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晓晴站在幼稚园的教室门口,手机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彷彿敲碎了她仅剩的勇气。夕阳的餘暉透过窗户洒进来,映在她苍白的脸颊上,长髮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几缕髮丝被汗水黏在额头,显得狼狈而脆弱。她的浅蓝色连衣裙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单薄,裙摆轻轻随风晃动,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皮肤白皙如瓷,彷彿一碰就会碎裂。她的胸前微微起伏,随著急促的呼吸颤抖,眼神空洞而绝望,泪水无声滑落,滴在地板上,湿了一小片。
窗外的环境与她的美丽形成鲜明对比。幼稚园外是一片破败的街巷,垃圾堆积在路边,散发著刺鼻的臭味,几隻野狗在垃圾堆中翻找食物,发出低沉的吠叫。远处的城东废弃工厂方向,浓烟滚滚,空气中瀰漫著工业废气的味道,破旧的铁皮屋顶在夕阳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那个地方,荒凉而骯脏,像是地狱的入口,与晓晴清纯温婉的气质格格不入。
她的手颤抖著捡起手机,脑海裡不断迴响著阿龙那低沉而猥琐的声音:“今晚九点,来城东废弃工厂,别让我等太久,否则后果你知道。”她的心像被一块巨石压著,喘不过气来。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阿龙手裡握著那些照片——那些记录了她被强姦时羞耻模样的照片,一旦曝光,她的生活将彻底毁灭。她咬紧下唇,牙齿几乎咬出血来,内心深处的恐惧和羞耻像洪水般涌上,却无处宣洩。
晚上八点半,晓晴拖著沉重的步伐,来到城东废弃工厂附近。夜色如墨,工厂周围一片荒凉,破旧的铁门上满是铁锈,风吹过时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像是鬼魂的低语。空气中瀰漫著一股浓重的机油味和腐烂的气息,让人作呕。晓晴穿著一条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裙子轻薄而贴身,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线,胸前的饱满随著呼吸微微颤抖,腰肢纤细得彷彿一隻手就能握住,修长的双腿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诱人,脚上是一双平底鞋,显得单薄而无助。她的长髮披散在肩头,几缕髮丝被夜风吹乱,贴在脸颊上,脸色苍白如纸,嘴唇被咬得发白,眼神裡满是恐惧和不安。
“嘿嘿,来得还挺準时嘛,晓晴老师。”阿龙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带著一抹猥琐的嘲讽。他从工厂阴影裡走出来,穿著一件破旧的黑夹克,牛仔裤上满是污渍,瘦削的脸上掛著一抹阴险的笑,牙齿泛黄,散发著浓重的菸草味。他的眼神像饿狼般扫过晓晴的身体,喉结上下滚动,毫不掩饰自己的慾望。“瞧你这小模样,穿得跟个纯情小白兔似的,谁知道骨子裡是不是个骚货?那天晚上,叫得可真他妈好听,现在还装什么清高?”他的话语像刀子般刺进晓晴的心,羞耻感让她全身颤抖,低头不敢直
对终不太擅长写文章的我
AI 的辅助使我可以将幻想成文章
自己爽又好 别人讽刺也好
主要是AI是辅助
人需要是带AI走向自己的方向
视他的眼睛。
“别……别说了,求你。”晓晴的声音低弱而颤抖,带著哭腔,双手紧攥著裙角,指节泛白,彷彿只有这样才能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她的内心充满了软弱和无助,面对阿龙的威胁,她根本没有反抗的勇气。
“嘿嘿,求我?老子可不是慈善家。”阿龙冷笑一声,从口袋裡掏出一叠照片,晃了晃,照片上赫然是晓晴被强姦时的模样——她的连衣裙被撕成碎片,掛在身上无法遮挡任何部位,露出满是红痕的白皙肌肤,内衣和内裤散落在地上,湿透了汗水和淫水,双腿间一片狼藉,脸颊满是泪痕,嘴唇被咬得发白,眼神空洞而绝望,像是被彻底击碎的瓷娃娃。阿龙指著照片,猥琐地说:“看看,这小骚样,谁看了不硬?老子手裡有十张这样的照片,每张都他妈是极品!想拿回去?可以,一张一万,十张十万,少一分都不行!”
晓晴听到这个数字,脸色更加苍白,双腿一软,几乎站不稳。她哽咽著说:“我……我没那么多钱,真的,求你放过我……”她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哼,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滴在胸前的白色连衣裙上,湿了一片。
“没钱?嘿嘿,骗谁呢?老子可不信你这小骚货连十万都拿不出来!”阿龙冷笑著,走近她,粗糙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著他,眼神裡满是鄙视和嘲讽,“别他妈装可怜,老子可不吃这套!告诉你,今天先给一万,拿走一张照片,剩下的九张,慢慢还,不然老子把这些照片发到网上,让全城人都看看你这骚逼被干得高潮迭起的样子!”他的话语粗俗而恶毒,晓晴的脸颊瞬间红透,羞耻和恐惧让她全身颤抖,却不敢反驳。
“我……我真的没那么多现金,求你给我点时间……”晓晴低声哀求,泪水顺著脸颊滑落,滴在胸前,湿透了薄薄的布料,勾勒出她饱满的胸部形状,乳头在冷风中微微硬挺,若隐若现。她的皮肤白皙如雪,月光下闪著微光,像是精緻的瓷器,与周围骯脏破败的环境形成强烈对比。
阿龙的眼神更加贪婪,嘴角扯出一抹猥琐的笑,“嘿嘿,没现金?那就用别的抵!老子今天心情好,先玩玩你,算你抵债,怎么样?”他说著,从口袋裡掏出一个黑色的小袋子,裡面装著几个性玩具——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表面佈满凸起的颗粒,尺寸惊人,还有几个跳蛋和一条皮鞭。他晃了晃假阳具,低声骂道:“瞧瞧这傢伙,比老子的鸡巴还大,今晚就用它来伺候你这小淫洞,保证干得你骚水流一地!”
晓晴看到那些东西,瞳孔猛地一缩,恐惧和羞耻瞬间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后退,却被阿龙一把抓住手臂,粗暴地拖到工厂内部的一个破旧桌子旁。桌子表面满是灰尘和油污,散发著刺鼻的气味,与晓晴清纯的美貌形成鲜明对比。她的白色连衣裙被粗暴地掀开,露出裡面白色的蕾丝内裤,内裤被汗水浸湿,紧贴著她的私处,勾勒出阴唇的形状,显得格外诱人。她的双腿修长而白皙,膝盖处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皮肤敏感得一碰就泛起红晕。
“别……求你,别用这些东西……”晓晴低声哀求,声音带著哭腔,但阿龙根本不理会,他冷笑著撕开她的内裤,露出她粉嫩的阴唇,上面已经湿润一片,淫水在月光下闪著微光,散发著淡淡的腥味。她的私处敏感得惊人,只是被冷风吹过,就忍不住轻轻颤抖,淫水缓缓流下,滴在桌面上,湿了一小片。阿龙看著这一幕,笑得更加猖狂,“操,真他妈骚,瞧你这小淫洞,湿得跟发大水似的,还装什么纯?老子还没碰你呢,就这副德性,骨子裡就是个欠干的贱货!”
