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自从那天在食堂的争吵后,萧城和顾青然已经好几天没说话了。两个从小一
起长大的好兄弟,第一次因为感情的事情闹得这么僵。
青然依旧每天按时去给彤彤补课,这个名正言顺的家教身份让他能光明正大
地出入苏婕家。而萧城则把更多时间花在图书馆,假装在看书,实际上总是忍不
住想起那天的对话。
他们的座位就隔着一条走道,却都倔强地不愿先开口。同班同学都发现了这
两个形影不离的好友最近的反常,但谁也不知道原因。
课间,两人偶尔在走廊相遇,都会快速错身而过。但都能感觉到对方欲言又
止的眼神。其实他们都明白,这场冷战源于彼此的关心,却谁都拉不下面子先认
输。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过去,两个人都在等待着对方先开口,却不知道更大的
风暴即将来临。
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时,顾青然就迅速收拾好书包。这几天和萧城的冷战让
他心烦意乱,上课也总是走神。
「然神,晚自习你去哪个自习室?」同学问他。青然摇摇头,掏出手机给班
主任发了条消息:「老师,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晚自习请个假。」
其实他知道这个借口很蹩脚。作为一个成绩拔尖的学生,高三这个节骨眼上
请假逃晚自习,怎么看都不太合适。但他答应了要去接彤彤放学,总不能让小姑
娘一个人等着。
匆匆走出教室时,他余光瞥见萧城正在收拾书包。往常这个时候,两人总会
一起去食堂吃个晚饭然后吹个牛摆个龙门阵再回班里。但现在,连个招呼都不打
就这样擦肩而过。
走在校园里,青然看到三三两两的同学都在讨论马上到来的又一次月考,下
一阶段的复习。高考的压力就像一片乌云,笼罩在每个高三学生头上。但此刻的
他,心里想的都是苏婕和彤彤。
「姐姐最近都没休息好。」他想起苏婕昨天发来的消息,说会所那边最近总
是上班很早走的很晚——林晶晶被开除,于晴基本被王总带走了,她这一班姐妹
人手不足。所以青然主动提出要去接彤彤,让苏婕下午能多休息一会儿。
走出校门时,青然看了看时间,距离彤彤放学还有半个小时。他决定先去买
个彤彤喜欢的奶茶,然后再去学校接她。小姑娘总说大哥哥带的奶茶最好喝,其
实不过是他记住了她喜欢的口味。
路上,班主任回了消息:「注意身体,明天记得带病假条。」青然看着手机
屏幕,心里有些愧疚。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对,既要应付学业,又要照顾苏
婕母女,还要担心这段感情被发现。但他别无选择。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把这些烦心事暂时放在一边。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彤彤
开开心心地放学,让姐姐能多休息一会儿。至于和萧城的事,等以后再说吧。
夕阳的余晖洒在校园外的街道上,青然加快脚步,朝着彤彤的学校走去。
谢大河最近被老伴念叨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这么久没见彤彤,你这个当
爷爷的也不着急?」每次听到这话,他就心虚地找借口搪塞过去。
自从几个月前那天强暴了儿媳妇,谢大河就再也不敢去找苏婕。他害怕苏婕
会报警,更怕自己的禽兽行为被老伴知道。但每当夜深人静时,那天的画面总会
在脑海中浮现,苏婕的柔软、哭泣和无助,都让他回味无穷。
「你说彤彤现在在学校怎么样啊?」老伴又开始念叨,「那个苏婕,也不知
道让孩子来看看我们。」谢大河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
其实他很想见孙女,但一想到要面对苏婕,就浑身不自在。那天之后,谢大
河做梦都在变着花样地重演那个下午,并且潜意识里给自己当天的「神勇」添油
加醋,仿佛那天苏婕被自己操得死去活来,高潮迭起。
「要不……我去学校接彤彤?」老伴的话让谢大河一惊,「你去接?别添乱
了,让她妈妈接就行。」他连忙阻止。但这句话反而惹来老伴更多的抱怨。
「你这个死老头子,以前不是最疼彤彤的吗?现在怎么一提去接孩子就躲?」
老伴不依不饶,「你要是不去,我就自己去!」
谢大河这下慌了。他不能让老伴去接彤彤,万一遇到苏婕,说不定会露出马
脚。但他自己去的话,又怕控制不住那些肮脏的想法。
每次想起苏婕在自己身下无助的样子,他就既兴奋又恐惧。兴奋的是那种征
服的快感,恐惧的是这个秘密随时可能败露。这种矛盾的心理折磨着他,让他整
晚整晚睡不着觉。
「行行行,我去接还不行吗?」谢大河终于松了口,「你别去添乱。之前调
解抚养权的时候你和她吵架,别现在又当着孩子吵。」他决定先去学校门口看看
情况,如果遇到苏婕就躲开,如果只有彤彤一个人,就先斩后奏带孙女回家给老
伴。
夕阳西下,谢大河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彤彤的学校走去。略显昏暗的街道上,
他心里又开始回味强暴儿媳的滋味。他觉得自己最近简直是焕发了第二春,那天
的罪行成了刺激他最好的春药,从上了岁数之后总是没劲头的阳具,想到苏婕就
能腾地立起来。
他想起苏婕被压在身下时的样子,那种无助的眼神,颤抖的身体,以及被他
强行占有时发出的呜咽声,都让他感到一种变态的满足。每每想起这些细节,他
就忍不住下体发硬,连走路的姿势都变得别扭起来。
「那个浪货,」谢大河心里暗骂,这种粗鲁的语言能让他觉得有种在碾压苏
婕的快感。「平时装得人模狗样的,还不是被我操得直叫。」他觉得自己征服了
这个漂亮的儿媳妇,证明了自己还是个男人。
他甚至开始幻想,如果再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媳
——上次她还抗拒,还骂自己这个公爹,如果有下次,他想把她按在儿子的遗照
前,让她知道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谢源啊,爸对不起你,但你媳妇真是……」
这些肮脏的想法让他既兴奋又恐惧。他知道自己这是犯罪,但那种征服的快
感实在太过美妙,让他无法自拔。现在谢大河和老伴已经分房睡了,每天晚上他
都偷偷翻看自己存着的苏婕的照片。
「死了的不如活着的好用。」他恶毒地想着,「儿子要是在天有灵,肯定也
想不到老子把他媳妇办了。」走着走着,他的脚步越发轻快起来,仿佛想起这些
就给了他无穷的力量。
年过六旬的老头子眼神浑浊,脸上却带着诡异的笑容,朝着彤彤的学校大步
走去。他现在只想看看那个被他征服过的儿媳,最好是她今天来接孩子,即便只
是远远地看一眼也好。
谢大河一路上胡思乱想着。
他回想起儿子去世后的日子,知道苏婕一个人带着彤彤,还要背负债务有多
难。但他觉得自己也不好过,独生子的早逝让他绝望至极,可他们老两口也没能
力帮儿媳还债。所以他们一直觉得,如果把彤彤交给他们抚养,不仅能让老两口
有个念想,对苏婕来说也是减轻负担。
「都怪她不听我的话……」谢大河不断给自己洗脑,把强暴的责任推到儿媳
身上。他甚至开始说服自己,那天的暴行其实是满足了儿媳的需求。「她一个寡
妇,带着孩子,肯定也憋坏了吧?」他淫邪地想着。
最近这段时间,他总是自我安慰:是儿媳不听话在先,自己没做错。那天在
沙发上,苏婕不是也叫得听浪吗?一定是太久没尝过男人的滋味了。想到这里,
谢大河竟有些得意,觉得自己还能满足年轻女人的需求——殊不知,那只是苏婕
痛苦和耻辱的呻吟。
他记得那天苏婕身上的香味,记得她被按在墙上时的挣扎,记得她无助的眼
泪。这些画面在他脑海里不断重播,让他觉得自己仿佛又年轻了二十岁。
「要是她乖乖听话把彤彤给我们带,我就不用去她家了,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谢大河继续为自己开脱,「现在我见不着孙女,也算是吃了亏的。又不是只有她
惨。」他觉得一切都是儿媳的错,是她的固执害得老两口连孙女都不能经常见。
走在路上,他开始幻想等下见到苏婕该怎么办。是威胁她交出彤彤的抚养权,
还是用那天的事要挟她就范?反正她现在肯定不敢报警,毕竟都过去这么久了。
这些龌龊的想法让谢大河越走越快,仿佛要赶在天黑前做些什么似的。他觉
得自己应该再给儿媳一个教训,让她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毕竟,她现在一个人
带着孩子,性欲无处发泄,说不定还要感谢自己呢。
谢大河提前半小时就到了学校门口,躲在一棵大树后面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他缩在家长等待区的角落里,看着陆续有家长来接孩子。这些年轻的爸爸妈妈让
他想起苏婕,不由得又泛起龌龊的心思。但他很快把这些想法压下去,现在最重
要的是等彤彤出来。
当放学铃声响起时,谢大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紧张地盯着校门,生怕错
过孙女。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当彤彤从校门走出来时,她并没有四处张望找妈妈,
而是直接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大哥哥!」彤彤欢快的声音传来,谢大河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穿着高
中校服的男生正在不远处等着。那男生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个子挺高,
长相清秀。
谢大河愣住了。他看着彤彤开心地扑向那个陌生男孩,男孩自然地接住她,
还揉了揉她的头发。两人之间的互动看起来很是熟悉,显然不是第一次见面。
「作业带齐了吗?」男生温柔地问道。
「带齐了!今天上课回答问题,数学老师表扬我了呢。」彤彤骄傲地说。
谢大河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一个高中生来接他
孙女?苏婕知道这件事吗?各种疑问在他脑海中盘旋。
他看着男生帮彤彤整理书包,又拿出一杯奶茶给她。彤彤开心地接过奶茶,
拉着男生的手就要走。那亲昵的样子,让谢大河满脑子问号。
这个男孩是谁?为什么能和他的孙女这么亲近?难道苏婕找了个小男朋友?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让谢大河浑身发冷——倒不是他对死去儿子的遗孀的再婚问
题多在意,他想的全是下三路的事:苏婕的「小男友」是什么时候交的?她被自
己强暴之前?那小子在操苏婕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他留下的痕迹?
看着男生和彤彤渐渐走远,谢大河决定跟上去看个究竟。他悄悄地跟在后面,
心里的疑惑和愤怒越来越深。
谢大河混在人群里,小心翼翼地跟着前面的一大一小。他看着那个高中生和
彤彤有说有笑,完全是一副熟人的样子。
「这小白脸到底是什么人?」谢大河心里嘀咕着,既害怕又愤怒。他不敢走
得太近,生怕彤彤发现自己之后不知道怎么交流,但又不愿意放弃跟踪。一路上,
他看着自己的孙女和这个陌生男生有说有笑,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他和孙女都好
久没说过话了,倒是和个外人这么热情——这会儿他倒是想起来自己是个祖父了,
可他强奸这个女孩的妈妈时,却完全没把自己的身份放在心上。
当他们走到菜场附近时,谢大河看到苏婕从菜场里走出来,手里提着几个塑
料袋,显然是刚买完菜,他赶紧躲在一个水果摊后面偷偷观察。她穿着简单的衣
服,头发随意地扎着,看起来有些疲惫但依然很美。
看到苏婕的那一刻,谢大河感觉下体一紧,那天的记忆又开始在脑海中翻涌,
上次和这女人见面已经是那个汗水、泪水和精液混杂的下午。谢大河赶紧扫视了
几遍儿媳妇的身体,就算天冷了穿的厚一些,她诱人的气味丝毫不减。很快,他
就看到一个更让他在意的画面:苏婕和那个高中生相视一笑,男生自然地接过她
手中的菜,三人有说有笑地往家走去。
这么自然的交流,看来那真的是苏婕的姘头!谢大河觉得自己推断不会错。
苏婕当他儿媳妇也这么多年了,他知道苏婕和家里人关系早就几乎断了,没什么
联系,不会冒出一个关系特别好的年轻男性亲戚。她之前一直做主妇,朋友也不
多,就算是现在开始上班认识了新人,同事里也不会有这种还穿校服的男生吧?
谢大河也不想多作分析,现在他就是不管不顾地想把苏婕和男生凑在一起。
「这个骚货!」谢大河在心里咒骂着,「我儿子死了才多久,就勾搭上小白
脸了?」他躲在暗处,看着三人亲密的样子,心里又嫉妒又愤怒。
苏婕走在中间,左边是提着菜的男生,右边是拉着她手的彤彤,看起来就像
一家三口。这画面让谢大河感到一阵眩晕,那个年轻男生和苏婕并肩走路时凑得
很近,谁也看的出来情况不对。苏婕现在竟然毫不避讳地带着女儿和自己的小情
人一起,谢大河心中又有一番新的想法油然而生:自己得替儿子惩罚这个不忠的
女人。
但他全然忘了自己真的做过侵犯儿媳的恶行,也忘了自己意淫在儿子的照片
前再次侵犯她。
「贱人!」他咬牙切齿地想着,「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是吧?居然敢找个小白
脸!」他握紧拳头,指甲都陷入了掌心,但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继续跟着他们。
看着三人说说笑笑地往家走,谢大河的心里翻涌着各种情绪。他既想冲上去
质问,又害怕挨揍,最后,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消失在小区的门口。
谢大河浑浑噩噩地走回家,脑子里全是刚才看到的画面。他回想起儿子谢源
还在世时的日子,那时候他是个正直的人,是个好父亲,好丈夫,对儿媳也是客
客气气,最疼的就是小孙女彤彤。
但现在,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只知道意淫儿媳的老色鬼。他不愿承认是自己人
性的扭曲,只想把这一切归结于苏婕的诱惑。「都怪那个骚货,」他在心里默默
咒骂,「那天那股骚劲儿,勾引得我都控制不住。」
一进门,老伴就开始唠叨:「你这死老头子,说好去接彤彤的,怎么又自己
回来了?」
谢大河烦躁地摆摆手:「学校门口人太多,没找着。」他不敢说自己看到的
场景,生怕老伴追问太多。毕竟那天强暴儿媳的事,他还提心吊胆着。
「你就是不用心!」老伴继续数落,「我看你最近就是懒得动弹,连孙女都
不想见了。」
谢大河听着老伴的抱怨,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他看到苏婕和那个小白脸有
说有笑的样子,就忍不住想入非非。那个年轻男生干净清秀的样子,和他那天在
粗暴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贱货!」他在心里愤愤地想,「被我上过还不够,现在又勾搭上小白脸了?」
想到苏婕可能会和那个男生也有过性爱,在她那个出租屋里被他操得浪叫过,谢
大河就心思都飞远了,完全没注意老伴在说什么。
老伴见他一直不说话,以为他是真的懊悔,又絮絮叨叨地说起要不明天自己
去接彤彤。谢大河连忙阻止:「你别去,我明天再去看看。」
他已经打定主意,明天要去盯梢苏婕,看看这个儿媳妇到底在干什么勾当。
如果真的发现她和那个小白脸有什么,他就……想到这里,谢大河的眼神变得阴
冷起来。
躺在床上,谢大河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苏婕柔软的乳房,挺立的奶
头,湿润的小穴。他觉得自己一定要搞清楚这件事,绝不能让儿子的老婆被别人
给占有了——但他自己干就可以,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苏婕当年和谢源的结合并没受到苏婕自己父母的祝福,她不愿回老家按守旧
的父母的安排相亲嫁人,而是跟了当时只是刚毕业穷小子的谢源,她家里也就和
她几乎断了联系,后来虽然有所修复,但谢源去世后背上沉重负担的苏婕也就再
次被她的亲人厌弃。谢大河觉得自己起码还是很「看重」苏婕的,相比之下倒还
算得上一个合格的长辈嘞!
