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 梦游者

第一章:梦游的儿子上了妈妈,爸爸无力阻止

医生们从未见过这样的病例。这些年来,我们去看了好几个医生,但没有一
个医生见过像汤姆这样长期梦游、使人衰弱的病例,汤姆是我19岁的儿子。

他的父亲唐纳德和我花了他整个童年的时间,试图找到一个理由来解释他的
情况。我们不能让他在朋友家过夜,也不能让他去野营。一个正常男孩应该能做
的事情对汤姆来说都是不可能的,即使是成年后,他的病也太严重了,让他无法
过上正常的生活。

除了治疗和药物之外,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晚上把汤姆绑在床上。扣子需要
第三方来系,所以没有我和唐纳德,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病情。汤姆必须和我
们住在一起,直到有其他人愿意接手这个夜间仪式。

这听起来很残酷,但绝对不能让他逃跑。小时候,他的“梦游”偶尔会以给
消防队打电话而告终。即使是破坏性较小的“梦游”,也让我们头疼不已。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爆发力和我们所说的“任务”变得越来越严重。黑暗
的转折发生在汤姆 17 岁那年,那天晚上唐纳德不小心解开了一个扣子,这为他
逃跑提供了便利。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让我们一家人难以启齿。汤姆不记得他给他父亲和我造
成的任何创伤,但对我和唐纳德来说,那是一个清晰的记忆。

那天晚上,唐纳德发现汤姆试图从他卧室的窗户爬出去。当他走到儿子身边
时,汤姆的一只脚已经伸出了窗外。下面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接住他掉下来的脚,
所以无论他在执行什么“任务”,都会导致受伤,甚至死亡。就在汤姆跳出窗外
的前一刻,我丈夫英勇地把他扑倒在地,但无法完成“任务”让汤姆勃然大怒。

我以前从未见过汤姆打人,但那天晚上,我无助地看着他对我丈夫施暴。他
比唐纳德至少高出一英尺,而且当时他的体重比唐纳德轻了四十多磅,这导致了
一边倒的殴打,根本不是一场公平的战斗。殴打结束时,唐纳德倒在血泊中,牙
齿也掉了好几颗。

打完后,汤姆若无其事地爬回床上。直到救护车赶到,他才醒过来,却不知
道是谁把他父亲打成了肉酱。

这件事让我们记忆犹新,汤姆的病情显然越来越严重了。我们不能再冒险了。

一天晚上,当我们围坐在餐桌旁时,汤姆提到他准备在一个流行的交友软件
上建立一个个人档案。也许告诉父母这件事很不寻常,但由于汤姆的病,我们之
间弥漫着一种脆弱和开放的气氛,这是其他家庭很少能做到的。

虽然他有一些松散的熟人,但他并没有很多亲密的朋友可以通过他们来结识
女性。尽管他主动创建了一个账户,但他并不乐观。

“什么样的女人会愿意和一个每天晚上都要绑在一起的男人在一起?我完蛋
了!”他半开玩笑地说,但他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告诉我这不是一件好笑的事。

“对不起,亲爱的,这完全是——胡说八道!”我轻蔑地说。

唐纳德用叉子指着我。“你妈妈说得对。和你这个年纪的大多数男人相比,
这根本不算什么。”

汤姆哼了一声。“爸爸,你对我这个年纪的人了解多少?”

唐纳德双手合十,像个睿智的大师。“首先,我记得我就是这样的人。”

“求求你,爸爸,求求你教我你永恒的智慧。”汤姆讽刺地恳求道。

我讨厌汤姆因为梦游而认为自己没有市场。他是个了不起的人,有一颗金子
般的心和一张任何人都会喜欢的脸。

如果我年轻二十岁……这句话我不止一次在想,但我总是为此感到内疚。什
么样的母亲会这样想自己的儿子,哪怕只是一瞬间?我无法控制自己。他是个好
孩子,我希望有什么办法能让他自己相信这一点。

那天晚上,我们三个人一起看电影。我做了一大碗爆米花,但发现自己在片
头结束前又在厨房做了一大碗。

电影开始大约 40 分钟后,出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性爱镜头。虽然不是很露
骨,但单单从主题上我就能看出汤姆很紧张。我以为他只是不习惯和父母一起观
看这样的场景,但我脑海中闪过一个既诱人又可怕的念头——我的儿子好色。

我想忽略这个想法,但我越是想把它抛开,它在我心中的声音就越大。

我回想着他在晚餐时表达的愿望。汤姆想要一个女朋友的原因显而易见:伙
伴关系、与人亲密相处,以及所有妈妈们在想象自己的宝贝儿子进入约会世界时
所想到的天真无邪的东西。然而,看到性爱场面让他在沙发上扭动的样子,我清
楚地意识到,他深受荷尔蒙冲动的困扰,这种冲动曾经困扰过我们所有人。

电影结束后,汤姆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家里只剩下我和我的丈夫,我
清醒地意识到,在对汤姆的性冲动如此深思熟虑之后,我自己也患上了同样的性
冲动。我无法向唐纳德承认突然让我欲火焚身的源头,而他又过于激动,不敢多
问。

我恳求唐纳德尽快把汤姆安置在床上,并保证他回来后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如果没有这一步——如果不知道汤姆会被关到明天早上——一切都无法进行。值
得庆幸的是,汤姆似乎对熬夜不感兴趣。

当我丈夫回到我们的卧室时,他的脸上写满了纯粹的、毫不掩饰的喜悦。

我被他的欣喜逗得咯咯直笑。“我希望你盖被子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唐纳
德。”

“有那么明显吗?”唐纳德畏缩地问道。

“只有对我来说,亲爱的。”我为他张开双腿,由于没有穿内衣,我裸露的
阴部暴露在他面前。

唐纳德干咽了一口唾沫。“哦,哇。莉莉,你真他妈漂亮。”

“那就来让我感觉更美吧,我强壮的大男人。”我咕哝着,还眨了眨眼睛。

一开始还不错。还不错,但并不令人惊奇;很少是后者。有些时候,我们的
性生活真的很美妙,但我赌轮盘赌的运气比预测唐纳德能否做出令人难忘的表演
还要好。

我全心全意地爱着我的丈夫。他是我唯一的男人,就像高中时的恋人一样,
所以我只知道我们的性生活。我从来没有和他一起达到过高潮,但我并不因此而
责怪他。我很少能让自己达到高潮,即使有振动器和其他任何可以想象的工具。

那天晚上,就像之前的许多夜晚一样,并不是我所希望的那种激情四射、欲
火焚身的狂欢。我给唐纳德口交了一分钟左右,这让我得到了特别的赞美。

当我们开始做爱时,我让他相信我没有吞咽反射。这是我编造的一个愚蠢的
谎言,用来解释为什么我可以毫不费力地深喉他,但事实是,他的鸡巴实在是太
小了,小到我可以毫不费力地吞下他的整根鸡巴。我知道男人对这个事实往往很
敏感,所以无论好坏,我都想让他觉得这与他的体型无关。

给唐纳德口交完后,我双手抱膝,让他从后面操我。这是我们的面包和黄油,
他绝对乐在其中。因为我基本上已经放弃了达到自己高潮的希望,所以我只是满
足于给他一个让自己爽的方法。

几分钟过去了,每一分钟都充斥着唐纳德费力的哼哼声。我的脸大部分时间
都埋在床单里,但当我感觉到他快要高潮时,我就抬起头让他拉我的头发。这是
他最喜欢的动作,我在一英里外就能看到他的动作。

当我睁开眼睛时,我看到的是门。门是开着的,只开了一条缝,但没有任何
光线,很难看清走廊里的阴影。

尽管如此,在那片黑暗中,我的大脑还是辨认出了一些东西。这不是一个有
意识的想法,但一旦我注意到它,威胁就变得不可否认。警钟长鸣。恐慌攫住了
我的身体,脖子后面的毛发僵硬地变成了细小精致的刀片。一个高大、气势汹汹
的身影笼罩在黑暗中,在门后左右晃动。

他在看着我们。

“亲爱的……”我的声音断断续续,喉咙发干。“那里有人。”

唐纳德笑着说。“什么?”

“门。我的天啊,该死的门,唐纳德!”我想跑进衣柜,躲在床下,或者跳
出窗户——只要能让自己摆脱这种状况——但我动不了。我在恐惧中僵住了,当
那个魁梧的巨人推开我们卧室的门时,我还是那样僵着。

汤姆就像一棵红杉,高耸入云,静静地挡在门口。他堵住了我们唯一可行的
逃生路线,把我们困在房间里,除非我们打破窗户。他紧闭着双眼,一丝不挂,
就像我把他从我体内推出去的那天一样。他右手中的拳击短裤和下巴一样紧紧地
攥着,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野蛮人,得意洋洋地攥着刚洗劫了敌人住所的战利品。

“他是怎么逃出来的?”我吱吱唔唔地问道。

唐纳德低下了头。“我急着回去找你,所以我猜我漏了一个扣子。”

我的声音又小又害怕。“我们还是看看他去哪儿吧。也许这次他不会再做傻
事了。”

唐纳德的眼睛紧张地抽搐着,他被暴打的创伤一直萦绕在心头。“不管他做
什么,我们都不能叫醒他。”

战斗或逃跑——当汤姆进一步走进房间时,我生平第一次有了这种感觉。我
惊愕地喘了一口气,但还是用手捂住了嘴。我咬住手掌,不让自己像受惊的小狗
一样呜咽,而我们的儿子却悄悄地靠近床边。

门在我的床边,把我放在汤姆和我丈夫之间。我恨唐纳德没有把他的身体挡
在我面前。我身体里的恐慌要求他保护我,可他却一动不动。我们只能默默地惊
恐地看着汤姆走到我的床边。

我一直为自己胸部的大小感到自豪。我知道这不是一个人能控制的,但多年
来,唐纳德一直在我脑子里灌输着这样的观念:我的乳房“有多大就有多美”。

这让我开始自以为是地公开炫耀这对又大又软的乳房。

唐纳德对我咪咪的喜爱显然是遗传的,因为他的儿子也对我的咪咪痴迷得无
可救药。汤姆的一只手还攥着拳击短裤,另一只手却伸向了我,意图很明显。恐
惧像铁爪一样紧紧抓住了唐纳德和我,我们俩都不敢插手,以免招致他的愤怒。

汤姆无意识地摸索着我赤裸的肉体,用爪子抓着他面前的乳房,丝毫不顾及
这些乳房是属于谁的。他的动作并不温柔,所以我一直庆幸他只用了一只手。手
指周围出现了皱纹,手指深深地陷了进去,指甲完全被淹没了。

如果说有什么值得庆幸的话,那就是汤姆闭着眼睛。我的乳房暴露在他面前
是一件非常羞耻的事。自从我给还是婴儿的他喂奶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我的乳
房。尽管他的手正在揉搓他曾贪婪吮吸过的娇嫩的奶袋,但我至少庆幸他看不到
指尖渗出的乳脂的粗俗展示。

他急切地揉搓着手中的面团,通过一连串满意的咕哝来表达他的赞许。我的
身体不由自主地做出了本能反应,曾经毫无生气的乳头变成了一颗坚挺的粉红色
宝石,从我的身体里凸显出来。我橡胶般的乳晕太宽,根本无法放入他的掌心,
无论他如何伸长手指,一只手都无法握住我巨大乳房的一半。

“亲爱的,”“我焦急地吞咽着口水,”他硬了。“

“我知道,”唐纳德叹了口气。

“他也很大。”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唐纳德笑了,这消除了空气中的一些紧张气氛。“我看得出来。他应该感谢
我们!”

我也加入了他的笑声,乐于接受任何不会让我联想到我儿子正在懒洋洋地抚
摸我乳房的事情。不幸的是,轻松的时刻很短暂。我咬了咬牙,转身面对丈夫。
“我们明天要告诉他这件事吗?”

“我想不用了,他会很尴尬的。我想这将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我相信他很
快就会厌烦,然后……”唐纳德说到一半就停住了。他睁大眼睛,紧张地盯着我
脑后的东西。我吓得不敢回头。

汤姆的手握住了我的头发。他把我的头向后拽,让我仰望着天花板。我的眼
睛四处乱瞟,想找点什么东西来解释我被鞭打的原因,但只找到了一样东西:汤
姆的脸,他仍然闭着眼睛,在头顶上若隐若现。

我就像一只胆小的老鼠,而他就像一头可怕的狮子,要一口把我吞掉。要不
是我的下巴咬得紧紧的,我牙齿打颤的声音会传到一个街区之外。

“亲爱的,我该怎么办?”我乞求着,狂跳的心脏在我的肋骨上打出一个个
洞。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唐纳德没用地念叨着。

“他是不是……天啊,他会让我……”我甚至无法说出这些话。

汤姆没有接受抵抗。他紧紧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拖到他的胯下,让我与
他巨大的勃起面对面。这根九英寸长的庞然大物从他的身体上突起,就像一根肌
肉发达的细长旗杆。末端隆起的蘑菇愤怒地膨胀着,充血并要求饱食。

“做……我……我是否……”我的心怦怦直跳,每一次跳动都回荡在我的脑
海里。我无法思考,无法形成一个单词,更不用说一个完整的句子了。

唐纳德抽了抽鼻子,吸了一口气,承认了自己的失败。“张开你的嘴吧,亲
爱的。我不想让他伤害你。”

“不,不。”我结结巴巴地说,“不,求求你。求求你,这不可能是真的。”

汤姆发出低沉而愤怒的咕哝声,像个玩具出了故障的幼儿一样摇晃着我的头。
他已经没有耐心了。

“他会伤害我们的,莉莉,”唐纳德实事求是地提醒我。我不知道他更关心
的是我的安全还是他的安全,但他是对的。

汤姆的阴茎头顶了顶我的嘴唇。它火辣辣的,充满了愤怒,在我紧闭的嘴唇
上发出挫败的“啪啪”声。我只需要闭上嘴巴,他就没有办法强行进入我的身体,
但这对唐纳德和我来说都太危险了。我必须心甘情愿地张开嘴,让他进来,而这
正是最痛苦的部分。我松开了紧张的下巴,嘴唇颤抖着接受了这个已经成为现实
的可怕噩梦。

我紧张地呜咽着,分开嘴唇,让他把鸡巴顶端楔入我的嘴唇之间。肉棒撬开
了我的嘴唇,把剩下的肥大、圆鼓鼓的龟头推了进去。他的阳具在我的舌头上跳
动着,当他把更多的阴茎塞进我嘴里时,我的舌头立刻被压到了嘴底。

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除了唐纳德的鸡巴,我还从
来没有给别人口交过,所以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就感觉到下巴上的肌肉在新来
的超大客人的压力下绷得紧紧的。他的龟头紧紧地顶在我的口腔顶端,像玻璃一
样光滑,但又像棉花糖一样柔软而有弹性。他的鸡巴沿着我上颚的每一个小凸起
和棱线深入,直到头盔顶到我的喉咙后部才停顿下来。

我当即咽住了,身体像刚被人在肚子上打了一拳一样摇摇欲坠。一滴眼泪从
我的眼角滴落。警告在我脑中闪过,恳求我撤退,但我不得不置之不理。汤姆深
深地插在我的咽喉里,我无法正常呼吸,而我能勉强吸出的气息也不过是湿漉漉
的、咕噜咕噜的一团糟。

在唐纳德面前吞咽的影响对我来说并不明显,但对他来说却很明显。他说:
“你不是没有吞咽反射吗?”见我没有回答,显然是被儿子的口水弄得心神不宁,
他继续说。“你深喉的时候从来不会咽下我的老二。”

我简直不敢相信他在想这个。我讨厌这样,即使我的血管里流淌着肆无忌惮
的恐慌,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在他痛苦的时候安慰他。我想让他的伤痛消失,不管
我经历了什么。

汤姆抓住我头的手放松了一下,就那么一瞬间。虽然不多,但已经足够了。
我使出全身力气,把头向后一仰,挣脱了他的魔掌。在那短短的一瞬间,除了实
话,我想不出还能说什么。

“对不起,亲爱的。我撒了谎,所以你不觉得你……”一个湿润的小嗝儿从
我嘴里发出,伴随着一串晶莹的唾液,把我和汤姆跳动的阴茎连在了一起,就在
离我的脸不到一英寸的地方。“——好小。”

意识到这一点,唐纳德的心碎成了无数小块。

汤姆把他的老二塞进我的喉咙,就像我是个木偶一样。他把自己的阴茎顶在
我喉咙后部的软壁上,对他强加给我的怪诞、凄惨的呻吟一无所知。在他长长的
抽插之间,我只有零点几秒的时间可以呼吸,然后他就再次插入,切断了我的气
源。

