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宫香妃录 (新版) 7

第七章

夜色暗的深沉,寝宫外寂静无声,唯有微风拂过,带来一丝刺骨的凉意。
「啊…啊!…嗯!…啊…!」
莫星云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此刻还是呆若木鸡地站在她母亲的寝宫门口,血气往头顶上涌去,眼睛一刻都不能眨地盯着这里面的香艳景色。
只见金粉色的寝宫内殿中,蜡烛摇曳的灯光显得有些昏暗,地毯上凌乱散落着男女的衣裙和鞋袜,两只银白色雕花高跟鞋散落在床边的地上,卧室中央的大床上,粉色幔帐低垂,半透明的锦帷绣帐若隐若现,不断传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女人甜腻诱惑的欢愉呻吟声,与男人低沉满足的闷哼声,杂夹着男女交欢的「啪啪啪」肉体相搏的声音,在屋中不断地回荡着,气氛暧昧淫靡。
寝宫奢华精致的大床上,粉色而浪漫的幔帐放下,透出里面模糊不清的交缠身影,半透明的锦帷绣帐之中,一对男女正火热的肢体交缠交媾着,齐齐向情欲的高峰攀登着,畅享着性爱所带来的欢愉。
男人看起来十分健硕阳刚,一头飘逸的长发挥洒在身前,随着肉体摆动节奏摇曳着,精壮结实的躯体压在胯下熟美绝伦的美女身上,透过幔帐看去,那美女身影模模糊糊,但还是一眼能看出她曲线浮凸玲珑,丰乳肥臀,从香背到美臀处的曲线,如是山峦般的起伏,火辣性感至极,在床上玉体横陈展现出惊人的撩人美态。
她粉臂柔若无骨,如柔蛇般缠绕在男人的后颈,纤细的玉指深深陷入他结实的背肌,指甲在汗湿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浅红的痕迹,水嫩蛮腰柔软如柳,不由自主地向上拱起,迎合着男人每一次凶猛的挺入,滚圆丰满的蜜桃肥臀被男人的私处压死死压在大床上,两瓣肥美雪白的臀肉在猛烈的撞击下向两侧满溢,臀缝深陷,隐约可见内里被淫水浸透的粉嫩色泽。修长丰腴的肉色丝袜大长腿如八爪鱼般紧紧缠绕在他结实的腰间,脚踝在空中勾勒出撩人的弧度,丝袜上细小的蕾丝褶边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妖娆至极,雪白丰满豪乳高耸如峰,在胸前剧烈跳动,划出一波波眩目的乳浪,娇艳勃起的粉嫩乳头宛如两颗熟透的樱桃,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引人垂涎,乳晕淡红,散发着淫熟的香气。
两人的下体严丝合缝地交缠在一起,正在火热地性爱交媾,男人的性器青筋暴绽,坚硬如铁,在美女肥美多汁的粉嫩蜜穴间快速抽插着,急不可耐地捣弄着胯下美妇的名器玉洞。每一次猛烈挺入都势大力沉,美女被他顶得浑身娇媚的浪肉直抖,肥嫩的臀肉弹跳不止,荡起一阵阵淫靡的臀浪,摇臀摆腰迎合着男人的节奏,喉咙里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嗯…啊…」的娇吟。
从幔帐的缝隙间,可以窥见两人下体私处,男人的粗大阳具在她湿滑紧窄的蜜穴中疯狂抽插,每一次插入都将那两片湿滑的花瓣挤开,直捣花心,顶得美女的花芯一阵阵痉挛,蜜汁四溅,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晶莹剔透的淫汁蜜液,拉出长长的黏稠银丝,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根部流下,将那片乌黑茂密的芳草地浸润得一片泥泞,湿腻的阴毛紧贴着饱满的阴阜,肥厚阴唇早已被操干得水光潋滟,红肿不堪,在肉棒的进出间被带得翻卷开来,露出里面娇艳欲滴的嫩肉,内壁的肉褶死死绞缠着入侵的巨物,穴口不断蠕动吮吸,发出「滋滋」的淫靡水声。
交媾的男女自然是帝尊魏无垠,和圣后宁雪妃了,莫星云此时愤怒如烈焰焚心,他恨不得冲进去手刃魏无垠,可双腿如灌铅般无法挪动。仇恨之外,一丝禁忌的悸动却悄然滋生,香艳的身影透过薄纱刺入眼帘,他竟感到一阵莫名的燥热,心跳失序。他咬紧牙关,痛斥自己这扭曲的念头,却无法否认,那熟悉的身影与陌生的媚态交织,让他心神动荡。
「啊!…嗯!…嗯!雪妃…我好爱你…你真好…啊!爱你…爱你…给你…你今夜能让我来…我真高兴…」
