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性穹铁道 7

第七章
  

  翁法洛斯,这片曾受十二泰坦庇佑的永恒之地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辉,就连象征天空的[晨昏之眼]也在百余年前陷入沉寂,仿佛拒绝着一切生者般使整片大地都笼罩在了无边的黑潮之中,再无半点晨光能穿过这片天空。
  但翁法洛斯的历史并没有在这仿若末日降临的绝望中画上句号。纵使只是权宜之计,刻法勒最后的神迹依旧让奥赫玛重新焕发出了往日的余晖,使得失去家园的人子们不得不搁置下了往日的争执,争先恐后的涌向这座人类最后的圣城,将一切希望寄于那捋誓言要击落诸神,给予翁法洛斯新生的金丝之中……
  “马上就到会面的时间了,阿格莱雅大人。”
  衣匠毫无起伏的沉稳话语将阿格莱雅从片刻的浴池小憩中回过神来,只是稍稍直起身子便使得胸前那团原本只露出冰山一角的白嫩乳肉从水中浮起,毫无自觉的随着呼吸在水面上荡起了阵阵淫腻诱人涟漪,散发出诱人的雌媚芬芳。倘若不是四下无人,这幅光景恐怕足以让任何健全男性在自己的妄想中血脉喷张起来。
  “让他再等上一会吧,比起无意义的口舌之争,这份因时间而滋生的不安,或许更能让那些尸位素餐的大贵族察觉自己的愚蠢。”
  冷漠回应的阿格莱雅似乎并没有起身的打算,反而不慌不忙的从餐盘上取下了一颗葡萄送入口中,继续借由滋养肌肤的滚热池水,回忆着心头这股对她来说变得愈发陌生的模糊暖意。自继承[浪漫]火种,带领众人走上这条布满荆棘的道路以来,这是少有能让她体会到自身存在的事情了。
  权能亦是诅咒,逐渐剥离的人性让阿格莱雅对此有了更为深切的体会。但对于现在的奥赫玛而言,就连这份[诅咒]本身也要利用,借此封闭内心,绝对不能在那些虎视眈眈的家伙面前暴露出一点软弱的痕迹。
  但至少,自己在此刻还能享有片刻安宁……
  “还以为阿格莱雅大人是有什么公务耽搁了,竟然这么悠哉的把老子晾在一边,这就是你们[黄金裔]的待客之道吗?”
  突然从身后传来的轻浮叫喊让阿格莱雅好不容易才放松的神经突然紧绷起来,朝着声音方向编织起了一张巨大的织网,随即察觉到了这个不知何时闯入此地的可疑男子。
  真是懈怠,我有和她们说过闲杂人等禁止入内的吧……
  “那说明你的价值也仅此而已了,识趣的话就不要再继续自取其辱了。”自始至终也没有正眼看过男人一眼的阿格莱雅即使在内心中些微乱了分寸,那刻意提高几分的沉稳话语中也没有流露出半点动摇,不由分说的向侍女传递出了送客的指令。无论这条[元老院]的走狗有什么目的,自己的精力都不该浪费在这种自说自话的蠢货身上。
  可驱逐的指令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原本早该被丢出门外的无礼男子依旧堂而皇之的在浴场中四处评头论足起来,在这过渡寂静的屋内显得尤为聒噪,就连阿格莱雅也逐渐失去耐心的皱起眉来。
  可正当她准备亲自解决这桩麻烦时,一脸从容的男人却率先开了口。
  “如果你是在等这两头母猪的话,恐怕她们已经听不到了吧?”
  只见身材高大的男人像是对待两头废物雌畜一般将她们从门外拖拽进来,让已经昏死过去的二人在男人粗暴的动作中不自觉的发出了几声下流娇媚的喘息。
  “只不过是看到老子的鸡巴就一脸痴相的昏过去了,那流着鼻血的母猪模样真是笑死人了,根本就连当做飞机杯来用的兴致都没有!”男人说罢便嫌弃的一脚踩在侍从痴笑的脸颊上,转而将目光投向始终没有起身的阿格莱雅继续说道,“不过比起这种杂鱼母畜,还是担心担心阿格莱雅大人您自己吧?”
  “这副丑态还真是难看,即使以[元老院]的标准来说,这用人眼光也是越来越不入流了啊。”
  面对这般不敬的污秽言语,早已习惯封闭内心的阿格莱雅也没有表现出丝毫怒意,在她缓缓从池中站起身时,心中已经给这个粗鄙之徒宣判了死刑,就像过去一样,既然对方来意已经明了,蠢货们也该为自己的愚行付出相应代价。
  “这高高在上的臭屁嘴脸果然和那些贵族老爷们说的一样,是个需要好好教育一下的狂妄婊子啊~”就算只是透过雾气瞧见阿格莱雅在浴池中隐约浮现的背影,四处弥漫的诱人雌香也让男人早就安耐不住的摩拳擦掌起来,用极为挑衅的语气继续说道,“这里可没有你可以仰赖的黄金裔走狗了,现在下跪求饶的话,我还能大发慈悲让你这头母猪成为老子的专属飞机杯呢哈哈~”
  “这是最后通牒,如果现在去自首伏法的话,你还能得到一场符合律法的公正审判。”
  “事到如今还在说这种话吗,看来必须要让你这婊子咕唔——?!”
  正当男人蠢蠢欲动的想要朝着眼前一丝不挂的雌畜大步迈进时,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不听使唤的被束缚在了原地,即使空有一身蛮力也无法动弹半步,在那仿佛要撕裂肌肉的剧烈痛感中发出一声惊愕的低吟,定神望去才发觉那些遍布屋内的细长金丝此时已经紧紧缠绕住里他的每一处关节,仿佛只要稍一用力,瞬间就能将他的身体大卸八块。
  “虽然不知道那些元老院的蠢货都和你说了什么,但你似乎从根本上就有个很大的误解,身为奥赫玛的掌管者,我的安全从来不需要任何人的保障。”即使浑身赤裸,阿格莱雅不怒自威的话语中依旧保持着从容不迫的高雅态度,在如同威胁一般的收紧了几分金丝后,轻蔑的望向了远处的人影,宣告着这场行刺闹剧已然成为了独属于她的猎场,丝毫没有把对方视作与之对等的存在,“使出这种下三滥的伎俩,是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后的垂死挣扎吗,倒也算是给我清算那些虫豸省去了不少表面功夫。不想遭受折磨的话就把你背后的主子老实供出来吧,在我面前,没有人可以撒谎。”
  但这性命攸关的威胁话语似乎却完全没有流入男人耳中,自打那缺乏实感的全裸身姿映入眼帘,他的目光就一刻都没有从阿格莱雅肥美华贵的白皙雌肉间挪开,擅自评判起了这只雌畜的姿色来。
  因为没有布料遮挡的缘故,水嫩多姿的骚贱雌肉此时不加掩饰的展现着阿格莱雅曼妙的身姿,即使没有多余塑形,两团丰腴肥美的白嫩爆乳也仿佛违反自然定律一般维持着完美的水滴轮廓,随着步伐行走而富有节奏的上下挺动着,让来不及擦拭干净的水滴顺着那如樱桃般点缀其上的粉嫩乳头缓缓滴落,在略带肉感的光滑腹肉间勾勒出完美的人鱼线来。即使脸上始终保持着那副冷淡典雅的端庄态度,这份与生俱来的淫乱气质也没有减少半分,像是仅仅为了取悦男人才生出这副下贱模样一般,一丝不挂的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而在那百年间经过充分磨炼而变得秀美无比的嫩腰之下,两瓣因池水而湿润充血的厚糯阴唇更是急不可耐的从两条肥美肉腿间探出头来,那对光是走路就能激起一阵肉浪的肥腻桃尻一同在灼热雾气的烘烤中来回摇曳,如同一副浑然天成的极品炮架一般让这头雌畜的身体显得极为色情,用反复交错的秀长双腿不断挑逗撩拨着雄性的繁殖欲望,只需一眼就绝对无法将这副色情模样从眼前抹去。
  这丝毫不掩饰自己内心色欲的下流目光,如同掠食者般的在那养尊处优的娇嫩肌肤间来回瞥视,像是已然把这头毫无自觉的待肏母猪纳入自己的飞机杯清单一般,让百余年来首次察觉到这露骨视线的阿格莱雅不禁皱紧起了眉头,再也无法忍受这无礼男人的存在般握紧了手中的丝线。
  “既然这么急着寻死的话,就成全你…!”
  “明明是头天生就是为了侍奉鸡巴而存在的下贱鸡巴套子母猪,摆出这副臭脸可真是暴殄天物,要是还有身为母猪的自觉的话,现在就该乖乖在老子的鸡巴面前跪下来求肏才是!”
  对于肩负整个翁法洛斯命运的阿格莱雅来说,多余的情感也只会遭致毁灭。即使过去曾对于自己的绝美姿色保有自觉,在人性逐渐淡薄的百余年间也逐渐对自身的存在变得缺乏实感,执掌奥赫玛至今,就连敢于正眼直视自己的下属都鲜有存在,遑论对自己以这般下作的口吻评头论足。
  “咕…?♥无礼之徒…!”像是被男人的话语唤起了久违的羞耻心一般,平日喜怒不形于色的阿格莱雅忍不住的咽下了一口唾沫,情绪激动的想要了结眼前的男人,可就在一道道金丝几乎要在男人身上勒出血丝时,从刚才开始就在空气中弥漫开的浓郁雄臭却让她的目光忍不住的挪向了男人胯下那根即使被破布层层包裹,也依旧可以辨明清晰轮廓的粗壮巨物上,一时竟连手中的丝线都松弛了下来。
  “果然还是对老子的鸡巴感兴趣吗?无论怎么装模作样,你们这些母猪果然都是一个样啊~”察觉到眼前这头母猪的热切视线后,男人便露出了一副满是鄙夷的笑脸,稍作喘息便随手扯开了裤裆,让那根接近三十厘米的黝黑肉棒暴露在阿格莱雅的视线中,透过阻碍视野的满屋蒸汽,更是有股不可名状的朦胧氛围。
  几乎就在这根无比粗挺的雌杀肉棒暴露出来的瞬间,就连空气也变得淫邪黏腻起来,即使是依旧保持处子之身的阿格莱雅,也在雌性本能的驱使下萌生出一股怯意,下意识的用琼鼻吸吮起这股足以使人昏厥的浓厚精臭,在整个大脑都险些陷入一阵酥麻之际,才好不容易驱使半神的权能将这股冲动克制下去,让阿格莱雅在这绝对不属于常人的诡异力量面前从警惕变得慌乱起来。
  “骗…骗人,这种尺寸怎么可能…♥”
  “果然就算半神也终究只是雌性吗~在这根肉棒面前可以说是相性最糟的了。不过到现在还能保持理智这点,已经比那些一下子就失去意识的杂鱼要强上不少了啊~”
  “咕…♥你到底……”
  “这么说来还得归功于阿格莱雅大人您呢,如果不是因为被奥赫玛拒之门外,我也不会因为险些掉入黑潮,而让身体变成这幅样子了。”随着男人的身影逐渐逼近,那比阿格莱雅高出半个身子的粗旷身躯宛如一面城墙般朝着这头已经慌神的母猪压来,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只剩不到数米的距离,让阿格莱雅仿佛脱力般的瘫坐在了地上。
  “咕呜…?!♥不,不要过来…!”
  奥赫玛的最高统治者,身为[浪漫]火种继承者的金织阿格莱雅此刻却双腿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即使想要夹紧双腿平息这股恐惧,却惹得更多淫汁从雌穴中被挤弄出来,仿佛身体无意间便朝着那根散发出淫靡气味的粗挺肉棒雌伏献媚一般,使阿格莱雅在奥赫玛杀伐多年的斗争本能不断劝说着自己想办法逃离此地。
  即使面对泰坦也不曾退却的自己要在这里逃走,开什么玩笑…!既然问题出在那里的话,就先把那种粗鄙之物先…!
