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帝国边境重镇鳞渊城,素有“北境屏障”之称。镇守此地的镇北侯世代忠良,为帝国边疆的安定立下赫赫战功。然而,天有不测风云,老镇北侯在一次抵御妖族入侵时不幸殉国。消息传来,举国悲恸,但更为严峻的考验随之降临——妖族趁势卷土重来,兵临城下!
老镇北侯的三个儿子,亦是英勇善战的将士,在这场浩劫中前仆后继,全部战死沙场。鳞渊城危在旦夕,帝国北方门户洞开。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老镇北侯的长女宁冰临危受命,挺身而出!她继承父亲遗志,披甲上阵,以女子之身展现出不输男儿的胆魄与谋略。在她的带领下,鳞渊城军民同仇敌忾,浴血奋战,最终成功抵挡住了妖族的凶猛攻势,保住了大乾帝国的疆土。
捷报传至帝都,皇帝大为震动。他深知宁冰的功绩不仅在于击退妖族,更在于在危难关头力挽狂澜,避免了生灵涂炭。为了表彰宁冰的赫赫武功和忠勇之举,皇帝破例颁下诏书,特许宁冰承袭爵位,成为大乾帝国史上第一位女镇北侯。彼时的宁冰,意气风发,是无数人心中的巾帼英雄,是帝国未来的希望。
然而,权力的腐蚀远比刀剑更为无形和致命。皇帝万万没想到,当年那个为国家安定浴血奋战的宁冰,在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之后,竟也渐渐走上了堕落之路。她开始贪污军饷,欺上瞒下,将鳞渊城的军务当作自己的私人领地。镇北侯府的修建更是奢靡无度,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其豪华程度甚至远超帝都的皇宫!这一切,如同一个巨大的毒瘤,悄无声息地侵蚀着帝国的根基。
多年的纸醉金迷让宁冰自以为掌控了一切,无人敢质疑她的权威。她万万没想到,这一切的黑暗,最终会因为一个人的到来而彻底暴露——他便是皇帝的心腹,当朝的金科状元郭震宇。
郭震宇胸怀大志,才华横溢,被皇帝派来鳞渊城担任知府,意在整顿边境,在前往边境的管道上一辆马车疾驰着,车里郭振宇靠在软榻上,一脸疲惫,而在他的脚边跪着一个身披粉色轻纱的绝美女子。
女子身上除了轻纱不着寸缕,她的脖颈处带着一枚二指宽的青铜项圈,项圈上有银色链条垂落,链接在了少女的乳环上,少女小穴处的阴毛也被剃了个干净,阴蒂上同样穿着一枚金环,而在少女右边雪白的臀瓣上有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狰狞的烙印,烙印是一个大大的奴字,在帝国只有教坊司的官奴和身犯重罪被贬为奴的女子才会这般打扮,少女的身份正是后者。
少女名唤若梦,曾是青山剑派的亲传弟子,下山之后杀了朝廷命官,最终被擒拿,原本若梦是要被判处五马分尸之刑的,郭振宇替她查清了她所杀的官员乃是贪官污吏,若梦因此免了死罪,但不管怎么说她也杀了朝廷命官,因此若梦被贬为奴,在被官方拍卖的时候,郭振宇买下了她,这次来边境郭振宇就带了若梦一人,有若梦在足够保证他的安全了。
“停车!”
“主人,可是有事?”若梦问道。
“我要下车去方便一下”
“主人何需下车?有奴婢在,奴婢就是您的肉便器!”说完若梦轻车熟路的解开了郭振宇的裤子将他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若梦是真心诚服于郭振宇的,若不是郭振宇她早就死了,因此在做起这些伺候人的事情来,若梦也是心甘情愿的,郭振宇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主要他也没想过收若梦为奴,现在变成这样非他所愿,但不管怎么说若梦的小嘴还是非常销魂的,郭振宇忍不住尿液喷涌而出,若梦一滴不剩的通通吞下,就这样在美丽女奴的伺候下,郭振宇来到了鳞渊城。
鳞渊城的城门高耸入云,厚重的黑铁城门上雕刻着狰狞的龙纹,仿佛在无声地警告每一个试图挑战这座北境屏障的敌人。清晨的寒风夹杂着边疆特有的沙尘,吹得城门前的旗帜猎猎作响。郭震宇的马车缓缓停在城门前,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低沉的吱吱声。
城门守卫早已列队等候,盔甲锃亮,长矛林立,目光如炬地审视着这辆来自帝都的马车。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领头的校尉跨前一步,声音洪亮,手中长枪微微一斜,挡住了马车的去路。
车帘掀开,郭震宇一袭青衫,风尘仆仆却不失儒雅气度,缓步走下马车。他拱手道:“在下郭震宇,奉圣上之命,赴鳞渊城担任知府。此乃官凭,请校尉过目。”他从袖中取出一封盖有皇帝玉玺的文书,递了过去。
校尉接过文书,仔细核查,确认无误后,目光却转向马车后方。那儿,若梦正安静地跪坐在地上,粉色轻纱在风中微微颤动,露出的雪白肌肤在晨光下泛着柔光。她的脖颈上,青铜项圈闪着冷光,银色链条垂落,连接着胸前的银环,腰肢以下的轻纱几乎无法遮掩她被剃得干净的私处和金环装饰。右臀上的“奴”字烙印赫然在目。
校尉皱了皱眉,语气冷硬:“此女何人?为何如此装扮?”