只有当他的睾丸顶在我的下巴上时,他才会最终抽出,让我可以喘口气。他
坚持不懈的抽插又从我紧闭的眼角流出了一滴怨恨的泪水,迫使我的脸颊上又多
了一枚咸涩的耻辱徽章。

汤姆例行公事般的抽插,无论多么粗暴,我都很容易习惯,但那时我已经不
再感到恐惧。在情感上,我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只是远远地意识到自己身体的
不适。

尽管汤姆的龟头每次顶到我的悬雍垂时,我都会全身剧烈抽搐,但我可以承
受这种深度。但让我担心的是,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在找到与他的热情相匹配的
节奏之前,他在一系列的抽插中逐渐加快了速度。而我,对这种变化并不感到兴
奋。

咕嘟,咕嘟,咕嘟。

我的喉咙听起来就像黏糊糊的,有人正愤怒地把整个拳头塞进喉咙里。汤姆
无情地敲打着,对我投向他的目光视而不见。就像战场上的士兵在向征服者求饶。
遗憾的是,他没有得到任何怜悯。

他的眼睛仍然紧闭着,我知道他并不是因为内疚才这样的。那只是睡眠和病
痛。

我感到恶心。我想再次挣脱,但上次逃跑后,汤姆用指甲紧紧抓住了我的头
发,就像抓住了马的缰绳。

随着他步伐的加快,我知道我们已经接近了可怕的终点。就像他的父亲一样,
在即将射精的时候,汤姆也会爆发出巨大的能量,就像他的小弟弟在骄傲地宣布,
我的辛勤工作即将得到回报。

他不紧不慢地用鸡巴在湿漉漉的甬道里冲刺着,直到我的喉咙被打得像牛柳
一样软。每一次堵住我的嘴都会让他周围的肌肉更加紧实,在这个过程中,他的
阳具也被闷住了。我的身体试图将入侵者排出体外,但却做不到。每一次失败的
尝试,每一次剧烈的痉挛,都会让我围绕着他的阴茎起伏,但我可怜地试图将这
块大肉从食道中排出的努力,只不过是一次愉快的按摩而已。

“他会不会……”唐纳德在考虑最后的结局时,声音有些颤抖。

我无奈地点点头,无法像以前那样安慰他。“嗯。”

“天哪,亲爱的,”他小声嘀咕道。“我很抱歉。”

我再次点点头,嘴里发出悲伤而阴沉的呜咽声。我盲目地伸出手,寻找丈夫
的手。他的手指按在我的指关节上,给我带来了一丝安慰。

我希望我能为他做同样的事。我的手指偶然碰到了他的结婚戒指。我想知道,
在今晚结束之后,这枚戒指所代表的承诺还有多少会继续存在。唐纳德安抚地捏
了捏我的手,尽管我们都吓得发抖。

丈夫轻轻地吻了吻我手指上的金戒指。“我爱你,非常爱你。”

“啊,哦哦!”在汤姆急切的抽插间隙,我挤出了这几个字,想在他即将到
来的高潮让我无法说话之前把它们全说出来。我希望唐纳德能听懂我的话,但在
儿子的阴茎撞击我的气管时,我听起来就像在说胡话。

我从来没有为我的丈夫吞过精液。在我们交往的初期,我就坦白我非常讨厌
这种味道。对他来说,放弃这种行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所以我们再也没有
谈论过这个问题。我不吞咽精液成了一条潜规则,但汤姆并不知道这条规则。如
果他知道的话,我也不确定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我们的儿子用他的阴茎抵住我的喉咙,发出原始的愤怒咆哮,回荡在我们的
卧室里。他的怒吼,如此强烈的攻击性,让我感到一阵恐慌,恐慌的到来让我紧
皱的眉头沁出了汗珠。然而,就在此时,他那巨大的、跳动着的阴茎也让我窒息。

我尽量紧闭着嘴巴和眼睛。我这样做是为了避免弄得一团糟,我不得不收拾
残局,但这并不是唯一的原因。

我不能——我不会——心甘情愿地目睹我的嘴把儿子带到高潮时他脸上的快
感。在我心灵的深处,我埋藏着病态、变态的好奇心,它告诉我偷看一眼。我说
服自己,想看是正常的——就像你忍不住要看一场车祸——但我还是不应该看。

原因大致相同——出于体面——尽管我更像是被撞毁的汽车,而不是一个普
通的旁观者。不知怎么的,我的母性本能让我相信汤姆就是那辆车。他在方向盘
上睡着了,这不是他自己的错。

虽然我有病态的好奇心,但我还是坚持认为,我——我们——也许还能从汤
姆所做的一切中恢复过来。我希望,如果我不承认那些在我脑海中低语的明显激
动的声音,它们就会自己消失。在性方面,我从未想过要从汤姆那里得到什么,
但我坚持要这样做,这让我卸下了禁忌的包袱。

我别无选择,所以不妨试着享受一下。我不知道这种想法是出于自卫还是反
常的快感。

我的喉咙围绕着他脉动的阴茎抽搐,天鹅绒的怀抱窒息着每一寸肌肤。他把
这种痉挛看作是一种挑战,作为回应,他夹紧臀颊,故意用他那肥大、隆起的龟
头顶住我柔软的喉肉,就在这时,他的高潮达到了顶峰。

汤姆得意地咆哮着,将一股又一股滚烫油腻的液体喷进我张开的咽喉。含盐
的浆液涌入我的口腔,浓稠的白色乳汁浸透了我的舌头,像电池酸液一样在我的
味蕾上咝咝作响。

另一股精液从顶端喷出,直接压在后壁,喷向四面八方。就好像洗碗时,我
一不小心把水流直接对准了勺子的凹陷处,台面上顿时掀起了滔天巨浪。幸好,
汤姆的脏东西——更热、更粘的那种——完全被我含在了嘴里。

汤姆威胁性地屈起身子,把另一股浓稠的粘液送进了咸得像珍珠一样的粘液
池里。他臃肿的阴茎头每一次插入都会把我的喉咙撞得青一块紫一块,而他对此
却一无所知。

唐纳德一刻也没有放松对我手的控制。他在我耳边低声鼓励我,而我们儿子
的小弟弟终于开始慢慢变软。汤姆像摇拨浪鼓一样摇了摇我的头,我丈夫的支持
声和我空腹逃脱的希望都被压了下去。我不想吞咽,但选择权不在我。

汤姆摇晃我的头时,储存在我脸颊里的精液疯狂地四处流淌,涂满了我口腔
的每一寸地方。没有粘上厚厚一层胶水的几个角落瞬间就被浸湿了,让我的舌头
无法摆脱儿子精液的味道、感觉和气味。

我试图挣扎,但汤姆愤怒地哼了一声。我知道他想要什么,在得到之前,他
是不会把他的小弟弟从我嘴里拿开的。

我不敢看唐纳德,但我能感觉到他可怜兮兮、呜呜咽咽的目光。我憎恨自己
允许儿子破坏我强迫他严格遵守的规矩,无法想象他看着我屈服于另一个男人的
意志时会多么嫉妒。我的丈夫从来没有要求我改变吞咽的想法,但汤姆却不问青
红皂白地让我把他的精液大口大口地吞进我的肚子里。

我把满嘴的黏液聚成一大团。我猛地低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以稳定我的
注意力。当我把凝结成球的精液挤过扁桃体进入胃里时,我的一双眼睛竟不由自
主地抽搐起来,精液的量实在太大了。也许是我的想象,但我发誓,我感觉自己
的喉咙像蛇吞下老鼠后一样扩张,以便能一口吞下全部精液。

汤姆对我的表现很满意,终于退了出来。我的嘴唇和他的阴茎之间还残留着
几缕唾液,就像一条长长的、闪闪发光的电缆。一旦他离开我的嘴太远,它们就
会断裂,留下黏糊糊的断线,掉落在我高耸的乳房上,沾满了糖浆般的残留物。

我像一条疲惫的老狗一样喘着气,颤抖的嘴唇上渗出了口水,我太陶醉于新
鲜空气回到肺里的感觉了,根本顾不上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个丑陋的、唾沫星子
乱飞的女人。

汤姆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我和唐纳德之间的气氛再次紧张起来,我们都想知
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但又无法否认,我内心深处希望这
一切不要这么快结束。是的,我祈祷一切都能结束,但又渴望看到如果任由事态
发展下去会发生什么。

我的大脑违背了我的意愿和更好的判断力,向我发出了非常混乱的信息,每
一条信息都让我怀疑自己的下体究竟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湿润,这令人不安。

我在享受这一切吗?我不禁想知道,但已经没有时间去真正考虑这个事实了。

随着一声肯定的咕哝,汤姆抓住我的后脑勺,把我脸朝下推入床垫。他不依
不饶,逼我就范,直到他把我弄到双手抱膝,脸颊擦着床单。

我害怕地尖叫起来。“他在干什么?”

“亲爱的……”唐纳德无法证实我可怕的猜测。我的丈夫就像一具空壳,拒
绝大声承认即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

“他在干什么?”我急切地重复道。事实上,我知道答案。

唐纳德,这个发誓要保护我的人,所能做的只有眼睁睁地看着。他就像一个
坏掉的唱片,可能是为了安慰自己而不是我,他重复着:“没事的,会没事的,
我们没事的。”

汤姆用一只手抓住我的屁股,另一只手紧紧抓住我的头发,让我无法逃脱。
他把我的屁股拉开,就像拉开了一块白白胖胖的帘子,露出了我的阴道和皱巴巴
的屁眼。我庆幸他闭着眼睛。如果我知道我的儿子知道我私处的复杂细节,我将
无法忍受自己。

汤姆把手举到半空中,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砸在我的屁股上,让
松弛的肉球上荡起肥厚的涟漪。我痛得大叫一声,咬紧羽绒被,压制住自己的叫
声。他可不会对我温柔,所以那声高亢的尖叫肯定不会是最后一次。

当汤姆的烙印玷污了我的臀部时,我丰满的臀部表面——通常是纯净、均匀
的奶油色——被烧得通红。他在我身上烙下了他的手印,让我在接下来的夜晚变
成了他的私有财产。

唐纳德靠着床头板坐在我旁边,离我浸在床单里的脸不到一英尺远。他完全
置身事外,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就像一颗炮弹在他脑袋旁边爆炸了一样。

汤姆终于放开了我的头发,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腰。我虽然看不见他,但预感
到他的阴茎正对着我的阴道口。几秒钟后,当他的阴茎顶到我的阴道口时,我的
担心得到了证实。我的阴道被淫液彻底浸透了,感觉很陌生。我不记得自己曾几
何时如此湿润过,我诅咒自己的身体对这种明知应该鄙视的触摸做出了反应。

我的大脑背叛了我。我的儿子竟然是控制我的人,这本该让我感到反胃,但
即使我的身体里有他那么多又浓又咸又粘的精液,我也只感到蝴蝶在飞舞。我的
身体在原始的层面上自动回应着这个巨大的庞然大物,准备以无怨无悔的欲望骑
在我身上。

汤姆的阴茎头膨胀到了极致,插进了我的阴唇之间。他的阴茎是如此之大,
以至于只要把肥大的龟头塞进我狭小的入口,我就会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我立
刻意识到,这与我和唐纳德以及他那小得可怜的阴茎经历过的性爱完全不同。

儿子将他的武器对准我奶油般粉嫩的甬道中心,用力向前一顶,巨大的阴茎
就这样匀速地插入了我的体内。我的阴道湿润无比,毫不犹豫地迎接他的阴茎进
入。我的阴道腾出了空间,以容纳勃起的阴茎,它几乎是我丈夫阴茎的两倍大,
我急切地要求更多。

汤姆答应了它的要求,在密密麻麻的多汁阴道肉袋里一寸一寸地跋涉着,粗
大的阴茎上布满了花花绿绿的细纹。我体内那些我从未感觉到的地方,为了给我
儿子腾出空间而发生了变化。它们慷慨地接纳了他,让他进入我阴道中从未有人
涉足过的地方。

旅程是漫长的,但目的地才是真正震撼我心灵的地方。感觉像是过了一个小
时——虽然事后看来只有几秒钟——汤姆到达了底部。他臃肿的阴茎头像一块沉
重的石头沉入了我的深处,将湿润的肉壁推向一边,无论它们如何紧紧地拥抱着
他。他下定决心要尽可能地深入,而我——除了纯粹的好奇心之外——也想让他
深入。我从未体验过儿子给我带来的感觉,那一刻的感觉让我渴望他,就像他是
世界上最后的多巴胺来源。

“哦,哦,我的上帝,”我尖叫道,“他真他妈大!”我用脚踢着床垫,仿
佛这样就能减轻如婴儿手臂般插入我内脏的感觉。

唐纳德一言不发。

汤姆的海绵体龟头紧贴着我的子宫颈,失望地发现它已经无处可去了。我咒
骂自己分享了他的挫败感,希望我也能像他一样给他更多。这种感觉本该让我感
到恶心,但却没有。

我的儿子握紧了拳头,用他肌肉发达的阴茎顶着我的井底,这也让他的蛋蛋
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体上——让我敏锐地意识到它们在我柔软、胖乎乎的臀颊之间
的位置。

“他……你……”唐纳德急切地想知道信息,但又害怕问出来会暴露什么。

我想抬起头来跟他说话,但头却有千斤重。我把脸闷在被子里,歪着头说:
“他进来了。我没办法。”

“全部吗,亲爱的?”唐纳德听起来几乎为我感到骄傲。

“他的全部,”我纠正丈夫的话,不愿意对自己的孩子使用如此不近人情的
词语。

唐纳德深沉地叹了一口气。“我没想到你能做到。”

“勉强可以!唉,他妈的!有点疼。他太他妈大了!”我挣扎着接受这个轻
描淡写的说法,我的内脏在巨大的入侵者周围蠕动着。

汤姆在老二方面真是得天独厚。如果他不是我的儿子,我一定会非常高兴地
在电脑屏幕上看到他的鸡巴,坐在安全的办公椅上,周围没有人看到我垂涎欲滴
地看着这根奇形怪状的肌肉棒被塞进一个小得无法容纳它的女孩体内。

那晚,汤姆把我变成了那个女孩。我希望他永远不知道他对我身体的占有欲。
我本该抵御这种卑鄙的侵犯,但汤姆的侵犯却没有受到任何质疑,尽管我的生活
伴侣就坐在我们旁边,惊恐地看着我们。

当汤姆终于把他的鸡巴从我阴道的最深处拖出来时,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自从我许下庄严的誓言以来,这个只属于我丈夫的洞口第一次尝到了外来鸡巴的
滋味。从我体内滑出的肉柱留下了一个空洞,我渴望它再次被填满。

汤姆似乎能读懂我的心思,因为他顺从地将阴茎一下子插回了我的体内,让
它再次与我的子宫颈齐平。他用这次抽插来衡量自己能在多大程度上抽回而不至
于掉出来,不知怎么的,他把这一点立即储存在了肌肉记忆中。

汤姆的抽插开始时很慢,但一旦他找到了节奏,就无法停止快速推进的步伐。
很快,空气中就充满了他的臀部撞击我屁股的声音。由于我的臀部过于丰满,我
们发出的声音听起来就像一个孤独的观众在热烈鼓掌。虽然只有一双手在鼓掌,
但他们发出的声音却非常大。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在我的内脏周围搅动,就像他在匆忙地重新装修我的卧室,
以迎合他搬进来后的口味。他正在把我的阴道——它的形状——塑造成一个口袋,
让他的阴茎在温暖的奶油拥抱中窒息。

“还疼吗?”唐纳德呜咽着问道。

“不疼了,亲爱的。”我回答道,“我想我没事了。”这是事实,但不是全
部事实。我花了一分钟才适应了他那荒唐的尺寸,但一旦适应了,疼痛感很快就
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快感。

汤姆在我的阴道底部,而我在他的阴茎底部。他没有更多的东西给我,而我
也没有更多的空间来储存。这种结合如此完美,一定是在某个黑暗变态的童话故
事中精心设计的。如果有更大的巧合存在,我也不知道。

我儿子的阴茎是精心制作的,可以完美地插入我的体内,就像上天赐予他独
特的尺寸,可以完美地填满他母亲的阴道。直到疼痛减轻,我才意识到这一点,
但一旦疼痛减轻,我们之间的联系显然是命中注定的。我在那个安全、神圣的地
方从头开始造就了他,而他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回到了那个地方。

当我习惯了汤姆特别有力的抽插后,我羞愧地发现自己竟然乐在其中。除了
半真半假的谎言,我还加上了不作为的谎言。虽然这一切都违背了我的意愿,但
我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汤姆又在我体内抽插了一会,然后一下子把他的老二从我闷热的炉子里抽了
出来。它愤怒地紧咬着,沾满蜜汁的原始阴唇漫无目的地张望着,没有任何东西
可以让它挤压。

唐纳德兴奋起来,声音里充满希望。“结束了吗?”

