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灭门纪事 1-11

第1章 炉鼎被夺
  “主人,奴给您涂乳膏。”榻下的春奴将木盒举上头顶,恭敬伏地。
  “嗯。”莫小夭轻哼一声,她撑着头一腿屈膝躺好,身上轻薄的纱裙透着春色无边,跟没穿一样。
  春奴身高八尺,身上穿的是同样薄透的白色长衫,里面浅麦色的肌肉匀称,轮廓分明的腹肌随着走动间若隐若现,包括下面暗色的绵软物事也在跟着晃荡。
  春奴匍匐上前跪在塌侧,一边挑了些白色乳液用手和匀,再轻柔涂拭到莫小夭脸上,清秀的脸庞,含情脉脉地问:“奴的手可有蹭疼主人?”
  “没有,不疼。”莫小夭一手轻抓春奴的手,浑不在意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摸着他指腹还有掌心的细茧。
  绵软无骨触摸上的瞬间就让春奴细哼出声,眸色一沉,他越来越禁受不住和主人的任意一丝贴近了,下身硬胀得厉害,还好明天起就可以和主人……
  春奴涂抹乳膏的动作越发细致入微。
  莫小夭不喜欢养太多炉鼎,自入合欢宗以来就培养了春奴一个,每日除了修炼元阴,就偶尔出洞府进行宗门试炼和考核,再就是按照炉鼎手册调教春奴了。
  只是她洞府养的人少,连杂役都没有,刚开始还没辟谷习得净尘术的时候,劈柴做饭洗衣烧水打扫铺床叠被这些琐事都落在了春奴一人身上,平常还要另分出时间来修炼。
  等到后面生活方面琐事少了,修炼的任务却越来越多。
  还好春奴对此任劳任怨,从无怨言。
  粗重活做多了,就算有霜膏日日润手,手上难免还是产生了些细密的茧子,春奴有些在意,其实莫小夭根本不介意这些。
  甚至觉得这点茧子摩擦过肌肤更是别有情趣。
  她将春奴的一根修长手指含入口中,暖舌灵活勾勒出手指的形状。
  这些年的舌技可不是白练的,她现在舌头可以同时卷捻三根绣花针,翻搅到任意位置而不刺破口腔,当然仅靠舌头穿针引线,给绳子打结这些也不在话下。
  春奴的几根手指没一会儿就湿津津的。
  春奴眼角染上抹殷红,发出轻微的喘息声,涂抹过软腻峰峦的手指动作都有些不连贯起来,只哀怨睨了她一眼,又舍不得摆脱主人的恩宠,任她挑逗。
  一边还得不间断运转功力吸纳精气,避免元阳外泄。
  滋养肌肤的乳膏靠着春奴的手温渗透到身体的每一处。
  春奴细心,就连花瓣的缝隙、臀缝、脚趾间沟壑都细细涂了个遍,又给莫小夭的乳峰和翘臀做了全套推拿保养,做完大半白衫已经吸饱薄汗变得完全透明,紧黏上皮肉,显露出精壮的好身材。
  因着经常裸身沐阳修炼的缘故,春奴原本天生的白皮都晒成了浅麦色,肌骨匀称,无一丝赘肉。
  胸前露出两点蜜色茱萸尤为诱人。
  毕竟是莫小夭费尽心力调教出来的上等炉鼎,又精心护阳固原了八年,远非那些粗制滥造的炉鼎可比。
  当然此刻的莫小夭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身粉纱七零八落,大都摊开到床榻上,只有零碎几缕挂在自身凹凸有致处。该遮的都没遮住。
  莫小夭毫不客气地按上一颗茱萸,引得春奴自喉间闷哼出声,脖颈后仰,中间突兀的喉结狠狠滑动。
  “请主人也宠宠奴。”春奴颤抖着抓住莫小夭的柔荑不放,按住她手指顺着自己胸廓一路往下滑。
  滑过腹肌的条理分明,上宽下窄,抚过脐下一寸处艳红的守宫砂,然后是浓密卷曲的丛林……
  莫小夭并非每次都顺从春奴的恳求来,毕竟他只是一个炉鼎而已,她主他卑,大多时候她会在他侍候完就将其一脚踹翻在地。
  偶尔也会如今日兴致不错,乖顺着他的牵扯握住那丛中摇头摆尾的大鸟。
  合欢宗的挑弟子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先辨容貌,再看天赋异禀,最后看根骨如何。
  春奴长相一般,根骨不佳,元阳倒是充沛,又舍不得离开宗门,这才沦为炉鼎,被莫小夭选中。
  “主人帮帮我。”春奴跪立在莫小夭身侧,按在柔荑上的大手舍不得松开,反而抓紧了些,脸颊飞红,一边呻吟一边自发耸动起来。
  “啊主人……主人……奴,奴好快活。”春奴毫不避讳地喊出自己的体会,显然取悦到莫小夭,一边施力令他更为兴奋,软嫩手心感受着勃勃生机。
  腿芯不知不觉湿腻起来,大腿磨搓交叠。
  春奴最后将所有的释放冲动都运转成一团精气,继续与下腹元阳积攒到一起。
  没一会儿,疲软又再次变得精神抖擞,他眼尾殷红,清秀的面庞染上欲色后居然多了几分妖冶,斜搂住莫小夭,让阳根紧贴她腿缝的腻滑,再次重重磨弄。
  手指在莫小夭身上四处点火,他比她更清楚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点,只惹得身下娇小身体娇喘连连。
  莫小夭心情确实愉悦,放任了春奴的这次放肆。
  明天就是她开苞的日子,八年来她的修为也就升了两阶,前两年炼气期,后六年一直卡在筑基期,慢慢打磨根基,终于赶在十八岁生日前炼得筑基大圆满。
  她一直忍耐没开荤,一是顾及自己身子骨还未成熟,元阴不足,对今后修炼大道不利。
  二个就是上等炉鼎凭她内门弟子身份,也不是那么好调养,还好八年时间春奴终于被她开发出来了,就等撷取最后的胜利果实。
  今后童子身的两人一旦阴阳结合,双修双飞,修为增进自然会一日千里,好处良多。
  为了避免意外,这几天她都封严了洞府,就等突破后再出关。
  一想到今后性福的日子,莫小夭就忍不住心神荡漾,越看春奴越喜欢,空出的手攀住他厚实的肩膀向下压。
  春奴顺从俯首,春情弥漫的双眼看到主人抬起头来,含吮住自己喉结,一路慢慢攀过他下巴,最后噙住他的唇。
  从未被主人如此对待的内心激荡不已,忍不住粗声喘息,一截又软又滑的细舌就透过他唇缝钻了进去,挑抹捻逗……
  春奴几度差点擦枪走火,戳弄了小半截鸟头到凹陷处,又恋恋不舍牵着银丝离开。
  两人整夜极尽缠绵,都不断运转灵力,让各自的元阳元阴再次壮大一圈,蓬勃欲爆。
  第二日清晨,精神奕奕的莫小夭和春奴共练了一个时辰的合欢舞,这舞是进入宗门后弟子包括炉鼎每日必练,男女练的各有不同。
  女子极尽柔媚,男子刚柔并济。
  多有些阴阳交合动作,为修真界不耻。
  两人初入宗门时年纪都偏大,练这个吃尽苦头,还好都煎熬过来了,现在舞姿翩翩,朝阳下鸳鸯交颈,一起练出了水乳交融之感。
  随后莫小夭就自闭六感,独自调息起来,准备将身体状态调到最佳,做最后的备战。
  春奴频频看向房门,望眼欲穿,一想到今晚就内心火热,嘴角含笑。
  浴池底下的干柴今日就没断过,让水温维持在最舒适的状态,又采摘了不少主人喜欢的花朵晾晒,打算两人沐浴时用。
  洞府门口的风灵铃响起时不知为何让他悚然一惊。
  他迟疑地拉停风灵铃,对外说道:“主人已闭关,外面所为何事?”
  “峰主有令,下达特殊任务,我是过来送任务玉牌的。”外面传来小心翼翼男声。
  春奴透过灵眼看出,确实是见过几次面的杂役,手里拿着正是怜花峰峰主令。
  饶是如此,他内心还是有些不安:“主人闭的是死关,严令不能出府,还是等她出关后再去取吧。”
  “哎哟喂,”外面的杂役隐隐有了哭腔,“峰主下令是必须亲手交到每府内门弟子处,也不需要你出府,只要开结界接到任务牌即可。你就别为难小的了,不然万一有什么闪失咱俩都担待不起。”
  春奴咬牙,终于还是开了小半边结界,对外面说道:“你赶紧递进来吧……”

  第2章 春奴被强
  莫小夭从入定中醒过来,对自己状态相当满意,只是简单调息时间居然过去那么久,已临近夕时。
  她唤了声春奴,结果门外无任何应答,心中不由一沉。春奴乖巧,每次自己入定都会候在门外不远处,逢召必到。
  她打开房门,外面空无一人。
  强捺心中不安走至洞府出口处,顿时寒凉无比——那里此时被轰炸开来,碎石遍地,显然发生过激烈的爆炸。
  她选的洞府本僻静,一出门,外面正围观着三三两两的弟子议论着什么,一看到她出现,大多眼神闪烁,迅速离开。
  “王师弟。”莫小夭眼眸含煞行到一狐狸眼弟子身后。
  狐狸眼弟子做出欲走不走的模样,侧头低声说了句“小师妹”,也抱拳匆匆走了。
  还真无意外。
  莫小夭恨极,心里却知道这事没法善了。
  张如月是怜花峰峰主,也就是莫小夭师傅张木真的独女,低灵根,资质浅薄,15岁才炼气成功,被破格提为内门弟子,成为小师妹。
  修真之人尤其是合欢宗的人能得子嗣简直是个奇迹,张如月自然被宠得如珠似玉,被比作天上明月。
  她和莫小夭同一年选的炉鼎,也只选了一个,誓要培养成极品炉鼎。
  只是她选的那个男孩明显不一般,看起来十五六岁,正介于少年和成年人之间,相貌不凡,就是被捆塞着仍脊背挺直眉目凶戾,看着就不是寻常人家出身。
  倒是本钱骇人,元阳如烈焰,确实有极品炉鼎的资质,稍加调教即可。
  难怪那么大年龄还会被塞到炉鼎候选人堆里。
  莫小夭当时看了一眼他就避而远之,资质再好也无福消受,最后挑中各方面优越温顺的春奴。
  她自入宗门后不是潜心修炼,就是做做做宗门任务,调教春奴,和各师兄妹交情都不深。
  后面倒是听了些弟子间流传的八卦,说是一个小宗门之子居然有极品天灵根,最后被天道宗一夜灭门,那个宗门之子自此消失无踪,天才陨落,年享十五岁。
  那炉鼎和死去的天才倒是年岁相当。
  再得到一点那少年的零星消息还是五年前,也是宗门弟子间流传的八卦,说张如月某一日仓惶破府而出,一边胸乳连带薄纱破了个大血洞,筋皮垂落,鲜血淋漓瞧着像是被什么东西连皮带肉撕咬掉的,很是恐怖。
  “畜生!畜生!啊!啊!”张如月不断嘶吼,整个人几乎疯魔。
  大家都猜测正是那炉鼎做的好事,没想到三年过去还是野性难驯。
  后来就再没那炉鼎的消息传出,本来只算骄纵的张如月性情大变,豢养了十来个炉鼎在洞府中,手中带荆棘的长鞭倒是血腥不散,常换常新。
  想来初始的炉鼎早就被折磨致死了。
  结果自己的炉鼎竟然被张如月悄无声息盯上了吗?