郭震宇神色平静,答道:“此乃在下官奴若梦,原为青山剑派弟子,因犯重罪被贬为奴,已由教坊司登记在册,随我护卫出行。她的文牒在此。”他递上一份薄薄的文书,上面盖有教坊司的朱红印章。
校尉接过文牒,目光在若梦身上打量片刻,哼了一声:“既是官奴,便需按规矩验明身份。来人,带她到验奴台!”
两名士兵上前,手中长矛一左一右,示意若梦起身。若梦低垂着头,缓缓站起,动作轻盈却带着一丝刻意的谦卑。
验奴台设在城门旁一处石砌平台,四周以布幔遮挡,内有一名专司检查的女官和两名持簿记录的士兵。女官年约四十,面容冷峻,身着深蓝色官服,腰间挂着一枚铜牌,上刻“教坊司”三字。她手中拿着一本厚厚的册子,上面记录着鳞渊城进出官奴的名单。
若梦被带到台上,布幔放下,隔绝了外界的视线。女官上下打量着若梦,目光如刀般锐利,语气不带一丝感情:“报上姓名、出身、罪行,以及主人的身份。”
若梦双膝一屈,跪在冰冷的石台上,双手交叠置于额前,姿态标准得无可挑剔,符合《女奴守则》中“对官府查验须全礼相待”的规定。她低声答道:“奴婢若梦,原青山剑派亲传弟子,因擅杀朝廷命官被判重罪,蒙新任鳞渊城知府郭震宇大人救赎,贬为官奴,登记在教坊司册,侍奉郭大人。”
女官翻开册子,核对若梦的身份文牒,点了点头:“抬起头来,露出项圈。”
若梦依言抬头,青铜项圈上的铭文清晰可见,刻着她的奴籍编号和教坊司的印记。女官凑近检查,确认项圈上的锁扣完好,无法私自摘除。她又伸手拉了拉连接项圈的银链,链条轻响,末端的银环微微颤动。若梦身体微颤,却未有丝毫反抗,脸上依旧平静,眼神低垂,符合守则中“不得因羞耻而抗拒查验”的要求。
“转过身,展示烙印。”女官冷声命令。
若梦缓缓起身,转过身,撩起轻纱,露出右臀上的烙印。那“奴”字烙痕深红,边缘狰狞,周围的皮肤却白皙如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女官用手指轻按烙印边缘,确认其真实性,随后在册子上记录了几笔。
“检查私处。”女官的语气依旧冷漠,仿佛在处理一件寻常物件。
若梦缓缓分开双腿,粉色轻纱滑落,露出被剃得干净的私处和金环装饰。女官蹲下身,仔细检查金环上的编号,确认与文牒一致。她用手指轻轻拨弄金环,发出清脆的金属声,若梦的身体微微一颤,但仍保持跪姿,毫无反抗。她的顺从不仅是出于守则,更是因她对郭震宇的忠诚——她深知,若非郭震宇,她早已命丧五马分尸之刑。
女官站起身,满意地点了点头:“身份无误,官奴若梦,登记在册,准予入城。”
“多谢大人。”若梦再次跪拜,额头触地,声音恭顺。
布幔掀开,若梦低着头,缓步走回郭震宇身旁,重新跪下,姿态谦卑。士兵们虽见惯了官奴的检查,仍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却无人敢出言不逊——毕竟,她是新任知府的随从。
郭震宇神色复杂地看了若梦一眼,心中五味杂陈。他并未料到验奴过程如此严苛,若梦的顺从虽让他心安,却也让他隐隐不安。他轻声道:“若梦,起来吧,随我入城。”
若梦起身,低声道:“谢主人。”
若梦紧随郭震宇身后,马车再度启动,缓缓驶入鳞渊城,城门后的喧嚣与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马车入城,街道倒是宽阔平整,两旁商铺林立,行人往来,看似繁华。然而郭震宇敏锐地察觉到,这繁华之下,潜藏着一种病态的臃肿。不少店铺装潢得金碧辉煌,远超实用,而街上行乞的流民却也不少,衣衫褴褛,面黄肌瘦。
马车径直驶向知府衙门。与城中其他建筑的奢华相比,这鳞渊城的知府衙门却显得有些寒酸,门前石狮的油漆斑驳脱落,几名衙役歪歪斜斜地靠在门边打着哈欠,见到郭震宇的马车,也只是懒洋洋地瞥了一眼,毫无恭敬之色。
郭震宇面沉如水,下了马车。若梦紧随其后,她那身惊世骇俗的粉色轻纱和脖颈、乳尖、阴蒂上的金属环饰,以及臀上狰狞的“奴”字烙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些衙役的眼神先是惊艳,随即转为淫邪和鄙夷,却无人敢多言,毕竟郭震宇那一身官袍和不怒自威的气势摆在那里。
新任知府的到来并未引起什么波澜,衙门内的胥吏也只是象征性地出来迎接了一下,便各自散去。郭震宇也不理会这些人的怠慢,径直带着若梦进了后衙的住所。住所更是简陋,蛛网蒙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
郭震宇在唯一一张还算干净的椅子上坐下,旅途的疲惫涌了上来。
⟦若梦,收拾一下。⟧ 他淡淡吩咐道。
⟦是,主人。⟧ 若梦柔声应道,声音媚入骨髓。她先是寻来抹布,细致地擦拭桌椅床榻,她那身轻纱随着动作摇曳,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浑圆的肥美屁股不时撅起,勾勒出诱人的弧线。青铜项圈下的银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连接在乳环上的链子更是让那对雪白的玉乳颤巍巍地抖动,乳尖上的金环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待大致收拾妥当,若梦款款走到郭震宇身前,跪了下来,仰起娇媚的脸蛋,眼神痴迷地望着他。
⟦主人一路辛苦,让奴婢伺候您宽衣歇息吧。⟧
郭震宇点了点头。若梦轻柔地解开他的官袍,又脱去他的中衣。她的手指温软,带着一丝微凉,触碰到郭震宇的皮肤时,让他感到一阵舒爽。
当郭震宇赤裸上身,露出坚实的胸膛时,若梦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她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了舔郭震宇的胸膛,然后一路向下,吻过他的腹肌,最后停留在他的小腹处。
她抬起头,媚眼如丝:⟦主人,让奴婢为您排除旅途的疲乏。⟧
说着,她熟练地解开郭震宇的裤子,那根早已有些昂扬的肉色巨物便弹了出来。这根屌不算特别粗大,但形状完美,青筋微微贲张,顶端的马眼微微湿润,散发着男性特有的腥臊气息。
若梦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她张开樱桃小口,将那根热硬的屌含了进去。她的香舌灵活地卷动,时而深喉,让龟头直抵她的喉咙深处,感受那里的温热与紧致;时而又用舌尖细细描摹龟头下的沟壑,吸吮着那敏感的顶端。
*啧…啧…*
淫靡的吸吮声在简陋的房间内响起。郭震宇舒服地哼了一声,大手按在若梦的头顶,微微用力,将自己的肉屌更深地送入她温暖湿滑的口腔。若梦的玉颈卖力地吞吐着,雪白的双乳因为俯身的动作而垂坠下来,随着她吞咽的动作而微微晃动,乳环闪烁。她的小穴似乎也因为兴奋而流出了些许淫液,将胯下那片剃得光洁的肥嫩屄缝濡湿。