我摇摇头,痛苦地意识到事情才刚刚开始。“我不这么认为。他还得……你
知道的。我是说,他还没有完成。”

“他没有,呃,射精?”唐纳德哽咽着说出了最后一个词,就好像他一直在
抗拒说出这个词的冲动,直到它离开嘴唇的那一刻。

“我很抱歉,亲爱的。还没有。”我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汤姆把我抱起来,把我像一袋土豆一样翻过来。他又把我扔到床上,无意中
直接把我扔到了唐纳德身上,这样他就可以爬上去跪在床垫上了。我的丈夫靠着
床头板呈九十度角坐着,为我提供了一张完美的床,让我可以躺在上面等待我的
追求者重新开始我们的交配过程。

我被塞在唐纳德的臂弯里。我的头枕在他的胸膛上,就像他抱着我看电影时
经常做的那样。我用右臂环住他的大腿,死命地抱住他,紧紧地贴在他身上,而
我们的儿子则向我爬来——一只贪婪的野兽,只对一种东西有胃口。

我把脖子向后仰,以便能直视我丈夫的眼睛。我们不需要再为自己所处的环
境哀叹。剩下要做的就是彼此陪伴。唐纳德低下头,用额头碰了碰我的额头。我
们一起闭上眼睛,共同沉浸在这短暂而幸福的时刻,然后现实就在我们身边轰然
倒塌。

汤姆抬起我的双腿,仿佛它们没有任何重量,并将它们分开。我黏糊糊的阴
唇张开了粉红色的小门,像欢迎垫子一样向他飘来我的花蜜香气。他迅速地再次
插入我的阴道,在分开几秒钟后就堵住了那个渴望他的洞口。

儿子的每一次插入都让我在唐纳德的胸膛上弹跳。我悲痛欲绝,我一生的挚
爱,尽管在性方面比他的儿子弱小,但他却是我梦寐以求的男人。

唐纳德富有同情心,在适当的时候风趣幽默,让他身边的每个人都觉得自己
与众不同。他让我觉得自己很特别,这就是我嫁给他的原因。在二十年的美好婚
姻生活之后,看到他被当作一个光荣的支撑枕,让我躺在上面,而另一个男人骑
在我身上,我的心都碎了。看着他那双充满失望的眼睛,我知道他也有同样的感
受,但我看到的远不止这些。

我困惑地发现,当我移开视线时——因为羞于再面对他——我的目光游移到
了他两腿间勃起的阴茎上。我从未见过我丈夫表现出如此雄性的一面,但那晚的
某些事情显然打开了他大脑中一个非常混乱的开关。

“亲爱的?”我问道,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各种可能的答案,为什么他在本该
让我们俩都崩溃的那一刻却硬了起来。我也感觉到了奇怪的快感,这是我始料未
及的,也无法解释。也许他也和我一样,被好奇心所困扰。

“我他妈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唐纳德承认。

“你……我不知道该怎么问这个。”我无法将视线从他跳动的阴茎上移开。
“你喜欢看他和我做爱吗?”

“我不知道,真他妈搞不懂!”唐纳德在大喊大叫,但再大的声音也无法把
汤姆从梦游中唤醒。

“我不是在评判你。”这是我发自内心的承诺。“你……你想让我帮你吗?”

这个问题并不是出于愧疚。尽管我还在为喝了那么多儿子的精液而感到内疚。
它来自于爱,也来自于好奇——汤姆违背我的意愿在我心中激起的那种病态的感
觉,但很快就变得不可否认了。

唐纳德干咽了一口唾沫。“帮我,什么意思?”

“嗯哼。也许这能让我忘掉……嗯,他。”我朝那个在我两腿间扭动的年轻
人点了点头,他把自己塞进了我的小穴,就像永生的秘密就在底部一样。

我用手指圈住唐纳德的阴茎,把肿胀的龟头塞进掌心,用手指轻轻地挤压。
我用儿子强有力的、身体猛烈的抽插来刺激我的手,将这股动力转化为儿子自己
疯狂做爱时的手淫。汤姆每次插入我的阴道,都成功地帮我给他父亲打飞机。

唐纳德从来都坚持不了多久,所以当我感觉到他兴奋地跳动时,我就知道他
快不行了。一旦我允许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接受汤姆给我带来的快感,我
无法忍受他是唯一一个享受自己的人。这似乎不太公平。

“亲爱的?”我微弱的声音打破了皮肤拍打湿滑肌肤的旋律。

“嗯?”唐纳德哽咽着说。

“我们能坦诚相待吗?”我问道,唐纳德狂热地点点头。“好吧……嗯,可
以。是的,我觉得他会让我射出来。”

“什么?但你说你不能。”不管他是否准备好接受另一个残酷的事实,他都
要接受了。

我的大脑被多巴胺充斥着,就这样,我的想法肆无忌惮地喷涌而出。“我撒
谎了!我撒谎了!我一个人做过几次。但这很难,而且……我也不知道,我想这
就是我现在的感觉?我……我……操!哦,亲爱的,对不起,但他感觉真的太爽
了!”

我就像个衣衫不整的妓女一样趴在儿子的鸡巴上,毫无悔意地臣服于他带给
我的快感中。我的阴道像蟒蛇一样挤压着汤姆的鸡巴,感谢他给我大脑带来的血
清素,就像干旱沙漠里的第一场雷雨,唤醒了我沉睡已久的感受器。

对于唐纳德来说,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射精的情景让他难以承受。我的双腿环
抱着我们的亲生儿子弓起的脊柱,他就像把我当成一个人形沙袋一样猛烈地撞击
着我,我迎来了男人带给我的第一次高潮。我们俩在卧室里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
和谐,在汤姆支配我的情景下,我们俩不约而同地达到了高潮。

唐纳德将精液射到了他的腹部,渗入了他的腹毛,而他则在我的紧握下悸动
不已。道德常规并不存在,这给了我们一小部分时间,让我们接受现状,让我们
的身体顺其自然地享受快感。

他很快开始软化,屏住呼吸深呼吸,当他的勃起消失时,取而代之的是满脸
的恐惧。我多花了几秒钟才明白过来,但很快就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我们
俩都太分心了,没有注意到这个事实。

多年前,唐纳德做了输精管结扎手术,因此避孕套和避孕药成了我们的过去
式。由于长期没有使用避孕套和避孕药,我们已经忘记了它们的重要性,而且除
了我丈夫之外,我从未打算和其他男人上床,所以我们也没有采取任何其他预防
措施。

那时再做任何事情都为时已晚。我的儿子马上就要把他肥沃的种子植入我的
子宫了。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他,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他在失去童贞的当晚
为我繁衍后代,让我成为祖母。

唐纳德的声音嘶哑了,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他向我保证:“不管发生什么,
我们都会处理好的。”

“如果他让我……”

“不管发生什么,”他再次向我保证,“现在不用担心这个。保持冷静。不
要惊慌。”

这不是一个选项。我的脉搏骤然加快,心跳像失控的货运列车一样飞快,令
人窒息的恐惧笼罩着我。我不停地抱怨:“我们到底该怎么办?不,不,我不能。
我不能让我们的儿子让我怀孕!那里面会是我们的孙子!”

“呼吸,呼吸。”唐纳德吻了吻我的头顶,用他的手搂住我的手,稳稳地握
住我颤抖的手,这让我想起当初为什么会爱上他。

我用指甲抠着他的手,专注于他的指关节在我手指下弹跳的感觉,这样我就
能从我们即将完成的乱伦繁殖仪式中分心。

“我——爱你,亲爱的。我爱你,我爱你,唐纳德。”我抽着鼻子,像念咒
语一样自言自语地念叨着这句话,看着儿子加快了速度,却无力阻止,这只能说
明一件事。

我伸出另一只手——那只没有被丈夫牢牢抓住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侧
脸,平静地安慰他,我们的爱会挺过来的。

我认命了。我们已经走得太远了;如果这意味着他可能会发狂并伤害我们中
的一个人,那就不值得去试图击退他。我们必须让他结束,然后再处理后果。

直到今天,我还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感觉:每一缕长长的、胶状的精液都像油
漆一样溅在我的子宫颈上。在他混乱的抽插下,我的肠道里翻腾着热乎乎的泡沫。
汤姆将另一剂爱液注入这口黏糊糊的白色大锅,然后又一次猛烈地插入我的阴道
底部。

我儿子的孩子们——也许很快就会成为我们的孩子——迫不及待地游进他们
祖母敞开的子宫,寻找我的卵子,一旦它们在舒适的口袋里找到了家。

唐纳德曾多次在我体内射精,但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汤姆用最野性的方式为
我播下种子。我曾经是一只霸道的丛林猫,在荷尔蒙饥渴的驱使下,我变成了一
只可怜兮兮、喵喵乱叫的小猫。

不由自主地我们一起扭动身体,彼此磨擦身体,尽可能多地挤出健康的精液。
我和我的儿子就像是一个团队,趁他还在悸动时,拼命从他的睾丸里榨取精液。
我不急着从他身下爬出来,让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而他的残余精液还在
涓涓流出。

汤姆拔了出来,他的阴茎拍打着自己的腹部。考虑到唐纳德在高潮后很快就
恢复了正常,汤姆在我体内腌制了整整两分钟后,仍然如此勃起,令人震惊。

我担心,既然他还是那么硬,他可能会想再来一次。幸好,为了我的阴道和
我丈夫的理智,汤姆没有做最后的冲刺,就从我体内滑了出来。他爬下床,站在
原地,双臂平放在身体两侧,就像一尊雕像,唯独巨大的阳具在两腿之间晃动着。
他的阳具上还闪烁着我们共同创造的阴液和婴儿黄油的残留物,直观地证实了我
们的做爱是多么彻底。

他的精液从我的阴道里渗了出来,我不用手指就能知道,我的阴道已经被他
粗暴的蹂躏弄得面目全非了。就像刚才一样,我感到空荡荡的。我的腹部有一个
空洞,想要再次被填满,由于汤姆对我可怜的、毫无防备的阴部进行了野蛮的掘
进,我担心没有什么能满足我了。

唐纳德抚摸着我的头发,一言不发。我们静静地躺着,思考着第二天会是什
么样子,思考着我们是如何走到今天这一步的,思考着今后一切都会发生怎样的
变化。

我想了很久——同时感觉到汤姆的精液从我被蹂躏的洞里渗了出来——直到
我听到丈夫说话。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做什么呢?我想,但我知道没有简单的答案。

有无数事情需要考虑,但当我躺在那里,毫无保护的子宫被大量精液侵袭时,
这些事情都不会变得更加清晰。

那天晚上,我们能做的只有等待,看看新的一天会带来什么。

唐纳德向我确认,他已经三番五次地检查了门锁。经过前一晚的事,汤姆已
经完全不记得了,我们不想冒任何风险。

我和丈夫之间的关系很奇怪,但这是意料之中的。我们需要很多时间来恢复,
或者建立新的关系。

“我想去看看他,”我说。

我相信唐纳德,但在摆脱思想负担之前,我无法安心。

“他已经睡了一个小时了,”唐纳德说,“让他休息吧。”

然而,我心意已决。我蹑手蹑脚地走进汤姆的卧室,迎接我的是他微弱的鼾
声。我拽了拽其中一个扣子,发现它被紧紧地固定住了。

“该死!”我嘟囔道。

我知道我不可能自己解开扣子——唐纳德已经三番五次检查过了。不行,我
得耐心点。

我凑近儿子的耳朵,低声说道,希望我的话能飘进他的梦里。“总有一天,
也许是明天,也许是一年后,你爸爸又会变得懒惰。到那时,我会等着你。到那
时,我就是你的了。”

汤姆在睡梦中喃喃地说:“爱你,妈妈。”

我的心里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更可恶的是,还有欲望。“妈妈也爱你,宝贝
儿子,非常非常爱。”

第二章:妈妈和爸爸与他们梦游的儿子探索戴绿帽的癖好

我坐在后院的阳台上,和丈夫唐纳德并肩而坐,闷热的午后阳光直射在我们
头上。我们刚吃完午餐,盘子里还剩着火鸡三明治的边角料,正拖延着清理餐具
的繁琐工作。

唐纳德下班回家吃午饭,但三明治并非他回家的主要原因。我们需要在儿子
汤姆不在家时,谈论前一晚发生的事情。

汤姆在一次极其强烈的梦游中,强迫自己对我实施了行为。我丈夫和我共用
的婚床——正是十九年前汤姆受孕的那张床——已被他无意识的行为永久玷污。

他对此毫不知情。

唐纳德和我担心,无论他是否有罪,得知自己所做之事的真相都会让他崩溃。
我们决定不让他知道真相。这让我们不得不保守一个巨大的秘密,而唐纳德那天
回家就是为了讨论该如何处理此事。然而,对我们两人来说,看着我们的成年儿
子骑在我身上并让我受孕,这件事本身就让我们兴奋不已。

唐纳德承认,就像我一样,他之前从未意识到自己对“绿帽”感兴趣。他从
未向我提起过,我也从未认真考虑过。尽管听起来荒谬,但我相信,正是我们的
儿子无意中唤醒了我们两人身上的这种癖好。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们都希望这
件事再次发生。

我的双脚放在唐纳德的腿上,让他边按摩边聊天。“我不想和陌生人做。那
感觉太恶心了。”

他用指节按压我的脚掌。“我理解。不知为何,我无法想象你和另一个男人
一起做这件事,这让我感到不安。”

我咬着下唇,皱起鼻子。“除非那个男人是我们的儿子?”

他耸了耸肩。“我的意思是,这仍然让我感到恶心——但相对而言算是一种
好的方式,如果这样说有意义的话。”

“很多人喜欢绿帽情结。这并不奇怪,亲爱的。”

他笑了笑。“但不是和自己的孩子,莉莉。”

“我知道,”我承认,“和他说起来应该更奇怪。但……”

“但你已经做了。”唐纳德知道我在说什么。“而且还是违背你的意愿!”

我加入了他,一起想出应对策略,以避免觉得自己是坏父母。“没错!我们
又不是自愿的,对吧?”

我丈夫喝了一口冰茶,匆匆咽下,急忙说出自己的想法。“对!我们只是在
糟糕的情况下尽力而为。当生活给你柠檬时,即使不喜欢也要接受,你知道吗?”

我咯咯地笑了起来。“当生活给你柠檬时,就用它作为和儿子发生性关系的
借口。这句话是这么说的吧?”

他脸红了。“好吧,你说得对。我们可能正在刻意寻找更多的柠檬。”

我想让他知道我们意见一致,于是伸手轻轻抚摸他的前臂,以示安慰。“我
不在乎需要多少心理暗示。归根结底,你喜欢这样。对吧?”

唐纳德的脸颊泛起更深的红晕。“我确实喜欢。”

我拍了拍他的手臂。“我也是。”

“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胡乱挥舞着双手,比划着那个无形的禁忌,作为非堕落社会成员,我们无
法逃避。“忘了这一切,好吗?你想要什么?”

他不停地搓着手指。“我想再做一次。我想让他再做一次。”

我兴奋地点点头。“我也是。我们是不是疯了?”

唐纳德似乎对我有此疑问感到惊讶。“我们当然是……但至少我们是一起疯。”

“天啊,亲爱的。我的心跳得厉害,而他还没回家呢!”我的肋骨被从内部
敲打着,每分钟上千次。我无法想象如果汤姆在家,我会有多兴奋。

唐纳德调皮地捏了捏我的小脚趾。“今晚怎么样?”

我不到一秒就做出了决定。“好啊!亲爱的,你居然不吃醋,我太高兴了。”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我确实吃醋了。看着他压在你身上抽插,我胃里
翻江倒海。但……”

我扬了扬眉毛。“但什么?”

他叹了口气,耸了耸肩。“嫉妒也是种刺激,我猜。我真的不明白。”

“你嫉妒什么?”