  就在阿格莱雅指尖扯出的金丝迅速将那根肉棒缠绕起来的瞬间,翘挺的龟头就已经离她仅仅相差一个拳头的距离,不偏不倚的抵在鼻尖中央,仿佛光是呼吸就能感受到棒身上传来的炙热触感,不由自主的朝金丝间挺立鼓动的粗壮棒身望出了神,几番忍耐才让阿格莱雅没有在这股醉人心扉的腥臭气味中张嘴舔弄上去。不说给予男人致命一击,就连在心头涌起反抗的念头都会产生一种没有由来的荒唐罪恶感,使自身完全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赢不了,只要是雌性的话绝对赢不了这种东西的吧…?
  不,不是这样的…!自己只是必须从这个男人身上获取更多关于黑潮的情报才行,我只是因为这样才姑且留他一命而已…!
  “还以为你这母猪想干什么,原来是打算用这种方式来给老子撸吗?”
  “齁喔抱,抱歉…?!♥”粗鄙不堪的强硬话语甚至让阿格莱雅没有直视男人目光的勇气便下意识的道歉起来,在那完全将自己当做泄欲道具看待的下作目光中连表面的矜持都无法维持,仿佛只有立刻献上这身淫荡下贱的雌肉才能保住自己身为雌性的唯一价值。
  “别…别开玩笑了,只要我想的话…你,你这种家伙只要抬抬手指就齁喔喔…♥”
  没等这头母畜说完,粗挺无比的烘臭肉棒就带着不容辩驳的力度压抵在了阿格莱雅的脸上,将金丝视若无物般的在那张不苟言笑的姣好脸颊上来回磨蹭起来,让她发出一阵丢人至极的呻吟。
  “连限制老子行动都做不到就别装模作样的逞强了,反正你这头闷骚的欠肏母猪早就做好了被当做肉便器强奸的打算了吧——!!”
  话音刚落,粗挺壮硕的炙热肉棒就毫不留情的狠狠抽打在了这头母猪脸上,明明只是对于半神而言无足轻重的轻微力道,却让阿格莱雅整张脸颊都在快感中扭曲痉挛,浑身颤抖的失禁起来。
  棒身在骚贱脸颊上留下的火辣触感仿佛是自己人格的彻底否定一般,迟迟没能从快感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子宫隐隐作痛,和方才相似的受虐快感仿佛嘲弄着自己先前的负隅顽抗一般传遍全身,男人那不容辩驳的侮辱话语就和刚才一样让阿格莱雅的子宫都兴奋的痉挛起来,透过那可以洞穿一切谎言的金丝刻入了她的脑中,如同不夹杂一丝谎言的真理般无可辩驳。
  是,是呢~♥既然可以这么轻易得到幸福的话,想要成为一头母猪也是没有办法的吧…♥自己已经努力的够久了吧…?
  像是痴醉于这股被当做雌畜般下贱对待的粗暴体验一般,即使被极具羞辱意味的抽打了一记肉棒耳光,阿格莱雅还是恬不知耻的仰头亲吻起那悬在鼻尖的硕大龟头,朝着散发出浓郁精臭的粗大肉棒吐舌献媚起来。
  “咕齁是…♥阿格莱雅是鸡巴大人的肉便器齁啾…♥”
  在翘起玉颈用自己丰腴肉嫩的水灵红唇谄媚般地献上几个稠密黏糜的深吻之后,阿格莱雅缓缓地张开她那热乎湿淋的娇巧小嘴,几番努力才把那有自己拳头般大小的粗大龟头给含进了自己紧窄的口穴里,不等男人命令就拼命地吸吮了起来,将渗染满了整个紫红龟头的黏腻淫汁给通通卷进舌间,连同化开的精垢尿汁一并咀嚼品味,仿佛要将脑浆彻底蒸发一般不断强奸着这头母畜的高贵味蕾,让她在这股有如用舌尖舔舐公厕般的下贱体验中上瘾般的颤抖不已,将所有屈辱都化作了催化剂一般集中在这根雌杀肉棒骚臭的马眼上,迸发出强劲的真空吸力,将其中残留的尿汁一并吸吮干净,仿佛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自豪感驱使着她在这根粗挺肉棒面前奉上自己的一切。
  “什么狗屁半神黄金裔,在老子面前也不过是头下贱母猪罢了~只要有这个能力,街上所有女人都不过是老子的移动飞机杯罢了哈哈~”
  看着阿格莱雅转眼间就如同一头无脑母畜般不断索取着渴求着肉棒,极为廉价的朝龟头奉上自己的珍贵湿吻时,男人却没有露出一点意外表情,从因祸得福的死里逃生之后,过去还要提心吊胆选择强奸对象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被自己看上的所有女人都会在这根肉棒面前变成百依百顺的发情母猪,即使部分女人还有余力抵抗,也难逃这头母畜一般的命运。如果连身为半神的阿格莱雅都变成老子母猪的话,就连那些整天呼来喝去的贵族老爷也不必放在眼里了吧?
  光是想到这里,一股强烈的支配感就涌向了男人心头,伸手狠狠掐向了阿格莱雅的颈脖,将她死死掐按在了地上,使这头母猪方才还在一脸流连忘返的吸吮口中精垢的口交痴态瞬间变得窒息扭曲。
  “咕呜——?!♥抱歉齁喔喔呕掐住,掐住脖子什么的咕齁♥…!!”
  必须要对肉棒更加恭谨才行…血液与氧气都被粗壮的手臂所阻断,阿格莱雅那已然雌畜化的白痴大脑中完全陷入了一片混乱,即使不知自己究竟哪里触怒了拥有这等雄伟肉棒的主人大人,也拼命想要挤出一副谄媚下贱的卑贱表情,在惶恐不安的接连道歉竟又无可救药的兴奋起来。
  “齁喔喔呕是…!♥母,母猪没有让鸡巴大人满意真的非常抱歉齁呕…!♥♥”
  “只是这样在前面舔来舔去是在耍我吗?想要让老子射出来的话,至少得有这种程度才行吧——!!”
  不给这头母猪半点调整呼吸的机会,双手掐住阿格莱雅颈脖的男人就转身跨坐在了她的脸上,将整根肉棒猛地插进她拼命挣扎的淫腻口穴里,瞬间便将这头母猪的香嫩红唇撑至极限,如同使用飞机杯般粗暴的肏弄起来,一鼓作气的填满了喉穴深处,让被异物感填充的紧致喉穴宛如一个极品真空肉套般紧紧包裹住了棒身,惹得本就因窒息而模糊的意识在这粗暴行径中更加涣散。
  “咕齁喔喔哦哦哦肉棒,喉咙要被咕噜咕噜的全部填满惹噗齁噜…咕啾…♥高潮,高潮惹,要一边被主人的大肉棒杀死惹一边去惹噗齁喔喔喔哦哦哦哦哦哦~~♥♥”
  “没错没错,这才有点飞机杯的样子了嘛~你们这些废物母畜就算死了都要给老子尽到身为鸡巴套子的职责啊!!”
  男人的强硬呵斥让阿格莱雅主动摇晃起了脑袋,用淫润嫩舌不自觉的紧紧缠绕住棒身,如同一头天生的榨精便器般卖力地吮吸起口中那根巨根来,随着肉棒的抽插剧烈伸缩着双唇,嘴角发出阵阵噗滋噗滋的下流水声,就连白皙娇嫩的脸颊也忘我般的深深凹陷了下去,露出了一副双眸翻白口的交蠢脸,发自本能般的拼命吸吮着肉棒。
  “咕齁喔喔是~♥到死为止母猪都会作为一头口穴母畜好好努力的齁喔喔~~♥♥”
  “既然是什么半神的话,就算稍微再认真一点也没关系吧~!”
  这副与先前过于反差的骚贱模样让男人更加无所顾忌起来,只是稍微享受了一会阿格莱雅谄媚卑贱的真空口交,便将眼前这头母猪的颈脖掐的更紧了几分,让她如今仅仅作为飞机杯而存在的白皙玉颈被拉扯的更加细长,整张脸颊都彻底埋入了男人满是浓密阴毛的下腹,每当想要从中吸入些许缓解窒息痛苦的空气,这股浓郁无比的下作雄臭都会瞬间填满她的鼻腔,与肉棒深喉带来的粗暴快感一同不断搅弄蹂躏着阿格莱雅一团混乱的脑浆,惹得这头无脑母畜从便器口穴的夹缝中挤出一阵阵母猪般下贱的娇媚呻吟,就连蠕动唇舌的力气都不再拥有,任由自己的口穴被当做泄欲工具般粗暴抽插起来。
  “齁喔喔咕…♥咕呕喔喔哦哦哦嗯嗯~~!!♥♥”
  伴随着几声谄媚下贱的模糊猪哼,粗大狰狞的黝黑肉棒毫不留情的在这头母猪的喉穴间撑出了一道鬼头轮廓的凸起,以远超方才主动口交程度的爆奸肏弄挺动起腰身,彻底将这位奥赫玛最高权力者的高贵檀口改造成了泄欲专用的口穴便器,让两团粗大饱满的春袋一次又一次拍击着母畜脸颊,浑身雌肉都垂仙欲死的紧绷痉挛起来,仿佛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雌穴都正享受着这根雌杀肉棒的爆肏奸淫,从下体溅起一道道阴间下流的无脑淫汁,如同得到什么无上赏赐般尽情享受着身为母畜的堕落喜悦,进一步收紧了自己的受虐喉穴,绞弄的肉棒都一并颤抖起来。
  “既然吸得这么卖力,就给老子一滴不剩的全都喝下去吧母猪——!!”
  接二连三的强烈刺激终于让男人的也迎来了忍耐的极限,随着几下灌注全力的冲刺爆肏,硬是让龟头挤开了那一直阻挡在前的狭窄食道,突入了这个便器喉穴的最深处,不由分说的将大股浓稠腥臭的精浆一股脑的喷涌在了这头雌肉母猪的喉穴肉壁中,甚至来不及吞咽咀嚼,便直接灌满了她的胃袋,连同整个拼命后仰的下贱喉穴都被精液阻塞到鼓胀起来,每每喘息都只能在鼻尖吹起一个个淫腻至极的腥臭气泡,拼命下咽着那翻涌而上的滚滚精浆。
  就在阿格莱雅双眸失神上翻着几乎要彻底在这股精臭中溺死过去时,充斥脑内的巨额幸福感便化作了无尽快感传遍全身,令这头百余年来从未体验过交欢之乐的雌媚母猪迎来了最为满足的一次高潮,仿佛周遭的时间都因此被拖慢了下来,让自己先前那副淫乱不堪的下贱模样便有如走马灯般逐一在眼前浮现出来。
  “齁喔喔咕噜…♥咕齁诶…?刚才…我怎么会…咕这种恶心的味道..♥肚子里要被填满了齁喔喔呕——?!♥”
  可就当阿格莱雅在濒死中恢复了些许神智时,那彻底将食道填满的浓稠精浆便以一股惊人的气势顺着喉穴翻涌上来,从她的琼鼻与嘴角间迸发出几道下流至极的精液喷泉,直到这足足持续了数分钟之久的射精结束为止,浑身雌肉都如同触电般一并痉挛个不停,被溢出的精液浸染成了一片淫荡下贱的模样。
  “你这母猪就这么喜欢老子肉棒吗,最后吸得老子又来感觉了,这次绝对要尝尝半神的小穴是什么味道才行啊哈哈~”
  完全将肉棒包裹其中的真空口穴让男人费了几番功夫才将肉棒从这头母畜死死吸吮住肉棒的口交马脸中抽拽出来,甚至没有注意到她混杂在母猪低喃中的模糊话语,便肆意践踩起那对硕大肥美的淫乱爆乳来,彻底沉浸在了这份将高贵半神当做飞机杯侵犯的征服感中。
  “齁喔喔…♥呼咕…骗人…♥我竟然会做出那种事情齁喔喔喔呕…♥”
  在人性已然淡薄的如今,这份潜藏在体内的雌性本能却久违的让阿格莱雅内心感受到了远超过往的强烈悸动,仿佛稍有不慎就会再度沉溺其中……
  这个男人的能力太危险了…绝对不能让他离开这里…就算我一个人也…!
