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事业遇危机,办公室疯狂
2010年的“双十一”还没有如今这般声势浩大,但已初露锋芒。参与的商家不算多,却足以让有心人嗅到风口的气息。
我妈和小瑜早早开始准备,打算借着这个第二个“双十一”,狠狠赚上一笔。
小瑜,名叫梁欣瑜,其实我应该叫她瑜姐。一个让我这一辈子又爱又恨的女人。
自从我妈决定做淘宝之后,她便屁颠屁颠地从工厂辞了职,成了我妈的合伙人。
我妈出钱,她出力,而我——出技术。
一开始确实做得风生水起。接近一年的时间,几个主打产品很快就有了起色,我妈一趟趟从工厂进货,她老板也乐得合不拢嘴。
可人这一生,最怕的不是波折,而是以为顺遂。
当你觉得一切都要顺风顺水的时候,往往灾难已经在悄悄逼近。
那一年双十一,我妈的店铺,没赶上。
就在万事俱备、只等大战打响的时候,淘宝突然下架了我妈店铺里所有商品。
其实这也不算多稀奇的事。
那时版权意识还远没有今天这么强,大多数卖家你抄我、我抄你,图片模糊拼接、详情文案互相借用。
做得不好的时候,大家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问题是,我妈的销量有点好。
在这种草莽时代,一旦你卖得比别人好,就容易成为众矢之的。结果就是:竞争对手举报我们侵权。
我妈一头雾水。她分明是从工厂直接拿货,图片也是自己拍的,哪来的侵权?
她没意识到的是,在那个年代,连工厂本身都在抄。
一款衣服样式只要卖得火,不出几天,就有七八个工厂蜂拥而上照着仿。
而这其中,说不定哪个厂“借鉴”的对象,就是原告的设计。
按照正常流程,应该是第一时间申诉淘宝,提交证据,再去找原告沟通,看能不能赔点钱私了,实在不行就打官司。
虽然耗时耗力,但还有挣扎的余地。
可是那段时间,我妈不愿意联系我。
她和瑜姐两个人一通慌乱操作,试图修改商品详情、更换图片,结果忙中出错,直接把后台所有数据清空了。
商品详情页、积累下来的客户评价、物流模板、标签设置……
全。都。没。了。
重新整一套下来,复杂程度不亚于重开一家新店铺。
万般无奈之下,瑜姐终于找到了我。
“你是不是又跟你妈吵架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她都不找你?”
梁欣瑜开着她刚买不久的马自达6来接我,一脸的疑惑。
我站在学校门口的街上,看着她下车,愣了一下。
她跟一年前那个衣着简朴,素面朝天的平凡女孩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一头烫得精致的小卷发,戴着墨镜,脸上的妆容一看就不是廉价化妆品的堆砌,唇彩闪亮,珍珠项链在阳光下微微发光。
那件红色连衣裙裁剪得体,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既优雅,又性感,仿佛从哪本都市女性杂志里走了出来。
我懂她这副打扮背后的心理。
她从城乡结合部出来,虽然比我好一点,但都渴望用一身“外壳”来证明自己不是原来那个寒酸的自己。
当年我第一次穿上一套名牌时,心里恨不得连吊牌都不剪。
室友惊讶地问:“哟,新衣服啊?”
我们一边闲聊,我一边等着他问我最期待的问题——“多少钱?”
他们问出来时,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嘿,土鳖,你终于问到价格了。”
我心里这么说着,却藏起了那一份虚荣的喜悦。
我在车上告诉她,我确实跟我妈闹矛盾了,她也一五一十跟我讲店铺遇到的问题,然后急切询问有没有什么补救方法。
我自信朝她点了点头,“别慌,有我。”
“我去,你这么一副很man的样子,让人着迷诶。”她哈哈一笑,声音清脆悦耳。
我知道她是开玩笑,她这种社牛型选手,这种撩拨的话一句都当不得真。
“那你也着迷了吗?我还没有女朋友。”我笑着调侃了一句。
“怎么可能啊?你这种富家公子还会没有女朋友?长得又不赖。”她语气带着惯有的打趣。
我看了她一眼,她戴着墨镜,看不出神情。
“什么富家公子,我就是个农村娃。”我轻轻笑了笑,“真没女朋友。你看看我现在这模样,谁看得上?”
