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新生(剧情大章,师生做爱)
仓库内的气氛逐渐从紧张转为忙碌,风雪已经减弱。陆续赶到的警方开始接管现场,身着制服的警员们分散倒仓库各处,有条不紊地处理着这场多人绑架大案的余波。法医蹲在地上检查那些当场被击毙的绑匪,几名警察将刀疤、黑熊等投降的犯人铐上手铐,押向门外的警车。
“队长,嗯,我们到之前姬先生的人就已经搞定一切了。”一位中年警官站在角落,压低声音通过对讲机与警局联系,眼睛不时扫视着仓库内的情况,”嗯,那小子很勇,可以申请见义勇为好市民,哦,没有,他没有弄死人……对,还有几个活口,是!”
玄霄特勤部的人员见警方正式接管,也都安然退到一边,几个黑衣人围在老高周围,低声交谈着什么,时而点头。他们的动作利落而规范,显然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专业人员。
萧廷站在仓库中央,整理了一下衣襟,似乎准备离开。他向老高走去,交头接耳低语了几句,那些汉子们纷纷点头。然后萧廷抬脚就要离开仓库。
顾青然看到萧廷要走,急忙从苏婕身边小跑过去,在他面前站定,郑重地鞠了一躬,声音中带着发自内心的感激:”萧先生,谢谢您!如果没有您的帮助,我真的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他顿了顿,”希望过两天能再当面答谢您和鹿小姐。”
萧廷淡淡地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微笑,镜片后的眼睛扫了一眼远处的苏婕:”不必客气,想见面的话联系希瑶就好。”他的声音依然平静,但比平时多了一丝温度,”你们接下来就跟着警方的车一起回市区吧。”
那位刚刚通话的警官收起对讲机,大步走向萧廷,面带敬意:”萧先生,我们领导说您可以先回去,后续的事情我们来处理就好。”
萧廷礼貌地点头回应:”谢谢,这位顾同学和老高会配合你们的问询,需要的话让老高联系我。先走了——”他转身迈向门口,身形在红黄蓝灯光的交织中显得格外挺拔。
此时苏婕已经缓缓走到了长睡不起的谢大河身前,静静地俯视着这个曾给她带来过屈辱伤害的男人。谢大河的脸上依然残留着最后时刻的恐惧和痛苦,双眼圆睁,嘴角挂着干涸的白沫,看起来格外狰狞,但苏婕没有觉得害怕。
她的眼神复杂而深沉,既有解脱,也有一丝怜悯,还有对过往痛苦的回忆在眼底涌动。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顾青然给她的外套衣襟,身体微微颤抖。这个男人曾是她丈夫的父亲,彤彤的爷爷,曾经的家人,却也是这段时间她的梦魇。如今,他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再也无法伤害她了,死得像个小丑。
“姐姐……”顾青然轻声唤道,从背后走近,温柔地搂住她的腰,感受到她身体的微微颤抖。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站在她身边,给予无声的支持。
“结束了。”苏婕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名状的释然,”一切都结束了。”她转过身,靠进顾青然的怀抱,仿佛所有的坚强在这一刻都可以卸下。
顾青然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道:”走吧,姐姐,离开这里。”他搂着她的肩膀,扶着她缓缓向门口走去,留下谢大河的尸体和那段黑暗的过往。
仓库内,一些女警员正在照顾其他获救的女孩,有人为她们披上毯子,有人递上热水,还有人安慰那些仍在啜泣的女孩。周姐已经被抬上担架,医护人员正在对她进行简单的急救处理,她的生命体征稳定,只是需要时间恢复。
警员拉开一辆警车后座的门,示意苏婕和顾青然坐进去。”两位先上车休息一下,暖和暖和,”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同情和关切,”稍后会有同事开车带你们回警局再配合调查。不会太麻烦你们的。”
顾青然先一步跨进车内,然后伸手扶着苏婕小心翼翼地上车。警车内的暖气已经开启,温暖的气流驱散了寒冷,也驱散了一些紧张和恐惧。苏婕一坐下就忍不住靠进青然的怀里,她的身体因疲惫和惊吓而微微发抖,嘴唇泛白,眼中带着深深的倦意。
“很疼,青然。”苏婕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痛楚。这句简单的话语包含了太多——身体的疼痛,心灵的创伤,还有长久以来积压的一切苦难。
“姐姐……”顾青然哽咽着,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手指穿过那些因汗水和挣扎而变得凌乱的黑发,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只被暴风雨打落的蝴蝶。”先睡会儿吧,等警局的事结束后,咱们去趟医院。”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超出年龄的沉稳和关怀。大男孩修长的手臂环绕着她的肩膀,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像是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温暖驱散她所有的寒冷和恐惧。
从仓库里的危机开始,到救援队伍的赶到,再到现在警员们的见证下,两人始终毫不掩饰彼此间的亲昵关系。在这个经历了生死的夜晚,他们懒于在意外界的眼光,不再顾忌那些所谓的世俗标准——一个刚成年的高中生,一个35岁的单身少妇,在常人眼中或许不合适,但此刻,这些都不重要了。
苏婕的头靠在青然的肩膀上,随着车子启动后轻微颠簸,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青然的心跳声在她耳边如同最安心的催眠曲,温暖而有力。她的手无意识地攥住青然的衣服,仿佛害怕他会消失一般。
“睡吧,姐姐,我在这里。”青然低声说道,嘴唇轻轻贴在她的额头上。
苏婕终于闭上了眼睛,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青然也靠在座椅上,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们就这样相拥着,像所有的情侣那样依偎在一起,在经历了几个小时的惊魂后,终于沉沉睡去。
警车驶入城市,穿过雪中的街道,街景越来越亮,夜还不深。但他们睡得如此之沉,以至于青然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沾湿了苏婕的头发,而她却毫无察觉。车子最终停在警局门前,引擎声熄灭,外面的世界开始苏醒。
“顾同学,苏女士,我们到了。”警员轻轻敲了敲车窗,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
两人这才从睡梦中惊醒,青然慌忙抹去嘴角的口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苏婕。苏婕却只是疲惫地笑了笑,轻轻握住他的手,仿佛在说”没关系”。
手腕脱臼的顾青然只能用左手扶着裹紧了毯子的苏婕,两人缓慢而艰难地向警局大门走去。苏婕的身体依然虚弱,每走一步都需要青然的支撑,而青然右手的疼痛让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但他紧咬牙关,一步也不愿意让苏婕独自承受。
警局大厅里,萧城、秦雪已经等候多时。当看到苏婕和顾青然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几个人立刻站起身迎了过去。紧随其后的是鹿希瑶和夏杨,她们刚刚接到警员”苏小姐快到了”的通知后就急忙从会客室出来。
“苏姐姐!”鹿希瑶几乎是小跑着冲过来,秀丽的小脸被风吹的通红。
“然神!”萧城也快步走向自己的好友,想扶他一扶,但看他空出来的那只手刻意地蜷着,知道他受了伤,就没去碰,只是伸出手护住顾青然这一侧,避免他和苏婕在雪中滑到。
女士们立刻围了上来,鹿希瑶和夏杨一左一右接过苏婕,温柔地扶住她的手臂。秦雪则关切地看着苏婕苍白的脸色,眼中满是心疼。苏婕感受到这些女性的温暖,紧绷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而萧城则及时搀住了卸力后差点摔倒的顾青然。这个平日里意气风发的高中生此刻显得异常疲惫,脸色苍白,右手无力地垂在身边,左手颤抖着,显然这一夜他消耗得太多了。
“你这手……”萧城看到青然脸上的疲惫和伤痕,心中五味杂陈。
顾青然强撑着精神,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狠狠揍了绑架姐姐的人,用力过猛了。”
“牛逼!”萧城拍了拍他的脊背。