  即使还在止不住的从口中呕出精液,察觉到对方似乎没有发现自己恢复神智的阿格莱雅也很快便对现状做出了判断,瞄准对方一脸色相的想要整个身体都压上来的瞬间猛地抬膝反击,一脚将男人踹进了身后的浴池中,在漫天飞溅的浪花中高声呼唤起了自己最为信赖的半身——
  “起舞吧…衣匠——!”
  “咕唔——?!这个婊子竟然?!”
  同时从四面围攻的数个衣匠便以毫无死角的杀招向着男人斩去,几乎没有半点生还可能。
  如果剑锋没有在男人跟前止步的话……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看着几乎要抵住自己喉咙的两柄剑锋,差点以为自己就要没命的男人完全吓破了胆,瘫坐在地上拼命求饶个不停,直到发觉脑袋还安好的长在自己头上时,才一脸狐疑的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阿格莱雅。
  “咕…?♥怎么可能…就连衣匠也…♥”
  陷入混乱的并不只有男人一人,即使在肉体上摆脱了控制,那深入骨髓的雌畜思想却依旧残留在阿格莱雅脑中,让她下意识的在男人面前退缩了,连同挥剑的衣匠一并受到了影响,与之一同微微颤抖起了漂浮半空的窈窕身姿。
  虽然不知道阿格莱雅是如何清醒了过来,但耳旁传来的低微呻吟还是清晰传达出了人偶的异样,非但连持剑的手腕都早早垂下,甚至与那头发号施令的母畜以同样娇媚的姿态喘息起来,让男人从中嗅到了某种端倪。
  “妈的,差点就被你这婊子给唬住了…!难不成你的这些大号人偶,也是和主人一样下贱的发情母畜吗~”
  “咕呜…等,等下,不要对衣匠随便齁喔喔哦哦哦——~~♥♥”
  攻守态势转变的瞬间,察觉事态不妙的阿格莱雅下意识的朝着门口的方向后退了一步,可还没等她说完,男人粗旷的大手就朝着其中一个人偶伸了过去,将那对与自己大小无异肥腻爆乳抓在手中粗暴揉捏,让阿格莱雅仿佛触电般的与衣匠一同痉挛呻吟起来。
  即使没有雕琢脑袋,衣匠却也完美还原了主人的丰淫体态,若是精心装扮,这与真人无异的完美触感绝对能达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比预想中还要夸张的新奇体验让男人一下子来了兴致,在把玩中仔细端详起了这具漂浮在半空的华美人偶。
  “就连人偶都是仿照自己模样设计,你这母猪究竟有多自恋啊?”
  “才,才不是那么回事…这只是不得不才…♥”
  “我才懒得管你有什么理由,既然有这么多现成的飞机杯摆在眼前,不来上一发就太可惜了吧?”
  “骗,骗人,难道你这家伙想咕齁喔喔喔喔喔噫——?!♥♥”
  正如男人预料的一样,在将两根手指插入衣匠下体的同时,远处仿佛正被一双无形大手上下玩弄的阿格莱雅也拼命弓起了身子,无论怎样抵抗也无法摆脱这股直冲脑髓的羞耻快感,让她原本就处于高潮余韵中的身体瞬间就没了气力,从双腿间喷溅出一道道雌媚下流的色情淫汁,拼尽全力才没有在男人的蹂躏中直接栽倒下去,殊不知这副双腿张开的母猪站姿在旁人看来是何等下贱的模样。
  “连这种地方都还原的这么细致,难道内部构造也是量身打造的吗~给自己制作意识连通的飞机杯什么的,还真是头欲求不满的受虐母猪啊!”
  看着眼前奥赫玛的最高执政者在自己指奸下颤抖不已的痉挛娇躯,男人的动作也更加大胆起来,毫不留情的朝着衣匠两瓣软糯肥厚的阴唇暴扣进去,并将整个手掌都揉掐进了那团饱满无比的丰腴乳肉上,肆意口捏出无比夸张的淫靡形状。直到眼前的这个飞机杯雌穴已经在自己指间溢出了比原先还要泛滥数倍的粘稠淫汁,才终于将自己那尺寸夸张的雄伟肉棒抵在了衣匠股间,尽情欣赏着这飞机杯人偶与主人二重交织下的滑稽模样。
  “呜喔喔快,快住手,才不是因为这种理由才制作衣匠的齁喔喔,敢做出这种不敬之事绝对绕不了你齁…♥♥”
  “真是头不够坦率的母猪呢,明明骚穴都已经湿成这样了还在嘴硬,就用这个人偶让你回忆一下自己身为飞机杯便器的使命吧——!!”
  话音刚落,男人便借由巨大的体型差距一把钳住了衣匠的细腰,使其丰腴雌媚的身躯仿若一个大号飞机杯般死死掐在手中,不由分说的朝向自己精悍干练的宽硕股胯狠狠一砸,让粗大硬硕的腥臭肉棒瞬间扯烂了一切阻碍,以惊人的气势挤开层层湿黏温紧的肉皱壑褶,将原本弹韧紧缩的腔壁穴道给猛地扩撑成了自己胯下粗大棒身的尺寸形状,毫无怜惜的夺取了衣匠那巧夺天工的处子证明,引得男人在这充满征服感的破处瞬间感受到了绝无仅有的舒爽体验,浑身气血上涌的加快了胯部抽插的力度,如同一柄无往不利的纺锤般狠狠敲击上了雌穴顶端,促使着衣匠在一阵不受控制的潮吹中连同子宫都一并抽搐痉挛起来。
  而与被男人拽握在手中使用的衣匠不同,品尝到同等快感的阿格莱雅甚至连维持站立都无法做到,便如同一头丧志母猪般滑稽的栽倒在了地上,即使身旁空无一人,也仿佛正与衣匠同样被粗暴强奸一般扭动起腰部,任由两团乳头被地砖挤压成了同样淫靡的形状,即使想要设法阻止男人的暴行,也连一个可以反抗的实体都无法找到,完全在这突如其来的破处体验中乱了阵脚。
  “齁喔喔骗,骗人,明明没有被插入才对齁…♥下面却被填满惹~♥住手,住手齁喔喔,脑子要疯掉惹齁喔喔哦哦哦~~♥♥”
  阿格莱雅的滑稽演出无疑更加助长了男人的施虐心理,让那本就粗壮的肉棒令人瞠目结舌地又涨大了一圈,用被淫汁浸湿的龟头不停亲吻起这娇弱的宫口嫩肉,不由得咋舌于这个极品小穴与自己肉棒的惊人契合程度。
  “明明还是处女却享受到了破处的快感,难道不该好好感谢我吗,能够看着自己被强奸的新奇体验,可不是每头母猪都能有的啊~”
  “我才,我才没有拜托你那种事情噗齁喔喔噢噢——!!”
  在稍稍享受了下这个因为突然插入而急剧缩紧起来的穴肉缠裹感之后,这个自说自话的恶劣男人便像是使用飞机杯般飞快地挺动起了自己健硕的腰部,让孔武有力的粗大龟头像是高速运转的强力打桩机一般凶猛地砸击在衣匠体内,疯狂蹂躏起阿格莱雅那尽享了数百年奢华的尊贵雌穴,每一下粗暴的撞击都会将这头飞机杯母猪身上的丰腴淫肉给击打得颤浪连连,直到即将抵达射精边缘的男人鼓足了全身力气向前猛地挺腰,如同电流般激窜而来的迅猛快感才终于让男人的精囊开始了爆发的抽动,在马眼处汇聚成一股股黏稠到可以拉出丝来的浊臭精浆,转眼就抵在衣匠雌穴深处猛烈地喷射出来,让衣匠那被精液猛然灌满的飞机杯子宫宛如怀孕般的鼓胀到了极限,仿佛随时都会被白浊撑裂开来。
  “齁喔喔去惹,去惹,子宫咕噜咕噜的要被精液填满惹齁喔喔哦哦哦噢噢~~♥♥”
  充斥脑浆的受虐快感明明已经让阿格莱雅在被中出的瞬间做好了被强奸受孕的觉悟,察觉到这份错位快感都是假象的阿格莱雅还是不由得感到了一丝劫后余生的侥幸,如同一头毫无尊严可言的败畜母猪般浑身颤抖的想要往门外爬去,想要尽快切断与衣匠的意识链接……
  过去每当自己的意识因诅咒而变得残缺时,阿格莱雅便会制作一具与自身灵魂相容的衣匠来作为那部分[自我]的容器,以避免自己忘记那些真切重要之事,寄希望于某天可以找到破除诅咒的方法,从未曾想到这份面对[诅咒]进行的微小抵抗,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噩梦般的惩罚。
  逃走,无论如何都必须赶快逃走才行…自己怎么可能赢得过那种家伙齁…♥
  “竟然用上一发就坏掉了,不过作为一次性飞机杯来说也算得上是极品了~”在将衣匠当做用完即弃的飞机杯般丢到脚边后,男人便毫不犹豫的掐住了另一架衣匠的颈脖,伴随着阿格莱雅那瞬间窒息的呜咽声,又一次将肉棒狠狠插进了那仿佛为他精心准备的炮架飞机杯之中,“反正还有这么多的候补飞机杯,总归可以射个尽兴吧——!!”