唐纳德用拇指和食指揉着鼻梁。他已经停止按摩我的脚,所以我知道他在深
思。

我大概猜到是什么困扰着他,但我想确认一下。“你是因为他让我高潮而生
气吗?”

他皱了皱眉,然后严肃地点了点头。我无法分辨他脸颊上泛起的红晕是羞耻
还是兴奋。“不是介意。我的意思是,我很高兴你能有感觉……哪怕只一次。”

“亲爱的,别——”

他举起手来阻止我说话。“不,不。我明白,莉莉。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他咬着嘴唇。“当我听到你说你不能高潮时,我信了你。我以为那是真的。”

“从技术上说,是的。没有男人让我高潮过。”

唐纳德的手在发抖。“除了我们的儿子,你是说没有其他人?”

我的心跳加速。“我——嗯,对。是的。”

“我只是……”他垂下头,显得很沮丧。“……希望我能为你做到这一点。”

唐纳德的手机响起了闹铃,提醒我们午餐时间已经结束。我催促他离开,坚
持让他回去工作,而我来收拾。说实话,我庆幸避免了因丈夫意识到他那梦游的
儿子无疑比他更出色而产生的尴尬。这有点像“小心你所祈求的”的时刻——不
过我猜整个对话都可能是这样,所以在我看来,事情并没有糟糕到哪里去。

当他从餐桌旁站起来时,我几乎能看到他的心脏在胸腔内剧烈跳动,但这与
他裤裆处微微隆起的帐篷相比,显得微不足道。

对他来说,接受这样一个事实确实很困难——唯一让我达到高潮的男人,正
是我们共同养育的那个男孩。但基于他那无可否认的勃起,这让我们同样兴奋。

我猜想唐纳德一定觉得自己无比渺小,因为他花了数十年也未能做到我们儿
子一夜之间就做到的。对我来说,这瞬间成了核心记忆。每当我回想起汤姆带给
我的感觉,我的阴道就会立刻紧缩。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我不得不提醒自己我们并不处于立即的危险之中。策划
这样一件邪恶的罪行令人无比兴奋,而且既然唐纳德已经加入,我绝不会在接下
来的几天里被动等待可能发生的事情。我想要趁热打铁,这意味着我们需要在儿
子回家前想办法让他和我上床。

不过,我们不能冒着让他听到我们计划的风险。如果一切顺利,他第二天早
上醒来时不会察觉任何异样。而唐纳德和我,则将迎来我们生命中最疯狂的夜晚
——再次!

我们计划再次不扣好安全带。只要有逃脱的可能,我知道汤姆一定会找到办
法。他以前做过,尽管那次是我们的疏忽。如果我们故意给他逃脱的机会,我们
确信他会这么做。唯一的区别是我们会做好准备,等待他的到来。

唐纳德回到工作岗位,而我则忙着完成家务。我在叠衣服、吸尘卧室和准备
晚餐时,对周围环境只分心了一半。整个过程中,我唯一能专注的,就是即将与
汤姆的相遇。

不知不觉中,几个小时过去了。我知道汤姆会比他父亲更早回家,但当我听
到他熟悉的脚步声从车库传来时,我的心还是跳到了喉咙口。

“妈妈!我回来了!”

我的心脏将恐惧与兴奋以相同强度泵入血液。腋下的布料因紧张的汗水而潮
湿。尽管双腿颤抖,我仍强迫自己走到玄关迎接他,就像往常一样。尽管我感觉
自己远非正常,但我觉得如果不能在汤姆面前保持完美形象,一切都会崩溃。

说我与强奸犯同处一室并非完全不准确——那个已经证明自己能轻易制服我
的男人。这种担忧始终萦绕在我的脑海中,尽管汤姆在清醒时,是母亲能希望养
育的最为温顺的男孩。

或许其他女性会因知晓他的能力而对他心生恐惧。但我怀疑她们中无人会像
我一样,在见到他时感到如此强烈的欲望——那个曾如此强势支配我的男人。我
的下体已完全湿透。

“嗨,亲爱的,”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我的心跳得如此之快,以至于无法深呼吸,只能采用断续的方式吸气。这只
是半心半意的过度换气尝试,因为我需要一些强效镇静剂才能真正平息我的神经。

汤姆脱下靴子。“想我了吗?”

我发出了一声紧张的笑声,听起来完全不像我平常的笑声。“非常想,汤米。
找工作怎么样?”

他的表情变得阴沉。“没什么可说的。”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于是面对他脸上的悲伤,我进入了“母亲模式”。我
大步走过去,几乎没有注意到我的母性本能已经平息了我的神经,给了我勇气去
接近他。

我搂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那异常结实的胸肌上。“哦,亲爱的。我真的很
抱歉。我知道你一直在努力寻找。”

汤姆抿了抿嘴唇。“不幸的是,这似乎对面试我的人来说并不重要!”

“他们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他停止了叹气,回抱了我,双手环住我的脖子,鼻子埋在我的头发里。“我
只是很高兴能回家。”

一股微弱却明显的肾上腺素涌上心头。“我也是。你想和我一起看电视吗?
爸爸大概还要一个小时才回家。”

他同意陪我坐在沙发上看有线电视。他几次想切换到Netflix ,抱怨那些冗
长的广告让我们无法观看《欢乐时光》。

我皱着眉头看着他。“Netflix 上没有《欢乐时光》,亲爱的。”

汤姆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那我们可以看《布鲁克林九号》,或者别的
什么!你喜欢那部剧!”

他说的没错,但广告正是我喜欢用老派方式看电视的原因。它们让我有机会
和他聊天,不用担心会错过卡拉的又一句经典台词,尽管那时我已经听过那些台
词十几遍了。

广告片段来来去去,让我们忍受了一系列来自某个令人难忘的洗衣液品牌的
宣传。

我想利用这段空档做点有意义的事,于是把脚放在沙发上,靠近了儿子。
“晚餐吃意大利面怎么样?”

他调整身体,让胸口对着我。“那要看情况。你已经开始做了吗?”

我点了点头。

他露出调皮的笑容。“那样的话,意大利面听起来不错,妈妈。”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喜欢我的意大利面,你这个肉丸子。”

汤姆通过鼻子尖锐地呼出一口气,脸上带着傻笑。“好玩的双关语。这可真
俗气。”

“嗯,我想你可有个辣妈在身边了!”以面食为题的双关语虽然不适合认真
交谈,但确实很有趣。

汤姆笑着站起身。“我去冰箱拿点喝的。你要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电视上,最新广告的背景音乐是一首熟悉
的歌曲。汤姆也认出了这首歌,边走边哼唱着离开。我听到他打开一瓶汽水,仍
然哼着歌,朝我走来。

当他再次出现时,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我喜欢这首歌!”

“你是我的阳光,我唯一的阳光,”电视里唱道,“当天空阴沉时,你让我
快乐。”

我装作天真。“哦,是吗?”

他上钩了,一脸困惑地看着我。“当然是!你以前在我生病、难过,或者…
…不管什么时候,都会唱这首歌给我听。它总是让我感觉自己好一点,我想。”

“我记得,亲爱的。当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那首歌在你脸上绽放的灿烂笑
容,是世界上最可爱的景象。”

他对我露出了标志性的微笑,我指着他右脸颊上那道深深的酒窝。“就是那
个微笑!你一点都没变,汤米。”他匆匆去倒了一杯冰茶,不久后便回来了。

“今晚有什么计划吗?”

我的心跳加速。“嗯,没有!我想不起来!”

汤姆给了我一个疑惑的眼神,但没有继续追问。

我赶紧转移话题。“那你呢,亲爱的?有没有什么火热的约会要安排?”

汤姆发出了一声嘲笑。“没有的事!”

“但我以为你还在找呢?”

他耸了耸肩,脸上满是沮丧。“我在找,但这并不意味着有效。我甚至连聊
天阶段都过不去。”

我揉了揉他的肩膀。“如果注定要发生,它就会发生——但如果没有,那也
不会是什么坏事。”

汤姆抿着嘴唇,咬着脸颊内侧——有其父必有其子。“有点,是的。我厌倦
了那种孤独的感觉。”

“你知道你爸和我都在这里,如果你有那种感觉的话。”

他笑了笑,我敢发誓我看到一个想法差点从他嘴边溜走,但他摇了摇头把它
憋了回去。“我知道,妈妈。我感激你们,但这不仅仅是孤独的问题。”

我没有再坚持,但我清楚他抱怨的是什么。在他看来,他仍然是个处男。知
道这个事实让人感到奇怪的兴奋,我的内心渴望与他分享。我的小男孩在一夜之
间变成了男人,甚至自己都不知道。

失去童贞是人生的转折点,我毫不怀疑汤姆本以为自己这个年纪早就该经历
了。他从未亲吻过女人,也没有女朋友,因此缺乏达到这些里程碑后获得的自信。

或许如果他知道自己早已失去童贞,我暗自想着,而且是以一种令人惊叹的
方式,他可能会更加自信。

欢呼声在唐纳德回家时戛然而止。我跑过去亲吻他,我们分享了一段私密的
兴奋时刻。我猜他和我一样,一直想着当晚的计划,而踏进家门是他要在日落前
完成的最后一个里程碑。只有晚餐和几个小时的日常放松,将我们与另一个难忘
的夜晚隔开。

我的丈夫用叉子卷起意大利面。“找工作怎么样,汤姆?”

我们的儿子无目的地在盘子里推着肉丸。“不太好,但我会继续找。”

唐纳德得意地笑了笑。“这就是我的儿子。要想在生活中取得成功,就必须
有毅力。”

我看到汤姆翻了个白眼;他的父亲没有注意到。他后来注意到我失望的眼神,
急忙把目光移到自己的盘子上。“我——嗯。我想今晚早点睡觉,如果可以的话。”

我微微退缩。“当然,亲爱的。一切都好吗?”

我并非肢体语言专家,但他的肩膀前倾的姿态告诉我,求职失败的沉重压力
正压在他心头。

他摇摇头,试图摆脱那片迷雾。“没什么,没什么。我没事,真的。只是有
点累。”

我知道事情不对劲。平时我都会坚持让他和我们一起看电影。那天晚上,我
却希望他能尽快上床睡觉。

我兴奋得浑身发抖,继续嗡嗡作响,而唐纳德和我则匆匆忙忙地跑进卧室为
他准备。

我穿上一件我知道丈夫喜欢的性感内衣。这件内衣并不华丽,但我想要为他
表演一场。我穿上了自己最性感的红色丁字裤,紧紧地贴在我的私处。唐纳德一
直喜欢我丰满的臀部,看到那条细绳消失在我的臀缝中,总是让他疯狂。

由于内衣前面的透明材质,我丰满的阴阜清晰可见。在阴户上方,我那通常
浓密的深色阴毛被透明的衣物压得贴在皮肤上。应唐纳德的要求,我将阴毛修剪
成一条约三指宽的“着陆带”。这条长长的棕色“跑道”从阴户顶端延伸至腹部
下方——这是我从未尝试过的风格。

我在脸颊上涂了腮红,并在嘴唇上涂了一层诱人的粉红色光泽——与我指甲、
手指和脚趾上已有的颜色相同,使它们闪烁如璀璨的红宝石。我在睫毛上涂了睫
毛膏,营造出一种“来干我吧!”的架势,并将头发吹成蓬松的造型,同样喊出
同样的口号——你可以说,热度翻倍了。

这种感觉异常诡异。我做这一切是为了让丈夫觉得我性感,但从某种更隐晦
的意义上说,也是为了儿子。他不会醒来见证这一切,但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是
在为一个不是我丈夫的男人做准备,让他来“占有”我。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这
样做,如果我说我涂口红时双手稳如泰山,那我就是在说谎。

我期待地看着唐纳德。“你——”

“松开了,只等他解开扣子,”他自豪地宣布,“剩下的就是等待。”

我必须承认,我确实觉得有点傻。和丈夫躺在床上,打扮得像个廉价妓女,
而他却不会碰我,这是一种独特的体验。

我的一部分想亲吻他——想做些让我感觉和看起来一样性感的事——但更大
的一部分想保护自己。那天晚上,我属于汤姆,我不想让他的父亲在他之前玷污
我。

我凝视着走廊的阴影,等待他出现。我的疑虑开始滋生。“他今晚可能根本
不会来。”

“嗯,”唐纳德说,“上次他进来时我们正在做爱。也许他听到了什么声音
才被吸引过来。”

我嘟囔道:“也许吧。”

唐纳德舔了舔嘴唇。“试试叫他。他想要的就是你,对吧?”

我的血液凝固了。“是啊,我——我猜是这样。”

我知道我的身体想要什么,但这并不意味着迈出那一步会容易些。这种不安
正是为什么在乘坐过山车时,乘客无法决定何时开始下落。我的大脑知道这在技
术上是安全的,但我仍被原始本能警告的危险所麻痹。

唐纳德揉了揉我的肩膀,把我从恍惚中惊醒。“亲爱的?”

“我听到了!”我比预想中更尖锐地脱口而出。“对不起。亲爱的,对不起。
只是有点紧张。”

“你想让我去叫他,还是——”

“不!你自己也说过,我是——”一阵寒意顺着我的脊背蔓延。“——他想
要的人。”

“好吧,那等你准备好了再说。”

我咽了咽口中的痰。“T-汤米?你在吗?”

我以此种方式召唤到床边的那个人,他会比和我结婚的那个人更猛烈地占有
我——而他此刻正因期待而颤抖。

几秒钟的寂静,却仿佛过了整整几分钟。我们焦急地等待着,屏住呼吸。终
于,我们听到了沉重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回响。

我紧咬牙关,听着那个庞然大物盲目地向我们的卧室走去。脚步声在通往一
楼的楼梯和我们的卧室之间停了下来。

唐纳德和我对视了一眼,他向我点了点头。我们无从得知他打算做什么,但
不能冒着让他下楼去弄乱厨房的风险,因为他经常这样做。

我清了清嗓子。“是妈妈,亲爱的。跟我来。”

我知道他听不懂我的话,但事实证明,他不需要听懂。仅仅听到我的声音就
足以重新启动推动他前进的引擎,他那沉重的脚步又开始朝我们走来。

汤姆出现在门边,他的眼睛紧闭着,就像他紧握的拳头——其中一只拳头里
装着他当晚睡觉时穿的内裤。

我好奇他是在什么时候脱下它们的,但这最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带着
一个明确的目标来到我身边,而这个目标是我们共同的。

这个目标清晰地体现在他双腿间摇晃的半硬阴茎上。似乎他每迈出一步,都
会让更多血液涌向那里,使两侧粗大的蓝色静脉剧烈跳动。

奇怪的是,他的阴茎并不是我唯一感兴趣的因素。前一晚当汤姆强行带走我
时,他身上有一种明显的愤怒,我一进房间就感受到了。那天晚上,当他听到我
的卧室里有人喊他的名字时,他带着微笑走了进来。

他知道吗?我心想。为什么他今晚看起来更开心?他是否预料到了这一点?
我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问题,以至于我根本没想去回答其中任何一个。

记住他能做什么。我提醒自己,但当他看起来如此高兴地被召唤到我床边时,
很难不感到自满。

唐纳德说话时声音颤抖。“我们……该怎么开始?”

我的心跳已经飙升,仿佛直接将十几杯咖啡注入了我的静脉。呼吸的紊乱波
动让说话变得困难。我伸手握住丈夫的手,紧紧攥住他的手指,但目光始终没有
离开汤姆。“我认为他有权决定。”

我瞥见唐纳德点了点头。“我有点紧张,莉莉。”

我用拇指抚摸他的指节。“只要退后,让他做他想做的事。我不想他在开始
后伤害你。”

唐纳德靠在床头板上。他踢掉内裤,已经勃起到了最大程度。与第一晚相比,
我此刻的思维更加清晰,可以准确比较两者的尺寸,而不被当下的情绪所左右。

尽管汤姆尚未达到完全勃起状态,但他已比父亲长出三英寸。我从未对丈夫
的阴茎感到特别失望,但经历过汤姆的后,我开始怀疑是否因为唐纳德是我唯一
认识的人。

当我第一次看到我儿子那根巨大的阴茎时,我双腿之间的液体开始流动。无
论我是否会向丈夫承认我更喜欢哪根阴茎,我心里都清楚,我的身体对汤姆的反
应如此顺从绝非偶然。仅仅看到他双腿间那根庞大的、跳动着的肉柱,就让我的
大脑中的开关被触发,准备好迎接造人。

我跪在地上,像发情的母猫一样,爬向床脚处的儿子。

他直视前方——不是看我,而是看我上方——这反而鼓励我进一步诱惑他以
吸引他的注意。

尽管他看不到,我还是强迫自己露出微笑,用最欢快的语气说道:“亲爱的,
你好。”

我不知道他昏昏欲睡的大脑有多少在运作,但以防万一,我不想让他察觉到
我巨大的焦虑。我想我应该记得,上次我的紧张并没有阻止他。

我跪坐起来,双手撑在汤姆的上胸以保持平衡。以他惊人的身高,即使床垫
让我多出了六英寸左右的高度,我的头顶也只能触碰到他的下巴。

他仍然没有看我,而是透过我。

我责备自己如此渴望他的关注,但我知道该如何得到它。我俯身将嘴唇贴在
他的锁骨上,用舌尖轻触他的皮肤。我用牙齿轻轻咬住,然后用舌头抚平伤口。

我用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我的儿子。“汤米,你在里面吗?”