男生们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开始低声聊起这次英勇的救援行动,萧城更是不住地给他竖起大拇指。
与此同时女士们这边,鹿希瑶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苏婕向楼里的休息室走去,当两人在沙发上坐下后,两人都没多说话,鹿希瑶凝视着苏婕的眼睛,那双清澈的瞳孔中满含着深深的柔情与感激。这是那个夜晚苏婕救下鹿希瑶之后两人的第一次正式见面——当时灯光昏暗,两人其实都没能把对方的脸记得真切,但两双手握在一起酥软温润的触觉,和那天在夜色皇后走廊上挽着手小心翼翼行走时一模一样。
“苏姐……”鹿希瑶轻声唤道,声音中带着颤抖。她想说很多话,想表达心中的感激,想询问苏婕的伤势,想问她是否安好,但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没有太多的话语交流,但两人的眼神已经传递了一切。鹿希瑶看着这个曾经拯救自己的女人,此刻却满身伤痕,心中的愧疚和感激交织在一起。
突然,鹿希瑶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感,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脸颊。她轻轻握住苏婕的手,哽咽着说:”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就不会遇到这些事……”
苏婕轻轻摇头,用另一只手轻抚鹿希瑶的脸颊,声音虽然虚弱却温柔:”谢谢你,没有萧先生的帮忙,青然一定来不及找到我……”
这一夜后续发生的事情,苏婕和顾青然后来回想时都有些模糊不清——在警局录完笔录后,又被送到医院做了全面检查,期间秦雪、萧城、鹿希瑶、夏杨全程陪伴,跑前跑后地帮忙联系医生、拿药、办手续。当所有流程走完,众人将苏婕和顾青然送回顾青然家时,看看时间,竟然也就才刚过午夜十二点。
推开家门,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祥和,与刚才经历的血腥和暴力形成强烈对比。彤彤早就乖乖地睡了,小小的身影蜷缩在被窝里,睡得香甜而安稳。她并不知道妈妈今夜经历了多么凶险的遭遇,也不会知道大哥哥表现得多么神勇无畏。在孩子的世界里,这依然是一个平常而安全的夜晚。
顾青然的手臂用绷带吊在胸前,医生说是轻微脱臼加上软组织挫伤,需要静养一周。苏婕身上的擦伤也都涂了消炎药膏,贴上了创可贴,虽然不严重,但一碰就痛。
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终于可以彻底放松紧绷了一整夜的神经。没有人说话,只是安静地靠在一起,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和远处城市的夜声。此刻,他们都太累了,累得无法去思索太多复杂的事情,只想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安全和宁静。
“彤彤奶奶那边……怎么办……”苏婕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即便谢大河给她带来了那么多痛苦,但他毕竟是彤彤的爷爷,是自己曾经的家人。苏婕天性善良,无法当作这件事不存在,心中忍不住担忧起那个此刻还对一切都蒙在鼓里的老太太。
顾青然侧过头看着她,眼中满是疼惜。就连在这样的时候,姐姐还在为别人担心,她的“前”婆婆即便不像谢大河那样伤害过她,至少也对她母女不闻不问,逼迫她放弃彤彤,绝对称不上待她这个儿子的遗孀有多好。
“不用去想这些,姐姐。”顾青然轻声安慰道,空出的左手轻抚着她的手背,”鹿姐姐说,善后的事交给玄霄集团就好。他们会妥善处理的,包括对彤彤奶奶的照顾和安排。”
苏婕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释然。其实这些问题现在想也没用,顾青然也不知道玄霄集团会怎么安排,但苏婕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照顾好自己和彤彤,重新开始生活。
“谢谢你,青然。”她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感激和爱意,”你又救了我,两次了。”
顾青然没有回答,只是将她轻轻拉入怀中,吻她,然后抱她去卧室睡下。这是苏婕和彤彤搬到他家来的第一夜,一个新的小家庭的开始。
受伤的顾青然向学校请了假,当然,他耽误的也只有过年前最后几天的课程——尽管高三年级的春节假期本就不多,但对于手伤并不严重的他而言,这几天的休息时间已经足够恢复了。学校老师们听说他为了救人而受伤,也都表示理解和支持,有秦雪老师帮忙,请假的问题自然不在话下。
那个惊魂之夜的阴影还在,苏婕虽然身体上没有受到太严重的伤害,但心灵上被凌辱的痛苦却需要时间来慢慢消化。她经常在深夜惊醒,梦中还是那个阴暗的仓库和细鼠狰狞的面孔。好在顾青然总是陪伴在她身边,用温暖的怀抱和轻声的安慰帮她驱散噩梦。
苏婕没有把自己遇险的事告诉会所的姐妹们,在她们的微信群里,大家还在兴奋地八卦着新掌握的内幕消息——夜色皇后这次大概是永远不会再开门营业了。
“姐妹们,听说了吗?老板们全部被抓了!”谢雅文在群里发消息。
“真的假的?我还以为只是停业整顿呢。”杨雨薇回复道。
“千真万确,我朋友在某个部门工作,说这次是大案,连国际间谍都牵扯进来了。”何青神秘兮兮地补充。
就在春节前的这几天,会所所有老板全部落网的消息在某些圈子里已经成了不是秘密的秘密。那些平日里在幕后操控一切的神秘人物,如今都被戴上了手铐。随着黄五和张伟那个晚上招供出所有的灰色产业,与会所一直勾结和提供女性资源的徐总也即将面临厄运。
顾青然那天晚上用来恐吓细鼠他们的“司长被抓”的事,虽然当时只是萧廷授意他用来扰乱敌人的说辞,但随后几天各方面逐渐收网的过程中,也即将成真。
在与夜色皇后关联性看似不那么大的华都市一栋平凡小区里,几辆黑色轿车静静停在楼下。有关部门的工作人员已经上楼,敲响了某个单元的房门——那儿正是那位司长大人的家。
“咚咚咚。”
门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即是小心翼翼的询问:”谁啊?”
“赵立秋,我们是xx部门的,请配合我们的调查。”门外传来威严而坚定的声音。
片刻的沉默后,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一个中年男人打开房门,脸色苍白如纸,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的光芒。他身后,妻子和孩子惊恐地看着这一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餐桌上摆着几碗炸酱面,赵司长嘴角还有些酱料的痕迹。
“现在需要您配合调查,请立刻和我们走。”领头的工作人员出示证件。
赵立秋的双腿微微发软,他知道这一天终究会到来。从参与那个拍卖会的那一刻起,从与外国间谍接触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走的或许是一条不归路。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他仓促之下做出的所有应急处理,全部都是白费力气,自己还是被查到了。
在华都市的各个角落,类似的场景正在同时上演。一张巨大的网正在收紧,那些曾经自以为隐藏得很深的夜色皇后的“客人”们,正在逐个落网——华都国际机场,那个苏婕曾经陪侍过的戴面具的外国人被拿下时,还在大叫着自己是使馆人员。这些家伙里还有人选择了拒捕跳楼,有人没来得及自我了断就心脏病发,并不比谢大河告别人生的方式更体面。
赵立秋原本正在餐桌前吃着妻子准备的家常便饭——炸酱面,简单的菜码,看起来朴素得不能再朴素,他的碗里还剩一半。
“我……我配合。可以让我……和老婆孩子……把面吃完吗……”他的声音颤抖着,已经失去了昔日身居高位时的威严。赵立秋强作镇定,甚至还能挤出一丝苦笑,”我这人有胃病,饭吃到一半停下来胃会疼。”
领头的工作人员看了看桌上的简陋饭菜,点点头:”可以,您慢用。”
赵立秋继续低头吃面,手却在微微颤抖,筷子碰撞瓷碗发出轻微的”叮当”声。他妻子站在一旁,眼中满是困惑和恐惧,还不明白这些陌生人为什么要找自己的丈夫。
“他们……他们是干什么的?”妻子小声问道。
“没事,配合一下工作。”赵立秋勉强一笑,继续把面条吞咽完,但每一口都如同嚼蜡。
在车上,赵立秋依然试图保持着自己的身份威严:”同志,我想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我在贸易口工作了二十多年,一直兢兢业业……”
“到了地方您就明白了。”工作人员礼貌回应,头都没回一下。
审讯室内,面对桌子对面的调查人员,赵立秋起初还能色厉内荏地表现出愤慨:”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是国家干部,有什么问题不能在办公室谈?非要弄到这种地方来?”