魏无垠深情地说道,他一边在宁雪妃身上说着情话,一边疯狂的耸顶下体,将她丰腴雪白的修长美腿抬高,缠夹在自己的腰背上,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般畅快淋漓,动作狂野勇猛,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自己的全部都融入到身下这具完美的胴体之中,撞得她娇躯乱颤,浪肉翻滚,大手肆意揉捏着她滑腻的臀肉,指尖深深陷入那柔嫩的肉感臀瓣,肥美的蜜桃臀瓣被撞得荡起一阵阵眩目的臀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我们…我们有多久没这样了…快活了…嗯?快一年了…还是更久?」
宁雪妃却没有回应他,只是紧闭着她那双秋水般的美眸,低沉地娇吟喘息着,任由他摆弄着自己香艳无匹的娇躯,丰硕的豪乳在胸前剧烈晃荡,划出一波波诱人的乳浪,鼻息里不断哼出动人悦耳的轻微呻吟声,仿佛她所承受的,并非是极致的欢愉,而是一场必须完成的工作罢了。
莫星云已经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紧张到无法动弹,看着自己深仇大恨的男人魏无垠在床上和自己最亲爱的母亲纵情交缠性爱,虽然薄纱床幔挡住视线,他看不真切,但他还是胸口窒息闷塞,却一时间意识不到仇恨和痛苦的感觉,只感觉呼吸困难,什么都无法思考,彻底地进入了一种放空的状态。
他竟感到一阵莫名的口干舌燥,下腹涌起一股陌生而又汹涌的邪火,心跳完全失序,胯下的阳具竟可耻地有了抬头的迹象,他死死地咬紧牙关,在心中疯狂地痛斥自己这扭曲变态的念头,却又无法否认,母亲那熟悉的身影与此刻陌生的淫荡媚态交织在一起,正以前所未有的冲击力动摇着他的心神。
「很有趣的感觉,是吗…」莫星宇脑海中,珑玥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她的声音仿佛一道冰泉,瞬间浇在他那滚烫混乱的识海之上,让他猛地一颤。
珑玥继续道:「看见自己心爱的…失散了很久的母亲,在和自己的杀父仇人做爱,是不是很复杂的情绪…」
「更何况…」珑玥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玩味的笑意:「这里面还激发了你缺失的…母爱?情爱?还是雄性对雌性的占有欲?」
莫星云心中烦乱至极,脑海中一团乱麻,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在心中对珑玥怒吼道:「不知道…我不觉得有趣!我…我想杀了他们…!」
珑玥的声音变得有些悠远起来:「人类的情感,真是这世间最奇妙、也最强大的力量源泉。愤怒、悲伤、喜悦、欲望…它们既能将人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也能让人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力量,你现在所体验的这一切,正是激活你真正力量的关键。」
「是仇恨、是嫉妒、是痛苦,是源自血脉最深处的黑暗与占有欲…这些复杂而又强大的情绪,同样是你体内巨大潜力的食粮,只是…现在还没到时候,而且,你体内的青华之力还在,这些东西还影响不了你。」
莫星云依旧不理解,他只觉得珑玥的话语玄之又玄,但那股钻心刺骨的痛苦却又是如此真实。
珑玥感受到了他的迷茫,继续沉声道:「好了,现在不是让你参悟这些的时候。收起你那点可怜又不合时宜的欲望,也暂时压下你的仇恨,你来这里不是为了看一出活春宫的。」
莫星云猛然惊醒,眼中的血红与迷茫瞬间褪去了大半,重新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将心中那股翻江倒海般的复杂情绪压了下去。
此时魏无垠还在和宁雪妃激烈交媾着,他俯下身,亲吻着她香汗淋漓的额头、脸颊,以及那微微颤抖的红唇,低沉地在她耳边道:「刚才在宴会上,那些男人的眼睛都像要粘在你身上一样…」
「尤其是那个天策府的董家小子,一双狗眼就没从你身上挪开过…」