他哼了一声,脱下内裤,收起愉快的笑容,换上严肃的目光。他用双臂环住
我的腰,将我拉向他,使我的乳房紧贴他的胸膛,从胸罩两侧鼓起。他的手指深
深嵌入我柔软的臀部,力度之大让我感到一丝刺痛。

我不在乎疼痛。被粗暴对待的刺激感,以及对他来玩了的确认,让我的阴户
因兴奋而紧缩。

“哦,太好了!好孩子,亲爱的。”

我丰腴的臀部轻轻一捏,就足以让汤姆的阴茎终于膨胀到令人望而生畏的最
终形态。我看不见它,但当它擦过我大腿内侧时,那股惊人的热度让我毫无疑问
地察觉到它的存在。它被困在向下的位置,指向地面。它拼命地挣扎,渴望被释
放,这样它就能全力拍打他的腹部。

我稍微往后退了一点,给他的阴茎留出足够的空间去做这件事。当它撞击他
的皮肤时,发出了一声沉闷的低沉声响。声音如此之大,我甚至想象它的头部一
定膨胀到了高尔夫球大小。

我缩短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将他坚硬的阴茎夹在我们两人的腹部之间。它兴
奋地跳动着,愉快地被困在它的腹部坟墓中。龟头已越过我的肚脐,让我惊叹于
它竟能完整地塞进我这副娇小的身躯。

“莉莉,”唐纳德在我身后呜咽道,“继续亲他。”

我转过头,但无法转动到足以看见丈夫的位置。那一瞬间,我竟忘了他还在
那里。“你喜欢我亲他吗,亲爱的?”

“操,是的。”他的嘴唇干燥,我能听到他的嘴唇粘在牙齿上的声音。“再
做一次。”

我亲吻了汤姆的下巴,努力伸长脖子去亲吻更高的地方。他低下头,让我能
更靠近他。我把嘴唇贴在他的嘴唇上,用我的嘴唇包围他的下唇,轻轻地咬他。

汤姆没有回吻我,但从我身后传来的猥琐的拍打声告诉我,唐纳德正在享受
这一切。我只想让他开心。如果他命令我粗鲁地与我们的儿子接吻——一个有血
有肉的雕像——我会一直这样做,直到他命令我停止。

我将舌头伸进汤姆的嘴里,寻找他的舌头,同时吸吮着他无动于衷的嘴唇。
他无需移动,我便能尽情讨好他,而我确实如此做了。我的双手抚摸着他结实的
肩膀,爱抚着他宽阔的身躯,随后沿着他的脖子向上游走。我用双手托住他的头,
张开手指确保他不会挣脱,同时贪婪地吞噬着他。

汤姆将他张开的手掌拍在我赤裸的臀部上,让我的巨大臀部抖动了几秒钟,
直到跳动的肉最终停了下来。

唐纳德喘息道:“你是怎么让他那样做的?”他从未以如此窥探的视角看过
我——把我当作娱乐来观看。我以一种病态的愉悦感,成为他凝视的焦点。

我轻笑一声。“我没做!是他自己做的。”

为了增加效果,我左右摇动我的臀部,让棉花糖块碰撞时发出拍打声。我的
内裤被拉得紧紧的,紧紧包裹着我丰满的阴户,系带整齐地夹在肿胀的臀缝之间。

我的臀部因汤姆的拍打而刺痛,但这种疼痛让整个情境显得更加淫荡。留下
灼热印记的并非普通的手掌,而是他的手掌。我自己的儿子用手指的轮廓在我臀
部烙下印记,连续第二个夜晚将我视为他的私人玩物。

他用手指紧紧抓住我的臀部。大团的臀肉从他的指缝中渗出,成了他贪婪抚
摸的临时减压球。他不停地抚摸我,用游走的手在我的臀部留下痕迹,每寸肌肤
都印上了他的印记。

没过多久,他就摸到了我内裤的腰带,那条腰带因为我把它紧紧地拉在臀部
之间,已经高高地系在我的下背部。从他沮丧的呻吟声中,我猜他以为我已经脱
了内裤。这个推测很快得到了证实,因为他抓住了弹性腰带,用尽全力把它往上
拉。

他的力气大到足以将我从床上抬起来,像布娃娃一样悬在空中。我只靠内裤
那根绷紧的带子悬着,那带子此刻已埋在我的阴唇之间。那薄薄的布料就像一根
紧绷的绳子,我骑在上面,双脚无助地踢着离地几英寸的空气。

我迅速拍打着汤姆的胸膛。“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汤米!”

紧绷的内裤已深深嵌入我的臀缝,大部分压力直接作用于我的肛门。我的阴
蒂——那颗可怜的敏感小珠——承受着剩余的重量。汤姆猛地拉扯内裤,湿润的
棉质纤维摩擦着我的敏感区域。

我的脚趾紧绷到触碰到脚掌。“停下!停下!”我捶打着他的胸膛,痛苦地
皱起眉头。

多亏了上帝的恩典,以及汤姆接下来猛烈的一拉,我感觉到内裤开始撕裂。
当他第三次拉扯时,我用屁股用力往下压,帮助他将内裤从我身上撕下。

我跌回床上,颤抖的双腿几乎无法支撑我的重量。它们突然一软,我扑倒在
汤姆的胸膛上,鼻孔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唐纳德在我跌倒时惊呼一声。“莉莉,你没事吧?”

我点点头。“嗯。那只是……天啊,他真的好有力气。”

我狼狈的模样并未引起汤姆的注意。他只允许我短暂地喘息了几秒钟,便开
始将他完全勃起的阴茎插入我的腹部。他的眉头紧锁,脸上带着困惑的表情,但
并未生气。

如果说有什么不同,他的任性挑逗更像是他小时候发脾气时的样子。他很烦
躁,但我能感觉到,这只是因为他迫不及待地想再次与我交配。

跟昨晚不一样,我心想。今晚他似乎更像他自己。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他那孩子般的坚持让我忍俊不禁。“可怜的小家伙。他
这么努力地想干我。”

“帮帮他,”唐纳德坚持道——然后似乎像是顺口一提,补充道,“妈妈。”

我回头看着他。“什么,亲爱的?”

“你能……你能在他面前叫自己‘妈妈’吗?”

我感到一阵堕落的兴奋。作为一个好母亲,我伸手解开胸罩,迈出一步,帮
助我的儿子得到他想要的。

“让妈妈帮你,亲爱的。”我的乳房倾泻而出,压在汤姆坚硬、毫不妥协的
胸膛上。我的乳头尖锐得让我想象,如果用力按压,我可以在他的皮肤上刻下我
的名字。

汤姆立刻抓住我的乳房,开始玩弄那些肉泥,兴致勃勃,以至于笑容重新出
现在他的脸上。

他粗暴而冷漠,丝毫不顾及自己的粗暴会带来多大的疼痛。他像对待玩具一
样挤压我的乳房,而不是像对待那些曾帮助他成长的圣洁的营养提供者。他胡乱
的抚摸让我偶尔皱眉,但每次疼痛都从我阴道深处引出另一股蜜液。

被如此粗暴对待并不愉快,但肉欲的快感并非我所追求的。我更渴望的是让
身体被膜拜——让某人全神贯注,沉迷于所见之物——或者,以汤姆为例,沉迷
于所感之物。

我扭动着脱下撕裂的内裤,扔给丈夫,心想他会珍藏这个纪念品。

我听到他深深吸气,然后叹息。“天啊,莉莉。它们完全湿透了。”

我知道自己每秒都在变得更湿,但直到唐纳德指出这一点,我才真正意识到
自己有多么湿润。一旦他指出,我就无法忽视双腿间那汹涌的湿润。从触感来看,
我确信如果拧干内裤的抽绳,能挤出大约一汤匙的液体蜂蜜。

“我以前从未这么湿过。”就在我说出这句话时,一滴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滚
落,直到膝盖处,渗入我跪着的床单。

汤姆仍在懒洋洋地抓着我的乳房,对父母如何夸赞他让“妈妈”如此兴奋毫
不知情。即便处于自动驾驶状态,他触摸我的方式也让我兴奋到极点,我担心在
进入高潮前会因心悸而昏厥。

我伸手托住他沉重的睾丸,轻轻挤压肿胀的睾丸,用小指在指间滚动。由于
我从青少年时期就拥有丰满的乳房,我能感同身受地理解整天拖着如此巨大的睾
丸的负担。

意识到那些肿胀的睾丸的释放将由我,且仅由我来完成,让我兴奋得浑身发
抖。

我的手掌紧贴着他的腹部,让他躺在手心中央。我的手指向下游走,碰到了
他阴茎的根部和刚才用眼睛追踪过的那些凸起的静脉。我继续向上移动,直到触
碰到阴茎的顶端,它还在轻轻撞击着我的肚子,仿佛在从外面敲打着通往子宫的
门。

唐纳德深吸一口气,仍耐心地抚摸着自己的阴茎,而我也在为我们的儿子做
同样的事。“他,嗯——大吗?”

我轻轻拉扯他那令人惊叹的长度,惊叹于它似乎有自己的意识。“你想来看
看他在妈妈手中看起来有多大吗?”

他吞了口唾沫。“好,好吧。”

唐纳德挪到床尾,小心翼翼地观察汤姆,确保他可以坐在床边。

在我丈夫坐在我身边,他那不显眼的勃起软软地垂在掌心时,我展示了儿子
阴茎在我小手中看起来有多么巨大。

我用肩膀轻推唐纳德。“看,亲爱的。他太大了,我的手指都无法环绕它。”

我用拇指和食指环绕阴茎根部,轻轻拉扯,试图让两指相连,但徒劳无功。
即使在最靠近的点,两指之间仍留有约半英寸的空隙。

“看到了吗?”我开心地叫道,“汤米太大了,妈妈的手指都碰不到。”

唐纳德的眼睛瞪得像月亮一样大。“哇。”

“嫉妒了吗,亲爱的?”我调侃道,用剩下的手指紧紧握住汤姆那根巨大的
阴茎,尽量多地遮住它。

唐纳德张着嘴点点头。“他太……嗯,哇。”

“太什么?”我催促道。

我用力捏住,挤压着钳子,让血液涌向龟头。那海绵状的顶端膨胀起来,变
成了一片愤怒的深红色。

唐纳德浑身颤抖,牙齿打颤。“他他妈的太大了。”

我摇了摇头,把汤姆的阴茎像武器一样指向他的父亲。“不,不。说出来。
他比……要大得多。”

我的丈夫僵住了整整一秒,消化着这一系列令人震惊的事件,让他可悲地钦
佩起自己儿子的阴茎。“他比我……大多了。”

我咧嘴一笑。“好孩子。”

唐纳德抬头看着我,像一只不小心踩到脚下的幼犬般胆怯。“你……我是说,
你喜欢它吗?”

我看着丈夫,不情愿地将视线从手中那根壮硕的阴茎上移开。“我喜欢,亲
爱的。这样不对吗?它就是这么……该死,他真的好大。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弄出
这玩意的!”

我本想开个玩笑,但这句话却让丈夫喘不过气来。“你居然这么说。”

“哦,亲爱的。我只是想说——”

“呃,”唐纳德闷哼一声。“天啊,莉莉。我要射了。”

如果我是个卡通人物,我的头肯定会转个圈。“什么?这么快?”

“嗯哼。”

我可不是傻瓜。我知道男性高潮的原理,我担心如果唐纳德射得太早,他可
能会在射精后的清醒状态下取消一切。但他太弱了,无法制服汤姆,所以无论他
是否同意,我都会在今晚结束前被受精,但我希望我的丈夫能享受它,这样他才
会鼓励自己再做一次。

我不能冒着让我们的夜晚过早结束的风险,所以我明确提出了要求。“别碰
它。”

唐纳德短暂地呻吟了一下。“什么?你——你在跟我说话吗?”

我弹了下手指,指着他的阴茎。“把手从上面拿开。”

他顺从了,似乎是出于本能而非刻意。“为——为什么我要停下?”

我挺直背脊,将空闲的那只手——即未缠绕在汤姆阴茎根部的那只手——举
到嘴边,吐出一大口唾液到掌心。用自制的润滑剂,我用湿滑的指尖包裹住汤姆
肥硕的阴囊,将其涂满黏液。

我们的儿子猛地怒吼着,用力挤压我的乳房。他声音的分贝让我吃了一惊,
但这就是我恐惧的全部。汤姆显得异常平静,我暗自发笑,脑海中浮现出第一个
解释原因的念头。

也许他昨晚干得够狠,把所有怒火都发泄出来了。也许我的阴道治好了他!
这些都是愚蠢的玩笑,但此类想法背后往往蕴含着一丝真相。

与昨晚那个强行占有我的男人相比,汤姆显得异常温顺,我内心深处有一小
部分人认为这是我的功劳。当他的睾丸躺在我的掌心时,我感到一种对他的奇异
掌控感。他本可以随心所欲地索取,却似乎愿意让我以自己的节奏引领他。

“你得等到你儿子射精后才能射精,”我对唐纳德说,“给我们的宝贝儿子
树立个好榜样,亲爱的。”

唐纳德的脸涨得通红。“那我只能……看着你们两个?”

我点点头。“直到你能触摸自己的阴茎而不弄乱局面,是的。就看着我们做,
试着学点东西。”

“天啊,莉莉。”

我转过身,放下角色,进行一次诚实的交流。“这样太过分了吗?我只是想
玩得开心,所以如果你觉得我说的话太刻薄,就告诉我。”

他舔了舔嘴唇。“你做得棒极了。”

我翻了个白眼,但通过歪着嘴的微笑传达了我的真诚谢意。“哦,天啊。谢
谢你,亲爱的。我正在尽力而为。”

我松开儿子的阴囊,看着那沉重的摆锤来回摆动几次。用食指的指尖,我按
下他的阴茎头部,将杠杆从直立位置弯曲,直到它直接刺入我的腹部。然后我移
开手指,惊讶地看着那笨重的棒子弹回原位。

“他能塞进你的大腿之间吗?”唐纳德问道。

我用手指再次将汤姆的阴茎向下推。我踮起脚尖,将我丰满大腿间形成的狭
窄通道调整到完美高度,以便它能滑入其中。

我抓住他阴茎的根部,引导他的阴茎在我的阴阜上那片柔软的棕色毛发中上
下滑动。经过几次尝试后,我又往下推了一点,将那肿胀的龟头塞进我的唇间。
它们瞬间包裹住整个龟头,将它吸入我流着唾液的阴道口中。

汤姆下意识地向前推进,但由于他所处的角度,他只是成功地将自己插入了
我的双腿之间。或许他以为自己即将进入的是我的阴道,不过当他的阴茎在我的
湿润裂缝中缓慢穿行时,他似乎并不感到失望。

我紧紧闭合双腿,尽可能将那个空间缩小到最小。我略显丰腴的大腿通常不
会留下任何缝隙。一旦闭合,它竟成了一个出乎意料的狭窄通道,让他享受其中。

没过多久,他的耻骨便平贴在我的阴户隆起处,这表明他已完成在热乎乎、
湿漉漉的通道中的旅程。我的臀部足够宽大,当他的阴茎完全插入时,我的臀部
两侧的柔软肉垫会紧紧包裹住他的龟头。

汤姆再次抓住我肥厚的臀部,利用它作为支点,每次他将身体推入我柔软、
蜜汁浸润的大腿之间时,都将我拉向他。

唐纳德被迷住了。“他……在里面吗?”

“不!”我在抽插之间尖叫道。

我刻意在汤姆身体撞击我的瞬间说出这些话。“他——只是——在——操—
—我的——大腿——脂肪!”虽然话语含糊不清,但我知道这会让我的丈夫疯狂。

他放声大笑。“操,真的?”