“赵立秋,请配合我们的调查。”调查员的声音平静如水,”你对202x年x月x日的一次聚会有印象吗?”
赵立秋的眼神微微闪烁:”什么聚会?我参加的会议很多,但私下从不参加什么聚会,我一向恪守作风纪律……”
“夜色皇后会所,处女拍卖会,你带走了一个女孩,当晚在xx酒店过夜。同去的人还有……”
这几个字如同晴天霹雳,赵立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的手下意识地握紧,额头开始冒汗。
“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调查员打开一个文件夹,取出几张图片放在桌上。照片上清晰地显示着他在豪华包厢内的场景,还有他与某个年轻女子的亲密照片。
“这些是夜色皇后会所留底的视频资料里截图出来的,他们本来打算留作把柄来拿捏你们这些客人。赵立秋,您还需要我们继续提醒吗?”
赵立秋看着照片,双手开始颤抖,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这……这是诬陷!有人故意陷害我!”
“赵立秋,据我们掌握的情况,您在那次聚会上与西方大国代表达成了某种协议,涉及我国对外贸易机密信息的泄露。您多次接受对方提供的性贿赂,x月x日这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的下属人员也有被你裹挟腐化的。”
“没有!绝对没有!”赵立秋猛地站起身,声音尖锐,脸上肌肉颤抖得不成样子。
调查员继续翻开材料:”202x年1月xx日,也就是三天前,您通过中间人下达了灭口指令,要求处理掉当晚参与陪酒的女性,以免她们泄露机密。是这样吗?”
听到这句话,赵立秋如同被人当头一棒,整个人瘫软地坐回椅子上。他明白,一切都结束了。那些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安排,那些认为永远不会败露的秘密,全都被摆在了桌面上。
“我……我……”他的声音开始哽咽,”我只是……只是一时糊涂……那些外国人说得很诱人,说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贸易数据……我真的没想过要背叛国家……我一直都很清贫,他们给我的钱我都没敢花啊!一分都没敢啊!”
赵立秋嘴角撇得快要掉到地上,全然忘了自己是如何当着许多男人的面直接后入奸淫那晚被他包下的女孩的,那时他听着女孩柔弱的哭喘浪叫,可是猖狂得意得很嘞。
在华都市公安局的审讯室内,细鼠被铐在椅子上,脸上的肿胀尚未完全消退,一只眼睛还是青紫色,说话时还会露出几颗缺失的牙齿。即便如此,这个亡命之徒依然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我什么都不知道!”细鼠梗着脖子,声音沙哑地嚷道,”我们就是普通的绑架,要点钱而已,哪知道什么大案!”
坐在他对面的警官看起来很年轻,甚至还在悠闲地喝茶,对细鼠的叫嚣毫不在意:”是吗?那你们为什么要杀人灭口呢?”
“谁……谁杀人了!那个老头是自己吓死的!”细鼠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但本次案件中唯一的死者谢大河,确实不是他杀的。
“细鼠,你还在装腔作势?”警官轻笑一声,翻了翻手中的材料,”说实话,你们这点事在整个案子里就是个小角色,配角中的配角。你供不供认其实无所谓,我们有的是时间陪你慢慢磨,没人会保你,时间拖着,你自己受罪。”
细鼠的脸色变了变,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
“绑架,强奸,故意伤害致人死亡……”警官慢条斯理地数着,”光这些就够你牢底坐穿了。至于你背后的那些大人物,人家早就招了,你觉得你还有什么价值?”
细鼠的嘴唇开始哆嗦,额头冒出冷汗。他开始意识到,在这场惊天大案中,自己这些人只不过是最底层的马前卒,是可有可无的炮灰。那些真正的主谋早就把他们视为弃子。
“你知道那个司长吗?就是雇你们的大老板的庇护伞,”警官继续说道,语气依然轻松,”人家昨天就全招了,说你们这些人就是他们花钱雇的亡命徒,死活无所谓。”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细鼠的心理防线。这个曾经在仓库里威风凛凛的绑匪头目,此刻却如同一个受惊的孩子,浑身颤抖着。
“我……我说……我全说……”细鼠终于崩溃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混合着鼻涕,看起来异常狼狈,”求求你们,别判我死刑……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
在其他审讯室里,被突审的黑熊和刀疤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些平时凶神恶煞惯了的亡命徒,面对国家机器的碾压,显得如此渺小和可怜。他们痛哭流涕,争相招供,希望能获得宽大处理。
而在他们痛哭的时候,眼前还会时不时闪现出那个夜晚的恐怖回忆——那个看起来青涩无害的少年却有着钢铁般的拳头,一拳一拳地砸在细鼠脸上,勇不可当;还有那个沉默的高手,飞刀比子弹还准,无声无息地就能要人性命。他们不是没有犯过案子,以前也蹲过局子,但从没哪次遭受如此的挫折,他们第一次意识到不只是他们可以欺压良善,他们自己也可能变成板上鱼肉,被人毫不留情的收割,瞬间失去生命。
黑熊那晚被苏婕打到的阳物,到现在都软塌塌的再也硬不起来,也不知道是ptsd的作用,还是真的从此ed了。
而黄五和张伟这两个小角色的命运就像他们的为人一样——平庸而倒霉。他们原本计划在徐总倒台前大捞一笔,结果好处一点也没捞到,反而因为那场误会挨了顾青然一顿揍,然后稀里糊涂地进了局子。
不过,他们的罪过相对不大——无非是非法讨债、敲诈勒索等罪名,在整个惊天大案中只能算是边缘人物。更重要的是,这两人为了减轻罪责,积极配合警方调查,将徐总资产管理公司的种种灰色问题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从高利贷到暴力催债,从诱骗良家妇女到人口拐卖,事无巨细。
由于表现良好,自然也就没被拘太久,但在看守所里过年是免不了的。两人蹲在狭小的监室里,面对着白菜萝卜和干馒头,想起往年春节时的觥筹交错,不禁唏嘘不已。
而他们的老板徐总,此时的处境更是悲惨得多。由于这场大案进行得太快,徐总还没来得及处理完自己庞大的资产,更没机会安排逃跑后路,就被人堵在了他拥有的某套房产中——
这套房子位于华都市郊区一个老旧小区,是某个债务人被逼得走投无路时抵押给徐总的。那家人后来被徐总的高利贷逼得家破人亡——男主人跳楼自杀,女主人精神失常,而家里年仅十八岁的女儿,为了还债,也被徐总”介绍”到了夜色皇后工作。
那个女孩或许还曾经和苏婕在会所里见过面,也许还一起陪过酒,一起承受过那些龌龊男人的玩弄。
如今,徐总就躲在这套沾满血泪的房子里,试图联系海外的关系,安排自己出逃。然而,当他透过窗帘缝隙看到楼下那几辆黑色轿车时,心彻底凉了。
堵住徐总的人并不是警察,而是玄霄集团的人。他们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如同黑夜中的死神。
徐总知道,自己完了,来的人是警察倒好,不是警察,保不齐他今天就要缺胳膊少腿了。他想起了那些被自己逼死的债务人,想起了那些被自己送进火坑的无辜女孩,想起那种践踏白天鹅的快感……
报应,终于来了。
徐总颤抖着拿起手机,想要拨通某个号码求救,却发现所有的”朋友”都已经关机。在这个时候,没有人会为了一个即将倒台的小人物而冒险。
徐总被那些黑衣人从房子里”请”了出来,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他们将他拖到了城郊一处冰冻的河边,四周冷寂荒凉,空无一人,是个处理”私事”的好地方。
“跪下!”一个声音冷厉地命令道。
还没挨打,徐总的双腿就已软得像面条,不用人推就已经跪在了地上,身体因恐惧而剧烈颤抖。他连连磕头,额头很快就磕出了血,不住地自己扇自己耳光,声音颤抖地哀求:”各位大哥,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领头的是个鞋拔子脸的中年汉子,绰号老白,手里把玩着一根铁棒,脸上带着夸张的笑容,眼神却冰冷如刀。他慢条斯理地说道:”狗东西,你也有今天?”他抡了抡手中的铁棒,发出呼呼的破风声,”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老白表情夸张地吟了几句诗,棒子耍了几耍,高高举起,像是要徐总脑袋开瓢。
“是是是,大哥说得对,我这就是报应,活该的报应……”徐总一边磕头一边哭泣,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哪里还有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模样。
老白继续玩味地看着他:”要不是鹿小姐心眼好,不让我们打死你,不然我老白今天肯定让你好看。你知道你害了多少人吗?多少家庭因为你家破人亡?”