宁雪妃听到这话,原本空洞无神的冰冷美眸骤然睁开,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羞愤与厌恶,一直被动承受的她似乎终于有了反应,腿根的肌肉不自觉地猛然收紧,那被粗大肉棒填塞得满满当当的蜜穴深处,湿滑温热的嫩肉竟也开始一阵阵地剧烈痉挛收缩,仿佛受到了某种强烈的刺激,变得比刚才更加紧致敏感,死死地绞缠住他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
「嗯…啊!」 魏无垠立刻就感受到了这突如其来的销魂蚀骨的剧变,他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闷哼,胯下的肉棒被那突然变得紧窄湿热不断吮吸的名器夹得爽快至极,几乎要当场射出来。
他兴奋地低吼道:「感觉到了吗?雪妃…你终于有感觉了,是不是?」
他仿佛受到了巨大的鼓舞,腰部挺动的速度和力量陡然之间又增加了一倍。粗大布满青筋的龟头,在她那不断收缩绞缠的穴肉中疯狂地研磨冲撞,宁雪妃被他这般凶猛的冲撞顶得花心荡漾,粉嫩饱满的阴阜被撞得红肿不堪,肥厚水润的阴唇被肉棒无情地撑开到极限,晶莹的淫水早已泛滥成灾,顺着她浑圆臀瓣的缝隙肆意流下,将身下的丝绸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清脆而又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变得愈发密集、愈发响亮,如同战场上急促的鼓点,每一次都重重地敲击在莫星云的心脏上。他可以清晰地看到,母亲那两瓣雪白丰腴、肉感十足的臀肉,在魏无垠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被撞击得如同波浪般疯狂地翻涌弹跳,每一次起落都带起令人心惊肉跳的肥美臀浪,雪白的臀肉上,早已被男人粗暴的大手捏出了一个个红痕,与她肌肤原本的雪白形成了鲜明而又淫荡的对比。
没过多久,只见魏无垠动作越来越快,宁雪妃用双手紧搂着他雄壮的背部,娇躯浪得直扭,滚圆玉臀高挺上抛,狂扭的迎合着男人的速度,美艳娇媚的玉人被弄得扭摆不堪,口唇间婉转承欢的甜美叫声,也变得愈发高昂。
终于,就听见魏无垠大吼一声,胯部死死顶住宁雪妃的粉胯,狠狠顶送数下,直让他胯下的美女娇谛不止,浪肉颤抖,才最终一泄如注地在她身上发射了出来。
莫星云此时见他们在床上的男女之事已经结束,刚才明明应该趁着他们男欢女爱的好机会悄悄潜入进行探查,眼下两人恢复清明,恐怕以自己的功力,稍有分心就会被发现踪迹,现在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在一边隐匿身形,先静观其变。
就听见床上仍旧肢体纠缠的男女不停地轻声喘息着,似乎在回味刚才的余韵。
没过多久,宁雪妃恢复清冷的声音从幔帐中传来:「今日已和你行了夫妻之事,满足你了,帝尊殿下请回吧。」
魏无垠在床上直挺挺地躺着没动,过了一会儿,他抱紧宁雪妃的香肩,柔声道:「雪妃,我们夫妻一场,这些年我也未曾亏待过你,你为何…」
话没说完,宁雪妃轻轻推开他的怀抱,坐起身来,拿出床边的薄纱披在身上,冷冷地道:「帝尊殿下,雪妃已经累了,准备休息了,今日不想多说话,如果没有其他事,请你回你的寝宫去吧,雪妃就不送了。」
莫星云看着幔帐里面宁雪妃模糊的坐起的身影,娇嫩雪白的肌肤如羊脂玉般莹润,浑圆肉感的双肩曲线柔美,那对丰满坚挺的酥胸高耸胸前,硕大滚圆的隆起透过薄纱若隐若现,令人眼花缭乱。
想起刚才珑玥提到的占有欲,自己的母亲真是美艳绝伦,性感火辣至极,不愧于「龙岳第一美女」之名,莫星云心中暗暗赞叹道。
魏无垠静静地没有说话,寝宫中气息凝重,过了半晌,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悠悠道:「雪妃,我知道你心中这么多年一直深恨于我,我本以为你为我产下妙姝,已经接纳了我的心意,看来还是我多想了。」
魏无垠说罢,也坐起身来,看着身边冷漠的妻子,大手摸上她粉嫩的美背,柔声道:和你能做这么多年的夫妻,不管你的心在不在我身上,我已经相当满足了…」
宁雪妃冷冷地道:「你既然已经满足,那就请回吧。」