  还没爬出几步,这份冲击就让阿格莱雅的身体就又一次以极不自然的方式抽搐痉挛起来,破天荒的在短短数十分钟体验到了第二次的破处体验,甚至还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就让大脑几乎在这份无法言喻的激烈快感中彻底崩溃,在脸上显露出一副任谁都会觉得下流放荡的卑贱表情,伴随着一阵难以抑制的色情齁叫,语无伦次的呻吟起来,“拔出来,快点拔出来齁,宰了你,绝对饶不了你齁喔喔哦哦哦哦~~!!♥♥”
  阿格莱雅高高翘起的两瓣淫腻肉臀在半空中来回划出下流的弧线,不断挤出一道又一道的放荡淫汁,每一寸雌肉都在肉棒上狰狞青筋的刮蹭之下娇颤不已,潮水一般不断用来的快感让她完全无法思考,渐渐地连挣扎都忘记了,只顾着不停地扭动着翘臀迎合身后那根本不存在的粗大肉棒,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搡着前进一般在地上拖出了一道长长尾痕,不出片刻便再次被肏到双眼翻白瘫倒在地,从子宫传来一股被精液彻底填满的下贱快感。
  “射进来惹子宫,子宫又要被精液填满齁惹齁喔喔喔噢噢噢~~♥”
  “咕唔——!!这样就是第二发啦,有这么多飞机杯主动送上门来可真是头一回,能给自己准备这么多次破处机会的阿格莱雅大人可真是头天生的受虐母猪啊~”
  齁喔喔不不妙喔喔…♥这样下去真的要坏掉惹,又要变成之前那种只会对肉棒献媚的白痴母猪惹齁…♥
  即使阿格莱雅的身体已经濒临极限,男人却没有半点想要放过她的打算,随即冲着第三头飞机杯粗暴的肏弄起来,并像是要彻底击溃这头金发母猪的心理防线般,抬脚狠狠踩向了一旁瘫倒在地上的衣匠小腹,惹得大半白浊都从这头飞机杯母畜的饱满肥穴中喷溅出来,彻底宣布了这个一次性鸡巴套子的完全报废,并将这份叠加而上的双重刺激毫无保留的映射到了阿格莱雅脑中。
  “齁哦哦哦~噗齁喔喔哦哦哦哦去惹,明明子宫要坏掉惹却控制不住的要去了齁噫咿咿咿——?!♥♥”
  毫无防备的撵踩痛感瞬间就让阿格莱雅的子宫挛缩做一团,极大加剧了这回破处时的受虐快感,惹得这头母猪甚至已经无法思考逃跑的事情,仿佛已经和男人手边的一众飞机杯融为一体,忠实的呈现出男人期盼的反应,让男人有如得到新鲜玩具的孩童般展现出愈发粗暴的施虐欲望,丝毫不给这头金发母猪半点适应的余韵。
  ……
  “饶了,饶惹我齁喔喔噢噢~~♥不要再插进来惹,不行了真的不行惹,我不想再高潮惹齁喔喔喔哦哦哦哦哦哦哦~~♥♥”
  直到第六具衣匠被这根狰狞肉棒肏翻在地,那些已然无法使用的报废母猪们便都被当做人形脚垫般被男人肆意踩在脚底,让相互叠加的复数快感以几何式的爆发增长,给予着阿格莱雅常人无法忍受的发疯快感,在第六次破处后彻底击毁了这头母猪内心深处的最后一道防线,使这身早已败北雌伏的淫乱雌肉甚至主动迎合起了这份快感,连半点反抗的意志都不在留有。
  “这副样子还真是难看啊?既然已经没有更多能用的飞机杯了,也该享用一下正餐了啊~”
  “咕呜…?♥齁喔骗人,这根肉棒竟然还这么…♥”
  眼看男人的肉棒仿佛刚刚结束热身一般的依旧高高挺立在自己跟前,阿格莱雅那早已在脑中被强奸了无数遍的下贱肉穴便瞬间就分泌出了大股谄媚淫汁,浑身雌肉都如同期待着被爆肏奸淫般兴奋到颤抖不已,仅仅只是在稍稍妄想起龟头撑开雌穴的触感,就连卵巢都已经做好了排卵备孕的准备,仿佛在这根尺寸夸张的雌杀肉棒插入自己体内的瞬间,便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虽然不知道刚才出了什么岔子,不过只要再肏上一发的话也就没差了吧~”
  不妙,要是被插进来的话真的不妙啊…♥这样下去自己也会变成和那些衣匠一样…♥
  即使毫无根据却根本不容辩驳,男人强硬粗鄙的强奸宣言让阿格莱雅一刻都不敢将目光从翘挺的肉棒上移开,在绝对无法忤逆雄性的自我洗脑中彻底丧失了所有抵抗意志,让这身无脑雌肉不经大脑的擅自向男人做出了回应,毫不犹豫的雌伏趴跪在了地上,摆出一副全裸土下座的下贱模样。
  “齁喔喔母,母猪阿格莱雅之前胆敢忤逆主人大人真的非常抱歉…♥无论我什么都会做的…!只有这个,只有这根肉棒还请饶惹我齁,绝对,绝对不想变成那种鸡巴套子母猪咕齁喔喔——?!♥♥”
  仿佛刻入基因深处的雌伏本能让阿格莱雅下意识的便做出了这副最能展现雌性诚意的献媚姿势,每一寸雌肉间都散发出了象征臣服意味下流雌味,让男人都不免被这头母猪的下贱程度逗到发笑起来,充满鄙夷的朝着阿格莱雅那细腻柔顺的金发狠狠踩了下去,整张脸颊都被死死撵踩在了地砖上,传出一阵夹杂着谄媚低吟的下贱喘息。
  “这样真的好吗,身为最高执政官的阿格莱雅大人竟然毫不犹豫就选择下跪了啊?”
  “身为母猪却胆敢拥有那种头衔真是非常抱歉齁喔喔…♥明明在那根雄伟无比的雌杀面前,所有女人都只不过是最为下贱的母畜而已…!♥”
  “看来果然已经很有身为母畜的自觉了呢,说不定就这样回去给那帮老东西交差也不赖啊~”男人煞有介事的稍稍停顿后,像是恰好想到什么一般用商量的口吻继续说道,“说起来阿格莱雅大人曾经是个裁衣师吧?看到刚才那几个飞机杯就知道,绝对都是千金难买的上等精品呢~既然如此,就替我也准备一份来代替地上那团破布吧?”
  “咕…擅自毁坏了主人大人的衣服真的非常抱歉…!母猪绝对会补偿您的,五天…咕呜…!?♥不…三天,三天母猪就会为您奉上一件符合您尊贵身份的衣服齁喔喔…!♥”着急献媚的阿格莱雅像是从男人的话语中听出转机般拼命乞求着苟活,仅仅是感受到头顶传来的撵踩力度稍微加重了些许,便自顾自的缩短了本就急迫的工期,用自己过去最为骄傲的技艺摇尾乞怜起来,完全没有发觉自己那副淫腻下贱的滑稽模样的何等凄惨。
  “如,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还请让衣匠,不,还请让我亲自为您量身♥,绝对会让您呜噫…..?!♥”
  眼看男人迟迟没有回应,生怕自己有何处冒犯对方的阿格莱雅便小心翼翼的继续试探,可还没等她将自己的阿谀献媚的本事尽数展现出来,男人就仿佛不耐烦般的一把将她的脑袋从地上拽扯起来——
  “不不,阿格莱雅大人好像搞错了一件事情,我想要的并非那些用来装扮飞机杯的破布,而是那些飞机杯本身啊?”
  “咕…咕呜…?!♥衣,衣匠的话我也会为您准备的齁…♥虽然那些衣匠都已经损坏,稍后,稍后我就为主人大人准备新的齁呜——?!♥♥”
  即使隐隐察觉到了男人本意,阿格莱雅还是想在最后进行垂死挣扎,正当她想要将自己最为信赖的半身尽数出卖时,整个身体却被对方轻易压到在了地上,瞬间便从雌穴间感受到了被龟头强硬撑开了淫腻触感,止不住的洋溢出一股期待被这根粗壮肉棒强奸爆肏的幸福期待,让淫水噗嗤噗嗤的从中喷溅出来,仅有靠着拼命咬紧着自己那几乎渗血的牙龈,阿格莱雅才在这份剧烈快感中维持住了最后一丝理智,艰难压抑着这股发自内心的雌畜本能。
  “那种随时都会散架的残次飞机杯怎么样都好吧?无论怎么看,身为半神的阿格莱雅大人,都会是更加耐用持久的便携鸡巴套子啊~”
  “咕呜…♥骗人…被做成鸡巴套子什么的,不要,那种事情绝对不要齁喔喔哦哦哦噫——~~♥♥”
  一把便将两瓣翘挺肥臀从中间掰开的男人,如同使用把手一般硬生将两条肥腻丰腴的肉腿给压靠在了这头母猪肩上,以绝对的力量优势宣誓起自己的主导地位,全然无视了阿格莱雅的无力呻吟,像是已然将这头母猪视作所有物般,用自己庞大的身躯一鼓作气的撵砸下去,瞬间将她紧窄的肉穴强行扩张了几倍,给阿格莱雅带来了远超感官同步所能比拟的临场快感,甚至来不及品尝处女丧失时的痛处,整张脸颊就崩溃成了一副双眸翻白、淫舌歪吐的骚贱母猪模样,惹得浑身的每一寸雌肉都在这不讲道理的粗暴强奸中荡起阵阵浪花。
  “齁喔喔哦哦哦噫~~♥怎么突然,就插,插进来惹齁喔喔噢噢~♥比刚才还要强烈的快感,这就是真正的肉棒齁噫——?!♥慢,慢一点,子宫,一下子就被顶到子宫里惹,内脏都要被搅到一起惹齁喔喔喔喔~~♥♥”
  早已从衣匠身上弄清这头母猪弱点所在的壮实龟头反复蹂躏着雌穴中最为孱弱的敏感部位,像是要将这个鸡巴套子彻底贯穿般凶狠有力的猛烈抽插起来,仅仅半分钟的较量,就让阿格莱雅白皙无暇的淫腻肉臀上被撞出了一大片红印,每一次冲击都不偏不倚的撵砸在母畜的子宫底端,让阿格莱雅在蛮不讲理的强奸爆肏中止不住的浪叫起来,全然一副受虐母猪的丧志模样,成为了最适合这根粗大几把尺寸的完美鸡巴套子。
  “虽然那些残次品也算堪堪可用,但果然本尊的紧致程度才是真正的极品啊!接下来就继续作为老子的便携飞机杯好好努力吧——!!”
  “齁喔喔不要,不要擅自决定那种事情噗齁喔喔喔哦哦哦~~♥”
  即使发出着有如下流母猪般的高昂淫叫,被当做泄欲工具般肆意强奸的阿格莱雅却依旧没有放弃抵抗的打算,与衣匠不同,身为统领奥赫玛的半神,被赋予崇高使命的自己怎么可以对这种家伙认输。来自黑潮的影响已经减弱了…!事到如今…不,不过只是肉棒稍微大一些而已…♥绝对,绝对会忍耐下来的,别以为我就会轻易败给这种快感齁——!
  “齁喔喔噢噢好舒服,明明是被强奸却这么舒服真是太犯规惹~~♥去惹去惹哦哦哦,又要在败北高潮里彻底输给大鸡巴,变成鸡巴套子的形状惹齁喔喔哦哦哦喔喔噫~~♥♥”
  可这份赌上一切的信念却连半分钟也没能坚持,还不等她用自己那逐渐母猪化的贫乏脑浆想出破局之法,整片大脑就已然在连续高潮的冲击下丧失了思考能力,像是彻底屈服于自己身为雌畜的下贱本能般的淫叫不停,变成一头无脑献媚的下流母畜,转眼间就让绵延不断的高亢呻吟传遍了整间浴场。
  无论肩负了多少责任,在成为半神之前,自己也不过只是一头雌性罢了。光是在心中认清这个事实,阿格莱雅就感到内心有什么东西碎裂一般,就连呻吟声都变得更加放荡起来。
  好帅…♥这样完全不在乎雌性感受,仅仅将自己当做泄欲工具一样使用的粗暴态度…也实在太帅气了吧…♥
  因为心态转变而变得愈发紧致的雌穴死死咬住了突入深处的粗壮棒身,让原本还想继续挺腰的男人都被这空前的吸力给渗出一身冷汗,头一回不受控制的从背脊涌现出股逐渐高昂的射精快感。
  “呼…竟然吸得这么紧,要是这么想要老子精液的话,就给我用你这母猪半神的子宫给我接好吧——!!”
  男人即将射精的瞬间,感受到身体每寸雌肉都期待渴求着精液浇灌的阿格莱雅一时间便在这股绝望的羞耻感中回过神来,拼命摇晃着脑袋想要把那岌岌可危的堕落思绪从脑中祛除,却终究无法比拟肉棒所带来的超绝快感,随即伴随着一阵无与伦比的狂热冲击,被将子宫冲击到了怀孕临盆般的夸张大小。
  “咕齁喔喔里,里面不要齁~♥不行,不可以齁喔喔噫——?!♥母猪,母猪的杂鱼子宫要被鸡巴大人的宝贵精液全部填满惹齁喔喔噢噢噢噢——~~♥♥”
  直到男人精囊抽动的频率逐渐放缓,势如破竹的海量精浆才终于迎来了终结,几乎让阿格莱雅在这前所未有的猛烈冲击中彻底失去了意识,双眼翻白的瘫倒在地上,只在男人有些费力的将肉棒从肉穴中拔出时,才反复本能的随之痉挛了一下,与马眼拉起了一条散发出腥臭热气的银白细丝。
  “咕唔,现在还不舍得松开老子鸡巴~你这母猪的贱穴果然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啊?”虽然依旧摆出一副看待雌畜般的鄙夷表情,这头母猪直到最后都显露无疑的反抗态度也让男人不得不感到些许忌惮,随即打消了将她占为己有的荒唐想法。
  就和自己偶然得到的这股力量一样,所谓的半神或许就是群这样不讲道理的怪物……
  “不过既然已经决定交给元老院的姥爷们处理的话,在那之前的时间,还是让我好好享用一下这个来之不易的鸡巴套子吧~”
  看着胯下露出一脸痴态昏迷过去的阿格莱雅,男人像是要将复杂的烦恼都暂时抛诸脑后一般,俯身将满是淫汁的龟头直接抵住这头母猪鼻尖,极具羞辱的用肉棒来回拍打起了她的脸颊,直到她被这股腥臭气味呛到干呕起来,脸上已经被涂抹上了一层厚厚的浓精,“被你这母猪弄脏的鸡巴也别忘了清理干净啊,作为鸡巴套子来说这也是常识吧?”
