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礼 6-10

6、主动(饮尿,看小黄书,口交,露天H)

  苏倾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到了天亮。

  夫主一夜都没有使用她,她的屁股和脸都伤着,只能扭着头趴着。后半夜时之前喝的那盆精尿发挥了作用,苏倾死死绞着腿,怕吵醒夫主一动不敢动。

  天蒙蒙亮后,苏倾就不敢闭眼了,怕错过伺候夫主起床。

  看见夫主眼睫微微颤动,知道夫主就要醒了,苏倾这才慢慢调动僵硬的身体,轻轻爬下床跪着。

  苏倾刚跪好裴易就清醒了,坐在床边拽着苏倾的头发快速移动,猛烈的动作激得苏倾感觉尿道几乎就要失控。

  把晨勃的欲望发泄在苏倾嘴里后,裴易又把存了一夜的尿液尿了进去。

  刚刚起床的晨尿量大味道重,苏倾艰难的吞咽着,清理干净小夫主谢过夫主的赏赐,苏倾可怜兮兮地求夫主允许自己排尿。

  裴易看着小奴妻可怜的样子,鬼使神差地擡脚踢了一下苏倾的小腹。

  苏倾感觉自己被踢得漏出来几滴,死死忍着才没让尿液喷出来。

  “把盆拿过来尿进去。”

  苏倾见夫主允了,急得连谢夫主都没来得及就连忙爬着把盆取过来,叉开腿跪立在瓷盆上方,身体放松,喷涌而出的尿液打在盆上,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苏倾又痛快又羞耻,因为憋的时间太长,最后还淅淅沥沥流了半天。

  终于排完后,苏倾才恭敬地谢过夫主。

  裴易问道:“想喝吗?”

  苏倾红着脸摇摇头:“回夫主,倾奴只喜欢喝夫主的。”

  裴易点点头:“不想喝的话一会儿端到隔间倒在恭桶里。”

  苏倾应了,上前伺候夫主穿衣洗漱,然后端着自己的尿跪行到隔间清理自己的身体,出来后已经有丫鬟把房间收拾好。

  苏倾身体恢复能力好,昨晚被打烂的屁股和脸已经轻了很多,乳交时磨破的皮也已经长好。

  昨天新婚第一天,裴易直接把早饭安排在卧室了,今天两人去餐厅用的早餐。

  裴易平时不喜欢下人在旁边伺候,因此一般情况下房间里就他和苏倾两人,苏倾赤着身体也不害羞,坦坦荡荡地伺候夫主,喝漱口水吃剩饭。偶尔小厮进来上茶上菜,苏倾也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夫主身上。

  早饭后,裴易请了太医到裴府。

  前厅里,裴易请太医入座后说道:“今日请白太医来,一是想麻烦太医为贱内诊一诊,二是裴某近两年不想要孩子,想向太医求个不伤身的避孕法子,三来是向太医讨些私处的伤药。”

  白太医在宫里经常为娘娘们请脉,称得上是妇科圣手,昨日接到丞相府的请帖就猜到是为了裴丞相这位奴妻。

  苏倾听了感动不已,在夫主的示意下,跪着行到太医身前擡起手:“倾奴见过白太医,劳烦太医为倾奴诊脉。”

  白太医诊完脉,对裴易说:“有些营养不良,但不太严重,养一段日子就好。”

  苏倾在白太医放下手后就爬回了裴易身边,对太医的话也没什么反应。

  裴易皱了皱眉,他知道苏倾在苏家的日子不好过,想着以后好好喂着把人身体养回来。然后转而向白太医求了药。

  白太医给了一瓶避孕的药和两瓶伤药,伤药一瓶用于外伤,一瓶用在私处,除此之外,还送了一瓶保养私处的药。

  裴易给了白太医谢礼,命人把白太医送回府。

  避孕药一丸可避孕一月,还不伤身体。

  太医离开后,苏倾当下就吃了一粒,剩下的夫主也让她自己收着,每月记得用药。

  夫主信任,苏倾心下感动,但并没有自专,而是向夫主请示后把三瓶药放在了床头的暗阁里,最后一瓶保养用的放在卧室的隔间里,每日清洗时自己用。她私处的伤是犯错罚的,不能上药。

  然后裴易去书房处理公务,苏倾则回卧室补眠,醒来后灌了肠去寻夫主用午膳。

  下午跪侍夫主午睡后,苏倾跟着裴易出了门。

  裴易的目的地是离裴府不远的书店。如今休婚假,悠闲得很,因此没有让下人去买,自己带着苏倾溜达着过去了。

  路上还是有不少视线落在苏倾身上,毕竟守奴礼的太少见了,而且今天脸上的伤比昨天还要重,定然又受教训了,看来传言不虚,裴丞相规矩确实大。

  苏倾对这些目光不以为意,只专心跟在夫主身后。

  书店里,裴易在柜台前挑书,苏倾跪在夫主身边,视线停留在眼前透明书柜里的两本书上。

  裴易选完书,低头看见苏倾盯着书柜的眼神,问道:“有喜欢的书?”

  苏倾见夫主问询,立刻点了点头,一手抓住夫主的衣角,一手指着两本书,软软地说:“回夫主,倾奴想学这两本书。”

  裴易顺着小奴妻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玩奴十八式》《驯奴十八刑》。

  这下,连书店老板都感到惊奇了。从书名就可以看出来,这是卖给夫主们玩弄教训家里的奴的,还是第一次有奴想买了让夫主玩弄教训自己。

  裴易有些意外,又觉得倒也像小奴妻会做出来的事。笑着问道:“怎么,想学了讨好我?”