两人一时无话,魏无垠直直地看了宁雪妃一阵,无言起身走出幔帐,穿起地上的衣物,就在他撩开幔帐的那么一瞬间,莫星云得以窥见帐内的春色,只见宁雪妃已经拿起被褥遮住自己胸脯,胸口一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与深邃诱人的乳沟,一头自然垂流的黑发微微遮挡秀美的鹅蛋脸,赤裸的雪白香肩上莹白如雪的肌肤有淡淡的绯红升腾而起,胸襟上肌肤如凝玉羊脂般吹弹可破,修长雪白的滚圆长腿在被褥间裸露出来,美腿优雅地弯曲,在烛光下透漏着浑圆柔嫩的细嫩光泽,绝美的脸庞上桃腮娇艳粉嫩,青山黛眉,似有似无地含着房事后的绯红余韵,俏脸娇艳的脸蛋此时却面无表情,冷若寒霜。
那若隐若现的凹凸胴体,仅是一眼,便如同世间最强烈的催情圣药。
魏无垠穿好衣物,回头看了看床榻上的宁雪妃孤单的身影,低头轻叹一声,离开了寝宫,临走到门口时,他蓦然转身看着殿内那张大床,有那么一刹那,莫星云以为他发现了自己,惊的浑身汗毛都要竖立起来。
他面容有些憔悴,但那张坚毅的脸此刻看着还是充满男性魅力,他低沉地说道:「雪妃,无论怎样,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我都不会后悔。」
宁雪妃并未答他的话,连看都没看他一眼,魏无垠自己走出了殿门,雄壮高大的背影下,那头飘洒在背上的红发在夜色下仍旧那么醒目,像是一团火焰般熊熊燃烧。
眼见魏无垠离开了寝宫,莫星云感到头皮发麻,现在变成他和母亲同处一室,还是在如此尴尬的境地,眼下这殿内一点声音都没,凭自己这点功力,勉强维持住呼吸不要被绝顶高手的母亲发现已经是难上加难的事。
宁雪妃此时却突然娇声喝道:「出来吧!」
这下真的是把莫星云惊的魂飞魄散,原来母亲早已发现自己潜藏这里,这下该怎么办,要直接亮明身份吗?要现在就和她解释一切?她会相信吗?自己该怎么面对她?千百个想法念头一股脑儿进入到他的脑中。
还没来得及等到他有反应,就见宁雪妃使出一股如薄雾般的隔空劲力,飞击寝宫内殿天花板上一个梁柱,一声惨叫声后,一个白色身影跌落在地上。
莫星云定睛一看,倒在地上的竟然是那个百花岛的来客,那名美男子胡虹,他居然潜藏在这殿内的天花板上偷窥房中性事,事到如今才被发现,想必隐藏身形的内功也有独到之处。
还好不是发现的自己,莫星云暗叹了一口气,但心中居然又隐隐有些失落。
「好你个胡虹,先是在云深别院偷窥本宫入浴,现在又潜入本宫寝宫窥视,我看在与百花岛主旧情的面子上几次三番忍耐与你,你却屡屡做出次等下贱猥琐之事,今日我不会再饶恕于你。」
宁雪妃厉声喝道,她虽在幔帐中衣衫不整,但只见她挥洒玉臂,一件白色事物立刻被灌入真气,硬如钢铁长剑一般飞出幔帐,向胡虹飞去。
胡虹大骇,拼命使出绝世轻功「花间纵」,堪堪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躲闪在了一边,那事物「砰!」的一声插在他刚才所躺的地上,在地砖上裂出一道瘢痕,四周激出一堆碎石,可见宁雪妃内力之强劲,要是刚才胡虹血肉之躯接下这剑,恐怕现在已经是一团肉泥了。
此时胡虹才看清,原来宁雪妃情急之间,居然用内力灌注在了她所穿薄纱长裙的柔美白色束腰上,这束腰材质精美,轻如蝉翼,上面点缀着红绿鲜花图案,日间裹在她的纤纤细腰上,随着走动间扭动柔媚的水蛇蛮腰,相当艳媚绝伦。
他却不知道,宁雪妃刚才那一掷,已是使用了仙宫的上乘武学「璇影飞掷」,寻常人等根本无从闪避,就被一击毙命,而仙宫之人也可远距离杀敌,即出其不意,又不会被鲜血染红弄污自己的衣衫,宁氏传人都将之自诩为相当优雅的杀人秘技。
莫星云眼见两人起冲突,他也不管这胡虹到底是何居心,心想这可是自己的大好机会,乘着母亲分心之际,赶忙全力运起「潜龙魔影」走入内殿。
他沿着内殿外壁走去,在内侧有一个小型走廊,他身形闪了进去,在那里面有一个小型书房,之前一直是母亲独自读书之用,莫星云在儿时也来过几次,对这里相当熟悉。
恍恍惚惚间,莫星云回忆起儿时的往事,母亲对自己格外宠爱,以至于到了溺爱的地步,他能想起每夜被温暖馨香的母亲拥抱入眠的情景,和与她生活的一点一滴,这个寝宫的各个角落都是那么熟悉,似乎到处都带着自己和母亲嬉笑玩耍的温馨画面。
而这一切,在十八年前的那个夜晚之后,就都没有了,之后的他,只有冰冷的地下魔窟,和严肃诡异的魔教众人陪伴。
宁雪妃没想到自己的得意武学「璇影飞掷」居然一击未中,心想这百花岛的轻功确实有过人之处,还想立刻再痛下杀手,只见那胡虹急忙叫道:「圣后息怒!在下自知罪该万死,只是有一言相告,您听完再处死在下也不迟!」
宁雪妃见如此危急间,那胡虹居然还有功夫整理衣衫,身形潇洒地站稳脚跟和自己求饶,她凤目含煞,嘴角冷笑:「你个好色之徒,已经丢尽了你们胡家的脸面,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