谢源作为谢大河的儿子,是个从小就被要求好好学习,长大后飞出鸡窝的孩
子。谢大河夫妻就是普通职工,虽然是华都的原住民,但能给谢源的也只有华都
市的户籍资格而已,帮不上什么别的忙。所幸谢源学习好,两口子也不用管他什
么,也影响不到他多少。谢源把苏婕带回家时,苏婕还是个清秀的年轻姑娘,没
那么会打扮,身材也没有生过孩子之后那么韵味。可以说,现在的苏婕比当年更
诱人。
「儿子的老婆,只能让我来疼。」谢大河带着扭曲的占有欲,一大早就蹲在
苏婕家楼下。他想看看那个小白脸是不是每天都来,是不是真的和苏婕有一腿。
等了一上午也没见到那个男生的身影,谢大河给老伴打了个电话,说今天和
牌友混在一起,不回家吃饭了,其实是想继续监视苏婕的一举一动。老伴埋怨了
他一顿,但也没什么办法。
午后的阳光晒得谢大河头昏脑涨,但想到可能会抓到苏婕和小白脸偷情的证
据,他就来了精神。每次看到有人进出单元门,他都紧张地探头张望。
但直到天色渐暗,那个高中生也没有出现,谢大河抓紧时间吃个饭就又回来
蹲守到晚上,在他终于打算回去明天再来时,却让他等到了另一个画面:晚上八
点多,苏婕穿着一身便装出门了。
「呵,说是去上夜班,八成是去会情人。」谢大河心里冷笑,决定跟上去看
个究竟。他记得苏婕说过自己在一家什么「鹿氏」外贸公司做夜班客服,但他从
来不信这种鬼话。
苏婕走得很快,带跟的皮鞋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穿着一条修身的牛仔
裤,勾勒出完美的身材。谢大河跟在后面,看着她摇曳的背影,喉结不自觉地滚
动。
那天在厨房里的画面又浮现在脑海中,谢大河觉得下体一阵燥热。他一边跟
踪,一边幻想着如果现在把苏婕拖进小巷子里会怎样。但他还是忍住了,他要看
看这个骚货到底要去哪里。
两人一前一后,谢大河几次差点跟丢,而且这路程还不短,让他暗暗抱怨。
「这他妈到底是要去哪儿?那边也不像有什么外贸公司的样子啊。」谢大河
跟着苏婕已经进到了一个老街区,不远处,夜色皇后会所低调但明眼人都明白其
奢华的正门已经出现在视野中。
当苏婕又绕了一番路,张望了几番厚才匆匆走进夜色皇后的门时,谢大河才
明白过来:原来她不是去外贸公司,而是来这种地方上班!
这个发现让谢大河又惊又喜。他终于知道儿媳妇晚上都在干什么了,这可比
他想象中和小白脸偷情更令人兴奋。女人去这种地方总不可能是消费吧?如果她
是在这儿上班,就算有普通服务生或者别的女人能做的正当岗位,但苏婕一直遮
遮掩掩说自己在做外贸公司的客服,那她实际做的工作肯定是见不得人的!
就算谢大河也想得明白这些道理,联想到那些陪酒小姐两年赚一套老家房产
的传闻,苏婕这半年来突然能还得起负债也就说得通了——她在当「鸡」,一定
是这样。
谢大河站在夜色皇后对面的便利店里,手里捧着一瓶早就喝空的饮料,眼睛
紧盯着会所的大门。他回想起儿子公司破产后的日子,那些债主上门讨债时,他
和老伴是怎样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苏婕。
「肯定是这个女人藏着儿子的钱!」当时他们这样想着,觉得苏婕一定私吞
了什么财产,不然她后来怎么可能还的上那些利息。但现在看来,这个女人居然
是靠出卖身体还债,这个发现让谢大河既鄙夷又兴奋。
这个想法,在谢大河继续蹲守到很晚后,被更切实地证明了。他看到了苏婕
再次出现在会所的门口,这次她已经换了一身礼服样式的裙装,踩上了细高跟,
显得尤为性感漂亮。她送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到了门口,还热情地道别。这一身
装扮说明了一切,只有会所里陪客的小姐才会穿便装去,然后特意换上这种衣服
工作。
激动不已的谢大河连忙掏出手机拍下这一幕,嘴里不住地暗骂,苏婕真是当
了婊子了。那天在苏婕家的强暴行为让他一直有些担心被状告,现在倒好,他反
而可以用这个秘密要挟苏婕了。
「贱货!」谢大河咬牙切齿地骂着,「装什么烈女,原来平时还出来卖。」
他想起那天强暴时苏婕的反抗,现在看来更觉得可笑。一个陪酒女还在他面前装
清纯,这让他更加确信自己没做错,这是儿子冥冥中在让自己惩罚这个不忠的女
人。
蹲守结束了,谢大河一边奢侈一回决定打车快点回家以免老伴起疑心,一边
心里盘算着:这个女人,既然能陪那些有钱人,凭什么不能陪自己?他甚至开始
幻想,下次要怎么好好「惩罚」这个放荡的儿媳。
「早知道你是这种下贱女人,那天就该玩得更狠些。」谢大河的眼神变得阴
冷。那个高中生的事他倒不太在意了,反正在他眼里,苏婕已经是个人尽可夫的
婊子。
他决定要好好利用这个秘密。不仅可以让苏婕乖乖就范,还能用这个威胁她
长期做自己的泄欲工具——起码到自己这条老命玩不动女人为止吧。想到这里,
谢大河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力量,脸上露出狞笑。他知道,这个女人很快就要成为
自己的玩物了。不需要钱,不需要权势,只需要这个秘密,他就能随时得到她,
惩罚她,羞辱她。
第二天一早,他估摸着时间,等到一般学校上学时间开始就动身出发。他跟
老伴撒谎说要和牌友搓麻将,实际上直奔苏婕家。
此时的苏婕刚刚安排好彤彤上学,正在厨房收拾早餐的餐具。她穿着宽松的
家居服,头发随意地扎着,昨晚在会所工作到凌晨,现在还带着些倦意。
收拾完厨房,她准备洗个澡然后补觉。昨晚陪了两桌客人,虽然没发生关系,
但周旋应酬也让她很疲惫。她不知道,此时楼下已经有一双贪婪的眼睛在盯着她
的窗户。
谢大河站在单元门口,手里把玩着那部拍下苏婕在会所门口送客照片的手机。
他估摸着苏婕这会儿一定在家,想到马上就能尽情凌辱这个漂亮的儿媳,他就忍
不住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小婕啊小婕,」他低声自语,「今天看你还怎么装。」说着,他迈步走进
单元门,准备给这个「下贱」的儿媳一个惊喜。
楼道里,谢大河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脚步都有点虚浮。他回想着上次搂着苏
婕,她的哭喘呻吟,这次他要玩得更狠,要让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知道谁才是她
的主人。毕竟,一个在会所陪客的女人,还有什么资格反抗?
「咚咚咚」,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苏婕的思绪。她正准备去浴室洗个澡,听
到敲门声也没多想。最近网购的日用品该到了,应该是快递员。
苏婕随手整理了一下头发,走到门口。她穿着宽松的家居服,领口有些凌乱,
露出性感的锁骨。昨晚工作到很晚,此时她还带着倦意,脸上却依然透着成熟女
人特有的魅力。
「来了来了。」苏婕轻声应着,完全没想到门外等着她的会是谁。她习惯性
地打开防盗门上的猫眼看了一眼,却因为对方低着头,看不清样子。
门锁转动的声音在安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清脆。苏婕还在想着待会洗完澡要
好好睡一觉,却不知道一场噩梦正等着她。她甚至没注意到,楼道里安静得有些
异常。
「您好,是快递……」苏婕一边说着一边拉开门,话还没说完,就看清了门
外人的样子。那张她最不想见到的脸,那个让她噩梦惊醒的老畜生,正带着阴险
的笑容站在门口。
门外是淫心大动的老男人,门内是毫无防备的少妇。谢大河眼神贪婪地打量
着穿着宽松家居裙子的儿媳,这次,这个女人绝对逃不掉了。
「你……」苏婕看到谢大河的瞬间就想关门,但已经来不及了。谢大河早就
料到她会反抗,一把挡住防盗门,强行挤了进来。
「骚货,这回看你往哪跑!」谢大河一边说着一边反手锁上门,掏出手机晃
了晃,「你在夜色皇后干的好事,我都拍下来了!」
苏婕脸色瞬间惨白,她看着谢大河手机里的照片,双腿一软差点跌倒。谢大
河趁机扑上去,把她按在玄关的墙上,一只手已经急不可耐地伸进她家居服的领
口。
「别!不要……」苏婕想挣扎,但谢大河的力气出奇的大。他一边啃咬着儿
媳的脖子,一边用下体顶着她。
「装什么清纯?在会所陪那些男人就不装了?」谢大河淫笑着,手已经扯开
了苏婕的衣服,「今天不用你陪客人,陪陪爸怎么样?」
苏婕感受到身后那个硬物正顶着自己,恐惧和绝望让她浑身发抖。她知道,
这次可能比上次还要可怕。谢大河掌握了她的秘密,她已经完全落入这个禽兽不
如的公公手中。
「求求你……别碰我……你……啊……畜生……」苏婕抽泣着,但她的哀求
只能激起谢大河更强的施虐欲。这个老色鬼已经等不及要好好惩罚这个做鸡的儿
媳了。
苏婕的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发软。但现在,这个老色鬼不仅突然闯入她家,
还直接亮出了她在夜色皇后工作的照片。苏婕感觉天都要塌了,她最害怕的事情
终于发生了——公婆知道了她是做什么的。
「你……你怎么会……」苏婕颤抖着想说什么,却被谢大河扳回身子,粗暴
地堵住了嘴。老头子的舌头强行伸进来,带着令人作呕的烟味。
「贱货,装什么清纯?」谢大河一边啃咬着儿媳的嘴唇,一边粗暴地扯她的
衣服,「在会所陪男人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矜持?」
苏婕即便是上班陪客的时候,也不喜欢被人舌吻,这种带着两情相悦意味的
接触她能拒绝总会拒绝。而谢大河的动作比上次更加粗暴,完全是一副理直气壮
的样子。他觉得既然儿媳是个出来卖的,那自己玩她就更不需要有任何负罪感了,
苏婕的嘴巴被他狠狠地品味着。
「不要……我没……」苏婕试图推开公公,但她刚从会所下班,本就疲惫不
堪,哪里是这个色欲熏心的老头子的对手。
谢大河一把将她按在墙上,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肿胀的下体隔着裤子用力磨
蹭着苏婕已经暴露出的穿着内裤的下体。「今天让爸好好疼疼你,反正你也习惯
被男人玩了,是不是?」
苏婕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她知道自己这次逃不掉了,
这个禽兽不如的公公不仅要再次强暴她,还会用这个秘密要挟她,让她生不如死。
谢大河的手已经伸进她的家居服,粗暴地揉捏着她的酥胸,另一只手则拿着
手机在她眼前晃着:「看看,这就是你每天晚上干的好事,要是让你婆婆知道了,
你说她会怎么想?」
谢大河这次不像上次那样急着发泄兽欲,他知道自己掌握了苏婕的命门,有
的是时间慢慢玩弄这个美艳的儿媳。他一边揉捏着苏婕的胸部,一边在她耳边低
语。
「到时候彤彤你别想养了。」谢大河的声音带着阴险的笑意,「而且,想想
彤彤知道她妈是个妓女,又会怎么想?」
谢大河说的话一点也不留情面,像一把尖刀狠狠刺入苏婕的心脏。她最害怕
的就是失去彤彤,更害怕女儿知道自己的工作。想到彤彤那天真的笑脸,她就忍
不住浑身发抖。
「不要告诉彤彤……」苏婕哽咽着,眼泪止不住地流,「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
谢大河听到这话,胯下更加肿胀。他知道自己终于完全掌控了这个女人,可
以为所欲为了。
「做什么都行?」谢大河淫笑着,手已经伸进了苏婕的内裤,「那就让爸好
好检查检查,看看你在会所被多少男人玩过。」
苏婕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谢大河肆意亵玩。她知道,为了保住彤彤,自己
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从今以后,她不仅要在会所陪客人,还要满足这个禽兽不
如的公公。
谢大河猛地扯下苏婕的内裤,手指在苏婕私处粗暴地搅动,感受着她身体的
颤抖。「这么湿了?果然是当鸡当习惯了。」他恶意地说着,另一只手还拿着手
机继续威胁,「今天乖乖的,不然别人知道了,你明白下场。」
「公公……求你别这样……」苏婕啜泣着,却换来谢大河更加肆无忌惮的玩
弄。
苏婕大脑混乱地思考着,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她一向小心谨慎,从不在熟人
活动的区域接客,连回家路线都会变换,怎么会被公公发现她在夜色皇后的工作?
他和自己也好久没见面了,难道这些日子他都在悄悄调查自己?
谢大河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那粗糙的触感令她作呕。但她已经无力反抗,
只能默默流泪。是啊,她想,自己不就是个出来卖的妓女吗?每晚在会所被各种
陌生男人玩弄,早就习惯了。
「被男人干已经习惯了吧?」谢大河一边揉捏着她的乳房,一边在她耳边低
语,「在会所陪客人的时候不知道有多骚,现在在公公面前装什么贞洁?操,我
儿子怎么娶了你这么个货色。」
这些侮辱的话语刺痛着苏婕的心,但她无法反驳。确实,为了还债,为了养
活彤彤,她已经习惯了被男人们染指。每次接客时,她都会把自己的灵魂抽离,
像个没有感情的玩具任人摆布。
谢大河的手指又往她的小穴内部插得更深,猥亵模拟着性爱抽插的动作。
「多湿啊,男人一碰就流水。」老色鬼得意地说着,本来他还担心照片拍的不够
清晰,苏婕会狡辩,但看来她一下就被击垮了,她就是在干妓女的行当。
苏婕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无法否认自己的身份,也无法拒绝公
公的侵犯。在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贱,连这种老畜生都可以为所欲为。
「你走吧……求你……」苏婕虚弱地哀求,却换来谢大河更加放肆的笑声。
这个老畜生当初都敢突施强暴,现在又怎么可能放过自己?一想到这些,苏
婕就觉得浑身发冷,他会怎么对自己?会从此以后每天来强迫自己吗?
苏婕一边往屋里后退一边盯着公公,玄关靠近厨房,苏婕自然而然地退进了
厨房门,下意识抽出了一把厨刀。
「你别过来!」苏婕举着刀子,手在发抖。她不知道该把刀对准谁,是威胁
公公,还是自己的脖子。如果自杀,彤彤怎么活在世上?如果伤害公公自己进了
监狱,一切也会完了。
谢大河看到刀子,立刻停下了脚步。虽然他内心淫邪的欲望正熊熊燃烧,但
他到底只是个普通老头,不是什么亡命之徒。
「好好好,你别激动。」谢大河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咱们有话好
好说。你看,我也是为了你好。这事要是让你婆婆知道了,让彤彤知道了,那多
不好?」
苏婕靠在厨房的水池边,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知道谢大河说的没错,这件事
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彤彤。
「你……你想怎么样?」苏婕颤抖着问,刀子还举在胸前。
谢大河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在夜色皇后的事吧?