  莫小夭带着执法堂的人赶到张如月洞府门口,就有候在那的杂役进去通报了。
  “三师姐怎的来这么晚,等你半天了。”张如月笑靥如花,细腰缠血色腰带出来迎接,满脸餍足,她年龄大莫小夭5岁,叫起师姐来也毫不含糊,还冲执法堂师兄抛了个媚眼。
  “小师妹强闯我洞府,掳走我炉鼎,就一句解释也没有吗?”莫小夭很生气,偏拿张如月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强忍怒意瞪向她。
  “原来是这事啊,”张如月有恃无恐,假装恍然大悟,“师姐可能是哪里误会了,我今天经过你洞府时,捡到一个炉鼎,看着还不错,就带回来享用了。”
  “不过说实话这炉鼎也不咋地,看着像兔子,偏偏还学着咬人,还没上呢,元阳就控制不住爆泄了,也就勉强让我从筑基初期一口气冲到筑基后期。用过一次就不行,真是无趣至极。”
  能一次性升级那么多于她显然是意外之喜,张如月口是心非,面带愉色,掩盖了眉眼下的阴郁。
  “至于这捡到的炉鼎是不是师姐家的,我就不清楚了。”张如月又说。
  莫小夭将身后瑟瑟发抖的人提了出来,正是之前哄骗春奴打开结界的那名杂役。
  来之前,莫小夭找到杂役也没多说什么,只说了三句:“你会死。落到张如月手里你会被折磨再死。落我这里连你妹妹一起死。”
  杂役心生绝望,他以前在宗门外偷偷接济妹妹被莫小夭看到过,没有说什么,现在因为一时贪念和被胁迫最终这般下场。
  只能尽力帮莫小夭作证,以求得妹妹平安。
  张如月一顿,眼神不善盯向杂役,没想到他倒戈这么快,对莫小夭皮笑肉不笑:
  “莫小夭,既然真是你的炉鼎,那确实是我的不对,不如我拿自己的炉鼎跟你换吧,极品呢,可比你的一次性上等炉鼎好多了。”
  她咯咯笑着,向后吩咐,不久几名衣不蔽体的炉鼎抬了团漆黑的物事出来,腥臭味扑鼻而来。
  杂乱无章结团的黑发黑须掩盖了整张脸,脏污身体被带倒刺的铁索捆成一团,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多处可透过干瘪的皮肉看清里面的骨头,要不是脊背处时而微微起伏,这就是具骨头架子。
  “你们也不冲几桶水再抬出来。”张如月不满掩鼻训斥,冲莫小夭抬起下巴,“小夭你可是占了大便宜了。不用谢。”
  她干脆连师姐都懒得敷衍唤了,随手抽开腰间腰带,那腰带上面的荆棘迎风展开,形成状如蜈蚣的蜿蜒长鞭,一个甩动,那团黑漆漆骨头架子就被裹起向莫小夭迅疾飞来。
  莫小夭一脚将甩过来的物体踹开,任其重重跌落坠地,激起大团尘土。
  “小师妹,我不是什么不要的垃圾都会回收。”
  张如月也冷下脸来。
  执法堂一般弟子作不了主,莫小夭转身向执法堂而去,准备请长老主持公道。
  “莫小夭,张如月,峰主有请。”周围已经聚了不少弟子围观,忽然两名同峰弟子御剑而来,也只有峰主授意才能在怜花峰御剑而行了。
  “爹——”张如月一下飞剑就扑到张木真身前,撒娇地挽住他胳膊。
  “师尊~”莫小夭在其后行礼,哽咽,眼眶发红,这时不示弱还待何时。
  “你这样成何体统!给我站好了!说清楚发生了什么。”
  张木真面白无须俊朗可亲,身姿带着风流写意,是个英俊有魅力的中年男子,毕竟合欢宗内上下就没有长得丑的。
  他先厉声训斥了张如月,最后那句是温声对莫小夭说的。
  以前莫小夭选张木真为师傅就是看他面善,没想到看走眼,不知道他还是个女儿奴。
  张如月将将站好,不待莫小夭开口就别扭诉说起来:“爹,我就是不小心用了三师姐的炉鼎,想要赔了自己炉鼎给她,三师姐就不高兴了,找执法堂的人来抓我。”
  莫小夭干脆不急着辩解,等张木真怎么说。
  张木真歉意对莫小夭说:“小夭啊,这次是如月做的不对,师傅重新补偿你个上等炉鼎可好?”
  这偏架拉得没边了,莫小夭心中愤懑不平,这是简单一赔一的事吗?
  春奴被调教的与自己心意相通,如臂使指,更是多年来抱阳守一,以童子之身积攒的元阳跟极品炉鼎比也相差不离了。
  在他身上耗费的资源心力此刻全都功亏一篑。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是她前世就明白的道理。
  “师尊,我不要别的炉鼎,将春奴归还给我就好。小师妹说春奴元阳破泄,再也成不了炉鼎了,在小师妹那里再无用途,我好歹跟他主仆一场,只想给他另行安排前程。”
  当众说不要赔偿,摆明了不满意这个补偿。
  美人委屈侧头,剔透的泪水在眼眶中要落不落,身姿单薄,纤浓有度,弱势可怜,张如月在旁不屑地嗤笑,形成鲜明对比。
  张木真一时失神,哑然失笑,莫小夭单拎相貌在合欢宗并不算出色,平常泯然众人,没想到做出姿态来也别有风味,他一破丹成婴的元婴期看到居然还能心神微漾。
  修真者本就亲缘情缘淡薄,追求大道长生,平常对待张如月好也只是尽自己所能。
  张木真扫过莫小夭全身,窥她筑基大圆满,也心知肚明拥有纯粹元阳的上等资质炉鼎对她有多重要。
  本该金丹可期,修行无虑。毕竟是自己的内门弟子,怎能寒其他弟子的心。
  他肃容使唤其他弟子将春奴提上来,张如月一惊,她以前做的那些事可从没明面捅上来过,想开口阻止,被父亲的漠然吓到,终于不安低头。

  第3章 春奴获救
  等到一血人提到堂前,众人都不忍直视。
  莫小夭目眦欲裂,上前抱起春奴,之前还有权衡利弊的心思,现在只想跟张如月拼命。
  春奴元阳积攒对他而言过于醇厚,阴阳交合时确实有元阳破碎的风险,但不应该是这样。
  一天不到,清秀有型的男儿脸庞肿胀不堪,嘴唇浮肿撕裂,脸上还有牙齿撕咬出来的血印,清澈的眼睛此刻只余丝细缝。
  身上显然是新换的长衫,现在却仍有新鲜血液透过衣衫沁出,整个人奄奄一息。
  他不是一向爱惜性命,懂事知进退的吗?怎会被折磨如此?!
  “混账东西!”张木真看到这样也怒了,狠扇了张如月一耳光。
  夹杂着真气的清脆耳光将张如月扇飞了一丈有余,从未被打的张如月掩下眸底仇恨,捂着火辣的脸庞自己爬回跪好。
  “我知道你胡闹,但没想到你如此胡闹!月儿,你竟无你娘半分良善。”张木真是真的动气了,上位者的威严震慑全场,众弟子皆伏地不敢起身,被张木真拂袖推出正堂,闭门隔绝神识。
  “小夭,事情已经发生不可挽回,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为师绝不徇私。”堂中只剩四人,张木真沉声道。
  莫小夭毕竟是内门弟子,在宗门大比中虽然不够耀眼,但也名列前茅,为怜花峰争过不少光。
  “我要一封遣奴书,三株千转归真草,上品回灵丹、回血丹、生骨丹各一瓶,上品灵石10万,以及足够培养一个上等炉鼎的资源。”莫小夭不再虚与委蛇,直接提了全部要求。
  “小夭,你也得适可而止。”张木真横眉冷哼,威压集中在莫小夭身上,让她浑身冷汗直冒,胸闷欲裂,春奴更是猛呕口夹杂着肉块的污血。
  狮子大开口也不是这样的,区区一个炉鼎而已,要不是自己女儿惹出的事,灵丹、灵石、资源那些单提一种都嫌多了。
  更何况还有千转归真草,还要三株!
  归真草用途良多,可以在炼丹药时加入,令丹药返璞归真,变成无味且能让丹药的品质更上一层楼,用的好能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
  千转归真草有价无市,一株难求。
  “师尊,徒儿的洞府口安的有影音石,里面有小师妹利用假的峰主令哄骗春奴打开结界,再扔混元爆破丹将我府门炸开,生掳走了春奴的全过程。”莫小夭放下春奴,膝行将影音石掏出递交给张木真。
  她前世就知道门口装监控的重要性了,尤其在修真界更是极为谨慎,宁愿多克扣些灵石也不停用影音石。没想到现在还真能派上大用场。
  “至于以后对小师妹如何,任凭师尊处置,徒儿都绝无怨言。”莫小夭说。
  “为师的好徒儿,”张木真接过影音石紧攥手心,欣慰道,“给你的赔偿三日内会到齐,看你炉鼎伤的不轻,避免耽搁,你就先行退下尽快给他医治吧。”
  “多谢师尊。”莫小夭抱起春奴干净利落退下。
  “爹,一个区区炉鼎而已,哪里值那么多赔偿。”张如月被打的腮帮子鼓起老高,自以为张木真出过气了,站起身怨毒嘲讽。认为爹老糊涂了。
  “啊!”凄声惨叫。
  张木真一掌挥下,张如月飞远,碰到堂壁才停下,胸骨碎裂,吐血倒地不起,面白如纸,修为几息从筑基后期倒退回初期。
  张木真双目森寒:“鼠目寸光的东西!你竟无法无天到这种地步,要么我们当场断绝父女关系,要么你自行去寒冰洞苦修五十载,能熬过就回,你自选吧!”
  峰主令可真可假,但这已经不重要,张如月竟然做出乱借峰主令强闯内门弟子洞府之事,造成内部人心惶惶,这件事可大可小。
  但一旦捅到执法堂长老那里,被与他不对付的人知晓,他这个峰主也要做到头了。
  与数百年峰主之位比起来,区区外物也只算得上九牛一毛。还好莫小夭尚顾念了些师徒之情,对外只字不提。
  但谁知道她留了几份影音石呢?只以后懂事些,别以为能凭那些要挟他就好。
  自己这个女儿确实该严加管教了。
  莫小夭将春奴带回门户大开的洞府,里面仍和离开前一样,输出源源不断的真气维护着他五脏六腑。
  不久有医师匆匆赶来,还有张木真的部分赔偿。
  医师给春奴调理好内脏,接好骨头,再将上品回血丹、生骨丹喂给春奴服下,春奴灰败脸色才肉眼可见恢复红润,只是仍昏睡不醒。
  又吩咐了些注意事项,这才离开。
  莫小夭刚要转身,又有杂役抬着团东西赶来,在门外唯唯诺诺:“大小姐说送出去的礼物就没有收回的道理,让小的们搬过来了。”
  张如月这时候还要拿那个“极品炉鼎”恶心下她,看来被罚的并不重。
  真惹毛了,信不信她想办法把她爹给睡了,天天吹枕头风,看到时谁恶心谁。
  莫小夭恶狠狠地想,眼神闪烁,还是收下了那团人形生物。
  人型生物的命还挺硬的,她的春奴只去了大半天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回来。
  这个“极品炉鼎”遭受的待遇想来只多不少,居然挺到现在还有呼吸。
  不过这人现在也是出气多进气少,若不及时救治,扛不了多长时间了。
  斩断身上的带刺铁索让他好受些,这才发现铁索原本是银白色,只是上面各种陈年老垢污染成的黑色。
  上品灵丹只会虚不受补,翻找到疑似嘴巴的位置,扔了几颗低品灵丹,刚接触嘴边,那人就自动张嘴吞咽下肚,完全不顾及是什么东西。
  求生欲强的惊人。
  等他生命体征平稳。
  莫小夭这才把他扔进浴池里冲洗,她早就被这人身上冲人的味道熏得不行了。
  浴池底下的木柴早已燃尽,池水还是温热。
  只是刚扔进就后悔了,清澈的池中水飞快染成黑色。
  这浴池不能要了。
  偏他还本能大口吞饮池中污浊的浑水,不忍卒视。
  莫小夭是上品水灵根,也不顾控制的水流是凉的,将人提起来来回回冲洗了很多遍,剪掉那蓬杂乱结块的头发。
  她手艺不好,剪出来跟癞痢头相差无几,毫无美感。
  弄干,带到春奴房间。
  自己房间还躺着春奴。
  这人和八年前相比,又高了不少,只是长期营养不良瘦得皮包骨,脸也瘦脱相,眼窝双颊嘴巴凹陷,伤痕累累的身体全靠大骨架支撑,苍白又羸弱。
  唯一鲜亮的地方是额头和肚脐眼下方的守宫砂,额头被刻了个龙飞凤舞的“炉”字,深入骨髓,再和守宫砂一样的材料涂成艳红色,可保千年不褪色。
  居然这么多年过去都没被张如月得手,是个狠人。
  明明状态极差,人却不知何时醒了,一双眼睛比当年更为凶戾地死死盯着人。
  狼崽子一样。
  给他抛了颗辟谷丹,他迅速张嘴接过吃了,嘴巴里面黑洞洞的,牙齿都被敲掉了,难怪看着干瘪。
  没再管他,莫小夭不想救回来的“礼物”不知死活乱跑出去作死,出门时给门窗都下好禁制。
  第二天春奴醒来时,看到安静睡在身边的莫小夭,以为还在梦中。
  他一动不动,贪婪看着主人睡着的侧颜许久,指甲陷入肉内的刺痛感越来越盛,才渐渐意识到是真的。
  他真的回到了主人身边。
  只是回忆太惨烈了,他以为自己能忍住,与性命相比,其它都不重要,不然他当年也不会因为口吃的自愿成为炉鼎。
  出宗门只会饿死,当炉鼎有的吃,这很好选。
  当炉鼎自然就会被人骑,给谁骑又有什么区别呢?那是宗主的女儿,主人根本救不了他。
  结果他还是没能做到,他被主人调教刁了,妄图反抗。
  当他以炼气期修为尝试让元阳爆裂泄掉时,那个女人狞笑着说:“既然你那么喜欢玩自爆,那干脆爆个够吧!”
