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阴阳之道
大中午的泡温泉,鹧鸪哨也是平生第一遭,可封门仙却很受用,刚泡了一小会儿便昏
昏欲睡,勉强撑着身子服了药,只说要午睡一会儿,岂料这一觉就睡到了傍晚。
鹧鸪哨起初也陪着封门仙小睡了一会儿,毕竟这一路行来,他也有些精疲力尽。到了
下午,他见封门仙睡得香甜,便在屋中铺开纸笔,在自己的手记上详细地记下了入献王墓
寻雮尘珠的始末。
这次入献王墓,众人虽九死一生却大获全胜,不但找到了雮尘珠,还将献王墓翻了个
底朝天,收获颇丰。可即便如此,此行也依旧有许多不解之处——比如水道中材质不明的
蓝色玉蟾蜍,还有从献王带入棺中的十六枚玉环,更重要的是鹧鸪哨冒奇险从献王墓明楼
中带出的玉函——那东西藏在明楼天宫后殿的墙壁中,其中的事物一定非同小可。
陈玉楼只看了玉函中的东西一眼,便断言那是“龙骨天书”,若想解读,就必得通晓
上古的十六字挂卦图,无奈此图失传已久,世间已无人能解,陈玉楼爱莫能助,搬山派更
是不善周易之道,因此鹧鸪哨只能将这“天书”交给陈玉楼妥善保存,再将发现天书的过
程一一记录,希望终有一日,后人能解开这天书之谜。
传说在文字被刚创造出来的时候,每个字都有八种读音,其信息量之大常人难以想
象。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凡人的好奇和智慧战胜了天道,终于窥得了天机。
仓颉造字,神为之惊,鬼为之泣,究其原因就是最初的文字揭露了世间所有的秘密,
以至于泄露天机,触怒上苍。然而很快那些额外的信息就被统治阶级垄断了,文字就此只
剩下四音——阴平、阳平、上声、去声,被隐去的四种读音则成为了一种机密的语言,专
门用来记录一些不能让普通人获悉的重大事件。
《商君书》中详细记述过“驭民五术”,曰:“故有道之国,务在弱民。朴则强,淫
则弱。弱则轨,淫则越志。弱则有用,越志则强。故曰:以强去强者,弱;以弱去强者,
强。”帝王越是要巩固统治,便越是要努力让民众变得愚昧,隐藏文字的含义便是其中最
重要的一环,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后世出土的一些龟甲和简牍上,有很多类似甲古文的古文
字无法解读——天书本就是古代的一种加密信息,若不能破解,便是得到了字面的信息,
普通人也照样看不懂。
唐代时的李淳风曾破解过十六字卦,为了表彰他的功勋,皇帝特铸金牌赏赐给李淳
风,而那面金牌上的字和符号,就是李淳风所解读的天书对照表。
其实天书很简单,是用另外四种秘声的音标注释,只要能读出这些秘密发音,就能够
理解文字的内容。而所谓的“天书无字”,无非就对文字含义的歪曲——因为不懂,所以
不能解读,因为不能解读,所以便将文字归为无用。未来谁将能解读鹧鸪哨的笔迹和陈玉
楼手中的“龙骨天书”,一切都不得而知,可人类对宇宙规律的好奇和求知,却注定像江
水一样永不断绝。
鹧鸪哨在屋中枯坐到了下午,起初一切如常,耳边只有封门仙细细的鼾声,在一片安
详的寂静中,他终于得到了久违的心安。然而太阳刚西斜了一点,便有将军府中的老奴入
院问话。此人年过半百,佝偻着背,面上尽是谄媚,说起话来抑扬顿挫,十分造作。
“请贵人安~楚公子特地去买了半扇现宰的好猪肉,特意叮嘱晚上要好好给给两位贵
人造饭,却不知道贵人想吃什么?请贵人示下。”
鹧鸪哨一生风餐露宿,从未有过呼奴唤婢的日子,望着那老奴,脑子里惦记着“半扇
猪”,一时却实在想不起什么食方美味,因此只立在庭中发愣。二人大眼瞪小眼双双尴
尬,正巧陈玉楼来了,他听了那老奴所请,便越俎代庖,利索地吩咐道:“将猪颈肉切成
薄片烤来,再取整齐肋肉,烧成排骨,取脊骨炖个汤来,其余的肉尔等便分食去吧,辛苦
诸位伺候这一遭。”
原是楚门羽特地跑到集市上去买了半扇现宰的猪,叮嘱府中的厨房为贵客造饭。楚门
羽和封门仙一样出手阔绰,荷包里都是金豆子,将军府中的老奴见钱眼开,恨不得把他们
这一群人当祖宗伺候。眼下陈玉楼大手一挥,说只需捡整齐的肉造饭,其余一律归府中下
人,那老奴自然千恩万谢,无有不从。
鹧鸪哨愣愣地望着陈玉楼,而陈玉楼则憋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晚上楚门羽兄
弟自掏腰包,请我等在镇上最大的酒家饮宴,你和封神医便好好留在府中,早些安置,明
白了吗?”