‘我无意让梦儿为奴,但她的身子也太销魂了,我都有些离不开她了。”郭震宇在心中想到,旅途的疲惫似乎在若梦销魂的口技中渐渐消散。他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沉沦,脑中却已开始盘算着如何在这鳞渊城中,一步步揭开宁冰那张伪善的面具。
郭震宇上任伊始,便凭着过人的洞察力与缜密的思维,很快察觉到了鳞渊城表面繁荣下的暗流涌动。他深入调查,明察暗访,宁冰的种种不法行径逐渐浮出水面。当确凿的证据摆在眼前时,郭震宇震惊之余,心中涌起的是对宁冰的失望与对帝国安危的担忧。
宁冰得知事情败露,恼羞成怒。她绝不能允许自己的秘密被揭露,更不能允许郭震宇活着将这一切呈报给皇帝。于是,她心生杀机,悍然派遣府中最精锐的武士前去刺杀郭震宇,企图杀人灭口。
然而,宁冰万万没想到,她面对的并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郭振宇身边那个性奴,竟然是大宗师!宁冰派出的刺客,在那位性奴大宗师面前如同螳臂当车,被其轻描淡写地尽数反杀。更让宁冰肝胆俱裂的是,郭震宇在反杀刺客之后,并未就此止步,反而携雷霆万钧之势,一路杀到了镇北侯府!
此刻的镇北侯府大堂,气氛凝滞如冰。宁冰的武功被彻底封印,曾经的威风凛凛早已荡然无存。她双膝跪地,狼狈不堪地伏在冰冷的大堂中央。那张曾经绝美而骄傲的脸庞,此刻满是不可置信与惊诧之色,她的眼神中充斥着迷茫与恐惧,仿佛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往日的荣华富贵,显赫权势,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泡影。她,大乾帝国的第一位女镇北侯,彻底沦为了阶下囚。
郭振宇和若梦一起来到了大堂中,若梦褪去轻纱,趴在地上,雪白的臀瓣高高翘起,腰身下弯,俨然是一张美人凳,郭振宇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下来,冷冷的看着对面的宁冰。
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刺在宁冰身上。若梦赤裸的娇躯微微颤抖,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高高撅起的肥美屁股紧绷着,两片臀瓣之间那道幽深的缝隙若隐若现,散发着一丝丝雌性的香气。她脖颈上的青铜项圈和乳环、阴蒂环在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与她此刻卑微的姿态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更添几分色情意味。
宁冰狼狈地跪在地上,昔日象征着无上荣耀的侯爵朝服如今凌乱不堪,发髻散乱,几缕青丝狼狈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她那张曾经颠倒众生的绝美脸庞,此刻写满了屈辱与绝望。她不敢抬头直视郭震宇,只能死死地盯着冰冷的地砖,身体因为恐惧而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宁冰,你可知罪?⟧ 郭震宇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回荡在空旷的大堂之内。
宁冰的身体猛地一颤,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当然知道自己罪在何处,贪污军饷,欺上瞒下,修建奢靡府邸,甚至派人刺杀朝廷命官……桩桩件件,都足以让她万劫不复。只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精心布置的一切,为何会如此轻易地就被这个新来的知府给瓦解了。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自己引以为傲的武力,在那个看似柔弱的女奴面前,竟然不堪一击,宁冰的内心满是不甘,不肯低头认罪。
见宁冰不语,郭震宇冷笑一声:⟦看来,宁侯爷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来人,把东西呈上来。⟧
⟦是,大人。⟧门外的士卒应了一声捧着一叠厚厚的卷宗,将卷宗送了进来。
宁冰看着眼前那叠卷宗,每一页都记录着她的罪行,每一笔都触目惊心。她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这些,只是本官查到的冰山一角。⟧郭震宇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宁冰,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对得起你为国捐躯的父亲吗?对得起那些战死沙场的兄弟吗?对得起这鳞渊城的百万军民吗?⟧
郭震宇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宁冰的心上。她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地,泪水混合着绝望,从她美丽的眼眸中汹涌而出。
⟦我……我错了……郭大人……饶命……⟧ 宁冰的声音嘶哑而绝望,带着哭腔,昔日的威严荡然无存,只剩下卑微的乞求。她知道,自己完了,彻底完了。
郭震宇看着痛哭流涕的宁冰,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他缓缓站起身,走到宁冰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饶你?你可知,因为你的贪婪和渎职,有多少边关将士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怨声载道?你可知,若非本官及时查处,这北境屏障,迟早会毁在你的手里!⟧
郭震宇抬起脚,用靴尖轻轻挑起宁冰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问道:“宁侯爷,若是本官将你这些年贪污军饷、欺上瞒下,以及意图刺杀朝廷命官的罪证,尽数呈交给陛下,你觉得陛下会如何判决?”
