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熊靈蠻橫如此,我亦是心頭火起,大聲斥責到「都已經讓你把一天當兩天用了,你還想怎麼樣?」
「不夠,不夠…跟翔在一起,就算是三天也不夠!我不管,我無論如何就是想要待在你身邊!」藉著酒勁,即使面對我的雷霆之勢,熊靈一改往日乖順的模樣,竟然正面懟了回來。
我氣的全身發抖,原本想找個房間把自己鎖在裡頭,誰知道這裡房間雖多,卻都是沒有門的。我賭氣連房卡都沒拿,逕自出了旅館,毫無目的的朝外頭走去。
看我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熊靈這才慌了,來不及換上衣服,就只拿了房卡披上白色浴袍追了上來。我怒氣沖沖的向前走著,熊靈只能像小媳婦般在後面低頭跟著,我穿過旁邊的停車場,腳下步伐不自覺的越走越快。眼看就要把我跟丟了,熊靈急忙小跑步跟上。她穿的是飯店提供的室內拖鞋,不太好跑,跑了一段距離後,突然聽見唉呦一聲,就見她绊了一跤跌倒在地。
此時我們來到旅館後面的小公園,走了這段路,我其實氣已經消了,只是拉不下臉回頭接納她。見熊靈跌倒了,我就算再怎麼渣也不會棄她於不顧,急忙來到她的身邊,細細查看熊靈腳上的傷勢。
公園很暗,在稀疏的星光下,我看到她膝蓋磨破皮了,手邊又沒有消毒用的藥水,就低下頭幫她舔舐傷口。儘管陣陣的刺痛感不停的從傷口處傳了過來,但熊靈此時臉上流露出幸福的表情,滿足的感受著我對她的關懷。
簡單的處理了傷口之後,我有些責備的對她說「我只是出來走走,氣消了就會回去。你幹嘛這樣,衣服、鞋子也不穿好就跑出來,要是半路上遇到癡漢了怎麼辦?幸好沒有傷到腳踝,不然我看你明天怎麼開車回台北。」
說來慚愧,我既不會開車也不會騎機車,唯一會用的交通工具是腳踏車。與爸爸當年大一時就開著車,載著女同學四處趴趴走相比,簡直就是天差地遠,活脫脫就是班上的邊緣人。既不參加社團,也沒去系學會,更沒有參加班上辦的聯誼活動,就真的只是來學校混文憑的。
誰知道面對我的責備,熊大小姐居然抱著我大哭起來「你這個樣子,人家怎麼放心讓你一個人出來!人家知道自己錯了,可是就是想要跟你在一起嘛…嗚、嗚、嗚…」
面對哭泣的女人,我實在是沒辦法再對她說出重話,挨著她的身體坐在大樹底下,一手輕撫熊靈的美背,一手溫柔的拭去她臉上的淚痕。「好啦,反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喝了那麼多酒,今晚沒辦法開車回台北了。外面有點冷,我們還是早點回旅館吧!」
「翔,現在公園沒有人,我想要跟你在這裡打野砲!」
「你…」
沒等我把話說出口,我的嘴唇就被一張梨花帶淚的俏臉給堵上。此時熊大小姐身上只披了一件浴袍,因為跌倒的關係,腰帶已經鬆開,朝左右兩邊分開一個口子,在微光的照射下,內裡風情半遮半掩的露了出來。
面對熊靈的熱情奔放,饒是已經做了兩天的愛,此時我的小弟弟居然又蠢蠢欲動的立起來了。看到我吞口水的樣子,熊大小姐哪還有先前哭哭啼啼的模樣,將雙手扶在樹幹上,讓小巧圓潤的屁股對著我高高翹了起來,還不住搖晃著示意我快點插進來。
如此煽情的擺動下,飯店的浴袍根本擋不住熊大小姐身下的春光。在幽暗的星光下,熊靈濕潤的穴口竟然反射出些微的光芒。三月初的夜晚有些寒冷,我得趕快把小弟弟放進溫暖的所在。我將熊靈調整一下位置,利用公園的大樹做掩蔽,一口氣將堅挺的肉棒一貫到底。
「喔…真濕…真熱…好爽喔!」
可能是喝了大量威士忌的原因,熊靈身體的火熱非但沒有被寒冷的夜風吹滅,反而比先前在旅館中做愛時更加溫暖!雖說如此,在外面打野砲的侷限性非常高,我們又沒有帶墊子出來,做愛的方式只能以立姿進行。加上我一直擔心被人發現,每隔幾秒就會神經兮兮地東張西望著,一直沒辦法好好的投入在性愛的歡愉之中。
我插兩下停三下,手上也不好好的愛撫她的身體,令熊靈感到十分的不滿意。她轉過身來雙手環抱著我的脖子,說「我一個女生都不怕了,你一個男人扭扭捏捏些什麼?這裡這麼黑,我們身上也還穿著衣服,就算有人靠過來,還是來的及把衣服拉好,到底有什麼好擔心的啦~~」
見我不回答她,熊靈背靠在樹幹上,拉著我貼在她的身前,隨即一躍而起,將雙腿纏在我的腰間,隨即屁股一沉,改用面對面的立姿繼續做下去。一邊做還一邊說「翔,我會注意你身後的情況,你只需要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全力滿足我就可以了。嘶…嗯…好有感覺喔,翔…你好棒,我好愛你喔~~~嗯…」
畢竟是在戶外,即便熊靈再大膽,此時也是全力壓低聲量避免被路人聽到。我眼睛裡唯一能看到的就是熊靈的俏臉,此時熊大小姐一臉享受的模樣,牙關更是緊緊咬住避免叫聲傳了出去,哪裡還有閒功夫去注意我身體後面的情況?