  于是他丹田被女人捣毁,修为全失,彻底沦为普通人。
  至于积蓄元阳的关元穴也因为自毁,变得跟筛子般,元阳常泄,自己已连下品炉鼎都不如。
  手指摸过肚脐下某处,那里曾有颗合欢宗秘法点下的守宫砂,鲜艳夺目,如今再也没有了。
  眼泪不由自主流下来,静悄悄的,他怕吵到主人。
  莫小夭还是被身边轻微的悉索声惊醒了,她将春奴搂近了些,轻拍他的背部:“就醒了,不再睡会吗?”
  筑基期大圆满,需要的是足够契机突破,她最近干脆没修炼,恢复日落盖被睡觉的习惯。
  “主人,对不起,奴将您床榻弄脏了。”春奴慌张捂住眼睛,嗓音沙哑,咸涩的泪水还是透过指缝淌出来,挣扎起身。
  以前主人从未让自己与她同被而眠,本来昨晚之后应该是可以的……

  第4章 炼隐香丸
  “没事。”莫小夭将春奴拉了回来,靠在自己胸前。
  “想哭就哭吧,人没事就好。”上品灵丹就是不一样,一夜之间伤势都恢复得七七八八,就是恐怕心伤难愈。
  “呜呜呜……”春奴失声痛哭,死死箍住莫小夭的腰背。对未来无穷尽的惶恐要吞没他。
  他是个没用的废人了。
  “我去找了师尊,将你要了回来,放心,张如月以后不会再找你了。”莫小夭叹了口气,她还是不擅长哄人。
  “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吧!”
  “都怪奴,不该轻信人,惹祸上身。”
  “这根本不是你的错,”莫小夭正色道,“昨天那种情况,就算是我也会打开结界查看,你已经做的够谨慎了。”
  “春奴,你唯一做错的就是不该在没有把握的时候反抗,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你得记住了。”
  “主人,奴知错了。”春奴抱得更紧了一些,眼巴巴看着她。可惜,重来一次他也不悔。
  如果他不够惨,依主人不愿惹事的心性,只怕会将他直接送给张如月。
  “主人,那以后奴还能留在您身边侍候吗?”
  “你现在已经沦为凡人,留在合欢宗也只能做低等杂役,我以后闭关修炼的时间只会越来越长,还经常有外出历练,无法顾你周全。”
  春奴眼光逐渐黯淡。
  凡人三十岁后衰老会越来越明显,最多能活百来岁,莫小夭目前能活两百岁,突破到金丹期指日可待,寿元可达五百岁,容颜衰老得很慢。
  仙凡有别,两人区别注定会成为天堑。
  莫小夭眼看着春奴泪水越来越多,故意调笑他:“以前怎么不知你这么能哭?能力都要赶上我驱使水流术了。你放心,我必不会亏待你,我已拿到遣奴书,你以后就自由了,过些天等你好了我就带你回凡人界,保证你未来都不会饿肚子……”
  她故意一口气向张木真提了不少赔偿,本做好讨价还价的准备,没想过他居然都应了,远超预期,现在自然不会亏待春奴。
  短短几日,张木真果然命人将一应赔偿低调送来,同时明面上公告了对张如月寒冰洞五十载苦修的惩罚,安稳了人心。
  春奴醒来后第二日就恢复了往常作息,对洞府里多出来的炉鼎由愣怔转为接受,代为照料。
  莫小夭劝他多加休息,被他拒绝了。
  “主人,奴虽然成为了凡人,一把子力气还是有的,就像前几年那样。您最喜欢奴做的饭,现在是做一顿少一顿了。”
  他私心甚至希望身体恢复得慢一些,再慢一些,劈柴时故意砍到手,可惜莫小夭高级丹药不要钱一般用在他身上,反而让他恢复得更快了。
  晚上两人交颈而眠,他一遍遍亲吻莫小夭的身体,颤抖着说:“主人,不要嫌弃奴的嘴,奴的嘴还是干净的,没有被她亲过。”
  感念春奴多年细心照顾,就算是养只狗儿八年来也有不菲感情,莫小夭只能随他,告诉他他全身都是干净的,以后再不要妄自菲薄。
  她亲吻上春奴,湿糯的唇舌相抵如行鱼水之欢,水渍声声,缠绵至极。
  两人的衣衫早就不知洒落到何处。
  春奴环紧她,大腿压在她腿间,小心翼翼,温声软语,飞蛾扑火般热情无比,竟像那魅惑纣王的妲己,哄得她差点破功,还好紧要关头把持住了。
  将春奴带到凡人城内后,给他留下一世安逸的银两和些保命物品,头也不回离开。
  从此一别两宽。
  回去后她就租用了宗门内部炼丹房,一百下品灵石一天,丹炉底下有专门纂刻的火系法阵,适用于她这种半吊子炼丹的,只要不是太过精细的丹药炼起来都事半功倍。
  之前她要的赔偿有能培养一名上品炉鼎的资源,倒并非为了重新培养一名新炉鼎,费心费时费力,于她已成鸡肋,其实主要是为了省事图里面一些炼丹材料。
  真正要的还是那三株千转归真草。
  合欢宗弟子自入宗门后就有三门每日必做。
  一是全身涂抹乳膏,以保持肌体莹润,皮肤通透紧致。
  二是炼目,保持眼神灵动有神,暗含秋水。
  三是配合功法练合欢舞,保证女子躯体轻灵柔媚,男子躯体刚中带韧,同时练阳缩阴。
  入炼气期后,就又增加了一门,内服香丸。除了基础材料,弟子自行配香炼好每日吞服,长年累月蓄于体内。
  那香丸有催情养性作用,又经过身体养蕴,人香一体,平常走动间只隐隐在周身萦绕,似有若无,暗中撩人心神,一旦催发,那就是上下都能真正吐气如兰,迷得人神魂颠倒。
  只是每个门派总会出些败类,合欢宗也没例外。
  数百年前,合欢宗就出现了个猛人,滥用自身优势,惑人心智,导致包括二十三名元婴期等百名修真者聚众行欢几十天,现场淫秽不堪至极,震撼整个修真界。
  虽然后面被合欢宗派人前往处置掉,仍惹得修真门派一些正人君子不耻,并对合欢宗人多加抵触。
  遇到偏激的甚至会暗中杀害合欢宗弟子。
  修真界本就弱肉强食,逆天而行,就连天才都不时听闻陨落。
  莫小夭自忖自己目前在修真界就是条小杂鱼,以后还是得低调做人,既不逞强欺弱,也不惩恶扬善。
  热闹的地方不凑,危险的地方避开。
  虽苟但命长。
  然后悄么勾搭上几个器大活好元阳充沛的男道友,一边快活一边修行,小日子那不过得赛神仙。吸溜吸溜。
  所以她打定主意自己的香丸重要就在“隐”,含而不露,暗香无形,坑人也无形。
  这些年吞服的香丸都是基础版本,没加入任何香,效果大打折扣,聊胜于无。
  起因有天在宗门藏书阁上层隐蔽处,无意翻阅出一条手写丹方,就是以千转归真草为引炼制出隐香丸,无香无味,长期服用后清体透肌,甚至效果翻倍。
  不知真假,但莫小夭大为心动。
  毕竟按归真草特性,炼制出来这种香丸的概率挺大的。
  应该也有其他内门弟子见过心动过。
  但归真草太稀有,百转都难得,莫说千转的,黑市都没得卖。宗门内部竞争激烈,还不如脚踏实地挑个合适的香,避免被别的弟子比了下去。
  莫小夭在宗门比试中就因为这块吃了不少暗亏,本来最近寻思冒险入一据传有这灵草的秘境碰碰运气,要真找不到就放弃,回来融合一不起眼的香,补回这块短板算了。
  偏偏瞌睡来了遇到枕头。
  三棵千转归真草到手,不炼这隐香丸都不行。
  莫小夭在炼丹房内先沉心净手,将所有材料按比例放好。
  她先只使用了千转归真草一小部分,缩减比例,按丹方把材料一一投入丹炉内,小心翼翼照看。
  六个时辰后,本来平静的丹炉里冒出一股黑烟和刺鼻的味道。
  失败了。
  心里早有准备,她再次沉心净手,又尝试了一遍。
  六个时辰后的结果还是一模一样。
  “比例、步骤都没错啊!”小声嘀咕着。
  难道是放少了?
  这次干脆将剩下半株千转归真草都掷入丹炉……
  多坚持了半个时辰,结果还是老样子,丹炉内焦黑一团。
  “按理都缩减比例也能炼制出一样的丹药,只是量变少而已。这个非得完全按照分量去炼丹不成?”
  莫小夭一边自言自语分析,心底却是直打鼓,更倾向这个丹方有问题。
  千转归真草只剩两株了。
  她没再炼丹,出门结清尾款,边走边思考有没有补救的方法,还是直接放弃。
  一群弟子兴奋地与她擦肩而过——
  “快!快!快!寻欢老祖今日开坛授课,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大家快去水月峰,去晚了铁定没位置了!”
  寻欢老祖?莫小夭一顿,这位猛人什么时候出关了?
  没错,数百年前导致寻欢宗差点被列为邪宗,妖祸百名修真人士醉生梦死,以一己之力秽乱修真界的猛人正是寻欢老祖。
  不过那时他就已是化神期高手,在哪个宗门都是长老级人物,当时为了擒拿他,还出动了宗内另外三名半截入土的化神期高手。
  还好他并没有反抗的意思,被影响的修真者除了脸色发青眼底青黑手软脚软也没有性命之忧,合欢宗这才没被各大宗门围剿。
  猛人老祖就此销声匿迹,没想到仍在合欢宗内,看样子小日子过得还不错,出来就敢声势浩大。
  虽然合欢老祖在修真界声名狼藉,但在合欢宗显然是不少人的信仰。
  这样子的传奇人物莫小夭当然也想见识下,于是扭身顺着人流方向追去。
  等到水月峰宽阔的课场,人潮拥挤,执法堂的弟子们悬空而立,警惕看管着人流,避免出现大混乱,顺便打落试图无视规矩御空飞行的师弟妹们。
  莫小夭左右张望,看到附近一棵大树上人只有寥寥几个男弟子,赶紧腾挪过去,顾不得有碍观瞻,几下爬上大树顶端朝身边人嫣然一笑。
  身边的英俊男弟子很上道侧过半边身子:“师妹站我前方来吧,这里视野正好,我来护着你,必不让你掉下去。”
  “多谢师兄。”莫小夭移了过去,不闪不避,身子刚好嵌入男弟子怀抱。

  第5章 寻欢老祖
  “我叫涂宇凡,叫我涂师兄就好,正是这水月峰弟子。”
  “我叫莫小夭,怜花峰弟子,难怪师兄挑的这个位置最佳。”莫小夭甜甜笑着。
  涂宇凡身前软玉温香,眼神微动,嗅着她颈间的处子幽香,有些心猿意马,这般成熟的体态仍能保持处子之身,在整个合欢宗都不可多得,只夸她:
  “师妹真是个妙人儿。”
  “我与涂师兄一见如故,有机会我们多交流交流。”莫小夭后背感受着结实的胸膛擦过,被似淡实浓的君子兰香包围,后悔自己没早日阴阳交合突破,错过多少森林。
  不然就算没见到寻欢老祖,和这位师兄大战三百回合来这一趟也值了。
  “好,”涂宇凡嗓音微哑,将莫小夭提抱起来,放坐在更高点的树枝上,“这样师妹就不会脚累了。”
  莫小夭再次感激地朝他笑,手轻轻搁上环在自己腰际的胳膊,感受着宽大袖袍底下蓬勃的生机。
  全场这时忽然寂静下来,浓郁却不繁杂的各种花香四面八方袭来,莫小夭惊愕,眺目望去。
  粉红的莲花,雪白的梨花,紫色的婆罗花,素雅的春日香,明艳的鬼仙花……笔盈盈地竞相开放,花朵簇新饱满,娇嫩欲滴,却都比不过中间怡然斜倚的披发男子,沦为陪衬。
  铂金色的长袍在阳光下反射出蒙蒙白光,柔软懒散地挂在男子身上,包裹出几分黄金比例的优越身形。
  多彩花瓣纷纷扬扬,几缕银白发丝勾勒出风的形状,拂过其高挺的鼻梁,还有欲露不露的精致锁骨,让关注的人也跟着心痒难耐。
  男子轻笑一声,顺着耳朵直穿入耳蜗,扰得人酥麻入骨,随意调整身形,身上松垮的长袍顿时前襟大开,展现出饱满紧实的白皙胸膛,以及半边熟粉的蓓蕾。
  令人屏息。
  隐隐约约的铃音响起。
  头顶碧翠的树叶“哗啦啦”作响,不分东南西北——
  风动了。
  “阿弥陀佛,”莫小夭长松口气,头脑一片空白,已不知今夕何夕,竟莫名宣了声佛号:
  “男菩萨。”
  “本座竟不知,我们合欢宗什么时候还招收佛修弟子了。”
  年轻男子再次轻笑,清朗悦耳,如有绒毛在耳膜上厮磨,狭长的眼内波光潋滟,勾魂摄魄。
  莫小夭已经痴了。
  座上的男子已经不疾不徐讲课起来,根本不在意底下有没人在听,端得一派风流写意,唯有花香涌动,偶尔传来似有若无的空灵铃音。
  “师妹醒醒,口水流到我衣服上了。”身后低哑的闷笑不已,一根长指刮过她嘴角的水渍。
  “啊!”莫小夭如梦初醒,脸色迅速涨红,捂脸,丢大发人了。
  “怪不得师妹,你看大家。”涂宇凡示意。
  莫小夭这才发现所有弟子都陷入一种凝滞状态,就连空中的执法堂弟子都全跌下地也不自知,眼神痴迷。
  周围原本树上站着的弟子们也早就跌坐一团,仍呆呆面朝老祖方向。
  就余他们二人还留在原地不动,本来莫小夭和那些人表现也没什么不同,显然是身后涂宇凡有什么独到之处,才唤醒了她。
  化神期老祖居然如此可怕!
