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亲 75-77

七十五章

  如今,睫毛挡住了时间,生命也就认识了黑暗。爱人,合上你明亮的眼睛吧。万事皆空,除了你闪烁的嘴唇。—题记,保罗策兰

  正当时,我蚂蚁抓心一样难受,但就是做不出什么举动,我简直想仰天长叹,或瞬发的哭丧无奈。

  我的模样,真就是像等母亲主动开口指示一样。

  逃不过母亲的感知。

  她斜我一眼,眼神有着恨恨不已、无奈、还有一丝宠溺的感觉,也许这是一位母亲对自己儿子做事的派头的天然不满,但又拗不过母性。

  说白了,我有色心但色胆不多,魄力果断不到,但偏偏又被欲望被畸形的念头彻底俘获了。

  无论是什么事。

  再假意唯诺,逆天的事最终还是做了。

  黎御卿同志,在坏事上好像从来都不够伟岸。如果换作正经的事,她绝对会批评教育的。

  但母子的逆伦接触,她有立场无立意,简单来说,就是说不出口,不仅是因为羞耻,更多是没有一套通透的理论。

  好的,以下是图片中的文字:

  加上好像真的没惨烈的后果,反而,我一切表现越来越好了,越来越懂事了。

  母亲还能怎么办,怨啊叹啊怨啊恨啊,对自己,对我。

  她转过脸去,“去洗洗”,说得小声而利索,但好像嘴唇没动过一样,只有强作冷峻的侧颜,贴额贴脸又一丝不苟的内扣碎发,更像是头饰一样,搭配暗调旗袍衬托得她更清冽。

  看着窗外,可窗外什么也没有,一条人迹罕至的厂区外围大路。

  我暗喜,这不得不领我想想,这是做好了不仅仅是上次那样隔衣物了?不然有什么洗洗的需要。

  这声“指令”把我重新拉回身心亢奋的节奏,二话不说,风一阵的快去快回。

  我是认认真真洗了的,我是逆向洁癖的人,爱惜形象羽毛,我不想与我亲近的人因此有反感的念头,一点也不行。

  但我在这种事又表现的风风火火莫名其妙地引发母亲的不满,她看到我逃命一样的狂奔,气喘吁吁立于她面前,眼神无语地看了我一眼,恼道,“有必要这么急躁么我又没走”。

  她又别过脸,同时假装自然地小挪了一下椅子,离我更近,淡淡开口,“你不用坐下了就这样”。

  “哼……哼……”,母亲清了清嗓子,似乎要让自己保持平常心。

  然后一只手看似无意一甩,正中我的硬挺的雄根,她的手背已经贴着上了。

  母亲甩过手的力道没控制住,”啊~疼”,我差点就想跳起来,好在这痛苦转瞬即逝。

  她身子轻搐了一下,瞄了我的痛苦神色,然后她就脸上讪讪的,似乎因惭愧而动容。

  如此一来我这受痛一下也值了,因为母亲强装的冷峻破功了大半。

  打个不吉利的比喻,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地步,还计较那么多对错干嘛。

  我还在思考着该脱裤子呢,还是全脱了,总不能隔着两道布料吧。

  但是母亲没给我选择的余地,只见她贝齿外露咬着下唇,睫毛轻颤,又闭了下眼,她将手反过来,我的鸡儿连蛋蛋,都被她的掌心包裹。

  虽然隔着布料,但看到母亲的模样,看到当下的情景,心理享受依旧很顶,手就这么一碰,发硬的鸡儿已经有了阵阵酥痒。

  只是母亲这动作也挺滑稽,就像抓住她儿子的性器官,控制它乱来,倒不像为人撸管了。

  接着,她的手就一收一收,一松一紧的在我裤裆活动着。

  我早适应好了最初的敏感,她这么的动,愈发让我感觉是敷衍的应付的,尤其她的神情,就这么淡淡的看着窗外。

  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只好目光死地盯住了母亲的胸前目的地,那双藏在衣服下的鼓胀的酥胸美乳,我的手掌则是在慢地压下。

  如果不是隆起的弧度曲线,这旗袍真像焊在了她身上一样,跟肌肤贴合,可我就是能感觉到这里饱满的柔软,跟她丰腴而不肥的肉体一样。

  一点,一点又一点。我的手掌,跟母亲那双峰的距离在慢地缩短,还剩下了几毫米的距离。我此时屏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多喘一下。这间办公室内部之中, 此时除了母亲那微地呼吸声,就是我那剧烈的心跳声了。

  母亲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小动作,她转过头擡眼看了我一眼。

  我条件反射地认为她得发难,手又垂了下来。

  这是一波分心,加上母亲对我的隔靴搔痒,我实际没有什么情欲反应,很合理地,我的鸡儿在裤子的束缚中,好像硬得不彻底了,母亲手上动作压根刺激不到龟头上的神经。

  她貌似也有这感觉,悄无声息地看着我裆部,神色中飞过一抹惊异。

  然后又一幅不想多作思考懒得探究的态度,重新别过脸。

  但她的反应令我很想辩解,她这是在惊诧我硬度不足吗,我感觉是,尽管没明说,这深深刺痛了我。

  我脑子顾不得什么了,我想解开束缚,露出鸡儿本能的模样。于是我悄悄解开了裤子松紧带的结。没正视我的母亲不会发现我的小动作。

  裤头连同内裤被我飞快地扯下,到了大腿根便自然掉落地面,尽管我的腿脚还没脱离。这突然的一下, 因为母亲原本手是相当于按在我的鸡儿上,现在便被动地小小的脱手卸力,当儿子下体赤裸后,那手终于毫无阻隔地重新贴上。

  于是身体小趔趄了一下,她脑袋随着上身倾了过来,脸也不由自主地转了过来。

  鸡儿体会到了母亲手掌的温厚,不是细皮嫩肉,反而更有母亲的特征,那是为家庭辛劳付出,那是哺育儿女长大的证明。

  相反地,被她按住的儿子的性器官,尽管此刻粗长硬挺,整根反贴几乎到达小腹,可它除了龟头发紫发红,跟其他部位肤色多没多大差别,就显得稚嫩了,也会给人一种一看就知道经历男欢女爱不多的感觉。

  只有还算茂盛的阴毛,代表着男孩已经接近性成熟,已经有了性爱能力。

  母亲似乎因震惊而陷入短时的宕机, 瞳孔放大,身子一动不动,眼帘和微张喘气的嘴唇无措地颤抖着。

  距离近了许多,我的下体甚至能感受到她鼻腔和嘴巴喷薄的热气,这种感知下,我紧盯着母亲的双唇,一种更为大胆的想法正在生成,就浅浅地冒出念头,我的心脏就跳得厉害。

  母亲那饱满的弧度显得柔软而温润,仿佛沾着露珠的丝绒。淡淡的口红并非浓艳的色彩,更像一层细腻的晕染,透着恰到好处的光泽感,像是咬过熟透的车厘子般自然;唇峰线条优雅,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丰盈与故事感。

  双唇微张轻轻出气时,半透明的水光勾连着,那抹红便微微褪浅,显得露出的底下唇色更加鲜活,甜意将溢未溢,让人想起春日枝头将开未开的花苞,欲拒还迎地勾着人目光。

  我更会想起,这嘴唇除了曾经不停地唠叨我,叮嘱我,训斥教育我,也会从中泄出令人心神亢奋、神识酥麻软服的媚音。母性与女人的一面,都曾在其上得到体现,

  我不断吞咽着口水,直到口干舌燥,这唇瓣令人想索取,但那下唇内侧泛起的水润反光,总是像咬破的果冻淌出蜜,就令人想要用什么去刺穿去搅破这一切,既显得我有暴戾情绪,也是男人的天性,看到这情形,总觉得它应该含着点什么,然后在无法抗拒中展露欲说还休的蛊惑。

  鸡儿已经发涨发硬,可还是想变本加厉,反带着我做起提肛运动, 阴囊一缩,棒身想要挣脱母亲手掌的束缚一样。

  正当我想顺着本能去发生点什么, 母亲“后知后觉” , “呀”的一声,惊慌失措地撒开了手,羞愤地别过脸,皱眉闭眼咬唇,还是牙齿一松, 鼻孔喷着气嚷道, “黎御卿你好大的胆子啊!谁让你脱裤子了! ”。不敢面对事实的模样击穿了旗袍和妆造应有的优雅与清冽,显得无奈而娇弱。

  尤其是儿子的性器官已经直挺挺地对着她,并会不可抑制地斜向上。

  我当作这是默认的举动,无辜道, “啊……不是本来就要脱裤子的吗……” 。

  “不脱裤子,那怎么弄嘛……” 。

  母亲嗓音发颤地说道,“上……上次不也没……”, 说着她的脑袋拧得更过,一副极力逃避远离眼前一幕的模样,侧颜已是红得要滴血一般。

  我忍下了想要轻笑一声的冲动, 继续道, “这次不是不一样了吗……我感觉,现在这样都要很久才能完事……要是还穿着裤子,恐怕通宵都难收场”。

  母亲耳尖通红地嘟囔,“怎……怎么可能……” 。

  我继续“劝导”道, “好好好……那我说这样能更快,大家省时省力……得了吧”。说着我竟然拉起了母亲一只手,但还没到达我鸡儿,她便连连甩开, “干什么呢……不行” 。

  然后母亲目光游移着搪塞,“不……不能……我不习惯……我接受不了” 。

  我垂手,好声好气道, “哎呀妈。。。现在避讳这点, 还有必要吗” 。

  “况且。我整个人都是你生的。你根本不需要不好意思” 。

  当我说完这话,母紧抿了下嘴又放开,亲眼睑闭得更痛苦了一般,五指化作拳头,十分有力地捏着,对抗着内心的翻涌。

  深呼出一口气后,她说的竟有怯怯道的感觉, “那。。。那你保证快点结束。。。太久了我绝对不管的了”,那羞愤之色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

  像个跟爱人打情骂俏的小女人,嘴上讨价还价着,但实际内心没有多大反感,只要加把火,她就能妥协一切。

  母亲忽然端正了起来,一下转过脸擡眸,桃目圆睁,眼尾扫视了我一下, 佯装坚决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说完又转了回去,继续那副羞耻与窘迫;生怕多停顿一秒,都会看到不堪入目的儿子下身;好像那端正架子,威慑力一般的申明只是限时返场。

  母亲这奇怪的转换倒是看得我心头大喜,觉着小女人姿态都要溢出了。

  她缓缓擡起手,摸索着过来;明明已经别过脸,眼睛还是紧闭着。

  她咬牙切齿道“我怎么就把你生成了这样,来祸害我……”, 只是说话瞬间,手指已经碰到了我鸡儿根部。

  然后再前移,到达中间,用两根手指捏着一般,像是试探性地撸动连起来。这让我看起来,她是在把量着儿子的肉棒尺寸一样,想到这,我鸡儿就耀武扬威地轻轻跃动。

  虽然心理刺激很大,但我生理快感没得到强化,母亲这样的动作,只不过是扯我包皮而已,能有多爽?