宁冰的娇躯猛地一颤,眼中闪过一抹绝望。她太清楚大乾帝国的律法了。
贪污军饷、迫害忠良、谋害朝廷命官——每一项罪名都足以让她身败名裂。而律法条文如刀般在她脑海中浮现:凌迟处死,千刀万剐,尸骨无存!
更让她心如刀绞的是,她的三个妹妹,尚未出阁的名门闺秀,也将因她的罪行被连坐,充入教坊司,沦为官妓。那样的结局,对宁氏家族的女子而言,比死更可怕。
一想到妹妹们天真烂漫的笑脸,宁冰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的眼神中,英气早已被恐惧与绝望取代。她曾是战场上无畏的女将,挥剑斩妖,保家卫国,可如今,她却因自己的贪婪与堕落,将家族推向深渊。
郭震宇的声音再次响起,平静却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意味:“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继续当你的镇北侯。”
宁冰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宛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然而,郭震宇接下来的话却如一盆冰水,浇灭了她所有的希望。
“但是……”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除去镇北侯的身份,你要当我的奴婢,还是……最低贱的性奴。”
此言一出,大堂内的空气仿佛凝固。宁冰的脑海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她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她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可置信,脱口而出:“你……你好大的胆子!”
郭震宇闻言,轻轻一笑,那笑声在大堂中回荡,刺耳而冰冷:“若是良家女子,我自然不敢。但宁侯,你现在还是是良家女子吗?”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宁冰,从她散乱的发丝到破损的衣袍,再到她因愤怒而微微起伏的胸膛。那眼神中带着赤裸裸的欲望与掌控欲,仿佛在审视一件即将到手的珍品。
宁冰只觉得一阵恶心与屈辱涌上心头,宛如被剥光了所有尊严。她堂堂镇北侯,曾为帝国浴血奋战,万人敬仰,如今却要沦为这等境地!
她想反抗,想怒吼,想拔剑杀了这个狂妄的男人,但当她的目光扫向一旁的若梦,这个身为女奴的女子却以一种诡异的平静注视着她,仿佛早已习惯了屈辱的命运。
“我给你时间考虑。”郭震宇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是选择凌迟处死,姐妹沦为官妓,还是选择成为我的奴婢,保全侯府和你的妹妹们。”
这话如一把锋利的刀,直刺宁冰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她不怕死,甚至不怕凌迟的酷刑,但妹妹们的命运却是她无法承受的痛。巨大的屈辱感与对亲人的保护欲在她心中激烈交锋,宛如两股洪流撕扯着她的灵魂。
宁冰闭上眼睛,眼角滑落一行清泪。她的脑海中闪过战场上的金戈铁马,闪过妹妹们的笑脸,闪过她亲手建起的镇北侯府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最终,为了保全妹妹们,那个曾经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镇北侯彻底崩溃了。
“我……我同意。”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仿佛从喉咙里挤出的血。
郭震宇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眼中闪过一抹胜利的光芒。“很好,宁冰。”他的声音带着令人发冷的满意,“你消灭了那么多妖族,应该抓过不少半妖吧?那些猫女、狼女如何认主的,你应该知道吧?”