  充斥鼻腔的剧烈腥臭几乎要将阿格莱雅的脑浆都一并烘烤殆尽,还没等她在恍惚间分辨出这股气味来源,就被眼前的健壮男人死死拽住了发梢,将那根散发浓郁雄臭的粗硬肉棒再度插进了自己口中,毫无反抗余地的被当做口穴便器继续使用起来,使屋内再度弥漫起了一股淫靡的气息……
  ————
  为了躲避阿格莱雅那仿佛无处不在的金织,一众元老聚集在了这间特别准备的封闭密室之中,紧锣密鼓的筹备起了即将到来的公民大会,提前为那一桩桩重大决议决定好最为“民主”的结果。
  “这次也辛苦各位了,请务必以会议结果去动员手下的人,务必保证几天后的公民大会不要出现纰漏。”
  虽然身为议长的凯尼斯以往都会用类似的话语为会议做结,但今天的情绪却比平日都要高涨几分,“今天我还为大家请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还请各位稍作等待~”
  “什么人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值得我们这么多人翘首以盼的贵客,难不成是某位高高在上的黄金裔大人吗哈哈哈~”
  “真是敏锐,我今天“邀请”来的正是大家都很熟悉的阿格莱雅女士哦。”
  “什…!凯尼斯你这家伙难道反水了不成?!”
  “难道阿格莱雅失踪的传闻也是和你串通才…!”
  “稍安勿躁,想象力那么丰富干嘛,如果我是会向黄金裔摇尾乞怜的货色,也不可能坐到这个位置上吧?”迎着众人略带狐疑的警惕眼神,凯尼斯不以为意的将目光投向了入口处的大门。
  随着更多人被这不明所以的高调行径吸引了注意,一阵熟悉又陌生的下贱呻吟便瞬间从微微开启的门缝中迸发出来——
  “齁哼…♥不…不想再高潮惹齁,不要继续刺激小穴惹齁喔喔去了,又要去惹哦哦哦噢噢噢…♥”
  “阿,阿格莱雅?!”
  深深刻入脑海的金色身影如同挥之不去的永恒梦魇,交织缠绕在众人心头,仅仅一眼就能确信,那头不断发出下流低吟的卑贱母猪,正是如假包换的阿格莱雅本人。
  但那过分凄惨的下贱模样还是稍微超出了众人认知——褪去往日那身尊贵华丽的衣襟,浑身赤裸的阿格莱雅被反绑在了一个高大魁梧的健壮男子跟前,四肢分别绕过了男人的腰部与颈脖,用铁链固定到了适合肉棒插入的高度,仿佛一个随时等待男人使用的鸡巴套子跨坐在了那根比她小臂还要粗壮一圈的雄伟肉棒之上。
  不仅如此,那张过去象征着[浪漫]化身的精致脸颊如今也被蹂躏的不成样子,一枚无比显眼的鼻勾更是像是为了证实这头母猪的低贱身份一般,将阿格莱雅的表情扭曲成了一副谄媚下贱的母猪阿嘿颜,不断发出着与这副丑态最为相称的卑贱喘息。
  “凯尼斯…这到底是…?!”
  “无需那么紧张,与其问这问那,不如让她亲口告诉我们吧?”
  “喂喂,给我好好跟各位老爷打招呼啊,你这母猪是想要让老子难堪吗?”
  眼看这头半死不活的母猪迟迟没有回应,男人粗暴的用力勒紧了她颈脖上的缰绳,牵引着鼻勾将整张脸颊都夸张的吐舌上翻起来,使阿格莱雅发出一阵下贱至极的窒息浪叫。
  “齁哼喔喔噢噢噢咕齁非,非常抱歉齁噫——?!♥母猪,母猪会好好打招呼的齁呜~~♥”即使喉咙被勒紧到了无法呼吸的地步,突然从昏迷中被惊醒的阿格莱雅还是下意识的挤出了一副讨好笑颜,抢在氧气消耗殆尽之前绞尽脑汁的道歉献媚起来。
  “母,母猪叫阿格莱雅…在被主人大人驯服之前,曾是奥赫玛最高执政官,背负[浪漫]火种的黄金裔半神齁喔喔…♥”
  “这副样子也好意思自称什么半神吗?还真是头不要脸的母猪啊!”
  “齁喔喔哼是,是的~♥明明是头半吊子母猪却恬不知耻的想要掌握权利什么的实在是太狂妄了,作为永远赢不了大肉棒的肉便器母猪,生来就是主人的鸡巴套子储精罐,在被主人不辞辛劳的强奸后,母猪阿格莱雅已经深刻认识到这一点惹齁喔喔哦哦~♥♥”
  “这还差不多,真不愧我这么多天的悉心教导啊~”
  在将阿格莱雅带回自己的藏身地点后,这不含一丝爱意的调教奸淫持续了整整三个昼夜,仿佛是为了履行那充满恶趣味的恶劣玩笑,如同战利品一般被吊挂在男人胸前的阿格莱雅几乎与那根纯粹为了凌虐雌畜而存在的粗壮肉棒融为一体,彻底沦为了随意肏弄的鸡巴套子,即使几度因为体力不支昏死过去,也一刻不停的被侵犯强奸着,直到这位多日不见踪影的半神大人终于在坊间引起些微骚动时,男人才意犹未尽的想起该将这烫手山芋移丢给元老院的老东西们处理。
  “你这婊子之前不是一直很神气吗?现在再给我狂一个啊!”
  “真是活该,如果老老实实做个裁缝的话也就不会落到这种下场吗~”
  “早就觉得这母猪是个万人骑的婊子了,没想到竟然下贱到这种地步,真是恶心!”
  “事到如今这头母猪只要有鸡巴吃就好了吧?快点让这贱货把手上的钱财都吐出来!”
  阿格莱雅那昔日从未见过的下贱身姿让众多元老们一时间都望出了神,直到确信这头母猪似乎的确不再构成威胁后,悬吊在嗓子眼的心脏才逐渐恢复了跳动,立马露出了一如既往的丑恶嘴脸,发泄起数十年间积攒的诸多恨意。
  “咕呜咳…咳咳…呵~只有到这种时候才敢出声犬吠吗,把自己关在这黑灯瞎火的地牢里…真是符合你们这些阴沟老鼠的身份啊。”
  可这沸腾的声浪却在瞬间降至冰点。仿佛是被这群政客的丑恶嘴脸唤起了斗争本能一般,阿格莱雅的略显涣散的瞳孔中浮现出了无比冷冽的杀意,即使依旧如同肉铠般被吊挂在男人胸膛,也让众人切实回想起了过去被阿格莱雅支配的恐惧,甚至让几个老骨头直接在座位上昏死过去。
  “叽叽喳喳的吵什么吵,才一会功夫就不记得自己身份了吗?不过是头下贱的母猪,还在这教训起人了!”
  在场唯一没有被阿格莱雅震慑到的高大男人死死拽动了锁链,仿佛只是单纯惩戒头这头不听话的母狗一般,让这位威风凛凛的现任半神瞬间被不断收缩的链条给悬吊在了半空,全身重心都集中在了颈脖上,不得不在无比屈辱的窒息快感中痉挛着拼命挣扎起来。
  “咕齁喔喔噢噢噢对,对不起齁喔喔~♥还请原谅母猪的无礼齁喔噢噢噢噫——?!♥♥”
  “真是不长记性的母猪,不给你点教训的话,看来是根本没把老子放眼里啊——!!”
  决心要给予这头母畜一点教训的男人狠狠攥住了阿格莱雅的细腰,让众人眼中的恐惧半神如同趁手的飞机杯一般在手中肆意揉捏起来,惹得不想在元老院面前露出丑态的阿格莱雅慌乱挣扎起来,可无论如何遮掩,骨子里的下贱本性还是从雌肉间暴露出来,仅仅在触碰到棒身的瞬间,那情不自禁张开待肏的粉嫩穴口就无比熟练的亲吻上了龟头,让这头母猪的表情变得扭曲变形起来。
  “齁呕喔喔哼哼噢噢噢感谢,非常感谢主人大人的教诲咕呜?!♥等,等下,绝对不要在这些家伙面前被插进来齁喔喔噫——?!♥♥”
  “不过是头鸡巴套子母猪而已却还说这种蠢话,那毫无价值的羞耻心,就给我在这彻底丢掉吧——!!”
  肉棒,肉棒要插进来了,自己那仿佛专门为这根肉棒而生的母猪肉穴又要被主人的大肉棒填满了,就算多忍耐一秒也好,绝对不想在这些家伙露出丢脸的样子齁…♥
  可正当阿格莱雅鼓足力气想要抑制那股即将到来的冲击时,预想中的快感却迟迟没有到来,直到她内心生出一丝侥幸以为主人会放过自己的瞬间,那根狰狞的粗壮肉棒却突然朝着后庭猛然突进上去,毫无预兆的顶开了阿格莱雅媚熟柔韧的尻穴腔肉,将不断缩紧阻止凶暴异物深入的娇软媚肉尽粗暴扩张开来,大半根肉棒就在刹那间没入了她的两瓣肥臀之间。
  “齁喔喔哦哦哦哦喔喔为,为什么突然会在后面齁喔喔,明明这几天从来都没咕喔喔♥咕齁喔喔屁眼,屁眼要被撑开惹齁,屁眼的处女也要被这根大鸡巴夺走,彻底变成主人的东西惹齁喔喔哦哦哦哦~~♥♥”
  肏进阿格莱雅尻穴深处的粗大肉棒一瞬间就将整个肠道扩张到了彻底崩坏的边缘,完全塑造成了和男人的肉棒完全贴合的飞机杯母猪,甚至隔着厚实的肠壁结结实实地顶到了媚熟的子宫上,将软糯宫肉都挤扁成了肉饼,止不住的发情潮吹起来,让整张脸颊在快感中不受控制的扭曲齁叫,有如喷泉般朝前方不断喷溅着大股淫汁。
  “你一个人在那高潮个什么劲啊?要是连鸡巴套子都做不好的话,就不单单是惩罚这么简单了啊?”
  在稍微适应了一下阿格莱雅那远比小穴还要紧致熟媚的绵延肠道后,这被两瓣丰腴肉尻腌制包裹了上百年之久的处女尻穴给予着男人超乎想象的淫腻触感,每次想要将肉棒向前推进一分,都感觉有无数双稚嫩的小手细致揉搓着棒身,就连一道道凸起的青筋都被严丝合缝的包裹起来,使接连涌上头顶的快感仿佛一股电流般从背脊蔓延全身,充分刺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望,让他不再顾忌场合的准备全力以赴,顺势飞快挺动起了腰部,在这头母猪厚韧柔软的肥臀尻穴中粗暴地抽插猛撞,肆意地享受着龟头开垦肠穴嫩肉的绝佳快感。
  毫无扩张经验就被猛烈开垦后庭的粗暴体验让阿格莱雅的双唇变成了骚贱至极的O型,如同完全沉溺性交的败北雌兽一般用四肢死死搂住了身后的大鸡巴主人,任由两团肥腻爆乳在空中摇甩出无比下贱的夸张肉浪,不住的发出愈发高涨的求饶呻吟,企图在理智彻底崩坏前留存下最后的体面。
  “齁喔喔噢噢噢抱歉~♥一个人擅自高潮真的非常抱歉,母猪已经好好反省惹齁喔喔,继续插进来的话真的要疯掉惹齁♥还请,还请饶惹母猪齁喔喔噢噢噢噫——~~♥♥”
  “你在说什么蠢话,鸡巴套子存在的唯一意义不就是像被肉棒肏到死吗?还是说你这母猪也想要和那些废物飞机杯人偶一样从鸡巴套子毕业了呢~”
  “咕呜…?!不,不是的齁喔喔♥,还请,还请让母猪可以继续作为主人的鸡巴套子活下去,阿格莱雅绝对会做主人最忠诚的母猪齁喔喔噢噢噢~~♥”男人的威胁话语瞬间让衣匠最后的惨状浮现在了阿格莱雅脑中,并非单纯的视觉冲击,那真真切切让她感受过六次处刑体验的绝望回忆深深刺进了她的心里,让她应激般的朝着男人献媚起来,再不记得半点矜持体面。
  “屁眼被撑开到那种程度还能高潮个不停,我说这,这样根本就是头母猪吧~”
  “明明是执政官却一脸幸福在乞求肉棒,这母猪到底被肏过多少回了啊~”
  “肏,肏死这个婊子,不过是头母猪还敢蹬鼻子上脸!”