“我知道,我知道,我该死,我该死……”徐总哭得像个孩子,浑身瑟瑟发抖。
铁棒在空中划过,徐总吓得闭上眼睛等死,但预想中的疼痛没有降临。他睁眼一看,老白只是在恐吓他,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
“别装死,还没到时候呢。”老白冷笑道。
就在这时,老高从暗处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老白:”别耍了,办正事。”他的声音平静而威严,一出现就让整个气场变了。
老白收起嬉皮笑脸的表情,恭敬地点头:”高哥。”
老高走到徐总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跪在地上的男人:”徐总,把你手里那些债务的情况都交代清楚,尤其是苏婕小姐的。”
徐总如蒙大赦,连忙磕头如捣蒜:”是是是,我全说,我什么都说!苏婕的债,还有其他那些女孩的债,我一概作废!全部作废!从今以后她们一分钱都不用还!”
“作废?就这?还有呢?”老白歪着嘴不屑地瞧着徐总。
“还有其他债务人的情况,我全部配合,全部交代!我愿意退还所有不当得利,我愿意赔偿所有受害者!”徐总哭着保证,生怕说慢了就会被打死。
老高点点头,向老白使了个眼色。几个人将已经被吓破胆的徐总拖上车,直接开到了华都市某个派出所门口。
“下车,自己走进去自首。”老高冷淡地说道,”记住,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心里清楚。”
徐总哆哆嗦嗦地下了车,看着派出所的大门,又回头看了看那几辆黑色轿车。老白摇下车窗,咧嘴一笑:”徐总,好好改造,争取宽大处理。”
徐总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踉踉跄跄地走向派出所大门。他知道,自己罪恶的一生即将结束,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制裁。而那些被他害过的人,终于可以得到一些安慰。
身后,黑色轿车缓缓驶离,消失在夜色中,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华都市某个小区一栋普通的居民楼里,秦雪的家中,夜色已深,房间里却弥漫着一股暧昧而炽热的气息。窗帘紧闭,昏黄的灯光洒在凌乱的床单上,空气中交杂着低沉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
“青然那边还好吧……啊……轻点……”秦雪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栗,夹杂着难耐的呻吟,双手无意识地抓紧床单,柔美的身躯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试图关心学生的情况,但身体的反应却让她无法完整地表达。
“没事儿,老师,放心……呃……”萧城低声回应,声音中带着克制的粗哑,身体覆盖在秦雪完美的身子上,动作温柔而充满侵略性地挺动着。此刻,他才懒得说太多关于好兄弟的事,反正青然那边的情况根本不用担心——有玄霄集团那些神通广大的人帮忙,一切都会被妥善解决。
“你们呐……呃……啊……太重了,萧城!”秦雪忍不住低呼,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嗔和无奈,眉头微蹙,身体因他的动作而轻颤,贝齿咬住下唇,试图压抑住那羞人的声音。
“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我慢点,我慢点……”萧城连忙放缓动作,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安抚,语气中满是宠溺。他的额头渗出细汗,眼神却依然炽热,贪婪地注视着身下这个温柔而美丽的女人。
“你们真是的……什么都不顾就乱来……那天也不知道先报警……青然手都断了……”秦雪喘息着,试图责备,但声音中更多是担忧和心疼。她作为老师,总是放不下对学生们的牵挂。
“没断,脱臼,脱臼而已。”萧城轻笑一声,吻了吻她的侧脸,试图缓解她的担心,”放心,老师,这次的事儿之后,他可是没有后顾之忧了。手受点伤,耽误不了高考的。”
秦雪无奈地轻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但很快又被身子的反应淹没。她抬起手,轻轻环住萧城的肩膀,任由他继续那温柔而有力的侵入。夜色中,暧昧的声音继续在房间内回荡,将所有的担心和焦虑暂时抛诸脑后。
第五十三章
爱情带来暧昧鲜甜的气息,与窗外寂静的冬夜形成了鲜明对比。秦雪赤裸着
身子趴在床上,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枕头上,光滑白皙的背部在灯光
下勾勒出一道优美而柔软的弧线,而她高高撅起的臀部则像两瓣饱满浑圆的蜜桃
,正对着身后跪着的萧城。老师和学生调整好了姿态,开始新一轮的交合。
萧城的脸深深地埋在那片散发著独特而香甜气息的隐秘花园里,他的双手扶
着秦雪浑圆的臀瓣,指尖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与温热。他的舌头灵巧而湿热,不
知疲倦地在那娇嫩的花唇间舔舐、吮吸、挑逗。他时而用舌尖轻轻打着圈,时而
又专注地吮吸着那颗最敏感的珍珠,每一次动作都引得秦雪的身体一阵阵轻颤,
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
「那……青然那边还好吧……啊……轻点……」秦雪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断断续续,既有关切,又充满了被情欲淹没的无力感。
「没事儿,老师,放心……呃……」萧城的声音含糊不清,他抬起头,抹了
抹嘴角的晶莹,但很快又埋首下去,继续那令人沉醉的服侍。此刻,他才懒得说
太多好兄弟那边的事,反正有玄霄集团那些神通广大的人帮忙,青然的一切都会
被安排得妥妥当帖。他的舌头更加卖力地在那湿润的缝隙中探索,发出啧啧的淫
靡水声。
「你们呐……呃……啊……太重了,萧城!」秦雪的臀肉微微颤抖,脚趾蜷
缩起来,身体的快感让她忍不住低呼,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嗔和无奈。
「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我慢点,我慢点……」萧城连忙放缓了动作,舌尖
变得温柔起来,像小猫饮水般轻轻舔舐着,声音中满是宠溺和歉意。他看着身下
老师完美的身体,心中充满了占有的满足感。他们谈论著过年的事,秦雪和前夫
已经彻底分道扬镳,这点两人都心照不宣,而萧城也提过他爸妈「去夏威夷旅行
没回来」,这个春节,他们两个都是孑然一身。
「要不……咱们过年去海边转转?华都附近就有不错的……」萧城一边舔弄
,一边含糊地提议。
「嗯……好啊……不过除夕那天……啊……不如去陪陪青然和苏婕吧……他
们……他们也需要关心……」秦雪的声音断断续续,身体的快感让她几乎无法思
考。
萧城抬起头,脸上带着坏笑,舌尖在自己的嘴唇上舔了一圈,故意用一种品
鉴美食家的口吻说道:「老师……你下面好咸啊……还有点骚骚的……」
秦雪的脸「唰」的一下红透了,她又羞又恼,身体微微扭动,试图挣脱:「
胡说!我……我刚才专门洗过的……你别乱讲!」
「我开玩笑的,老师……」萧城连忙笑着安抚,再次将脸埋了下去,用行动
证明自己的话,「老师最甜了,真的。」他的舌头更加卖力地在花心处打转,引
得秦雪发出一声长长的、压抑不住的呻吟。她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不再去想那
些恼人的玩笑话,也忘了过年的计划,整个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他舌头挑逗
所带来的、一阵又一阵席卷全身的极致快感。