  若是敌对关系,他们这时该全军覆没了。
  莫小夭打了个激灵,彻底清醒了。
  不敢再直视老祖,心有余悸地悄声跟身后感慨:“没想到老祖竟如此年轻!”
  修士金丹期后寿元五百岁,衰老缓慢,只有到元婴期才能容颜常驻。
  每个大境界都会淘汰大批修士,逆天修行突破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所以到达元婴期的修士,要么是少数像张木真那样的中年形象,再就是耄耋老者的样子居多,年轻模样的无不是凤毛麟角的天才或者大机缘者。
  也就是说寻欢老祖实则是他那个年代的天才人物。
  那边悦耳的声音已不知不觉说到结句:“那么,授课到此为止。”
  清风朗月的话语刚落,却如平地起惊雷,课场瞬间人声沸腾起来!
  明明是昏昏沉沉间听的课,回神过来却发现寻欢老祖的讲法竟都牢牢记在识海中,一句不落,能运用这等精妙绝伦的神魂之法,纷纷惊叹不愧是老祖。
  “另我今日欲择九名有缘弟子一起共赴巫山云雨,同享世间极乐,有意者自行前进一步。”寻欢老祖忽然道,明明是嘈杂的环境,声音却依然清透无比落入每名弟子耳中。
  “啊!!!!”传来无数弟子欣喜的尖叫声,如潮水般向前涌去,无一人退却,让莫小夭一度想起前世追星的场面。
  老祖居然是男女通吃!彻底清醒的莫小夭恶寒,摇了摇头,跳下树枝准备转身离开。
  整个人未及地,却落入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花影浮动。
  “你为何不去?”涂宇凡的声音淡淡响起。
  “我,”莫小夭身体一僵,害羞地说,“老祖天人之姿,怎是我这等资质平庸之人亵渎的。”
  “你是处子之身,老祖正喜欢你这样鲜嫩的,算不得亵渎。”涂宇凡撮合道。
  “老祖积蓄了八百多年的元阳在身,又是化神期,高你三个大境界,并且我观你筑基大圆满,若是老祖只疼宠你一人,双修双飞,说不定你能一举突破到金丹后期。”
  莫小夭周身被馥郁却不刺鼻的花香笼罩,僵成一团,满脸黑线瞥见肩头一缕银白色头发,正肆无忌惮动来动去,咽了咽口水,屏住的呼吸慢慢放松。
  化神期大能就这么厉害了吗?能将人悄无声息间转移地方,要不是对方没有特意隐瞒,自己根本察觉不到。
  她低头扭身拜倒在地:“徒孙拜见老祖,徒孙不是不想报名,只是徒孙害怕。”
  “哦?”涂宇凡的声音转变成寻欢老祖清雅的嗓音,被提起兴味,身上叮铃作响,“难道你怕被老祖我吃了不成?”
  “若真能跟老祖阴阳双修自然是徒孙福气。”一些修士修为越高性情越是古怪, 这个老祖不会真是变态,有吃人的癖好吧?
  “只是,”莫小夭赶紧转折,“老祖光是人在那里,就让人神魂颠倒;老祖只说一句话,就让我酥软发麻;老祖一个眼神,我就色与魂授。”
  “老祖实在是太好了,徒孙还未正式踏入阴阳交合之道,害怕过早体会到这世间顶峰极乐后,醉生梦死,对与其他人双修再无性趣。”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从此修行大道味同嚼蜡,每每惨淡度日,求而不得,最后抑郁而终。”
  莫小夭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地说。
  想到还真有这可能,越说越带些真心实意起来。
  “你这女娃倒有几分警醒。”寻欢老祖毫不谦虚地道。
  “你抬头看着我。”寻欢老祖忽然说。
  莫小夭不解其意,还是慢慢抬起头,向他望去。
  之前远观就被寻欢老祖的风采震慑,现在近观更是惊心动魄。
  视线一路顺着绷紧流畅的腿部曲线往上,再往上,宽边腰带缚紧劲瘦有力的长腰,大片排列整齐的白腻腹肌和鼓实胸肌展现在自己眼前——
  真是活菩萨。
  莫小夭呆愣了会儿,才猛地往上,略过对方精致的唇鼻,直接撞入男人含笑的眼眸。
  “砰砰砰”,心跳如擂鼓,明明身上没有艳丽的色彩,莫小夭硬是觉得他如罂粟,瑰丽又危险。
  寻欢老祖微躬,伴随着清脆的铃音,贴近她身前,温热的呼吸轻轻拍打在她耳际、脖颈间……嗅到哪,哪里的皮肤就艳红一片,飞速蔓延。
  莫小夭捂住鼻子,死死低下头,实在是太上头了。
  为了不至于太出糗,大脑疯狂运转,想些有的没的:
  比如寻欢老祖身上居然没有味道,那些浓郁芬芳的花香并非出自他身体。
  比如寻欢老祖身上别无饰物,却总是有铃铛声响起,真是奇怪……
  “果真是千转归真草的味道,还有其它草药烧焦的味道。”寻欢老祖肯定道,他的嗓音干净又透着慵懒,人总是带着散漫的笑意。
  “啊?”莫小夭有些迷糊地仰头回应,心中想的却是,铃铛声又响了,仿佛离自己很近。
  “我出关后下面有人兑了我私藏的三株千转归真草,落到你手里了吗?”寻欢老祖看着她,他皱了皱眉头。
  莫小夭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就腾空而起,落入寻欢老祖怀抱,与他面对面贴近。
  美颜暴击!
  缤纷的花瓣雨没完没了下落,一接触到实体就消失不见。
  铃音“铃铃”响个不停。
  “这样说话方便多了,”寻欢老祖嫌弃地扫了她面容两眼,“你看起来确实不够好看,若往后只跟你双修那肯定不行,我可没法后半辈子一直对着这般寡淡无味的脸。”
  莫小夭眼角抽搐,心想我虽然不是顶尖美女,好歹也属于清秀小佳人一个,结果到你嘴里就丑得不堪入目了是吧。
  可若真跟寻欢老祖放大的神颜对比,自己确实属于丑人那一挂的。
  “丑丫头你是在炼制‘隐香丸’吗?”寻欢老祖肯定的语气。
  顾不得真被叫成“丑丫头”的冲击,忽然听到隐香丸这三个字,莫小夭顿时激动起来,再转念想到作为合欢宗祖宗,身上却无异香,电光火石般想到某个可能:
  “老祖您用的也是隐香丸?”
  “没错,”寻欢老祖唇角含笑,爽快承认,“你这丑丫头还真与我有缘。”
  “藏书阁那条丹方是我千年前随手写上去的,并不成熟,我可以给你改良版隐香丸丹方。”

  第6章 幻境性事
  “多谢老祖。”莫小夭大喜,眼睛亮晶晶的。
  寻欢老祖莹白如玉的手指挑起莫小夭的下巴,又打量了一番:“看来合欢宗也不是完全败落了,这笑模样还挺招人疼,好歹耐看。”
  “老祖我给你丹方可是有条件的,既然丑丫头你这么合我眼缘,等你开荤稳固境界后,需来侍候老祖我一段时间,可好?”
  “徒孙自然求之不得。”莫小夭笑的更甜了,最近自己是开始转运了吗?求啥得啥。
  寻欢老祖显然也心情不错。
  宽大的铂金色袖袍轻描淡写挥过,一枚玉瓶和玉简出现在寻欢老祖手心,那手骨节分明,修长莹润,隔着薄薄皮肤的青色筋脉、手腕处的凸起都恰到好处地染着层春色:
  “拿去吧,照着炼制就是。”
  莫小夭再次谢过老祖,接过这两样东西收下,细嫩指尖不经意自老祖软玉般掌心划开。
  轻微的痒意蔓延。
  竟引得她心脏猛烈收缩,怦然悸动。
  寻欢老祖还真是各方面都在无意识勾人。
  莫小夭忍不住暗暗咽了口口水。
  寻欢老祖再次轻笑,将莫小夭调了个方向,安坐在自己大腿上,零散的银发无风自动,与她的青丝交织,铃音空灵曼妙,热气喷薄在耳尖,低语:
  “你看那边。”
  如同拨云见月,眼前的花瓣雨自行破开,原本从接触寻欢老祖后就空无一人的课场,此刻靡靡之音响起。
  四对浑身赤裸的合欢宗弟子正忘我交合中。
  或女子在下,浑圆双腿大开,男子热气腾腾的阳根自蜜穴内抽出,眼看狰狞的头部也要顺势出来,刚劲下腹却猛地一个下沉,整根阳根又重重直捣黄龙,淫液四溅,再次往复,大手握住女子的娇乳揉捏出种种形状,惹得女子娇喘连连。
  或女子金鸡独立,一条雪白大腿搭上男子粗壮的胳膊,由于身高有别,另条腿颤巍巍地靠踮着脚尖苦苦支撑,男子健硕的胸膛紧贴她后背,一手掰过女子脸颊,垂头与之激吻,难舍难分地交换着口中津液。
  黝黑巨物在女子身下顺利抽出又插入,端着大腿的那只长臂也不安分,手指熟稔地揉按着女子肉缝上端的花蒂,很快,淋漓不尽的透明淫液顺着女子光洁大腿淌落。
  旁边一女子跪趴在地上,蛾眉紧蹙,似承受不住,脸上半是欢愉半是痛苦,小巧的乳房垂下疯狂前后晃荡,臀部高高撅起,半跪于身后的男子牢牢钳制住她大腿根部,阳物又粗又硬,将小巧生嫩的菊蕾撑得大开,含受无能,一缕鲜血溢出。
  男子神情已陷入狂热,结实的臀部绷紧到极致,用力顶入的动作已快出残影,下腹和那对白面似的浑圆翘臀撞出“啪啪啪”之声,激烈碰撞不绝于耳,女子臀部很快红艳一片。
  另有对娇美女子抱作一团,淫声浪语,高耸的乳房相互压制,乳尖在藕臂间若隐若现,粉白嫩颈上红斑点点,大腿交叠相互研磨,下腹三角地带柔软的黑亮蓬草不分你我,两人肤色相近,花瓣紧贴花瓣,来回拉扯变形,极尽厮磨之能,很快溪水潺潺,芳草上雨露均沾。
  其中一女子纤手伸将到二人湿泞处,轻轻滑动,待沾满淫液,那修剪整齐的圆润手指忽地探入对方凹陷之中。
  另名女子娇哼出声,长长的睫毛半掩眼睛湿朦,感受到体内的纤细异物加了一根,又入一根。
  侵入花径的手指不安分地抠挖起来,越来越深地来回摩擦,勾挑扭转,被三根手指奸淫的女子越来越承受不住,红唇无意识微张,身体颤抖,小腹剧烈收缩抽搐。
  手指彻底抽离的瞬间,一柱晶莹的水花泉涌而出,潮喷不止,身上的美女妩媚一笑,按揉对方白腻的乳肉,色泽饱满的红唇俯下,与迷茫的唇舌再次交缠到一起……
  莫小夭没来得及震撼,就不由自主被对面高台上的人影吸引住,逐渐瞪圆眼睛。
  那里是另一位寻欢老祖,怀里抱着另一个她。
  确切说是身无寸缕的寻欢老祖与她自己。
  另个她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妖冶风情,凹凸有致的身躯如同在照镜子一般。
  赤裸的寻欢老祖被身前的另个她遮蔽了大半边躯体,手执一长茎花朵斜倾,花朵精致状若酒杯,还真有乳白色液体从内倾斜而出。
  那个她檀口微张,小口啜饮着倒下的花液,喉咙不断滚动,仍有来不及饮下的滴落到唇边。
  执着花朵的大手一路向下,于是花液也跟淌了一路,很快,粉白女体上到处都是乳白色的斑斑痕迹,就连卷曲的黑色丛林上也洒落了最后几滴,黑与白的极致对比,格外显眼。
  赤裸的寻欢老祖面容清俊出尘,银发垂落,抬眸朝莫小夭一笑,伸出鲜红的舌头。
  仙化为了妖。
  那舌头前端竟分裂成两半,灵活摆动,形似蛇舌, 舔舐着那个她唇角的乳白花蜜,交叉卷回口中咽下,再顺着轨迹缓缓向下……
  诡异,浑身却似乎跟着有麻痒蹿过,想象若底下人是自己,不知该多么销魂蚀骨。
  远处隐约的铃音与近侧的交织在一起。
  耳侧一热,软糯湿润,莫小夭明显感觉到自己耳垂被两道黏腻物事钳制包裹,热烘烘的,薄薄耳垂被缠绕旋转。
  低低的性感男性喘息就在耳廓内回响,酥麻电流一阵接一阵顺着脊椎骨涌向四肢百骸。
  “你真不想,马上亲眼见识我的小铃铛吗?”寻欢老祖说。
  大脑轰隆作响!