  但我还是故意地发出一声怪叫。

  倒是令母亲无地自容了,她顿时嗔怒, “你乱叫什么呀……有毛病不是”,手上更加粗糙的来回捏着, 好像报复一般。

  那羞红的脸,那拧结的眉目,那规律的喘息起伏,还有手上显得生疏的举动,乍一看, 以为母亲是个初经人事的女人呢。

  我当然不会真的这么认为,但一些令人酸涩的概念和事实我暂时就不想细究了。比如,母亲难道没做过这种行为吗,会是这么的蹩脚吗。

  我得激活她一下, 既然她不想看什么,我不得不说些什么让她听到。

  就顺着她再上一句话,我说道, “妈……你手上捏着的……也是你生出来的样子”。

  “你少胡说八道行吗”,母亲讪讪地应了一句。

  我故意没有了任何动静,任由母亲这样操作,诡异的安静下,就显得有点机械式了;当然我依旧盯着她丰润的双唇而心猿意马。

  我弱弱道, “妈……就两根手指这么弄……没感觉”。

  母亲愣了一下, 然后啐道,“没感觉还能这么硬着……”, 随后发觉自己语言失态,手指动的更没章法了,宣示着内心的羞乱。

  我有点自豪道, “那是看到啊妈这么好看都会的……”。

  她反唇相讥, “那是你心理不健康……思想不正常……” 。

  我发自内心的叹谓, “妈……你这幅样子,真的好看,你同事金毛姐说得没错”。

  母亲手上动作又停滞了一下,神色和言语都没有波折,可越是这样越让我觉得是压抑了复杂的思绪。

  过了一会, 才斥责道, “你可别在人面前这样喊……没礼貌”,也不回应我夸她的话语。

  可我还是看到了她嘴角微翘的弧度,神色泛起似恼似笑的变化,最后沦为欣慰自得。

  在这波“开小差”中,母亲其余手指开始套了上来,终于是握住了我的鸡儿来套弄。

  快几下,又慢着弄几下,又会相对而言停下了一般,再重新加快速度。

  像是觉着手下的男性器官不够预想的硬,所以换了更多接触面的动作;也像是,她下意识地想要感受到它的粗、硬、长。

  龟头终于也被刺激到,整根被握也让我的生理感受敏感了许多,鸡儿在母亲的完全套弄中像烧红的铁棒一样。

  我当然不知道真正的专业的手法是如何的,看的岛国片虽然有这一幕, 但就跟真正经历性爱一样,还是陌生模糊,片中内容从来没给我现实认知刻下深刻的概念,不过也有可能是我看片的时候关注的是整体。

  总之现在,看着自己母亲那强装自然的凌乱神态,宝蓝旗袍衬托的丰腴身段,那一看就知道是成熟妇人的五根手指环套着一根稚嫩又硬挺的少年肉棒,不快不慢,张弛有度一样的动作,我觉得这个手法就是娴熟的、专业的、是有经验、懂得取悦男人的。

  即使这个男人是她儿子。这一幕也是很色情很淫靡。

  母亲自然是感受到了我鸡儿的变化, 她停顿了一下,张开了眼睛,越是没有情绪表达,我越觉得她是意识到了自己当下操作的效果得当。

  于是,在均匀地套弄了几下之后,她会刻意地将我包皮都撸到盖过龟头大部分的地步,然后又撸下来,让整个紫红的龟头露出来,这样我的感受就是在一阵普通酥麻之后,龟头翻出,来了个大的刺激。

  我不想“怪叫”,本来就能控制得住,只有粗重的气息演化成“嗬~嗬”的声响,小腹和下身在紊乱的呼吸以及生理快感下,好像一直在崩溃的边缘颤抖。

  我一只手搀扶在了桌面。

  母亲转过脸,用奇怪的眼神擡眸看了我一下。

  又若无其事转了回去。

  只是,手上的动作更来劲了,在缓慢套弄几下,直到最后一下翻出龟头之后,便开始一轮快速的套弄;就好像做爱的时候,你给女人来了几轮九浅一深,然后衔接到小马达般的打桩模式。

  我的酥麻感缓慢攀升到一定程度,便在母亲快速的套弄中高位站岗一般, 下不来, 并持续着, 酥麻感往神经末梢往生殖系统深处发散。

  尽管我内心是知道母亲在这方面的娴熟的,这才是符合我内心的娇母形象啊。但矛盾的是,我还是会惊讶。就感觉母亲的套弄恰好掐准了我的点,这精准程度令人惊叹,她拿捏男人的感受到了如此地步吗。

  我忍不住喘息道, “妈……你……你好会弄啊……” 。

  她手上动作依旧,倨傲地说道, “闭嘴~” 。然后她自己抿嘴起来,鼻息也就粗重了许多。

  渐渐地,鸡儿分泌的前列腺液越来越多,母亲的手上已经沾染不少,在套弄中,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呱唧声响。

  然而母亲毫不在意,也许她只想专心地完成这个“任务”吧。

  可我却是遭不住了,主要还是这画面带来的心理刺激过大,我的母亲,此刻穿着如此的优雅得体又风情万种,却用这么专业的应付男人的手法,来服务于她的儿子。

  男人在这方面有两种完全相反的天性表现,一是顺着快感,追求到最高峰;二是不想结束这么快,下意识地会躲避,想迟滞这快感。这才刚开始,难得开了头,怎么能就这么结束。

  于是我的下身,在颤抖中想往后蜷缩, 逃离。

  母亲因为一直还能把握着良“鸡”,没有理会我的闪躲动作;

  我像是逃不到哪里去。

  我不得不出手按了下母亲的那只手,假装痛苦道, “慢……难受……” 。

  她转脸狐疑地看着我,拧着眉头, 揭露真相一般道, “你受不了吧……是不是快到了……” 。

  不管是不是,我都不能承认啊,我赶紧道, “不是……真的就是难受” 。

  闻言,母亲半信半疑惑的,但还是放慢了动作,也轻柔了许多。

  没一会, 她好像泄气了一般,不耐烦道, “到底还要多久……” 。

  一直盯着是母亲的侧颜,总觉得差点意思,于是我小声道, “感觉……还要挺久的……要不……” 。

  “要不阿妈你转过身吧……看着你的样子……可能会快点……” 。

  但母亲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陷在自己的世界自己的节奏一般。

  就这么一说,我也没抱多大希望, 想着, 再持久一点, 自会有其他出路。

  想不到的是,我压根没反应过来,母亲忽然就很自然地转过了身, 正对着我,她坐着,我站着,鸡儿正好到她脸庞的高度。

  儿子勃起的雄根就在她眼前,赫然入目,母亲失神了片刻后,瞬间就涨红了脸, 目光漂移,不安地吞咽着喉咙。

  果然,看到了母亲的正面面容,在她手中的鸡儿都涨大了几分一般,前列腺液更是开了闸的堤坝似的溢流不断。

  我很受用自己这种私密的东西“玷污”母亲的手掌的感觉。

  棒身感受着母亲手掌的温度,混着她指尖偶尔触碰龟头的力道,我头皮一阵发麻。

  也许是夏夜,也许因为这“体力劳动”过久,更因为要抵抗内心的复杂躁乱,母亲脸部T区和鼻尖都渗出细微汗珠,更有一滴汗珠顺着她额头滑到鼻尖,再滴到她微微张开的唇上,让她那张略施粉黛的脸明艳得让我心颤。

  在我的角度,她低着头,睫毛不安地地垂着,嘴唇微微抿着,手上的动作认真却又有刻意的随意,胸脯轮廓惊人,开衩露出的大腿修长健美充满力量感又不失女人味。11.2%我深刻意识到她不仅仅是我的母亲,还是个女人————一个娇艳、成熟、充满魅力的女人。

  微微抿起的嘴角,而手上都为自己儿子尻手枪了,此刻神色就没有侵略性了,却散发出一种从容的诱惑,让人忍不住想靠近,去感受那份沉静又迷人的魅力。

  我下身不再想往后蜷缩,反而是悄悄的向前挺,拉近与母亲脸庞,与她嘴唇的距离。

  接触,又看着儿子的性器官久了,母亲的精神状态也显得迷糊了,手上长时间的套弄着男人的性器官,我想她不可避免地进入到了熟悉的节奏,眼前的男人是她儿子这个事实越来越没约束力。

  我这么猜是因为看着她套弄的动作显得比之前更“游刃有余”,甚至因为我的反应令她更要乘胜追击。

  我的小动作坏心思,即鸡儿凑近了她脸庞许多,她都没作出阻止行为。

  她直愣愣地盯着我紫红的龟头一样, 喃喃道, “好了没……妈手都酸了……” 。

  可她越这么说,我越觉得亢奋。那股热意从小腹窜上来,硬得我几乎站不稳。

  我忍耐着强烈快感,吞吐道,“……还……还是差点感觉……” 。

  听我这么一说,击碎了她的混沌状态一般,她手上动作停了下来,就静静握着,我感觉她身上生起了一股好胜倔强的气场,她擡头, 眯着眼看我: “没感觉?硬成这样? ” 。

  母亲眼尾挑起继续慢悠悠道,“别硬撑了……时候不早了……”, 手上的动作继续,像是在故意逗我,照顾龟头的时刻也多了起来。

  我猛地吸了口气,随后咬紧牙关没吭声。

  我们陷入一种无声的较量,她全神贯注地套弄我的鸡儿,最初的羞赧也不复存在,只想尽快结束;我则是抵抗着攀升的酥麻。

  作弊起来,脑海里背起了化学元素表、唐诗三百首、力学公式。

  万幸的是,母亲先败下阵来,因为她擡着手,容易酸累。

  但我看着她的神色,并没有对我的不满或厌倦之色,相反双眸像是藏了星星一样亮,脸庞好像被热气熏的通红,仰头怨瞪着我,半天才嗫嚅了唇瓣开口, “哼……不知道你今天发什么毛病…要这么久…不如就这么算了吧……” 。

  她的神态,她的话语,我怎么听出了点放心、惊讶、转而欣慰。

  按照一般流程,过程中我早应该对她敏感部位上下其手的,但因为我站她坐,不方便行动啊;不然,可能真的因为有这些刺激加成而出来了, 就像上一次。

  我则是盯着母亲的唇瓣,鸡儿都在捕捉她呼吸的气息,从口鼻间,还有她开口讲话时张开的嘴给我一种莫名的契合感;那个想法冒出了脑海,愈演愈烈,不知不觉间,身体不受控制地又往前了些许。

  因为两者的距离如此的近,我觉得得手就是一瞬间的事,此刻身体的颤抖比母亲用手帮我撸鸡儿的时候还要强烈,鸡儿如狂躁般会在空气中挺动。

  我咽了咽口水,显得干涩地说道, “妈~要不……换个办法吧……” 。

  她眼中骤现冷意, “黎御卿你别打那注意了……这办公室……我是不可能答应你的……”,说着她还做了做合拢双腿的动作,坐姿也端正了起来。她这个动作让我知道她以为我要的是最终的结合。

  这么一端正, 嘴巴的高度反而是更平行她儿子的肉棒了,开口的气息让我下体真切感受到。

  “不是的……我想试试没试过的……就是……” , 我开口道。

  她低头正视前方,看到儿子的肉棒离自己脸庞是过分的近,眼睛瞪大了几分,再擡头看着我的眼神,是牵引着自己的肉棒锚定她的嘴巴,她终于发现我此刻的炽热亢奋源于何处。

  母亲在震惊与羞愤中,略带慌张,似乎还是不敢置信,颤颤道“你……这个你更是想都别想啊……”。说着她脑袋后仰了一点,拉开了一点与我鸡儿的距离。

  我只能乞求了, “妈……我是你儿子……你忍心我现在不上不下的难受吗……” 。

  她恼怒道, “那是你自找的……我用手弄了半天都累死了……” 。

  “那你又不肯让我……那啥……” , 我憋屈道。

  母亲握着椅子把手的一只手指尖发白, 目光在我身上游移,似乎我这个念头给了她很大的冲击,已然忘了愤怒,她声线飘得像风中蛛丝: “你……你对我是没有了一点尊重了啊……居然……居然敢让我用嘴给你……”,尾音却消散在我鸡儿骤然逼近的阴影里。

