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仙录 8

(8)剑破羽虎

  剑光粼粼,一柄长剑划破天际,南歌云的身形如闪电般落下,正好挡在了那只体型庞大的爆羽虎面前。

  南歌云伫立虚空,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肩头,几缕发丝因方才的欢爱还粘腻着汗水,贴在那张精致的脸庞上。狭长凤眸里还带着一丝慵懒的媚意,眼角微微泛红,更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

  肌肤胜雪,因情动而泛起的红晕尚未褪去,衬得那张玉颜愈发娇艳。丰润的红唇微微肿胀,唇瓣边缘隐隐残留着一丝铁柱留下的痕迹,整个人散发着情欲未消的旖旎气息。

  身段高挑,婀娜多姿,该纤细的地方盈盈一握,该丰腴的地界柔若无骨。薄纱长裙半褪至肩头,露出一大片雪白。双峰饱满而翘挺,几乎要从松垮的衣襟中溢出,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散发着成熟女子特有的诱人魅力。

  裙摆被狂风卷的猎猎作响,开叉处高至腿根。修长的玉腿在微风中若隐若现,大腿内侧隐隐残留着欢爱的痕迹,长裙深摆处,些许粘稠晶莹的蜜液不受控制的顺着雪白的肌肤,缓缓蜿蜒流淌而下,留下一道深滑淫靡的水痕。

  此刻的她虽然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却丝毫不减其魅惑。匆忙之间,她那微微凌乱的妆容反而增添了几分别样的诱惑力。

  南歌云面前,爆羽虎踏空而来,整片天空都为之变色。黑色气焰缠身,气势仿佛小山般高大,白色皮毛如绸缎般油亮,在阳光下泛着金属般的冷光。每一块贲张肌肉如精钢浇筑,蕴含着惊人的爆发力,仿佛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赤红双眼宛如两轮血月悬空,瞳孔竖直如刀锋,里面跳动着狂暴的杀意。粗壮的尾巴如同一条黑色巨蟒,随意扫动间就让虚空为之扭曲。它的利爪足有门板大小,闪着寒光的尖端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

  最骇人的是它身上那层层叠叠的鳞片,每一片都有巴掌大小,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冰冷光泽。这些鳞片像是活过来的岩浆,缓缓流淌,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感。随着它的移动,空气都被压缩成实质化的黑色气浪,朝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这绝非一只普通的猛兽,分明就是一头来自九幽的远古魔兽,光是它散发出的气势就足以让普通修士魂飞魄散。然而面对这样的庞然大物,南歌云依旧保持着从容,神色轻佻妩媚,仿佛不将其放在眼中。

  “吼——!”爆羽虎低沉如闷雷的咆哮震荡四野,它那双血月般的巨眼在南歌云身上逡巡,尤其是在她凌乱的衣衫、残留红痕的脖颈和微肿的唇瓣上停留了一瞬,竟闪过一丝人性化的玩味与审视,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意外和毫不掩饰的嘲弄:“原来之前伤我的是你…倒是个绝色尤物,竟和南歌悠那个女人生得如此相像!连这股子…骨子里的骚媚劲儿都如出一辙!”

  南歌云闻言,非但不恼,反而发出一声慵懒而略带沙哑的轻笑,纤细的手指不经意地把玩着手中的长剑。剑光流转,映照着她半敞衣襟下那惊心动魄的雪腻沟壑。

  她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耳边被风吹乱的、尚带着汗湿的几缕青丝,动作优雅中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丰腴的身段在薄纱下随着呼吸起伏,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她微微歪头,眼波流转,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魅惑与冰冷,漫不经心地道:“哦?看来你这头老畜生,倒是见过我家姑姑?” 她随意站立的姿态,将盈盈一握的纤腰与浑圆挺翘、尚残留着指痕的丰臀形成的诱人曲线展露无遗。

  两百年前的那一天,当南歌悠款款步入虎族那弥漫着原始蛮荒气息的领地,爆羽虎的目光便如遭到磁石吸附般,牢牢锁在她身上,再难移开分毫。

  南歌悠款款走来,一袭紫色长裙薄如蝉翼,山风一吹,便贴合在她惊心动魄的曲线上,勾勒出足以让任何雄性疯狂的轮廓。她虽有着倾城的容颜,却又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垂落至腰际,随意地披散在削瘦的肩头,衬得她肤若凝脂。

  一双杏眼顾盼生辉,眼角微微上挑带着几分狐媚,却又不失清雅。琼鼻小巧玲珑,唇瓣饱满红润,宛如三月盛开的桃花。眉如远山含黛,整个人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空灵感。

  她的身材却与清冷的气质截然相反,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盈盈一握的纤腰衬托出身后浑圆饱满的翘臀,走动时腰肢轻摆,带动裙摆翩然起舞,让人挪不开眼。裙下修长的双腿匀称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人心上,勾起无限遐想。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傲人的身材,饱满的胸脯将贴身的衣裙撑起惊人的弧度,随着步伐微微晃动,既有着少女的青涩又兼具成熟女性的魅力。纤细的腰肢与丰腴的上围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人血脉偾张。