宁冰的娇躯再度猛地一颤。她当然知道,那些被她俘虏的半妖奴隶,在认主仪式上所承受的屈辱与折磨。她曾是高高在上的主宰,冷眼看着那些妖族匍匐在她脚下,接受烙印与奴役。如今,命运却将她推向了同样的深渊。
郭震宇挥手,示意亲卫退下。大堂内只剩他、若梦和宁冰三人,烛火的阴影在墙壁上摇曳,仿佛在嘲笑宁冰的落魄。若梦起身,恭顺地从一旁取来一盘早已准备好的器具:一柄锋利的小刀、一只青铜项圈、一条银链,以及一枚刻有“奴”字的烙铁。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仪式。
宁冰的眼神死死盯着那些器具,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她咬紧牙关,试图保留最后一丝尊严,但郭震宇的目光如鹰般锐利,毫不留情地压迫着她。
“开始吧。”郭震宇的声音冷漠,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若梦,教她如何做。”
若梦低声道:“是,主人。”她走到宁冰身旁,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怜悯:“宁侯爷,请褪去衣物,完成认主仪式。”
宁冰的双手被松开,但她却僵立在原地,身体因屈辱而颤抖。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解下破损的锦袍,随着衣物的滑落,她那素日被甲胄遮掩的完美身躯暴露在烛光之下。她的身材高挑,曲线玲珑有致,常年习武使得她的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既有女子的柔美,又不失力量感。她的肌肤如凝脂般白皙,泛着健康的微光,肩部柔和,双臂修长,腰肢盈盈一握,与浑圆紧翘的臀部形成完美的弧度。修长的双腿充满爆发力,彰显着昔日女将的风采。胸前的丰腴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饱满而富有弹性。
当她褪去最后一层贴身衣物,宁冰半蹲下来,那双曾踩踏敌人尸体的长腿艰难地分开,露出私密的部位。她双手抱头,以一种近乎崩溃的姿势,面向郭震宇,缓缓伏下身躯,完成了三拜九叩的大礼。每一次叩首,都像是将她昔日的尊严碾碎一次,彻底臣服。
若梦递上锋利的小刀,宁冰颤抖着接过,目光空洞。她知道,接下来是认主仪式中最屈辱的一步——剔除象征自由的毛发,以示对主人的毫无保留。她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冰冷的刀刃划过肌肤,带走的不仅是毛发,更是她作为“宁冰”的最后一丝骄傲。
若梦接过小刀,熟练地为宁冰戴上青铜项圈,银链连接在项圈上,垂落至胸前。接着,她点燃烙铁,炽热的红光在宁冰眼中映出绝望的倒影。“宁侯爷,请……”若梦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忍。
宁冰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抬起右臀,烙铁狠狠按下,皮肉烧焦的嗤嗤声伴随着她的闷哼在堂内回荡。烙印上的“奴”字触目惊心,标志着她从镇北侯到奴婢的彻底堕落。
仪式完成后,宁冰瘫坐在地,眼神空洞,泪水早已干涸。她低声道:“奴婢……宁冰,拜见主人。”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抽出的血,带着无尽的屈辱。
郭震宇起身,走到她面前,俯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他的目光中带着满意与占有欲:“很好,宁冰。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奴婢,镇北侯的头衔,我会为你保住,但你的身心,都属于我。”
若梦站在一旁,眼神复杂。她曾是青山剑派的骄傲,如今却与宁冰一样,背负着奴婢的身份。她低头,轻声道:“主人,这些罪证是否要销毁?”
郭震宇摆手:“不急。她的罪证,暂且留在我手中,作为她忠诚的保证。”
说完郭振宇伸手摸向了宁冰的私处,肥嫩的阴阜微微隆起,如同一个精致的玉馒头,因为刚刚的剃刮而显得有些泛红,中央那道紧闭的粉嫩缝隙,此刻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着,隐约可见内里湿润的嫩肉。
宁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缩了一下,但随即又因为恐惧而僵硬在原地。那冰凉的触感让她感到一阵恶寒,仿佛被毒蛇的信子舔舐过一般。
⟦看来,这里还没被人开发过。⟧郭震宇的指尖在那道粉嫩的缝隙上来回滑动,感受着那里的紧致与湿滑,⟦真是块上好的璞玉,本官会好好雕琢你的。⟧
他的手指突然微微用力,探入了那紧闭的缝隙之中。
“嘤~”
宁冰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喘,身体猛地绷紧。一股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从下体传来,既有被侵犯的痛楚,又有莫名的酥麻。她的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却被郭震宇用膝盖强行分开了。
⟦放松点,我的小母狗。⟧ 郭震宇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浓浓的欲望,⟦第一次总是会有些不适应,以后你就会习惯,甚至……爱上这种感觉。⟧
他的手指在宁冰那紧致的甬道内缓缓搅动,感受着那里的湿热与弹性。宁冰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颊因为羞耻和异样的刺激而涨得通红。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探索、蹂躏,那种感觉让她既屈辱又陌生,身体深处似乎有一股莫名的空虚感在蔓延。
郭震宇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粗暴地揉捏着宁冰胸前那对丰满挺拔的玉乳。那对曾经被坚硬盔甲保护的圣女峰,此刻却在一个男人的手中肆意变形。乳肉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娇嫩的乳晕和顶端的乳珠因为揉搓而变得红肿挺立。
⟦啧啧,真是好一对肥美的奶子。⟧ 郭震宇赞叹道,⟦以后,它们就是本官的专属玩物了。⟧
宁冰的身体因为这双重的刺激而不断颤抖,口中发出一阵阵细碎的呻吟。她想要反抗,想要尖叫,但理智告诉她,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只会招致更残酷的对待。为了妹妹们,她只能默默忍受这一切。
宁冰的意识渐渐有些模糊,屈辱、痛苦、还有一丝丝莫名的快感,在她身体里交织,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意志。
郭震宇似乎很满意宁冰的顺从,他的手指在宁冰的甬道内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一股强烈的冲击力,让宁冰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同时,他另一只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仿佛要将那对玉乳捏爆一般。
“啊…嗯…”