  “是,倾奴想取悦夫主。”苏倾仰着头,眨巴眨巴眼睛。

  走出书店,苏倾一手抱着夫主本来想买的书,一手抱着自己求夫主买的书,开心地跟在夫主身后。

  裴易也不在乎周围的视线,慢悠悠地带着小奴妻逛京城。夫主停下买东西,苏倾就跪下等着,夫主迈步开始走,她就起来跟着。

  回府后,裴易先把自己的书放到书房,然后带着苏倾去了府中湖上的小亭子里。

  裴易坐在椅子上,把两本书摊开放在桌子上。苏倾则光着身子钻在桌子底下饮尿,喝完也不出来,慢慢吞咽着为夫主暖枪,忍着干呕的感觉练习深喉。

  裴易看完后踢了踢苏倾示意她出来。苏倾把小夫主吐出来,用自己的脸蛋把上面的液体擦干净,又替夫主整理好衣服,这才爬出来。

  裴易把看完的两本书扔在地上:“既然是你挑的,就自己看看吧。”

  苏倾先打开了《玩奴十八式》。看着上面各种各样的玩法,苏倾惊奇地睁大了眼睛,下面的小穴也不甘寂寞,淫水都要泛滥了。

  再看《驯奴十八刑》,苏倾光是看着都觉得浑身疼,但再想到这些由夫主亲手施在自己身上,又不禁期待起来。

  看完后,苏倾刚合上书,就被夫主用脚擡起下巴:“等屁股养好了,做一天一夜的壁尻。”

  这正是《玩奴十八式》里的其中一式。苏倾又期待又紧张,抱着夫主的脚答应下来。

  裴易吩咐完,把苏倾的脸往自己胯下一按。雄性的味道猝不及防涌入口鼻,苏倾会意,钻进夫主外袍里,把刚刚整理好的亵裤用牙齿咬开——这还是刚刚在书里学的。

  昂扬的硬棒“啪”一声打在脸上,苏倾用脸蹭了蹭,先舔了舔两个卵蛋,然后张开嘴含住肉棒。受伤的脸让嘴里更加紧致,苏倾不再像之前那样柔和,而是快速移动头部,每次都尽力插得更深,双手灵巧地抚弄着两颗卵蛋。

  裴易任苏倾主动了一会儿,然后把人拽起来按在桌子上,肉棒直捣花穴。

  紧实的胯部和暖暖的阳光一起撞击着五颜六色的臀部,每次撞击,苏倾都疼得夹紧小穴,裴易把手伸到前面揉捏奶子,肉棒被夹得越爽用力就越大。

  可怜的双乳被攥成各种形状,苏倾趴在桌子上高声呻吟,身体被撞得一耸一耸,嘴里不断喊着“夫主”。

  裴易最后拔出来射进了苏倾嘴里。

  夫主肉棒上还有自己淫水的味道,苏倾羞红着脸吞咽精液。这次夫主把精液直接射在咽喉处,打在肉壁上痒痒的,苏倾忍着咳嗽的欲望努力吞咽。

  清理干净肉棒,把夫主的衣服整理妥帖,苏倾谢过夫主赏赐,拿着书跟在夫主身后回了房间。

  裴易让小厮在库房里取一扇屏风出来,然后让苏倾在上面比了比,然后取笔画了圈,吩咐下人送到木匠铺子里把圆圈掏空,边缘处磨光襄上羊皮。

  苏倾知道这是给自己准备的,甚至听见吩咐的小厮和加工的匠人都会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期待。

  7、发骚(浴室H、射尿、舔脚、踹逼)

  用完晚膳,二人直接回了房间。苏倾求了排尿,先去隔间灌肠清洗,然后伺候裴易沐浴。

  裴易沐浴是在卧室后面的池子里。早有下人放好热水,池子有进水口和出水口,裴易洗澡时进水口源源不断流入温度偏高的热水,排水口则以相同的速度排水,如此,池子里的水温可保持不变。

  不是第一次伺候夫主沐浴了,可每次这个时候苏倾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只觉得整个心神都被夫主诱惑走了,再也不属于自己。

  也许和成长经历有关,裴易的长相就带着清冷,看在苏倾眼里更觉得夫主宛若仙人,从头到脚无一丝不精致,无一处不完美。

  苏倾先跪在池边为夫主洗头。解开发箍,乌黑的长发滑落下来,丝滑柔顺。苏倾爱不释手地为夫主轻轻搓洗。

  洗完头发后,苏倾下到水里给夫主清洗身体。

  热水刺激着受伤的屁股和菊花,先是痛,后来却又麻又痒,苏倾觉得一股欲火渐渐从麻痒的地方传遍全身,越烧越旺,却不敢求欢,忍着欲望认真伺候夫主。

  洗到分身处,看见每天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小夫主,苏倾更是细心整理好每一根阴毛,柔软的小手把阳具和卵蛋的每一个褶皱都认真清洗干净。

  这个时候,裴易如果有欲望就操苏倾一次,暂时不想的话就留到床上。

  今天裴易来了兴致。看着小奴妻思春的脸,挥开认真服侍的双手,裴易托住苏倾的屁股,一个挺身操了进去。

  热水随着夫主的宝贝流进了小穴,苏倾呻吟一声软下了身子。不敢伸手抱夫主,又没有受力的地方,苏倾被操得身体向后仰去,头浸在了水里,受伤的屁股被夫主抓着狠操。

  每操一会儿,裴易都会用脚把苏倾的头擡出水面,几息后又放下去,以此来享受小奴妻窒息时夹紧的小穴。

  裴易操得重,苏倾控制不了自己的呼吸,等夫主把精液射进子宫吩咐她继续伺候沐浴时,她已经喝夫主的洗澡水喝得肚子都鼓了起来。

  终于洗完后,裴易坐在池子旁边的躺椅上,苏倾拿着浴巾跪在地上给夫主把头发和身体擦干。

  最后擦到双脚时,也许是任务即将完成有些分心了,苏倾忍不住想起了这双脚勾着自己下巴、擡着自己的头的样子,看夫主心情不错,小心地求道:“夫主,倾奴可以给您舔脚吗?”