胡虹见她停手未再追击,知道自己尚有一线生机,立刻姿态优雅地行礼,并且后退数步,远远地离开床榻幔帐,朗声道:「在下这些时日在这仙宫,被圣后娘娘天资绝色吸引,以致无法自拔,做出种种好色下流、不知廉耻之事,在下也内心十分羞愧,每每独处之时都暗暗自责不已,但每当再次见到圣后仙颜之后,又有如毒瘾发作一般,深陷入中,难以自制。」
宁雪妃冷笑一声,没有搭话,如此这般的情话她早已不知听过多少男人说过,在她心中,男人们不过都是一样的觊觎她美色的狗东西罢了,她已打定主意,这家伙再多说几句这种有的没的的废话,她马上就出手杀了他。
胡虹是绝顶聪明之人,也知道自己眼下生死在一瞬间,他见幔帐内宁雪妃香艳模糊的身影没有半点反应,定了定神,继续道:「只是据在下这些时日所见,圣后您与帝尊婚姻不睦,您心中深恨于他,为了宁氏的安危,这些年却又不得不与他保持着这段简直是象征着践踏您尊严的婚姻关系。」
宁雪妃听他胆敢说出这些话,玉容一变,美眸透过幔帐紧紧盯着外面不远处的男子,就听见他继续道:「帝尊殿下杀您前夫,逼迫您与前夫生下的独子逃亡,现在还不知所踪,他又裹挟宁氏与仙宫的利益,威逼于你,将天星宫与仙宫绑在一起,您在他的淫威下一再妥协,只为了保护宗族的周全,想来想去,仙宫宁氏所有人也都没考虑过您的心情,您只是个他们用来送上保全自己利益的可怜牺牲品…」
他顿了顿又道:「而且更重要的是…据在下以家传夜心秘法暗中观察,圣后您体内阴寒之气郁结于经脉深处,您之所以还能维持如今的修为,恐怕是依靠某种秘法强行压制,但这终究是饮鸩止渴。长此以往恐怕连性命都难保全!」
胡虹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一阵甜腻怡人的香风袭来,幔帐内宁雪妃的身影如鬼魅般回旋穿出,瞬间地上的白色薄纱像有生命般缠上她娇艳赤裸的胴体,包裹在她身上将她的裸体完全遮盖住,她高挑丰满的美艳娇躯瞬间气势如虹地站立在胡虹身前,粉白的手指间激射出蓝色的无形剑气,直指向胡虹的脖间,正是仙宫的绝世武学「璇华神功」的顶级法门。
宁雪妃俏脸含霜,脸上神色闪烁莫名,喝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奸细!在死之前还有什么话说!」
这已是第二次被宁雪妃的剑气所逼,胡虹面不改色,脖间微痛,大眼死死盯着眼前的绝世美女,鼻尖一阵迷人的美女芳香扑鼻,宁雪妃俏脸含霜,却难掩她在薄纱内半遮半掩,高挑曼妙的诱人姿态,绝世无双的绝美脸庞,清丽如雪,却有着无法言说的成熟风韵,一头乌黑的秀发没有像平常般盘起,而是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凌乱的散落在肉感雪白的肩头,黑发如瀑,双眸如水,带着冷意盯着胡虹,桃腮杏脸此刻却染上了贲张的娇媚晕红,比之平日更显娇艳欲滴,一看就是红潮未褪,正处于欢好后的余韵当中。
往下看去,坚挺高耸的乳峰将胸前的薄纱撑起了两座恍若雪山半的峰峦,从那饱满的弧线就可以感觉到里面那两团软肉的饱满与硕大,就好似随时都有可能裂衣而出一般,纤细蜂腰盈盈一握,腰臀若流苏般曲线曼妙,滚圆丰满的隆臀将薄纱长裙撑起高翘的弧度,两条修长丰满的滚圆美腿在纱裙的笼罩下若隐若现,赤裸的雪白美脚从裙底伸出来,晶莹剔透,显示出绝色美女和成熟美妇才有的魅力韵味,直教人心痒难耐。
胡虹咽下口水,沉声道:「圣后息怒。在下并非有意窥探您的隐秘,也绝非任何势力派来的奸细。在下之所以知晓这些,皆因…皆因我胡氏一族亦是上古七大仙侠的后裔,执掌着七大秘宝之一的“夜心”仙琴。」
「我百花岛的“夜心”,其核心乃是一株名为“夜心草”的异种仙葩,天生便对天地间的阴阳二气以及各种能量波动有着超乎寻常的感知力。尤其…尤其对像您这般至阴至寒的能量,更是敏感异常。在下修炼家传功法,故而能隐约感知到圣后您体内那股汹涌澎湃却又极度不稳的寒冰之力,以及…那股阴阳失调积郁在您体内深处的情况。」
宁雪妃闻言,娇躯剧烈一颤,美眸中闪过一丝惊骇,胡虹的话如刀直刺她心底最深的隐秘。