  气质清冷高贵,举止优雅从容,却偏偏有着如此撩人的身材。这种极致的反差,更增添了几分致命的诱惑力。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越是美丽越危险,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却又心生畏惧。

  爆羽虎此时正值青年,血气方刚,只觉得一股滚烫的岩浆“轰”地一下从下腹直冲头顶,喉咙里发出野兽般压抑的低吼。虎目赤红,贪婪的视线如同实质的舌头,饥渴地舔舐过南歌悠身体的每一寸:从晃动着致命弧度的胸脯,到那不盈一握、引人想用力掐住的纤腰,再到那随着步伐款摆、饱满得如同熟透蜜桃的臀瓣,。当南歌悠微微侧身探查环境,那完美的侧影将胸前沉甸甸的果实挤压出更深的沟壑,饱满的臀线绷紧裙料,勾勒出隐秘诱人的股沟时,爆羽虎胯下那根狰狞的兽根再也无法抑制地勃起、贲张,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那滚烫的脉动和惊人的尺寸。

  “吼——!” 伴随着一声充满情欲与暴虐的咆哮,爆羽虎庞大的身躯骤然化作一道撕裂空气的腥风黑影,裹挟着要将猎物彻底征服、蹂躏的气势,不顾一切地扑向南歌悠。利爪破空,獠牙闪烁着寒光,直欲将她扑倒、压服。

  南歌悠淡然自若,只是微微擡起一只素手,指尖萦绕起一点肉眼几乎难以察觉的、却蕴含着令空间都为之扭曲颤栗的恐怖灵光。下一瞬,一股浩瀚如渊、冰冷如万载玄冰的威压轰然挡在身前。

  爆羽虎那足以撞碎山岩的狂暴冲势,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却坚不可摧的叹息之墙。它庞大的身躯骤然凝固在半空,仿佛被亿万根无形的冰针钉住。每一寸肌肉、每一滴血液都在那恐怖的灵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极致的恐惧瞬间淹没了所有的欲望,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清晰。它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女子纤纤玉指,看似随意地朝着它眉心命脉的方向,轻轻一弹——

  一道凝练到极致、散发着寂灭气息的微光,无声无息,却又快逾闪电,直取其性命!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雄浑威严、带着惊怒的虎啸声震彻山谷!“孽畜!住手!” 老族长的身影如同金色的怒涛般横空而至,磅礴的妖力化作一面坚实的壁垒,险之又险地挡在了那道致命微光之前!

  轰!

  刺目的光芒炸裂,狂暴的能量冲击波将周围的古木巨石瞬间碾为齑粉!爆羽虎被余波狠狠掀飞,重重砸在山壁上,筋断骨折,七窍流血,胯间一片狼藉,方才的凶悍与欲望荡然无存,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巨大恐惧和对那具诱人躯体深入骨髓的惊悸。若非族长舍身相护,它早已形神俱灭,化为飞灰。

  ”都怪那个女人,”爆羽虎的目光阴鸷,回忆起往事时声音中带着难掩的仇恨,”就在那该死的日子之后…族长陪同她离开,便如同人间蒸发,再也没有回来!族中上下找遍了方圆万里,却始终找不到他们的踪迹。”

  它眼中翻涌着痛苦与疯狂的漩涡,声音愈发嘶哑:”族长失踪,仿佛带走了族群的命脉!守护禁地的秘典不翼而飞,核心传承就此断绝!族中的顶尖高手,一个接一个离奇陨落,或是走火入魔,或是遭遇伏击…曾经统御万兽,啸傲山林的虎族啊…竟如失根的浮萍,步步沦落,荣光尽丧!直至今日…连这最后的栖息之所,也被无情夺去!”

  爆羽虎越说越激动,压抑了两百年的怒火与怨恨如同火山般喷发。它庞大的身躯因剧烈的情绪而剧烈颤抖,周身翻滚的浓郁黑气如同沸腾的毒脓,带着强烈的腐蚀性,滋滋作响地侵蚀着周围的空气和地面,连光线都为之扭曲黯淡。”这一切!这一切的源头,所有的苦难和屈辱,都是拜她所赐!那个叫南歌悠的女人!她带走了我们的族长,窃取了我们的根基,亲手葬送了我们整个族群的未来!”

  赤红的双瞳死死盯着眼前的倩影,目光中既有刻骨铭心的仇恨,又有难以掩饰的恐惧。两百年的时光里,它从未放弃追查族长的下落,但也始终不敢再次直面南歌悠那样的强者。今天见到与南歌悠容貌相似的南歌云,不仅唤醒了它尘封的记忆,更是勾起了它内心最深处的恐惧与愤怒。

  ”你这贱人!身上流着她的血脉!” 爆羽虎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声浪滚滚,震得山石簌簌落下。它将所有的力量、所有的恨意都灌注于这一扑之中。庞大的身躯再次化作毁灭的黑影,利爪撕裂长空,带着足以拍碎山岳的恐怖力量,裹挟着沸腾的黑气,以同归于尽的决绝之势,朝着南歌云当头罩下。”今日,就用你的血,来祭奠我虎族两百年的血债!”