秦雪的呻吟声变得愈发娇媚而无力,萧城不知疲倦的舌头仿佛带着魔力,每
一次舔舐都让她浑身酥软,几乎要融化在床单里。
师生二人之间早已没有了所谓的界限,情欲的潮水淹没了所有身份的隔阂。
秦雪微微侧过头,长发滑落肩头,露出精致的锁骨和泛着红晕的脖颈。她故意用
一种上课时才会有的威严语气,带着一丝颤抖,试图挑逗这个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的学生:「萧城同学……你这样……嗯……不听话,老师……老师可是要生气的
……」
萧城抬起头,脸上挂着一抹坏笑,嘴唇上还沾着晶莹的淫靡水渍。他非但没
有停下,反而加紧了舌头的攻势,在那湿润的花唇间更加放肆地探索,舌尖灵巧
地勾勒着每一寸敏感的褶皱,同时含糊不清地回应:「哦?老师要怎么生气?是
这样吗?」
他加重了吮吸的力道,舌头如灵蛇般钻入那紧致湿热的甬道深处,引得秦雪
发出一声遏制不住的尖叫。她的腰猛地向上挺起,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那份刻意
装出来的「老师的威严」在极致的快感中瞬间土崩瓦解。
「啊……不……不行了……萧城……」秦雪的声音彻底变成了哀求,她无奈
地扭动着身体,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任由这个学生宰割。她叹了口气,带
着一丝甜蜜的认命意味,轻声说道:「我算是……彻底被你这个学生吃定了……
」
萧城停下动作,笑着抬起头,眼中满是得意和浓浓的爱意:「我想永远吃定
老师。」
听到这句话,秦雪的心猛地一颤。她缓缓转过身,从趴着的姿势变为仰躺,
然后撑起上半身,任由那对饱满雪白的乳房在空气中微微晃动。她很认真地扶住
萧城的肩膀,凝视着他的眼睛,神情中不再有半分情欲的迷离,取而代之的是一
种前所未有的严肃。
「萧城,你看着我。」她的声音温柔但坚定,「如果你高考有半点差池,影
响了你的前途,我只会永远不理你。你明白吗?」
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语像一盆冷水,浇灭了萧城心中一部分的火焰,却点燃了
更深沉的情感。他看着秦雪眼中那份真切的关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没有说
话,只是低下头,把脸深深地埋进秦雪那对丰满柔软的乳房间,贪婪地呼吸着她
身上独有的、混合著沐浴露清香与女性体香的迷人气息。他像个寻求庇护的孩子
,在她温暖的胸膛上动情地蹭了蹭,仿佛非常依赖这个比自己大七岁的「老师姐
姐」。
秦雪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眼神变得无比温柔。
片刻后,萧城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一种超越年龄的坚定和认真。他凝视着秦
雪的眼睛。
「老师,等大学毕业了,我就娶你。」
当整夜的奋战结束时,床单黏糊糊的,秦雪懒得动弹,刚才那阵高潮的余韵
还在身体里窜来窜去,小腹深处还一抽一抽的,舒服得她只想这么瘫着。她微微
喘着气,偏过头,看着还压在她身上的萧城。
这小子在学校里是风云人物,现在倒好,跟只没断奶的大型犬一样,把脸整
个埋在她胸口那两团软肉里,鼻子还不停地蹭来蹭去,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味儿
。他汗津津的头发扎得她下巴有点痒,结实的胸膛贴着她的,热乎乎的,连带着
那根还没完全软下去的东西,也硬邦邦地顶在她小肚子上。
「你呀,」秦雪哭笑不得,伸手揉了揉他乱糟糟的头发,「跟个没长大的孩
子似的。」
萧城哼哼唧唧地在她胸口拱了拱,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老师身上香……
」
秦雪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想看看几点了。手机
屏幕一亮,几个新闻APP的推送弹了出来,她顺手就滑开解锁,点进了微博。
「热搜」榜上明晃晃地挂着一个名字——#姬霆骁 惊喜现身#。
「玄霄集团的大老板又上头条了。」秦雪把手机举到两人中间,半开玩笑地
说道。
屏幕上是一条娱乐新闻的推送,标题很夸张:【爆!玄霄董事长姬霆骁空降
《撞击太阳》发布会,疑为新晋小花撑腰?】
照片拍得很清楚,玄霄的掌门人姬霆骁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手工西装,站在
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明星和声势显赫的老戏骨中间,却一点没被比下去。他个
子很高,肩膀宽,脸上没什么表情,眼波如沉静的海,就那么平静地看着镜头。
可底下的评论区早就炸了锅,他可是有很多粉丝刷屏的。
「老师里都有很迷他的呢,」秦雪随口评价道,「最近几个月都没怎么见着
他的花边新闻了,之前也算办公室里的谈资。」
萧城也探过脑袋来看,目光落在照片里那个冷峻的男人脸上。他脑子里却冒
出了另一个人的样子——那个陪着鹿小姐来学校,前几天又来到警局帮助顾青然
,戴着副金丝眼镜,文质彬彬,自称叫「萧廷」的男人。
一个在聚光灯下霸气外露,一个在阴影里运筹帷幄。长得不能说一模一样,
但那股子让人看不透的劲儿,还有那神似的眉眼轮廓,萧城在脑海里,很容易就
把两个人重合起来。
萧城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但他什么也没说。他低下头,重新把脸埋
进秦雪温暖柔软的胸怀里,舌头不老实地舔了舔她胸前那颗小小的红豆,惹得秦
雪又是一阵轻颤。
「看什么新闻,」他含糊地说,「还是老师好看。」
对他来说,管他是姬霆骁还是萧廷,都跟自己没太大关系。眼下,把怀里这
个又香又软的「老师姐姐」伺候舒服了,才是正经事。
秦雪的身体从萧城的怀抱里抽离出来,她白皙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
层诱人的光晕,刚才情动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她跪坐在床上,丰满的乳房随着
呼吸微微起伏,眼神中带着一丝慵懒的媚态和不容置疑的温柔。
「躺好,萧城同学,」她用一种混合著老师威严和情人娇媚的语气说道,声
音还有些沙哑,「这次换老师来好好’照顾’你。」
然而,萧城并没有听话地躺下去。他只是笑了笑,用手臂撑着床,自己坐直
了身体。他结实的腹肌在灯光下显出分明的轮廓,而身下那根早已再次昂扬挺立
的肉柱,正精神抖擞地指向天花板,顶端还挂着晶莹的液体,显得格外狰狞。
「老师,那样不好玩。」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背对我,坐上来。」
秦雪的脸颊微微一红,这个姿势让她感到一丝羞涩,但萧城那充满侵略性的
眼神却让她无法抗拒。帮萧城戴好套子后,她听话地转过身,背对着他,双手撑
在床上,缓缓地将自己那丰腴挺翘的臀部分开,对准那根火热的肉棒。
她小心翼翼地向下坐去,湿滑温热的甬道精准地包裹住了那滚烫的头部。随
着她身体的重力,那根粗壮的柱体缓慢地被吞没了进去,直到完全没入她紧致而
温暖的身体深处。
「嗯……」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这是一种极致的契合和充实感。
还没等秦雪适应,萧城有力的双臂就从背后环了上来,紧紧地搂住了她柔软
的腰肢,将她完全固定在自己的怀里。他的大手毫不客气地向上游移,准确地覆
上了她左边那只饱满雪白的乳房,指尖带着薄茧,肆意地揉捏、挤压,感受着那
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唔……」秦雪的身体一颤,胸前的敏感点被他粗暴地玩弄着,一股强烈的
快感从胸口直冲小腹。