  裴易掀开眼皮看了一眼,直接伸脚捅进了苏倾嘴里。苏倾连忙讨好得用舌头舔弄,怕夫主累着,又伸手托着夫主的小腿。

  裴易只把前脚掌伸了进去,苏倾仔细舔舐五根脚趾,舔到趾缝时却被夫主用脚趾夹住了舌头。

  裴易把苏倾的舌头夹了出来,然后松开脚趾把湿漉漉的脚在苏倾脸上擦干。

  苏倾没得到允许,并不敢收回舌头,一直伸在嘴巴外面。

  裴易擦干后脚,把另一只脚放在了苏倾舌头上,苏倾连忙托住细细舔舐,最后被夫主在奶子上擦干了。

  等头发也干透了,裴易在苏倾菊穴尿了一泡。

  “含好了,不许流出来。”

  “是,夫主。”

  裴易拔出来后,取了一个肛塞让苏倾塞进去了。

  回到卧室后,苏倾有些嫌弃脸上和奶子上自己的口水,而且之前喝了太多洗澡水又有了尿意,求了夫主后,去隔间排了尿,又把脸和奶子洗了一遍。

  本来今天苏倾表现还好,没有犯错,除了每日要罚五鞭的菊花外不用再受罚。当然,夫主若是有兴致想发泄几下苏倾也是很喜欢的。

  但明天是回门的日子。对于妻和妾来说,回门只是单纯回娘家,妻子会有丈夫陪同,妾则没有。而对于奴来说,回门是夫主带着奴回去断亲。

  回门前一天晚上,夫主要给奴立好回门的规矩,并规定好奴的一言一行。然后第二天早晨,奴受完规矩,接受夫主的考核,午时之前到达奴嫁人之前的家。

  卧室里,两人一跪一坐。

  苏倾先请了后穴五鞭的罚。屁眼里还含着夫主的尿,塞着肛塞,苏倾这五鞭受得更是辛苦。

  罚完后,苏倾拜下说道:“倾奴明日回门断亲,求夫主赏倾奴回门的规矩。”

  裴易沉吟片刻,说:“既是断亲,就该表明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明日回去你不用说话,三张嘴都含着我的尿,手和脚戴上镣铐,下身穿上贞操裤,奶子夹上乳夹。”想了想又道:“今晚伺候不必用上面的嘴喝尿了,用你下面的两张嘴含好了,含不住就堵起来,明天早晨赏你上面的嘴。”

  苏倾认真听完,回道:“是,明日回门倾奴上下三张嘴含着夫主的尿液,戴乳夹,穿贞操裤,手脚戴镣铐。倾奴记住了,谢夫主教导。”然后又下拜说:“求夫主规范倾奴回门的一举一动。”

  在裴易看来,这个没什么好嘱咐的:“跟平时一样跟着我就行,视线除了我身上不能移向别处。”

  苏倾回道:“是,视线和心神一直跟随夫主,倾奴记下了,谢夫主教导。”这个确实不用多嘱咐,苏倾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明日的回门裴易其实并不怎么放在心上,毕竟礼已经成了,受到律法保护,苏芃就是再不甘心也只能把亲生嫡女的名字从族谱上划去,毁掉苏倾的户籍。

  时辰有些早,还不到平时睡觉的时间。裴易取了本书穿着亵衣坐在烛火旁翻阅,苏倾光着身子跪坐在夫主面前,把夫主的两只脚放在自己腿上认真按摩。

  一时间,房间里只余书页偶尔翻动的声音,岁月静好。

  夜色渐深,裴易合上书,却看见今天挨了两回操的花穴又发骚了。

  伸脚踢了踢发骚的地方,裴易问道:“这是又想什么了?”

  苏倾跪直,红着脸答道:“回夫主,倾奴想起了《驯奴十八刑》里的罚逼刑。”罚逼刑里有热水烫逼、蜡烛烫逼、银针扎逼、铁夹夹逼等等各种罚逼的方式,看得苏倾又怕又期待。

  苏倾的菊花和嘴都被狠狠虐过,只有这个小逼,除了立规矩时挨的五下板子就再没有受过罚。

  裴易气笑了,但这样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且时时刻刻想讨好他的小女奴实在太可心,于是擡脚重重踹了小逼一脚:“想挨罚还不容易,腿分开到最大,把你的骚逼露出来。”

  苏倾受了一脚,身下正疼得厉害,但这疼是自己求来的,听见夫主的吩咐连忙把腿大大分开,小腹前倾,把身下的骚逼送出去。

  第二脚裴易把大脚趾踹了进去,苏倾疼得想弯腰捂着又不敢,把手放在身后支撑身体,维持送出骚逼的姿势不变。

  踹了几脚后,裴易又把小逼狠狠踩在脚下碾了几次:“满意了?把你的骚水舔干净。”

