧起来的时候,笑眯眯地补充道,“当然要穿泳衣哦~”

  嘛……维修舰的踢腿没想到也挺痛的。

  饱餐一顿的两人歪在沙发上,午后的阳光温和而甜蜜。玩累了的明石像往常一样,迈着小腿,踩着沙发上的毛绒玩具,停在我腿边。

  “午安喵~嘿嘿嘿,”她抬着脚,肉嘟嘟地在大腿上踩了两下,一屁股坐了上来。她轻轻地呼噜两声,身子一歪,靠着我的肚皮,缩起了手脚。

  “指挥官……今天的蛋糕……不会找我要钱吧喵……”她迷迷糊糊地,总算问出了心里一直的不安。

  “嗯~当然要的,”我笑起来。

  “欸!奸商喵!”她大睁了眼睛。

  “那是你啦,”我凑近些,指指自己的脸,“心动价一个‘啵’哦~”

  “哼,想得美喵!不干喵!”她飞快地转过身子,对着我的肚皮,不再看上来,但是嘴角的笑意却翘地仿佛月牙儿。

  “指挥官?……睡了喵?”她睁开一只眼睛,悄声问道。

  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时针滴答,和阳光静谧地流淌。

  “指挥官?”她扶着我的肩膀,轻手轻脚地跪坐在大腿上,水汪汪地眼睛犹如琥珀般清透,“是这样的喵,明石、明石只是为了遵守商业规则喵。”

  她抿抿嘴唇,慢慢地升高身体,直到平视。她庄重地凑近,小嘴翕动,不知道是该咬,还是吸。她漏出小白牙,啊呜啊呜了半天,只听见胸脯里自己通通的心跳,却没能向前一寸。

  噗嗤。

  她牢牢盯着的嘴唇忽然迸发一声笑,“你要干嘛?靠这么近?”

  她吓得一跳,喵喵叫着就要蹿出去,却被人热乎乎地裹进怀里。

  “小猫咪,你是不是做这个?”他问。

  翌日。

  “喂!你怎么把我昨天掉的那个戒指也拿来卖!”我举着在柜台上发现的赃物,气不打一处来。

  “喵!指挥官你不买的话不要乱碰喵!”她踮着脚,举着袖子拼命去够,可惜还是不及我举着的高度。

  “这个是我的啊喂,”我解释。

  “在明石手里就可以拿出去卖喵!”她一插腰,气鼓鼓地,“谁叫你昨天……你昨天……喵喵喵!!!”

  她把自己羞地满面春光,一跺脚,“总之明石要找回损失喵。”

  “可是……”我叹口气,“你就没打开看过一下吗?”

  “欸?”她轻轻接过我递来的戒指,打开盒子,掉出一张小巧的纸片。

  “给明石?是……给明石的喵?”她呆呆地,似乎是不可置信,“等……等等喵……指挥官对明石……对明石是……”

  我轻轻揉揉那颗小脑袋,微笑道,“我反正第一次见到收到指挥官的戒指是这么处理的舰船。”

  “那就是说……明石是指挥官的上帝喵!”她黄澄澄的眸子因为混乱飞速地转起旋涡。

  “不是!”

  “以后可以随便处理积压的库存给你了喵!”

  “不要!离婚!”我忍无可忍。

  100、柴郡:皇家重巡才不是小猫咪

  叮——啪。

  随手拍掉闹钟,我睁开双眼。窗帘透过晨光,屋内的陈设蒙着蜂蜜色的光。

  啊啊,昨晚睡前是在烦什么来着?

  混沌中的我莫名感到呼吸困难,胸口沉甸甸的,像是压着重物。

  视线缓缓向下,下巴跟前,粉嫩嫩叠着弧形饱满的一对球面。一张三角,扯得紧绷,盖住当中的深谷,又勉勉强强兜住窄窄的一包儿肉,收进夹紧的缝隙里。

  昏光里,蕾丝花边陷入肌肤的亮银,和股际肉纹的嫩红交相辉映。

  什么啊,原来只是屁股。

  我还以为是屁股。

  半梦半醒的我松了口气,掏出胳膊,安心地一把搂进怀里,肆无忌惮地轻拍起来。

  沉甸甸的触感在掌心乱颤,柔软如羽毛被子,使人深陷。

  幽香迷走,混合着少女的体温,若有若无地飘散。我头一歪,鼻尖正顶上布片,深深扎近深谷之中,贪婪地呼吸。

  “……呀~……亲爱的、H~嘿嘿嘿……”一声轻笑,沿着她滑溜溜的脊背窜上鼻梁,深入颅骨。

  我突然清醒过来。

  靠。

  什么叫做“原来只是屁股”啊啊啊啊!