那咱们就好好商量。你在那边陪那么多男人,陪陪我这个公公又有什么关系?我
不说出去,你爱做啥做啥,想接着当妓女就当,反正你也需要钱不是?」
这番话像一把钝刀,狠狠地割着苏婕的心,他说的也没错,如果他不说出去,
一切还能和之前一样。
谢大河见苏婕犹豫,又往前迈了一步:「你要是乖乖听话,我保证不告诉任
何人。你看,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得这么僵?」
他的语气变得温和,但眼神里的欲望却更加炽热。他知道,只要再给苏婕一
点压力,这个女人就会屈服。
苏婕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刀子在手里越来越沉重,拿着刀子的手从身前垂
下去了一些,在身侧握着颤抖。
谢大河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掌控了局面,不紧不慢地和苏婕谈判。他甚至开始
用一种近乎慈父的语气说话,仿佛真的是为了儿媳考虑。
「小婕,你也承认在会所上班了是吧。」谢大河循循善诱,「陪那些男人也
是陪,陪爸也是陪。爸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彤彤、你婆婆都不会知道,只要你
满足爸。」
「你看看,」谢大河掏出手机,「你放下刀,我把照片删了好不。」那照片
反正他也有备份了,就算没备份也无所谓,苏婕做这事儿,说出去都不用证据,
也足够毁了她。
苏婕的手开始发抖,刀尖也慢慢垂了下来。她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懦弱,
更恨自己的身份让她失去了反抗的资格。
「你……你保证不说出去?」苏婕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谢大河露出胜利的笑容:「当然,咱们是一家人,爸怎么会害你?只要你乖
乖听话,这些照片就永远不会有人看到。」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了几步。这次苏婕没有后退,她知道自己已经无路
可退。刀子从她手中滑落,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看,这样多好。」谢大河伸手抚摸着儿媳的脸,「爸会好好疼你的,比
那些客人都温柔。」
苏婕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她知道,从今天开始,自己不仅是会所
的小姐,还要成为这个老色鬼的玩物。但为了保护彤彤,她别无选择。
谢大河看着苏婕脸上的泪水,内心的施虐欲更加强烈。这个高傲的儿媳,终
于要完全臣服在他的胯下了。
第二十八章
上午的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洒进来,顾青然收拾好课本准备去洗手间。在走
廊上,他又一次和萧城擦肩而过,两个人都低着头,谁也不愿先开口说话。
这种冷战的感觉让顾青然很不好受。萧城是他为数不多的好朋友,平时两人
无话不谈,现在却因为苏婕的事闹成这样。他理解萧城是为他好,但又觉得萧城
不该那样评价姐姐。
走到洗手间门口,顾青然掏出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给苏婕发了条消息:
「姐姐在干嘛?」其实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就是突然很想念她,想知道她在做
什么。
这几天和萧城的争执让他心情很压抑。作为一个内向的人,他本就不擅长处
理人际关系,能和萧城这样开朗热情的人成为铁哥们已经很不容易。但现在,连
最好的朋友都不理解他的感情。
站在洗手间门口,顾青然等待着苏婕的回复。他知道这个时间姐姐应该在休
息,昨晚又是在会所工作到很晚。想到这里,他心里又是一阵难受。他多希望能
给姐姐一个更好的生活,让她不用再受那些委屈。
手机震动了一下,但不是苏婕的回复,而是班主任发来的提醒:「顾青然,
你昨天请假的假条记得补交。」
看到这条消息,顾青然更加烦闷。他知道自己最近的状态不对,成绩也有些
下滑。但他不后悔,为了能多陪陪苏婕和彤彤,这些代价他愿意承担。
阳光依旧明媚,但顾青然的心情却如同走廊上的阴影一般暗淡。他站在那里
,等待着一个可能不会很快到来的回复,就像等待着和萧城之间的矛盾能够自然
化解一样。
顾青然回到教室,准备继续上课,苏婕依旧没有回复他。
此刻,谢大河正一点点地靠近他可怜的儿媳妇。看着苏婕放下刀,身为公爹
的他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他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刀子,小心地放在离苏婕远远
的地方。刚才的一幕确实让他有些后怕,如果儿媳真的发疯见了血,事情可会变
得不可收拾。谢大河来是要尝苏婕的甜头而不是逼她去死,事情搞得太糟的话,
那他掌握那些秘密也没什么意义了。
「小婕啊,这就对了,别跟爸舞刀弄枪的。」谢大河语气装得温和,但眼神
里的欲望却更加炽热。他知道自己要慢慢来,不能像上次那样莽撞,而且还得确
保等会儿操完了苏婕,她不会想着寻短见之类。
厨房里的气氛异常压抑,苏婕靠在料理台边,浑身发抖。她的手机还放在客
厅的茶几上,此时正亮起屏幕,显示着顾青然发来的消息预览:「姐姐在干嘛?
」但她看不到这条关切的问候,也无法回复。
谢大河环视了一圈厨房,确认苏婕周围没有任何可能伤人的工具后,终于壮
着胆子靠近这个美艳的儿媳。他的手轻轻抚上苏婕的侧脸,感受着她肌肤的柔嫩
,下体已经硬得发疼。
「小婕啊,我也是真心疼你,为了还我儿子的债,才被逼到这一步的,是不
是啊?」谢大河故作慈祥地说着,但心里却在冷笑。在他看来,一个甘愿出卖身
体的女人,就算是为了还债而去卖身也是下贱的。
他的手从苏婕的脸颊滑到脖子,感受着她的颤抖。这个平时高傲的儿媳,现
在却只能任他摆布,这种征服的快感让他更加兴奋,这一幕就像电视上演的那样
,男人把玩着落入手中的女人,谢大河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参演这样的戏码。
「你看,爸也理解你的难处。」谢大河一边说着,一边把苏婕往怀里拉,「
只要你听话,我保证不把你在会所的事告诉任何人,包括你婆婆和彤彤。」
苏婕僵硬地站着,感受着公公炽热的呼吸喷在脸上。她想推开这个老色鬼,
但又害怕激怒他。现在的她就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谢大河的手已经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一边抚摸一边观察她的反应。他要
慢慢来,让苏婕逐渐顺服,也给自己一点点品尝她的时间。
「爸不会亏待你的,」谢大河继续说着花言巧语,「你在会所陪那些男人,
不也是为了钱吗?爸也可以帮你,代替谢源给你和孩子抚养费。」这都是胡扯的
鬼话,不过拿来扰乱苏婕的思维还是很奏效的。苏婕没有继续动作,任由谢大河
把她温润的身子搂在怀里。
谢大河比苏婕各自高不了多少,苏婕在他的掌控下,能反抗而无法反抗,泪
珠断了线似的落下。
谢大河的手摸到苏婕的乳尖,猥亵地用两根指头夹着它摩挲。苏婕虚弱地摇
着头,她的已经完全失去了力度,只是一种本能的抗拒。谢大河的手臂牢牢揽住
她的肩膀,嘴巴也凑上去贴在儿媳的耳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他
能感受到怀里这具身体的颤抖,这种完全掌控的快感让他更加兴奋。苏婕无力的
样子,就像一只被蛇缠住的兔子,明知逃不掉却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小婕,让爸操,好不好?」谢大河的声音低沉沙哑,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
出口。这句露骨的话在厨房里显得格外刺耳,他毫无顾忌地说这么恶心的字眼,
自然也是要羞辱苏婕。
这一刻的气氛异常诡异而色情。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照在这对背德的公媳身
上。谢大河的手在苏婕的衣服下游动,苏婕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清香,这让谢大
河想起上次强暴她时的味道,这女人的身子始终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原来是因
为晚上陪酒,回家之后要把自己洗干净。
「小婕,再乖点儿,把腿也分开点儿,爸看到你去会所的事不会告诉任何人
的。」谢大河一边说着,一边把嘴唇贴在儿媳的脖子上,贪婪地吸吮着她的肌肤
。他的舌头在她颈间游走,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
他的手开始撕扯苏婕的家居服,这宽松的衣物在他眼里就是最好拆解的礼物
包装。「你在会所陪男人的时候,是不是每天都被操?爸检查检查,你下面有没
有别人的精液。」他继续用言语羞辱着儿媳,同时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内裤里。
谢大河能感觉到苏婕的身体在微微发抖,这种征服感让他更加兴奋,只能忍
着下面顶起的阳物的痛感。他的手从苏婕内裤里抽出时,内裤的松紧带啪地一声
回收打在苏婕的肌肤上,谢大河还给她揉了揉。
「疼了吧?你看,爸多疼你,你这细皮嫩肉的……」谢大河淫猥地笑着,扳
正苏婕的身子,让她不得不看着自己。「你婆婆不会知道,彤彤也不会知道,你
在会所做什么工作。」
「畜生……」
「我是畜生,骚货,我对不起我儿子,你更对不起!」
谢大河的动作越来越放肆,苏婕被他的话说的愣愣得,无话可说。
苏婕穿着一条宽松的棉质短袖连衣裙,看起来朴素舒适。昨晚在会所虽然陪
了几桌酒,但并没有出台,回来之后做早餐叫彤彤吃过上学,一直在忙碌,苏婕
连内衣都没来得及换。
谢大河的手抚摸着儿媳光滑的大腿,一点点掀起她的裙摆。那条棉质的连衣
裙并不长,很容易就被撩到了腰际。看到苏婕穿着的白色内裤,谢大河露出了满
意的笑容。
「小婕穿得这么清纯啊,」谢大河淫笑着,手指勾画着内裤的边缘,「在会
所也穿这种?不是该整点情趣的吗?」他故意用言语羞辱着儿媳,手指拉下了一
点内裤。
谢大河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扯开连衣裙的领口,把目光投进去,同样是白
色的文胸,刚刚摸乳头的时候只感觉到是蕾丝质感的。「啧啧,内衣都是配套的
,」他咬着苏婕的耳朵说,「让爸好好欣赏欣赏。」
苏婕身上还带着早晨沐浴后的清香,这更加刺激了谢大河的欲望。他把中指
和食指并拢,肆意地按压揉捏着苏婕的下体。这一次,谢大河没有用蛮力强迫苏
婕,但这种充满侮辱和威胁的玩弄却让苏婕比上次更加痛苦。
苏婕紧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
想尽快结束这场噩梦。但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谢大河的手指在苏婕的阴唇上用力按压,隔着薄薄的内裤感受着那份柔软。
他的眼睛贪婪地盯着苏婕痛苦的表情,仿佛从中获得了额外的快感。
「真嫩啊,」他低声嘟囔着,手指故意沿着内裤边缘慢慢滑动,「看来那些
客人没把你玩坏。」
「不要……」她虚弱地恳求着,但她的声音被谢大河的喘息声淹没。她的身
体在颤抖,但她不敢反抗,只能任由这个老畜生为所欲为。
谢大河的拇指勾住内裤边缘,故意放慢动作,一点一点向下拉。他享受着这
种掌控的快感,享受着苏婕每一丝痛苦的表情变化。
靠在洗菜池边,苏婕无助地感受着公公粗暴的动作,谢大河猛地一拉,内裤
被扯下,露出苏婕最私密的部位。那里暴露在空气里,让苏婕不由自主地瑟缩了
一下。谢大河的眼睛像狼一样亮了起来。白色的棉质内裤顺着她修长的双腿滑落
到地上。
「真漂亮,」他喃喃自语,手指再次探向那片禁地,「我那儿子真有福气。
」
谢大河这话让苏婕恶心的想吐,他还能想到儿子谢源,做的事情却如此恶心
。
谢大河粗暴地扯下苏婕的内裤,一边解开自己的裤腰带,一边喘着粗气。那
双常年干活而生满老茧的手显得格外粗糙,解皮带的动作毫无优雅可言,只有急
不可耐的欲望。
「小婕,让爸好好疼你……」谢大河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苏婕裸露的身体
,那种目光比触摸更令人恶心。
皮带解开的声音,金属扣撞击的清脆响声在安静的厨房里显得格外刺耳。这
声音对苏婕来说,仿佛是噩梦的前奏。
谢大河一边脱着裤子,一边用另一只手抚摸着苏婕赤裸的下体。「呦,这不
是湿了嘛,」他嘿嘿笑着,完全误解了女人的身体反应,「看来你也想要啊。」
苏婕的身体因恐惧而本能分泌出的保护液体,却被这个老畜生当作欲望的证明。
这种误解更加深了她的耻辱感。
谢大河的裤子很快就褪到了膝盖,他那根早已硬得发疼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弹
了出来,和他邋遢的外表一样,散发著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
苏婕被迫弯腰伏在洗菜池上,裙摆盘在腰际,露出雪白的臀部,那白皙的肌
肤与谢大河粗糙发黑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小婕,乖儿媳,爸来了。」谢大河说着下流的话,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
哑扭曲。他一手扶着自己的器具,一手掐住儿媳纤细的腰肢,指甲深深陷入她柔
嫩的皮肤。
苏婕能感觉到那根粗大的阴茎已经顶在了自己的穴口,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和恶心感涌上心头。她的双手紧紧抓住洗菜池的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但她
不敢反抗,不敢呼救,只能咬紧牙关,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痛苦。
「爸今天要好好疼你,」谢大河喘着粗气说,「让你知道什么叫真男人,你
那些客人,还得花钱才能得到你,爸可不用。」
苏婕羞耻地闭上眼睛,谢大河像野兽一样站在她身后,那股体温让苏婕感觉
他似乎下一秒就要将这根短粗的凶器插入她的身体。
「不要…求求你…」苏婕虚弱地哀求着,声音里充满绝望和屈辱。
她的手指紧紧抓住洗菜池边缘,关节因用力而发白,但她知道这种请求毫无意义
。
谢大河粗大的阴茎已经在她的穴口磨蹭,试图找到最合适的角度进入。那根
丑陋的肉棒顶端不断摩擦着她最敏感的区域,引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谢大河的龟头在她的穴口来回磨蹭,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这种体感让苏婕
又是瘙痒,又是痛苦,有一种被钝刀割肉的屈辱。谢大河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阴茎
,龟头已经撑开了她的花瓣,准备进一步侵犯。
苏婕羞耻地意识到,即使是这种恶心的接触,也能引起身体的本能反应。这
种生理上的背叛更加深了她的屈辱感,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小婕,你水真多,」谢大河误解了她身体的反应,发出一声猥琐的笑,「