看到我急得滿頭大汗的模樣,熊靈卻一臉笑意的將我的身體越夾越緊,搞得我也只好施加更大的力量來突破層層封鎖。她把頭靠在我的脖子上,伸出舌頭舔著我的耳垂,一邊在我耳邊說「對面那邊好像來了一對情侶!我快要到了,翔,你再多加把勁,讓我洩出來了就鬆手放你走!」
看到熊靈毫不在意的表情,我一開始以為她在開玩笑,誰知道幾分鐘過去後,連我都能聽到對方接近的腳步聲了。我嚇得魂飛魄散,偏偏我身上的熊靈又緊緊抱著我不放手,要是此時轉過身來,豈不是讓我兩的交合處見了光?
一咬牙,我只好使盡全力猛搗熊靈的花穴。此時反正已經被發現了,熊靈嘴巴也不堵了,竟是大方的嗯嗯啊阿叫了出來。聽的我急阿,全身爆發了前所未有的洪荒之力,總算是在幾分鐘後將熊大小姐送上高潮。
終於搞定熊靈後,我慌忙拉起褲子,回頭一看,發現是一對2-30歲的情侶。對方看我轉過身來,也只是笑笑的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就拿出他們事先準備好的墊子,放在我們身旁不遠處,旁若無人的脫起衣服來。
我可沒有被人觀看的特殊癖好,將熊靈身上浴袍整理好後,拉上她就想離開。不料熊靈推說自己腳痛,要我揹她回旅館。我連忙對她說「別鬧,你穿成這樣讓我揹著,那對情侶還在我們身後,你的小穴不就被他們看光了?」
「那不然,你用公主抱的方式把人家抱回去…」熊靈美滋滋的說著,不料腦門又被我一個巴掌巴了下去。
「你想的美!嗯…就這麼辦好了!」
「唉呦…翔,你在做什麼,快點把人家放下來啦~~」
我把熊靈像米袋一樣扛在肩頭,讓她春光盡洩的神祕地帶朝向前方,這樣別說是後面的情侶,即便前面有人出現了,我也可以及時把她變換方向,不至於讓專屬於我的春光洩露出來。
只是這個動作,讓熊靈覺得自己如同貨物一樣被我扛在肩上,十分難堪的將兩條腿不停的在空氣中亂踢著。只是身形嬌小的她,面對身高超過185的我來說,這點掙扎如同蜉蝣撼樹,根本一點用都沒有。我就這樣扛著她,走到旅館正門口,這才放她下來,改用公主抱的方式,將熊靈抱進門。
回到旅館之後,熊靈還意猶未盡的纏著我要喝調酒。我這次下手很狠,拿起青綠色的苦艾酒,幾乎沒什麼調味,甚至連冰塊都不加,根本就是直接拿純的給她喝。饒是熊靈這般的酒鬼,大量高度數的苦艾酒入喉,也不禁被嗆的咳嗽不已。
我看了以後覺得很後悔,急忙倒牛奶幫她緩解不適,熊靈平復下來後,像隻受傷的小動物般委屈巴巴的看著我。我也覺得自己這次做的好像有點過頭了,就從後面環抱著她,溫言軟語的說「對不起啦…這次是我做過頭了,我以後保證不會再拿苦艾酒灌你!好了,時候也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晚安」
聽我真誠的道歉,熊靈緊鎖的眉頭總算是鬆開了,她今晚酒喝的有點多,又是威士忌又是苦艾酒,還都是喝純的。再加上先前在公園那段刺激無比的性經驗,熊靈的小腦袋瓜早就昏昏沉沉的,在我壯碩身體的包覆下,熊靈的身心逐漸放鬆下來,緊緊靠著我的胸膛沉沉睡去。
第三天,我倆不約而同的起了個大早。看著窗外東昇的朝陽,我倆依偎著感受彼此身上的溫暖,就好像真正的情侶一樣。起床後熊靈也不想吃東西,又要我調酒給她喝。我沒好氣的弄了一杯較有飽足感的蛋酒,怕她空腹喝酒會傷身,只加入些微的酒精飲料進去,弄完後自己跑去餐廳吃早餐。
吃完早餐回來一看,那杯蛋酒居然還原封不動的放在那裡。原來熊大小姐懶得起床,非得要我端到床上餵她喝。我根本不想理她,逕自跑到另一個空床上睡回頭覺。睡到一半的時候,感覺到有什麼冰冰涼涼的東西滴在臉上。睜開眼睛一看,竟然是熊大小姐在玩高山流水的遊戲!