  话语说完,她没有合上嘴, 习惯性地在复杂思绪下口鼻喘息,微润带丝的唇瓣好像在不停撩拨着我的心神,这让精虫上脑的我窥探到了可乘之机,鸡儿几乎都想冲体而出。

  这就跟一个你渴求已久的女性下体蜜穴洞开,而你的鸡儿正在门口不远处没什么区别;谁能控制得了本能往前一戳。我脑子乱成一团,视线却离不开母亲的嘴唇。

  我感觉不到自己对身体的控制权,整个人眩晕了一般,挺动着鸡儿,往前方怼了过去……

  我硬邦邦的鸡儿猝不及防地顶进她嘴里。那一刻, 时间像是静止了。我瞪大眼,低头看着母亲,她也擡头看我,眼里满是错愕和羞怒。她的唇软得不可思议,湿热地裹着我,舌尖无意间碰到前端,我浑身一颤, 差点没站稳。

  “唔~”她含糊地叫了一声,瞪着我,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坚挺硬长的稚嫩鸡儿此刻穿过了她红润湿润的唇瓣,对比色什分刺激人眼球,母亲的小嘴撑成了一个O形。

  她的唇裹着我,口腔的热度像要把我融化。那种感觉太陌生,太刺激,我从没想过会这样。她的舌头不小心蹭到我,我抖得更厉害,脑子里全是她的脸——那张明艳的脸,汗水沾湿的头发贴在额头,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只被惹怒的小猫。

  这瞬间的新的销魂触感倒不会让我一泄如注,只是心理的刺激好像消耗完了我身体的所有氧气。这是一幕鲜明的丑陋刺破美丽、少年的粗鄙下体欺压熟母明艳媚熟红润的脸庞与嘴唇的画面,我的鸡儿难以抑制地想在母亲的口中跳跃,但我自身又呼吸都不敢大气,生怕一下打碎这画面。

  母亲从震怒中恢复反应过来,她用力咬了一下, 我疼得“嘶”了一声,条件反射地自己抽了出来,当然母亲双手也一推我大腿。

  “王八蛋!你怎么敢! ”她猛地站起来,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指着我骂道: “你疯了是不是……流氓,恶心!你居然真敢把你那臭东西塞我嘴里”。

  说完她才想起什么似的,嫌弃地“呸呸呸~” , 吐着什么。

  然后再度怒气冲冲地看着我。

  我怔怔后退几小步,无力的辩解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阿妈……脑子一热就……” 。

  她冷冷看着我, “黎御卿……你真是没大没小了……你知不知道这行为多作践人……我是你妈啊……”, 母亲攥着拳低吼。

  明明她是女人之身,不过丰腴婀娜了点,明明身高比我还矮几分,可我觉着母亲此刻就是在俯视着我。

  不过还没融掉的妆容,掩盖了发怒下的的脸部肤色变幻,眸子仍是黑亮如漆,只让人觉得冷冽,如带刺玫瑰。

  瞪着我的的时候,她又无意识地眸子一低, 自然是看到了我裸露的下体,失去刺激后硬度不复巅峰模样的鸡儿,她拧着眉头闭了下眼, 也别过脸去,恨恨说道, “赶紧把你裤子穿上,把你的臭东西收起来” 。

  我掐着自己大腿,低声道,“怎么啦……这不都是你生出来的吗……” 。

  不过我这么赤裸下体站立着谈话的话,总觉得怪怪的,毕竟眼前的母亲在一个正经的端着母亲架子的状态了。

  所以我不能扯无关紧要的废话了,都要直中靶心。

  我撇嘴继续道, “下面都进去过了,进一下嘴还有什么所谓呢” 。

  母亲转过脸,此刻是茫然的眼睛里突然升起阴郁的火,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话, “那能一样吗……嘴是用来吃饭喝水的……不是含你们男人……”。

  尾调未能保持音量,似乎还有最后的词语未说出,但母亲察觉自己言语差点失态,又是“呸呸呸”了几声。

  既像是打住自己的话,又像是想跟刚才羞耻的意外割裂。

  她眸子横视过来, “黎御卿我告诉你……这是我的底线……你今晚算是惹毛我了” 。

  第七十六章

  七十六章

  一通气急败坏的输出,将被旗袍捧得清雅的母亲拉回了市井人间。不过寥寥几句, 已经在落实一个现象。母亲不再将我鸡儿进入她下体这一事剥离出来。她没有百分百地扼杀这个行为。

  我说话继续“火上浇油”,“你不是也对啊爸那样过……我可是你儿子……” 。

  我说这话心理既酸涩又有病态的亢奋,算是杀敌一千, 自损八百了;不过剖开母亲这隐秘的女性骚媚的一面,总是会让人荷尔蒙嘭发。

  另一种燥热从小腹诞生,鸡儿也因此恢复了巅峰的硬挺。

  母亲下意识地反驳, “你爸毕竟是我老公……我们夫妻做这些是天经地义……” 。

  随后,她又为自己私密事迹被儿子套白出来更加的恼羞成怒,咬牙切齿道“王八蛋,你到底什么时候偷看的……”。

  我双手一摊, 一副得逞模样,“那是真的有咯……” 。

  再度挑破了自己的性事、很多不堪入目的一面是真的被自己儿子看在了眼里,但母亲罕见的没有陷入巨大的尴尬难为情境地。

  不知想起了什么,母亲本来明亮的双眸失去焦距,又堆满了阴影, 随后她冷嗤一声, “就算是你爸……再也不会有了……” 。

  接着像是突然想起了眼前的我,戳着我额头数落, “儿子更……不……行……” 。

  她长出一口气,胸脯挺到最高点后缓缓从我眼前沉降, “黎御卿……我给你的已经够多了……我什么脸面都没了……你就别打其他坏主意了……” 。

  “刚才我就当意外,你好收起你那种心思了” 。

  我无奈又迷惑道, “为……为什么呀……”。我确实迷惑,抗拒这个行为的理论根据是什么呢。

  母亲挽了发丝,半恼半笑说道, “为什么?你糟蹋了我下面又想糟蹋我上面?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了……” 。

  我低头怯声道, “这怎么是糟蹋呢……我看日本的电影都有这种行为” 。

  母亲眼尾吊起凌厉弧度,呛道“你别拿那些脏电影来对比……” 。

  说完还气不过,擡手一拧我耳朵, “小小年纪看这种电影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我不在意母亲拧着我耳朵, 肉厚,不是很疼;这时也是脑子一热, 脱口而出, “早看早会, 迟早要看, 迟早得会” 。

  母亲缓缓放下了手,貌似还隐晦地瞥了一眼我俩之间的下方,才半眯着眼,眼底藏着微微幽火一般,诘问道, “会什么?会来对付你妈? ” 。

  我像是忽然开窍了一般,邀功道, “不是对付, 是伺候”。

  母亲立马啐我一口, “我呸!我用得着你伺候?”

  说一句后,翻了个白眼,接着撅起一边嘴角,似乎上下打量了我一翻, 才嗤之以鼻道, “小屁孩,啥也不是” 。

  虽然看到母亲这眼神听到这话语我心生不忿,全身上下都在抗议,但我此时不寻求对抗, “怎么不是伺候呢……阿爸能像我这样对你吗……” 。

  母亲声音提高了几分,也尖锐了几分, “黎御卿你还要不要脸了……你就是祸害人……”。

  我低声嗫嚅, “明明之前你看起来也很享受的……”。

  母亲神色终于闪过慌乱,好像不敢触碰或回忆某些事实、感受,然后强起板着脸,双手交叉在胸前,如同用两个小臂围着自己傲人的胸部,奚弄道, “要是真会伺候人……就回去帮我把那几亩地耕了……” 。

  我不敢直视母亲的双眼, 目光看向他处,只有这样,我才没有心理负担地这样地回应她, “在耕了在耕了…那也是生我养我的地啊………” 。

  母亲愣了一下, 眸光闪了闪又垂下,妆容都遮不住的原始羞红浮现脸上,又在脸部肌肉轻微的牵动下蔓延开来, “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

  听到母亲说到了嘴,我才想起当下的主题。

  我眼神示意了下自己赤裸的下体,它此刻硬挺着,然后不断吞咽着并不存在的口水,看着母亲的唇瓣入了神一般,颤抖开口, “所以……阿妈你能不能就用……” 。

  我无需直接说出来了,目光凝聚之处代表了一切。

  母亲瞬间警觉了起来,但又不敢直接地作出提防或躲避动作,可能觉得自己不能怕了我吧,只是她也喉咙滚动着吞咽口水的模样,突兀的柔声道, “怎么……还在打着注意?不死心?”,眼神也是柔中带黠。

  但瞬间,她整个人都像是凌厉了起来, “你以为我说说而已呢~没门! ” 。

  我声音几乎要哭出来一样, 我是为自己鸡儿的“悲惨遭遇”而想要哭出声,委屈它了啊,这么常规的性爱行为都尝试不到,那拒绝的人还是自己的母亲, “为什么呢~”, 我略为挫败感地问道。

  即使知道不会有站得住脚的论述。

  她倒也即刻回应,压根没多想一样, 不置可否道“为什么……有几个人接受得了让这脏东西放自己嘴里” 。

  我则是装作愤愤不平,“哼……不公平……” 。

  母亲眼皮一跳道, “什么不公平……” 。

  我目光盯着她身下,其实就是那最私密的位置,在母亲怒视着我如此冒犯胆大的打量下,沉吟道,“我就亲过啊妈下面……你忘了吗? ”

  母亲面露羞耻的难色,视线游移着不敢对视,双唇轻颤,吞吞吐吐道, “我……忘了……没有那回事” 。

  随后又显得很好笑, 自己来个不打自招,装出一副嫌弃,不在意的模样, “那是你自找的……膈应死了……” 。

  我轻笑一声, “是吗……可阿妈你也没怎么推搡啊……这是个美好的行为吧” 。

  母亲涨红着脸,心虚道, “美好个屁……那么脏的地方……正常人都不会喜欢……”。

  “你……你就是犯浑了,脑子迷糊了才会做出那种恶心的事……” 。

  “妈……妈也能理解” 。

  我直接打断母亲的声音,“不……我是真的喜欢,一点不嫌弃……就是觉得那里干净神圣,才会想亲……” 。

  “对自己最爱的人, 她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令人亲遍她所有” 。

  最后,我看着母亲的脸庞, 继续道, “加上……阿妈似乎也很舒服的样子……” 。

  母亲的眼神飘忽了一下,似乎又想到了点什么,但应该不是令她宽慰的,因为那瞬间的眼眸是黯淡的。

  她直视回我脸上,才重现澄澈,眼底也掠过不易察觉的喜色,稍纵即逝,才弱声回道, “你少胡说八道了……你喜欢那是你的事……” 。

  “我反正做不到~” 。

  我继续表忠心道, “啊妈觉得舒服我就更喜欢……我愿意每次都亲”。说得我的鸡儿都在蓄势待发的状态了,它想探索点什么来回应我的身心燥动。

  母亲耳尖泛红地咕哝,呼吸气息也粗重而紊乱, “舒服个头, 我才没这变态的嗜好……不像你” 。

  “那是因为我真的很喜欢啊妈, 很想亲近你的一切啊……” ,我诚挚地说着,鸡儿也很真挚地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刺激即能保持最佳坚挺,好像要帮我证明对母亲的心意, 嗯, 欲望一样。

