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症缠身的表妹h 1-9

第1章 因为害怕,所以躲到了表哥的床上
  姬昭忙好公务时天色已晚,他简单吃了点,洗漱完毕后便径直走向床,轻轻揭开床帘,正要休息,却看见床上躺着个貌美的小姑娘,这少女虽生得娇艳美丽,可小脸上却可见苍白的病弱之色,躺在他的被窝里正睡得香甜。
  见到她,姬昭眉眼立刻柔软了下来,坐在床边温柔地抚了抚女孩子莹白的脸颊。
  今日并非是治病的日子……莫非表妹身体不适么?这般想着,少年心里不免生了几分心疼担忧。
  小表妹名谢青芳,性子温柔烂漫,又生得娇美,任谁见了她都会心生喜爱。
  可上天不公,这样好的姑娘出生起便寒症缠身,自幼就汤药不断,谢家遍寻名医不得,直至她十三岁时,一个怪道士说有办法能治好。
  姬昭得知此事,也为表妹的病有了希望而高兴许久,可后来表妹身体迟迟不见好,他心中焦急,生怕这是一场空欢喜。
  于是姬昭找了个由头上门拜访,却偶然偷听到谢夫人默默垂泪,这才意外得知那怪道士说青芳这病乃是因为缺少阳气温补,唯有与阳气充足的精壮男子欢好,并且还要纳入精液,使其充盈并滋养苞宫,如此久而久之自能好转。
  ……
  姬昭自然不信这离奇荒唐的救治之法,这是把青芳当做什么玩物戏弄吗?他的表妹是何等冰清玉洁,这些腌臜污秽的事怎么可以放在她身上?
  可青芳的寒症已然无法再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谢家夫妇亦是心如刀割,抱头大哭了一场,谢家是极清贵的门第,青芳更是老来爱女,命途多舛,他们将其视作掌上明珠,珍之爱之,知道女儿畏惧男子的心病后,更是决定要将她一辈子放在羽翼下养着,如今却得知小女儿要如此屈辱的委身旁人才能治病,他们如何能接受,如何有颜面对青芳说出口?
  可看着小女儿日渐虚弱,每日昏睡时间渐长,他们无从选择,只能一边煎熬不已,一边暗地里搜寻起符合条件的听话乖顺的男子。
  姬昭得知此事,也不顾之前对这邪门歪道的不屑一顾,暗自运作了一番,才终于如愿以偿地做上了表妹的入幕之宾。
  虽无名分,但姬昭自觉自己如今与她的夫君并无区别,能做表妹治病的药方,他也已是心满意足。
  灯影摇晃,他轻轻揭开锦被,只见小姑娘侧身蜷缩睡着,身上一丝不挂,鸦发披散在身上,更显香艳。
  她肌肤晶莹如凝脂,通体精致,上面斑驳的映着浅浅的爱痕,因为是侧身蜷缩着,胸前的幼乳也被藏起一半,只能看见软软的嫩乳微微隆起,被她自个儿压得扁扁的,细白软嫩,一颗被吸吮得微肿的,嫩粉的小尖尖都被她挤歪了。
  一双细白秀腿交叠屈起,却依然能看见腿心娇小的幼穴稚嫩青涩,不知是因为幼小还是什么原因,白嫩的阴阜上面居然一根毛发也没有。
  这场景映入眼帘,姬昭下身的欲根就硬了起来,他神色不变,脸上不带一点情欲,动作自然地上了床,将她整个搂进怀里,妥帖地盖好锦被后,才俯身吻着她的脸,在被中慢条斯理地揉着嫩嫩的小乳儿。
  小姑娘家胸前软乳形如半桃,捏在手里温软滑腻,粉嫩的小奶尖更会随着动作一跳一跳的,好生勾人。
  姬昭动作温柔,青芳睡梦中迷迷糊糊被玩着小嫩乳也觉得舒服,情不自禁地将乳儿往少年手里喂了喂,含含糊糊地呻吟:“表哥,我等了你好久。”
  “是表哥不对,让青青等了这么久。”姬昭一边道歉,一边凑近细细啄吻着她,虽然看见她时,他身下就起了反应,现在更是硬得发疼,但当青芳不想要时,他也不会对她做什么。
  他甚至能从这欲求不满里中得到点不为人知的满足。
  因着青芳的缘故,姬昭很早就潜心学习了医术,知晓女子过早有了房事有损身体,何况是本就柔弱年幼的表妹承受这些,既然无法避免,那只能加倍小心轻柔。
  他比青芳年长四岁,被她唤了近十四年的表兄,从小就爱她怜她,因此,无论是与她床笫之欢还是平日的温存,他都不会失了分寸伤了她。
  况且青芳也对他心存依赖,离不得他,从各种层面上看,他都是她治病的最佳方法,若是旁人来给她治病,他怎么能放心?
  他也是男子,自然知道其他男子心中那些龌蹉下流的心思,若是其他男子,恐怕会对她以治病之名肆意放纵,甚至会逼迫她……想到自己悉心爱护的妹妹会被人这样糟蹋,姬昭就觉得后怕。
  少年亲了好一会才不舍的停下来,却依然贴得很紧,手掌缓慢地抚摸着她,语调和煦,不疾不徐道:“青青怎么衣裳都不穿就睡在这儿,也不让人叫我?”
  姬昭容貌冠绝,姿容风流蕴藉,骨秀神清,散在身后的乌发如水流下,这样静静注视着人时,乌色的瞳眸里仿佛有春水碧波在里面流淌。
  他身上温暖,又染着青芳喜欢的熏香,女孩子安安心心地贴着他,嗅着熟悉的香气,她不喜欢表哥为自己治病,但现在什么都不做的时候,她却想缠着表哥不放:“我没有需要找你的事,只是想见你,现在见到了你,就好了。”
  说着,她掀起一点被子,往里看了看,等看到了什么后,又飞快盖好,面上浮现出小小的得意,语调娇嫩:“今天不是治病的日子,表哥不许欺负我。”
  姬昭莞尔,语气依然柔和:“那你怎么可以欺负表哥?”
  因为很害怕,想在安全的环境里待着,她想,是不是在表哥的房里,她就不会害怕了呢?
  所以她就来到了这里,脱去衣物,像只躲进草丛里的猫那样将自己埋进柔软的锦被里,感觉自己好像被细心保护着。
  “不是欺负,我想表哥了。”
  青芳又说了一次,怕他不信,便轻轻吻上了他,表哥的唇瓣很软,贴上时她并没有更深的动作,好像只是这样贴着就很满足了。
  姬昭并不会主动指导她要怎么做他才会高兴,他注视她的目光一直沉静温和,只是在她主动的时候会眼神一亮,显而易见的兴奋起来。
  青芳闭上眼环住他的脖颈,丁香小舌往前试探了下便被轻柔含住,姬昭心领神会地接纳了她,随即与她气息交缠,追逐嬉戏。
  这般纠缠了一会儿才停下,姬昭轻轻吐息缓了缓,又舔了舔她的耳垂才勉强平稳了呼吸,目光与她相触时见她神色认真,便凑近询问:“怎么了,有什么想对表哥说的?”
  青芳嗯了下:“我还要欺负你。”
  她这么说时,绷着脸极力掩藏自己的不安,想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柔弱,可姬昭看出来了。
  她在害怕。
  他是稳重又值得表妹依靠的长兄,表妹自然不会是怕他,她怕的是治病,是与他行房。
  表妹年幼,身体也稚嫩,对于鱼水之事总觉得煎熬多于享受,只是她性格坚韧,善解人意,知晓这是在给她治病,并不会哭闹地拒绝。
  青芳偶尔会说反话,她不想喝药,便会说‘要喝药’,害怕被扎针,便会说‘不怕’,不喜欢吃羊肉,便会说‘很好吃’,她锦衣玉食地长大,备受宠爱,可如今却养成了这样别扭又乖巧得让人心疼的性子。
  姬昭略一思考,随后伸手把她拉进怀里,五指复上小巧香肩,将她的头按在胸口。
  女孩子体格娇小,整个儿抱住时,只让人觉得柔若无骨,满怀的温香软玉叫人爱不释手。
  姬昭的指腹在她的肌肤上打着圈地轻柔摩挲,轻哄道:“青青,治病不可怕的,表哥一直都在。”
  天色已晚,青芳一贯早睡,若非他想与她温存,她本来也早就睡着了。
  明天是给她治病的日子,她更得好好休息。

第2章 治病h
  今日是治病的日子。
  华贵的房里,雅致的床上,青芳玉体横陈,仰面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微阖着眼喘息着,双腿无力的屈起,姬昭双手交握住她的细腰,头也不抬地埋在她的腿心里吞吃舔舐,室内只能听见细微粘腻的吮吸水渍声。
  青芳浑身都精致漂亮,她皮肤莹白,长发乌黑,身上颜色浅淡,小小的乳尖,腿心稚嫩的粉白色蕊瓣,连小穴里流出的汁水味道也是清淡的,整个人像个冰雪捏的人偶娃娃。
  姬昭没有强制分开她的腿,她也没有力气把腿合拢起来,青芳全身的力气只能让她抬首喘息着,看着头顶绣着繁复暗纹素色纱幔,喃喃自语:“表哥……嗯唔……表哥……”
  出身高贵的望族世家子姬昭,行事端方无可挑剔的姬氏长公子姬昭,年纪轻轻才冠京都的钦点状元姬昭……
  她的表哥姬昭,每次俯首躬身与她亲密温存,每次柔情蜜意的与她巫山云雨,都会令她感到无与伦比的刺激,正是这种绝顶的刺激感,才让她觉得自己的心脏还在跳动。
  姬昭从不觉得他对青芳做的事情有何不妥,表妹自幼体弱,他身为她依恋的长兄,自然不放心把这样柔弱的妹妹交给别人照顾,什么人能比得上他自己让人放心呢?