  “倾奴多谢夫主踹倾奴的骚逼,辛苦夫主了。”苏倾边说边趴下伸出舌头舔干净夫主脚上的淫水,最后用脸和奶子把自己的口水擦干净。

  裴易看书的时候喝了几杯茶水,这会儿有了尿意,让苏倾摆好姿势,直接尿在了她的骚逼里。

  刚被又踹又踩的骚逼被射进滚烫的尿液,那滋味,苏倾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今晚不操你,在床边跪侍。”裴易边说边上床躺下了。

  “是,夫主。”

  床边有地毯,跪一夜也不怕跪坏膝盖,苏倾乖乖地在床边跪下,侍奉夫主入睡。

  8、回门(粗暴口交,束缚,饮尿)

  子时过后,裴易起夜尿在了苏倾嘴里,苏倾怕回门之前夫主再没有赏赐,就留了一口含在嘴里。如此三张嘴都含了尿液,夫主若是再有赏赐,想尿在哪里都可以,若是没有也不用担心犯了规矩。

  裴易起夜时不太清醒没注意到,早晨起床后看见苏倾鼓起的脸颊,皱了皱眉问道:“昨晚赏你的含在嘴里了?”

  苏倾嘴里含着尿说不出话,只点了点脑袋然后扣了头。

  “咽了吧。”

  苏倾乖乖照做,把嘴里的尿液咽了下去。

  裴易其实是很不满的。他每日早晨都要在苏倾嘴里射一次,苏倾自己也是知道的,如今却为了自己不犯规矩而忽略了伺候夫主,更何况他早晨起床也有晨尿的习惯,苏倾很大可能不会犯规矩。

  因着这不满,裴易在操苏倾的嘴时就格外粗暴。他原本操弄苏倾时就很粗暴,如今比平时更甚,双手攥着苏倾的头发,站在床边把苏倾的头骑在胯下狠狠抽插。

  苏倾在夫主把欲望插进自己嘴里时就感到了不妙,再感受到夫主更加粗暴的对待,脑中灵光一闪,终于知道自己哪里惹了夫主不快。

  她为了以防外一而含着尿液是为了确保自己能守住规矩,然而她最主要的作用是取悦夫主,满足夫主的欲望,因此,她晚上的做法就成了本末倒置,把自己放在了夫主之前。

  苏倾被操得呼吸困难,口水都流了出来,夫主的肉棒甚至插进了她的食道,每次都全部抽出,再重重操入,若不是夫主攥着她的头发她定会被撞得向后倒去。

  朦胧中看见夫主的脸色,苏倾只觉嘴里再痛都比不过心里的痛。

  她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错误,夫主罚过也就完了,哪怕屡次犯错,夫主也是先质问了一句,等她请罚后再狠狠教训。

  但这次算是原则性错误,说重了就是她尊卑不分,不守妇道,夫主原则性那么强,规矩那么大,怎么能忍得了这种错误!也难怪连质问请罚都没有就直接发泄了。

  苏倾又痛又慌,越想越害怕,恨自己一时小聪明反被聪明误,深怕夫主对自己失望,满眼慌张地看着夫主,泪水不断从两颊滑落。

  裴易操得太狠,射完拔出来后苏倾整个喉咙都火辣辣地痛着,甚至控制不住地剧烈咳嗽了起来,如此裴易射进她嘴里的精液大部分都被咳了出来。

  苏倾怕得狠了,看见夫主赏赐的精液被咳出来了,深怕夫主更加不满,什么都顾不上就趴在地上舔舐漏出来的精液,一边舔一边咳,精液混着口水泪水一起被舔进了嘴里。

  裴易见苏倾吓成这样,再想想小奴妻这几日伺候得也算虔诚,心里的不满稍稍减了些。

  看着苏倾趴在地上舔舐,裴易也不阻止,看着苏倾咳了舔,舔了咳,直到地上的精液都舔完才说:“从苏家回来后去堂屋请罚。”

  受罚肯定得赤身裸体。堂屋受罚意味着公开处刑,府里的下人们都要过去观刑,如此一来,受罚人的里子面子就都没了。

  但苏倾现在哪里顾得上这个,见夫主肯罚她她就欣喜若狂了,只要夫主愿意原谅她,就是让她去大街上受罚她都心甘情愿。

  苏倾现在满身狼狈,泪水、口水、精液糊得满头满脸都是。

  裴易让她先去清洗,苏倾转身爬行时露出了菊花里的肛塞。

  “等下,先把屁眼里的尿液排在盆里。”

  苏倾连忙停下来爬到盆那里,取出肛塞后把含了一夜的尿排进去,然后才去隔间灌肠清洗。

  她花穴里也含着尿,而且没有被堵住,平时还好,但后穴一放松就需要努力控制着才能忍住不漏出来。

  苏倾爬回卧室时丫鬟已经把房间收拾好,那盆尿被放到了角落。

  早膳时裴易本想让苏倾饿一顿,转而想到白太医说她之前营养有些跟不上,便不在这上面磋磨她,依旧给她吃了剩饭。

  苏倾惊喜不已,把剩饭吃得一点不剩,连碗和盘子都舔干净了。

  吃完早饭苏倾就跟着夫主回了卧室。

  裴易先在苏倾刚洗干净的后穴里尿了一次,然后让苏倾把之前排在盆里的尿喝下,留一口含在嘴里。苏倾见夫主早有计划,更是痛恨自己自作聪明。

  苏倾的三张嘴都含上尿后,裴易取了两个玉势,分别插在苏倾下面的两个穴里,然后给苏倾穿上了贞操裤。

  贞操裤只有两条腿能伸出来,其它地方没有露出一点皮肤,连菊穴和花穴处都是平整的金属,把两根玉势死死抵在洞里,腰侧一个小锁锁住,钥匙只在裴易手里。

  穿完贞操裤,裴易把两个铁夹子夹在了两个挺立的奶头上。可怜的奶头被无情的铁片夹成了两个薄薄的肉片,苏倾连呻吟一声都不敢,还得时刻注意着千万别不小心把嘴里的尿液咽下去。