其实这些年,我最怕的就是被贴上“富二代”“公子哥”这些标签。
一旦别人认定你是有钱人,那你吃过的苦、受过的气、拼过的命,在他们眼里,全都成了笑话。
她转头打量了我一眼,笑着说:“你是最近没打理自己吧?跟个野人似的。见了你妈,她不骂死你才怪。”
我无奈地笑了笑。确实,已经两个月没怎么照过镜子。
本就留着长发,现在更加凌乱。络腮胡两天不刮就疯长,一张脸像被荒废了的田地,满是杂草。
这两个月的放浪形骸,让我确实和原始人无异。
我到她们的工作室时,我妈也在。
我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怯懦叫了句妈。
她擡头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但我能从她脸上看出一点茫然,还有掩不住的焦急。
她现在在原公司担任财务顾问,毕竟这么多年,她是公司财务方面最信得过的人。
公司没事的时候,她就来工作室帮忙,手里也闲不下来。
我坐到电脑前,没多说话,直接动手。
先是通过技术手段尝试恢复误删的数据——
所幸时间过去不久,缓存未清,大部分商品详情、评价记录、模板文件,都被我一一找了回来。
然后我又让瑜姐指挥员工联系了投诉我们的商家。
经过核实,我们热卖的几款服装版型确实是他们家的。
一番来回沟通,最后敲定了一笔虽说肉疼,但还能接受的赔偿费用,并获得了正式授权。
随着申诉通过,店铺终于恢复上线。
吃了这次亏后,瑜姐也不再敢马虎,立刻开始联系设计师,专门做版型和图案,再交由我妈那边的工厂来代工。
一切仿佛又重新步入正轨。
那天我们忙到很晚。
瑜姐打了个哈欠,说太困了,帮不上什么忙,就先走了。
打包的小妹、美工、运营也早就下班,整个工作室安静下来,只剩下我一个人还在哒哒哒地敲着键盘。
我低着头,一直敲代码,调数据,忙得几乎忘了时间。
直到有一瞬间,手指停下,我擡起头——才发现,整层楼已经陷入黑暗,
只剩我妈办公室的那盏灯,还亮着。
这个时候,我觉得也许是个不错的契机,便走过去,轻轻敲了敲她办公室的玻璃门。
“谁啊?”她的声音从门后传来,语气平静,却明显是明知故问。
我哑然失笑——这会儿人都走光了,还能有谁呢。
“妈,是我。我有个店铺的细节想请教你一下。”
我怕她不理我,只好借着工作的名义找个由头打开僵局。
她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进来吧。”
我推门进去,她瞥了我一眼,眼神里不咸不淡,随即冷冷道:“以后工作上的事,请称职务,不要妈来妈去的。”
我一愣,木然道:“好的,陈职务……啊,不,陈总。”
我见她没说话,便说我要用她电脑,她白了我一眼,便起身给我腾了位置,我坐到她办公椅上。
她今天穿着一身职业装,短裙加衬衫,平时藏着的曲线这时候在灯光下格外柔美。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拦腰把她抱在了我怀里。
她娇呼一声,想挣扎,却被我死死按住。我心想着豁出去了,她今天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松手。
“林林,你要死啊,这是办公室。”她低声羞恼斥责,挣扎的力道却软了下去。
“妈,你别不理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这段时间真的很难受……”我说着便真的就难受了起来。
“你难受啥呀,你跟爱媛上床的时候难受吗?”她还没等我说完便反唇相讥。
我有点委屈地辩解道:“妈,我不爱她,我跟她是没办法,她有我们把柄啊!”
“什么没办法,你跟你爹一路货色,管不住那根烂鸡巴。”一向温柔优雅的母亲此刻也说出了脏话。
我也没有生气,毕竟她说的确实是事实。
这时候大概也明白了,我母亲不会真的离开我,她只是特别生我的气。
“妈,我跟我爹不一样,他不爱你,可我最爱你,我没你不行,我感觉都活不下去了。”
她没有说话,就这么被我抱着坐在我腿上,脸别了过去。
母亲身上那淡淡地香水味,和那柔软的肉感,三四个月不曾和她亲热的我有点按捺不住了。
我的脸紧紧贴住了她的头,疯狂的嗅着她洗发水留下的芳香,这让我痴迷。
同时双手在她腰间开始抚摸,随机便攀上那柔软的乳峰,在文胸的加持下,感觉又大了一号。
“林林,别在这里……我还没原谅你……你别乱来。”可是她的反击显得柔软无力,还带着一点急促的呼吸。
她的情动更加地鼓励了我,我一手抱着她的头,轻轻转向我这边,便吻了上去。
母亲还在守着最后的倔强,拒绝配合我,紧咬着牙关。
可我对她的身体太了解了,我们曾经那么长时间的亲密无间,我们那么多次共赴那极乐的巅峰。
我手指熟练地解开她的胸罩,双手柔而有力地揉捏,节奏轻缓却挑逗,在她啊的一声微微张嘴后,便被我的舌头乘虚而入。
在我炽热的法式热吻下,她也渐渐放弃了抵抗,双手缠绕住我的后颈和肩背,和我唇枪舌战了起来。