  吃自己妹妹的嫩穴,肏开她,给她灌满浓精……那又怎么了,他是在给妹妹治病,生病怎能讳疾忌医?
  姬昭对待青芳多的是耐心,她流得汁水少,他多含会儿就好了,她对情事不敏感,他就多多与她亲近。
  少年温热的唇舌细致入微地照顾到了每处蕊瓣,抿着藏在里面的小珠细细舔弄,她在他伸进去模仿阳物抽插时呜咽地弓起腰背,雪白的小腹剧烈抽搐。
  姬昭抬起头,舔去唇边沾的水渍,给她口的时候他身上的欲望并没有得到抒解,但心里却觉得无法言喻的满足、甜蜜。
  表妹身量尚小,嫩穴也细浅,姬昭胯下的阳具轻轻抵住濡湿的花穴,他俯下身满怀怜爱的把她抱进怀里,像捧起一朵落下的花,手掌从纤细的脊背抚到后腰,帮她顺着吃下自己。
  粗硕的阳具挤开纤薄的阴蒂,随着他慢慢挺进,青芳眼角沁出了泪,乌润的眼里浸满了水,里面有恐慌也有求助,待明白自己无从祈求,她便把头埋在他怀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气音。
  这种声音无助又哀婉,甚至还有几分凄惨,姬昭疼惜地抚摸着她的肩颈,柔声哄着她。
  “青青不怕,表哥在给青青治病,很快就不痛了。”
  她这样实在是可怜得紧,以至于姬昭是这样环抱住她肏进去的。
  女孩子里面太紧了,箍得他生疼,实际上与她的大部分行房,因为青芳的娇小和紧张,就算姬昭已经进行了极为充分的温存,但一开始他都会这样疼,所以,姬昭其实都习惯了。
  对姬昭来说,这种密密麻麻的疼痛只会让他更兴奋,况且里面不只是疼,更是别有一番奇妙的欢愉滋味,水润柔嫩的内里吸吮着茎身,姬昭只进去了一半就到了底,但这已经爽得他想不管不顾的把她给彻底肏透。
  假如她再长大些,他可能就会半哄半强地按着她肏进去,但她现在实在稚嫩,又体弱得连挣扎都没有力气,哭声都是轻轻的,姬昭时时刻刻都分出精力留意着青芳,生怕自己一疏忽就把她弄伤了。
  这种无边的快慰中,姬昭眼尾发红,浑身舒爽得战栗,他自己晨勃时自渎过,当时只觉得这事麻烦,便以为世间的男欢女爱皆不过如此,可自从碰了表妹之后,他就知道自己以前无知得让人发笑,那粗拙发泄给他的满足感,不说与这样飘飘欲仙的人间极乐相比,连与表妹单纯的牵手都不如。
  少女乌润的青丝水一般的铺泄在素色的床榻上,散发着淡淡香气,姬昭闻出这是他自己制的香。
  可水乳交融时,明明是出自他手的香气,却给了他一种“她在勾引他”的错觉。
  他微抬起身从怀里勾出她的脸轻轻的啄吻着,如此便看到少女闭着眼,长睫上沾满晶莹的水珠,成了一片纤薄的暮色,与莹白的肌肤,紧紧抿着的樱粉唇瓣形成了一副倔强又可怜的景色。
  她的泪水让他的心都化了,姬昭停下动作,温柔地拥着她,轻轻的舔着她脸上的泪水,耐心的一遍遍哄着:“青青不怕,表哥在这儿,很快就好了。”
  这样哄慰了一会儿,等青芳看上去不是那么委屈了,睁开眼看他,里面透露出懵懂的渴望与欲色,姬昭才开始动了起来,每一下都肏得又深又慢,给了她充足的时间适应自己,又耐心地引导她将他尽量多的容纳进去。
  他慢慢从红润的唇往下吻着,软软的雪乳是花苞似的娇小稚嫩,上面点缀着粉嫩嫩的樱色一点,含在口里像在吃着凉酥酪,轻轻揉在手里,好像掬着一把水。
  胸乳捏着逗弄时,连着水嫩嫩的幼穴也在一抽一抽的绞紧,吮吸,舒服得让他想要溺死在里面,这样肏了会儿,她也似是从里面得了快活,不再闷闷地哭了,而是仰首轻声哼着模模糊糊的音调,那从喉咙里溢出来的柔媚声音,听着让他浑身发热。
  捏着嫩乳玩了没一会儿,姬昭感到她身子骤然绷紧,片刻后,女孩子呜咽了几下,眼神涣散,幼穴里漫出了一股水液,喷在他龟头上。
  青芳下身光洁白嫩,毫无遮挡,姬昭低头便能看到自己肏弄的动作,再加上小腹上隐隐约约显出自己的轮廓,看着就血脉贲张。
  他仅仅是揉捏会她的胸乳,并没有用力,可上面就已经映出了淡红的指痕,再加上她脸上挂着泪珠,眼神也涣散了,樱唇微张呼吸急促,满身都是红痕,好似她被如何凶狠地蹂躏过似的。
  可当姬昭俯下身抱住她时,就算他在肏她,青芳却仍会主动靠在他怀里,像是被围堵到慌不择路的幼兔,乖弱得让人心都软成一汪水。
  如此肏弄了许久,待姬昭俯身将脸挤进她的肩窝,闷哼地尽数射出,青芳弓着腰有点惨地叫了一下,意识迷离中只觉得下面饱胀得厉害,一股暖流涌向四肢百骸,她下意识挣扎了几下,被姬昭拥着无法动弹,无果后只能乖乖张开腿被灌满精浆。
  她阖上眼眸,花穴被一股股温热的浓精激得猛烈收缩抽搐,像是要贪吃地榨干表哥所有的精液似的。
  姬昭对她一向宽容,射精的同时也体贴地托住细腰往里深顶,以便帮她一滴不漏地吃完精浆,同时软语鼓励。
  他语气温柔,神情高洁,尽数把精浆灌进少女稚小的花穴里后,半点也没变软的龙茎仍然塞在里面,他松开钳制住她腰肢的手,转而稍用了点力的揉着青芳微鼓的小腹。
  要把喂进去的精液揉开,她吸收的会更快,治病的效果才更好。
  少女深深浅浅的呻吟又响了起来。
  在表妹体内喷发的的滋味销魂不已,他为了这日忍得很辛苦,若不是治病,他还有什么理由能与她如此亲密?
  他的表妹还傻傻的认为,只要不是治病的日子,他便不会捉住她肏呢。
  所以就算她光着钻进他的被窝里,就算她注意到他勃起的阳具正抵着她,她也不觉得他会怎么她……可连他自己都不敢保证,在半夜醒来的时候,看着怀里乖巧的表妹,能忍住不掰开她的腿肏进去。
  她睡熟的时候,他的手在她腿心揉了又揉,指尖捏过每一片柔嫩的蕊瓣,熟悉到他闭着眼都能知道那儿长什么样,等她泌出了些许水泽后,便伸指插进幼小的穴里反复抽送,以此缓解自己心里连绵不止的焦渴。
  摇晃了许久的床帷停了下来,里面响起来摸索盒子、寻找东西的声音,这张床榻工艺繁复,巧夺天工,床首的地方,藏着一个暗格。
  一只修长的手拉开暗格,从里面熟稔地摸出个白玉小瓶,随后轻巧取出一枚香气扑鼻的乌黑药丸。
  这是那怪道士开的药丸,为的是配合行房,达到更好的治病效果,所用药材千金难寻。
  姬昭捻着药丸喂入青芳口中,药丸入口,少女急促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恢复了几分气力,他温柔地唤了几声后,青芳睁开眼,残留着丝丝迷离的眼睛安静地看着他。
  姬昭动作轻柔地理着她散落的发丝,低声问:“青青,现在感觉好些了么?”