  穿上单衣后,两个乳夹把单薄的衣料顶起,一看就知道衣服下面有什么。

  最后,裴易给苏倾的双手双脚锁上了镣铐,苏倾每走一步,都能听见铁链的撞击声。

  都装扮好后,裴易就带着苏倾去苏府了。

  苏太傅今年六十有三,听见下人通报就坐在堂屋的主位上等待了,除他以外,他的继妻年氏以及成年的子女们都在屋里。

  苏倾做了奴,苏芃其实是有预料的,搁他身上他也不会娶一个敌人的女儿做妻妾,但毕竟心存侥幸,以为裴易不敢这么下他面子。

  因此,当前天听见人人都在议论苏太傅的嫡女嫁给裴丞相做了奴时,他被气得仰倒,既气裴易下他脸面,又气苏倾自甘下贱,竟然真的心甘情愿做了奴。

  但所有的怒火都没有真正看见苏倾跪在裴易脚边时来得重。散发赤足,额角“裴”字刺印,脸上还依稀能看见掌掴留下的痕迹,嘴角破裂,双手双脚被镣铐锁住,薄薄单衣下,胸前撑起的两块一看就知道是什么。这副下贱的样子,一屋子人都看见了,不止这里的人,京城的百姓们也看见了,他的同僚们也都看见了,他的脸面都被丢尽了。

  裴易见到苏芃后,并不在意他阴沉的脸色,直接拱手说:“苏太傅,苏家嫡女苏氏已经嫁给裴某做奴,为裴氏倾奴,裴某特来见证苏太傅划去苏家族谱上倾奴的名字,毁去倾奴的户籍。”

  苏芃气极,顾不得规矩质问苏倾道:“孽女,我问你,你真就自甘堕落与人为奴吗?”

  苏倾头也不擡,视线一直停留在夫主脚面上,对自己亲生父亲的话充耳不闻。

  裴易淡淡地对苏芃说:“苏太傅不必白费力气了,一来没我的允许她不敢开口,二来她嘴里还含着我的尿液,想说话也是不能。”

  听见这话,屋里其他人看苏倾的视线更加鄙夷。

  苏芃气得拍案而起,却无可奈何。若是一般人,他想怎样就怎样,但裴易与他都是位极人臣,势力相当,甚至如今裴易还占着上风,不然他也不会提出用联姻来暂缓局势,如今裴易受律法保护,如果闹大了吃亏的只会是他苏芃。

  惹不起裴易,苏芃只好把怒火转移到苏倾身上:“你、你……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下贱东西!”

  裴易听见这话,沉下脸说:“苏太傅这话说岔了,倾儿今年十八岁,十岁母亲去世。庶长兄大了她二十多岁,她的生母自嫁进苏家就没得到过应属于主母的尊重,苦熬二十年才替你生下这么一个嫡女,没想到却连自己父亲的面都见不上几次,十八年来都是靠早逝母亲的嫁妆过活,还时常被克扣虐待,实在谈不上是您养大的。”

  苏倾听见夫主话里话外都护着她,顿时感动得无以复加。

  这边苏芃被揭了老底,也不再争辩。他从来就没有把苏倾放在眼里过,唯一一次想起她就是在需要有人跟裴易联姻的时候。

  恼羞成怒地一甩袖子,苏芃迈步带着一屋子人浩浩荡荡往祠堂行去。

  所有人留在外面,苏芃一个人进祠堂取了族谱和苏倾的户籍,当着裴易的面划了族谱上苏倾的名字,烧了苏倾的户籍。

  从此,苏倾没了户籍,不受安国律法保护,只有裴氏倾奴的名字写在裴氏族谱上,完完全全成了裴易的附庸。

  事情办完,裴易就带着苏倾回了裴府。

  在苏倾看来,和今天早晨夫主的不满相比,回门实在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

  先在夫主的示意下咽下嘴里的尿液,然后把下面两张嘴里的尿排到盆里喝干净,再去隔间把自己彻彻底底清洗干净,最后苏倾赤裸着跟在夫主身后去了堂屋。

  9、惩罚(鞭臀,针刑,微H)

  堂屋里,裴易坐在主位,旁边的桌案上除了下人上的热茶,还有一个盒子和一根鞭子。

  苏倾在堂屋门口就跪下了,跪爬至屋中,擡头看见鞭子先条件反射地抽了下屁股,又看见那个黑漆漆的盒子,未知的恐惧和兴奋深深攫住了她的心脏。

  停跪在堂屋正中央,陆陆续续有下人进来在周围站好。苏倾额头贴地,大声说道:“倾奴不分尊卑,不守妇道,求夫主赐罚!”