原來小酒鬼嫌這杯蛋酒的酒精濃度不夠,讓她喝了索然無味,竟想出了一個壞點子。就看熊大小姐一臉壞笑的,將我為她調製的濃稠蛋酒,自胸口處一點一滴的倒下。為求飽足感,我幫她調的蛋酒十分黏稠,就見一條白色的黏液從鮮紅蓓蕾的尖端,牽絲的流過平坦的小腹,經過稀疏的草原,順著潔白修長的美腿一路流到底端的腳拇指,最後滴滴答答的滴在我臉上。
見我還裝睡不裡她,熊靈竟然把她的腳拇指嘟進我的嘴巴裡,濃稠的汁液瞬間流入我的口中。熊靈深知我最討厭浪費食物的行為,只要是能吃的,我都會竭盡全力的把東西吃完,尤其是自己親手做的食物。為了讓我舔她,她竟然無視冰冰黏黏的黏著感,故意把蛋酒倒在自己身上,逼我用舌頭幫她舔乾淨!
當初也是為了不浪費,我才會喝下熊靈沒喝完的長島冰茶,導致自己失身於她。我既怒又惱的把將熊靈撲倒在床上,不浪費的對著她身上的蛋酒舔吃起來。黏稠的蛋酒在我舌頭的有力舔舐下,一點一點的被我吸進嘴裡。
熊靈很享受被我舔的感覺,一下子咯咯咯的笑個不停,一下子又發出小貓叫春般的嗯嗯聲,甚至在我最後舔吃到胸前的蓓蕾時,她還伸手緊緊壓住我的頭不放開。見熊靈如此做妖,顯然是皮在癢欠教訓了,隨即一將她掀翻俯臥在床上,揚起右手就往她嬌小圓潤的屁股上搧了下去…
「叫你亂搞、叫你浪費食物、叫你把調好的蛋酒倒在自己身上,逼著我舔…」
我嘴裡數落著熊靈的罪狀,巴掌搧下去的力道一下大過一下。熊靈瞇著眼睛,任憑白嫩嫩的屁股承受著我的掌摑,劈劈啪啪之下,從一開始的呼痛聲,逐漸轉變成貓咪發情的喵叫聲…聽的我小弟弟越來越硬,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覺的輕緩了下來,到最後變成了輕柔的愛撫。
誰知這貨還不省心,抓起我打她的右手,一臉癡樣的含著我的手指。當五根手指頭都被她舔過後,更是直接拉下我的褲子,嘖嘖有聲的吸吮著我的肉棒。男人是被小頭控制的動物,即便我下定決心這次一定要硬一把,不能夠這樣讓熊大小姐予取予求,但我的小頭取代了大頭,掌控著我的身體,熟門熟路的把肉棒插進那個銷魂的所在。
然後我們又是劈劈啪啪的在旅館內搞了一個上午,直到我的精囊徹底被榨乾,再怎麼抖動也射不出半點精液了,熊大小姐這才心滿意足的退了房,心甘情願的開車載我回台北。
熊靈此次徹底的喧賓奪主,非但如此,還一口氣給我搞到第三天的中午才肯開車載我回家,實在是讓我氣到不行。為了制裁她越線的舉動,我在回程的路上,鄭重的向她宣布,下個月的約炮取消!聽到我這麼說,熊靈雖然沒有出聲討饒,但臉上的淚水卻嘩啦嘩啦地流了下來。半路上索性下了交流道,拿出她那隻比車子還貴的小提琴,就在路邊演奏起著名的小提琴協奏曲:梁祝。
熊靈最愛在我面前拉這首梁祝,尤其是在我對她使渣之後。抑揚頓挫的琴音,彷彿在控訴我有如木疙瘩的梁山伯,始終不對早已芳心暗許的祝英台有所回應。這首梁祝熊靈拉起來感情十足,主旋律淒美哀怨,引人熱淚。到了副旋律卻變得激昂明亮,既像是在說等不到愛人回應的淒訴,又像是對未來充滿期盼及憧憬。就連瑛姊第一次聽她拉這首時,也曾被感動到流下淚來。
即便熊靈每次都來這套,問題是對我真的有效阿!看的我十分不忍,連忙抱著她,輕吻她的額頭,說:「好了啦,別再哭了…再哭就變大花臉了!雖然下個月不能打炮,但我還是會找一天出來陪你的…乖喔~~」在我渣男攻勢的勸解下,熊靈總算是止住了淚水,只是送我到家後嘴巴翹的老高,讓我明白她又想要搞出什麼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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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的三月下旬,明明已經入春了,台北街頭卻是一反常態,冷的跟鬼一樣。熊靈這次打了個時間差,三月22號就提前約我出來,然後四月初的清明連假時又可以…