他的话语像刀子般刺进晓晴的心,羞耻感让她紧闭双眼,泪水无声滑落,但身体的敏感反应却让她无法逃避。阿龙拿起那根粗大的假阳具,顶端涂上一些润滑液,然后狠狠地插进她的淫洞。那粗大的尺寸和表面的颗粒让晓晴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啊……不……好痛……”撕裂般的疼痛像刀子般刺穿她的身体,彷彿要将她的子宫顶穿,内壁被粗糙的颗粒摩擦得火热,每一寸肌肤都被撕扯著,带来一阵阵剧痛。
但随著假阳具的进出,疼痛逐渐被一种强烈的快感取代。那粗大的假阳具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顶到她的子宫口,带来一种几乎窒息的压迫感,颗粒摩擦著她的内壁,像是刀子般刮过她的神经,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但随后而来的快感却像电流般窜过全身,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桌子边缘,指甲几乎嵌入木头裡,泪水和汗水混杂,滴落在桌面上。
“嘿嘿,怎样,爽了吧?瞧你这小骚样,叫得真他妈好听!再大声点,让老子听听你有多浪!”阿龙的声音低沉而猥琐,带著一丝变态的兴奋,他一边抽插著假阳具,一边用跳蛋按在她的阴蒂上,强烈的震动让晓晴的身体猛地一颤,淫水止不住地流下,湿透了桌面。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难以压抑,“嗯……哈……不……啊……”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子宫深处像被电流击中,带来一阵阵痉挛,快感如海浪般拍打著她的意识。
晓晴的内心却在这时发生了微妙的转变。起初,她只有羞耻和恐惧,内心深处充满了对阿龙的憎恨和对自己的厌恶。但随著假阳具的抽插和跳蛋的刺激,那强烈的快感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脑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晚被强姦的场景——阿龙那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带来比任何器具都真实的触感,每一次冲撞都直击她的敏感点,青筋摩擦著她的内壁,像是火热的铁棒般填满她的空虚。那晚的疼痛与羞耻,如今却变成了一种病态的满足感,与现在假阳具的冰冷刺激相比,她竟然开始怀念那晚肉棒的火热与真实。
“操,瞧你这副德性,是不是想起老子的鸡巴了?嘿嘿,假的哪比得上真的,老子那肉棒可比这破玩意儿爽多了!”阿龙看著她的反应,满意地低吼一声,继续用假阳具和跳蛋玩弄著她,粗糙的手指还不时揉捏她的乳头,带来一阵阵刺痛与快感交织的感觉。晓晴咬紧嘴唇,试图压住自己的声音,但身体的反应却不受控制,淫水顺著大腿流下,湿了一大片,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啊……嗯……太深了……哈……不……啊……”
回忆起那晚与现在的对比,晓晴的内心挣扎得更加激烈。那晚的强姦虽然充满了羞耻与痛苦,但阿龙的肉棒带来的满足感却是真实而火热的,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撞碎,带来一种几乎窒息的高潮。而现在,假阳具虽然粗大,但冰冷的材质和机械的动作却让她感到空虚,远不如那晚的真实触感让她沉沦。她的内心深处,竟然开始期待阿龙再次用那粗大的鸡巴填满她的淫洞,这种病态的想法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却又无法压抑。
阿龙玩弄了半个小时,终终停下手,晓晴瘫倒在桌子上,气喘吁吁,满身汗水和淫水,胸部剧烈起伏,眼神空洞而迷茫,双眼依然有些反白,像是失去了灵魂。她的白色连衣裙已被汗水湿透,紧贴著她的身体,勾勒出她苗条的曲线,胸前的饱满随著喘息微微颤抖,乳头硬挺著顶著布料,显得格外诱人。她的内裤被扯到一旁,掛在腰间,修长的双腿上满是汗水和淫水,膝盖处被桌子边缘磨得红肿,甚至渗出细微的血丝。
“嘿嘿,表现得还不错,老子爽了!”阿龙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猥琐地说,“不过记住,这只是开始。下次交易,给老子自己带性玩具过来,听明白了吗?要不然,老子可不保证这些照片不外流!”他的声音低沉而威胁,晓晴无力地点了点头,泪水无声滑落,内心深处的羞耻和恐惧让她几乎崩溃。
随后,阿龙从口袋裡掏出手机,当著她的面打开照片库,选中一张照片,点击删除,然后猥琐地笑著说:“瞧,老子说话算话,一万块一张照片,删了这张,还剩九张。记住,别他妈耍花样,不然老子让你这小骚货身败名裂!”他的语气裡满是鄙视和嘲讽,晓晴低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能咬紧牙关,默默承受这场羞辱。
最后,阿龙走到晓晴身边,粗暴地翻开她的包包,从钱包裡掏出一叠现金,数了数,正好一万块。他冷笑著说:“嘿嘿,刚才还说没钱,瞧瞧,这不是有现金吗?真他妈会装穷!老子不管你是哪来的钱,这一万块,就当是你骗老子没钱的补偿,拿走了!”他的语气裡满是鄙视和嘲讽,随后将现金塞进自己的口袋,转身大摇大摆地消失在夜色中,留下晓晴一个人瘫坐在骯脏的桌子上,泪水止不住地流下。
晓晴低头看著被翻乱的包包,内心却并没有太多因为钱被拿走而產生的伤心。那一万块原本是她攒了几个月,準备给丈夫买生日礼物的钱,她曾幻想著丈夫收到礼物时会露出久违的笑容,甚至会因此对她多一分温柔。然而,这些日子以来,丈夫的冷漠早已将她的期待磨灭殆尽。她知道,即使送出这份礼物,也换不来他的关心,甚至可能连一句敷衍的谢谢都没有。钱被阿龙拿走,虽然让她感到一阵空虚,但比起内心深处对丈夫冷漠的失望,这点损失反而显得微不足道。她的泪水更多是因为刚刚的屈辱和对自己无力反抗的愤恨,而非这一万块的失去。
然而,真正让晓晴心防崩溃的,并不是金钱的损失,而是阿龙在她身上留下的更深层次的侵犯。在刚刚的玩弄之后,阿龙并未满足终仅使用性玩具,他丢下假阳具,解开自己的皮带,露出早已硬挺的肉棒。那粗大的鸡巴青筋暴起,尺寸惊人,顶端闪著湿润的光泽,散发著浓烈的腥味,彷彿是一头可怕的巨兽,随时準备撕裂她的身体。晓晴看到这一幕,瞳孔猛地一缩,恐惧和羞耻瞬间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想后退,但身体却因刚刚的高潮而无力,只能低声哀求:“不……求你,别再来了……我受不了……”
“嘿嘿,受不了?老子这肉棒可比那破玩意儿爽多了,给你这小骚货开开眼,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爽!”阿龙冷笑一声,粗暴地抓住她的双腿,强行掰开,露出她湿润而颤抖的私处,随后握住自己硬挺的鸡巴,狠狠地顶进她的淫洞。那强烈的冲击和粗大的尺寸让晓晴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喊,“啊!不……好痛……”撕裂般的疼痛像刀子般刺穿她的身体,彷彿要将她整个人劈成两半,子宫被顶得几乎窒息,内壁被粗大的肉棒摩擦得火热,每一寸肌肤都被撕扯著,带来一阵阵无法忍受的剧痛。
她的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合拢,但阿龙用力掰开,粗暴地压住她,低声骂道:“别他妈乱动,给老子放鬆点,不然有你好受的!”他的动作毫无怜惜,每一次冲撞都极其用力,带著野兽般的侵略性,晓晴的身体被撞得颤抖,桌子吱吱作响,彷彿随时要散架。起初,她只感到撕裂般的疼痛和无边的羞耻,紧闭双眼,泪水止不住地流下,内心深处只有对阿龙的憎恨和对自己的厌恶。
但随著阿龙的肉棒在她体内不断进出,那比任何器具都真实的火热触感逐渐刺穿了她的心防。那粗大的鸡巴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顶到她的子宫最深处,带来一种几乎窒息的压迫感,青筋摩擦著她的内壁,像是火热的铁棒般填满她的空虚,每一次抽插都直击她的敏感点,带来一阵阵剧痛与快感交织的感觉。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儘管她拼命压抑,却还是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嗯……哈……不……啊……”
“操,瞧你这小骚样,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诚实得很!叫得真他妈好听,再大声点,让老子听听你有多浪!”阿龙听到她的声音,笑得更加猖狂,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著猥琐的话,动作更加粗暴,每一次冲撞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撞碎。晓晴咬紧嘴唇,试图压住自己的声音,但身体的反应却不受控制,淫水顺著大腿流下,湿了一大片,子宫深处像被电流击中,带来一阵阵痉挛,快感如海浪般拍打著她的意识。
这一刻,阿龙的肉棒彷彿不仅刺穿了她的身体,也刺破了她内心深处最后的防线。那火热的触感和粗暴的侵略性,让她无法再用单纯的羞耻和恐惧来掩盖内心的空虚。她的内心挣扎逐渐崩溃,开始对这种病态的满足感產生依赖,甚至在痛苦中找到了一丝扭曲的慰藉。她的手指无力地抓著桌子,指甲几乎断裂,汗水和泪水混杂,滴落在桌面上,呻吟声越来越难以压抑,“啊……嗯……太深了……哈……不……啊……”
阿龙满意地低吼一声,汗水滴落在晓晴的身上,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肌肤相触的热度和摩擦让晓晴的意识更加混乱。当他最终停下时,晓晴瘫倒在桌子上,气喘吁吁,满身汗水和淫水,胸部剧烈起伏,眼神空洞而迷茫,双眼依然有些反白,像是失去了灵魂。她的白色连衣裙已被汗水湿透,紧贴著她的身体,勾勒出她苗条的曲线,胸前的饱满随著喘息微微颤抖,乳头硬挺著顶著布料,显得格外诱人。她的内裤被扯到一旁,掛在腰间,修长的双腿上满是汗水和淫水,膝盖处被桌子边缘磨得红肿,甚至渗出细微的血丝。
月光洒在她身上,显得格外凄凉。她的长髮散乱地披在肩上,脸颊满是泪痕,嘴唇被咬得发白,带著血跡,眼神空洞而绝望,像是被彻底击碎的瓷娃娃。她的身体依然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腿间的湿润感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内心深处的痛苦与羞耻像黑洞般吞噬著她,但同时,那被阿龙肉棒刺破的心防却让她无法再回到从前的自己,一种病态的迷恋悄然滋生,让她既恐惧又无力逃脱。
(4)
自从上次在城东废弃工厂的屈辱遭遇后,阿龙像是从晓晴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整整两个星期,没有电话,没有短信,甚至连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脚步声都没有再出现。晓晴拖著疲惫的身体,勉强维持著幼稚园老师的日常,穿著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裙摆轻轻随风晃动,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皮肤白皙如瓷,长髮披散在肩头,几缕髮丝被汗水黏在额头,显得狼狈而脆弱。然而,她的内心却始终无法平静,总有一种不安全感如影随形,像是随时会被一隻无形的手扼住喉咙。她害怕阿龙会突然出现,害怕那些照片会被曝光,害怕自己的生活彻底崩塌。
夜晚独处时,晓晴偶尔会被一些不耻的念头侵袭。她的脑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晚被强姦时的场景,甚至会想,如果能拿回第一张照片就好了——那张记录了她最羞耻模样的照片,彷彿只要拿回它,就能抹去一部分屈辱。这些念头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產生反应,胸前微微起伏,乳头在薄薄的睡衣下硬挺起来,腿间隐隐有湿润的感觉,淫水缓缓流下,让她咬紧嘴唇,内心充满了对自己的厌恶。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显示出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晓晴的手颤抖著点开一看,内心猛地一紧——是阿龙发来的,附带著第二张照片。那照片上,晓晴被按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浅蓝色连衣裙被撕成碎片,掛在身上无法遮挡任何部位,露出满是红痕的白皙肌肤,内衣和内裤散落在旁边,湿透了汗水和淫水。她的双腿被粗暴掰开,露出粉嫩的阴唇,淫水在月光下闪著微光,脸颊满是泪痕,嘴唇被咬得发白,眼神空洞而绝望,却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带著一丝不自然的红晕,显得格外骚浪。短信的内容让她心跳加速:“嘿嘿,瞧你这小骚样,真他妈欠干!今晚九点,老地方见,别让老子等太久,不然这照片就满城都是!”