  云雾翻卷,南歌云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在利爪罡风间轻盈闪动,那抹惊心动魄的紫色飘忽不定。她甚至没有祭出兵器,白皙如玉的长腿在翻腾的云气中惊鸿一现,大腿内侧隐约残留的露水一闪而逝。面对这毁天灭地的扑杀,她竟发出一声清越如银铃、却又带着一丝慵懒沙哑的轻笑,笑声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与玩味,仿佛眼前扑来的不是凶名赫赫的复仇凶兽,而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狸猫。

  ”呵…” 红唇微启,吐出的字眼却比爆羽虎的利爪更锋利,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和居高临下的冰冷,”就凭你这等丧家之犬,也配…提我姑姑的名讳?”

  爆羽虎踏空而来,凶焰滔天。然而,它那足以拍碎山岳的利爪、撕裂虚空的尾鞭,每一次倾尽全力的狂暴扑击,却总在即将触及南歌云那散发着靡靡甜香的躯体时,被她以一种极致写意的姿态轻松避开。

  《红尘卷》悄然流转。

  南歌云甚至没有刻意去看爆羽虎的攻击轨迹。她仿佛只是在云端漫步,又似在跳一支妖冶的战舞。纤细的腰肢带着事后的绵软,却又蕴含着惊人的韧性,每一次看似不经意的款摆扭动,都恰好让爆羽虎致命的爪尖或獠牙以毫厘之差擦身而过。那丰腴的臀峰随着闪避动作划出惊心动魄的饱满弧线,裙摆飞扬间,腿心那抹湿滑淫靡的光泽若隐若现,情欲的气息如同无形的蛛网,随着她身形的每一次飘忽,无声无息地弥散开来,丝丝缕缕地钻入爆羽虎敏锐的兽类感官。

  “呵…”一声慵懒沙哑的轻笑从她唇间溢出,带着事后的满足和居高临下的戏谑。就在爆羽虎因扑空而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瞬间,南歌云转瞬而动。

  她轻盈地旋身一跃,姿态曼妙如蝶,手中的长剑却爆发出森冷刺骨的杀意。剑光不再是简单的匹练,而是瞬间如织如网,精准得令人发指!每一道剑光都仿佛长了眼睛,刁钻无比地寻隙而入,精准无比地刺入、划开爆羽虎护体鳞甲之间那细微到几乎可以忽略的连接缝隙!

  “噗嗤!噗嗤!噗嗤——!”

  血花如同凄艳的红梅,在爆羽虎原本油光水滑的白色皮毛上次第绽放,迅速晕染开来。伤口不深,却密密麻麻,触目惊心,每一道都带来火辣辣的刺痛和屈辱。

  爆羽虎痛吼连连,庞大的身躯狼狈不堪地连连后退,赤红的双瞳死死盯着那个在它狂暴攻击中依旧从容不迫、甚至带着几分享受姿态的绝色女子。而南歌云却愈战愈“勇”,这里的“勇”并非刚猛,而是一种融入骨髓的致命诱惑与凌厉杀伐的完美结合。

  一袭红裙飘飘,长剑在她纤纤玉指间翻飞,每一次挥洒都伴随着她妖娆到极致的腰臀律动,饱满的胸脯在剑势带动下划出惊心动魄的乳浪。她的剑招既是收割生命的死神镰刀,其施展的过程却又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原始肉欲的挑逗,形成一种极端危险又极端诱惑的诡异美感。

  突然,爆羽虎铜铃般的巨眼猛地一缩!它敏锐的兽瞳捕捉到了南歌云裙下深处再次闪过的那道暧昧粘稠的光泽。顺着那蜿蜒下滑、在云气中折射出晶莹淫靡光芒的蜜液痕迹看去,它瞬间明白了这女人身上那股浓得化不开的情欲气息从何而来。

  “吼——!”一声充满了鄙夷、愤怒和某种被强烈刺激的原始躁动的咆哮炸响,“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爆羽虎的冷笑如同砂纸摩擦,震得周围云气翻涌,“看你这副被男人操透了的浪荡模样!刚才怕是在哪个野男人胯下快活够了,泄得汁水横流,现在又跑来撩拨老子?想找我们这些妖兽也尝尝你的骚穴。”

  南歌云非但没有羞怒,反而轻抚了一下微微散乱的鬓角,动作媚态横生。周身那股慵懒、满足又危险的气息瞬间转化为更浓郁、更主动的挑逗。她朱唇微启,舌尖缓缓滑过自己微肿的下唇,仿佛在回味着什么,眼波媚得能滴出水来,声音甜腻得如同浸了蜜糖,却又带着一丝冰冷刺骨的杀机:

  “是啊~”她拖长了调子,腰肢配合着话语的节奏轻轻款摆,胸前的丰盈随之荡漾出诱人的波浪,“人家…刚才正被伺候得舒服着呢…”她故意顿了顿,眼波流转,瞥了一眼爆羽虎那因暴怒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刺激而愈发粗重的喘息,“…骨头都要酥了…水儿流得正欢…” 她甚至微微夹紧了双腿,让那裙下深处的水光更加明显,“偏偏…”她语气陡然转冷,眼神如冰刀,“就被你这头不解风情、又臭又硬的老畜生给搅了兴致!你说…你该怎么赔我?” 她说着,葱白的手指轻轻拂过冰冷的剑锋,动作充满了暗示性的危险。

  《红尘卷》的运转陡然加剧!