看来你也想要爸疼你很久了。」
「爸来了…」谢大河沙哑地说,腰部开始用力,龟头已经挤入了一小部
分,引得苏婕一阵痛苦的呻吟。这声音在谢大河听来却是鼓励,他的眼中闪烁着
病态的兴奋,准备一插到底,再次占有这个让他垂涎已久的儿媳。
谢大河的阴茎慢慢挤入苏婕的身体,每前进一分都让他发出满足的叹息。苏
婕干涩的甬道被强行撑开,她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但她不敢反抗,只能咬紧
下唇承受。
「小婕,真棒,真好…」谢大河发出满足的呻吟,声音因情欲而变得沙
哑低沉。对于一个六十多岁、很久没有性生活的老男人来说,能再次体会到女人
的温暖已经是极大的享受。他双手用力掐着儿媳的腰肢,粗糙的指腹深深陷入她
柔嫩的肌肤,留下了清晰的红痕。
苏婕的身体虽然在会所接待过不少客人,但对他这样许久无性生活的老头来
说依然够紧够爽,何况还有这种强暴儿媳的背德快感。这种禁忌的刺激让他的阴
茎在苏婕体内突突跳动,比他记忆中任何一次性经验都要硬挺。
「儿媳妇的逼真他娘的舒服…」谢大河粗俗地感叹着,完全沉浸在肉欲
中。那种征服的快感,那种占有曾经高高在上的儿媳的满足感,让他感到一种病
态的愉悦。
谢大河完全不在乎什么技巧和持久,光是能插入苏婕的身体就让他兴奋得发
抖。他一边抽动一边喘着粗气,感受着儿媳温暖湿润的包裹。这种禁忌的快感比
他想象中还要刺激,让他每一次抽送都像是在云端飘荡。
「叫啊,小婕,叫出来让爸听听…」谢大河命令道,一边加快了腰部的
动作。他的阴囊拍打在苏婕的臀部上,发出令人作呕的「啪啪」声,回荡在厨房
的狭小空间里。
苏婕紧闭双唇,不愿发出任何声音。她的身体随着谢大河的动作前后摇晃,
被迫承受着这场暴行。
谢大河的喘息声越来越重,速度也越来越快。他的手从苏婕的腰部移到前面
,粗暴地抓住她的乳房,隔着连衣裙揉捏着。「这奶子,一只手可抓不住。」他
下流地评价着,仿佛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成就。
苏婕感到一阵作呕,她的大脑试图将意识抽离,想象自己在别的地方,但谢
大河的每一次撞击都把她拉回这个残酷的现实。
谢大河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把苏婕顶得不停晃动。她纤细的身躯承受着这股
原始的冲击,不得不双手紧紧扶住水槽边缘,她丰满的臀部在每次撞击时都剧烈
抖动,发出啪啪的声响,在狭小的厨房内回荡。
老头子虽然年过六旬,但此刻却爆发出惊人的体力,仿佛回到了年轻时代。
他干枯的手掌掐住儿媳柔嫩的腰肢,留下一道道红痕,胯部猛烈地前后摆动,像
一台永不疲倦的机器。他要向这个接客的儿媳证明自己还是个真正的男人,不容
她看轻。
「小婕,爸厉不厉害?」谢大河一边抽插一边喘着粗气问道,声音因情欲而
变得沙哑低沉。汗水从他布满皱纹的额头滑落,滴在苏婕光滑的背上,形成一种
诡异的融合。他知道自己能这么硬完全是因为儿媳带来的刺激,那种禁忌的快感
让他血脉贲张,所以更要好好表现,让这个女人记住自己的厉害。
苏婕被迫承受着这一切,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向前倾,又被谢大河有力
的双手拉回,形成一种残忍的韵律。她的秀发随着节奏摇曳,如同一场不情愿的
舞蹈。日光灯在她汗湿的肌肤上投下光影,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
水龙头的金属把手硌着她的手腕,每一次冲撞都让它嵌入更深。这微小的疼
痛与下体传来的耻辱感交织在一起,提醒着她这场噩梦的真实性。窗外偶尔传来
的车辆喇叭声,楼上住户的脚步声,都成了这场暴行的背景音乐。
「怎么不说话?」谢大河突然变换角度,让自己的凶器更好地顶撞苏婕内腔
的上壁,「在会所伺候有钱人的时候,应该挺会叫的吧?」 苏婕用拳头无力地
回手捶了两下,却根本没触碰到公公的身躯。
「你看,你也有感觉了,」谢大河误解了苏婕被他的奸污和言语羞辱而造成
的的颤抖,得意洋洋地加快了节奏,「比在会所里强多了吧?那些男人,哪有爸
厉害?」
厨房的空气因两人的体温而变得闷热,汗水和其他体液的气味弥漫开来。谢
大河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像是一头即将发起最后冲锋的野兽。他的动作变得更加
狂乱,更加用力,仿佛要把多年积攒的欲望一次性发泄干净。
「爽不爽?说话!」谢大河一巴掌拍在苏婕的臀部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
。苏婕吃痛但仍然咬紧下唇,拒绝发出任何声音。这小小的反抗似乎激怒了谢大
河,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宛如一头发怒的公牛,每一次突进都像是要把她贯
穿。
「你比你婆婆年轻时候可带劲多了,我当年操得她直叫,你倒是能忍,」谢
大河在她耳边低语,酒气和烟臭味扑面而来,「早知道你这么爽,我就早点来尝
尝。」
老头子的体力令人咋舌,那瘦而保留着点年轻时做工锻炼出的肌肉的身躯里
,仿佛藏着无穷的能量。他的胯部拍打着苏婕的臀部,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并且
逐渐夹杂上了耻辱的水声。
谢大河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显然已经接近高潮。他继续说着下流
的话,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他要让这个女人记住,即便是个老头子,他也能把她
干得服服帖帖。
谢大河一边抽插一边回想上次的情景。那次是他第一次对儿媳下手,强行按
住苏婕,又怕她反抗又担心被发现,紧张得都没好好享受。匆忙中和她的角力更
是耗费了大量体力,最后草草结束,留下不少遗憾。
但今天不一样了。他掌握了苏婕在会所工作的秘密,这个致命把柄让高傲的
儿媳完全臣服,不敢有丝毫反抗,使他可以尽情享用她的身体。谢大河有些后悔
没提前准备点壮阳药,不过光是想到接下来一整天都可以和儿媳玩乐,他就更加
兴奋,阴茎在她体内又涨大了几分。
「小婕,爸今天要好好疼你。」谢大河一边挺动一边喘着气说, 「你就在
家陪爸玩一天,好不好?」
苏婕听到这话,全身一颤。一整天?她不敢想象这个噩梦持续一整天会是什
么样子。泪水无声地从她眼角滑落,但她不敢拒绝,只能默默承受。
谢大河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误以为是兴奋,更加得意。他的双手从她的腰
部游移到胸前,隔着连衣裙粗暴地揉捏着那两团软肉。
谢大河的动作放慢了些,不再像之前那样急促。他开始有意识地控制节奏,
延长这场「享受」的时间。上次因为紧张和急迫,他没几分钟就射了,这次他要
好好品味这具诱人的身体,爽够儿媳的小穴。
「你知道吗,小婕,」他贴近她的耳边,低声说道,「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以前爸跟你们住一块儿帮忙带孩子的时候,看着你在家里穿着睡衣走来走去,那
双腿,那个屁股……」他的手重重拍打了一下苏婕的臀部,「每次看到我都硬。
」
谢大河的手指顺着她的脊背滑下,感受着那光滑肌肤的触感。「真嫩啊,」
他感叹道,「看来没少保养。」
苏婕能感觉到他在她背上划过的手指,那种被享用的耻辱感比小穴内传来的
隐约疼痛更难以忍受,他真的会「玩」自己一整天吗?自己会死掉吗?
「一整天…爸要在你身上发泄好几次,」谢大河喘着粗气说,「之前那
些日子…爸都憋坏了…」
谢大河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显然已经接近高潮。最后的冲刺变得
疯狂,他像头发情的公牛一样不断向前顶撞,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击在苏婕的子宫
口。这个老色鬼知道自己快要射了,动作也变得更加粗暴。「爸要射了…小
婕…爸要射在你里面…你……」他在她耳边低吼,声音中充满了病态的
兴奋。
苏婕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想在这个禽兽面前发出任何声音。但剧烈
的撞击还是让她忍不住发出呜咽,那种被强迫的快感和内心的痛苦交织在一起,
让她快要崩溃。
「小婕……爸要射给你了……」他低吼着,进行了最后几下抽插,随着一声
长长的低吼呃声,谢大河终于到达了顶点。他的身体剧烈颤抖,将积攒多时的精
液全部释放在儿媳体内,仿佛要让她因奸受孕才满意。
「呼…真舒服…」谢大河趴在苏婕背上喘着粗气,享受着高潮的余
韵。他的阴茎还留在她体内,随着呼吸的节奏微微跳动。「小婕,爸又把你操了
,真舒服。」
「一会儿咱们去床上,」谢大河淫笑着说,声音里充满了病态的期待。他的
手指仍在苏婕柔嫩的肌肤上游走,仿佛在规划接下来的「旅程」。
这一刻,苏婕再也忍不住了。所有的坚强,所有的隐忍,在这句话面前彻底
崩塌。她松开捂着嘴的手,放声大哭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打湿了
她苍白的脸颊。她的身体因为抽泣而剧烈颤抖,肩膀一耸一耸,宛如暴风雨中的
树叶。
谢大河被她突如其来的崩溃惊到了,但很快又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哭什
么?在会所接客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吗?」他的阴茎仍埋在她体内,随着她的抽
泣而感受着阵阵挤压。
但苏婕已经听不进去了。她的痛苦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屈辱和侵犯。更深层次
的,她感觉自己和已故丈夫之间最后的那点纯洁感情,都被这个禽兽般的公公彻
底玷污了。
这个厨房曾经是她和丈夫共同的天地。记忆中,丈夫常常从背后拥抱她,温
柔地亲吻她的后颈,而她则笑着搅动锅中的汤。那些温暖美好的画面,如今却被
这场暴行无情地覆盖。那个和丈夫有过的温馨厨房,现在却成了她被强暴的地方
。
苏婕的抽泣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仿佛要把很久以来积压的痛苦全部释放
出来。她的指甲陷入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形印痕,但这种疼痛比起心灵的创伤
,不值一提。
更让她心如刀割的是,她本该独属于青然的那部分也被玷污了。那个纯真的
少年,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向她伸出了手,给了她新的希望和温暖。他们之间那份
纯净的情感,是她在泥潭中唯一的慰藉。
但现在,她觉得自己配不上青然了。公公的精液还在她体内肆意流淌,这让
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自我厌弃。那些粘稠的液体似乎不仅玷污了她的身体,更玷
污了她的灵魂。
「别哭了,」谢大河拍了拍她的臀部,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哭什么?
又不是第一次了。」他完全误解了她崩溃的原因,以为她只是在为被强暴而伤心
。
窗外传来楼下孩子的笑声,那纯真的声音与苏婕家形成了鲜明对比。阳光依
然明媚地照射进来,仿佛在嘲笑她的不幸。
谢大河终于从她体内退出,带出一股混合著不知是不是血丝的白浊液体。这
景象让苏婕感到一阵强烈的呕吐感,但她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力地倚
靠在水槽边,泪水模糊了视线。
「去床上吧,」谢大河整理着裤子,语气中带着命令,「我要好好享受一下
。」他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苏婕的崩溃,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
苏婕的双腿已经失去了力气,无法支撑她的身体。她缓缓滑落在地,蜷缩成
一团,仿佛这样能给自己一些保护。她的连衣裙凌乱不堪,腿间一片狼藉,但这
些外在的混乱远不及她内心的破碎。
「我…」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虽然沙哑而微弱,「我想洗澡…
」她需要冲刷掉身上的污秽,虽然她知道,无论怎么清洗,那种被玷污的感觉都
无法消除。
谢大河冷笑一声:「洗什么洗?等爸玩够了再说。」他伸手去拉她,「别磨
蹭了,去卧室。」
谢大河从苏婕体内抽出来,试图把儿媳抱进卧室,但他发现自己根本没那个
力气。刚才那一轮激烈的性事耗费了这个老头子太多体力,连横抱起苏婕都做不
到。
「操,小婕,干你真给爸累着了。」谢大河喘着粗气说,提起裤子就往冰箱
走去,「你家有吃的吗?」
苏婕瘫坐在地上,无力地靠着水槽抽泣。她的裙摆还凌乱地掀在腰间,双腿
间流淌着公公射进去的精液。但谢大河根本不在意她的痛苦,只顾着打开冰箱翻
找食物。
这个老色鬼一大早就跑来强暴儿媳,早上只随便吃了个包子,现在精力都消
耗在苏婕身上了。他像个主人一样在冰箱里翻找,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
「啧,你这冰箱里也没什么好吃的啊。」谢大河一边翻找一边抱怨,「待会
让你给爸做点吃的,补补体力。」他的语气轻佻,仿佛在和自己的玩物说话。
苏婕蜷缩在地上,身体还在不停颤抖。她看着谢大河在厨房里肆意翻找的样
子,心如刀绞。
谢大河拿出几个鸡蛋,「一会你给爸炒个鸡蛋吃,再整个面条。爸要求不高
,好久没吃你做的东西了。」他命令道,「今天爸要好好享受享受,你得给爸补
充体力。」
谢大河知道自己年纪大了,需要休息和补充能量,才能继续玩弄这个美艳的
儿媳。今天一整天,他都不打算放过她。他拿着从冰箱里翻出来的方便食品和饮
料,大摇大摆地走进客厅。这间老旧的一居室房子空间很小,客厅和厨房几乎连
成一体,从沙发上就能看到厨房里蜷缩在地上的苏婕。
他像个主人似的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调到一个娱乐频道,一边吃着东西
一边看着节目。偶尔瞥一眼厨房里啜泣的儿媳,眼神里充满了得意和淫邪。
过了一会儿,看着苏婕还在那里哭,谢大河终于不耐烦了。「小婕啊,不过
来陪陪爸,是想让你的事被彤彤知道吗?」他故意提高声音威胁道。
这句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刺进苏婕的心,她知道自己不得不继续忍受这个老畜
生的凌辱。谢大河就像一个得意的猎人,在享受着玩弄猎物的快感。
这个狭小的房子里,电视里欢快的节目声和苏婕的啜泣形成强烈的对比。谢
大河坐在沙发上,像个帝王一样等待着他的玩物献身,而苏婕只能在绝望中慢慢
站起来,准备迎接新一轮的折磨。
苏婕麻木地挪到沙发上,双眼空洞地盯着电视屏幕。她的连衣裙凌乱不堪,
头发也散乱着,整个人像个破碎的娃娃,也不理睬一旁刚强奸过她的公公。
见苏婕像个木偶似的坐着,谢大河不满意地把她拉过来,试图继续玩弄她的
身体。他的手伸进苏婕的裙子里乱摸,嘴巴在她脖子上啃咬,但苏婕却像具尸体
一样毫无反应。
「装死啊?」谢大河有些恼火。他刚射过一次,现在只是半硬的状态,面对
苏婕这种冷漠的反应更是提不起劲来。这让谢大河很是懊恼,早知道真该准备点
药来的,他家附近的药店总是挂着「万艾可到货」的牌子,平时他当然想不到用
这个。
谢大河一边摸索着苏婕的身体,一边问道:「小婕,你这儿有伟哥之类吗?