萧城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上,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和发丝的清香,然后开始
缓缓地挺动腰身。他每一次都退得不深,却在下一次猛地向前顶入,肉棒在她湿
热的甬道内反复研磨、冲撞。肉体碰撞发出「啪、啪」的轻响,混合著两人越来
越粗重的喘息,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淫靡。
秦雪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背部弓起一道优美的弧线,丰满的臀部随着萧城
的动作前后摇摆。从背后看去,她的腰肢纤细,臀部却浑圆挺翘,随着每一次撞
击,那两瓣臀肉都会被挤压出诱人的形状。萧城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胯
下的动作不由得更加用力、更加深入。
「啊……萧城……慢点……太深了……」秦雪的声音已经完全变成了破碎的
呻吟,身体被快感彻底淹没,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后这个年轻身体带来的、一次
又一次猛烈的冲击。
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混合著秦雪破碎而高亢
的呻吟和萧城粗重的喘息。秦雪感觉光是这么坐着已经不够了,她双手撑住床,
腰腹用力,慢慢地从坐姿变成了半蹲的姿势。这个微小的改变让她能更好地控制
节奏和深度,她主动地用臀部画着圈,感受着那根滚烫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更深处
搅动,每一次起落都精准地将那坚硬的欲望吞入、吐出。她像一个经验丰富的骑
手,驾驭着身下的骏马,用自己紧致湿热的甬道,帮着萧城一下下地抽插自己。
萧城被她这主动又骚浪的动作搞得快疯了,他双手紧紧抓着她柔软的腰肢,
感受着她臀肉在自己掌心下被挤压变形。他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脑子里只剩下
一片空白和极致的快感。他知道自己快要缴械了。
「老师……我不行了……」他低吼一声,腰部猛地向前一送,一股滚烫的热
流就尽数射进了前端的套子里。
高潮的余韵如同电流般窜过两人的四肢百骸。秦雪也泄了力,整个人软倒在
萧城身上,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紧紧压着他的胸膛。两人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黏糊糊的汗水和体液混在一起,谁也懒得起身去洗澡。
萧城就这么从后面搂着她,把脸埋在她汗湿的颈窝里,像两只筋疲力尽的小
动物一样,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
闭上眼之前,萧城摸索着拿到自己的手机,屏幕的光亮在黑暗中有些刺眼。
他眯着眼,凭着感觉给顾青然发了条微信:
【除夕一起过,明天细说。】
发完,他把手机随手一扔,彻底沉入了梦乡。秦雪在他怀里动了动,找了个
更舒服的姿势,也跟着睡着了。
夜幕下的海滨琴岛市,空气中带着一丝海风的咸湿气息。
玄霄集团投资的大酒店酒店顶层总统套房里,灯光柔和。姬霆骁斜靠在沙发
上,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丝质睡袍,露出结实的胸膛。他今天过来参加了那部
他投资的科幻大片的演员官宣发布会,之后便顺理成章地住在了这里。他面前的
茶几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正显示着视频通话的界面。
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被推开,氤氲的水汽裹挟着沐浴露的清香一同涌出。夏杨
裹着一条堪堪遮住重点部位的浴巾走了出来,湿漉漉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水
珠顺着她光滑的脖颈和锁骨滑落,风情万种。
她毫不避讳地走到姬霆骁身边,直接凑到笔记本电脑屏幕前,好奇地看了一
眼。
屏幕上,正是鹿希瑶那张俏丽的脸蛋。远在华都的她穿着一件可爱的居家卫
衣,正对着摄像头说话。
姬霆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长臂一伸,就把夏杨顺势搂进了自己怀里
,让她紧贴着自己坐下。他这个挑衅的动作,仿佛是故意做给屏幕那头的人看的
。
屏幕那头的鹿希瑶看到这一幕,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们大董事长真是一刻也离不开夏杨姐呀。」
夏杨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有些不好意思,伸手轻轻拍了一下姬霆骁不老实
的手,娇嗔道:「你还说呢,叫你一起来玩,你又不来,现在倒好,专门看我笑
话。」
「咳咳,」鹿希瑶清了清嗓子,笑意不减,但语气认真了些,「说正事呢。
这几天我帮苏婕姐姐他们安排了一些后续的事情,确保他们能安心过个好年,不
被之前配合警方调查绑架案,还有她公公意外死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困扰。」
姬霆骁一边听着,一边用手指卷着夏杨湿润的发梢,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许。
他知道,这些事情交给鹿希瑶去办,他很放心。那个女孩虽然天真善良,但处理
起事情来却细致周到,越来越有他所期望的模样了。
落地窗外,是琴岛市璀璨的夜景和远处深邃如墨的大海。空气中,夏杨沐浴
后带来的潮湿水汽与高级香薰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气息
。
「还有,」屏幕那头的鹿希瑶,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
我想过年的时候,去苏姐姐家拜访。就除夕夜吧……」她似乎在为这个决定寻找
最恰当的措辞,「之前青然同学一直说想向咱们当面道谢,但我觉得,还是我去
向苏姐姐正式道谢才对。毕竟,那天晚上她救了我在先。」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了屏幕之外的某个角落,声音
也随之低落了下去,像是自言自语,「然后……然后初一再回老家去陪妈妈。」
就是这短短的一句话,让原本温馨的氛围稍显黯淡。
夏杨的心里猛地「咯噔」一下。她几乎是立刻就捕捉到了鹿希瑶话语里那份
难以掩饰的失落和孤独。是的,鹿希瑶的爸爸不在了,为了让病魔缠身的妈妈避
开先前那些纷争烦扰,鹿希瑶送她回老家养病也几个月了,这个新年,是她第一
次要面对一个不再完整的家。对于一个独自支撑危局许久的女孩来说,新年的热
闹与团圆,或许反而会成为一种刺痛。
夏杨下意识地握紧了姬霆骁的手,那只原本正不老实地在她浴巾边缘游移的
手。她的指尖微凉,力道却很坚定,像是在无声地传递着自己的担忧和请求。
姬霆骁感受到了她手心的力度,也从屏幕上看到了鹿希瑶那瞬间黯淡下去的
眼神。他没有说话,只是反手轻轻拍了拍夏杨的肩膀,用一种安抚的、尽在不言
中的方式回应了她。然后,他才将目光重新投向屏幕,声音比刚才温和了许多。
「我和夏杨明天就回华都。」
屏幕那头的鹿希瑶明显愣住了,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
了倾,仿佛想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啊?真的吗?」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但
随即又被担忧所取代,「可是……会不会耽误你的事情?你不是才刚到那边吗?