  爆羽虎的眼神瞬间变得炽热起来,它压制不住内心的欲望,又一次朝南歌云扑去。这一次,它的动作不再凶狠,反而带着几分急切。

  爆羽虎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兽血都在沸腾。它喉咙发出低沉的咆哮,强压下体内翻涌的欲火,却又控制不住地向前逼近。那双铜铃般的眼睛紧盯着南歌云玲珑的身段,鼻息愈发粗重。

  ”臭婊子,看我先把你撕碎!”爆羽虎怒吼一声,庞大的身躯猛地弹射而出。这一次它抛却了先前的谨慎,只想将眼前的尤物按在地上肆意玩弄。利爪闪烁着寒光,直取南歌云雪白的颈项。

  南歌云轻巧地闪避着,一边躲闪一边故意扭动腰肢,丰满的胸部随着动作起伏。”来啊,你不是最喜欢我姑姑吗?我就让你尝尝和她一样的滋味。”

  爆羽虎的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浑身沸腾的兽血仿佛被投入了一颗烧红的烙铁,愤怒、仇恨与被那赤裸裸的淫靡景象和挑逗话语瞬间点燃的原始欲望疯狂交织、冲撞。它喉咙里发出如同风箱般粗重混乱的喘息,鼻翼剧烈翕动,贪婪地汲取着空气中那愈发浓郁的甜腥气息。那双赤红的巨眼,死死锁在南歌云那随着呼吸和话语不断起伏的傲人胸脯、扭动出惊心弧线的腰肢、以及裙摆开叉处不断滴落晶莹的源头,欲望的火焰几乎要烧穿它的理智。

  “臭婊子,老子先撕烂你这张发浪的嘴,再把你按在地上操烂。”爆羽虎彻底陷入了狂暴与情欲交织的疯狂,发出一声混杂着兽欲的怒吼,它庞大的身躯再次弹射而出,这一次,它完全抛却了战斗的技巧和防御,只剩下最原始、最粗暴的征服欲。利爪闪烁着寒光,目标不再是致命处,而是直指南歌云雪白诱人的颈项和那身碍眼的薄纱,仿佛只想将她撕碎、剥光、按倒。

  利爪擦着胸前掠过,她娇躯后仰,腰肢弯折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胸前的丰腴在重力作用下更加沉甸甸地晃动,巨乳的轮廓在薄纱下清晰可见。

  利爪只是佯攻,横扫下盘的粗尾才是真正的杀招,可她轻盈跃起,便将这杀招躲去,红裙翻飞如绽放的曼陀罗,裙下风光在惊鸿一瞥间展露无遗——那湿漉漉、泛着淫靡水光的腿心幽谷在瞬间暴露,刺激得爆羽虎攻势都为之一滞。

  她一边闪避,一边用那慵懒沙哑、仿佛带着情事余韵的嗓音继续撩拨:“来呀~你不是最喜欢我姑姑吗?” 她故意模仿着记忆中或想象中的南歌悠的神态,眼波媚意横生,“我这身子…这味道…可有一半承自她呢…” 她舌尖再次舔过下唇,声音甜腻如毒,“想不想…也尝尝她的滋味?看看…是不是和你想的一样销魂?”

  爆羽虎双目赤红如血,鼻息喷吐着灼热的白气,每一次扑击都带着要将猎物生吞活剥的疯狂。然而,在《红尘卷》无形无质却又无处不在的情欲力场干扰下,它的攻击越发显得笨拙、狂躁、失去章法。南歌云则如同在刀尖上跳着最魅惑的舞蹈,红尘卷的魅惑之力如同最滑腻的泥鳅,让她总能以极限又妖娆的姿态避开致命的锋锐,同时将自身化作最诱人又最危险的毒药,不断侵蚀着爆羽虎的理智和战意。

  数十道新增的剑伤遍布爆羽虎庞大的身躯,鲜血染红了它引以为傲的白色皮毛。它气喘如牛,每一次沉重的呼吸都带着血沫,赤红的双瞳死死瞪着依旧衣袂飘飘、姿态慵懒的南歌云,里面充满了狂暴的愤怒、刻骨的仇恨、被玩弄的屈辱,以及…那被《红尘卷》强行勾起,却无法宣泄的熊熊欲火,这欲火在战斗中不断被刺激放大的,几乎要将它焚烧殆尽。这种被彻底戏耍、身体与精神遭受双重折磨的感觉,让它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疯狂。

  ”是你逼我的!”爆羽虎仰天长啸,声音中充满悲愤,声浪震得云层翻涌。双眼瞬间被浓稠的血色吞噬,瞳孔竖立如染血的刀锋。全身肌肉如同吹气般疯狂贲张,青黑色的血管如蚯蚓般在贲张的皮肉下蠕动凸起,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断裂重组声。粘稠漆黑魔气从它体内每一个毛孔喷薄而出,带着硫磺的腥臊气息,瞬间将原本纯白的皮毛浸染成墨色,鳞片细密如同活物般蔓延,迅速覆盖全身,闪烁着莫名的金属光泽,触手冰凉滑腻。