原来,仙宫宁氏基础功法名为「仙如意」,要求宁氏夫妇因阴阳共鸣天然互相吸引,结合宁氏的两件秘宝,分别暗藏于家传继承者体内,名为「璇霜」与「青华」,象征仙宫的和谐与传承,若两者持有者双修,璇霜持有者的阴柔之力与青华持有者的阳刚之力交融,两人的功力会显著提升,肉体与精神达到巅峰状态。但若两人长期不双修,阴阳失衡会导致内伤。璇霜持有者会逐渐变得冰冷虚弱青华持有者则会阳气过盛,甚至气血逆行。
宁雪妃因为不愿让魏无垠知晓其中秘密,也不想帮助他成就齐集所有七大秘宝的缘由,拒绝与魏无垠合作,体内的「璇霜」阴寒之力失控,长期侵蚀她的经脉,导致她灵力衰退,身体日渐虚弱,甚至面临死亡威胁她为压制寒气反噬,她早已耗尽心力,夜深人静时,寒毒侵骨,痛不欲生。
她原以为无人知晓这致命弱点,胡虹却一语道破,莫非百花岛的「夜心草」真有探秘之能?她咬紧红唇,鼓胀诱人的胸脯间露出粉白的嫩肉,硕大的乳房夹出深邃的乳沟,正随着她剧烈起伏的呼吸荡漾出阵阵散发迷人肉香的乳波。
胡虹见她神色变幻,知道自己所言已经彻底击中了她的要害,这种紧要关头还不忘乘机欣赏她丰腴妖娆的绝伦艳色,咽了一口口水道:「圣后,您身负血海深仇,背负着宁氏一族的兴衰荣辱,更要时刻提防魏无垠那狼子野心的算计。如此重压之下,还要承受反噬之苦,长此以往,铁打的身子也承受不住啊!」
宁雪妃紧咬红唇,没有说话,胡虹向前踏出一步,目光灼灼地看着宁雪妃,继续道:「圣后,我百花岛的夜心秘宝有效地调和修炼者体内的阴阳二气,滋养受损的经脉,激发潜藏的生命潜能。」
胡虹见她反应,知道自己所言已经让她动摇,内心暗喜,却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保持潇洒的站姿,肃然道:「魏氏妄自逆乱多年,魏无垠只手遮天,意欲掀起腥风血雨,近年来又闻他觊觎秘宝,多方搜寻打探,百花岛早已暗自戒备。」
「帝尊杀您前夫,您忍辱多年,心怀大恨,宁氏若与百花岛联手,以我胡氏之力助您,何愁不能翻盘?在下虽耻辱下贱,却更知您复仇之志,百花岛内功在调和补息方面十分擅长,今日冒险前来,愿助您恢复伤势,如果宁氏复而崛起,遏制魏无垠势力扩张,才是现在最紧要的事。」
胡虹滔滔不绝地说着,宁雪妃美眸微眯,看着他俊美的容貌,有模有样地说话的样子,这男人确实生就一副好皮囊,让人心里很难对他没有好感,她竟然隐隐觉得这男人出的主意好似不错,芳心微微有些动摇。
百花岛的「夜心草」秘闻她早有耳闻,传言能探阴阳气机,莫非真有如此神效?她暗自思量,若胡虹仅凭秘法窥见寒气,便是误打误撞,此子好色下流,却似天降的救命稻草,她心神微乱,杀意稍减,她对魏无垠恨入骨髓,恐怕比世上所有人对他的恨意加起来都要深,只要能让他痛苦,让他挣扎的事,她当然都愿意去做。
胡虹见她美眸若有所思,陷入思索的模样,柳眉杏眼,如琬似花的成熟美貌,就算那么忧郁,也充满美艳熟女动人的韵味,他心中越看越爱,赶忙继续道:「这场仗,帝尊胜在现实,您胜在未来,我胡氏势力虽不及仙宫,却擅谋略,愿为您效犬马之劳。随时听候您的差遣。」
宁雪妃美目闪烁地看了胡虹一眼,双目犹似一泓清水被轻轻拨动,她收回剑气,俏生生地站在他边上,冷冷地道:「今日先饶你性命,其他的事晚点再说,容我思量,你先回去吧。」
胡虹知道这大美女已被自己说的心动,这事也不急于一时,他马上潇洒行礼,低头道:「在下不敢打扰圣后娘娘歇息,请您闲暇之余,可以思量下在下的想法,是对是错,是进是退,我想您自有主张。」
他说完,低头见到那件被宁雪妃当做飞剑暗器扔出的白色束腰还在地上,旁边还散落着她薄纱束腰与一团香艳内衣——白色蕾丝内裤,他弯腰拾起,上面还淡淡地留着宁雪妃的体香,他拿起那条白色蕾丝内裤,将内裤托在掌心,内裤的蕾丝布料上还带着刚刚从女主人娇躯上沾染的温热,以及一丝混合着体香与爱液的的骚媚气息,那块包裹着她最私密花心的核心区域,布料因为被粘稠的蜜汁浸透而变得半透明,上面还隐隐约约地挂着几缕暧昧的晶莹拉丝。
「你…」宁雪妃粉面微红起来,轻声微嗔道,她美眸闪动,心头暗颤,自己这贴身衣物竟然被猥琐浪子拿了去,隐隐觉得实在不妥。
胡虹也知道不能久留,抬头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宁雪妃,宁雪妃正好凤目也向他看来,见她在烛光之中,容色晶莹如玉,美艳不可方物,薄纱掩不住豪乳隆臀绝美身段,但却表情愁苦,柳眉紧皱,胡虹知道她已陷入纠结挣扎之中,和她对视一眼,随后他再次低头行礼,随后转身离开了寝宫。