有道是说者有意,听者无心。单看鹧鸪哨那木讷的反应,陈玉楼就知道他什么也没听
懂。鹧鸪哨是个磊落汉子,将段水歧这一连串的安排全当做了医嘱,根本未做他想,面对
意有所指的陈玉楼,他半晌都没回过味儿来,只一味地拱手道谢。
可怜陈玉楼憋笑都快把腮帮子憋爆了,最后他实在看不过眼,把鹧鸪哨拉到了一边悄
悄说道:“封神医中的是尸毒,尸毒乃阴毒,段掌宫让她泡汤泉,是为了以地气奔腾之阳
性驱逐阴毒。而楚兄特地买了现宰的仔猪,也是因为猪肉有滋阴润燥、补虚益气的功效。
这二者说起来都是为了采阴补阳,好让封神医早日康复。可段掌宫的药方里还有最后一味
药……”
陈玉楼和鹧鸪哨不一样——陈玉楼虽不通医术,却多少懂得些药理,无奈这话难以启
齿,因此他话说一半,一双眼便上下打量着鹧鸪哨,面上嬉皮笑脸,尽是调笑颜色。没成
想鹧鸪哨半点没听懂他的言下之意,还以为封门仙身上的尸毒需要什么奇方来解,急匆匆
地便要献殷勤。
“敢问陈总把头,仙儿还需要什么药方?只要她能解毒,便是肝脑涂地,我万死何
惧……”
鹧鸪哨话没说完,陈玉楼便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的傻兄弟啊!你还不明白
吗!这最后一味药就是你啊!”
老话说“一滴精十滴血”,当然,这都是假的。在阴阳调和一事上,中医有自己的理
论——阴盛则阳衰,阳盛则阴亏,此乃天道。若要阴阳平衡,男人和女人就得你中有我,
我中有你。说起来鹧鸪哨也是和封门仙双修过的,对此不该一无所知,可正所谓隔行如隔
山,青囊派渊远颇深,外行人哪能那么快就领会其中奥妙?怪不得楚门羽今夜特地邀了众
人赴宴,单单留下鹧鸪哨和封门仙在将军府里,原来是为了这个。
眼看鹧鸪哨面红耳赤,连头都不敢抬,陈玉楼郑重其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朗声而
笑:“辛苦兄弟了!”随即啧了啧嘴便扬长而去——他算是看清楚了,先是段水歧设局,
后有楚门羽设计,可见在青囊派的眼里,鹧鸪哨就是一碗活着的药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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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鸳鸯戏水(H-温泉lay)
到了夜里,将军府的老奴端来了饭菜——炭烤的猪颈肉,炖的恰到好处的排骨,还有
一盘时节里的鲜菜。封门仙大口朵颐,吃罢了只觉得浑身舒畅。藏地少食猪肉,此次在云
南,她总算是吃了个过瘾。倒是鹧鸪哨,一顿晚饭吃的别别扭扭不说,还一反常态连饮了
几杯叁七酒,喝得耳朵根子都红了。
“难得夫君有如此好兴致,只是这药吃了便犯困,我是不能和夫君共饮了,这便去歇
下了。”
刚服了药,封门仙就准备入寝,鹧鸪哨心里有打算却不敢直说,只一把扥住了封门仙
的胳膊,道:“段掌宫叮嘱你要多泡浴,且不急着睡,多少去再泡泡热水。”
封门仙想了想,觉得段水歧特意安排她泡温泉实在是有理,想着左不过泡半刻钟便去
睡了,因此也没有推脱。岂料等她换好衣物到了池边,鹧鸪哨却红着一张脸已经坐在池子
里了。
“要我说,还是玉树的温泉更美,更热,你说呢?”
封门仙坐在池边,一边说一边鞠起水来淋在身上,她身上穿着纯白色的里衣,被水浇
透后露出底下的肉色。鹧鸪哨咽了一口口水,生硬地将目光转开,没有搭话,反而举起了
她的伤腿细细查看。
按说封门仙身上的尸毒已经被拔尽了,就连她腿上的那一大块尸斑都已经毫无痕迹,
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鹧鸪哨将手按在那里,总觉得那一块皮肤比她身上的其他地方更凉
一些。
“你觉得如何?日常走动可吃力?会不会疼?”