  青芳点头,即使全身乏力,她双眼仍宛如月牙,满满都是他的感激:“表哥,我感觉好暖和,一点也不冷了。”
  姬昭垂下眼疼惜地看她,眸里波光涟涟,欲语还休,繁密的长睫如蝶羽翕动,一下一下,好看得让人挪不开眼。
  他浅浅地叹息,似踌躇了一会,才缓缓开口,温润的嗓音里俱是担忧不忍:“表哥想给你多喂几回,也喂深些,好不好?这样效果也更好,你也好得快些。”

第3章 轻些待我h
  青芳愣了愣,她听得懂姬昭说的话,姬昭的阳具并没有从她的腿心抽出来。
  她尤其害怕治病的这一天,这一天,她要一直塞着这根可怕的东西治病,睡觉也要纳进去,不仅如此,她还得被表哥灌进许多的浓灼的“药”。
  她知道这全因为她要治病,所以她一直都忍着害怕配合着治病,她好想变得健康起来,不想父母再为她流泪伤心了。
  世上的治病哪有舒服的呢?她早已经习惯了,只求能多活几年,承欢父母膝下。
  青芳点点头,尽管已有心理准备,但她还是怕得厉害。
  “我可以的,表哥尽管来便是。”
  虽然表哥帮她治病时也极为亲切温和,可他明明入得已经极深了,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仿佛快死了般,还能怎么深呢?
  还要多喂几次,她只能咬牙挨过去了吧。
  姬昭通过她腿心嫩穴的收缩便能知道她的不安,于是少年凑过去与她又亲了亲嘴:“青青不怕,表哥怎么可能伤害你?表哥爱惜你,对你好都来不及。”
  青芳虽已经和姬昭有了肌肤之亲,可她毕竟不谙世事,即使自己姬昭被肏得淫靡不堪,几乎是变相地成了这位不近女色的矜贵公子豢养在床上的禁脔,可在她心中,姬昭这样做并不是在玩弄调教她,而是在不辞辛苦,亲力亲为的给她治病。
  姬昭依然是她最依恋,最敬重的兄长。
  这位兄长样样都出类拔萃,惊才绝艳,还对她有救命之恩,这些本就让她对其心生崇拜,仰慕不已。
  除此之外,这样夺目璀璨的兄长还总是软语安慰她,细致温柔的帮她治病,青芳只觉得心里骄傲又感动,还幸福的不得了——主支旁系的众多兄弟姐妹中,表哥最关爱的妹妹是她。
  这股混合着崇拜仰慕的情愫让青芳愿意忍着被肏透的不适感,听姬昭的话乖巧地张着腿,只为了让表哥的阳具在她身体里能卧得舒服,也让她在床榻上怎么被他亲吻爱抚都能接受。
  青芳依旧点头,清亮的眼眸与他对视,几欲落泪,柔嫩的嗓音里都有着感激的哽咽:“我知道的,表哥愿意帮我治病,我哪会有不满?就算是治不好病,我也永远都记着表哥的恩情。”
  这番话全出自肺腑,满是天真纯然,又暗含水一样清浅的悲伤,再怎么铁石心肠、巧言令色的人都会为之动容。
  何况姬昭对她也是满腔真情,盼着她能治好病,能对他心生爱慕,以后他们琴瑟和鸣,岁月静好,闻言更是心尖一软,低首吻她:“不会治不好的,青青要相信表哥。”
  见青芳愿意,他也放心下来,怜爱地压着她仔仔细细亲吻,青芳刚才真情流露,现在又从吻里感受到了表哥对自己的小心呵护。
  忽而觉得这样亲着格外甘美,姬昭停下来的时候,她还意犹未尽地缠着他继续亲着,身下也滋滋流出了水。
  姬昭自然感受到了她的变化,霎时间竟感到了受宠若惊,颇为惊喜。
  青芳与他相处时一直都温柔可爱,任他如何肏弄都不反抗的柔顺姿态,却很少能被勾出情欲,究其原因除了她懵懂单纯外,便是因为她对他并无绮思,身体接触时心如止水,也就不会有沉迷情欲的反应,只当是单纯的兄长治病。
  她要亲,姬昭就与她勾缠不休,吻得意乱情迷。
  绵长的吻后,他翻身把她抱身上,带着她坐起来,手掌托住青芳的后腰,她随着姿势往下滑了些许,坐在他的小腹上,小小的穴口因此被迫吃下了更多的玉茎。
  粗长的玉茎并未进入花心,只是较前更深了些许,她便感到腿心顿时一阵难挨的酸麻胀痛,女孩被肏得腰肢都不敢动一下,只圈着兄长的脖颈,眼角挂泪,仰着头凄声央求:“表哥,轻些待我。”
  青芳从头到脚都精致到了极点,哭起来跟朵沾露的芍药似的娇美可怜,姬昭看在眼里,只觉得一股难耐的燥热从心头直升而起,涌向下面的肉茎。
  他真恨不得撕掉可靠兄长的伪装,这样就有理由把她狠狠肏开肏透,日日夜夜都用药养着,把她调教成只知道对自己张开腿的小淫娃。
  女孩子的幼穴刚被喂入了白浊的浓精,且一直被堵着不得休息,现下柔滑湿软得很,再深一点也不会受伤,她又实在好哄骗,即使如初夜那般疼痛,也不会记恨他,只会蜷缩着默默垂泪,然后在心里害怕,畏惧。
  “青青,对不起,我的卿卿,不要怕我。”
  他含住她的泪珠,又被她求饶地吻上唇时,这些肆意翻涌的阴暗恶念,欲念统统被他按压下来。
  青芳只知道,表兄与她的亲吻里带着温情脉脉的怜惜,他身下的动作也随之停下来,不再让她难挨。
  青芳把头搁在他肩膀上,眼神放空,喃喃道:“我不怕的,表哥。”
  于是姬昭就这样抱着青芳,提着腰肢轻缓摇摆,粗硬的肉茎次次都撞在她的极限上肏弄,有意控制着不会伤到她。
  因为有了精液的润滑,肏进去时虽然艰难,可与刚开始时的紧绷生疼截然不同,虽异常紧窒,却因为青芳疲累乏力,身体放松到了极点,只会紧紧吸附着他,不会把他箍疼,令他快美无比。
  她现在无力地软在他的怀里,一般不做回应,可肏得狠了,仍然会蹙眉和闷哼,被吻到红润的樱唇茫然地找着他,想要通过亲他来求饶……这个方法百试百灵,姬昭实际上并没有在床榻上故意使心上人痛不欲生的癖好。
  可青芳这种可怜兮兮的微弱反应仍旧让姬昭有一种别样的刺激感。
  就像是他那些龌蹉的,带着剧痛的幻梦,譬如他如何爱而不得,于是在她的生辰强暴了她,如何使了手段让她做了禁脔。
  因为太过喜爱,反而会想要激烈地折磨心上人,看对方被自己撕扯破坏的样子,于是从心底生出了一股扭曲的满足感。
  ……青芳如果知道信赖的表兄是这样子的,一定会觉得害怕又恶心吧。

  第4章 寻香(微微h)
  世家大族里言行举止皆遵循礼法规矩,礼仪繁琐严格,决不失仪人前,即使青芳病弱,在她学会走路的时候,父母就极少再与她搂抱亲近。
  可青芳却喜爱被抱着的感觉,她喜欢贴近着感受对方传来的温热体温,喜欢被紧紧包围时的安心感,但父母对她最亲密的动作,也只是把手背放在她的额头上。
  青芳觉得“饿”,她好像缺乏了一种虚无的东西,当她把自己埋进柔软的、封闭的地方的时候会得到一点这个东西,让她不那么“饿”。
  自借住姬府接受表哥给她治病后,这种说不出来的“虚无”也会被他无意中喂饱。
  青芳感到姬昭待她尤为重视和不放心,他在给她治病后会以极其严谨负责的态度,仔仔细细检查她身体的每一寸地方,询问她的感受,要是发现她被弄伤了或者过程不愉快,他都会真切地自责,向她诚恳道歉,然后下次绝不再犯。
  青芳猜测,大抵因为表哥样样出色,事事完美,因此就格外不能接受“天下居然还有我做不好的事?!”。
  有些天之骄子做任何事都轻而易举,故而一旦事情不达预期,他们就会对此耿耿于怀,甚至午夜梦回惊醒时,也会拊掌长叹,脑海中可能还会不停回溯当时情景,反复剖析自己的不妥之处……
  这和表哥很像了。
  而且她虽然不清楚自己的医师是如何对表哥解释她的怪病的,但她怀疑可能、应该、也许……不!