宁冰再也无法压抑喉咙里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媚叫声从她口中溢出。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双腿微微张开,似乎在渴望着什么。那片光洁的阴阜处,已经变得泥泞不堪,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郭震宇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他知道,这个曾经高傲的女侯爷,正在一点点地被他征服,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屈服于欲望的本能。
⟦宁侯,看来你的身体很诚实嘛。⟧ 郭震宇低笑着,猛地将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一股粘稠的淫液。然后,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早已怒张的狰狞肉棒。
那根肉棒呈现出一种健康的肉色,顶端的龟头因为充血而显得紫红发亮,马眼处已经渗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青筋在棒身上盘虬卧龙,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感。
郭震宇握着自己的肉棒,在宁冰眼前晃了晃,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小母狗,张开你的贱嘴,把它舔干净。记住,从今天起,你就是本官的专属肉便器,本官的屌,就是你的天!⟧
宁冰看着眼前那根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巨物,胃里一阵翻涌。让她去舔舐一个男人的生殖器,这比杀了她还要让她感到屈辱。但是,一想到妹妹们可能面临的悲惨命运,她只能强忍着恶心,缓缓张开了自己的嘴……
之后的几天郭震宇没有来侯府,他正忙着将侯府的财物分给城中的百姓,调教宁冰的任务自然而然的落在了若梦头上。
一周后若梦请郭震宇来一趟侯府,晚上郭震宇忙完公务前来,他斜倚在铺着柔软狐裘的贵妃榻上,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欣赏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若梦则像一位经验丰富的教习嬷嬷,一步步引导着宁冰进入性奴的角色。
⟦贱奴宁冰,听好了!身为主人最低贱的性奴,你要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主人的命令,就是你的天,无论多么屈辱,多么难以启齿,你都必须无条件服从,并且要让主人满意,明白吗?⟧ 若梦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威严,与她娇媚的外表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宁冰屈辱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贱奴……明白。⟧
⟦很好。⟧ 若梦满意地点点头,随即从一旁的托盘中拿起一根细长的皮鞭,鞭梢在空中甩出一个清脆的响声。
“那今日当着主人的面把我教你的规矩展示一遍。”
⟦第一条规矩,贱奴在主人面前,除非得到允许,否则不准抬头,不准直视主人,要时刻保持卑微的姿态。你的眼睛,只配看主人的脚尖,或者……主人的肉屌!⟧
宁冰的身体因为那声鞭响而微微一颤,她死死地咬着嘴唇,将头埋得更低了。
⟦第二条规矩,贱奴要学会如何取悦主人。主人的任何部位,都是你膜拜的对象。现在,爬过来,舔干净主人的靴子!记住,要用你最虔诚的姿态,用你的贱舌,将靴子上的每一粒尘埃都舔舐干净!⟧ 若梦用鞭梢指了指郭震宇脚上的官靴。
宁冰的身体僵住了,让她去舔一个男人的靴子,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但郭震宇那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压在她身上,让她不敢有丝毫反抗。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屈辱地爬向郭震宇。
她伸出颤抖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郭震宇的靴面。皮革的苦涩味和灰尘的腥味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让她几欲作呕。但她强忍着不适,用舌尖细致地舔过靴子的每一个角落,仿佛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使命。
郭震宇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他的脚微微动了动,似乎在享受着这种被极致服侍的感觉。
若梦在一旁冷眼旁观,见宁冰舔得还算“认真”,便继续说道:⟦第三条规矩,贱奴的身体,是主人的专属玩物。你的每一个部位,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属于主人。主人可以随时随地享用你的身体,而你,不仅不能反抗,还要积极迎合,让主人尽兴。现在,把你的贱逼撅起来,让主人看看你这几日有没有好好清洗!⟧
宁冰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听到如此淫秽下流的指令。但形势比人强,她只能屈辱地转过身,背对着郭震宇,然后缓缓地将自己那丰满浑圆的屁股高高撅起,将那片刚刚被剃得光洁如玉的私密之处,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郭震宇的面前。
因为紧张和羞耻,那两片肥嫩的阴唇微微张开,露出了里面粉嫩湿润的内壁,甚至可以看到最深处那一点微微凸起的阴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雌性体香,混合着屈辱与情欲的味道。
郭震宇的呼吸微微有些粗重,他从贵妃榻上坐起身,走到宁冰身后,伸出手,在那两片丰腴的臀瓣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啪!”
清脆的响声在房间内回荡,宁冰的身体猛地一颤,屁股上立刻浮现出两道清晰的红印。
⟦不错,洗得很干净。看来你已经有了做性奴的觉悟。⟧ 郭震宇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欲望,⟦那么,接下来,就让本官来亲自检验一下,你这曾经的女侯爷的骚逼,是否也像你的态度一样,足够顺从!⟧
说着,郭震宇不再废话,直接握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如铁杵的肉色巨屌,对准了宁冰那片微微张开的、湿润的穴口,腰部猛地一挺!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宁冰口中发出,撕裂了夜的宁静。一股从未有过的剧痛从下体传来,仿佛身体被硬生生撕裂开一般。那根粗大的肉屌,带着滚烫的温度和蛮横的力道,毫不怜惜地、一举贯穿了她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狠狠地楔入了她紧致而干涩的甬道深处!