」
「事情没有忙完的一天。」姬霆骁淡淡地说道,这句话带着一种上位者特有
的从容,仿佛对他而言,天大的生意也不及眼前之人的重要。他凝视着鹿希瑶,
嘴角微翘,「你先准备好礼物,除夕那天,我们一起去苏婕那儿拜访。她已经搬
到小顾的家里去了吧?」
「我们?」鹿希瑶重复了一遍,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
「对,我们。」姬霆骁肯定地回答。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抛出
了一个更让她惊喜的消息。
「另外……」他刻意拉长了语调,「我已经安排了人接你妈妈回华都。现在
你家的事情也都处理好了,让她在你身边养病,比一个人待在老家更好。护理人
员会有玄霄的人安排。」
这个消息如同一颗温暖的炸弹,在鹿希瑶的心中轰然炸开。她彻底愣住了,
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惊喜、感激、震撼……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最
终化作滚烫的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一直担心妈妈一个人在老家触景生
情,身体又不好,那边的亲戚未必能照料到位,却没想到,他早已为她安排好了
一切。这个男人,总是用这样霸道而又细致入微的方式,为她撑起一片天。
姬霆骁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怀里的夏杨一眼。
夏杨立刻就读懂了他眼神中的含义。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风情万种地白了
他一眼,然后对着屏幕那头已经喜极而泣的鹿希瑶说道:「我是不会给你们俩当
电灯泡的!我回自己老家陪爸妈过年去。小鹿,你可得好好陪着他,知道吗?」
夏杨指了指姬霆骁。
视频那头,鹿希瑶胡乱地用手背抹着眼泪,用力地点着头,声音带着浓浓的
鼻音,却充满了喜悦:「嗯!谢谢你,夏杨姐!也谢谢你……萧哥。」
姬霆骁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无比温柔的笑意。
琴岛的夜,海风轻拂。而远在千里之外的华都,一个女孩心中的寒冬,似乎
在这一刻,被彻底融化了。
视频通话的窗口关闭后,房间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空调系统发出的微弱风
声,和两人之间逐渐升温的、暧昧的沉默。
姬霆骁的眼神变了。
那双刚才还带着几分温和与戏谑的眼眸,此刻深邃得如同暗夜里的大海,翻
涌着毫不掩饰的、原始的占有欲。他甚至没有给夏杨任何反应的时间,长臂一收
,一个翻身,就将怀里这个刚刚还风情万种的女人压在了沙发边柔软的羊毛地毯
上。
「啊……」夏杨低呼一声,身体陷入地毯的柔软之中,但随即就被他身上传
来的、滚烫而坚硬的触感所包围。
就在几个月前,她本该是另一个男人的新娘,在众人的祝福中步入婚姻的殿
堂。可如今,那个男人因为自己的错早已身陷囹圄,而她,则成为了眼前这个男
人的女人。但那些复杂的旧事,在此刻的温香软玉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
姬霆骁一只手按住夏杨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毫不费力地扯开了那条湿润的浴
巾。白色的毛巾如同褪下的蝶翼般滑落,将她刚刚沐浴过的、散发著热气和清香
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
夏杨的胸部并不算出众,没有那种夸张的丰硕,而是恰到好处的精致与挺翘
,像两只倒扣的白玉瓷碗,顶端点缀着可爱的粉色。她的皮肤光洁如玉,在灯光
下泛着一层健康而诱人的光泽。而她的臀部,却与胸前的清秀截然不同,丰腴而
饱满,浑圆的曲线向下延伸,构成一道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风景。
姬霆骁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地巡视着,像一个挑剔的君王在检阅自己的战利
品。他满意地低下头,大手直接覆上了那双丰臀,肆意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
的弹性和柔软。他的手指带着薄茧,每一次用力,都能让那两瓣软肉在他的掌心
下变幻出各种诱人的形状。
接着,他做出了一个让夏杨始料未及的动作。
他的双手从两侧滑到她的臀下,然后猛地用力,竟将她的整个下半身托了起
来,只让她的肩膀和头部还留存在地毯上。她那柔韧的腰肢瞬间悬空,形成一道
惊心动魄的弧度,而她最私密的、刚刚被清洗干净的花园,就这样毫无遮拦地、
脆弱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呀!」夏杨惊叫了一声,身体在半空中无助地晃动着,脚尖用力去够地面
,希望能支撑起来,一种极致的羞耻和刺激瞬间席卷了她的大脑。她没有多做挣
扎,很快就任由自己的身子被这个男人完全掌控,像一件任由他摆布的艺术品。
姬霆骁跪坐在她双腿之间,将她那被抬起的、丰腴的臀部缓缓地凑到自己的
嘴边。他能清晰地闻到从那片神秘花园里散发出的、混合著沐浴露清香和女性体
香的、最纯粹也最原始的芬芳。
他没有丝毫犹豫,像品尝最甜美的蜜桃一样,埋首进去。
滚烫的唇舌甫一接触到那娇嫩的肌肤,夏杨的身体就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
一声破碎的呻吟。姬霆骁的舌头灵巧而湿热,不知疲倦地在那娇嫩的花唇间舔舐
、吮吸、挑逗。他时而用舌尖轻轻打着圈,时而又专注地吮吸着那颗最敏感的珍
珠,每一次动作都引得夏杨的身体一阵阵轻颤。很快,清澈的爱液便从花心中不
断涌出,被他贪婪地尽数吞下,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夏杨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这股从下半身传来的、排山
倒海般的快感冲刷得一干二净。她羞耻地咬住自己的手指,试图用疼痛来压抑住
喉咙里即将爆发的尖叫。她的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双腿在半空中无力地颤抖
着,只能被动地、沉溺地接受着这个男人带给她的一切——这温柔而又残忍的折
磨。
姬霆骁的舌头像一条不知疲倦的灵蛇,在那片湿润而温暖的幽谷中贪婪地搅
动、探索。他能清晰地尝到夏杨身体最深处的味道,一种混合著麝香般的、独属
于成熟女性的、略带咸腥却又无比甜美的气息。他沉迷于此,享受着将身下这个
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让她在极致的快感中彻底沉沦的征服感。
他可以得到他想得到的任何女人。
在他的世界里,想要把自己洗剥干净送到他床上的名媛巨星,多得如过江之
鲫。她们将美丽的身体作为筹码,渴望从他这里换取资源、地位、金钱,或是仅
仅是「玄霄董事长女人」这个虚无缥缈却又无比诱人的头衔。但那些对他而言,
不过是一场场心知肚明的交易,冰冷、乏味,甚至有些令人作呕。他已经厌倦了
那种没有灵魂的、纯粹的肉体碰撞。
所以,他的绯闻在最近几个月里才会莫名其妙地减少。没有什么神秘的理由
,只是因为他腻了。
而恰恰就在这个时候,两个平凡而美丽的女人,闯入了他的视线。
她们身上有一种破碎的美感,有一种挣扎求生的韧性。这让他感到新奇,也
激起了他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保护欲和征服欲。
商业帝王姬霆骁很难拥有爱情,因为他的身份本身就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
,所有接近他的人都带着目的。但平凡的职员萧廷可以拥有,可以轻易地卸下她
们的心防,可以在她们最无助的时候给予恰到好处的温柔和帮助。
当「萧廷」与姬霆骁合二为一时,这两个女人,便都成为了他的俘虏,由身
到心,再无逃脱的可能。
夏杨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散架了。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她
的大脑,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但与此同时,被他这样高高抬起下半身的姿势,
也让她的腰和双腿又酸又麻,快要没有力气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在不
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疲惫。
「萧……萧哥……」她终于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哀求,声音带着
浓重的哭腔和情欲的沙哑,「我……我不行了……去床上……好不好……」
她还是习惯这个称呼,而不是生疏的「董事长」或者听起来过于亲密的「霆
骁」。「萧哥」这个称呼,带着一点依赖,一点敬畏,恰如其分地描述了她此刻
的心情。
姬霆骁终于从那片甜美的花园中抬起头,他的嘴唇被淫靡的汁液浸润得亮晶
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餍足。他看着夏杨那张因情欲和羞耻而涨得通红的脸,满