  里面肯定有夸大其词的地方!
  证据就是表哥经常会过来把她抱进怀里亲密相贴,把她身体捂热了后,他脸上就会透露出细小的餍足,在她主动亲密的时候更是会忍不住露出一点欣喜的神色。
  就像是,平时喜怒不形于色的母亲看到她乖乖喝完了汤药时,会忍不住露出欣慰的表情。
  这二者之间颇有共通之处。
  人是无法想象自己没见过的东西的,情窍不通的青芳更是如此。
  ……
  午后天气晴朗,窗外花木长得正好。
  素雅的书房里,坐在姬昭怀里的少女就如一朵新摘的鲜妍嫩荷袅袅婷婷,任君采撷。
  有时二人凑在一起看书,有时各拿着书本看,这种相交恰似花好月圆夜,新人共饮交杯酒一般温暖甜蜜。
  二人相互探讨,分享各自喜欢的内容,聊至尽兴处,青芳眼眸亮晶晶地盯着他。
  被她盯了一会儿,姬昭就笑吟吟地捧着她的脸,低首与她亲吻缠绵。
  青芳伸出手臂轻轻勾住他的脖颈,她穿着用最柔软精细的布料裁做的宽松襦裙,内里未着亵衣,一伸手就会露出一截如玉的肌肤。
  这是她的“病服”。
  柔如云朵的布料包裹住如菡萏般莹润的身体,就在姬昭伸手可及处,他常常自上而下的,把曾经只在梦中肖想的春光尽览眼底。
  以前的时候他还会唾弃自己的龌蹉趣味。
  如今他觉得自己简直比佛都能忍,还会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盘算着等她病痛痊愈后,等她及笄了,要她如何补偿自己现在的克制。
  为了让她觉得公平,姬昭的穿着与她风格相似。
  青芳只是吻得入迷,情不自禁的在他身上攀附时用力拉了他的袖子一下,于是姬昭的袖摆带着衣襟,顺滑的布料很自然地垂落,露出一小片让人忍不住睁大眼好好欣赏的美好风景。
  少年精于射御,剑术一流,并非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且身形高挑挺拔,着广袖深衣时如竹如松,风雅如玉。
  褪下衣物后,可看到他的身体骨肉匀亭,每处肌理线条赏心悦目。
  他身上染着好闻的清冷香气,这股香气极淡,若有若无,但被温热的体温熏染后,愈发如一只无形的手拉着人沉迷其中。
  青芳很爱这股味道,因为香气很淡了,不仔细闻就闻不到,于是她小狗似的在表哥白皙的颈上用力地嗅闻着,然后循着香气慢慢往下,把脑袋探入他的领口。
  姬昭单手在后背稳稳将她托住,另一只手轻抚着女孩的发顶,如对不懂事的小妹妹那样纵容她的“失礼”。
  青芳要东闻闻,西闻闻才能确定方向继续寻找,在她的动作下,少年身上层层叠叠松垮的衣物逐渐分开,露出了精壮结实的胸膛,她散落着发丝,湿润温暖的唇瓣贴在上面游移逡巡。
  姬昭身体微微后仰,闭上眼时,贪婪地,缓慢地深吸气,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犹如毒蛇谨慎的吐信子那般吞吐她的呼吸,细细分辨着猎物的味道。
  他的喉结上下轻滚,专心享受着青芳在身上探索时的吐息。
  少女细嫩的脸颊贴着胸膛上樱红的乳头,鼻尖仔细耸动了几下,终于确定了香气的源头。
  她留恋地蹭了蹭这个地方,然后悄悄亲了一下,装作是粗心碰到了。
  找到了香气的源头怎么说都是一件值得庆贺的成功,青芳有点小得意地仰起头,看见表兄正噙着笑注视着她。
  姬昭和她是表兄妹,两个人眼眸很相似,都是眼角狭长,睫毛长而直,但姬昭眼型是偏圆润的,这双美丽的眼睛让他看起来就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君子。
  他伸手,青芳的目光随之转到了他的手上。
  姿仪极盛的美人,手也是美的,手指根根如玉,修长优雅。
  他轻点了点她的唇,一触即离,促狭地调侃:“青青真是好灵的鼻子,表哥穿了这么多衣裳也被你闻出来了。”
  这位衣衫不整的俊美公子很温柔点了下她就收回手,动作慢条斯理的把胸口敞开的衣襟合拢起来。
  随着柔柔的一点暖意,青芳再次嗅到了让她沉迷的幽渺香气,轻盈一触后,便若即若离地飘走了。
  青芳雪白的脸颊微微泛红,矜持地没有跟着他的手凑过去,有点腼腆的说:“因为我喜欢表哥身上的香气。”
  姬昭笑而不语,理好衣服后便收紧手臂,缓缓撩开她披在肩上的青丝,伏首其侧,连绵不绝地她耳边细碎地轻吻、轻嗅:“表妹身上也香,既然你闻了表哥,那让表哥也闻闻你好不好?”
  青芳不假思索的同意了:“好的,表哥来闻吧。”
  她闻了表哥,表哥也闻闻她,这是投桃报李,没什么不对的。

  第5章 不成器(半h)
  她亲了表哥的胸口,所以让表哥亲她的胸口,这也是应该的。
  青芳点头后,抬手捏住领口,伸指勾住主动拉下。
  衣裙似流水滑至臂弯,于腰际堆叠而起,纤细美好的娇躯随之显露,上面残留着之前欢好的淡红痕迹,映在胜雪的肌肤上颇是意趣横生。
  胸前软软的嫩乳一手可握,形如蓓蕾,诱人得像精心制作出来的可口点心。
  青芳自借住治病后,姬昭以补充阳气为由常常将她抱到怀里亲吻爱抚,搂抱半天也不撒手。
  时间一长,现在她在姬昭面前宽衣解带时并不扭捏,还视向他献身为理所当然。
  小姑娘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极天真烂漫地道:“表哥,礼尚往来。”
  她倒是不心疼自己挺翘的小尖尖被之前吮吸的还没消肿。
  姬昭为她的“世故通达”忍俊不禁,低首轻啄了几下乳尖后,逗她:“青青身上好香,表哥忍不住多亲了你几次,你要不要亲回来?”
  女孩子搭着他的肩,乖巧回答:“不用,我愿意给表哥亲的。”
  “这儿怎么还是肿的……要我揉揉吗?”
  “要揉的,要轻轻地揉。”
  得了她的同意,姬昭就伸手轻柔地抚弄着小乳,这儿虽小巧,但实在是幼滑软嫩,手感极好,一碰到就让人舍不得放手。
  姬昭有心想让她喜爱上与他一起的闺房之乐,手上动作极是体贴,与她的调情也注重她的感受,从不说出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故意叫她羞耻,也不教她床笫间应该怎么叫床、怎么应该取悦他、迎合他,一切都依她本性,不过多调教。
  姬昭也曾试想过让表妹跪倒在脚下为他含吮阳具,他怜爱表妹弱不禁风,自然不会粗暴插入逼她深喉侍弄,可扪心自问,自己的确能哄她捧着阳具乖乖张口含弄,也可以骗她把精液当做汤药般全部咽下。
  但他心知肚明这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肮脏想法,并未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青芳喜洁,心思细腻敏感,她必然是不愿意这般,非要勉强,以后也会心生芥蒂。
  鱼水之欢要两情相悦才好。若是她因为心悦于他,主动要求,他自然无所不应。
  这孩子是极乖顺的性子,也是真的娇滴滴不耐催折,揉了会乳,女孩子胸口的一整片肌肤就开始发红了,可依然没有露出一丝不愿,一直都小雀似的依偎着他。
  青芳身量未足,姬昭手掌也大,虽皮肤细腻光洁,但上面也有着有练武的薄茧,五指张开都能将她整个胸口包住大半。
  炽热的掌心温度熨烫着温凉的肌肤,两颗隆起的小奶子被随意搓揉成各种形状,还在发育中的幼乳很脆弱,可姬昭揉得一点也不疼,反而让她舒服极了。
  这是崇敬的兄长在关爱她,看到表哥也眉眼含笑,似是爱怜,又轻松愉快的样子,青芳心底里油然生出一种兄友妹恭的孺慕之情。
  随着姬昭的揉弄,她身上渐渐有了舒适的欢愉感,不仅胸口的皮肤红了,苍白的脸颊上都渐渐晕上了浅浅的绯色,眼眸也潋滟迷离了起来。
  小姑娘享受情爱滋味的模样当真是可爱有趣,姬昭看在眼里,心里痒痒的,情不自禁凑近去吻她。
  青芳被吻上时娇声嘤咛了一声,对他的举动全然接受。
  两个香香的,貌美惊人的少年少女在一番柔情蜜意的亲昵后,姬昭似想起了什么事,目露关切,对她温声细语道:“好青青,乳尖肿着,下面的小穴是不是也还肿着?表哥抱你到榻上仔细看看,要是还肿着,再给你上点药好不好?”