是叫这个吧?」
苏婕仍然一言不发,任由谢大河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她的眼神空洞,仿佛灵
魂已经离开了身体。
狭小的客厅里,电视节目依然在播放着欢快的内容。沙发上,谢大河一边揉
捏着儿媳的身体,一边因为自己的欲望不够硬而烦躁。
「你在会所,肯定知道哪里有卖的吧?」谢大河继续追问,「给爸说说,爸
去买点来,好继续疼你。」下体的疲软让他感到挫败,已经有点急不可耐了。
苏婕只是冷漠,这很快激怒了谢大河,他粗暴地抓住儿媳的下巴。「妈的,
苏婕,你别给脸不要脸。我本想操你几次,不把你当小姐的事说出去,你装什么
?」
他突然露出阴险的笑容:「你和那个小白脸的事,是不是也想让我捅到他学
校去?」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击中苏婕,她浑身一震,呆滞的眼神突然有了焦距。小白
脸,他难道是说青然?他怎么会知道青然?她惊恐地看着谢大河,大脑一片空白
。
谢大河看到苏婕的反应,知道自己说中了要害。他继续用威胁的语气说:「
没错吧,那个小子穿着校服,我认得出来是哪个学校。那天他来你家那么久,是
不是干你了?」
苏婕的脸色瞬间惨白。原来公公不仅知道她在会所的工作,还发现了她和青
然的关系。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阵窒息,她最害怕的就是连累青然。
「不……不是那样……」苏婕终于开口,声音颤抖。她无法接受青然也被卷
入这场噩梦中。
谢大河冷笑着,手指在苏婕脸上游走:「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那个小白
脸知道你是做什么的吗?知道你被那么多男人玩过吗?」
「求你别……他学校的人不能知道我……」苏婕的声音带着哭腔,「我……
我听你的话……你想怎么样都行……」
谢大河看着苏婕终于服软,得意地笑了:「这就对了,给爸弄点伟哥来,然
后做饭,今天好好伺候爸。」他这下更是拿捏死了,用那个男生要挟苏婕真有效
,这个女人为了保护小情人,什么都会答应。
苏婕颤抖着拿起手机,打开外卖软件。她知道有些药店可以配送这类药品,
虽然她从未买过,但在会所时听其他姐妹提起过。她强忍着屈辱点了订单,选择
了最快的配送。
「这才像乖儿媳妇,爸真怀念以前你孝顺的时候。」谢大河看着苏婕下单,
满意地说,「去给爸做吃的吧,都快中午了。」他瘫在沙发上,像个主人一样发
号施令。
苏婕站起身,连衣裙凌乱地贴在身上,双腿间还残留着谢大河的精液。她机
械地走向厨房,知道自己必须照做。为了青然,她什么都得忍。
「记住啊,」谢大河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只要你乖乖听话,那个小白脸的
事我就不说出去。要是敢耍花样,我就让他们学校都知道他在搞一个会所小姐。」
苏婕魂不守舍地忙碌起来,谢大河躺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着药送来
。他已经想好了,等吃了药,吃饱了饭,要好好继续折腾这个不知廉耻的儿媳。
既然敢勾引小白脸,就该替儿子好好惩罚她。
第二十九章
门铃响起时,谢大河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
他生怕苏婕去开门被外卖员看出异样,自己主动去开门拿药。
拿到包裹,外卖员刚转身下楼,他门都没关就迫不及待地拆开外卖的外包装,
然后拿着药盒回到客厅继续拆开,看着那一板小药片,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这玩意真那么好用吗?」
此时厨房里传来锅铲的声音,苏婕正在做饭,她的背影那么诱人。
谢大河觉得这场景简直完美:刚强暴过的儿媳在给自己做饭,还乖乖买了伟
哥来帮他恢复雄风,等会儿他就能继续干她。
这种掌控感让他觉得自己在六十多岁的年纪又重新达到了人生巅峰。
「小婕啊,药送来了。」
他得意洋洋地冲厨房喊道,「快给爸倒杯水来。」
他迫不及待地想吃下药片,想象着待会要怎么好好玩弄这个不知廉耻的儿媳。
苏婕端着水杯走过来时,眼睛红肿,但谢大河根本不在意。
他接过水,当着儿媳的面吞下药片,还故意舔了舔嘴唇:「今天一定让你满
足,小婕。」
「快点把饭做好,」他命令道,「然后陪爸一起吃,你也得吃饱了才有力气
叫呀,哈哈。」这话说得露骨下流,但他毫不在意。
在他眼里,这个女人已经完全是他的玩物了。
苏婕默默回到厨房,谢大河躺在沙发上,他觉得自己简直像个帝王,不仅有
漂亮的儿媳伺候,还能为所欲为,这种背德的快感让他觉得自己又年轻了二十岁。
谢大河想起儿子还在的时候,当时他们一家还住在后来被法院执行收走的大
房子里,自己和老伴周末不时会去看看孙女。
那个周末午后,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宽敞的客厅,苏婕在开放式厨房忙碌着,
准备一家人的晚餐。
「妈妈,这条裙子漂亮吗?」五岁的彤彤穿着新买的小裙子,在客厅中央转
着圈,像只快乐的蝴蝶。
谢源坐在地毯上,宠溺地看着女儿:「我们彤彤穿什么都漂亮。」他刚从公
司回来,西装外套已经脱下,领带松开,但脸上的疲惫在看到妻女时一扫而空。
当时谢源创业的公司已经步入正轨,一切看上去都蒸蒸日上,完全没人会想
到后来的变故。
厨房里,苏婕正在切菜,她系着碎花围裙,头发随意挽起,几缕发丝垂在脸
旁。
锅里的汤正咕噜咕噜地冒着香气,是谢源最爱的排骨汤。
那时谢大河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报纸,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这温馨的一幕。
他的目光从儿子身上移到厨房,停留在儿媳的背影上。
苏婕的身材曼妙,即使是在家常的着装下也能看出窈窕的曲线。
当时苏婕在做家庭主妇,有更多时间管理身材,健身锻炼。
相比之下,现在厨房里的的苏婕,身材还是稍有些变化,屁股大了点,腰围
也增加了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昼夜颠倒地陪客,被酒精浸淫,她已经算保持
的很好了。
后来,公司在接踵而至的国际经济环境变差、贸易战等问题的冲击下,业务
出现了麻烦,谢源也没法再那么从容,只能一天天泡在公司处理问题。
意外发生的那天,谢大河和老伴也在儿子家,苏婕陪她们闲聊,而谢源在公
司会议室突然晕倒,被紧急送医。
「脑溢血,情况危急。」电话接通时,医生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显得异常冷静,
而苏婕一听就软倒在沙发上。
医院的走廊冰冷而漫长。
当苏婕和谢大河赶到时,谢源已被推进抢救室,红色的灯无情地亮着。
六小时后,医生摘下口罩走出来,脸上的表情已经告诉了他们一切,谢源永
远离开了。
葬礼之后,更大的打击接踵而至。
谢源公司已经资不抵债,他为了救公司,几乎抵押了所有家产,甚至借了高
利贷。
债主们像秃鹫般蜂拥而至,苏婕这才知道,她不仅失去了丈夫,还背上了巨
额债务。
谢大河作为父亲、公公、爷爷,在这件事上置身事外,凡有债主找来,他们
老两口只是让他们去找谢源生前的合伙人,后来就是把一切责任推给苏婕——人
情冷暖自然如此。
谢大河坐在餐桌前吃着饭,目光落在冰箱上那张全家福上。
照片里的谢源搂着苏婕,彤彤站在中间,一家三口笑得那么幸福。
看着这张照片,他不但没有一丝愧疚,反而觉得更加理直气壮。
「小婕啊,你说你,去会所卖,勾引小白脸,你哪点对得起我儿子?」
谢大河一边吃着饭一边说,「哪里还配当彤彤妈啊?」
这番话像刀子一样刺进苏婕心里。
她看着那张照片,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碗里的饭菜突然变得难以下咽,她只能沉默地低着头,任由眼泪滴在桌上。
「我没把你的事儿说出去,你让我玩玩,才算报答我了。」谢大河继续说着,
语气里充满了得意。
在他看来,自己不仅掌握了儿媳的把柄,还能用道德来压制她,简直是双重
的快感。
苏婕坐在那里,像个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眼泪无声地落下,她不敢抬头看那张照片。
那是她最后一次和谢源的合影,却要在这种场合被这个禽兽拿来羞辱她。
谢大河看着儿媳的反应很是满意。
他知道自己说到了她的痛处,这个女人现在只能乖乖听话。
药片还在他胃里慢慢发挥作用,他已经开始期待待会要怎么好好「疼爱」这
个不知廉耻的儿媳。
餐桌上气氛压抑,只有谢大河吃面条时吸溜的声音。
苏婕的碗里饭菜几乎没动,但她不敢离开,只能忍受着公公的羞辱。
她知道,这个老畜生不仅要玷污她的身体,还要用言语摧毁她的心。
谢大河吃完饭,心里盘算着。
自己和老伴结婚早,儿子出生的时候两口子年纪还不大,现在虽然已经当了
爷爷,多年工厂上班练就的身体还算硬朗。
尤其是在性能力这方面,还能让苏婕这样的年轻女人哭叫喘息,这让他很是
得意。
他坐在沙发上,等待着伟哥的药效。
这是他第一次吃这种药,也不太清楚效果如何,只是猜想应该能让他更持久。
但吃完饭这会儿,似乎还没什么明显感觉,这让他有点着急。
电视上演那些催情壮阳的药不是都很快就会让人欲火焚身吗?
「小婕,你过来,给我表演表演。」谢大河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冲着还在
收拾餐桌的苏婕喊道。
既然药效还没上来,不如让这个在会所陪客懂行的女人先给他点刺激。
苏婕的手顿了一下,但她不敢不从。
她放下手中的碗筷,机械地走向沙发。
谢大河得意地看着儿媳走近,心想自己这把年纪还能玩到这么漂亮的女人,
真是赚到了。
他甚至有点感谢儿媳在会所工作,不然他上哪找这种刺激。
沙发上的老色鬼眼神淫邪地打量着苏婕,她身上还穿着那条被蹂躏得皱巴巴
的居家裙,但这副凌乱的样子反而更加勾人。
谢大河希望药效快点来,他要硬起来,再次操哭苏婕。
「你在会所都怎么伺候客人的?」
他淫笑着问,「给爸也表演表演。」
这种命令让他感到无比的快感,尤其是看到苏婕屈辱的表情。
房间里的气氛越发压抑,电视里还在播放着欢快的节目,但谁都没心思去看。
苏婕即将面临新一轮的凌辱,而这个老畜生还要让她主动配合,那么该从何
开始呢?
在会所里,苏婕早就学会了各种挑逗男人的技巧,她当然很清楚该如何开始
挑逗男人,让他勃起,然后方便操自己。
这不是在会所陪客,而是被女儿的爷爷、死去丈夫的父亲要求表演淫秽动作,
这种背德感让她浑身发抖。
谢大河看着苏婕僵硬的样子,心里有些不耐烦。
他虽然没什么花花世界的经验,不懂那些高档会所的玩法,但他知道自己想
看什么。
「坐茶几上。」谢大河命令道,「把裙子撩起来,摸给爸看。」
他的语气粗俗直白,完全不懂什么情调,只想看儿媳最色情的表演。
苏婕颤抖着坐在茶几边缘,泪水又一次涌上眼眶。
她慢慢掀起连衣裙的裙摆,露出被谢大河蹂躏过的私处。
早上的精液还残留在大腿内侧,这让她感到无比羞耻。
「快点,别装模作样的。」谢大河不耐烦地催促,「没给男的表演过?谁信
啊,快,摸!」
苏婕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伸手抚摸自己的下体。
她的动作机械而生硬,完全没有在会所时的魅惑。
「我只是个……妓女……」苏婕说服自己。
给客人跳艳舞、表演自慰也不是第一次了,但现在的心态完全不一样,即便
妓女也有耻辱心,苏婕最明白——这不是当婊子立牌坊,不是装模作样,而是自
然而然的心态,不管她这些日子来如何心理建设,让自己能心安理得地去卖,但
面对男人故意的调教,面对女儿的爷爷的淫辱,她终究不可能做放荡的女人。
谢大河坐在沙发上,贪婪地欣赏着这淫靡的画面。
不需要什么花样,光是能让这个外表贤淑的母亲在自己面前这样表演,就已
经让他满足了。
谢大河看着苏婕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以及她指尖挑逗着自己下体的动作,下
身又渐渐有了反应。
他知道药效开始起作用了,接下来就可以好好地「疼爱」这个不知廉耻的儿
媳了。
「小婕,手再往下一点,摸到里面去。」谢大河指挥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
苏婕的动作。
他要看她如何用手指插弄自己的肉穴,如何用眼泪和屈辱来满足他的欲望。
苏婕的手指颤抖着滑到阴唇,她强忍着恶心,轻轻地拨开唇瓣,露出里面粉
红色的肉核。
她的指尖在肉核上轻轻地摩擦,感受到那里传来的微弱颤栗。
「再用力一点,给它揉起来。」谢大河的声音变得沙哑,他死死地盯着苏婕
的动作,似乎要将她的一举一动都刻在脑海里。
苏婕的手指颤抖着加大了力度,她的指尖在肉核边缘画着圈,感受到那里渐
渐变得肿胀起来。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对,就是这样,再骚一点。」谢大河的声音充满了淫邪的意味,他恨不得
自己现在就扑上去,狠狠地蹂躏这个可怜又可恨的儿媳。
苏婕的手指颤抖着按住阴蒂,她咬紧牙关,用指尖轻轻地揉搓着那颗敏感的
小豆豆。
她的身体微微地颤抖,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再快一点,用点力,让它硬起来。」谢大河的声音近乎呻吟,他看着苏婕
那张痛苦的脸,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苏婕机械地用手指抚摸着自己,也许从她踏入夜色皇后的那一刻起,也许今
天的一切就已经注定了,会堕落成一个真的婊子。
她的手机就放在不远处的茶几上,青然发来的消息可能还躺在未读列表里。
现在已经中午了,平时这个时候,彤彤总会用电话手表报平安,告诉妈妈自
己在好好吃饭。
但此刻,她却被女儿的爷爷命令坐在茶几上亵渎自己。
谢大河坐在沙发上,贪婪地欣赏着儿媳的自慰表演,自己也隔着裤子揉着裆
部。
药似乎越发起效,他的下体支起了小帐篷,看来时候差不多了。
「小婕,用中指。」谢大河命令道,「插进去搅和,再抽出来。」谢大河精
虫上脑,呼吸都有点困难,他甚至忘了自己可以拿手机拍下这一幕作为未来的欣
赏。
不过大概他也不担心,现在专注一些享受就好,他和苏婕可以经常这样玩,
玩到腻。
苏婕咬着嘴唇,手指颤抖着探入自己的下体,感受到那里还残留着谢大河之
前射入的精子液化后的黏腻。
这种感觉让她想吐,但她不得不继续。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可能是青然又发来消息,或者是彤彤打来电话。
但苏婕不敢去看,她现在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乖,就是这样。」谢大河的声音充满了淫邪,「让爸好好看看你在会所都
是怎么伺候客人的。」这种羞辱让苏婕的泪水流得更凶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
持多久。
从成为会所小姐,到被公公强暴,再到现在被威胁玷污,她的人生似乎走入
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深渊。
而最让她痛苦的是,她可能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面对青然了。
谢大河看着儿媳被迫张开双腿,私处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忍不住也
伸手过去摸索。
他粗糙的手指和苏婕纤细的手指同时在她的肉穴附近游走,这种双重的刺激
让苏婕躯体都僵硬了。
药效终于完全发作,谢大河感觉下体坚硬如铁。
他一边玩弄着儿媳的私处,一边思考接下来要怎么玩弄这具身体。
是直接插入这个湿润的小穴,还是让她用嘴来服务,又或者玩点别的花样?