晓晴看著照片,羞耻和恐惧像洪水般涌上心头,她的手指颤抖著,手机差点掉到地上。她的脸颊瞬间红透,内心深处的痛苦与羞耻让她几乎崩溃。然而,阿龙的嘲笑声彷彿透过文字传来:“操,瞧你这贱样,照片裡骚得跟个婊子似的,还装什么纯?老子等著你今晚过来,保证干得你下不了床!”他的话语粗俗而恶毒,像是刀子般刺进她的心,让她全身颤抖,泪水无声滑落。
晓晴咬紧牙关,内心挣扎了许久,最终决定不赴约。她害怕再次面对阿龙的屈辱,害怕自己再一次堕入那病态的快感中。她关掉手机,蜷缩在床上,双手紧抱著自己,试图用这种方式给自己一点安全感。然而,内心深处的恐惧却无法抹去,她知道阿龙不是善茬,若不赴约,他一定会有更可怕的报復。她一边害怕著阿龙的反应,一边又试图说服自己,这一次的抗拒或许能让她挣脱这场噩梦。
九点过后,城东废弃工厂的老地方,阿龙站在破旧的铁门旁,叼著一根菸,眼神阴冷地望著空荡荡的路口。夜色如墨,空气中瀰漫著机油和腐烂的气味,远处几隻野狗低吠,让气氛更加压抑。晓晴没有出现,阿龙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狠狠地将菸头踩灭,低声咒骂:“操,这小贱人敢放老子鸽子?真他妈找死!”他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瘦削的脸上满是兇狠,嘴角扯出一抹阴险的笑,“好,既然你不来,老子就让你后悔做女人!”
阿龙回到自己的住处,拿出晓晴的照片,将其中一张进行模糊处理,虽然看不清脸,但她的身形和被撕裂的衣服依然能看出是个女人。他用打印机将照片印出,写上“贱人,欠债不还,欠干不来!”等粗俗的字眼,然后趁著夜色潜入晓晴所在的小区,将照片贴在公告栏和电线杆上,位置恰好是晓晴每天必经之路。他冷笑著拍了拍手,喃喃自语:“嘿嘿,敢不听话,老子就让你身败名裂!”
接下来的几天,晓晴发现小区裡贴满了那些模糊处理的照片,虽然看不清脸,但她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路过的邻居指指点点,低声议论著“这女人真不要脸”“肯定是个婊子”之类的话,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她低头匆匆走过,内心深处的恐惧和羞耻像毒药般侵蚀著她的意志。更让她不安的是,阿龙开始在她视线内偶尔出现——有时是路口转角的阴影,有时是幼稚园附近的巷子,他不靠近,只是远远地盯著她,嘴角掛著一抹猥琐的冷笑,眼神像饿狼般锁定她的身影,让她全身发冷。
两星期过去了,晓晴几乎被这种心理压力逼到崩溃。这天晚上,手机再次响起,阿龙的短信如噩梦般降临:“小骚货,今晚九点,老地方出现,不然老子不保证照片原图会不会满城都是!再放老子鸽子,后果你自己承担!记住,老子知道你家在哪,幼稚园在哪,随时能让你身败名裂,让你那些小屁孩的家长都知道他们的老师是个骚逼!别逼老子亲自去找你,否则不只是照片曝光,老子还会带几个兄弟去你家,轮流干你这小淫洞,干到你子宫都烂掉!今晚不来,明天你全家都得跟著倒霉!”短信的每一个字都像重锤般砸在晓晴的心上,让她几乎窒息。
晓晴看著这条短信,脸色苍白如纸,双手颤抖著,手机从手裡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内心充满了后悔,后悔自己当初不赴约的决定,后悔自己低估了阿龙的狠毒。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若再不出现,阿龙的威胁可能真的会成真——照片曝光,家人受辱,甚至更可怕的报復。她咬紧牙关,泪水无声滑落,内心深处的痛苦与羞耻让她几乎崩溃,但最终还是决定今晚前往老地方。
晚上九点,晓晴拖著沉重的步伐来到城东废弃工厂。夜色如墨,破旧的铁门吱吱作响,空气中瀰漫著刺鼻的机油味和腐烂气息,与她的美丽形成鲜明对比。她穿著一条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裙子轻薄而贴身,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线,胸前的饱满随著呼吸微微颤抖,腰肢纤细得彷彿一隻手就能握住,修长的双腿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诱人,脚上是一双平底鞋,显得单薄而无助。她的长髮披散在肩头,几缕髮丝被夜风吹乱,贴在脸颊上,脸色苍白如纸,嘴唇被咬得发白,眼神裡满是恐惧和不安。
“嘿嘿,终终他妈的来了,小贱人!”阿龙从阴影中走出来,穿著破旧的黑夹克,牛仔裤上满是污渍,瘦削的脸上掛著一抹阴险的笑,牙齿泛黄,散发著浓重的菸草味。他上下打量著晓晴,眼神像饿狼般贪婪,嘴角扯出一抹猥琐的嘲笑,“操,上次敢不来,真他妈有种啊!以为老子是吃素的?瞧你这小骚样,现在还不是乖乖送上门来?骨子裡就是个欠干的货!”
晓晴低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声音低弱而颤抖,带著哭腔说:“我……我错了,求你别再贴那些照片……”她的双手紧攥著裙角,指节泛白,内心充满了软弱和无助。阿龙冷笑一声,走近她,粗糙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著他,“嘿嘿,现在知道错了?晚了!老子让你带性玩具来,怎么,没带?真他妈不听话!今晚老子要干得你后悔做女人,让你知道不听话的下场!”
他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粗暴地将晓晴推倒在破旧的桌子上,桌子表面满是灰尘和油污,散发著刺鼻的气味,与晓晴清纯的美貌形成强烈对比。她的白色连衣裙被粗暴地掀开,露出裡面白色的蕾丝内裤,内裤被汗水浸湿,紧贴著她的私处,勾勒出阴唇的形状,显得格外诱人。她的双腿修长而白皙,膝盖处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皮肤敏感得一碰就泛起红晕。
阿龙从口袋裡掏出那根粗大的假阳具,表面佈满凸起的颗粒,尺寸惊人,顶端涂上一些润滑液,然后狠狠地插进晓晴的淫洞。那粗大的尺寸和粗糙的颗粒让晓晴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啊……不……好痛……”撕裂般的疼痛像刀子般刺穿她的身体,彷彿要将她的子宫顶穿,内壁被粗糙的颗粒摩擦得火热,每一寸肌肤都被撕扯著,带来一阵阵剧痛。阿龙毫无怜惜地抽插著,动作粗暴而无情,低声咒骂:“操,疼?疼才对!小骚货,敢不听话,老子今天干死你!”