  “得了吧…别说的那么好听…你就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心思……”,母亲薄嗔道,看似喜怒不形于色,可因为声线的腻歪,我觉得她多少是受用的。

  可能她自己都没意识到,不知不觉间,眼睛眨动如拍翅疾飞,她眼睛含笑,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但又别扭地转过了脸去,或许不好意思自己含春的脸色就快彻底被儿子察知,轻声道, “怎么可能有男人会喜欢亲那里呢…你们不都嫌弃吗……” 。

  说完,母亲脸上也霎时就染上了一层红晕,说出的话像是弱弱解释,风一吹就碎落,可嗓音软糯勾人已经钻进了少年的心理。

  母亲这话,又让我洞察了点什么;可能她的认知偏颇,即使久经人事, 但倘若一生只经历一人,嗯,姑且两人吧,错谬与否都不重要了。

  看着母亲这渐渐带媚带怨的神色,我感受到她身上复杂而不刺鼻的幽香带着炽热气息缠绕我全身,那气味来自于头上的啫喱水、化妆品的香氛,旗袍软熟布料下藏了许久的洗衣粉清香,还有微微的汗意,但这些气味都不过是衬托丰腴身段散发的温软熟女气息。

  我好像感受到雌性天然的对雄性的诱惑气息的具象化,在母亲身上,会荡漾但不会溃散,就如这具温软胴体,润腴而不松垮。

  我此刻如同冬天淋热水一样,顷刻间,便让全身变得滚烫起来,鸡儿硬得反向带动我提肛了。

  我说话声线却是焦急又空灵,因为带着强烈的提醒与询求意味,“妈~你能不能也亲……亲我一下……”, 我咽了咽口水, 喉结咕咚下滑, 一只手背蹭了下鸡儿,又颤颤地说道, “亲它……一下” 。

  母亲回过脸,不知在想什么盯着我,脸庞没有任何反应,唯有桃眸晶亮。

  只有数秒后,她很干脆地坐了下来,双腿交缠,开衩分割下, 下摆滑落一侧,甚至能看到再往深处的平角的黑色阴影,那应该是短裤或安全裤;右腿完全展露,线条修长又圆润即是王道,哪怕不是保养逆天的细皮嫩肉,灯光作用下看上去也是滑腻莹白有加。

  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擡眸看着我,观感一如既往的倒反天罡,感觉成了她居高临下的审视我;脸上的愠怒引而不发,嘴唇的弧度在娇叱与劝慰的临界点挣扎,就是想生气训斥打断我念想,但又不知被什么心绪挠着。

  只是那红润的丰唇就在我涨红的龟头前方不远处,我内心觉得这是有戏。

  我甚至都忍不住要故技重施了,腰髋蠢蠢欲动,就要发力往前了。

  当她上齿刮了一下下唇,好像弹了一下的感觉,我彻底相信事情就是我想的那样。

  可我正想主动出击的时候, 母亲就放下了手,环握住了我的鸡儿。

  我一时怔愣,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母亲套弄来的酥麻击得心神一颤。

  母亲对着我翻了个白眼,因为她知道我的念想,但又没有如我所愿, 嘲弄道, “用手就美死你了……还想那不切实际的……” 。

  果然,她手上的动作娴熟、卖力了许多,儿子紫红的龟头在她的紧握中时隐时现,也给这雄性器官的主人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我虽然爽得头皮发麻,脑袋迷糊,但绝不能表现得太明显,我像是强打精神, “刚才已经证明了……用手恐怕不够”。

  她嗔色地看着我,却是双眸似水,扩散着淡淡的涟漪,嘴角扬起的是微妙而复杂的笑意,平平地一声, “哦” 。

  然后忽然加快了速度,在前列腺液的浸染下套弄得格外丝滑,她的手没有撸到根部,主要在龟头及以下的部位作业了。

  紧抿嘴唇,藏匿喘息,全神贯注,眼神不看我脸,也不看手中的那根东西。

  我好像被捏住了七寸一样, 酥痒一路狂奔,又有了躲避之姿。

  伴随儿子的反应,母亲放缓了对我的刺激,好像让我松口气一般;她嘴角的弧度只剩下小得意了,这个女人怎么一脸傲娇的感觉,扬着下巴拖长音, “你看……用手够不够……” 。

  然后轻摇着头,话锋一转,“啧啧啧……看看你这德性” 。

  我应该是一副沉沦快感的销魂样了,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又是那个令人心情复杂的问题,说道,“妈…你怎么这么熟练这个的……”。我是明知故问。

  果然,气氛一凝,母亲此刻是刀锋般的眼神刮过我全身, “哪来那么多废话……大人的事你少管” 。

  然后她将注意力放回我鸡儿上,貌似现在也是直视了,一边专注套弄, 一边很平静地说, “黎御卿……我知道你那点贼心思要窥探什么……我要不是过来人,又怎么生得下你” 。

  “这方面不是你做儿子应该关注的……” 。

  听罢母亲话语,果然我也是犯贱地如愿地为自己讨来了酸溜溜的情绪。

  这属实矛盾,她要是对此没经验,她在我眼内的魅力诱惑力就不会如此的立体多元令人上头。

  一个身段丰腴、气质媚熟的女人,要真是生疏于性事,那才是违和不合理呢。

  遗憾的是,让她习来这一切的对象,不是我;我好像回到了初次听到父母亲密交流时的强烈念头,恨不得魂穿到父亲身上;没错,不是踢开父亲取而代之,那时候哪敢想象有这么一天。

  我讪讪地应道, “那用嘴,阿妈应该也……” 。

  母亲一捏我鸡儿冠状沟, 即刻将我高涨的快感击沉,说话像鼻腔哼出, “不会……谁也别想……” 。

  她停下了手上动作,一会干脆撒手, 擡眼看着我, 盯了好一会,方幽幽絮语一般, “黎御卿……其实什么手段对你而言都一样……因为我的身份我们的关系……” 。

  随之,她视线黏着又猛然撕开, 直逼人心地说道, “说白了……你心理扭曲……你就是想看你妈做出这些没脸皮的行为……” 。

  我惊愕了一下,她说得对, 也不去全对。虽然都是没脸皮,但男人知道让女人觉得最没脸皮要到什么地步。

  如今我也没啥好遮掩的了,凌然道“确实有种特别的刺激,所以我才会这么的想……”。

  母亲恼怒地一拍我大腿,啐骂道, “病的不轻……” 。

  我带着蛊惑的意味,刚好躲避一下鸡儿的酥麻攀升,便略微俯身逼近低语, “阿妈你不觉得吗……” 。

  母亲呼吸凌乱地辩解, “我不是你…我只觉得羞耻…恶心……”,视线则是游移着不敢对视于我。

  看到母亲这样的反应,我也没必要剖开戳破来辩经,不过心理暗喜。

  我继续蛊惑低语, “所以……用手满足不了心理刺激……”。

  母亲尽量沉住气了,可她的手居然套弄着滑脱了我的鸡儿一般,是分泌的东西弄得太滑了吗。

  她的眼尾飞起胭脂色,忿恚道, “你还想从你妈身上找什么心理刺激……越说越过分……”。

  我适可而止,打住道, “开玩笑的……可我就想体验点别的嘛……感觉会很舒服……”,说完可怜巴巴地看着母亲。

  她眼睑半垂遮住眸色,手上却是报复性似的,重新一撸我鸡儿,势大力沉的感觉,好像避开了所有令我舒服的点,我只有一种命根子被人拿捏的奇怪感觉。

  “你别想用这东西碰我嘴巴……”, 说话倒是像小女孩一样的发泄嘟囔。

  这时候我又觉得有机可乘了,腰髋又悄无声息地往前挺动,直到探到母亲口鼻的灼热气息,不过她很快察觉,赶紧的扭过脸,羞愤充斥, 呛声道, “你干什么!警告你别乱动啊……”。手上倒是没暂停给我的服务。

  “妈……这都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我幽怨道。

  母亲哼声揶揄, “哼……我让你来亲我下面试试……嘴巴能碰这些部位的吗…也不知道多膈应人………” 。

  其实,我知道支撑母亲暴起的心理已经混乱,就是说我硬要来,得手概率很高。

  但是,坦白说,我向来馋母亲私密的部位啊,字面意思上的馋;面对令人着迷的女性,口舌之欲从来都不比胯下之欲弱。

  听到母亲这么一说,我内心那躁动便像破体而出一样,又控住了我其他念头。

  盯着母亲大腿,再到往深处的幽黑神秘,我口水连吞;淫靡的场面已经在脑海展开。

  这是冲动的想法。

  而更为机智的考量是,如果我亲了她下面,让她感受一波混杂羞耻与刺激与难为情的快感,看她还能怎么拒绝我的诉求;不得做出点对等行为。

  于是我在母亲压根反应不过来的情况下,迅速蹲了下来。

  “诶……你干什么呢~” , 在母亲错愕中,又往前一凑,相当于跪倒在母亲胯下了。

  搬开了她右腿,掀开旗袍裙摆,开衩设计给了我便利,能够在不脱衣物前提下将她双腿掰开,我整个身体在她双腿间,确切地说,脑袋在她大腿根之间,一半冰凉一般温热的光滑大腿肌肤,紧贴着我一侧脸。

  手臂撑在她所坐椅子边沿, 因此膝盖不用受地面反作用力,不会很难受。

  母亲桃眸圆睁,没忘记挪着屁股往后退,可是在椅子上,早就抵着椅背了,退无可退。

  我见母亲“逃不掉”,便擡眼看着她,亢奋道, “妈……既然你不肯亲我在先……那就我亲你吧” 。

  她手按在我额头,语气宽慰道, “别闹了黎御卿……” , 脸上浮现出掩饰不住的惊慌和羞耻。

  我说了一句, “又不是没亲过……”,便低下头,往母亲大腿底部钻去。

  映入眼帘的是黑色的短裤, 还有母亲胯下鼓涨的肉丘,还有两层布料,可我也能感受到那里正有着诱人的热气,肥润软滑,等着我用全身心去触碰;也像被纱布遮盖的,已经出笼的馒头,等待人们解开层布拿来品尝。

  “不行……你快起来……” ,母亲难受道,同时又是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封锁门户,可是我脑袋在其间,这只让我觉得与母亲的下身更加的紧密了。

  她双腿收拢的动作甚至把我脑袋往前推。有时候是很奇怪,明明有两层布料,反而让我觉得母亲胯下腥臊的清晰,还有汗意加洗衣粉清香调和的淡淡的氨气味,我当然不会觉得反感,尤其想到母亲出门前洗了澡,心理上更觉得此地圣洁了,深深的嗅闻着,更加的上头,血管和毛孔都得到了舒张一般。