我挥手在屁股后方扇动,仿佛在赶走一只苍蝇。“看——你看!”

唐纳德迅速跑到我身后。在我看不见他的时候,他已跪在地上,显然想看得
更清楚。

为了他,我伸出双手,将它们放在汤姆的手上,手指交错,当我贪婪地抓起
一把臀部脂肪时,我们同步挤压。我们分开我松软的臀部,让唐纳德目睹这淫荡
的景象。

冷空气吹拂着我们所创造的淫靡之热,确认我张开得足够宽,让我的丈夫能
看到每一个细节。为了增加效果,我收缩并放松我的肛门几次,向我身后那个变
态的窥视者眨眼。

汤姆的阴茎来回抽插,每次向前推进时,他肿胀的龟头都会撑开我肥厚的双
腿。我尽可能用力地夹紧双腿;我希望为他创造一个尽可能舒适的通道。

我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额头随着他的胸肌起伏而撞击。奇怪的是,即使他
抽插的速度如此迅猛,他的心跳依然平稳。

我的心跳快得几乎数不清每次跳动之间的间隔,我不禁好奇,我的儿子——
他的双手满满地抓着他母亲的屁股——怎么会没有表现出任何疲惫的迹象。

即使他重新紧握我的臀部——调整双手以更好地抓住我宽大的臀部——并将
我从地面上抱起,他的心跳也没有加快。

“他——他在做什么?”唐纳德的声音颤抖着。

我踢着双腿。“他在抱我!”

“哇。”

“我知道!”我兴奋地咯咯笑着,松开抓住自己臀颊的手,将双臂环绕在汤
姆的脖子上。“他好强壮!”

我的丈夫从未如此轻松地抱起我。即使是我们作为夫妻第一次跨入家门时,
唐纳德也费力地才抱起我。我并不特别重,但话说回来,他也不特别强壮。

我用双臂环住汤姆的腰部,紧紧依偎着他。我沉重的乳房压在他胸前,像摊
开的煎饼一样贴在他的胸膛上。这四十年来一直压在我身上的重量,对他来说微
不足道。

我用脚跟抵住他背部的凹陷处,用指甲划过他头后部的头发。“为了妈妈,
你变得这么强壮。”

汤姆盲目地向上挺动,像个在黑暗中踉跄回家的醉汉,寻找我产道的入口。
他知道门在哪里,只是需要一点帮助才能进去。他不停地乱动,一次又一次地无
法插入,变得越来越沮丧。

他喘着粗气,咬紧牙关,牙齿磨得咯吱作响。他胃部深处传来的低吼告诉我,
他快没耐心了。

尽管如此,我并不害怕他。我知道我不应该在他怀里感到安全,但这并不能
改变一个事实:尽管他发出沮丧的呻吟,但他似乎并不打算伤害我。我对他只有
同情。

我可怜的小宝贝真是太憋屈了。我心想。我必须帮他!

我伸长脖子,轻声对丈夫说:“嘘。亲爱的,他变得越来越沮丧了。”

“我知道,”唐纳德插嘴道,“我听到了。”

我感到无比羞愧,竟会考虑向丈夫求助,但这种愧疚感却引发了我强烈的好
奇心。

“唐纳德,亲爱的,”我轻声说道,声音如羊绒般柔和,“你觉得你能把他
放进去吗?”

他先是嗤笑了几声,然后意识到我是认真的。“真的?我的意思是,我以前
从未碰过阴茎。我觉得——”

“啊!”汤姆大喊一声,脸上因沮丧而扭曲。

我的声音里透出恐慌,暴露了我曾认为的安全感有多天真。“嗯,亲爱的,
我真的觉得你应该帮他找到我的阴户。”

我想要相信他不会伤害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说服自己这一点变得越来越
困难。

汤姆到目前为止一直是个天使,但这一切在第一次被拒绝时戛然而止。他在
玩弄我的乳房时表现得很好,让我有时间用污言秽语诱惑他的父亲,但事后看来,
那并非善意。

汤姆一直被我的乳房挑逗着,这让他没有变得不耐烦。如果他的性欲没有被
压制——尤其是以他想要的方式——他很快就会变成那个不到24小时前就让我陷
入困境的野兽般的狂人。

汤姆咆哮着,用指甲而不是指尖挖进我柔软的臀肉。“他——哦,汤米!他
抓得我太紧了!”

我知道试图反抗他是徒劳的。就像他还是婴儿时,还没学会说话时一样,我
们只能给他我们认为他想要的东西,希望他不会发脾气。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唐纳德绝望地说,“我该怎么办?”

我用脚趾甲刮擦汤姆的背部,但他甚至没有察觉。“把他放进我的阴道里!
帮帮我,亲爱的!”我臀部的皮肤灼烧般疼痛。“他开始伤害我了。你必须尽快
把他放进去!”

从他身后的位置,唐纳德只需稍微向前伸出手就能抓住他儿子的阴茎。当汤
姆因意外的触碰而缩了一下时,我知道他已经这么做了。他的鼻孔张开,我赶紧
安抚他。

我用一只手抚摸他脸颊的侧面。“嘘,亲爱的。是爸爸。别害怕。”

“好的,嗯,我明白了!”唐纳德焦急地宣布,“现在该怎么办?”

我捏了捏粉色的肉袋几次。“你能看到我的阴户吗?”

“当然能,”他低声说。“哇,莉莉。你湿透了。”

“我没办法,他让我这么兴奋!”我用拇指抚摸着汤姆的脸颊。“好了,现
在引导他进去。”

我感觉到唐纳德拖着我们儿子肿胀的阴茎头穿过我的裂缝,用一层厚厚的蜂
蜜涂抹在龟头上。他将汤姆的阴茎对准我的入口,我用力往下压,施加足够的压
力,让整个龟头被完全吞没。

我的下巴颤抖着。“哦,天啊。感觉真好。”

唐纳德咂了咂嘴。“只是龟头?真的?”

我用双腿紧紧缠住汤姆的腰部。“是的,他的龟头有葡萄柚那么大!”这虽
是夸张之词,但当时的感觉确实如此。

汤姆在我的阴道里来回抽插了几下,似乎接受了他其实是在我的阴道里而不
是在我的两腿之间这个事实。那温暖湿润的阴道壁紧紧包裹着他的龟头,竭力向
他传达一个信息:他正身处自己渴望之地。

我敢发誓,我看到他脑海中象征性的齿轮开始转动,一旦它们开始转动,就
无法停止。在一次胜利的冲刺中,汤姆将他的阴茎深深插入我的阴道底部,深到
我感到我的胃在移动以适应他的尺寸。我湿润的阴道在他的阴茎穿透时发出湿漉
漉的、粗俗的咕噜声。

“哦,天啊!”我尖叫道。“哦,该死!”

“莉莉!”唐纳德尖叫道。

“我没事!我——我没事。那只是……哇。”我扑倒在儿子身上,喘息着贴
在他的脖子上。

汤姆不在乎我还在适应被填满的感觉。他只给我几秒钟的喘息时间,便再次
将我举起,将他的阴茎从我子宫的灼热深处抽出,只够我喘息片刻。我刚喘过气,
他的阴茎就又推进去,把一切都挤了出来。

重新熟悉了我阴道内部后,汤姆没有再犹豫一秒钟。那用力一推就足以让他
找到节奏,几秒钟后,他便以专注的表情开始抽插。

我像飓风中最后一颗扎根的树一样紧紧抱住他。我的指甲嵌入他的肩膀,但
这只会让他更用力地干我。

唐纳德从未能以如此猛烈的力度干我超过几秒钟,所以我早已习惯用阴道肌
肉收缩和摩擦来充分利用我们在一起的短暂时光,在他射精前尽可能延长快感。
但和汤姆在一起时,这已不再是选项。我试图像过去与他父亲训练时那样收缩身
体,但毫无作用。儿子插入我的力量之大,让我只能紧紧抓住他,享受这一过程。

这是我一生中第二次没有觉得自己在做爱——我被像女人应该被操那样操着。
我成了他随心所欲的玩偶,愿意被拖着阴户撞在他坚硬的阴茎上。

他用双手用力掰开我的臀部,使得他那垂下的睾丸每次向前推进时都会撞击
我的肛门,那撞击声在我的腹部回荡。

唐纳德呻吟着,提醒我他仍然存在。“感觉好吗,亲爱的?”

“是的!”我太专注于用力吸入汤姆不断从我体内挤出的空气,以至于几乎
说不出话来。“你——你能看到吗?”

“当然能看到。”

“它——它看起来——哦,天啊!它看起来好吗?”我不得不趁汤姆粗暴地
撞击之间,赶紧说出这些话。

“看起来棒极了,莉莉。你做得太棒了。”

他的赞美让我感到自豪;我喜欢让他开心。我一点也不觉得内疚,因为我恰
好在做这件事时感到如此美妙的愉悦。我也喜欢他惊叹于我的能力。我被推到了
我们都不知道我能承受的极限,我相信我们都对我的身体已经承受的一切感到惊
讶。

在我四十年的生命中,我从未被如此激烈地做爱,但仅仅两天,汤姆就让我
明白,性爱不仅仅是骑在丈夫身上三十秒后他就射精。

我的宫颈——那片可怜的、饱受摧残的海绵状肉壁——正像成熟的桃子般被
撞击得淤青。我感到腹部深处有一阵钝痛,但这种痛苦被如此巨大的快感所淹没,
以至于我不在乎。

如果接下来的一周我必须护理受伤的子宫,那就这样吧。我认为这是为了看
到我的丈夫和儿子如此沉迷于我的身体而付出的微不足道的代价。

汤姆没有放慢速度的迹象。我无助的呻吟声在他耳边响起,反而激起了他的
热情,让他充满了能量,这些能量直冲他的阴茎,然后进入我的身体。

尽管他并未完全清醒,但我能从他的急切中感受到,我已完全俘获了他,这
让我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一种令人振奋的自豪感。他让我以唐纳德从未做到的方
式,甚至可能永远无法做到的方式,感受到了作为一个真正女人的滋味。我并不
怪他无法与我们的儿子相提并论。

这不是他的错。这只是自然的规律。

那种渴望,像所有事物一样,是有极限的。几分钟后,在经历了前所未有的
激烈抽插后,我的男孩需要休息。他放慢了速度,但仍保持着同样的力度进行缓
慢的抽插。

我想我们都明白,那段间隙是我们能得到的最近似暂停的时刻。就在我最可
能听到的时候,唐纳德清了清嗓子。“我可以看清楚一点吗?”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我玩得如此尽兴,几乎会同意任何要求。我点头
同意,唐纳德在我头部停止摆动前就已挪到我身后。

他仰面躺下,头部位于床尾。他的脸距离我的臀部不到六英寸,可以清晰地
看到我们的肉体以仪式般的节奏将阴茎插入我体内,仿佛我是一件玩具。

唐纳德偶尔会摸摸自己的阴茎,但始终坚守承诺,直到汤姆也准备好为止,
才释放高潮。

我梦中的男人焦急地呼吸着,将热气喷在我的裸露后背上。“天啊,我不敢
相信这是真的。”

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当作性玩偶使用,这种感觉让我大脑兴奋得难以形容,结
果我变得比发动机润滑油还滑腻。汤姆闯入的那个洞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我担
心——或者说,我几乎可以肯定——阴道蜜液的滴落会落在丈夫的额头上。根据
汤姆的硬度,我确信我的汁液中也会掺杂着一点前列腺液。

“他真的在干你,莉莉,”唐纳德叹息道,他喘息的声音告诉我他已经重新
开始抚摸他那微不足道的勃起。“告诉我感觉如何。”

“现在好多了,”我承认道。“我还在适应他的尺寸,但感觉很舒服。”

“不,我是说……感觉如何?”

我轻轻呻吟,用最假惺惺的可爱声音说道:“嗯,亲爱的,感觉就像妈妈的
阴道里卡着一个婴儿的胳膊。”

“再多说点,”唐纳德命令道。

我露出得意的笑容,知道自己有机会尝试我们的新癖好,看看他会让我做什
么。“汤米让妈妈变得松软黏腻,亲爱的。”我继续说道,用一系列温柔的阴道
收缩包裹着汤姆坚硬的阴茎,同时挑逗着我的丈夫。“我们的宝贝男孩已经长大
了。他那又大又强的阴茎深深插入妈妈体内,让她能感受到每一丝细微的抽动。”

这是唐纳德的阴茎从未展现过的,除了在射精前的最后几秒钟。汤姆的阴茎
感觉像是完全活了过来,有着自己的心跳。我能准确地感受到每一个并非细微的
抽动——几乎和感受到阴道肌肉因过度拉伸而疼痛一样清晰。

唐纳德无奈地吞了口唾沫。“你能感觉到他跳动吗?”

我咯咯地笑了起来。“当然能,爸爸。”

他呻吟道:“该死,这太性感了,亲爱的。”

我开心地在汤姆的怀里扭动着。“我以为你会喜欢这个,爸爸。你还想知道
什么?”

他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他比我感觉更好吗?”

羞耻、内疚、焦虑,以及其他无数种情绪让我的脸颊泛起了一片绯红。我确
信他已经知道答案,就像我前一晚自己弄清楚的那样。

我咬着下唇。“你保证不会生我的气吗?”

“我保证,”他坚持道,“告诉我。”

显然,仅仅知道真相并不能让唐纳德兴奋。他想听我亲口说出来,好让这些
话在脑海中回荡多年。

我不确定他有多真诚地希望我投入到这种情夫游戏中,与其怀疑自己,我干
脆选择了最纯粹的真相。我只能希望,如果他在我们唯一的儿子投下的阴影中感
到自卑,我们多年的幸福婚姻不会因此崩塌。

我摇了摇头,然后意识到他只能看到我那肥胖、松弛的臀颊被拉伸到最宽的
程度,而汤姆几乎将一整根跳动的肉棒插入了那个直到前一晚才被他人探索过的
洞穴。

“亲爱的,”我颤抖着声音说道,充满了可耻的欲望,“他的鸡巴感觉……
嗯,比你的好多了。”

唐纳德怯生生地呜咽着。“你不是在说谎吧?”

“不,我没有,”我向他保证。“我不想让你难过,亲爱的,但是……”

“但是?”唐纳德急切地问。

“但我真的很喜欢汤米的鸡巴。”

“比我的更好?”他那永无止境的反向验证需求让我感到烦躁。我并不怪他
好奇,如果我能更诚实地面对自己,我本可以承认,我的一部分挫败感来自于不
得不向他,以及向自己,坦白我对儿子阴茎的迷恋程度。

“是的!”我脱口而出,声音比预期的要大。“我的意思是,是的,如果你
真的想知道的话。我不知道,唐纳德。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婊子!”

为了进一步安慰他,我补充道:“亲爱的,我仍然喜欢你的鸡巴。”

唐纳德哼了一声。“是啊,当然。但你更喜欢哪个?”

我叹了口气,身体无力地瘫软在汤姆胸前,他缓缓再次插入我。“亲爱的,
我——对不起,但我觉得我喜欢他的更多。它就是……感觉更好。”

唐纳德发出巨大的呻吟。“天啊,莉莉。你这么说我会射出来的!”

尽管汤姆的阴茎不断地剧烈脉动,让人觉得它像是一个有生命、会呼吸的生
物,但当它因不可抗拒的高潮冲动而僵硬时,这种感觉依然清晰可辨。这种力量
远比他有节奏的脉动更强大,第一次正式的膨胀让我的胃里仿佛有个气球在膨胀。

“别紧张,”我平静地命令道,“我觉得他也要来了。”

“你能感觉到吗?”唐纳德兴奋地问道。

“嗯,”我确认道,“他——它——突然变大了很多。”

汤姆的阴茎头部肿胀到李子般大小,堵住了我的子宫口。他那惊人的尺寸拉
伸了肉质通道内壁上的皱褶和凸起,直到我的壁面被拉伸成一条光滑无摩擦的管
状结构,当他抽出阴茎时,它几乎无法紧贴住他的阴茎。

“那我也能射精吗?”唐纳德可怜巴巴地问道。

“嗯哼,可以,”我用撩人的呻吟回应。“我希望我的两个男孩能同时射精。”

“天啊,莉莉,”他说,“我可能无法忍住,但我也很想在你体内射精。”

我嘀咕道:“嗯。不行。”

我听到唐纳德短暂地停下了他充满活力的手淫动作。“不行?也就是说,我
不能?”