早上已经用过最普通的姿势了,现在吃了药,应该可以玩点不一样的。
苏婕能感觉到谢大河炽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她知道这个老色鬼正在想
着怎么玩弄自己。
但为了保护青然,她只能默默承受即将到来的凌辱。
「只要你不说出去……我帮你……用嘴……」苏婕声音颤抖着说出这句话,
她知道与其等待这个老色鬼的施暴,不如主动一点,也许能少受些折磨。
谢大河得意地看着儿媳的妥协:「帮你?连句爸也不叫?」他要让这个女人
彻底臣服,连称呼都要强迫她。
「爸……我帮你……」苏婕咬着嘴唇,强忍着屈辱叫出这声「爸」。
她慢慢从茶几上滑下来,双膝跪在谢大河的面前。
谢大河满意地靠在沙发上,张开双腿。
他知道这个在会所工作的儿媳一定很会伺候男人,现在要好好享受一下她的
「服务」。
苏婕跪在地上,看着公公胯下那个鼓起的部位,心里一阵恶心。
她颤抖着手从茶几上扯过几张湿巾,轻轻拉开他的裤子拉链。
这个动作她在会所做过无数次,但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令她作呕。
谢大河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苏婕强忍着反胃的感觉,用湿巾轻轻地擦拭着这根即将进入自己口腔的阴茎。
她不敢抬头看公公的表情,只能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小婕真会伺候人啊,」谢大河得意地看着儿媳的动作,「在会所没少给人
舔吧?」他还没经历过被女人口的享受,这个老头子年轻时代也只是和苏婕的婆
婆做过爱,没有那么多的花样,更别说到了这个年岁。
他平时既没有去嫖的钱,也没有那个胆子,能对苏婕做到这一步,他自己其
实都觉得有点惊讶。
苏婕用湿巾仔细地清洁着每一个部位,这样至少能让她自己待会儿不那么难
受。
不过这个举动在谢大河眼里却成了苏婕淫荡渴望的表现。
「是不是迫不及待想含爸的大鸡巴了?」谢大河继续说着下流话,「看你擦
得这么认真。」
苏婕的眼泪又一次落下,但她不敢停下手上的动作。
湿巾的触感让谢大河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他不知道是这个场面的刺激,还
是刚才吃的药丸起效了。
苏婕用了好几张湿巾,确保清理干净了谢大河肉棒上的那些黏液和污垢,连
包皮都翻过来擦了,然后她定了定神,准备开始「服务」。
然而,就在苏婕准备俯身含住那根恶心的肉棒时,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两人
都吓了一跳。
苏婕心里咯噔一下,这个时间点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有人来,难道是……
谢大河也有些慌了,他猛地推开苏婕,怒视着她:「谁会来?你是不是找人
来对付我?」他担心苏婕会耍花招,找人来救她。
苏婕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她也不知道谁会在这个时候来,如果被别人看
到她和公公衣衫不整地待在一起,那她就彻底完了。
「别慌,」谢大河低声说,「如果不开门反而会惹人怀疑,你去开门,但别
想耍什么花样,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苏婕颤抖着点了点头,站起身。
她的连衣裙凌乱不堪,头发也乱蓬蓬的,内裤也匆忙地提好。
她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很狼狈,但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能祈祷来的人
不是她最不想见到的。
谢大河也忙着整理自己的衣服,把裤子拉好,将褶子捋顺。
他一边整理一边恶狠狠地瞪着苏婕,眼神里充满了威胁。
苏婕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走到门边。
她的手颤抖地握住门把手,心里充满了恐惧。
她不知道门外等着她的是什么,但她知道自己必须面对。
苏婕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是顾青然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浑身发抖,差点站不稳,脑子里一片空白。
「姐姐!」青然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但此刻却像一把刀子插进苏婕的心里。
她不敢相信在这种时候会遇到青然,在她刚被公公凌辱过,还要准备给他口
交的时候。
青然看着苏婕凌乱的样子,有些担心:「我上午给你发消息都没回,打电话
也没人接……」
就在这时,青然的目光越过苏婕,看到了客厅里坐着的谢大河。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表情变得疑惑。
他不认识谢大河,苏婕家突然出现一个老家伙,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不对劲。
苏婕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她头发扎得很松散,脸上泪痕不知是否擦干了,而公公就坐在她的客厅里。
这个场景要怎么解释?她甚至不敢看青然的眼睛。
「姐姐,这是……」青然的声音带着一丝疑虑。
他注意到了苏婕异常的状态,以及她眼角未干的泪痕,还有一股隐约的气味。
作为一个敏感的少年,他察觉到了空气中的异样,只是不知道那是房内两人
做爱之后留下的淫靡暧昧的气息。
苏婕的大脑一片混乱,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眼前的状况。
如果让青然知道真相,知道她被公公强暴和威胁,这个纯真的少年一定会当
场爆发的,那样事情就复杂了。
但如果不说实话,她又该如何解释这个尴尬的场面?
门口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三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之中。
苏婕知道,她必须马上说点什么,否则事情会变得更加糟糕。
但她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啊,我是彤彤爷爷,来看看她们俩。」谢大河强装笑脸,故作慈祥地说道。
他远远见过这个高中生,现在近距离一看,更加确定这就是那天接彤彤的
「小白脸」。
但他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不知道这小子的底细,要是他替苏婕出头揍自己,
恐怕自己是吃不住的。
苏婕浑身颤抖,但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不敢看青然的眼睛,生怕自己的眼神会暴露什么。
「青……青然啊,你怎么这时候来了……」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我是彤彤的家教,」青然也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但还是礼貌地对
谢大河说,「平时辅导她功课。」他注意到苏婕不自然的状态,以及她眼角未干
的泪痕,心里越发不安,但还是把自己和苏婕对外的伪装身份用上了。
谢大河坐在沙发上,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哦,原来是我孙女的家教啊。
难怪她最近成绩进步这么多。」他一边说着,一边暗暗观察着青然的反应。
这个小白脸居然用家教的身份和儿媳勾搭,还真是打得好算盘。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
三个人都在试图维持表面的和谐,但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苏婕站在中间,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那个……我刚好要走了,」谢大河站起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小婕
啊,记得我们说的事。」最后这句话说得意味深长,带着赤裸裸的威胁。
苏婕僵硬地点点头,不敢接话。
她知道谢大河这是在提醒她,如果敢说出真相,谢大河是一定不会让苏婕好
受的。
青然站在门口,困惑地看着这一切。
他感觉事情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姐还有这个看似和蔼实则让人不舒服的老人,所有的一切都透着诡异。
谢大河虽然对苏婕已经完全掌控,但面对这个高大健壮的年轻人,他还是有
些发怵。
虽然药效正在发作,下体涨得发疼,但他也只能强忍着。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反正已经掌握了苏婕的把柄,以后有的是机会玩弄这个
骚货。
顾青然感觉自己现在最好不要在彤彤爷爷在场的情况下选择留在苏婕这儿不
走,赶紧编了个理由:「我是来找上次上课掉在这儿的笔记本的,姐姐你看见了
吗?」他故意这样说,显得自己来访很正常。
苏婕愣了一下,但她也不得不在这场复杂的活剧里表演下去,至少得让还没
看出破绽的青然觉得自己和公公没什么不不对劲,她忙应和了一声进去装作翻找
东西。
「小伙子,教得不错,」谢大河故意说,「彤彤最近进步很大啊,哈哈。」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口走。
虽然下体还硬着,但他知道今天是没机会继续享用儿媳了,看着「小白脸」
站在门口,他又不敢暴露已经自己知道了他们「丑事」,他也不得不演了起来。
他心里还在想着,待会儿最好苏婕别和这小白脸做爱,不然她身子都没清理
过,肯定会被发现。
「好像,好像没在这儿……笔记本……」苏婕出来尴尬地说。
「姐姐,那我也走了。」顾青然故作轻松地说,「笔记本应该是落在学校了
吧。」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苏婕的反应,想从她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
苏婕用一种难看的表情点点头,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她目送着青然和谢大河一起离开,心里却在不停地流血。
她多想告诉青然真相,告诉他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但她不能。
谢大河和顾青然一前一后下楼,两人都在暗暗打量对方。
谢大河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和青然搭话:「小伙子,你是哪个学校的啊?」
「华都第一实验的。」顾青然礼貌地回答,但心里充满警惕。
他总觉得这个老人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阴郁感。
「那是个好学校啊,」谢大河继续假装慈祥,「难怪能教得彤彤进步这么快。」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冷笑,这小子装得挺像那么回事。
两人就这样一边闲聊一边往小区外走,到小区大门口才各走各路。
「有空多来教教彤彤,」谢大河还故意笑呵呵地,「她妈妈一个人带孩子不
容易。」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关心,实际暗藏着他的淫猥心思。
他觉得这小子说的所谓家教,应该每次都是来和苏婕偷情吧,还中午来,就
是为了避开彤彤,只不过这次被自己撞破了。
谢大河转念一想,这样自己接下来也得小心着点,苏婕虽然看着不敢违逆自
己,但事情要是败露了,那半大小子说不定还出手狠呢,恐怕自己也不能大摇大
摆地经常来苏婕家玩她。
而此时的苏婕,已经瘫坐在地上,压抑地抽泣。
她知道,从今天起,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谢大河不仅要继续凌辱她,还会用青然来威胁她。
这个上午发生的一切,让她感到无比绝望。
顾青然敷衍地点点头,目送谢大河离开。
他站在小区门口,回头望着苏婕家那栋楼,心里充满了担忧和不安,只不过
他还没有往那么黑暗和淫秽的方向思考。
上午课间他给苏婕发了消息,想跟她说说和萧城的事,但一直没有回应。
他知道姐姐不会无故不理他,所以才会在午休时间跑过来看看。
刚才的场面太奇怪了。
苏婕的表情很不自然,像是有什么秘密似的。
虽然她看起来很正常,但那种刻意掩饰的样子,让青然觉得肯定发生了什么。
苏婕说过自己和公婆争夺孩子抚养权的事,他回想着苏婕之前提起公婆的只
言片语。
她很少谈论这些,青然只知道苏婕公婆一直想要彤彤的抚养权,但平时又不
怎么关心母女俩的生活。
只有在想见彤彤或者试图争夺监护权的时候才会出现。
「难道刚才公公是来逼迫姐姐交出彤彤的?」青然皱着眉头想。
这个推测似乎能解释苏婕不自然的表情,他们争吵过,但自己这个外人意外
出现,苏婕的公公自然不好再发作,只能装模作样一下然后离开,这样也说的通。
顾青然看了看手机,现在才一点钟。
虽然下午还要上课,但从这里赶回学校完全来得及。
青然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回去问问姐姐的情况,他实在放心不下。
「反正来都来了,」青然自言自语着,「再上去看看也不迟。」他转身走回
小区,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开口问姐姐。
虽然不确定发生了什么,但直觉告诉他一定有问题。
踏步上楼,青然还在回想刚才的场景。
「也许是我多心了,」他想着,「但总觉得那个老人怪怪的。」
青然记得谢大河看他的眼神很奇怪,说那些鼓励自己好好教彤彤的话的时候,
仿佛对自己这个第一次见的外人并不算多陌生;他虽然表面和善,但总给人一种
说不出的不舒服,也不能说是敌意,而是一种玩味感。
到了苏婕家那层,青然深吸一口气,朝着那扇熟悉的门走去。
他决定要弄清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姐姐会是那副表情。
顾青然站在苏婕家门口敲门然后略作等待,低头扫视,恰巧看到地上有一张
刚才来的时候完全没注意到的纸条。
弯腰捡起来一看,是一张药店的快递单,确实是送到苏婕家的,送达时间显
示是上午。
他仔细看了看药品名称,「盐酸xxxx」,是种他不熟悉的药物,至少不是感
冒发烧之类小病的。
「姐姐?」苏婕没来开门,他又轻轻敲了敲,但里面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刚才明明还在家的苏婕,不会突然就出门了吧?自己去而折返也没几分钟。
顾青然又敲了几次门,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姐姐,你在吗?是我,青然。」
依然没有回应。
他掏出手机拨打苏婕的电话,没人接听。
「奇怪,姐姐今天怎么回事……」青然喃喃自语。
刚才那个诡异的场面,现在又是这种反常的情况,让他越发担心。
他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掏出手机给苏婕发了条消息:「姐姐,
我刚才又回来看你了,敲门没人应。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我很担心你,所以才离开后又折返。
如果有什么事记得告诉我。」
发完消息,青然又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但始终没有动静。
看了看时间,如果再不走就要迟到了,他只能依依不舍地离开。
坐在回学校的公交车上,青然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种种疑点:姐姐反常的表情,
突然出现的公公,地上的药店快递单,还有现在这种诡异的失联。
这一切都让他感觉不安。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是苏婕回复的消息:「抱歉啊青然,刚才在厨房忙,没听到敲门和电话。
你下次来之前先发消息告诉我一声。」
看着这条迟来的回复,青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明明刚才还在家,怎么会突然听不到敲门声?而且姐姐平时从不会让他提前
通知就来访,难道她公公还会上门谈判,姐姐是怕自己经常出现会被人看出端倪?
但现在他也只能暂时按捺住心中的疑惑,先回学校上课。
等放学后,一定要好好问问姐姐到底怎么回事。
公交车缓缓驶向学校,而青然的心却始终悬在半空,放心不下姐姐的异常表
现。
苏婕坐在浴室的地上,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但却洗不掉内心的污秽。
谢大河和顾青然刚走,她就立刻冲进浴室,一遍又一遍地清洗自己,仿佛这
样就能洗去那个老畜生留下的痕迹。
青然的敲门声和电话铃声她都听到了,但她不敢面对。
此刻她满脑子都是谢大河的威胁,那些阴险的话语像毒蛇一样缠绕着她的心
脏。
她该如何面对青然的疑问?如何解释今天的异常?