殷红的落红,顺着郭震宇狰狞的肉棒缓缓流下,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绽放出妖异而凄美的花朵。
宁冰痛得浑身痉挛,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地毯,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杵贯穿,痛不欲生。
郭震宇却没有丝毫停顿,他粗重地喘息着,双手抓住宁冰浑圆的臀瓣,开始在她那紧致的处女穴中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最敏感的花心,带给宁冰难以言喻的痛楚和撕裂感。
*噗嗤…噗嗤…*
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在房间内回荡,伴随着宁冰压抑不住的痛哼和郭震宇粗重的喘息。她的甬道因为初次承欢而显得异常紧涩,每一次进出都带着巨大的摩擦力,让郭震宇感到一种极致的包裹感和征服的快感。
⟦嗯…啊…好紧…真不愧是镇北侯的骚逼…第一次就这么会夹…⟧ 郭震宇一边疯狂地冲撞,一边在她耳边低语着污秽不堪的言语。
宁冰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剧烈的疼痛和强烈的屈辱感冲击着她的神经。她感觉自己就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船,随时都有可能倾覆。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为了妹妹们,她必须承受这一切。
随着郭震宇的不断开垦,宁冰那紧致的甬道渐渐被撑开,也开始分泌出一些淫液,减轻了些许干涩的痛楚。一股莫名的酥麻感,开始从被蹂躏的下体深处,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不知过了多久,郭震宇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射在了宁冰的子宫深处。他抽出自己那根沾满了处女血和淫液的肉棒,看着瘫软在地、浑身汗湿、狼狈不堪的宁冰,脸上露出了征服者的笑容。
⟦从今天起,你宁冰,就是我郭震宇的专属母狗了!⟧
稍作歇息,郭震宇从托盘中拿起两个闪烁着寒光的金属环。一个是乳环,一个是阴蒂环。
⟦若梦,给她戴上。⟧ 郭震宇命令道。
⟦是,主人。⟧若梦应了一声,她拿起那枚尖锐的乳环,走到宁冰身前。
宁冰看着那闪烁着寒光的金属环,眼中充满了恐惧。她知道,一旦戴上这些东西,她就彻底沦为了没有尊严的性奴。
若梦毫不怜香惜玉,她捏住宁冰胸前那颗早已红肿的乳珠,将尖锐的乳环针头对准了乳头最敏感的顶端,然后猛地用力一刺!
⟦啊!⟧ 宁冰再次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比刚才破处时更加尖锐。一股钻心的剧痛从乳头传来,让她几乎晕厥过去。鲜血顺着乳珠滴落下来,染红了她雪白的胸膛。
若梦面无表情地将乳环的另一端扣上,然后又拿起那枚小巧而精致的阴蒂环。她粗暴地扒开宁冰的双腿,露出那片早已红肿不堪的私处。她捏住宁冰那颗微微凸起的、敏感的阴蒂,同样毫不犹豫地将阴蒂环穿了过去。
⟦呜…呜呜…⟧ 宁冰痛得浑身抽搐,口中发出绝望的呜咽声。两股鲜血从她的乳头和阴蒂处流出,与之前的落红交织在一起,显得触目惊心。
郭震宇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侯爷,如今赤身裸体地跪在他面前,胸前和私处都戴上了象征着屈辱和臣服的金属环。她的身体和意志,都已经被他彻底征服。
⟦很好,冰奴,从今往后,你就要时刻戴着这些东西。它们会时刻提醒你,你是我郭震宇的贱奴,你的身体,只属于我一个人!⟧郭震宇的声音冰冷而残酷,宣判了宁冰未来的命运。
宁冰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泪水混合着汗水和血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人生,已经彻底改变了。那个曾经意气风发、保家卫国的女镇北侯宁冰,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是一个任人玩弄、没有尊严的性奴。
郭振宇兑现了承诺,给予了宁冰改过自新的机会,在外人看来,宁冰还是战功赫赫的镇北侯,可在郭振宇和若梦面前她只是一条母狗,若梦一点点的教导宁冰,身为母狗该怎么取悦主人
白日里,她是威风凛凛、号令千军的镇北侯宁冰,一身戎装,英姿飒爽,处理军务,巡视边防,眉宇间依旧带着昔日的果决与锐气。鳞渊城的军民,依旧敬她为力挽狂澜的巾帼英雄,无人知晓她那层光鲜外衣之下,隐藏着怎样屈辱的秘密。
然而,当夜幕降临,当侯府的大门紧闭,当最后一盏无关的灯火熄灭,宁冰便会褪去所有的伪装,卸下所有的尊严,变回那个属于郭震宇的、卑贱的性奴。
此刻,宁冰的卧房内,烛火摇曳,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麝香和女子体香混合的暧昧气息。郭震宇慵懒地斜躺在软榻上,手中把玩着一只晶莹剔透的玉杯,杯中盛着猩红的葡萄酒。而宁冰,则赤身裸体,四肢着地,像一只真正的母狗般趴伏在郭震宇的脚边。她脖颈上戴着那枚象征奴役的青铜项圈,乳尖和阴蒂上冰冷的金属环在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时刻提醒着她此刻的身份。
若梦则像一位严厉的教习,手持一根细长的藤条,站在宁冰身旁。她那身粉色轻纱早已褪去,同样赤裸的娇躯在烛光下散发着成熟的魅力,只是她看向宁冰的眼神,却充满了冰冷的审视与不容置疑的权威。
**⟦贱奴宁冰,抬起你的狗头!⟧** 若梦用藤条轻轻敲了敲宁冰的屁股。
宁冰身体一颤,顺从地微微抬起头,但目光依旧不敢直视郭震宇,只是卑微地望着他的脚尖。