他一边用假阳具玩弄她,一边用手狠狠扇她的脸,留下鲜红的掌印,粗俗地辱骂道:“贱货,瞧你这骚逼,湿得跟发大水似的,还装什么纯?老子打得你服服帖帖!”晓晴的脸颊火辣辣地疼,泪水止不住地流下,内心充满了羞耻和恐惧,但身体的敏感反应却让她无法逃避,淫水顺著大腿流下,湿透了桌面,呻吟声越来越难以压抑,“嗯……哈……不……啊……”
最后,阿龙扔掉假阳具,解开自己的皮带,露出早已硬挺的巨龙。那肉棒粗大而狰狞,青筋暴起,尺寸大得让晓晴瞳孔猛地一缩,恐惧和羞耻瞬间涌上心头。那东西在她眼中彷彿是一头可怕的巨兽,散发著浓烈的腥味,顶端闪著湿润的光泽,像是随时準备撕裂她的身体。他粗暴地抓住她的双腿,强行掰开,露出她湿润而颤抖的私处,随后握住自己的巨龙,狠狠地顶进她的淫洞。那强烈的冲击和粗大的尺寸让晓晴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喊,“啊!不……好痛……”撕裂般的疼痛像刀子般刺穿她的身体,彷彿要将她整个人劈成两半,内壁被粗大的肉棒摩擦得火热,每一寸肌肤都被撕扯著,带来一阵阵无法忍受的剧痛。
阿龙的动作毫无怜惜,每一次冲撞都极其用力,带著野兽般的侵略性,低声骂道:“操,真他妈紧,夹得老子爽死了!再来几次,老子要干得你下不了床!”晓晴的身体被撞得颤抖,桌子吱吱作响,彷彿随时要散架。她的双眼逐渐失去焦距,瞳孔上翻,几乎反白,像是被彻底击垮的布偶,意识在快感与痛苦中几乎崩溃。她的手指无力地抓著桌子,指甲几乎断裂,汗水和泪水混杂,滴落在桌面上,湿了一大片。
阿龙满意地低吼一声,拍了拍她的屁股,猥琐地说:“嘿嘿,表现得还行,但老子不满意!按你这德性,删照片的承诺延迟一周!这星期内,每晚都要来老地方,听明白了吗?如果听话,一周后老子才会恢復承诺,否则,嘿嘿,后果你知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威胁,晓晴无力地点了点头,泪水无声滑落,内心深处的痛苦与羞耻让她几乎崩溃。
晓晴瘫倒在桌子上,气喘吁吁,满身汗水和淫水,胸部剧烈起伏,眼神空洞而迷茫,双眼依然有些反白,像是失去了灵魂。她的白色连衣裙已被撕成碎片,掛在身上无法遮挡任何部位,露出满是红痕的肌肤,内衣和内裤散落在地上,湿透了汗水和淫水。她的长髮散乱地披在肩上,脸颊满是泪痕和掌印,嘴唇被咬得发白,带著血跡,显得狼狈不堪。她的身体被摧残得不成样子,腿间的湿润感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膝盖处被桌子边缘磨得红肿,甚至渗出细微的血丝,内心深处的痛苦像黑洞般吞噬著她,让她几乎无法承受。
第二晚,晓晴按时赴约,内心充满了痛苦与绝望,彷彿每一步都在走向地狱。第三晚,她依然出现,内心开始变得麻木,像是被逼到无奈,只能接受这残酷的命运。第四晚,她拖著疲惫的身体再次来到老地方,内心深处的痛苦逐渐被一种习惯所取代,身体对肉棒带来的高潮开始產生一种病态的充实感,那粗大的巨龙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填满她的空虚,带来一种几乎窒息的快感,让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难以压抑,“嗯……哈……不……啊……”
随著一日一日过去,晓晴的内心从痛苦转为无奈,再到一种病态的等待。她开始习惯这种屈辱,甚至在白天时会不自觉地期待夜晚的到来,期待那肉棒带来的强烈高潮。她的身体也从最初的抗拒转为习惯,甚至开始主动迎合阿龙的动作,虽然内心仍然充满羞耻,但肉体的快感却让她无法逃避。
到了第七晚,阿龙一如既往地毫无技巧可言,只有暴力与摧毁。他粗暴地将晓晴按倒在桌子上,用巨龙狠狠地顶进她的淫洞,每一次冲撞都直击她的敏感点,带来一阵阵剧痛与快感交织的感觉,低声骂道:“操,小骚货,瞧你这副德性,欠干得不行!老子今晚要干得你永远记住老子,干到你脚软,下不了床!”他的威胁和辱骂让晓晴内心充满恐惧,但她的身体却出卖了她,淫水止不住地流下,湿透了桌面,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啊……嗯……太深了……哈……不……啊……”
最后,阿龙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从手机裡删除一张照片,当著她的面晃了晃,猥琐地说:“嘿嘿,算老子说话算话,删了一张,还剩八张!不过,瞧你这骚样,老子还得再玩几次!”随后,他粗暴地翻开她的包包,从钱包裡掏出一万块现金,冷笑著说:“操,这笔钱老子又拿走了!小骚货,你老公都不鸟你,还攒什么钱?不如给老子花,嘿嘿,记住,你的人生就在老子手裡,老子想怎么握紧就怎么握紧,干得你下不了床,不捨得离开老子,永世记住老子的鸡巴!”他的语气裡满是嘲讽和掌控欲,晓晴低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能咬紧牙关,默默承受这场羞辱。
晓晴回到家,拖著疲惫的身体走进浴室,站在淋浴下冲洗著满身的污秽,水流顺著她的肌肤滑落,却洗不去内心深处的羞耻与痛苦。她看著镜子裡的自己,脸颊满是泪痕,嘴唇被咬得发白,身体上满是红痕与瘀青,眼神空洞而绝望,像是被彻底击碎的瓷娃娃。她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下,痛哭出声,内心深处的痛苦与羞耻。
(4)
一周过去了,晓晴在持续的屈辱和恐惧中逐渐堕落,内心深处对阿龙的肉棒產生了一种病态的依赖和深深的惧怕。那粗大的尺寸、青筋暴起的模样,以及每一次深入时带来的那种几乎窒息的压迫感,像是毒药般侵蚀著她的意志。儘管她内心充满了羞耻和憎恨,但每次回想起那火热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摩擦著她的内壁,顶到子宫深处的感觉,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腿间泛起一阵湿润。她害怕阿龙的威胁,害怕那些照片曝光,但更害怕的是自己竟然开始期待下一次的交易,期待那种被彻底填满的满足感。
第八天,晓晴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城东废弃工厂附近的老地方。那个破败的地方,铁门上满是铁锈,空气中瀰漫著机油和腐烂的气味,风吹过时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像是鬼魂的低语。她穿著一条浅灰色的连衣裙,裙摆刚过膝盖,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皮肤白皙如瓷,在夜色中闪著微光,胸前的饱满随著呼吸微微颤抖,显得单薄而诱人。她的长髮披散在肩头,几缕髮丝被夜风吹乱,贴在脸颊上,脸色苍白,嘴唇被咬得发白,眼神裡满是紧张和不安。
然而,等了许久,却不见阿龙的踪影。夜色越来越浓,周围的寂静让她的心跳声显得格外清晰。晓晴站在工厂门口,内心涌起一阵莫名的失落。她害怕自己又被人忘记了,就像丈夫对她的冷漠一样,阿龙的缺席彷彿再次提醒她,自己是多么的可有可无。泪水止不住地流下,顺著脸颊滑落,滴在胸前的裙子上,湿了一小片。她低声呜咽著,双手抱住自己,内心深处的空虚和恐惧像洪水般涌上,让她几乎崩溃。
但就在这时,身体上的伤痕和阴道的灼痛感却像刀子般刺醒了她。她的手臂上还残留著被阿龙粗暴拖拽时留下的抓痕,皮肤红肿,隐隐作痛;她的双腿间因为持续的性交而变得异常敏感,内壁火热而灼痛,每走一步都像被撕裂般难受。这些肉体上的烙印,像是阿龙暴躁地刻在她身心上的标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著她——阿龙的存在是真实的,他已经将她的身体和灵魂彻底佔有。她的阴道内壁彷彿还能感受到那粗大的肉棒进出时的摩擦,青筋刮过她的神经,带来一阵阵剧痛与快感交织的感觉;子宫深处像是被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记,每一次回忆都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淫水缓缓流下,湿透了内裤。阿龙的暴躁和粗野,像是野兽般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让她既恐惧又无法逃脱。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晓晴拖著疲惫的身体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一条偏僻的街道时,无意间瞥见一家性商店。店门口掛著一块霓虹灯招牌,闪烁著曖昧的粉色光芒,橱窗裡摆放著各种情趣用品,散发著一种禁忌的诱惑。她的心猛地一紧,脑海裡浮现出阿龙那猥琐的声音:“下次交易,给老子自己带性玩具过来,听明白了吗?”这句话像一根刺,狠狠扎进她的心,让她全身颤抖。她的脸颊瞬间红透,羞耻和恐惧让她下意识地想逃开,但内心深处的惧怕却逼迫她停下脚步,犹豫再三后,还是鼓起勇气,以一种胆怯而羞涩的姿态推开了店门。
店内的空气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昏暗的灯光下,货架上摆满了各种情趣用品,让人眼花繚乱。晓晴低著头,手指紧攥著裙角,脸颊烫得像火烧一样,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她穿著一条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裙摆轻薄,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线,胸前的饱满随著呼吸微微颤抖,腰肢纤细得彷彿一隻手就能握住,修长的双腿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皮肤敏感得一碰就泛起红晕。她的长髮披散在肩头,遮住半张脸,眼神躲闪,不敢直视货架上的物品。
“哟,小姐姐,看起来有点害羞啊?第一次来这种店吧?别紧张,姐帮你挑几件好东西!”一个清脆而带著魅力的声音打破了晓晴的紧张。她抬头一看,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位年轻美丽的女店员,名叫小曼。小曼约莫二十五六岁,穿著一件紧身的黑色吊带背心,露出白皙的肩膀和性感的锁骨,胸口处有一个精緻的玫瑰纹身,红色的花瓣在她的肌肤上绽放,散发著一种野性而迷人的气息。她的下身是一条超短牛仔裤,包裹著翘臀和修长的双腿,脚上踩著一双细高跟,显得身材高挑而火辣。她的脸蛋精緻,化著浓艷的妆容,嘴唇涂著鲜艷的红色口红,眼神灵动而带著一丝挑逗,说话得体却又充满诱惑力,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
晓晴被小曼的气场震慑,脸颊更加红透,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只是看看,没……没什么特别想买的……”她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哼,眼神躲闪,低头不敢直视小曼的眼睛。小曼咯咯一笑,走近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压低声音说:“别害羞嘛,姐懂你的心思。女人啊,就得学会疼自己,享受生活。你瞧瞧你这小身段,这小脸蛋,简直天生就是来勾人的,怎么能不好好玩玩呢?来,姐给你介绍几件好货,保证你用了就忘不了!”