  《奴礼》规定,奴在请罚时应字正腔圆,声音洪亮。

  苏倾在只有自己和夫主二人时,请罚的声音比平时说话的声音稍微大一些就可以,现在跪在宽阔的堂屋中央,周围站满了观刑的下人,苏倾不敢怠慢,更顾不得羞耻,把请罚的声音放到了最大。

  裴易稳稳坐着,呷了一口热茶,先晾了苏倾一会儿,才开口说:“赐针刑一月,鞭臀二十,晾刑三日。”

  苏倾心里一哆嗦,针刑可以说是最难熬的惩罚了。细软的针扎进皮肉里,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但一举一动都会牵扯到受刑的地方,更何况夫主在床上向来粗暴,敏感的受刑处定然更加难熬。

  晾刑则是在早饭后至晚饭前,赤身跪在院里,把受刑的地方露出来,展示给来往的下人和客人看,羞耻得很。

  裴易控制欲和占有欲强,容不得旁人碰苏倾的身子,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亲手施罚,这次也不例外。

  苏倾回话领罚后,裴易拿起鞭子,慢慢起身走到苏倾身后,在自觉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下去,一鞭就是一道檩子。

  鞭子打在屁股上比板子更锋利。苏倾感觉屁股好像被一刀刀割开,臀肉不受控制地绷紧,又被自己努力放松着,好让夫主罚得顺手。

  裴易一鞭一鞭不紧不慢地打着,二十鞭罚完后,左右两边臀肉各整整齐齐排列着十条鞭痕。

  苏倾疼得满身冷汗,还得强撑着谢罚。

  鞭臀结束,裴易把鞭子放回桌案,打开了那个黑色的木盒。

  木盒里是一根根又细又长的银针,旁边有一卷特制的吸针布,能把银针从皮肉里吸出来。

  裴易伸手在木盒里拿了一把针,转身走到苏倾面前。

  “跪直!”

  苏倾听话得跪直身体,被夫主左手满满一把的银针吓得打了个哆嗦。

  裴易右手拈起一根针,吩咐苏倾把舌头吐出来伸直,然后从舌尖刺了进去,直至整根针完全没入。

  舌头扎完,裴易的视线移向了苏倾的双乳,先在两个奶头上各扎了一针。苏倾的奶头摘下奶夹还没多长时间,就又受了刑。

  苏倾的两个奶子各受了十针,奶头一针,剩下九针分布在乳肉上。

  奶子扎完后,裴易吩咐苏倾露出花穴。苏倾躺在地面上抱住双腿,受了鞭刑的屁股被压在下面,密密麻麻的细汗又渗了出来。

  裴易先在花穴周围光滑的皮肉上扎了一圈,然后把埋在小穴里的阴蒂揉出来,不管潺潺流出的淫水,直接一针扎进了硬挺的阴蒂上。

  苏倾在夫主揉弄自己小穴时就有些受不住,这一针扎下去,直接潮吹了。

  “跪撅好。”

  苏倾疼得厉害,又刚刚潮吹,浑身软得没有力气,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摆出夫主吩咐的姿势。

  好在裴易没说什么,只吩咐苏倾扒开屁股露出菊穴。

  苏倾忍着剧痛把屁股死死掰开,裴易在菊花周围的褶皱上扎了五针。

  最后是伤痕累累的屁股。裴易打量了一下苏倾臀上的鞭痕,把一排排的银针沿着鞭痕刺了进去。

  屁股太疼,扎得针又多,苏倾这次没有数好,感觉两瓣屁股一共至少被扎了五六十针。

  都罚完后,也到了午膳时间,苏倾颤颤巍巍谢了罚,裴易吩咐苏倾从明日起开始晾刑,就让周围的下人们出去了。

  一顿午饭吃得苏倾难受极了,舌头里刺着针,一动就疼,可夫主的赏赐又不敢推辞,想到这样的日子要受三十天,就感觉一阵黑暗。

  午膳过后,裴易午睡,没让苏倾伺候,让她今天下午补眠。

  苏倾昨晚跪侍了一夜,今天确实困得厉害,但现在刚受完刑,浑身都疼,哪里睡得着。更何况她双乳和屁股里都埋着针,不管躺着还是趴着都难受得很,就是侧躺都会挤压到受刑的屁股。

  苏倾无法,向夫主求了后,跪在床边趴在床上睡了。

  其实受针刑时的疼比在额角刺字时要轻得多,但刺字时就疼一会儿,刺完就好多了,而针刑更折磨人的是平时一举一动都收到拉扯,连日常生活都成了煎熬。

  苏倾睡得不安稳,夫主起床时也跟着醒了。裴易见苏倾醒了,在她嘴里排了尿,吩咐她继续睡。

  苏倾乖乖喝了尿,伺候夫主穿衣梳头,然后趴在床边酝酿睡意。

  苏倾是在晚饭前被夫主派人叫起来的。

  晚饭后的遛弯消食本来是苏倾最甜蜜的时光,但如今这份甜蜜里又添了难耐。苏倾每走一步都会牵扯到屁股和下面两个小穴里的银针,让她走路的姿势异常滑稽。

  还好夫主让她把单衣的带子解开了,虽然在露天的地方袒胸露乳、下面刮去阴毛的花穴也暴露在外让她有些羞耻,但至少两个扎着针的乳头不必再被衣料摩擦,让她好过了不少。

  在府里溜达了半个时辰,裴易带着苏倾回了卧室。

  灌肠时又是一场战斗,连抹保养私处的药都成了受刑。

  终于清理完,苏倾的一口气还没松完,又想起来自己的菊穴还得受罚,差点忍不住向夫主求饶。

  开口前又想到针刑对自己的身体并无伤害,只是更加难熬而已,自己忍忍也就过去了。再说,夫主定然是有分寸的,既然没提就意味着夫主认为自己受得住。于是,苏倾最终还是没有求饶,捧着鞭子请了罚。