  体型在魔气催化下膨胀了一倍有余,犹如一座移动的黑色肉山,每一次呼吸都喷吐着灼热腥臭的气流。利爪暴涨如门板,边缘闪烁着幽冷的寒光,獠牙刺破唇颚,滴落着腥臭粘稠的涎水。背后“嗤啦”一声撕裂皮肉,淋漓的鲜血尚未滴落便被魔气蒸腾,张开一对布满虬结血管的巨大骨翼,每一次扇动都卷起裹挟着血腥气息。

  魔化后的爆羽虎赤红双瞳中最后一丝清明彻底湮灭,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兽欲。喉咙里滚动着低沉的咆哮,粘稠的涎水顺着森白獠牙瀑布般淌落,在布满鳞片的胸膛上划出淫靡的痕迹。

  胯下那根狰狞的兽根,在魔气催发下膨胀到骇人的尺寸,粗壮如攻城槌,通体覆盖着粗糙的角质凸起,青筋虬结如同盘绕的巨蟒,隔着紧绷的鳞片都能看到其滚烫的脉动和惊人的硬度,直挺挺地指向半空中那抹惊心动魄的艳红,顶端硕大的铃口不断渗出透明的、粘稠的前液。

  “吼——!”彻底沦为欲望野兽的爆羽虎,再无任何章法,带着要将猎物彻底撕碎蹂躏的疯狂,裹挟着毁灭性的力量,朝着南歌云猛扑过去。利爪撕裂空气,带起刺耳的尖啸,獠牙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扑击都让虚空扭曲哀鸣,腥臊的雄性气息如同实质般笼罩猎物。

  南歌云见爆羽虎魔化后那副狰狞丑陋、却散发着强烈雄性侵略气息的模样,那根怒张的凶器更是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美眸中惊异一闪而过,随即被一丝了然与更深的玩味取代。“呵…终究还是臣服了…”

  她手中长剑挽起剑花,剑光吞吐不定,却不料此刻的爆羽虎那完全舍弃防御,只凭本能与蛮力冲锋。纵然身上鲜血贲张,却全然不顾。那庞大的虎爪覆盖着漆黑鳞片,如同撕裂夜空的黑色闪电,带着令人窒息的腥风,狠狠抓向她胸前。她娇躯后仰,却躲之不及。

  “嗤啦——!”

  薄如蝉翼的红纱长裙应声而碎,化作漫天飞舞的残蝶。南歌云上半身那欺霜赛雪的肌肤,瞬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凉风中与爆羽虎炽热贪婪的视线下。莹润如玉的肌肤在夕阳下泛着珍珠般诱人的光泽,那对堪称造物杰作的傲人双峰,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剧烈起伏,沉甸甸地晃动着,乳浪翻涌间划出惊心动魄的轨迹。浑圆饱满如熟透蜜桃的乳球顶端,粉红色乳晕异常饱满丰润,中央的乳头却深深内陷,如同花苞般形成一道淫靡而敏感的的沟壑,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翕张与颤动,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粗暴的吸吮和蹂躏。细腻的乳肉在冷风中绷紧,泛起细小的颗粒。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平坦的小腹马甲线清晰紧绷,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她本能地扭动娇躯试图闪避,却让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巨乳晃荡得更加剧烈,内陷的乳尖在冷风刺激下愈发敏感,周围的乳晕如同醉酒般的泛起更深的诱人绯红。

  她试图用玉臂遮掩,纤细的手指深深陷入丰腴的乳肉,却只是徒劳地将那白腻的乳球挤压出更深的、仿佛能溺毙一切的深邃沟壑,那份欲盖弥彰的淫靡春光,瞬间点燃了爆羽虎眼中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火星。

  “吼嗷——!”爆羽虎喉咙里爆发出混杂着极致欲望与毁灭冲动的咆哮,涎水如瀑,胯下那根恐怖的凶器在魔气催发下又暴涨一圈,滚烫坚硬得仿佛要炸裂,铃口喷溅出大股粘稠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她不愿被这肮脏孽畜窥见自己赤裸的娇躯,更知拖延无益。就在爆羽虎被那雪峰乳浪刺激得微微愣神的刹那,她玉足在虚空中一点,整个人化作一道惊鸿魅影,香风飘过,一股凌厉的剑意闪上爆羽虎那宽阔如黑色山岩的背脊。

  南歌云娇躯微伏,修长有力的玉腿如铁箍般死死夹住爆羽虎粗壮的脖颈与肩胛连接处。赤裸的胸脯柔软滚烫,毫无阻隔地紧贴在爆羽虎粗糙冰冷,布满鳞片与魔气的脊背上。那敏感内陷的乳尖,瞬间被粗粝冰冷的鳞片边缘狠狠的摩擦挤压,一股混合着刺痛与奇异酥麻快感的电流猛地窜遍全身,直冲花心。

  “嗯啊~!”一时间压抑不住,一声带着情欲颤音的娇吟从她红唇中溢出,尾音婉转勾魂。

  此时,体内因战斗而加速运转的《红尘卷》功法,仿佛被这直接粗暴的肌肤刺激彻底点燃了引信。一股比之前强烈十倍、百倍的灼热洪流,猛地从丹田深处炸开,如同熔岩般顺着经脉狂暴地冲刷四肢百骸。那柄镇压情欲的小剑剧烈震颤,发出哀鸣般的剑吟,却再也无法压制这汹涌澎湃,渴望被填满的欲潮。