胡虹目光深邃,轻轻露出微笑,知道宁雪妃再怎么身份高贵,武功盖世,终究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身怀仇苦的可怜女人,今日他偷窥她行房事都被她原谅放过,今后只怕自己就算再怎么突破她的底线,也总有各种无赖办法圆过去。
不论是那张倾城美艳的冷傲脸庞,亦或是那绝妙动人的丰满娇躯,这样的大好女人他可绝对不会错过,他一定要追求到底。
就在同一时间,莫星云独自在宁雪妃寝宫内殿的书房里翻找着,凭着记忆寻找之前父母暗访密码的暗格,果然在一处书架后面找到那个隐藏的暗格,他伸手进入旋转上面的握柄,打开暗格的石板假门,里面赫然陈列着一张牛皮卷纸,上面装饰华丽,一看就是贵重之物。
莫星云心想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先把卷纸收进了怀里,他一直靠着内力维持着「潜龙魔影」魔功,此刻时间拖延已久,内力消耗大半,已渐渐感到力有不及。
他转出书房,见到母亲正在用剑气威逼那胡虹,眼见两人唇枪舌剑正在争论什么,估计那胡虹小命休已,他们正好无暇注意这边,莫星云抓紧机会,沿寝宫边缘石壁迅速溜了出去。
那胡虹竟然做出偷窥母亲行房的丑事,空有一副漂亮皮囊的猥琐男,被处死也是罪有应得,莫星云心中唾弃道。
莫星云此次来仙宫可谓收获颇丰,不仅探查了敌情,还得知了母亲宁雪妃与魏无垠不睦的夫妻关系,说明她没有心甘情愿地投入魏无垠的怀抱,他在心里稍稍原谅了一点母亲,知道她一直生活得不幸福,他心里可谓喜乐参半,也不知应该高兴,还是替母亲伤心,心里的想法复杂至极。
他摇了摇头,警告自己此时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先离开这里再说,他加紧脚步快速下山离开仙宫,在这里他已经无需再次运行「潜龙魔影」,只靠着树林阴影躲藏前行。
很快来到山脚边,就快要离开仙宫区域时,突然听到身边一个男子的声音大喝道:「是谁!深夜之间在仙宫领内鬼鬼祟祟!」
这男子中气十足,声音清亮,一看就是武学高手,莫星云心叫不好,此时他内力耗尽大半,焦躁不安,不想再多生事端,只想尽快离开此地,他加快脚步闪身想要到达崖边,只见身后一阵破空之声,一个身影飞快地从后追赶落在他面前。
此人一身红衫,长身如玉,英俊的脸庞带着肃杀的表情,手持长剑,一头红色长发随风飘舞,像是在黑夜中燃烧的火焰,他赫然是魏无垠之子——魏昱枫。
「哼哼,既然有本事潜入到这里不被任何人发现,看来你倒有几斤几两,不过不幸你遇到了我,不管你来自哪里,今晚你都休想活着从这里出去!」
魏昱枫提起长剑,对着莫星云低声喝道。
莫星云心中叫苦,心想怎么会遇到这种麻烦人物,他朗声道:「我只是山野村民,偶尔勿入此地,此刻已准备下山离开,不知何处得罪了公子。」
魏昱枫大笑道:「山野村民?仙宫群山坚壁清野,周围一个村落都没,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想来骗我,我看你鬼头鬼脑,行踪诡异,就是来这里打探虚实的奸细,现在乖乖的束手就擒,我给你一个痛快。」
莫星云冷哼一声,一时无语,眼见是肯定没法善了了,他随身连一件兵器都没,只能硬着头皮,一言不发,摆出架势准备应敌。
魏昱枫见他面目冷峻,低沉着脸不说话,等于默认了鬼祟行为,他冷哼一声,纵身一跃,干脆利落地持剑挥击而去,两人瞬间战作一团。
莫星云没有兵器,只能用双臂灌注内力招架,或用身法闪躲,他内力本就已经不继,很快落入下风。
魏昱枫对这种来历不明的宵小之徒向来深恶痛绝,他天生一副侠义心肠,又在名门大宗中长大,正义感十足,对待邪恶之人从不手软,魏氏祖传的「劫焱剑法」已经炉火纯青,迅猛如火焰一般的长剑一招招攻向莫星云要害,很快莫星云身上就多处负伤。
莫星云只感觉这少年年纪虽轻,但剑法侵略如火一般,刚猛迅捷,实乃一等一的高手,自己赤手空拳实在无法抵挡,心中暗叹一声,居然要殒命于此,还是这个死敌仇家儿子的手下,这人看起来倒并非奸邪之徒,满脸正气,招式身法隐隐都有大将之风,自己倒真想和他在对等条件下好好较量一番,在眼下这般不利的境地落败,实在心有不甘。
就在莫星云已无力招架、即将落败时,就听见一个娇媚的女声叫道:「哥哥!」
一个红蓝色的俏丽身影珊珊落在两人边上,秋水般清澈的大眼睛满是关切,鼻梁有如玉雕似的坚挺,樱唇红唇淡薄鲜嫩,秀美的菱唇温润小巧,衬托出美少女的婀娜妩媚,竟然是魏妙姝。