我妈是很喜欢接吻的,我们每次做爱,吻着点燃欲火,吻着交缠身体,吻着平复余韵。
她说她跟我一接吻,才觉得我不是只想占有她,而是爱她。
她说在跟我接吻时,脑子都是空白的。
所以这次在我把她的短裙掀到腰间,手指绕开短裤抚摸她时,她都没有任何的抵抗。
我们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热烈,比任何一次都急切,我把她抱起来放在办公桌上。轻轻地把她那纤薄的内裤顺着匀称的双腿,褪到脚踝。
她看向我的眼神有几分妩媚,有几分沉沦的不甘。
“哼,黄郁林,我们的帐慢慢算……”
我没等她说完,一口便含住了那好看的花穴,今天还没洗,骚味有点重,但我却爱上了。
我俩就这么在一个小办公室里,关上门窗,她坐在桌子上,双腿微分,我埋首其间。
因为愧疚,我从未如此卖力地取悦她,每一下都像在赎罪,每一下都像在恳求她不要离开我。
我后面还和几个女人上过床,可母亲的小穴在我眼里总是最好看的。
不是那种肥厚的馒头穴,却匀称似玉雕一般,外阴饱满,内唇纤薄如花瓣,那粉嫩的肉缝更是让我痴狂。
见过刘爱媛那麻花似的私处后,我更爱吃她这窄窄的玉门,舌头一下下扫过那柔嫩,品尝着这人间玉露。
舌尖轻轻顶着那因为情动而胀起的豆蔻,时不时牙齿轻轻一咬,让我母亲紧紧按住了我的头颅,双腿也夹紧了一些。
但她嘴里娇喘的同时也不忘记骂我。
“啊……黄郁林,你个狗东西,你搞自己妈妈……”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反正这一骂反而更加刺激了。
母亲今天穿了个肉色丝袜,脚抓在手里滑滑的,高跟凉鞋还吊在脚上,忍不住又捏了几下。
她的下身已经很湿了,这么久没跟我做,身体是很诚实的。我褪下裤子,掏出涨得发痛的肉棒。
没做任何挑逗,直接找到那湿漉漉的入口就缓缓地插了进去,一下顶到最深处。
“妈,你就骂我吧,我就爱搞妈妈,这辈子就搞定你了……”
我喘着粗气,慢慢抽送起来,那肉壁紧得像要把我吞进去。
她半坐在办公桌上,两手向后撑住桌板,本来眼神哀怨看着我。
突然,她双眉一蹙,一副妩媚爬上她的脸颊,学着一种娇滴滴的声音叫道:
“啊……好儿子……好深,操妈妈……”
她这一转变让我愣住了,她却一手捂着嘴红着脸笑了起来,又问我,
“喜欢吗?刘爱媛那骚货是不是这样叫?”
我无奈地也笑了出来,她却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腰,我嗷了一嗓子,她又娇嗔道,
“你别跟我嬉皮笑脸的,你个阳痿男。”
我知道她是骂我之前回去那晚我硬不起来,但我也稍稍有点不满。
我有点生气地开始速度加快了一些,想让她感受到我那生机勃勃地力量。
“噢……生气了吗?我的炮友。”
我感觉她想这么一直嘲讽下去,可我粗壮的深入让她的话很快碎成断断续续的喘息。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着抽送间爱液挤压的黏腻水声,让本来充满硝烟味的办公室变得淫荡了起来。
“啊……妈,你好美啊,我最爱你了……”我一边大力冲击,一边拖住她的腰部,在她耳边做着柔情的告白。
“哦……舒服……快些……炮友……不要……谈感情……”
我妈这时候双手紧紧勾住我的宽阔的肩膀,时不时凑上来吻我,唇舌缠绵。
她看向我的眼神,迷离中柔情似水,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模样——她还是爱我的。
只是我的背叛,太让她心痛,太让她愤怒,甚至很失望。
但她从我的行动中,也知道我确实爱的是她,刘爱媛在我心里没有位置。
三四个月的分别,她的阴道又变得紧窄,我每一下抽送中,她里面那丰富的褶皱一层层摩擦着我敏感的龟头,让我倒吸冷气。
“啊……妈……我好爽啊……跟你做最爽了……”
我低头看着我们交合处,这次她分泌的爱液特别多,裹着我的肉棒,拖出一圈浓稠的白浊,进进出出间,变得一片狼藉。
在我变换着节奏地,但次次有力的冲击下,她迎来了久违的快感,这是她第一次喷了出来,
因为她后面快高潮的时候,我一边大力挞伐的同时一手揉搓着她肿胀的阴蒂。
内外双重的刺激,母子偷食禁果的兴奋,办公场所的惊险,让她想尖叫又不敢,不敢释放的压抑最终都集中到了她的蜜穴里。
“啊……啊……嗯……林林……我受不了了……”她不敢放开的声音仿佛从喉间挤出来。
她下身猛地痉挛,一股清澈的蜜液飙射而出,溅湿了我的肚皮,浸透了我没脱的裤子。
而我这时候也在她剧烈的紧缩下,射出了那浓厚的阳精,如一颗颗粘稠的炮弹,有力地打在她柔软的花心。
每射一次,都能引来她娇弱身体的一下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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