  精虫上脑下,我第一时间没考虑脱掉这两层布料,只知道饥渴难忍,口舌必须感受到点真实的存在。

  刻意地掰按着母亲双腿,尾音发颤地低吼了一声, “妈……就让我亲一下吧…我是真的喜欢……” ,我这不是征求,而是通告。

  “你也会舒服的~” 。

  我整张脸便扑了上去,既然隔着两道布料,那就没必要章法了,全感官接触才能缓解狂躁。

  母亲徒劳的挣扎着想要起身,“不要这样黎御卿……你这都什么变态嗜好……”,她双手撑椅子把手, 自然就无法推搪我脑袋了。

  我鼻子都碰到腿芯的绵软了,下体健康的妇人幽香也说得上一句浓烈, 不过更显得真实,像一种禁忌的果实在发酵,整个脸庞感受到的还有潮热。

  我拱了几下,便诧异地停了下来,好像有湿意早已穿透布料,我自然想到了母亲早已生理动情,在为我尻枪的时候,我心头大喜、鸡儿振奋。

  母亲暂停了徒劳的起身姿态,似乎明了我这不怀好意的猜测而停顿, 巨大的羞耻笼罩了她。

  她身子微微发抖,赧然道,“黎……黎御卿……别整这些了……” 。

  但我埋头母亲胯下,整个感官被她下体的湿热气息包围,她的嗓音在我感知中变得轻灵娇柔,字字都催人奋进。

  我觉得这样亲得还不够自在,便握住母亲的腴腻双腿,将她下身往回拉,还刻意擡高,私密地带的鼓包凸显了许多,心头惊呼下嘴巴凑了上去,隔着布料,含着,轻咬着一团软肉。

  舌头也在上面舔舐,布料无味,只是想用自己的口水,与这道肥穴释放的湿意勾连。

  母亲“呀”的一声, 一边推着我脑袋,双腿却是下意识地一夹,好像觉得这样就能封闭自己的私处。

  “不要……黎御卿……你亲那里干嘛呀……”,母亲连连出色制止。

  “听话…你这样有什么意思…妈用手帮你弄出来……”。

  是啊,隔着裤子有什么意思,我擡起了头,身子提起了一点, 就像用脖子卡着她双腿之间。我这嘴巴离开了她私密地带,也是让母亲放松了警惕。

  伸出手,毫无拖泥带水的着抓住她短裤加内裤的边缘,一咬牙,迅速往下拉,薄软的两道布料滑过她臀部时,她轻哼了一声,像是被挠了一下。

  茂密的芳草映入眼帘,那片私密的地方暴露在我眼前,我只大概看到一团与大腿根肤色相差明显的嫩软肉丘,湿漉漉的,不只是水,还有别的。阴阜饱满,阴毛浓密而整齐,像是精心修剪过, 泛着一种乌黑的光泽。

  看这毛发总会让人觉得这是个生理健康,欲望旺盛的女人, 阴毛本身也给人强烈的雌性特征观感。

  两片大阴唇微微张开,露出内里粉嫩的小阴唇,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但我顾不上欣赏了。

  短裤内裤再滑过她圆润白腻的大腿,浅粉色的内裤边缘有点蕾丝花边,内裤翻面的灰色裆部有黏湿的反光,脱离过程中经过我的胸膛,倒是没有什么气息气味释放,再滑落到她的脚下。

  我脸烫得像火烧,手不可抑制地抖得更厉害。

  整个过程其实就一瞬间,因为裤子有弹性,且母亲屁股没能完全坐在椅子上,是稍微擡高了,就相当于臀尖撑在椅子上而已,压根给不了太大的阻力。

  “你……你脱我裤子想干嘛……”,母亲语气慌乱, 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有点懵逼。

  “妈………我…我就是想亲一下……”, 我声音沙哑着。

  “亲你个头! 起来! ” , 母亲说着就要合拢大腿,闭关锁国,我眼前的膏腴肉丘正要化作肉缝,哪里还有空啰嗦,整个上身前趴,往母亲私处一凑, 口鼻脸都蹭上了这滑腻软乎的熟母蜜穴。

  我手臂抵着母亲大腿下面,像是将她整个屁股都撑起朝上,她的小腿双脚此刻已经悬空,现在就是靠坐在椅子背,呈M字型在我面前。

  淡淡的腥臊酸涩的气味,味道,在我鼻腔口腔集中爆发一般,但顷刻就消散,气味固然令人上头,但巨大刺激下的感官混乱,无味了也让人甘之若饴。

  “啊~不要, 那里脏~” , 母亲只是羞赧道,没有听到她的太多怒意, 自己的私处已经被亲过甚至被儿子的性器官进入过,再次发生这样的事,羞愤、难为情是第一时间感受很合理,因为禁忌的堤坝已经千疮百孔,愤怒退居次位了。

  她伸出一只手,推着我额头,但男人这个时刻任何部位的力道都是惊人的,母亲未能成功。

  首战告败,母亲换了个法子。

  正沉浸于刺激的我忽然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横亘在了我脸庞与母亲蜜穴之间,看到眼前的紫褐色、肉皱层次分明的蜜穴外围,变成了五根相对白皙的手指。

  母亲居然直接用手挡住了自己的阴部……

  可我口舌早已饥渴难忍,照样直接舔了上去,手指确实是没那么清白,入嘴是咸咸的的味道。

  “呀…恶不恶心呀……手指也啃”,母亲顷刻就破防,连忙拿掉了这只手,语气变得嫌弃为主。

  舔手指不得不说是个有微妙色情感的动作,如不是母亲撒手过快,我定要将她手指头都含进去,再看着她面容。

  既然撒手了,我就不客气了,直接伸出舌头,整个舌苔都几乎贴在了肉穴上, 自下而上,有力地扫刮了母穴的肉唇肉丘,舌头压开肉缝,将稍微里面的殷红嫩肉也剐蹭到了。

  “哼……” , 随着母亲双腿一颤, 她发出一声闷哼。

  “黎御卿~你怎么这么恶心……就不嫌脏吗~”, 母亲泄气了一般, 虚唤道。

  就那么几下,母亲的股缝中已经是水漫金山,舌头感受到的蜜穴里面热烘烘、湿濡濡的。

  我像饿了很久而啃食一样, 调动了自己脸庞所有的器官,去紧贴接触母亲胯下这团复杂的肉丘,所以嘴上含糊不清, “一点也不脏……我可喜欢了……” 。

  母亲“嗯”的轻哼一声, 再忸怩道, “啊哼……我……我不喜欢…接…接受不了……”,可这忸怩之中已经不可避免被生理反应缠绕上了。

  可我想起曾经看过的父母床事,她是享受的渴望的,不过父亲似乎不热衷于呈口舌之快;不喜欢不接受的,只是儿子对自己这么做吧, 也很合理。

  我擡起了头,看着母亲,估计此刻我的嘴周,鼻尖,都是湿漉漉了,被母亲尽收眼底,这上面都是她发情动情的液体,从私处渗出的液体,代表着一个女人的快感,这些液体沾在了儿子的脸上, 口中。

  母亲看着我,神色闪过惊颤,然后就视线根本不敢如常在我脸上了 ,眉目都在难受的颤抖着,好像被眼中羞耻的事实折磨着,可不知说些什么为好。

  我带着坏笑道, “一会你就喜欢了……我就不信你不舒服”。

  “怎么可能……只是用嘴……”,母亲反驳道, 不过又是觉得自己习惯性讲错话,赶紧抿嘴别过脸,脸蛋红得滴血一般。

  我像是好言相劝的姿态,“妈……让我亲吧……不用搞其他了……很快我就满足了……”。当然我这纯属糊弄人,怎么可能不搞其他。

  硬挺的鸡儿还在待命呢。

  母亲一个食指弯曲着抵在自己嘴唇上,睫羽轻颤,可也垂眸躲避着我的视线,含羞带怯地说道,“就你变态……有什么好亲的……总是不干正经事……”。

  这又像是依窗絮语,貌似暴露了某些心底想法。

  耐人寻味,不过我不着急品味。

  我由于是胸膛抵在椅子边,重心几乎都在下面,所以擡头看母亲是挺辛苦艰难的,脖子一酸,头又低了下来。

  一片茂密芳草地出重新现在我的眼前,芳草上已经沾满了晶莹的春露,有我乱舔乱亲一通的缘故,可带上去的,不仅仅是我的口水吧。

  芳草地下面,两瓣肥软充血的的蚌壳紧紧的闭合在一起,蚌壳的缝隙里还有晶莹的透明液体流出,蚌壳鲜嫩丰满,肉呼呼的,看了让人忍不住想冲上去狠狠的咬一口。

  “你……不准这样盯着啊妈这里……”,母亲嗓音发颤地说道,一个紧张, 阴唇瞬间闭合得没有一丝缝隙,小阴唇紧贴在一起,但娇红肉洞里的丰盈泉水,就这样一下被挤了出来,淫浆骚液粘如胶丝,顽固的挂在屄唇上,诱惑着想去品尝她的人 。

  好像在我视奸之下,让母亲的阴户活了过来,会自发的紧张。

  我喉结滚动着开口, “好……好多水啊……” 。

  “哼嗯” , 母亲小腹搐了一下,冷不丁哼出一声娇媚的声音;我就这么发自内心的惊叹一句,她似乎就受不了儿子的看法,点评,在这种事情上面。

  可身体就像不争气一样,蜜穴更是如同逃亡无路的娇弱,硬生生承受着少年的打量,自发有了反应,如悲伤到了尽头化作无声啜泣,肉缝轻张,藏在里面的嫩红屄肉翻现,再次渗出鸡蛋情一边的黏液。

  咕嘟……我非常没出息的吞了口口水, 竟一时忘了正事。

  母亲嘴硬道, “不……不都是你的口水么……把我下面都弄脏了” 。

  我心里好笑,现在不假意嚷嚷自己下面脏,不让亲了。

  听到母亲说话, 自然要搜肠刮肚地回了, “看到了……谁不流口水啊……” 。

  母亲略带鄙夷道, “瞧你那出息样……” 。

  “不让你亲了……一会又弄一堆“口水”出来……嫌弃死了”,说着,可母亲没有任何起身或拢腿的迹象。

  我就喜欢她这故作傲娇的姿态,再激发她的羞耻浮现,拧巴的沉沦,我的心理能得到极大满足。

  我贱兮兮的嘿嘿一笑, “口水就口水吧,我都亲到你下面的水了……我都没嫌弃……”。

  母亲屁股作势挪动,同时啐道, “好啊……那你别亲了……免得弄脏了你嘴……”。

  我不在意母亲的话,只觉得她说什么我都亢奋,亢奋了就想舔点什么。然后把脸凑上去,舌头对着湿漉漉软乎乎的阴户肉缝舔了一下,脸庞紧紧的和母亲的私处贴在一起,她腿间的淫液顿时沾湿了我的脸和鼻子。

  母亲的屁股安分了下来,“哦……嗯……” ,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声,听到这声音我忍不住又擡眸,看着母亲修长的脖子高高仰起,脸上表情十分的复杂,似痛苦, 又似舒服。

  我内心的念头是,可不能就这么放过母亲,语言天赋又萌发,说道, “其实我嫌弃的……嫌弃没什么味道” 。

  按道理我这种话母亲至少嗔怒的。

  但她最私密的部位在儿子面前展露无遗,此刻生理感受又是身体的主导意识,竟是媚眼如丝地居高临下看着我,然后竟是娇语曼声,蜜糖绕舌, “怎么?没味你还不乐意了……做菜呢……奇葩~”,给了我一个白眼,话语间我体会到一种甜腻中带着蛊惑,像蜜糖般黏腻诱人。

  既然母亲现在反应如此了,我才心思“正经”起来,应该好好伺候母亲。

  沁人心脾的芳馨飘进鼻头, 我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立马贪婪地嗅吸起来。那堪比催情迷药的诱人体香,让我被熏得恍恍惚惚,理智的堤岸被汹涌的欲潮一点点侵蚀,伸出舌头,再度压上了眼前的肉丘。

  “嗯……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母亲发出一道愉悦的呻吟。

  我的舌尖能清晰地感受到母亲蜜穴的绵软和温度,我不禁更加努力的长长的伸出舌头,顺着蜜穴阴唇再舔了几口,整个身体都在兴奋中发出欢愉的轻颤,黏黏的唾液裹满了舌头,贴在母亲肥沃的私密地左拨右撩,像是在测绘妈妈阴阜和蜜唇的形状。