對於她的小把戲,這次我選擇當作不知,畢竟熊大小姐的青春肉體,對我這頭小狼犬是充滿了吸引力的。熊靈這次沒有開車,跟我約在東區的捷運站,見了面就拉著我的手,在高樓間穿梭,東拐西拐的不知走了多久,最後朝著一棟破舊的大樓走了進去。
面對我一臉疑惑,熊靈帶著招牌的月牙眼,笑著對我說:「我今天帶你來給許大師算命,許大師很忙的,我們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你現在趕快想想,待會要他問什麼問題。」
這位許大師可是大有來頭的,曾經某綜藝天王爆出不倫戀情,跑來許大師這邊尋求解決之道。不料許大師一臉輕鬆的說:「這小事,你給我三百萬,我幫你做個法事,包準你在這次的事件後,會比之前更紅!」結果還真的,該天王不但演藝事業未受影響,更是一路走紅到對岸去,到後來甚至都不回台灣了。
另外一個就比較可憐了,她是出身美國的華裔天后,來台灣參加歌唱比賽紅了之後,就想回美國發展。許大師勸天后不要嫁給要她回去的美國人,告訴她在兩岸三地待滿十年之後,再回去美國發展會比較好!
誰知該天后是信基督的,會來是因為親友介紹,只是把許大師當成比較厲害的心理分析師而已。對大師的建議表面應允,實則是頭也不回的,去嫁給美國的老公。果然,從此天后鬧出了一波又一波的負面新聞,演藝事業也是一蹶不振,更慘的是丈夫拋下她另結新歡,最後孤苦一人抑鬱而終。
就連熊靈的母親,大師也曾勸誡她要遠離那群狐朋狗友,專心在家相夫教女,又或者好好待在父親身邊發展公司產業。怎奈這話熊媽不愛聽,之後也不來找許大師算命了。一段時間後,果然搞到跟熊爸關係破裂,甚至還懷上了外頭的野種。
這事雖然沒被狗仔爆料出來,外界也誤以為熊家喜獲麟兒,給予誠摯的祝福。但熊媽從此在家族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就連熊靈的外公都打算跳過這位獨生女,直接指定熊靈成為自己的接班人。
這樣的大師,演藝圈、政界、商界甚至黑道大老,多少人捧著白花花的鈔票排隊請他算命。我問了熊靈這傢伙的費用怎麼算,熊大小姐一臉輕鬆的說:「不多,見面純聊天一小時十萬,如果想問問題,依照問題影響的程度,價格另計。至於開壇做法,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一小時純聊天就十萬,要問問題價格還要另外加上去,外約開壇作法更是不曉得要多少錢!跟許大師這麼一比,我都覺得酒店的剝皮小姐算是在做慈善事業了。不過對熊靈這種有錢人來說,錢能解決的都不算是個事,反正只要能聊到讓自己開心,就算後面再多一個零,也沒啥大不了的。
與外面破舊的大樓相比,許大師的精舍顯得金碧輝煌,見到我跟熊靈走了進來,許大師也不起身相迎,只是說「哎呀,靈兒啊…你要帶人來也不事先跟我說一聲,這裡頭寫的東西,很多都不能讓他看到。本來想幫你省點時間的,這下只好從頭開始了!」說完許大師就把一張原本寫得密密麻麻的紙摺了起來,放進一旁的碎紙機中絞個粉碎。
「人家想說許大師什麼事情都知道,所以才沒事先通知您。會帶著翔譽一起來,主要是想讓大師看看,有沒有什麼是他這兩年要特別注意的。」
「拜託,我每天要幫那麼多人算命,哪有閒工夫去注意靈兒會不會帶人來阿?不過翔譽既然來了,也算是一種緣份,我還是把該注意的事情盡可能的提醒你。」