  青芳从不会把对自己好的人往坏处想,她很珍惜别人的好意,所以丝毫没有觉得表哥心思不纯,要求过分。
  在与姬昭的相处中,她感觉得出姬昭的重视,故而此时很有几分感动,觉得表哥对自己当真是关怀备至。
  至于前天经历的治病时被肏弄到怎样的可怜境地都没被放过,昨天整天都在床上休息将养,小嫩穴现在也肿着的种种惨事……她依然不觉得姬昭行事太过,只心里暗暗埋怨自己身体不争气,不能每天都接受表哥的“阳气”灌注,而是要受一天休几天,生生拖延了自己的治病疗程。
  她应下:“我都听表哥的。”
  ……
  姬昭以前清心寡欲,端庄自持,可识了情爱滋味后就如神仙下红尘,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如此着迷此道,几乎是时时刻刻都想着这档子事……
  深知自己初次行房时有许多不足之处,以至让青芳畏惧此道,姬昭在后来通读研习房中秘术,第二次时终于让她尝到了鱼水之欢的几分妙处,不再一提到行房就吓到花容失色。
  平心而论,这属实是个很看天资的学问。
  青芳生得花容月貌,肌体皎然美好,很有媚骨天成的尤物意思。
  但实则她的情欲调动极为依赖姬昭的耐心撩拨,也很需要与他的情谊交融。
  并不能随时随地就可以兴致勃勃地做起来。
  欢好时,又很容易就被插弄到丢盔卸甲,后续无力为继,实在不济事。
  本就天资一般,不堪鞭笞的娇弱身子骨,后天培养上,姬昭也狠不下心对自己心爱的小表妹进行酷烈的调教训导,因此她以后显而易见的,是不会有什么让人惊喜的长进了。
  ……唉,玉不琢,不成器。
  床帷深深,烛光高照。
  青芳身上衣衫虽然宽大到完全可以裹住她的身体,可衣裙材质极软滑,且只靠着一根细细腰带收束,此刻外衫分开,裙摆一层层卷起,少女雪白纤细的双腿显露眼前。
  她这样半遮不遮的模样称得上勾魂夺魄,姬昭把她放在床上时特意帮她理好衣服,系上腰带,好让她不至于身无寸缕的对他张开腿。
  他刚把过于软滑的裙摆给卷好,青芳就十分懂事地屈膝外展,摆出一个非常适合被肏的姿势。
  姬昭神情明显顿了顿,抬眸悠悠看了她一眼。
  女孩子身下垫着软枕,正毫无杂念的看着他,注意到他的目光,纯净娇美的脸上稍微带了点困惑:“表哥,怎么了吗?”
  “无事。”
  姬昭垂下眼,觉得表妹治病的间隔时间还是太长了。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藏在腿心的那朵粉润小花,精巧的蕊瓣中间,那道通往桃源的小穴已经完全恢复了原本的稚小,虽然还有些红肿,但应当已经可以承受再次的欢好了。
  罢了,她肯定会害怕的。
  姬昭心中无奈暗叹,用指腹沾着乳白色的药膏,细致入微地在她腿心涂抹,辅佐掌心的温度帮助吸收。
  初次的时候,他从这处温柔乡里退出来时,当时青芳搂着他的脖颈睡得很沉,可仍然被他的动作惊醒了。
  醒来后她柔顺至极,被他亲吻也不拒绝,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甜蜜。
  直到她偶然低头看了下自己,马上就被吓得一激灵,姬昭以为她是哪里疼得厉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见小姑娘捧着印满斑驳吻痕的小乳,泪眼朦胧,满腹委屈,声音轻哑的:“表哥,这里怎么都是淤斑,青青是不是没救了?”
  明明都结束了,可她哭得比开苞时还要伤心欲绝,姬昭使尽浑身解数哄了好半天才勉强把青芳哄好,等把她抱起来去汤池沐浴时,她看到腿根上沾到的落红,这次哭都没哭,只尖叫了一声就晕厥了过去,吓得姬昭衣服都来不及穿,马上把医师召进来给她看病。
  虽然这些事是因为两人没有经验产生的虚惊一场,但青芳当时的委屈和恐惧是千真万确的。
  乃至于姬昭第二次给她治病的时候比第一次都紧张。

  第6章 快点长大h(诱奸)
  既然将行房作为治病的手段,那么不到治病时间,他再怎么想要她也不可以与她欢好,反之到了治病的时间,青芳就算昏过去了,也得张开腿乖乖吃着浓精和阳具。
  青芳很相信姬昭的信誉,腿心被姬昭怎么抚摸都没有一点抗拒,她是可以看见姬昭怎么给她上药的。
  表哥用手掌整个包住她的腿心,用了点力揉着,他的手很好看,做什么事都有一股吸引力。
  青芳身体偏寒凉,下身也是这样的,被这样揉着时只觉得像贴着滚烫的火炉,况且女孩子身体再怎么稚嫩不容易动情,这个地方都是很敏感的。
  丝缕快慰从姬昭的手上播撒,她身上酥软,脸色潮红,眼里都被逼出了点点晶莹。
  在姬昭挖出一团药膏笑着解释里面也要上药的时候,青芳眼睫颤个不停,道谢:“辛苦表哥为我上药。”
  姬昭本来是跪在她张开的腿前,低头给她上药的,在抬头看了她一下后,便起身坐起来,因为他一只手上沾着药膏和她流出的水,并没有主动抱她,只眉目柔和对她道:“到表哥怀里来,我抱着你上药。”
  他的手离开时青芳怔了怔,骤然暴露在空气中才感到冷,心里不舍,想要表哥再摸摸她。
  听到姬昭说要抱着她上药,小姑娘那点遗憾不舍立刻就被欣喜代替了,为了让表哥方便动作,青芳解开衣带,光裸着身体膝行过去到他怀里,把腿分开跪坐着,纤长玉臂松松圈住他的脖颈。
  这精致如瓷器,漂亮极了的小女孩就这么光着钻进他怀里,很依恋地把脑袋搁在他的颈窝上,快乐的娇娇道:“谢谢表哥。”
  姬昭扭头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但青芳却理解了他没有说出来的话。
  她吻了上去,怀着十分的感激与心甘情愿。
  她感到自己被表哥紧紧禁锢在腰身,下身有一根手指轻轻拨弄了几下,然后伸进来。
  被撑开时的些微刺疼感,被侵入,被占有,表哥与她温柔的亲吻,手上却牢牢控制住她,这些让青芳无法抑制地瑟缩发抖。
  吻的间隙里,她又把脸埋进姬昭的颈窝,说话断断续续,带着喘音的:“谢谢,表哥为我上药,呜……”
  姬昭仔细按压着一点,时快时慢地揉按,如愿以偿地看着她弓起身体。
  女孩子雪白的脊背弯起优美的弧线,乌润青丝凌乱的披散,衬着她冰肌玉骨,秀美笔直的腿弯折得很美,脚踝纤细,一双莲足小巧精致,姬昭很爱看她赤足踩着木屐的样子。
  她后背上有一道浅到看不清的伤痕,姬昭知道这是她幼年时离家出家被找回来后上了家法,结果抽了第一鞭就晕了过去,留下了这道疤。
  太可怜了,这么可怜的小青芳,谢家的老古板怎么下得了手?
  姬昭想,如果青芳是他的女儿,他肯定会耐心的,循循善诱地教导她离家出走是很危险的,家人会担心她的……她再怎么淘气顽劣,他都不会动手的。
  在她乏力昏睡的时候,他把玩过她的身体很久,把她全身都吻了又吻,这孩子生得钟灵毓秀,完美无瑕到身上的每个地方都让他痴迷。
  她自己本身就是他最想要的。
  青芳清脆动听的声音继续响起,姬昭听着她的声音。
  “谢谢表哥抱着我……我以前生病的时候,吃药的时候,都好想,好想被娘亲抱……啊!”