  什么修行、什么理智此刻都通通抛到一边。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莫小夭双眼布满血丝,色令智昏,猛地翻身将寻欢老祖压坐在身下,粗鲁地撕扯起他身上的长袍来。
  那长袍不知道是何种材料制成,似金似玉,摸着轻薄,偏偏极为柔韧,怎么都撕扯不坏。
  寻欢老祖也不恼,反而惬意地配合她挣脱衣袖,露出与对面老祖如出一辙的宽阔肩膀,和鼓胀隆起的胸肌,臂膀的线条弧度有力又流畅。
  任上半身的衣料软软堆积到腰间。
  莫小夭扯到腹部位置又犯了难,这衣袍看似松垮,腰带却缠得死紧,一圈又一圈,就连头在哪都没找到。
  寻欢老祖如同旁观者一样,懒洋洋的,看着莫小夭满头大汗与自己的腰带努力奋斗。
  “罢了,既然是合我老祖眼缘之人,你好不容易保持先天元阴之身,现在破了可惜,也不急这一时,回去后切记也找个先天元阳之身的交合,免得浪费了,以后你自然会明白个中妙处。”
  “莫忘记我们约定。”
  声音飘渺远离。
  莫小夭脸颊涨红眼睛一花,浑浑噩噩的头脑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竟呈蹲坑姿势撅着屁股,双拳紧握,与水月峰山脚下的守峰弟子面面相觑……

  第7章 求而不得
  关于先天元阳和先天元阴交合的说法,其实莫小夭进入内门后师傅有提了一嘴,没多解释,只说以他们的资质用不上。
  她倒是暗暗记在了心里。
  她的同门师兄姐弟们多没在意,十四五岁就开荤了,像她坚持到十八岁的少之又少。
  一进入洞府,以为自家进土匪了。
  屋前的菜地像被野猪拱过一般,厨房的方向浓烟滚滚,似乎是着火了。
  某个大高个蹲在门口,满脸黑灰只看得清眼白和牙齿,一手端着碗黑乎乎的热汤,一手握着大半颗生红薯。
  居然连春奴挖好的地窖都被他寻到了吗?
  看到她过去,新生牙齿还挺坚固,三两口将手中的食物咀嚼下肚,一声不吭蜷缩到角落,埋头,抱头。
  碗摔到地上“哐当”响。
  嶙峋的肩胛骨和脊椎骨隔着薄薄的衣衫一清二楚。
  他身上穿的还是春奴的衣服,因为个子比春奴高,要不是瘦的缘故,衣服得穿不进去,胳膊腿露出来大截苍冷的肌肤。
  就算是这样,也比半个月出门前状态好了许多,多少见了点肉。
  莫小夭没理他,掐了个清风诀卷走厨房内的浓烟,本来井井有条的厨房一片烟熏火燎,杂乱得要命。
  灶内还在冒着黑烟的湿柴让她浇灭了。
  本来是打算故意不留食物,饿这男人一段时间,看他什么反应,没想到窝火的反而是自己。
  深吸了口气,莫小夭回头眼神不善地盯着男人的后脑勺。
  呵!头发已经长成了寸头,就是狗咬缺的样子。
  转念想到当初剪头发的正是自己,脸更黑了。
  “不管你以前有什么过去,如今落到了我手里,那就是我的了。”莫小夭直白对他说,心里想的是这个若实在不听话,她也再没那么多耐心,干脆杀了了事。
  反正以前做宗门任务也造过些杀孽了。
  一时间连埋哪都选好了。
  男人感受到头顶的杀机一闪而逝,缩得更紧了,只眼底熊熊燃烧的暗芒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我之前观你灵根被损,丹田被毁,已经与法修之道无缘。”
  男人仍一声不吭,这是事实。
  “所以你要不要试试体修?”莫小夭眼神闪烁,试探着发问,她只给他一次机会。
  还没等她想好限期,紧埋的头颅就缓缓但坚定地抬了起来:
  “我,要,付出,什么?”
  声音粗噶难听,就像生锈太久的机器忽然启动。
  肯商量就有戏,莫小夭眼前一亮:“我之前的炉鼎被你前任主子夺走,赔了你给我。”
  “你只要同意老实做我炉鼎就好,不要做些无谓的反抗,而我会给你修炼册子和相应资源。相信我,不像张如月,我从不苛刻自己的炉鼎。”
  这可是生啃过张如月的狠人啊,一想到以前同门那些议论,莫小夭就感觉自己胸脯也缺了个大口子,凉风飕飕的。要不还是杀了吧。
  “好。”男人说,眼睛牢牢盯着她,明明面无表情,偏偏有种骨子里的凶悍。
  似乎察觉到莫小夭的惊讶,他又补充:“他说,听话,就会,对我好。”
  “他”指的自然是春奴,没想到春奴离开前还在为自己打算,帮忙说自己好话,莫小夭有些怔忪。
  “这些先给你。”莫小夭从空间袋中取出一颗洗经伐髓丹,和上品回灵丹、生骨丹,吃完身体可以恢复到原本巅峰状态。
  忽然想到关键点:“为何你在张如月那里好几年,都没被破身?”
  “我,不举。”男人一字一顿地说。
  ……
  “用药呢?”莫小夭面无表情问。
  “也,不行。”男人又解释,“从小,药浴,百毒不侵。”
  “我,听话。”他理直气壮看着她,眼睛黑黝黝的,仿佛在说这样就不能打杀他了。
  “那你还咬她做什么?”同情张如月了怎么回事?这么多年吃又吃不到,还被造成那么大的心理创伤。
  “恶心……”
  他是因为嫌恶心才不举的吧!
  “你先去洗澡。”他现在太脏了,不好下手。
  男人洗完澡听话平躺在床上。
  “我要摸你了,你嫌恶心吗?”莫小夭站在床边,严肃地问。
  这时的男人看着总算有些人样,脸颊只是微微凹陷,有了些少年时的风采。他摇了摇头,一动不动。
  莫小夭伸手摸向丑陋的大条绵软,软嫩的小手拨来拨去,或轻或重抚摸挑逗,一边观察男人的反应:
  “有感觉吗?”
  男人平静地看着她。
  “不应该啊!”莫小夭疑惑地探向底下两团精囊,很大,软软的,里面滑滑的,沉甸甸的,很充实。
  小心翼翼地运转真气在他体内仔细探查了一番,并没有什么隐患。
  难道是心理疾病?这就麻烦了。不举的炉鼎再极品也没用。
  莫小夭有些焦躁了。
  “你先将这些丹药一一服用了,待我回来再说。” 他现在躯体精瘦,自己也实在对他提不起性趣,吩咐好,又扔了些辟谷丹给他,甩袖离去。
  “记得把用过的房间都收拾干净。”
  她还有隐香丸没炼出来,干脆去炼丹房一趟,回来再做打算。
  沉心净手,材料一一抛去炼丹炉,十个时辰后,丹炉出气孔异香扑鼻,里面是沸腾翻滚的混浊丹液。
  莫小夭按玉简所述将寻欢老祖给的玉瓶打开,名为柒血,倾下滴鲜红的液体按说明赶紧塞牢。
  一丝异样在心头萦绕,来不及细思,顺势掷入千转归真草,盖回炉盖。
  炼丹房内浓郁的异香一凝,顺着出气孔又收敛了回去。
  两个时辰后,莫小夭看准时机,停下火焰,将炼丹炉打开——晶莹剔透的丹丸细小如米粒,无色无味,满满一丹炉,成色都十足十的好。
  隐香丸成。
  共炼制出一万颗,可以连续服用二十多年了,莫小夭先吞服了一粒,没感受到什么异样,满意,将剩下的都收入玉瓶中放好。
  出去后又跑了趟炼器坊,这才回到自己洞府。
  没看到男人,莫小夭也不着急,先去了春奴房间,出来时已多了枚小巧石头。
  回到自己房内,催动影音石播放记录下来的东西:
  当天她对着床上的人上下其手一番后,不满离开,房内再无其它动静,很久之后,床上男人依然没什么变化,双手却悄无声息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还真是个狼崽子,这么能忍,也不怕真憋坏。”莫小夭冷笑一声,差点就被骗过了。
  等听到门外动静,莫小夭收好影音石将门打开,抬头与浴池归来的人无声对望。
  莫小夭只及面前男人胸口,男人眼窝深邃,浓黑眉毛顺着眉弓压低斜挑入鬓,山根到鼻骨陡峭又流畅,鼻尖高耸,唇线总是凌厉抿紧,额头带着侮辱性的鲜红炉字似乎成了种点缀,傲骨天成,压迫感时时刻刻扑面而来。
  “进来吧。”莫小夭放男人进入自己房内。
  “张如月前几年对你还不错。”莫小夭欣赏完,如实猜测,与男人在打坐室面对面端坐。
  对面的男人只着长裤,坦然迎接她的凝视。
  经过几种上品灵丹的洗礼,男人再现这么多年来巅峰时期的状态,肩宽背阔,血肉充盈,腹肌隐现,肚脐眼下方的守宫砂随着呼吸缓慢沉浮。
  “众所周知,体修这个修炼体系并不完善,由于不能引入真气护体,体修者们却不得不以消耗寿命的代价,通过各种自虐般的方式强铸筋骨,突破人体极限,与修真者一争。”
  体修者们的各类修炼功法在这个世界都是流通的,并没有私藏一说,因为练的人稀少,突破越快寿命越短,犹如饮鸩止渴,体内之气再也满足不了对身躯的支撑,到后面的结局无不是爆体而亡。
  体修者们更希望能聚拢所有人智慧大成,最终被人找到那条正确的通天大道,获得永生。
  “不过我在藏书阁找到一本有别于真气的内气修炼之法,觉得挺有意思的,和体修功法相辅相成,也许你会感兴趣。”莫小夭拿出几本修炼册子,从中挑出一本不起眼的手写《先天内气阐述》。
  不知道是哪位前辈的异想天开,还偷藏在藏书阁内,大家都是修炼真气的,就算看到这本也只会一笑了之。
  莫小夭对它感兴趣还是因为里面“内气”的说法竟跟前世的内力有些像,是将外在的能量直接吞引入体内,替换流转,以气养气,以气生气,由此生生不息,并不能外放攻击。
  但不需要丹田蕴养,也不需要行走穴位。
  莫小夭打开第一页,男人凝神接过:
  “……气不能满身者,劲不知为何物。气鼓荡于周身者,虽从不言气,茫茫然似无所知,一触手言气而无能气盈者,自取其辱尔。”
  “饶有气感,断续支离不能成像,自敛入骨。骨坚实则血足,血足则足以养脏腑,脏腑气满盈余,始言气之成像,勾连一体,沛然全身……”
  后面还附有可行的引气入体和修炼之法,却被莫小夭反手盖住。
  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暴露了男人激荡的内心。
  莫小夭露出势在必得一笑:“我说过,我不在乎也不感兴趣你的过去,也不会像张如月那傻子妄图得到你的心。我给你足够的资源,只要你的肉体归我支配,真正成为我的炉鼎,如果你做不到,那给予你的自然也会全部收回。最后问一句,你行吗?”