在我妹妹這個內應的幫助下,熊靈早早就取得了我的生辰八字。許大師如數家珍般,說起了我從小至今的成長經歷,這些熊靈也都知道,是以我覺得沒啥大不了的,然而他接下來的一段話,卻讓我如遭雷擊、呆立當場。
就看許大師一臉揶揄的看著我說「你小子命帶文曲,右手拇指上有孔子眼,文采上頗有資質。可惜太過年輕,心思飄移不定,加上人生歷練不足,難有穩定的發揮。你才大一,還有很大的學習空間,此事不宜操之過急,即便有了靈感,作品也不要急著發出去。厚積薄發、一步一腳印,只要把內心穩定下來,我包準你在寫作上會有意想不到的發揮。」
講到這裡,大師停頓了下來,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熊靈比我這個當事人還急,說道「原來翔有孔子眼阿,你有在做文學創作嗎?我怎麼都不知道?哼…你這死沒良心的,命帶文曲怎麼不寫情書給我?我不管,你以後每個禮拜要固定寫情書給人家…」
聽到我冷汗直流,我總不好告訴熊靈,我把我們之間、還有瑛姊的事情,寫成情色小說,放在網路上面給大家看!只能打個哈哈,說:「哪有什麼作品,那是許大師的謬讚,你可別當真了。大師後面還有話沒說,你還是先聽他把話說完。」
許大師眼見自己隔山震虎的效果已經達到,也沒有把我在寫色文的事抖出來,一臉神棍的模樣,搖頭晃腦的接著前面的話題說下去。
「那些這都只是次要的東西,確實是不用太過在意。翔譽的命格奇好,父母跟姨娘都很長壽,尤其是這位姨娘,是你這輩子最重要的貴人。不管你闖了多少禍,她都會出面幫你搞定,讓你平平順順的渡過這輩子。然而…」聽到然而這兩個字,熊靈比我這當事人還要緊張,緊緊抓著我的手,瞪大眼睛就要許大師接著說下去。
大師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到:「你的夫妻宮很弱,而且命帶雙妻!這話我本來不該說出口的,但阿靈是我從小看長大的,不忍見她困在情關裡走不出來…不過這都是你結婚以後的事情,事實上程翔譽的紅鸞星很活躍,小小年紀就已經有了三段感情。未來要遇到的劫難,也大多都是應在這情關上面…」
一聽到我的夫妻宮很弱,這可是直接關係到她的,熊靈更急了,連忙向許大師求到「大師,你不是可以改運嗎?多少錢都沒關係,請你開壇作法,幫忙翔譽把他的夫妻宮改強吧!」
「唉…靈兒你什麼都好,就是在感情上太過死心眼了!先不說這樣子改運,成功的機率微乎其微。重點是成功了之後,靈兒你就要孤苦一生了…」
聽到這話後,熊靈如遭雷擊般呆立當場,一縷清淚不自覺的由眼角溢出。自言自語的說「原來到最後,我才是小三阿!而且是連雙妻都擠不進去的那一種…」
大師體貼的遞上自己的手帕,繼續說到「身為長輩,我是該勸你早點離開翔譽的。但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知道你放不下這段感情,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好在翔譽人渣歸渣,對他的女人還是很照顧的。雖然你拿不到名分,跟在他身邊,勉強算是一個還可以的歸宿。」
「照這命格顯示,翔譽會晚結婚,但結婚前桃花不斷,本身的性格又不夠堅定,這些婚前好上的女孩們,有幾個即便在他結婚以後,依然是斷不掉。這事會在翔譽結婚的時候爆發出一些狀況來,婚後更是風波不斷,給他帶來極大的困擾。因此翔譽這世的姻緣,注定不會美滿!」