我让我的肛门对他眨了眨眼。“今晚不行。你可以射在你的肚子上,但汤米
可以射在我里面。”

唐纳德试图吞咽,但我能听到他嘴里有多干。“射?你是什么意思——”

“嘘,”我厉声说道,“做个好爸爸,让我们的儿子把他的精子射进我的子
宫里。”

唐纳德的呻吟与明显的欲望交织在一起。两者无法分离,彼此的存在反而让
对方更加激烈。我无法想象丈夫脑海中那些混乱而淫荡的念头,但当我拒绝他射
精在我体内的请求时,这些念头似乎被放大了一倍。

我们通常都是这样结束的;我已经服用避孕药多年。我们都知道汤姆让我怀
孕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但仅仅提到被我们共同抚养的男孩让我怀孕这件事本身就
足以让唐纳德暂时放下任何怀疑,为了一个强大的高潮。

“仔细看,”我命令道,“他要把我们的孙子孙女都射进我的阴道里。我又
要当妈妈了!”

唐纳德发出了一声丑陋的、非人的呻吟,与他温暖的精液溅在我背部下方的
声音完美同步。“天啊,亲爱的!”

我对他的射精距离之远感到惊讶,但第一次喷射后就再无后续。这本是常态,
随后他的阴茎便会缩回至正常软垂状态。

一切结束得和开始时一样迅速,但当我感觉到他父亲的精液顺着我丰腴臀部
的曲线滴落时,汤姆正处于自己高潮的边缘。

“干得漂亮,爸爸!”我正为丈夫加油打气,但根据汤姆的反应,他的大脑
将这句话解读为对自己的鼓励。他像一列疾驰的火车般猛烈撞击我,以最后一次
强有力的插入撞入我的阴道,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尖叫出声,声音在卧室里回荡,而我们的儿子开始将精液射入我的体内。

一股热乎乎、粘稠的精液如炮弹般轰击着我的宫颈,将子宫口浸泡在一层厚
厚的粘液中。重力使这股沉重的液体立即开始从我体内流出,但汤姆慷慨地用另
一股强劲的精液补充了流出的部分。

前两股精液的量已经超过唐纳德一次能射出的总量,这让我完全没有准备好
应对接下来的爆发——与前两股同样庞大的精液以如此强大的力量射出,我几乎
可以发誓听到它像湿漉漉的油漆被甩在人行道上时发出的声响。

唐纳德松了一口气。“天啊,我居然能看到他脉动。他的睾丸紧绷得厉害。
他还在……射吗?”

“嗯哼!”我尖叫道。

汤姆将阴茎顶端抵在我的阴道底部,在湿漉漉的沟渠中扭动,每次我挤压他
时,都会从他的睾丸中挤出精液。他又射出一股粘稠的精液,涌入粉红色的深渊,
淹没了我的阴道每一个角落。

“每次他脉动——”话音刚落,汤姆明显地剧烈抽动了一下。“——就像这
样,这意味着他还在往我体内射精。”

唐纳德目瞪口呆。“但……但……我的意思是,他还在跳动。”

“那是因为他还在射精,亲爱的,”我高兴地低语,享受着每一刻。“他还
没结束。耐心点,让他结束。”

汤姆的跳动逐渐减缓,尽管我仍能感受到他心脏通过阴茎传来的跳动,它开
始变软。这是我之前注意到的那种平静、稳定的节奏,暗示着他并未完全意识到
我们刚刚玷污的神圣纽带。

在我下方,唐纳德插话道:“他现在结束了吗?”

我的大脑还未回到现实。“是的,我认为是这样。我感觉……哦,天啊。他
真的填满了我的身体,亲爱的。”

唐纳德笑了笑。“你都能感觉到里面的一切,是吗?”

我点点头,再次忘记了自己刚被受精的阴道,以及他儿子的阴茎,是他唯一
能看到的东西。“是的,我感觉到了,就像……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唐纳德吞了口唾沫。“激荡?”

我把脸埋在汤姆的脖子上,尽管唐纳德看不到我像个小女孩一样脸红。“我
——嗯,是的。这是个好词。真的在激荡。”

汤姆没有宣布离开,他退了回来,粗暴地将阴茎从我体内拔出。由于他巨大
的尺寸,当他第一次插入时,他创造了一个密封仓,尽管不是完全密封的。当他
拔出时,破裂的真空发出令人作呕的淫秽吸吮声,随后是一声突然的“噗”声。

我疲惫不堪、被蹂躏的阴道,在汤姆离开后张开如同一张大嘴,已经变得太
过宽敞,无法容纳他射入我体内的荒谬数量的精液。我尽可能用力收缩松弛的穴
口,但我的挤压只会将一团浓稠的精液推出体外,而非如我计划般让它在体内浸
泡。

唐纳德毫无防备,他躺在我的精液滴落的阴户下方——那张无味的张开的大
嘴——被迫承受着我们儿子精液的倾泻。

时间似乎慢了下来,但实际上整个过程不到几秒钟。唐纳德一动不动。无论
是因为他想留在原地,还是被僵在那里,我无法分辨。

我急忙想警告他,但已经太晚了。“哦,亲爱的!我正在滴落!”

我从未感到如此羞耻。这是我参与过的最堕落的事情。让汤姆第二次和我做
爱是一回事,但将我们近亲繁殖的后果随意滴落在唐纳德脸上,更是雪上加霜。

“我……我停不下来!”我绝望地趴在丈夫身上哀嚎,“太多太多了,它在
涌出。亲爱的,我真的很抱歉。”

“用力推,”唐纳德命令道。

我的胃一阵翻腾。“推……把他的精液推出来?”

“是的。做吧。”他声音中带着我罕见的坚定。

我首先要压下的,是内心的羞耻感,我告诉自己这是为了丈夫的利益。随着
一声闷哼,我咬紧牙关,感到一股温暖粘稠的液体从阴道口流下。那股液体流到
我的阴道口,我用力一推,将乳白色的精液从阴道中排出。

我看不见脚下的任何东西,但清楚地知道正在发生什么。我能感觉到每一滴
精液缓缓流出,知道它们无处可去,只能落在丈夫那张充满爱意的脸上。

我就像一个装满蛋糕面糊的裱花袋。一旦那股稀薄的液体开始流动,重力便
接过了剩下的工作。我无需再用力挤压。只要不紧缩,我那疲惫不堪的阴道已破
损到无法阻挡精液的流动,因此剩余的液体便会自行从我体内流出,无需任何帮
助。

唐纳德舔了舔嘴唇,我能听到他的嘴唇因我淋在他身上的精液层而粘在一起。
“我想他已经结束了。”

我深吸一口气,直到肺部充满空气。“我感觉……很空。而且——天啊——
松弛了?我看起来,像,不一样了吗?”

“不一样?”

我翻了个白眼。“我是说,下面。我的阴道看起来不一样了吗?”

唐纳德笑了。“嗯,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莉莉,但你看起来好像能塞进
去一只胳膊。”

我喘着气。“我没有!住口!”

我试图从汤姆的怀里挣脱,但他自从阴茎从我体内滑出后就一动未动。“请
放我下来,亲爱的。”

我没想到这会奏效,但汤姆立即服从了。即使我的脚已经落地,他仍然站在
原地,但这并不让人感到威胁。在我让他对我做那些事之后,我感到那种奇怪的
权威感又回来了。我感到自己通过用身体获得肉欲满足,第一次重新获得了女性
的尊严。

我亲吻了儿子的脸颊。“好孩子。谢谢你听妈妈的话。”

我转身终于低头看着丈夫,既是字面意义上的,也是比喻意义上的。是的,
他字面意义上在我下方——躺在床上,儿子精液沾染了他的额头、脸颊和鼻子—
—但更重要的是,我眼前这个男人的形象并未让我感到自豪。但天啊,看到他如
此狼狈的模样确实让我兴奋,而这反而让我更爱他。

“需要毛巾吗,亲爱的?”我用最甜美的声音问道。

唐纳德擦去眼角的一团精液。“可能需要两条!”

我们一起笑了起来,我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件他的衬衫。“暂时用这个吧。”

他耸了耸肩,接过那块临时抹布,然后用它仔细擦去我们禁忌性爱留下的痕
迹。

我躺在他的身边,我们的头枕在床尾,紧紧地依偎着他。“你玩得开心吗?”

唐纳德有些惊讶。“当然开心!我这辈子从未射得这么猛过!”

是啊,但那跟汤姆做的事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我心想。

我亲吻他的脸颊,在上面厚厚的一层精液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太棒了,
亲爱的。我也喜欢。”

“那你想再做一次吗?”他的声音充满希望。

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事,但我不想显得像个彻底的变态,所以试图淡化自己
的兴趣。“也许过几天吧。我觉得我需要从他对我做的事中恢复过来。”

唐纳德歪着头看着我。“因为这很奇怪?”

我耸了耸肩。“是有点奇怪,但这就是我喜欢的地方。我的意思是,我需要
从他对我做的事中恢复过来。”

“哦,我明白了。敏感?”

我点点头,夹紧双腿。“感觉他把我劈成了两半,天啊!我为下一个要尝试
应对那件事的女孩感到难过。”

唐纳德笑了,亲了亲我的头顶。“你就是下一个要尝试应对那件事的女孩。”

我撇嘴一笑。“当然,我是说除了他妈妈之外的下一个女孩。我不算。我是
特别的,所以可以——哦。”

“怎么了?”

我指了指我们头顶。“嗯,看。”

悬在我们脸上的,投下阴影的,是汤姆那根稳稳跳动的阴茎。它处于半勃起
状态,我意识到我从未见过它完全软化。我好奇它是否曾达到过完全软化的状态。

血液正一泵一泵地被输送到头部,缓慢地将这半硬的雄性器官恢复到原有的
雄伟状态。仿佛他尚未达到高潮,只是第一次变得坚硬。我从未见过如此惊人的
转变,但不得不承认——至少在梦游状态下——汤姆的射精后不应期几乎不存在。

唐纳德惊恐地退后。“等一下,但他刚才不是——”

“相信我,他确实射了。”我用手拉开仍然酸痛的阴唇,张大的阴道口还在
滴着浓稠的精液。

“我们该怎么办?”

我没有答案。我同样好奇。

无需言语,汤姆已用行动明确表达了对我的需求。他发出低吼,跨过我的身
体,双手勾住我的腋下,将我拖向床尾,直到我的头垂在床沿。

“嗯,亲爱的?”唐纳德的语气透着担忧。

“我没事,”我用最平静的语气安慰道,“让他做他想做的,我没事。”

汤姆用一只手在我的胸前摸索了几秒钟,找到后便紧紧抓住。他的手指陷入
柔软的肌肤,另一只手则握住自己的阴茎开始手淫。

汤姆蹲下身子,直到他的睾丸贴在我的嘴唇上。如果在那个夜晚之前,有男
人曾对我如此粗暴和随意,我一定会反抗。然而,面对我的儿子,我只是软绵绵
地任由他摆布,任他随心所欲地摆弄我的身体。

我深吸一口气,但中途意识到自己正吸入汤姆那沉重下垂的睾丸散发的气味。

“我觉得他想让我舔他的蛋。”

唐纳德笑了。“祝你好运,小家伙。妈妈讨厌那样做。”

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我……我其实有点想试试。”

他沉默了几秒钟。“但你讨厌做这种事,对吧?”

我用指甲挠着手掌的根部。“如果你不让我做,我绝对不会做!”我真的、
真的希望他让我做。

唐纳德想了一会儿。“好好求我。”

“拜托?”

“不。比这更好。做个好婊子。”

我的心跳了一下。他从未用这种方式跟我说话,但我喜欢。“求求你,爸爸,
我可以把汤米的又大又肿的睾丸放进嘴里吗?”

我听到丈夫在摸自己的鸡巴。“好女孩。去吧。”

我舔了舔嘴唇,希望他没有注意到当汤姆把他的睾丸像银盘一样递给我时,
我嘴边出现的唾液痕迹。

确实,吸吮睾丸并不是我喜欢做的事。偶尔当我丈夫值得奖励时我会做,但
我并不特别喜欢他那两个小睾丸在舌头上弹跳的感觉。

我对汤姆的睾丸没有那种厌恶感,反而有点羞愧地承认自己很好奇,想看看
是否能同时把它们都塞进嘴里。那紧绷的阴囊有棒球大小,想到要用嘴唇包裹它
而不撕裂什么,我感到有点紧张。

唐纳德深吸一口气,但如我所求,他没有伸出援手。我能听到他忙着自慰的
声音,而我们的儿子则用紧握的指尖继续揉捏我的乳房。汤姆也继续抚摸着自己
的阴茎。有其父必有其子。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不敢再浪费时间,生怕这会导致更严厉的惩罚——对我
或我丈夫来说。

我张开嘴,热气腾腾的呼吸笼罩着我儿子睾丸的底部。我慢慢地将舌头向前
伸,小心翼翼地寻找他的阴囊。当我用舌头轻轻触碰那肿胀的球体时,它们似乎
在试图逃离我,紧紧贴向他的身体。

我不会容忍这种行为。我用嘴唇形成一个圆圈,用其中一个悬垂的睾丸堵住
我的嘴。我耐心地吸吮着它,逐渐张开嘴,覆盖更多的区域。我将舌头滑入他的
睾丸下方,为它开辟了一条通向我等待着的嘴的道路。我将整个睾丸吞入嘴中,
然后用嘴唇紧紧地包裹住底部。

我用长长的、充满唾液的动作,轻轻抚摸着那圆润、笨重的物体光滑的表面。
我用舌尖轻轻戳弄他的睾丸,像蜂鸟一样快速地在同一个地方来回摆动。

与此同时,我通过鼻子短促而集中地呼吸。一个睾丸很大,但并非无法掌控。
然而,我对自己的表现并不满意,只允许自己暂停几秒钟,然后努力做得更好。

唐纳德通过嘴巴喘息着。“你能同时含住两个吗?”

我点点头。“嗯哼!”我实际上并没有自己听起来那么自信。

我将手放在嘴边,用手指将汤姆的第二颗睾丸推向嘴中。我尽可能张大嘴巴,
吸入空气的同时,将球体引导至其双胞胎旁卡住。锁颌的威胁迫在眉睫,于是我
迅速而有序地将嘴巴张到极限,同时用手指按压他的睾丸后方。

我的下颌两侧感到酸痛,但我成功做到了我曾担心可能无法做到的事。

我双手高举,得意地喊道:“嗯嗯嗯嗯!”

唐纳德轻笑一声。“我知道,我知道。你做得真好。”

我点了点头,欣然接受了他的赞扬。“嗯嗯嗯。”

我平静地吮吸着汤姆巨大的睾丸。它们的体积之大,让我无法通过嘴巴呼吸。
我唯一的其他选择是停止用力吮吸,但我知道这并非明智之举。

汤姆正无知地用力套弄着阴茎,若我打破了将他安全固定在双颊间的密封仓,
只需轻轻一拉,他的睾丸就会被扯出我的嘴巴。我的嘴唇来回蠕动,紧紧地包裹
住阴茎的根部,以至于他每次把手往下移时,他的指节都会擦过我的嘴唇。

他的另一只手正忙着用铁钳般的力道揉捏我那软绵绵的乳房。我知道接下来
的几天里,我受伤的肉体将会感受到那阵阵钝痛,但我也知道我会为此感到自豪。
这是个徽章,象征着我对这个可爱的儿子有多么宠爱。

这种宠爱并未被平等分享,而唐纳德在我埋头于儿子肥硕的乳房后,已变得
既嫉妒、不耐烦又愚蠢。为了弥补被冷落的感受,他伸手托住我另一侧的乳房。
我猜想他是否看到了汤姆愉悦的颤动,也想自己享受一番。无论原因如何,汤姆
绝不会允许此事发生。

他父亲的指尖几乎未触碰到我的皮肤,但这点接触已足以让他开口——尽管
我并不确定“开口”是否是最准确的描述。汤姆低吼着拒绝分享他的珍贵宝贝,
并愤怒地跨过父亲,紧握的拳头在我眼角余光中闪过。

从我的位置很难看清细节,但线索显而易见。我的小宝贝不想分享他的玩具。
他太专注于保护自己的财产,甚至没有注意到他的睾丸被从我嘴里拉了出来。他
举起拳头,发出一个有力而明确的词:“我的。”

我们从未听过他在梦游时说话,我无法判断我们两人中谁更惊讶。唐纳德的
下巴张开,张着嘴呼吸,眼睛在威严的儿子和我之间来回扫视——那个他发誓要
保护的、正处于这种情况下的女人。

“我……好吧,”唐纳德呜咽道,但这不足以平息汤姆的怒火。

我们的儿子愤怒地咆哮着,嘴角上扬,露出不满的神情。“我的!”他大喊
着,再次举起拳头。

我必须迅速行动。我不想看到流血,我知道我是唯一能保护丈夫免受汤姆怒
火的人。

我用一只手,连同五根小手指,紧紧抓住汤姆阴茎的根部,将其往下拉,使
它指向我的嘴唇。“汤米,宝贝,妈妈在这里。”

我亲吻了阴茎顶端肿胀的龟头,然后用舌头轻舔它。我来回舔舐着龟头,眼
睛恐惧地盯着唐纳德,想看看我的策略是否奏效。

丈夫眼中的恐惧告诉我,这还不够,所以我必须加倍努力。

汤姆的梦游怒火并非随机爆发,他想要某些东西。只要他被分散注意力,或
得到他想要的,暴力就可以避免,而此刻他想要的就是我。为了保护丈夫,我愿
意随时将自己完全献给儿子。

如果我让汤米开心,他就会是个好孩子。这是许多母亲在养育男孩时都会经
历的逻辑,尽管很少有人会像我这样去实践。

在那个暴力的巨兽之下,我唯一能用的工具就是我的嘴巴:湿漉漉的吸吮,
或是绝望的恳求。

“看看妈妈,亲爱的,”我用最柔和、最母性的声音轻声说道,“他不是故
意碰我的。他很抱歉。对吧,爸爸?”