意地笑了笑。
他抽出自己的脸,将她颤抖的双腿缓缓放下,让她重新躺平在地毯上。然后
,他弯下腰,双臂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就将她整个人轻松
地抱了起来。
夏杨的身体黏腻又火热,她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坚
实的胸膛里,不敢去看他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
姬霆骁抱着她,赤着脚走过地板,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卧室那张足以躺下三四
个人的超大号床上。柔软的床垫瞬间包裹住了她瘫软的身体,她舒服地呻吟了一
声,遮着眼睛,披散着头发陷进其中。
他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只是撑在她身体上方,静静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她双眼迷离,呼吸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泛着诱人的粉
色。
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地描摹着她汗湿的嘴唇,脑海中回响着她刚才那声带
着哭腔的「萧哥」。
他享受这种扮演,更享受将猎物由身到心,彻底征服的快感。
奢华的床垫柔软得如同云端,夏杨微张着红肿的嘴唇,急促地呼吸着,身体
的每一寸肌肤都还残留着刚才那场口舌盛宴带来的、令人战栗的余韵。
姬霆骁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他的眼神像一头盯住猎物的雄狮,
充满了不加掩饰的侵略性和占有欲。他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滚烫欲望,此刻正精
神抖擞地昂扬着,顶端还挂着晶莹剔透的前液,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不断地
、极具压迫感地触碰着她身下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湿热花园。
他缓缓地沉下腰,准备将自己完全送入她的身体。
就在那坚硬的头部即将突破最后一道防线时,夏杨却突然伸出了一只手,用
一种轻柔却不容置疑的力道,轻轻地抵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
「那个……」她的声音微弱而沙哑,带着一丝情欲未退的喘息,但眼神却焦
急地、飞快地瞥向了床头的方向。
姬霆骁的动作停了下来。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随即心领神会。他非但没有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打断而恼怒,嘴角反而勾起了一抹了然的、带着几分玩味的笑
意。
他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撑起身体,长臂一伸,就从床头
柜上那个精致的木盒里拿出了一只方块状的锡纸包装。
「撕拉——」
包装被他用两根手指干脆利落地撕开,发出的清脆声响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
格外清晰。他取出那只卷成一圈的乳胶套,熟练而迅速地对准自己那早已迫不及
不及待的欲望顶端,然后用两根手指捏住前端的储精囊,另一只手则顺着柱身向
下一撸到底。薄薄的乳胶膜紧紧地绷在他的阳物上,将那狰狞的轮廓勾勒得更加
分明,也隔绝了一部分皮肤的温度,却丝毫无法掩盖其惊人的尺寸和硬度。
做完这一切,他甚至没有给夏杨更多准备的时间。
「夏杨,」他低沉地唤着她的名字,仿佛在宣告着接下来的占有,「看着我
。」
他重新俯下身,双手分别抓住她的大腿根部,毫不费力地将它们分开,抬起
,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让她以一种完全敞开的、毫无防备的姿态呈现在自己面
前。
然后,他扶着自己那根包裹着乳胶的巨物,再次对准了她那湿滑泥泞的穴口
。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的犹豫。
伴随着一声湿滑的「噗嗤」声,那滚烫而坚硬的欲望顶端冲破了紧致的阻力
,缓慢却又坚定地挤进了她温热的身体。
「啊……」夏杨忍不住发出一声既痛苦又满足的呻吟,身体本能地向上弓起
,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被异物入侵的撕裂感和被填满的充实感同时席卷了她的大脑。她能清晰地感
觉到那根粗大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地撑开她紧窄的甬道,每一寸的深入都带来了
强烈的存在感。
姬霆骁没有立刻开始动作,他只是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享受着这种极致
的、完全占有的契合感。他低下头,看着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那里的毛发纠缠
在一起,肉刃在粉嫩的穴口处进进出出,每一次浅浅的呼吸都带动着微小的摩擦
。
他满意地叹了口气,然后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
「以后你都是我的了。」
话音未落,他便开始了第一下,缓慢而又力道十足的抽插。
房间里,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响如同密集的鼓点,敲打在两人心跳
的节拍上。姬霆骁的腰部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永动机,每一次挺进都充满了爆炸性
的力量,带动着整张大床都在有节奏地轻微晃动。夏杨感觉自己就像一艘在狂风
暴雨中失去了船舵的小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每一次
都像是要把她的灵魂从身体里顶出来。
「别……别太用力了……啊……你……」夏杨的声音已经完全不成调,被撞
击得支离破碎,她艰难地在快感的间隙里寻找着说话的机会,「你之前不是说…
…腰不舒服吗……」
姬霆骁听到这话,动作非但没有减缓,反而用一个更深、更狠的顶入作为回
答,惹得夏杨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尖叫。他低下头,嘴唇贴着她汗湿的
耳廓,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得意的喘息:「现在?」他低笑一声,「我现在……
舒服得很。」
这句话像是一道开关,彻底打开了夏杨体内最后一丝矜持的枷锁。她不再去
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再试图压抑自己的声音。这会儿的她,不再含蓄,
彻底放开了。喉咙里发出的不再是压抑的闷哼,而是高亢婉转、毫不掩饰的浪叫
,身体随着他的节奏疯狂地迎合、摇摆。
姬霆骁看着身下这个彻底沉沦在情欲中的女人,心中涌起一股极致的、属于
雄性的征服感。他稍稍放慢了速度,但依然保持着深埋在她体内的姿态,用一种
近乎耳语的、带着不容置疑命令和玩味侵略性的声音问道:
「夏杨……还敢不敢从我身边逃走了?」
这个问题,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夏杨记忆的闸门,也让她在情欲的迷雾
中找回了一丝清明。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的挣扎和犹豫,想起了那个早已沦为阶下
囚的未婚夫,也想起了自己最终选择留在眼下这个男人身边的决定。
她的神智已经有些不清,身体的快感排山倒海,只能本能地回应着他的问题
。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她用力地摇着头
,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
「不敢了……不敢了……」她哽咽着,像个寻求庇护的孩子,又像个彻底臣
服的俘虏,最后用尽力气,带着一丝娇嗔和无限的依赖,低声骂道:
「坏蛋……」
听到这个答案,姬霆骁发出一声满意的低笑。他不再留有任何余地,重新开
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刺。他不再需要言语,只需要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
,将自己的印记,深深地、一遍又一遍地烙印在身下这个女人的身体和灵魂深处
。
夏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中,攀上那令人目眩神迷
的、无尽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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