「翔譽的子女會很多,而且都會跟他很親近。上有罩他的長輩、下有優秀子孫,兄長、妹妹也會對他有很大的助力,這命格真的太漂亮了。若不是夫妻宮太弱,這輩子注定受情關困擾,只怕閻羅王都想自己來投胎了!」
眼看熊靈一臉灰暗的模樣,我想改變現場氛圍,連忙轉變話題。「大師,既然命數已定,那我們又為了什麼而奮鬥?反正事情都要發生,那知不知道、去不去做,又有什麼分別?」
「當然有分別了,如果你今天沒來,我會勸熊靈不擇手段,早點懷上你的孩子!這樣對你雖然非常不好,靈兒至少可以擠進雙妻的位子。然而今天你來了,這個局已經徹底的被破掉了,只能說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見我還沒聽懂,大師進一步的向我解釋道「如果你今天沒來,熊靈又聽了我的話,與你未婚生子。那時你雖然會很不爽,但是在父母的壓力下,還有對熊靈的感情,你也還是會勉強娶她做妻子。可如今你知道她是故意懷上的,你就會寧死不從,那時候別說是娶她,就連現有的情分也會被你一刀兩斷!」
聽完大師的解釋後,我這才恍然大悟,自己好像真的如他所說的這般,會有如此的差別應對方式。當熊靈聽到是自己帶我來,破了她成為我妻子的姻緣,神情沮喪的說「都是我不好,要是早點跟大師商量這件事,現在也不會變這樣…」
我聽了沒好氣的巴了熊靈的頭,說「事情又還沒發生,我認識的熊靈,可不是你這個鳥樣子的。我覺得算命、預言這類的就像是投籃球一樣,即便前面五球都順利投進,也不代表後面五球也能如前面一般,全數投進。因此這類的話聽聽就好,不必這樣患得患失的…」
許大師聽了我的話,認同的點點頭,說「沒錯,就算是我,對於預測未來要發生的事情,也不是百分之百的正確。意義上來說,算命只是去引導你,去做一些對你有利的嘗試。好比西方有一個笑話,一個虔誠的信徒每天祈禱可以讓他中樂透,神也托夢告訴他會幫這個忙。結果他一直到死都沒能中獎,上了天堂後他就很不客氣的質問神這件事。不料神卻一臉無辜的說,我是打算讓你中樂透沒錯啊,可是你一直不去買彩卷,我也沒辦法啊~~」
我對許大師的話語提出挑戰「既然大師對自己預測的能力這麼有信心,即便不能百分之百的命中,有七、八成的命中率,那不管去買彩卷還是股票,隨隨便便就能賺大錢,何必這麼辛苦,出來幫別人算命呢?」
大師面對我的質問呵呵的笑了出來,說「要是別人問我這個,我一定馬上把他轟出去…老子回答一個問題要那麼多錢,是讓你問這個的嗎?不過你是靈兒的心上人,我這次就破例回答!沒錯,如果要賺錢的話,買股票隨便撈就是一大筆。但這樣會患得患失的,幾次下來,我等修道人的道心將蕩然無存。失去了這道心,等於我幾世的修行都化作泡影。為了這一世的榮華富貴,失了幾世苦修積累下來的修為,換你會這麼做嗎?」
在我跟大師論道的過程中,熊靈又活了過來,連忙問道「大師,那我跟翔會有幾個孩子?是不是等我們有了孩子以後,兩人的關係才會穩固下來?」
許大師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這才說道「你跟翔譽會有一女一男…只是,孩子們的出生年份,會直接影響到往後你們二人的相處關係。此刻你與他早婚的條件已經被破掉了,如果你想要長長久久的跟他在一起的話,建議你等別的女人先生,生完後你再跟他生…這是目前你可以跟翔譽在一起的最優解!」
「那…我跟小雪…還能夠再見上一面嗎?」冷不防的,我問起了自己跟小雪的緣分。
「我就知道你會問這個…只是,你真的要聽嗎?我現在說出來的話,這段機緣很可能會破滅喔!你確定你要讓我把這個說出來?」大師一連用兩個疑問句,強大的氣勢讓我不敢再問下去。熊靈的前車之鑑,我深怕自己問了什麼不該問的,導致原本還有的緣分,被自己給硬生生的給斷了!