她穿着短款粉裙衣装盈盈而立,秀发披肩,身姿娇媚,娇俏的脸蛋上挂着汗珠,柔顺亮泽的秀发垂在雪白的脖颈间,精美的五官娇艳甜美,饱满高耸的丰胸似欲从裹胸中跃跃而出,蓬松的蓝色罗裙下,少女修长的美腿裹着柔嫩的白色透明丝袜,衬托着紧致弹性的细嫩粉腿,丝袜隐隐透出雪白的美腿肌肤,美脚上穿着蓝色高跟鞋,勾勒的身形清纯中带着挑逗,显得身姿挺拔秀美,性感靓丽。
「山魁哥哥!?你怎么和哥哥打起来了!哥哥快住手!」
魏妙姝急急忙忙地娇吒道,她与魏昱枫宴会之后,闲着无聊,兄妹本来携手在仙宫崖边夜游聊天,魏昱枫有事暂时离开,她久等他不回,很快听到这边打斗的声音,赶过来时惊见两人相斗的画面。
魏妙姝芳心着急,腰肢轻扭,抽剑加入战团,护住莫星云,魏昱枫大为吃惊,收剑后退,见妹妹身形挡在莫星云身前,他厉声喝道:「妙姝,你在干什么!?此人深夜鬼鬼祟祟地,在仙宫出没,会是什么好人?」
魏妙姝娇声叫道:「什么鬼鬼祟祟,他就是之前救过我一命的山魁哥哥,他根本就是个大好人,是你们连一声谢谢都没,把人家丢在客房里,半点礼数都没!」
魏昱枫上下打量下莫星云,冷笑道:「什么「山魁哥哥」,我看他根本就是个来路不明的奸细,最近父亲要对魔教动武,这家伙说不定就是魔教派来的走狗。」
莫星云见这魏昱枫态度倨傲,心中本就对魏家人极其讨厌,傲气上来,朗声笑道:「哼哼,我就是魔教中人,今天就是来仙宫刺探军情,现在我可已经掌握了大量情报,不日间魔教就会大举进犯,魏公子,你就等着这里被魔教夷为平地吧,哈哈哈!」
说罢莫星云放浪地大笑起来,今日情势对他已经极其不利,他本就心里苦闷,索性发泄一番。
魏昱枫神色一变,厉声道:「果然如此!妙姝你看,这家伙已经露出凶相,你快快过来,哥哥马上过来取他狗命!」
魏妙姝转身美眸紧紧盯着莫星云,见他身上多处剑伤,大笑的脸上透着悲凉凄苦的味道,她心头颤动,握紧莫星云的臂膀,贴紧他的身躯,轻咬朱唇地颤声道:「怎么会…山魁哥哥你肯定是故意气他的吧,我才不信,你别说这些胡话,我带你回去,我帮你疗伤…」
莫星云低头看着怀中魏妙姝娇美的俏脸,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自己,眉目之间满是情意,他心中又是温暖,又是感激,多年以来从未被人关爱的内心此时仿若复活一般,像是一团火开始燃烧起来。
「你…你别管我了…」莫星云轻叹一声,在魏妙姝耳边道,他气力微弱,心乱如麻,站立都已相当困难,更加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
魏昱枫见妹妹居然执迷不悟,还贴在这混蛋身边,和他相当亲密,心中不知名的怒火燃气,又妒又怒,拔出长剑大声喝道:「魔教的狗东西!快放开我妹妹,今日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魏妙姝凝视莫星云的脸良久,美眸闪动,咬了咬樱唇,转身拔出长剑,娇吒道:「哥哥对不起了!」随后挥手用力向魏昱枫掷出。
魏昱枫大惊,因为魏妙姝此招乃仙宫宁氏武学「璇影飞掷」,将内力蕴含在任何物件上投出,包含宁氏家传内功,刚柔并济,精准无比。
他惊骇之际立刻侧身闪躲,长剑夹着破空之声飞至,从他身边毫发的距离十分危险地堪堪飞过,将他华丽的衣衫割破了一个大口子,所幸魏妙姝所学未精,火候不到,这下「璇影飞掷」没有伤到魏昱枫的皮肉。
就在这时,魏妙姝俏脸晕红,纵体入怀,双手抱紧莫星云的身躯,将内力输送到他身上,莫星云心领神会,和她粉白的玉手紧扣,贴住她丰满滚圆的胸脯,两人真气融会贯通,他气运丹田,怀抱着她的柳腰纵身向前飞去。
魏昱枫只是惊讶至极地一愣的功夫,莫星云和魏妙姝已经飞身从他边上闪过,他甚至都能闻到魏妙姝身上飘来转瞬即逝的少女幽香,随后两人跳下山崖,落在下面不远处的山间小路上。
魏昱枫又惊又怒,赶忙赶到崖边看去,自己心爱的妹妹居然与那魔教之人搂抱着消失在山野树林之中,夜色朦胧这下,两人很快不见了身影。
他心中气急,既对自己出手不够狠辣果断而自责,又气恼妹妹居然如此偏袒外人,他隐隐感觉到自己妒火燃烧,仿佛心爱之物被人抢走一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他心里此时已经恨极了那个妹妹偏袒的「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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