**⟦身为一条合格的母狗,首先要学会的就是如何用你的贱嘴取悦主人。⟧** 若梦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主人的脚,是你最先需要侍奉的地方。现在,伸出你的舌头,像舔舐神明一样,仔细舔舐主人的每一根脚趾,将上面的污垢和汗味全部吞进你的肚子里!记住,要让主人感受到你的虔诚和顺从!⟧**
宁冰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与屈辱,但很快便被深深的恐惧所取代。她知道,任何一丝迟疑和反抗,都可能招致更严厉的惩罚。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爬向郭震宇的脚边,伸出颤抖的舌头,开始小心翼翼地舔舐郭震宇的脚趾。
男人的脚趾带着微微的汗味和皮革的气息,并不好闻,甚至有些令人作呕。但宁冰强忍着不适,用舌尖细致地舔过每一根脚趾的缝隙,将上面的污垢一点点卷入口中,然后艰难地咽下。她的动作生涩而笨拙,但却充满了卑微的讨好。
郭震宇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他微微动了动脚趾,似乎在享受着这种被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侯爷用舌头服侍的感觉。
⟦舔得仔细点!每一处都不能放过!若是让主人感觉到一丝不适,你就等着受罚吧!⟧若梦在一旁用藤条不时地敲打着宁冰光洁的脊背,提醒着她。
宁冰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但她不敢停下,只能更加卖力地舔舐着。她的舌头已经有些发麻,口腔里充满了男人脚趾的异味,但她依旧不敢有丝毫懈怠。
待舔完了双脚,若梦又指向郭震宇的胯下:⟦很好,看来你已经初步掌握了用贱嘴侍奉主人的技巧。接下来,是更重要的部分。主人的肉屌,是母狗最渴望的东西,也是你取悦主人的终极武器。现在,爬过去,用你最淫荡的姿态,含住主人的肉屌,用你的贱舌和骚嘴,让主人的肉屌享受到极致的快感!记住,要像对待稀世珍宝一样对待它,要让它在你的口中变得更加坚硬,更加滚烫!⟧
宁冰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让她去口交,这比舔脚趾更加让她感到羞耻和恶心。但她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她颤抖着爬到郭震宇的胯下,看着那根早已因为情欲而微微抬头的肉色巨物,那狰狞的形状和散发出的雄性气息,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
她闭上眼睛,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然后缓缓张开樱桃小口,将那根带着腥臊气息的肉棒含了进去。
*唔…*
陌生的触感和味道让她几欲作呕,但她强忍着,开始学着若梦曾经教她的那样,用舌头笨拙地卷动着,时而深喉,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她的动作青涩而僵硬,远不如若梦那般熟练和销魂,但那份努力和卑微,却让郭震宇感到一种别样的刺激。
郭震宇舒服地哼了一声,大手按在宁冰的头顶,引导着她的动作。
⟦对…就是这样…再深一点…用你的喉咙去感受它…⟧若梦在一旁指导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宁冰努力地吞吐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感受着它在自己口腔和喉咙里的每一次进出。她的脸颊因为用力和羞耻而涨得通红,嘴角溢出了些许晶莹的唾液,混合着郭震宇肉棒上渗出的前列腺液,显得淫靡不堪。
⟦除了用嘴,你的骚逼和贱菊,也是取悦主人的重要工具。⟧ 若梦的声音再次响起,⟦身为母狗,要时刻准备着张开你的双腿,迎接主人的宠幸。无论主人想进入你的哪个洞穴,你都要积极配合,并且要学会用你的肌肉去取悦主人的肉屌,让主人在你的身体里得到最大的满足!⟧
说着,若梦走上前,粗暴地将宁冰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以一种极为屈辱的姿势——双膝跪地,屁股高高撅起,露出了那片早已被剃得光洁的私处和紧闭的菊花。
⟦现在,扭动你的狗腰,晃动你的骚臀,向主人展示你作为母狗的淫荡和风骚!让主人看看,你这曾经的镇北侯,是如何渴望被主人的肉屌狠狠地操干的!⟧
宁冰的身体僵硬得如同石头一般,让她在男人面前做出如此下流的动作,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但若梦手中的藤条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她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不得不屈服。
她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然后开始笨拙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晃动着那丰满的臀部。她的动作僵硬而羞涩,充满了屈辱和不甘,但在郭震宇看来,却别有一番风情。
⟦很好,看来你已经初步领悟了母狗的精髓。⟧ 郭震宇的声音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他从软榻上起身,走到宁冰身后,看着她那高高撅起的、微微颤抖的屁股,以及那片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私处,眼中闪烁着炙热的欲望。
⟦那么,接下来,就让本官来亲自检验一下,你这条新收的母狗,是否真的学会了如何取悦主人!⟧
说着,他再次握住自己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对准了宁冰那湿润的穴口,没有任何前戏,直接狠狠地挺了进去!
⟦啊——!⟧
新一轮的、更加彻底的调教与征服,再次开始。而宁冰,也在这日复一日的屈辱与调教中,渐渐地,从身体到心灵,都开始适应,甚至……沉沦于这种被当做母狗般对待的命运。她的反抗越来越少,顺从越来越多,眼神中的英气渐渐被媚态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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