  一个试图拼命活下去的人,一个就算知道体修有弊端仍不管不顾要修炼的人,一个发现体修者还有更多可能的人。
  我给了你那么多希望,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不然希望越大,失望只会越大。
  你将会彻底沦为尘埃,不会有活命的机会。
  张如月那傻子,居然没看到男人这么多渴望,只知道通过肉体压制获得想要的,反而将人越推越远。
  回想起那年炉鼎甄选,所有候选少年少女赤裸身体像被挑拣猪肉样任人翻检,红衣的骄纵少女满脸羞涩,但执着地指向那个被屈辱姿势押缚在地,宁折不屈的桀骜少年:“我张如月就要他了。”
  “我,行。”男人坚定地说,眼底是对修炼的极致欲望。
  “从此你就叫夏奴,只能称呼我为主人。”
  “是,主人。”
  “怎么还是硬不起来?”
  “我,紧张。”
  “你到底行不行?”
  “行。”

  第8章 奴大欺主
  “3488……3532、3533、3534……”
  女孩边数数边吃完口中水蜜桃,扔掉果核,身姿轻盈躺在男人不断起伏耸动的背上,一个飘逸转身。
  男人眼前一花,女孩就出现在他身下,瞪着一双看似天真的纯澈猫眼,撑着自己脑袋不善地看着他。
  薄至半透明的浅松绿纱裙小露香肩,里面奇怪小衣形成拱状,布料极少,堪堪托住胸前两团,还有多半凝脂般乳肉在纱衣底下颤颤巍巍挤在外面,想要挣脱束缚。
  疑似红杏出墙来。
  男人不闪不避的结果,就是每次身体弯下时,粗重的鼻息刚好拍打在近在咫尺的饱满浑圆上,轻飘飘的纱衣欢快流连在他鼻端,又依依不舍离开。
  空气中还弥漫着水蜜桃残余的甜香。
  男人眼底深沉,鼻息又加粗了几分。
  再次落下的喉咙主动迎接女孩的掌控。
  莫小夭纤细手指贴上男人的脆弱部位,那里喉结突兀,隔着层细密的汗水,在阳光的映射下,滚动出柔和的金色曲线。
  十天了,夏奴仿佛真的找到了内气修炼的法门,加上以前有根基的缘故,和体修之法同时进行,中间连连突破三次,从炼气、易筋进阶到锻骨之境,进步神速。
  身体状态几乎是肉眼可见一日一变,趋于强横。
  传说中的修炼天才不过如此。
  但她付出不可谓不多,短短几天就花费5万上品灵石,给他购置需要的天材地宝。
  还与他同吃同睡同修炼,彻彻底底成了三陪。
  他倒好,吃饭辟谷丹了事,睡觉沾床就打呼噜,一天24小时有21个小时在不要命修炼。
  她到现在连块肉都没捞着。
  难道真应了健身越多的男人越容易是Gay那句话?
  怨念深重,考虑要不要直接捏断手心的喉骨,可一想到自己投入的沉没成本又犹豫了。
  最终,放在男人喉结的手指报复性地狠按了下去。
  “唔……”男人痛苦重哼出声,盯住女孩吃过水蜜桃的水润红唇,失神,脖子中心沁出抹绯红。
  常年的隐忍不发本以为成为习惯,可随着身体气血的盈胀,自修炼功法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逐渐沸腾的原始欲望在无数次压抑后达到了顶点。
  被一招击溃。
  尖锐痛意疯狂扩散成酥爽的颤栗,眼睛有瞬间变得深红,只想尽快找到一处极致柔软尽情肆虐,再也顾不得其它。
  一般人这时早就沦为欲望的野兽。
  超强的忍耐力让他仍最后残留一丝清醒。
  “我李沐蓉侥幸踏入仙途,亲手斩杀渣夫,幸得有情人,更有幸得到你,我的岩儿。你的灵根资质皆卓尔不凡,修仙之道漫漫,若真遇到心仪之人,为娘惟愿岩儿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莫走了为娘老路……”
  记性深处的影子更加模糊,挺直的脊梁早就被重重压力折弯,清醒地看着所有东西离自己远去。
  只是起码现在有了复仇的希望。
  “……主人,我好像有反应了。”沙哑声音响起,似泣似笑。
  他目光沉沉地看向身下此刻无意识撩人的妖女,强抑住撕碎面前衣衫的冲动,内心有把火汹涌燃烧至小腹。
  她身上并没有那些令人作呕的脂粉香气,反而有种自然的女体香韵,让人讨厌不起来。
  早就对男人森冷眼神免疫,正在拿喉结出气的莫小夭反应出他说的什么,所有的不满一扫而空,大喜,脸上洋溢出动人的光泽:“真的?!”
  也不待夏奴回答,小腿抬起,向男人胯下蹭去。
  被汗水浸湿的练功裤包裹下确实有根粗长的庞然大物,即使隔着两层裤子,也烫得她贴过去的肌肤瑟缩了一下。
  男人再次闷哼出声,隐隐作痛的喉结剧烈滚动。又酥又麻。
  终于不是软绵绵的,不中看也不中用的样子。
  莫小夭心忖:难道是这些天催动的隐香终于起作用了?
  “今天不练功了,你这身汗臭死了,我们去冲凉。”
  两人心思各异,此刻都有了共同的目标。
  男人不再做俯卧撑,一手捞起莫小夭细腰,站起身让她顺势坐在自己臂弯。
  玲珑躯体紧贴他火热光裸的上身,两条软嫩胳膊喜滋滋地圈住他脖颈。
  并顺势给他戴上止咬器。
  黑色玄铁泛着冷硬的光芒。
  那是越想越胸寒的莫小夭特意定制的,里面下了禁制,戴上后只有她才能解开,总感觉这样更有安全感。
  经过剪发后,夏奴似乎也发现了打理板寸的好处,自己重新修剪一番,整个人看起来有种凌厉的干脆利落,和止咬器看起来还挺搭。
  夏奴疑惑地垂眸看了眼,越来越狂肆的欲望让他来不及过多理会这玩意儿。
  鼓胀的青筋暴起,推开挡道的半人多高滚石,那是他自己从山壁里生掏出来,再靠肉掌一圈圈劈走棱角打磨出来的,避开周围凌乱的碎石,径直快步向浴池迈去。
  落入水中的两人并不安分,夏奴越来越强硬地箍紧她的身体,仿佛要将她完全融入自己的血肉。
  “松手!”莫小夭痛呼出声,他力气变得好大,骨头都要被揉碎了,差点挣不开。
  沉闷的喘息在狭窄的浴池上空回荡。
  夏奴头使劲往她脖子里埋,又被冷冰冰的金属隔开。
  莫小夭挣扎间看清他深红躁动的眼眸,心虚加不安,以为是自己催动隐香太狠了。
  经过精炼的隐香没有丝毫毒素,但夏奴没丝毫反应,莫小夭干脆拿他当试验品观察。
  殊不知两种情况叠加,一个克制到极限,一个不知情香深浅,造成1+1远大于2的效果。
  感受到他意识混乱,体温越来越高,赶紧捏了个“捆”字诀控制住人。
  将人拖到浴池旁边的石板上,扒掉湿漉漉的裤子,看到那紫胀的一柱擎天,上面青筋虬结,让她心生惧意,这得比自己手腕还粗。
  尺寸不匹配。
  可是最近对阴阳交合的强烈渴望又让她燃起斗志,本身身具媚骨,又是上品水灵根,一旦动情,下体很快变得黏滑起来。
  亵裤脱落,半截裙子在池水中铺开,就像一朵浅碧的浮云,她分开双腿跪到夏奴身上,一手扶起握不住的粗大阳具,在腿缝间磨来磨去。
  “好大,好烫,好硬。”她忍不住喃喃细语,轻声呻吟起来,把身下的阳具当做电动玩具,动作逐渐加快。
  渐渐得了趣味,阳具的顶端被磨得又滑又亮,嫩穴口的软肉酥烂。
  忽然身下躯体一个顶弄,大半个龟头猛地陷入。
  莫小夭咬住唇叫出声,又痛又爽。
  身下的夏奴不甘捆缚,下身弓起继续小幅度不停向上顶撞。
  “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穴内的媚肉被烫得疯狂收缩,黏膜不断被挤压撑开。
  “啊,你慢点,要撑坏了。”莫小夭委屈地抗议,被频繁顶得有些想逃,大腿根打颤,发软。
  大腿完全打开,蜜穴口已经绷到极致,撕裂般疼痛。
  完全陷入情欲得不到满足的夏奴根本听不进去,胸口的青筋都已爆起,胀得生痛的火热前端被裹入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那里又紧致又舒服,只想马上彻底钻进去。
  莫小夭已经不再掌着阳具,只更加伏低身体,双臂撑在夏奴起伏的胸膛上,上面湿津津的水珠被高热体温蒸发成白朦朦水汽,整个人被顶得前后晃动。
  胸前的丰满隔着染湿的薄薄内衣,一下一下打在男人结实的肌肉上。
  穴儿又软又嫩又紧,被阳具的头彻底撑开,一边烫得直哆嗦,紧锢着巨物不放。
  莫小夭又痛又难受,嫩穴深处渴望凶猛的贯穿,卡住的火热实物又让她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一边撅着翘臀躲避一边放松自己。
  忽然,摇摇欲坠的乳房挣脱了内衣的束缚,弹跳了出来,晃动出雪白的弧影,直接与男人的胸肌正面拍打在一起。
  “嗯啊~~~”刺激!
  一侧涩嫩的粉色乳头刚好与男人坚硬的巧克力豆碰撞上,被磨得硬挺充血。
  莫小夭腿一软,撅着的翘臀松懈,被阳物寻到空隙,就着充沛的淫水再次一个深入。
  “讨厌,又被入进去一截,好撑,我受不了了!”