上一次有这种绝望感,还是几个月前面对无法偿还的债务时。
那时候,银行要收走房子,所有财产都化为乌有,债主们开始使用灰色手段
讨债。
在那种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她才会听信徐总的话,走进夜色皇后。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决定就像一个无底深渊的开端。
短短几个月,她就从一个贞洁的寡妇变成了纯粹的妓女。
陪客人喝酒,陪客人玩乐,出卖自己的身体。
她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却没想到最后连公公都要来凌辱她。
最让她痛苦的是,现在不仅自己的秘密被谢大河掌握,就连青然也被卷了进
来。
那个纯真的少年给了她新的希望,让她在黑暗中看到一丝光明。
但现在,她却可能会毁了他的名誉。
「不行……绝对不能让青然知道……」苏婕喃喃自语。
她不敢赌谢大河会不会真的去青然的学校乱说,一旦那个老畜生鱼死网破,
青然的清白就会毁于一旦。
一个高中生和会所女郎的丑闻,足以毁掉青然的名誉,进而影响他高考。
她已经不在意自己的人生了。
反正她早就堕落了,但她绝不能连累青然。
如果因为自己的关系,让青然背上这种污名,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手机又响了,是青然发来的消息。
苏婕擦干眼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必须表现得一切正常,不能让青然起疑心。
这是她唯一能保护他的方式。
苏婕坐在浴室里,浑身发抖。
她多想现在就去报警,让这个禽兽进监狱,但她知道这已经不可能了,她现
在比第一次遭遇谢大河的侵犯时要顾虑的事更多。
如果在第一次被强暴后就报警,也许现在的一切都会不一样。
但当时的她太过脆弱,不敢让彤彤暴露在妈妈和爷爷对簿公堂的刺激下,还
昏昏然地想用死来解脱,结果却被青然救下。
那个夜晚的拯救,带来了这几个月最温暖的感情,却也让她现在陷入更深的
泥潭。
「都怪我……」苏婕哽咽得没法呼吸。
如果没有和青然相爱,至少还能用报警来威胁谢大河。
但现在不行了,那个老畜生已经见到了青然,两人还一起说过话。
她不知道谢大河下一步会做什么,会不会真的去学校闹事。
现在的处境比上次被强暴后更加绝望。
那时候她还可以选择死,可以选择报警,但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她必须活着照顾彤彤,必须忍受谢大河的凌辱,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面对青
然。
「早知道会这样……」苏婕痛苦地想着。
如果能回到那条河边,也许她就不该让青然救自己。
这样他就不会爱上自己这个肮脏的女人,也不会被卷入这场噩梦。
浴室里的水声掩盖了她的啜泣,但洗不掉她内心的痛苦。
她知道,从今以后的每一天都将是煎熬,但她必须坚强地活下去,即使是为
了那个此刻还在担心她的纯真少年。
第三十章
月考放榜了,顾青然站在成绩公示栏前,盯着那个比往常低了很多的排名,
心里五味杂陈。入秋后的风有些凉,吹得他微微打了个寒战。
这次月考他确实发挥失常,自从和萧城的关系闹得很僵,整个人的状态都不
在最佳。考后更是糟糕,前天中午在苏婕家遇到她公公后,他更一直心神不宁,
今天放榜,他勉为其难去看一眼,果然大失所望。
「青然,你这次考得不太好啊。」班主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最近是不是
有什么心事?你以前可从来不会在基础题上失分的,我听数学老师说……」
顾青然勉强笑了笑:「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他不想多解释,毕竟那些烦
心事没法说出口。和最好的兄弟反目,喜欢的人突然变得疏离,这些烦恼对一个
十八岁的少年来说太过沉重。
掏出手机,他习惯性地想给苏婕发消息,告诉她自己考砸了。但想到最近姐
姐总是很久才回复,而且回复的内容也变得客气生疏,他又把手机放回口袋。
「姐姐到底怎么了……」他走在回家的路上,脑海里不断回放那天的场景。
苏婕的表情很不自然,公公看他的眼神也很奇怪,而且那张药店的快递单……
这几天因为要准备月考,他没能去见苏婕。两人的联系也因为各自的工作和
学习变得很少。但每次想到姐姐,他心里就隐隐作痛。那个总是对他温柔微笑的
女人,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陌生?
萧城的位置就在他前面,两人的课桌之间仿佛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曾经最
亲密的兄弟,现在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对方。这让顾青然更加感到孤独。
他知道自己最近的状态很差,连带着学习也受到影响。但他控制不住去想那
些事:姐姐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那个看似和蔼的公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
么姐姐见到他时会那么紧张?
风卷着残碎的落叶在街道上打着旋,就像他此刻纷乱的心绪。十八岁的少年
第一次感受到,原来生活中的困惑比数学题要难解得多。
华都市有不少规模不大,装潢仿佛老式招待所的小旅馆,在旧小区的附近尤
其常见。来这里居住的人一般都不太讲究环境,也不在意会不会有偷拍摄像头之
类。
谢大河正压在苏婕身上耸动,肥胖的身躯让小旅馆的床发出吱呀声响。这是
他第一次要求苏婕出来开房,毕竟在她家里会担心有人突然造访,上次那个小白
脸的意外让他心有余悸。
谢大河恶意地想,如果苏婕别的什么恩客嫖主上门找他,遇到了也不好处理
,还是出来搞的好。
「小婕,想不想爸?这两天憋死爸了。」谢大河一边挺动一边说着下流话。
那天被青然打断后,他回家气得半死,好不容易吃药又硬起来,就这么浪费了,
今天他按说明书,来之前就吞服了一片。
苏婕紧闭着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不敢反抗,只能承受着这个老畜生
的侵犯。当谢大河今早发来短信,命令她去开房等他时,她反而觉得一丝解脱。
两天来,她一直提心吊胆,又不知道和青然说些什么,又害怕谢大河的威胁。她
的神经绷紧,人也几乎要垮掉。
「呵……啊……你放开我……」苏婕无力地呻吟着,每一声都充满了痛苦。
她恨自己的软弱,恨这个把自己变成玩物的禽兽,更恨自己可能连累青然的名誉
。
谢大河的动作越来越快,喘着粗气说:「在会所不是很会叫吗?给爸也叫得
骚一点。」他一边说着,手还不安分地在苏婕身上游走。
这间小旅馆的隔音很差,走廊里偶尔传来脚步声,让苏婕更加羞耻。她担心
会有人听到,但谢大河却毫不在意,反而更加兴奋。
「不怕,这里没人认识我们。」谢大河继续着他的侵犯,「以后就在这里玩
,让爸好好疼你。」他已经计划好了,要经常用这种方式玩弄儿媳。
苏婕感觉自己像个破碎的娃娃,任由这个禽兽摆布。她不敢想象如果青然知
道这一切会怎么样,只能默默承受着一切屈辱。
窗外的阳光透过廉价的窗帘照进来,在这个肮脏的房间里投下暧昧的光影。
苏婕觉得这光刺得她眼睛生疼,就像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心一样疼。
谢大河感受着药效带来的持久力,他从来没试过这么厉害的药,现在的每一
次抽插都让他爽到极点。他双手死死掐住苏婕的腰,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恨不得
把睾丸都塞进这个女人的身体里。
「爸……求你快点……我还要去接彤彤……」苏婕带着哭腔恳求,但换来的
却是谢大河更加粗暴的侵犯。
「急什么?」谢大河不屑地说,「彤彤都三年级了,让她自己回家呗。」他
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实在不行,不是还有那个小白脸吗?他不是
经常去接彤彤?」
苏婕听到谢大河提起青然,心里一阵抽痛。这个禽兽不仅玷污她的身体,还
要用青然来羞辱她。更可恨的是,他对自己的孙女竟然如此漠不关心。
「小婕,爸厉害吧?」谢大河得意地说,「比那个小白脸强多了吧?」他一
边说着下流话,一边观察着苏婕的反应,看她因羞辱而颤抖的样子让他更加兴奋
。
苏婕紧闭着眼睛,绝不愿意看谢大河一眼,和这个正在奸淫自己的老男人有
半点交流,不敢想象自己的女儿正在学校等她,而她却被女儿的爷爷压在这个肮
脏的旅馆里强暴。
谢大河的抽插越来越快,他享受着这种完全掌控的快感。儿媳的身体,儿媳
的尊严,甚至连孙女都可以不管不顾,这让他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
廉价的床垫发出刺耳的声响,混合著谢大河粗重的喘息和苏婕压抑的啜泣。
这个下午对苏婕来说仿佛永远没有尽头,而她却连为人母的职责都无法履行。
彼时,顾青然快步走在接彤彤的路上,脑海里还在想着那难看的成绩。自从
和苏婕交往以来,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他会第一时间告诉苏婕,姐姐总会温柔地
安慰他,给他力量。但现在,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彤彤,我这就到,稍微等我一会儿啊。」他在电话里说。接到彤彤的消息
时,他正坐在教室里发呆。这个机会来得正好,至少能借接彤彤的机会见见姐姐
。
风有些凉,青然把校服外套拉紧了些。路过一家便利店,他想起彤彤喜欢吃
的糖果,顺手买了一包。这些小细节都是跟姐姐学的,她总说要对孩子有耐心。
到了彤彤的学校,远远就看见小丫头背著书包站在接送区,正东张西望地找
人。看到青然,她开心地挥手:「大哥哥!」
「怎么今天找我来接你啊?」青然摸摸彤彤的头,把糖果递给她,「妈妈今
天去哪儿了?」
彤彤接过糖果,甜甜地说:「妈妈说今天有事不来接我,让我自己回家。但
那多无聊啊,就想到找大哥哥啦!」她蹦蹦跳跳地走在青然身边,「妈妈说我已
经是大孩子了,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不过我还是想有人牵着我回家。」
青然听着心里一紧。姐姐如果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下午都会来接彤彤,
她白天是没有工作的,除了做家务、补觉之外,接孩子是一个亲子之间的仪式感
。最近这种异常的情况越来越多,让他越发担心。
「那……妈妈说她在忙什么吗?」青然试探着问。他知道从彤彤这里也问不
出什么,但还是忍不住想知道更多。
「不知道呢,」彤彤歪着头想了想,「最近妈妈好像总是很累的样子。」彤
彤的长相活脱脱是苏婕的缩小版,大概苏婕小的时候就是这么可爱吧。
看着彤彤甜美的笑脸,青然突然感到一阵心酸。这个懂事的小女孩,和那个
总是温柔微笑的姐姐,都是他最珍惜的人。可是现在,他却感觉姐姐离他越来越
远。
手机铃声在狭小的旅馆房间里突然响起,打破了肉体拍打的节奏。谢大河一
眼瞥见来电显示:「顾青然」,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苏婕一看到青然的名字,立刻不顾下体还和公公连接在一起,慌乱地去抢手
机。这种本能的反应让谢大河更加得意。
「这么紧张,是不是那个小白脸?原来叫这个名字啊。」谢大河故意往深处
顶了一下,「接啊,让他听听你在干什么。」
苏婕颤抖着手指,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挂断键。她宁可让青然误会,也不能让
他听到自己在这种情况下的声音。
「怕你接电话的时候我干你啊?」谢大河继续挺动着下身,坏笑着说,「小
婕,别把爸想的那么坏。我可以让你好好接电话的。」
但苏婕只是摇摇头,眼泪无声地流下。她知道这个老畜生在说谎,他一定会
故意发出声音,让青然听到。她宁可伤害青然,也不能让他知道这种屈辱的真相
。
手机又响了起来,是青然执着地再次拨打。谢大河看着苏婕痛苦的表情,下
体简直又涨大了几分:「看来小白脸很想你啊。要不要接听?让他听听你被爸操
得有多爽?」
苏婕再次挂断电话,然后直接关机。她知道青然一定很担心,但她别无选择
。被公公奸污的声音,绝不能让青然听到。
「真绝啊,」谢大河继续着他的侵犯,「不过爸喜欢。让那个小白脸着急去
吧,反正你现在是爸的玩意儿。」
房间里又回到了单调的肉体拍打声,混合著谢大河的粗喘和苏婕的啜泣。这
个下午变得更加煎熬,因为她知道,青然和彤彤正在等她。
谢大河一边挺动一边装作慈爱的样子说话,但每一句话都让苏婕感到更深的
屈辱。这个老畜生假惺惺地说着为她好,手却在她身上猥亵地肆意揉弄,把她最
脆弱的乳头乃至阴蒂都当玩物肆虐。
「爸这么大岁数了,也不会一直占着你不放。」谢大河喘着粗气说,「我儿
子不在了,你带孩子不容易,还要卖身赚钱还债,爸是真心疼啊。」
苏婕听着这些虚伪的话,胃里一阵翻涌。她恨这个畜生用如此虚假的语气谈
论自己死去的儿子,更恨他用这种「体贴」来羞辱自己。
「其实爸很开明的,」谢大河继续说着,下体的动作却一点没停,「你想改
嫁也行,想勾引小白脸也行,只要爸需要的时候能找得着你。」
这番话让苏婕浑身发抖。谢大河把她当成什么了?一个随叫随到的玩物吗?
他甚至连自己孙女的母亲是什么身份都不在意,只要能满足他的兽欲就行。
房间里弥漫着劣质的沐浴露味道,混合著谢大河的汗臭。苏婕感觉自己像是
被困在一个恶心的梦魇里,但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棒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实
的。谢大河没有他自己想的那么强悍,他的肉棒堪堪硬的起来,插得进苏婕的肉
穴,仅仅是因为苏婕里面太干才会痛,才会有那些呻吟和哭喘。
「爸这算是给你自由了,」谢大河继续他的「开明」发言,「你在会所接客
我也不管,和小白脸谈恋爱我也不管,只要记得服侍好爸就行。」
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扎进苏婕心里。她宁愿谢大河粗暴地对待她,也不愿
听他用这种假慈悲的语气说话。这种伪善的嘴脸比赤裸裸的兽欲更让她作呕。
顾青然带着彤彤走进麦当劳,看着小女孩开心地拆开儿童套餐的玩具,他的
心却怎么都静不下来。苏婕的手机一直关机,这很反常。
「彤彤,妈妈平时白天都在家的,对吧?」他假装漫不经心地问。
「嗯!」彤彤咬着汉堡点头,「妈妈说白天要打扫卫生,然后休息一下,因
为晚上要上班嘛。」
青然心里一紧。姐姐说自己是夜班客服,彤彤也是一直这么以为的,但他知
道真相。也许是去见债主?毕竟还有那么多债务要处理。又或者……是有客人约
她在白天见面?
这个想法让他心里一阵难受,但他又无权干涉。他从一开始就接受苏婕的工
作性质,也从未要求过她对自己肉体上忠诚。可是今天这种情况,为什么会让他
如此不安?
送彤彤回家的路上,青然开始反思。他到底在苏婕这段关系里追求什么?不
是男女朋友,也不要求独占,那自己算什么?难道真的只是贪恋她的身体?