小曼的语气曖昧而诱惑,晓晴听得心乱如麻,内心挣扎著想拒绝,但又不敢开口,只能被动地跟著小曼走到货架前。小曼拿起一个黑色的小盒子,打开后露出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尺寸惊人,表面佈满凸起的青筋,顶端微微上翘,形状和阿龙的肉棒几乎一模一样,粗大得让人望而生畏。那假阳具的材质是柔软的硅胶,摸起来却带著一种真实的肉感,顶端还涂著一层润滑液,在灯光下闪著湿润的光泽,彷彿随时準备撕裂她的身体。小曼晃了晃这根假阳具,笑著说:“瞧瞧这傢伙,尺寸可不小,足有二十厘米长,粗得跟小手臂似的,进去的时候能把你的小淫洞撑到极限,保证顶到你子宫口,让你爽得叫不出声!这上面的青筋你看,多逼真啊,摩擦起来跟真的一样,刮著你的内壁,保证你高潮迭起,骚水流一地!”
小曼的描述绘形绘声,粗俗而露骨,晓晴听得脸颊烫得像火烧一样,内心深处的羞耻和恐惧被勾起,但同时,记忆的闸门也被打开,脑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阿龙那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的画面。那火热的鸡巴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顶穿她的子宫,青筋刮过她的内壁,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与快感交织的感觉;她的淫洞被撑开到极限,像是被撕裂般地疼痛,但随后而来的快感却像海浪般拍打著她的意识,让她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啊……嗯……太深了……哈……不……啊……”记忆中的场景那么真实,淫水顺著大腿流下,湿了一大片,乳头被冰冷的空气刺激得硬挺,随著动作晃动,带来一阵阵刺痛与羞耻。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裙角,腿间已经湿润一片,内壁火热而灼痛,身体的敏感反应让她无法逃避。
小曼接著又拿起一对跳蛋,两个小巧的粉色圆球连著细线,表面光滑而闪亮,散发著一种诱人的光泽。她笑著说:“这对小东西,震动力可强了,放进你的小淫洞裡,或者贴著你的阴蒂,开到最大档,保证你几秒钟就高潮!这震动的感觉,像是有无数小手在抚摸你的敏感点,酥麻得让你腿软,爽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你可以试试,晚上一个人玩的时候,保证你爽到上天!”小曼的语气裡带著一丝挑逗,眼神瞟向晓晴,彷彿在试探她的反应。
晓晴听得入神,脑海裡不断浮现出被阿龙玩弄时的场景——那晚在废弃工厂,跳蛋按在她的阴蒂上,强烈的震动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淫水止不住地流下,湿透了桌面。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难以压抑,“嗯……哈……不……啊……”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子宫深处像被电流击中,带来一阵阵痉挛,快感如海浪般拍打著她的意识。记忆中的画面与小曼的描述交织在一起,让她的身体反应更加强烈,腿间的湿润感越来越明显,内裤已经被淫水浸透,紧贴著她的私处,勾勒出阴唇的形状,显得格外诱人。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眼神迷离,像是沉浸在某种禁忌的幻想中。
“小姐姐,怎么样,喜欢这几件吧?别发呆了,试试看嘛!”小曼的声音将晓晴从幻想中拉回现实,她猛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地已经点头同意,甚至掏出了钱包,将现金递给了小曼。她的脸颊烫得像火烧一样,羞耻感让她低头不敢直视小曼的眼睛,但腿间的湿润感却让她无法否认,自己确实被这些情趣用品和记忆中的画面深深吸引。小曼接过钱,咯咯一笑,压低声音说:“哟,小姐姐,别害羞嘛,回去好好玩,姐保证你会爱上这些小东西的!有空再来,姐给你挑点更刺激的!”
晓晴拿著包装好的假阳具和跳蛋,匆匆离开了商店,内心充满了羞耻和恐惧,但同时,那种病态的期待感却像毒药般在她心头盘旋。她知道,这些东西将会再次将她拖入更深的泥潭,但她已经无法回头。她的双手紧握著袋子,指节泛白,腿间的湿润感让她每走一步都感到羞耻,内心深处的挣扎和堕落像黑洞般吞噬著她。
回到家后,晓晴独自坐在卧室的床上,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映得她的影子孤单而凄凉。她打开袋子,拿出那根粗大的假阳具,尺寸和形状与阿龙的肉棒几乎一模一样,粗大得让人望而生畏,表面佈满凸起的青筋,顶端微微上翘,散发著一种禁忌的诱惑。她的手指颤抖著抚摸著那假阳具,脑海裡再次浮现出阿龙在她体内进出时的画面——那火热的鸡巴每一次冲撞都直击她的敏感点,带来一种几乎窒息的压迫感,青筋摩擦著她的内壁,像是刀子般刮过她的神经,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但随后而来的快感却像电流般窜过全身,让她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啊……嗯……太深了……哈……不……啊……”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床单,腿间的湿润感更加明显,内壁火热而灼痛,身体的敏感反应让她无法逃避。
她的内心挣扎得更加激烈,羞耻和恐惧让她想将这些东西丢掉,但对那种病态快感的依赖却让她无法放手。她的身体彷彿已经被阿龙的肉棒彻底调教,每一寸肌肤都记得那火热的触感,每一次回忆都让她的淫洞不由自主地收缩,淫水缓缓流下,湿透了床单。她的眼神迷离,像是被某种禁忌的慾望吞噬,内心深处的堕落感让她几乎崩溃,但她知道,自己已经回不了头。
第五篇
**《幼稚园老师的悲哀与脱变 5》**
晓晴坐在床上,手指颤抖地握著那根粗大的假阳具,内心像被撕裂成两半,一边是羞耻和对自己的深深厌恶,另一边却是那无法抑制的病态渴望。月光从窗帘缝隙间洒进来,落在她苍白的脸颊上,映出她迷离而痛苦的眼神。她穿著一条薄如蝉翼的白色睡裙,肩带早已滑落到手臂,露出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肤,胸前的饱满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乳头因为情绪的剧烈波动而硬挺起来,顶著薄纱,像是两颗诱人的小樱桃,随著她的呼吸微微颤抖,散发著无声的诱惑。她的长髮散乱地披在肩头,几缕髮丝被汗水和泪水黏在脸颊上,湿润的眼角还掛著晶莹的泪痕,嘴唇被咬得发白,甚至渗出细微的血丝,像是刚经歷了一场激烈的内心搏斗。
她低头凝视著手裡的假阳具,那粗大的尺寸和逼真的青筋让她的心跳如鼓,脑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阿龙那狰狞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的画面。那火热的巨蛇每一次冲撞都像是能顶穿她的子宫,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但随后而来的快感却如狂潮般席捲她的意识,让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抚摸著假阳具的表面,柔软却带著真实肉感的材质让她的指尖微微颤抖,顶端的润滑液在月光下闪著湿润的光芒,彷彿在低语著禁忌的诱惑。
“操……我这是怎么了……”晓晴低声呢喃,声音沙哑而痛苦,带著一丝哽咽,泪水顺著脸颊滑落,滴在床单上,湿了一小片。她的内心挣扎得像被困在泥沼中,羞耻感如尖刀般刺进她的心,但腿间的湿润感却让她无法否认那股渴望。内裤早已被淫水浸透,紧贴著她的私处,勾勒出阴唇的形状,敏感的皮肤一碰就泛起红晕,像是随时準备迎接那禁忌的触碰。
她咬紧牙关,试图将假阳具丢到一旁,但手却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无法放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部剧烈起伏,睡裙的肩带完全滑落,露出半边圆润的乳房,乳晕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色,乳头硬挺得像是小石子,随著呼吸微微颤抖,带来一阵阵刺麻的感觉。她闭上眼睛,脑海裡的画面越来越清晰——阿龙粗暴地将她按倒在破旧的桌子上,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地顶进她的淫洞,每一次冲撞都直击她的G点,带来一阵阵剧痛与快感交织的感觉。他的低吼声在她耳边回响:“操,夹得老子爽死了!再来几次,干得你下不了床!”