  “你要道歉的对象可不止老子一个,竟然让各位老爷有这么多怨言,我的评价可是会因此大打折扣的啊?现在就给我赶快向在座的所有人谢罪吧——!”
  像是催促着这头母猪行动一般,突然加速的抽插力道瞬间让阿格莱雅的腹部被顶出了一道巨大的凸起,仿佛所有内脏都要被这根粗壮鸡巴挤弄搅拌做一团,可若看到这头母猪满脸幸福的下贱模样,便到了让人不禁要感慨黄金裔惊人的生命力的地步。
  “齁喔喔是~是…!对各位出言不逊真的非~非常抱歉,我会好好补偿大家的齁喔喔,还请还请不要和我这头会被强奸到高潮的变态母猪一般计较齁喔哦哦哦哦噫——~~♥♥”
  接踵而来的众多嗤笑让阿格莱雅的尻穴再度收紧了几分,使这场野兽般的粗暴交尾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愈发清晰的从四周墙壁传来肉臀被猛烈撞击时产生的剧烈回响。
  在男人将这头受虐母猪肏到全然不顾半点矜持的淫汁横飞同时,他那无时无刻不被真空肉壁层层吸吮着粗壮肉棒也同样即将抵达极限,让完全沉浸在这极品飞机杯体验中的男人像是要为这第一次的破处中出增添些许情趣一般,像第一次强奸这头母猪时那般的再度抬掐住了她纤细的颈脖,惹得这头以受虐为生的白给母畜几乎要在这几近溺死的幸福感中昏死过去,更让肉穴间的紧致程度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峰。
  “就这样给我接好了蠢猪,用余生好好记住忤逆雄性的代价吧——!!”
  “齁喔喔噢噢噢是~是的~♥可以成为主人的储精罐真的非常荣幸,请把主人的精液全部射进母猪的飞机杯肉穴里齁喔喔噢噢噢去惹去惹,要一边被中出一边去惹齁喔噢噢噢咕喔喔噢噢噢——?!♥♥”
  在这超乎寻常的绝顶刺激之下,进行最后冲刺的男人也没有让这头满眼桃心的金发母猪失望,随着几次能从腹部看到棒身清晰轮廓的猛烈冲撞,一股股浓稠到足以拉丝的腥臭精浆仿佛要在阿格莱雅的小腹中刻下烙印一般从肠穴深处喷涌出来,毫不留情的充满了肠道中的每一处凹陷,让这头母猪的小腹以不自然的速度膨胀起来,挤压着一个个被精液包裹着的内脏发出沉闷悲鸣。
  “要,要死掉惹齁~不仅是子宫,就连肚子也被咕噗咕噗地搅到乱七八糟,精液还在不停的涌进来,真的,真的要被主人的大肉棒杀掉惹齁呕喔喔喔噢噢噢——?!♥”
  就在阿格莱雅感到肚子有如临盆般鼓胀到了极限时,突然涌起的强烈反胃感将阿格莱雅的全部思绪都染上了一股直冲味蕾的灼热腥臭,还不等她再说些什么,翻涌而出的滚滚精浆便瞬间撑满了食道,从这头受虐母猪的下贱口穴中猛地迸发出来,化作了一阵长达数秒的精液喷泉,彻底夺走了阿格莱雅最后一抹理智,让她除了像头发情母猪般放声浪叫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在擅自昏过去之前,你这母猪还忘了什么更重要的事情吧?!”
  “咕齁喔喔——?!♥是…是的…!非,非常感谢主人可以使用母猪的飞机杯贱穴…♥今后阿格莱雅也会作为一头肉便器母猪继续努力的齁呕…♥”
  被死死掐住颈脖的阿格莱雅条件反射般的挤出了一个难看笑容,话到一半便又从胃袋中呕出了一股腥臭浓精,让男人嫌弃的将她丢甩在了会议桌上,打算以此当做本次工作的交差。
  “这头母猪就算交给你们了啊?”
  “我的委托是彻底将这个婊子无害化吧?”
  看着阿格莱雅如今的凄惨模样,凯尼斯朝男人投去了一份赞许的目光,虽然成果已经远远超过自己预期,但她却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并没有真正堕落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小的能力有限,这母猪的精神力超乎想象的强啊,大人您实在有需求不如就另请高明吧?”
  想要依靠那种来路不明的催眠把戏搞定半神什么的,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吗?看来如果想要永绝后患,还是不能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可正当凯尼斯亮出了袖口的匕首准备靠近阿格莱雅时,一个更加下作的念头突然浮现在了她的脑中——
  
  如果就让这头母猪就这样消失在公众视野中也太便宜她,必须要让所有人都好好看清这头母猪的本性才行!
  “恐怕还需要你再为这头母猪费心加个班了,放心,我已经想好要怎么做了~”
  是啊,自己想要彻底摧毁她的意志,彻底摧毁她的精神,想要彻底摧毁阿格莱雅所拥有的一切…!为了实现这个愿望,首先得让这头白痴母猪先从这副蠢样里稍微清醒一点才行呢。
  攥住那头被精液浸湿的黏腻金发,阿格莱雅满是痴笑的脸颊被凯尼斯从桌上拎扯起来,“你还打算摆出这副蠢脸到什么时候啊?我亲爱的阿格莱雅大人~”
  “齁呜…♥凯尼斯…果然是你这家伙咕呜…净做些下三滥的勾当…奥赫玛就是因为有你们才…!”
  “才即将被黑潮吃干抹净吗?事实并非如此吧~既然结局已然注定,为何不让自己再活的自在一点呢?”
  “作为没几年可活的老东西来说,有这种想法倒也不奇怪,不过比起在这口舌之利,你不是做梦都想杀了我吗?现在可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啊…♥”
  “事到如今才想寻死了?呵~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不过既然你认定元老院才是奥赫玛发展的阻碍,那就让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面对阿格莱雅的责难,凯尼斯用同样锐利的目光回瞪了过去,像是挑衅般的继续说道,“如果你赢了,我非但不会杀你,还会亲手将这把匕首交到你的手中~”
  ————
  在几天后如期而至的公民大会上,准备了诸多议题的各派势力不等会议开始便在大堂内争吵起来,由于平日负责主持大局的阿格莱雅多日不见踪影,现场剑拔弩张的火药味已然被点燃到了极致。
  “各位同胞们的热情我已经感受到了,即使偶有分歧,但我们始终都是为了同一个奥赫玛而努力着,还请大家始终都牢记这一点——”
  凯尼斯浑厚有力的声音回荡在会场周围,一时间便让众人都安静了下来,可当人们顺着声音发现她竟坐在原本属于阿格莱雅的首席席位上,瞬间又爆发出了一阵新的抗议,让她佯装沉稳的眉头不禁皱了几下。
  “迫于某些缘由,阿格莱雅大人暂时不方便露面,所以本届公民大会将由我来代为主持。”
  强势压过了诸多非议之后,感到自己重新掌握住局面的凯尼斯继续狐假虎威的说道,“那么在今天会议的开头,就让我们先来审议一下这位由阿格莱雅大人亲自指控的罪人吧~”
  “阿格莱雅大人到底出什么事了?”
  “竟然会被带到公民大会上审讯,又是谁犯了这么大事啊?”
  正当所有人的注意都被凯尼斯的话语所吸引时,某头身份不明的淫靡母猪就被男人粗鲁的牵上了主席台前。
  “给我走快点啊母猪,你想让大家等到什么时候!”
  身着拘束装扮的下贱母猪缓缓踱步于男人身后,不仅被堪堪露出口穴的色情头罩遮掩住了大半面容,与项圈紧密相连的一对手铐也让这头母猪的双手不得不紧紧夹在肩头,不加一丝掩饰的将胸前两团堪称豪乳的淫腻乳肉挤弄成了更加诱人的下流形状,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上前把玩那对悬吊在乳头上的金色乳环。
  而随着目光逐步下移,勉强能被称作衣服存在于这身雌肉上的可怜布料仅有一条完全陷入雌穴深处的丁字内裤,非但没能替她遮掩半点耻处,反倒让那两瓣仿佛渴求着肉棒强奸侵犯般来回张合着的淫腻阴唇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众人的视野之下,不断被摩擦刺激着溅出道道水花。
  而若说到让她如此步履维艰的元凶,自然要数脚铐下那双足足有十厘米的金边高跟,惹得这头母猪仿佛每次抬脚都要因为重心不稳而栽到下去,不禁让人在嘲笑那副堪堪站立的滑稽模样之余,怀疑起这双纤细小腿究竟是如何支撑起这头母猪全身淫腻肥美的下贱雌肉。
  “咕呜…非,非常抱歉,母猪实在齁喔喔噢噢噢噫——?!♥”
  可还没等这头母猪狡辩什么,一击粗暴的掌击便狠狠甩在了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肉臀上,将那肥美下流的水嫩雌肉抽起了一层层淫腻至极的肉花,惹得这头受虐母猪在众目睽睽之下发出一阵令人不齿的下贱呻吟,险些就要在台前潮吹起来。
  或许熟读史书的学者便会知晓,那是早在野蛮落后的黑暗时代就已经消逝,不带一丝怜悯,仅仅为了羞辱女性而存在的奴隶装扮,意图让那些胆敢不服管教的贱畜母猪体会到彻底丧失人权后比奴隶更为悲惨的命运。
  即使在奥赫玛早已废除奴隶制的当下,这纯粹以挑起雄性性欲而存在的下流装束还是让众多男性可耻的勃起了,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头身材略显眼熟母猪奴隶。
  “喂喂…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会有囚犯被那样对待吗…?”
  “穿成这样还能兴奋起来,看起来完全就是头母畜啊,难道就是因为过于色情才被阿格莱雅大人抓起来的吗哈哈~”
  “这种级别的夸张爆乳,恐怕也只有阿格莱雅大人能相提并论了吧?”
  “这么说来…这身材看来是的确有点眼熟啊,感觉有点阿格莱雅大人的感觉……”
  “我靠,你这说的什么蠢话!?要是阿格莱雅大人追究下来,血别溅我身上!”
  “别别,阿格莱雅大人您别介意,我只是随口说说,随口说说啊……”
  咕齁喔喔…♥原来这些家伙之前都是这样看我的吗…齁呜…骗,骗人…♥明明被民众当做母猪一样评价,身体竟然擅自兴奋起来了……♥不行…必须再忍耐一会才行,
  光是感受到自己正被成百上千的民众围观视奸,那些投向自己的下流目光就让这头母猪的身体兴奋到了极点,让高高挺起的乳头在乳环的加持下显得格外展现,即使受到男人的暴力催促,每每向前挪动一步的剧烈快感都让她不得不花更多气力拼命坚持,直到她浑身颤抖的站立在演讲台前时,从大腿间流淌下来的黏腻淫汁就已经在脚下积起了一片散发出淫靡雾气的水洼。
  “正如大家所看到的,这头从头到脚都下流到不行的色情母猪就是这场审判的主角,根本就是到了走在路上都会勾人犯罪的地步,不过具体应该给这头母猪何种程度的责罚,还请听过这头母猪的自述后再做评判吧~”
  “听到了吧母猪?快点和大家打个招呼吧,当然,是要用符合你这头母猪身份的方式啊~”
  “齁喔喔是…是的~♥”被命令的肥臀母猪以一副无比顺从的M字开腿姿势蹲了下来,浑身透露出的谄媚气息一时间让人分不清这头贱畜到底是不是从哪跑来享受的受虐婊子。
  “因为母猪的存在本身扰乱了奥赫玛的治安,所以正面临着要被永久放逐的惩罚…如,如果各位公民大人可以饶过母猪这一次,无论对母猪做什么都会完全接受齁…♥绝对会成为一头自愿放弃人权的下贱母猪…用这生来就是为了侍奉雄性大人的下流身体成为真正的飞机杯便器齁喔喔…♥”
  说出来了…自己竟然真的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了…♥就算只是演技…脑子也要变得奇怪惹齁喔…♥
  虽然这头正做着母畜宣言的下流母猪毫无疑问正是阿格莱雅本人,但这也只不过是阿格莱雅的演技而已,之所以做出这种过去完全无法想象的荒唐行径,正是为了完成与凯尼斯所定下的赌约——
  [如果民众真有你想象的那般清醒,那么即使在公民大会看到你的这副模样,也一定可以保持理智,做出不偏不倚的公正判决吧?]