  其实我现在的意识对于这里的形状、构造毫无概念,我只知道发泄般亲到舔到所有的部位。

  “嗯……呃…黎御卿……不要……不要这样…不能这样亲……”,沉迷欲望中的母亲受到刺激,虚弱而又迷糊的呢喃了几声,花径舒爽地蠕动出一缕缕爱液,和我的口水融为一体。

  她双手分别抓着椅子把手,指节泛白,虽然身体没颤抖,可我感觉她在某种挣扎之中,好像要起身,也好像是压制着自己忍不住要挺动的腰腹。

  而事如愿为,一个成熟的生理健康的、女人味旺盛的女人越是要承受这种折磨的抗争,下体便会越敏感。

  我口舌鼻离开这蜜穴,母亲顿时泄气了一般停止了某种抗争。

  我明知故问,“妈……你是难受吗……没理由啊……”。

  母亲显得气冲冲的抿了下嘴,瞳孔里如一汪春水跃着细碎星光,嘴上却恼怒道,“对……难受……你懂什么……就知道乱亲一通”。

  我不回话,舌头舔了下阴唇边缘一侧的大腿根皮肤上,我立刻感觉到母亲肌肤的水润柔滑,而母亲被我一激,似乎只觉下体瘙痒难耐,“啊哼……”,红唇中娇吟一声,嗪首往右侧偏去,一双长腿差点就想紧紧夹住我的脑袋。

  母亲的反应令我心神一躁,这些部位都敏感了吗,愣了一下停下口舌动作。

  “你亲那些地方干嘛……”

  母亲责怪一样嘟囔。

  两手也上探托住母亲香软滑腻的后侧臀肉,手掌传来软乎乎的温热质感,摊开十指同时按上有着完美圆弧形状的丰腴臀丘,硕臀柔滑,我的手在蜜臀表面轻轻摩挲着,宛如在爱抚心爱的宝贝,温热的舌头照料着蜜穴周边的肌肤,又贴住光洁的臀腿交汇地带,在上面来回舔吻着。

  “嗯……好了……别整得我下面到处都是你口水……”,母亲伸出手抵着我额头说道。可我总觉得她话的意思是让我亲回正道。

  我擡头道, “那要不要继续……” 。

  母亲轻咬着自己左手食指,脸色一红稍稍别过脸去,正好不正视予我。

  盘发下又有发梢弯曲黏贴额头,脸型更有鹅蛋脸的轮廓, 中上庭较长,低颅顶风情更甚,轮廓线条柔和,下颌线清晰明显,衬托得水汪汪的桃眸更是妩媚动人,眉上石榴红眼影搭配细长又轻眨的睫毛,让她看起来像是个置身事外的人儿,有几分倔强又心事满满。

  她轻启红唇, “懒得理你……你个无药可救的小变态……”,可这骂我的话听起来又是那么轻柔缱绻。

  这幅摸样,看得我想亲近母亲的一切,值得我再次低头,便再次对着她蜜穴中间那条有点闭合了显得细细的缝隙舔了进去,一股微微有些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不过我并不在乎,双手捧着母亲的屁股,嘴巴努力往她的蜜穴外围所有软肉嫩唇舔去。

  舌头挤开她的阴唇,来到她的肉缝中间,并由下而上,舌头刮了不少蜜液,触到顶端的一个黄豆大小的凸起,便不再移动,而是对着这颗已经充血硬硬的阴蒂舔去,舌尖一抵, 刻意一顶。

  半实践半书籍与光影的熏陶,我早已知道这里的关键性。

  “啊嗯………这里……嗯……啊哼……你轻点……”, 最敏感的一点被突袭,猝不及防,母亲难耐的扭动娇躯,蜜臀就像被操了一样,好像想要腾空,极力地往前挺送,似乎要把自己成熟肥软又娇嫩的蜜穴送进我的的嘴里,整个塞进我嘴里。

  哪怕我窒息而亡都不在意。

  准确来说,是校准位置,让自己小阴唇下的凸起与我舌尖有更多的接触。

  我当即使劲浑身解数,舌头不知疲倦地活动了起来,对着小阴蒂,舌尖撩拨,左右上下来回拨弄,然后又用力吮嘬,嘴唇含着抿着,但感觉它随时能逃离,毕竟体积太小。

  “啊嗯………黎御卿………别……别弄这里了……”,母亲呻吟娇媚无限,胯下又是配合着挺动一样。

  阴蒂被照顾,蜜穴的回应十分强烈,蜜穴口不断的收缩颤抖,好像被什么驱赶着,让它们不安、凌乱,嫩红的内里媚肉不断漫出水分。虽然有些腥骚,可是入口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忍不住的将舌头伸入洞内,来回搅拌,嘴里也加大了吸吮的力度,将一口一口的淫液吸进了嘴,不可避免地咽下了肚子。

  可我吸溜声太过刺耳,母亲察觉到了,她停下了“配合”的挺动,动作有些慌张的伸手推着我脸, 目光惊颤, “啊……嗯……不……不要吃……脏……” 。

  “不脏……啊妈的一切都是干净美好的……”, 我含糊地一边说着,感受着母亲的反应,鸡儿的硬涨化作双手的暴戾,双手用力掐着母亲的翘臀,十指深深陷进她的臀肉里,力道略微有些粗暴。

  然后继续重点照顾阴蒂。

  “啊哼……你……你怎么越来越变态……呀……也不怕坏了肚子……”,母亲惊羞喘息, 可又被快感打乱了阻止的念头。

  我恶趣味上来了,刻意用力吮吸了一口,将她漫出的蜜液清扫一空,不过是徒劳的,马上又是水漫金山的状态。

  “呃……你……疯了……还吃……呃哼……” ,母亲娇喘着,可手掌只是仅仅抵着我额头而已了。

  我擡起头,得呼吸下新鲜空气了,闷在这蜜穴上太久了,顺便说道, “谁让你自己这么多水出来……” 。

  “嗯…水多不好吗…你们男人不都喜欢……”,不知为何母亲此刻会声线如绸,缠人入骨,像丝绸般顺滑,却能缠绕人心,有几分得意狐媚优越。不过深处想想也能理解,一个成熟的女人怎么会因为自己水多而羞耻呢,本来面对的是自己儿子,可能会,可此刻被情欲淹没了常规意识啊。

  母亲这一句字字如跳动音符击打着我心弦,我莫名地颤栗了一下,我毫不怀疑,再听那么几句,都得颅内高潮了。

  第七十七章

  七十七

  顺着这道声音,贪婪地欣赏着母亲此刻面貌,夜色如墨,客灯光下,丰满熟透的熟母气喘吁吁,妩媚的月牙眼荡漾着朦胧的水雾,理智在火热的情欲中渐渐迷失,崩塌,如同掉进了淫乱的沼泽,身体在逐渐沦陷……。

  汗水湿透了鬓角,几缕发丝粘在艳红的脸颊上,琼鼻微张,朱唇半闭。汗珠顺着细长玉颈,钻进了贴身的旗袍,领口边沿上的汗湿意,给人观感这个妇人充满了雌性味道。

  也许是察觉我的凝视,也许是因为蜜穴、阴蒂没了少年生疏粗粝的刺激,也可能是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句话的状态多么不符合母亲的形象……

  母亲一下击碎自己的媚态,瞳孔骤缩,身体像是要踉跄着后退,喊道, “啊你! ……” 。

  可说不出其他话了,巨大的羞耻化作绯霞染满脸蛋,比化妆品的效果还要明艳。

  不得已拧眉薄嗔, “什么水不水的……不准这样说你妈!” 。

  我不怀好意地笑道, “感觉还能有更多……”。

  听罢,母亲只是如秋水浸烟的凝望着我,上齿牵扯着下唇,也不滋声,那是很强烈的幽怨啊。

  不过感受着鸡儿的肿胀已久,它也饥渴难耐了,我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的诉求,带着渴望和试探的眼神, 叹谓道, “要是阿妈也能帮我亲一下就好了” 。

  “不可能……你想的美”, 母亲脱口而出得十分快速,好像我没说话就知道我的意图,也可能还有些目的尚未达到,不会轻易屈身于我。

  我哀求道, “妈……你就看在我帮你那么多的份上……”。这个帮既指正经事,也指男女上的事。

  她直接扭脸哼道, “我不会……” 。

  我肯定不信,别说曾经看到过,就她在床事的表现,这么常规的事能不会?

  “要我怎么做阿妈才肯帮我亲一下”, 我低垂脑袋, 显得十分失落。

  她的眼神在我唇畔逡巡,欲言又止。

  但我的失落只是一瞬间,母亲蜜穴洞口在我身前,我提肛一下,鸡儿展示着巅峰硬挺,有了更为大胆的想法,心脏跳得厉害,便作势要起身……

  几乎同时,不知为何母亲喊了句, “你想起来干嘛”, 有几分焦躁;身子带着双腿也作势一扭动,可椅子上空间就这么一点,左腿倒是一下把我脑袋扳了下去!

  也不知是失误还是有目的的!我的嘴恰好贴回了她水淋淋的蜜穴。

  我想着,亲得也满足,那继续吧, 便下意识地伸舌一舔。

  “啊嗯……” , 母亲长吟一声,似乎是空旷已久的满足?大腿根也对儿子的脑袋两侧施加压迫了。

  这微妙的突发情况让我心头一紧,又让舔穴成为我当前中心任务,那就埋头苦干吧。

  很快的进入作业状态。

  我埋着脑袋在母亲的胯下,简直是脑袋撑开开那双修长曼妙浑圆大腿,好舔弄得更方便,贪婪的、疯狂的大口的吮吸舔舐着母亲迷人的绝美蜜穴。

  享受地大口吮吸着蜜穴中分泌的甘冽爱液,粉嫩的蜜穴带着淡淡的咸腥,柔滑鲜嫩,让我感觉在品尝新鲜的生蚝。

  “嗯………啊哼……你个混蛋……还没亲够…黎御卿……”,是反问还是陈述呢?只知道母亲如无意识地胡乱晃动着脑袋,一双长腿夹住我的头,手掌却按着的脑袋,似是制止似是鼓励,发出一阵阵媚人的呻吟。

  我一边轻柔的吮吸着母亲的阴唇,舌头也不忘钻入湿滑柔嫩的蜜穴,对着小穴内一阵抖动, 舌尖更是时不时的轻轻挑逗妈妈黄豆般的阴蒂,强烈的快感让母亲不可抑制的浑身瑟瑟发抖,面色更是胀的一片潮红。

  “啊嗯…黎御卿…你哪里学来的…呃哼…啊……”,媚声连连,母亲甚至抓住了我的头发。

  舌头的极度地挑逗起母亲的性欲,一只手紧紧抵住的嘴巴不间断的发出 “嗯……啊……” , “啊哼…我不要了……停……黎御卿……妈难受……” 。

  我嘴巴能感受到母亲的肉唇在缓而有力的舒张,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翻开这肥沃的土壤而出,舌头舔弄着的阴蒂似乎也涨大了许多。我隐约意识到有什么要发生。本来男人的恶趣味应该停下来调弄。

  可有时候乘胜追击到奇异的现象也让人贪恋。现在也无暇回母亲话了,

  “啊………嗯………不要………哼……不行…快起来……呀”,在我含住母亲的阴蒂急促的挑逗之际,她的面色已经变成了一片潮红,激动的浑身都在颤抖,像是痛苦的放声呻吟了出来,悦耳娇媚的呻吟声,回荡在我的耳边。