  裴易确实觉得苏倾受得住。针刑只是让受刑的地方更加敏感,移动和摩擦都会感到疼痛,在受针刑的地方再施罚只会让受罚者更疼更痛,但不会伤到身体。

  因此,苏倾请罚后,裴易就拿起鞭子在苏倾菊花处抽了下去。

  无情的鞭子抽在埋着针的菊穴,苏倾没撑住趴了下去,连忙恢复好姿势向夫主求了加罚。最后苏倾可怜的后穴挨了六鞭。

  伺候夫主沐浴时,夫主没有操她,但在床上操了她花穴两次,菊穴一次,其中一次还把肉棒从花穴里拔出来射在了她嘴里,菊穴里漏出来的也让她舔干净了,除此以外,屁股和奶子也受了不少掌掴。

  苏倾三个小穴和屁股奶子都埋了针,这次承欢连呻吟都没敢,生怕溢出痛呼坏了夫主兴致。

  欲望发泄完,就寝时裴易体贴她明日要晾刑不能补眠,让她跪着趴在床上睡觉。中间起夜时拽着苏倾的头发扇了几个耳光把她叫醒,尿在她嘴里后让她继续睡了。

  10、出行(手指玩弄,马车H,野外H)

  一月后,苏倾和夫主坐在了前往边疆的马车上。额……确切地说,夫主坐着,她跪着。

  改装过的屏风早已送到府里,苏倾的屁股也养好了,雪白的光滑吸引着人狠狠虐待,就等着针刑的一个月过去后取出银针就可以变成壁尻让夫主玩弄。

  但突如其来的命令注定短期内是使用不上了。苏倾只得可惜地看着夫主吩咐下人把屏风收起来,然后回房收拾远行的东西。

  这一个月来,她时刻受着针刑的处罚。晾刑那三天她白天不能动,虽然跪撅着把受罚的屁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羞耻得很,但总归少受了些银针的折磨。

  本以为晾刑时不能吃午饭可以让舌头轻松一些,没想到夫主还记着白太医曾说她营养跟不上,早饭和晚饭比平时更丰盛,还特意让厨娘熬了汤。

  苏倾又感动又纠结,只庆幸现在是夏天,她晾刑时出了不少汗,能勉强憋到晚膳时向夫主求排尿。

  三日晾刑结束后,夫主的七日婚假也到了尾声。苏倾心疼夫主不但要早起上朝,还得在朝会上站几个时辰,每日夫主下朝回来后就主动跪在夫主面前,抱着夫主的脚仔细按摩,晚上还端来热水伺候夫主泡脚。

  除此以外,苏倾时刻紧绷着皮,处处以夫主为先,在之前定的每日后穴五鞭的惩罚罚满十日后,除了承欢时夫主兴致上来赏的一些巴掌,苏倾就很少受罚了。

  好容易熬到受刑结束,夫主却收到了随定国大将军前往边疆平乱的指派。

  按理说,这种事情是轮不到裴易这个丞相的,但这次边疆乱事有些复杂,光派军队武力镇压远远不够,朝里威望重、身份足够高又有能力的官员实在不多。苏太傅算一个,但他年事已高,皇上体恤老臣长途跋涉太过辛苦,就指派了年轻力壮的裴易为钦差,代天子出行。

  这是苏倾最庆幸自己守奴礼的时刻了。如果她是夫主的妻妾,这时候是必须作为人质待在京城的。但现在她只是夫主的奴,没有出身,没有户籍,随身伺候夫主才是她的本分。

  除了赶车的车夫和一个侍卫,裴易只带了苏倾一人上路。

  车厢里有两个木箱,一个装着裴易的几件衣服和常用物品,另一个里面是苏倾的单衣、放着规矩的木盒和几个药瓶。

  定国大将军已经带着兵马先行一步,裴易带着苏倾轻装简行跟在后面。兵马镇压之后才是他这个丞相发挥作用的时候,因此裴易并没有骑马,坐在马车里一边赶路一边看边疆送来的公文。

  苏倾跪在夫主脚边,舔脚、按摩、暖枪做了个遍。

  裴易看得眼睛有些疲惫,合起公文闭上了双眼,立即就有一双小手揉上了太阳穴为他缓解疲乏。

  嘴角露出一批笑意,裴易摸到苏倾的头发揉了揉。赶路不比在府里,不但吃不好睡不好,由于他没有带小厮,苏倾还得承担起更多的工作。但这一路上,她不但没有一丝怨言,反而伺候得相当尽心。

  苏倾确实不觉得苦,这一路上,她不但可以和夫主形影不离,而且夫主的一切都是她一手包办,心里甜蜜得很。至于吃不好……吃些干粮,喝些夫主的精尿和漱口水,也是不错呢!