  莫小夭面色潮红,带着泣音,十个圆润脚趾头蜷缩,浑身控制不住颤抖。
  体内的功法自行运转,吸纳泄出的大股阴精,转化为元阴,积累的元阴越来越多,迫切与元阳结合。

  第9章 体位颠倒
  粉润娇嫩的乳头转变成绽放的桃花红。
  嵌入穴内的阳具就像烧红的铁棍,硬烫得人浑身发麻,杂乱无章地一下接一下深戳。
  莫小夭痛哼出声:“裂……裂开了……嗯啊……”
  自行运转的功法带动元阴流转,重新汇集到内壁撕裂处,一遍遍冲刷修复,恢复水嫩,密密麻麻的沁凉酸爽,缓解了那股灼痛感,又带来更多奇异的瘙痒。
  “嗯……”莫小夭蹙紧眉头,清吟浅哼,湿润小巧的舌头在红唇间若隐若现,柔软的腰肢款款摇摆起来,缓解着那股令人心颤的痒意。
  体内的半截肉棍被含着、吮着,带得摇摆不定,试图更深时,莫小夭撑着身子不让入,反而滑出去一小段,几次都是如此,终于开始顺着她的节奏慢慢起伏。
  莫小夭腰肢摆动的幅度逐渐大了起来,一双猫眼半阖,眉头似蹙非蹙,脸上露出几分愉悦的表情,磨动几圈,感受着内壁被彻底撑开到极限,刚刚撕裂又被愈合,与灼热死死纠缠在一起,痛却酸爽。
  越来越多的淫液润滑两人的交合处,轻微的血液变得微不足道,融在一起不断磨合出层叠的粉白泡沫,糜乱地往下淌。
  想要占有更多,想体会更多,至于是更多什么,一时却表述不清。
  硕大阳具被自己控制,一点点吞入,一直顶到花心。
  从未被触及的稚嫩禁地被顶撞得她心魂都要飘出。
  “好舒服……好舒服……啊哈。”
  莫小夭喘息着,身体起起伏伏,一边伸手自发抓揉自己上下弹跳的乳房,直白地表达自己的快乐,小嘴张合,忽然觉得唇瓣有些空虚,需要被触碰,被堵住,被有温度的物体填充。
  体内饱胀的感觉仍让她不知餍足,一再提起身体迎合身下的撞击,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在相同的位置。
  丝毫不顾及身下的阳具还没插到底。
  如此数下她的大腿痉挛起来,蜜穴内壁不断颤动紧缩,身体爽得直发抖。
  整个人干脆趴倒在身下精壮的男性躯体上,柔软小腹熨贴着板正的腹肌,被各自呼吸带动得杂乱起伏,时而稍稍分别,时而密不可分。
  嫩豆腐似的娇软乳房则被整个压扁,朝两侧挤垂出颤颤巍巍的圆弧白腻。
  嘴唇边巧克力色的小颗乳珠让她下意识伸舌舔了舔,没什么味道,于是整个卷入自己口中,连着一圈乳晕啜吸起来,填补着莫名的空虚。
  本就硬挺的乳珠在她的口中吐了又舔,来回舐咬,竟硬生生又涨大了两分,在口水的滋润下泛发着色情的光泽。
  为了不厚此薄彼,她又微微抬首,换向另一边,将另一颗乳珠也从头到尾细致照顾了个遍。
  手指无意间捻到暴露在空气中的那颗,恶意地按碾下去——果然换来男人粗重的闷哼声。
  体内硬胀的阳具也不甘寂寞地突跳几下,重新唤醒了她的欲望,如蛇般攀附着男人的身躯,清透猫眼里带着不自知的媚意,自得其乐地磨动起伏起来。
  并没意识到自己的炉鼎早就没再激烈反应,一双眼睛却布满深不见底的暗欲,被灵力捆缚在身上的双臂肌肉频繁隆起,绞出鲜红的血印,灵力绳开始慢慢黯淡……
  莫小夭一边夹吸着腿间的巨大,雪嫩乳肉被身下铁躯炙烤得瘫软融化,蜜穴被缠绕的青筋蹭得淫水横流,被硕大的蘑菇头磨得花心乱颤,一边吸吮唇下高低起伏的炽热身体,舌尖灵活地画着晶亮的圈,四处点火,满意地感受舌下肌肉每一下突突跳跃。
  只是等她又泄了次身后,云消雨散,后知后觉自己还未吸到元阳,努力挺直有些酸软的身子,夹紧体内的饱胀恶狠狠扭动了两下,不满地摁搓他下腹仍然鲜红如初的守宫砂:
  “怎么还没射?”
  本来清亮的嗓音,染了层欲色后变得缱绻绵软,毫无威慑力。
  不是说男人初次都是很快的吗?
  隔着镂空止咬器看不太清夏奴的表情,只听到他声音嘶哑说了几个字。
  “你说什么?”没听清,莫小夭下意识倾下身。
  侧耳细听。
  “太慢了。”他说。
  “啊!”
  一声尖叫,莫小夭的视野刹那间颠倒位置,发懵的身体被摁倒在留有余温的青石板上。
  身下粘连的巨硕只稍稍离开,此刻猛地一顶,犹如利刃般贯穿她的身体,将两人身体彻底结合在一起,痛意迸发,魂飞天外!
  身上由体温烘干的衣裙被暴力撕开,抛向空中,宛如翩翩蝴蝶凝滞,慢镜头一般。
  还没缓过神来,双腿已被大力向上折叠,手腕并列被一只大手擒在身前,导致丰满的乳峰紧紧挤压在一起,顺着一个方向乱颤,粉色乳尖甩的人眼花缭乱,臀部腾空抬起,身体止不住地晃动,身下的肉穴传来剧烈摩擦的动静,捣水声响个不停。
  第一回和男人阴阳交合,子宫颈就被遭到粗暴无比的对待!
  宫颈被疯狂戳穿蹂躏,流转的元阴修复跟不上肆虐的速度,痛到麻木,直到身体逐渐适应高强度的抽插,一些痒点恢复知觉,酸酸麻麻,源源不断的清凉元阴之气才逐渐抗衡过来,前所未有的酥麻入骨,一遍遍蹿满全身。
  夏奴跪在她身前,欲望汹涌的眸子紧盯着两人的交合处,亲眼看着自己紧绷的分身终于完整进入那一处销魂之地,无数令人疯狂的颤栗感流窜全身。
  硬到发痛的硕大将层叠颤抖的软肉撑开,熨平,被无微不至包裹,吸吮,让他想到妖女柔软唇舌反复含舔着自己肌肤不放的细痒折磨,不够,还是不够。
  额头鲜艳的“炉”字此刻妖异夺目。
  一下比一下迅疾。
  凭着本能更加用力地进攻,要将这无法想象的紧致柔软捣破,捅烂。
  尾椎骨的麻痒蔓延上整根脊椎,直冲大脑,转成欲望之火重新汇集到下腹处。
  他的脊背如皮毛光滑的猎豹,激烈追捕猎物的同时,反复流畅拱起又舒展。
  自己主动索取和被男人肏完全是两种不同的体验。
  莫小夭哭叫出声,声音被摇晃的身体卡得断断续续,又被越来越密集的快感折磨得呻吟不断。
  身上的男人凭借自带肉棍凶猛地连连捣毁肉穴,一下比一下重,粗粝的大手牢牢钳制住半边腰身,不再给她逃避的机会。
  她暂时也没逃避的想法。
  低沉浑厚的喘息声与娇软细嫩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莫名和谐。
  “慢、慢一点。”莫小夭眼睛沁了层水雾,氤氲欲滴,再也承受不住,灭顶的快感几乎将她淹没,开始命令,求饶。
  偏偏她的炉鼎这时候充耳不闻,反而加快了速度,又深又重又快,湿漉漉的花瓣都被撞红肿了,沉甸甸的精囊跟着不断拍打下体,拍出淫靡的水声,臀缝到处都是淫水,莫小夭颤抖着尖叫起来。
  “啊啊啊……不行了……太……太深了…不要……停下来……坏了……呜呜……真的坏了……混蛋……啊啊啊啊……”
  粗硕的阳具穿过紧窄的子宫颈,蓦地胀大,大股大股的浓精毫不怜香惜玉喷射,灼烫着初经人事的生嫩子宫。
  她的小腹被烫得遽烈抽搐不止,湿糜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如云黑发蓬松散乱在脑后,小脸娇媚绯丽而不自知。
  夏奴俯下身试图靠近,又被冰凉的止咬器隔开了彼此。

  第10章 做着突破
  内门功法运转得越来越快,纯粹的元阴包裹住由充沛阳精转换的元阳,团团旋转,直至阴阳合一,攸而凝聚成生命本源,逸散部分改善缓解着她身体不适,主体潜移默化冲击到丹田。
  本来滞胀的混沌灵田在外挂能量的汇入下逐渐凝实,金光初现。
  往常不得其门而入的金丹可期,莫小夭喜不自禁。
  夏奴已经掌控回自己理智,感受着紧致温暖的女穴被撑成自己阳具的形状,被里面前后两张嫩嘴牢牢箍住,两人浑然一体,你中有我,呼吸与共。
  食髓知味,熊熊欲火燃烧得更旺了。
  于是缓缓退出些,里面被挤得水泄不通的媚肉马上跟着挤压回来,还未退出一半,就被莫小夭感受到,一点抽出的细微动静就惹得她身体敏感、发颤。
  若有若无的呻吟就跟着自喉间溢出,勾人心魂。
  她眼角眉梢都染着春色得意,眼波流转,一双匀称美腿向上勾缠住他精实腰身,下体更紧凑吞回他的巨硕,粉嫩的穴口被撑开到发白,还在不停吸吮着他。
  娇喘吁吁哼唧:“别走。”
  两只纤细嫩滑的手也不甘示弱滑摸过他胸口,攀缠上他厚实的肩膀,痒到人心底。
  腰自发在他身下扭动起来,竭力迎合着他。
  也不知将才是谁在哭喊着“不要了”。
  “主人还想要?”夏奴却是不再动,低头伏向她,初时他的嗓音沙哑粗噶,近日说话多了些恢复流畅,此时去掉粗噶,剐蹭到耳膜里的声线性感撩人。
  冰冰凉凉的玄铁在她颈窝,脸颊,额头擦过,底下凌厉的下颌线在渐渐昏暗的暮色中暧昧不清。
  莫小夭没回答他,黑发提起自然倾泻,含向仍留有突兀淤红的喉结。
  这次没有下重手,而是唇瓣微张轻轻接触,更深地碾揉,叼起一点软肉牙齿悉悉索索地啃舐,缓慢又磨人。
  “嗯!”下身突如其来的顶弄还是让她仓促惊呼出声。
  这一声惊呼也传达出某种开战信号,娇软身体被铁臂牢牢抱紧,一只大手深陷软绵浑圆的臀肉,男性坚硬的欲根抽出大半,又狠狠插入,每一下都深入得格外有力。
  恍若战场擂鼓的捶起。
  在心底敲击出震撼沉重的回响。
  气喘吁吁的娇吟也跟着这鼓捣应和,宛如战鼓上柳腰款款的曼妙舞姿,情不自禁,琴瑟和鸣。
  小嘴已顾不得其它,在男人颈畔颤抖地哼喘,喷吐的热气尽情洒上他脆弱的位置,激起片片肉色颗粒。
  “……快一点。”她还是忍受不住这种深重的酷刑,刚抚慰好蜜穴深处的瘙痒,结果更多更重的酸胀又席卷而来,乳头悄然挺立,指甲在他后背不满抓挠。
  夏奴轻笑一声,大手抓捏她的腰乳,下身就着充沛的淫汁急促耸动起来,水花四溅。
  突然从慢车道转为高速。
  莫小夭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变调,尖叫。
  藕臂收紧发泄着自己的畅快。
  蜜穴内层层媚肉来不及放松,一直被动绞紧,偏偏这种纠缠仿佛对横冲直闯的巨兽来说微不足道。
  挠痒痒般,甚至想多来数千次。
  “这样可以吗,主人?”夏奴黑眸沉沉,玄铁紧贴她耳际,“主人”二字像在唇齿间慢慢咀嚼而过,仿佛真的在询问她的意见。
  炽热的肉棍插入又抽出,又猛又烈,还不时恶劣地扭转几下。
  饥渴的蜜穴来者不拒,紧绷着抽搐着,淫液横流。
  莫小夭开始还能勉力迎合,酸爽连连不绝,大口喘息,后来只能瘫软在下被动承受,浑身软肉抽搐泛着粉色已无暇回答。
  下身噗呲噗嗤的交合声就没断过,惹得蜜穴各处都频繁蠕动。
  一条腿最终无力垂落,又被男人蛮横压到胸上,浑圆的乳峰被自己压塌,颤巍巍地抖动。
  花穴被拉扯得更开,粉糯地吞吐着中间粗壮的巨物,还有满溢的淫液。
  “不够?是要再快一些吗?”夏奴故意曲解,凝望着她失神的水眸,伸手再次擒住她腰臀,手指牢牢掐入腰窝,往自己方向施压,伴随着偶尔低吼的男音,酥麻快感涌出一波又一波。
  再次狂抽猛插了数千下,结实有力的下腹不断与她的紧贴,狂风骤雨一样的节奏,身下的青石板水泽不断。
  还未等她缓过神来,男人忽然起立,整个人被他抱着带起身。
  身体坠落时被湿津津上翘的阳具完全接住。
  “啊!”莫小夭痛爽地惨哼出声,直打哆嗦,拖着淫媚的余韵,眼尾泛红。
  甬道被粗硕如铁杵的大肉棒给彻底贯入,甚至抵到了娇嫩的子宫壁,子宫壁被这猝不及防的侵犯刺激,将丰厚的肉冠裹得密不透风,剧烈浇灌。
  淫水儿不断从逼缝交合处溢出。
  “主人好紧,好软。”夏奴感慨着。
  长久被紧致蜜穴吸引的注意力终于有空暇关注其它,捉摸着她身上细腻的软肉,敏感的女体在他粗糙大掌下轻颤、融化成糜艳的樱粉。
  边大步向浴池跨入,每一下走动对莫小夭又是新的折磨,呻吟出声,子宫壁被深深戳刺。
  尤其是最后落水的那一下,深重到她浑身都绷紧,又涩又爽,快感化作绵延不绝的淫水横流,大脑一片空白。