  如果这也是[救世]之旅中不得不经历的考验,那阿格莱雅也绝对会将自己的一切倾力压上赌桌。
  没错…就算看到这种毫无廉耻可言的母猪模样,自己教导出的子民也绝对不会变成那种下半身思考的下流禽兽…!直到此时此刻,阿格莱雅也依旧坚信着这一点。
  想到这里,阿格莱雅便想要朝一旁的壮硕男人偷偷投去了一个鄙夷目光,可还没等她在心中将这个人渣数落一番,那根突然抵住自己鼻梁的炙热肉棒就像是嘲笑她那可笑的意志一般,让她的脑浆都仿佛要被这股骚臭热气灼烧起来。
  “齁喔喔哦哦…♥肉…肉棒的味道…明明看不见才对,可肉棒的形状却已经在脑子里浮现出来惹齁喔喔…♥”
  “那么接下来,我就再来给各位展示一下,这头光是闻着鸡巴就开始发情的受虐母猪该如何使用吧——!!”
  “咕呜…♥等,等下难道还要在这种地呜呕哦哦哦哦——?!♥”
  就在阿格莱雅还想开口反驳的瞬间,抓住空隙的男人便狠狠按住了这头母猪的脑袋,将整根粗壮的肉棒猛地插进了她的口穴,转眼间就让阿格莱雅原本小巧勾人的稚嫩双唇被撑到可以含满整根肉棒的程度。
  “只要像这样把肉棒狠狠插进去的话,这头母猪马上就会变成满脑子都是精液的鸡巴套子了!”
  眼看这头爆乳母猪在被深喉插入的瞬间,一道道淫汁就从她淫腻湿润的肉穴中喷溅出来,将整片地砖都染上了淫荡无比的雌媚气息,不禁让所有人都几乎望出了神。
  “不要光顾着吃肉棒啊?想要取悦雄性的话,我还教过你这头母猪很多事情吧?”
  “齁喔喔呕呜…是…?♥”完全被快感支配的窒息母猪几乎只是依照身为雌畜的本能做出应答,在鼓足干劲的加快了舌尖舔舐棒身速度的同时,毫无怜惜的将自己那对肥腻爆乳甩动的更加放荡了几分,让它们在空中被抛甩出一道道淫腻涟漪,每当乳头因为重力而被乳环狠狠拽下的瞬间,都会让她含住肉棒的喉穴吸的更紧几分,惹得男人在这份几近自虐的谄媚深喉中比以往都要更快的迎来了极限,表情少见的变得难堪起来。
  “竟然一下子吸的这么卖力,难道你这母猪是打算让我在这里出丑吗!!”
  像是感到精关即将失守一般,出于报复心理的男人狠狠勾住了那对淫腻爆乳上的显眼乳环,以一股仿佛要将乳头都一并拽扯下来的粗暴力道猛地发力,瞬间就让手中那对本就硕大的白皙乳肉给扭曲变形,拉长成了两条下流无比的奶锥——
  “咕齁喔喔?!♥奶子,奶子要坏掉惹呕喔喔噢噢噢噫——~~♥♥”
  毫无防备的受虐快感瞬间淹没了这头母猪的意识,并让男人的粗大棒身也借由这股冲劲挺进了喉穴的最深处,让一股势道惊人的腥臭精浆随之从马眼处喷涌而出,不等这头母猪反应过来,如同过期奶酪般粘稠恶人的大股白浆就灌满了她本就不算大的口穴,在那无论多少次都无法适应的窒息感中被折磨到双眼泛白,即使拼命吞咽起精液,也让依旧主人的宝贵精液止不住的从嘴角漏溢出来。就算没有言说,恐怕那副彻底沦为男人胯下口穴便器的下贱模样已经被不少人选为了今晚妄想的配菜。
  在男人感到自己总算扳回一城之后便心满意足的将肉棒从阿格莱雅口中抽了出来,可这无心之举却让蹲靠在自己胯下的这头失神母猪像是失去支撑般的朝着肉棒依靠上去,竟惹得整张脸颊都被挤压变形成了一副不断咀嚼着精液的翘鼻猪脸,自行涂抹上了一层腥臭无比的白浊浓妆,不住的打起精液饱嗝来。
  精液的味道…真的要上瘾惹齁…♥就算真的变成一头鸡巴套子母猪,应该…也不错吧~
  不,不可以…!就算是死也绝对不能接受那种事情,怎么可以让家族、让墨涅塔的名誉在自己身上蒙羞…!
  即使在内心认定这不过是为了彻底解脱而表现出的演技,这股涌入脑髓的受虐快感也不断动摇着阿格莱雅所剩无几的理智。
  像是要让所有参会者都充分看清楚这头母猪的下贱痴态一般,男人拽住她的发梢将她拖到了主席台的边缘,一边把玩着那对爆乳一边说道,“差不多就是这样,我想充分了解过这头飞机杯母猪的各位,一定都在心中有了答案吧?那么就不如现在……”
  “这种事情不是该在这里决定的吧?说到底,我们还没有听过阿格莱雅大人作为指控方的意见!”
  “凯尼斯,让那种来路不明的家伙踏进公民大会不说,竟然还公然做出这种行为,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虽然在刚刚过于刺激的色情场面中一时冲昏了头脑,多数作为阿格莱雅拥趸的公民们还是共同抵制起了元老院越俎代庖的行径,在一众声讨中纷纷选择绕开了凯尼斯拟定的议题陷阱,重新对这场荒诞审判做出了决断。
  “鉴于凯尼斯女士提出的本项议题有多处不合规的疑点,我们会在充分评估阿格莱雅大人的证词后再做判断。”
  “咕…开什么玩笑!不过是一帮乳臭未干的小鬼…!”
  “而现在,就先请凯尼斯女士好好回答一下上述质疑吧,如果没有令人信服的结果,我们恐怕会请您与您的朋友离开会场!”
  “没错,我们要见阿格莱雅大人!”
  “对啊对啊,快滚出去!”
  意料之中的展开让阿格莱雅脸上浮现出一抹轻蔑的笑容,尽情欣赏起凯尼斯那副气急败坏的难堪嘴脸,毫无疑问,这场双方都赌上全部的赌局是她的完全胜利!
  “哼…这次是你们赢了……”
  虽然如此干脆利落的投降不是元老院的风格,但精神同样濒临极限的阿格莱雅却也没有从中看出端倪,正当她也认定一切都即将尘埃落定时,舍弃一切表面功夫的凯尼斯却终于亮出了她最后的獠牙。
  “可在我带走这头母猪之前,难道没有人想知道这面罩下的究竟是谁吗~”
  咕呜…!♥凯尼斯你这家伙?!
  “诶…?这么说来…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啊?”
  “如果是那么色情的母猪婊子,就算只是看过一眼也不会忘掉的吧?”
  “说不定是从外邦来的人呢,整个奥赫玛我也只见过阿格莱雅大人有那…那么惹人注目的身材了……”
  “不要和她废话了!公民大会可不是让这种人为所欲为的场合…!来人把她轰出去——!”
  虽然凯尼斯的话语就如同败北后的嗷嗷犬吠般不值一提,可怀疑的种子却已然在会场内种下,即使领头的青年如何呵斥制止,也没能控制住如今的局面。
  “就算看一眼也没差吧?”
  “反正那个婊子都自称是头母猪了,我们也没必要在乎她的隐私吧?”
  “知道样貌的话才能防止元老院的人在背后搞小动作啊。”
  “没错没错,这都是为了之后好和阿格莱雅大人交差!”
  仅仅为了一窥这头下流母猪的真容,本次公民大会的第一场投票便在这样的氛围逐渐失控,毫不遮掩内心龌龊欲望的以几近二八开的绝对票数通过了决议。
  “等,等下…♥别开玩笑了,明明就是你输了…难道,难道你真的想要…!!”
  察觉到凯尼斯逐渐朝着自己逼近时,彻底陷入慌乱的阿格莱雅已然连完整的话语都组织不起来,即使想要逃跑,那副雌畜一般的下贱大半也让她刚刚转身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待到凯尼斯缓缓走近身边,才将她整个人拽回主席台上轻声说道,“站在这个位置,不听从民意可是不行的吧?况且~相信真有人会和一头母猪履行约定什么的,阿格莱雅大人也会有这么天真的时候啊~”
  话音刚落,那紧紧包裹住大半张脸颊的漆黑面罩便被凯尼斯狠狠扯了下来,使阿格莱雅那无人不晓的绝美容颜瞬间暴露在了所有人眼中。
  “怎么都不出声了?各位刚才不是都嚷嚷着要见阿格莱雅吗~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阿格莱雅大人哦~”
  “那…那真的是阿格莱雅大人吗…?”
  “骗人的吧,怎么可能…!?”
  “咕呜…♥不是的…刚才的一切只是…”
  “适可而止吧…!竟然敢对奥赫玛的首席执政官做出这种事情,今天绝对不会让你一走了之的…!”眼看阿格莱雅那副下流无比的母猪母猪被众人狂热的议论起来,依旧决心拥护阿格莱雅的青年领袖俨然察觉到了奇怪的严重性,即使尚不清楚事情原委,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事态继续失控才是,至少得赶快把阿格莱雅大人救下来!
  “阿格莱雅大人一定是被元老院的那些奸人陷害了!难道你们还要眼睁睁看着鞠躬尽瘁的阿格莱雅大人继续受辱吗!”
  没…没错…!现在必须冷静下来,事态还没有到不可收场的地步,只要能在这里控制住局面的话……
  眼看台下依旧还有不少支持自己的人民,阿格莱雅也竭力在一众淫邪的视奸目光中撑起身子。就在她拼命忍耐着这股想要抛下一切逃开的羞耻冲动准备说些什么时,一股巨大的压迫感却随着那根无数次夺走自己意识的粗壮肉棒从身后袭来,仅仅只是用龟头在两瓣肉尻上来回磨蹭,就已然让阿格莱雅的两条肉腿不禁的打颤起来,忍不住的从雌穴中渗出阵阵淫汁——
  “看来下面的人都等着你这头母猪说些什么啊?阿格莱雅大人可不要辜负大家的期待啊?”
  “齁喔喔不…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别以为我真的会屈服在这根肉,肉棒面前的齁喔喔哦哦哦哦噫——~~♥♥”
  就像看穿了这头母猪的心思一般,在阿格莱雅身体紧绷到极限的瞬间,她那条完全埋进肉尻的情趣内裤便突然被男人当做了把手,将这头母猪的淫腻肥尻连带两条下流丰满的修长玉腿一同拽扯到了半空,让内裤死死扣进了雌穴深处,反复摩擦起了她那杂鱼无比的孱弱阴蒂。
  伴随着一阵绝对无法与众人印象中的阿格莱雅相提并论的下贱雌叫,这头雌畜的半截身体也由于失去重心而扑倒在了演讲台上,惹得胸前两团爆乳也在自身体重的压迫下被挤成饼状,不断蹂躏起那对敏感鼓胀的粉嫩乳头,仿佛一头发情母猪般被男人提在手中,不一会便连脑浆都被这股快感所填满,就算理智告诉她绝对不能败给这份快感,眼眸却还是不受控制般的不时瞥向身后那根粗壮无比的雄伟肉棒,惹得这头羞愧难当的母猪像是逃避现实般的想把脑袋埋到桌上。
  “给我好好看着观众啊母猪,这样一脸痴态的偷看老子肉棒,恐怕会让阿格莱雅大人会被误认成什么变态婊子的吧?”