  体内的手指快速插弄着,就像是治病的时候一样,快慰骤然袭来,女孩子无助的绷紧身体,被刺激得眼泪也落了下来。
  这是表哥在给她上药,她要乖乖的,不能躲开。
  青芳知道表哥很忙的,就像父亲一样公务繁重,可他依然每天都抽出很多时间来给她补阳气,治病前一天还会提前完成公务,然后用整整一天的时间给她治病。
  这里面固然有父母的嘱托,但这也是因为表哥怀君子怜弱惜贫之心,所以对她特意关照,否则他怎么不对别的弟弟妹妹也这般上心?
  这般仔细周全的上药?
  青芳十四不到,身体幼嫩,体格也比同龄人更纤小,姬昭外表高雅矜贵,可那物却天赋异禀,颇具狰狞可怖,与他的出尘长相完全不符。
  姬昭行房时虽然如春风和煦,柔情似水,可青芳总是会被肏弄得狼藉斑斑,她身上再怎么快活,心里也依然畏惧。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畏惧的情绪,再和曾经目睹的幽暗惨事联想,青芳还做过自己被表哥肆意奸淫凌虐的噩梦。
  而现在用手指插弄,再加上姬昭对她身上的敏感处了如指掌,这样没一会儿,小姑娘倒品出了比肏穴更甚的销魂不已。
  她浑身都瘫软下来,头靠在姬昭的颈窝里,眼中情欲弥漫,颤巍巍在他耳边呢喃:“谢谢表哥待我这般好,谢谢表哥……我感激涕零,无以为报,表哥——”
  她惊叫一声,浑身颤抖不已,几乎是支撑不住了。
  姬昭伸进第二根手指,两指并拢在细窄的花径里抠挖辗转。
  湿暖的嫩肉紧紧吸附在他的手指上,即使有膏药水液的润滑,抽动的动作依然极为艰难。
  他猛地把她压倒在榻上凶狠吻住,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犹豫,极为熟稔地把她所有的敏感点都揉按到了,这些连她这个身体的主人都不知道的秘密,姬昭不用思考都能准确无误的摸到。
  青芳双手交叠的圈着姬昭的脖颈,只能被动承受着他,她隐约察觉到表哥似乎并不高兴,虽然不解原因,却很想让表哥高兴起来。
  姬昭结束这个吻,把脸埋进女孩子清香的发丝间,软语道:“青青想谢表哥的话,那就快点长大吧,表哥想看青青长大的样子。”
  他温柔拨开发丝,往下吻着,唇停在挺翘的幼乳前,吐息温热:“青青,医师说,我给你治病也可以帮你长大呢,你看,你的乳房是不是大了点。”
  下身还在被捣弄抽插着,一股股快慰让青芳意识恍惚,她点头嗯了下。
  姬昭笑了下,慢慢说:“青青的小穴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又上了药,现在已经可以提前治病了,青青想不想早点治好病,快点长大?”
  青芳已经有些涣散的眼里有了丝神采,往他怀里缩了缩,急切的说:“要的,要治病,也要长大。”
  姬昭垂下眼很淡的笑了笑,看着是颇愉悦的神情,可眼底却浮现出微妙的自厌——他已经大概知道自己以后会做出什么样禽兽不如的事了。
  姬昭生怕她后悔,或者明白了什么,在抽出手指,撩起衣摆后,便握住纤腰不容反抗地肏了进去。
  青芳被入得小脸一白,下身要被撕裂似的疼,却因为惦记着要长大,主动伸腿缠上了姬昭的腰。
  她以前从没有幻想过自己长大,因为她知道自己活不到以后,想这些事只是徒增伤心,而且除了父母,还有谁会期望自己长大呢?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表哥期望自己能长大,自己的怪病也有了希望,于是青芳忽然也想要快点长大。
  她被表哥入着,声音像被碾碎了似的,一声声叫着表哥,好像这样就能长大了。
  随着这朵小嫩穴被撑到发白,薄薄的一层套着自己,吃力地吞纳自己阳具,一股仿佛能将一切都化开的战栗快感漫上姬昭的全身,他心里那点微不足道的坚持也随之动摇,消散殆尽。

  第7章 表妹还好遇到了他呢(h)
  花穴里水液湿滑,紧小非常,姬昭入到不能入的地步才停下来,再深些只怕要肏开细小的宫口,往稚嫩的苞宫里入。
  身下的软玉温香稍一用力就碎了似的,他拿捏好分寸,等小穴适应了才轻缓抽弄起来。
  一动作起来,肉刃破开里面紧紧裹夹着的软肉,所过之处无一不是柔滑紧窒,滋味极美。
  姬昭细细地吻着她的脸,只觉得无比舒适悦人,看表妹躺在身下黛眉轻蹙,眼睫沾泪,极楚楚可怜的模样,想到她这般模样都是因为他,一时之间真是怜惜与满足顿生,恨不得能死在她身上。
  他将青芳环抱在臂弯里,像护住一朵单薄弱小的花,手掌抚在女孩子的小腹上,这里若隐若现浮现出了自己阳具的形状。
  姬昭满眼都是于心不忍,他的表妹真可怜呐,她才这么小就不得不委身于人,学着张开腿乖巧地露出漂亮的,如花骨朵似的稚嫩小穴,被他肏肿,被他灌精,为了堵住一肚子的精水,不得不含着阳具入睡。
  一肚子满满的精液流不出去,温养着小小的苞宫,要是他没有服用避孕的汤药,这孩子恐怕已经怀孕了。
  真的是太可怜了,他的小青芳怎么会这么可怜,明明她自己都是个孩子,怎么就要被人捉住肏到怀孕呢?
  所以,还好是他来给她治病呢,要是别的男子来,被谢家以权相逼着,有点骨气的必然会心怀怨恨,然后会在治病的时候将怨恨通通发泄在无辜的青芳身上,品行低劣的看她生得这般娇艳美好,肯定会心生邪念,在房事上故意残暴凌虐于她……总而言之,表妹要是落在别人手上,肯定会被彻底肏透肏坏了。
  好险啊,他差点没来得及。
  姬昭低首吻着她散在枕上的发丝,怜悯极了:“青青太乖了,这次提早了两日治病,身体也还没好全,可仍然把表哥吃进去了,真厉害啊,这里是不是吃得很辛苦?”
  青芳颤声回:“不辛苦的,表哥为我治病才辛苦。”
  刚开始的时候她疼得喘不上气,只感受到下身被撕开似的痛楚,但表哥体贴她的不适,又亲又抱地哄她,如今已经不疼了,只是那个可怖的东西在身体里捣弄得她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还没病死,就被弄死在床上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光风霁月的表哥身上会长出这么一个凶悍野蛮的东西,而她治病更要仰仗这个东西吐出的白浓阳气。
  姬昭曾对她娓娓道来,这个是男子的阳具,喷出的叫做精液,她身上的是女子的阴穴等等等,青芳知晓了男女身体的差异,但心里还是记仇的把阳具称为“那个讨厌的东西”、“这个可怖的东西”、“会欺负她的坏东西”,给它起了一堆绰号,就是不愿意说它的名字。
  表哥当然是谦谦君子,但那个东西是禽兽!
  少女水润的眼眸看着姬昭,声音轻轻的,带点委屈:“我不疼了,只是撑得难受,表哥,我会不会还没长大,那里就被弄坏了?”
  这真的是只有她才会有的担忧,姬昭想起她当初看见落红后被吓晕,醒来后以为自己命不久矣,强忍悲痛对他交代后事的经历。
  太可爱了,每次回想起来都觉得她太可爱了。
  姬昭失笑,长指轻捏着软乳反问:“青青觉得表哥是这样残暴的人吗?”
  他虽然面上这样柔声询问,但身下的律动并没有因此停下,本就是渴慕到受不住了才诱哄她欢合,他又哪会浪费一点时间?
  青芳一边怕自己被捣破了小肚子,一边又从这样紧密相贴的亲昵里获得了足够的安全感和愉悦感,被表哥轻佻捏玩着小嫩乳,敏感点被不停地逗弄还觉得幸福。
  她撒娇地亲了姬昭一下:“表哥温文尔雅,对我最好了。”
  青芳本来被入进来的时候疼得身子发颤,现在尝到了鱼水之欢的曼妙处,不仅脸上浮现出了浅浅的媚意,腿心也开始淌出了透明的汁水。
  她舒服了,姬昭也觉得心里高兴满足,与她纠缠地亲着,低低道:“既然表哥待你好,又怎么会弄坏你呢?青青只是还没长大,才觉得吃进去艰难,以后长大了,表哥还要喂给你更多的阳气。”
  少年清丽柔润的眼眸微微弯起,里面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兴奋,口吻轻柔毫无异常,饶有兴致地询问小表妹:“告诉表哥,你觉得自己被弄坏了是怎么样的?”