  “嗯……哼……不要……快停……黎御卿……妈要控制不住了……”,母亲双腿颤抖的夹着我的头,一脸春潮涌动,似痛苦似舒爽的扭动着娇躯,一手死死的按着我的头。

  可母亲这媚哼对我而言是兴奋剂, 变本加厉。

  用舌头在母亲的阴蒂上一阵猛嘬,红红的小豆豆早已因为兴奋而凸起,我的舌头快速挑动,不时还用牙齿轻咬,反复了一分多钟……

  母亲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大脑已近不能思考,可意识中还有点慌张, 因此哼唧得也更加大声了,“啊哼……停……不要舔那里……不行…妈要那个了……” 。

  发现母亲的激动,我的淫血也沸腾了起来,加快了舌头的搅动频率。

  一阵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从妈妈的下体展开,直冲大脑,身体随之在剧烈的抖动中,妈妈高潮了,并且还是潮吹,从阴道中喷出了第一道潮水后就再也无法停止,“啊……啊……啊……啊……”

  “呜哼…快让开…啊哼……不要……”,母亲掰我脑袋更加用力,我紧握着她大腿抵抗这道力量,于是她熟悉的哭腔虽迟但到。

  我重重地嘬加撕咬了一下母亲的阴蒂,然后死命地拨弄。

  “呜呜……啊哼……黎御卿……我不行了……你快走开……呀”,母亲身体的颤抖起来,胯下一挺,整个蜜穴口更精准地贴着我的嘴,左手几乎都要咬进口中,发出了一个极度嘶哑而诱惑的声音。

  “嗯……”, 短促闷哼销魂而出,一股火热的液体冲向我作怪的嘴巴,一如既往地没有味道,浸湿我整个下巴。

  我躲闪不急,又被喷出的潮水打中脸颊,不过我内心是不会躲闪或嫌弃什么的,这只会令人更满足亢奋,不过我想看,便移开了脑袋。

  椅子上的母亲保持着M形,美穴大开,内里殷红如血的媚肉翻出,又收缩,接着翻出更多,好像在积蓄力量将体内的水分排出,“啊哼……”, 随着母亲再次闷哼,一道水光滋到了我的胸膛,打湿了我的衣服。

  我在巨大的亢奋下目瞪口呆,不由自主地舔舐着嘴边的母亲体内溅射过来的液体。

  但这种潮吹好像没有太长的高潮余韵,母亲只是身体剧烈起伏,喘息,蜜穴也是如此。面容如没了灵魂一般,只剩机械的呼吸,不过还是春潮带雨一般,红得肉欲气息就在脸上浓烈散发,满足,可也迷糊凌乱。

  不过一会,她就捂住了自己的脸, 为自己的反应, 为眼前一幕而羞耻极点。

  我陷入了奇怪的浮想。

  窗外,不知名的鸟叫声更近了,不知落在电线杆上还是林间枝头逡巡四顾。然后,眼前似乎被扭曲拉扯出一种熟悉又遥远的光影。

  我看到,一个夏日将尽的夜晚,河水在脚下流过,小船载着被肢解的童年记忆,漫无目的的驶向远方。天空中的余晖支离破碎,宛如被刺破的童贞。少年在船头,光线斜射在脊背上,但孱弱得难以察觉,苍白得甚至照不出影子。

  此时此刻,类似《我与地坛》那句出圈书评:一个人在十三四岁的夏天,捡到了一支真枪。因为年少无知,他扣下了扳机。后来, 当他三十岁或者更老,走在路上, 听到背后有隐隐约约的风声。他停下来, 回过身去,子弹正中眉心。

  差不多也是十三四岁的夏天,少年看到一道奇怪的水光从相依为命的母亲身下溅出,明明光线晦暗,稍纵即逝,少年诧异地转身,不同的是,他没有不以为然,记得真切,没有痛苦,心头被击中一般热血蔓延,好像被种下了一道蛊。心绪交织了很多个晚上之后,少年擡头,清晰地看到那道水光向着自己脸庞喷射过来。

  臊热,就如这些年来少年隐秘但又生命力旺盛的那些时刻。

  像胎儿时代一样,少年还是在与母亲身体上的某些水的交融中,感受到了另一种血脉相连,重新得到滋养……

  女人慵懒又疲弱的几声哼唧,将我带回现实。

  水珠在肌肤上滑落,引起丝丝痒感, 我下意识地抹了一下。

  本来母亲出于失神状态,也像思索着什么,那眼珠溜转,刚好映到我的模样,擦拭的动作。

  这提醒了她刚刚发生的羞耻、淫靡、不堪的事实,她私密部位溅射出的,代表着女人生理高潮巅峰、性欲得到超乎常规的,听起来又有那么些污秽的液体,打到了儿子的口中、脸庞、胸膛, 给他一个淫液淋头。

  母亲完全承受不了这一幕,这足矣压碎她所有坚韧,没有任何理由能慰藉她心理挣出一点宁静自洽。

  尤其她误会了我的小动作的意思,以为我是终于知道不适、反感了,无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面容颤抖,是她最后的倔强,

  羞愤到了尽头想哭未哭;反而故作镇静,转过身扯了几张纸巾,扔到我跟前,语气飘忽得很, “擦……擦一下吧……” 。

  “活该……知道错了吧……让你起开……你不听不信……非要……”, 睫毛乱颤地说着,语句像珍珠项链断开,不可控制地散乱散落,好像辩解,好像消解这羞耻。

  经历这么一幕,我其实满腹骚话,尤其是我自己还性欲高涨,但我内心还是琢磨着,留待其他时刻再说吧,那大概率会有更戳性癖的回馈。

  我看母亲的神色,感觉要滑出禁忌情愫了。

  赶紧以巨大的振奋、满足、惊奇,又意犹未尽的神情语气,说道, “妈……刚刚…是我十几年来经历过的最舒爽刺激的一刻……” 。

  并卖口乖, “妈……你真好~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母亲错愕咋舌,桃眸圆睁,又惊又疑,看我像是看一个神经病一样。估计也腹诽,这混蛋还乐上了, 美死他了。

  她喉头滚动了一下。

  她拧过脸,劝慰道, “什么都觉得刺激只会害了你~”。

  我用清澈真诚的眼神看着她,“难道阿妈你刚才不舒服吗……” 。

  她咬着食指指节,不搭理我这句话。

  须臾,她放下了双腿,我未来得及再端详的蜜穴情形被垂下的旗袍裙摆遮掩住了。

  母亲弯腰,攥着自己的短裤内裤。

  我心理一咯噔,这……过桥抽板,卸磨杀驴啊。

  我握住了她的手腕,母亲顿了一下,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我,苹果肌提了一下, 眼睑皱了一下,好像在问,你干嘛。

  在她的茫然中,我分别提起了她的双脚,让短裤内裤脱离,她坐直了身子, 眸子一沉,一脸不悦地看着我。

  我郑重其事地看着她说道,“妈……你还没帮我亲过呢……” 。

  “那我不能穿上裤子吗~”,她没好气道。

  随后便耳根泛红, “呸呸呸~我没答应你~还想着呢~” 。

  我撇嘴道, “我都亲了你这么久了~” 。

  她呛道, “那是你自找的……”,又眯眼审视,声音带着某种魔力, “而且……我感觉是你爽着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个小变态” 。

  我几乎梗脖道, “你没舒服? !……喷我一脸了……” 。

  母亲目光瑟缩,脸色极度不自然,最后还是强忍着看着我,咬牙冲道, “说话能不能文雅点,亏你还高中生~再说,我那是尿急了~”。母亲还没察觉自己说得更不妥了。

  尿~更高阶的性事中的污秽,我却听得亢奋到无法呼吸,这种概念头次出现。

  我装作回神控诉, “哦~你看你看……你都尿~”,但下面的我实在说不出口了。

  便补充其他, “那你更得也帮我亲一下了~” 。

  母亲这才醒悟,脸色难看到极点, 即使绯红, 即使妆粉细腻,急忙忙地找补, “不是……那也不是……是……是”,母亲也支吾了。

  “你别说这个了行吗~, 无可奈何,只得啐声。

  不过我回味了一下,那确实不像是尿,因为从气味、颜色来说都不像,更关键的是,它出来的形态是不规则的一大泼,不是我们认知中拉尿的一道水柱。

  可不是尿的话,女人那里怎么能喷这么多水的呢;小鬼子的片虽然更夸张,可我一概当剪辑作假。

  真要从实际出发探究,只能仔细盯着它到底是从哪个洞出来的;可这样的时刻是很难捕捉的,即使有征兆,可也是瞬发,加上自身在那种情形下不一定有这个探究意念。

  如果真的是……想到这我胯下鸡儿擡头猛烈。

  “那你也给我亲一下~” , 我不依不饶。

  没等她回应,我又扑了上去,一翻那开衩, 肩膀一顶她双腿, 脑袋再次凑近她腿芯,臀部微擡,泥泞一片的蜜穴朝上完整露出。

  母亲慌张推搡喊道, “喂~你又发什么神经~” 。

  我幽怨道, “你不亲我~我就继续亲你……亲到你再喷我一脸……” 。

  母亲却是不挣扎,就低头,眼波横流,羞怒哑口, “你……你个变态……你还亲上瘾了是吧~”,说着话,母亲的蜜穴收缩了一下,好像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心生紧张。

  这让我很想用舌头去阻止它的收缩,即刻往泥沼腥臊的肉缝,舌头一扫。

  就这么一小舔, “哼~” , 母亲轻哼一声, 两股战战。

  我没继续,擡头,却刚好跟母亲的视线对上,她……似乎出神又好奇,夹着其他复杂情绪,看着我脑袋在她胯下使坏。

  她瞳孔闪过惊羞,连忙拧脸。

  我继续诉求, “妈~怎么样……就帮帮我嘛~不然我不知道还要在你这里亲多久才罢休”。

  她鼻息粗重而急速,咬牙切齿的 ,即使别过脸,也能感受到她此刻就像面对一个玷污自己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是她至亲,她也会在某种时刻妥协甚至沉沦,可在心理建设没完成前发生大尺度交流还是令人不爽、憋屈。

  可又不舍得伤害这个男人,无论是言语还是动作。

  有些时候,妥协还有余地;发难就彻底破裂了。

  母亲一直在艰难地维持某种平衡。

  她佯怒道, “随便你~反正我做不来” 。

  我知道没那么轻易,可一直这么“惠”也不是办法啊。

  我看回我的阵地,即母亲的蜜穴。

  变态的天性又浮现。似乎这么亲蜜穴无法将母亲带到那种羞耻到投降的地步了,看她这反应,尽管还“内敛含蓄”,可分明像是习惯了,享受上了,美得她。

  虽然这是做儿子应该的,我自身也能有极大心理满足,但实际的生理满足也得要到啊。

  上一场“亲密”戏中,母亲蜜穴潺潺出水,这才过了不久,股周,腿根,臂缝和菊蕾,仍是“黄泛区”。(草拟吗,写到这个词我就想狠狠咒骂蒋光头)

  与蜜穴肉唇肉缝尚有嫩红,红褐相比,菊蕾周围,肤色褐色一片,蜜液蔓延下,原本的纹路皱褶遁形,如今的观感,就好像这里只是一块色素沉淀的印记,谁能看出有个小小的孔洞呢。