  丹田内已经显出金丹的雏形,还在不断压缩中,供给的生命本源逐渐减少。
  夏奴已经将她后背抵上池壁,胳膊上搭着她绷直的细白小腿,阳具破开重重媚肉阻挠直接捅入子宫,直上直下。
  “咕叽咕叽”放浪的抽插声再次响起。
  莫小夭呻吟着肥乳就在水波中晃荡,胸前两点樱粉跳跃着拍打水面格外打眼,让夏奴忍不住上手揉捏。
  手中触感温热软腻到不可思议,乳头在他掌心搓磨得硬挺胀红,引人垂涎。
  几度低头,又不耐被止咬器隔开。
  下身就硬胀得越发厉害,只能将所有渴求化为凶悍的进攻。
  莫小夭爽得指甲抠入他肉内不放,殊不知这微不足道的痛痒让他更为兴奋起来,手上用劲大力揉搓她胸前两团绵乳。
  白嫩的乳房很快红粉交叠,满是肆虐的痕迹。
  “啊~啊~啊啊啊啊……”
  热硬到极点的灼烧肉棍就着潮喷收缩的蜜穴疯狂捣弄,发了狠地肏干,缠绕的青筋坚韧无比,剧烈摩擦导致四周肉壁升温发烫,偏偏冰凉的池水被深深怼入,形成新的刺激。
  两人都浑身一震,紧紧拥抱成一团。
  大量喷射而出的浓精灌满整个子宫,与喷浇出来的阴精交合在一起。
  新的生命本源凝聚,源源不断支援莫小夭正在空虚的丹田,中间一颗浑圆的金丹光亮越来越盛。
  夏奴只感到自己分身被箍得胀痛,里面的小嘴如同活了般吸吮个不停,是与之前不同的快感,马眼处的酸麻一阵强过一阵,精关再次失守……
  等重新睁开眼睛时,莫小夭意识到自己真的突破了,正式踏入金丹期,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不要抵抗。”
  投桃报李,她温柔地啜吻着夏奴的前胸,脖子,下巴上套着的冰凉金属,隔着空隙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脸庞,只能舔到舌尖部分,但已足够。
  浅尝则止。
  运转另一套功法,体内流转的阴柔元阴流转顺着下体融入他的身体,与他的元阳融合,再逐渐蔓延至他全身返回,与自己形成循环。
  夏奴发现暖洋洋的精纯能量与以往自己接触到的都不相同,身体暴力修行的暗伤也被这股能量一一抚平。
  之前是采阳补阴,只壮大自身功力。
  现在这才是合欢宗的双修之法,于两人修行都有益。
  夏奴练出来的内劲跟着被动运转壮大,身体变得更加轻快有力,修为也在缓慢上升。
  还没有得到满足的阳具再次蠢蠢欲动,搂紧被笼罩在自己身下的主人……
  夜以继日。

  第11章 食髓知味
  莫小夭盘膝内视自己的丹田,一颗小小圆润的固态丹元正缓缓旋转,闪烁着浅浅金色,随着旋转,身外的天地灵气被自动纳入,仿若蚍蜉撼树依附在上面。
  金丹初期确实稳了,以后御剑飞行的续航能力大大增加,一口气飞个十天半月都木有问题。
  莫小夭满意地点点头,她转向五米开外的一人高滚石,樱唇微启,八枚细如毫毛的水针悄然射去!透明的水针几乎微不可察。
  射出去后滚石毫无动静,她起身向坚硬的金曜岩滚石走去,手指抚过的地方肉眼看不出区别,可用神识一查探,八个整整齐齐的小洞已经完全穿透了石头,至于罪魁祸首则消失无踪。
  手掌施力一推,曾经筑基期大圆满都打不碎的整块金曜岩四分五裂坠地,中间有片区域更是稀碎,正是水针射入的地方。
  莫小夭再次点头,经过改良,控制的水针虽然少了点,但它们碰撞间就能在想要的位置爆破,出其不意下,就算是遇到金丹期后期敌人自己也能有反杀的机会。
  她再看向不远处的男人。
  夏奴的胸肌貌似又发达些了,底下的八块腹肌沟壑分明,就连鲨鱼肌都井井有条,人鱼线更是刀刻般划向裤头内的三角区。
  此刻他浑身爆炸性的肌肉像镀了层黄铜色泽发亮凝实,看起来如雕塑般孔武有力。
  翻开体修修炼功法,莫小夭看去:“炼气、易筋、锻骨、洗髓、铜躯……原来就到铜躯境了,人家越往后修炼速度越慢,这家伙却是越来越快。”
  “主人的双修功法对我大有裨益。”原来是夏奴已经收功,恢复成原本的肤色,额头的“炉”字褪去了朱色,步履稳重,大长腿迈过来。
  此时的院子已经大变样,没有了丝毫菜园的痕迹,就连春奴亲手打磨铺平的光滑石板都没了,被夏奴的暴力修炼粉碎、推平,不断压缩分裂再压缩,各种外力修炼物最终都化为齑粉,层层压实在地下,被来回碾压,使地面比金刚岩还要牢固。
  自从双修后,他喊起主人来越发娴熟,甚至此刻带点不经意的撩拨,没有刚开始的钝滞感。
  “主人我们已练大半天了,现在去双修吗?”他搂住莫小夭,粗指摩挲她腰间软肉,呼吸加粗,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包围住她。
  血气过于充沛的男人一旦开荤,欲望会变得更加强烈。
  莫小夭也是想的,虽然做的时候爽痛得害怕,想着下次要禁欲一个月,现在才三天过去又有些意犹未尽。于是任由夏奴将自己抱起向卧榻走去。
  金丹期后法术运用得自如了许多,一个清洁术下去,两人从内到外焕然一新。
  “主人,为什么要给我戴这个?”夏奴缓缓眨了下眼睛,其实想对莫小夭说不用戴,他不恶心她的味道,必不会咬她。
  想到她粉色乳头俏丽丽绽放的模样,雪白乳肉颤颤巍巍地抖动,下腹再次一热,已经有抬头的倾向。
  “听话,还是戴着吧,这样看起来我更喜欢。”莫小夭拿起止咬器,不为所动,但还是奖励地亲了亲他的脖子和下巴,湿润的唇舌滑过他绷紧的皮肤。
  等他顺势低头探来时,止咬器适时扣在他脸上。
  和自己的炉鼎还是走肾不走心就好,以前和春奴各种亲亲的时候还不觉得,自从他离开后却时不时想他了。
  夏奴黯沉下眼睛。
  两人很快相互扒干净对方衣服,夏奴掰开莫小夭双腿打算直入主题,被莫小夭急急伸手挡住了,指缝间有黑亮的毛发冒出,娇哼出声。
  这样手背还是被阳具猛撞一下,撞出红痕,分开时前端有透明的丝线拉出,夏奴看着她。
  他眼眸漆黑,往往会给人种被大型狩猎动物盯住的错觉,掌着阳具的大手青筋浮起。
  她差点忘了,前面她和夏奴连续阴阳交合了三天三夜,夏奴一直都是横冲直闯的肏干,暴力是真暴力,痛是真痛,爽也是真爽。
  要不是凭借她上品水灵根的治愈能力加上生命精华的滋养,早就在痛苦浴血奋战了,越到后面哪里会有快感可言。
  能让自己更快活的话,何乐而不为呢?
  “夏奴,你要先学会取悦我才行。”莫小夭睫毛微敛,眼含媚意柔柔地看着他,坐入他怀中,慢吞吞含住他一根手指头。
  夏奴的手指经过体修变得格外粗大,一根手指就盖住了她的半边红唇。
  刚刚亲吻过他脖子和下巴的温润触感仍未退散,这时就叠加到了他的手指上。
  亲眼见着自己粗指被莫小夭含入一节,越过关节,又深入了一节,柔软的口腔紧紧包裹着他的,还有股吸力传来。
  陷入口腔的手指看不见,感受就更明显,然后一条湿漉漉的物事依偎过来,温暖又潮湿,变换出不同形状舔吮它,磨蹭它,缠绕它,游走如灵蛇,时不时还能浅磕到坚硬的牙齿。
  手指越来越湿,里面渐渐传出滋咕的水声,越来越频繁,仿佛此刻正在做着某种更亲密的动作,想进入更深的地方。
  异样的快感迅速蔓延,粗大的阳具顺着女人腿缝直直翘起,硬得不像话。
  莫小夭顺从了手指的微末动静,完全吞入了整根粗指,并将他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高耸乳房上。
  坐在男人大腿上的下身则缓缓磨动,与粗大柱身若即若离。
  夏奴领会到了她的意思,开始握按她绵软的乳房,掌心中的触感如暖玉一般细腻,棉花一样柔软,令人爱不释手。
  很快两团绵乳被摆弄出各种形状,时而一个轮一个被磋磨,时而两只一起被迫擒住,上面的乳头被粗糙的大拇指照顾,由软嫩变得挺立,每每擦过时就感受到主人身子一颤。
  莫小夭的呼吸变得急促,又叼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都被牢牢含紧,舔舐动作也跟着加快,有津液来不及咽下,晶莹的水线顺着手指的线条滑落……
  夏奴也忍不住吞咽出声,喉结滑动,就连抓握绵乳的手也忍不住加重,滑不丢手的触感仿佛一捏就爆,越来越软。
  下身也开始动作,让自己的肉棒与妖女的穴缝能更紧密碰到一起。
  花瓣被滚烫的肉棒强硬分开,控制不住自己翕合,一动一动,一边泄着淫水,一边试图跟小嘴一样含着大肉棒不放。
  因为已经尝过大肉棒的滋味,就吸吮得更加贪婪,将大肉棒扑倒,卡在花穴中央在上面来回磨碾。
  狰狞坚硬的肉棒不断滑过花穴内充血的黏膜,越来越多亮晶晶的淫水糊在上面,积攒的快感也愈加强烈。
  莫小夭下身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和着甜腻的闷哼声,含在口中的手指几度差点脱落,银丝垂挂在上面。
  “……啊嗯!”
  忽然,莫小夭坐在肉棒上面不动弹,花穴抖个不停,大股淫液往外喷。
  本来是想教夏奴如何取悦自己,结果身子过于敏感先玩高潮了。
  “主人,可以了吗?”
  夏奴气息也变得极度不稳,呼吸隔着止咬器长短不一拍打在她颈窝,沉重的胳膊横压在她腰背。
  强壮的身体与她的嫩乳紧贴一起,随着呼吸一起颤动起伏。
  喟叹出声,莫小夭抽出口中两根长指,中间过长的手指偶尔接触到喉咙深处,让她几次欲呕。
  长指刚一抽出,就有大团口水跟着淌出来,晕染得唇色娇艳欲滴,顺势轻轻推倒夏奴。
  转而抓住硬到快爆炸的阳具,一只手根本握不住,抵在自己穴洞口,洞口的软肉撑开到透明牢牢含住硕大的龟头,贪婪地流着口水,那里已经泥淖成灾:
  “今天先到这里,直接进来吧……啊嗯——”
  话音刚落,腿根被夏奴抓住,用力一拉,整个人飞速下降,湿漉漉的肥厚花瓣狠狠坐在男人耻骨上变形,声音格外清脆响亮。
  性器经狰狞虬结的鼓胀经脉环绕,凹凸全方位刮擦过穴内每一寸痒点,花心被强势贯入,宫颈瞬间涨开,小小的子宫被夹裹成肉冠的形状。
  粗大的阳具就被狭窄小穴完全吞入了,火辣、酥麻,酸爽的快感电流般顺着脊椎骨窜过全身,一阵接一阵。
  淫水狂泄,阴精自动转为精气化为元阴,闪电般蹿为另类快感。
  夏奴仿佛一匹不知疲倦的出笼凶兽,结实的小腿撑住大腿肌,抬着莫小夭的双臂青筋鼓起,性感紧致的臀部上下提起,肩背离开床榻时肌肉隆起线条流畅有型,凭借胯下的肉刃对妖女凶猛地进行着高速鞭笞。
  每一下都让自己的耻骨用力撞击到前面泛红的阴户,急促发出带着水声的“啪啪啪”音。
  亲眼看着妖女黑亮阴毛下的蜜穴被撑到大开,藏在穴洞深处的嫩肉由于太过紧致被自己的肉棒带出一部分,鲜红软嫩,又快速反复地被推挤到最里面,哆嗦着排解出清亮的淫水。
  肉棒不禁又膨胀了一圈,引得妖女的呻吟碎不成声。
  心里涌出莫大的满足和快感,还有种更加暴虐捣毁的冲动。
  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还要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那样妖女的声音就会变得更加可怜,彻底臣服在自己胯下。
  “主人……哈……舒服吗?”
  “慢……慢一点……好撑……嗯啊……太撑了……顶到头了……哈啊……嗯……”
  “再忍忍,只有快一点,我才能将元阳……交给主人……”
  “啊……嗯嗯……你倒是快点给我呀……混蛋……”
  室内似乎难受到极致带着哭腔的呻吟喘息,和着男人野兽般断续的沉闷低吼声,持续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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