  “该死…怎么…偏偏是现在…”南歌云贝齿死死咬住下唇,艳红的唇瓣几乎要渗出血珠,试图凝聚心神。然而《红尘卷》如同决堤的洪水,企图瞬间冲垮她的意志堤坝。

  赤裸娇躯在粗糙冰冷的虎背上不住的颤抖,爆羽虎的肌肉贲张、鳞片摩擦,仿佛最灵巧的手指,精准地刮蹭揉捏着她敏感的内陷乳尖和周围胀痛敏感的乳晕。一波波直达骨髓的酥麻快感,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紧扣虎毛的指尖都阵阵发软,几乎要松开。蜜穴深处传来剧烈的空虚悸动,渴望被填满。

  晶莹的汗珠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闪烁着淫靡的光芒。她的身体越来越烫,仿佛要融化在这片冰冷与炽热交织的兽背之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从花径深处蔓延开来,渴望着被那根恐怖的凶器粗暴地填满、贯穿、捣碎。

  爆羽虎背上突如其来的重量、那声勾魂摄魄的娇吟、以及那两团紧贴摩擦的绵软滑腻仿佛同一时间传来,让他刺激得彻底疯狂。它发出震天动地的咆哮,庞大如山的身躯开始在空中疯狂地甩动翻滚,试图将背上这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猎物”甩飞。每一次剧烈的颠簸,都让南歌云赤裸的娇躯更深地陷入粗糙的鳞片缝隙,乳尖被反复碾压,带来别样的混合痛感与快感。

  “咯咯…想甩开老娘?没那么容易!”南歌云在剧烈的颠簸中,非但没有恐惧,反而发出带着情欲沙哑的娇笑。红尘卷带来的极致快感与战斗的刺激交织,让她陷入一种奇异的亢奋状态。她主动扭动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挺动浑圆饱满的雪臀,弹性惊人的修长玉腿夹得更紧,让赤裸的娇躯更深地贴合着虎背。每一次剧烈的晃动,她的雪乳都在粗糙的鳞片上挤压变形,内陷的敏感点被反复刮蹭拉扯,带来如同电流贯穿的快感,刺激得她花径深处蜜液如泉涌,汩汩而出,沾湿了紧贴的鳞片。

  见此场景,南歌云早已沉沦其中,可剑气如丝如缕悄然渗入爆羽虎体内,沿着它狂暴混乱的经脉,如同跗骨之蛆般精准而缓慢地向上蔓延,直指其力量核心——丹田妖丹。

  “嗷——!!!”剑气触及经脉的剧痛让爆羽虎浑身如遭雷击,庞大的身躯猛地僵直,前肢痉挛般地抽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血红的兽瞳中,竟奇迹般地闪过一刹那的清明与深入骨髓的恐惧!它甚至感觉到那致命的冰冷锋芒正在逼近它力量的源泉。

  但这丝清明如同风中残烛般只是一瞬,转而便被背上那具不断扭动,散发着浓郁雌香的赤裸娇躯的魅力所淹没。那两团紧压摩擦的绵乳,那扭动的腰肢,那夹紧的玉腿,那滑腻汗湿的肌肤,以及《红尘卷》那无孔不入、如同春药般的邪魅力场,无不侵蚀着爆羽虎本就无几的理智。更为炽烈滚烫的欲火,混合着狂暴的杀意,再次吞噬了它,让它那根凶器跳动得更加剧烈。

  爆羽虎那覆盖着粗糙短硬毛刺的虎尾,根粗壮如巨蟒般,在本能驱使下,如同一条活过来的黑色巨鞭,猛地向前卷去。带着一股贪婪的占有欲,瞬间缠绕上了南歌云那纤细如柳的腰肢。粗糙的毛发和倒刺刮擦着她细腻的肌肤,带来阵阵刺痛与麻痒。

  “嗯~”腰肢被缠住的紧缚感让南歌云发出一声闷哼,紧接着,虎尾灵巧而霸道地顺势向下一勾,粗糙的尾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狠狠刮过她紧绷的臀峰。

  “嗤啦——!”

  仅存的下半身裙摆应声化为漫天碎片。南歌云那完美无瑕的下半身,终于也彻底赤裸地暴露在天地之间。雪臀浑圆挺翘,如同最上等羊脂玉雕琢而成,在夕阳下散发着惊心动魄的诱人光泽,饱满的弧度仿佛熟透的蜜桃。随着爆羽虎的甩动和她的扭动,那两瓣丰腴的臀肉荡漾出层层叠叠的淫靡肉浪,令人目眩神迷,每一次颤动都充满了极致的肉欲诱惑,臀缝深处那幽秘的风景若隐若现。

  虎尾粗糙的皮毛和短硬毛刺紧贴着南歌云细腻敏感的臀肉摩擦刮蹭,每一次移动都留下淡淡的红痕和细微的刺痛,如同最上等的催情剂,刺激得她臀肉不由自主地紧绷又放松,股间蜜液分泌得更加汹涌澎湃,沿着腿根滑落。