  “你这家伙……”陡然清醒的我高扬巴掌,无慈悲地挥下——然后落了个空。

  “欸嘿嘿,果然还是被亲爱的发现啦 >w<,”柴郡窜到床铺一角,吃吃笑道,“早上好!亲爱的~”  “好个屁啦!”我怒火中烧,“说过少次不要坐到我的头上睡觉!”  “坐到头上?不不,才不是呢!”她瞪大了眼睛,竖起食指认真地说道,“我只是坐到了亲爱的脖子上!”  “你撒谎!”我摸摸尚有一点点潮湿的鼻尖,忽然想起了什么,“啊啊,我就是在烦这个来着!”  关于小猫咪养熟之后越来越肆无忌惮这件事!  “欸~~什么呀~”她有一搭无一搭地应着,一边把滑下肩膀的吊带挂好。  我叹了一口气,挠着头,又开始烦恼起来。  秒针滴答滴答地转,事件正悄悄溜走。柴郡似乎安静了下来。  在梳理毛发吗?我如此想着,转过头去。  她正四脚着地蹲在床脚。圆鼓鼓的屁股冲着天花板高高扬着,弓起腰,像一条波浪般左右摇摆起来。小巧的虎牙咬住嘴唇,她恶作剧似的坏笑着。  “喂,你这家伙!别、别……不要!!”意识到什么的我猛坐起身,掀开被子就要逃走。  可惜还是差了一步!  “——爱的飞扑!”丰满的躯体晃动着夺目的粉白,盖过晨光,扑向我来,“~亲、爱、的!!”  “呀~”一声娇呼,柔波入怀。她嘟着嘴巴,亲得人满脸口水。  不过这并不是重点……  呼——咔。  她环住我的脖子,滴溜溜绕体旋转一周,于是我的下半辈子可能要在床上度过了。  终于停了下来,她勾着我的脖子,翘着小腿,又不断地鼓动小肚皮,一条毛毛虫一样地在我的身上软弹弹、热乎乎地鼓涌起来:“亲爱的~肚肚hungry~饭饭、饭饭~”  呵呵呵……  我笑一下,腰和脖子一同弯向了不可思议的角度。  简单地处理好内伤的我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两步,面前摔倒一只小猫咪。  “嘿嘿嘿~”扫把柄塞进两峰中间,雪白的小肚皮颤巍巍地蹭到脚边,“地面有点滑呢~”  无视无视。  走了两步,她爬起身子,喵喵一叫,屁股圆滚滚地撞在腰间。  “都说了地板好滑呀!亲爱的要小心哦!”她竖起手指,认真地说。  无视无视!  我走到办公桌前,手刚放上桌子,屋里响起急急地一串脚步声。  “嘿咻。”她伸着脖子,把一张圆圆小脸放在了手心上,我一看她,她把头一歪,笑得灿烂。  哈。  我探口气,揉揉猫头,“疼不疼?”  “诶?”她眨眨猫眼。  “问你刚才有没有摔疼啊。”我说。  “亲爱的~~Cute!”她双眼亮晶晶的,嘟着嘴巴亲了过来,“亲亲~~”  无视无视!!!  我深深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扯过文件,开始处理日常的工作。  咔叽。  老书桌一声呻吟,一只肉乎乎的小爪子摁住了纸张的下缘。一截小臂水润白皙,像是洗净的莲藕。  桌面一晃,笔尖一下子冲出格子。  无视无视。我深吸一口气,等待桌面平静,继续书写。  吱吱。  桌面又是一阵波动,两只小爪子一前一后,越过我的胳膊,踩在我眼前。  “喵~”她甜甜地叫,放低肩膀,扭过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盯着我看。  无视无视。这种情况下理会的话,以后就麻烦了啊。  我扶正文件,坚持写着。  “哦吼吼吼,亲爱的很坚持嘛~”她坏笑的小圆脸几乎挡住全部视野。抿成w形状的嘴巴嘻嘻笑着,一低头,钻到人下巴底下,轻轻地拱。  柔软的发际别着猫耳的头饰,小鱼似地穿梭,留下浅浅的发香。毛茸茸的触感和热乎乎的气息像是小猫爪一样,搔得人心尖发痒。  我双手发抖,几乎完全写不下去了。  但是她的进攻还没有停下。  “喵~~”她长长地叫,又嘿嘿地笑,粉嘟嘟的膝盖摇晃着继续在桌子上前进。  下颌上,发丝款款流过,迎来绸子似的后颈。  