  硕大玉茎被花径紧紧吸咬夹裹,虽还有一截露在外面,但每一下顶弄都爽得让人不能自己,夹住劲腰的秀腿丰润纤长,肌肤嫩得能攥出水。
  在周而复始的抽送中,两人的结合处早已经濡湿一片,白嫩无毛的会阴部鼓起,里面藏在花蕊丛中的小嫩穴被撑大到几欲裂开。
  青芳的意识都被这股源源不断的快感冲得恍惚,听到姬昭的询问,费劲想了想,颤声道:“就是每次治好病后的样子,那里都是肿的,里面……呜,里面都是热热的阳气,肚子都胀起来了……呜,呜……表哥,你每次给我的阳气太多了,我被胀得好难受,可是我不敢让阳气流出来——”
  “我怕治不好病,怕爹娘伤心,怕辜负了你的心意,我身上都是痕迹……走不了路,下不了榻,衣裳也不能穿,还好养两天就好了。”
  她说着说着,声音越发委屈,把头蹭过去,忍不住带着哭腔重复,强调道:“还好养几天就好了,还好养好了,表哥,我真的好怕一辈子都要这样了……表哥,这好可怕,我不敢去想。”
  女孩子鼻尖红红,眼眶也通红,她很努力的忍着泪意,可仍然有泪水流出,梨花带雨的清丽模样,哭诉的却是如此淫乱的内容,她还被他肏着,这种天真与淫靡的强烈反差,令姬昭兴奋不已,阳具都大了一圈了。
  青芳被撑得小声叫了下,停下哭诉,神情惊惶地问:“表哥,那里,那里怎么又大了点?!”
  姬昭闭了闭眼,声音平静地回答:“它伤心了,不用管它。”

  第8章 礼物(h)
  花鸟绣屏隔开了一个独立隐蔽的空间,书房隔音很好,就算贴着门缝侧耳细听,也察觉不出分毫。
  时有时无的呻吟婉转如雨水滴落在荷叶上,女孩子深深陷于精细的织物中,身躯被顶弄的亦如连绵雨幕下晃悠悠的荷叶。
  姬昭一直都觉得,青芳的叫床不用教就已经非常动人了,鱼水之欢时,他很少去深深吻住她,为的就是可以如这般,一边肏她,一边听她叫出声。
  她的声音就是最烈性的春药。
  床帷中,少女莹润的娇躯绵软无力地随姬昭摆弄,她平素的肤色比别人苍白些,像朵纸花,唯有情热缠绵时,才会被揉弄出几分鲜妍的颜色。
  姬昭微起身,握住青芳圆润的膝头上压,让腿心的嫩穴能分得更开,这个姿势令他只消低头就能看到两人的交合处。
  女孩子的呜呜咽咽是听起来很委屈的声音,让人无端觉得浑身燥热。
  姬昭自然清楚她什么样的声音是真的吃痛,什么样的声音是撒娇抱怨,还有她舒服快乐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他插进去时抵着小穴里的软肉磨了又磨,各个角度不停地捣弄,小穴被刺激的痉挛般咬住阳具吸吮,青芳这样绞得越紧,姬昭越觉得舒爽,身下肏弄的动作也愈发狠厉。
  每一次抽插,嫩软的蕊瓣都会被夹带收缩,小穴里被阳具撑得圆圆的,可当他抽出来的时候,小穴会马上恢复成原来的细窄,两天不插便紧得如开苞前一样,实在欠操。
  这里一直合拢得紧紧的,就像很不愿意被人插进去一样,是以姬昭往往都会狠狠地肏上一顿后再卧在里面休憩,非要把它肏到合不拢才从里面离开。
  许久,抵着她射了一次后,姬昭身上凶猛的侵略性慢慢收敛消失,气息也变得温润了下来。
  在身与心的满足中,少年捧着青芳的脸,与她涣散失焦的、浸满了迷离欲色的漆黑眼眸对视,女孩子缓慢地眨着眼,眼角有晶亮的细小水珠,不知道在看什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事。
  她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不已,唇瓣柔软樱红,面如桃花,鬓发濡湿。
  姬昭极为沉湎心上人在床笫间显露出的勾人心弦的情态,仅仅是这样安静的对视片刻,他喉结微动地移开目光,感到身下刚释放的阳具又硬了起来。
  他吻去她眼角的泪珠,语气温煦如春风:“青青,表哥再喂你吃些。”
  青芳连什么时间结束的都不知道,她被肏得太久,久到身体受了太多的快感都麻木了,醒来的时候看到姬昭正坐在她的身边看书。
  她身上已经被仔细清理过上好药了,发丝也被一缕缕梳好,看上去极柔顺整齐。
  姬昭给她治病后通常不会留她一个人歇息,在亲密的事后,他想与青芳久久温存,哪怕只是靠在一起不说话,也很享受这种陪伴的感觉。
  故而他会尽可能的把文书、书籍带到床上来处理。
  青芳一睁眼就看到表哥在看书,她也是爱读书的,便撑着软绵绵的身体要凑过去一起看。
  “表哥,你在看什么书?”
  姬昭弯眼笑了,先把书给她,然后将她轻轻抱到怀里,女孩子光裸着身体,身上是新鲜的爱痕,他将被子往上提,盖住她的胸口,只露出手臂方便翻看书籍。
  青芳虽身体不适,可捧着书仍津津有味的仔细阅读了起来,姬昭吻了吻她的耳垂,语调亲切:“你先前看的那本黄公经本注,我给你治病后,想起来书房里有个续本,就找出来准备和你一起看。”
  青芳阅读了四五行便克制的停下,如获至宝,欣喜地转头与他亲嘴,靠在怀里撒娇道:“表哥对我最好了。”
  ……
  青芳去年还能下地活动,她虽受身体影响不能如常人般跑跳玩耍,但并非完全不与外界接触。
  在她身体好一些的时候会凭兴趣参加书会茶宴,虽然总体次数少,但因为她是众所周知的病美人,性格也温柔好相处,大家并不会因此怪责她,反而会对她表示关心。
  她毕竟还是孩子活泼的心性,想要出去玩,想要去书斋寻找新书,她求了母亲许久,才让母亲同意带她去元宵灯会看看。
  谢夫人将她看得比眼珠子都重要,答应让女儿出门已经是极大的让步,出门也只允许她在登元楼的包厢里靠着窗户往外看,怎么也不同意再让她在街上游玩。
  在京城最大的酒楼里,在最好,最安静的包厢里,数十个丫鬟婆子与随行医师守在她身边,前一天,谢家派人仔仔细细检查了登元楼的周边,确保不出任何意外,然后谢夫人带着她一起看着窗外的花灯,她看上什么,一盏茶的功夫后就会出现在她的手上。
  这么周全的安排,可在当天时,还是有意外发生了。
  登元楼走水,在此起彼伏的尖叫中,摇摇欲坠的高楼里,谢夫人紧紧拉住青芳奔逃,混乱中她突然感到有人用力撞了她,接着一股巨力把她拉在手里的青芳拽走,她听见丫鬟惊恐万分的呼喊:“有人要抢走小姐!”
  谢夫人猛然回首,便是心神俱震,一个蒙面的男子用块破布紧掩住青芳口鼻,青芳已经昏迷了过去,那小丫鬟抖若筛糠,却仍奋力抱住贼人的大腿,大声呼喊。
  一切在她眼里都是那么清楚,烈火与浓烟下女儿苍白的脸颊,闭上的眼睛,柔软冰冷的手一点点从她手中离开。
  她凶性乍起,嘶声扑过去,死死攥着他衣角与他扭打着要抢回自己的孩子。
  可躁动的人群冲散了她们,她没能夺回自己的孩子。
  她为那一天自己的松懈悔恨了很久,以至于完全没有勇气面对青芳。
  花影摇曳,琉璃灿烂。
  谢夫人居于屏风之后,青芳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母亲的身影。
  母亲说:“青芳,你要姬昭给你治病吗?”