離一小時還有一點時間,我就向大師討教當前世界局勢的走向。許大師一臉沉重的說「今明兩年都是火年,論陰陽五行,天干之乙屬陰之木,地支之巳屬陰之火。今年是乙巳年間,陰木陰火相生,各陣營間的關係會進一步的激化、對立,卻只是小火慢燒,不會有大爆發的情況發生。」
我聽了正想鬆一口氣,豈知大師接著說「而明年是丙午年,天干之丙屬陽之火,地支之午也同屬陽之火!延續今年情勢,明年在兩個陽火相加之下,這火燒的之旺,只怕會有世界等級的大動亂會發生。」
我一臉不信的問道「有這種事?敢問大師,上一個丙午年,可有何大事發生?」
大師又搖了搖頭,說「所謂的氣運,是指當時的氣場會讓即將發生的事情放大或縮小的影響。若是處於太平盛世,無論火再怎麼旺,沒有柴火的堆積跟風勢的助長,一樣掀不起什麼風浪來。」
「回答你的問題,上一個丙午年是1966年,爆發了文化大革命,後果怎麼樣,就不用我再多說了。身為小老百姓,在即將到來的動亂中,好好的活下去就是最重要的任務。今明兩年,社會矛盾會逐漸激化,人與人之間的衝突以及暴戾之氣更是會大幅度的增加…我都會勸人盡量避開爭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否則僅只是為了微不足道的小事,賠錢鬧官司都算好的,要是賠上性命,那可真是因小失大了。」
許大師是三月底說完這話,四月初瘋王就開啟全球關稅戰,搞的全世界哀鴻遍野,到了五月間連印巴都有軍事衝突了。這許大師還真的是有兩下子,無怪乎只要動動嘴皮子,就一群人捧著白花花的鈔票,排隊去找他算命。
「好了,時間到了,你們倆一共問了我八個問題,這八個問題有大有小,給靈兒打個折,湊個整數算你們50萬就好,連同一小時談話費,共計60萬,請在三天之內把錢匯進來,多謝惠顧,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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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女一早就決定要去日本唸書了,日本那邊和台灣這邊的學制有所不同,新學年是由三月開始算起的。我妹放棄了小綠綠的身分,台灣這邊的高二下也不念完,轉學到日本的一般高中,直接從高三上學期開始唸起。預計高中畢業後報考日本的大學,從此待我展姨娘那邊,去禍害日本的草食男,和我的交集就變少了。
別看我妹在回戰中各種的熊孩子樣,人家德、智、體、群、美,五育的在校成績樣樣一把罩。在我看來她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假,在外頭那是各種的溫、良、恭、儉、讓,長期下來累積了龐大的壓力,回到家裡自然需要釋放管道,我就理所當然的成為了她宣洩的對象。跟小說實力至上的教室中的櫛田桔梗,有七八分的相似之處,只是沒有桔梗那麼偏激,大爆發起來把整個班級毀滅就是了。
啟程前往日本的當天,熊大小姐自願當司機送她去機場,迫於小魔女的淫威,我自然也得陪同前往。一路上,我妹扭扭捏捏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下交流道時終於鼓起勇氣,對熊靈說「靈姊,我這一去日本唸書,以後恐怕幫不了你什麼忙了。我拿了這麼多好處,卻沒有拿出相對應的貢獻,真的很過意不去… 對不起!」
熊靈很大度的牽著我妹的手說「姍姍,你這是什麼話,那點東西怎麼能算是我給你的好處。就你算去了日本,我們依然是好閨密。將來要是交男朋友了,可別忘了要先讓我過目喔!」
到了桃園機場後,赫然發現親衛隊中的哲豪,竟然提前搭了捷運到機場守候。我妹先前連小手都不給人家拉,此時竟破天荒的牽起他的手,小臉紅撲撲的說「哲豪,你真的跑來機場送我了!」
「你都要離開台灣了,我怎麼能不來送你!姍姍,不管過了多久,我都一定會等著你…」
小魔女親衛隊的成員,光是我知道的就有6個,如今卻只有哲豪來送行,顯然我妹在他們之間已經做出了選擇。就看兩人如情侶般,手拉著手抱在一起咬耳朵。我也不是特別八卦的人,對她們之間的談話就沒有多做關注,跟熊靈在不遠處等候著。