鹧鸪哨摩挲着封门仙的小腿,说起话来满脸温柔,全不见平日里横眉立目的神情,封
门仙坐着看他,香肩半露眼波流转,宽慰他道:“早就好了,毒已经被拔尽了,外伤不足
挂齿,一点不疼,段掌宫无非是吩咐我多进补些。”
有道是最难消受美人恩,鹧鸪哨这般的汉子,自己受伤流血只当是家常便饭,但见了
封门仙伊人蒙难,心里便意难平得很,况且若不是为了他,封门仙又怎么会和他们这些土
夫子一起钻到古墓里去?人心最受不了一个“愧”字,因此方才听了陈玉楼的暗示,他既
羞愧又雀跃,急切地如同个毛头小子,干脆一把将封门仙拉进了怀里。
池水纷乱,封门仙稳稳地坐在了鹧鸪哨大腿上,慌忙拂去面上的水滴。
“好你个冤家,这又是做什么?把我的头发都弄湿了。”
鹧鸪哨双臂环住封门仙的腰将她拉近了一些,两人胸贴着胸,只隔着两层被浸湿了的
单薄布料。封门仙起初还有些不解,直到察觉双腿间有个发烫的活物正顶着她,不禁羞得
红了脸。
段水歧亲自配制的”龟鹿二仙胶”是补品中的至宝,其方用鹿角、龟板、人参、枸杞
子炼制,制法无比复杂,专治女子阴虚之症,乃阴阳并补,滋阴填精,益气养血之法。加
上猪肉滋阴,封门仙自小修炼极阴的内功,凡是滋阴的药材,在她身上总是立竿见影。晚
饭过后,她腹中便生出一股股暖流直奔身下,新换的里衣早就湿了一片。她乃青囊门人,
精通食补药理,对此原本十分坦然,却不想叫鹧鸪哨发现了。
“怎么突然这样~好你个不知羞耻的贼道人,盼着鸳鸯戏水不知道盼了多久~”
眼看美人动情,鹧鸪哨哪里还能忍耐?无奈这阴阳调和的关窍说来羞人他开不了口,
干脆一手按在封门仙颈后,双唇贴了过去。男人女人,两条舌一旦搅在一起,便足以让人
浑身酥麻,这二人是新婚的夫妻,公不离婆、称不离砣,一入虫谷患难见真情,正是干柴
烈火一点就着的时候,缠在一起便再分不开了。
薄如蝉翼的白纱浮在水面上,池中的男女赤身裸体抱作一团,口舌相缠之声啧啧不
绝,与水声混成一片难分难解。鹧鸪哨握着两只嫩乳爱不释手,身下高昂的孽根专往女人
那湿润的小口处磨,从穴口磨到花蒂,直磨得封门仙浑身瘫软。
女人的阴水和普通泉水迥然不同,这一点在温泉中尤其分明——阴水黏腻微凉,非但
不生涩,还有莹润之感。鹧鸪哨将男根抵在封门仙屄上磨蹭,肉枪被那一张嗷嗷待哺的湿
润小口嘬了个遍,终于按捺不住提枪而入。
封门仙久未和鹧鸪哨亲热,女穴紧闭,鹧鸪哨挺着肉枪头硬入,刚一进去便被迎头浇
了一泡温热的爱液,直灌得他马眼大开,遍身酥麻。层层迭迭的肉径吸得他寸步难行,后
腰几乎使不上劲,他咬着牙一探到底,随即和封门仙不约而同地长舒一口气——
“好……好紧……”
“好满……”
阴阳敦伦,乃天道也。封门仙因服食龟鹿二仙胶,补得阴气过盛,早就盼着能和鹧鸪
哨金风玉露一相逢。眼下她得偿夙愿,便如同枯木逢春一般,被他那阳枪一挑,腹中如饥
似渴般的空隙瞬间被填满,心中舒畅,身上更是爽利。
二人皆在水中,封门仙只觉身轻如燕,加之鹧鸪哨精气十足,来去之间足足斗了上百
回却依旧不知厌倦。两人四肢相缠,口舌相依,腹中搅成一团,仿佛入了神仙境地一般。
鹧鸪哨每每挺进,必定持枪顶入宫口,女穴汁水烂漫,时时痉挛,裹得他浑身如遭雷
劈,舒畅至极。而封门仙不顾矜持,口中淫声不绝,双乳挺翘,两手在鹧鸪哨背后乱抓。
二人相好一年有余,早就摸清了彼此的脾性爱好,鹧鸪哨浸入淫欲,不知日月,只顾
将狼腰猛挺,弄得封门仙溃不成军——初次泄身后,鹧鸪哨每顶叁五下,她便可登极乐,
双腿在水中乱蹬,屄中淫液汩汩,一股股冲向鹧鸪哨的阳根。
鹧鸪哨是铁了心要给封门仙“补身”,甚至不惜把自己当做一味药引,因此无论封门
仙泄身多少次,他都强忍着不肯射。封门仙穴肉紧绞,淫液一股股地往外漏,肉穴尽头的
小口仿佛一张小嘴一般,不断吸着他的马眼,让他从脚踝到膝盖窝都不断地发颤。
到了后来,封门仙只觉腹中饱胀,唯恐自己就要溺出来,于是不禁地推鹧鸪哨的肩
膀。
“好哥哥……我受不住了,快起来……要溺了……”
可封门仙毕竟年幼,不分轻重,殊不知男人听了这话,非但不肯偃旗息鼓,反而是要
雄风大振。
“好仙儿,你乖乖受着,我疼你……”
说话间,鹧鸪哨攻势更胜,那肥大的蘑菇头不住地敲封门仙的宫口,弄得她浑身发
颤,最后终于尿口大开,在水中溺了出来。
直到封门仙精疲力尽,靠在他怀里气息奄奄,鹧鸪哨才终于放开精关,抵在女人的宫
口一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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