  “你要离开家,借住在他那里,他会与你做一些事来治病。”
  这话如平地惊雷,青芳脑中嗡鸣,她恍惚了很久,脑海中略过了许多的事情,又好像没有过很久,她听见了繁杂的声音,有女子的尖叫,有男子的大笑。
  她回家后无人提起那件事,于是她也当做没有发生过。
  可是她清楚的记得所有的细节,青芳从父母闭口不谈的态度中感受到了一种让她崩溃的,难以接受的情绪。
  家里不要她了吗?把她当做礼物送给表哥了吗?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从隔了很远的地方传来,陌生得好像不是她发出来的。
  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利刃捅在她的喉咙上,她干涩地问:“母亲不要我了吗?是不是因为我被掳走过,玷污了家里的名声?”
  此事已经被压下,如同没有发生过,绝不能再提。谢夫人眼神一凛,冷声提醒道:“住口,此为梦魇,以后不可再提。”
  青芳于是温顺的点头,明白了什么似的,回答道:“为了治病,我愿意的。”
  她走了之后,谢夫人问婢女当时青芳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婢女回答:小姐有些伤心,走的时候很是失魂落魄。

  第9章 坐下去(h)
  与青芳房事的松弛把握,姬昭已经了如指掌,和她看了会书后摇铃传膳,给小姑娘裹好外衫,以她疲累乏力为由抱在腿上喂食,不让她多费一丝力气。
  与她用好膳食后,姬昭便将她再次带回床榻上,床帷放下的一刻光亮随之暗下,他笑意吟吟,柔声低语道:“青青,让表哥看看阳气有没有流出来?”
  怪道士说的补阳的方法确实是管用的,在姬昭的细致照顾下,青芳的身体比以前好了些,是以她也愈加小心的存着表哥给她的“阳气”。
  青芳乌发如瀑披散在肩头,如皎月般柔美的脸上抿着一点骄傲的笑,她撩开下摆,听话的张开腿,像是在央求表扬似的:“表哥给的阳气一点也没有流出来,我全部都吃进去了。”
  姬昭虽然已经给她上了药,但毕竟才过不久,女孩子腿心那漂亮的小嫩穴依然是红肿的,薄薄的蕊瓣蔫软地闭合着,蕊丛干净,润泽却不湿濡,如她所说的那样,一滴精液都没流出来。
  青芳听见表哥声音很轻的赞赏:“好乖啊,青青都含住了。”
  ……还可以再肏。
  姬昭每一次都能判断出她身体的极限,然后能结合青芳的心理承受范围,在两人的相处中找到最舒服的点,准确得不可思议。
  他伸出手沿着细嫩的腿根,轻轻在薄嫩的花瓣里抚弄了几下后伸指轻缓地插了进去,在他插进去的时候青芳身体控制不住地轻抖着,她仰首闭上眼,身下有些刺疼,但并没有疼到吃不消,被侵入的刺激令她腰肢卸了力气地软下来,主动将腿分得更开。
  里面真的是绝顶的销魂乡,细径极柔滑紧窒,姬昭在里面熟稔地摸索,长指插弄到第四下时,青芳咬唇,弯起身抱住他的手臂,跪坐着夹住他的手,戚戚哀求:“表哥,阳气,阳气要流出来了。”
  她的声音里满是无措和害怕,下面咬得更紧了。
  青芳哪哪都小,身下也吃的少,一根手指都吃得辛苦,谁都能很容易就把她肏透,灌满。
  就算用手狎玩着姑娘,姬昭也依然姿仪高华,气质安宁,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淫欲之色,专注得仿佛在做再正经不过的事。
  他垂眸亲了亲她,没有继续动作了,耐心的道:“表哥会给你堵上,不会让阳气流出来的,青青不怕,松开我的手,表哥再给你喂些。”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言辞再恳切不过,青芳闻言放松了些,忍着不安地松开手爬进姬昭的怀里,像躲回小窝里寻找安全感的幼兔,把头埋进他胸前,细声细气道:“谢谢表哥。”
  青芳在治病上很柔顺,喝药是,刺针是,行房也是,姬昭不用压制或者怎么按住她,她信赖着姬昭是在为她好,从不怀疑他别有用心,姬昭对她做什么,她都会很乖的配合。
  这种心甘情愿的献身很容易让人滋生出畜牲不如的想法。
  姬昭再一次庆幸,还好是他给表妹治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带着些宠溺意味地笑了下,长指插在嫩穴里把她往上抱了抱,令她小巧的幼乳翘在面前,一下下轻吻着。
  青芳被插弄得眼神都迷蒙了,阵阵甜美的快感让她有点晕眩,小腹抽搐着,她隐隐约约感到腿心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怕失去了治病的阳气,有点焦急地圈住姬昭肩颈:“表哥,有东西流出来了。”
  姬昭吐出含了大半的幼乳,从她胸前抬起头,亲了亲她,安抚道:“青青不怕,表哥都赔给你,赔给你更多,好不好?”
  他耳尖飘红地抽出手指,调整了下姿势,正要握着她的腰坐实下去时,忽而动作一停,眼眸不知为何亮了亮,凑近她语气更婉转地诱哄:“青青试试看自己来,坐下去就好了,不难的。”
  姬昭一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体贴地移到她的腿心拨开遮蔽幼穴口的蕊丛,润滑这里的不仅有她泌出的水液,还有从穴口流出的一缕缕精液,他伸指进入插弄的时候,温养在里面的精液找到了出口,便出来了些。
  青芳小穴紧窄,就算不用东西塞住小穴,房事后歇息一会儿,娇小的嫩穴就把精液好好保存起来,讨人喜欢得不得了。
  虽然姬昭的手仍然抵在腿心,可这简单的触碰自然比不上之前手指插弄带给她的快感,青芳下意识的服从兄长的吩咐想要接着品尝飘飘欲仙的滋味,便不假思考地顺着他未完成的动作坐了下去。
  ……好大。
  紧窄的稚嫩穴口吞没了龟头,也许是肏久了,吃进去时并没有青芳想的这么疼,她看着姬昭鼓励的眼神,又一点点艰难地吃下了过于粗硕的阳具。
  水润紧嫩的花穴咬的很紧,皮肉之间的紧贴摩擦的感觉令姬昭腰眼处泛起一阵阵激爽,表妹主动把他占有的浓烈欣悦令他心满意足,颇有种此生无憾的幸福感。
  这般滚烫的硕物挤入窄径,青芳初时被撑得连话也说不出,她四肢发软,没法再控制自己慢慢容纳。
  女孩子是坐在这根可怕的阳具上的,在即将脱力整个坐下时候,姬昭捏住细软的腰肢止住她的动作,不让她再吃下更多的阳具。
  她眼角有泪水溢出,声音带着哭腔:“表哥,太大了,青青要被入死了。”
  一双雪白纤臂有气无力的搭在他的肩上,青芳瑟缩在他怀里主动探出嫣红的小舌勾住他亲吻,含着泪珠,泫然欲泣的神态更显得她清水芙蓉的娇美,这痴痴缠缠的可怜模样让姬昭怜惜极了,与她由浅到深地吻了许久。
  而后他吻着她的脸,轻轻抱着她,像哄着孩子似的轻声细语:“是我不好,把青青入难受了……我怎么舍得入死你,青青是我最心爱,最疼宠的妹妹,表哥只会对你好。”
  他的手臂收紧,形成了个牢笼把青芳关在里,低首吻去她流出的每滴泪水。
  怀里的青芳这么乖,这么漂亮,玉似的剔透玲珑,纯洁干净得像是仙子。
  她不谙世事,心思纯澈无尘,他是引诱她堕弱红尘的凡人,与她纵欲贪欢,食髓知味后索求无度。
  姬昭觉得青芳每一处都是这么让人不忍,连压在她身上都舍不得。
  他的手在腿心揉弄着帮她缓解疼痛,不多时她便停下了哭泣,像朵鲜花般被揉出了汁水,懵懂的叫了声,娇滴滴极了。
  姬昭搂着她耸动了起来,他动作和缓,紧紧将她整个拥住搂着,两个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青芳的意识都被一下下顶散了,她感觉自己浑身轻飘飘的,像在云端一样快乐舒适,自己像化成了水,随着表哥的动作被拍碎,融合。
  她轻轻咬着表哥的锁骨,那种从幼年时一直如影随形的“饿”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了。
  青芳以前会钻进柜子里发呆,她总是梦见摇摇欲坠的高楼,浓烟和尖叫,因此时时惊醒,夜不能寐,生怕自己再次被掳走,回到那个肮脏的地方。
  青芳想藏起来保护好自己,后来她钻柜子被侍女发现了,房间便再也没有能藏人的柜子了,连床底都被封死,但现在表哥的怀抱比柜子更让她有安全感。
  她开始梦见噩梦的后续,那是一道破空刺入阴冷梦魇,裹挟着劈碎一切污浊之气的清亮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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