汤姆嘟囔着,但他的愤怒似乎消散了。

“唐纳德,”我轻声对丈夫说,“告诉他你为碰我而道歉。”

他嗤笑一声。“什么?”

我啪的一声打了个响指,要求他服从。“向他道歉!”

“对不起,我想是的,”唐纳德抽泣着。

我用嘴含住汤姆的阴茎头,以免它弹开。然后我用十根手指同时挠弄他阴茎
周围的各个部位,希望这种性感的吸吮和令人振奋的挠痒能让他专注于我。

这招奏效了,尽管当汤姆急切地挺动臀部,将阴茎深深插入我因意外插入而
痉挛的喉咙时,我立刻开始怀疑自己的做法。柔软的喉壁紧紧包裹着他,完美贴
合每一条凸起的静脉,如同真空密封般贴合他的形状。

当阴茎猛地撞入我体内时,我发出闷哼声。“啊!”

出于本能,我伸出一只手抓住丈夫,以便在儿子自私地撞击我的悬雍垂时能
感受到些许支撑。我竭力抵抗身体求饶的冲动,但当汤姆堵住我的喉咙时,我强
忍住呕吐的冲动,眼角溢出泪水。

我庆幸唐纳德看不到那些咸涩的泪珠顺着我的额头流下,渗入发际线。如果
他看到了,他可能不会兴奋到问我是否可以我被汤姆操脸的时候舔我。

“我可以吗,莉莉?”他恳求道。

在我们多年的婚姻生活中,他从未对那件事特别热衷,但我并不惊讶他的兴
趣重新燃起。让汤姆参与我们的性生活有一种魔力,让我——显然也让我的丈夫
——想要尝试一切,即使我们之前曾对此不屑一顾。

我试图告诉他“做吧,亲爱的”,这是我明显的失误。我本该知道,每隔几
秒钟就有汤姆粗暴地冲进我的喉咙,这会让说话变得困难。

我唯一能说话的机会是在他把阴茎从我的气道中拔出的一瞬间,这让我有足
够的时间在被他再次堵住嘴之前吐出那些话。

“咕——啊——呼呼——”我呛咳着。

强行说出这些话也让我的嘴里充满了唾液;每次说话都会从我张开的嘴里喷
出一团泡沫般的唾液,顺着我的脸颊流下。我不得不紧紧闭上眼睛,以确保没有
唾液溅到我的眼睛里,而当我这样做时,我感到温暖、粘稠的液体覆盖了我的睫
毛。

唐纳德在我双腿间挪动,直接扑了上来,完全放弃了前戏——如果这能称作
前戏的话,毕竟我早已被精液填满——他开始疯狂地舔舐我的阴户。

我的双手放在两侧,让丈夫有东西可以抓住,他在舔我时。他抬起手,将我
们的手掌压在一起,然后交织我们的手指。我们彼此相连,形成了一种不可打破
的纽带,而我们的儿子,一个被荷尔蒙支配的野兽,将我的喉咙碾碎成粉红色的
浆糊。

唐纳德舔舐着我的阴户,在每次舔弄的最高点,他都会将舌头伸入我阴蒂下
方。他兴奋的呻吟声与他和我做爱时发出的声音截然不同,更不用说他在少数几
次向南行进时几乎完全沉默了。仿佛我们所做的这种堕落行为给他带来的愉悦,
比与我做爱时带来的愉悦还要多。

汤姆的双手紧紧抓住我的乳房,仿佛它们是过山车上的把手。他用力挤压,
以至于我感到血管在手指压迫的地方爆裂,但与他拇指和食指对乳头残酷的捏弄
相比,这都显得微不足道。

那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太过敏感,无法承受这样的折磨,但他毫不在意。他毫
无顾忌地试图让手指触碰,即使他调整了握力,不再捏住乳头本身,而是捏住整
个乳晕。我从未想过被像农场动物一样挤奶会是什么感觉。在那一刻,我认为自
己既获得了一些领悟,也产生了一些同情。

尽管我承受着粗暴的对待,但闭上的双眼让我至少获得了一丝慰藉,这让我
有机会将这段记忆永远铭刻在大脑中。我知道,我将永远记得那颗肉质的球体如
何将我松软的喉咙壁撑开的具体形状。

那片刻的平静并未持续太久。当汤姆猛地挺起臀部,将阴茎顶到我喉咙深处,
将海绵状的龟头压在柔软的喉壁上并保持不动时,我被惊醒。他这次没有拔出,
我立刻明白他不会要求我吞下。

他要射精了,无论我是否准备好,他不在乎给精液留出一寸跑道,也不在乎
给我留出呼吸的空间。相反,他把自己推到了令人眩晕的深度,第一股热乎乎、
黄油般的精液直接射入我的食道。我甚至没有尝到它的味道,但我肯定感觉到它
落入我的胃中。它就像一块巨石掉入平静的反射池中。

我紧紧抓住丈夫的手,直到感觉到他的几根指节在压力下发出裂响。我将双
腿缠绕在他的后脑勺上,将他紧紧压在胸前,让他的鼻子埋入我湿润的阴户。我
清楚地感觉到汤姆的精液如洪水般从我体内涌出,我的身体因喉咙被猛烈冲击而
抽搐。事实上,这种意识让我更加兴奋。

每次汤姆抽动,将另一股爆炸性的精液射入我的腹部时,我的身体都会抽搐。
我会弓起背,眉头紧锁,集中精力,要求我的身体不要屈服于将它吐出来的冲动。
每次我这样做时,我都会将我们小男孩的精液——无论剩下多少,我还没有推出
来——射入他父亲的嘴里。

我听到唐纳德喘息着,发出湿润而闷哑的呼吸声,他拼命呼喊着氧气,却被
融化的黄油淹没。至少他能体会到我此刻的挣扎,当汤姆将精液射入我的喉咙时,
我们两人都在努力呼吸,连最微小的气息都显得艰难。

“我他妈的爱死你了,莉莉。”他把这些话喘息着吐进我的阴道,结果他的
嘴里又涌出一股残留的精液。我几乎没听清他那压抑的宣言,因为他的声音被我
窒息的阴道面具压低到了极致。

“嗯嗯嗯,嗯!”我被汤姆的阴茎噎住,完全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我试图说的话确实是真的,令人惊讶的是。我发现宣称——更确切地说,渴
望并试图宣称——对丈夫如此深沉的爱,而另一个男人正将他的精液射入我的子
宫,这非常奇怪,但事实就是如此。我感到与唐纳德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奇特联系,
并希望他能理解这种情感的深度,尽管我对他的回应是无法理解的。

汤姆来回抽动,将阴茎抵在肉壁上,释放出最后几滴精液。每一滴都比唐纳
德整晚通常分泌的量还要多,尽管我享受为丈夫表演淫荡的快感,但我无法想象
每次做爱都要应对如此大量的精液。

当我们的儿子将阴茎从我口中抽出时,我保持吸力不变,确保龟头在抽出时
发出响亮的噗嗤声。汤姆终于脱身时踉跄着退到衣柜前,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阴
茎仍在跳动。

我大口喘气,尽可能多地吸入空气。我用手指背擦拭嘴唇,清除积聚的唾液。
双手擦去眼中的口水,用力眨了几下眼睛,尽量睁大双眼。

“哇,”唐纳德插话道,“你全身都是。”

“我——呃!”我被半唾液半儿子精液的混合物呛到。“咳咳!对不起,亲
爱的。”我坐起身,感到血液从倒立太久的地方涌出。“我知道,我有点狼狈。”

“我觉得你很漂亮,”他自豪地宣布。“这次你也玩得开心吗?”

我带着调皮的笑容点点头。“是的,我玩得很开心。他太强壮了,让我感觉
自己像个玩具。”

唐纳德的脸颊泛红。“你喜欢这样吗?”

“我喜欢!只是让他使用我,感觉很棒。你也很喜欢,对吧?”

他点了点头,我注意到他紧握的拳头里露出了勃起阴茎的龟头。

“哦,亲爱的,”我叹了口气,“你还没射吗?”

他摇了摇头。“没有。我希望在他结束之后再射。”

我对他眨了眨眼。“我想你指的是在他结束之后!”

我们相视而笑,我开始用手和膝盖向他爬去。我确实被汤姆折腾得筋疲力尽,
但觉得在挑逗了唐纳德后让他悬而未决是不道德的。

我性感地咬了咬嘴唇。“爸爸,这根鸡巴是因为我才硬的吗?”

他的眼睛亮了起来。“没错,就是。过来这里,然后……”他的目光不再闪
烁,而是紧紧盯着我身后站着的那个人。

我以为汤姆会像第一晚那样自己上床睡觉,但这个幻想很快破灭。我还没爬
出几步,就感觉到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踝。

汤姆把我从他父亲身边拉开。我伸出手,试图抓住唐纳德,好让他救我脱离
被拖走的命运,但只来得及让我们的指尖轻轻触碰,就被拖走了。

汤姆把我从床上拉下来;我的膝盖撞在硬木地板上。在我能爬起来之前,他
把我抱起来,像一袋面粉一样扛在肩上。

“唐纳德!”我喊道。“做点什么!”

我用拳头捶打汤姆的背部,用脚踢打,就像我一直被教导的那样,如果有人
试图绑架我。“放我下来,汤米!”这没用;他太强壮了。

我的丈夫无能为力,只能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我们的儿子把我带出房间。震
惊过后,他终于冲了上来,但还没等他赶到,汤姆已将我扔到了他的床上。

房间太暗,只能看到门缝透进的微光,那是走廊里为夜间如厕准备的夜灯。
从我躺在床上的位置看去,门缝的微光被我那笨重的孩子投下的阴森轮廓遮挡。

我感到自己完全被世界遗弃,被从婚姻的床铺上抢走,扔到另一张床上,身
边无人陪伴。唯一一个在理论上可以来救我的人终于来了——或者说,我希望是
这样。

“亲爱的?”他从门后喊道,被汤姆高大的身影挡住。“你在里面吗?”

“嗯哼,”我怯生生地应道,“我——他吓到我了,亲爱的。我觉得他想让
我今晚和他一起睡觉。”为了证实这个猜测,汤姆爬上床,扑通一声躺在我的身
后。他太过庞大,以至于床在他加上体重时摇晃了一下。

在我还没来得及溜走之前,他用双臂环住我的腰,将我紧紧贴在他身上。他
把脸埋进我的脖子,然后亲吻它,全然不顾我皮肤上因紧张而冒出的汗水。又一
次,仿佛这个词已经深深烙印在他的潜意识中,他低声说道:“我的。”

唐纳德迈出一只脚进入汤姆的卧室,但沉睡的野兽发出凶狠的嘶吼,让他吓
得退缩。“莉莉,亲爱的,我不能……我不能——”

“没关系!”我打断他。“我……我会没事的,亲爱的。今晚就让我和他待
在一起吧。”接受命运的安排让我胃里翻江倒海。“等他不再梦游,我会把他锁
起来,然后回来找你。好吗?”

唐纳德的肩膀垂了下来,悲伤地说道:“好……好,亲爱的。”他转身要走,
又转过身来。“走之前能给我一个吻吗?”

“唐纳德,我——”

“求求你,”他恳求道,“就一个小小的吻?”

汤姆搂着我的腰,让我想要拒绝他,但他在失去我后——并在过程中得了蓝
球症——声音中的悲伤,让我想要弥补一切。

“尽量别吵醒他,”我恳求道。

我的丈夫蹑手蹑脚地走到儿子的床边,在黑暗中用手盲目地寻找我的脸。当
他的手指触碰到我的嘴唇时,他蹲下身,将自己的嘴唇压在上面。我们沉睡的监
护人只允许了短短几秒的接触,并用一声响亮的呻吟表达了不满。

“我会没事的,”我向他保证。“我保证。明天见,我们可以好好聊聊。”

我结束了亲吻,用额头轻触他的额头。我希望他能感到尽可能的舒适,尽可
能少地后悔。我讨厌他独自回到我们的房间,一遍又一遍地回想发生的一切,但
更让我讨厌的是,汤姆可能会半醒过来,因为我们打扰了他的睡眠而惩罚我们。

“我爱你,”我轻声说,然后又给他一个快速的吻。“现在,请你走吧。他
抓着我的肚子很紧,我需要他放松。”

唐纳德通过鼻子叹了口气。“我也爱你。”

他俯身给我一个告别吻,但因为汤姆往后挪动,把我从他身边拉开,更深地
带入阴影的黑暗中,他错过了我的嘴唇。

我几乎看不清丈夫的脸,我知道在黑暗的掩护下,我对他来说是完全看不见
的。然而,我知道他能清楚地听到我抽泣着说:“请走吧,亲爱的。”

我彻底享受了当晚发生的一切,并且已经知道我想再试一次。尽管如此,以
如此不愉快的结局收场还是让我感到痛苦。我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因为汤姆在
拥抱了几分钟后已经开始打鼾,但我担心唐纳德会后悔把我交给别人过夜。

当一个被戴绿帽的人是一回事,但我想我们俩都没想到我会被字面意义上地
带走,仿佛汤姆是一个征服了我们的家园并掠夺了我身体的一切价值的野蛮人。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汤姆才正式睡着。他的梦游结束了,我得以轻松地从他
怀中挣脱。在黑暗中系扣带和皮带颇为困难,但我已练习多年,利用这段训练经
验尽可能多地锁好扣带。

当晚他再次走动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次日清晨必须看起来一切正常,以免
他起疑。当我走过走廊进入卧室时,除了我儿子精液顺着我的腿流下,没有任何
迹象表明他曾经离开过他的床。

当我进入我们的房间时,唐纳德已经睡着了。我依偎在他身后,扮演着大勺
子的角色,而汤姆则让我当小勺子。就像他的儿子一样,他打鼾的声音和频率,
我一直觉得很舒缓。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打鼾,但觉得那声音就像一台摆动的风扇。

考虑到发生的一切,我无法想象他怎么能这么快就睡着了。我至少醒了两个
小时,思考着我们所做之事的后果——以及,更令人兴奋的是,我们接下来会做
什么。

我们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而我至少对从中飞出的东西着迷到无法想象再试
图将它重新囚禁。正是我丈夫那突然、沉稳且响亮的鼾声,让我确信他也有同样
的感觉。

我知道那晚不会是我们最后一次与危险调情——当我们唤醒那头巨兽时,它
无论是醒着还是睡着都如此温顺,但某位好色的恶作剧之神却赋予了它一种非凡
的第三种存在状态。

那头性欲野兽的话语在我脑海中回响——或者说,他那唯一的一个词。他那
句宣示所有权的话让我心跳加速,每次想起他第一次说出那句话时我皮肤的颤抖,
那种感觉就会重新涌现。

“我的。”

我们——妈妈、爸爸和儿子——很快就会明白那个词是多么真实,但当我终
于追上了唐纳德迅速找到的那个状态时,另一个词在我脑海中不断重复:他的。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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