不,不是这样的。想到苏婕温柔的笑容,想到她为自己煮的夜宵,想到她认
真辅导彤彤功课的样子……这些都不是单纯肉体能给予的温暖,苏婕这个女人的
灵与肉都在吸引着他。
「大哥哥,到家啦!」彤彤的声音把青然拉回现实。他看着彤彤熟练地掏出
钥匙开门,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姐姐到底去哪了?这时候还不回来?如果自己没
带彤彤去吃饭,她岂不是要饿肚子。
「要不要进来等妈妈?」彤彤问。
青然点点头:「你先写作业,我帮你看看,不过不能呆太久哦。」他怕自己
真的进去等,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比如……姐姐和某个客人搂抱着回来—
—但他还是决定稍微辅导一下彤彤。
顾青然坐在餐桌边,看着彤彤认真做作业的样子。小女孩遇到不会的题目时
会皱着眉头,和她妈妈一模一样的表情。他耐心地讲解着,但心思却总是不自觉
地飘向那个不在家的女人。
「这道题我会了!」彤彤开心地喊着,青然勉强露出笑容。看了看时间,他
该回学校上晚自习了。虽然今天心情很差,但该完成的功课还是要做好。
「彤彤,我该走了。」青然收拾好书本,习惯性地看了看客厅,「我把家里
垃圾带下去扔吧。」
他提起透明的垃圾袋,突然注意到了什么。在袋子底部,压着一个药品的包
装盒。那抹蓝色让他想起了什么,心跳突然加快。
「大哥哥再见!」彤彤站在门口挥手。青然强装镇定地和她告别,但手里的
垃圾袋仿佛变得异常沉重。
到了楼下的垃圾箱旁,青然终于忍不住打开袋子翻动起来,也不顾是否肮脏
。他的手有些发抖,当看清那个药盒上的字时,瞳孔猛地收缩。这正是那天他在
门口捡到的快递单上的药品名称。
「西地那非……」他喃喃地念出这个词,在手机里查询后,心里一阵发冷。
那就是伟哥之类的东西,是男性助勃的药,这种药为什么会出现在姐姐家?而且
是最近才用过的包装。他想起那天见到的公公,想起苏婕异常的表情,一个可怕
的念头在脑海中成形。
青然靠在垃圾箱旁,感觉双腿发软。他多希望自己从未发现这个药盒,多希
望这只是一个误会。但所有的迹象都指向一个他最不愿相信的真相。
寒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碎屑,冬天快来了。青然握着那个药盒,心如刀
绞。姐姐到底经历了什么?她今天的失联,是不是也和这个有关?但他不敢往下
想,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天旋地转,所有的线索像拼图一样在顾青然脑海中完整起来:那天苏婕反常
的表情,公公突然的到访,门口掉落的快递单,以及今天这个药盒。
时间点完全对得上。那天上午送到的药,是公公在苏婕家里用的。他一定是
迫不及待地拆开了快递包装,才会让单据掉在门口,药后来被他带走了,但药盒
扔在客厅的纸篓里,苏婕在家时间本就少,客厅垃圾不多,她自己没注意,这几
天也没丢过垃圾,于是留到了今天被发现。想到这里,青然胃里一阵翻涌,几乎
要把刚才吃的汉堡吐出来。
不需要当场撞破,不需要任何证据,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一个老男人在儿媳
妇家里吃伟哥,这能是什么情况?一个老男人独自在儿媳妇家,已经到了需要吃
伟哥的程度,两个人能是什么情况?而今天,姐姐失联,连女儿都不管,是不是
又在……
青然蹲下身子,双手抱住头,懊恼地把垃圾袋随意丢撒。他能接受苏婕在会
所工作,能理解她为了生活不得不出卖身体。但如果连自己女儿的爷爷都能接受
,那她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
「不……不会的……」青然喃喃自语,但心里却越来越凉。姐姐最近的种种
异常,就是和她公公有关,那天在她家看到的尴尬场面,是不是打断了什么?所
以她公公当时也显得很尴尬,要匆忙地离开。
他想起那个看似和蔼的老人,想起他看自己时意味深长的眼神。原来那不是
长辈对晚辈的关心,而是……青然不敢想下去,但那种恶心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最让他痛苦的是,今天姐姐连彤彤都不管了。那个平时把女儿看得比命还重
的女人,居然让八岁的孩子自己回家,说明赴的约在她心里比女儿还重要。她现
在是不是正在某个地方,和那个老东西……
「呕……」青然终于忍不住干呕起来。他多希望这一切都是误会,但事实就
摆在眼前。如果姐姐连这种事都能接受,那她还有什么底线可言?
风吹得更冷了,但青然浑身却在发烫。他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崩塌,那个在
他心中圣洁温柔的女人,似乎一下子变得陌生而可怕。
他该怎么面对这一切?该如何继续相信那个给了他温暖的女人?青然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必须重新审视这段感情,重新认识那个他以为自己了解的人。
顾青然听到高跟鞋的声音时,身体一僵。他缓缓抬起头,看见苏婕站在不远
处,明显被他的出现吓到了。她穿着那双只在去会所时才会穿的高跟鞋,妆容有
些花了,身上还带着只在会所才会用的甜腻香水味。
平时的苏婕出门买菜或者接送彤彤,都是穿平底鞋的。但现在,这双鞋子无
声地诉说着她刚才在做什么,在一个需要穿高跟鞋,仔细做诱惑男人的打扮,却
不方便接电话的场合。
「青……青然……」苏婕慌乱地站在那里,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她完全
没想到会在楼下遇见青然,更没想到会是在这种状态下。
「刚刚你在哪儿?」顾青然的声音很冷,手里还捏着那个药盒。他看着苏婕
微微发红的脸颊,凌乱的发丝,一切都那么明显。
苏婕看到青然手中的药盒,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那个秘密,那个她拼命想要掩盖的真相,此刻似乎已经无处可藏。
「彤彤在家等你。」青然继续说,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冰冷,「她吃过饭
了,幸亏她知道找我。」
苏婕的眼泪瞬间涌出来。她何尝不想去接女儿?但她被那个禽兽强迫着,不
得不抛下女儿。如果没有青然,可能彤彤要饿着肚子等自己。
两人就这样站在楼下,秋风吹起苏婕的裙摆,也吹乱了青然的头发。曾经的
温情脉脉荡然无存,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尴尬和痛苦。
苏婕想解释,但又能解释什么?她不能说出真相,不能告诉青然自己是被强
迫的。她宁愿让青然误会自己是个随便的女人,也不能让他卷入这场麻烦。谢大
河可能会去胡说八道,让青然身败名裂。
半小时前,小旅馆里。药效终于过去,谢大河瘫软在床上,连眼皮都懒得抬
一下。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虽然身体还算硬朗,但这次也被药效刺激得过了头
,射了好几次才罢休。
苏婕浑身发软,强撑着穿好衣服。她知道自己必须赶快回家看看彤彤,但谢
大河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仿佛刚才那个说着「爸疼你」的人是假的。
走出小旅馆时,苏婕才重新打开手机。看到彤彤发来的「妈妈我已经到家了
」的消息,她松了口气,但随即又紧张起来。彤彤没说是怎么回家的,难道是…
…
她快步往家走,高跟鞋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脑子里一团乱麻,既担心彤
彤,又害怕被人发现她去过什么地方。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站在楼下的青然。那个平时对她温柔体贴的少年,此刻
手里捏着那个该死的药盒,用陌生的眼神看着她。这两天失魂落魄,没有把垃圾
清理掉,苏婕无比后悔,但已经来不及了。
「刚刚你在哪儿?」青然的声音冰冷,甚至没有叫她「姐姐」。这是他第一
次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苏婕站在原地,浑身发抖。她该怎么解释自己穿着高跟鞋,从外面回来?怎
么解释那个药盒?怎么解释自己为什么不接女儿?
最痛苦的是,她不能告诉青然真相。她宁愿青然以为她是个随便的女人,也
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被公公强迫的事实。那样只会让青然愤然出手,让谢大河破罐
子破摔。
风吹起裙摆,带来一阵凉意,苏婕的丝袜刚刚已经被谢大河撕破了,她光着
两条腿,靠着长裙和大衣的遮罩,想快点回到并不远的家。但比风更冷的,是青
然的眼神,那个曾经用温柔目光看着她的少年,现在只剩下失望和厌恶。
苏婕慌乱地开始解释,说自己是去见债主了,因为对方临时约谈,所以才没
能及时接彤彤。但她说话时眼神闪躲,连声音都在发抖。
「债主?」青然冷笑一声,「要见债主就必须要手机关机?」他看着苏婕凌
乱的妆容,心里一阵刺痛,「姐姐,你觉得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吗?」
苏婕又开始说自己是去会所了,因为有重要客人要见。但青然立刻反驳:「
你平时白天从不接客,就算要去会所也是晚上。而且你光着两条腿,穿着高跟鞋
,自从入秋之后,就算是去会所,你也是到了那儿才换衣服的。」
每一个漏洞都被青然一针见血地指出,苏婕感觉自己像个第一次说谎就被拆
穿的孩子。她的谎言是那么拙劣,在青然犀利的目光下不堪一击。
「那天上午,你公公来干什么?」青然突然问道,手里的药盒捏得更紧了,
「刚刚你们也在一起,对吗?」
这句话像一把刀子插进苏婕心里。她浑身发抖,不敢看青然的眼睛。那天的
药是谢大河逼她买的,今天她也是被他强迫着去开房。但她怎么能说出这些?
「青然,你听我解释……」苏婕的声音带着哭腔,但她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
该怎么解释。难道要说自己被公公强暴了?可自己今天是顺从地去了那个小旅馆
,甚至房间都是她开的。要说自己为了保护青然的名誉才不得不屈服?她当然可
以告诉青然真相,告诉他自己是如何被公公强暴和威胁的。但是然后呢?自己说
了前面那些敷衍的话,现在青然说不定都不会相信了。
青然站在那里,眼神中的失望和痛苦几乎要将苏婕淹没。他多希望姐姐能给
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但现在,一切都太明显了。
青然能怎么帮她?一个十八岁的高中生,除了愤怒地冲动行事之外,还能做
什么?除非能永远让谢大河闭嘴,否则这个老畜生随时可以毁掉所有人的生活。
她想象着那些可怕的后果:彤彤会知道妈妈是个妓女,她的同学和老师也会
知道。那个懂事的小女孩要怎么在异样的目光中继续上学?她最在乎的女儿的童
年,会永远被这个污点玷污。
更可怕的是,谢大河已经知道了青然的名字,知道他在哪个学校。如果他真
的去学校胡说八道,让所有人都知道青然和一个会所女郎有染……青春年少的青
然要怎么面对这种流言蜚语?
苏婕看着青然手中的药盒,那是她耻辱的证据。她多想解释那不是她自愿的
,但她不能。有些真相,说出来只会带来更大的灾难。
「是的。」最终,苏婕轻轻点了点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刚才……我
是和他在一起。」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青然心上。他期待着姐姐能解释,能反驳,但没想到
等来的是这样的承认。
这就是苏婕的选择:当一个被青春年少的恋人唾弃的婊子,也好过让那个纯
真的少年被自己连累。泪水终于从眼眶中滑落,但苏婕却觉得前所未有的清醒。
「你也卖给他了对吗,彤彤的爷爷?!」顾青然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每个字
都像刀子一样扎在苏婕心上。他走近苏婕,眼睛里充满了痛苦和不甘,「或者你
有什么别的解释?」
「青然……」她轻声唤着这个让她心碎的名字,「对不起……」除了道歉,
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我一直以为……」青然的声音有些发抖,「我一直以为你只是被迫在会所
工作。我可以接受,因为我知道你是为了生活。但是……连彤彤的爷爷都可以…
…」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这个事实太过荒谬和残忍。而苏婕只能站在那里,让泪
水无声地流下。
「是为了钱和他,还是……」顾青然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那几个字他说不
出口。但苏婕明白他想问什么——他想知道自己是为了钱才和公公发生关系,还
是真的对那个老男人有感情。
这个问题让苏婕感到一阵眩晕。她和青然的关系本就复杂难言,一个十八岁
的少年和一个三十五岁的寡妇,一个高中生和一个会所金牌,现在又加上了这样
荒谬的误会。
她的私人生活早就乱成一团。在会所接客,和青然偷情,现在又被公公强迫
……但在青然眼里,这一切或许都是她主动的选择?他会以为她是个毫无底线,
纯粹是淫荡成性的女人,连死去丈夫的父亲都可以勾引?
顾青然的问题像最后一根稻草,他还在期待着一个不那么难以接受的答案。
但苏婕知道,无论她说什么,都只会让这个纯真的少年更加痛苦。
「青然……」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说是为了钱?那样显得她
更加不堪。说是因为她真喜欢和谢大河在一起?那简直比死还难受。而真相,她
永远都不能说。
苏婕的沉默已经回答了一切。青然不需要再听到任何解释,因为没有任何解
释能让这个事实变得不那么令人作呕。他最后的挣扎,也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体
面地退场的机会。
苏婕看着面前这个眼神痛苦的少年,突然明白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如果青然
只是贪恋她的身体,一切反而会简单得多。但不是,这个孩子是真的爱她。
无论她怎么强调他们不是情侣关系,无论她如何提醒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
青然始终都把她当作恋人。而她呢?她又何尝不是在骗自己?
苏婕苦笑着,回想这短短一年的时间。谢源去世后,她先是苦撑了几个月,
然后为了还债去会所接客。她以为自己早就麻木了,却在遇到青然后重新体会到
了心动的感觉。
她背叛了亡夫,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背叛。即使那是为了还债,是被迫的选择
,但背叛就是背叛。更要命的是,她在精神上也背叛了谢源——她爱上了青然,
这个比她小那么多的男孩。
现在,她又背叛了青然。被公公强迫也好,被威胁也罢,事实就是她在青然
心中的形象已经彻底崩塌。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贱人,连女儿的爷爷都
不放过。
楼道里的灯忽明忽暗,照在两人身上投下摇晃的影子。
苏婕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要牵住青然的手。她希望他能像以前一样回应她
,跟她上楼,在家里坐一会儿。哪怕只是最后一次,她也想感受那种温暖。
但她的手悬在半空,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前。她有什么资格去牵这个纯洁少
年的手?她这双被公公玷污过的手,还配碰触青然吗?
青然没有回应,苏婕悬在半空的手慢慢垂下。青年人的纯粹和倔强让他无法
在这种痛苦面前伪装,顾青然眼中的厌恶和失望让她心如刀绞。
「那是彤彤的爷爷,你也能和他……上床?」顾青然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
冷意。他盯着苏婕,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我以为你有苦衷,其实你就是喜欢
……卖。对吗?」
这句话问得毫无意义,青然自己都觉得荒谬。苏婕本来就是妓女,本来就是
靠卖身还债的。但在今天之前,在他心里,姐姐是被迫的,是无奈的,是有底线
和尊严的。
他一直相信苏婕是被生活所迫,相信她内心是干净的。他甚至幻想过,等自
己考上大学,毕业工作后,能帮她还清债务,给她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那时的
苏婕会从身到心都重获新生,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但现在,这些美好的幻想都碎了。连死去丈夫的父亲都可以上床的女人,还
会有什么底线?还会有什么真情实感?
「我真傻。」顾青然自嘲地笑了笑,「原来是我一厢情愿地把你想得太好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少年人特有的倔强和失望。
风吹乱了苏婕的头发,她的妆容早已花了,但她已经不在乎这些。她只知道
,自己失去了那个用最纯粹的爱看着她的少年。
顾青然转身离开,苏婕下意识地伸手想抓住他的衣角,却只抓到一片空气。
「青然……求你……」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不是你想的那样……」但这句
话听起来是那么苍白无力,只是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语,根本传不到青然的耳朵里
去。
青然的背影渐渐远去,苏婕看着那个曾经给她带来温暖的少年就这样离开。
她想追上去,想解释,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青然……」她又喊了一声,声音轻得像是叹息。但青然没有回头,他的脚
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
苏婕知道,青然这一走,可能两个人的关系从此就断了,小巷里的亲密,河
里的舍命搭救,一次次的耳鬓厮磨……
恍惚中,仿佛传来了彤彤的声音:「妈妈,是你回来了吗?」那不知真实还
是幻觉,让苏婕猛地惊醒。是啊,她还有女儿,她不能在这里崩溃。
擦干眼泪,整理好凌乱的衣服,苏婕深吸一口气。她必须继续扮演一个坚强
的母亲,即使内心已经支离破碎。
苏婕勉强挪着步子上楼,站在自家门口,深吸一口气,努力擦干眼泪。她不
能让彤彤看到妈妈哭泣的样子。推开门,看到女儿正在认真写作业的背影,苏婕
感觉心里最后一点温暖又回来了。
「妈妈回来啦!」彤彤欢快地跑过来,「大哥哥今天来接我放学,还教我做
了好多题呢!」
苏婕把女儿搂在怀里。是啊,她还有彤彤,这个永远天真烂漫的小天使。无
论生活多么艰难,无论要承受多少屈辱,只要看到彤彤,她就有了继续活下去的
勇气。
她走进浴室,脱光自己,露出还留着谢大河捏痕的乳房。镜子里的女人妆容
凌乱,眼神疲惫。但她知道,为了彤彤,她必须继续坚强下去。即使失去了青然
的爱,即使要继续忍受谢大河的凌辱,她也必须撑下去。
因为彤彤就是她唯一的希望,是她在这个肮脏世界里最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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