  那幽深的臀缝在动作间彻底暴露,深处粉嫩如花苞的菊蕊和下方早已泥泞不堪嫣红花户,此刻微微翕张,吐露着晶莹蜜露,在日光与水光的映衬下,闪烁着致命而淫靡的粉嫩光泽。

  “呃啊…你这…孽畜…”南歌云死死咬唇,强烈的羞耻感与《红尘卷》催发的滔天情欲激烈交战。她本能地夹紧浑圆雪臀,试图阻止虎尾的进一步探索。然而沾满蜜液的虎尾末端那蓬松粗糙的绒毛,此刻正带着湿滑,精准地抵在她泥泞湿滑花穴入口处,花穴如同熟透蚌肉般微微开合着,虎尾来回挑逗般地磨蹭着那粒早已充血硬挺,如同红豆般凸起的敏感花珠。粗糙的质感每一次刮过那极度敏感的凸起,都带来一阵剧烈的电流,令人头皮发麻。

  “哈啊~!”每一次粗糙的摩擦刮过花珠,都像电流般直击南歌云灵魂深处,让她娇躯轻颤,花径内壁隐隐抽搐,喷涌出滚烫粘稠拉丝的爱液,溅落在虎尾和鳞片上。那空虚感越发强烈,花径深处传来阵阵吮吸般的悸动,渴望着被更粗壮、更坚硬、更滚烫的东西狠狠贯穿、填满、捣弄。

  剑气仍在爆羽虎体内顽强而缓慢地游走,距离那丹田妖丹仅有寸许之遥。剧烈的痛楚让爆羽虎如同凌迟般浑身颤抖,发出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极致情欲的哀嚎。在这生死关头,它那被魔气和欲望蒙蔽的心神,竟再次挣扎着恢复了一丝极其短暂的清明。它感受到了死亡的冰冷。

  南歌云敏锐地捕捉到了身下巨兽那一刹那的僵硬与眼中的恐惧。她俯下身,红唇贴近爆羽虎巨大的耳朵,嗓音饱含情欲又沙哑慵懒如同羽毛搔刮心尖,南歌云吐气如兰地轻笑道:“咯咯…真可惜呀…老娘刚才还在想,你这身蛮力…若是能将我压在身下…用那根东西…狠狠蹂躏…贯穿…该是何等销魂滋味呢…”

  她甚至故意挺动腰肢,让雪白滑腻的臀峰更深地蹭过虎背冰冷的鳞片,内陷的乳尖在粗糙的摩擦下传来阵阵尖锐的快感,花穴泌出的蜜液更多了,“看来…是无法…如愿以偿了哦…” 话语间带着无尽的诱惑与冰冷的嘲弄。

  爆羽虎仅存的清明让它捕捉到了死亡的临近,它用尽最后力气,发出绝望而悲怆的嘶吼:“吼——!我族族长…两百年前…为此界存亡…力战域外天魔而死!你…不能杀我!!!”

  然而,这悲鸣如同投入沸油的冷水,瞬间激起了魔气与兽欲更狂暴的反扑。爆羽虎的意识再次被无尽的黑暗与毁灭性的欲望彻底吞噬,那根凶器跳动得如同濒临爆发的火山。

  南歌云清晰地感受到身下的巨兽陷入了更加彻底的疯狂。她趴在虎颈上,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因紧绷而向下凹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将那浑圆挺翘,沾满晶莹蜜液的雪臀衬托得愈发高耸诱人,如同献祭的祭品。修长的玉腿紧紧夹住虎身,莹白如玉的肌肤在剧烈的摩擦下泛起情动的粉红,大腿内侧一片湿滑。

  南歌云感受到身下的庞然大物又一次陷入了疯狂的状态。她趴在爆羽虎宽阔的背脊上,纤细的腰肢向下凹陷出一个诱人的弧度,衬托得她本就丰满的翘臀更加挺拔诱人。她修长的玉腿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莹白如雪的肌肤在月色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她能感觉到那条粗壮有力的虎尾沾满爱液,在缠绕着她腰肢的同时,如同一条贪婪的巨蟒,正在她泥泞的臀缝间更加放肆地探索游移。微微开合、不断翕动的花穴入口此刻已被蜜液浸润,但虎尾仿佛察觉到什么般,开始缓缓地向上方滑动,粗糙的尾尖刮蹭过敏感的会阴,目标直指那从未被任何事物造访过的地方,那紧致粉嫩如雏菊般的菊蕾禁地。

  一股难以言喻的的战栗感混合着强烈羞耻与背德,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席卷南歌云全身,让她花穴深处再次涌出一股热流。《红尘卷》的邪火在这禁忌的挑逗下燃烧得更加旺盛。不知身体背叛了意志,还是迎合了意志,那紧致的菊蕊竟在虎尾末梢的逼近下,不受控制地微微松弛翕张,如同羞涩绽放的花苞,分泌出微量的透明的液体。

  “呵…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南歌云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沙哑的轻笑,饱含情欲的美眸中却闪过一丝冰冷的锐利。她臀部的肌肉绷得更紧,却仿佛在迎合探索一般。

  蓬松湿润的虎尾末端那沾满混合液体的绒毛,终于如同最精准的画笔,抵在了南歌云那娇嫩无比菊蕾皱褶之上,菊蕾微微颤抖,泛着诱人粉红的光泽。

  南歌云的菊蕾还从未被人探索,那粗糙中带着湿滑粘腻的触感,让南歌云浑身猛地一僵,随即爆发出一阵无法抑制的痉挛混合着尖锐刺痛与异样的快感,花穴剧烈收缩,淌出股股蜜液。

  “呃嗯——!”