  “齁呜——?!♥”
  可这些细微的小动作也同样被男人看在眼中,只见他张开五指便轻松钳住了阿格莱雅的整个脑袋,让她还想四处躲闪的脸颊不偏不倚的正对台下,将那副下贱到无以复加的母猪痴态暴露在众人眼中。
  “齁喔喔不…不是这样的齁…♥我也是为了奥赫玛的大家才齁呜…♥”
  “露出这种表情却还好意思说为了我们,你这母猪婊子也太不要脸了吧!”
  “骗人…难道刚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
  “那怎么看都不像是被强迫的吧?真没想到阿格莱雅大人竟然是这种婊子!”
  一道道鄙夷咒骂的恶毒话语却不断穿刺着阿格莱雅的内心,让她跨越漫长岁月所积累的一切努力都化为乌有,即使内心还想解释什么,一股不合时宜的受虐快感却让她全身的雌肉都在这份侮辱中更加兴奋起来,仿佛嘲笑着阿格莱雅这一路走来的所有坚持。
  被抛弃了,被厌恶了,为了奥赫玛的未来一直努力到现在的自己已经再也回不去了。可是…♥这也说明自己也就不用再继续坚持了吧…?
  明明身为雌性的自己只要向雄性的鸡巴献媚就能获得真正的幸福,之前拼命压抑母猪本性的自己真是太蠢了…未来什么的,根本不是自己这头光是看到肉棒就会忍不住献媚发情的鸡巴套子母猪应该考虑的事情吧~♥♥
  “肉棒…♥已经没法继续忍耐下去了~请,请主人把大肉棒插进阿格莱雅的贱穴里吧~♥”
  “终于忍耐不住你这头母猪的下贱本性了吗?在这么多人面前被看着的感觉果然让你上瘾了啊~那这次就让他们好好看清你这张蠢脸吧——!!”
  拼命摇晃起两瓣肥腻肉臀的阿格莱雅就像是尽其所能的勾引男人一般,不断挤弄起那根充满雄性魅力的粗壮肉棒,让男人在一阵巨大的优越感中勃起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随即死死钳住了两瓣尻肉向后猛地一拉,让自己的肉棒瞬间便撞开了这头母猪的子宫颈口,狠狠敲击在了最深处的肉腔上,惹得阿格莱雅一瞬间便在这梦寐已久的卑贱快感中吐舌高潮起来!
  “齁喔喔是~是的~♥明明是头母猪却一直在装模作样真的非常抱歉,还请主人狠狠惩罚我这头不识好歹的母猪齁喔喔噢噢噢~~♥”
  毫无任何解释余地可言的臣服话语让这头母猪的脑中已然无法思考高潮以外的任何事情,光是感受着民众不可置信的失望表情,就让本就扩张到极限的雌穴变得更加紧缩,仿佛彻底化身成一头只为侍奉肉棒而生的鸡巴套子母猪般,不留死角的给予着男人最为极致的飞机杯体验,使得同样兴奋到极点的男人愈发猛烈的加速抽插起来。
  “就算再上前一点也没关系哦~就用你们敬爱的阿格莱雅大人尽情撸个痛快吧~不过在你们彻底认同她只是一个肉便器婊子之前,就由我来继续独享这头鸡巴套子母猪吧~”
  看着一众两眼发直的观众们都纷纷在现场撸动起了肉棒,男人也慷慨无比的将阿格莱雅当做战利品般炫耀起来,随即如同公开处刑一般的给予了这头母畜最后一击,将大股白浆尽数射进了她那仅仅作为储精罐一样存在的子宫之中,让阿格莱雅在无数应当守护的民众面前无比下贱的潮吹起来,男人稍一放手,便几乎要在这片生为母猪的幸福感中昏阕过去,双腿发软的栽倒在了满地的淫汁之中,不住的发出连最为低贱的妓女也会为之不耻的下贱呻吟。
  “看来各种对于刚刚的议题都有了新的看法,不如就直接开始投票吧?”看着一个个身体无比诚实的壮年青年都被这头母猪勾引到欲火焚身,凯尼斯也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发声让这场表决也终于迎来了毫无悬念的结局——
  “承蒙主人大人厚爱…母猪才能认清自己只是一个鸡巴套子的事实齁喔喔…♥过去一直独断专行真的独裁真的非常抱歉,作为补偿,我将在这里彻底成为一头放弃所有人权的肉便器母猪来深刻反省自己的过错,还请各位能一同把阿格莱雅变成最为下贱的肉便器婊子齁喔喔~♥”
  在议题迎来的无比罕见的全票通过之后,已然被剥夺一切人权财产的阿格莱雅以一副无比标准的全裸土下座姿势跪在了众人面前,即便理解到自己马上面临的悲惨未来,这头母畜的脸上却依旧浮现出了不含一丝虚伪的谄媚笑容,仿佛这副遭受所有人唾弃鄙夷的下贱模样才是对她的无上奖赏。
  “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阿格莱雅大人竟然真的是头这么下贱的母猪!”
  恐怕没有哪位决心跟随阿格莱雅的有为青年敢直言不讳的断言,自己从未因那倾国倾城的绝美容颜所动容半分,从来没有过什么非分之想。
  原本竭力维护着阿格莱雅的青年领袖一脚狠狠踩在了这头自甘堕落的母猪头上,眼神中满是因爱生恨的深邃怒意。
  “之前你教导我们的那些话都是骗人的吗?!真是头满嘴谎话的母猪!里既然这么想当便器的话,就用这张嘴当个够好了!”
  “是…是~!还请主人大人尽情使用母猪阿格莱雅的口穴齁呜——~~♥”
  察觉到对方意图的瞬间,原本还跪伏在地上的阿格莱雅连忙想要从地上爬起,可还没等她上前含住肉棒,一道骚臭尿汁就仿佛是将她的口穴当做真正的便器一样浇灌上来,肆意溅射在阿格莱雅一骑绝尘的冷艳面孔之上,形成了一副极具反差的下贱模样。
  “我对这种万人骑的婊子可没有兴趣,能被像这样当做一个公共便器,也算你这头贱畜母猪唯一能为奥赫玛做的事情了!”
  “齁喔喔呜是…非常感谢您的认可咕噜…♥无论是肉便器还是鸡巴套子齁呜…母猪都会全力以赴的齁咕呕去惹…要去惹齁喔喔喔哦哦哦哦哦哦~~♥”
  眼看这头母猪就连喝尿都都兴奋的高潮起来,原本还在一旁犹豫不决的众人也终于撕下了斯文的伪装,纷纷将压抑多年的欲望宣泄在了阿格莱雅身上,双穴并进的抽插起来——
  “齁喔喔肉棒,竟然前后都一起咕呕——?!♥”
  “不过是头母猪就不要对雄性指手画脚!老老实实夹紧小穴做个飞机杯就好了!”
  “真是幻灭了,阿格莱雅大人竟然是被轮奸也能这么兴奋下贱母猪!”
  “去死吧母猪,一边去死一边向奥赫玛谢罪吧!!”
  即使在尺寸上稍逊于主人那根可以将雌穴彻底填满的雄伟肉棒,前后夹击的粗暴轮奸却也给予了阿格莱雅从未体验过的超绝快感,愈发让她认识到自己终究只是一头任由雄性玩弄的下贱雌畜,向所有雄性大人雌伏献媚才是自己作为一头母猪生来应尽的义务。
  “齁喔喔喔噫——?!♥是~非常抱歉母猪是这样一无是处的鸡巴套子,还请,还请饶了母猪,让母猪可以继续侍奉主人大人们的肉棒谢罪的齁喔喔噢噢噢~~♥♥”
  厚实淫腻的肉尻不断被男人拍打起阵阵浪花,转眼间就让阿格莱雅用小穴记住了每一根肉棒的形状,一次又一次被当做一次性飞机杯粗暴肏弄到昏死过去,让这场几年一度的公民大会完全变成了这头母猪的轮奸盛宴,直到几乎所有人都在阿格莱雅的肉穴中射过三发以上后,才终于商议起了今后关于这头母畜的处理方法……
  ————
  “这种时候果然没人和老子抢了,分到这种值班时间也算是有点好处嘛~”
  在最后巡视完一轮街道过后,结束一天辛劳工作的卫兵终于神情放松下来,朝着如今奥赫玛最为火热的[公共便所]露出了不加掩饰的放肆目光。
  走近路边那毫无遮拦的简易公厕,只见阿格莱雅被以一副无比下贱的倒栽姿势紧紧束缚在为她量身定制的小便器中,不仅能将塞入其中的两条丰满肉腿挤弄到最为诱人的紧致程度,便池凹槽的高度也能严丝合缝的埋过阿格莱雅的整张脸颊,让这头贱畜母猪无论用作何种场合,都能为前来使用的尊贵客人提供恰到好处的完美便器体验。
  [肉便器]、[公共便所]、[婊子]、[受虐母猪]、[精液中毒]、[随意中出]、[完全免费]……
  不知已经被使用过多少次的阿格莱雅浑身都被写满各种侮辱性质的涂鸦,一旁竖立着的告示牌上更是标注上了全天完全免费的告示箭头,无不昭示着这头母畜如今无比凄惨的低贱地位。
  “我可是为奥赫玛勤勤恳恳的工作了一整天,谁允许你这母猪偷懒休息了啊?!”
  眼看这头早已不被当做人类对待的下贱母猪竟然擅自失去了意识,男人便朝着那两瓣白皙肉臀毫不留情的抽打了上去,瞬间让阿格莱雅从昏迷中惊醒过来,还不等弄清缘由便擅自向男人拼命道歉起来——
  “齁喔喔是——?!♥非,非常抱歉齁喔喔呕呜——?!♥”
  可正当阿格莱雅因为痛处而大脑宕机的瞬间,一柱热腾的尿液便突然的朝她脸颊倾倒下来,让这头脑袋昏沉的母畜便器直到被滚滚尿汁淹过鼻尖才在窒息感中拼命挣扎的吸吮起尿液,不住的在便池吹起一个又一个下流气泡。将过去高高在上的阿格莱雅大人当做小便器一样肆意使用,这种过去绝对无法想象的奇妙体验让男人感受到了一股无比愉悦的巨大征服感,变本加厉的侮辱起了自己曾敬重爱戴过的这位高贵半神。
  “允许你活着就应该感恩戴德了,你这母猪究竟有没有自己是什么身份的自觉啊?”
  “是…!♥可以让母猪活着真的非常感谢齁喔喔…♥母猪今后也会作为主人大人们的公共便器继续努力的齁唔…这,这就是母猪全部的存在意义齁…~♥”
  “一大早就被抢先了吗?这头便器母猪果然抢手啊~”
  “真不愧是什么半神啊,被这样肏上一个月都没有坏掉,简直就是天生的飞机杯嘛~”
  “前面的人动作效率一点啊,老子憋了一晚上的尿就等着喂给这头母猪呢!”
  “齁喔喔咕…咕噜…♥能够每天前来使用母猪毫无用处的便器贱穴真的非常感谢~不,不要着急齁呜…♥主人大人们的晨勃鸡巴,母猪阿格莱雅会全部负责清理干净的齁喔喔…♥”
  不出一会,作为奥赫玛公民的公共财产被放置在显眼位置的阿格莱雅便被团团围住,让前来使用这头母猪的民众在身后排上了一条长龙。非但时刻忍受着路过人群的讥笑谩骂,也没有权利拒绝任何想要使用自己身体的行为,仿佛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稍加偿还那些被强加在她身上的罪行,作为一头万人唾弃的母猪便器被永远钉在了奥赫玛的耻辱柱上……
  这便是这场逐火之旅的终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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