她慢慢地从身前爬过,颈子上玲珑的骨节一一摩挲。  忽然,手臂上一硬,她的肩头轻巧划过。  紧接着——高枝上垂下熟透的硕果,无边的暖软一撞,又荡过手腕。像是一尺春风,迎面扑入怀里。倔强的少女的心意化作一粒砂砾,混在滑腻的柔波中,吃吃地碾来。  啪嗒。  手中的笔摔在桌上,我的手掌已经不由自主地正面朝上。  “喵!”她嘟着嘴巴,气鼓鼓地把红脸蛋往我这边一冲,骂道,“HH!亲爱的好H!”  “呃,不是,我不是……!”语无伦次地辩白着,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掌尚且在不受控制的开开合合。  如水的柔腻溢出指缝,像是抓住了这四月初的全部的春光。  “对不起!”我面色惨白。  “好耶!”我内心狂喜。  “没、没事啦……亲爱的话,”她把一根手指咬在虎牙中间,半遮住桃红的面庞,“亲爱的话、这点事ok啦。”  完了。  这下完全没有理由去教训她了……  但是。好耶!  低垂的甜美悄然离开指尖,少女的娇躯微微弯曲暗,沁着细密的幽香。  她停了下来,一张脊背盖住了全部的文件。  啪叽。  桌子晃得像是摇篮,柴郡软软地摔倒在桌面上。圆鼓鼓的小肚皮朝上,她蜷起四肢,肉肉的手指捏成喵喵拳。  “喵~”她招财猫似地摇摇手臂,软软地叫道。  亮闪闪的猫眼水光涟涟,潮红依偎鼻梁,像是云霞。  嘶。凝视着起起伏伏的柔软肚脐,我狠狠吸上一口气。  “我开动了。”我说着,一头扎下。  却被人挡住了。  她低了头,双手捧住了我的下巴,“亲爱的,今天我有一点点奇怪呢……要是被这么做了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哦。”  我坐正了身体,余光里,白旗已经高高挑起旗杆。  “柴郡,”我郑重地说,“拜你所赐,我现在、已经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状态了!”  最后的理智只能让我说完这样一句,最后的记忆里,是小猫咪柔软又温暖的小肚子淹没脸庞的感觉。  翌日。  值得夸奖的是,小猫咪今天没有坐在我的脸上。  因为她牢牢地抱着一根不知道是谁的胳膊,睡得香甜。  哦,顺着往上看的话,好像这根胳膊是长在我的肩膀上。  不过,也就到今天去截肢为止了。  她的喉咙里呼噜呼噜地响着,嘴巴笑成w的形状。  哎呀,怎么睡觉的时候也是这样。  和拉菲一样,睡相不太好呢。  嘴角自作主张地往上翘,手掌覆盖住那并没有戴猫耳的柔顺长发。揉了揉,又滑到她肉嘟嘟的脸上,像握住一块热烘烘的红薯。  昨天的烦恼又一次萦绕而来。  嘛。无所谓了。  养小猫眯,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绝对不可以弃养喔。  “唔、唔、”她朦朦胧胧地说着什么。  “嗯?说什么呢?”我靠近她香甜的鼻息。  “亲爱的……饭饭、饭饭……”她呢喃着,亮出了虎牙,无慈悲地咬了下去。  嗯。今天不需要去截肢了.  有知觉了。  好气。要不……把戒指收回?  一个念头刚刚划过,一转头,一双黄澄澄的猫眼瞪得我心底发毛。  “干、干嘛啦!”我脱口而出。  “亲、爱、的,”她目光炯炯,一字一顿,“亲亲亲亲!!!”  呼,我长长松了一口气。  “不还给你喔!”  “你在说什么啦!”  “不管是戒指也是!还是baby……”她红着脸,急急地吻了上来,“总之都不会还给亲爱的哦!”  唯有这个……  唯有新的小猫咪是绝对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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