“啊……不……不要再想了……”晓晴低声呻吟,声音裡带著哭腔,像是哀求自己停下,但她的手却不受控制地将假阳具靠近自己的腿间。她的双腿微微分开,睡裙被掀到腰间,露出湿透的白色蕾丝内裤,内裤中间已经湿得几乎透明,淫水顺著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月光下闪著微光,显得格外淫靡。她的手指颤抖著将内裤拨到一旁,露出粉嫩而湿润的阴唇,内壁火热而灼痛,像是渴求著被填满。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打破了卧室的寂静。晓晴猛地一颤,从慾望的边缘中惊醒过来,手中的假阳具掉落在床单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拿起手机一看,屏幕上是一条来自阿龙的短信:“嘿嘿,小骚货,明晚九点,老地方等著,穿得性感点,别他妈让老子失望!”晓晴的手指颤抖著,内心深处的恐惧和羞耻再次涌上,但同时,一种无法言喻的期待感也悄然滋生。她低声自语,声音裡满是无奈:“真的好……真的好……”她的意思是,这假阳具再真实,也没有真肉棒的热度和血管脉动的那种活生生的冲击感。
第二天白天,晓晴如常去幼稚园上班,但整个人心不在焉,像是灵魂被抽空了一般。她穿著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裙摆轻轻随风晃动,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皮肤白皙如瓷,长髮披散在肩头,几缕髮丝被汗水黏在额头,显得有些狼狈。她的脸色苍白,眼下带著淡淡的黑眼圈,眼神空洞而迷茫,像是整夜未眠。在课堂上,她教小朋友们唱歌时,竟然忘记了歌词,站在讲台上愣了几秒,惹得孩子们一阵窃笑。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掩饰自己的失态,但内心却像被无形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脑海裡全是阿龙的威胁和那即将到来的夜晚。
晚上回到家,晓晴发现丈夫留下一条短信:“出差四天,勿念。”她的心猛地一沉,低声呢喃:“又出差……”声音裡满是寂寞和无奈。丈夫的冷漠和长期不在家,让她的内心空虚得像一个黑洞,而阿龙的存在,虽然残酷,却像是一种扭曲的填补。她咬紧嘴唇,泪水在眼眶裡打转,但最终还是擦乾眼泪,开始準备今晚的赴约。
晓晴从衣柜裡翻出一件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胸口处是半透明的薄纱设计,隐隐能看见乳晕的形状,下身是一件高腰的丁字裤,仅有一条细线勒进臀缝,显得格外诱惑。她穿上这套内衣后,又套上一件长款风衣,将自己的身躯包裹得严严实实,表面看起来毫不起眼,但内裡却是满满的禁忌诱惑。她将从性商店买来的假阳具和跳蛋放进包裡,犹豫片刻,又从抽屉裡拿出一盒保险套塞进包中,低声自语:“上次好险有事后药……这次不能再冒险了……”她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羞耻感让她几乎不敢直视镜子裡的自己。
晚上九点,晓晴拖著沉重的步伐来到城东废弃工厂的老地方。夜色如墨,破旧的铁门吱吱作响,空气中瀰漫著刺鼻的机油味和腐烂气息,与她的美丽形成鲜明对比。她的长风衣在夜风中微微掀开一角,露出修长白皙的小腿,脚上是一双黑色细高跟,显得身形更加高挑而诱人。她的长髮被风吹乱,几缕髮丝贴在脸颊上,脸色苍白如纸,嘴唇被咬得发白,眼神裡满是紧张和不安。
“嘿嘿,终终他妈的来了!”阿龙从阴影中走出来,穿著破旧的黑夹克,脸上掛著一抹阴险的笑。他上下打量著晓晴,眼神像饿狼般贪婪,嘴角扯出一抹猥琐的嘲笑,“操,瞧你这小骚样,穿得挺正经啊,裡面是不是藏了啥好货?老子等不及要看看了!”他走近晓晴,粗糙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你这名字,晓晴,他妈难读了,以后老子就叫你骚货,听著多顺口!嘿嘿,骚货,咋样,满意这新名字不?”
晓晴的脸色一僵,内心涌起一阵不悦,低声反驳:“我……我不喜欢……”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眼神躲闪,不敢直视阿龙。阿龙冷笑一声,捏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扯,语气裡满是嘲讽:“操,不喜欢?老子管你喜不喜欢,骚货就是骚货,骨子裡就贱!再废话,老子今晚干得你连娘都不认识!”晓晴咬紧嘴唇,泪水在眼眶裡打转,但最终还是低头沉默,不敢再反驳。
阿龙满意地哼了一声,拍了拍她的脸,说道:“把你带的玩具给老子看看,别他妈藏著掖著!”晓晴颤抖著从包裡拿出假阳具和跳蛋,递到阿龙面前。阿龙接过假阳具,翻来覆去地看著,猥琐地笑起来:“嘿嘿,这玩意儿咋没点胶味啊?骚货,你是不是平时就常用,拿来爽自己?操,真他妈骚,嘴上装纯,私下裡玩得挺花啊!”他的话语粗俗而羞辱,晓晴的脸颊瞬间红透,低头不敢回应,只能咬紧牙关,泪水无声滑落。
阿龙也不再废话,拿起那对粉色跳蛋,连著细线的小圆球在灯光下闪著诱人的光泽。他冷笑著靠近晓晴,粗糙的手指捏住跳蛋,从她的脖颈缓缓滑下,沿著锁骨一路向下,经过她的胸前,刻意停留在硬挺的乳头上,轻轻一按,跳蛋的震动瞬间开啟,带来一阵酥麻的刺激。晓晴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吟:“啊……不……”她的声音裡带著惊慌,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產生反应,乳头被震得更加硬挺,胸前的饱满随著呼吸剧烈起伏,风衣下的黑色蕾丝内衣若隐若现,显得格外诱人。
“嘿嘿,骚货,瞧你这贱样,叫得真他妈好听!”阿龙的语气裡满是得意,继续将跳蛋滑向她的小腹,最后停留在她的腿间,隔著丁字裤按在她的阴蒂上。强烈的震动如电流般窜过她的全身,晓晴的身体猛地一抖,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淫水止不住地流下,湿透了内裤,顺著大腿内侧滑落。她咬紧嘴唇,试图压抑自己的呻吟,但声音还是从喉咙裡溢出:“嗯……哈……不要……啊……”她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眼神迷离,像是被慾望吞噬。
阿龙见状,扔掉跳蛋,拿起那根粗大的假阳具,表面佈满逼真的青筋,顶端微微上翘。他粗暴地将晓晴推倒在破旧的桌子上,桌子表面满是灰尘和油污,散发著刺鼻的气味,与她的美貌形成强烈对比。她的风衣被粗暴地掀开,露出裡面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胸前的薄纱几乎无法遮挡她的乳房,乳头硬挺得顶著布料,像是渴求著被触碰。阿龙冷笑著将假阳具顶在她的淫洞前,隔著内裤来回摩擦,粗大的尺寸和凸起的青筋让晓晴的身体不断颤抖,内壁火热而灼痛,淫水越流越多,湿透了桌面。
“操,骚货,瞧你这骚逼,湿得跟发大水似的,还不求老子?”阿龙的声音低沉而威胁,晓晴的意识在快感和羞耻中几乎崩溃,内心挣扎了许久,终终低声哀求:“求……求你……给我……”她的声音微弱而羞耻,泪水顺著脸颊滑落,但身体的渴望却让她无法再隐藏。
阿龙满意地冷笑,从口袋裡掏出一对乳夹,夹子是银色的,表面雕刻著精緻的花纹,两边各吊著一个小牌子,一边写著“旺”,另一边写著“财”,在灯光下闪著冰冷的光泽。他不等晓晴反应,粗暴地掀开她的内衣,露出圆润的乳房,乳头硬挺得像是小石子,被空气刺激得微微颤抖。阿龙毫不留情地将乳夹夹在她的乳头上,剧烈的疼痛让晓晴发出一声尖叫:“啊!好痛……不……拿掉……”她试图伸手去扯,但阿龙狠狠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留下鲜红的掌印,低吼道:“操,敢动?老子今晚干死你!”