  再说……夫主在马车上操她时,配合着颠簸的车厢,也是别有一番趣味呢!唯一可惜的是在路上灌肠不方便,夫主已经好几日没用过她的菊穴了。

  裴易闭着眼睛都能知道小奴妻又发骚了。摸着头发的手顺着发丝来到臀部,使劲揉了几把苏倾就嘤咛一声软倒在夫主怀里。

  那只手又顺着臀肉来到花穴处,果然摸到了一手湿痕。

  裴易就着手上苏倾流出的淫水把两根手指插进了花穴里。柔软的肉壁柔媚地讨好着入侵者,苏倾像伺候夫主肉棒那样夹紧小穴,随着呼吸一松一夹。

  裴易的两根手指先是缓缓抽插了十几下,然后又撑开合上,反复几次后裴易伸进了第三根手指。

  三根手指在小穴里快速抽插。裴易有时刻意避开骚点,有时又凶猛地只抵着骚点戳弄,苏倾被玩得咿咿呀呀地叫唤,连车厢外的车夫和侍卫能听见都顾不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苏倾破罐子破摔,呻吟声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就被夫主的手指玩到高潮。

  苏倾高潮后,裴易又试着插进第四根手指,苏倾也配合着夫主的手指努力放松花穴,最终裴易的半个手掌都插了进去,只剩大拇指还留在外面。

  裴易先是缓慢动作让苏倾适应,然后速度渐渐加快。苏倾满脸潮红,恍恍惚惚只觉飘在云端,不知身在何方。

  裴易玩够了,把手抽出来,随手在苏倾屁股上擦干淫水,掀起外袍褪下亵裤,把早就勃起的阳具捅了进去。

  苏倾还没来得及感受手指离开的空虚感,花穴就再次被夫主的粗大撑开。柔软的乳肉紧贴着夫主硬实的肌肉,光滑的阴部被夫主的阴毛扎得痒痒的,一直痒进心里。苏倾把头搭在夫主肩头,承受着夫主的欲望。

  被手指操过的小穴比平时更加柔软,裴易操得顺畅,托着臀肉的双手在苏倾屁股上拍了几下,继续凶狠的操弄。

  “嗯~嗯……啊!好……好爽~夫、夫主啊~”

  苏倾试探着伸手环抱住夫主,见夫主没有反对,更是兴奋。

  马车里的动静在一个时辰后才渐渐停歇。裴易射完后也不拔出来,配合着颠簸的车厢,任由半勃的性器享受小穴自发的讨好。

  苏倾也很享受此刻的静谧,半眯着眼哼起了歌。

  天色渐暗,今天运气不好,周围荒无人烟,看来是找不到地方借宿了。裴易吩咐车夫把马车停在被风的地方,准备就地休息。

  苏倾在小炭炉上烧了开水,简单地沏了一壶茶,然后拿出干粮递给夫主。外面的车夫和侍卫也拿出随身带着干粮充饥。

  吃完干粮,裴易让苏倾穿上单衣,带着她下了马车,侍卫远远跟着,并不打扰。

  走到离马车有一段距离时,苏倾来了尿意,向夫主求小解。裴易左右看了看,带着苏倾来到一棵大树后,让苏倾排尿。

  苏倾也不意外,这几日她都是这样排尿的。甚至因为没有灌肠,后穴又有了原本的功能,如果没找到客栈或者借宿的地方,她连大解都是在野外。

  额……其实如果实在没办法的话,夫主大解也是在野外。她是不介意做夫主的肉便器,让夫主拉在她嘴里的,但夫主不允,只把尿液排在她嘴里。

  说回当下,苏倾蹲在大树边尿完后,就被夫主拽着转到大树的另一侧,后背抵着树干。

  拉开单衣带子,掀起自己的袍子,稍微褪下亵裤,裴易动作一气呵成,一个挺身插进了花穴里。苏倾被夹在夫主和大树之间,双腿叉开,仰着头承接欲望。

  苏倾平时承欢不是跪着就是躺着抱住腿,唯一一次站着还是趴在桌子上后入,这还是第一次和夫主面对面站着挨操。

  忽然,苏倾感到耳边一阵湿滑,反应过来后才意识到夫主舔了她的耳朵。迟到的酥麻猛得爆发,蔓延至全身。

  苏倾试着回应,也伸出小舌舔了舔夫主的耳廓。裴易没想到自己的耳朵这么敏感,被激得眼角都红了,抽插的幅度更大。

  快要射精时,裴易按着苏倾的肩膀让她跪下,在她嘴里狠狠抽插了几下射了进去。

  苏倾被操得腿都软了,抖着腿跟在夫主身后回了马车停靠的地方。车夫在马车旁边点了火堆,苏倾随着夫主进了车厢,脱下单衣才发现衣服的背部都被树皮磨脱线了,怪不得后背一直火辣辣的疼,但她没在意,伺候着夫主脱了外袍,把烛火挑得更亮了些。

  裴易一直走在苏倾前面,此时她转身去剪灯芯,裴易才看见她背后的大片青紫。

  皱了皱眉,裴易打开了苏倾的木箱翻找起来。

  苏倾听到动静转身看去,见夫主在找东西连忙问道:“夫主想找什么?”

  “白太医给的治疗外伤的药你放在哪里了?”

  苏倾爬过去,打开箱子里的一个小包袱,拿出其中一个药瓶双手呈上回答说:“回夫主,是这个。”

  裴易接过药瓶吩咐道:“转过去。”

  苏倾乖乖照做。片刻后,感到有清凉的液体落到火辣辣的伤处,又有修长的手指缓缓游走,把药液抹到受伤的每一处。

  意识到夫主在给自己上药,苏倾惊大于喜,下意识喊了一声“夫主!”

  “别动!以后受伤记得跟我说。”

  苏倾慢慢平静下来,回道:“是,夫主。倾奴多谢夫主给倾奴上药。”

  上完药,苏倾跪在夫主身边,揉肩捏背,好不殷勤,甚至无师自通地用两个柔软的奶子给夫主按摩。

  马车外,一堆篝火热烈地燃烧着,马车内,两颗心似乎离得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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