  细小的绒毛如同千万根灵巧的手指,带着她自身蜜液和肠液的润滑,开始变本加厉地摩挲,撩拨着那敏感的菊穴入口。仿佛有各自意识般,轻缓地打着圈,揉弄着周围娇嫩的皱褶,带着试探性的力度,一下下地戳刺着那紧致的小口,试图挤开那羞涩的屏障。带着倒刺的细小毛尖钻进了那微微松弛的缝隙之中,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饱胀感和被侵犯的强烈刺激。

  在《红尘卷》的推波助澜和这从未体验过的禁忌刺激下,她的呼吸破碎不堪,檀口中断断续续溢出甜腻入骨的呻吟。那处从未开启的秘所,在虎尾持续而富有技巧的撩拨下,竟开始违背主人意愿地一点点放松软化,甚至微微迎合。浑圆的臀瓣在持续的刺激下不自觉地微微分开,将那隐秘的粉嫩入口更清晰地暴露出来,仿佛熟透的果实等待着最后粗暴的采撷。胸前的双峰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剧烈起伏,内陷的乳尖在粗糙虎背上磨蹭得又痛又爽,带来阵阵连锁的快感。

  就在那粗粝湿润的虎尾末端,带着一股蛮横又不容置疑的力道,尖端已经微微陷入那翕张的菊蕾,即将突破最后防线,狠狠钻入那从未被开拓的紧致火热后庭花径的千钧一发之际——

  “痴心妄想!”南歌云眼中最后一丝迷离被凌厉的剑光取代,红唇勾起一抹冰冷而残酷的笑意,“这…可不是你这等孽畜能染指的!”

  早已潜伏在爆羽虎丹田要害处的剑气,骤然爆发出撕裂一切的冰冷锋芒!

  “噗——!”

  伴随着一声清脆得令人心悸的、仿佛琉璃碎裂的轻响,以及爆羽虎最后那声充满不甘与欲望的惨嚎,它体内那颗凝聚了数百年修为,此刻却被魔气与欲望玷污的漆黑妖丹,在南歌云精准而冷酷的剑气点杀下,轰然破碎。磅礴而混乱的妖力与魔气瞬间失去了束缚,如同失控的洪流般在爆羽虎体内疯狂肆虐炸裂。

  妖力消散的刹那,爆羽虎那庞大无比的身躯急剧缩小,不断向地面坠去。原本需要数人合抱的体型,如今只剩下了一只普通的白虎大小。它眼中的血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茫然的混沌。

  爆羽虎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茫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解脱。鲜血顺着它的鬃毛滴落在地上,原本金色的瞳孔已经变得暗淡无光。它深深地看了南歌云一眼,那目光中似有不甘、愤怒,又带着几分无奈与感激。

  此时的南歌云已经整理好了衣衫,一袭白衣胜雪,纤尘不染。她的长发随风轻拂,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超然物外的气质。她缓缓擡起玉手,纤长的手指轻轻拂过,示意爆羽虎可以离去了。

  ”我知道你还保持着意识,也明白你心中的怨气。”南歌云淡淡开口,声音清冷却不失温柔,像是冰雪消融时的轻语,”念在你族族长二百年前的功劳,我便留你族群血脉一命。”

  爆羽虎转身走向山林深处的步伐有些蹒跚,但仍能看出它努力保持着一贯的雄迈。然而走出不过十余丈,它突然停下了脚步,整个身躯微微颤抖起来。

  它猛地调转方向,向南歌云狂奔而来。四蹄扬起的尘埃在阳光下闪烁,气势依旧惊人。它在距离南歌云数丈远处停下,然后重重地匍匐在地。那姿态极其恭敬,就像是臣子拜见君王一般。它将头深深地埋下,宽大的前爪紧贴地面,表示愿意臣服。

  南歌云看着这一幕,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讶异。她没想到这只曾经傲视群雄的凶兽居然会选择臣服。在她印象中,虎族素来桀骜不驯,即便是死去也要保持尊严。此刻它的举动却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南歌云唇角微扬,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喃喃道:”这倒是稀奇,一代妖王竟然也会选择臣服。”

  就在此时,南歌云眉心忽然微微颤动,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牵动着她的心神。她缓缓擡起头,原本慵懒散漫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周身气势陡然一变。几乎是同一刹那,南歌云的身影便已消失在原地,只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

  山风呼啸而过,掠过高大的爆羽虎。野兽浓密的白色毛发被风吹得轻轻摆动,几缕未干的血迹在风中摇曳。这只体形庞大的猛兽仍维持着先前俯首帖耳的姿态,肌肉紧绷却不显紧张,反而透出一种奇特的平静与期待。它的眼睛始终注视着南歌云消失的方向,像是早已将自己交付给了那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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