说著,他解开自己的皮带,露出早已硬挺的巨蛇,那肉棒粗大而狰狞,青筋暴起,顶端闪著湿润的光泽,散发著浓烈的腥味。晓晴的瞳孔猛地一缩,恐惧和羞耻瞬间涌上心头,但阿龙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粗暴地抓住她的双腿,强行掰开,露出湿润而颤抖的骚逼,随后握住自己的鸡巴,狠狠地顶进去。那强烈的冲击和粗大的尺寸让晓晴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喊:“啊!不……好痛……”撕裂般的疼痛像刀子般刺穿她的身体,内壁被粗大的肉棒撑开到极限,每一寸肌肤都被撕扯著,带来一阵阵无法忍受的剧痛。
阿龙毫无怜惜地抽插著,每一次冲撞都极其用力,乳夹上的小牌子随著动作剧烈晃动,带来一阵阵拉扯的疼痛,让晓晴的身体不断颤抖。她的双眼逐渐失去焦距,瞳孔上翻,几乎反白,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滴在胸前,显得狼狈不堪。快感和疼痛交织在一起,让她的意识几乎崩溃,子宫深处被顶得痉挛,淫水如决堤般涌出,湿透了桌面。没过多久,她的身体猛地一僵,攀上第一个高潮,随后乳夹的拉扯又让她迅速达到第二个高潮,呻吟声变得沙哑而破碎:“啊……嗯……不行了……哈……啊……”
“嘿嘿,骚货,瞧你这贱样,爽得跟条狗似的!”阿龙低声嘲笑,语气裡满是羞辱,“这乳夹叫旺财,狗名,懂不?希望能给老子带来好生意,财源滚滚!操,你就当老子的旺财狗,哈哈!”晓晴听了这话,羞耻感如洪水般涌上心头,泪水止不住地流下,但身体的快感却让她无法反驳,只能低声呜咽,内心深处的痛苦将她吞噬。
阿龙见状,更加兴奋,肉棒胀得更大,青筋暴起,像是随时要爆发。他粗暴地将晓晴翻过身,将她的臀部高高抬起,双手紧抓她的腰肢,鸡巴狠狠插入她的肉洞,顶到最深处,每一次冲撞都直击她的G点,让她的身体如电击般颤抖,快感如海浪般拍打著她的意识,呻吟声变得更加急促:“啊……太深了……嗯……不行……哈……”这个姿势的好处是能深入子宫,让晓晴的内壁被完全填满,每一次抽插都带来强烈的压迫感,像是被彻底征服。
接著,阿龙将她拉起来,他从后面抱住她的腰,粗大的阳具从下往上狠狠插入,乳夹上的“旺财”牌子随著动作剧烈晃动,带来一阵阵刺痛。晓晴的双腿几乎站不稳,只能靠著阿龙的支撑,她的头向后仰,长髮散乱地披在背上,脸颊满是泪痕和汗水,呻吟声变得破碎而沙哑:“嗯……哈……不……太快了……啊……”这个姿势让阿龙能更用力地撞击她的敏感点,同时他的手可以肆意揉捏她的乳房,增加快感和羞耻。
最后,阿龙将她再次按倒在桌上,他压在晓晴身上,双手撑著桌面,肉棒以极快的速度抽插,龟头每一次都顶到她的子宫口,带来一阵阵几乎窒息的压迫感。晓晴的双腿被高高抬起,无力地掛在他的肩膀上,眼神迷离,双眼反白,像是失去了灵魂,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微弱:“啊……嗯……我……不行了……”这个姿势让阿龙能完全掌控她的身体,同时直视她的表情,增加心理上的羞辱和征服感。
在连续三个姿势的冲击下,晓晴终终不堪重负,意识模糊,晕了过去。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仍瘫倒在桌子上,满身汗水和淫水,胸部剧烈起伏,乳夹依然掛在身上,带来一阵阵刺痛。阿龙站在一旁,点著一根菸,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猥琐地说:“嘿嘿,骚货,爽了吧?这几天你都得来老地方,等老子玩够了才会删照片!今天先收你一万,之后分几天给你,最后一天再删照片,听明白了没?”晓晴无力地点了点头,声音微弱:“明白……”
阿龙冷笑一声,忽然语气变得“关心”起来:“骚货,你老公不奇怪你这么晚夜出啊?”晓晴咬紧嘴唇,拒绝回答,眼神裡满是抗拒。阿龙见状,脸色一沉,伸手狠狠拉扯乳夹,剧烈的疼痛让晓晴发出一声尖叫:“啊!痛……”她的眼泪再次流下,终终屈服,低声说道:“他……他出差了,这几天都不在家……”阿龙听了,眼睛一亮,大笑起来:“操,真他妈好!明天老子就去你家,干你这骚货!他妈的工厂味儿老子闻够了!”
晓晴听了这话,内心猛地一惊,惊恐地摇头:“不……不行……不能去我家……”她的声音裡满是恐惧,但阿龙冷笑著拍了拍她的脸,语气裡满是威胁:“操,骚货,轮不到你说不!老子说去就去,明天準备好,穿得骚点迎接老子!”说著,他从晓晴的包裡掏出一万块现金,塞进自己的口袋,随后指了指乳夹,猥琐地说:“这玩意儿送你用,嘿嘿,老子收你钱,当然得送你点礼物!老子很公平,懂不?”
晓晴低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泪水无声滑落,内心深处的羞耻和恐惧像黑洞般吞噬著她。她拖著疲惫的身体回到家,站在浴室镜子前,看著自己满身的红痕和乳夹上的“旺财”牌子,羞耻感让她几乎崩溃,但同时,那种病态的快感却像毒药般在她心头盘旋,让她无法逃脱。
第六篇
**《幼稚园老师的悲哀与脱变 6》**
晓晴回到家后,拖著疲惫的身体走进浴室,站在镜子前看著自己满身的红痕和乳夹上刻著“旺财”的小牌子,内心深处的羞耻如被困在无尽的迷宫中。她的脸颊满是泪痕,嘴唇被咬得发白,身体上满是瘀青和抓痕,眼神空洞而绝望,彷彿一个被丢弃的洋娃娃,失去了所有的生机。乳夹带来的一阵阵刺痛,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腿间的湿润感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但同时,那种病态的期待却像毒药般。
第二天晚上,阿龙果然如约来到晓晴的家中,将她的家作为新的“好地方”。夜色已深,晓晴刚回到家,还没来得及换下幼稚园老师的浅蓝色连衣裙,门铃就响了起来。她心头一紧,手指颤抖著打开门,只见阿龙站在门口,他上下打量著晓晴,眼神像饿狼般贪婪,嘴角扯出一抹嘲讽:“嘿嘿,骚货,穿得挺正经啊,幼稚园老师咋样?小屁孩没看出你骨子裡是个欠干的贱货吧?”
晓晴低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声音微弱而颤抖:“你……你真的来了……”她的双手紧攥著裙角,指节泛白,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无奈。阿龙冷哼一声,推开她直接走进屋内,随手关上门,粗暴地命令道:“操,废什么话!脱衣服,从今天起,这几天老子来你家,你他妈就得光著身子等著!还有,记得把乳夹和震蛋带好,别让老子说第二遍!”说著,他晃了晃手裡的手机,屏幕上隐约能看到晓晴的照片,语气裡满是威胁:“嘿嘿,骚货,别逼老子把这些玩意儿发出去,懂不?”
晓晴的脸色瞬间苍白,泪水在眼眶裡打转,但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咬紧牙关,颤抖著脱下连衣裙,露出裡面单薄的白色内衣,胸前的饱满随著呼吸微微颤抖,皮肤白皙如瓷,在室内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她的长髮散乱地披在肩头,几缕髮丝黏在脸颊上,脸色苍白,嘴唇被咬得发白,眼神裡满是羞耻和不安。阿龙满意地点了点头,坐在沙发上,翘著二郎腿,低声命令:“操,骚货,给老子自慰,现在就开始,别他妈磨蹭!”
晓晴的身体猛地一颤,羞耻感像刀子般刺进她的心,低声哀求:“不……不要在这裡……求你……”她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哼,但阿龙脸色一沉,猛地站起来,粗暴地抓住她的手臂,狠狠一扯,怒骂道:“操,骚货,敢不听话?老子手机裡的照片可不是闹著玩的!”说著,他打开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晓晴被按倒在废弃工厂时的屈辱画面,浅蓝色连衣裙被撕成碎片,露出满是红痕的白皙肌肤,眼神空洞而绝望,却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带著一丝不自然的红晕,显得格外淫靡。
晓晴看著照片,内心深处的恐惧如无底坑般将她吞噬,泪水无声滑落,终终屈服,低声说道:“我……我做……”她的手指颤抖著脱下内衣,露出圆润的乳房,乳头硬挺得像是小石子,被空气刺激得微微颤抖。她从包裡拿出乳夹和震蛋,颤抖著将乳夹夹在自己的乳头上,剧烈的疼痛让她发出一声低吟:“啊……好痛……”随后,她开啟震蛋的开关,将小圆球按在自己的阴蒂上,强烈的震动如电流般窜过她的全身,身体猛地一抖,淫水止不住地流下,湿透了地板。
阿龙坐在沙发上,满意地看著她的表现,但脸上却露出不悦的神色,粗声粗气地骂道:“操,骚货,慢吞吞的像什么样?再不卖力点,老子亲自上!”说著,他伸手狠狠拉扯乳夹上的小牌子,刺痛让晓晴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尖叫:“啊!不……好痛……”但同时,震蛋的刺激和乳夹的拉扯让她的意识几乎崩溃,子宫深处像是被电击般痉挛,淫水如决堤般涌出,顺著大腿内侧滑落,在地板上湿了一大片。她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眼神迷离,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急促:“嗯……哈……不行……啊……”
在持续的刺激下,晓晴终终攀上高潮,身体猛地一僵,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淫洞内壁剧烈收缩,像是渴求著被填满,呻吟声变得沙哑而破碎:“啊……嗯……我……不行了……哈……”她的双眼失去焦距,瞳孔上翻,几乎反白,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滴在胸前,显得狼狈不堪。阿龙冷笑一声,拍了拍手,猥琐地说:“嘿嘿,骚货,爽了吧?这几天老子就住你家,跟你睡一张床,省得你这骚逼半夜想鸡巴想得睡不著!”