  不是我对此情有独钟,而是这里实在离蜜穴太近,离正常性观念太远。

  无论是口舌还是男根进入上面的蜜穴,这菊蕾总会明晃晃地暴露在你眼前,还被你器官扫弄到。

  最人之常情的是,当女人的私密地带吞吐你的性器官,实在是控制不住要拨弄一下这娇羞的菊蕾,况且还有种恶趣味得逞的刺激,因为挑逗这里,足矣令所有性格的女性感到羞愤不安。

  我意识到,这是个突破口,当然也是我早就想挑逗的部位了。

  我规规矩矩地用舌头在母亲阴蒂上顶了一下,又收回。

  “嗯……”,母亲舒展地媚吟出声,无需其它言语,这种诱惑的声音就能催促男人奋进,是最好的鼓励。

  下一舔,我舌尖在那菊蕾上一点,舌头感觉涩涩的,人在性欲高涨的时候,本质是暴戾的,当然暴戾不代表会做出暴力的行为,但怎么也会是反常的言行,也不会联想到什么令自己不适膈应的事物,全是本能,没有文雅。

  “呀……”, 母亲应该是只感到一阵刺挠刺痒,屁股还轻扭了一下, 自然的躲避反应,菊蕾如含羞草被触碰一般紧缩了一下。

  她好像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

  继续,我舌头压了上去,在母亲小巧的菊蕾皱褶上扫刮了一下,并撩动着舌头,道道菊纹反印在我舌苔上。

  我也是感受到了异样的刺激,小腹更加的燥热。

  健康的菊蕾,小巧可爱,感觉是个假装矜持的小姑娘,很难不让人惦记,并欺负它;它能激发母亲最重的不安与羞耻、难为情。

  “啊!我的天!黎御卿~你往哪里亲”,母亲如大梦初醒,声音突然响起,尖锐而错愕,像是被惊醒的鸟儿,她猛地抓着我的头,将我脑袋提起一点,眼神里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我像个放弃了生念的死囚, 固执地低头,舌尖不仅在母亲菊蕾上横扫,还刻意地往里面钻,虽然顶不开这个小洞,也引得这里不安的收缩,带动着母亲臀缝的颤抖。

  “呀~别……别弄这里……你疯了~这是真的脏~”, 她连连惊呼,推着我的脑袋,屁股想往后移,但空间不多,我无缝追上, 舌头肆虐着迷人的菊蕾。

  “不要……黎御卿~放过这里~啊哼~”, 可言语挣扎间,母亲居然也哼出了奇怪的声音。

  我觉得差不多了,便擡头,说道, “妈……你那里我都不嫌弃……我知道你洗过澡了~不亲这里也行……那该你了~” 。

  母亲的脸上,除了震惊和愤怒,还慢慢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那羞耻像一团火,在她胭脂红粉白嫩的脸上蔓延开来,从脖颈一直烧到耳根,让她那张原本媚艳的脸庞,此刻显得有些扭曲。

  她全身颤抖着,从齿缝挤出一句, “你! 你太过分了! ” 。

  “怎么过分了~好像啊妈这里,被亲也有感觉的……是不是”,我好想窥探到某种秘密,说道。我心跳得像要挣脱胸膛,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和些微的罪恶感。

  现在连诉求都丢到后面了,貌似挑逗这里确实有巨大的趣味性。

  我压着母亲的臀腿,就在她眼皮底下,贪婪地舔弄她的着菊蕾,那劲头恨不得把上面的纹路皱褶抚平,恨不得舌尖化作肉棒龟头,钻进母亲最难为情的私密部位。

  “啊~你个变态……” ,“停……停啊黎御卿……在怎么能亲那个地方……”,她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尖锐的嘶喊,像是一只受伤的母兽。

  但最后也会“哼…嗯……”地哼唧,甚至蜜穴也来凑热闹,溢出滑腻清澈的媚液。

  母亲另一只手终于落了下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她的力气很大,大得让我有些吃痛,但那疼痛却更像一种刺激,让我的神经更加亢奋。

  头颅绝不退避。

  “别……啊哼……别继续了……妈求你了”,我对她的哀呼充耳不闻。

  舌尖甚至在菊蕾上嗦溜。

  “呀………不能这样……这地方…羞死啊妈了…天啊…呀……”,她慌张地叫喊着,双手开始撑着椅子把手,要直起上身,这样也能逃离。

  可除非她压断我手臂,不然就被我卡住。

  逃离无果。

  “呃……听话黎御卿……你亲别的地方啊妈不说你…但不能是这里” 。

  其实之间我也触摸过亲过,但今天这么明晃晃的被她尽收眼底,还持续这么久,难怪能激发她巨大羞耻心,极度的局促窘迫。

  “马上停下~妈答应你了……妈帮你” 。

  我简直比设定的机器还快速反应,立马擡头,暗藏成功的喜悦,略带感动地问道, “真的?” 。

  母亲眨眼,好像想眨出眼泪一样,张着嘴唇呼吸,眼神那不再是单纯的羞愤,而是一种混合着屈辱、痛苦、和一丝丝难以置信的复杂情绪。

  沉吸一口气,她的唇, 才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仿佛要将所有呼之欲出的情绪都压抑下去。

  我适时好言宽慰, “妈……我真不嫌弃…你要是接受不了…最多我以后不乱来了”。

  “你不舒服的事我绝不干! ”, 渣男承诺又来了。

  我说完,母亲眸子映着火光明明灭灭,好久才适应;我感觉她一切的凶悍与坚持,都如沸水浇雪,消失无踪,可也感觉不能轻易地让我这么过去。

  “你还有多少变态的嗜好~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玩意”,母亲咒骂了一句。

  “你生的~学习好,家务勤的三好学生~” , 我插诨打科。

  母亲眸光一横, 啐道, “少给我嬉皮笑脸~你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事~” 。

  接着她推了我一下,命令道,“起来一下! ” 。

  我照做,母亲也放下了双脚,站了起来,落下的裙摆遮掩了胯下的风光。

  此刻我处于嗷嗷待哺的激动,期望。

  不过我好奇母亲要怎么开启呢,她会说话算话吗。

  我就像逼得一个隐退江湖多年的传奇高手再度出手。

  既然是逼的,肯定没啥好脸色,我能预见。不过这最多算轻扭的瓜,还是甜而解渴的。

  她从我旁边走过, 哼了我一声, 剜眼看我。

  但我看着她摇曳身姿,扭着圆臀,往门口那边走去。

  我亢奋的神色凝固了,感觉煮熟的鸭子要走了一样, 内心先生呐喊了。

  “诶~妈你去哪呀……不是要那啥吗” 。

  她在门口停下,给了我个侧脸,神色还是恼怨的。

  不一会, 她关了灯,原来是因为开关在门口。

  噢,她是不好意思让我清晰地看着她即将难为情中的骚媚模样吧。

  可这灯关了区别也不大,因为走廊灯还亮着,而墙壁几乎全面磨砂玻璃,上面的还是透明的,这样一来,光线进不了这个房间,可视线一点不受影响。

  最多是没那么的明亮。要说黑的,只有她那身宝蓝色旗袍和云鬓。

  母亲也是诧异了一下,觉得这关灯效果不咋样,现实不如她愿。

  她咬着牙, 看了我一眼, 又一手趴着门,好像在内心斗争着。

  走廊灯开关,应该有一段距离吧,但她不想再踏出一句了。

  她轻轻一跺脚, 用一种嗔、怒、愁、羞的目光往我这边看,我只觉得风情而娇柔。

  这股风情动了起来,往回走了,黑色圆头小皮鞋踏地无声,但我的心脏猛烈鼓动了起来……

  一股香风来到我跟前,母亲又丝滑地侧着身子,一副不敢看我的模样,低了下头又擡起,一手撑桌面,一手攥着自己的衣服,不安地扯动。

  还是很难从容开启的。

  我四处瞄了瞄,又看了看下体与地面的高度,看到母亲那短裤夹着内裤还被晾在地面,便弯腰捡了起来,随意搭在了椅子上,我也坐了下来。

  嘿,感觉有点湿凉湿凉的, 好像有水倒落过这里,我当然知道这是母亲刚刚的“杰作”。

  椅子冰凉,我心燥热啊。

  靠着椅背,双腿张开,舒展前伸,姿势惬意,鸡儿擎天硬立。

  躺没条件,不过这是我刻意的选择,觉得这个姿态下,让母亲蹲着,脑袋伏在我的胯下,她一切动作神态细节都能轻松地看得清晰明了,那画面很有冲击感。

  母亲此刻,就像一个略为尴尬地等异性在她身后脱衣服换衣服的黄花闺女,强作若无其事,这看看哪看看,就是不转过身看我这边,全身都是掩饰羞赧的小动作。

  一点不符合她这身衣着和发型啊,更不符合那丰满有致的身躯挺拔而立,小腿细长却有坚实的力量感,修长脖子顶着那风情的头颅面容,更应该是孤傲坚强的气质。

  我也不说话,就轻轻地扯了一下她的衣服。

  她轻扭一下,抓起我的手甩开。好像还没做好准备,不情不愿。

  我喊了声, “妈~” 。

  她好像受到惊吓一样,颤了下身子。

  她弱声询问, “真……真的要阿妈这样吗~” 。

  我随口一回, “你又不是没做过这事……”,人在这种情况情绪心理是复杂多元的,因此说出的话也无章法。

  母亲呼吸凌乱地辩解,带着几分怒气, “我都多久没……”, 又话锋一转, “你再往我身上扯, 你就啥都别想了~” 。

  男人是犯贱的,内心有这种窥私癖,面对一个交付于你的女人,还想点到她曾经与别的异性的亲密行径,明知道会让自己心理不得劲;而大部分女人都会反感这种窥探,好像不被尊重,好像被物化一样。

  当然,小部分男女,会觉得这也算一种情趣;可如果过多了,或者一不小心说错了,仍旧会有龃龉的。

  而母亲还没有从我这种话中感受到最恶劣的性质,例如物化与不尊重,病态的攀比;不过是因为我是她儿子,不是谈情说爱的男女,也因为那经历的对象,是我父亲,是她丈夫,她没有任何立场要为此自责与羞愧;我也没有任何立场来怨怪。

  不过还是会控制不住的酸涩、嫉妒恨。

  母亲则是会羞愤而已,还达不到内心的反感厌恶。

  加上在一位母亲看来,我也是小孩子心性而已。

  察觉母亲的不爽,我意识自己说的不妥,挽救道, “没其他意思……妈~你看我都这么卖力地亲你这么久了~你面对自己生出的东西, 有啥好抵触的~” 。

  我看到母亲的身躯缓沉起伏,她仰起头,好像释怀般说道,“对……我是你妈……你身上哪块肉不是从我身上掉的……” 。

  听起来也像给自己找自洽。

  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这回是扯了扯她指头,就是一个小孩求妈妈的感觉。

  母亲这回倒没有甩开我的手,但还是咬牙切齿的喝骂, “行了…知道了…你急什么!烦人! ” 。

  看来我得推动一下,于是便双手扶着母亲腰髋,使力将她正面对我,同时也施加向下的力。

  母亲有点听天由命,任人摆布的感觉,但何尝不是一种直面残酷事实的模样吗。

  我想她需要一种英雄主义,认清事物本质之后,仍然热爱这事物。

  她就这么顺着我的力道,一蹲,在我双腿之间,屹立的肉棒前面。

  从我的角度看下,虚实之间,儿子的性器官,如一个戒尺, 竖在她柔媚的鹅蛋脸型中央前方,遮挡住了她的鼻梁,将她脸庞一分为二。

  只有那错愕、迷茫、羞赧的眸光明朗, 睫毛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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