辦完CHECK IN 手續後,我們四人又到機場的咖啡店坐了一會,直到廣播響起時,我妹這才依依不捨地走向出關處。臨別之際,我妹讓哲豪閉上眼睛,就在他不明究裡、滿臉問號時,忽然感到嘴唇被一溫暖香軟之物覆蓋上。在他回過神來張開眼睛時,卻見到我妹羞紅的小臉,已經退到距離自己三尺之遙,揮舞著小手,頭也不回的往海關小跑步離去。
原來千姬與忠刻分離的那個橋段,竟是小魔女為此時預想的準備。不過我妹實在太會演戲,即便是從小跟她一起洗澡長大的我,也分不清此時的她究竟是真的動情了,又或者只是拉攏人心的手段。不過我看哲豪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眼神堅定的目送我妹走出海關,這可憐的小夥伴怕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
此情此景,看的熊靈感動不已,告別了哲豪後,開車返回台北的路上,熊大小姐突然把車子停在路邊。我心裡納悶著,今天應該沒有對她使渣,該不會又想拉梁祝了吧?誰知道身形嬌小的她,一把越過駕駛座壓在我身上,一臉期盼的說「翔,我想要在這裡跟你車震!你給人家好不好嘛~~」
聽她這麼一說,我嚇得寒毛都豎起來了「上次在公園沒出事,是我們運氣好,現在大白天的,你瘋了嗎?要是不小心被路過的駕駛拍到了,以你熊大小姐的身分,明天怕是要上各大報頭條新聞了!別鬧別鬧,有什麼事情等我們回去再說,乖喔!」
卻見到熊靈一臉不在乎的說「怕什麼,上次在公園,就算被人目擊到了,我們不也是美美的做了一次?這車窗都有貼隔熱紙,從外面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況。大不了我把車子開到隱密一些的小巷裡…人家好想要在車上來一次,翔,拜託你啦~~」
看熊大小姐這態勢,怕是我不滿足她的要求,今天就別想坐車回台北了!我急的眼珠子亂竄,一時間卻又想不出推卻方法。眼看熊靈就要開始脫衣服了,我急忙阻止她,指著不遠處的長榮桂冠酒店說「我又沒有曝露女伴的奇怪癖好,大白天的在高速公路旁車震成什麼樣子?那邊是長榮桂冠酒店,想做就去那裡做,不然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主要的目標沒有達到,但意外偷到一次雞,對熊靈來說也是不錯的收穫。就聽她歡喜的耶了一聲,高興的把車子開進酒店裡。之後在裡頭又是喝酒又是做愛的,搞到晚上快十點才回到家。想到未來還有那麼多的委屈等著她,這次的事我就不跟熊大小姐計較了。
繼我妹去日本唸書後,我也成功的申請到學校與美國大學交換學生的資格。不過那都是下學年的事情了。這事我還沒跟瑛姊及熊靈說,熊靈那邊自然是我不想太早刺激到她,而瑛姊應該會諒解我的行為,短短一年的時間,不至於讓我們之間的感情產生太大的變化。
熊大小姐原本在台灣的美國學校畢業後,是要去念美國長春藤名校的。對於她這種層級的人,想念哈佛或耶魯這類的學校,只要找該校校董寫個推薦信,就會有一堆教授搶著收她做學生了。
為了推掉去美國長春藤大學念書,熊靈跟熊爸做了個約定,雙方約定熊靈只有就讀台大才能留在台灣念大學。要知道美國學校上課教的東西,跟台灣這邊的教育體系沒有絲毫的關聯,想考台灣這邊的大學,熊靈得靠自己從頭學起。
為此熊靈也是拚了,不但請家教從台灣的高一課程開始教,自己更是埋首苦讀,最終真的透過考試,憑著自己的實力考上台大。只是,她肯定沒想到我會去申請當個交換生,偷偷跑去美國鬼混一年… 自從我妹去日本求學後,熊大小姐對我的情報收集就變得很困難,對此自然一無所知。
與父親大一時的風風雨雨不同,我的大一生活幾乎都在平躺中度過。然而大師說我的紅鸞星很活躍,想必下個學年在美國那邊應該會大有斬獲。即便我對他的話半信半疑,但渣男的心,此刻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聽說美國的姑娘都很開放,做起愛來就跟尋伴跳舞一樣,看對眼了就能直接上,下學年度的交換學生生活,真的讓我好期待阿~~ ^Q^
算命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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