晓晴听了这话,内心猛地一惊,低声抗议:“不……不行……我……我不习惯……”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眼神裡满是抗拒,但同时,一种矛盾的情绪却在心头盘旋——阿龙的存在虽然残酷,却填补了她内心深处的空虚,让她既恐惧又无法完全拒绝。阿龙冷哼一声,粗暴地抓住她的下巴,威胁道:“操,骚货,轮不到你说不!老子说睡就睡,少废话!”晓晴咬紧嘴唇,泪水无声滑落,只能低头默认。
到了早上,晓晴拖著疲惫的身体起床,昨晚阿龙一整夜都抱著她睡,粗糙的手掌肆意抚摸她的肌肤,让她几乎无法入眠。她的脸色苍白,眼下带著浓重的黑眼圈,眼神空洞而迷茫,像是被困在无可救药的深渊中。她勉强穿上一条浅灰色的连衣裙,裙摆轻轻随风晃动,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皮肤白皙如瓷,长髮披散在肩头,几缕髮丝被汗水黏在额头,显得狼狈而脆弱。在幼稚园上班时,她心不在焉,给小朋友讲故事时甚至读错了好几个字,惹得孩子们一阵窃笑。她低头掩饰自己的失态,内心却像被无形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脑海裡全是阿龙的威胁和昨晚的屈辱。
傍晚回到家,晓晴一踏入屋内,就闻到一股扑鼻的香气从餐桌上传来。她愣了一下,循著香味望去,只见桌上摆著几盘热气腾腾的家常菜,色香味俱全,让人食指大动。阿龙从厨房裡走出来,穿著一件破旧的背心,瘦削的脸上掛著一抹得意的笑,手裡还拿著一把锅铲,像是刚忙完厨房裡的事。他看著晓晴,猥琐地说:“嘿嘿,骚货,没想到吧?老子也会烧菜!既然住你这儿,就给你点小优惠,别说老子不近人情!”晓晴愣在原地,内心涌起一阵莫名的酸楚,泪水止不住地流下,低声呜咽:“好久……好久没人为我準备热饭了……”
她的丈夫长期出差,冷漠得像个陌生人,家裡的餐桌早已冰冷,没想到阿龙这个残暴的男人,竟会给她这样的温暖。阿龙见她哭了,冷笑一声,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裡满是嘲讽:“操,骚货,感动个屁!老子做事不拖泥带水,懂不?不过,忘了老子的命令吗?脱衣服,光著身子吃饭,别他妈穿著衣服脏了老子的菜!”晓晴的身体猛地一颤,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但她不敢违抗,只能颤抖著脱下连衣裙和内衣,赤裸著站在餐桌旁,胸前的饱满随著呼吸微微颤抖,乳头硬挺得像是小石子,皮肤敏感得一碰就泛起红晕,显得格外诱人。
吃饭时,晓晴低头小口小口地吃著,内心却充满了矛盾。她忍不住在心裡嘀咕:“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好吃……”菜肴的味道温暖而熟悉,让她几乎忘记了身边这个男人的残暴。阿龙见她吃得入神,冷笑著递过一杯水,低声说:“嘿嘿,骚货,喝点水,别噎著!”晓晴没多想,接过水杯喝了一口,但随即感觉到一阵异样的热流从小腹窜起,脸颊迅速泛起红晕,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原来,阿龙在水裡偷偷放了淫药,药效迅速发作,让她的腿间湿润一片,内壁火热而灼痛,像是渴求著被填满。
吃完饭后,晓晴去浴室冲凉,水流顺著她的肌肤滑落,却洗不去内心深处的羞耻与矛盾。想到今晚还要在阿龙面前自慰,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腿间的湿润感越来越明显,内裤已经被淫水浸透。最终,她再也忍不住,穿著浴袍走出浴室,来到客厅,阿龙正坐在沙发上抽菸,见她出来,冷笑一声:“嘿嘿,骚货,等不及了吧?来,给老子表演自慰,带上旺财乳夹和震蛋,别让老子失望!”
晓晴低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颤抖著戴上乳夹,刺痛让她发出一声低吟:“啊……好痛……”随后,她开啟震蛋,按在自己的阴蒂上,强烈的震动如电流般窜过她的全身,身体猛地一抖,淫水止不住地流下,湿透了地板。她的脸颊烫得像火烧一样,眼神迷离,呻吟声从喉咙裡溢出:“嗯……哈……不行……啊……”阿龙看著她的表现,满意地点了点头,但随即从口袋裡掏出假阳具,粗暴地命令道:“操,骚货,给老子练练口技,别光顾著自己爽!”
晓晴的内心充满了羞耻,但不敢违抗,只能颤抖著接过假阳具,张开嘴含住粗大的顶端,舌头不自觉地舔舐著上面的青筋,模拟著真实肉棒的触感。阿龙坐在一旁,眼神裡满是得意,低声嘲笑:“嘿嘿,骚货,瞧你这贱样,含得挺卖力啊!再深点,老子看著爽!”晓晴的脸颊红得像要滴血,泪水顺著脸颊滑落,但她的动作却越来越熟练,像是被彻底调教的玩物。
当晓晴自慰到临近高潮时,阿龙突然伸手拉动乳夹,剧烈的疼痛和震蛋的刺激让她的身体猛地一僵,瞬间攀上高潮,淫洞内壁剧烈收缩,子宫深处像是被电击般痉挛,淫水如洪水般涌出,湿透了地板。她的呻吟声变得沙哑而破碎:“啊……嗯……不行了……哈……好热……”她的双眼失去焦距,瞳孔上翻,像是迷失在无边的慾望中,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滴在胸前,显得狼狈而淫靡。
阿龙见状,冷笑一声,迅速解开自己的皮带,露出早已硬挺如铁的鸡巴,青筋暴起,散发著浓烈的腥味,顶端闪著湿润的光泽。他粗暴地将晓晴推倒在沙发上,抓住她的双腿强行掰开,露出湿润而颤抖的骚逼,随后毫不留情地顶进去。那强烈的冲击和粗大的尺寸让晓晴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喊:“啊!不……好顶……子宫要穿了……”撕裂般的疼痛像刀子般刺穿她的身体,内壁被粗大的肉棒撑开到极限,每一寸肌肤都被撕扯著,带来一阵阵无法忍受的剧痛,但随后而来的快感却如狂潮般席捲她的意识。
阿龙的动作毫无怜惜,每一次冲撞都极其用力,啪啪的性交声在客厅裡回响,像是无情的节奏敲打著晓晴的意志。他低吼著:“操,骚货,夹得老子爽死了!再来几次,老子要干得你离不开床!”趁著晓晴张口呻吟时,他粗暴地将假阳具塞进她的嘴裡,顶端直抵喉咙,让她发出一声呜咽:“嗯……呜……好胀……”她的意识几乎崩溃,口水顺著嘴角流下,滴在胸前,眼神迷离,像是被彻底击垮的玩偶。
随后,阿龙将她拉起来,换成一个女上男下的姿势,让晓晴跨坐在他的腰上,粗大的阳具从下往上狠狠插入,顶到她的子宫最深处,每一次动作都带来强烈的压迫感,让她的身体如电击般颤抖。这个姿势的好处是晓晴可以主动控制深度和节奏,但同时也让她完全暴露在阿龙的视线中,增加心理上的羞耻和被掌控感。她的双手撑著阿龙的胸膛,上下套弄著他的鸡巴,乳夹上的“旺财”小牌子随著动作剧烈晃动,带来一阵阵刺痛和羞辱。阿龙双眼满是得意,低声嘲笑:“嘿嘿,骚货,瞧你这贱样,主动得跟个婊子似的!再用力点,老子看著爽!”
晓晴的脸颊烫得像火烧一样,泪水止不住地流下,但她的身体却出卖了她,淫水如决堤般涌出,顺著阿龙的大腿滑落,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急促:“啊……嗯……好热好盪……哈……不行了……”她的内壁剧烈收缩,子宫像是被顶穿般痉挛,攀上一个又一个高潮,眼神迷离,像是迷失在无底的慾望深渊中,无法自救。同时,她嘴裡含著假阳具,舌头不自觉地舔舐著上面的青筋,像是津津有味地品嚐,口水顺著嘴角流下,滴在胸前,显得格外淫靡。
完事后,阿龙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从口袋裡掏出500元丢在沙发上,猥琐地说:“嘿嘿,骚货,这是给你的费用,拿著吧,别说老子不赏你!”晓晴低头看著那500元,内心充满了羞耻和迷惘,像是被困在无出路的囚牢中,一方面觉得这是对她的极大羞辱,另一方面却又有一种病态的自我安慰——至少,她还能从这种屈辱中得到一点回报。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打破了客厅的寂静,晓晴愣了一下,但阿龙却迅速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屏幕,脸色微微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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